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味人生】（1-31全）作者：yangd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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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味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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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ｙａｎｇｄｏｎｇ（终点站）
字数：８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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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创刊号】——神秘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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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B0 ?& P7 I" O" @' J# S　　我又得用「我」作为主角，来讲这个故事了。不过，你看到的任何我的作品
中，「我」永远不是我。我之所以喜欢用「我」，是因为有更好的代入感，写起
来更有感觉。

) l. W. W  ]$ X. J# n7 ^5 O, i1 u　　我放弃校园风格了。校园风格很好写，主角是学生，遇到的人中什么都有，
; Z" [9 A% U5 i4 S8 @1 Q清纯的师妹、御姐范儿的师姐、邪恶的女老师、具有熟女范儿的社会人员，简直
是个女主大超市。主角又因为是学生，比较单纯，所以很容易屈服。特别是在老
师面前，随便拿个处分吓唬吓唬就行。《我的故事》中江若诗就是这样，《度尽
# X) J% K" |" |% t' [1 o/ r4 b/ |劫波》中王丽又是这样。写的腻味了，想换个写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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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l6 T* m; U- _* A　　之前两部作品中，最喜欢的人物是周娟。我想大家可能也最喜欢她吧。因为
她经历复杂，性格直爽，敢爱敢恨。最重要的是她比较泼辣，让余轩征服她比征
9 `2 W1 [- @: S服清纯的吕敏更有成就感。沈倩和吕敏这样的性格简直是花瓶，以后尽量不再塑
造这样的女主了，竟然从头到尾都没踩过人！

& x7 m4 z. o/ q$ K+ J  g( N- O　　第二喜欢的是沈倩，她比吕敏强一些，清纯中带些调皮。吕敏简直太失败了
% i$ S# g9 p4 y。

' t6 U3 @. e( g. O- I　　对了，你们猜，如果拍成电视剧，我心中最理想的周娟的扮演者是谁？

　　好了，故事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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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W& ^. Q9 ?! [/ }' s: _8 F　　我叫张渊，是一个废物。为什么说是废物呢？高中毕业后没考上大学，复读
& ^6 N7 R& e' ?& c一年，还是没考上。父亲说，你不是读书的料，别净瞎折腾了，干脆跟着你哥学
点手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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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指的是我表哥，名叫陈二毛。

　　我的名字是祖父起的，他当年是村里的教书先生。我出生时，喜讯传到家里
8 Y, o! n# Q. I" m" f0 _; v，他老人家正在看《易经》，看到一句话「鸢飞戾天，鱼跃于渊」，于是给了我
一个单名「渊」。陈二毛一家都是文盲，给他取了这么一个不着四六的名儿，常
; x1 G0 i7 J+ D# I被我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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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S  J$ }# r" ^5 [0 W　　陈二毛比我大了足足１０岁，早些年就进城了，多年的打拼，开了家小饭店
, z) L- S3 P0 |; D- V' ]! t$ a' g。父亲让我跟他去学点东西，也好安身立命。一个电话打给二毛，二毛哥说那没
/ ~: x' c& m# e, E; d问题，那是谁呀，是我弟，我能不帮他吗？什么时候的车票，告诉我一声，我去
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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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就这么订了。临行前，我把以前读过的课本全都撕了个稀巴烂，被祖父
知道，一顿拐杖，「小畜生，懂得什么叫敬字惜纸吗？我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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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e% F2 k7 a5 r7 ^) o　　我来到了二毛所在的城市——苏州。那年我１９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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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S$ T+ D2 x# K1 z. m$ J　　没让二毛来接我，径自找到了他的饭店，在养育巷一家小区里，店面也不大
, N- T/ n1 l7 l2 E+ L  m，挂了个招牌「小重庆饭庄」。我心里呸了一声，丫明明是甪直的，也敢叫自己
小重庆，烧菜时候撒几把辣椒就算重庆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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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是上午１０点半，还没到午饭时间，店里没有客人，二毛一看见我来，大
# a% o7 Z4 v2 L* k! ^9 u喜过望，飞了出来，「哎呀，你怎么不事先打个电话，我还去接你呀。」待我倒
) G9 G  l, y8 _; {1 X* I是很热情。

　　饭庄分前后两间，前面开店，后面住人。二毛和我进了屋，从里间走出个女
的，大约二十五、六岁，白净面皮，长得倒是很标致。梨花头，鹅黄色开领针织
2 v1 Z* M) X8 C衫，红色短裙，黑丝袜，红色高跟鞋。我眼睛一亮，问二毛这是谁呀？二毛笑道
：「你怎么啦？这是你嫂子么。」

6 u$ |$ u- p! [: z+ X- S; B　　哦，想起来了。二毛在城里找了个打工妹，已经注册，可是还没回家办过酒
) b( z5 ^; N3 f8 F2 U9 g席，听说年内就要办，敢情就是眼前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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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8 f" w7 w* R( c　　二毛对嫂子说：「快来见见，这就是我兄弟，阿渊。」嫂子笑着跟我寒暄几
句，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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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U) x4 k( X: A7 a0 @% }　　「嘿嘿，二毛哥你好福气，嫂子长得这么漂亮。」

　　二毛憨厚地一笑：「你嫂子大名叫崔兰萍，这饭店也多亏她。她是重庆人，
! j; M% [3 J6 O做菜做得特别好。当年我出钱她出力，才把这生意撑起来。」我哦的一声，难怪
: \! n; O. ?$ V4 z6 ]/ B/ |, C8 [这饭店叫「小重庆」呢。

　　我问二毛：「马上１１点，就该开始忙午市了，怎么嫂子还出去。一会儿她
) s" E0 H  |3 m; @, f5 h: D9 e不在，谁来做重庆菜？」

7 q% k6 \0 s  u$ J& k  n7 c/ L( n* `# L　　二毛告诉我：饭店刚开张的时候，这小区里有位熟客，天天来吃。后来听说
; x" z/ f5 K2 ?* x) h搬家了，搬得挺远，可是吃惯了我们的饭菜，经常打电话来要外卖。我想人家一
片诚意光顾，不能往外推啊，可是店里总共两人，怎么忙得过来？你嫂子说，要
5 C1 I; d6 Y/ Y2 X* L: C( m外卖的话就让她去送，她临走前，总是将每种菜的料事先配好，客人点什么我都
: O0 K0 M; F2 x) }只要起油锅一炒就行了。不过我一个人，难免还是手忙脚乱，这不正好，你来帮
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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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L2 g7 A7 m& v0 o& U$ p8 D　　我点点头，休息了一会，到１１点，开始忙了。我初进厨房，什么都不会，
就帮着二毛跑跑堂，还算应付得来。大约两点钟，兰萍才回来。二毛休息了一会
，带我到周围逛了逛，不远就是苏州最繁华的商业街——观前街，见识了大城市
* `0 \4 Z9 S7 d& n; _6 R的热闹景象，十分高兴。

　　不久又开始晚市了。兰萍在厨房配菜，二毛掌勺，我跑堂。

) p% q  F! n2 D　　大约５点半，门外进来一位女的，大约二十岁出头，清汤挂面的头发，瓜子
7 l" z4 L8 `1 B# X8 g) _% I脸，眉如远黛，目若朗星；上身一件白色汗衫，下身蓝色牛仔裤，清爽宜人。我
咽了咽口水，忙上去招呼。

3 Q9 p, T! B3 E  j. y　　她盯着我上上下下看了几遍，弄得我浑身不自在，问她：「小姐，几位？」
她说：「就我一个。看你是新来的吧？」

　　我一听口气，似乎是老主顾，又堆下几分笑，「那请问点写什么菜？」她说
：「一个蒜蓉西兰花，一个鸡汁阿魏菇，一碗白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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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a7 E# {# w, L　　我说你就不点个荤菜？她说晚上不宜多吃，就这么的了。

  J7 [9 ~5 y7 ?1 e　　将菜单传到厨房，电话响了。我接起来一听，要外卖的，迅速拿笔记下，给
二毛看。二毛一看，说还是中午那家人，让兰萍送去吧。

% m0 s1 y  ~# E' o; `4 s　　兰萍换了件衣服，穿上肉色丝袜，白色高跟，出门了。

　　这边，我把蒜蓉西兰花和鸡汁阿魏菇给那女的上齐。那女作了个手势，叫我
附耳，在我耳边悄悄说：「你们家老板娘有问题！」

　　【２】——红杏出墙

　　饭店里来了个女客人，告诉我兰萍有问题。我一呆，问她有什么问题？

　　她朝兰萍去的方向厌恶的看了一眼，眉头皱着，「看面相就知道了。诺，四
; @0 P0 b5 r5 J- ~, q+ g白眼，白多黑少，主冷酷狡猾；人中细窄弯曲，主桃花重重；颧高、嘴大、唇薄
，主心胸狭隘，尖酸刻薄。我讲得对不对？」我说我哪知道啊，今天第一天来，
跟她才见过一面，不知道。

　　她见我不信，哼了一声，「你走着瞧吧。今天我看她面带春色，指不定出去
干嘛呢？」我还想跟她搭讪，她却不理我了。

　　几乎每天，她晚上都会来我们店里吃饭，不点荤菜，不要饮料。和她搭讪过
几次之后，知道她姓柏，大学刚毕业，在园区做人事工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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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F) o7 R6 J# n- C  ?8 M　　兰萍呢，三天两头出去送外卖，有时候一天要去两次，都是那一户人家。

6 ~( F4 L$ K0 c4 Q& p　　最近，新闻里爆料「地沟油」事件，生意冷清了不少。５点，本该是最忙碌
+ }/ N; D+ f2 k4 ]+ Y: ]- |3 K的晚市的开始，今天却门可罗雀。可外卖的电话还是来了。二毛说这家客户还够
5 I9 k9 e  o. O2 A7 p! C长情的，赶紧叫兰萍配好菜，一个白烧猪蹄，一个乳香田园蔬，一点白饭，立刻
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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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3 k0 L* Q% D8 i4 G5 T4 G" N7 U, Z　　我想起小柏的话，灵机一动：今天反正也没生意，何不跟踪她去看看？对二
毛说想去观前逛逛，出了门却远远摄在兰萍身后。

, i2 Q3 S+ m' E; z　　兰萍穿过养育巷，进了对面的小区。我心想果然有鬼，电话里说地址在东环
，实际却离得那么近；兰萍到这么近的地方送外卖，一送就是两个多小时，绝对
非奸即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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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紧跟不舍，见兰萍身影闪进一幢楼的大门，我从防盗门铁栏间向里看，她
按响了一楼一户单元的门铃。

2 l8 b1 m: v: O" G* X6 b　　我闪到一边，过了一会，声音从身边的窗户里传出来，灯也亮了。这户单元
5 @$ l% C4 J) X6 L9 y0 d# s1 m的房间窗户就开在路边，我运气真是好，可以看到房里发生的事情。

　　窗帘拉得不很严，露出一条缝，我眯眼透过缝，朝内张望。

　　一个男的脱光了衣服，脖子上戴个项圈，项圈上的绳子牵在兰萍手里。

5 U( A4 N1 Y  a& [: w　　兰萍先用脚抽了他两个耳光，那男的乖乖把脸贴到地上。兰萍用威严的口气
! [5 f7 `& J& U% V* j6 i) [说道：「我几天没来，你骨头痒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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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P' Z* H/ x; o# h! q* E0 S　　男子脸贴地，口齿不太清楚，「贱狗想念……想念主人得很。」兰萍笑道：
「畜生，嘴倒是挺甜，说说想我什么了？」提起高跟鞋，踩在男子脸上。

　　男子显得很快活，兴奋地说：「主人好几天没有踩贱狗，贱狗想念主人的脚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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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5 t  o0 Z5 |  C* w1 D; s　　兰萍哦了一声，脚上加了几分力，踏得他的脸变了形，「你为什么那么贱呢
？」男子嘴巴被踏，说不出话，嗷嗷直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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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B( t7 L1 H- v. t2 ]1 q　　兰萍松了松脚，男子这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因为……因为主人的味道太
好闻了……」

　　兰萍把带来的外卖饭盒拿出来，打开盒子，手指捏起一块白烧猪蹄，扔在男
子嘴边。男子要伸嘴去够，被兰萍踩住脑袋，「不许动。我还没替你加工加工呢
。」

) L7 F% k% S' {　　兰萍说着，白色高跟鞋碾上猪蹄，将好好的一块猪蹄踩得骨肉分离，一滩烂
泥似的在地上。「行了，尝尝味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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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8 F# i$ w) w) `# u& k7 G7 T　　男子如奉纶音，舌头一舔，卷起一点肉泥，吞咽下去。兰萍问道：「滋味如
何？」男子谄媚地抬起头，「好极了，带有主人皮鞋上的皮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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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萍娇笑几声，又抛下一个猪蹄，用鞋跟碾碎。

* b) J) M+ g) ~, Q　　我在窗外看得心跳加速，城里人花样真多。这样的玩法以前做梦都没梦到过
3 Z! k! H3 J% p. B，偏偏又能让人血脉贲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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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内，男子又吃了一个猪蹄。兰萍拿出另外两个饭盒，「别光吃肉，来点米
) n% o- t$ c& B  n; m饭和蔬菜，营养要均衡，啊～～」她说话的语调好像大人哄小孩，又带一点命令
3 a2 r, u/ ~0 U! H的口吻，软硬兼施，教人色授魂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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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萍把饭和菜洒在第上，脱下鞋袜，露出裸足，把饭菜伴了几伴；用大脚趾
5 X; C- U, E( P+ X$ F0 F和二脚趾夹起一点饭菜，叫男子吃。男子象狗一样「嗬嗬」喘了两声，伸嘴含住
6 P" A# Z+ e5 K: S3 J, b兰萍的脚趾，用力一吸，将饭菜吃进嘴里，顺便也吸了不少兰萍的脚臭。他眯眼
抬头，面带淫笑，似乎很满足，「主人的脚香伴饭，味道更丰富，贱奴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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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萍哈哈大笑，坐在床沿，继续用脚喂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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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完所有的饭菜，大约用了半个小时。我在屋外也看了半个小时，心中明知
* [# v# i- O( B& W这不是什么好事，却也想冲进去被兰萍羞辱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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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萍说道：「我为了喂食，把脚都弄脏了，贱狗你说怎么办？」

( U& Z/ U; T% r1 m　　男子说道：「由我为主人舔干净。」兰萍道：「你吃完东西擦过嘴吗，也敢
舔我的脚？还不快倒洗脚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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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l% L  n. ^; E, e8 H" x　　男子出了房间，不一会回来，端着一个脚盆，「主人请用热水洗脚。」

" Q( g4 @! ]. g4 D) u5 @　　兰萍将脚伸入脚盆，「我的脚累了，你帮我洗。」男子道：「谢主人赏赐我
机会。」把头也伸进脚盆，用舌头为兰萍的脚舔去污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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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q2 e6 e  s6 X( L0 o　　我看得热血沸腾。兰萍的脚保养得很好，珠圆玉润，五个脚趾象五颗珍珠一
样。要是我也能跟着一起舔舔就好了。想到此处，老二在裤裆里之气了小帐篷。

　　看那男子享受的样子，心里痒痒的，越来越难忍受，喘气声也粗了起来。屋
# T2 |- ]' b% b1 b' I! ]1 B内两人好像听到了动静，兰萍赶忙打开窗向外张望，不过我已消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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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３】——软硬兼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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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K5 Y9 p* o, p4 `, y7 E6 |　　第二天晚上，还是没什么生意，兰萍出去逛街了。小柏又来吃饭，点了个鸡
& m0 P) v# a0 s汁生菜、一个豆腐干炒青椒。

; t) S/ B# r& l9 A　　我见没有多少客人要招待，就坐到她桌边，「小柏，你说的还真准，我嫂子
……」小柏一愣，「你嫂子？」

　　我笑道：「嘿嘿，就是老板娘……昨天我跟踪她，真的有事。」小柏作了个
. e  e3 d: l) R! J: P1 e「你总算信了」的表情，说道：「本姑娘算无遗策，领教了没？」

2 _3 m; `6 B- c/ }* r　　我问道：「你不是做人事的么，也会算命？」小柏拿筷子欲戳我的头，我抱
, a- K" Y( K1 K8 o+ Y( o! [头一躲。她似乎也觉得和我不是很熟，动作有些过大，不好意思地放下筷子，「
第一，我不会算命，但我会看相；第二，做人事的，最重要便是识人，识人才能
1 v$ {& i$ F$ t. C% C( Q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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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小柏多看了我几眼，「你的气色和昨天完全不同。
昨天还是一脸正气，今天怎么罩了一层赤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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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9 E) B5 j' M+ W. L- ?  }　　我说我哪知道。小柏低头沉思了一会，说道：「最近你千万不能近女色，否
则……别怪我不提醒你。」

　　我口中唯唯诺诺，心中却不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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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天后，「地沟油」事件渐渐平息，饭店的生意又恢复平常。二毛每天凌晨
４点钟便要起床，去南环桥批发市场进货，我和兰萍则睡到日上三竿。

) v7 o4 X. z6 |. z- I- H　　店面后本来只有一个房间，三人同睡不太方便。二毛夫妇在我来之前就用木
' s6 _6 i# ^3 G" X! P板把房间隔成两半，他们睡里面一半，我睡外面一半。
6 F! p8 l( y  ^4 z5 B  b, b& V4 H9 B
6 U2 O& r( y! l" m' W　　这天，等二毛凌晨出门，我偷偷摸了起来，敲敲木板墙。兰萍在里面不耐烦
8 d& ?0 c5 {( D% L1 T1 f地来了句：「吵死了，让不让人睡觉？」

　　我说道：「嫂嫂，你起来，我有话说。」兰萍小声骂了句「讨债鬼」，披衣
8 L" j5 `$ `! n; t* f( g6 B服出来，「什么事啊？」

, a- ?1 u& _) g. \$ V　　我朝兰萍面前一跪，「嫂嫂，我想吃乌骨鸡和泡椒凤爪。」兰萍骂道：「你
+ W7 y5 n) ]5 I有本事自己做去，别烦我！」转身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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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q1 {! z. M9 s9 t2 L; @　　我抱住她的腿，她尖叫一声。我一字一顿地说道：「嫂嫂，你听清楚了。我
# q& {9 r4 ^. z$ A6 z要两样菜，乌骨鸡和泡椒凤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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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1 d/ m& R  r　　兰萍眼珠一转，「你胡说些什么？」我笑道：「嫂子，我的好嫂子，我都知
4 h3 M" |5 ]/ H道了。我虽然读书不多，人却不傻，这几天研究你送的外卖菜式，还有你每天送
外卖的打扮，早就摸出了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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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萍声音里带了点惊惶，「我送外卖和穿衣服有什么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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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乌骨鸡就代表黑丝，泡椒凤爪就代表红色高跟鞋；白烧猪蹄代表肉
9 z: r/ ^; F" m% F; j' g8 D色丝袜，乳香田园蔬代表白色高跟鞋；清灼丝瓜代表网线袜，猪肝炒大蒜呢就是
% \+ E6 P; l1 Z1 I' M( m. n你很少穿的那双紫色凉鞋。我猜得对不对？」

0 r% y$ o, x  N/ n) {　　兰萍惊慌失措，「我……我每天换三套衣服呢，再说……再说我就算穿得漂
亮些出去，又代表什么？」

6 O! F7 _9 R7 Q# ?$ _$ L% G0 t　　我见她嘴硬，便站起来，语气放得强硬，「对面小区那位大哥对品味还蛮挑
剔的么……」兰萍心理最后一道防线崩溃，「你都知道了！你想怎样？」

　　我重新跪下，嬉皮笑脸地说：「我只不过也想一亲嫂嫂芳泽而已。」兰萍脸
上怒气一现即逝，「你要试试被我踩在脚下的滋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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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E3 N8 ?$ ~, B- j% W9 O4 N' m　　我见她答应，大喜之下，俯身亲了一下她的脚趾。兰萍怒道：「贱狗，主人
的脚是想亲就可以亲的吗？」我被她呵斥，心中却感无比舒畅。

1 \  Z# \9 @! l, e! q　　兰萍让我把脸贴在地上，她的裸足踩了上来。劲道很大，我觉得嘴巴都被踩
歪了，发出呻吟。兰萍问道：「舒服吗？」我道：「好舒服！」

　　兰萍更用力了，「舒服你还叫个屁啊。」另一个脚慢慢踮起，把大部分的中
心集中到我脸上。我疼痛难忍，却不敢再叫。兰萍踩了一会，叫我翻个身躺下，
8 M2 k9 A+ Q& ?$ t! D: B5 r% `  o. P她双脚站立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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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脚踩着脸，一个脚踩着脖子。我似乎听见颈骨断裂的声音，咔嚓咔嚓！
! {( F- ~& g: y( |9 f) P, j心中惊惧无比，难道要死在她脚下吗？

  Z* \* B" Z, L3 r* `　　可是兰萍很有分寸，踩两下脖子，马上调整重心，把重量转移到脸上。虽然
( p& y  i" x7 G痛苦，却能扛得住，同时，老二变得硕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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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萍看到我下身的大帐篷，很感兴趣，从我身上走下来，走到脚后跟的位置
4 a% b4 i+ U: s+ I( j6 D7 D/ N，啧啧赞叹，「这也可算是人间极品了，比老董那衰鬼强得多。」

　　老董，应该就是叫外卖的那个男人。

　　我听兰萍称赞我，兴奋地说：「主人，要不你踩两下试试？」兰萍一笑，右
脚轻轻在我裤裆上一点，一股有骚又痒的感觉传遍全身，不禁打了个哆嗦。兰萍
说道：「我要上来了，你可别哭啊。」我说：「主人，等等，我要乌骨鸡和泡椒
) \1 F$ h* A' K1 P$ C8 q凤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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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萍一愣，「哈哈，你要求还挺高的，等着……」说罢去洗衣机里拿了还未
, c8 z/ t* M) [- t/ K& N3 z洗的黑丝穿上，又穿上红色高跟鞋。我乘她穿鞋袜的时候，把自己的内裤除下，
老二彻底暴露。

1 N+ k" e; G2 t+ q2 F' Q0 S　　兰萍见到我的巨鸟真容，赞一声「好」，鞋底就碾了上来。
1 t  S' |$ ^: J/ L7 F, j
- j1 L5 q; }. I$ t, L( p　　龟头受到挤压而充血，涨得通红。我左右摇晃着身体，想将兰萍脚上的压力
$ C$ c8 S$ h3 N  f- B减轻一些，可是毫无效果。

5 m# W+ n8 S/ E* R4 N4 R6 L: Q% d　　兰萍见我神色痛苦，征服感得到满足，「小畜生，别作无谓的挣扎。主人想
让你死，你活不到明天。」我露出哀求的神色，兰萍不但无动于衷，反而变本加
" h8 h9 \5 \% N* c' R+ Q, L& `- K厉，整个身体的体重都压在了右脚上。

8 Y1 q8 y* _& h4 o" R　　她站到了我的小鸟上，神色兴奋，目露凶光。膝盖一弯，加上冲量，压力更
# D3 `8 L( h- N" a+ V大于体重，我的小鸟好像前些天看到的白烧猪蹄一样，肉都要被撕裂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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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A3 f. B4 X　　我弯腰坐起身来，双手连摆，「主人，我真的不行了……」兰萍理也不理，
另一只脚踏上我的小腹。我再也坐不住，重又倒下去。兰萍从我小腹走到我胸口
; r0 i- d/ ^9 |5 r2 Q。短短几十公分的距离，她走了５、６步，每走一步，另一只脚都要完全抬离地
4 w1 {" ?/ o/ h. W6 G面。

* R! h; n  Q' Y" x% b　　近１００斤的分量，全集中在一只高跟鞋上，我的内脏被完全被挤压到了身
体两侧，无法呼吸。

0 D5 h$ Q8 K5 m& V/ r. {6 F2 V　　兰萍走到我胸口，那部位有肋骨保护，稍微好受些，不过也闷得慌。我想开
口求饶，她却已经踩上了我的嘴巴。我闻到黑丝上传来的汗臭，恶心得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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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伸手去掰兰萍的脚，手刚一动，兰萍的脚就用力一踏。我的手又一动，她又
' m2 T' b9 _4 b9 s用力一踏，两次过后，我不敢再有动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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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我放规矩点。没有命令，狗爪不许举起来！」她说着还故意踢掉了那只
0 |; H' R, {9 f. P* X2 ~踩在我嘴上的鞋子，臭味更甚。

) [" ?9 ]  a- I$ B( R1 [　　我没有办法，忍受着兰萍脚底传来的恶臭，伤心的想要流泪。兰萍笑了：「
, `/ W7 u2 {% V; t7 I是不是很臭啊？是你自己要吃乌骨鸡的，吃到嘴里还想吐？多呆会，习惯了就好
了。」

　　大约５分钟，兰萍都保持这个姿势没有动过。我渐渐闻不到臭味，神色缓和
下来。兰萍拍手笑道：「不觉得臭了？哈哈，那说明调＊教成功，你以后就是我
  I' U: ^% H& K+ ~的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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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４】——救命灵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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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萍放开我，回到里间睡了个回笼觉。我在外间回味着兰萍的味道。这骚娘
们真厉害，高跟鞋的威力果然不是盖的。

- P" \4 J0 q  |& j8 ~) z　　二毛回来的时候是６点半。我到７点半才起，帮着二毛摘菜、切肉，兰萍一
个人躲在房里看电视。

　　今天是星期六，店里总算有了几个客人。
$ w# [0 @/ _; ?: J4 ~
　　小柏没等到晚上，中午就来吃饭了。不过来得比较晚，点了一个牛肉小洋葱
  b7 K' b& B6 ?0 W* I，一个小葱拌豆腐，吃完已经两点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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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1 d" H0 D$ j/ B2 E, h　　我拿她打趣道：「认识你以来，第一次见你沾荤腥。」小柏冷笑道：「我沾
4 v6 X( v% t2 f; C. Q荤腥倒不怕，怕的是你沾了荤腥。」

+ x& l: _0 R. |　　我吃了一惊，作个噤声的手势，小声说：「不要声张。」小柏也放低了声音
，「一会你跟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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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两点钟过后，反正也没客人。我待小柏走了５分钟之后，也找个借口出
去散散步，跟在她后面，一路向北。太阳火辣辣的，秋老虎余威犹存。

　　到小区旁的河边，小柏见我跟来了，回头指着我鼻子道：「之前本姑娘难道
* e+ I6 f0 g9 k6 @, `. `没警告过你，这段日子不得近女色吗？你猪脑子啊，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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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2 d8 ~1 U* H  K0 V　　我被她骂得七荤八素，心想从小到大，连父母对我也没这样严厉，她跟我非
9 R6 c2 p$ |& `' T& u' I" ~  L亲非故，怎么那么关心我的事？莫不是看上我了。

　　想到此处，又见她穿的一身白色运动装，青春逼人，不禁心猿意马。贼眼一
' o0 @* U4 A6 U+ h8 E9 P眯，笑道：「那我和你走这么近，算不算近女色啊？」

　　小柏后退一步，正色道：「你别乱想。」我又向前一步，「别退了，再退你
) ^: ]  |/ }; t3 E掉河里了……」说着，毛手毛脚去拉人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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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柏快如闪电，双手抓住我单手，手腕一扭，我痛得哎呦一声，胳膊肘被她
/ N. J3 `6 ]8 e" N, K5 |7 l拗过来，身子也不由自主地跪下。小柏抬脚踢在我脸上，将我踢得头别向一边，
「早叫你别动歪念，你偏不听……」

　　我哪知道这标致的小姑娘竟然是练家子，真是哑巴吃黄连，只得求饶：「小
9 C: M, c/ |8 u& U柏放手，放手，我错了，别、别废我。我的手还要掂锅掌勺，没了它我只能要饭
. k& h  }% e9 h" y1 \0 v5 e啊！教育为主、教育为主，体罚只能触及肉体，教育才能触及灵魂。年轻人犯错
5 _: C9 n- }2 K+ Q; z9 L4 h) h，上帝也会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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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柏听我连珠炮似地说个不停，语无伦次，不知所谓，又好气又好笑，放开
我，在我屁股上踢了一脚，「滚你的！」我龇牙咧嘴站起身来，皮肉倒是没受什
么伤，可手臂被她一扭，似乎别到了筋，又酸又麻。

　　我刚要走，小柏喊道：「哎！站住！我都被你气昏了，正事儿还没说呢。」

　　我战战兢兢回来，小柏见我那幅缩头缩脑的样子，嗔道：「你老老实实的，
! j7 X" l+ D3 {  c我就不会打你，怕成那样子干嘛？」拿起我受伤的手臂，我「啊」了一声，以为
她又要下重手，她却只帮我揉了两下，又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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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k% Y: O/ m! F  e2 h　　胳膊经过她一揉，酸疼立刻减轻了不少，我这才吁了口气。

3 i9 C6 ~$ i- h& h6 S5 a　　风从河面吹过，拂过身边，将小柏的长发吹起，遮住了脸庞。小柏伸手捋了
% |& ~! p8 n' E% d* e# ?下，问道：「你读过几年书？」我扳指头一算，从小学到高中共是１２年。小柏
点点头，看到正好有块沙地，便捡了根断枝，在地上写了两个字让我认。我一个
( R2 Q3 I0 h, i也不认得，想起爷爷教过，不认识的字读半边，多半也错不了，于是念道：「攸
生……」

　　小柏憋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这一笑当真是笑靥如花，看得我痴了。小柏说
1 U- [) `  F1 s5 v: K: m道：「哎，什么攸生，你还优生优育呢！这念筱笙，是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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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4 _- M; S% a4 ?1 c& U' f　　这下轮到我笑了，「哈哈，你叫柏筱笙，百晓生？我还叫李寻欢呢……」小
) E1 D& s, }) }  A5 T: K  r* N柏双眉一立，吓得我把后半截话吞了下去。

　　小柏坐到河边的长条石凳上，叫我坐在旁边，悠悠的道：「我有件事要找人
1 y8 N6 S- ~+ q7 E0 y& a1 u! e帮忙，不知你是不是那个人？」

　　我一拍胸脯，「说吧，什么事？阿笙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管定了。」
% I7 z( X  \# i+ O6 z* s& F小柏听我称呼他为阿笙，也不在意，说道：「你现在连字都不认识几个，能帮我
& c: C/ x3 {  L" p! a; z什么？」我奇道：「你要找识字多的，应该去学校里找那些教授，也不应该找我
嘛。」小柏道：「只因你是个特别的人，你拥有极明离火的命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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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问那是什么意思。小柏说道：「现在跟你说也不明白。你如果真想帮我，
那就先好好多看点书，过个几年再说。」我挠头道：「过几十年也没问题，我一
定愿意帮你。可我一见到书就头疼。」小柏白了我一眼，「那我每天抽一点时间
! P& c) o: D! }, `+ T教你，你看怎么样？」我一听，那不是天上掉馅饼么，当即说好，「可是，我可
没钱交学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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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了，你少贫嘴。还有件事……」小柏站起，走到我跟前，伸出手指在我
- {, [+ |1 _6 l4 n) S; U胸口比划起来。

5 @( R7 `9 R. q; W　　我感到胸口痒痒的，很舒服，被一个美女用手摸胸，可是不小的艳福啊，不
3 z. R) N- G+ O% y/ @5 B0 _" ]禁脸红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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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柏一边比划，口中还念念有词。等画完了，告诉我这是一道救命符，不过
; Q' r; R  e: g6 ^只能救我一次；要是遇到危险，想着找她，还给了我一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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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柏走后，我还兀自呆在河边，抚着胸口，似乎要把她手上的余温留下来；
& U' q9 a2 I7 w+ e% e1 u4 ?又摸摸脸，刚才被她运动鞋踢过的地方，暗想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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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i& s4 ]6 i! q" M; j　　【５】——河东狮吼

　　柏筱笙第二天就来教我念书了。她给我的第一本书是《易经》，我傻眼了。
我说你给我全翻成白话我也不懂，还给我看古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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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筱笙道：「一开始也没打算让你懂，你认得上面的字，会背就行。」我更
  v) ~$ H$ Z& I8 p% X  W' b  O& U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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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筱笙手拿一根量衣服用的木尺，坐在我对面，她读一句，我跟着读一句。
读完一段就让我背，背不出来就打手心。

