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具

hongniu

  昨晚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我梦到我拿到了一张游乐场的门票。不过是从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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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取款机里拿出来的。梦里我的银行卡被吞了，然后提款口吐出一张门票。

    那张门票我看不清楚写了什么，我脸贴近看也看不清字样，但是却十分熟悉

    门票的使用方法。

0 h/ I# t6 y9 h    只要打孔即可生效，我这么想着，门票一不小心被我手上的烟头烫出一个洞，

    接着地下面猛地冒出一个弹簧，把我弹到空中，一瞬间我就坐在了摩天轮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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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Q3 y+ C3 D) h6 p    车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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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 t+ e( t0 s' y    然后我就想起我的初吻和初夜，都是在这个地方。经济发展带动人口的迁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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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x' g/ E0 R2 l9 v' T# }$ f    我们的小乡镇报废了一个公园，在拆迁摩天轮时弄坏了一个小车厢，一个小车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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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落在了那片空地上。高中时，我和我的初恋翘了晚自习坐末班车到这里，第一

: A& ^9 c" ~# v7 e    次亲嘴，第一次做爱。当时扒了她的裙子就开始上下乱摸，嘴也淡咸不分的到处

$ H6 _4 c5 |* Q4 K9 O1 c( [    乱亲。由于动作幅度太大，不小心被铁门划破皮，她问我有没有打疫苗啊。

9 r' `- V; Z& ?( }  J3 p/ V    接着，我看向窗外，夕阳夹在两座山峰之间，像是乳交俯视图。我赞叹夕阳

    的美好，下面就变得硬邦邦的了。

    一眨眼我又坐在观众席上，眼前是一个很大的铁笼子，里面关着很多狮子老

4 r! [! o* U& l, P  J  N    虎，公狮子在干母狮子，公老虎在肏母老虎，吼叫声响成一片。

    驯兽师没有带皮鞭，却有一条很长的人鞭。他抓住一头狮子的尾巴把它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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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狮子欲求不满怒了，张开血盆大口准备叫人。驯兽师将自己的长屌伸进去，

    观众发出一声很长的惊叹，屌没有被咬断，表演成功。

8 ]. _, @- c0 v9 U    我拍手鼓掌，掌声很奇怪，像是鞭炮声，我还没想明白，一些白衣小丑就跑

    了出来，其中一个裤子里塞了一串点燃的鞭炮。不知谁说了一句，炸屁眼。小丑

    的裤裆被炸开了，屁股的位置露出一朵向日葵。

1 _# ?: i' |( H) r$ b! E* |' _/ B  ^    乐队演奏出轻快的击打乐，一个短裙女郎走到小丑中间。我认出了她，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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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初恋，梦里我并没有感到惊讶，小丑掀开女郎的裙子，扯下女郎的内裤，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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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穴道里面塞了一个跳蛋一样的东西，他们手上拿着一个粉红色的遥控器，我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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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兴致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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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丑摁下按钮，可女郎被炸成两半，我身上沾满了血，但小丑的衣服还是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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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m( O; t. v% M    的。我知道这是梦了，但我却醒不过来，狮子老虎从笼子里挣脱出来，忘记交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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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0 g9 h- ]" t' m, f- a    开始啃食地上的碎肉。我周边的观众全都站了起来，脱了裤子，对着这种血腥盛

    宴开始打飞机。我当时也没奇怪为什么观众全是男的，然后我看看他们，再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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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h( V$ g4 L2 N& m( u( S2 Z    自己，发现我也在打飞机，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就知道我遗精了。

    这大概是我做得最怪的一个梦了，我担心她遇到了什么麻烦，摸到手机，在

    通讯录里翻了几下，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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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不过，她出事也不关我

    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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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3 y7 I( m+ E& u2 D% t& `6 Y, K    很快，设置的闹铃响起来了，玩具火车开关被启动，轨道环绕着床尾的两个

