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摸了表妹的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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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年高三，表妹高二，和我在一个学校。这两天表妹发烧在家，我今天下午放学后去看她。到她家时她刚从医院打完针回来，还在睡觉，不过我一去她就醒了，见我就笑。

大姑进来说了几句话，叫表妹起床刷牙洗脸啊什么的，她就是不肯起来，大姑拗不过她，就去做晚饭了。我坐着陪她聊了一会天，她说觉得热。她是盖着厚棉被的，我说没办法啊，就是要捂出汗才能退烧，你要不舒服就换件衣服吧。然后她脸好像红了一下，说她现在里面就穿内衣了。我听了不免也有点脸红心跳，我和表妹属于那种什么话都能说的人，但是好像也没那么暧昧过。

我看见枕头旁边有一条干毛巾，可能是拿来擦汗的，就说那你把汗擦一擦吧，捂着湿湿的容易着凉，我出去一下。她说她不敢动，怕一动风就会灌进来。我说那叫大姑来给你擦，其实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心跳已经很厉害了，说完以后，坐着也没动。表妹也不说话，眼楮直直看前面。我头脑一热，不知道怎么想的，就说∶要不我帮你擦？

表妹还是不说话，过了一会，我正想说我是开玩笑的，就听见她似乎小声地“嗯”了一声。声音很小很小，小到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但是又不敢再问，怕一问她又说不，于是连忙拿过那条毛巾，心里有点紧张，又有点兴奋。

我把毛巾摊在手上，伸进被窝里。手一伸进去，顿时感到一股热气。我坐得比较靠前，先碰到了表妹的腹部，手摸上去，很烫，隔着毛巾都感觉得到。我来回擦了几下，手掌沿似乎隐隐约约碰到了她的胸。我也不敢看她的脸，擦完腹部又擦她的腰，然后就不知道该往哪里擦了。心里紧张地想，要不要擦她的胸？算不算是名正言顺？我试着动动手，假装无意地从下面碰了一下表妹的胸，她微微动了动，但是没有说话。这算是默认了吗？我一壮胆，手就摸上去了。

' M0 R. x8 O: k1 [- h% p表妹没有动，我不敢看她，心突突直跳。手里传来的触感让我一阵晕眩，虽然我不是第一次摸女生的胸了，这次还隔着毛巾，但是那感觉……不知道怎么形容，表妹的胸不算大，但是非常软，而且很热，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我的手一动也不敢动，在她的胸上停留了两三秒钟，就连忙收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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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怕大姑会进来，但又想大姑走过来总会有脚步声的。表妹呢？她会觉得我流氓吗，她嘴上一定不会说，但是心里可能会想……那怎么办？我拿着毛巾发了一会呆，表妹忽然说∶要不……我还是自己来吧。我一听她这么说，脸都要烧起来了，就说好，低头把毛巾给她，心想完了，以后再也没脸见她了。表妹拿过毛巾，似乎看了我一下（我没敢看她），又小声地说了句∶你都不帮我擦……

. O7 V6 [4 @. d: t! ^我一愣，原来她是怪我不给她擦，不是怪我摸了她的胸吗？我抬头看她，她脸明显红了，见我抬头，忙把头转到一边。我的心一跳，她脸上那表情，绝对是羞涩的表情。她刚才说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呢？我已经摸了她的胸了，她还让我给她擦，难道是在暗示我可以摸？甚至可以……揉？

1 L; Q; V: \0 p- |' K; d3 \我脑子里想着，不由得开始有些生理反应了，我有点窘迫地夹紧了腿，问表妹∶那……还要我擦吗？表妹小声说∶随便。我心里一阵激动，她果然是默许了。于是我又拿过毛巾，伸进去。这次直接摸到了她的胸上，把露在胸罩外面的部分擦了，真的好软。我真想把手全部伸进去，连胸罩里面的也擦了，但又想到里面就是她的rutou，那样就太出格了，于是没有伸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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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 R2 O2 S, ^0 I' U擦完胸，我又把表妹的背和腿也擦了。擦腿时，紧张得全身都有些发抖，不知道表妹有没有看出来。我也不敢擦得太往上，只到膝盖往上一点就不敢再上了，尽管我可以感觉到腿里面很湿很热，但是再上去，手背就会碰到皮肤了。

擦完，我的小didi已经硬得不行了，心里面羞愧无比，觉得像是乱伦了一样。直到大姑说可以吃饭了，我才逃出表妹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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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表妹家回来后，心里还是一直在想着在她床上发生的事情。回想起来，就像是做梦一样，我居然摸了表妹的胸！不仅摸了，而且手还在上面摩擦了！我的手上似乎还残留着她的体温，那种温热、甚至烫手的感觉，那种柔软、弹性的触感，居然是来自表妹……

我一面斥责自己，一面又无法自拔地回味着刚才发生的那一幕幕。晚上洗澡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想象着表妹的脸，在浴室里ziwei了。

- D  U5 m3 u8 g! f$ K' J) s5 N射出来后，羞耻感如潮水般席卷着我的全身。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发呆，心里涌上一阵恐慌∶我居然，对表妹，产生了如此强烈的非分之想！

) G7 P' u5 p9 M8 ]) w我和表妹年纪相差不到一岁，家里离得近，虽然我们说不上是从小玩到大，但也很算很亲的了。而且她高中又和我同校，有时爸爸送我上学就会带她一起，所以她常在我家吃饭。我偶尔也上她家吃饭，大姑丈不常在家，有时爸妈懒得做饭了，我就去跟她和大姑一起吃。

& D1 m# Y( l, M- E  U很小的时候，我还时常跟表妹一起睡，我们还一起洗过澡。有一张照片，爸爸拍的，就是我和她光屁股的照片，就在我家里拍的。表妹好几次说要扔掉，我都不让。长大一点以后，相互之间矜持了些，不过还是无话不谈。表妹很喜欢打听我的事情，比如我交女朋友，第一次接吻，诸如此类的事情，她都喜欢问。

上高中以后，尤其是高二以后，表妹身上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身材变得窈窕了，肤色也变好了，头发和穿着也开始变了，以前她是扎马尾的，现在头发剪短了一些，而且披下来，刚到肩。我和她几乎每天都见，所以一直也没觉得她有什么变化，直到有一天看到她初中的毕业照，才忽然发现，她跟那时相比，几乎已经变了一个人，用一个词概括就是，变得有“女人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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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q. s8 U' R我大概就是从那天起，开始对表妹产生一种不一样的感觉。这种感觉一开始并不明显，直到有一次，我和她之间，发生了我们自长大以后的第一次肌肤之亲。

那次我们坐爸爸的车，忘了是去哪了，妈妈坐前面，我、她、大姑和姑丈四个人挤在后座。一路上我跟她都紧紧地挨在一起，那时是夏天，两人都穿着短裤。虽然我把身体往前倾，尽量避免和她接触，但是腿却挪不开，还是紧紧贴在一起，不停摩擦。我当时就勃起了，第一次，对表妹。

6 k, a% m2 ^- x从那次之后，我对表妹的关注日益明显。我会留意她每天穿什么衣服，穿什么鞋子，她喜欢什么颜色，喜欢听谁的歌，等等。上学期我有了女朋友，但是对表妹的关注却没有减少，有时还会自觉不自觉地拿女朋友和表妹比较（我原来都没意识到这一点，写到这里才想起来，我还是经常对比她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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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尽管如此，一直到昨晚之前，我们之间都再也没有过什么暧昧的行为。好像是突然之间，我就摸了她的胸。我以前绝对想都没有想过，不是不敢想，是完全没有产生过类似的念头。但昨晚一切却又发生得那么自然，她全身是汗，让我帮擦，我就擦了，然后出于男人的冲动，就摸了。她没有躲避，也没有责怪，甚至还脸红了……而且仔细想想，她似乎是在暗示和鼓励我摸她的。

" G& f0 S4 n) ?( M+ y- P) _( H  }/ g难道……她也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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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点，似乎也能说明问题∶表妹算是长得挺漂亮了，可是她从小到大，从来都没有过一个男朋友。

/ H% s' O* Y* r+ L. s……如果她真的也喜欢我呢？我们能发展下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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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然已经不是处男了，但是昨晚和表妹那样，却还是让我无比的紧张和羞愧。再往下发展，再往下发展就成乱伦了啊！难道我要和表妹……

今天起得很晚，起来后刷牙洗脸，拿毛巾。一拿着毛巾，昨天的情景又清晰浮现在眼前。

0 j( y8 @+ X# U! k昨晚躺在床上想了一夜，一会儿告诉自己不能和表妹发生感情，一会儿又嘲笑自己，表妹根本就不可能喜欢我，只是我一厢情愿的yy而已。她脸是红了，但那有什么奇怪，被人碰到胸哪个女生不会觉得不好意思？何况我还是她哥……

- n( B0 E( u% e+ B. r但是手一碰到毛巾，昨晚的所有想法刹那间又被颠覆了。我胡乱地洗完脸，心乱如麻。怎么办？我禁不住地想她，无法自制。回到房间，坐在床上发了一下呆，决定了，再去表妹家看看她，也许见到她，我这些自我折磨的念头就会灰飞烟灭了。

去之前先打个电话，听着那边传来的“嘟嘟……”声，竟然紧张得不能自已，像是初中的时候打给初恋女朋友一样，心里一直在想∶如果是表妹接怎么办？如果是表妹接怎么办？还好，电话接起来，是大姑，说她们正准备出门去医院呢。我的心一阵放松，哦了一声，寒暄了几句，正要挂，大姑又说，你上午有没有事？没事的话你也过来吧，正好我等会去买菜，你帮我照看一下佳佳。

前面忘了说，表妹单名一个佳字，我叫她也叫佳佳，她叫我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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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I" D2 G1 W9 g) z2 U# g! h# A我连早饭都没吃就奔到医院，紧张得像电视剧里赶着去见最后一面似的。到了医院，到一楼注射室，找了几间才找到。表妹坐在椅子上，大姑站在她后面搂着她的肩膀，正要准备扎针。看见我来，表妹高兴地叫了一声“哥！”，像见到了救星似的。

% G8 L# g/ E1 w$ Z3 j/ e给她打针的护士大妈看了我一眼，对大姑笑道∶也是你儿子啊？有福啊。大姑笑道，不是，是我哥的。然后那护士又对表妹说，别怕别怕啊，你哥也来帮你打气了。大姑笑表妹说，都打了那么多次了，都不知道你还怕什么。表妹有点委屈，说，昨天扎得疼。那护士笑道，不怕不怕，阿姨扎得一点也不疼，就像被蚊子叮一下一样。