3 h8 J3 P# ~. `& Z+ b　　经过几天的地狱式特训，我终于能把６４卦中前５卦的卦辞背上来了。

　　话表两头。

. Y$ S- y7 @2 {8 M+ L" b2 |% f　　兰萍发烧了，二毛心疼她，让她歇着，什么活都不干。老董又来电话要外卖
。兰萍去不了，二毛让我代替跑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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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T' |( w4 H6 m% M. g0 U; D/ D+ F6 b  U　　一个红烧鲫鱼、一个可乐鸡翅，手里拎着两样菜，不禁想：如果今天是兰萍
送外卖，会穿什么？这两样菜代表什么意思呢？

( K! a# n3 t& y0 k　　已经到了老董家，按响门铃，来开门的不是老董，是个女的。三十五、六岁
8 ^7 o! [$ p3 [) w" ~，双眼圆大，白睛露光，眉如新月，眼带桃花；细腰翘臀，身材算是不错。她见
4 t* }% G% w. B  s; t0 z7 A我来送外卖，似乎很意外。

3 y+ T- ~& V4 o; Z9 v$ V$ f　　我收了钱，走到楼道口，听见身后大门被那女的碰一声关上，声音大得吓人
8 w. C' @  V+ c; L。同时那女人在房内一声大吼：「还不快滚进去！」

　　我意识到有事情发生，不想错过看热闹的机会，又偷偷摸到窗前。这户人家
, u9 y& s5 w( ~很二，临街的窗帘总是不拉好，留了好大一个缝隙，我趴在窗台上向里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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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老董只穿一条裤衩，象狗那样趴在地上。刚才来开门的那个女人持一
根塑料直尺，双手叉腰，威风凛凛站在他面前。我心中暗暗羡慕老董，怎么他身
5 v  Q3 x6 r5 p3 h1 K& M4 G边的女人一个个都那么有味道？

　　那女的什么话也没有，拿直尺噼噼啪啪打了老董十几个耳光。老董哭哭啼啼
. V  m2 v# T/ }: N哀求，「老婆，不要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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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Y' Z5 |! Z! ~  K  @9 n　　他老婆毫不理会，拉着老董的胳膊，侧过身来，不断用脚背踢打他面颊。扑
扑扑扑，踢得老董嘴角鲜血淌了下来。老董张开嘴，想要再求几句，恰巧他老婆
5 j8 H. ?% R! I; v+ g一脚踢到。

　　她穿的高跟鞋，脚背踢在老董牙齿上，疼得的叫了一声。她怒道：「你他妈
的敢咬我！」老董道：「不，不，我不是故意的……」话还没完，被他老婆一膝
$ V$ g$ O$ z% y! `盖撞在头上，正碰破了鼻子，鲜血长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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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边打边骂，「老娘什么地方对不起你，你去跟个送外卖的轧姘头？」老董
% T0 D# a* l# P, Z抱住她的脚，让她不再踢，「……你也看到了……送外卖的是个小伙子，我怎么
会和他轧姘头……」他老婆怒气不从一处来，挣开丈夫的手，把他头往下一按，
骑跨在他颈项上，「放你娘的狗臭屁，当我看不出来，外面那个小兔崽子能穿丝
5 \! {% t& ?4 d' T6 G袜？你倒说说，洗衣机里的丝袜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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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外面总算听明白了。老董老婆发现的袜子肯定是兰萍的，不是乌骨鸡就
4 I$ M6 }. u+ K$ a: m是白烧猪蹄。兰萍来幽会老董，玩到兴头上，很可能来个裸足，就把丝袜脱在洗
衣机里，却忘了拿回家，不想被家里的河东狮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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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董被问得无言以对，只得苦苦哀求，「我知道错了，老婆……放我一马吧
1 X* X' _  T- U7 l5 b……」她老婆看起来是个吃硬不吃软的，老董越可怜，她越起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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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两腿用力夹着丈夫的脖子，老董在她胯间脸涨得通红，说不出话来。她不
放松，继续加劲，我在窗口都能听到老董骨头发出的吱吱声，惨不忍睹。

　　直到老董嘴唇发白，她才将腿松开。我以为惩罚结束了，她却揪着老董的头
发，向房间外拖去。

* p4 n+ X! R9 ]+ x) Z+ s　　出了房门，发生很么事情我就看不见了，却能听到那边传来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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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a' M! ~$ ^8 D, {　　「啊……千万不要，不要啊……」

$ m% r5 Z2 X) ?. x: M) f' C9 ~) L　　「龟孙子，给我老实点，老娘的话敢不停！」然后是两记耳光声。

6 A# O+ T3 t; ?. {7 ^$ C　　「呜呜……」老董发出两声支吾，就没了动静。

　　过了一会儿，老董的老婆又喝道：「不想洒在脸上就张嘴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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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S0 k5 k1 m4 W　　我当时不懂她要给老公喂什么东西，后来才懂。然后是水流声、老董的哭声
，又一阵喝骂，她揪着老董回到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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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4 M0 p, r6 h( E  I+ D: h　　把老董往地上一推，老董仰面跌在地上。他老婆赶上两步，麻利地脱下两个
% o& [  I4 L1 {9 K1 b3 ]鞋子，持在双手，右脚踏在老董胸前，啪啪啪啪，用鞋底连抽老董十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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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董似乎已不省人事，被她在胸前蹬了几脚都没反应。他老婆蹲下来，用鞋
子撬开老董的口，鞋尖径直塞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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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触到喉咙最痒的地方，老董抽搐几下，醒了过来，手脚挣扎，想要推开
  d  ]' M9 s, ^) E3 M! R) v他老婆。他老婆圆睁双眼，两个脚同时站到老董身上，让他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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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9 i! a; e7 l" o- H　　她将鞋子几乎一半都塞进了老董嘴里，还一脚踏在老董脸上，不许他往外吐
，「说，那个贱人住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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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 }' x; U3 ~　　【６】——马前神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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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F) v  X4 J% V. n$ G+ z6 q　　我在窗外听得一惊，老董看来是个窝囊废，铁定要将兰萍供出来。母夜叉寻
/ m+ ?8 g, ]- u! |( L8 w仇上门，可有番热闹了。

7 b5 E2 A1 [# z: R$ {7 R( A　　回家将事情悄悄告诉兰萍，让她出去避避风头。兰萍圆眼一瞪，母夜叉凶，
  v8 Q+ x/ a! O+ e! h老娘也不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怕她个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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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9 e4 K# H% P5 C3 }: A$ `7 S5 {　　我问兰萍那女的是干嘛的，那么强悍。兰萍说，老董是个下岗工人，为人懦
/ U6 r9 [  t) t9 b9 x弱，她老婆叫燕文清，开一家洗脚屋。说白了，老董就是个吃软饭的，能不弱势
吗？

" f6 G1 `/ ?: ?6 B* `　　转眼十月一号了。这段时间，店里生意起色不大，而那个外卖电话也不来了
$ i( A7 h5 e  `3 I% n9 N。柏筱笙也连续好几天没来教我念书，不知是什么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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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毛哥见我来了许多时候，怕我想家，就让我回家玩几天，看看家里情况，
我大喜。买好车票，第二天下午回到了甪直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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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z9 \0 c2 {# q5 [) A& y) `　　粉墙黛瓦，小桥流水，又回到熟悉的故乡，感觉真好。

　　我家在甪直镇东岳庙西南，三代同堂，住一个大院。小时候，我最喜欢坐在
8 `4 `9 l$ a' n/ @: I4 n院子里的槐树下，由爷爷给我讲故事，特别爱听三国演义。他讲的故事小朋友都
爱听，在当地有不少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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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爷的声音很有磁性，有人曾经怀疑他练过声乐。但是家里人都知道，他这
1 @1 f4 S8 L. R/ {; L4 |( ]4 A辈子没练过什么劳什子声乐，只是个古板的读书人。

- R/ [6 i6 X% U　　他没事的时候，最喜欢坐在书房窗下，拿一本线装书，摇头晃脑地朗读，抑
扬顿挫，绕梁三日。几乎每天放学回家，没进门就会先听到读书声。

, j& {, T! {' b+ _5 }: [! d  |, s　　虽然我不爱念书，可是听得多，也能记住几句，什么「成事不说，遂事不谏
4 B* A  g6 b( h# |，既往不咎」，什么「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等等，在外
面可唬住不少人。

　　金风送爽。我肩背行李，踏着石板桥上的青苔，渐行渐近。今天没有听到爷
爷的读书声，难道他老人家不在？

　　轻扣门环的同时，听见里面传来爷爷和一个女的爽朗笑声，不禁微微奇怪。

$ f/ R) V. _2 M6 u0 ~　　爷爷来开门。虽然我去苏州前他用拐杖打了我好一顿，今天看到我还是喜出
望外，「小鬼头，回来得正好，到我书房来。」

& n" l+ |  p! S4 t9 q' N　　我把行李放到自己房间里，来到爷爷书房。踏进房门就呆了，爷爷对面坐的
人正是小柏，柏筱笙！

$ i- w( J" w3 ?% w' ]　　柏筱笙见到我也感诧异。爷爷见我两似乎认识，便问柏筱笙。柏筱笙告诉他
经过，不过将我「沾荤腥」一事略过。我暗自松口气，投去个「多谢你」的目光
5 A4 {& [. C! r" E。

　　爷爷听后很高兴，对我说道：「小柏是麻衣神相的传人，她肯教你，你可要
用心学。」我在武侠小说里看过麻衣神相，不知道这世界上还真有这种事。

　　爷爷又对柏筱笙说：「我家这小鬼，从小就是个野孩子，不爱念书，难得他
肯听你的，你多费点心。」

2 `' d7 j! Z7 U　　柏筱笙说道：「伯父说哪里话，小渊挺聪明的，一教就会。我真是不知道，
他就是您孙子，否则以伯父的大才，已够他学一辈子了，哪用我来多事。」说完
3 v8 ~1 p' {/ Q) V向我抛来一个得意的眼神。

7 `' P1 ~0 u2 [% t! n# r　　我一听晕了，她管我爷爷叫伯父，那不是比我还大了一辈，我该怎么称呼她
' b) O; W: T' V5 |8 l呀？

! _) t9 ?% j  z: B　　爷爷问柏筱笙：「那事情进展怎样？」柏筱笙道：「到目前为止还算顺利，
& @- `8 K& O# ]$ H  _& g就是最后一关，总是要找到合适的人选才行。」一老一少说的话，我完全听不懂
0 Z; T% F  F  L8 Y" p; o，如坠雾中。

$ N+ Q) k$ @( ?8 @$ r$ s　　接着，两人又谈论些卦象之类的话题，完全把我晾在一旁。我无聊之中，偷
; N! [1 U4 Q( L$ V1 o眼看柏筱笙的衣着，她仍是一身休闲装扮：浅蓝色长袖Ｔ恤，白色短裙，带黑边
的白色棉袜，白色高帮运动鞋。她的腿比兰萍细些，不过肌肉更结实，长而浑圆
，雪白犹似莲藕，令人垂涎。
$ b: L, r9 w7 M
( ~1 O0 u, ^# B　　他们说了一会话，柏筱笙就要告辞。爷爷让我送她。

6 i" |0 D5 O( |0 P5 v　　我送她到车站，路上也不过１０几分钟。问她你怎么认识我爷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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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Z4 ?* `  k3 i; ~. J" C: {　　柏筱笙道：「你爷爷是易学圈子里鼎鼎大名的张三爷，可笑你竟然不知道。
我最近有一个难题解不开，辗转打听，才得知张三爷的下落，特地赶来拜访的。
4 g& d* V5 ^9 \7 [. K一说之下才晓得，张三爷是我父亲的忘年交，认识很多年了。所以我称呼他伯父
$ `! A; F2 }, f! d7 d，懂了吗小侄儿？」说完得意地朝我笑笑。
/ ^* a" }8 p, ^4 T% ~
　　我才知道爷爷这老古板竟然大有来头，道：「给我好好说说你们这行当，是
不是就是江湖上算命的？」

　　柏筱笙头一别，「没规没距，张口就问，不知道怎么称呼我吗？」

　　我看她的侧脸，带着俏皮的表情，明艳无俦，就算向我瞪眼珠子也是好看无
5 k( o3 U1 v2 l! ]- E0 M) Z比。如果她打我两下，踩我两脚，我简直开心死了。诶，逗逗她高兴又有何妨？
于是恭恭敬敬，顺着她说道：「姑姑，您老人家可否示下，您这行当都是做什么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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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5 R' R, }0 E" v　　柏筱笙低首掩口一笑，正要说，车子就来了。她道：「先不和你说了，等你
回苏州之后记得来找我就是，ｂｙｅ　ｂｙｅ！」挥手便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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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O% N1 w& _7 f　　到家又问爷爷。爷爷捻着胡须，说道：「你出生时，我算过你的八字，庚午
年、丁亥月、乙巳日、己卯时，八字之中，五行俱全，是十分好的。而且你的面
相极好，是极明离火格。」我听柏筱笙也说过，但不知什么意思。爷爷说：「嘿
嘿，你小子好运。所谓极明离火格，也叫做『君临天下』格！」
3 _6 K& Z0 D3 x* l
　　我被唬了一跳，「那我应该做皇帝咯？」爷爷笑道：「可你却又没有天子龙
气，就别做梦了。具体原因我不知道，但是据小柏说，她要解一个锁，这个锁非
要具有极明离火命格的人才能解。」

0 }8 [+ f, V# n/ ^8 H- D8 a　　小柏第一次来饭店吃饭，遇到我时就上上下下打量个不停，原来是惊异于我
. j4 N7 A3 d# m0 S6 x的命格。她教我学易经，也是有求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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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爷说：「这几天你回来，也别荒废了，去我书架上拿本易经来，我再多教
3 A1 L% n5 J  u' B) V你几卦。」我摇手道：「您不知道我在苏州受的是什么罪，那叫魔鬼训练，背错
8 w; Y; \- V, E- t2 L一个字，戒尺立马就招呼上来。饶了我，让我清闲两天吧。」说完找狐朋狗友去
# S# ?; i- ?. \& X7 S1 T9 x' ^4 E" _了，留下爷爷在身后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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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庆长假转瞬即逝。临回苏州前，爷爷又特地叫我，「渊儿，我替你起了一
卦，你近来红鸾星动，回去后好好留意身边……」我心头大乐，暗道：好嘞，等
# p' x5 M( J1 m' u- J着我给您带个漂亮孙媳妇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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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７】——孺子可教

4 B4 J+ |! S# E& V　　回到苏州，是晚上７点，天色已经黑了。「小重庆」饭庄黑灯瞎火，似乎一
7 ]% V2 R2 j# ]9 W% B9 w3 `个客人也没有。

) r/ y) C$ G1 j( x4 y　　难道生意潦倒至此？我推开店门，漆黑黑的一片。打开灯，通往里间的房门
$ k" ^5 g; \- z; J也关着，二毛夫妇这么早上床，肯定在做那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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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 u" F  U: Z+ a" \  G　　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鸦雀无声，可能没人，都出去了。
  M+ W  b+ t6 B4 ~- g
6 |& Y; q% y& K3 U/ U6 t( n　　推门而入，伸手不见五指。我打开墙上灯的开关，吓了一跳，室内竟然有七
7 u. w; W& f) k、八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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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A8 H; |9 F　　房间中央一张椅子，坐着老董的老婆，也就是燕文清，翘着二郎腿，网线丝
$ ~8 f0 G" f( _5 n0 i! q袜和金色高跟凉鞋随着脚一荡一荡。

　　周围跟着５男的，都是１８０以上的彪形大汉；两个押着二毛，一个押着兰
9 |3 ]  j* h2 N5 j9 w* J7 e萍。二毛和兰萍跪在燕文清两旁，嘴里都塞了丝袜，垂头丧气。

　　我一看情况不对劲，转身要往外面跑。另外两个大个子已经堵在了门口。
4 J/ D9 K1 q  b2 W/ T1 A# N4 M9 A
　　两个大汉一人扣住我一只手，反绑在背后。文清从椅子上懒洋洋地站起来，
手持木棍，托起我下巴，「嗯，这小伙子还蛮清秀的……好了，现在人都齐了，
, Z" C" z6 Q7 w咱开始吧。」

　　文清转身走到兰萍面前，抓起她头发，「你那么喜欢男人，喜欢他们什么？
7 M9 g/ P# k# J」兰萍不说话，文清捏着她鼻子，迫使她张开嘴，拿掉塞嘴的丝袜，将手里的木
棍伸进了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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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棍伸到喉咙，还不罢休，还要探下去，兰萍被刺得直咳嗽。文清骂道：「
8 S5 ?3 R. I+ z" q+ j3 p) t2 U你不就喜欢男人那话儿吗？我这话儿比老董的如何，比你男人的如何，比你小叔
% m' C" f9 x/ y2 ?/ y的又如何？」

& D5 W$ K, _! H. w) H9 u# g　　古时有一种刑罚，叫「开口笑」，就是将木棍从人的嘴里伸进去，通过食道
4 h9 a3 n- g/ I: x* |9 @- J6 [# Q直达胃部，能让人活活捅死。如果文清的棍子再伸进去几分，兰萍就有生命危险
。
2 e! q( M( p! G2 m2 m, t+ ]  ]+ }
+ T/ Q( \/ A- I　　不过文清很有分寸，没有继续插进去，让兰萍难受了５分钟，将棍子拔出来
，「脱了她的裤子！」

& t3 \& @! |, d  {6 }6 m; F  o　　押着兰萍的那个大汉将她双腿一分，手一探，便扯下一条粉红色内裤，手法
* o8 s( s: A2 T' G3 h5 Y* g. y熟练，看来是老手。文清举起木棍，朝兰萍＊＊戳去，「那话儿是不是这样戳你
的？舒不舒服？」

" D$ d) F+ }# h& f, ^2 ^　　兰萍两腿一抽一抽，口中不断呻吟，说不出话来。文清呵呵一笑，「舒服得
连话都不会讲了是吧？我就问你爽不爽，点头或者摇头！」
' X; _# M# }- {% Z9 N  F) s" p
+ U' {6 p- r' J2 v! `! [9 @- N　　兰萍突然双手抓着木棍，「用力一点，用力一点……」文清轻摆腰肢，到二
毛面前，取出他口中丝袜，道：「看看你的女人，她有多淫荡！你还要不要她？
& J; h/ X. @+ H5 d! Y」

$ K( k6 k. v- V8 M; a: M　　二毛此时可谓是眼红脖子粗，「你这骚老娘们儿，有胆量放开我，真刀真枪
较量较量！」文清不怒反笑，道：「狗奴才脾气还挺大，我倒要看看，一会儿你
还能不能这么硬朗。」

　　文清把手里的肉色丝袜——也就是刚从二毛嘴里取下的那只——口张开，套
在二毛头上，好像电视里那些抢银行的劫匪的样子。我看在眼里，想笑又笑不出
! f" e  P1 S. j( y6 `8 F. u9 l。

# ^8 Q/ z% @0 R1 k, `　　估计那丝袜上的味道不好受，二毛不停地摇头，口中呜呜乱叫。文清让两个
5 [; v' M3 a8 H6 }9 O1 s' Z: [+ g壮汉将他放倒在地，一人压着他一个肩膀，仰面朝天。文清一脚踏上二毛的肚子
5 Z3 |3 a& n5 ?$ m5 q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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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二毛肚子上掂了掂脚，尖细的鞋跟立刻刺出两个血印。二毛大骂：「骚老
娘们儿，你不得好死，你有种放开我，我操死你！！！」

4 b0 `- z) b$ s, m' \# Y/ f　　文清轻轻一笑，「你说我骚，我就骚，可是你马上就知道，我并不老。」她
双腿一跃，重重落下来，踩在二毛的二弟上。二毛痛呼一声。文清又道：「凭你
还想操死我？只听说累死的牛，你可听说有耕坏的田？哈哈……」她带来的几个
男的都附和着大笑。
0 v+ O5 a! L+ J# R# m' {' ]
# }% P2 U; m% x6 i! c　　文清连续重重地踩踏在二毛的小Ｊ上，「你不是很恨我吗？为什么你的老二
会变大？」哇靠，别说被她这样踩了，就是我在旁边看的，也不禁支起了帐篷。

& D/ S9 ?  q/ B, j8 L: z, G6 y　　二毛斗嘴又败下阵来，气的哇哇乱叫。

" `4 m6 w' L, M3 G2 _# K$ d　　文清脱下鞋子，一脚封住二毛的嘴。二毛嘴张不开，文清哈哈一笑，「习惯
( X, \1 B9 r  K  H$ {2 I! f7 G7 d一下，以后你每天都要做这件事的。」二毛的脚腾空踢来踢去，腰也扭东扭西，
8 v, l% e' o( Q- v, K; y害的文清在他身上都站不稳。文清气的跳下来，叫两个帮手扶起二毛，让他坐在
地上；脱下二毛的裤子，小Ｊ下面两颗蛋耷拉在地板上。文清用穿鞋的一只脚踩
! V, t& B' u/ q上二毛的蛋，鞋跟正低在蛋上；稍一用力，就听「扑哧」轻响，蛋碎了，蛋黄流
了一地。我作为旁观者看得也蛋疼，二毛身临其境，感受如何，可想而知。

: V+ k- m/ h; v6 E$ `/ Z- k　　不知二毛是真硬气，还是根本疼得说不出话，竟然一声不吭。文清让他重新
( m' ~: p; t- }$ J3 C6 k+ Q躺倒，又站到他脸上。这次二毛＊＊剧痛，腰腹再也使不出力了，任由文清那网
' e# y3 s* B+ w0 D  L线丝袜在脸上磨蹭。文清不断地问：「香不香？」二毛始终说：「臭、臭婆娘！
」

7 \% ]3 Q% i+ ?! x. h　　文清踩几下二毛的脸，转身碾一下他的老二。二毛的＊＊越涨越红，文清将
脚踏在上面却不碾了，回问道：「我的脚香不香？」二毛就等她用力一踩，便可
+ s& ?5 N7 e4 `$ ?" y" S- y6 X; Z以射了，大声说道：「臭！」文清却不踩下去，轻轻点着那龟头；二毛欲射不能
，「啊啊」地叫。文清道：「你服个软，我就帮你解决了。到底我的脚香不香？
」
- a) a0 m) y+ d9 }6 _: D
% Y7 g9 Y1 R) h: \1 i2 W3 l8 R　　二毛的心理防线终于崩溃，「呜呜……香，香的……」文清狂笑一声，重重
% c  W/ E7 h8 D6 N2 Z踩下，使劲磨蹭着他的老二，「孺子可教，孺子可教……」随着二毛一阵如释重
" K6 K# k# Q; y9 b负地呼叫，雪花喷薄而出。
3 C! h# f4 E* d. H: x- y
　　文清让两个壮汉放开二毛，单膝跪下，膝盖顶着二毛的脖子，「我的脚很香
* N* d' O* E$ b. E是吧，你喜欢吗？」二毛双目无神，茫然点点头。

　　「那你愿意做我的狗吗？」二毛又点点头。文清满意地笑了，随即转头朝我
3 T! w( x/ \3 \% C* T; C走来……
5 N8 r' Z& \9 F6 R9 K
: D) w# m5 N2 k5 x　　【８】——反目成仇

　　我被文清那股睥睨众生的气势所慑，心中一阵恐惧，但随即坦然：她如果也
, g, P" R% H3 v; F( Y! T象对二毛那样对我，我大不了做她的狗而已；而且她要是来踩我，我绝不会挣扎
，也就能确保蛋不被踩碎了。想到此处，甚至希望她来得更快些……

% D0 V2 n, ]: e3 T9 h2 }+ A　　文清让两个壮汉重新控制住二毛，转身向我走来。高跟鞋在地板上发出「笃
笃笃」的敲击声，清脆响亮，不急不缓。我的老二已经变大了。
( \+ n. N  o( D$ S! \( L- T
　　文清却没有踩我，掐着我的后颈朝地上按，向兰萍叫道：「你还行！能把这
# P  n6 u7 ^9 C3 V兔崽子收服，算有点本领。」

# d+ L1 `& B( z7 U- v. {$ y　　文清抬起腿，把脚搁在我头上，「你跟你哥说说吧，怎么勾引嫂子的。教他
戴绿帽也戴个明白。」说着一挥手，一个壮汉从口袋里掏出一条内裤——浅绿色
9 _: w% ?; @5 `7 e% e的！将内裤往二毛头上一套，成了个帽子。二毛本来脸上套着丝袜，再套个内裤
! i" D- I0 A4 i& B2 ], N，样子极为滑稽。

& z9 Z3 z9 s8 q$ j# Y, e　　二毛忽然发了疯似的从地上弹起来，「张渊，你、你是不是真的，真的勾我
老婆了！」我不敢望他，心里直骂文清：兰萍勾引你老公，你找兰萍一个算账，
3 Y/ ~/ n% o; k% H/ f4 v; p最多带上二毛也就完了，干嘛非要扯我呀？

　　那两个壮汉费尽力气，重新压住二毛。文清踢了踢我的脸颊，「说说经过吧
，我可是雇了私家侦探，这些天二十四小时都监控者你们家的动静，可别隐瞒啊
8 \. T/ L7 L1 K8 b。」

$ w/ G$ |5 u4 k3 m　　我心想：二毛和我翻脸是肯定了，我可不能跟他正面冲突。熬过今天这关，
1 c9 F) f3 A2 z4 S# q1 j9 \! o我离开苏州远走高飞。灵机一动，道：「主人明鉴……」
5 s8 J5 ?7 h1 T( }8 H
& P# v- \" Q3 w) }8 w$ {) e, r; n" l　　文清听我开口就叫「主人」，轻轻哦了一声。我继续说道：「……我有一天
* s0 y# j' Q' C/ B送外卖看到了你调＊教老董的情景，被主人你的魅力征服，决心拜倒在你脚下。
7 D2 {; F+ v1 k9 d% E% e可是和主人素昧平生，不敢贸然求见，只好求自家的嫂嫂，东施效颦，聊慰对主
# B, L8 z  Q: \: K) j' e- O人的相思之苦……」我说的诚恳无比，自信演技过硬。
1 {3 L0 q6 |3 S/ R5 o& q, F) a7 s
* a6 c3 Q4 Z4 C3 {* I) K0 P　　果然，文清听得哈哈大笑，「你原来这么有心，好，今天主人成全你。」她
6 Y: k2 ?8 G1 V* d坐回椅子上，翘起右腿，「来，好好尝尝味道吧……」
3 t) K8 Z% ?: z7 t' l; P
/ o, n& \' T* I) [. f. I　　我四肢着地，狗一般扑过去，贪婪地吸着她脚底的味道，比兰萍的汗臭重些
, K3 M5 D% e2 v; S" w6 y，混合着香水的味道。文清命我将脚放进嘴里，我求之不得，一口吞进去小半只
! z- J. c# \( u* m' I+ [, K+ `脚。舌头翻滚，舔着文清的脚趾，有一股咸味，可能是脚汗所致，强烈刺激着我
的味蕾。
# Q9 K. }+ z+ Z5 X
+ t2 J; J! g/ E1 t1 W　　文清见我很听话，比较满意，「手＊淫给我看！」我早就苦于无法解决，闻
( I: H+ c1 f+ T言立刻将阳具掏出来，右手不停揉捏。
& x! B3 p, Z* P- q
　　文清见我的话儿如此巨硕，一条玉茎挺拔，白里透红，微微有两根青筋，更
7 S# @( A4 c6 }, ^8 ^# F7 T( s- |显丰腴修直，也不禁动了心，「你停手，让我来。」把脚从我嘴里取出，两个脚
夹住我的玉茎，使劲摩挲，还觉不过瘾，干脆让我躺下，跳到我身上，双脚乱蹦
5 \* n3 {" N" H& O, q* M乱蹬。
! e* `0 M- T/ z0 ]8 m2 S
7 h  q% d( ~5 r- r) \) U　　我爽得无法自拔。兰萍不知哪来一股力气，挣脱壮男的控制，扑到我身上，
嘴巴便要凑下来咬我的玉茎。文清一脚将她踢开，命令狠狠地打，脚下却不停，
: U7 ^6 z, x) s! O# R  s2 B& B继续蹂躏我。

0 B+ J" e( _" t# G# K: R1 o5 i　　我第一次被文清踩，她的力道、熟练程度可比兰萍强多了，不愧是洗脚屋的
8 R* y$ h% M# ~5 c  v老板娘，不到１０分钟就令我射了。
) `' A8 j" P  u/ W& @) U
6 N/ E& I/ @6 |" Y" T& [　　早上６点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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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2 m1 N, p$ k% q　　文清这一个晚上，玩得十分尽兴。临走前关照二毛，饭店甭开了，乘早关门
6 M* X$ x: y; q% ?$ N4 D，到她的洗脚屋去当个保安，时不时会得到她亲自＊＊。还说：「你老婆那骚货
，休了吧……还有你，你也来我身边吧。」最后一句说的是我。我说我要帮二毛
打点打点店里的事宜，过些天等店铺转让了，一定来。文清点点头，「那晚上你
7 @& _0 l8 K6 F/ S' j( z" P" ?& M来送外卖。」我心领神会地答应了。

  V. i& N/ J3 y0 M, y8 }/ m5 T* r　　文清一走，兰萍发飙了。推倒二毛，坐在他身上，一拳一拳捶向他胸口，「
窝囊废，老婆被人这样欺负也帮不了，你还算男人吗？」二毛被惹得性起，一把
: f0 o$ r, P7 \5 l: P将她推开，「还嫌我头上不够绿？还恬着脸说是老婆？我呸！」

　　兰萍拿二毛没办法，怒气撒在我头上，「你、你，那天拿鸡＊巴勾引我来着
，那东西刚才怎么就没被踩烂么……」说着又来踩我。她光着脚，一脚都踢在我
胸口，把我踢倒，紧接着冲我＊＊噼噼啪啪乱踏。我又一次挺了，「嫂子你不能
+ {# [$ G6 P! J7 R$ l$ f# k5 _; W怪我，你每天都打扮得那么风骚，我那话儿不硬才怪。」兰萍听我狡辩，踩得更
& W& X' D7 B) d% f% Z5 X1 _凶。不过她的功夫比文清可差了，用的都是蛮力，节奏、部位都不搭调，不如刚
% e: k1 h; v( Q% @才被文清蹂躏得那么爽。

　　二毛从地上跃起，一把推开兰萍，「你这荡妇还怪别人，你给我滚！」转身
# b9 @& m: n+ [! ~" Q& T去厨房，持了把菜刀冲回来。我一看，丈夫冲关一怒严惩出轨妻子的好戏来了，
% x6 [: W5 Z$ x3 W1 R可兰萍那么风骚的人，就这么被砍死，未免太可惜。正想劝二毛，不想二毛的刀
锋却是奔我来的。

　　我抱头一滚，躲过一劫。就听二毛骂道：「勾嫂子的兄弟，我要来做什么，
今天阉了你！」二毛身高马大，空手我也抵不过，更别说还有刀了。我脚底抹油
，跑出店门口，二毛紧追不舍。
( a* o$ h3 k& a5 }9 H; P  I
　　到了门口台阶处，我一个拌蒜，摔在路边，二毛正与此时追出来，举刀就劈
。我暗叹完了，此生休矣，闭目待死。

2 X0 r7 i$ O. C5 \+ \- b　　却听当啷啷响，睁开眼看，二毛的刀掉在地上。没明白怎么回事，一骨碌爬
0 ~4 \- z/ C! k& ~0 z起来，发现身后多了个人，正是柏筱笙！

8 u4 O. q% Y; E$ L+ t) w　　【９】——传艺授道
* E- H; g, w3 Z" P
　　柏筱笙早起晨练，跑过饭店门口，正赶上二毛举刀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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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y2 D6 ?- h% j3 @) u3 {　　飞起一腿踢掉二毛手中菜刀，让我快走。我提着裤子，朝小河边跑去。兰萍
又从店里赶出来，和二毛纠缠在一起，柏筱笙抽空脱了身。

　　柏筱笙也到了河边，问我闹出什么事了。我说：「我可没闹事。是我嫂子在
, e- _  i7 p" u4 r外面勾搭别人老公，正房带着帮人，找上门来，把我也连累了。」

