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开月明】（1-21全）作者：yangd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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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开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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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 X& [3 p' U7 q" v作者：ｙａｎｇｄｏｎｇ（终点站）
2 e) U' Y8 D, K7 j字数：６万（１－２１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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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１】：青梅竹马

% m9 a! M- G) n" h1 e5 I　　我叫朱文，今年２５岁，能算得上是个标准的小白脸，却还没有交过女朋友
1 ]1 g% Q* r' L% B  v/ g。你别误会我的性取向有问题，其实这一切全是因为我的表姐……

7 ^8 ~+ P- O9 m/ c+ p2 l　　我表姐比我大两岁，叫祁云，是我大舅的女儿。我们两家住得很近，我家在
7 I: \* N0 g6 B9 |6 C" t# D街东，她家在街西。我的父母喜欢女儿，我的舅舅、舅母喜欢男孩；我经常怀疑
8 U& U  T* o6 D咱两是不是投错了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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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我懂事起就和她在一块儿玩。记得那年我五岁，舅舅心血来潮带着我和
表姐去照相馆照相。摄像师让两个小孩摆个ｐｏｓｅ，我懵懵懂懂站在原地，手
足无措；祁云一把将我搂过来，嘴巴亲在我额头。摄像师大叫一声：「好！保持
这个姿势，不要动！」我被抱得浑身不自在，想要把祁云推开。女孩子发育比较
4 w$ ?$ u; ~0 z, M! Z早，她又比我大两岁，因此身材上高了半个头，力气也大，两条胳膊象铁箍一样
锁住我，丝毫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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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 u% `3 D/ L( P: z　　我急得快哭出来了，「舅舅、舅舅，云云姐姐欺负我——」舅舅和摄影师在
% V$ ?5 ?3 C) f# s旁被逗得哈哈大笑。祁云见我不肯屈服，愈发来劲了，两手按住我头，嘴唇贴到
( j' J& l; U- F! p, [, _4 o7 e我嘴唇上来。舅舅大笑：「对，这个姿势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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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a% o; U) Q- G　　只觉两片又香又甜的肉，软软地封住我的嘴。呼吸一下子停止，也不哭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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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此以后，我成了祁云身后的跟屁虫。祁云出落得很漂亮，性格又强势。比
我高两个年级，从小学到初中都在同一所学校，很照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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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1 n, x4 U' L+ e: B　　我十二岁，刚刚升入初中；祁云十四岁，读初三。现代社会的小孩子都早熟
，追我表姐的男生大有人在，可以从学校排到她家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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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S1 X, T1 C5 z" g　　我舅舅生日的那天，祁云约了我下课一起去太平洋百货买礼物。我走到校门
口的时候，她已经拿了自行车在等了。身边还有两个男生，梳着当时从港台流行
  {, }! b# W( v0 ^( [( Y; P过来的小分头。我一瞬间无师自通，领悟了「狂蜂浪蝶」一词的含义。

7 t2 O" K9 B7 f# [  e% P　　其中一个小分头说：「祁云，晚上那场《霸王别姬》很好看的，不看后悔一
辈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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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X- E- Q( g9 @4 Q& \! U# c　　祁云撩了撩头发，冷冷地说道：「你没看过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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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怎么没看过，不好看怎会推荐你去看？」

　　「你看过了还看？不如把两张票都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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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分头嬉皮笑脸掏出两张票来，「都给你也可以……」祁云不等他说完，一
" c8 _  ~0 V; |% g把从他手里抢过了票，得意地对我说道：「小文，晚上带你看电影去，走！」

9 ~/ k$ }; O% M2 E* x2 }5 g3 E9 r　　我跳上她车后的书包架，姐弟两人扬长而去，留下小分头在后面一连串的咒
3 T3 U' A- f* ^7 t/ W5 f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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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天祁云穿着天蓝色针织衫，白色长裙，短统棉袜，犹如盛开在风中的百合
。刚才那一幕第一次让我领略到，和我朝夕相处的表姐原来那么受男生欢迎。我
, G1 M$ ~% n  B从后搂着她的纤腰，触手温软，稍感异样。我和她一起多少年了，从没有过这样
; r1 e) {6 u& A! J8 \3 m心跳的感觉。

7 }0 [) ~+ B9 e% L  T$ C　　在舅舅家吃过晚饭，为他庆祝生日后，祁云带我去看《霸王别姬》。那剧情
5 b! O( \3 Z& U' _* K! p加上伊伊呀呀的京剧对我们没什么吸引力，祁云看得不耐烦，伸手和我握了一下
+ E/ y8 v3 S; m) Z, |# _+ O. [1 P  {。嫩白的柔夷有些冰凉，我手一哆嗦，她抓得更紧了。

　　心砰砰直跳，我想当时我的脸一定红了，不过黑暗中也看不出。祁云拉着我
$ ~$ f& a- ^0 I! p! f' S* b7 h的手放在自己膝上，隔着裙子就是她的腿，滑滑的。她说：「这空调打得太冷，
& `: N% M3 ]2 K5 G咱们回家吧。」我也觉得这片子挺无趣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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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家才８点，决定再留下玩一会儿。姐弟两把房门一关，拿出了任天堂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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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n1 Z7 {! @9 a1 @　　玩了一会儿，又觉得没劲了。祁云忽然神秘地一笑，凑在我耳边说道：「小
文，上星期天我去你家找你，你还在睡觉。我悄悄掀开被子，想挠你脚底心，没
# f4 ~. a0 v' e6 _想到看见你裤子里钻进一只小老鼠，嘻嘻。我还抓了一把呢，你睡得像死猪，都
9 p6 i4 G! H+ ^6 u! r& ^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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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挠挠头，奇道：「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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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云道：「那只老鼠在你肚子里，我有办法把它弄出来，你信不信？」说完
1 J  k9 Z% r1 v% w0 ^! j/ z0 D2 ?0 I也不等我同意，就扒我裤子。我惊慌失措，伸手挡着她，她一拍我手背，「怕什
$ h) a0 D5 P/ K1 A么，小时候一起洗澡，什么地方我没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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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祁云扒了个干净，那话儿象根橡皮管，软软地垂在两腿间。祁云用手指
拨弄了两下，问我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我摇头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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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云将那话儿和两个蛋蛋一把抓在手心里，说道：「男孩子看到漂亮的女孩
9 p4 y  l1 D- q9 m0 z+ Q, b子，这个东西都会变大的。你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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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x2 D) f+ h7 C# Y9 V. o' s# F. c　　祁云弯着腰，我低头刚好看见她雪白的后颈，当真是赛雪欺霜。她抬头时见
我愣住了，样子很傻，不由笑了出来。嘴角向上一扬，弯成一道优美的弧线；她
# G7 [* F; k9 _/ ^不算殷桃小口，嘴巴偏大，但配在脸上却正好，凸显出阳光、开朗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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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触到她的目光，想起放学时在自行车后架上曾抱着的小蛮腰，那话儿猛地
在她手心一跳！祁云惊喜地道：「你瞧，就是这样子，像不像只小老鼠？」

% Q6 g$ `, D* l; ~7 |, v　　我感到一股从未体验过的冲动，下面有些痒，但是很舒服；低头看着自己身
& H6 V6 [0 g4 C上发生的奇妙变化，吃惊得张大了嘴。祁云道：「你的小老鼠会长大，说明你是
4 a' r3 `; i2 ^6 k. F% T大人了。」我说道：「我怎么也不觉得它象老鼠，倒象菌菇。」祁云笑道：「恩
，你说得对！」

　　这时舅妈敲门的声音响起，「云儿，你和小文要不要吃苹果？」我慌忙拉好
裤子，眼看还支着个帐篷，干脆坐到床上，遮掩起来。祁云去开门，从舅妈手里
端过一盘切好的苹果，又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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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姐房间里有不少绒毛玩具，其中一个小熊歪在地上。祁云从门边走回来的
时候，无意踩了小熊一脚。我留意着她的一举一动，只见那只白色棉袜包着的脚
( S+ }" Z. x2 |) P, w一下就将小熊的脑袋踏扁了。那只小熊表情滑稽，变得龇牙咧嘴，看得我血脉贲
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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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云拿起块苹果送到我嘴边，我一口咬住，弯腰去把小熊拾过来，说道：「
云云姐，这只熊好可爱。」祁云撇嘴笑道：「切，一个男孩子也爱玩这种玩具。
」我一鼓腮帮，「那又怎么……不过刚才它被你踩了一脚，脸都变形了，那个表
情才好玩呢。」祁云道：「你喜欢的话也踩它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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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道：「我不要踩，云云姐你踩给我看。」祁云呵呵一笑，接过小熊朝半
6 S7 u1 d6 T. K/ ~: ~9 X' P6 I空一扔，落到差不多的高度，猛然一个撩腿，重重把它踢向了墙壁。小熊反弹下
! s  ^. P' O7 o& |来，正滚到她脚边，她伸脚，轻抬轻放，脚底搁在小熊脑袋上，「嘻嘻，这个面
部表情是挺犯贱的。」

) I) W* N. x+ r+ X8 m- @( \) X　　我一腔热血涌上胸口，扑通跪倒在祁云面前，「云云姐，你把脚放到我脸上
8 |* g- l9 L$ t# ?/ ^来，我也学那个表情，我还会叫出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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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云眼睛一瞪，「真的吗？那你躺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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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p- l5 o) B0 I" i3 K　　我真的就仰面躺到了地上。祁云轻轻把脚底盖在我嘴巴上，直觉一股少女的
体香扑鼻而来。我姐被誉为「市一中校花」，可不是盖的，穿着袜子一整天了，
, c. l* O8 U8 h9 z1 C. T* y  ]但是没什么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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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云问我：「感觉怎么样，疼吗？」我陶醉地说道：「这点点力气怎么会疼
？云云姐，你的脚好香！」祁云多使了两分劲，脚底在我脸上磨蹭几下；我重重
* R1 i0 E. w: o3 ]) e/ `- ?喘了两口粗气，自卑感油然而生。人身各部位中最尊贵是头颅，最低下的是脚。
( `# E' p+ X  N2 Z: O将头置于对方脚下，是表示彻底臣服的意思。但我丝毫没有羞臊，反而甘之如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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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g* O7 M9 k/ s2 Z　　祁云被我口中呵出的热气弄得很痒，咯咯直笑着坐到床上，一个脚仍然放在
我脸上，另一个脚踩了踩我肚子。

9 H. D  p- S& l6 s　　「软软的，真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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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你尽管用力好了，踩不坏我的。祁云毕竟把握不好分寸，没敢用力踩，
3 q8 a  O9 z  p: F& ~「好了好了，快起来吧小傻瓜。」拉着我的手，要将我从地上拉起来。我撒赖皮
, h4 w  j8 F. w6 S' L( k' B6 L' J: H不动，「要云云姐抱我起来。」祁云爱怜地弯下身子，任我搂住脖子，托着我的
& O( N& @! o" M: o背一使力，将我抱起来。