    脚环成一个圈，火车钻进床底，又从床底钻出来，床底响起闷闷的隆隆声，我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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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o' G, m3 z& {8 u    然有种正在卧轨的危机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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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I2 P. _- a* K; j# m. R1 p    我一缩脚，准备从床上坐起来，一个巨大的熊娃娃从被子上掉下去，压住了

4 @' P9 n: R0 F' m0 D* n& J    火车轨道，然后火车就出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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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a" }) N  m, e/ A1 \8 V1 `    我胸前闷闷的，被子一掀，一个大人偶压在我身上，穿着粉色的睡裙，嘴巴

' T9 @; q* p, ^* j+ y$ Z    嘬着我的奶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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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C: c- `2 V    「哎哎，别搞了，适可而止啊。」人偶眨眨眼，好像听懂了我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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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车侧翻，车轮空转着，大概十分钟之后，电量才会耗尽。这个人偶似乎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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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j0 y2 v1 R3 J0 B7 A7 `    想和我滚床单，赖在我身上不下来，舌头和车轮一样，不停地在我奶头上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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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 E, F- w: R- N$ o9 I" O    我常常和它舌吻、口交，也因为太频繁，有些厌倦了。

5 I' ]; J! m% j& g$ _% u1 e" d    晾衣架上挂着一个提线木偶，耷拉着脑袋，看着我们俩。我一巴掌把她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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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X! O2 e. n3 f: r7 _( @    另一个枕头上，自己起床，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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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3 m& a( Q% p; u. X* \    地毯被钉在墙上，像是靶子。衣物像垃圾一样到处都是，因为遗精了，我觉

    得还是先洗个内裤，再洗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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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拿了一个会走路的企鹅，转动发条后，再松开。企鹅摇摇摆摆的走进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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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C: a  ~! u    间，撞倒马桶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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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u& ~# A2 }8 n9 I' i    洗漱完毕，火车的电池也用完了，我打开衣柜，里面是我用各种型号的电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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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垒起来的一面电池城堡，我取下两枚电池，露出一个人的额头。

    「谁！」无人答。

( _- u. k% |0 i. l; ?0 h$ F1 t    我一脚向电池墙踢去，清楚的感觉到我踢中了人，很多电池从她身上滚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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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 o- T3 u6 {& q4 y    来，她仰面朝天，嘴里还含着一个电池。

6 i6 O$ b6 @. L    我走近一看，不是含着，电池是被硬塞进去的。嘴巴胀的满满的，电池的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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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O0 q9 X+ N8 H* Y    极凸出来和奶头一样。嘴巴被透明胶带封住，看不见牙齿，应该被打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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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偶俯卧在床上舔着枕头，我拿起手机就报警，接着就来了一群警察，领队

    的说他叫李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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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你家怎么这么多小孩子的玩具啊？」李安的聚焦点停在了其他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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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藏癖。」我觉得他的问题和案件不相干，也没多解释。几个警员在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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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A- N$ @0 [! D9 l& V    柜里找到自慰器。「成人的也有。」李安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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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尸浑身全裸，但没有被性侵的迹象，房间里没有留下任何能证明女尸身份

5 ]: [( e+ n/ O( l* Q    的东西，这让我获得了重大的嫌疑。

    法医分析尸检报告知道衣柜里的女尸是被绳勒住，窒息而死。体内的异物

1 M- g, c/ t5 {: c3 W    是死者死后塞入的，导致整个消化系统的破损。电池的外壳被胃酸侵蚀，内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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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j. t9 f6 ^3 [% x- ~  m    始外流，真正的肠穿肚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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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道和肛门里都塞有电池，鼻孔也插了两个，因为是凶手后来加上去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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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是玩具没电了装了新电池一样。电池上全是我的指纹，因为这些电池都是我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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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Q1 |1 J, F! H, B2 a  R8 K/ ^    的，凶手就地取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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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衣柜应该是第一个凶杀现场，里面血迹很多，衣柜顶上有一根横杆，一般是