　　柏筱笙道：「你少来！这里厢你要一丁点没参与，你哥会拿刀追你？」我老
  ?  w) Y0 U  s: O, c+ M- o8 h脸一红，没想到她这么不好骗。柏筱笙道：「你不说我也猜得到。上次我看你的
( m- y0 r7 g" Z+ x5 [' F气色，显然犯了桃花劫，应该是动了你嫂子。人家来找你嫂子算账，可能把这事
带进来了，所以你哥不肯饶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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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X% [$ a5 D4 |　　我咳了一声，不知如何砌词掩饰。柏筱笙说道：「行了，你回去吧。我要继
续晨练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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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大急，道：「我可回不去了，回去就是死。」柏筱笙道：「关我什么事？
」转身跑了。

) {/ w" P. o4 _+ h5 Y# m+ r　　我在河边坐了半个小时，寻思着该上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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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b0 G# b; Q. {) u% S　　柏筱笙却又回来了，跑得一身是汗，说道：「喂，你先跟我回去吧。」我又
惊又喜，竟然这个时候有人肯收留我。
6 d. p: F# h2 W7 V0 B) s- r) _1 e! K
" G; l3 R9 m+ q4 y' W0 r# M8 S1 B6 T2 a; D0 n　　柏筱笙大学毕业后，就离开父母，自己一个人租房住。在我们小区一间租了
$ h. o, q# @5 h$ C" V间一室户，简单刷了下墙，拎包入住了。

　　跟她在外面买了两个蛋饼作早饭，到家后她就要上班了，我一个人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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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筱笙丢下本易经给我，「今天把第六卦《讼》、第七卦《师》背熟，晚上
  r: h5 x/ \5 b, k回来检查。中午饿了，桌子底下有箱泡面，自己吃。」说完出门了。

# a( K9 R- E" y+ i8 z. L, E4 ?' J4 q　　在家百无聊赖，想着自己今后该怎么办。现在工作没了，得想办法谋生啊。
把柏筱笙的话丢到九霄云外，一个人跑到街上，遇到餐馆、超市就进去问：「你
0 d0 y& M6 {, Q5 \4 H/ I们招不招人？」
3 c, ^: H& E+ n( o- f( ^# }
" x1 W, Z6 I3 Z　　一整天跑下来，一无所获。想想现在本科生、研究生都找不着工作，也就稍
感释然。
# A9 O0 l  c7 B. k
　　６点回家，发现柏筱笙没给我大门的钥匙，只好坐在楼梯上等。６点半，柏
- a" o' z; t& e* y. D; _* z  H筱笙到家，从外头买了两盒盒饭。开门放我进去，问我功课做得怎样。我说：「
民以食为天，我现在吃饭都成问题，还研究学术呢？」柏筱笙气道：「我当然知
道你现在失业了，正在给你想办法呢。我们单位仓库要招一个人，我是做人事的
' n$ l" U/ {8 _，已经帮你争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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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 T+ u" y. r1 Z　　我一蹦三尺高，抱住柏筱笙，「谢谢姑姑，谢谢姑姑！」柏筱笙哭笑不得，
9 h# b" N6 }5 i# k$ \% h4 m弯肘撞我腰部，我一痛，只得放开她。

- \% Q7 b( _( p2 K" V- z! |+ K　　柏筱笙正色道：「我是看在张三爷份上，又有事情不得不借助你，才帮你这
一回的。若不然，论你的行事，我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我让你背熟《讼》《师
4 {) a# ]  M0 F' O0 Z8 f8 o; X》两卦，你一个字都没背，该当受罚！」

3 X. s/ A. _( H6 o9 I) k　　我问怎么罚，柏筱笙道：「当然是罚抄了。抄一百遍，而且要背出来，背不
2 w4 f' z- i- R) W出不许吃饭。」她说到做到，自己打开一个饭盒吃了起来，给我笔和纸，让我趴
在写字台上抄。

　　我书念得少，「孚」、「眚」、「褫」等很多生僻字都不认识，便问柏筱笙
3 w+ h1 O5 W$ b" p，柏筱笙耐心给我逐字解释。耳鬓厮磨，使我心猿意马。

. I( L# f+ U7 J7 N　　柏筱笙吃完，坐在沙发上监工。她穿着拖鞋，翘着二郎腿；一会儿，一个脚
9 V3 X# c& \( n, S/ D上的拖鞋也扔地上了，脚在空中荡啊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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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筱笙穿的是白色棉袜，带蓝色花边，脚型适中，轮廓圆润，看得我不禁呆
# I4 u% n6 e7 x! g& H3 ]了。

　　我突然扔下笔，跪倒柏筱笙跟前，抱起她的脚，鼻子凑了上去。柏筱笙一惊
，立刻反应过来，抬腿将我踢开，「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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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w1 n/ \+ r4 c( ^, Y7 F　　我磕了一个头，「姑姑你对我太好了，帮我找工作，又教我认字。我小时候
) {' ~- }1 q- p# f8 A% O要是有人肯这样耐心教我，我也不至于闹到现在。我刚才只是想拜你为师而已。
) q! E5 {+ f8 a- [8 e+ h% K」柏筱笙也不知道我话里的真假，说道：「没什么，不过我不打算收徒弟，这项
8 C6 u, A* m$ ~2 ~- r! X/ n免谈。」我道：「我这个人最是尊师重道，拜了师以后，师父说的每一句话我都
听；不让我拜师，你还是我姑姑，我最多当你是个长辈，却未必听话。」

# H, c7 s8 d+ `( L5 x　　柏筱笙见我如此赖皮，也只好随我，「行，你说拜师就拜师。不过磕头就…
…」我闻言大喜，不等说完，重新跪倒在她面前，恭恭敬敬对着她的脚磕了三个
2 N2 I# r, [' t- r9 i! N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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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4 `. B1 h' z% @　　柏筱笙道：「那现在磕头也磕了，我给你的第一门功课你完成没？」我说背
下来了，不信你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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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筱笙拿起书，说道：「师卦六五，田有禽，背下去……」我道：「田有禽
，利执言，无咎。长子……长子……」

* q! ~5 N" ?8 n' G3 K- q　　柏筱笙气得一摔书，「这也叫背出来啦？手给我！」我伸手，她拿直尺打了
. p3 a& k1 u2 X, v7 D两下，把书又给我，让我继续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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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师父，这不能全怪我。书上的句子那么难，你又不给我解释意思，
我哪能记得那么牢呢？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囫囵吞枣，不是正确的教育方法。
4 d6 C0 A' q! M! Q%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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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X3 Q  ~& Y& b7 `　　柏筱笙笑道：「你还懂得给我拽文哪！好，那我一句一句翻成白话，解给你
/ ~* u) }# r& T6 z# X听。」我说：「那最好不过，可能不能让我先把晚饭吃了，都８点半了。」

1 U1 C' f4 U$ l$ ?/ q$ `  ^+ R　　９点钟，柏筱笙开始给我讲解《讼》、《师》两卦。她对我不凶的时候，还
是蛮可爱的，讲解又耐心，说话又好听；我侧头看着她的脸，偶尔有两根头发弄
到我脸上，痒痒的，却很撩人。等全部讲解完，我又背了一遍，这次完全没有错
，柏筱笙很满意。我说道：「师父，以后再要罚我，能不能别打手心了，太疼。
」

8 b( M! Y8 O/ @　　柏筱笙道：「就因为疼才要打，不疼的话难道给你挠痒啊？」我心说：看你
( R) z9 U; I3 ?6 w个小姑娘长得人模人样，怎么心这么狠，口中却说道：「我倒不是怕疼。不过打
9 V5 e1 T9 J, y! l掌心打久了，难免起老茧，再打就不疼了，那不是没效果吗？」柏筱笙见我如此
强词夺理，问道：「那依你说，该打哪里？」我说：「最好哪也别打。以后我拿
8 s5 m! Y2 d1 Q2 s, a3 U9 P本书，跪在你面前读，读完就背；背不上来，你用脚踢我，踢哪都行，只要别踢
" f+ }$ d, @9 G" E死。」
+ v. x" E# l9 p8 _' L. g% n8 P
% J$ m; K5 R1 c. m, a. B　　柏筱笙笑道：「哪有这样鬼马的教育方法？你乖乖的学，我才懒得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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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5 X3 ~, U  k$ |* g$ K. _　　【１０】——舍身救美

$ l, e) e# N( m　　柏筱笙成了我师父，每天晚上教我背一段书，并且讲解明白。我当然是装傻
充愣，有时候明明已经背熟了，却偏偏装做不会背的样子，好让柏筱笙踩我两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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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5 q7 q7 f$ b　　她几乎不穿高跟丝袜，一年到头是各色棉袜、牛仔裤，不过也另有一番风味
。美中不足的是，每次踢我，只踢屁股，不涉及其他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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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晃一个星期。二毛的饭店关门了，夫妻二人不知去向，估计都去了文清的
: y5 O  {' `% T- l洗脚屋了吧。

9 _2 J7 t& h% e! u9 J% W5 T- t　　柏筱笙的公司正式聘用我当仓库看管员，总算有了份工作，有稳定的收入了
  f2 M6 v! u2 t* o& d；最妙的是，每天都可以和柏筱笙一起上下班。

$ P$ u' Q) _4 D. A　　第一天下班，我就提出，这房子的房租也算我一份，柏筱笙道：「你有这个
" T. @0 v& h5 y; e9 v% t) J% e心，说明还不算顶坏。我也不便拂你的意，不过呢，我的收入怎么说也比你高很
多；一人一半的房租呢就免了，我出六，你出四。毕竟我睡房间，你睡沙发。」
1 s/ V8 j6 \3 z3 W3 I) G* {7 [我说：「好。不过我也不白占这个便宜，以后如果不是加班，那我们就上门口菜
市买了菜，回来自己做。我知道你不会做饭，我出力，行吧？」
) T! u, r, U! m; q* J* z
- R& N( E0 @, I' {8 f　　柏筱笙答应了，「不过你别以为出了房租就和以前有什么分别，背书背不出
，照罚不误。」我说那当然。
$ Q1 b2 ^5 V. `
　　柏筱笙问道：「那今天的功课呢，背来听听。」今天应该学第十四卦《大有
" P4 ~0 P+ E7 L" r; w) V; T- E' w》，可我第一天上班，没念书。柏筱笙道：「就会偷懒。上班就是在仓库里坐着
" t$ ^& \. r& j1 ^& I3 f9 g，有进出货了才要你动一动。那么空闲，就不知道把书带去单位里看哪？」我说
) }9 {7 \4 h# T* z4 k. e道：「怎么说我也是个现代人，上班带本易经，不被人笑话么？」
5 q/ M& G4 |' w! |) I4 q: |" n
0 C7 {0 f; k; @" V" g　　柏筱笙气道：「你还敢跟我顶嘴？」一脚向我屁股踢来。我朝旁边一闪，柏
$ Y0 M# V& V- K) j/ q2 l5 l筱笙踢了个空；我眼疾手快，一把抄住她的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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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筱笙几乎每天都踢我，我从不反抗，一踢一个准，所以她起脚的时候也不
使真功夫；没想到今天我来了个防守反击，她不防被我制住一条腿。

7 e& ]& b3 s: t' x0 X　　我一手抱着柏筱笙的腿，只觉肌肉浑圆，充满弹性，真令人食指大动。柏筱
( \$ {: u# e4 C/ [6 ~笙喝道：「你作死！再不放开我动真格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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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就怕她不来真格的，死抱着她的腿不放，「师父，再给我一次机会，我
一个小时之内背出来，背不出再罚。今天第一天上班，实在有很多工作要熟悉起
来，没有顾得上背书啊。」柏筱笙不理会，道：「我数到三……一……二……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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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i: X8 d7 i4 k7 d) |" Q　　她突地屈起左腿，在我肋部一撞，我吃痛放开她的右脚。

. Y) g+ v& |9 h$ j5 f8 e　　柏筱笙两腿着地，右脚斜跨，在我脚跟上一拌，手在我肩上一推，将我推得
仰天摔倒。她立刻跟上，一脚踏在胸口，「师父打你你敢还手，以后还怎么管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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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胸口被她一踩，暖暖的，说不出的舒服；从下仰视柏筱笙，自有一种
威严，教人心折。柏筱笙坐下来，正坐在我肚子上，同时把《易经》丢给我，「
现在给我背，背不出不让你起来。」
8 Z0 u- H% u0 j$ c, R
$ q* T7 H/ C4 w7 {　　我象征性挣扎了两下，柏筱笙抬脚在我胸前一顿，「别做无谓的反抗了。」
我心头大乐，拿书心不在焉看起来。等背熟了，让柏筱笙考我；我又故意背错几
  s: _% {+ i( x个字，气得柏筱笙在脸上和胸口连踩了好几脚。她的脚臭比兰萍和文清都小，袜
子干干净净，丝毫没有出汗，象只小白兔在我身上跳啊跳的，我心都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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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诺，现在已经１０点钟了。你如果想睡觉，就早点背完。」柏筱笙向我下
了最后通牒。

　　我说：「好好，最后一遍。」按照正确的原文，一字一顿，慢慢背下来；不
4 ]: r, {. ]6 A# Q6 J. ^5 Z知不觉将手放到了她的脚背上。这只脚真是人间极品，柔若无骨，正可盈握；足
跟圆滑，足弓和足底两条完美的弧线，延伸到足尖处，构成一个小巧的翘起，纤
, ^1 {5 t- Y% c( b3 H6 h细秀丽，无懈可击！柏筱笙也没在意，见我背得一字不差，十分满意。

4 t6 n$ g, W, K　　我说道：「师父，我算是背下来了，该你给我解释了。」柏筱笙道：「好…
! Y3 f+ g5 l, C…」开始解释每一爻的爻辞。我全过程都在享受香足踏胸，全没听进去。

　　柏筱笙说完，问道：「怎样，懂了没有？」我摇头道：「一半一半吧……对
了，笑傲江湖中华山派有个六师弟叫陆大有，他的名字是不是从《大有》卦来的
？」柏筱笙笑道：「你还挺会联想，我觉得应该是……哎哟不好，说了这么久，
) W* F; ^9 P0 [, d; M* i* U还把你压在下面，对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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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笑道：「没什么，我身子结实……哎哟哟……」不疼装疼，向柏筱笙撒起
) n- B5 ?+ l! Z9 w" N- @1 H娇来，「腰都被你坐断了！」柏筱笙信以为真，把我扶到沙发上，「你今天睡我
床上去，我睡沙发吧。」我说不用不用，没有喧宾夺主的道理，要不我们一起睡
$ j; _# l! o' |床上。
7 T* e* k$ H: x4 a% I( t. ^
* F  _8 U5 |! |5 F) Z/ l　　柏筱笙一把将我推到在地，「得陇望蜀，去你的鬼！」我大叫一声「哎哟，
! p" N8 D' E: p9 k& M9 ~: ^9 k痛死了，快看看我尾椎断了没有……」柏筱笙也觉下手过重，重又将我扶起，「
我帮你揉揉吧。」
5 m, O+ F, z) H  W  _, x
　　我说好，最好是踩踩背。柏筱笙道：「好好，我欠了你的，踩坏了你别怨我
! H5 Y" B/ h/ p7 y。」

　　……

# g0 x. v$ R6 J9 _. M* ?' e1 ~　　第二天一早，我们一同出门上班。

5 n* N' B4 U0 @# X1 [2 M　　柏筱笙在路边摊买了两个三明治，两盒豆奶，权做早饭。我边吃边贼兮兮看
+ a" w; [& _. S: p; v' F0 f着柏筱笙。柏筱笙见我神色滑稽，问道：「你笑什么？」
4 w$ w5 h$ ^6 [+ h5 o1 ~
5 q6 i6 O# E2 B　　我想也不能表现得太流氓腔，将笑容收敛，「师父，徒弟帮你拿包吧。」也
  [* T. T. w* i不等她答应，自说自话抢过她的手提包，背在自己肩上。柏筱笙笑道：「稀奇古
怪，没正经。」

9 P2 S% ?  d. i# `: y# g/ r+ l. U　　突然巷子里一声大吼：「勾嫂子的小畜生，纳命来！」我转头一看，是失踪
4 R) T4 R) y$ c5 G: M多天的陈二毛，手持西瓜刀，朝我刺来。
6 S- x8 I7 f5 H& N8 {1 q/ k1 j
! D1 ?7 G. A8 [# h8 H- p　　我吓的忘了躲闪，柏筱笙将我向后一扯，堪堪避过刀锋，随即飞起一腿，踢
中二毛的手腕。
0 H( [: X7 }3 D) I. I" y
% H% l. q2 A2 o　　二毛退后几步，揉身又上。这次他手里多了一个塑料袋，其中装着淡黄色的
液体，手一挥，朝柏筱笙泼来。

  Z9 S1 w) W. h' @  X* h3 M  K　　我一看不好，里头要是硫酸之类的化学药品，柏筱笙就得毁容！想也不想，
冲到柏筱笙面前，搂住她向旁边一滚。只觉背后一阵剧痛，象是被火烧一样……

[ 本帖最后由 150238 于 2012-11-23 15:35 编辑 ]

0768

　　【１１】——流水无情
! @# \8 v+ l8 |8 i' m% {
　　柏筱笙从我身下翻过来，一个扫堂腿撂倒二毛，朝他面门两拳，击昏在地。
她也顾不上将二毛扭送公安局了，搀起我先回到家。

　　我刚才抱着柏筱笙一滚，两人都避免了硫酸泼面的大祸。不过我的背部还是
# M; Z7 O, A& L. P被洒上了不少硫酸，我脱单穿一件薄绒衫，烧伤好一大片。

+ ?2 X% n; W2 q- j! z　　柏筱笙将我衣服脱下，有些地方已经和皮肤粘在一起，血肉模糊，疼的我哇
& V$ G+ j* o8 f' J5 p哇直叫。柏筱笙也心疼不已，好言安慰了很久。

　　柏筱笙替我和她自己都请了假，专心在家照顾我。我问要不要去医院啊，她
说道：「你放心，这个伤我会治。」

  s' J; D$ @# P　　柏筱笙出门去了一趟，一个小时候，带着几包东西回来，到厨房开始折腾。
. M5 M$ L: \9 S: T+ }我以为她要做饭，她说：「你趴着别动，我给你熬药。」

5 Q: f( H8 f: }! m　　屋里弥漫着一股药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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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约两个小时，她端着碗走出厨房，为我背上敷药。我问这是什么药，她道
：「是古方，叫『灵砂膏』，专治烧伤的。里头有土茯苓、大黄、黄柏、金银花
& }! y" \6 B4 x  s7 U, T# w# V、连翘十几种药材，一起熬成膏。」那碗里就是药膏了，黑糊糊的，象芝麻糊，
涂在背上顿感一阵清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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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饭是她从外面买回来，睡觉时让我睡床，她睡客厅沙发。我坚持不肯，「
反正我这个样子也不能躺着睡了，还占着床干啥？」她拗不过我，只得作罢。

  p" h9 j' O4 l1 R, L　　从那天开始，柏筱笙对我态度好了很多。虽然还是每天让我背书，但没有对
我再发过脾气，更没有打我踢我。但是我在家养伤养得憋屈死了，柏筱笙每天上
班，就剩我一个在家，心里觉得空荡荡的。这天，终于忍不住说明天要一起上班
6 j# s  U) I6 h: m2 L去。柏筱笙道：「你伤才好了一大半，干脆等痊愈了再说，在家歇歇不是挺好么
, g# e8 _' @/ p7 P# t, z6 i' V。」我道：「我闲不住。再讲，路上没有我保护，万一陈二毛复仇之心不死，谁
- n* d+ O' a& m" ^' m3 n) k1 e来替你档啊？」柏筱笙在我额头一戳，「你害他戴绿帽，他恨的是你，和我无冤
无仇，我干嘛要怕？」

  I1 t( l$ ^6 F, r  \　　我老脸一红，「这事还提？」柏筱笙鼻子一皱，朝我做了个鬼脸，「恶有恶
  ~: h$ Z7 ?' f; n5 w报，你早晚得尝到自己酿的苦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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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我早早就起来了，乘柏筱笙还在做梦，跑到楼下买了两个粢饭团、
两袋牛奶。柏筱笙醒来，见到早餐已经备好，又惊又喜，「经过一次磨难，倒长
, Z2 ~/ H. k* ?: [7 q1 J1 K0 C# J" {大了不少，边走边吃吧。」我满脸堆笑，和她一起下楼。到了小区路口，正在犹
豫，是否应该有意无意地牵一下她的手，路边一辆白色桑塔纳「嘀嘀」按了两下
; T8 A; n  f: N喇叭。柏筱笙笑对我道：「今天有免费车坐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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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上下来个男的，１７５左右，西装革履，戴金丝眼睛，文质彬彬，朝柏筱
笙招招手。柏筱笙招呼我一起上去和他打个招呼，向我介绍道：「这是蔡辛，我
8 e4 x" [; E& @& A( |0 Q# N( x2 J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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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犹如五雷轰顶，呆在原地。蔡辛也很热情地来和我握手，我浑浑噩噩没有
将手伸出，柏筱笙拉了我一把，「诶，人家和你握手呢！」

　　我才呆呆地伸出手，象征性握了握。蔡辛对柏筱笙笑道：「我给你买了早饭
，你最爱吃的煎饼，上车吃吧。」柏筱笙道：「太好了……哎呀，我徒弟今天也
* a: }& E# {) {. d) ]孝敬我粢饭团，看来是吃不掉了……对了徒弟，两个粢饭团都给你吧。」柏筱笙
7 |4 b: F7 j. t  y把我买的早饭都还了给我，「快上车吧。」

　　我走了两步，突然肩膀一抽，「不好，我看背伤没那么乐观，算了，今天我
/ `3 W0 D' O& `# k1 @不上班了，你们去吧。」柏筱笙关心地问：「要不要紧？我扶你回去……」
7 v* d- Z1 k' T
$ N( e  W+ y- z, g- b　　蔡辛也说：「不如去我单位检查下吧……哦，忘了说，我是瑞慈医院的医生
，牙科的，不过外科的我也很熟……」柏筱笙道：「不用麻烦，我送他回家就行
) F1 H0 x- f& U, J0 @# v0 ^: ~。」
9 Q7 `1 ?  L8 e: o. k
　　我转头摆手道：「你们归你们走，我还没那么娇贵。就那两步路，自己回去
2 t) D' k+ D$ u1 s: x就得了。」
* L/ x' Z) r: }1 b+ h/ ~
# j6 M. Z9 _% @4 [0 ^$ C　　蔡辛的车开远了。我没有回柏筱笙家，找了个垃圾桶，把两份早饭都扔了进
去。
. B# ?9 M% N8 I9 }; z+ N
. y+ u% ]! l/ l- @0 L　　我背上的伤也根本没有复发，刚才是假装的，难道要我跟在他们后头做电灯
+ F0 }# H* ?( |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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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2 e' ]/ F: {) t( s　　我信步向南，一直走到干将路，再也忍不住，就在路边坐下，恸哭起来。

+ @! T/ `5 h, h. I6 ^! C: F; z　　也不知哭了多久，眼前出现一双白嫩嫩的长腿，我抬头一看，是个二十岁左
右的女人，脂粉气极浓，虽然还没到冬天，她却也美丽「冻」人。她问我：「小
帅哥，是不是和女朋友吵架啦？别哭啦，姐姐带你去耍个，包你什么烦恼都忘啦
。」
' H1 F, t2 n, [( b% P
- v6 w% u: X& b0 z4 P" m* @　　我见这女人眉眼也算标致，虽比不上柏筱笙清丽脱俗，却另有一番妩媚动人
5 m/ U1 ~$ Y/ |5 ]) Q! `4 N: _, a- B的风韵。我刚哭完，胸臆稍感舒展，说道：「我没钱。」那女的笑道：「反正今
天我也没什么客人，就当陪你聊聊呗。」我听她这么说，心一横，既然柏筱笙早
已名花有主，还想着她做什么，今朝有酒今朝醉吧，走！
, q, J1 B# \  X! q/ x
4 w% _1 F% D, \* y/ j4 u3 Z9 d　　那女人说自己叫璐璐，领我到了街边一个发廊，进到里间的小房间。璐璐脱
2 V( i% l! v4 O# E+ ]* n+ ~+ d得只剩一件背心，一条平脚短裤，问我喜欢什么花样？我把她往床上一推，跪在
地下，捧起她的脚就亲了上去。璐璐咯咯娇笑，「原来你喜欢这道道……」
/ ^& d# N8 ]" S
　　璐璐坐在床沿，一手搂过我的头，置于两腿之间，右脚盘起，脚尖伸进我嘴
3 Z" f# W" }6 G0 }: O; H0 F里。
* S6 G. }: w2 K7 \
　　自从被文清羞辱之后，很久没有尝到女人的脚了。柏筱笙最多不过是把脚踏
在我胸前，从来没有今天这样过瘾。

　　璐璐身高有１７０，脚有３８码，显得大了些。不过脚趾修长，脚型很好，
含在舌头上冰凉冰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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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涂着紫色的指甲油，妖异却又性感无比，脚趾在我嘴里一动一动，含着无
6 R# q$ {. Y: T- ^" |% m1 a限挑逗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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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璐璐让我舔了一会，笑道：「如果我的每个客人都象你就好了，做起生意来
2 U0 C; w6 ]3 N( x0 l/ M/ u& @一点也不费劲。哪用现在这样，累得半死不活，赚点钱买补品都不够。」我抿嘴
+ F; |& L% l% B  x" U放开她的脚，看着上面自己的口水，使得脚面更为晶莹剔透。想起那天文清羞辱
. M, a0 G0 ^2 @) J( i& ]二毛时的一句话，顺口就说了出来，「只有累死的牛，哪有耕坏的田？」

　　璐璐琢磨了一下，放声大笑，「哈哈，真亏你想得出这样好玩的话。」她一
$ p, D, X9 L( L( ?7 `* Z把抱过我的头，塞到两腿之间，「来，姐姐给你尝尝，花蜜甜不甜？」
) v! k9 u% O4 @) a4 O
/ l2 b# w: {& a　　乌丝疏秀，透出一颗红丸，张合之间，水嫩欲滴。我看得砰然心动，舌尖伸
: J1 J' @( f! t3 R出，稍稍在红丸上一点。璐璐触电般抽搐，两腿张得更开，花穴分开两瓣，我的
舌头猛一头扎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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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嘻，你的舌头挺灵活呀」，她被我弄得很舒服，忍不住解开我皮带，把一
" Y& e  s  E& s, Q4 I3 _5 g个脚伸进了裤裆里。她脚趾夹住我勃起的＊＊，惊叹道：「真够棒的！」不由分
, n3 l! _+ l0 a说，干脆将我裤子全都除下。那条擎天玉柱暴露无遗，看得璐璐眼都直了，把我
; a1 l9 [3 I  m0 U% D% ~% x/ N. E往地上一推，跨骑而上，麻利地脱下内裤，要把自己的花穴迎合上来……

1 I; {( x- Y/ _% c% u　　【１２】——虎口脱险

7 y, ]3 @% r* t" i  |5 `; ?6 V　　璐璐水嫩的花穴展现在眼前，她的腿也很健美；相信被这两条腿夹住，会非
常过瘾。

　　她却没有立即与我交合，俯身将我的玉茎含在嘴里，不住吮吸。我看着自己
那根又粉又挺的玉柱，在她口中不断吞吐；灵巧的舌头卷动，按摩到每一个敏感
点，偶尔再用牙齿轻轻一磕，给我点紧张感，简直爽暴了。
% q0 J1 h  h' K9 j/ O
. e8 G+ A! j" R2 {5 l　　璐璐的脚就在我身边，我摸着她的脚踝，示意她上来。她把脚跨上来，正踩
在我脸上。我舌头伸到她脚趾之间，互相用口腔取悦对方。

7 e9 v) Z. ~4 v3 ?' Y8 c/ x( O4 S　　她畅爽地呻吟着，终于做足前戏，掏出套子，为我戴上；一点丹朱，如含苞
0 t. f7 C' j( E. h7 g6 q的花蕾，在晨露中静静绽放。
- x/ Q( w5 g  Y1 @0 B. G3 |$ y
9 z- I0 N; W3 y　　忽地门被打开，一个男的闯进来，说道：「璐璐姐，大姐让你去见客人！」
璐璐正在兴头上，被人打断，气不打一处来，站起身给那男的一个耳光，「进来
' }* I! g& @+ z9 }: w* l- ]不晓得敲门的吗？」
; [1 I3 Y$ O, J8 u8 c" z) _) w
　　她这一站起，我和来人都互相看清了对方：来的正是陈二毛！

9 M8 l$ A+ V! k1 z, t/ K2 k　　陈二毛被璐璐打了一巴掌，本来畏畏缩缩退在墙角；等看清我的面目，顿时
3 j6 [' ]: k2 y. V5 \: w# m双眼充血，冲上来抬脚就踢。我在地上一滚，避开脸面直接受伤，肩头却还是重
重挨了一脚。

　　璐璐不明所以，见他上来就打人，冲陈二毛膝弯处一脚。陈二毛没防备，左
: M4 M+ t% s6 n& K# {6 B/ @3 R3 ?腿一软，这才没能继续追击我。我从地上站起来，退后两步，瞧准了门口的空挡
1 }6 e. h, W% b1 M: q  }0 J' R，只待二毛一松懈，便夺门而出。
: Q' m! N2 L% U' \+ l) h) \% K
' p9 w/ k: s+ G: M/ p7 l　　璐璐却不罢休，劈头劈脑给陈二毛五六记头皮，边打边骂：「操你这狗＊奴
8 ?/ L( u" f1 h: d' J: M才，老娘的人也敢打！」二毛先前的威风荡然无存，害怕得蹲在地上，又被璐璐
( G8 K  ~4 @, L, x一顿拳打脚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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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着二毛的猥琐样，我心里满不是滋味。和他从小玩到大的，他什么事都让
着我，好吃的好玩的都先尽着我；受人欺负了替我出头；不开心的时候逗我开心
: q0 B" u4 o  c& O8 O' l1 _8 @6 x。我来苏州之后，待我更没得说，管吃管住，还教手艺。我却恩将仇报，色迷心
窍，勾引人家老婆。二毛现在弄得人不人、鬼不鬼，堂堂大老爷们，被个小姑娘
欺负成这样都不敢还手，我不能帮他，却只想着逃！并且，并且我居然要靠一个
0 R4 k6 y; S4 @1 G女人来保护自己！越琢磨越觉得自己不是玩意儿……

5 Z" j" G, `( T. c: T) C3 }　　此时璐璐已经将二毛打得趴了下来。二毛抬手护住头脸，口中不住哀求：「
璐璐姐不要打了，奴才知道错了。」璐璐把他领到我跟前，命令他跪着，脚踩在
* j1 B3 R0 ]" |. \, w# H4 k头颈上，「给我朋友磕头认错！」二毛稍一犹豫，璐璐的脚便蹬了下去。二毛被
0 Y+ ~2 |6 \9 U她用力一踩，头重重碰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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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璐璐喝道：「给我朋友道歉，说对不起！」二毛表情痛苦，想见心中矛盾，
& s1 _' [9 s) \! N! S( a一边是勾引老婆出轨的仇人，一边是受其调＊教的主人，到底该做何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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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璐璐坐到他背上，脚底依然踩着他的头，「说话呀，狗＊奴才！你哑啦？」
见二毛还是没有答应，璐璐从床底下拿出根棒球棍，朝二毛肋骨上重重一击。二
毛痛得跪都跪不稳，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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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璐璐指着我，对二毛说道：「他以后也是你的主人之一，你敢动他一根毫毛
，老娘把你另一个蛋也打碎了炒韭菜，听见没？」她赤脚踏在二毛裆下，不断用
( k9 B/ v0 X+ X力挤压；二毛蜷着腿左右翻滚。璐璐对我说：「喂，你叫什么来着，跟我一起来
调＊教一下这奴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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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d4 i9 ~+ O) B, ^+ K　　我愤然推开璐璐，从地上扶起二毛，「二毛哥，你怎么啦？顶天立地的汉子
  x5 o! c0 u) b7 M6 R" |1 v，这么窝囊！」二毛瞪大眼睛看着我，茫然不知所措。璐璐被我推了一把，生起
气来，上前抓住我胳膊，「喂，他要打你，我帮你，你不领情就算了，居然还跟
5 F. \9 f: m1 T1 h4 g" I我动手？」我甩开她，把裤子提好，拉着二毛往门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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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璐璐从后面赶来，拉着我衣襟，「你什么意思，当我店里什么地方，来去自
4 \" M: Z* k: N! q由么？」我吼道：「管你这儿什么地方，我只知道这个人是我哥，我不能看他被
你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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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毛听我这样说，紧紧按住我的肩膀，面部肌肉颤个不停，弄得我也不知他
是感动呢，还是仍旧怀恨在心。璐璐恨道：「你有种！」跑到发廊的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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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d; y. Y, J4 U; v% Z) K" N　　发廊里此时有两个客人，都是５０岁以上的老太太，在烫头发；两个小姑娘
! ^/ ^4 i) R% }，十七八岁年纪，伺候着老太太们。另外两个女的，年纪大些，二十三四岁，闲
的无聊，在互相看对方的美甲。璐璐跑出来大喝一声：「莉莉、甜甜，给我拦住
4 _, X& O6 A: @' N0 R两条狗，往死里整！」两个年龄大的女人——莉莉和甜甜闻言挡在门口，两手叉
3 I; }7 W. b( i腰，怒目圆睁。