　　等站直了身子，我向前一冲，情不自禁地亲了表姐一口。她被我猛地一冲，
+ ]. f' a' a3 O/ O6 q脚底不稳，两人同时滚倒在床上。我身下那话儿正顶着她，两人的脸都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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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L9 c# t3 _% v7 O9 f) ?　　祁云把我推开在一边，站起来往房门外走。我以为她生气了，十几年来她可
4 A' t4 T1 ~" k# \是头一回生我气，我吓坏了。

　　不过事实证明我猜错了。祁云到房门外说道：「爸、妈，叫小文今晚住这儿
0 r% x3 d% f7 e1 c9 G) L6 z( m% V吧，就睡我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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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s+ c3 m2 D1 a- C6 [( S　　【２】：巾帼须眉

5 R; Y3 P! p* z0 U' N　　我和表姐心照不宣地喜欢上了这种游戏。发展到后来，祁云对力道的把握越
; K) g+ ]) _: n5 h9 T; C5 }# }* x' c来越有心得，姐弟之间的感情也愈发深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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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0 U) v4 e* G- v! O　　转眼我１５岁了。巧合的是，考上了表姐所在的高中。那年祁云１７岁，出
. H4 Q; h& D  G! I落得亭亭玉立，「态浓意远淑且真，肌理细腻骨肉匀」。市二中要论起美女来，
! N  u. J' \5 _: \9 H& m谁都晓得是高三（５）班的祁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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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s1 \9 a4 B5 E9 N7 K0 U% c　　我刚进市九中没多久，照例下课后还是和表姐一起回家。

9 k# M0 }, {  k8 ^8 Q　　在门口等了没一会，祁云来了，身后跟着个男的。他是李志远，篮球队队长
，人高马大，是表姐的忠实追求者。祁云走得很急，还不时回头来上一句：「我
' B; O4 j" o) j说了晚上没空，你别跟着我了！」李志远嘟嘟囔囔，死缠不休。

　　祁云看到我，说道：「小文，我们走。」

　　李志远双眼充血，抢上一步叉住我脖子，「你小子哪个班的？」

　　他力气也真大，我头颈里似套了个箍，象鸭脖子一样被提了起来。祁云推开
& s7 Q1 ?5 ^2 V. U5 o+ Q& w; v他的手，搂住我肩膀，「管你什么事，你问不着！小文别理他。」说罢携我扬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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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志远见祁云护着，也不好拿我怎么样，狠狠地吐了口唾沫，「要靠女人保
护，算什么男人？呸你个娘娘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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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e2 `  ]& k3 N- h　　我没听清楚后面是什么骂辞，摸着自己脖子，还生疼生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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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n" |& d# B3 \- b　　两天后，早上刚到学校，把书包往桌肚里一塞，觉得里面淅沥索罗，好像碰
到什么东西。我重又把书包拿出来，从课桌里掏出张纸，上面写道：「下午５点
( |* p+ u  ~2 \" S* ~9 M9 e+ V: p，操场南，体育器材室见，不敢来的是孬种。李志远。」竟然是封战书。

　　我心里咯噔一下，被此人盯上，我小命难保。以我１６８ｃｍ、５５ｋｇ的
) F9 J: R0 Z, _* U身材和１８５ｃｍ的篮球队队长决斗，唯一的悬念是我能经得起他几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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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节课后就立刻去高三（５）班找祁云。教室门口遇着李志远，他冲我轻
蔑地一笑：「又来找女人寻求保护了，果然是没种的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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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D3 f' G$ w% J' t　　我进学校不久，几乎还没人知道我和祁云是姐弟关系，他把我当成了情敌。
$ m8 m$ b& i6 W2 V! e本来很容易说清的事，可他骄横跋扈的态度让我极不爽。现在如果说出我们是姐
- }7 H- P! a( T  f4 w+ X4 V( D弟，显得太示弱了。我胸一挺，道：「现在尽管占些口头便宜吧，到时候别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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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志远怒道：「我现在就要你哭！」拔出拳头就要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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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云正好从教室走出来，一把托住他手腕，李志远只好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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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f, \1 j. o+ c# z" }+ t　　祁云拉我到一边，听我小声讲了事情的经过，眼珠骨碌碌一转，说道：「你
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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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罢连连点头，找到李志远，说道：「你要和我单挑，我绝对奉陪。不过
，既然你主动发起了挑战，时间和地点还是由我选比较公平，你敢答应吗？」李
志远咬牙道：「小杂种，我有什么不敢。换个时间、换个地方整死你罢了。」我
说道：「好，那就明天下午５点，大石头弄的仓库见，你多带几个人来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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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g0 `0 z, x2 h1 o3 _9 J& B　　「放你娘的狗臭屁，对付你还需要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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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g% d: x( l1 v2 D　　翌日是星期三，４点钟放学，４点半我就到了大石头弄的仓库。这个仓库原
& E1 }+ N, F: F5 |来是一个机电设备公司的，那公司效益不好，濒临倒闭，因此仓库也没人看，多
少年难得来一个人。

9 U, @' p+ ~2 n$ W　　仓库只有一个朝西的门，墙上一圈天窗，透光不是很好；里面又潮湿，处处
. R. Z, k5 n8 I$ P2 v& r: O9 m透出一股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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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按照昨天祁云的安排布置了一切，就等李志远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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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５点的时候，李志远的身影准时出现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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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仓库里正中的位置，双手抱胸，见他来到，手指勾了勾，示意他尽管放
& R" m( E5 ~  ?" g5 R马过来。这轻蔑的动作惹恼了李志远，他象电影里人猿泰山，嗷一嗓子，大跨步
踏了进来。

　　他踏进门的第二步，右脚踩在了一块硬纸板上；等右脚再举步时一个踉跄，
* ^, S0 \6 t3 H% l) t/ O; P4 G身子向前倾，眼看要摔倒。

　　好，云云姐的部署果然有效，用兵如神，哈哈！

　　原来祁云昨天和我一起去买了很多老鼠贴来，最大号的那种，５０ｘ５０ｃ
5 v# ~" Y' u8 E' {" pｍ，事先在地上布置好了。一共四块，算准了距离放的，从进门到我站的位置，
总要踩上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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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o* T4 e! D; a1 I2 U. n9 S　　李志远身子还在往前冲，黏上老鼠贴的脚抬起了一半就硌到了自己的腿，他
4 ~+ V# m! s4 q* s2 w6 Z9 B4 U反应也快，半蹲下身子，手在地下一撑，立刻又站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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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p- E' C( J6 b7 Z　　我大喊一声：「打！」早已躲在门后的祁云也冲了出来，两人各持一根铁管
，不管三七二十一朝李志远招呼过去。搁在平时李志远就能躲了，可现在脚底多
. `6 ~! X# X5 Z# Q了块硬纸板，脚步移动不方便，转身也不灵活；只好硬着头皮，用胳膊硬接了两
记铁管，疼的龇牙咧嘴。

% d9 ?) q! v: M0 a0 k3 y* s　　他抽空伸手去撕老鼠贴，我和祁云又朝他背上打去。李志远很困难地以右脚
为支撑足，左脚向旁跨去，真是点儿背，左脚也粘上了另一块老鼠贴。同时背上
+ Q$ g. s5 E" `硬捱两记闷棍，

　　我们得理不让人，劈劈啪啪，在他腿上、背上、腰、肩连打了二十多记。李
志远被揍得扑到于地，脚上的硬纸板还是没摘下来。

　　我和祁云一人踩住他一边的肩膀，祁云指着他骂道：「不长眼的东西！实话
& p3 H7 ^. _, w2 m" B7 t告诉你，小文是我表弟，不是我男朋友……不过，也不代表你就有机会追我。你
看看自己的样子，哪点配得上我？」

　　李志远被打得浑身青一块紫一块，四肢酸麻，哪有能力反抗？他两手握住祁
6 \6 p; E5 c% y' k' ~, I云的脚踝，哀求道：「祁云，我误会你表弟，是我不好，你打我好了，千万别不
4 N: Z+ t8 _7 E: n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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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q5 f: M0 L$ \5 U; N　　祁云蹬开他的手，狠命两脚踢中下巴，「我可以理你，不过我不喜欢你做我
( s$ g8 v  ^$ _4 a0 p男朋友。这样吧，你变成一条狗，我可以考虑收你。」

　　李志远连声说道：「好，好。为了你我愿意做牛做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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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云又连挥两下铁管，重重击在李志远腰间，确保他再没能力挺起身来。这
" q) v; J% s) v: C# f/ H- Y才放下铁管，随手在地上拾起几根塑料包装带，将李志远双手捆绑在背后。

　　我也算出了心头一口恶气，扔掉手中铁棒，双手叉腰，呼呼直喘。李志远则
像条丧门犬，两鬓的长发因汗水而贴在脸上，全没了平日的威风。

+ V/ C! q- R' e　　祁云抬起个脚，踏在他肩膀上；他用双肩和膝盖撑地，承受着祁云几乎半个
9 o. J+ Z6 B/ P& T1 x% l' t; p+ ?, w7 k身体的重量。祁云一拍李志远的头皮，「你说你愿意做什么？」李志远颤颤巍巍
+ c" V% e2 d& v，却又稍带兴奋地说道：「我……我愿意做……做您的奴＊隶……」

! K# t' A7 W4 O- H　　祁云呸了他一声，说道：「你不配！我的奴＊隶只有一个，就在这……」她
0 _2 D& e* I( D) k向我一指，同时，眼光象剑般直射到我心底。我心猛地一抽，望着表姐高傲、冷
+ d* p2 z: h4 K& s/ j6 S漠、似乎带有魔力的眼神，不由凑上两步，单腿曲膝跪在她面前，不断暗念：「
没错，我是她的奴＊隶，今生今世都是。我生命最大的意义便是服从她的旨意！
」

　　表姐莞尔一笑，本来指向我的手托住了我脸颊，把我的头朝自己髋间一搂。
+ n! _0 V  m2 G$ n我还回味着祁云的话，她说她只有我一个奴＊隶，这让我不由感到无比骄傲。我
轻蔑地看了看李志远，「不错，除了我，谁懂得我姐的心意，谁有资格能伺候得
她？你做多只能算一条看门狗。」说罢抬眼凝视着我心中最圣洁的女神。她在刚
才一阵剧烈运动后双颊泛潮，如红霞初现，美艳不可方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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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e  U, D: j- B1 ?. t/ d# R8 c　　李志远被我奚落，心有不甘，喉间发出两声野兽般的低吼。我本能地朝祁云
9 c  d: L9 c% S6 ]0 y$ s, B( y身后挪了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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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v' Y: q0 E, p+ `0 b/ [/ f　　祁云重新拾起铁管，朝他腰间狠狠一捅，「怎么，不愿意做狗吗？」李志远
忙道：「愿意、愿意，主人不要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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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云向我打个眼色，她在李志远身后，持棒而立；我揪起他的头发来，左右
' _1 |- ]0 y2 [8 }6 j8 M! `开弓，赏了他好几个耳刮子。李志远不敢动弹，任由我拳打脚踢，肆意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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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p$ `$ T, v# ]  Z  o( X* i/ _　　从此，我们姐弟俩身边多了条狗。李志远一如既往地追着祁云，不过态度比
以往加倍的恭敬，不仅是男生追女生时的那种刻意讨好，简直是仆人对主人的低
三下四。我简直怀疑，如果表姐和他走在一起，面前有个水坑，他会毫不犹疑地
, L. S4 x! O# v" a' M& z& v趴下，让表姐踩着自己的身体过水坑。