, ]  v+ j( p3 y" P% ]1 ~: i5 y2 M表妹的血管很细，只有淡淡的一丝蓝色，不过那个护士大妈还是很熟练地扎了进去，一针见血。扎完固定好针头，那护士问表妹，不疼吧？表妹笑道，嗯，一点都不疼，阿姨你真厉害，以后我天天让你扎。那护士和大姑都笑起来，大姑说，你最后一天的针啦，想天天扎都不行了。

大姑认识这里的一个主任医生，于是让表妹到他的休息室去，有一张小床，就让表妹躺着吊针，大姑坐在床边跟她说话，我就在旁边尴尬地站着，偶尔跟表妹对上眼，都会有些慌张地把目光错开。好在大姑似乎没有感觉到我们之间的异样，快10点的时候，大姑对我说，大姑先去买菜了，你们聊，累了就休息，中午一起回去吃饭。表妹说，妈要不……要不我们中午在外面吃就好啦。大姑说，在外面吃怎么行，你还生病呢，吃东西要讲究。然后又交待了几句，就走了。于是，休息室里又只剩下我和表妹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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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 I' G0 s4 N- J一阵沉默，气氛非常诡异，我一时有点不知道我面对的是谁。

. c8 v( z. C; k8 O  ?6 M4 l还是表妹先开口了，说∶我都跟我妈说，叫你不用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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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5 o) O+ v' l- E我故作轻松地笑笑∶没关系，反正也没事情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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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B6 V9 b, A0 L, f4 d表妹问∶你不用学习的呀？

" \# k2 S) ~' w我说∶我学得头都晕了，正好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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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哦”了一声，不说话了，低头拨弄自己袖口。

沉默的气氛很压抑，但又不能假装对方不存在。我没话找话说∶今天最后一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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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N2 ]# @+ \0 G4 |1 u8 K表妹愣了一下∶什么最后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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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h) J" Y8 R7 Z' d8 {+ o我说∶打针啊。

表妹又“哦”了一声，点点头∶嗯，但我觉得还没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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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X2 e2 F& a) n2 S我问∶还发烧吗？

1 i8 T; c0 `3 Q1 D( w表妹说∶不知道，头还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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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p( a9 T8 Z) x3 r如果换作是平时，我早就把手伸过去探她额头了，但是今天，我无论如何也不敢有这样的举动。

* ^! v- R: C! t/ k5 S2 Z, G我说∶就算退烧了还是会晕的，这次烧得很厉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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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点点头∶嗯，前天烧到38快39度哦……

我听得心微微一抽，那是很高的高烧了啊，我长大后没有烧过38度以上。我有点责怪地问∶怎么会烧那么厉害？不注意身体啊。

她低下头说∶又不是我叫它烧的。

0 E4 v* o2 c7 a7 z" B8 f* C然后又没话了。我左看看右看看，但目光总离不开表妹身前，她今天穿粉黄色的套头衫，半躺着，胸前隆起两团……我暗暗骂了自己一声，坐不住了，站起来说∶我去买本书什么的来看吧，你要不要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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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 C" h9 ?- T: Z她先摇摇头，然后又点头说，好啊，买本《婚姻与家庭》吧。

5 k) w+ I* f) G% ~/ I+ G我一愣，我本来也就想份体坛周报，买本读者什么的，她居然说要看《婚姻与家庭》？那不是大妈级的杂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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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医院外的报刊亭，买了体坛，问有没有《婚姻与家庭》，那老板说没有，然后用很奇怪的眼光看着我。至于吗……又不是买人之初。于是买了本读者。

5 f+ m$ Y% X( n" _回去把读者给表妹，说没有婚姻与家庭。表妹接过书，忽然笑了一下，问，卖书那人有没有笑你？我愣了一下，原来她是故意耍我的？我就说她看这种书干什么！

4 Y. z- X. O: ^3 a1 o* f看她笑，我也笑了，气氛轻松了不少。她拿着书，我拿着报纸，但是都不看，就聊天。聊了聊学习，聊了聊柯南。很默契的，都没有提到昨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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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水一滴一滴的落下，350ml的吊瓶，换作是我的话不到一小时就滴完了，但是表妹的速度很慢，一个多小时过去了，才下去一半，看样子不到十二点是完不了的了。表妹原本是半躺半坐，后来就躺下来了，过了一会，又坐起来，神情有点奇怪。我问，怎么了？表妹嗫嚅了一下，说，没什么。脸色却隐隐有些涨红。过了半晌，她终于忍不住说，哥，我想上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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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8 v3 `$ s( v% a) \( ]3 R上厕所？我愣了，她手上还连着吊瓶呢，怎么上厕所？我说，现在不太方便啊，等吊完再去好不好？表妹红着脸，嗯了一声，低下头去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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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i0 G. F- ]7 i- T4 A4 W那种怪怪的气氛似乎又回来了。我也拿起体坛看，翻到扣篮版，但怎么都看不下。我也知道打吊针容易尿急，看样子吊完这瓶至少还得一个小时，要忍到那时不太现实。要不把滴速加快？那样时间是快了，但是尿急得也更厉害。怎么办？要不找个痰盂，我出去关上门，让表妹在里面解决？可是那样我又要帮她倒掉……想来想去，都想不出什么办法，看来只能带她去厕所了。

! T* D4 {* `5 }* E: F# y4 l% D. O我抬头看了表妹一眼，说，要不还是去厕所吧，忍着不好。表妹点点头说，好。休息室里没有那种挂吊瓶的铁架子，我只好举着吊瓶，和表妹慢慢走。走到女厕门口，表妹往里问了句∶里面有人吗？里面没有回音。我定了定神，说，进去吧。于是举着吊瓶，和表妹走进了女厕所里。

* C! z8 P9 N5 N1 P5 Q, ^/ j  r这是我第一次进女厕，除了没有小便池以外，和男厕一样，也没什么特别的。表妹走进隔间，关上门，我拿着吊瓶站在外面，呆呆的不知道想什么。忽然听表妹尖叫了一声，我忙问，怎么了？表妹颤声说，流血了！

( r$ h% h) @! i) E. d, L4 j! W8 U表妹显然吓着了，说，针口那里有血流出来了！我一怔，忽然意识到是我把吊瓶举得太低了，连忙伸直手臂，问，现在呢，流回去了吗？表妹咦了一声，说，回去了。我好笑道，你别大惊小怪的，快尿，有人进来就不好了。

; l5 w/ k3 T- d里面传来一阵悉悉索索，我听在耳里，心跳有些加速。然后输液管动了动，我知道表妹蹲下去了，血压噌地一升，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等那嘘嘘声响起。等了半晌，不见有声音，我奇怪地问∶怎么了佳佳？表妹在里面小声说∶你在这里，我……我尿不出来……

我一听，心顿时怦怦跳了起来，问∶那……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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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说∶你能不能把耳朵堵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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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4 N7 e' s7 j8 `: m5 U我说∶我手举着吊瓶啊，只能堵住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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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2 o( b8 Q1 d& w. V3 A" C表妹说∶那你把另一边耳朵用手臂压住嘛……

我说∶好吧。于是伸左手堵住左耳，右耳贴在右肩上，手上还提着吊瓶，姿势十分累人，嘴里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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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为了证明什么似的，我把耳朵压得很紧，什么声音都传不进来。我有点紧张地盯着厕所门口，最怕这时候进来一个女的，看我站在女厕里还做出这么怪异的姿势，说不定大喊大叫起来，那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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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没举到半分钟就酸了，想换一只手，又想表妹应该尿完了，把手放下来应该不要紧了吧？于是松开耳朵，正好听见最后一点嘘嘘声。然后是哗啦啦的冲水声。又过了一分多钟，表妹才打开门走出来，头别向一边不敢看我，一张脸红到了耳根。

: L( Q. B( l& I% @4 c我有些心虚地分辨说∶我什么声音也没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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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哦”了一声，转身走向门外。我怕她扯到输液管，连忙快步跟上去。

- x+ O- I3 Y6 ~/ S+ }2 O/ R/ ]4 C回到休息室，表妹躺下来说，哥，我睡一下，快吊完了你再叫我哦。我点点头，低头看报纸。

表妹是侧身睡的，背对着我。我两眼盯在报纸上，眼楮里是科比，但是心里却全是表妹。偷偷瞟一下她，窗户里射进来的阳光完美地勾勒着她的侧影，腰臀曲线起伏，雪白的被单盖到腰间，左手轻轻放在腿上，睡姿很随意，带着些慵懒的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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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一会，再看一会，我眼中已经完全没有了其他东西，只有眼前的她。身子稍稍往前倾了一下，目光落在她的手上，这是她全身唯一裸露的肌肤，雪白，细嫩。插着针管的静脉微微胀起，有一小片瘀蓝，可能是刚才上厕所的时候牵扯了一下。我忍不住想伸出手去，在她的手背上抚摸一下，如果这样能把那片瘀蓝抹去的话。但是我不敢，很想，但是不敢。

昨晚，她躺在床上，我坐在床边，我摸了她，全身。现在，她一样躺在床上，我仍然坐在床边。但是我连她的手也不敢碰。

: t! k* q& E# U) w, \昨天那个我，真的是我吗……

8 X( H% B# q/ ?2 C) Y( P昨天那个佳佳，真的是佳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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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8 m3 R" V; C恍然如梦。但是此刻躺在我眼前的，却是那么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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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B* d1 F4 I: h5 J3 l佳佳，我小声叫道。

表妹身子轻轻一动，应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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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张了张嘴，说，你还没睡着？

表妹轻声道∶快了……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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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犹豫，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只说∶没什么，睡吧，我看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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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说，佳佳，如果你不是我表妹多好……

我就一直这样看着表妹，看得眼楮发涩，又转头看输液管上滴下来的药水，有点愣神。

+ f. G4 E% `& G4 N5 \药水滴得很慢，数了数，大概每分钟60滴。瓶里还剩三分之一左右，就是100毫升多一点。以前化学课说过一毫升是20滴，那这100毫升还要滴三四十分钟……我在心里无聊地计算着，低头看了看表妹微肿的手背，又把滴速调慢了一点。我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也许是怕她疼，也许是想让她多睡一会，也许……只是为了能和她单独相处多一点时间，多一点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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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十二点的时候，吊瓶终于见底了。我把表妹叫醒，自己出去注射室找护士。走到刚才来时那间房，没看到帮表妹扎针的那个护士大妈。我知道那大妈的技术比较高，她拔针肯定不疼。又多走了两间，还是没找到，可能她已经下班了，留下来的这些都是值班护士。她们没问题吧？心里有点担心，但也没办法，只好找了一个看起来比较面善的。