　　二毛看到这架势，腿又软了下去。璐璐从后赶上来，一把揪住他耳朵，向后
% U4 M# D3 E) g" Z* X! K# e一拉，二毛又跪倒在璐璐面前，「璐璐姐，轻点、轻点。不是我要逃，是他……
是他拉我走的……」

　　没想到二毛这么没骨气，看来我只好一个人走了。我放开二毛的手，欲夺门
% x- j9 c3 Y. t* E+ v0 `4 x而出。莉莉和甜甜见状纠缠上来，一个扭手，一个抱腿。

　　那两个烫头发的老太，不明白怎么回事，身子已经缩到了椅子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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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倒不怕莉莉和甜甜，毕竟是两个弱女子，时间一长，没了力气，总归能脱
身。璐璐在身后踢了二毛一脚，「你也去帮忙，把他绑起来了，晚上赏你个好玩
; G5 H4 e' W9 L4 X5 p的。」二毛丧心病狂，真的就背后抱住了我！
4 q. O/ `5 F1 p1 S% L- l/ `! g
　　这一来形势立转。我处在下风，暗骂陈二毛没用，心念电转：陈二毛还有什
么可被我利用？对了，把兰萍抬出来不知有没有用？事到如今，只有赌一把了，
* W0 Y1 ]) \' f: |' p5 t我朝陈二毛大叫：「陈二毛，你想不想追回崔兰萍？想的话就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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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二毛一呆，显然被我说动，随即双臂一振，撂开莉莉和甜甜，与我携手一
起闯出发廊。留下璐璐在身后一连串咒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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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了二毛上哪去呢？饭店早关门了，在苏州也没别的亲戚朋友投靠。二毛一
路上还不停问我，「怎样可以追回兰萍？」我不知怎么回答，只好拖一时是一时
# V; O$ S. |- U6 y6 n+ q* _/ S了，反问他：「嫂子现在在哪？你告诉我，我就能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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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c; l2 J. B& D, c$ P% C　　二毛告诉我：那天被文清羞辱了一番，夫妇二人心甘情愿做了文清的跟班。
燕文清除了拥有一家洗脚屋，还有个发廊，产业不大不小。兰萍起先在洗脚屋干
，凭着身材劲爆，会卖弄风情，很受顾客喜欢；没几天，文清把「小重庆」饭庄
盘了下来，准备再开一间足浴馆，打算让兰萍去做店长。二毛身无长技，始终被
1 Q  t+ g* R+ ^文清和她的小姐妹呼来喝去。刚才的璐璐便是文清旗下那一家发廊的店长，平日
里最鄙视二毛的为人，从不正眼瞧他。今天文清店里来了个大客户，指名道姓要
璐璐来服务，所以叫二毛来请，才引出后面的事情。

　　我一听还挺不好办，咱们两无权无势，怎么跟人斗呢？还是劝二毛从长计议
，说我在苏州有个朋友，先在她家落脚，找份工作稳定下来再说。

　　【１３】——千古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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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z% X& n* ~# w　　柏筱笙一个人回家的，我跟她说了二毛的事，她说道：「没问题，就住我这
吧。我们单位什么时候要招人，我再帮忙问问，好歹我也算他饭店里的老主顾了
嘛。至于兰萍么，不值得他这样，也许时间长了他会改变想法。」我说：「谢谢
/ r: @% y! m& J8 G! l了。我和他在客厅里睡，我打地铺。以后的房租，我付六成；等二毛哥有了工作
# \/ V( W5 }# C: D; N. n. L7 J，我们兄弟两各出三成。二毛哥现在精神状态不好，等恢复一些，我们搬出去另
外找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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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筱笙买了菜回来，我拿进厨房做晚饭，炒了个鸡毛菜，炖了个鸡翅蘑菇，
还有一个凉拌海带。

/ o" T; Z# m1 a! P" K4 l　　饭桌上，二毛神情呆呆的，还没恢复过来，被人踩在脚下蹂躏这回事儿，似
乎象毒瘾，很难一下摆脱吧。我几次欲言又止；柏筱笙奇道：「你今天怎么吞吞
吐吐的？对了，你背上的伤还些没？」我终于冲口而出：「你和你男朋友认识多
% h( E7 M: B5 `3 b3 y& M+ w: X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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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筱笙道：「就两三个月，瑞慈医院是我们公司的大客户，来往几次后就认
识了。」
' u/ K8 [, F# ?0 F! C3 m% R( s
7 K! ?: h' k! k7 }, E　　「以前怎么没听你提起过呀？」
6 q( g0 i- V4 {7 b6 D# F: A
# q1 C  v  }6 {7 h0 W" H$ U　　「我的隐私干嘛都要跟你说，奇怪。」
) r* i2 h& w* f6 ^" X5 S# Q$ p
6 b% U8 p: d% ]! [　　「可是以前你几乎每天晚上都来我们饭庄吃晚饭，怎么都不出去约会的吗？
0 W) {/ [2 g- N$ n」

- O  I1 E. |) {: D; h　　「诶，我跟他感觉只是一般，不想天天腻味在一起。」

) F' R7 G, }9 e2 L% W) [0 l　　我一听此话，又来了精神，对刚才说「搬出去另外找地方」的话有些后悔。
要不，到了那时候，就借口继续跟着柏筱笙学习易经，把二毛一个人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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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Q, f" @# v# E  e) L  X　　吃完饭，二毛一个人留在客厅看电视；柏筱笙叫我到她房间，关上门，问我
2 a& i$ z+ q3 k, M# |4 I今天的功课如何？我今天哪有心思背书啊，柏筱笙气道：「你整天找各种各样的
借口偷懒，这些天看在你背上有伤，对你太客气，你骨头又痒了是吧？」

; O& N5 y# U) |$ a0 D- j1 E! S　　我心头一荡，那种期待已久的惩罚又要降临了。我做出个惶恐的表情，拔腿
4 j9 b2 V, {; l1 o5 [" P: b4 K; M朝房门外跑，演技绝对是奥斯卡级别；柏筱笙使个擒拿手，扣住我手腕，一扭一
4 H( v: |* L5 Q5 @) k# S拉，扑倒在床上。

　　柏筱笙用过的床单、被子和枕头都散发着一股幽香，温暖而诱人，我手脚张
# Z! q" A$ ?. h2 D  l开呈「大」字形扑倒，口中「哎呦哎呦」乱叫，活脱脱一副赖皮样。柏筱笙可能
是怕我背上的旧伤复发，没有踩到背上来，将脚踏在腰间，拿起写字台上的直尺
* L' j) [  c; M9 e+ e  R0 D+ g  \，请我吃了三记「笋烧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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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惨叫两声，立刻又被翻过身来；柏筱笙单膝磕在我胸口，我闷哼一声，乘
机抱住她的腿，大楷其油。柏筱笙坐在我小腹上，脚踩着脖子，把书丢给我，「
6 E0 J; L$ j4 G' i: d4 J快背！」

3 _8 b7 |' {9 a; d2 Z3 @5 ~　　我说道：「师父，你教我也不少时间了，到底要我帮你做什么，能不能透个
底？」柏筱笙沉思半晌，说道：「好，你早晚要知道……」

  w: Y6 o4 \5 \3 I1 w+ V, E　　这事情说来话就长了。苏州的朋友大概都熟悉那段吴越争霸的历史：阖闾死
/ S/ r( x3 y# `% ]5 a* t后夫差继位，打败越国，俘虏了国王勾践。范蠡利用美人计，献西施、郑旦，弄
得夫差三年不上早朝，政事荒废，最终一战成功，灭亡吴国。吴国亡后，勾践非
常想得到吴王手中的两把宝剑——干将、莫邪，寻遍整个吴国也不见下落。后来
听说这两柄剑都随阖闾殉葬，墓穴就在虎丘剑池之下（剑池也因此得名）。勾践
7 M. _5 r0 p' u, u7 q派人下池寻找，始终不得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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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h9 t! L( Z  ~, Q9 J1 U　　最近，市电视台闲的蛋疼，弄了个《苏州名胜》纪录片，请了几位有关专家
参与拍摄。其中有一位吴老六，解放前当过盗墓贼，最擅寻龙点穴，５０年代弃
' |) `9 U. }" O暗投明，现在居然成了著名历史学家。这吴老六可能年纪大了，脑子也糊涂了，
- ?. ]' m4 k3 j7 b' ]4 K, S% M接受采访时不慎说漏嘴，说阖闾墓其实不在剑池底下，是在虎丘山的山腹里。

　　电视台意识到问题重大，将这段采访掐掉了，将情况告诉市文化局。文化局
. d9 y( q* I; z' r0 Y上报省里，最后惊动中央派考古队来研究。根据吴老六的线索，还真找到了一个
墓穴入口。可最后一道墓门把所有专家，包括吴老六都难住了。墓门全由铁制，
9 n, x5 S. K& X8 }+ o' ]经探测厚度不下好几尺，依靠蛮力是打不开的。门上有把锁，吴老六认得那叫「
同心困龙锁」，分里外三层，直径两尺。每一层圆圈都可独立转动，其上刻有６
４个卦象，只有当三个圆的位置都正确的情况下，锁才能打开，就如今天的密码
锁一样。要将所有组合都试一遍是不可能的，因为只有三次机会，否则墓穴自毁
, R6 y8 f( [  ]& v, t7 m2 P；而且开启这锁还必须有两种命格的人，以自身鲜血祭锁，同时运力转动锁心，
3 X7 q7 W# t& R2 @8 C- P! `9 q才能打开。

　　吴老六打不开，出面请教江南易学界人士，兜来转去，找到了麻衣神相的传
人柏筱笙。柏筱笙精通相面之学，对于文王八卦只是略懂，也无可奈何。辗转打
) Y6 A! C/ b) E听到当年黄河以北大名鼎鼎、号称「玄机子」的张三爷定居在甪直，才找到最终
6 N! l& d* P% J/ U' a答案。就是我爷爷告诉柏筱笙，同心困龙锁外三层卦象，开锁位置并不固定，根
3 F2 ~7 k* A* G! G1 x/ b7 q: x% W据日期、时辰，以及解锁人的八字不同而不同。他将推算的方法告诉柏筱笙，并
点明这两个开锁人之一必须具备「极明离火格」，另一人则须是「月朗天门格」
。

　　凑巧，柏筱笙的命格正是月朗天门，和我一样，也是万中无一。对于解锁一
事，可谓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就等我将易经学全，掌握了根据日期、时辰推算
开锁卦象的诀窍，就能揭开这千古之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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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着柏筱笙的脚香听完了整个故事，我有些害怕了，「怎么还要以鲜血祭锁
，会不会死啊？」柏筱笙啐道：「就你胆小！到时候割破手掌，划一条血痕，手
按在门上推动锁心就是，哪那么容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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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舒了口气，「那也算为国家做贡献了，有没有奖励？干将莫邪一出世那还
. Z& o- h$ H' ^: n了得，任一把剑都是价值连城，何况墓中还可能有其他宝物……」

) I6 a) ?6 ^- e( g  I　　柏筱笙打断我道：「别尽想好事。易经６４卦你才学了１４卦；学完易经还
有其他东西，等你开锁还早着呢。」我一骨碌爬起来，「师父你不早说，早说的
话我一天学５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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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筱笙笑道：「好啊。你现在就从第１５卦《地山谦》，一直背到第１９卦
/ s) }, G5 k- n9 r/ K《地泽临》，背错一个字也别想睡觉。」我刚夸下海口，心中就懊悔了：学那么
快作甚？起出宝藏是国家的，自己又分不到；学得慢一点还可以在柏筱笙身边多
5 U. _$ L4 J) v& G7 _+ U/ Y留几天。正要打退堂鼓，柏筱笙却给我来了个板上钉钉，我连连摆手：「师父你
请三思，不是做徒弟的怕苦，实在这玩意儿太过深奥，贪多嚼不烂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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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筱笙脚一伸，正封住我的嘴，我直感一阵馨香袭来，再也说不出话。嘴巴
被一只温软的三寸金莲踏住，它的主人坐在我腰腹间，全身重量由我承受，那种
被人完全控制的感觉真教我欲罢不能。可惜柏筱笙太善良了，若是能象燕文清那
9 m9 o/ M5 K9 R" x样对我，此生夫复何求啊！

& q& ]6 x' O+ I2 K: g　　我故意惹她生气，嘴里讨价还价，「那今天背三篇，你也知道，我为了把二
+ C- s3 {- @* e# D! a- r4 Q5 ?毛哥救回来，可费了不少力气，很累的……」柏筱笙脚底更一用力，完全封住了
! U* A" N; c& X& q- U7 g! b1 d- m我的口鼻，「再讨价还价让你背７篇！」我把头一侧，脱开她的足底控制，争道
! Q  h, l5 P8 T2 ^: T6 @：「你怎么在单位做人事工作的，懂不懂人性化管理？」

3 N* {/ g. h- S, x' O4 Z# f　　柏筱笙伸脚一勾，又把我的脸别过来，双脚同时踩住脸的两侧，再不怕我挣
+ w5 k  O( ^8 a2 H! a脱，「嘴巴死硬，我说一句你顶十句。亏得以前还说自己尊师重道，再顶一句我
把袜子塞到你嘴里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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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D5 u; n" ^/ s　　我骂道：「你敢……」柏筱笙乘我说出「敢」字，嘴型张大的当儿，真的就
把右脚伸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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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a# l7 |; L1 c5 T　　【１４】——祸不单行

　　破天荒头一次！柏筱笙你终于做了我最想做却又不敢启口的事情！

　　绵软的小脚在口中，好像含了一个面团，我大起胆子咬了两口，弹性十足。
; \* `, c- g% h+ k柏筱笙又将脚伸进一寸，我的嘴完全被堵住，无法再张大了。

% O: `4 l  }9 o, y4 W$ r" }& g　　呼吸时进入肺部的气味，带着淡淡的甜香；齿舌之间，被软硬适中的白棉玉
; @4 @% r) r5 H. ^足充溢。我的呼吸声越发粗重。
4 a1 ?. ?3 d+ P1 g: \8 ]! y
* k0 G; O$ v7 A  g( x　　柏筱笙双眉倒挂，「我怎么不敢了？你到底学不学，点头还是摇头？」

　　我摇头。柏筱笙的左脚也抬了起来，在我脸颊上一抽，「不学无术的小鬼！
" ^8 f% P7 w. }" p书也念不好，别的手艺也没有，你就知道浪费粮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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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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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A& p& O0 ~! J　　可是嘴里含着一只脚，什么都听不清。柏筱笙把脚从我嘴里取出来，我说道
：「什么叫没有别的手艺，今天的菜是哪个烧的？」

3 |. a5 Z" C+ |0 q- l7 C8 n　　她见我继续顶嘴，气得脸色发青，两个小腿夹住我脖子，交错地一扭，咯吱
一声，我似乎听到脖子断裂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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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筱笙当然没有扭断我的脖子，只是吓唬吓唬我。她手在床上一撑，右膝跪
在我脖子上，虚点一下，「我这是替张三爷教训你，换做别人我才不管你的死活
。你今天不把该背的书背完，我就真用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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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当然不能表现得高兴，装作十分痛苦的表情，使劲摇头，憋得脸都红了。
心里不断说：「再折磨得我狠一点，狠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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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柏筱笙脸也一红，我暗叫不好，却为时已晚！柏筱笙从床上站起来，
% X% ]& |, ]$ ~$ r照准我脑袋就是一脚，差点没把我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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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m/ _- n8 u# r0 o  K  P6 I　　「你这死小鬼，竟然在心里动那个念头！」柏筱笙说完，又跳下床，拾起那
% H/ v* u9 t" o! R根直尺，劈头打来。
5 M8 f. x0 i2 w  E/ {4 q: A& s
% i$ P: k8 t! ], l　　我心里直骂自己的老二，关键时候坏事。柏筱笙又学过武术，我今天还有命
吗？出了房门找二毛联手，或许还有一线希望。想到此处，朝床的另一边跃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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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p( @7 L% f7 c* Q　　柏筱笙眼明手快，在我裤腿上一拉，我从半空摔下来，裤子也被扯下一半，
那根又青又白的命根荡在两腿之间。

. y. k# B. [5 S' ^- J　　她手中直尺向我胯下狠狠一击，火辣辣地疼，我伸手捂住要害，在床上打滚
" K# u* V, |& y, r。柏筱笙还要再打，我心中憋屈，大声道：「虽然你有男朋友，但我喜欢也你有
错吗？别说和你相处那么久，就是刚认识你那会儿，就对你有好感了，谁让你长
那么好看？怎么，我有罪吗……是你把我压在身子底下，还给我闻你的臭脚，谁
挑逗谁呀……再说了，我喜欢你，可是没有对你非礼，发乎情止乎礼！那玩意儿
做什么不是我能控制的，我也有七情六欲的啊……食色性也，孔老二说的，你知
不知道？还大学生呢，还知识分子呢，我说你是流氓会武术，谁也挡不住……」

! `% u* v% O6 h3 u　　我虽然没读过多少书，可正如前文介绍，从小耳闻目濡，听爷爷念书长大的
，说话时偶尔也能引经据典，一通话还真把柏筱笙说住了。她手中举着直尺，打
1 K+ {9 x, j; \, g. O不下来……

　　良久，柏筱笙放下尺子，说道：「你穿上裤子，出去吧，今天不学了。」

　　我站起身来，系好腰带，默默朝房门外走去。柏筱笙叫住我，「我以前一直
当你是个小孩子，没想到男女避嫌，是我不对。对不起。」

  g7 K% m3 v- K! o# E　　我心中沮丧无比，也不答话，低头就走。柏筱笙又道：「你……你比蔡辛…
% o6 i7 e3 D/ J2 C…更勇敢……更坦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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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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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d+ u9 M+ P- V' z# \1 l　　一夜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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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e* g2 z* o) \5 R5 R. `0 V　　第二天，和柏筱笙一起出门上班。今天蔡辛没有来接她，看来她的确不太习
8 u7 u5 L9 o$ D' A1 T. {' H惯整天和男朋友腻味在一块儿。柏筱笙说：「以后你别叫我师父了，叫我姐姐吧
。」我道：「都无所谓。」柏筱笙搭着我肩膀，「男子汉拿得起放得下。昨天你
3 j9 H$ ~/ ^* S0 u3 u/ f说的话，换了很多有知识有学历的人都说不出来；他们只会隐藏自己的真实想法
  N) }# A) Y# Y，戴着面具生活，哪象你敢于将感情表达得那么直白！我对你的感观彻底改变。
" P# `% c. ]; X* O& j! d不如给自己一个机会，重新敞开胸襟，去发现这世界上更多值得珍惜的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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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道：「行啦，姐，我挺得住。」柏筱笙爽朗地一笑。
! w- C5 c' O" H# h0 [' }# P+ b
  H7 \  c% f" Z. m　　等公交车的时候，柏筱笙想起一事，说道：「你回去跟你二毛哥说说，或者
! U, ^4 V+ _# _2 b+ ?等他状态好一点再说也行：就是……就是……」我催她快讲。她续道：「我这人
- d" z, h) C# [& J) ~比较爱干净，能不能让他小便完后，别忘了冲水？」

: ^* P2 n% X% Q: x8 [　　我回想以前，二毛没有这毛病啊。柏筱笙道：「他没来的时候从来没出现过
这情况，所以我断定不是你干的。今天早晨我起床后用卫生间，发现抽水马桶里
有很多泡沫，好像是没冲过水的样子。」

2 b0 ]. G9 J0 d, J9 z4 d! B1 {　　我大吃一惊，「你确定有很多泡沫？」柏筱笙点点头。我说道：「该不会是
我哥得了肾炎吧？那是蛋白尿啦！」

　　急性或慢性肾炎导致肾功能衰退，这个过程是不可逆的，说得更直接些，就
' Z. i! K6 X' t; r( Z是治不好的，最多能减慢恶化的速度，能保持不继续恶化已经是最好的治疗效果
了。这毛病发展到最后就是尿毒症，需要析透甚至换肾。肾脏功能衰弱导致肾小
球对蛋白质的过滤功能减退，更多的蛋白质出现在尿液中，因此出现泡沫，冲也
冲不干净。想想二毛在苏州打拼那么多年，甘苦只有自己知道，如此操劳过度，
5 |9 {9 s  O7 K& n确有可能得上肾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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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2 m; c" b! R3 I0 o  J　　我将这缘由告诉柏筱笙，柏筱笙说道：「那赶紧带他去医院检查吧，该怎么
0 T# i* U, D6 P2 k: Q1 G( M8 D; {办就怎么办呗。」
8 W: @- q1 B* L( m* F1 j
! d  @- ]( k. ?　　周末，带二毛去了瑞慈医院。蔡辛带我们去找肾内科的医生，经过尿常规、
验血、彩超，基本确定是慢性肾炎三期，肾小球已见萎缩。

　　蔡辛陪我们出了医院，说道：「我建议再安排一个穿刺化验，确定肾小球的
4 E$ ]+ M! x9 m3 J病变情况，以便制订最合适的治疗方案。」柏筱笙点点头，不置可否，与我们二
+ Q7 _# r2 b1 y$ e' ]人回到家中。

  Q. y) z- L" U　　柏筱笙一到家就给她父亲去电话。据说他父亲懂得中医，上次给我治疗烧伤
" v8 d$ Q' Q7 O5 T的「灵砂膏」就是他父亲的方子。

  x/ L$ ?- j6 a- E% N) \　　柏筱笙通完电话，说道：「目前医学界对于肾炎没有什么好办法，所有直接
针对肾脏的药物都有很强的副作用；或者是通过注射抗生素达到暂时缓解的目的
7 U% t+ u) S2 P- L. V0 k。我爸认为采用中医保守治疗比较妥当，你肯不肯相信我？」

7 t" A2 }1 y) w　　我看二毛自己是没什么主见了，替他拿主意吧，「自然信的过。」

　　此后，柏筱笙为二毛安排了食谱。早起喝粥，吃一个白煮的鸡蛋；中午吃一
, z0 {+ ]2 b( \9 \/ u6 \块大排，补充必要的优质蛋白，另外多吃水果和蔬菜；晚上不吃荤腥，降低体内
( z: h8 d% M$ x$ n# k尿酸；睡前喝一杯牛奶。另外还有好多忌口，不吃辛辣、油腻的食物；减少植物
蛋白的摄入，豆制品尽量不吃，坚果不吃；含钾的食物尽量不吃，比如弥猴桃、
3 F( H. Z! @8 k香蕉、土豆等；海鲜也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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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看这忌口，好么，比糖尿病人还挑剔。柏筱笙道：「有些适合他吃的，
尽量多做：鸡头米与山药磨成粉，米饭调服；枸杞子泡茶；再买些虫草胶囊，金
水宝之类的。再有，不适宜剧烈运动，但不能整天不动，最好每天散步一个小时
。另外还有些护肾的按摩功法，我都写下来给他。」

6 z% K$ r# o! ^7 x. k  D) ~1 I$ Z　　【１５】——妙手回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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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E/ P' K# u/ m# I' ~　　柏筱笙把一切安排周到。这天晚上，蔡辛突然来访，说要请柏筱笙看电影《
. f& H* G3 @) ?  p3 T白蛇传说》。柏筱笙说在单位里早就下载看过了，留蔡辛在房间里说话，我被赶
到客厅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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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中酸酸的，可也没办法，面对书本，一个字也看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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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l: H0 p+ |; [# H　　也不知他们两个在房里说了多久的话，忽然声音大了起来。蔡辛说道：「小
柏，别再搞迷信的那一套了，你要相信科学……」

- b. m% ?* c; r+ ?! Y8 z, |& S　　柏筱笙声音也不小，还带着点怒气，「什么叫迷信？保守治疗就是迷信吗？
0 c0 P8 w$ g+ Q按你的那套方法，只会加快病人恶化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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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柏，你听我说，我同事的治疗方案是成熟的，经过大量病例验证，是国
/ l' z. P( F9 ~3 L9 V际上公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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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 @; w' p3 n- A& U　　「国际公认又怎么样？最佳治疗效果是什么？到最后无非是析透、腹透，只
会增加病人的痛苦，于事无补！」

0 I/ ~3 V; B% ~. k1 @0 Y& r　　「怎么会于事无补？这些药可以大大延缓尿毒症发作的时间！」

　　「胡说！只要保养得当，病人根本不需要靠那些抗生素才能延缓病情。」

+ w4 B* v; B0 A　　房门砰地打开，柏筱笙愤然走出，蔡辛跟在后面还想争辩，却已经被下了逐
客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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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定是在争论二毛的病情。蔡辛希望以西医的那一套治疗方案来，柏筱笙
则相信中医，以保养为主，药物辅助，采用保守治疗，相持不下，闹成僵局。

　　蔡辛被轰走，临行还不忘说两句，「小柏，放弃中医吧。阴阳五行是彻头彻
! ?/ }9 E5 n' C  H& ?# U7 a9 t1 U) l2 v尾的神棍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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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筱笙自幼受两套平行的理论教育，学校里的唯物主义、来自家庭代代相传
& t; M; T4 i9 ]/ {3 F, [的卜相之说，融于一身，世界观较为开放。蔡辛与她在此一个问题上从来存在分
歧，柏筱笙不主动挑起类似的争端，可每次蔡辛总是咄咄逼人，导致感情不能进
一步加深。

, U* O; ?, ^$ |+ K. r/ S　　当然这是柏筱笙后来才跟我说的。我当时并不知道，只听两个人吵架，暗自
幸灾乐祸，见蔡辛被逐，甭提多高兴了。

2 g* `4 o. q) S6 j" s7 _: C　　柏筱笙眉头大皱，将门怦地一声用力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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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星期后，柏筱笙又安排二毛去她单位仓库，我担心二毛的身体健康。柏
筱笙说：「没关系。他的病情还没到特别严重的阶段，简单的活儿可以干，只要
( m4 `2 p) G) k别太疲劳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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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L0 w$ S' q& J& x8 I# D8 r　　二毛有了工作，精神也恢复了些，不再想着燕文清、璐璐了，就和我商量着
0 L& F" e$ o/ z, ?( {% J1 ]! T7 z另外找个地方住。我说道：「行，尽量找便宜的，离这个地方近些，能在一个小
9 k2 a4 T6 @; @8 K( s区最好不过。我还要跟着小柏学东西呢。」二毛调侃道：「水仙花不开——装蒜
  t; k; g$ f) t2 S。干脆我一个人搬出去，你留下，我不妨碍你。」我笑道：「可以啊。」兄弟两
勾肩搭背，大声说笑，似乎又回到了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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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0 F7 C# G& D5 k: ~3 `" V　　找到新房了，真的就在一个小区。哥俩儿没什么行礼，半天就换了住处。

) f7 @1 B0 j/ \- ^. |9 N+ R$ @+ D　　第二天是礼拜一，二毛请假，去社区医院验了个血。我和柏筱笙同去上班。
) {. I6 K: c# a6 q+ l! ~! y0 p3 L( d下班后，我对柏筱笙道：「姐，咱们虽然搬出去了，可还是管你的饭。一起上我
: z" r: o; Z3 U& {& X/ u3 v2 u5 K们家吃去吧。」柏筱笙笑道：「求之不得！」
  N/ }# ?' o' @& @# B. f
+ Z( `' c: F+ R# `7 g4 ^" V　　从小区的主路走回家，经过昔日的小重庆饭庄。这里早已歇业，今天却挂起
了新招牌——「碧波足浴」。听二毛说，燕文清将店面盘下，开了个新的洗脚屋
8 i& A. k; D! f9 t3 r，看来不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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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足浴店灯光昏暗，窗帘紧闭，兰萍就是这个新店店长，不知二毛可已晓得？
我和柏筱笙对望一眼，还是先问问二毛的验血结果吧。

　　就在我们要举步离开的当儿，足浴房的大门拉开，滚出一个人来，正是二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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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7 ?1 s" g/ h& \8 a5 b　　我和柏筱笙忙上前扶起他，二毛双目血红，泣不成声，「兰萍，兰萍……她
……」我正要问到底怎么了，足浴房里闪出个人影，是崔兰萍。她一见我们，又
. `2 F/ I" Q( N  U" `+ Q; S将店门拉上。

　　把二毛带回家，问他今天发生了什么事，原来——

　　二毛验血回来时是上午９点，正赶上碧波足浴开张大吉，门口噼里啪啦放鞭
! m" U9 r1 @! \, r4 u炮。二毛知道兰萍是这儿的店主，忙赶过去看她在不在。谁知道兰萍当了店长，
架子挺大，新开业也不出席，在家睡懒觉。二毛找不到人，只好回家；中午又出
来看了一次，兰萍还是不在。

& V6 \% x3 w5 S2 [# n1 c　　下午三点，二毛去拿报告。体检结果还不错，肌酐由１５０下降到１４０，
1 J! M7 @+ e; _# H3 c; U尿酸由５１０下降到４５０，可见柏筱笙的中医治疗颇具成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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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s6 D% u) K$ e/ `) L6 \　　从医院回来，又路过碧波足浴，兰萍正站在门口看风景。二毛心情激荡，迎
! s6 Q4 Y* Q% E/ q  {$ O( w; q6 f! h上前去，「萍！我想你想得好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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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萍给他个闭门羹，「你那天就不认我了，还想我做什么？自己说过的话都
当屁吗？」

# G2 R; j$ c% o' c* k9 x# {　　二毛道：「我当时气过头，那个环境，换做任何人都冲动啊！算我放屁行吗
' K& |+ c* ]2 {, j) T7 N  Z8 m，我自己打自己嘴巴……」说完还真的抽了自己两嘴巴。用力还不小，嘴角直渗
& R/ Q: k$ ]. W- W: q  t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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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萍不为所动，转头朝屋里走去。二毛跟进去，被拦住，兰萍板着脸道：「
进门是客。我们行内的规矩，不能往外轰客人，可是要你付得起钱才行。」
! d: K9 u) ?4 k, d" Y% K; R
) l, w# j: Q  f% V3 Z' d　　二毛牙一咬，发狠道：「付钱就付钱，你说个价。」兰萍让他躺在躺椅上，
叫个小姐妹端了水替他洗脚。二毛指定要兰萍伺候，兰萍冷笑道：「本店服务人
员中，不包括我，我是店长。」
3 k( X7 F7 g* K6 j% e
, U# Y, j$ ?3 k4 B# P0 v( y　　二毛见她如此绝情，破罐子破摔，说道：「那给我来点特殊的服务。」兰萍
5 I2 ?) u' M# O7 Q4 a6 Z1 T回绝道：「我们店是正经生意，没有你要的那种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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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5 S, B+ m$ v2 _' Q$ n/ [　　刚说完，大门一开，进来个女的，说道：「他要什么服务，就给他什么服务
好了，怕啥呀怕？」来的正是燕文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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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毛一见燕文清，好像老鼠见了猫，不敢再躺在躺椅上，立刻站起身来，双
手垂在身侧，退到墙角。那天文清对他的羞辱式的调＊教，直到现在威力犹存。