4 J" [0 ?$ v* V, {+ \　　不过，他始终只是条狗。祁云心情好了，也许会赏他口唾沫——当然不是嘴
* O1 b' D7 [4 W" k, }# [对嘴、礼貌地送过去的那种。

　　能够和祁云有肌肤上亲密接触的，永远只有我一个人！祁云曾经在被窝里，
# M4 y+ b2 ^  j# }7 G3 ^' L3 E. H在我耳边轻轻地告诉过我：「这世上除了我，绝不允许第二个人欺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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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X) c7 M5 J( m# S　　【３】：男大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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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W% g7 d9 V! ^　　表姐和我渐渐长大，不能再在她房间里留宿了。不过我们常会到外面开间房
，很便宜的那种，你们懂的。我２５岁了，从来没和人拍过拖。爸妈开始着急，
8 r* c, O$ Q7 z9 \! a6 q我劝他们：「云云姐还没男朋友呢，她都不急，我急什么？」老妈说：「云云的
' p# h9 @( |8 T: Z6 {3 r5 Y事有你舅舅、舅妈着急，我当然不急。你是我的儿子，我可给你下死命令了，年
底之内把事情敲定下来！」

: f/ s  ~+ V) \　　我被她烦死了，披上外套，边出门边说：「我去云云姐家里帮他修个电脑，
可能不回来吃饭啦。」老妈从厨房探出头来，「她电脑怎么又坏了？我怎么不知
2 Z: A# t$ s7 k: k- {) T0 A3 a) l道呀……」我早就逃远了。

. j2 n# v& M6 s1 y　　祁云高中毕业后考进了警校，后来成了一名刑警。两年后我考大学时也想填
报警校，继续做跟屁虫。舅舅阻止，说道：「考警察容易么，一分钟要做４５个
仰卧起坐，你这体格怎么行？」最终我还是选择了师范，现在在母校——市二中
教数学，已经三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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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b3 x5 w* m. a; Q　　祁云只穿一件睡袍来开门。这么多年来，她早就脱离了学生时代的清纯气质
! P0 x" |3 y$ U' s6 S! @$ u，取而代之的是一派熟女风情。睡衣衣领敞开处若隐若现的看到沟壑，让人不由
2 u3 U0 P& Z  w7 k- B4 L联想到那两只熟透了的水蜜桃。
3 Q9 m7 [8 u7 N  |" E# k
) C$ O- C* V' v3 [; _3 e3 u2 h　　祁云见我呆若木鸡的样子，嗔道：「瞧你那死样子，站在外面不冷啊？是不
, e; X( B5 a" F6 p1 }* X是又被姑妈唠叨，上这避难来了？」我傻笑地闪进屋子。她房间里开着暖气，我
# E& J, W2 K4 M脱了外套，朝床上一躺，伸了个懒腰，「好久没这么舒服睡你的枕头了……」蓦
然伸手捂住嘴，自己说话声音似乎大了些，不知有没有被舅舅、舅妈听见。

　　祁云可能是刚洗了澡，去拿了电吹风来吹头发。她把头微微侧过来，微卷的
0 b# ~& e0 O/ S7 E4 G% W秀发乌云般垂在胸口。很自然地抬起脚，轻轻点在我下＊体，「放心吧，我爸妈
老来俏，出去约会了，说要找回当年的感觉。」

　　表姐没穿袜子，脚上光溜溜的。我伸手捧着她的玉足，享受这片刻的安宁。
9 j7 V# |$ O2 f祁云发梢的水还未干，梳弄之际，有几滴水滴在我手背上，冰凉冰凉的。
3 L+ K' L5 Q( G/ `; x9 u
1 j4 K! @, ~- N7 V, A　　我的小弟在她足底渐渐变粗，祁云也在脚上稍微加了把力，好像较上了劲。
9 }9 x9 q/ F9 d以我两之间的默契，早就不需要言语来表达什么，自然而然地进入了状态。
0 L0 J) I) S1 T- A/ ]2 ?3 P9 S) b7 q- j
$ r' ^/ h0 Z. N2 I　　等祁云头发干了，放下电吹风，捻起一撮秀发，将发梢在我鼻子底下挠了挠
，「刚才姑妈来电话，你猜说什么？」我半闭双眼，享受着她对我做的一切，懒
洋洋地答道：「还能说什么，无非是说我不听话，还让你帮忙留意下身边的小姐
& B  U2 |4 H( ?妹，看看有没有合适的给我介绍。」

7 y& U- O* o+ C. j9 p2 m5 a$ D( Z+ Z# G　　祁云道：「你可猜错了。姑妈说介绍了一个同事的女儿给你认识，让你今天
晚上去见见面。但是打你手机没人接，因此托我见到你的时候转告。」我胸口不
停起伏，笑道：「云云姐你少拿我玩笑，我手机一直开着，怎么可能……」忽然
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果然有两个未接电话，都是老妈打来的。原来昨
0 o4 e( {& `1 A# ]天下午学生期末考试，我负责监考，手机设成了静音，后来忘记调回来了。
& U& @1 J) G: V# D0 K# F
0 f7 u: Z5 S& ~8 @　　祁云的脚底不停地揉着我的下＊体，我在床上爽快地扭动着身体，「云……
0 @1 _6 [: G. m5 u+ b! L* [云，你回头告诉我妈，我约了同学出去吃饭，你没看到我。」祁云笑道：「我才
不替你撒谎呢。正好，你是第一次相亲，我帮你去把把关。」
1 y( r' i# X* c* u: ]9 Z& q
　　我忘情地挺起上身，抱住表姐的腿，「不，我不要见其他人！」祁云停止了
# ?$ x0 ]! D7 `" F! o脚上的动作，拍拍我的脸，叹道：「我爸妈也一直催着我，咱俩这样子，恐怕终
究不能长久……」

　　我听得也惆怅起来，「可是……要不……我们远走高飞，到一个谁也不知道
我们有血缘关系的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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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2 w1 @5 i, x/ }/ w0 J9 r　　还没说完，连自己也觉得太过对不起生我养我的父母，就说不下去了。
1 L4 Z4 @6 ]7 n' j5 K! o
　　祁云托起我的下巴，「小文我问你，你相信一个人一辈子会永远对对方忠贞
8 Q% L, ]  @4 ^" h不渝吗？」
  q% M7 ]! F" _7 g
　　我毫不犹豫地答道：「我相信，我对云云姐便死心塌地。」

$ z& S0 p' Z# P2 X　　祁云道：「那是因为你很少接触别的女孩子。否则，你也许就不会这么想了
1 `  n) l# n/ |7 }。如果有一天，我也喜欢上了另外一个男的，你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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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7 D) |$ B3 r　　我「啊」地一声，从床上跳起来，跪在表姐面前，「你是说……」祁云道：
「你别误会，我并没有心仪的对象，只是打个比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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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继续说道：「反过来，如果你喜欢上一个别的女孩，我也会伤心欲绝。不
过从小到大，我都比你坚强些。我想，碰到这种情况，我比你更容易挺过来些。
% _1 B* p1 W' I/ N, R4 Z4 |$ W所以，接到姑妈的电话后，决心无论如何说服你去相亲。如果你能先我一步找到
另一半，我就放心了。」

% r( A! F) g; N3 \, g' V　　原来表姐一番心思，全是为我着想。我回味着她的话，只觉回肠荡气，心情
起伏澎湃，不能平复。她越是对我好，我越是不想去相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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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l% B. Z( B  ]1 x$ c　　祁云劝道：「姑妈肯定已经和对方约好了。即使你再不愿意，出于礼貌，也
该去一下子。实在看不上的话，没人能逼你。不过，女孩子来等你，你却爽约，
; `7 z  T: J6 }' U: `你妈在同事面前会很难交待。」好说歹说，我只好答应晚上去见见她。
% n: [$ z& D; ]% X! b3 y: }
　　「不过现在时间还早。云云姐，让我帮你修修趾甲吧。」
4 c- O) k5 B' K, J8 @
　　祁云噗嗤一笑，「好啊」，坐在床上，命令我跪在她面前，把脚伸了给我。

: s% G1 p+ {0 z+ K  t　　她的腿从睡袍中露出半截，秾纤得衷，修短合度。我轻轻伸手放在她小腿肚
0 p- W( d7 Y; O: L+ @# ^上，像欣赏一件绝世的艺术珍品般，呆呆地出神。

% M0 j" j& v% y& i7 h1 ^　　手指顺着她的腿缓缓滑下，到了脚踝处，盈盈一握，正把脚跟托在掌中。表
姐脚尖却朝我额头一点，「发什么愣，你不会想用牙齿啃我的脚趾甲吧？」

　　我嘻嘻一笑，回复正经。在梳妆台第二个抽屉中拿出把小剪刀，先修表姐的
右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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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洗完澡有段时间了，一直没穿袜，脚有些冷，我的手掌心却很热。祁云被
! s! Q6 A+ d" k. \8 q我捂着脚，很享受，眼睛都闭了起来。我熟练地绞了两下，把大脚趾的指甲剪得
' Z6 b+ D& m7 a) O! u- |滴溜光滑。

. w( f% ^1 |4 f; K" z1 x8 c　　她的趾甲并不长，不过常常修剪，而且大部分情况下都由我操刀。表姐的双
9 I6 z6 F# Y, W3 V脚就是我的神祗，是我心中最完美的事物，当然得在任何时间都保持完美的形象
。

　　两个脚都修剪完毕，十个脚趾并排放在一起，好像十颗洁白如玉的珍珠，熠
熠生辉。祁云十分满意，将右脚抬起来，搁在了床沿。

& z  M8 B2 B# l! G* p- q. G　　我就像饿了三天三夜的狼，看见只小白兔，穷性穷相扑了上去。充满诱惑的
肉香，从我鼻子钻进去，在五脏六肺乱窜，挑动着体内每一根神经。
$ @+ d* o6 ^) R! B' A. s! g! E, |
7 c& I9 |# S1 o0 j2 y7 _　　表姐的脚有小半个都被我吞进嘴里，她还不住地、主动地将剩下的部分往里
塞。她有些强横，我喜欢这样。听着我喉间发出的「赫赫」声，祁云眼中放出了
光，「小臭孩子，嘴巴张大点，再大点……要我亲手撬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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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I# |+ K9 B" E; I　　被她一阵呼喝，我又兴奋了些。你可千万别留情，像电影《金刚》里头那样
3 U2 Q/ `. m* E- X5 L1 t，金刚掰住那只恐龙的上下颚，把嘴巴完全扳下来都无所谓，只要你高兴。我的
舌头舔在她脚底，触到有一处脱皮的地方，努力将翘起的死皮卷下来，顺着口水
咽下去。