拔针的时候，表妹还是嘶地吸了一口气。那护士让表妹压着棉签，可是没过几秒钟，血就流出来了。我连忙拿过棉签帮她压住。压了有五分钟，才把棉签拿开，发现针口处肿起不少，又被棉签压得陷下去一个凹痕。

疼吗？我问表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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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E5 q8 }9 r8 K' ]; b表妹摇摇头说∶不疼了……不过好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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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M* n. j" m$ g- f% ?我握着她的手，下意识地伸出拇指，在那片淤血上轻轻抚摸着。摸了一下，忽然惊觉，连我就一直这样看着表妹，看得眼楮发涩，又转头看输液管上滴下来的药水，有点愣神。

$ y4 F/ W3 t+ }药水滴得很慢，数了数，大概每分钟60滴。瓶里还剩三分之一左右，就是100毫升多一点。以前化学课说过一毫升是20滴，那这100毫升还要滴三四十分钟……我在心里无聊地计算着，低头看了看表妹微肿的手背，又把滴速调慢了一点。我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也许是怕她疼，也许是想让她多睡一会，也许……只是为了能和她单独相处多一点时间，多一点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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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h) R! e0 ]快到十二点的时候，吊瓶终于见底了。我把表妹叫醒，自己出去注射室找护士。走到刚才来时那间房，没看到帮表妹扎针的那个护士大妈。我知道那大妈的技术比较高，她拔针肯定不疼。又多走了两间，还是没找到，可能她已经下班了，留下来的这些都是值班护士。她们没问题吧？心里有点担心，但也没办法，只好找了一个看起来比较面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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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针的时候，表妹还是嘶地吸了一口气。那护士让表妹压着棉签，可是没过几秒钟，血就流出来了。我连忙拿过棉签帮她压住。压了有五分钟，才把棉签拿开，发现针口处肿起不少，又被棉签压得陷下去一个凹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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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吗？我问表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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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摇摇头说∶不疼了……不过好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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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握着她的手，下意识地伸出拇指，在那片淤血上轻轻抚摸着。摸了一下，忽然惊觉，连忙把手抽回来。

# t4 u+ \0 [+ B. U表妹用右手盖住左手背，也有些尴尬，说∶我们回去吧。

接下来这两天，我完全无法学习，原本的复习计划全泡汤了。晚上睡前，抱出几大本相册，把有表妹的照片全拿出来，一张一张地看。熟悉的照片，熟悉的脸和身影，熟悉得有些陌生。有一张，五六岁的时候照的，表妹抱着一只棕色的娃娃熊趴在床上，我骑在她身上，两人都笑得很开心。有一张，去海边游泳，大姑丈偷拍的，照片里表妹坐着，我蹲在她旁边跟她说话，她一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笑。那时表妹的身材已经成形了，即使是坐着也能看出曲线玲珑。还有一张，就是去年照的，她刚开始换发型，那张照片照得特别漂亮，我就让她给我洗了一张……

; [4 \) d) x$ y7 t! G4 v; L* Q我看着那些照片，不停地问自己，我和她的角色只是兄妹吗？为什么看着不像呢？换成说是男女朋友，似乎也是很可信的……照片里的表妹幻化成一个活动的身影，就是昨天穿着黄色套头衫的样子，她笑着对我说，哥，我喜欢你……

我想到了天龙八部。记得最开始看天龙八部的时候，我非常希望段誉能和木婉清在一起。他们两人被关在石室里那一段，曾让我无数次地想入非非。

我甚至产生了一个很变态的想法∶我想去问妈妈，我是不是她跟爸爸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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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就到星期一，去学校，重新回到紧张单调的学习中。本以为高三的残酷复习能把我拉回现实，可是没用，表妹已经完全地占据了我的大脑，让我觉得只有她才是真实的，我对她的的动心才是真实的，似乎高三才是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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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课，在走廊上发呆。旁边的同学往下看，对下面来来往往的女生评头论足。忽然听到有人说，唐佳出来了！我心里突地一跳，忙跟着往下看，果然看见表妹和一个女生并肩走了过来，她今天穿一件白色的大翻领毛衣，还是那么好看。旁边的同学对我笑道∶阿哲，介绍你表妹认识一下啊，都快毕业了，我们还不认识她呢。我说∶你认识也没用，她有男朋友了。那同学不信，问∶谁啊，怎么没见过？我在心里说∶就在你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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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d; e" h/ ~/ f一整天没怎么学习。放学，女朋友过来找我。女朋友叫陈珊，文科班的，高二时在学生会认识，上个学期成了我女朋友。她属于那种很开放、交际很广的女生，长得也很漂亮。她比较会打扮自己，让人看上去容易产生眼前一亮的感觉，论五官，她比不上表妹。她最吸引人的地方还是她的身材，和表妹比起来，她属于那种比较妖娆的类型，前凸后翘，胸很大。表妹胸和臀都不大，我问过她的三围，她不说，不过我知道她的胸罩是A罩杯。但是表妹的身材比例很好，腿很长，正面的曲线非常完美。

2 j# i9 [  r% r" s6 X  X比较才知道，一直以来，表妹在我的心中总比陈珊高出一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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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珊见我，问∶今晚有什么活动？

% |9 F( K* ~& A( j& @. d我说∶能有什么活动，回家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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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7 U1 \6 x) a$ u* K) }( b她笑了笑，说∶那来我家一起看吧。我看着她眼里的笑意，正要问，她就凑到我的耳边小声说∶我爸妈今晚不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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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a# z( D" @  T9 x$ ~我的心跳了跳，说∶这……不太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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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有什么不好？今晚七点在家等你，你敢不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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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瞪了我一眼，哼了一声，转而又对我盈盈一笑，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y+ m" E8 x/ P回到家，吃完晚饭，抬头看钟，已经过七点了。想起这几天落下的一堆复习任务，真有点不想去。爸爸看我坐立不安的，问∶怎么了？我说∶烦。爸爸笑道∶烦就去看书。我说∶在家里看不下。爸爸说∶看不下就不看，过来跟我看电视。我站起来说∶我还是去学校了，晚点回来。爸爸一听，也站起来说∶不要太晚啊，要不要去接你？我说不用。然后随手拿了两本试卷集，跟妈妈打了声招呼，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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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珊家我不是第一次去，但是自己单独去，还是第一次。她开门看到我，第一句就说∶迟到一个小时，你等着看你是怎么死的！

客厅里没开大灯，光线昏暗，只有她的房间里灯光明亮。进了房间，陈珊把门关上，反锁。我问∶你爸妈不是出去了吗？干嘛还锁门？她说∶这样感觉安全一点。我笑，说∶我们看看书做做题，有什么安全不安全的？她哧地一笑，说∶你看得下你就看啊。我说∶我为什么看不下。说着脱下外套，随手扔到地上，然后坐到桌子前，开始学习。

& ?+ l0 y4 Z) Y" t4 J  D7 ~+ [从桌前的梳妆镜，可以看到陈珊坐在床上对我笑。过了一会，看我真的不理她，就走过来看我做题，看了一会，忽然指着我写的答案说∶这个错啦，应该是C！我看了看，明显是B，说∶你别捣乱。她说∶不信你看答案！我听她一副认真的口气，不像在捣乱，于是将信将疑地翻到后面答案一看，是B.我回头瞪了她一眼，她嘻嘻一笑，说∶这是对你的考验，证明你自己也没信心。我不理她，继续做题。她又凑上来，小声说∶你猜猜我的cup是B还是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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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7 g/ N0 w+ o  _) s这句话本来也不算太那个，但是她说的时候那声音，那语调，充满一种勾引的气息。她一边说，一边从后面挨到我的背上，胸脯压上来，隔着毛衣也分明感受得到她胸前的两团柔软。我全身顿时像是被电到了似的一阵酥麻，说∶别闹啦，先看一下书好不好？她笑道∶我怎么闹了，问你问题嘛。我脑子里回想着她那个问题，B还是C？我只知道她的胸很大，是B是C却没有确认过。表妹是A，我为什么知道得那么清楚？

背上传来的刺激不断加强，我终于忍不住了，丢下笔，回身把她压到床上，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说∶我来量一下。

手伸上去，直接摸到一片绵软，不由得吃了一惊∶陈珊居然没有穿内衣！掌心覆上她的乳房，很大，盈盈一手，捏一捏就会漏出来。这尺寸，肯定不只是B.揉捏了一下，陈珊鼻息渐促，说∶猜出来没有啊？

我笑着在她耳边说∶是C.她呵呵一笑∶对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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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F! E5 F9 ]/ V5 k我又笑道∶上面这个是C，下面那个才是B.陈珊愣了愣，没有转过弯来。半晌才醒悟，瞪着我说∶不准说那么难听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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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脸红了红，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忽然说出那么XL的话来。两人躺在床上爱抚了一阵，陈珊说∶我们脱衣服吧？我问∶现在？她有点不高兴，说∶不是现在是什么时候？你还想看书啊？我支吾了一下，说∶要不今晚就不要那个了吧，明天还上课呢，会困的。

! W. {+ m% p; A- P# C' s  i# P) A陈珊一听，立刻把手从我的背上放下来，一动不动地看着我，一句话也不说，但是目光灼灼，分明就是在说∶你就那么没用？

我知道陈珊的脾气，把她惹恼了更麻烦，于是拉过她的手，重新放回我的背上，低头吻她。一边吻，一边解她的裤子。陈珊穿的是紧身牛仔裤，很难脱，她有点不耐烦地坐起来，我抓住她的裤脚往下扯，一扯之下，连她的内裤也扯了下来，索性一起脱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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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H% m+ V6 P; H, Y' Y6 a陈珊坐直身子，自己脱衣服，我也自己脱。很快，两人就赤身裸体了。我压在她的身上，肌肤厮磨，饥渴地纠缠着。过了一会，陈珊握住我的JJ，喘着气说∶进来吧……

+ r9 n+ W3 X6 K9 s0 E  I) e( ^我浑身火热，但头脑还清醒，问∶没有TT，怎么办？

3 E1 d7 t& c' L3 d. S她喘息说∶前几天月经刚完，不要紧的……

我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说∶小心一点好！你爸妈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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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3 D: U" q+ ]1 f, t. z" r; g陈珊不耐烦地说∶我怎么知道他们放在哪！说着把我推开，翻身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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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C$ g& }/ ]8 v: |; S我呆了一呆，本想说∶我也是为你着想。但又觉得这话太矫情，于是没说。陈珊下床，伸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枚避孕套，丢给我说∶这里有，你那么喜欢TT，你就跟它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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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4 e3 c/ q. z/ O+ ]6 W. x7 l我忙接住，心里奇怪，她自己怎么会有避孕套？从床上爬过去拉开抽屉一看，里面还有半盒。不是吧！我和陈珊都没做过几次，而且TT都是我自己带的，她怎么会有那么多？我满腹狐疑地看着她，她说∶看什么看？我买来自己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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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7 b) r2 k, H6 \5 |我说∶你怎么用？你又不是男的。