　　文清让兰萍打开里间的们，领着二毛进去，朝地板上一指。二毛乖乖跪倒文
; B' D, p/ d4 Z# ]3 ]清面前。

$ k7 E" }2 ?- `+ U! E" s　　文清双手叉腰，「哼，老娘心血来潮，贺个开张志喜，却碰到你个倒霉催的
。你活该遇到我……」坐到沙发上，续道：「跟我说说，在我手底下干得好好的
5 m9 O5 g/ V3 {( e4 v( @，为什么要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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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e: M$ }$ a9 a+ \1 U5 p1 y2 d　　二毛小步上前，一时不知怎样措辞。文清杏眼圆睁，「问你话也不答，什么
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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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声音提了八度，吓得二毛扑通一声跪倒在跟前，「主人，奴才……奴才不
敢……」

5 z6 r; f, r7 Q　　【１６】——心魔难除

　　兰萍从柜子里取出了一套工具，有绳索、皮鞭、项圈，交给文清。文清让兰
- ~" i# k* Y0 ^. c3 g" T) \6 s& e萍捆上他。二毛手脚俱软，丝毫没有反抗之力，任由兰萍将他绑了个结结实实。

　　文清手持皮鞭，火辣辣地给了三鞭子，一鞭抽在脸上，其余两＊＊在胸前。
1 m5 a- d$ Y; T4 G0 @6 f. W9 i  }0 T兰萍在背后一蹬，二毛双手被捆，不能前撑，砰地倒在地上。

$ q* `5 o9 j: E% }9 N　　文清故意把脚放在他面前。她今天穿了肉丝、红高跟，美得充满侵略性。二
9 d* i3 v0 a( l+ c' o毛口中呵气，用嘴凑上去亲她的鞋子，文清又将脚挪开，「你既然要逃，那就是
: S. V, X8 D8 b不愿继续做我的狗咯，为什么还要碰我的脚？」

  f4 ]) ~/ @& E- E　　二毛哀求道：「主人，请重新收留我吧，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文清道
：「我凭什么还相信你……除非你有实际行动……你躺在地上！」

　　二毛依言躺倒，文清双脚分开，跨在她头部上方，「喂你＊＊，要是一滴不
9 U/ ~8 h/ e: k9 V. h洒出来，就算你有诚意。」

　　文清除下内裤，分开穴瓣，蜜水汩汩而出，色泽浑浊发黄，带着强烈的骚臭
味。水流速度很急，二毛拼命下咽，不敢漏了一滴，总算全部接住。

　　嘴里剩下最后半口＊＊，二毛把嘴闭上，皱着眉头，使劲一吞，强忍着令人
5 @8 {" J6 f( l3 p2 k& j$ u( C1 v作呕的气味，终于咽下喉咙。
9 `8 o# v+ M: Z# K' O
　　文清移开脚步，「嘴边还潮的，舔干了！」二毛吞了口口水，伸出舌头，去
7 E3 I3 e* `+ z8 L0 j, V舔溅到嘴唇边的几滴残留。文清看准机会，鞋跟一刺，将他的舌头按住不能动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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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7 Z) X7 }9 a5 @　　燕文清轻轻转动鞋跟，在二毛的舌头上刺出了一个不深不浅的血洞，尖尖的
鞋跟好像颗钉子，把舌头钉在脸上。文清举鞭抽了一下地面，发出「啪」的脆响
，虽然没打中二毛，二毛却感同身受，在文清脚底下「嗯——呜——」地呻吟着
。最享受的不是鞭子抽在身上的瞬间，而是等待鞭子即将降临的前一刻，那是心
+ [- q2 }& K' S+ G理期望值最高的瞬间；文清深谙此道，最懂得制造类似的气氛，令男人欲仙欲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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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m6 L1 P! R8 ?1 L　　文清放开脚，走到二毛腰眼的位置，伸足虚踏二毛的小腹，实则丝毫不用力
。这又是欲擒故纵的好戏，教二毛满怀希望却得不到真正的满足！

; W5 Q9 M- V* g, T2 }　　「看你还算有悔改的意思，我可以原谅你。可是你要写保证书，以后绝不背
叛。」
3 B9 Q, Y" N% ~3 }. G
$ E- A7 P3 S2 e& V/ k　　二毛连连说道：「我写，我写。」

　　文清点点头，「可是……今天没有带笔，能不能借用你的狗血啊？」二毛抬
头，又惊又怕。燕文清双眉一立，「嗯？到底肯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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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肯，肯，为了主人，我什么都愿意。」

　　文清叫兰萍换双鞋子来。兰萍出去了一会，拿回一双古铜色高跟凉鞋，金属
) u* M5 n  s6 e8 B# D9 h- x鞋跟比一般的高跟鞋尖得多，寒芒四射。文清换上了这双战靴，把二毛的头按在
地上，鞋跟在他脸颊上狠狠一刺，鲜血冒出。

　　文清丢给二毛一张纸，二毛手指蘸了自己脸上的血，在纸上写了个「保」字
，写得歪歪扭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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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完一个字，手指上的血用完了；二毛再蘸脸上伤口，伤口的血也干了。文
1 @+ D! Z5 h! {% L/ q清喝令道：「头低下。」二毛又将头脸贴在地板，文清在他旧伤口继续踩踏，鲜
& r6 t+ F1 J% c. w血再一次涌出。二毛蘸血又写了个「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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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乎每写一个字，都需要文清加深伤口。后来那伤口实在大得吓人了，文清
让二毛换另一边脸，同样制造了一个血洞，因此写得缓慢无比。好不容易，颤颤
巍巍写完一张保证书，只得二十几个字：「保证书。我陈二毛保证永远做文清主
& N' o. d' L6 |, L2 [  j人的狗，永不背叛。」文清拿起保证书，还算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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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到沙发上，文清伸了个懒腰，「贱狗过来做个脚垫。」二毛乖乖爬到面前
，仰面躺倒，让文清将双脚搁到胸口。脸上的伤口没有进行任何止血措施，血还
# {, \- t2 ~7 e5 V在往外冒。又大又深的伤口，好像骷髅头上的眼眶，控诉着文清刚才的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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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w2 e+ h# U# ^8 Y　　文清又令兰萍过来，「你这条母狗也过来。」兰萍乖巧地跪行至面前。文清
) P" I% D+ Q" w1 m  M3 V) ^用脚挑起她的下巴，「第一天开业，生意如何？」

' K& J2 }6 C; x! A　　兰萍答道：「招牌还没打响，希望文清姐……哦，不，希望主人介绍几个熟
客拉拉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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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清飞起一脚，踢了她一个耳光，「熟客来你这边，我那边怎么办？让你开
( r7 K! ^# t2 K1 [: S% {- ]个新店，是为了和我抢生意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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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萍咚咚磕了几个头，惶恐道：「奴才知错，奴才知错。奴才一定尽心竭力
4 |- O4 ~; \7 Z，搞好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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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q7 m* B. l1 n3 r. w　　文清指指自己的鞋子，兰萍弯腰，用牙齿咬住凉鞋的后跟带，帮助文清脱下
, Z3 [; c0 ^1 E; Y7 T4 a鞋子。同时，将文清的脚含在嘴里，慢慢吮吸。这一切，二毛都看在眼里。曾经
恩爱的夫妻，白手起家，一起打拼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如今沦落到双双成为
: j4 }; {& h- f9 [; z: ~别人的脚下奴，怎不叫人唏嘘！

　　文清点了根烟，悠悠说道：「你手底下这几个姐妹素质不行，得换人。另外
9 W# m  g1 M; ~! j) `- _/ R，现在也有不少ｓ来花钱找ｍ，可以从这方面想想办法。」

　　兰萍道：「高素质的ｍ可不好找，象陈二毛一味的懦弱听话，也没什么意思
。」文清弯腰凑向兰萍，朝她脸上吐了两个烟圈，「你那个小叔子在哪？他挺有
意思的，说话时候眼睛骨碌骨碌乱转，一看就是个机灵鬼。」兰萍和文清似乎同
$ G1 {8 i) z& V0 j时想起了我那条擎天柱，心痒难忍。

! j2 p2 R$ |% `: K. s$ e. R　　文清鄙夷地看了看地上的二毛，在他下＊体处用力一踩，二毛舒服地叫了声
$ F, _* ?4 e7 M+ k$ h「谢主人赏赐」。文清啐道：「象这孬种，牙签儿似的一根，难怪要戴绿帽

　　【１７】——故剑情深

% }' C1 l8 O8 u. n8 z　　二毛被勾起伤心事，紧闭双唇，微微颤抖，眼眶中的泪水不停打转。兰萍见
9 n  v0 f6 v' u8 j状，伸手给了他个耳光，「主人说你两句，你委屈什么？」文清把玩二毛有些不
耐烦了，说道：「兰萍你把那话儿取出来。」兰萍去抽屉里取出个假阳具，肉色
的，栩栩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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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U' \  e4 H/ x4 }7 u　　文清接过，两手握着，想象那是个男人的真品，慢慢伸进自己的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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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萍，你拿着，帮我……」文清吩咐道。兰萍手持一端，在文清下＊体进
进出出。文清不停地下达着指令，「用力一点……快些……慢、慢，掌握好节奏
* K+ ?% ^* ]8 ]9 ]4 P……再用力！」

　　她眯上眼睛，半躺在沙发，娇喘吁吁，香汗淋漓，口中不断喊道：「该死的
5 ?1 b% I4 z4 P6 X# L! s小瘪三……小鬼头……啊……哦……」
$ t2 B5 z& F$ L' S1 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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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7 @/ g, P" M( @& e! ~3 u　　二毛为我们叙述他下午的经历，越说到最后越投入，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场景
，连文清的叫床声都学得惟妙惟肖。

　　柏筱笙听到一半的时候早就羞红了脸，听到最后文清喊「小瘪三、小鬼头」
，莫不是指我张渊？她侧头向我投来个疑惑的表情，我老脸一红，低头不语。

4 |7 z# D, B% ?; p( a　　柏筱笙眉头大皱，目光象两把剑，直射我心里去。
2 \; Q6 |9 Y( G
　　我忙转换话题，对二毛说道：「二毛哥，这些不相干的就别说了。你最后怎
( w8 \* b' Q% l& w么被赶出来的？」

　　二毛双手捂脸，道：「后来兰萍看得心痒，央求燕文清戴上那玩意儿，也满
足一下她的需要，燕文清答应了。我看见自己的老婆，趴在那老娘们身上，象啃
. L6 d" {; Q# x2 ~6 G. p& t香肠一样疯狂的唆着，而她的男人，正在别人脚下看着这一切！我再也受不了，
% J; @7 E; z7 d翻身而起，求燕文清放了兰萍，让她回到我身边。燕文清抓起兰萍的头发，问：
" k" L, ?0 p* }' W* Q6 x『你还愿不愿意要这个男人？』兰萍说不愿意。我快疯了，抱住她的腿苦苦哀求
，求她别再干那下三滥的行当了，跟我回去重新开始，哪怕苦些累些，总算有个
正当的营生。她却连打带踢，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把我轰出门外，说她只忠于
燕文清一个主人，再不认我。后来，后来我就遇见你们了……」

& b" P6 k* s3 Q2 a6 c. ]: x　　我说道：「二毛哥，嫂子那样对你，你还放不下她吗？」二毛潸然泪下，道
：「哪是那么容易就放下的？我陈二毛这辈子没喜欢过别的女人，对燕文清那个
$ h3 n. l3 z7 J' `; r& L5 x老娘们，是变态的喜欢，变态啊，不能算。和我同甘共苦，曾经愿意为我死，我
/ W7 _$ Q" D; }" L- Y. a也愿意为她死的，只有一个兰萍。你自己呢，明知道小柏有男朋友，不还是一样
" j2 o. G; y7 v% F( n: k- Y放不下她，要找借口留在她身边？」

5 a3 q' f+ G  r; }( h　　二毛情绪激动，口不择言，弄得我和柏筱笙大是尴尬。

" U9 L. M  \# G% S' A, l/ L% S　　柏筱笙道：「二毛哥，你糊涂啦，听阿渊胡说呢。如果嫂子不是对你余情未
5 @3 ~% C- _+ N# C- K) O' b6 M( @了，怎么会助你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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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m/ y- {& n) n　　真是一言惊醒梦中人。文清想要重新将二毛收编，兰萍如果站在文清的立场
，不可能将二毛轰走。
3 F/ [% D# y3 U& ^$ a
　　二毛恍然道：「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可是……兰萍自作主张把我放走，文
清会怎样对她……我要去救她！」站起身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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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N1 @9 U/ a, `( h* P8 c. ~$ ^! Z　　柏筱笙拦着他道：「燕文清爪牙众多，要救嫂子，必须彻底扳倒这女魔头。
/ e2 ^6 |3 \' L8 f. |不过，你对她的＊＊，已成心魔，怎样克服得靠自己。这关过不去，嫂子始终不
会重新接纳你的。」二毛好像在汪洋大海中捞到根救命稻草，闻言忙给柏筱笙下
, s% l1 ~; I6 S$ q9 f跪，「小柏，你真的有办法扳倒燕文清？」

　　柏筱笙忙扶起他，「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我们一起商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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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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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清有三处产业。二毛去过小重庆饭庄旧址上的洗脚屋，我进过养育巷璐璐
9 T5 ^6 e  r9 O0 R( D5 ?- F的发廊，她本尊的足浴房还不知道在哪。经过多方打听，才知道是在景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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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k6 h% \& x6 u# s) |　　挑了个星期六的下午，我大摇大摆来到景德路上这家名叫「畅春阁」的足浴
6 x; H# O; H/ g' l% W! p2 z6 w房。据柏筱笙评价，这名字一听就不象是正经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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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u" r# X! h& ~; ^: ~% {  q　　到得店里，一个身材高挑的小妹就笑脸相迎，「帅哥来洗脚吗？」我色迷迷
% g( B) N9 X1 |+ r地从上往下看了看她领圈，她「唉哟」一声，半推半就地靠在我身上，「帅哥你
好坏，初来乍到就看人家……」我笑道：「你长得那么漂亮，难道不是给人看的
) k* u( @9 g( N5 M9 |8 j吗？」她嗔道：「油嘴滑舌，没个正经。说真的，你要哪种套餐，我推荐你『春
暖花开』这一款吧：诺，你看，有艾叶、花椒、红花、益母草四种药材，小妹我
给你亲自操刀，按摩脚底外加修剪指甲，最后还送芦荟汁涂脚。帅哥你看我的脚
，就是经常涂芦荟汁，所以才这么白嫩的……」

　　我不由低头看了看她的脚，光着脚板，穿双人字拖，果然溜光雪亮，赛雪欺
霜。咽了咽口水，低声说道：「你们不止这些套餐吧，我可是听说有更好玩的项
目，才老远赶来的。」那小妹露出个坏笑，烟视媚行，「哦——原来是同道中人
% j6 Z, s7 W3 E* Y1 P& h2 b，请到里面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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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领我上了二楼，那是一条走廊，有四间房门。她把我带进其中一个房间，
1 c" l0 \" m4 M7 @& j; Q) _! O大约１５平米，有沙发、床、电视、冰箱，就象个旅馆客房的规模，看来文清的
生意不错。

+ E8 X! J/ U5 V& n　　那小妹在我面前柳腰一摆，单手叉腰；另一个手在我肩头滑过，从身前慢慢
2 W6 n( O/ Z  F+ t. ?9 w垂下，经过胸腹，「啪嗒」一声，扣住我的皮带扣子，「好哥哥，我叫思思。你
& K( o8 c0 j9 F% o喜欢什么花样，是被我教训一顿呢还是你来教训教训我？」

3 j! C6 W+ A+ \/ b" o　　此时，柏筱笙应该在街对面等我。今天的计划由她制定：据二毛交代，兰萍
# c9 D2 x# P1 O) F9 X* S  a/ k7 @每星期六、星期天都在外面打麻将，不到深夜不回家。所以我假装来店里光顾，
# p* [. `- G& g& ~, ?0 T* W找机会在店里安放一个纽扣式暗拍摄像头，花３００块钱在网上买的。这小东西
; ~5 v( O- p0 `% k7 C待机时间挺长，等我走后，应该还能坚持１２个小时，也就是说能把当天晚上房
间里发生的一切都记录下来。第二天，再来光顾，取走摄像头。如果其中记录了
某些淫秽镜头，那便可以向公安局举报，一举捣毁燕文清这女魔头的老窝。

　　我环顾房间，心中已有定计，笑道：「思思姐，你那么高贵，当然是你做女
' B; x2 c2 B* m＊王，我来服侍你了。不过，我也蛮希望先泡个脚的。不如这样，你先帮我准备
一桶水，我先泡脚，然后再伺候你泡脚。等我们两都洗干净了，你想怎样就怎样
，奴才随你驱驰……」思思噗嗤一笑，「好，就依你，你等我一下。」说完下楼
, B* G+ `" y, u! H0 |7 N- o，应该准备泡脚水去了。

　　我立刻取出纽扣式摄像头，拉开电视机柜的玻璃，把摄像头竖起，放在柜子
里；然后将玻璃拉好，不过留了一条逢给摄像头。有玻璃挡着，不仔细看是不会
& c" P+ D, u/ {发现摄像头的。希望老天保佑，明天再来的时候摄像头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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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思端着木桶上来了。我脱下鞋袜，伸脚入水；思思跪在前面，为我细心的
搓着脚。她故意把领子解开了一粒扣，我从上俯看下去，隐隐可见沟壑，春光无
4 M* T) F" o1 K1 L6 m! A% U  D限。

　　我的老二开始不安分起来，渐渐凸起，要将裤子撑破似的。思思俏脸微红，
帮我解开腰带，除下内裤，那曾经把兰萍和文清迷得神魂颠倒的玩意儿呈现在她
面前，雄赳赳气昂昂。思思张大嘴，抬眼看了看我，似乎不相信世上有此完美的
' [$ z  E+ u# `7 t" e男根，伸手握住，眼中流露出饥渴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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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7 {, [4 t! c& T  |　　就在此时，我的手机铃声响起，我接起来一听，是柏筱笙打来的，「喂，你
; n; B( w5 y. p, g在那里？说好了４点碰头，都过了半个小时了。」这是我们约定的暗号。我忙道
; `4 h- ]# L( [. o2 y：「路上堵车，我马上到，马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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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h7 A& O2 v4 d( o7 X　　思思唉的一声，「怎么，女朋友找了？」我歉意地道：「不好意思，我真的
5 e$ L( S7 s8 Q& ?, o得走了。下次找个空闲的时间段，再来好好领教思思姐的玉足吧。」

　　起身到楼下付账，思思向收银的摆手示意不用了，恋恋不舍送我出了门。

- w' Z# ~! [% c& B: q" ?$ e. X; i　　【１８】——谈笑用兵

# c7 S: R  d/ {8 @　　柏筱笙在街对面，同我一起回家。她调侃道：「是不是有点乐不思蜀了？」
) t/ z1 k! A# ]4 r9 a+ S我忆起思思那雪白的双峰，心中还真有点说不出的感觉，口中却说：「见过鬼还
9 `, J# P7 v) m9 q不怕黑么？你当我思想真有那么变态。」

$ k, V; w, Y: Y/ t! h% U　　第二天，一大早１０点钟我就又来到畅春阁，越早来，拿回摄像头的可能就
. d- h, T  l4 p6 [越大；可是来得太早，就怕那些公主们还没起床。

  P5 c6 \3 _# m8 b7 F. X　　您别说，这个时间点真巧了。思思刚起来，还没上妆，靠在沙发上正对着镜
子修眉毛。她见到我，象只小鸟一样飞出门外迎接，「好哥哥，这么快又来找我
9 s, O* [3 U* H5 f1 i! Y啦，你是真舍不得我吗？」

: o; D8 e; Q$ Y0 N4 \　　我随她到了屋里，一搂她的小蛮腰，「那还用说，我的好姐姐，你可害得我
5 `) s! ?1 r& ^; H昨天一晚上没睡呢。」思思媚笑着，领我上楼。

　　我说道：「我还要昨天那个房间，把未做完的事情继续下去。」思思说没问
( p" [" J& U  D1 V6 p题，拿钥匙开了房门。

! j/ I3 A8 t; C6 e0 T! @: J  ~) C　　我进门先瞄了眼电视机柜，玻璃柜门的位置和昨天离开前一样，仍是希开一
2 h! h8 I) n9 e# g- u4 @4 `条缝。看来没有人发现摄像头，我心头大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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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思思姐，要不还是和昨天一样，我先享受一次泡脚如何？」我又想
, @- V' i+ T/ D( ~支开思思，乘机取出摄像头。思思可能是昨天经我玉茎诱惑，饥渴得久了，说道
. G/ B2 g8 h+ v- S：「别费那个事了，快点来吧。」说着就来解我的裤带。

( I2 P9 _1 i7 O* ?5 O　　一计不成，幸好我早有准备，握住思思的双手，「思思姐，我有个片子，不
3 }3 L" h/ m4 H如我们一边看，一边玩怎么样？」思思媚眼如丝，娇喘道：「什么片子？」我说
* }& x4 i# v% J5 u" j：「反正是好东西，从终点站下载的……」思思一听，白了我一眼，抿嘴笑道：
「小坏蛋，花样还真多……」
2 ]2 A" f7 L+ Z/ _& S
& p* f5 Z& k. y% V) ~: Y　　我蹲下身，拉开电视机柜的玻璃门，摄像头好端端地在原地。我用背遮着思
7 s3 b4 s) H$ K2 N0 b1 A( y! r思视线，将摄像头握入拳中，手伸到外套口袋里，一松，摄头像头安全取回。顺
便从口袋里拿出准备好的光盘，塞入ＤＶＤ，放了起来。

" g2 D5 \  X8 V4 g0 s　　柏筱笙没有给我来电话，那就索性假戏真做，反正任务完成，早点回去晚点
回去也没什么区别。想到此处，我跪到思思面前，捧起了她白嫩的美足。
" A* g) U$ {# s( E" L
  y& S+ y) Z+ U3 [- j( p1 T　　电视里放的是一个日本视频，两个美女从街上强行拉回一个老头，进行调＊
教的情节。我不喜欢日本片，鬼子的鸟语完全听不懂，有什么意思。我坚持要下
载国产的，二毛就是不肯，看他精神状态似疯不疯的，我也不能跟他多计较，只
好选了这个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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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思啪嗒关掉了电视，嗔道：「这老头那么猥琐，怎么跟你比？还是不要看
了，我们做我们的……」她可真是个急性子，一会儿工夫就已经一丝不挂。

# F8 G9 ~. B+ c; h* |1 ?　　双峰傲然耸立，真如「一双明月贴胸前，紫禁葡萄碧玉圆」，我看的呆了。
+ g1 O- x/ Y, q: e* j5 j- F思思见我的表情，娇笑一声，双手扳着我肩膀，向外一捋，登时除掉了我的外套
$ l: o) D3 X, w$ S" y. e，手法纯熟之极。她的一双玉手又伸到我腰间，抓着汗衫的衣襟，向上一提，我
5 D. u  l' i) W$ C$ p, c也配合着动作，脱光了上身。思思把我上半身按在床上，又脱我长裤，将褪到膝
% m/ N1 i# P5 H" {盖处，玉足踏住我命根，拉着裤腿一提，我畅喊一声，身上就剩下最后一条裤衩
- b8 r/ _7 u: l, a7 _。我有些紧张，没想到这女生如此主动；思思扑到我身上，吹气如兰，「你看起
: o- a. C4 o6 g& b) b来不是老手哦……别怕，姐姐会待你好的……」说话间，最后一条内裤也被她除
. e# B4 {( o! ^9 r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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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Q  M( V8 R9 J0 Q9 n9 T) o　　思思摸着我的命根道：「看这色儿，小哥你莫不还是童子身，真是难得。你
的第一次姐姐要定了，嘻嘻；不过你想要的服务我还是会给你，你说先要玩哪样
( Z5 l, ?: I3 X  k  ~0 M？」我脸红耳赤，看来早先低估了她的媚功。思思在我耳边轻声道：「怎么，还
害羞吗？那就先来点开胃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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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坐直身子，压在我小腹上，手放在背后扶着我命根；双脚伸到我嘴脸处，
「餐前小点，你先尝尝……」我舌头一卷，裹住她的大脚趾，卷进嘴里忘情地舔
起来。也许她昨天说的是真的，脚上涂芦荟汁保养，因此带有一股清香味，有别
于所有香水。

) |2 B5 s5 b2 l: k( ^　　她的脚趾灵活有力，在我口中极尽挑拨之能事，时而顺着我舌头转动，时而
3 I: x5 u( b1 l# h1 m) V利用夹、拉、拨、捺等动作反过来控制着我。

　　我的命根还操在她手中，指若柔夷，轻轻挑动最敏感的神经；好像以前我家
9 i* w; z! R2 Z0 e  |$ M里养的猫，会在不经意的时候挠你一下，等你想去追它，它又逃开了。思思就坐
5 H$ |- S/ q* A# b3 v在我身上，给我的感觉却在千里之外。我情不自禁抓住她的脚，用力往口中塞去
，思思一笑，「你猴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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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挣脱我的手，站起身来，「你想我踩得更重些是不是？」我点点头。思思
- m! o+ a2 Q+ r: V9 A$ s- i2 Z& {/ l闻言猛地一纵，落在我胸口。我一口气「噗」地突出来，思思道：「要是觉得受
" P" m- Q; f2 a- Z) o/ U# u2 q' m不了就说话。」开始在我身上噼噼啪啪乱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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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思体重也就在４５ｋｇ左右，比文清娇小，又没穿鞋，但踩踏的力度可不
小。她会利用颠、跃等技巧加重冲击力，在胸腹之间一顿乱踩，把我挤压得只有
/ N- V( q% w$ [) l. I出气没有进气。

　　「还行吗？」思思问道。我想说「我好闷」，可是胸腔里没有气，说不出来
# W6 n# _( w& ]5 F5 l) r8 ]；同时我内心又不愿她停下来。这样不顾我的感受，无视我的尊严，才能真正显
/ I9 K0 _5 u; ~( l' z: _出思思的威严；被这样的女主人踩踏，才能使人心甘情愿，万死不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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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 n" C8 D# Z. Q　　我要被思思踩死了，好痛苦，可是又好快乐。思思看在眼里，露出同情的表
0 z& a5 `, y$ n8 M情，脚下却不停，反而变本加厉，越踩越重，「我很舍不得你，可是不踩得你重
" i7 m- F- d, J5 x( }2 p! j2 T! y, ~些，怕你没几天就会忘了我。你就再忍忍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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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_4 y. G' m# R  E! X　　天，我怎么可能忘得了这么刻骨的经历？

　　我脸通红，双手连摆。思思呵呵一笑，「受不住了，小乖乖，我换个地方给
你揉揉。」她下来，反向坐在我胸口，背朝着我的头。双脚伸出，夹住我命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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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那话儿被裹在了一团棉花中，她开始慢慢地用脚弓为我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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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0 t. S6 t$ y　　【１９】——冲出重围

　　我猜想，思思一定是文清手底下最得力的王牌，因为她太善于揣摩人的心思
了。从我每次呻吟的细微区别中，可以分辨出我当前的状态，适当调整按摩的力
度和速度，总让我的快感保持在高水平，却不给我最终宣泄的机会。好似雾里看
花，水中望月，明明在眼前，却无法捉摸。人就是这样的动物，越得不到的东西
' B' C1 c1 c7 S! d' p, {越觉得宝贵。

; [$ ^4 d  T9 m' _　　我叫声越来越大，两个手也再不能安分了，举起来抱住思思的细腰。那皮肤
光滑水嫩，手感十足，我不禁狠狠捏了两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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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思也「嗯」了一声，抓起我的手，向上方移了些许，正好够到她那拥雪成
峰的酥胸，「姐姐给你样好东西，舒服吗？」

　　简直鼻血都要喷出来了，「姐姐，拜托你不要这样迷人好不好……」思思娇
$ A) L0 Y9 C4 w& S4 p+ _5 ]喘一声，「还有更好的呢，你试试碰一下我这里……」她拉着我的手，又朝下方
5 [! Z. }3 }  S滑去。经过平滑的腹部，到了那两股之间的密林。她捏着我一个手指，向密林中
探去，我只觉指尖触到两片温软的厚唇，慢慢分开，贪婪地将我的手指吞了半截
. M! y# `  l" S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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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b1 ]9 o: M　　思思轻声道：「这地方好玩吗？姐姐可不会让你的小＊＊吐在人家脚上，要
: Y1 z( t& a( @  k/ m吐就往这里面吐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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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经没有意见，只求体内的热火快些宣泄，否则真要被烧死了。思思见我
没有说话，翻身面对我，握住我的玉根，「让你等急了，姐姐现在来了……」

' l8 E1 `- c6 k4 ?5 m　　我灵台还有一点清明，忙道：「你有没有……有没有……」思思知道我指的
3 H. E8 e4 N0 |8 l: a是什么，笑道：「你鼻子痒了的话，是喜欢直接用手指扣呢，还是喜欢戴了手套
4 D+ _5 i$ \4 u3 B8 O再扣？」
1 O* g1 Y- q% C" a
* z$ `3 p4 I' d6 f% z8 U6 [　　霎时间我觉得那些中文系的硕士生、博士生、专家教授，在思思面前都弱爆
3 B. Q) C/ \0 c3 u4 Y了；真正的天才往往不在庙堂之上，而是散落民间。思思就是这些散落的珍珠当
8 r8 D5 Q  ?, M# \) A" K中，最耀眼的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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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y6 s. q5 p) c  j8 {* n8 a　　好吧，随你怎么办吧。两片花瓣分开，一枪直捣黄龙。我和思思同时大叫一
声，体会到了人世间最大的快感。

　　这方面我确实是新手。思思不愧是久经沙场的花魁，指点引导，甚至迁就着
我，让我拥有了人生完美的第一次……

, H# e( O) ?' Q" j9 V2 n　　激情散去，我有些筋疲力尽。思思躺在我胸前，抬头问道：「我跟你女朋友
，谁更漂亮？」我也没有女朋友，不过心里却将她和柏筱笙进行比较：两人同样
外表清纯，柏筱笙多了一份英姿，思思多了份温柔，真的很难分高下。思思见我
不语，幽幽地道：「看来你对你女朋友还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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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A8 d, }* N' _$ ^, T8 [9 U　　我心中暗叹：柏筱笙真要是我女朋友倒好了。又觉得可惜，如果思思不是文
6 [* D& x8 c% C6 e- @# p清手底下的人，我也不用费尽心思来骗她。对了，等扳倒燕文清，说不定可以和
  e. A$ O5 F& g" U/ z她共谱爱章。想到此处，问她要了个手机号码，又说道：「以后还是改行做别的
& }  y9 C, w# P1 [0 h5 n$ N吧，干这行能一辈子吗？」

　　思思苦笑道：「说得轻松，我还能做什么？难道你养我么？」我叹了口气，
  a0 ~9 B1 l9 d' ?, S, b- M自己可给不了她这个承诺，「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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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q% `7 E- a' P) Y　　思思将食指竖在我嘴上，不许我再说下去，双唇又贴了上来。火热的舌尖，
8 e1 Q+ n2 y8 k蛮不讲理闯进我口腔，我也用舌头迎了上去，两条弯胶纠缠在一起，好一番唇枪
舌战！

　　她在这种事上是主动而强势的，我也乐得被她控制，受她驱驰。漫道香津同
玉液，与郎搅同共绸缪。已平息的欲火，又一次被思思挑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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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B, k9 F( D1 h! C　　胡天胡帝一番，时钟已指向１２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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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k* f  Z" `$ r; W: ~　　在思思的招呼下，我付了个八折的价钱。这次告别，我比思思更不舍，心头
百般滋味。思思捏了捏我的手，朝我一眨眼，轻声道：「以后打我手机，到外面
, w9 G+ _* n7 B/ {* M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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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外面去，避开店内耳目，我们的行为就不是钱色交易了。我点点头，又劝
思思：「这也不是长久之计，你还是……」思思道：「别说了，你女朋友恐怕等
  Q* H# {' J- D7 V% t! a7 M6 R急了，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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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2 \5 ^( i7 t9 C9 j　　我刚要出门，门帘子一掀，差点刮在我脸上。我后退一步，看清门外来人，
' x" ]% ^0 A# M5 k/ {, s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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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的正是燕文清！

