「打个招呼啊,听说你们可是干姐妹,难道不认识了?」 「玉娟姐,你好。」 刘颖支支吾吾的说,她想起了丈夫正是干姐夫去世的罪魁祸首,心里难免有些发虚。今天落到小恶棍和对自己充满恨意的干姐姐手里,会是什么下场呢? 「哼!」 陈玉娟将头扭开,脸色难看。 「继续啊,刘姨,难道这还要我交代吗?」 我伸手接过了箱子,用脚轻轻踹了一下刘颖,她急忙又开始了自慰。 「姐,你别难受了,今天这个贱货就在你面前,看我怎么给你出气。」 刘颖听我说的话寒意森森,不觉浑身一个哆嗦。她脑袋并不笨,可算的上有些小聪明。从这句话更印证了她的一个想法:这个陈明华和狼哥正在算计自己的老公,张天来。原因嘛,十之八九是为了给陈玉娟报仇。 操你妈的,这关我屁事啊?我对张天来也是恨之入骨啊,居然我也要跟着受罪,这可真是冤枉啊!此刻刘颖仿佛忘记了她在张天来身上得到的那些好处,只剩下了张天来对自己的种种恶行。 「说起来,好姐姐,你也是个大骚货啊,居然在病房勾引自己的学生!」 我的手不紧不慢的包裹着老师的乳房揉动,让怀里女人的胸部上下起伏。我知道老师的心里难受,就想岔开她的思路。 「你胡说!我才没呢!是你个坏蛋……」 「还没?你看看你的奶子,比刘姨的可丰满多了。长这么大,还不是为了勾引男人的?还不承认?你自己瞅瞅,奶头都直起来了,就差淌奶水了!」 「哎呀,别捏啊,难受!」 陈玉娟哪里用看,自己的身体还不清楚吗,她只能再次投降,「老师是个骚货,成了吧?」 「呵呵,老师你也别生气,你看看,刘姨的奶头挺的更高,隔着衣服都看的清清楚楚的!」 陈玉娟不禁抬头望去,果然,刘颖的胸部在自己的手掌推动下,抵抗着地心引力而升起,然后又垂下,激起了一浪浪炫目的乳波。而在乳波的顶端,两颗小拇指粗细的突起,隔着衣服也格外的引人注目。 「居然没带乳罩……」 「老师你真聪明!猜对了有奖哦!」 我见老师看的入神,有些吃味,用鸡巴轻轻的在她的臀沟处挑了一下。 「不要!」 陈玉娟急忙将腿夹紧,生怕男孩再次入侵。 「老师,我可要批评你了,你还是没有刘姨放得开哦。刘姨可是经过了不少男人的精液洗礼的,三个、五个……不对,到底你让几个男人用过啊,刘姨?」 「……七个!」 刘颖沉默了一会儿,似乎还需要点点数。 「哦,也不算多。具体给我说说是那些人啊?」 「有教育局王义副局长,张明主任……狼哥,你……」 我就等着刘颖犯错呢,伸手给了她一巴掌,将她扇的一个趔趄,差点栽倒。 「我操你妈的!怎么称呼我的?」 这一巴掌我是要立威的,可是不轻。刘颖的脸一阵火辣的疼,一个红红的巴掌印刻了上去。刘颖只觉得耳边一阵嗡嗡乱响,头也有点眩晕。她知道此刻不能倒地,否则等待自己的将是小恶棍更凶狠的手段。 刘颖晃晃脑袋,站直了身子,用颤抖的声音说,「贱奴错了!我再重新说一遍,操过贱奴的,还有主人您!」 陈玉娟看着刘颖脸上的红肿,对男孩的性格又有了新的认识。此刻自己的小情郎仿佛变了个人似的,由斯文变成了暴虐。对一个比自己大了快两轮的女人,下手居然如此之重,令人心里发寒。 「这还差不多。」 我的脸上又露出了笑容,但在屋里的两个女人看来,这笑容看起来也是那么可怕,「不过还是有个错误哦。」 「娟姐,你也说说,你和几个男人好过?」 「嗯?」 见男孩突然将话题转到自己头上,陈玉娟有些愣神,嘴里却答道,「我老公,还有主……呸,你个坏蛋」话说到一半,陈玉娟突然看到我脸上熟悉的坏笑,心神一松,「主人」两字只说了一半,脸上也活泛了许多。 「呵呵,好姐姐,你放心,现在你还不算是我的性奴隶呢。」 嘴里调侃着,我的眼却冷冷的盯向了刘颖,「刘姨,你他妈的难道没老公吗?你的第一个男人难道不是你老公?」 「我错了,我以为主人您问的是……」 「错了就是错了,还敢狡辩?」 我打开了一边的箱子,从里面拿出了一把小巧的手术刀,在手里玩弄着。突然,刀光一闪,朝着刘颖袭去。 「啊!饶命啊,我错了,你别杀我啊!」 看我将刀子往自己的胸口送,刘颖吓得面如土色,脑子里面大声预警,身子却一动也不能动。 「不要!」 陈玉娟也喊出声来,难道要出人命吗? 我冷冷一笑,手术刀往前一送,正好划在刘颖的胸前。刀尖掠过,刘颖的白色护士服,几下被割裂好几条口子。原本被紧紧束缚起来的丰满胸脯,顿时膨胀开来,在我的眼前,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那丰满的乳峰,差点撞到我的脸上。 「啊……」 刘颖的尖叫持续了一小会儿,发现自己的胸部微微发凉,低头看去。她的胸部并没出血,不禁松了口气。