+ I* Y" v" g% H  d, e她皱眉说∶你这人怎么那么笨！不跟你说了，自己慢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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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5 f0 e' K# e+ F$ J( S+ Z+ }我趴在床上，一手支着脑袋，怎么想也想不通女生怎么用避孕套。难道吹着玩？

/ x& W; S# k- {$ q0 U9 F) h陈珊急了，踢了我一脚∶喂！你还真的想啊！你戴还是不戴？

我恍然醒过来，低头看胯间，JJ已经软下来了。陈珊气得背过身去，双肩瑟瑟发抖。我以为她哭了，连忙把她抱过来坐到我的腿上，说我错了，我错了。陈珊扭着肩膀甩开我的手，把头扭向一边，仍是不理我。我把手伸到前面去揉她的乳房，一边在她耳边轻轻呵气，叫∶珊珊……珊珊……她耳朵一痒，脖子不由得缩了缩，咯咯笑道∶痒，痒……我继续揉搓她的乳房，心里忽然想起前几天摸表妹的，掌心滑过陈珊挺立的乳头，脑中闪过的却是∶佳佳，佳佳的乳头。这一想，血液顿时往下急涌，几乎是一瞬间，JJ又硬了起来。

陈珊在我的抚摸下，全身又开始微微发颤，滑下来，躺在床上。我戴上TT，分开她的双腿，缓缓进入她的身体。我的下身逐渐被吞入一圈圈柔软而温暖的包围中，直至没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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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h# V. _: s3 \& ^) {' @; C3 C陈珊抱住我的腰，发出一声撩人的鼻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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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只有我沉重的喘息声，和陈珊断断续续的呻吟，低徊婉转，销魂蚀骨，像是在压抑着痛苦，又像是在呼唤快感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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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拨弄她的头发，凝视着她的脸，灯光很亮，她的表情看得很清楚，双目紧闭，小嘴微张，随着我每一次长驱直入，她的喉间便发出“嗯”的一声哀吟，细细的，却极尽媚惑，声声撩拨着我的神经。她雪白的乳房在我的冲击下不停摇晃，我伸手握住，更加用力地来回挺动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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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6 p; A! [" V$ j  ~  [3 W, a4 t陈珊的呼吸越来越急，嘴巴越张越大，含糊不清地叫道∶哲……啊……

) K1 o' D& R9 B我一听，顿时心头一震，那一声“哲”本来是叫我的名字，但我却恍惚听成了“哥”。刹那间，表妹的脸庞闪过我的脑海，我的GT倏地一痒，忍不住“啊”地一声低叫，突突突地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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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愧疚地抽出YJ.我和陈珊大概做过七八次，除了第一次之外，这是我射得最快的一次。陈珊软软地支起身，看着我，又低头看我两腿之间的疲软之物。TT随着YJ的软化而皱缩起来，陈珊残留在上面的液体凝成一丝丝白色黏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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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脱下TT，想下床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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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珊说∶先放着吧，等会我再丢。说着拿过来，随手搁在床头柜上。抱我，她说。

我躺下了抱住她，又伸手拉过被子，盖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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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e5 E, g5 Q9 i9 v5 w- R陈珊不高兴，我知道，我毁了她期待已久的一个晚上。她在这种事情上比男生还要热衷，这也是她吸引人的一个重要原因。我们第一次做的时候，我是处男，她不是处女。我并没有太在意这一点，因为我从来不觉得我会和她长久交往下去。跟她在一起，没有任何压力，只是在一起开心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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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2 G2 X/ d4 j) L沉默了一会，她问∶今晚怎么那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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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 z, @# |% p& r( x  ~我“如实”地说∶你叫得太勾引了。

她哧地一笑，打了我一下∶乱说！

6 {. H# L8 |7 ]; c我说∶是真的，你叫什么不好，叫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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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p8 O  N1 `. {4 F她笑∶叫你名字这么有效啊？下次如果我来了你还没射，我就叫你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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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好啊。

隔了一会，她又试探性地问∶再来一次？

我说∶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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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B& ~, j/ J1 Z0 T她在我身上磨蹭，撒娇道∶再一次就好啦~我苦笑∶小姐你饶了我吧，明天还要上课的啊。要不用手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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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撅起嘴∶算了，没意思。然后爬起来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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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b3 {6 g% f! H  M# h/ N今天晚上还是没能学习。回到家，上楼梯，双腿酸软。今晚虽然不持久，但是射得很剧烈，那一声恍恍惚惚的“哥”带来的刺激，实在是强烈得无以复加。

怎么办？接二连三的事实表明，我对表妹存抱有性幻想，而且已经不只是单纯的yy那么简单——我在高潮的最顶峰，在喷薄而出的一刹那，心里想的竟是她！

短短的几天，我的心里已经承载了太多东西。也许很多只是我无谓的庸人自扰，想入非非。有时会觉得有点甜蜜，有时会觉得有点刺激，但更多的时候却是茫然和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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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d" {! q& t! w) V- s9 b7 ]表妹呢？她会是怎么想的？只有我一个人心乱如麻吗？她的心是平静的吗？应该不是，看看她在面对我时的表现，尤其是在医院那天，无论是她的眼神，她的表情，她的话，无一不表明，她对我的感情也已产生了变化，绝不仅止于兄妹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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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也绝不会像我这样，满脑子的旖旎春光。想到这一点，我越发地觉得自己XL与不堪。我已经不懂得该以什么样的姿态面对表妹。我不会伪装，我对她有了非礼之举，非分之想，就不能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如果只是一味逃避，那我永远也不能坦然地站在她面前。

豁出去了，向表妹坦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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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一觉醒来，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又动摇了。看来人在晚上总是比较容易冲动，只有见到阳光才会回到现实。

中午放学回家，爸妈都在厨房里忙，见我回来，都回过头叫了我一声，感觉有点怪怪的。吃午饭的时候更奇怪，两人时不时互相递眼色，神情和往常也不一样。我有点莫名其妙，忍不住问∶你们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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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看了我一眼，又转头看爸爸，欲言又止。两人对视了几秒钟，爸爸忽然放下筷子，问我∶儿子，你今年多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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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爸爸神情严肃，不由得有些紧张，答道∶18，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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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缓缓地说∶你也已经成年了，我看有些事情，我们还是要和你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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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7 \, }+ q/ @; l; X  n* I' [我心里一惊∶难道他们知道我有女朋友了？难道昨晚爸爸偷偷跟着我出门，发现我不是去学校，而是去了陈珊家？

5 u6 I0 B! A! a我硬着头皮不说话，等他们说下去。

) Z) X" x' x1 d# `& ?爸妈又对视了一眼，还是爸爸开口了∶儿子，有件事情我们想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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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情告诉我？我的心松了松，那不是我的问题了，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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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x8 d0 ]7 w! ?1 J( F+ q; W5 x爸爸吸了一口气，下了很大决心似地说∶我们想告诉你，你……你不是我们的亲生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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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脑袋轰地一响，不可置信地睁大眼楮看着爸爸，她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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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静静地对我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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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惊恐地转头去看妈妈。妈妈表情很平静，比刚才平静了很多，说∶但是我们一样爱你，永远都不会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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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感到全身冰冷，头脑一片空白。我不是他们的亲生儿子？这怎么可能！18年来我从来没有察觉到任何事实表明我不是他们的亲生儿子，不可能！前几天我还在胡思乱想，如果我不是爸爸亲生的，就能和表妹在一起了，现在呢，我美梦成真了？这太荒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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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j5 b& I3 P# g( f爸爸妈妈盯着我的表情看了很久，忽然同时哈哈大笑起来，笑得震天价响。

我又傻了，他们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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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H, Z# N9 x. \2 D爸爸笑出了眼泪，说∶今天是愚人节，节日快乐儿子！

我一听，真是哭笑不得！这是什么父母啊！差点被他们吓死！！

* N# Z5 H) F* j4 V2 E+ [" m心还在狂跳，但是也忍不住跟着大笑起来，边笑边骂∶有你们这么开玩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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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得意地和妈妈握手击掌，说∶我们这演技，都可以去拍电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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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  t) R* R9 x我笑停，忽然心念一动∶对了，今天是愚人节啊！今天说什么话都可以不负责任的。要不趁今天，去试探一下表妹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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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c* q; [# e8 }下午第三节是自习课。第二节课后，我下楼，到表妹的教室找她。站在教室外等她出来时，默默地又在心里把等会要讲的话演练一遍。透过窗口看见表妹出来了，连忙整理了一下脸上的表情，装出一副严肃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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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中午爸妈演的那一幕戏，真是太专业了，我从一进门就中了他们的套。还真难得他们有这份闲心！

5 ?3 a+ i5 @. g7 d+ U2 V表妹没想到我会来教室找她，问∶你怎么来啦？回头看看走廊上的同学，有点不自然，说∶我们去外面说。

" `" j; r) L3 x: o1 ?% u转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停了下来。我看着近在咫尺的表妹，心又不争气地跳了起来，暗骂自己∶这是佳佳啊，又不是别人，为什么我就不能自如地面对她呢？想起昨晚的决心，咬了咬牙∶还是向她坦白吧，向她认错。今天是愚人节，说什么都没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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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B1 ^4 e6 C( s9 b5 u6 J念头一定，赶紧趁没反悔前说出去，于是说∶佳佳，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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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愣了愣，立刻知道我指的是什么，脸刷地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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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V5 H* Q4 ^+ o我接着说∶那天晚上，我帮你……擦汗……，对不起。

9 I, b7 E5 C3 Y0 F0 C1 I表妹小声说∶没有什么对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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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着头说∶我做错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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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说∶我又没有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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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6 |* |' `3 x' z8 C( d; n我一听，心中不由得一喜∶她这句话，是否算是一个明确的表示了呢？我差点想追问∶为什么？话到嘴边，又赶紧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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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抬眼看了我一下，又低下去，说∶我还怕你会觉得我……我……那样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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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忙说∶当然不会了，怎么会呢？你当然……好……