　　她不是应该在打麻将么，今天点儿背，赶上她提前回来了，后悔出门没看黄
, f; G# F3 w( _2 y% B0 ?历，为时已晚。

) M: z7 _; m  w3 J# O　　燕文清看到我，两眼放光，我这次真是羊入虎口，不知怎样才能脱身。

# {1 @; W5 }: e$ B1 S+ ^$ M: b　　文清挥手示意店里的姐妹围拢过来。我一看，丝毫没有空隙，眼睛不停望向
" a0 Y9 s# Y+ l! z: S6 A周围，寻找可乘之机。思思故意站在最外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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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U  c) ^" }' ~' W& p6 N2 F5 a　　文清双手交叉抱在胸前，笑眯眯打量着我，「人生何处不相逢。想不到你瞎
闯乱撞，自己送上门来了。怎么，找过哪位姐妹了没有，还是老娘亲自上阵，收
& _) q0 b3 a  r. R7 K服你这小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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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听说把女人形容成狐狸的，用来比喻我还真是新鲜。倒也是，强将手下
无弱兵哪，连思思的语言天赋都如此了得，文清当然差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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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我可没有闲工夫欣赏她的修辞手法，面对她的步步紧逼，连连后退。

　　文清道：「你还能退到哪去？上次竟然没能收服你，也算你有点道行，今天
+ ?" g( r8 X, }就不信你还这么有骨气……来，把他给我放倒！」周围四五个女的同时扑上来。

　　我暗叫完蛋。就在此时，门外有个女声娇喝：「叫你上这来鬼混，还不给我
回去！」旋风般冲进来的是柏筱笙。

* j( ?  D5 P0 A6 a　　她使个「野马分鬃」，拨开堵在门口的文清和另一个手下，进入包围圈，揪
住我的衣领向外一扯。

8 \; j/ h% C' C. V  U% \　　我精神大振，这可正是天上掉下的大救星。顺势随着柏筱笙的劲儿，合力冲
出大门。

　　有两个小妹妹追出门来，被柏筱笙回身一个「揽雀尾」，全推了回去。文清
& N) L8 D+ @! h% Y: ]$ a; f4 B& X随后赶至，我俩已经跑出十几步远。

6 ^' ^8 w1 z3 n* L. [) ?: |　　文清招手，指挥街口的人阻截。柏筱笙虽然会武术，也双拳难敌四手，她急
中生智，朝我脸上一个耳光，大声道：「鬼混得连饭都不要吃了，野鸡真的那么
( A' K7 y6 k/ i" d7 P香吗？」那架势好像小情侣、小夫妻吵架，惹得路人驻足围观。文清一看人多眼
杂，只得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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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N3 M/ c& U, y3 Q# R# }. e　　【２０】——人心险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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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柏筱笙一路跑一路说：「姐，你真机灵，要不是你这一闹，我们还真不
容易脱围。你怎么不早些进来救我？」

) A8 H: ], |0 Z( z# I　　柏筱笙嗔道：「我今天早上见你双颊犯潮，该有一劫。来得早了，岂不是坏
了你的春梦？」我心道：「你的业务还挺精通，简直料事如神。」口中却说：「
3 v  E+ m# o$ D. o6 h4 P2 D我天生的高原红，什么两颊犯潮，就你这水平还给人看相呢。」

2 M  B0 m) p) J9 \" c5 D　　柏筱笙不和我争辩，回到家中让我赶紧把摄像头里的内容拷进电脑。二毛也
) y" r+ ?  v; t凑了过来一起观看。

　　视频的开头是思思端洗脚水进来，为我搓脚；她还曾脱下我的裤子，把玩了
' f- R" F/ y" r0 f5 J9 l. S& Z* W一阵那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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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筱笙脸一红，满面怒容，揪着我耳朵，「你还挺招人喜欢的，燕文清、嫂
……」她本想说嫂子，可是想到二毛也在旁边，把话收了回去，「还有这个骚狐
狸，都被你迷得神魂颠倒。」我疼得嘴都歪了，可怜巴巴地道：「你不也见过我
% w! D9 i* X  E! U7 u; J+ t那话儿，可没神魂颠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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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筱笙教我背书，发现我心存歪念，追打之时，曾经无意扯下我裤子，见识
* n, b' ~) j* A5 b1 h' [; X过我巨鸟真容（详见第１４章）。除我们二人之外，没有第三个知道，今天却被
, D  v& L4 i! D1 N! d我喊了出来，臊得她满面飞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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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f/ W/ C7 K# @* s7 d　　二毛不知详情，疑惑地看着我两，我猜他心中定在想：阿渊真行，和小柏都
* q# }' E- k( k0 B5 F有了那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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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4 F0 i3 A- n$ H& k0 K　　我见气氛尴尬，忙道：「我这是工作需要，别说这么多，往下看吧……」

　　快进了３个多小时，都没有人再进那个房间。摄像头记录的时间已经到了昨
天晚上八点，摄像头前黑影一闪，我们三人同时紧张起来——

　　黑影坐到床沿，说道：「开灯！」屋里灯光顿时亮起来，我们看清楚了，黑
影不是别人，正是燕文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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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o& T1 U5 @3 G　　本想抓她店里随便哪一个人卖＊淫的证据，没想竟捕捉到本尊，可见她气数
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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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文清脱下白色外套，露出黑色蕾丝透明吊带裙；翘起二郎腿，黑色网丝袜
上套着一双银色镶钻的高跟鞋，既奢华又冷艳。

　　她又喝道：「还不快滚过来！」一个男人含糊答应了一句，象只狗一样爬到
/ Q4 x! x4 ?: q' z5 g1 W她跟前。

　　柏筱笙见到这男人背影，一拍桌子，指着电脑屏幕，「他……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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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u  [  u! V2 a* L　　我和二毛仔细分辨，也渐渐看出些苗头，这人的背影十分熟悉，和蔡辛竟然
有几分相似。不过我们和蔡辛打交道的时间不长，不如柏筱笙那么肯定。

　　文清点了根烟，朝那男人脸上吐了个烟圈，说道：「你那个小女朋友呢？星
$ w7 F1 X5 s9 `8 a& |  Q- r期六晚上竟然也不去陪人家，来找我这个老太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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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o" G# o) `' y3 K+ D) p& Q( b　　那男人说道：「主人怎么会是老太婆，在奴才眼中，您青春永驻，是世界上
最美的人，那个小姑娘丝毫没有味道，不配和你相比。」听这男人的嗓音，也极
, [. q) a! V& ]. k6 \# J  g像蔡辛，对他身份的确认又多了三分把握。

　　没想到马屁拍到马屁股上，燕文清怒目一瞪，把手中的烟头戳向那男人脸上
; I- y! B! K+ y* ?，他被烫得惨呼一声，捂着脸别过头来。我们终于看清了他的真面目，确实是蔡
' c0 @, ?! O4 z8 j4 B辛不假！那么所谓的「小女朋友」自然就是指柏筱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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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筱笙滕地站起来，气得浑身发抖。陈二毛劝道：「妹子，我看小蔡兄弟是
" j$ p6 K) a6 c/ ~# V0 K$ V一时糊涂。你别发火，以后我们一起劝劝他。你对我说过，这事情容易成心魔，
, a0 v7 I3 G( _/ P5 m4 C我不也是这样么？」我心说：二毛你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可既然他这么说了，
9 W! T) p( ~" c' C, u* l我也只好当一回滥好人，拉了拉柏筱笙的手，「姐，先坐下，喝口水，看他还说
9 L7 D: p( w  s. X些啥。」

# z7 T) s8 i, c5 \% F8 i6 T9 y　　柏筱笙气道：「我丝毫没有味道了，还听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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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听视频里文清骂道：「口不应心！我看你和那贱货在一起才开心呢！」柏
/ a* E, y* z2 n) n) ?" N$ c筱笙听到自己被骂「贱货」，眼中冒火。我紧紧握住她的手，楷了把油，说道：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咱们把这视频往公安局一递，你就等好吧。」

　　蔡辛泣道：「主人息怒。奴才认识主子以前，确是对那姓柏的一往情深。不
& Q1 K4 s/ Y1 }( |2 Q- ~: M- Y( ?/ J! I& w过主人出现后，她对我来说只是一杯白开水。还不是因为她手里那个秘密，才没
; H: |# f, E3 U- c0 x0 s# c有和她彻底决裂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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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s4 o4 o: q, r8 y( }　　文清点头道：「嗯。据传阖闾墓中殉葬的宝剑有三千抦。我们即使不能全得
& ]0 W' P4 q( K* @% c( E+ _，光是干将莫邪就足够吃一辈子了……只是，我一直担心，这么大的事情，咱们
有能力插手吗？」蔡辛道：「根据她最近告诉我的消息，开墓那天，中央只派一
/ L& d) N5 G7 t- X# W  y个考古队来，如此而已，就算硬抢，也抢过来了。」

　　文清哈哈大笑，得意地道：「那我可真要好好疼你一下了，过来……」蔡辛
将头伸到文清两股之间，文清的裙子将他头盖住，看不出在做什么，不过也可想
见。文清两腿一并，死死夹住蔡辛的脑袋，并把脚伸到他胯间；蔡辛嘴里「嗯嗯
」地乱哼一通，身子不停蠕动，象只发情的公狗。

　　原来蔡辛的真正目的，是虎丘山腹中的阖闾墓，估计柏筱笙和他在一起时曾
经漏过口风。我和二毛望向柏筱笙，柏筱笙又悔又恨，不该对他如此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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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２１】——恩断义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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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文清耍了一会，叫蔡辛仰面背靠着床，双脚踏住他大腿根部。

* ~! U% G/ z. P( j' U6 j- Y　　「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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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辛不知这位艳若桃李、心如蛇蝎的主人要干什么，他永远猜不透她的心思
，这也是文清对于他最大的诱惑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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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d4 {: T, Y' X0 {# O0 W　　文清将手里的烟一弹，烟灰刚好掉落到蔡辛嘴里。蔡辛「啊」一声大叫，显
然被烫着了，浑身一震，带动整个床也颤了一颤。

　　文清打了他一个嘴巴，「不许动，不许出声！」蔡辛象被主人教训过的狗一
1 l# m  O  P+ w$ E2 X+ ?* Y. a样，发出「呜呜」两声，似是诉说着委屈，又似在向主人撒娇讨好。

　　文清手里的烟只剩下个短短一截了，她将整个烟屁股朝蔡辛嘴里一扔；蔡辛
' {7 p& ?& O* Y: n干嚎一声，惊天动地，全身剧震，双手撑着地板，好像要跳起来。文清一把按住
他的嘴，死命将他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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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辛无力地挣扎着。我小时候看见家里大人杀鸡，一手抓住鸡的脖子、双翅
与双腿，一刀划过脖子。那只鸡浑身抽动，触电一般，却注定无法改变命运，被
人一把按在滚烫的热水中。蔡辛的样子就象文清手底下的瘟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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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蔡辛力气渐弱，恢复平静。文清骂道：「老娘赏你根烟
) ?, {5 B; n7 v  f，你还给我挑三拣四的，活腻味了？」蔡辛强忍着嘴里烟灰的苦味，哭求道：「
主人……真的……真的好烫……」

　　文清道：「废话，不烫的话我自己用手就掐了，还要你的狗嘴干什么？替我
效劳就那么痛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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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4 P2 f$ i% i2 x  T　　蔡辛苦着脸，连连道：「不，不痛苦，乐意效劳，小的荣幸，荣幸！」

　　文清低头看了一眼，「你的老二呢，怎么软下去了？在主人面前不该兴奋的
1 M+ W. `  Q3 j  B9 W吗？赶紧的，手＊淫给我看！」
( V- _- `; z* @  x* l6 A0 B
% Z# L* T8 \0 q+ b: x+ h　　被烟头烫伤的嘴里，好像有几十只朝天椒一齐刺激着舌头，肉体上的痛苦使
6 R7 a2 f8 C1 M1 M! A6 q5 s+ s蔡辛完全抛开了性＊欲。在文清的提醒下，蔡辛才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到面前着性
＊感的女主人身上。

+ }3 q: i3 i7 F# d" F' N. M6 W. }　　文清生就一双刀字眉，配上三角眼，虽然五官还算小巧，却掩不住脸上腾腾
8 X/ S3 Z- `7 b$ m, ]杀气，叫人望而生畏。这种气质最让男人欲罢不能，她越对你凶，越表现出强权
，越无视你的尊严，你就会越觉得她有种从内焕发出的美艳，性感到骨子里；你
还越是会希望她对你的欺凌来得更猛烈些，从而进入一个恶性循环，不可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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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辛望着文清，解开皮带，手在跨间一阵揉搓，老二立马坚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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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清朝他下＊体吐了口唾沫，「呸，那么细一根筷子。」我猜她又在怀念我
5 O+ g7 S" c/ ]+ e) |8 m的那话儿了。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我还真有点提心吊胆。

　　文清又问道：「我教你的阿拉伯挤奶法，你到底练了没有？」蔡辛道：「奴
5 R& \' D1 W& Q' b: x1 f, {  ?才天天练。」

+ W9 M2 ~' S4 J2 A" Q* F  g* L+ C　　「你娘的，怎么这么长时间，那话儿还没长大？」

: m+ i' U  d: J0 Z　　我不明白什么叫阿拉伯挤奶法，他们两个也不懂，听得面面相觑。

　　燕文清让蔡辛停止手＊淫，把自己的高跟鞋踩到他命根上。二毛似乎想起了
4 r, I$ j& q$ I那个不堪回首的晚上，侧过头去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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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6 T! B  A3 s! O2 K7 A　　蔡辛欢快地呻吟着，文清开始碾压。她的鞋头很尖，只用鞋尖那一点点，点
在蔡辛的命根，从根部移向龟＊头，仿佛是做挤压运动。看着蔡辛的龟＊头由于
. L3 \1 v% O: z& p8 F, Q充血而越来越红，红的发紫，紫的发黑。

  |1 K$ I: y% N2 A0 x　　我突然拍手笑道：「我明白了。这就是阿拉伯挤奶法，把那话儿当奶牛的乳
. w/ @9 S: o0 c8 d  T% f2 `头，不断挤压，是一种锻炼方式。不过我猜本来是用手的，燕文清也真有想象力
7 r& N$ X4 X5 _4 b5 ?，改用高跟鞋了，哈哈……」柏筱笙见我滑稽的样子，也忍不住笑了；不过想到
自己的男友，不，是前男友变得那么不堪，又有些神伤。

  n$ Y: }8 s0 w: O- W, ~  @4 O　　果然，文清的鞋尖移到龟＊头时，又提起来，回到根部，重新开始下一轮挤
压。「再给你三个月时间，如果还不能长长，我就废了它！」文清下了死命令。
蔡辛张大了嘴，「啊啊」的也不知是开心还是害怕。文清把另一只脚的鞋袜脱下
，丝袜先塞进嘴里，鞋尖也随即插下，「叫唤得也这么难听，闭上鸟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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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挤奶法名副其实，没多久，蔡辛的龟＊头上喷射出了「牛奶」。

　　文清骂道：「操你妈，这么快又射了，挤那么久等于白挤，废物！你做挤奶
( {$ L1 `7 S/ u法的时候，是不是也都象今天一样，挤一次射一次？那还有个屁用啊？难怪这么
多天都不见成效……」劈头盖脸一顿臭骂，又抬起脚，用鞋跟狠狠地刺在他老二
上。蔡辛疼的眼泪直飙，等鞋袜从嘴里取出，说道：「奴才没用，主人饶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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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3 W$ D5 K  q+ m　　文清兴趣全无，说道：「今天到此结束吧。你明天去找姓柏的，好好哄着她
& E' n. k# r* s; ?+ }. T4 u点儿，这事儿要被她看出破绽，搞黄了，你以后就再也别来见我了……」
; d$ c% @( V1 J5 @  B6 G
. r: Q1 n0 m* F: m　　文清领着蔡辛出门，再往后波澜不惊，柏筱笙按着快进键看完了其后的视频
，直到我取回摄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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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f$ b; h$ L2 n　　凭这点录像，作为燕文清从事色情业的证据足够了，可视频中也牵涉到阖闾
墓的秘密，还不能宣之于众。我道：「姐，要不这样……视频长着呢，也不是全
都有价值。把关于阖闾墓……哦，最好还有前面我和思思的那些段落剪辑掉，然
' H0 ]# }6 X7 Q* D5 y1 O后再交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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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筱笙沉吟道：「这也是个办法……还有，公安局如果问起，我们怎样得到
这份录像的，怎么说呢？」

7 l# [9 X; S$ y5 Z$ B8 m　　我道：「那还不简单？就说嫂子被迫卖……嗯……做那个事情；为了收集证
据揭发燕文清，我们里应外合，由嫂子利用自己身份偷放了摄像机。」

# u4 w0 ~$ S0 u8 Y5 I! L8 A# ~　　陈二毛道：「这个解释很合理，说得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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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剪辑录像的任务，当然交给柏筱笙了。同时柏筱笙也没让我闲着，「阖闾墓
: A; Z# l/ b' C) j1 c- G$ d3 C6 j的事情已经让对方知道，我们要尽快行动，你别偷懒；我替你多请几天假，你学
完了易经６４卦，再学六十四卦圆图，尽快破解同心困龙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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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0 D+ y& q( _; ]3 r　　【２２】——同心困龙

8 C' _( Z: U. Y; v: i) T% k& ^) b. B　　第二天，也就是星期一，二毛拿着剪辑过的录像出门，去最近的派出所报案
，我在家看书。

　　下午１点钟，二毛才回家。我说道：「你可开心了，在外面晃荡那么长时间
" B8 R, P% C2 \；可怜我整天憋在屋里背书，背不出来还要挨打呢。」二毛重重拍了拍我肩膀，
: M( R5 I' E3 b2 F( I0 K* Z「小柏妹子可是个好姑娘，乘人家空窗期，好好把握……」

　　两个月，柏筱笙说我学得差不多了，和吴老六联系。大约三天后，考古队的
人来了，一共就三个：其中一个是某大学知名历史学教授强教授，两个是便衣的
* E7 T; w( @( y1 X5 f武警小莫和小俞。再加上我、柏筱笙、吴老六，共组成了６人的队伍去发掘阖闾
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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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老六说他虽然年纪大了，功夫可没搁下，加上两个血气方刚的武警，柏筱
笙也懂武术，应该没问题。二毛说他也想去，哪怕不能进去，也要在墓门外守着
，「那是我兄弟，出生入死的，我不放心。多个人也好照应。」强教授是领队，
一切由他定夺，他说道：「反正他也知道这回事了，去就去吧。」二毛大喜。

　　晚上去的，跟虎丘的园林负责人打了招呼。这个时候，是９点钟，虎丘范围
内不会有游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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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跟着强教授从主路入山，一路经过断梁殿、憨憨泉、试剑石、真娘墓等
, ?, ?1 `, Q+ D: C% e+ `) t处，来到剑池面前。我们不下剑池，走入池边一个圆形石拱门，门上四个字：「
4 W7 ^/ x: g+ i6 g: s别有洞天」。

　　穿过拱门，迎面两片峭壁拔地而起，锁住一池绿水。池形狭长，犹如一柄平
放的宝剑，那是古剑池遗址。抬头望，峭壁之间一道石桥；月满中天，悬于桥上
。山不甚高，却给人如临深渊的感觉。

　　负责人早准备了两叶小舟，我们三人一条船，持篙入池，向深处行去。

　　过了那道石桥，再行十来米，吴老六便停篙不前，向山壁指了指，「上去吧
* R, e) `# Q: a% |。」原来藤萝密布的山石中竟有一个小洞，方寸不过三尺，只容得下一人弯腰爬
行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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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L  N# x5 ?' A  f% u6 y　　武警小莫第一个上，随后是吴老六。没有任何防身技能的我、二毛和强教授
在中间，紧随其后的是柏筱笙，然后是小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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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v$ x  @9 ^" q　　洞足有５０米深，这个距离用步子来量不算什么，用膝盖来量却显得长了。
" f/ P  N& G% p/ X% N强教授年纪最大，中途还歇了一次，我们只好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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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h/ ]! k, b8 Y& K+ n$ i. C" i　　爬出洞口，地方开阔了不少，是个篮球场大小的广场，洞高有５、６米的样
子。正对我们出口的对面洞壁，有道铁门，强教授说那里面就是阖闾墓了。

　　在我们来之前，考古队已经打开了墓葬的大门。我们随强教授进了墓，里面
是条走廊，左右各分布了五、六个墓室。吴老六说道：「这些墓室放的都是一般
的陪葬品。靠那一端有个大些的房间，发现了几具骨架，应该是陪葬的＊＊。大
型墓葬始于秦、汉，所以阖闾虽贵为国王，墓葬规模却不大，仅此而已。现在就
看小柏和小张的了。」

6 r5 C8 u1 `5 {" R/ u. l　　说话间就到了走廊的尽头，又见一闪铁门，门上三个同心圆环，正是困龙锁
6 ~, e# Q4 s3 s. h+ U* k！我和柏筱笙对望一眼，走到跟前，柏筱笙说道：「我先开始。」

7 X! @3 m6 q! g# d) }; O4 V　　走廊顶部有个小洞，小得只容插根筷子，月光透进来，投在铁门上的同心困
龙锁。月光只得一点，正打在最外层那六十四卦圆图中的「屯」卦。柏筱笙走近
6 S8 a! m: @; d" v, \) m: a3 S8 P，细看之下，这一点光斑射在「屯」卦最外一爻「上六」的位置。

5 Z5 t7 N9 w: M8 M$ \　　「三个同心圆，最外层象征『天』，因此取天上月光所指示的卦象。如果是
白天，那么取太阳光照射的位置。不过你若以为光照处就是最外层的密匙，那就
错了。天心难测，不会指示得太直接的……」

　　柏筱笙回忆着我爷爷教她的破解方法，口中念念有词，「上六为阴，月精亦
为阴，阴极而阳生，上六变上九，水雷『屯』就变风雷『益』……」柏筱笙拿出
小刀，划破掌心，手按在最外一层圆图上。

# b+ ?" n. ?% f: J9 v　　那八卦圆图沾到鲜血的地方，发出一道暗红色的毫光。柏筱笙推着这圆圈「
益」卦的位置，顺时针转动，直到「益」卦的位置被移到最顶端。
4 l  A8 @# n  I8 p7 O5 e
　　我也在手掌上划了一刀，去推最里面一层圆圈。这最里面一层代表「地」，
须对应当地的地理环境。这墓穴的外面是剑池，剑池四面又环山，到底应的是「
# w: b# r8 I4 n0 W水山蹇」还是「山水蒙」？柏筱笙见我犹豫，说道：「灵验与否，全在乎心之一
4 t. Q9 U6 I# u2 S念，用脑子想就偏了。发得千古秘藏，半在人谋，半在天意，不要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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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2 J( @6 z6 w1 `! u; N1 W　　我点点头，换个直接的角度，这山洞既然抬头能透过小孔望到外边的天，那
么干脆推一个「天山遯」吧。外圈须顺时针推，内圈却须逆时针推；我双手按紧
「遯」卦，着手处同样放出毫光，感觉手掌上的血被这奇异的铁门源源吸出。心
8 @4 H' }, M( }1 K$ k# u0 ?1 D中一凛：可得快些推，否则要被吸干血了！逆时针将「遯」卦移到最底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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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外两圈都对好位置，就剩中间一层代表「人」的圆图了。这个圆须两人同
时推。我命中五行俱全，名字叫「渊」，因此水格较旺；我选了个「坎为水」作
为推掌的位置。柏筱笙名字里三个字都带木格，可６４卦中可没有与「木」相关
的卦。柏筱笙道：「我本来想着，五行之中水生木，易经中找不到木，却有水，
因此我也想推『坎』卦。没想到和你重了。」

; R0 R! S+ A7 F% ?  p( v5 ?. Q: C　　但是这种灵异之事，最重一心之念，柏筱笙既然当初这样选了，也是天意。
& n4 F3 {7 P+ A6 T2 O  Q她将手叠放在我的手上，两人合力推动「坎」卦，先是顺时针移到顶端，与外层
' r" v5 u, X' d; W「益」卦重合；复又逆时针推到底端，与内层的「遯」卦重合。

+ U" L  z# v' y" O/ r( ~　　强教授等人紧张地望着我们开锁的过程。他不象吴老六懂得易经八卦，看得
# x! i9 s; T# D# q) {7 i懵懵懂懂；小俞和小莫更是哈欠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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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柏筱笙三层圆圈对好位置，就听铁门里传来「咔嚓咔嚓」的声响，吴老
六大喜过望：「成了，成了！」

　　千古之谜就要揭开，一行五人鱼贯入内。二毛说他对文物什么都不懂，就不
2 n- F: x% b. m% G$ N; q# Z. x进去了，在外面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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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 q; E+ ~1 f( `　　这个最后的墓室地方可不小，我们几个人的手电都照不到边。光照范围以内
9 G( ]7 E+ P3 S9 p. G- z. r: v; `，能见到地上散落的几柄剑。吴老六和强教授分别捡起一把宝剑，强教授赞道：
9 W6 i' q  U: ]& O「剑长三尺，重四斤，分量分布均匀。这纹路……嗯，是古代吴国的摺叠法锻造
的。」

+ w1 V' G1 m9 S0 I2 f/ `　　吴老六抚摸着剑身，伸指一弹，清吟不绝，剑背上还用刻了几个小篆。我反
正也看不明白，吴老六却惊喜交加，「是……是纯钧！」强教授听说，忙凑了过
+ a$ i! g" E4 f8 Z# C- w+ F来，「吴兄，是真的吗？」两个老头头碰在一块儿，差点喜极而泣。

% Z  G: V1 F2 t% n# x　　【２３】——羊入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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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柏筱笙的任务已经完成，对那些破铜烂铁也没兴趣。我只关心自己能得
到多少奖励，正要开口问强教授，忽听门外二毛「啊」地一声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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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望了望柏筱笙，谁都不明白出了什么事情，连忙跑出门外去看。吴老六、
  f* \+ N& t4 B8 A+ B强教授的注意力都在满屋子的宝物上，对其他事情充耳不闻；两个武警战士的责
2 i  E# v) R0 t8 V' w/ {" x' E' U7 {7 O任是保护强教授，别的事他们也不理。

　　我和柏筱笙到门外，见二毛躺在地上，捂着自己的小腿，哼哼唧唧，「刚才
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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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l1 p9 n3 `: u. E) E' d: y4 Y　　这地方能有什么东西？狗、猫、蝙蝠还是别的什么？二毛道：「没看清，肯
* S3 X1 h; Q7 v- r! Q定不是蝙蝠。我刚才正要拿瓶子喝水，那东西在地上一闪而过，和猫差不多大小
! a& T5 I& c: ?2 {% A……我倒在地上，水也洒了……对了，小柏，能不能上外面取点水进来，我洗洗
& Q- }$ ?2 W$ `! }% A伤口？」

　　强教授和吴老六他们只带了采集工具；我们带了瓶矿泉水，放在二毛这里，
不过都被他弄洒了。

5 J" N4 B4 J0 u) I, l0 X# F　　柏筱笙点点头，拿着空瓶朝走廊的那一头走去。这里离剑池可有一两百米的
- K9 ~" C: D% B距离了，中间还有段需要爬行的路程，来去时间不会短，我就先俯身察看二毛的
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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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撩起他的裤腿，没有伤口，也没有血迹，我正要抬头问他是怎么回事，二毛
飞起一脚，踹在我头上。我完全蒙了，被踢翻在地，想打个滚站起来，二毛已经
5 `# z# v0 n! v2 a从背后制住了我的双手。

0 A2 @) k$ H% n　　我喊道：「二毛你疯了！干什么？」二毛低沉着嗓子说道：「兄弟，你怪我
4 W6 b4 \5 K* a1 Z6 [7 W6 |0 A好了，我也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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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v6 n4 Z- v0 B$ W　　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问他到底怎么回事啊？二毛不说话，抽出自己的皮
带，把我手绑了，又拿块毛巾堵住我嘴，颓然坐到一旁。我心中暗骂房间里的强
教授一伙人，我在外面喊的那么大声，他梦竟然只当没听见。看来只好盼望柏筱
$ `' c- O4 x8 i% ~% L笙快点回来了，可那时她武术练得再精也要投鼠忌器，毕竟我在二毛手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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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里彻底没了声音，不知他们几个在干什么。二毛长出了一口气，开口说
$ [3 D7 K) r- x+ `道：「兄弟，是哥哥对不住你……」他向我解释了之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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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二毛拿这录像去派出所报案，接待他的是个叫小万的民警。听二毛说
了情况，带他到一个空置的小房间，让他留下等着，说这个案子情节严重，需要
- \' ?$ A+ h- d0 A6 G刑侦队的人来亲自录口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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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万去了一会便回来，先问了二毛一些问题，诸如时间地点、事情经过等等
" x+ I: z  [: m2 d+ Y9 U7 A/ V。半小时后，房间门开了，走进三个人：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警察；还有两个花
) q' l8 q( l4 R, P枝招展的女人，赫然便是燕文清和璐璐！二毛傻眼了，难道这么快就将嫌疑人捉
拿归案了？看文清和璐璐趾高气昂的样子，却又不像。
. D+ a( Y6 ~9 l9 h
　　小万和那个民警把身后的门关上，恭恭敬敬垂手站立在文清和璐璐身边。那
中年民警向文清谄媚地说道：「燕姐，奴才做的还可以吧？」文清微微一笑，道
# \% D! b* g' p" m：「还有点眼力界……不过……这个房间真的没人来吗？」中年民警道：「绝对
5 }4 J' Z3 V" }5 S* H0 p没人，我跟手底下打过招呼了。」看起来，他还是派出所挺有身份的一个人。

　　二毛的心完全凉了，这不是羊入虎口吗？谁想得到派出所的民警竟然也和文
清有这样的关系？二毛如坐针毡，立了起来，畏畏缩缩退到墙角。

　　文清给璐璐使了个眼色，璐璐把房间里唯一的一张椅子搬来，给文清坐下。
两个民警堵在门口，璐璐向二毛喝道：「滚过来！」
( K2 S! T$ ^% _- w2 K
; w: \% Y" v/ d7 X, |　　二毛无计可施，突然扯开嗓子大叫：「救命——救命啊——警察打人啦！」
文清「切」了一声，柔声笑道：「笨狗！刚才没听老焦说么，都打好招呼了，没
: D$ L' w6 W* t; J人会来的。省点力气吧，待会儿节目可不少呢。」二毛在文清身边呆过一段时间
; z; c( C) s$ h, A- J& r3 b* s) C，深知文清的个性：口中说得越是轻松，手段越是毒辣。不禁吓得双腿直抖。他
' h2 z6 s: ~0 Q# Z& t9 }1 r对文清的心魔依旧！
: i9 `/ B. k- }) S% k7 Q
" c9 x8 |8 |# }( n　　璐璐见二毛完全不动弹，估计是吓懵了，走过去，膝盖朝他小腹一撞。二毛
; q0 U* g+ @  _8 a弯下腰来，被璐璐再叉住脖子一按，直接趴到了地上。璐璐揪着二毛的头发，喝
道：「跟我过来！」二毛乖乖地跟着璐璐爬到文清面前。此时，他的视线无法及
+ z5 z- y/ b1 i2 p) t1 |到文清膝盖以上，眼里只有文清脚上的那双褐色磨砂高跟皮靴。

　　文清稍微伸了伸腿，双脚便踏住了二毛的手，「狗儿，我问你，在你眼里我
到底算是什么？」二毛不知该如何回答。他曾经疯狂地崇拜文清，后来被我利用
. {" ?2 U. F5 @1 `1 l: x- u他对兰萍的感情，救离魔掌；从此他对文清的感觉是爱恨参半，既保留着ｍ对ｓ
的敬畏，又因妻子被夺而恨她入骨。

" j4 W, y8 B+ a& |0 H  d+ J　　文清见他不回答，向老焦作个手势。老焦心领神会，屁颠屁颠跑过来蹲下，
7 X; M" A; W' N' D' @# v小心翼翼为文清脱下了一双靴子。老焦吐出舌头，喘着粗气，活像条哈巴狗，似
乎等待着文情给他进一步的赏赐。文清冷冷地道：「够了，滚一边去吧。」老焦
舌头立刻缩了回去，心不甘情不愿地退下一旁。