她的胸脯已经完全赤裸,自傲的双峰,毫无拘束的左右上下晃动,上面的两颗嫣红的玛瑙,形成了跳动的弧线。 持续了好一会儿的听房,然后是当着一对男女的自慰,又是被人扇巴掌的侮辱,刚刚被刀子插胸的惊吓,此刻随着心情的放松,刘颖惊奇的发现自己居然高潮了。一股股爱液从子宫中源源不断的流出小屄,根本不受控制。更让她难堪的是,尿液似乎也跟着涌了出来。 「哈哈,刘骚货,你居然高潮了?」 我发现刘颖的大腿内侧有了可疑的液体,不禁大笑起来。 刘颖的脸色,此刻变得异常的苍白。她的身体轻轻颤抖,而那胸部的一片硕大,峰顶上下抖动的红色弧线,顺着雪白大腿而下的浑浊粘液,都让我欲火大炽,有种狠狠将她按在胯下蹂躏的冲动。 「不对啊,你的骚水怎么可能怎么多?莫非是吓的尿裤子了?哈哈」陈玉娟倒是心细,她注意到刘颖刚刚最初流下的液体泛出微微的红色,不禁皱起了眉头。 「好疼啊。」 刘颖暗暗叫苦,这个月的大姨妈提前来了,真是雪上加霜啊。 「操你妈的!真的尿了啊!把这屋子弄的骚哄哄的!」 我闻到一股尿骚味,怒气上涌,狠狠的朝刘颖的腰上踹了一脚,「还不去洗洗?」 「啊!」 刘颖被踢的小腹剧痛,抱住肚子,脸色煞白。她强忍住疼,踉跄着走进了卫生间。 「这个骚屄,不吃点苦头就不长记性!」 我没注意到刘颖的异常,兴致勃勃的翻起了箱子里面的道具,「娟姐,你说说看,是玩这个手铐好呢,还是玩绳子?」 「嗯?」 我看老师一直沉默,抬头一看,发现她的眉头紧皱,有些生气的样子。 「怎么了,姐?哦,是不是心疼了?还是嫌我下手狠呢?你放心,对我喜欢的人我可是很温柔的」我急忙赔起了笑脸,对老师可不能操之过急。 「等下你手下轻些,刘颖她……」 「好了,我知道你念旧情,我听你的。只要她认罚,今晚我就不折腾她了」「认罚?她犯啥错了?」 「哦,刘姨出来了,让她自己说说她办的好事吧。」 刘颖在卫生间里,泪流满面。肚子里面疼,脸上也疼,但她的心更疼。 自己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啊,要受这些罪!老公是个靠不住的货,找了个靠点谱的相好,自己一时却财迷心窍上了个恶当,将相好的心伤的不轻,还犯了黑道上的忌讳。 哎,难道这就是自己的命吗?那个陈玉娟,长的比自己还要差,却他妈的有个有钱的臭男人喜欢她。凭什么啊?老天真是瞎了眼啊! 刘颖收拾起了脸上的愤懑,抛弃了曾经的高傲,战战兢兢的站在床前,讲述了她被骗的经历。 「嗯,甜甜居然是个骗子?」 陈玉娟也没想到曾经一起「战斗过」的姐妹居然不是小姐,而是个骗子,觉得不可思议。 「主人,我知道聂倩母女两个跟了你的,我就信了她们……」 「哎呦」,我疼呼了一声,老师又吃醋了。 「操,是不自己贪心。难道还要怪我不成吗?」 我的手在刘颖面前虚晃了一下,吓的她连连摇头。 「好姐姐,我那都是逢场作戏,你原谅我吧。嗯,下手轻些啊,我的肉皮要掉了!」 「刘颖,我告诉你,你的错不在于你有多笨,而是你有多贪!你和狼哥的钱我不归我管,但你不该挪用夜总会的公款!」 我的口气难得的严肃起来,脸上露出了一丝杀气,「你可是犯了道上的大忌!按江湖规矩,是要剁掉手脚的。」 「不要啊,不要!」 刘颖噗通一声跪到了地上,「好主人,我求求你,别砍我啊!娟姐,我们毕竟姐妹一场,我求求你,给我说说情,我下辈子给你做牛做马报答你!」 心情激荡之下,刘颖下体处一股暗红的液体又开始渗了出来,这次我也看到了,眉头也是一皱。 狼哥这次是真的对刘颖动了心,他愿意将责任承担下来。别看我嘴上说的可怕,其实也就是说说而已,不看僧面看佛面嘛。 其实,这个花瓶的事与我也有一定关系。聂倩找我借三十万,我就找人调查她了。后来她母亲说的情况跟我调查的可是不一致,我就起了疑心,叫人一直跟踪她们。 后来我回了老家,通讯也不方便,跟踪的人只能通过信件将情况发给我。 等我知道花瓶的事,已经晚了。但如果我不姑息她们,想知道她们玩什么花样的话,花瓶的事也不会发生了。 不过,这也是件好事,可以敲打敲打狼哥:女人,可不都是那么好惹的。 对刘颖算是抓住她一条小辫子。 「小华,你就饶了她吧,剁掉手脚,听着都瘆人。」 陈玉娟却不愿意我深陷其中,毕竟这可算是大罪了。 「哼,你说说看,你错在哪里了?」 「我,我不该贪心,不该去偷狼哥的保险柜,不该动公款,都是我猪油蒙了心,都是我的错!主人你就饶我这一次吧,你让我干啥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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