6 j, s8 f1 i3 Z. Y4 ?0 f沉默了一会，心跳慢慢平静下来。想起那个愚人节玩笑，又说∶佳佳，有件事，想和你说。

! M6 m# v+ U5 ~7 t- e2 H/ T表妹一听，似乎有点紧张，问∶现在说吗？

3 e' `3 u* |9 X我没料到她会这么问，她知道我要说什么吗？一愣之下，不得不临时修改台词，说∶这件事我很难接受，想找个人说说。说着自己都恶心了一下，这台词也太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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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犹豫了一下，说∶那就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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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y. A( o+ R# ^, M我吸了一口气，一字一句地说∶我不是舅舅和舅妈的亲生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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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一怔，抬起头来看我。我也看着她，想仔细分辨出她的表情，是惊诧，是安慰，还是欣喜？……她直直看了我五秒钟，忽然一笑，说∶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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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h) N' b) T* B, h6 Y0 S+ z我心里顿时一通泄气∶失败了！嘴上还不服，问∶知道什么？

, p$ N6 @. a- Z5 {她笑道∶愚人节啊，我今天都被骗了好多次了。

, k" _5 ?2 P2 `* K唉，看来我天生没有演戏天赋，从来不会伪装也不会说谎，五秒钟就被拆穿了，什么都没从表妹的脸上观察到。送表妹回到教室，转身正要走，她忽然叫住我∶哥，你等我一下，一分钟。

' B  w0 K8 ^8 f她说着匆匆跑回教室里，不一会儿又跑出来，塞给我一张便笺，说∶给你的，你现在不能看，上楼了再看。

) O5 d8 _8 r( U那张便笺是对折着的，表妹把它放到我的手里，对我笑了笑，然后转身走回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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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9 I, z( W( f: Z" Z$ z/ ]- b2 d- V我握着那张便笺，上楼，走两步就等不及了，忙摊开来看。发现其实是两张便笺纸贴在一起。上面的一张，写着五个字∶哥我喜欢你我怔怔地看着那五个字，顿时一阵狂喜涌上心头，心跳如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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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翻到下面的一张，也是五个字∶愚人节快乐回到教室，我还没从心跳中平静下来。估计是我脸上的表情太灿烂了，邻桌的同学用奇怪的目光看着我，问∶你怎么了？

! M1 b2 e- F+ p4 u+ Y/ g我转头看他，脸上还是止不住笑，问∶我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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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8 ~( t# X$ i( H他盯着我说∶看你这一脸春色荡漾的，又采花了？

我说∶没有，就一个女生向我表白了。

8 s) \! Y6 D/ C. }他惊奇道∶在愚人节表白？这mm真有思路啊，是怕被你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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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笑∶不知道，有可能。

我嘴上这么说说，心里却不这么想。我相信表妹的第二张便笺，只是附带的一个小小玩笑而已。她那么聪明，不可能没有察觉到我对她的感情变化。她也许也知道，我骗她说我不是爸妈亲生的，是一个什么暗示。她那一句“我喜欢你”，与其说是表白，不如说是给我的答复更恰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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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前浮现出表妹把便笺给我时那嫣然的一笑，那笑容无比美丽，带着坦然，带着幸福。我的心中不由得也升起一阵幸福感，涟漪一般荡漾开来，充盈整个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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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d, x0 w* m0 `8 T- N* C$ n$ @邻桌还在追问∶那mm是谁啊？哪个班的？不会是高一高二的学妹吧？

# I& j2 `- F) o8 {我笑道∶反正是美女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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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桌义愤填膺地说∶是学妹吧？是学妹对吧？你这人真他妈无耻啊！

. v7 d: K& P$ Q/ f! P: B我一想他说的也不错，点点头说∶对，我这个人就是很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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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桌又说∶你不是有陈珊了吗？把陈珊让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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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9 T5 a; Y# [& e我笑道∶你想要就自己去拿。

# u# V- C5 o' `0 u1 e1 v晚上睡前，又拿出那张便笺来傻看，一直看到快认不出那几个字是什么字了，才恋恋不舍地收起来。先是放进抽屉里，想想又不放心，这两张纸轻飘飘的，风一吹就飞了，还是夹进一本书里比较安全。其实我的房间里一年到头都不会有风，但心里就是不安稳。床头放着几本书，挑了质感最好的一本，翻到217页（表妹的生日），把那两张便笺夹了进去，锁进抽屉。

在床上呆坐了一会，想起表妹的笑脸，想像着她亲口对我说出“哥，我喜欢你”的样子，不由心头一荡，忍不住又把那本书拿出来。这样反复折腾了几次，自己都觉得傻得不行。就算是回到初恋那时候，我都没有这么无聊的举动。

这一夜，辗转反侧到凌晨才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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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三，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心烦意乱了一段时间之后，终于恢复了学习状态，今天上午学习劲头奇高，一举扫掉了四份模拟卷，我做完之后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乱写的。

写完最后一张卷子，已经放学了有差不多半个小时了。我下楼，绕了个弯走到表妹的教室。其实我并不指望这时候她还在学校，纯属无聊举动。走过去，扭头往里一瞥，却看到表妹竟然还在教室里。她坐在自己座位上，一手托腮，好像正在写着什么。教室里已经没几个人了，我轻手轻脚地走进去，走到离表妹座位还隔几张桌子时，她忽然感应到了似的回头一看，见到我，忙把手上写的东西合上，塞进抽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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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b9 t, g4 L7 X' L哥！她四下张望了一下，问我∶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在她旁边的座位坐下，说∶刚才做题做上瘾了，刚做完，准备回去，顺路过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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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顺路”两个字，不由得窘了一下，表妹又不是不知道我们教室在哪。于是不等她说话，又问∶你呢，怎么那么晚还不回去？在写什么？

8 f9 W0 v* J! h3 T% r2 f: j& s表妹目光有点躲闪，说∶没什么，随便写写……你现在回去啦？那一起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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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没有和表妹一起放学回家了，印象中和陈珊交往之后就没有过了。时间仿佛倒流回一两年前，回到表妹刚上高一那时候，那时她几乎每天放学都会等我一起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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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M* g8 k& K出了校门，往公车站走，走两步，我忽然想，不如走回去算了，反正也没多远，就两站路。于是转头想和表妹说，刚一转头，就正对上她的脸，两人都吓了一小跳。我说∶你想说什么？表妹说∶你想说什么，你先说。我说∶我让你先。表妹说∶我是觉得公车好多人啊，要不我们走回去算了。我心里一跳，脱口而出∶我也是想说这个！表妹一笑，说∶那我们走吧一路走一路聊，很开心，看来我和表妹之间总算没有什么芥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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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X8 J2 K+ V) Q; D聊着聊着，聊到表妹的一个同学。表妹问我∶你还记得罗菁菁吗？

0 X" D9 T# x$ q% g0 N- x+ L3 |我说∶不记得了，你的同学名字差不多都一样。

她笑道∶乱说，人家名字那么好听。你见过她好多次的啊，我生日的时候她也来了，高高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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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V; k; }" A7 T8 W' O; |; U我想了想，有点印象，说∶好像记得了，她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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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说∶她跟她男朋友分手了。

: @" L  c7 I/ u" ^8 W! ]6 K: N" R# T表妹虽然自己没有男朋友，但是对别人的事情好像总是挺热心的。我见她又要八卦，便附和道∶为什么啊，谁把谁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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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2 B/ L, Z4 f& ?. e: {; O5 u: k# }表妹说∶她把人家甩了。说着又眨眨眼，笑道∶你猜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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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4 `' }4 }+ \我说∶因为她男朋友有体臭？

2 |! @+ o+ _  a# N/ P4 X表妹笑道∶你认真点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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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U9 V+ J- X  J1 u/ E我说∶我不知道，女人的思维最诡异了，可能她就是忽然看人家不顺眼了，或者喜欢上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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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I2 W% E# _0 a表妹说∶对啦，她喜欢上别人了！你猜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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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奈地笑道∶你叫我怎么猜啊，人海茫茫的。

1 ?# F# q: `  q2 N表妹说∶乱猜嘛。

/ `7 v* B3 h* k; E我说∶难道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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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惊讶地看着我，说∶还真准哦，一猜就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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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 A! c" I* W: S& u7 H, C我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竟然是真的。罗菁菁？我虽然大概是想起这个人了，但是我好像连话都没跟她说过，她怎么会喜欢我？我长得虽然不算难看，但也说不上有多帅吧？而且关键是，表妹怎么能这么若无其事地说出来？我心里不免有几分挫败感∶她的同学喜欢我，难道她都不会觉得不高兴吗？换成是我，有同学说要我介绍表妹给他们认识什么的，我一般都是二话不说就顶回去。可能表妹认为我不会喜欢这个罗菁菁，所以也就不在意？

我说∶那你怎么跟她说？你没告诉她我有女朋友了吗？

8 L- x; ]/ a* d" t5 z7 k表妹说∶她知道的啊，不过她觉得陈珊那个人不好嘛，还说要把你从她手上抢过来。

我有些好笑，就想说∶这罗菁菁还真自信啊，居然敢跟陈珊叫板。再想这话说出来未免太自恋了，于是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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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V% S+ k5 d% D表妹看了我一眼，又说∶哥，我其实也想问你的，不过又怕你生气……我问了哦？

我笑道∶什么事啊，说得那么严重，问吧。

表妹说∶你怎么会和陈珊交往的啊？

+ b$ y) ]) F5 ~6 t! {' t& q我暗暗一笑∶哈，终于吃醋了。故意淡淡地说∶不为什么啊，认识了就交往呗，看对方都挺顺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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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M4 m, V! K$ Y, {表妹似乎有点不高兴，说∶我们还都挺为你不值的。

我好笑，问∶你们？你和谁，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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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说∶就是我和我同学啊，罗菁菁，许霖，还有其他人，你可能不认识。

我笑问∶她们怎么说？陈珊哪里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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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w3 M. d) t% n- v表妹说∶也不是她们这么说而已啦，大家都这么说……说陈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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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犹豫了一下，似乎在考虑用什么词比较恰当，最后说∶反正她就是比较坏啦。

, ]  \# m, [& Z; z$ ]& U7 ]* \我笑道∶你在背后说人家坏话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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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2 U1 l3 R, X6 z  A8 ]  I表妹脸一红，分辩道∶如果是别人我不会说的啦，但她是你女朋友嘛，我还不是为你……说着忽然一顿，脸更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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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s! [: c1 B$ @8 H4 m我听得心里一甜。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听到表妹说这样的话，尤其是在经过昨天之后，就是有种别样的心动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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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0 q+ C  a! t) s我说∶其实陈珊也不坏啦，她这个人，可能……就是比较随便而已。

, Y6 q* X" j: X. _( q表妹说∶但是她也太随便了啊……

' T) S- V* g. U  P  m0 D  i8 B2 M我有点好奇，问∶哦？为什么这么说？你听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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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神情有点别扭，吞吞吐吐了一阵，才说∶听说她早就不是……不是……处女了……