( {% t$ ]# ]) b! g6 K+ z　　璐璐拿起一只靴子，将敞开的拉链凑到二毛鼻子前。二毛感觉阵阵类似臭豆
腐的味道袭来，有些抗拒地转过头去，璐璐一手扭过他的头，顺便跨到了他背上
，「别动！」

. r; N# g$ h: g( B1 t3 `0 s0 I　　文清让小万给她点了根烟，抽了一口，缓缓说道：「很久没闻主人的味道了
& w. g. v  }4 |8 Q6 E，好好复习一下。」
7 d# E  |; t  x
6 N7 x6 V# E8 V/ M　　【２４】——尔虞我诈

+ N0 K5 I+ ~8 b1 \. ]　　派出所民警小万接到二毛的报案，见案情关系到文清，立即通知焦所长。焦
所长让小万稳住二毛，自己却打电话给文清，让她亲自来处理。
0 }9 {, o6 T5 m
. z4 m# Q; z$ X4 X" G　　二毛从文清手底下逃脱过两次，一次被我所救，一次被兰萍所救，这次已经
9 L) z) T* j5 P. `6 b是三进宫了。每一次脱离主人的控制，对主人的敬畏感就减弱一分，再要收服他
. S. z& t3 Q2 u& O) {* q，花的力气可得加倍。
6 y4 y) \" F, M& n( O
7 ~# ~3 y2 Q3 h: u, ~# `　　二毛在璐璐胯下闻了一会儿文清的臭靴，毅力逐渐消散，不再抗拒。文清问
, s- [; S$ }; Z' w& k, |  ~) ^$ o道：「味道好吗？如果你叫我一声好听的，我就再赏赐些东西给你。」
# d8 A$ Z. v. V( A) p
　　二毛细若蚊鸣地叫了一声：「陛下。」文清也不知有没有听见，故意将手拢
2 I- @% a7 a, z9 S在耳边，「你没吃饭吗？」二毛不语，要让他当众大声宣布自己的狗＊奴身份，
还是有些障碍。

, C+ S& R* ]5 Z* @　　文清叹了口气，「璐璐，再加把力！」璐璐得令，走到二毛身后，把他裤子
褪到地上，从他双腿之间抓住那根骚根，像挤牛奶一样挤了两下。二毛闻靴子的
6 F: [( _& v3 O" `时候已憋了很久，终于在最敏感的地方被人挠了一把，畅爽地啊了一声。璐璐道
：「叫文清姐声好听的。」二毛不语。
( x' V+ o# e" \9 f
, o$ Z  d! Z/ Y　　璐璐一遍一遍的催：「叫、叫，你给我叫！」有时二毛轻轻叫一声「主人」
5 m- E6 F/ _# n: |! [! Q' m8 W，璐璐就轻轻摸一把；有时叫「陛下」叫得响了些，璐璐就抓得重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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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毛那东西涨得跟条蛇一样粗，而且血红血红的。在璐璐的挑逗之下，二毛
情不自禁「啊啊」地叫唤，屁股一颤一颤，带着那话儿不停抖动。「主人、女＊
- q! I  s6 {! E- D# Q) S王」般的叫声越来越响，不过也不过和平常说话的分贝差不多，始终没有大声喊
2 [4 k1 |$ ?, ^' g) G出来。璐璐弯指在他剩下的那个蛋上一弹，二毛「嗷」一嗓子吼得屋顶都震动了
) E6 Z% F+ M, A$ s6 P4 K。文清有些不耐烦，「你想早点泄出来就只有一个办法，看着办！」

　　二毛嘴唇微微颤抖，抬起头来，望着文清，被文清踩着脑袋一脚按下去，「
5 ?' D$ z, x4 Q不经我允许，不许看我膝盖以上的部分！」

6 b# p: w) y/ g1 o9 x　　璐璐打铁乘热，两手一齐握住了二毛的命根，却僵住不动，「最后来一嗓子
响亮的，我帮你解决。」
* n/ ?* m3 M' I% |7 z
* J* u: L1 y  d2 ~9 o# Q8 p( }　　二毛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嗬——」老焦和小万紧盯着二毛的动静，一
旦收服他的行动失败，他要奋起对文情不利，就立刻制住他。
2 |3 \- Q; B$ z; ]0 [- L
　　「嗬——嗬——」的吼声渐渐化成抽噎，二毛内心交战到了最紧张的关头…
& _7 I4 W( ]& |8 A…

0 \7 O  m7 A- Y! r2 m　　终于，最后一道防线崩溃，什么崔兰萍，什么兄弟阿渊、朋友小柏，都抛到
4 i  n8 c) K' ^9 K( X脑后；二毛的心完全被眼前这个肆意践踏他尊严的女＊王占据。
& P( Y; w& `: p9 ~. e6 n9 m( d" N
8 `' W2 _- `/ Q$ H　　「女＊王陛下——」二毛扯开嗓子大叫一声，彻底拜服在文清的脚下。他期
9 s$ K5 c  l3 |& a5 h待着背后的璐璐给他最后两把重的，解决掉这次的高潮，璐璐却止手退立到文清
旁边。
; q( @9 Q# N. s
　　二毛直立起上身，欲待手＊淫。文清此时已经将靴子重新穿好，见状给了他
当胸一脚，踹得他仰面一跤；文清和璐璐上前两步，每人踏住他一条胳膊，叫他
空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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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k1 D% m. h8 {7 z, H$ O　　文清将手里的烟头朝二毛脸上一扔，正烫在他嘴唇上，二毛痛得摇头晃脑。
" t1 {+ o. o  b3 L文清和璐璐两只高跟靴子的鞋跟狠狠刺在二毛肉里，二毛好似很享受地呻吟道：
6 B& `6 _* p2 t" ~  T) L「主人、陛下，奴才求你恩赐……恩赐……奴才憋得太难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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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4 G- m9 N6 W. n, D  S　　文清见大功告成，让璐璐走开，她两脚都踏到二毛的胸口，「要我赏你可以
5 \( c2 n; c1 x$ u# c0 [% K' D8 g$ ]1 W，不过你两次背叛我，我要你答应替我立一次大功。」

2 {) X- W6 ?! F/ l+ ]& a/ F　　此时二毛还有什么不肯答应的，连连点头。

# E! K& g4 u# z3 L. p* ^6 v8 j8 [　　……

　　我听完二毛的叙述，问道：「你替燕文清立功的意思，就是作为内应，把阖
$ A/ a3 N7 B- m闾墓的秘密告诉她？」二毛点头道：「而且兰萍当日帮助我逃脱，已经被文清控
制起来，我想要她没事，只能听她的……我今天执意要跟你们进墓，一路上已经
做好记号，他们很快就会来的。」我知道虎丘那么大的地方，不是每一处都能被
8 Y* a. c4 [& O* Z% f& [: \  H监视到；对于早有准备的人来说，乘夜色翻进来不是太难的事。

　　「那么柏筱笙现在出去会不会和他们迎面碰上？」
6 Q" \8 U- Y/ c$ q$ H9 C
2 l  H( x% K4 O7 L1 v9 {　　「差不多，不过他们旨在墓里宝藏，不会对你们怎么样的。我性命担保，一
) ~( \: z% u0 r8 ^8 h. ~5 J定包你们没事！」
" U8 d: @! y& I9 }' y
! Z0 H+ l% e$ i/ i4 O% }* T　　我心想：你个鬼，你的命早交给燕文清了，还值几个钱？只盼望柏筱笙没事
，能赶回来救我。可是，进入墓室的吴老六等四人，怎么也一点动静没有？

9 `- f& ?+ g& r4 ]8 m　　墓道之中响起脚步，不止一个人，我心头一凉：如果柏筱笙回来，应当只有
+ B2 E* ~* u( L一个人，看来她凶多吉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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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手电筒的光，看清来人有七八个：带头的文清，后面有思思和璐璐、蔡
辛、小万、老焦，还有两个不认识的壮汉。

　　文清一身的黑色锃亮的皮衣、皮裤、平底靴；思思和璐璐都是牛仔打扮，也
( V4 g, C& u0 i6 R9 D穿着平底靴；其他几个男的都手持电棍，应当是老焦想办法弄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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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正想脱口而出问柏筱笙在哪，转念一想：柏筱笙机灵着呢，说不定还没碰
上就避开了，且看他们怎么说，别太早就暴露自己还有底牌。

- d! q! o0 j2 a1 @1 g　　几支电筒的光同时照到我脸上，文清看清后，笑眯眯走到我身前，「二毛干
得好，你马上就可以见到你老婆了。我答应让崔兰萍回到你身边，决不食言。」

6 v9 c& H2 W" T' c　　二毛扑通跪倒，「谢谢主人成全……阿渊是我兄弟，能不能也饶过他？」文
* _/ X! }- l; C" T1 o清哈哈一笑，「你管好自己吧！张渊这小鬼，我找他多久了，会这么轻易放手吗
- k) v# H8 {: @; C! K! d2 E7 `/ S？」

　　我心头狂跳，被这婆娘惦记不止一天了，看来今天在劫难逃。论计谋手段、
勾心斗角，我、柏筱笙涉世未深，二毛就是个傻大个；姜还是老的辣，能在我们
/ _+ C; o, a3 `. q$ t1 N身边安插一个内奸，燕文清确比我们都高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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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f. n6 S: A/ K3 Y+ y. m　　【２５】——舌粲莲花

　　燕文清的平底靴鞋底应该很软，走路的时候没有那种动人心魄的「咚咚」的
响，但仍给人山一样的压迫感。
8 p% q  [9 S7 B# S2 L8 e) l. w
0 j3 y; E# l) U% }3 l3 Z1 O　　走到跟前，见我嘴里被塞了块毛巾，帮我取出，还解开背后的皮带，顺手给
* p( s+ t7 ]: X7 L& D) e9 w了二毛一个耳光，「绑住他就行了，谁让你用那么脏的毛巾塞他嘴？把嘴弄脏了
( h) P* X" c6 W# K6 `* B$ p7 @6 \怎么给我舔＊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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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毛嗫嚅道：「我……我怕他出声喊。」

　　文清三角眼一竖，给二毛来了个膝锤，撞得二毛弯腰跪倒。「我带了那么多
) B1 V/ R2 q( e+ O人，怕他喊救兵来吗？」喝得二毛连连磕头。
  P/ T; @# ?- \0 Y7 T1 F& N
6 o$ u0 p; N; W# S0 K　　我心中对二毛大为鄙夷，凭他这窝囊样子，就算文清肯让兰萍和他团聚，兰
萍会接受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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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今天是逃不了了，脑筋飞快的急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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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L% [0 |* ~) w2 g& F4 V( f8 \　　文清的脚伸到我鼻子底下，「小鬼，从来没有哪个奴＊才能让我天天想着，
你是第一个。」我无意间望了望老焦、小万、蔡辛他们几个，个个眼里放出凶光
2 g6 O. H0 j7 A- E，恨不得吃了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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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清把靴子的皮革挨在我嘴上，来回摩擦了两把，脚背一勾，将我的下巴托
* l2 r0 o4 S2 p! D! ^. s0 \! p了起来。我抬头望着她，听她说道：「你去问问我身后那些奴才，在我调＊教他
们的时候，谁被允许看这我的脸？但是你不一样，我给你特权，只要你肯乖乖听
7 w+ w" Q) E8 `1 Q0 m话。」
( `3 \) P. P% O$ k2 k5 U
　　我眼珠一转，也不知怎么突然来了个灵感，说道：「谢主子……奴才……奴
/ a7 p7 g. D' q8 L9 }5 H才等得你好苦！」文清听我这么说，很是惊异，「哦，你等我？我怎么看不出来
) a2 f- c% S  ~2 g. D6 f？那天在璐璐的店里，你为什么帮着二毛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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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璐璐也走上一步，不怀好意地看着我，听我怎样自圆其说。我轻轻捧起文清
的脚，将它贴在脸上，说道：「文清姐，这可真是天大的冤枉！我直到现在，看
见璐璐姐和你在一起，才知道她是你的人，以前我根本不知道。当时我一直以为
! s, o1 v$ Q) K9 l二毛哥是跟着您的，看见他被璐璐姐欺负，心中当然不平。我想：文清姐你的奴
, Z( s( w/ F  N5 s. R7 F才只有文清姐你一个人可以凌辱，怎么可以被别人欺负呢？我救二毛哥逃离璐璐
的发廊，是想跟他去找文清姐你啊！」

. d, _' y9 l' F, o. ?, M　　燕文清一听，居然言之成理，点点头，说道：「对。你那时候的确还不知道
璐璐和我的关系，是我先入为主了。好，我不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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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7 \" z% o) R9 V　　璐璐插嘴道：「文清姐，别让他骗了！那天他救二毛的时候，曾经对二毛说
/ `. i+ r# o# o! w8 j/ p：『陈二毛，你想不想追回崔兰萍？想的话就跟我走！』是不是？」

　　我一磕到地，将头伸到文清双脚之间，让他夹着我，说道：「文清姐，你可
要明察秋毫。我嫂子当时不是在你手下么？我鼓动二毛哥追回嫂子，还不是要他
回到你身边去？」「那你们之后来找过我没有呢？」

/ Q5 X% q' c  H  K　　「那就要问二毛了，我催过他多少次，你问他，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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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C1 B! o+ g( r" N% {　　二毛背叛我们，心里本来就愧疚，此时默不作声，把黑锅扛下了。

; ?  {$ v" s# `, p& A+ _. `　　文清道：「这事就算揭过去了。那么，在我店里看见我，你为什么还要逃？
8 {8 h) v: A2 X- w」我抬头看了眼思思，她满脸忧虑，似是为我担心。

　　我说道：「主人，那天你明明看见，是柏筱笙拉着我走的，我哪里愿意跟她
来着？她是练家子，力气可比我大。」文清道：「小鬼，你舌粲莲花，把两件事
3 p/ o: x  a# `4 p解释成这样，也算不简单了。好，第二件我也不计较了。可最后一样，那个针孔
摄像头是你放的，赖不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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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直起身子，抱住文清的大腿，将脸埋在她胯间。文清身子微微一颤，旁人
: g. h! M% M, f' F7 L# _在黑暗中不易察觉，我却感应地清清楚楚。这女魔头对我还真是挺特别的，我要
6 p6 y. z' b8 y/ `8 Q好好利用，她越是心摇神驰，我的谎言才越能令她信服。

　　我故意抽咽了一下，文清托起我下巴，「好好说，别急着哭……」

. M) z8 c0 {2 X0 }  c　　我说道：「这事我憋在心里很久了，今天见到主人，终于能一吐为快……」

2 b  O0 E5 Q8 L7 Q3 Y) {, X, d) s　　我告诉文清：柏筱笙虽然认识蔡辛在先，但感情进展始终缓慢。我介入之后
% Z( w/ F  o( c& b8 O& m+ d，柏筱笙对我暗生情愫，渐渐冷淡了蔡辛，甚至还为了二毛的肾病大吵了一架。
（叙述这一段时，文清望向蔡辛，意似询问。吵架那天我和二毛都在场，蔡辛当
- |1 V" w0 [9 W( B! B2 q. J! B然无法抵赖，只好点头承认。）她家传的麻衣神相，颇有神通，居然说我有极明
5 ]6 c7 i9 r" c离火格，也就是「君临天下」的命格（这点估计是当初柏筱笙告诉蔡辛，后来蔡
) z8 I1 w# M* o) h; o  F辛转述给文清的，因此文清听得连连点头）。
  J5 S4 c2 O- F
　　连续两个细节都取得了文清的信任，我便开始胡吹大气：柏筱笙原来和我家
1 t' d! u. r9 a2 i8 R还是世交，他的父亲与我的爷爷交情深厚（文清又从二毛的眼神中得到了答案，
对我的诚实颇为满意），那天柏筱笙和我爷爷为我起了个卦，麻衣神相结合梅花
易数，竟然推算出我是吴王阖闾的转世，而且不久便有大劫。化解这一劫的办法
! E3 p- G8 b$ ?  d5 N! [( `，定要找到阖闾身前穿过的铠甲，由我爷爷开坛作法，更改命数。

　　柏筱笙利用这一点，迫使我留在她身边学习易经，学习开启困龙锁的方法，
2 [& ^1 {, |8 q: ~: Q5 ]更得寸进尺想逼我和她结婚。（璐璐听到此处，哼了一声，「你有什么好？柏筱
笙那样的大美女会看上你？」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下身，道：「璐璐姐，我身
上有什么优点，你不是也见过么，还问什么？再说，她也可能是贪图我爷爷的真
7 w5 a! p& o! ]' I' H" ~传，我可是家里的长子长孙哪……」文清怒对璐璐道：「让他说完，你别插嘴！
」）我心中念念不忘的是文清姐你啊，怎么肯屈就于她？她见我誓死不从，没有
办法。二毛来了之后，查出有肾炎，柏筱笙替二毛医治的过程中，可能移情别恋
，喜欢上了我哥。安放摄像头的事，完全是出于柏筱笙的指使，她想借此打击文
: _+ x% @( z) a) J/ a* j+ t0 z清姐，帮助二毛哥复仇。她当时利用替我更改命数的事威胁，让我去放摄像头，
3 ^  q% b: s3 F7 G! z$ S7 X& W是我不好，一念之差，只想着自己保命，竟然听了她的差遣，是我该死，该死。
幸好文清神通广大，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 l1 Q4 `; `! p  F1 u; ^% W　　眨眼之间，编了那么一大套谎话，没有时间去想其中是否有破绽，盼望文清
1 r$ `2 y$ D7 g- f能被我蒙过去。文清把我的话前前后后想了几遍，沉吟道：「你是阖闾的转世，
难怪开这个锁非要你不成呢……好了，也别责怪自己了。反正你今天又回到我手
上，就算有什么花样也耍不出来……来，先替我捂脚吧。」

　　【２６】——万夫莫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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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Q* X/ g: a2 W　　我长舒一口气。文清让老焦、小万和另外两个壮汉去墓室里搜搜看，有什么
宝贝。她自己性急着要吃我这块热豆腐了。

7 @) f+ ]# ]: R/ T7 R! w; l　　文清找了块石头坐下，让我跪在面前，替我解开裤带。动作温柔至极，好像
新婚的妻子服侍丈夫一样。我轻轻脱下她的靴子，把闷了很久的穿着丝袜的脚放
, v8 o- O1 H) v. Z" ~到自己小腹上。文清脚往下一探，夹住我命根，「嘻嘻，这里才暖和呢。」
" ]( E. e8 l, E. _& P$ g
　　我我内心并不愿落到文清手里，沦为阶下囚。但不得不承认，文清身上却有
6 k- x8 u4 K- H# i$ _种摄人心魄的气质，让男人甘心拜倒在裙下。

　　被她双脚一拨一弄，我的命根陡然坚挺起来。文清满意地一笑，颇为欣赏，
1 w! L% I+ G3 s) C2 S回头对蔡辛说道：「蔡狗你看看人家，什么阿拉伯挤奶法，什么牛鞭虎鞭，全都
9 P4 U( e, m8 H; ~% m3 M* |( n) a用不着，天生一根金刚钻。你赶快的，旁边练习练习……」
( _$ w5 n* \3 @  H6 _! y
　　所谓练习，是让蔡辛练习那阿拉伯挤奶法。蔡辛无奈，坐倒在思思面前，眼
' a# D. Z( b* y. ~& ~9 p望着思思的美腿，自己手＊淫起来。思思心里泛起一阵恶心，侧身不去看蔡辛，
: N# ?" k9 u4 }4 p抬脚给了他脑袋一下，「是让你练习挤奶法，不是要你手＊淫！」两者的区别主
: H; g' A4 T$ }5 F) S5 X+ P要在于手法轻重和最后射不射的问题，蔡辛唯唯诺诺。

　　文清脚底搓着我的骚根，双手捧着我的脸，「乖乖，你说我现在这样穿皮裤
好看，还是穿丝袜好看？」我好像肾上腺素分泌过多了，血冲上头，脱口而出：
「文清姐你要我说实话吗……」文清轻笑道：「那当然。」

  @0 X3 s4 l' y　　「……丝袜更好看些，因为更薄。其实……什么也不穿才最好看！」
/ F  O  j* s2 J! ?; \3 R' E7 Q
, E* N8 r6 D" `! o: q　　文清仰天大笑，「我果然没看错你，和其他那些狗＊奴才不同。他们为了讨
% O# g/ d; `/ r. m# s3 h1 S/ \好我，只会说『两种穿法一样好看』。你能对我说实话，好、好！」

　　蔡辛在一旁练习阿拉伯挤奶法，模样滑稽可笑。他挤了一会自己的骚茎，气
/ p# {& e9 n+ {血翻涌，热昏了头，扑到地上去抱思思的脚。思思啊的一声退后两步，伸腿踢开
) Y6 g! `8 q0 ?0 w; w蔡辛，「你个死狗，谁允许你碰我的！」谁知蔡辛不买账，他从来都只被文清调
7 ?" t% |7 L+ s* T/ G＊教，对思思没有多少敬畏，丝毫不理思思的警告，抱住她的脚，嘴就凑上去亲
. [( z1 ?' m  w5 C。

5 u) U- B6 k0 L7 _" ]　　思思摆脱不了蔡辛，大叫道：「文清姐救命——」文清忙着戏弄我，哪有空
管她？璐璐见状，上去朝着蔡辛肋骨一脚，踢得他翻过身来，两个女的一人踩着
他一条手臂，脚底不断碾轧。
: x2 R" c" U  u" L0 Q, R
, d) K8 O, {( J9 M) p　　文清回头看了一眼，对我说道：「乖乖你放心，我不会对你这么粗暴的。」
她让我躺到一块石头上，自己单腿跪在面前，两片薄唇一张，含住了那话儿。

( W- `: _2 N; l- R4 C　　我曾经和思思这样玩过，她那灵活的舌头曾把我挑逗得欲仙欲死。今天尝试
了文清的手段之后，终于知道为什么她才是大姐！

* G- h; p; {9 r" e# W　　更要命的是文清在舌头上钉了两个舌钉，平时不把舌头吐出来是不会发觉的
。我那话儿的表皮每次被两颗舌钉划过，都似三伏天用冰块敷脸那么舒服。湿漉
! X7 \" g; v8 q( Z2 ?漉的舌头包着我那条玉茎，舌钉冰凉，又使我不致完全迷失，始终处在一种似醒
非醒的状态。本来我还一直在留意几个人的动静，伺机逃走，现在完全沉浸在文
$ o1 O" [% {' k/ w2 d' H7 I清那撩人的手段下了。

5 N' j) r3 |$ u% V5 w$ T　　文清舔到最后，用牙咬住我的＊＊，从根部开始到头上，轻轻一捋而过。感
* m3 U  Y& j1 b& I9 Y9 Q觉一股热流从丹田升起，充溢百骸，浑身有着使不完的精力，忍不住张口大叫！
4 b: Z. I) N, l8 a/ B; _
0 ^# P8 Q. W  s6 J" }1 l8 F3 z　　文清似乎刚刚品尝了世上最美味的珍馐，意犹未尽地伸舌头舔了舔嘴，「感
觉怎么样？」我大声喘了两口，「刚柔并济，天下无双。」文清爬到我身上，膝
4 c/ @' I4 v- {$ \9 ^/ g$ u9 [盖正好抵住我小腹，拍了拍我的脸，「真会说话。」
' H- o! m- G5 ~" z! q; L# Q7 X* B5 n2 y
9 m3 o. \- i& T: V0 H　　我笑道：「文清姐你有此绝技，何须蔡辛苦再练什么阿拉伯挤奶法。你每天
帮他如此按摩，控制好火候别叫他泄就行了，保证他一个月下来又粗又长。」文
清呸的一声，「他也配我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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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 k5 O5 B$ h# M　　此时的蔡辛被思思和璐璐折磨得死去活来。璐璐站在他胸口，手扶着思思，
思思慢慢立到他脸上。蔡辛脸上被踩得生疼，不禁摇了摇脑袋。思思差点站不稳
0 ?* g! s8 E; {* x5 Q) \9 Y，璐璐在蔡辛小腹上重重踏了一脚，「别他妈乱动，踩得你肠子都出来！」蔡辛
1 G- _7 |' L9 F$ q6 c5 M% ~0 H4 ?! h不敢再晃脑袋，双腿却在后面乱蹬，活象只青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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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A, w1 Y3 j0 R) Q　　文清看着蔡辛的样子，慢慢凑到我耳边，「他曾经是你的情敌对不对，你恨
他吗？回去之后我让他做你的狗，任你怎样折磨都行，好么？」我斜眼瞥了瞥蔡
2 \7 P4 k( f+ o/ K. f- e8 v" L* K& S辛，厌恶地道：「这种臭狗我才不要。」文清手指点在我嘴边，说道：「好，不
要不要……那我把思思送给你，你要么？」

　　我心中一荡，真要是这样我还不太忍心拒绝。

　　思思虽然站在蔡辛身上，眼光却始终投向我这里。我正转过去看她，两人目
) e! l* p9 U5 Z5 W( Q光相对，我心念忽动：如果利用这个机会挑起他们内讧，也许可以逃出去。
5 U; V( Z. `2 Y; W0 e/ N
/ W8 ]6 r8 E$ i% c　　我望着文清，将声音稍微提高了一点，装作很激动的样子，「你真的肯将思
! J1 b: s. M7 P" h7 O思给我？」

　　思思蓦地听到这句话，脸色微微一变，从蔡辛身上走下来。蔡辛松了口气。

　　文清似乎也觉察到我说话音量太大了，看见思思举动有些异样，也从我身上
. x5 I* d) w) U; |回到了地上。
5 {, s. r  `( S2 ]( x) M
/ v& s& X* \. ^7 k; h9 {, L9 p6 x　　思思上前两步，悠悠地道：「文清姐，你刚才说要把我送给他？」文清见事
情有些弄僵，倒也不慌张，把思思拉到一边，轻声说着些什么，似是安抚。
3 @; i7 }) C, D  R8 m* p: ?
. v. m2 [2 H0 U　　环顾四周，进入最后一间墓室的考古队和文清那几个手下完全没有音信。乘
现在抢过璐璐手中的电筒，拼命跑到通往剑池的甬道，逃出虎丘的机会很大。只
- C& q9 M& j( J& ]) j不知柏筱笙发生了什么事，竟然没和进来的文清会面。诶，先不管她，出去再说
/ P* m% g' |  g9 ?7 Z吧。下了决心，正要下手，就听最后那间墓室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小万狂奔出
. O+ ~$ u3 }4 {% U. L- g& G; @来，「救命、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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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5 K$ `3 p3 h! n  ~　　文清等人都是一呆，拾起电警棍，暗自戒备；我也穿起了裤子。就见小万神
色惊惶，跑出墓门后一个踉跄，摔了个狗吃屎。璐璐问道：「怎么回事？」小万
+ X* `& O# G- W' d0 V嘶哑地叫道：「死了，都死了……」话音未了，一柄不知什么兵器从他背后插入
，将他象只壁虎般钉死在地上。

% a( v2 `1 ?" l* j8 g" y　　【２７】——欺之以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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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下把大伙儿都弄糊涂了，我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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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7 ]7 v: Y( @3 ^　　文清见我不说话，在我耳边低声道：「快让他放我们出去。」我记起刚才向
# Q1 C, `* h0 h- {' l+ L- o她编造的谎言，说自己是阖闾转世，莫非一语成谶？
9 A% x# Q; U: p' [$ N9 `/ g
　　如果是真的，那也太奇怪了，我现在所在的竟然是自己以前的墓穴！不过也
1 R, R3 z1 ?' I4 I9 n  s$ o难保是真的，否则我怎么会有「极明离火，君临天下」的命格呢？

+ @) y7 ~4 [5 v2 w) D+ B6 K　　我腰板挺了挺，说道：「嗯，既然你还认得我，就赶紧让我们出去吧。」夫
+ X6 {, A$ N* i& K2 Y3 O3 r差急道：「父王你要抛下儿不管吗？儿臣等了你那么久，好不容易才盼到你回来
% |* p% e, I2 q  w+ u, @; _" ~，你要走就带我一起走！」要我带这么一个怪物到外面去，当然死都不肯了。我
" Y( K3 ?3 W! f说道：「你走之后谁替我守墓？还是留下等我回来吧。」

' Y" j: `. ?( g% q( Y　　夫差道：「父王有所不知：父王当年伐越不成，为灵姑浮所伤，不久仙去，
* T* r3 P1 t  y% e1 H; i在床前曾嘱咐孩儿莫忘深仇大恨。孩儿奋发图强，拜伍员为相，终于夫椒一战，
% T# T6 M# y+ t- ?# ?' U大胜越国，俘虏勾践。

/ }- O* q. A! q  x　　「越国为求和，献上钱粮美女。我吴国在中原扬威，震惊华夏。可恨好景不
! V7 W4 t0 \8 T9 _0 W+ n7 k% K4 b0 h长，国中歉收，军民大饥，为越国乘势所败。儿从馆娃宫逃亡，辗转进入阳山，
遇到一个樵夫。

　　「这樵夫说来不是别人，父王你再熟悉不过，他正是在敬王十七年退隐的长
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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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L0 {0 F7 F. k9 Q. h　　我不知道「长卿」是谁，又不好意思问，茫然回头望望其余三人。思思低语
2 N. ^$ l# L: |9 O9 T道：「孙武，字长卿。」我点点头，装模作样地道：「长卿他怎么了？」

$ T8 M6 Y: M1 W# K1 f2 T' ]9 y　　夫差道：「长卿隐遁山林后，专心研读其师鬼谷子的著作，学究天人，已达
- H" y5 O! y& j7 N超凡入圣之境。他给我三粒药丸，服后身轻如燕，筋骨似铁。他说这是道家的金
0 q7 }6 g$ T6 Q丹，可延年益寿，又传我一套开启同心困龙锁之法，教我入父王墓中躲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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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卿说，这金丹初次练成，不知成效如何，但最不济也可使我辟谷。我没
想到，最后效果如此惊人，竟使我那么多年未见衰老，我都不知道自己活了多久
，还能再活多久。不过，这同心困龙锁只能从外面开启，进去之后却出不来，可
. R9 _. u- S8 \5 t把我憋坏了。天佑父王归来，吴国复兴有望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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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越听越奇，若非夫差亲口诉说，谁能想到时间有此奇事。我说道：「夫
* [) V! X2 L& F& Z  d4 y. n# o差你好好呆着吧，别做复国的清秋大梦了。你知道离你上一次进墓已经多少年了
？」夫差摇头。墓穴中不见天日，不知岁月，他当然不知道。

/ i; T1 E" y/ v  V  `' n8 {% _- l　　「别说吴国，连越国都灭了两千多年了。两千多年，你听得懂吗？」

　　夫差大吃一惊。思思乘他分神思索，在我耳边又低语了几句。我一听大喜，
! d% k6 P5 Z; e8 b6 p赞道：「思思姐果然冰雪聪明。」

- ^5 U; [# |* E8 ?* ^　　我咳嗽一声，继续道：「夫差，我不是不想带你走，可你是否知道长卿给你
金丹的真正用意？」夫差又摇头。我心中暗喜：看来这人四肢发达头脑简单，难
怪会成为亡国之君。说道：「诶，朽木不可雕也。长卿随我日久，主仆情深。他
师父鬼谷子乃当时世上的活神仙，长卿既蒙点化，自然也希望度你成仙。他为何
不让你去别处，偏偏来我墓中？就因为我的墓门无法从内开启，好教你收敛心思
2 }& i8 q  C3 z' }% o" w，专致修道。你说说，你在里头两千多年都干了些什么？」

　　夫差道：「孩儿专心练剑，以期日后沙场杀敌！」靠，一个人练了两千多年
的剑法，难怪这么强悍。我顺着思思提示的思路说道：「你可知我为什么活到今
天，还越来越年轻？我为什么能够从困龙锁中脱困而出？」夫差还真是个榆木脑
  T' t  H  I6 f$ n1 Z: [袋，一问三不知，又摇摇头，说道：「这次再见父王，确实比当时还年轻……请
  H% V" B3 _; |父王示下。」