5 M6 Q5 L, D; N; _1 q7 b    用来挂衣架的。不过，这次应该是用来挂了尸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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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 U9 c2 k    不然，女尸是怎么站在电池城堡中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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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你租的房子吗？」李安问。

    「嗯，我也不像买得起房的人。」我张开双手，让他看看我这身行头。

& Z" Q5 W8 ~3 L4 ~" I/ j3 |8 F& V% b    他环顾四周，「嗯，看样子也不像有别的租客，你的房东呢？」

& W0 L) E$ f- `1 l7 F# x    「她在楼上。」房东是个三十多岁的离异少妇，性欲强。她一寂寞，我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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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楼，开始我有顾忌，后来房租可以减三成，我就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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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x* I" I$ A8 e: _    房东人长得不是怎么好看，但是身材一级棒。我虽然不是处男，但是那种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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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g1 _# ]/ t) g+ Z    软的肉感，但我那些女朋友瘦弱的身躯上，的确是没有体验过。房东因为和丈夫

    在一起三年未产下儿女，然后去医院检查发现房东已经失去生育能力，丈夫提出

1 j( _, D8 B- D1 z    离婚，房东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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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2 n: R* H/ @    每次我和她做爱都是她掌握动权，她给我手淫，她帮我口交，她骑在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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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5 t% L2 c7 a' f    上策马奔腾。她也不是见谁就喊着要肏，是我帮她拿快递的时候不小心看到了她

    在自慰。

    那个时候我也很多天没有手淫了，看着她胸前的那一对大奶子，我下面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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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j! e2 i: g7 H1 M    就胀起来了。她也正在兴头上，连遮掩的动作都没多少，冲着我发出一声又一声

    的的淫叫。我自然而然的解皮带，脱裤子，我一露出鸡巴，她就爬过来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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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口腔容量不大，我一伸进去，她的脸就鼓鼓的。她的嘴巴引力强劲的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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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弄着我的鸡巴，我很快败下阵来，闷哼一声，射在了她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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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没有停歇，将精液吞下去，继续含着我的鸡巴，用奶子夹着我的鸡巴揉，

0 q0 L, i' }6 Q& j9 P7 |    我的鸡巴在里面憋的胀血，再次变大。她让我坐下来，她搭着我的肩，人骑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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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上，将鸡巴送入阴道里面，我一瞬间觉得好暖和。她咬着我的肩膀，猛嘬，留

    下了一个红印子。我腰上动作不停，她也配着我，鸡巴在她身下忽隐忽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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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9 \1 y  I" u( D    的奶子蹭着我的胸膛，我两手扶着她的腰，加快速度，猛送猛抽。她浪叫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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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女友都不太叫床，所以没把持住。

    我把她摁在地上开始猛干，猛地一挺，然后猛地把出来，跟疏通下水道一样，

    直到我觉得到极限了，然后将精液全撸在她那对大奶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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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Y' ^4 A! K6 m3 \7 V  p    我干完说了一句，「姐，你真棒。」

* i3 k; n+ M/ i8 O6 F& c* v1 B    她躺在地上，看着胸上的精液，满脸愁容，却什么也没说。

    为了不让我有串供的机会，李安派人守住我，自己上去询问。

    没多久他表情凝重的走下来，「你房东也死了。」

; V4 F6 ]/ C7 B* X- o    和我房间里的女尸不同，房东是被操死的，轮奸致死。她衣裳褴褛的半倚在

7 r4 }$ B7 F9 v2 }* g    床边，一对大奶子耷拉下来，上面有一个烟头烫过的伤痕，烟蒂就掉在一旁。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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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上密密麻麻全是吻痕。奶罩挂在台灯上，内裤扔在窗台上，她的阴道、肛门和

/ y8 \! _' E  L# J$ M7 M2 `    尸体周围发现了浑成一滩不止一个男人的精液，之后通过进一步调查没有发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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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Z9 n9 G' z8 R  z1 o    后来又确定了死亡