我看着表妹的样子，不由得好笑，说∶那也没什么啊，又不只她一个，我们学校有很多女生都不是了，你们年级的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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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似乎有点急了，说∶什么叫没什么啊！说着，忽然睁大眼楮看着我∶哥，你没有跟她……那个……什么吧？

我被表妹的目光盯得心里一毛，脱口而出∶当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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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k7 l$ J" L" P7 P表妹看着我说∶真的没有哦？如果你也那么随便的话，我以后就……我以后就不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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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m+ _5 a5 a6 o- D7 |其实我话一出口就后悔了，我怎么能在这种事情上说谎呢？一听表妹这么说，更是连解释的勇气都没有了……怎么办？瞒下去？

" b5 y! J6 }0 m/ N( @心里七上八下的，想说点什么话来自我开解一下，于是说∶不过我已经满18岁了，从法律上来说想做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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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j- t. y  c: l表妹急忙打断我说∶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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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那什么时候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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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呆了一呆，不知道怎么回答，半晌说∶那……那你也不能跟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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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表妹，笑问∶那应该跟谁？

表妹转过头来，和我的目光一碰，两人都是一颤。我忽然意识到自己这句话问得太暧昧了，脸上顿时烧了起来，连忙想解释，却发现解释只会更难堪。

表妹脸也红了，低下头，也是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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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 B: l! x! ~: v继续走了一段，我打破沉默说∶刚才说到哪了……对了，你那个同学罗菁菁，她怎么办啊？

! y, l7 n+ ~; y表妹问∶什么怎么办？

我说∶她真的打算追我啊？

: ], @' ]5 l: A. L$ G1 r) n( n表妹说∶我不知道，哼……你又舍不得你的陈珊……

我心里一阵高兴，她果然真的吃醋了，说∶也没有什么舍不得啊，但也不能无缘无故跟人家分手吧。

表妹噘了噘嘴，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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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5 ~& A1 E- w4 s& n2 Z6 m5 B* \我笑道∶不高兴啦？

( N/ E' V4 J  H3 D, b8 U表妹说∶嗯。

我笑道∶好啦，你叫我跟她分手，我就分吧。

9 Q$ i6 k! d# t( R表妹说∶我又没有叫你，你想分就分，不想分就不分……话虽这样说，但口气已经软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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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q1 z& q1 [, f2 L我偷偷斜眼看了一下表妹，她微愠的表情也很动人，小嘴微翘，看起来有点淘气，有点可爱。我看在眼里，不由得心跳加快，忽然生出了一股想要表白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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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3 Y& f8 Y% s% G! U表妹看我不说话，说∶你看，你就是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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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P# K- t' {! n# O+ }, F我说∶就算我跟陈珊分手了，也不能和你同学交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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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问∶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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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L. E7 z( d我能听见自己的心怦怦直跳，说∶因为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表妹一愣，问∶谁？

问完，她忽然反应过来，忙别过头去，直直地看着路面。

  h6 O2 Y& @$ R4 `( ~我说∶你也知道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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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打断我∶不要说，哥，先不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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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h; P! T0 f! v, p3 b我看着表妹，说∶我要说，今天不是愚人节，我也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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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低声说∶可是我已经知道了……我知道了，你就不用说了……

, s$ L( S, i# F  M. g# J# c6 Z$ R我怔了怔，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她这话说得道理十足，我一时无从辩驳。是啊，我表白不就是为了告诉她让她知道吗？但是她说她已经知道了，那我还有什么理由说出来呢？可就算明知这个道理，心里却是空落落的，像是原本填满了某种东西，又被突然抽空了似的。

5 s" N# ^% j: {- `6 {5 S我失神地迈着步子，忽然，右手一暖，从手心里传来一片软滑。我整条手臂顿时一僵，脚步也慢了下来——表妹握住了我的手！

然后我听见她说∶哥，我好开心……

  r6 V2 C1 x+ R- h3 d5 J2 f一连两天，我整个人都沉浸在一片暖洋洋的幸福中，脸上一天到晚都挂着微笑，连走路都是轻飘飘的。

/ N, o6 G  Q' P, E和表妹之间那一层薄薄薄薄的窗户纸，就算还没真正捅破，也已经薄得透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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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她就是不让我把那句话明明白白地说出来呢？为什么她要在给我的便笺后附上“愚人节快乐”呢？

. y4 `2 m/ h; a. _对啊，为什么呢？每次想到这个问题，一个声音就会在心中响起∶你和她，你们毕竟还是有血缘关系的兄妹……但这个声音往往只是一闪而过，随即就淹没在幸福的汪洋里。

明天就是清明了。今年第一次放清明长假，连高三也放了三天。晚上，大姑和表妹都过来我家吃饭。姑丈还在外地，今年就不随我们回去扫墓了。说起这个，大姑整个晚上都不高兴。以往都是清明第一个周末回我们家扫，然后第二个周末姑丈家才扫。大姑跟表妹说∶佳佳，下星期他回来，我们也不跟他回去扫墓了。表妹笑道∶不行，爷爷奶奶会骂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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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P$ H* l9 `) n9 ~' ~吃完饭大人看电视，我和表妹回房看柯南。一直看到很晚，十一点多，大姑进来叫表妹回家。我们出去到大厅，表妹忽然看了我一眼，对大姑说∶妈，我今晚不想回去了……

% ~6 {0 i5 D; T+ [8 E+ T* W我心里一喜∶表妹今晚要在这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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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姑皱皱眉说∶干什么，还想看动画片啊？这么大了还看这种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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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说∶好不好嘛，反正明天也要坐舅舅的车回去。

4 Q) K& V' Z  E+ B7 f% J& f大姑说∶那你今晚也不洗澡了？睡衣也没有。

, C' y1 T' Q9 g7 B, y0 s) `2 G爸爸在旁说∶佳佳要想就让她在这睡一晚吧，都多久没在这睡了。妈妈也说∶佳佳在这儿还有衣服的啊，就是不知道还能不能穿……

大姑为人虽然比较强横，但表妹一拗起来，她似乎总是没什么办法，说∶随便你了，不要玩得太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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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V$ g1 p( b0 \$ J, Q$ [送了大姑出门，表妹又和我进房，两人相对笑了一下。

一直看到十二点多，还是没有一点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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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进来，问我∶你今晚也不洗澡了？不洗就快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又叫表妹∶佳佳，你过来看看能不能穿我的睡衣。

9 L" s5 O" G( K: [& f; k表妹忙摆摆手∶不用啦舅妈，我脱外套睡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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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点点头∶那我去给你铺床，铺好了就睡啊，别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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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z! F/ d; J% ~% G0 |表妹睡隔壁的客房。虽然我们不睡在一起，但我心里还是很高兴，因为知道我们离得很近，只有两堵墙、两扇门隔着……明天一觉醒来，就可以马上看见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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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w. U* _$ ^9 V这种感觉，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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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o  |. T  G2 w/ T* a5 G心里美滋滋的，头脑十分清醒，丝毫没有意识到这又是个不眠之夜。直到拿过闹钟借着月光一看，才吓了一跳∶不知不觉间，竟然已经两点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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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起来，微凉的空气侵入肌肤，不由得打了个寒噤。忽然，耳听到门外传来一阵响动，以为自己听错了，再仔细一听，真有声音。打开门一看，发现走廊的灯竟然亮着，表妹的房门也是虚掩的，不由得心里一跳∶她也没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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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1 \/ G; `9 U5 [又等了一会，果然见表妹走了回来，一看之下，脸上不由得一热∶表妹只披了件外套，下面没穿裤子，光溜的长腿几乎全露在外面。两只脚也光着，踩着一双棉拖鞋。

# I; y& r; Y& u表妹忽然抬头看见我，吓得尖叫一声。我忽然意识到自己开着半边门窥视她的形象有多猥琐，忙把门打开，尴尬地笑了笑，问∶你也没睡啊？

2 l+ k9 P1 H! ~. ]/ A表妹有点局促地站在原地，两手往下拉着衣襟下摆，说∶睡不着，起来上了个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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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那快进去吧，发烧刚好，不要又着凉了。

表妹嗯了一声，快步往自己房间走去。走得太急了，脚下一滑，一只拖鞋横着飞了出去。这一下她更羞了，踮了两步，伸脚去穿那只鞋。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跟随着她那条纤长的腿，在走廊淡黄的灯光下，那圆润的曲线美得令人眩目。我不禁看得有点痴了，心中隐隐升起一种异样的绮念。

看表妹又准备进房，我下意识地开口叫住她∶佳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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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回过头，应道∶啊？

我叫住她，却不知该说什么，愣了一会，说∶要不，你到我房间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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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9 X; m* d+ I这话一出口，我差点没抽自己一嘴巴。我在说什么啊？完全没有经过大脑，这句话直接就从心里蹦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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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也愣住了，有那么一两秒，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我该说什么？我必须解释些什么……我像一个慌乱的落水者，拼命抓住脑中飞逝而过的每一个念头，总算抓住一个，说∶我的床可能睡得比较舒服，你在那边睡不着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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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K- Q1 |4 s$ w8 {& o表妹怔怔地问∶那你呢？

我支吾着说∶我……我跟你换吧，我睡客房。

' B, _- h* {4 q表妹抬眼看了我一下，说∶那好吧……

我和表妹走进我的房间里，我伸手要开灯，表妹忙制止，说∶不开了吧。

6 k/ O; ?5 k/ a; j3 B, h5 I清朗的月光下，表妹美得几乎有点不真实。我看着她曲腿坐到床上，衣摆遮掩下的风光若隐若现，不由得心头一阵怦动。她把被子拉上，接着脱下外套，里面穿一件薄薄的单衣，隐隐可以看见胸脯上的两颗凸起——她没有穿内衣。我把头偏向一边，暗暗咽了一口唾沫，龌龊的欲望在心底燃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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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v+ d, z3 a" \( @不能再在这里呆下去了，我真怕我会做出什么事来。我深呼吸了一口气，说∶佳佳，那我过去了……你要是还睡不着的话，就过去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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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把被子拉过肩膀，只露一个头在外面，对我眨了眨眼说∶哥，你等我睡着了再过去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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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S- e; A9 n9 V" l3 `良辰美景，指的应该就是这样的一个时刻吧……

表妹的声音很纯净，如果换成陈珊来说这句话，肯定是另一种完全不同的感觉。但是我的心还是跳得很快，心中不知是期待，还是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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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S' h( r# @" Q/ Y. W* R# y我低头看着表妹，纯真的脸，清澈的目光，清澈得不带任何杂念。她会知道我现在心里在想什么吗？我在心里最后一次告诫自己，千万不要做出越轨之事，然后在床边坐下来，说∶好，我看你睡。