+ P) v4 u: j* e; _: b( R; Z　　我说道：「我临死前也蒙长卿赠药，是尔死而未死，终日以元神潜修，终于
& L3 Q# q$ |6 x' j5 x修得身外化身，便是你现在看到的样子。你看那些棒，并无火焰，怎么会发光的
4 X! G+ P  r" T" Z- V1 H？便是我的法宝了，」我从文清手里拿过电筒，递给夫差，教他按下开关，一道
光柱冲破黑暗，「怎么样……这个便送给你，你回到墓室里把门关上，好好修炼
! k2 F2 ]; w6 ^8 m6 D# Z' w6 Q，证得正果那日，才是我父子真正团圆之时。」说完，紧张地等着夫差的反应。
9 N! S+ \0 P6 _1 g/ M
2 o. j% w9 A0 n0 W　　夫差也不明白手电是怎么回事，见它如此神奇，不由信了我的话，兴冲冲向
我磕了两个头，「多蒙父王教诲，孩儿听命。」
8 b6 D  [  r& W: Z/ H% }
/ {) Q, l: t, c% c　　哈哈，没料到这武功盖世的古代君王如此好骗。夫差正要起身告辞，身后传
6 A: t3 g/ S5 b来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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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Z- y7 I7 V9 Y　　我转头一看，心中大喜，来者正是柏筱笙！谢天谢地，她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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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所有人中最高兴并不是我，却是夫差。他一见柏筱笙，就欢呼飞扑到面前
，双手合抱，去搂她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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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筱笙本能地一躲，夫差动作极快，没能完全躲开，还是被抱到了脚。夫差
喜极而涕，大叫道：「夷光、夷光，我想得你好苦！」

　　不明白夫差为什么叫柏筱笙作「夷光」，习惯性地望向今天表现出渊博学识
" s1 k5 ^- K  x/ A的思思。思思苦笑道：「这也太巧了，柏筱笙竟然是西施的转世！」

　　啊？看来今天的热闹是有得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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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２８】——红颜祸水

　　西施本名夷光，害得夫差亡国的红颜祸水，四大美人之一。柏筱笙竟然被认
出是西施的转世，这里头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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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来到了两千多年前曾经埋葬自己的墓穴中，面对当年自己的儿子和转世的
8 i+ l; `. a: I3 q- N& a* z儿媳妇。我的儿媳妇现在成了我暗恋的梦中情人……我不想下去了，赶紧让夫差
1 d( }' ?* m6 l3 Q- s" s滚进墓穴，让我们安全走出虎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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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差喜极而泣，道：「夷光，你也得道了？你留下来陪我，等我得道后再和
你一起出去好不好？」

　　快刀斩乱麻，我上去拖着夫差的后领，「修道之人最忌酒、色、财、气，让
个女的陪着你，你还怎么修炼？」

　　夫差霍地站起，甩开我的手臂，捡起地上的宝剑一挥，大声道：「我要夷光
* D$ y9 V& E( r9 E$ P/ r% m，修不修道我才不管！」
& z! F) f5 h' [: x# W4 {  E" w
; A: e; M. c* m  o　　我不懂武功，躲闪不及，被宝剑划过胸口，柏筱笙和思思不禁失声大呼。我
也只道死定了，却见自己胸口冒出一道金光，夫差的宝剑被金光一照，铮的一声
$ o  P  \3 U% p+ Y4 g. C% z轻响，断成两截。
6 O" T% o; h+ \+ a$ D
　　想起初识柏筱笙时，她曾经在我胸口画了一个护身符，看来今天发挥作用了
。我手指戟张，「忤逆子，你敢弑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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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Y* \( k, Y( P　　这怪物要是犯了驴脾气，六亲不认，可没人制得住他，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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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筱笙还不明白怎么回事，挣开夫差的双臂，摆开太极拳的起手式，随时准
! [2 t& X& j0 V, A% a. ]+ Q7 \. u( q! i备迎敌。文清那边异变突起，她忽然抓住思思的头发，将她朝地上一摔，正倒在
夫差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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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b( B9 ?; W. n+ s　　思思不知所措，文清一脚踩上思思胸口，对夫差道：「吴王，天下何处无芳
草，你看我脚下这女人如何，可比你的夷光差吗？」

　　柏筱笙是我暗恋对象，思思与我有过肌肤之亲，因此我可以站在不偏不倚的
角度说，思思确实是柏筱笙一个级数的美女。柏筱笙若是宁死不屈，夫差迁怒于
其他人，那就全都死无葬身之地了。她因此要利用思思的美貌色诱夫差，希望吴
: K1 p7 l* C* k: d2 h王接受思思，永留黑暗墓穴。
& R: D/ L! j( N& o- H- i
　　思思哀求道：「文清姐，你不要扔下我，我给你做牛做马……」文清脚上一
' G! k" R. d" U* s; j; f用力，「从你跟我的那天起，就应该准备为我牺牲的……吴王，我让这小娘留下
陪你，你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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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差如发狂一样，一拳击在文清面部，「放屁！她有什么资格代替夷光？天
上地下只有一个夷光，我不要其他人！」

　　文清哪禁得起这怪物全力一击，如断线风筝飘起半空，重重落在墓门上，口
2 N/ B, A( |4 P. V1 ]吐鲜血。二毛赶忙冲了过去，扶起文清，「你别死，挺住！告诉我兰萍在哪里，
: j8 e0 D( a: ?8 \+ n( x* R在哪里？」

　　文清气若游丝，听得二毛询问，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仰天一笑，「那贱人背
0 ?+ s- @1 t6 d% \7 F  S6 {# x3 g1 a叛我，会有好下场么？我之前都是骗你的……哈哈……」

　　思思护主心切，上前就给二毛一脚，「不想着救人还问这些！」二毛体重不
. U: V* G7 U! }( c* {- S轻，没被完全踢开，仰面躺在文清身上，拾起我刚才被夫差击落的宝剑，顺手一
  Q- p) c& c2 i  c0 \' k9 A, r挥。思思怕剑刃锋利，退到一边。

$ U# Z9 }0 ?) m7 w/ b  ]+ U　　陈二毛仰天长啸，「兰萍，我给你报仇，你等我！」倒转剑尖，朝自己胸口
刺去。我、柏筱笙、思思同时惊呼，为时已晚。剑刃穿过二毛，同时也刺入了文
清的小腹。

3 q: y% A5 x" M, f3 e: l1 u　　一对冤家死在了一起。陈二毛终于摆脱了文清给他带来的心魔，可惜自己也
走到了生命的尽头。文清睁着血红的双眼，死不瞑目。她至死也不信，自己对二
毛的调＊教最终还是败给了他对妻子的爱，而且还败得那么惨！
) f2 g" {. ]0 n5 K# ?) }0 t/ b9 Q
5 @6 n4 i0 ]9 r9 y$ y　　整个墓穴中只剩四人。柏筱笙说道：「你们快走，我来殿后。」我说我不走
。柏筱笙急得连推带拉，就是拿我没办法。而我不走，思思也不走。

9 E/ d% L: x: V5 M( j　　夫差向柏筱笙一步步逼近，口中不断喊着「夷光」。柏筱笙手无寸铁，解下
: {: Q2 Q3 l# N/ }" H* l" l# y皮带作为鞭子，半空中虚劈一记，发出「啪」的清脆响声。

0 t& [/ H; F6 e: c/ E, @6 e　　夫差突然跪了下来，露出既惶恐又期待的神情，「对呀，夷光，就是这样。
( J- F* l& E& {: X6 M* U2 Q' g你抽我，抽我，就跟以前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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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o2 [$ n  O4 a. Y　　原来以前西施是这样对夫差的。这昏君甘做女人鞭下的奴＊隶，难怪任人驱
6 l& n1 K( d" _- Y: u使，败家亡国。不过话说回来，我现在也正巴不得跪在柏筱笙面前呢。嘿嘿，一
对古代著名的「情侣」原来是这样的关系，如果写成论文，不知会不会轰动史学
5 }7 Y. E2 D( {% X+ m界？
- f0 Q: k* f9 J
　　我向柏筱笙做个眼色，希望她好好利用夫差的心理。柏筱笙也回了我一个眼
神，示意收到。
! K, C# y/ v0 E* ?' I8 k
　　柏筱笙举皮带在夫差脸上抽了一记，夫差期盼了两千多年的时刻终于再次降
临，感觉无比享受，长长呻吟一声。

　　柏筱笙喝道：「你穿着盔甲，让我怎么抽你身上呢？」夫差闻言连连点头，
6 O% |/ ^" A8 }3 p- G5 T「对对对，本王差点忘了。」三下五除二把铠甲脱了个干干净净。
% i5 \: M9 E! \+ K
7 F4 x7 `. O5 o! a( N/ I$ m9 B　　两千多年的岁月，夫差贴身的内衣都烂了，只有几丝褴褛挂在身上，象被人
用铁梳子梳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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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筱笙道：「你敢在我面前自称本王吗？」语气咄咄逼人。我向她翘起个大
. R  J4 x% ]$ G9 {6 [; o3 r) G拇指，心里暗赞：我姐有着当女＊王的天才。和思思四目相交，同时点点头，看
) J% W; x. Q( ]. f6 t3 D来她心中也是同样的想法。
( @; H& s6 w/ r* s0 j
　　夫差连磕三个头，「贱妾知错，请大王降罪。」我和思思憋得很辛苦才没笑
9 B) t! t. g9 K9 H4 h# J+ O出来，怎么夫差和西施当年玩的是性别倒转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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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7 r; M& e: l9 N3 x　　柏筱笙也差点乐了，强忍着笑，「我自然会罚你，先抽你一百鞭。你直起身
# s* ~! a& D6 J来，别象只煨灶猫似的。」夫差挺身站直。柏筱笙举起皮带噼噼啪啪，尽向夫差
要害处招呼。

　　我又向柏筱笙使眼色，微微摇了摇头，意思是：这样不行，不能有效削弱他
; }+ w: u' H" b; c: w- a的战斗力。
6 v, G! L- n2 j% [' A; d
7 D7 g2 Y  @8 ^! u3 Y　　柏筱笙会意，说道：「我抽得累了，剩下的留着吧。「向思思一指，」你回
, N6 |, o3 p2 b9 D! ]头看那个姑娘，她是我的好朋友。我让她一起来惩罚你，你敢不敢摇头？」夫差
) t" `' [3 e. \3 B# ?. k连说不敢不敢。

4 m7 Q# f% g$ E　　【２９】——铜皮铁骨

: [  ]( k& E) u% z( v9 [' G　　思思走上前去，拿出了平时那副趾高气昂、冷若冰霜的模样，「贱人，跪下
) |" p2 {8 z" M1 R- Y低头！」夫差望望柏筱笙，柏筱笙冲他一瞪眼，夫差乖乖跪下，脑袋一磕到地。

8 V* \- b% `8 v4 G8 S+ @8 E　　思思也穿着平底靴，靴底踩住夫差的头。柏筱笙将皮带朝夫差脖子里一套，
使劲向后一勒，夫差喉咙间发出「咳咳」的声音。两员女将一踩一勒，分别向两
个方向使力，僵持了两分钟，脚底下的夫差没了动静。思思从他身上下来，擦了
. b8 _& b/ j+ g' `把额头的汗，「谢天谢地，他总算也有弱点。」

6 L( b4 f% |) |　　柏筱笙也松开皮带，自从见面后，还没来得及诉说别来详情，都想问问对方
这段时间内发生了什么。我刚要开口，地上的夫差咳嗽一声，身体抽搐两下，我
吓得跳开三尺远。
# \  _# p; P" |  d! D, H( s
　　柏筱笙和思思对望一眼，重新走到夫差面前，看来这番虐杀还得继续下去。

- m, I) a; K- Q　　思思冷冷望着夫差，说道：「我叫思思，你现在肯承我这位新主人了吗？」
夫差点点头。思思又道：「你称呼夷光大王，那怎么称呼我？」

8 E& l, v2 }$ p/ Q) y! A; B2 W5 A! Y　　夫差思索半晌，答道：「思思姑娘是……是我的女＊王……」思思娇笑着靠
在柏筱笙肩上，「她是大王，我是女＊王，我们是一对呢……」说着意味深长地
. \: ^2 r" L# p  A3 b/ a望了我一眼。

　　我心道：最好你们是一对，两女共侍我一夫岂不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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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b+ _  u, u# S, Q  q　　柏筱笙对夫差道：「你的头被思思踩过了，其他地方还没踩呢，你快躺平了
2 M- f4 _  w  C  V; z& p) W7 x. \* V。」夫差依言仰面平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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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筱笙那双千年不变的白色旅游鞋、思思的平底靴一齐招呼向夫差的双臂。
: F0 }6 @0 I0 _# z7 ~) p两女同时碾压夫差的肱二头肌，这部位如果受力过重，便会造成肌肉和骨骼脱离
，很长时间无法恢复，用不上半点力气。希望这一次能成功，他双手报销，便拿
我们没办法了。

　　半晌，二女又从夫差身上走下，也不知有没有将他废了。柏筱笙试探道：「
你扮一匹马，背我和思思女＊王绕洞一圈。」夫差兴奋地一跃而起，四肢同时着
地，看起来丝毫没事。柏筱笙和思思一前一后骑在夫差背上，夫差「四蹄」如飞
，旋即一圈就跑了下来。我气得鼻子都歪了，还真是钢筋铁骨啊！

' K. ^( Y$ N8 ?) F6 l! G, m　　思思下得地来，怒叱道：「谁叫你跑得这么快了，想把我们颠死啊？」夫差
连连磕头，「不敢不敢……」思思教他重新躺下来，开始了第三轮的折磨。

　　柏筱笙第一次干这种事，没有经验，望了望我，好像询问接下去该怎么做。
我朝思思一努嘴，意思是：听她的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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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也猜到思思下一步的动作了。果然，她一脚踩上了夫差的下＊体。柏
5 d* K# [4 O9 F, A2 `' ^; T  p' m7 d筱笙有些不好意思，举手遮住了眼睛。

　　思思脚底不停旋转碾压，夫差嘴里哼哼哈哈地享受着。我看在眼里，心道：
6 w6 R) `( z! _) ^, ^3 F9 Q这样的力度我都受得起，何况那怪物？

" H, \, y0 R8 p( s" z! z& [! W$ e　　手里的电筒光向柏筱笙脸上一晃，她放下手，抬眼望我。我使劲跟她挤眉弄
眼，她似乎有些明白了，走到思思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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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3 ?; U; N& L  {! H& `　　思思经过一晚上的惊吓、折腾，已是筋疲力竭，这番踩踏又是使尽全力，累
" ~0 ?8 L" i( `* r的香汗淋漓，娇喘吁吁。她见柏筱笙过来，双手搂住柏筱笙脖子，撒娇道：「大
王，你抱我——」
  j  S- j# H  N- [; }$ g
1 L3 m6 E9 ~0 M% W& m/ S7 Q) D　　柏筱笙若有所悟，双手横抱起思思，单脚踏上夫差的阳＊具，合两人体重，
2 V( X8 F. r( J2 d, f/ e9 n希望踏烂这魔头的命根。

6 ]1 y3 w; x4 z5 a" y- `  ?　　夫差在脚底微微抬起上身，「啊——夷光！夷光！你杀了我，杀了我——不
要留情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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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里呸的一声：咱们正是要杀你。可夫差并没有被杀，接着哼哈，中气十
足。

% J# u1 r; y5 g　　我朝二女伸出一根手指，然后收起来，双手连摆；继而两手的大拇指和食指
3 A! m8 O1 a/ x6 _% n$ c3 a圈起，希望他们明白。柏筱笙和思思冲我摇摇头。我急得连比口形，柏筱笙看了
* W6 _5 b- V  B半天终于恍然，但脸已臊得通红。她鞋尖挑起夫差的命根，鞋底踏住了他的两个
卵＊蛋，二女合力，将全身重量都集中在那两个蛋上……

　　想当初，文清曾经一人之力便将二毛的卵＊蛋踩碎，如今两个人的力量还踩
1 p# s) O) ^* ~$ i不碎夫差的那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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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G+ _" F* }3 y* f5 L　　柏筱笙不愧是练家子，使个金鸡独立，以足尖为圆心，手中抱着思思，身子
) _( h& z( b- V9 l% d滴溜溜的转圈，好似一只蝴蝶翩翩起舞。可以想见她足底的一堆肉在这螺旋劲蹂
躏之下，会是怎样的惨状！我紧张地望着三人，呼吸也急促起来。一是急于知道
4 j5 c/ q3 _( x, y战况，二是为柏筱笙这踩踏的姿势色授神予。

　　思思和文清是这一行当里的顶尖高手了，她们脚底下的滋味我都品尝过。可
, ]8 K$ m; o+ D0 O  @+ D做梦也没想到竟然有人能以这样的姿势来对待脚下的活物，力道残忍，偏生姿势
那么美妙。如果柏筱笙进了这一行，思思和文清还混个屁呀！

% N9 A$ i8 h9 q4 O! R　　两位绝世美女使尽浑身解数，口中不住娇喝；脚底下痴汉以短促的喘息和偶
. K% I$ X2 R6 n% Z) ]$ b/ ^尔的大叫配合着。这是怎样一副画面，我在旁看着，不时将自己想象着代入，五
内如焚。夫差啊夫差，你艳福还真是不浅，连我都不曾被两位姐姐联手欺负过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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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也受不了了，转过头去，扶着墓门，使劲使自己平静下来，可那些诱人的
声音还是不绝地钻进耳朵。
4 |) B' h( ]" M) r
# P" O8 O( `1 }9 W1 w" {5 m　　突然从身后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喊叫，就再也没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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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7 v) X, c, N) e& a0 |　　【３０】——重见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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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过头来，看见柏筱笙和思思站在原地，双手叉腰，不断喘气，但却面露
! f3 i) F/ Q8 B微笑；夫差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看来是大功告成了。

　　三人同时松了口气。互相问起别后经过，柏筱笙说她出洞为二毛取水洗伤口
，路上发现岩壁上有道绿色的光芒。她细观之下，是一个用绿色荧光笔画的箭头
2 W3 }: J. L* \) F9 D0 z#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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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9 z7 w- `- q1 F, A; P　　手指擦了擦，沾了点下来，还是新画上去不久的。柏筱笙心里一个咯噔，莫
非我们之中出了内奸，否则以强教授、吴老六已经来过墓中的经历，绝不会迷路
，何须做记号呢？

$ N! W8 p: |+ f; q　　柏筱笙留了个心眼，没有出洞，因为进来的洞口只容爬行，一旦遇敌难以抵
御。她将这些天发生的事情细细回想，突然想到一个疑点：通过针孔摄像头拍到
的录像中，燕文清曾经要求蔡辛第二天就去哄回女友，探听阖闾墓葬的虚实。但
蔡辛却从来没找过自己。唯一合理的解释是：文清已经有了别的办法获取情报，
- N$ E; K7 Q! I8 ]; l, Y. q6 ]/ @在我们身边安插了其他眼线。

　　可恨怎么没注意到这一细节。现在几可肯定，文清已经带着人，在前往阖闾
墓的路上了。柏筱笙本想回来通知我们防备，已经听见通向剑池的通道里有人出
* D+ f$ o3 n0 z. F7 b0 B3 Y8 ]来，因此躲到走廊旁边的一个小墓室，静观其变。来的果然是文清那帮人，柏筱
笙手无寸铁，又孤身一人，悄悄尾随其后，实在不行也要在最关键的时候才出手
7 x5 d& U/ k( x; d. M4 c& `* O) \(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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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将我们的遭遇说了一遍，那可比她的过程复杂多了，絮絮叨叨用了１０
6 j. p# J; L2 N几分钟的时间。柏筱笙沉吟良久，不知如何善后才后，毕竟这么多人进来只有三
; K1 p. y3 @3 @" V7 P7 h个活着出去，怎么跟官方交待？我说道：「照实说，要是他们不信，让我爷爷出
. {8 J: R! O+ N0 E+ F面。」柏筱笙点头道：「也行。张三爷他老人家在江湖上还是能说得上话的。」
我望了望思思，又道：「燕文清他们一伙的事情也别隐瞒，不过可以当没见过思
' B6 V, q9 d. |1 Z; u思。」柏筱笙也答应了。

　　拿了电筒，正要出墓，就听地上一声低吟：「夷光——」三人面面相觑，怎
+ M. ?* z7 x) r, V! _( }) H7 w! a么这怪物已成不死之身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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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p7 t+ S2 o. s0 {　　柏筱笙硬着头皮重新走到夫差面前，夫差已经睁开眼睛，翻了个身，又跪倒
" N' A4 ]0 `% k& o9 p. Y& F在柏筱笙面前，「夷光，你……你比以前更霸道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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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筱笙找块石头坐下，说道：「你跪着，没我命令不许动，也不许发出声音
。」边说边望着我，希望我再出一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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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思思商量开了：既然勒不死他，那么闷也肯定是闷不死的，那话儿又踩
. R- y0 [. {# C7 E0 |不烂，可见当年孙武给的金丹确是神奇。说不定都已经刀枪不入了，能拿他怎么
- g0 Y: W, {0 l0 U6 P* U/ ]办？思思说道：「就算练成了金钟罩铁布衫也有命门的。我就不信他的眼睛也刺
" A. y/ j# v; {* [( {0 Y不瞎。」我皱眉道：「不是万全之策。你看他没瞎，也没缺胳膊少腿吧，可见以
前西施也没搞过这么血腥的。万一他对这套过于重口味的反感呢……」

. @- ~( t* a8 y) ~5 V" E0 q. @　　我说着，忽然想起刚才摸着同心困龙锁那扇大门的时候，摸到门边有一个突
起。我又去查看了一下，是个凸出的小方块，似乎能按下去，应当是大门的机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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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道闪电划过脑海，我对思思说道：「有个办法或许可以试试……」耳语一
! C  D. u/ @5 W! p, U1 |  t+ p番，思思也走到了柏筱笙身边。

　　思思一指自己的靴子，「帮我脱靴。」夫差抓住靴子的跟，使劲向下拽，差
点把思思拽个跟头，柏筱笙在旁说道：「蠢货，拉链都不会用。」思思无奈，自
己将靴子鞋帮上的拉链拉到底。夫差这次总算脱下了一只靴子，说道：「思思女
5 @2 f( B" Z1 l4 U＊王是从塞外来的么？我听说只有胡人穿这样的鞋。」

. R1 W- K* ], h, i& q　　思思骂道：「谁让你说话的？闭嘴！」她拿起靴子往夫差鼻子上一闷，夫差
呜呜两声，吸入了久久闷在靴子里的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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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思把靴子朝不远处一扔，「给我捡回来。」夫差对那股味道十分留恋，一
# @7 n/ c5 g3 V# W- j个跨步就抓到靴子，又一下跨了回来，快如疾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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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思斥道：「没让你用手，也没让你用轻功。你现在是我们脚下一条狗，得
慢慢爬，知道吗？」向柏筱笙要过皮带，连抽了四五下，夫差不敢做声。

　　柏筱笙似乎明白了思思的用意，将自己的运动鞋脱下，也给夫差闻了闻，「
记住我们两个人的气味，别混淆了。」说着也向不远处一扔。

9 ]' v& q8 o$ `  A, }: K　　柏筱笙命夫差从本就破烂的衣服上再撕几条布，蒙住自己的眼睛，凭着气味
去把鞋子叼回来。夫差回过身来，鼻子冲在最前面，活像只真的狗般，左右一嗅
，朝着右前方爬去。双手在地上乱摸，忽的碰到鞋子，「汪汪」叫了两声，张嘴
咬住鞋子帮沿，又爬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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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7 y0 _# A! o4 ^6 N　　思思向我一点头，表示可以了；我走到困龙锁的旁边，手按在机关上。

　　柏筱笙拿着鞋子，骑到夫差背上，要他背着自己走。她在背上不停指引着方
向，慢慢引导夫差来到困龙锁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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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1 L5 J3 B' j- W' F% x　　柏筱笙回到地上，将手中的鞋子朝墓穴里使劲一扔，估计出去２０多米，说
道：「象刚才那样，捡回来！」夫差面露难色，说道：「夷光，我刚才其实不是
& z5 C  R% M5 b闻着气味去捡的，你扔出去的时候我已听风辨位，因此能寻到。这一次，夷光你
4 f, t. `& s+ W; g7 g3 e扔得太远，我听不准确。」柏筱笙娇叱道：「竟敢骗我！我不管那么多，反正你
给我叼回来，难道要我单脚站在这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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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差不敢不从。这墓穴里伸手不见五指，我们的电筒也不往里照；是否把蒙
眼的布取下，也没分别。

( b" k& g; i- {　　他认了个大概的方向，凭着自己在其中居住两千多年来对地形的熟悉，慢慢
爬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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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P" M& X$ P1 l- {: T1 v　　里头一片黑暗，估计他爬得远了。以他对西施的百依百顺，应该不敢使诈。
我深吸口气，按下了墓门的机关。

　　一阵轻微的咔咔声从顶处传来，为防夫差发觉，我在门外大喊，以掩盖机关
; J! b1 C& z. _$ N- s. r2 V2 _的声音，「快找到了，再往右边去点，再去点，不对不对，过啦，回来一点——
」

　　夫差不愧是个榆木脑袋，在里面应道：「多谢父王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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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轰隆隆，巨门从上降落，与地面完全合拢，再也听不见里面的声音了。这门
只能从外开启，他在里面是永远是出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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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腿一软，浑身虚脱一般，柏筱笙将我抱住，两人紧紧相拥。「姐，你第一
# |4 J- a0 r4 s% @: a2 Y, ?* b次玩ＳＭ，就把一个两千五百岁的绝顶高手玩成这样，可谓业界翘楚，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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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筱笙噗嗤一笑，满脸都是劫后余生的喜悦。

$ L4 Q. s9 r( c" N) l　　一道手电光照向我脸上，我眼睛晃了晃，手中的光也朝来处指去，只见思思
) v8 {' K1 s; G' {/ b别过脸去，正偷偷拭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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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n8 W5 h9 b! n# Z1 Y- I　　【尾声】——前世今生

　　阖闾墓的事情，已经柏筱笙如实上报，相信上面的人自会妥善处理，咱就不
: D- R" D! t% f1 R6 A9 Y操心了。

  m. |% w5 E4 ]　　燕文清一死，群龙无首，原来的小重庆饭庄又被柏筱笙盘了过来，和我一起
辞去原来公司的工作，当起了厨子和厨娘。本来还想拉思思一起入伙，她说不喜
+ E, h7 i" B) z; c欢厨房里那股味道，不肯来。而我也没有从柏筱笙家再搬出去，算是无条件的、
正式的同居了。
2 N5 f2 f" N. ]
　　这年１０月，秋高气爽，我和柏筱笙一齐登灵岩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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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新路上去，在灵岩山寺里转了一圈。灵岩山寺的西花园中尚有「馆娃宫」
遗留的些许痕迹，玩月池、吴王井、西施洞、响屐廊等。据说这响屐廊是在一排
8 [$ p1 N& N" W5 u水缸上铺上木板，让妙龄少女穿着木屐在上行走，会发出叮叮咚咚的声音。我和
2 E% W; i# u9 G8 l! L, n柏筱笙看了那文字介绍后，相视一笑，以夫差恋足上来看，这传说确实可信。

0 N+ u- |. A" @　　下山时走的是老路，行至半山腰，见到路旁一块巨石，状似巨龟，昂首眺望
. |! x$ ?3 v' f2 P3 A9 O3 ~西南太湖方向。柏筱笙手一指，对我道：「你看那是谁？」
6 e: \# d+ q/ @; t. n" e. j
' B5 t! ]4 I0 l　　我放眼一望，那巨石旁聚着二十来号人，围着一个手持小黄旗、看起来是导
  X& a0 o8 q. |" y( k7 \游的女子，不是思思却又是谁？
5 U. Q( e5 \0 B0 u' e/ F
0 f4 g) k9 ?' ^6 i8 x　　思思浅笑盈盈，向周围游客说道：「大家过来看，这是灵岩山上一个著名景
2 r$ `, ~8 p! f  p& Z点，叫『乌龟望太湖』，据说——」
& d8 {# C. t, V/ B# t
& w$ N, i- C) k/ Z4 T6 o3 g( S& b　　据说越国军队攻破吴国都城，馆娃宫里正在寻欢作乐的夫差与西施大惊失色
。西施随着其他人逃出宫来，在半山腰的地方被夫差追上。

　　夫差哀求道：「夷光，别抛下我，和我一起走！」西施厌恶地将他推倒在地
，「昏君，国家都不保了，你还有能耐保护自己的女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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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差自尊受伤，双膝一跪，抓着西施的衣襟，「夷光，你我相处多年，怎么
也有些恩情吧？」西施冷笑道：「你可知范蠡敬献我来吴国，所为何事？我等的
就是这一天！你败我国家，杀我子民，辱我君王，越国上下军民都恨不能食你之
/ ]' n" T# O) v% Z" f3 W1 C肉，寝你之皮。我利用美色迷惑你，让你建馆娃宫、玩月池，修箭香泾，消耗国
' g7 k' E! e& ?( x0 z力财力；荒废朝政，杀戮忠臣，离散人心；我王勾践卧薪尝胆，与范、文二位大
, V& J0 }5 G+ {! p* V9 e! i/ Z夫修生养息，励兵秣马……还有，你道吴国庄稼为何歉收？」

　　夫差摇头。西施冷笑道：「你这昏君当然不知。还记得越国在三年前向你们
- X6 o2 {& S2 [借粮么？咱们后来还给你们的种子全是蒸熟了的，当然种不出东西来……」
. n, E6 Z+ r: h+ v% m& C  |) {. Y* N
) _$ j* J5 M: M! U6 B$ l$ r　　夫差这才相信越国的整个阴谋，不过他心中还是放不下对西施的感情。
* U3 B: X  k; @  n- N8 }- @: M, D
　　西施见他仍不肯放手，狠起心来，抬腿一脚踹在夫差背心，鞋底的烂泥印上
夫差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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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差扭过身子，抱住西施的腿，嘴巴贴在她绣花鞋上，磨磨蹭蹭，口中哼哼
唧唧。西施愈感恶心，奋力挣开，又是一脚踹在夫差身上。

5 F7 ]$ g3 j2 C# L. d' v　　这一脚可太重了，夫差腰被踢伤，再也动不了，只得眼睁睁看着西施下山。
& @0 c, U7 O; g$ s. y6 Z+ S
　　「后来范蠡找到西施，据说两人泛舟太湖，幸福地过完了下半辈子。而吴王
夫差呢，还呆在原地，年复一年望着太湖的方向，盼着西施有朝一日回心转意，
' r: J" Y0 N- h1 v% S/ a5 I; t8 i: M最后化成了一只乌龟，就是我们现在看到的这只。因此大家看，他的背上还有当
时西施留下的两个脚印……」
9 C3 l1 a& y9 w
　　游客听着思思绘声绘色的叙说，对这石龟都大感兴趣，「啧啧，真的有两个
; t0 ^# R+ G( w% Z" h4 T5 E6 ?' w凹坑，是西施的鞋印诶！」立即就有很多人，尤其是女游客，纷纷踏足在石龟背
上留影。

/ o: n+ P7 L' J& ?' I　　我道：「笙姐，如果你是西施转世，那我应该是范蠡转世才配么，怎么我又
, b% x& S  T. g4 n) a是阖闾呢？我一直觉得咱两是公公和儿媳妇的关系呢。」柏筱笙笑道：「那是多
少辈子以前的事了，何必耿耿于怀？」我和柏筱笙挤进人堆，大家看见柏筱笙这
  D) N& w& I" v$ M8 S% @样的美女，眼前一亮，自觉地让出条路来。

6 a3 I1 Q: e4 A# O" t& ^6 l　　和思思相见，又有一番感叹。我提议柏筱笙踩着石龟去留个影，思思笑道：
( |* ~+ \, {! W1 e4 g  [' F「笙姐以前不知踩过他多少回了，踩的都是真人，再踩个假的做什么？就算现在
- i; |  D3 G, U/ q- i  R  _要踩呀，也有只现成的小乌龟在身边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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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的整体性不是太好，不过看完后还是较为精彩刺激的一篇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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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什么是五味人生？名字取得不错，就不知道写的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