% c5 K) Y# w) U& _    更可怕的是，那房间里的唯一一个烟蒂上有我的指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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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房间里死了个女人，被塞了这么多电池，你没听见？楼上的房东，被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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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z0 J/ Y) }6 K' u/ Q6 B    个男人操了那么久，你一点挣扎的声音也没听见？就算这些你都没听见，你解释

# \- S2 n$ {) H) d9 `* n    一下你衣柜里的女人是怎么事？」

4 I6 l, O6 t" L3 k" P' c0 e    「我……」我也不能解释，现在到底是怎么一事。

$ G2 k9 O" ]: W% `( Q    「而且我们知道那名女尸的身份了。」李安凑近我说，「她是你高中时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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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朋友，你怎么装作不认识，年代太久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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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f8 ]8 l- G# P0 u    「不可能。」我声音没有很大，那张狰狞的脸我也没有细看，我也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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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别说杀她，我连和她见面的记忆都没有，怎么晚上突然出现在我家，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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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1 I$ P0 ~( j: J8 `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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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6 D5 j3 I5 U' s4 I    「河水能带走很多东西，许多人都喜欢往里面扔垃圾。你房屋周围有一条护

    城河，护城河水流迟缓，我们在护城河里发现了死者的手机，上面有你的未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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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  R7 ]8 Z% f* ?    「……」我张着嘴，什么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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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g0 p) i, u" I% b  }' |$ X    「正常人不会在杀死自己女朋友时候，还给她的手机打电话。于是，我查了

6 u" @/ O3 W' {( K; w9 m    一下你的病史，发现你曾经是精神病人。」李安陈述道。

    「你是歧视我吗？」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很生气。

    「我找了心理医生，让他跟你说。」李安不说话了，然后就走进来一个不是

8 }# p* `. x% h3 W; G  C$ `    医生装扮的心理医生。

    「我下面会问你一些问题，希望你如实答。」医生如是说，我点点头，李

6 V0 L, S( z$ F7 ~9 a' M    安在一旁看着。

; a8 R# l9 P' [8 O: T    「你这么大一个人了，家里还摆这么多玩具，你真的太丢脸了，难怪你女朋

( X# F0 m% \1 n/ {9 Q6 h: [    友要跟你分手！」医生声音突然提高八度，他说的每一个字我都听得清清楚楚，

0 ]) e- [+ q, ^8 U) b+ L3 O* D    我瞬间变得怒不可遏，只想一手掐死他。几个警员把我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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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把你女朋友杀了是吧。」李安在一旁问我。

" ]7 G  i" d5 X9 v    「我很爱她的，我怎么忍心杀她。」我开始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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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怎么到你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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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x/ E* S4 f1 X- x( @+ |7 l1 Y    「同学聚会。」

. \( k( W# z2 I  d9 u    「那，那个房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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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R* Q6 p4 ]8 A8 S5 c    「是那个骚妇自找的，她引诱我同学，干了一炮后，我同学觉得爽，又叫来

2 b5 ?8 V. _  S  f$ U7 p( C    一群人，那女人自己心脏受不了，被干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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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为什么往前女友的身体里塞电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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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充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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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8 e: h  ^0 N; E    李安和医生愣了一秒，似乎吓到了，为什么受到惊吓，这不是应该的嘛。娃

    娃没电了就应该充电了，人濒临死亡的时候，不是也靠电流起勃吗？

    昨晚，我和她一起家，我的家，她已经几次感情受挫，有点想和我复

    的意思，还没有走到我家门口，就和我在楼道里亲了起来。我左手揉着她的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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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u7 \4 K* Z3 `4 R% b    右手捏着她的屁股，她骂我这个坏习惯怎么还没改，然后我就换成捏胸和揉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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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m! Y6 ?8 C- {. h    再跟她说，「那，现在呢？」