5 c# p9 K! X  ]$ b　　同时，表姐的另一只脚已伸进了我的裤裆。脚趾夹住我的命＊根，忽轻忽重
弄了两下。那话儿越发硬起来。

- P- [, B, L. T- k, L0 N- T　　我曾经听人说，踩踏是很纯粹的事情，不是ＳＭ，和性无关。当时我真想喷
他一脸唾沫，好好问问他：你被美女踩的时候那话儿会不会硬起来？如果会硬起
来，怎么可能和性无关；如果硬不起来，那你还是不是男人？
0 j: w6 X8 I4 Q6 p
, h6 q& t3 }: ~/ L　　反正我和祁云之间的事就绝对与性有关。

　　我顺着她的腿，爬竹竿一样，爬到了床上，伸手就去解她睡袍的腰带。祁云
双腿在我腰间一缠，抱着我翻了个身，将自己换到了上面。不等我解开腰带，她
自己就动了手。
% Z& a) l* i3 `( u
& W, [' w: k4 G. X! |7 S% k3 ^1 W　　祁云双臂一挥，睡袍在她身后一展，随即落下。她那白洁的胴体展现在眼前
，犹如初生婴儿般幼嫩。如果真如她说的一样，我们以后会有各自的家庭，那么
今天这样的机会，可是有一回少一回了。我心里这么想着，有些走神；祁云瞧我
心不在焉的样子，不轻不重刮了我个耳光，「火烧眉毛，且顾眼下，别扫兴！」

6 W; R3 s1 P! B　　我嗯了一声，将头埋进她的胸前。
5 y; k6 T1 H, y/ j7 h) _! k" k
; T! x+ a3 N9 S& W  X' `- C　　……
& i; I( w; `$ Y
1 m' {& L4 @8 m' p2 ^　　时针指向４点半。

　　我们该出发了。按照平日的习惯，仍然由我替祁云穿上袜子。我选了一双短
( |7 n: Z  B, X: u9 ?( T统粉色棉袜，那是在她今年生日时我送的礼物。祁云说要穿靴子，可是脚伸到那
双巴西产的牛皮靴里，又缩了回来。
3 {+ R  M; ]$ `: l, t
& }# {4 X7 j0 R$ L　　「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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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双手为她搓了搓脚，说道：「你等着。」起身去拿来电吹风，风口伸进靴
( c5 W/ s. e* F+ ?2 A% _6 g子，将一阵阵热风送了进去。大约半分钟，再把靴子套上表姐的脚。

) k0 W0 [; N, E+ s　　祁云道：「这下舒服多了，多亏你想得到。」我抬头笑着望她，她眼里似乎
有些闪光的东西。
1 u: ~. }) l1 ~% y4 v* d( n
　　【４】：女大当嫁

2 _! [/ q7 Q) K" M　　祁云和我一起坐公交车到绣坊街的新岛咖啡。还剩一站路的时候，她先下了
  _9 b1 Z8 Y, Z/ Z! E; a: u车，说道：「我就这么陪着去不太好。你先走一步，我晚一些跟来，在暗处观察
# G# r5 A8 i9 F5 w/ N。」呵呵，不愧是刑警。
1 E- D9 N/ k, P9 {+ T( J, f
8 Z7 O/ g- h% ^7 a2 h　　好吧，我单身匹马来到咖啡厅，老妈和人已经在等了。

9 e9 [* e, H2 D8 H  ]$ k8 V6 K　　老妈一见我就埋怨来得晚。我耳中听着数落，观察了一下对面两人。其中一
( q7 X+ O! g5 W- y3 U人和我妈年龄差不多，应该是那位同事，穿着高领羊毛衫，不施粉黛，清清爽爽
( w8 F# y& }. v- a，以这点年纪来说算是保养得不错了。另一位二十多岁的妙龄女郎，一袭白色貂
  I5 t( J! f2 J/ h7 O: x' f皮大衣，衬着白嫩的肌肤；眉如远黛，目若朗星，可算是百里挑一的美女。
4 M1 m, W5 p2 [! B
* ~+ S, {/ G* S' b) L　　那女郎见老妈埋怨我，站起身来解围道：「朱先生，幸会。其实我们也才刚
到没一会。」

6 L, H" F* U0 J" C　　我被她美目一扫，心里扑通直跳，说道：「不好意思，路上实在太堵，让你
( s  B8 \8 M$ J们久等了。」
! _4 G- _/ q) k& l2 b
　　讷讷地坐下，眼光朝四周巡视一圈，没见到表姐。
7 K! o5 r. r, T" d
　　老妈朝我介绍道：「这位是陈阿姨，小时候她还抱过你呢……这位是陈阿姨
; q, I. F6 l9 V的宝贝女儿单月婷。」

3 p. X( W7 n; I$ w1 u6 q/ Q' v　　我触到单月婷的目光，就一阵不由的紧张，不敢抬头，支支吾吾答道：「陈
5 D4 f" J( R- N% N8 K- }阿姨好，单……单小姐，幸会。」
! }# o& i9 |& q0 v
　　陈阿姨把我夸了一通，说什么一表人才、年轻有为。老妈含笑与她寒暄了几
1 ~4 j! x- T5 z  }句，两人找个借口离开，剩下单月婷和我面对面坐着。

7 P. A% X: L% H1 x　　单月婷好像比我主动，和我聊了聊工作的情况。她说着说着问了一句：「朱
$ s1 Q1 ~% f1 L  R. J先生把车停哪了？对了，你家有停车位吧，你看现在整个城市就是个大停车场，
找个地方停车可真不容易。」

　　我说道：「嘿嘿，我没有这方面的烦恼。不都讲究绿色出行么，我坐公交车
来的。」
3 v& ^! S' ?8 H: ^) h' l
　　单月婷掩嘴笑道：「朱先生真是环保，佩服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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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渐渐从紧张状态下回复过来，说话舌头也大了：「那是。就算要买车，我
也不会赶潮流买ＳＵＶ；Ｍｉｎｉ那样的小车足矣。」
2 ?5 L% N- X# l7 q. Q$ c
3 q7 r) Q  B, l　　单月婷沉吟道：「Ｍｉｎｉ么，那是女孩子开的车，朱先生品味蛮独特。」
我笑道：「你别朱先生长朱先生短了，叫我阿文吧……其实Ｍｉｎｉ嘛也没什么
$ ~9 s' x- T9 W" ]0 M( F了不起，我一个暑假赚的钱够买两辆的。」她眼睛一亮，接道：「那阿文你可以
# C3 n% c8 D0 ]8 Z7 T3 a9 O8 }5 t把存款放到我们银行来做固定收益，我可以给你１０％的利息。」

　　我们聊得很开心。５点半左右，叫了两份牛排，一直坐到８点钟。出于礼貌
1 W2 p# u; h# _7 T/ ^9 B# n我送她回家，她说家住得不远，走过去１０分钟就到了。

' {+ Q3 v% Q3 [7 ]1 W　　她站起身来，脚上的褐色亮皮靴「叮」一下子蹬在地上，清脆入耳。我心中
7 p, D' t- F7 g. f. t, [) R好像被锤子猛砸了一下，朝她脚上望去。那皮靴尖上细细的，象一把锥子。脚的
1 S; }' |7 G- Q/ V1 u大小适中，线条优美，和表姐有得一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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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C1 T* h( \( K* X　　她见我盯着自己看，脸微微一红，神情稍现忸怩。我正幻想着被这双脚肆意
践踏，见到她的表情，丝毫没有祁云那般的威严，不禁感到无趣。

　　也不知表姐走没走？
2 G9 q% r8 P" v, ^, Y+ m
　　……

) w) v& R5 J. K- V$ l' x% r　　到家后老妈又开始说了：「你也看见小婷了，长得多端正呀？不知有多少男
孩子追呢，不过人家眼光高，都看不上。今天陈阿姨见了你，倒是挺喜欢的，说
一看就是个老实的孩子。你可要抓住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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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絮絮叨叨，我不耐烦地道：「陈阿姨喜欢有什么用，也得看单月婷自己呀
1 G* r* z" G# [) U; h。我瞧人家条件挺好的，找对象标准肯定高，咱们也别抱太大希望。」老妈道：
「哎哟，人家条件好，我儿子也不差呀，怎么突然对自己没信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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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X0 V, J; P+ Y　　单月婷是难得一见的美女，我承认；不过对她的气质没有感觉，洗洗睡了。
* v9 l/ Z7 T, a( A; r5 b' `( C
8 F' ]! q, F6 F/ S  Z　　第二天是星期天，老妈说如果对人家有好感，乘不上班多约人家几次。我说
你就甭管了，说着去了表姐家。表姐告诉我昨天晚上突然接到队长电话，某个小
区发生了命案，急于赶去处理，便没去咖啡厅。

0 V* m+ K) K( a' z4 e7 C- l$ Q4 g　　舅舅和舅妈都在，留我吃午饭；饭桌上说起昨天相亲的事，十分关心。在表
姐的怂恿下，我将与单月婷之间的谈话内容事无巨细都说了出来。

　　祁云皱眉道：「单月婷……嗯，这人还蛮有心机的，你真要和她交往的话，
8 d  Y: N, Q, h! R得小心些。」
# a+ `7 ^2 Z& Y6 J" B$ I
　　我嘴里叼了个鸡腿，说道：「她看起来斯斯文文，没什么特别呀。」

* h/ T' A: J/ }# s, L　　祁云给我个白眼，「瞧她问的那个问题，朱先生你家有车位吗？问的多巧妙
5 t+ j1 y7 x! x) m，不直接询问经济条件，却一句话就能了解你是否有房、有车？你说坐公交车来
的，她心里一定不乐意了，嘴里说『佩服佩服』，实则敷衍你。你又说买车就买
6 ~7 k+ p* H1 @. x4 E  r3 X) V! C7 fＭｉｎｉ，她才有了点兴趣；直到听你说一个暑假赚的外快够买两部车，她总算
觉得还有继续交往下去的理由。」

　　我吐了吐舌头，回想昨晚单月婷的一言一行，果然和表姐说得完全相符。我
向她一翘大拇指，「云云姐不愧刑警之花，分析得很有道理。」舅妈责怪祁云道
& u2 t2 v) z& V; V: \：「你都没见过人家，信口胡说。小文你别听她的，跟那女孩好好处一阶段再看
0 [3 n2 u7 i( X# c+ Y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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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饭，我和祁云单独在她闺房里独处。昨天被单月婷优美的脚型挑起情欲
，已经憋了一晚上，此时迫不及待地匍匐在表姐脚下。祁云蹲下身子，在我脖子
7 Q6 U% ^5 s) C8 c- }6 o后轻抚，说道：「今天玩个特别的。」

　　我一阵兴奋，和表姐玩了１０多年的恋足游戏，她竟然还有新鲜玩意儿？
1 C- O2 h" b' Y) X
　　我喘了两口粗气，说道：「全凭主人吩咐。」

7 F: r, z6 N+ h7 |' H/ j　　表姐扶我站起，说道：「我们去外面，家里地方太小，施展不开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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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花样，还需要大动干戈么？」
# @2 [3 k' i/ `7 A/ I5 F! q! o
  b6 e; K: W7 X　　「保持神秘感，待会你就知道了。」

2 N0 }$ `9 {: K/ S　　我和表姐在不远处找了家小旅馆，开了间房。表姐从包里掏出两个ｐｓｐ，
  N/ z: s& Y! r1 l一起打开蓝牙，和我玩《铁拳》对战。
4 t8 v4 A0 Y+ y2 e1 O& B
6 T) T  `+ A: \( d　　我搞不懂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选个铁甲豹王进了游戏，看见表姐选的是女
* v: A2 |* H/ ^" Q9 x杀手妮娜。