5 O& i5 t) h8 A% w( ?! |/ r2 F表妹眨眨眼楮，对我顽皮地笑。我发现表妹不论什么表情都很好看，开心时，生气时，害羞时，撒娇时……我忍不住伸手去拂她颊边的头发，仔细凝视她的脸。我知道这个举动很亲昵，但我已经不想去避讳了。即使要避讳，也不是在今晚。

, B8 N! _  L0 p8 u! }! U表妹也静静地注视着我。房间里很安静，空气中只有我们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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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O0 Q/ X" K( }9 A5 X对视了很久，还是表妹先不好意思了，把目光转开，然后，忍不住呵呵笑出声来。

7 Q! O# ?6 U5 j她一笑，弄得我也有点不好意思了，觉得刚才自己有点傻，于是也自我解嘲地笑笑，说∶我赢了，你输了。

5 ~$ G; d! w% L8 d我们小时候两个人闲着没事，就经常玩一种无聊的游戏，就是两个人目不转楮地看着对方，看谁先眨眼楮，谁先把目光躲开，或者谁先笑，就算谁输。

表妹说∶你赢就你赢，得意什么。说着，把两只胳膊伸出被子∶好热啊……

! @. {$ i7 i5 u我笑道∶你当然热了，心跳得快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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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S) e9 s' J6 _+ G2 w3 {表妹在被子下用膝盖顶了我一下∶乱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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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手背贴到她的脸上，说∶不用狡辩啦，你看你的脸，好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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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m8 D9 A: Q) B表妹抓住我的手，然后用另一只手来挠我，我也伸手抓住。两人来回推搡了几下，表妹忽然手一软，叫道∶疼！

我连忙放手，嘘了一下∶小声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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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也伸手掩住嘴巴，过了好一会，才慢慢放开，低声说∶我忘了……舅妈他们不会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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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C8 |: L( D7 I8 ^1 T我也有点紧张，要是妈妈醒来看到我们大半夜的在床上打闹，她会不会想什么？还好，等了好一会，没听到外面有什么响动。我笑着问表妹∶你说如果他们听到你喊疼，会以为我们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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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摇摇头∶不知道，做什么？过了两三秒，忽然反应过来，伸手来打我∶你——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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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M/ f% l3 Z0 f6 @( c) G我由她打了两下，笑道∶不闹啦，准备睡吧。

表妹说∶我现在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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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睡不着也得睡，你不睡我怎么办？要不唱歌哄你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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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T) D5 J' T; H# [* J表妹说∶要不给我讲故事吧，你唱歌那么难听……

* X" }6 w; i* ?7 O: g说要讲故事，我还真没有什么可讲的，于是就把这几天班里一些有意思的事给表妹讲了，她偶尔插几句嘴。两人说说笑笑，也不知聊了多久。我伸个懒腰打了个呵欠，身子一动，忽然觉得周身冰冷，忍不住激灵灵打了个冷战，紧跟着鼻子一痒，打了个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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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呀了一声，问∶你感冒啦？一边说一边把身子往旁边挪，说∶要不要进来盖被子？

. T5 u: U' W2 l' P+ J  r, K我身上就穿了一件单衣单裤，在外面坐了这么久，不冷才怪了。我犹豫了一下，看着表妹全不设防的姿态，暗骂了自己一句，表妹这么大方坦荡，我为什么老是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于是掀起被子一角，钻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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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窝里很暖，全身像是解了冻一样舒服。想到包围我的是表妹的体温，不由得兴奋莫名。

表妹轻声说∶哥，我们很久没有一起睡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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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U1 l  U2 s% o( O7 ]我有点紧张，好在表妹也看不到我的表情，说∶上次一起睡是什么时候，我都忘了。

表妹说∶上次是我初二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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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提，我也记起来了。一想起来，好像离现在也没多远，转眼三年就过去了。那次一起睡我们还没觉得有什么不自然，不过那次是每人盖一床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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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快睡吧，你睡着了我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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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一笑，说∶那我就不睡了。

9 |8 Q# f6 j& ^' [我笑道∶快睡，等会我也在这里睡着了就不好啦。

表妹说∶哥，你抱我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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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9 q9 N. X我一听，心里顿时跳了跳。我不知道我今晚是不是一直在等着这句话，这时听到它从表妹嘴里说出来，却是那么简单自然。我忽然想起帮表妹擦身的那个傍晚，一切也都进行得很自然……今晚呢，今晚会发生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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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 z/ i, K; r# b我努力使自己保持平静，说∶好啊……怎么抱？

7 @: ?/ C" I" o6 z" ~( P9 W, A表妹转了个身，背对着我，轻声说∶从后面抱好不好？

1 ^" e" l/ w' K* t! W. ]8 u; o# Z% ]我看不到表妹的表情，但是听她的声音，似乎已经有点发颤了。我的心也是怦怦直跳，慢慢地挨上去，越靠近表妹一寸，就越感到灼热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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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前挪几下，我的右手似乎已经碰到她的臀部了，连忙往后一缩，放在我和她之间，然后左手伸上前去，轻轻环住她的腰。表妹身上那一层薄薄的衣料如同无物，她身体的温度，还有那水一般柔软的触感，都感受得分分明明。

: i, U$ [" I& R$ [3 }$ C. X我的YJ完全不听使唤地勃起了。我不得不把身子稍稍往后拱了一点。如果现在掀开被子看自己的姿势，肯定十分猥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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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f7 Z/ o9 m我听得见表妹的呼吸声，很急。她一动也不动，似乎在等着我下一步的行动。我要做什么？表妹下面只穿着内裤，我只要膝盖往前一抬，或者手往下一滑，就可以碰到她的大腿……或者我只要把手往上移，就会摸到她的胸……或者我只要再往前挪一挪，下身就会贴上她的臀部……我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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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z+ L* Z0 j/ y& y身边周遭的一切好像都消失了，只有一张床，只有表妹，只有手心传来的温度。四下里万籁俱寂，只剩下我们此起彼伏的呼吸，还有闹钟的滴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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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答……滴答……滴答……每响一下，我的脑子里就掠过无数画面，我看到自己脱下表妹的衣服，除下她的内裤，我看到我和她抱在一起，缠绵爱抚，直至两个人合为一体……我知道，无论自己下一步做什么，都有可能犯下难以挽回的错误。错与对，都在这一步，都在我的一念之间。

! N0 a1 |& v" k3 r! v, g我就像一具雕塑，一动也不敢动。

心里一遍遍的默念着四个字∶不能越轨，不能越轨，不能越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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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环在表妹的腰上，可以感觉到她的腰腹随着呼吸轻微地起伏着。我努力地把注意力转移到表妹的呼吸上，尝试使自己的呼吸节奏和她保持一致。这一着很管用，慢慢地，心里的躁动一点点平静了下来，我和她的呼吸声渐渐融合在一起，不分彼此。

不知过了多久，表妹的呼吸渐匀，好像睡着了。我轻轻叫了一声∶佳佳？表妹呼吸一促，但随即又恢复平稳，没有回应。我慢慢把手收回来，翻身下床，这才发现半边身子已经一片酸麻。看了看时间，四点一刻，一个晚上就要过去了。

我站在床边，呆呆地端详了表妹一阵，转身走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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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客房躺下，床上整齐地叠放着表妹的裤子和毛衣，枕头旁边是她的胸罩，黑暗中看不出颜色，是粉红，还是浅紫？我拿在手里，本来已经冷下来的欲火又轻易地被点燃。我无法克制地想像着它包裹着表妹的乳房的样子……如果我是它，我会有什么感觉呢？……

刚才我们已经离得那么近，她就躺在我的怀里，半裸着身子，而我却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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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v5 \# F4 A" Z! E我一手摩挲着表妹的胸罩，一手伸进裤裆里，激烈地抚慰着那即将喷薄而出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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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h9 E& h/ d* v刚合上眼迷迷糊糊没睡多久，就被叫醒了。睁开眼，看到表妹坐在床边，脸带笑意。

9 c% ]1 w. y3 H! Y我揉了揉眼楮，问∶几点了？

表妹说∶快九点了，你再不起来就没时间吃早餐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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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起身来，打了个呵欠。表妹今天脸色很好，神采奕奕的，一点没看出昨晚没睡的样子，身上也已经穿戴整齐了。我看着她，忽然想到她的胸罩，心里顿时咯　一下∶今早她过来穿衣服的时候，我把她的胸罩放在哪里了？不会是拿在手里吧？仔细回想一下今早是怎么睡着的，但一点也想不起来。

表妹似乎看出我有点怪，问∶怎么啦？

我不敢提这件事，说∶没什么……你……你昨晚后来睡得好吗？

9 H4 w% @1 W' I: Y- Q. C! w表妹点点头∶嗯，很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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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6 \9 p5 m2 z5 S, O7 y. T5 f我说∶你睡着了我就过来了。

表妹嘻嘻一笑，说∶此地无银三百两，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啊？

1 B2 `+ j# Q& f* f我想到自己拿着她的内衣SY，有点心虚，说∶我能做什么？然后看了她一眼，笑道∶你希望我做什么？

8 d3 q( e& A5 ]7 o1 q# t4 z" x. Q( i表妹脸皮比我薄得多，一被我反问脸就红了，哼了一声说∶不跟你说了，快点起床！然后站起来，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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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床穿衣洗漱，匆忙吃了点东西，九点半就出门。回老家有两个多小时的车程，我们到时，叔叔和其他亲戚也都到了，简单寒暄了一下，就上山扫墓。

4 u9 x5 I6 l: w9 \# x小时候我们是很喜欢来扫墓的，每次来都像是来春游一样，山上山下来回奔跑。但自从爷爷过世之后，扫墓的意义就完全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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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表妹并排跪在爷爷坟前，给爷爷磕头上香。爷爷在世的时候，最疼的就是我和表妹，我忽然有点滑稽地想，如果爷爷知道我和表妹这样子，会不会气得活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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磕完头，转头看表妹，她也正愣愣地看着我，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同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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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忽然觉得有些沮丧∶爷爷就在面前，我和表妹的三代血亲，就是他传下来的；周围都是家人亲戚，他们从小看着我俩长大，是我们两人兄妹关系的铁证；而我们两人跪在中间，像是准备接受我们将要受到的谴责和惩罚……

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思考了这个问题——我们要在一起，究竟需要面对多大的阻力？

) Y7 ^% R; V& J7 z# J, `3 P我和表妹站起来，神色都有些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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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4 f' K, ]/ U# o0 g我说∶有些事情，现在先不用去想……