3 Y; y* W2 m( c' i8 j    房东跟着我去凑了一会热闹，然后领一只色狼。那家伙高中时候，出了名

2 W, g( P- [" W  y3 w% b    的混世色魔，女老师都敢惹，偏偏肉棒够长够粗，床技高超，女淫贼们嘴上说不，

9 |5 X* O' B" V$ `" v    心里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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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v; `7 e" L: x4 k/ ?* Y    我和女友亲到家门口时，楼上已经开始啪啪啪了，摇床的声音，叫床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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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q2 d9 W, w+ P4 ?$ J    像钟摆一样在我耳边荡来荡去。

    「你怎么还他妈的有这么多玩具！」我正陶醉着，刚把租房的房门打开，眼

7 L. ?% \0 e5 `# E; U    前的女人开始骂骂咧咧。

    「不是男人！」然后她很爽快的打了我一个耳光。我一生气就变了一个人，

    把她用围巾勒死了。

; g  c9 G5 A" c  m    爸爸是铁道工人，在我上小学的时候，他在我面前被火车压死了，爸爸被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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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地上，妈妈为什么会哭，后来我知道了，是另一个我在捣蛋。

$ K, C) S- `/ p/ L    她死了，我真的不相信，我不停的往她的身体里塞电池，想她醒过来，可是

    她就是不醒。我嘴里念着，会有办法的，把她身上的衣物全部脱下来，放在电池

' X% Y' Z. ^1 P  ^8 G+ X# n  o    城堡里，她总有一天会醒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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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笑了笑，向楼上走去。叫床的声音越来越大，我用钥匙打开门，一股精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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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扑面而来，几个男人围着房东站着打飞机，几个男人骑在房东身上，有的在乳交，

    有的在肛交，有的在阴交，有的在口交。我看着房东从人群里漏出来的双手双脚

    也和男人的鸡巴亲密接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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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场面我不是第一次见，我搬了一张小凳子在一旁看着，顺便抽一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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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w; O. N$ ?% V6 s$ U; |& |    一根鸡巴从房东嘴里抽出来，似乎是被精液呛到了，她咳了两下，紧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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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只鸡巴就送了进去；一对大奶子被一根根鸡巴磨得火热，像倒置的大陀螺不

    断地被鞭子抽打着；身下两个洞口处的鸡巴也向女人身体里面捣鼓不停，女人一

1 j7 \- t% E6 T; T8 C" P    声不吭，但男人们不停地叫爽。被几个男人压在床上，床垫很快就崩坏了。

    女人要精疲力尽了，但还有几个男人没有完全泄欲，正在兴头上。我看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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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场面，也不禁褪了裤子也想撸那么一发，我刚掏出硬挺挺的鸡巴，就听见一个男

    人说话。

* \$ t: ?, @, U" K: Q9 b    「哎，手怎么松了，握紧，诶，怎么没劲了。」那男人抓着女人无力的手腕。

$ P, ~/ M; R+ H) |! Q! }6 i& K    「屁眼也松了劲。」

    「嘴这里也是。」

    一个男人小声说，「不是干死了吧。」这话刚说完，当场所有男人的肉棒

; O; w2 |! |9 J0 i- q- s    （包括我的）都萎了。我那同学吓得肉棒瞬间缩成拇指大小。

    「哎，兄，怎么办啊？」他拍拍我的肩。

; _& O7 Q) i! @. H( T  [! }    我走到房东面前，这时所有的鸡巴已经都从她身体里拔了出来，她的嘴里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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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全是精液，眼睛无神的向上翻着，手掌脚掌都是红肿的，逼里逼外都是粘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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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滩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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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 z* q/ D. c( J    「没事。」我把烟头在那骚婆娘的奶子上摁灭，「你们走吧，我来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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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都没说委婉的话，留下一句谢谢，皮带都没系好就逃了。我把烟头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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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女友随身携带的东西扔到了河里，我希望死的人是我，就像铺在床底下的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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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 Q5 B( D% @    我希望那天死的是我。

    原来，我的现实和我的梦境一样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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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安和心理医生坐在我面前，「好吧，说吧，你们想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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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已经问完了。」李安亮出了手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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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应该不是玩具手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