+ q3 H) D9 j3 h" |. O1 E- o3 Y5 @# M( p　　祁云双目如箭，盯着我道：「现在我和你对战，谁赢，谁就可以用游戏里Ｋ
: S/ C% q1 H* Q) F: O, D! FＯ对方的招式来对付对方！怎么样，很有趣吧？」

  |* z! P$ {* e3 I6 o8 O　　游戏里的妮娜一袭紫色紧身衣，性感的高跟鞋，冷峻的脸庞；虽然五官不太
一样，但气质上还真和表姐有几分神似。只见她连续出腿攻击豹王下盘，扫堂腿
将对手踢倒，又站起来一个冲天炮，将豹王打得飞向半空，画面上鲜血四溅。

1 t2 c: A& C9 |. B" y/ D　　拳拳到肉，虽然只是游戏，却好像击在自己身上一样。我一哆嗦，脸红心跳
，望向表姐。表姐手上毫不放松，冷冷地道：「还不快还手，这么容易就被我Ｋ
) v4 I/ @; E9 MＯ么？」
8 l/ a. ?7 \& G6 I- d
　　我玩格斗游戏的水平不如祁云，本来就打算被她虐的。不过像木头一样站着
太过没劲，好歹要做些「无谓」的抵抗。这道理就和一个女人虽然万般钟情她的
  l# [& A+ f% |& _: E情郎，却每次亲热的时候都要欲拒还迎的道理一样。如果你太过容易征服一个人
，反而无法得到征服感。

- D! [1 {' U+ P2 J
　　我略一定神，操控豹王发起反击，连续两个重拳，和妮娜硬拼，也打掉她几
滴血。妮娜似乎被激怒，接下来的攻击更如疾风骤雨，尤其腿功特别厉害。终于
6 c3 \8 G. H' G7 w7 Z0 x% Q，表姐施出连招，侧踢、反踢、两下轻拳、两下旋风踢，最后以一记反身下劈腿
击中豹王门面，赢得第一回合。
1 k, @( \' h; X3 p; }4 L2 \) s
" i0 _, a! u2 K　　我从技术上回天乏力，心理上更是早已放弃了抵抗，看着游戏中的妮娜拳脚
8 r8 N. W2 }8 y, l相加，想象着表姐在我身上施展同样的招式，心摇神驰。

　　铁拳是款很真实的格斗游戏，游戏中所有人物的动作都是真实世界中可能发
  l3 V" K7 W& r' H. v. w生的。不过我怀疑表姐能否将妮娜的姿势模仿得那么到位？

8 \3 e0 {) e' r5 J& Y　　祁云并没有让我失望。她那双巴西产的牛皮靴重重踢在我肩头，我手中ｐｓ
7 V  r# g) G6 U' w9 bｐ掉落在床，身子朝地板上摔去。

& W  P) S! H! O2 u6 v5 X1 M　　游戏中妮娜的高腿都是朝人头上招呼的，表姐已经脚下留情了，她出腿的位
置低了些，否则我必定破相无疑。
) W/ h' r) ~6 y3 G, @
　　还没等我落地，祁云已经换过一个腿，向我小腿上一扫，我屁股落地，差点
开花。

# B* h; D8 B) R& Y# |: @　　表姐有着争强好胜的性格，但是和我从小玩到大，却很少闹矛盾；即使玩恋
1 M' `  b, L( L! i7 q; A$ X/ Q足游戏，风格也很温柔，今天是第一次下如此的重手。

2 z8 V7 C; n3 W1 @! f　　这还没完。我仰面跌在地板上，祁云顺势学着妮娜的反身下劈腿，那双结实
- s. w4 E; Y1 E9 S- x9 u混元的长腿直直落在我胸口，发出一声闷响。我习惯性地抱着她的脚。虽然隔着
6 G2 h' r+ J: M* a一层牛皮，却似乎能感受到她脚上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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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9 c2 l* X7 u- y
% K, ^; T! e/ l/ ?1 W　　表姐捏了一把我的脸，「第一回合ｏｖｅｒ。想玩第二回合就拿ｐｓｐ再来
7 K- C( A4 z% Q: v* ]) a过。」
5 h% @* q# r# _  ]
, g0 U4 \8 `* b' H. ]( S　　【５】：狭路相逢

　　游戏里妮娜还有一招杀手——关节技。现在，表姐正将它使用在我身上。她
右手握住我左手，大拇指扣住我的中指第三关节，其余四指捏着掌心，从内向外
& k# M! b# C: B/ k7 ^0 s, o/ }& H翻开；我被迫想收回手肘，身子侧了过来。表姐顺着我的力，将我手臂向后方一
带，我一屁股坐在地上。

% K8 V' B# X* c　　使用关节技非常危险，用力稍过都会造成对方关节脱臼。这是关节技中内反
技巧，她曾经跟我提起过；此时已经非常谨慎地控制了力度。我只是跌倒，并未
% o+ o7 q/ J) Z4 x) R; Q9 H* Y- ~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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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姐将我放倒，同时高跟皮靴踏在了胸口。
& \* \) N4 O$ E: f7 }- O/ P- A" J% J
8 t( d% v! w1 {2 O: c　　「云云姐，你模仿得好像。」
5 T, B) Y5 z5 T1 I' K7 L& q# g; L
　　祁云放开我的手，道：「还要不要再来？」我咳嗽两声，说道：「骨头都散
7 B8 R- X) y6 }; N# k了，来点不太暴力的吧……」

4 j. h+ ?( v% n8 |　　祁云脚底加了两分劲，「没用！」身子顺势一挫，膝盖压在了我小腹。
0 }6 E& p2 k3 r9 G6 h4 g
8 o; ~, r, A, h( E* b　　以往每次和祁云闹着玩，她只要见我脸上稍有痛苦之色，便会立刻收手，转
! K) |3 F/ G, }7 h* I而对我进行安抚。今天她却对我的反应完全无动于衷。

　　我努力控制着发出的音量，不过从喉间发出呻吟仍称得上撕心裂肺。祁云手
+ A8 d$ `1 Y, u8 m& c; M脚并用，扑在我身上，象野兽审视猎物一样，盯着我的脸。

9 t9 v5 Y5 E' ?# T& l　　经过两轮激烈的运动，表姐脸上微微渗出汗珠，体香完全散发出来，令人心
旷神怡。

/ y& q& D) T( A; o8 i6 k. |7 p5 E　　她的手按上我的脸。在她的气势压迫下，我感觉自己真像一只老鼠，被猫按
在抓底。猫捉住老鼠之后，并不会马上吃掉，而会肆意玩弄老鼠；先放它跑，再
捉回来，再放走，再捉回来。直到老鼠精疲力尽，再也跑不动了，才一口咬断气
0 K; I+ p* T& r6 x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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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_- D* t) b: W5 q  d　　我伸手去搂她的脖子，同时将自己的下巴凑到她嘴边去。这些年来，我总算
1 U, _8 f: H3 {5 {4 p% v略略体会到ＳＭ的意义，在人与动物之间是相通的。动物之间向彼此表示信任与
  d" v: J6 ]( i4 |1 b' t! D; R4 e忠心的手段之一，便是将自己的敏感部位暴露给对方。比如草原上的狼，为向狼
王献媚，便会躺在狼王面前，腹部朝天；狼王则伸爪轻轻抚摸。
- j8 [- Z( L% X+ t+ W4 W
　　人与人之间也如是，如果对对方的迷恋崇拜到了极端的程度，就愿意被对方
施以一定的＊＊，也是表示服从权威、绝无二心的方法。

　　我将咽喉放在表姐的嘴边，她果真咬了上来。力度比平日都要大，咬得我有
. u8 n) F0 \' j8 g( S5 Y) O点疼。我肩膀抽动了两下，她的双手强有力地按在我肩膀上；牙齿的咬合力越来
越重。
" \3 R* ^2 G- N; L
　　我身体扭动，以尽量大的动作引得表姐用更大的力气来镇压，同时又绝不会
4 d/ y$ P3 d. a; P大到足以挣脱表姐的控制，反而增加了肉体上的痛苦。

　　祁云已不再是猫捉老鼠般地玩耍，而象猎豹，肌肉里充满了野性，目光中闪
烁着侵略，抬起膝盖在我小腹上狠砸下来……
8 |- K  w6 e1 b
) `2 ~$ q- O* b; K4 e7 f　　我因小腹上的疼痛，蜷缩成一团，「姐，我好痛，你……你放开我吧。」表
姐叹了口气，问道：「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你印象最深的是哪次？」

- Y, k7 y$ e- ?  u8 ?8 p　　我想也不想，答道：「是我１２岁那次。你在房间里无意踩到那只小熊开始
* y$ o/ Q/ l5 r( r3 @+ _2 {，我被你的两只脚完全征服。」
6 I* ?- G9 w1 z
　　「此外呢……」
. P' M; j7 L, q# o# o
　　我答不上来。每次和表姐相处都欲仙欲死，但也因为这样，反习以为常，说
' K4 R4 b  d; P3 I: j不上哪一次最难忘。不过今天，确实与众不同：自始至终表姐都没有表现出一丝
+ t# h; h2 W: ^怜悯，一丝温柔，我甚至有生以来第一次对她有了些害怕。

; \" W9 `, K. t+ F& Y3 f　　我抱住祁云的腰，「云云姐，你对我们的未来没有信心，因此想乘还有机会
，为我留下一次特别的纪念是么？」
8 G' s; D" e# p1 y- t
　　祁云不说话，但我知道，我说中了他的心思。

% m, G0 c" Q% P9 L" \　　我的手移动上来，捧着表姐的脸，将她贴在自己的脸旁，「云云姐，不管将
3 `7 {1 k1 J( a6 v2 Z来发生什么，你以为我会忘记你么？」

7 U1 L3 V* l) s+ V/ i　　祁云拿开我的手，头抬起来，眼神恢复了往日看我时的柔情……

　　……
5 Z. h; P- ?: Y6 {' w( f
! A, T0 H6 ]- Z- ]& I% [　　晚上，和表姐去川福楼吃饭。
( B% V$ k7 c7 R* ]" q; I* K
　　「真是ｐｅｏｐｌｅ　ｍｏｕｎｔａｉｎ　ｐｅｏｐｌｅ　ｓｅａ啊。」我
- T$ t9 @5 a  ?. ?$ g, _  v: o发出感叹。

9 j% i# t" I) I# N　　表姐咂摸了几秒钟，扑哧笑道：「你个小老师，就这么教学生的么？」
/ \4 W: V: h% g5 v# w. p
　　「嘿嘿，我教的是数学，英语差点就差点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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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川福楼客满，小伙计让我们拿了号等一会。