6 f+ u7 B6 d+ i  c. a3 p3 T表妹说∶就算不去想它，它也还在那里啊……

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拉了拉她说∶我们去走走吧，你看今天天气多好啊，以前清明都下雨。

于是我们去爬山。每次回老家，这都是我和表妹的必选活动。

, W( K1 |! k- N7 V山坡很缓，除了山上树比较多以外，基本和在平地上走没有什么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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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着走着，表妹忽然说∶哥，问你一个问题哦。

0 f4 j: r" t- O! o我点点头∶嗯。

# I  ?7 u5 U9 R+ h  u+ |: d$ f表妹说∶那天……放学回家那天，你说的那个人，是谁啊？

我问∶哪个人？

表妹低声说∶就是你说……你喜欢的人……

/ {2 u1 g9 k+ C2 q0 y' f我一愣，心跳不由得快了∶表妹要把我们之间那最后一层窗户纸捅破吗？她说这句话时，没有一如常态地露出羞涩的表情，而是抬起头，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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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e' }$ ?/ B" ]% W% O9 p) @我说∶如果我说是别人，你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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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3 F. C8 T' K表妹呆呆地看我，半晌，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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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r: ~" m  B% E9 w我拉起她的手，说∶来，我告诉你。

来到一棵树前，我取出钥匙，刻进树干里，一笔一画地写下了一个“佳”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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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再看表妹，她眼里一片迷蒙，隐隐的似乎有泪光。她拿过我手上的钥匙，在她的名字下面刻了一个“哲”字。树干很硬，钥匙又钝，她手上的力气不大，偏偏又要凿得很深，这个字刻得歪歪扭扭。刻完，她回过头来，对我嫣然一笑。

我心潮起伏难平，鼻子似乎也有点酸了，一把拉过她，抱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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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A2 i- I1 f0 P; w5 b0 x树影斑斑，鸟声啾啾，在刻着我们两人名字的大树前，我们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这是我所经历过的，最浪漫的一刻。

我们的胸膛贴在一起，彼此听得见对方的心跳。过了约有一分钟，两人才分开，表妹的脸很红，我的脸上也是一片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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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转头看着那棵树说∶我们明年再回来看它，好不好？

( u8 n( K9 z% k3 Z8 c我心里一酸，笑笑说∶明年啊……明年我可能就不能回来扫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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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愣了一下，说∶对哦……你都要上大学了……说着，眼泪忽然无声无息地掉了下来∶我还有一年……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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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e' N# l3 p* Q. o+ E我慌了，连忙替她擦掉眼泪，一边说∶不哭不哭，我明年还回来，放三天假呢，一定回来！

1 s9 y3 J9 ^8 H3 ?1 E表妹抽噎道∶那其他时候怎么办？还有一年呢……

我一听，心中也是一片茫然。从小到大，我和表妹从来没有分开过，最长时间不见面也不会超过十天。我上大学后呢……半年见一次面？

我走上去抱住她，轻声安慰∶不要紧，你到时也考我们学校就好了啊……

表妹在我怀里摇摇头∶我考不上……

. K: V9 ~- j* c4 {  N9 N; p我说∶那就考到一个城市去，我们每个星期都能见。

0 u3 `. F% l0 ?6 P1 w8 q表妹说∶一个星期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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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那就天天见，好不好？到那时都没有人管我们啦，我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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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Q, _& Y2 h7 t- h表妹抬起头，问∶那我们做什么啊？

她头一抬，额前几缕秀发从我脸上滑过，酥酥痒痒的。我不由得心神一荡，伸手在她的臀部捏了一下，轻轻笑道∶你说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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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羞红了脸，拍开我的手，把身子转向一边。我又走上去，从她身后搂住她，下巴靠在她的肩上。

) _( z. o& ~9 k, K表妹轻轻地叫∶哥……

4 z5 H. C/ U1 l: Y# `% @我说∶嗯？

表妹问∶我们以后也会在一起吗？

- ?% X9 k* O% N& I# n) n1 i" Z我说∶当然会啊，你不想吗？

/ Z  q- U2 i# i$ X1 e8 E! Y表妹说∶我想啊……可是我们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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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t% D% I4 c3 j, F( ?我问∶什么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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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红着脸说∶我们有血缘关系……不能……不能……那个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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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h/ s. a* }) F$ e7 q' |( j- _$ O我笑∶为什么不能？

6 y7 K* i" L  P4 k5 T! U/ r表妹说∶那样……那样……生出来的孩子……

她的脸红得要滴出血来，说到这里，再也说不下去了。

我笑笑说∶那我们就不要孩子了呗。

表妹怔怔地问∶这样就行吗？

我说∶为什么不行，禁止近亲结婚只是为了下一代，我们不要孩子还不行吗。

6 P, ?. N3 h" _: A& R表妹说∶你不要孩子，舅舅和舅妈会骂你的……

& F# v8 K& `8 V4 m  A5 [我说∶反正我们结婚他们就要骂了，多骂几次有什么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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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4 z9 j. s5 N/ s5 ~表妹吞吞吐吐地说∶他们……他们会让我们结婚吗？……我妈肯定不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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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Y3 ^: s7 d1 N: f. Y我说∶那我们就出国去，等他们原谅我们了，我们再回来。

我和表妹静静地对视着，她微笑，我也微笑。

" Y0 q' H7 O% m. A) y& I' D原来，要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并不是多么困难的事情。我虽然不知道我今天说出的话以后能不能都做得到，但既然有路可走，就意味着我们面对的至少不是绝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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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山上下来，心境开朗了许多。我和表妹手拉着手，一路笑个不停，直到快回到下面才把手放开。

2 E# s; z) c5 c扫墓到下午三点结束。往回走的时候，爸爸说今晚要在老家住一晚，明天还要回去扫祖坟。我们家已经很多年没有扫祖坟了，大概在我很小很小，可能还没懂事的时候扫过一次。

我一听，不由皱了皱眉头。老家和祖坟还不在一个地方，大约还要一个多小时的路，那样明天一整天就又搭进去了。我对爸爸说∶我不想去了，你等会能不能先送我回家？

" g: v/ O7 c8 R; \爸爸说∶你不去怎么行，我们家就你一个男孙啊！回去让老祖宗保佑保佑，今年高考大捷，考上XX大学！

0 \5 e3 c8 L2 L# X/ ~# v, f我说∶老祖宗又没见过我，他保佑我什么，有爷爷保佑就行了。有时间还不如让我多做几套题呢。

* w2 q9 ^6 V2 V( `一路说回到老家，爸爸说不过我，答应先送我回家。我忽然心念一动，叫表妹∶佳佳，你今晚要不要也先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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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 E7 V5 B8 V: Q* k  O1 y表妹问∶回哪？

: z! X+ c  q( J& c; j我说∶回家啊，我们明天不去扫祖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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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边说，一边暗暗向她使了个眼色。表妹一愣，随即心领神会，转头问大姑∶妈，我今晚可以先回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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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脸上什么都藏不住，说完这话脸就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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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7 ]$ W2 o  w& ~  `+ n( S" o大姑有点奇怪∶回去？回去干嘛？

! ?( X2 h# h2 |: M7 t表妹支吾说∶我不想扫祖坟了……哥都不去，我一个人去好无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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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姑说∶那你回家一个人有什么好聊的？

表妹说∶我不回家，我去舅舅家跟哥玩……

大姑一听，抬头看了我一下。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心想表妹也太笨嘴笨舌了，万一让大姑听出什么不对来怎么办？

好在是我多虑了，看来心里有鬼的人就是比较容易过敏。大姑斥责表妹说∶你哥回去是要看书学习，你去烦人家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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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U# \! O/ S: Q) g表妹拉着大姑的胳膊撒娇道∶好不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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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了一阵，大姑不耐烦地挥手说∶想回就回！真被你们父女俩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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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地吃了一顿下午饭，爸爸送我和表妹先回家。我们两人在车后座上正襟危坐，话也没多说两句，连看都不敢互相看一眼，生怕被爸爸从倒车镜里看出问题来。

' R+ j* ]' s1 O5 Y, |6 \车开进市区。离家越近，我的心跳越快，手心里全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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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将只有我和表妹两个人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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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停在楼下，我们上楼，开门，爸爸给我留了几百块钱，交待了几句，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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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_8 V: d  x3 z3 o1 ], {我和表妹呆呆站了一会，我说∶我们进房吧。表妹点点头，跟我走进了房间。关上房门的那一刹那，正好听见爸爸的车子远去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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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只有我们两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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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坐在床上，我站在门边。我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擂鼓一般，一下下撞击着胸腔。

" ?: K) t& w- g* O/ N/ k; d我慢慢走过去，在表妹身边坐下，伸手环住她的腰。表妹两手放在腿间，紧张得全身都在微微颤抖。

5 _% f4 c& |( a  T% T0 T1 k8 C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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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U" f; B! }她刚叫了一声，嘴就被我封住了。我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捧着她的头，对着她莹润的红唇深深吻了下去。

什么都不用说了，佳佳……该说的我们今天都说完了，让我好好爱你吧……

我们倒在床上，抱成一团。

哥……表妹还在我耳边低声呻吟，我们……我们要……

快感的浪潮从我的体内迅速退去，负罪感瞬间涌了上来——我在干什么？我要上了佳佳？！

* H) R  }' n7 m. d- u表妹的脸泛起阵阵潮红，比平时更多了几分美艳动人的性感，但是我的心却已落到谷底。我轻轻地抱住她，说∶佳佳，我们现在不行……

; B" n, M' a* T6 \( O表妹愣了一下，几乎是一瞬间，她的身体停了下来。

' V; D, n% w5 t. y; r( |$ G我拉好她的内裤，又轻轻把她放躺平。她睁大眼楮望着我，有点害怕，问∶我做错什么了吗……

我笑道∶你错什么，当然没有错啦……说着直起身子，有点尴尬地说∶是我太没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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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S7 u' _/ v& l+ c& C表妹目光往我的下身一扫，惊讶地说∶哥，你的裤子湿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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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脸红了红，说∶嗯，你知道是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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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想了想，有点难为情地说∶哦，好像知道了……想想又说∶但是不对啊……怎么会……

我摸了摸表妹的脸，说∶今晚我错了……我太急了，以后不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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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q: P8 M7 N0 x1 A& \! k表妹笑笑∶不要紧的啊……

我说∶等我们都上大学了，你也成年了，我们再做那个，好不好？

表妹说∶可是我明年寒假就成年了……

我笑∶那就等到那时吧。我先起来换条裤子……湿湿的好难受……

表妹看了我一下，笑道∶要不我帮你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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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5 B8 ?7 ~3 E4 L: N  u【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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