5 v/ m. R- A0 Q3 N8 W7 s* \$ t　　正等着，门外进来个女的，大堂里顿时一亮。这女的不是别人，正是单月婷
，她长发微卷，披散及肩；略施粉黛，清丽难言；浅褐色长大衣，巴宝莉的格子
+ l% \, R- ?6 e( V围巾，衬得她气质非凡；脚上的小牛皮靴锃光闪亮，踏得地砖叮叮作响，惹得饭
6 g6 y, J: \! y) l. `5 p- @店里众人目光都瞧向了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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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后进来的单月婷的老妈陈阿姨就不那么引人注目了。

# z/ b# j& A8 \　　单月婷一眼就扫到了我，向我报以微笑。陈阿姨的脸也笑成了一朵花，及至
看到我身边的祁云，却有些尴尬。

　　虽然不愿与她继续交往，可好歹昨天也认识了，总该打个招呼。我施施然站
起身，向她二人一点头，「陈阿姨，单小姐，可真巧，你们也来吃饭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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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阿姨勉强笑道：「是啊是啊……」眼睛朝祁云身上不住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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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看苗头，知道误会了，忙说：「表姐我来介绍，这位是我妈的同事陈阿
姨……这位就是我昨天认识的单月婷单小姐。」

　　陈阿姨弄明白了表姐的身份，表情又多云转晴，笑道：「哦，你好你好。如
" Q: H* f8 X: T* @# d8 b: G5 Q! R果不介意，我们拼一桌吧，也省得再拿号了。」表姐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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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I" C% E5 y# g' w　　大约等了半个小时，四人终于坐了下来。我发现表姐突然变得沉默寡言，整
& w/ M- W9 g; ]) _" L个饭局上都没说什么话。单月婷和陈阿姨倒是滔滔不绝，盯着我问这问那。
' t; A5 _/ Q, Z; g; e
　　突然，表姐站起身来，说：「我不舒服，阿文你送我先回家吧。」

. T% _! J! C7 U　　奇怪了，她身体一向很好，从小就不知道医院的门朝哪开，怎么突然不舒服
% T, e* c% }( W起来？我想问问究竟，她已转身，抛给我一个「你爱来不来」的眼神。

" M+ G. e! n1 X: X  @　　我没办法，向陈阿姨母女告别。陈阿姨明显很不高兴，单月婷仍然嘴挂微笑
，彬彬有礼地同我话别。

　　我追上表姐，问她怎么个不舒服。祁云一拉我胳膊，快走几步，在饭店外招
手叫了辆出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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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家再说。」

; M. U9 q2 B& ?+ y( N) s　　一路上她都不发一言，我看她神色不对，也不敢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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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家，表姐的第一句话是：「我不准你和单月婷交往！」

　　我说：「我本来就不怎么喜欢她。不过看你的样子，你和她之前打过交道？
」
  b/ v' V' Z. Q, D( S' J
　　「哼，岂止打过交道……我差点被她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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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j; Q; |' W0 Y5 y' a　　【６】：横刀夺爱

+ T: t1 h2 }$ H2 D# E, a# y$ Q　　祁云高中毕业后考入当地一家警校。那个被我们姐弟联手整治过的篮球队长
李志远，进入了警校不远处的一所经贸学院。
! m) U: q) ?' x1 T- e/ F6 @
　　李志远隔三差五来找祁云，祁云动不动就踢他两脚，骂上两句，乐在其中。
/ z- y% y! f$ j: x在学校，李志远一如既往地打篮球，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大三的时候，他结识
, h; o- v$ c# t7 j) y了当时经贸学院的校花——单月婷，两人关系进展迅速。
7 K* B+ k9 x' [, z! T7 z
　　李志远自从有了个校花女友，渐渐不再朝祁云那边跑。祁云感到奇怪，不过
也没兴趣过问他的事情。有一回路过麦当劳门口，看见李志远和单月婷在里面一
% C3 p( o! C$ z( s0 m! x# a; p3 L起吃饭。

1 p, ?  F! A) Z$ |; K  F* l0 Z　　两人好像为什么事情争吵起来，单月婷气得从座位上站起来，一手叉着腰、
8 P+ _+ |% L" k$ }8 |一手指着李志远，骂声喋喋不休。李志远大概是被祁云＊＊得久了，心理形成习
惯，对着单月婷也是一副唯唯诺诺的孬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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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4 h9 f2 y# @& I7 j, G　　祁云对我说道：「如果当时我知道他们两个发展到了那种程度，也就不放在
4 E7 A* b( n9 L8 m( h5 Y心上了。我本就对李志远讨厌至极，偏偏他脸皮厚，不管怎么打骂总是不走；他
7 ^( y0 i" [. x, \( X4 b3 m, j要是好好处了个对象，能不在我眼前出现，正是求之不得。可在麦当劳橱窗前看
到的那一幕，让我误会了他们的关系；我以为他们是Ｓ和Ｍ，心中气愤不平。我
不能容忍有另一个比我更有魅力的女王存在！于是……」
7 L2 @. c+ j7 w! s: y* [% G6 t7 A
8 P7 [! {& }9 q　　当李志远回家后，接到了祁云的电话，约他在大石头弄的仓库见面。那里是
我和祁云第一次联手收拾他的地方，有特别的意义。

) X& T- Z- j6 P$ M) Q　　李志远依约来到仓库，祁云穿了黄色短裙、塑料凉鞋，已经在等。祁云怒气
$ Q% Y; G" Y. {. @/ m" {冲冲指着李志远，「狗奴才，多日不来找我，现在反倒要我来ｃａｌｌ你才肯露
8 o6 f" U  J" D* C. W2 h面？」

$ z+ ~- v, r) k3 e4 n  C. h. G$ c  c　　李志远内心的奴性被唤起，抖抖索索跪倒在祁云面前，说道：「主人，我知
2 H! e$ p5 l/ K5 g错了，我以后一定每天都向您请安。」

- H6 V# ~8 \# X( ]% K0 c　　祁云解下皮带来，在他脖子上一绕，搭上辔头，做了个简易项圈。李志远眼
中望着祁云白花花的大腿，体内雄性激素大增，一把抱住了她，脸贴在大腿内侧
# G( ~+ K+ E% k' B- ]( o- m/ i" J0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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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M+ H9 w6 c5 M+ d4 \　　祁云用力掰开他的手，先是两个响亮的耳光，再一脚将李志远踹翻。

　　「几天没被我收拾，规矩都忘了；不得我同意，你敢碰我！？」
! A6 b/ Z3 h+ w# o1 O
　　祁云手中持着皮带的一头，蹭地跳到李志远身上，正落在他胸口。李志远找
回了往日的感觉，脸上露出既痛苦又兴奋的表情，大叫道：「奴才有什么做得不
对的地方，请主人责罚！」
- W: q+ ]0 ]# j, @4 p- d1 f
　　祁云在他胸口重重跳了两下，怒道：「你当然做得不对！我问你，那天在麦
. [3 \2 A* E' U( h% L当劳和你吵架的女孩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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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7 {# i" e5 M/ L7 C9 `　　祁云脚上的塑料凉鞋鞋跟，深深扎进了李志远的肌肉；李志远痛得双腿蜷缩
7 j+ ?% I0 D" }* M3 F$ t起来，被祁云在大腿上一蹬，骂道：「干什么，腿伸直了！要不整死你！」
4 ?7 x. J0 h& p7 ~7 o- Q/ q# V3 @
　　李志远嘴里哎呦哎呦叫唤了两句，恰似给祁云火上浇油。她脱下凉鞋，用鞋
5 ^2 V% |7 F$ P" k. _8 `0 W底抽在李志远两颊，发出啪啪的响。霎时，李志远的脸高高肿了起来。他想伸出
手去捂自己的脸，不过，看到祁云眼中射出的凶光，他又把手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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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7 m/ X( B' F- B　　他深知祁云的厉害，说要整死自己就绝对有胆量做到。李志远乖乖伸直了腿
. F. C; p, I0 I. [' U& n，手掌紧紧贴着双腿外侧，轻声哀求道：「云主人饶命，奴才、奴才一定听话。
( |+ ^- Y6 w& |」

! l4 x8 ?/ `) @" {. D7 }　　祁云又将刚才的问题问了一遍，说话时举着手，只要李志远的回答稍有不妥
，手中凉鞋就准备砸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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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志远慌忙说道：「主人不要打，不要打。那个女孩子是我新交的女朋友…
…叫……单月婷……」

! W2 \: @1 e4 G# Z- i　　祁云双眼一瞪，道：「放你娘的屁！你在外头又跟了个新主，还敢骗我？」
一鞋跟就朝着脑门劈过去。李志远连摆双手，档开这一砸；可祁云第二个动作又
来了，抬起膝盖撞中他的下巴，撞得他门牙差点掉下，牙龈破裂，鲜血流淌出嘴
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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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N. ?, K5 b3 v* a( J+ W　　李志远快要哭了，哀求道：「奴才没有说谎，奴才没有说谎，请主人相信我
。」可凭他磨破了嘴皮，祁云也不信。

3 h' j' R6 J3 M2 I　　祁云双脚分别踏住他的双臂，使他无法再保护自己的脸部，挥动凉鞋，又连
打七八个巴掌，喝令他张开嘴，然后将凉鞋塞进了他嘴里。李志远腰身在地上不
断扭动，祁云冷笑一声，「反抗会有用吗？」伸裸足踩在自己的凉鞋上，把李志
: V+ H7 F& t/ C! A- L远的嘴撑得有平时两个那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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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w7 H! N+ w8 q　　我听表姐叙述着当年的往事，移情想象，若自己和李志远异地相处会怎样？
想着想着，不由从祁云身边的床沿滑落，头枕到了她大腿上。表姐伸手轻轻抚着
我后脑，继续说道：「经过那一晚的＊＊，李志远重新对我死心塌地。第二天，
5 h7 T5 Y3 n) T# i; Q% @; g9 P我跟着李志远，看到单月婷又去找他。我突然出现，命令李志远跪在我面前……
" Z, j: f$ |$ c3 D! {7 w他、他竟然照做了。于是单月婷视我为眼中钉，从此结下不解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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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悠悠抬起头，望着表姐的侧面，问道：「这么说来，是你对不起单月婷，
4 S* m5 ^% R; O9 H( b' {7 J应该她比较恨你才对。你为什么对她还有那么深的成见？」

　　表姐哼了一声，说道：「你以为事情就这么完了么？我快要毕业那一年，学
校论坛突然曝出很多我和李志远的裸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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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2 U; D% k. k% ]2 U$ C1 R8 S　　我「啊」地惊呼，「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

　　「那时你考到了外地念书，我们都没有告诉你……这些照片的上传者声称，
这是一个狐狸精应得的报应，显然是指我。同时与我、李志远有嫌隙，又称我为
' Y3 D6 ?5 N5 W9 g  V: P2 ]0 Q) u狐狸精的，除了单月婷还能有谁？」

　　「她竟然用这种手段报复！看她斯斯文文的，怎么也不像……不过你真的拍
0 a* T; w% l/ r+ [1 P0 O过艳照？」

　　「呸，我会跟李志远那么恶心的人一起拍照？」

3 f$ r/ a; v. X) }6 M9 r7 ?9 Y　　我抛开单月婷不想，问表姐当时怎样应对。因为出了这样的「艳照门」事件
，照理表姐是当不成警察了。

% {. b  V8 h- _　　表姐说道：「还好我爸在当时的刑警队认识一位熟人，是个电脑高手，他经
- G, p+ J% z9 Y4 Z# b( x过技术手段的检验，认为这些照片是合成的，是有人拿裸照，把我和李志远的头
像拼接在的一起。这起风波总算没有影响到我的前途，可惜也始终没有证据证明
谁是幕后始作俑者，让她逍遥至今。今天听你说起『单月婷』名字的时候，我心
# m/ k, z6 O1 l2 s, E7 u# x里就一咯噔，不过觉得同名同姓的人也很多，希望是自己多想了。可在川福楼看
到她，才叫冤家路窄，你说我会不会放心你跟她交往？」

　　我听到此处，心中也鄙夷起单月婷的为人来。

　　身体又滑落一些，头部已经低于祁云的膝盖了。祁云从往事中回过神来，低
% W* C: l, z- U$ |6 F头看看我，小腿稍抬，两个小腿肚将我的脖子夹在正当中。我听着当年表姐怎样
* s( u: A) V% Z  H; j: a6 o- o＊＊李志远的事情，早已欲火难耐，两人很快就如胶似漆，纠缠到了一起。
8 S$ V7 U1 w+ f" h+ o
" x7 m) b7 w7 N  C4 A' c+ M$ ~: a　　我替表姐除下长裤，脱掉脚上的褐色棉袜，从衣橱中取出双黑丝，表姐笑骂
一声「小色鬼」。我将她的玉足捧在怀中，慢慢将黑丝套上那洁白如玉的脚，小
心翼翼放到嘴边吻了一口。祁云手指点在我颌下，将下巴勾了起来。我捏住黑丝
袜边，顺着表姐长腿往上一捋，问道：「要配上那双酒红色的高跟鞋吗？」表姐
6 p) ~  [+ o) L$ i9 y$ z笑着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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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2 E! Q: @8 L, L( G) V　　我又拿来高跟鞋，替表姐换上，「云云姐，你以前待我太温柔，今天可以少
许暴力些，让我多过过瘾。」

　　表姐听我这么说，伸手臂箍住我的咽喉，「怎么突然有这个想法？是不是昨
天被我模仿的妮娜吊起了胃口？」

　　我刚说了半句「可能是……」，脖子早被表姐的手臂架起来，同时，表姐的
另一只手从后面伸到我档下。我舒服得「嗯」一声，便再也发不出声音了。

0 H3 |# I" e$ W[ 本帖最后由 wwssadad 于 2012-12-21 17:59 编辑 ]

0768

　　【７】：情难自已
9 A* @, t5 I- T/ C  P
4 n6 e5 Q: C3 i　　我不去想单月婷，她不适合我。从小我就在表姐的羽翼呵护下长大，没什么
, K5 T+ n/ Z: ^' W1 _& n心机，跟这种心机深沉、歹毒的女人在一起，很可能被卖了还替人家数钱呢。
7 R6 e" c8 Y- c$ H7 u8 s7 D
% _8 |$ ^2 P. @+ O　　第二天上班，和往常一样兢兢业业地在讲台上教书育人，回到家还是往表姐
家跑。一是出于心照不宣的原因；二是因为老妈是在太啰嗦，整天月婷长月婷短
的，催我早和人家联系。不过我从来没再和她通过一个电话。
% s0 |- z+ P- Q, N% H
3 k' ?! M) b4 u: N6 l　　天气转暖，春风渐渐把绿意带给了小草。草长莺飞，花红柳绿，岂非正是一
年中最动人的季节？
8 |: \% }6 g+ a6 U
0 X& Z5 W; n! y6 e　　一个周六。早上，被懒洋洋的太阳光照到身上，这才醒来。
6 M# r1 G4 e9 @$ S3 Y
9 P$ r" n" O1 q5 X  K# i" x　　枕边手机上有条未读信息，发件人是表姐。

　　「南山春光无限，莫要辜负，踏青去！」
' n! f( m% I7 S( z9 x
　　我精神一振，回短信道：「马上到！」一骨碌地弹起来，洗漱干净，早饭也
  `; C. F+ k/ _# x* E4 |, n不吃，就出门去了。
1 h: O3 k1 z# H9 h
　　小区外面是条林荫道，刚要向表姐家方向走去，短信又来了。

　　「在门口等我，我来接你。」
. Y+ E5 @5 l9 L
5 A% {7 K' m! ?; w5 R: x  l　　好吧，我望眼欲穿等着表姐的小ＰＯＬＯ出现。

1 _8 L# }3 n" G# }" o　　ＰＯＬＯ没出现，从街的另一头来了个女的，手里牵条拉布拉多犬。我不喜
8 Y) i4 H$ ~& R1 j) k! {% ~( Y" ^欢狗，特别是大型犬，下意识地往后让了让。

　　牵狗的女人见到我，又惊又喜，招呼道：「朱文，早啊。想不到这么巧，你
家也在附近吗？」我手忙脚乱掏出眼睛戴上，却见来人正是单月婷。

　　今天的她梳了个马尾辫，比上次相见又多了几分清新。绿色小西装，本来是
- J6 y! @+ F* D6 w( B再俗气不过的颜色，却因搭配了一条嫩黄色裙子而充满了活泼的生命力。及膝的
1 A9 |- K: H& H& m8 r- E6 `- f$ S平底靴既显个性，又富运动感；裙子和靴子之间露出一小段丝袜，引起人无限遐
想。

5 C0 Y$ c- a1 r/ ]: z: a　　我看得楞了５秒钟，终于察觉自己失态，脸微微一红，说道：「单小姐早…
+ v, H" j: s% t- Y& }' I6 @* [, x: P…」

. ~' X% X+ y: {) b) s　　单月婷一脚稍稍前伸，重心落在另一个脚上，随随便便一站就是风情万种。
要不是前些天听表姐说过她的往事，绝想不到眼前这如花似玉的美女，竟是蛇蝎
心肠。难道真如殷素素临终说的那样，越是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么？
& _- T, ~9 i; b% M/ W1 b
　　单月婷盈盈一笑，说道：「朱文你这么客气，还叫我单小姐呢，嘻嘻……」

　　这一笑可不打紧，我顿觉眼前一亮，好像看到漫山的春花迎风招展，争相竞
放，好美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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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由向她走近了一步，忽然警觉，暗骂自己没有定力，那么容易就被美色
迷惑了。
+ P: g, X' y9 q; K1 g
% X4 \% V; ~7 \6 W5 P: a! p　　这还不算完，单月婷牵的拉布拉多可能是误会我要侵犯它的主人，向我怒吼
起来，两只前爪离地，作了个扑人的姿势。我吓了一跳，赶紧倒退。
7 P6 x) u6 l. L# ^
5 G$ c/ Z3 V6 g# S/ {2 K) @+ l3 Q　　单月婷柳眉倒竖，用劲牵定了狗，持鞭向它就是两下，「叫你个鬼！给我老
实点！」

　　「啪啪」两鞭抽在狗的后颈，那狗好似受了委屈，低下头来，俯在主人脚边
5 m0 A+ U+ E" c3 G呜呜不停，如婴儿哭泣一般。

9 d0 M$ K; b9 E# @: Z% b. R: i1 [　　单月婷又唰地给了它一鞭子，「不许叫，否则回家要你好看！」

　　连续三记鞭子，响亮清脆，好像每一鞭都抽在了我的背上。我打了个冷颤，
  L8 m) z9 F3 g' D$ B* Q9 v$ Q再回味她训斥狗儿的语气，声音悦耳如银铃，气势却威严如女王，依稀有表姐的
* E- h" x; G2 e影子。初次相亲时，我以为她是个小家碧玉的乖乖女，根本不合我的胃口；后来
从表姐口中得知她的心机，印象更是糟糕的一塌糊涂。可这三鞭子却把我的心也
) M$ J- |0 h6 S4 c# g. f. P抽地动摇了起来。
" B' r9 D5 Q& M2 m
　　我为了遮掩自己的再次失态，伸手扶了扶鼻梁上的镜架，眼珠直盯着那条拉
& L: t) i5 T, }7 A9 \1 i. i$ |布拉多，暗道：「你个狗崽子真懂得投胎，遇上那么好的一个主人，连我都羡慕
3 U! n' o' c  i! _7 i! `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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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4 o8 {6 I" G( ^" |　　单月婷把狗教训了一顿，又和我恢复了谈话，「一大早就出门吗？」

) _- |; D0 p  o( H( |　　我经她这一提醒，想起和表姐的约会，看样子表姐的车是快到了。要是让她
3 C; K0 u% k. M- C7 a们俩仇人相见，可就不好收拾了。我匆匆向她告辞，朝着表姐家方向跑去，希望
0 a: m' u2 ~9 x% x$ q' B能截住表姐。老天有眼，总算在３００米外遇到小ＰＯＬＯ，没让两个冤家碰头
。

　　和祁云在南山玩了一天，尽兴而归。虽然累，却很爽。又在表姐家吃了饭，
表姐问我明天有没有什么安排，我本想说没有，可心思一转，答道：「明天去个
学生家里补课，就不来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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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云说：「那我可不这么早就放你走。我今天两条腿走的又酸又软，你快帮
+ O& S- J$ l7 y, Q我看看脚上起泡了没有？」说完，拎着我耳朵就进了房间。

4 O7 V& }9 @5 s' e　　祁云大大咧咧往床上一坐，伸出脚来等候我服侍。我恭恭敬敬跪在她面前，
: D5 Z% V' p% b1 E' G5 T2 j把她脚上那双黑底红边的全气垫耐克鞋脱下，露出里面的纯白色棉袜。表姐好动
% }$ t5 z, v: G0 _，爱穿运动鞋和棉袜，我最喜欢纯白色棉袜，不过没好意思跟她说，在表姐脚下
" H% |) Z" Z4 W% ]5 Y4 |$ Y7 A  `9 o遭遇到什么颜色的袜子就全凭运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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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我的运气还真不错。
/ c, z/ Q$ h# z8 C
5 a  u' k) O# h　　一天的登山运动，消耗非常大，加之天气回暖的原因，表姐出了不少汗，袜
7 S1 E" p" V& E# e4 M1 W7 }底靠脚趾根部处已经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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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6 x4 c% U  ]　　女孩子稍微出点汗是香的，不过汗太多就难免有些异味了。我将祁云的脚捧
起来，已经放到鼻子底下了，突然一股不太刺鼻的恶臭袭来，我便停了下来。
( |3 X* ?9 \7 [3 [
　　祁云不勉强我，把脚放下，一手叉开捏住我腮帮子，一手解开牛仔裤的腰带
，把我的头朝她跨间按了下去。我也适时地伸出了舌头。

　　祁云很快高潮了，一把推开我的脑袋，俯下身来，将我压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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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8 F. H1 z+ }9 ?. }* K+ e　　也许是脚底湿得厉害，祁云脱下了袜子。按照惯例，她都会把袜子塞到我嘴
% v) E/ I) N: g# b. a里，可今天她并未这样做，只是把袜子朝床上一仍，便开始解我的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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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天胡帝感觉很过瘾，不过没有被她的脚蹂躏，总觉得欠缺了什么。表姐想
要起身，我勾住她脖子，不让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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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云会心一笑，双腿蜷缩，膝盖正顶着我肋骨。她手在我胸口一撑，顺势站
在我身上，双足正踏在腰间。

　　柔软的肚子一下子承受了表姐全身的重量，我上身禁不住挺了挺，腿也弯了
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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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云笑道：「小样，你不就在等这一刻吗？」她缓缓在我身上走动，从肚子
上走到了胸口，下一步就要踏上我的嘴了。
7 q. q( j9 r% W9 s2 H3 C
+ W9 v3 y- K& \. q. C9 h　　祁云止步转身，又朝我下身走去。难道她知道自己今天脚上味道不太好，所
  {4 L) |. `, U! V/ d+ E9 ?$ c/ l以一直刻意回避着，以免我难受？念及此处，心头涌起一阵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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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姐终于离开了我的胸腹，一下子我的呼吸顺畅起来。不过下＊体被踩的感
9 i' U+ [/ k8 n$ N$ J* E; m( W觉也不那么好受。那双白生生的玉足，看上去那么诱人，却能把人带下地狱。除
6 \( _3 K9 b7 A1 r. X了那次模仿妮娜，祁云从不用暴力的手段对我；不过她也知道，太过温柔不能激
起我心底潜藏的受虐情结。表姐的分寸把握非常之好，脚后跟较为硬的部分按摩
着小ｊｊ周围，脚掌则覆盖在那条命根上；最敏感的部位承受的力量最小，既减
9 t2 }) Q9 N% I; f/ p1 w7 y" E少了受伤的概率，又给我似近实远的感觉。

! K1 r  [7 A) q　　那条命根刚才在表姐的花穴中已经喷过一次（在ｔｔ里），稍觉疲惫，此刻
/ A2 A0 Y+ `, G, t2 y; [却被激发出最原始的生命力，涨得根黄瓜似的。祁云看来是打定主意要它炮响连
: r3 V" W( }: t% R环了。

　　我是个球迷，当年很喜欢克罗地亚球星达沃尔·苏克，报上的球评形容他能
用左脚拉小提琴。我幸运的有祁云这个表姐，在我看来，她的两个脚都能拉小提
琴。拨、夹、揉、踏、顿、刺各种花样层出不穷。

5 V+ E! y% B; B+ Y3 p　　所谓拨，即用脚趾轻轻摆弄那条玩意儿，是所有手段中刺激最小的，属于开
  Q0 R. h, [# P  O7 _胃菜。
! p5 R" `3 |& Y4 Y4 i
( _1 [& W, [1 H/ |* R' Y+ h　　夹，即用脚趾夹住乳头，不断撕扯，或者夹住下面那条擎天柱，上下搓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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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揉，是指脚掌踏住某一个部位作旋转运动。力量集中，又带有一定幅度，是
4 L: B9 V" S1 ?# I8 D$ q我最喜欢的一种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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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u4 ^8 X8 F. |/ h- s) j　　踏，也就是踩定一个点不动，不断地施加重量，有时会加上膝盖的弯曲，以
加大冲量。
. w  r- s/ R: D) A3 }; r0 m8 l
9 n4 _4 Z1 t5 B% H- u; ~　　顿，则是把脚抬起来，再踩下去。还能结合跳跃，产生更大的冲击力。
  @+ O$ ]. P+ [" e( j6 f! [
　　刺，不用脚掌，而用脚尖做的任何动作都归为此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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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j8 S  x. a/ `5 }2 i3 `　　果不出所料，在表姐的浑身解数之下，我只有屈服的份，任由体内的ｊｙ洒
得满地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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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８】：干柴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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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期天，照样还是晴天。我根本没有去学生家补课，我骗了表姐。
* O5 T. ^3 l' k+ b  M+ j3 d
% `3 n; @  u; J+ E　　如今的我，坐在人民路上的「得和」茶馆靠窗的位子上。坐在我对面的正是
单月婷。

5 ?$ @5 m6 t. f9 w　　我认识她之后，第一次给她打了电话。打电话前全凭一股冲动，电话接通了
不知该说什么，总觉得怎么讲都显得太虚伪。最后说道：「不好意思，最近学校
2 _2 Q& N) T  d  |8 g' m8 b特别忙，本来早该约你出来了……」说完自己都脸红了。

　　好在单月婷挺大方，爽快地答应和我见面了。
. k1 X( f6 ?! X% [2 j# A: i0 Y1 ]( l
, A$ X, J7 V3 j  {) O+ e　　她头发中分，穿一件暗红色的皮夹克，拉链敞开，露出里面的白色打底衫。
下身穿同样暗红色的铅字裤，愈发显出修直的腿型，脚上是黑色低帮小牛皮靴，
5 \! J9 _0 O3 C: d* K! v3 O2 i0 v4 g; y显得精明干练，又不乏性感。

　　我和她谈话的时候，眼光始终寻找着机会往桌子地下扫。单月婷似乎发现了
，不过没在意。

　　渐渐地谈到那天在川福楼的事情，单月婷问那天祁云看起来不舒服，后来怎
, w1 t, U9 [6 x$ z# u" O么样了？

　　我说：「……还好，可能天气冷，她又爱漂亮，穿的少，所以着了凉。」

# M+ C: `9 g7 Q2 a. E/ G( O& N" w　　单月婷说道：「不瞒你说，你表姐以前和我有些误会，因此，她可能对我有
, c6 \1 T. ?- j4 y% L不少成见。」

. X6 v2 D$ v, X) i2 d2 t! Q　　我没想到她会主动地这么说，一时不知怎么回答。

1 f/ A, S4 e0 H* J! }! H* z, M# u* e　　单月婷道：「大学里我有个男朋友，相处了一年。没想到他是你表姐的前男
7 G3 `2 t2 s$ `! T1 g友，后来又回到她身边了。我虽然伤心欲绝，可也没办法。不巧的是后来你表姐
身上发生了些不好的事情（我知道她指的应该就是艳照门），你表姐以为是我报
8 _: l! {9 j7 g: @2 U复她，因此就结下了梁子。其实，那件事与我无关，我也不知道是谁干的。」
! w8 @3 ~% o% r* B+ K/ X4 z
　　没想到她这么坦白。不过那件事到底和她有没有关，我也不会凭一面之词就
相信。
9 `' D) Z( l& D$ C4 n; `7 Q
　　我也不知道今天找她出来能干些什么。内心深处我希望她能象祁云那样对我
，不过自己实在没信心，更不知道如何启口；只不过止不住心中冲动，才约了她
! a4 {- B3 N1 h; h' K$ h8 g: q, V& _。现在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
& t1 V+ X4 Z" b# n+ b+ r( {
. L4 r4 w9 p  U. a$ |　　在茶馆吃了不少小吃，单月婷提议出去走走。我欣然答应。

　　顺着人民路，一路向南，走了５００米，就是大石头弄了。
% @$ @4 F) ?! Q
　　我望着弄堂里机电设备公司那间灰色的瓦片房仓库，不禁莞尔。单月婷奇道
：「你笑什么？」

, @3 P( S" X& _( \$ d: o　　可能是走了几步，心情渐渐放开，我的话也多了：「你知道李志远怎么……
恩，怎么和我表姐认识的么？」

3 ]! S  L) F9 \　　我本来想说「你知道李志远怎么成为我表姐的奴才的吗」，可说出来对祁云
没好处，何况这是丢脸的事情，李志远想来也不会跟她说，因此改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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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U1 r7 O& u& F- Z　　单月婷笑道：「这还真想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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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o9 x+ ]+ @: _/ ?　　我就从高中开始说起，李志远怎么误会我和表姐的关系，因而大吃干醋，约
/ a) _1 \4 j$ F( G# n1 f1 o' |我单挑，我们姐弟二人又怎样利用老鼠贴联手惩治了他，说到后来，手舞足蹈比
2 V9 p8 ?; {! u8 p! a* y9 G划个不停。逗得单月婷弯腰大笑。
) `/ ^' E. H; h' Y2 d3 O' @( e
3 e. `7 I6 N) J9 J( B* j$ H　　刚开始心中还有担忧，这么数落人家前男友，怕她不高兴。可看她笑得花枝
招展，我的担心是多余了。

. X2 H. A  B& |5 h- g8 [% N( u　　单月婷笑了好一会，说道：「这个仓库那么有意义，不如你带我进去参观下
1 X5 w1 l  c. i6 i- H+ f5 ?。」

! p; x6 ?8 Q, P: }2 a" {　　我做了个「请」的手势，把单月婷让进去。
3 Y; ?+ E; A, c9 v$ K: F5 H# [
) i: Q+ q; `- ]: D3 W* ?# k　　仓库里实在没什么可看的，估摸着她半分钟就出来了。

　　没料单月婷饶有兴趣地转了一圈，兴奋地蹲下来，「朱文你看，这老鼠贴是
不是当年你们用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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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0 `* P2 F1 @　　多少年没来过这了，故地重游，心中很多回忆又被勾起。我也蹲下来，把那
块硬纸板细细端详。虽然年头不少，纸板上的颜色斑驳不堪，但依稀能认出便是
当年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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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过神来，抬头发现单月婷已经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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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把右腿抬起，搁在一个破旧的箱子上。笔直的左腿，弓形的右腿，组合在
一起，充满了张力。

- \: W& Q$ P' l　　我心跳加速，深吸了一口气。祁云身上的感觉，没错，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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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俯视着我，脸上看不出是喜是怒，声音如冰块在冷水中互相碰撞，「当年
你表姐是怎样教训李志远的？你给我详细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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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时窒息，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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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月婷也不着急，右脚脚掌在箱子上一掂一掂，好像在打着节拍。

　　笃、笃、笃……

　　她的靴底每拍打一记箱子，我的心就跟着跳一下。

7 m- }2 c6 V3 p1 {; {  ?, L　　「当时，当时好像是……这样」我不顾一切，把头朝她胯下一钻，「你要我
8 [+ L0 J5 d: k5 F: a# Y  j学给你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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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出这句话，做出这个动作时，我便已将自尊抛诸脑后了。如果她往后跳开
0 W, c# }" e' b$ ]5 v( u，一声尖叫，那么就算失败，我今后在陈阿姨面前再也抬不起头来，说不定连我
老妈也会知道。事后想想，这个险冒得有点大。
. x' X+ I* O6 g7 P
' L; s2 ~1 i2 \& M7 l: ~　　等着单月婷的回应，时间仿佛停止。

6 B% L7 v& X% }: L) M8 {& R& q: T9 l　　良久，不见动静。我额头冷汗涔涔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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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直蹲在地上没有起来。腿有些酸，已微微抖动起来，不过还是没敢动。
% U9 a! f4 h8 [- K* l" P
! L0 |3 o$ G8 P( {9 i　　单月婷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不过把搁在箱子上的腿放了下来。

& D6 i8 D9 K% V' c2 h　　腿，没有放到地上，而是骑在了我的脖子上。
: C* z; l% O2 o' }! O: O
! m  ?8 G/ u6 ?5 t- J　　我心里舒了口气，这个动作胜过千言万语！

( j. `/ R  }) \+ i/ c: V　　单月婷身形往下一顿，我身上压力倍增，双膝跪倒在地，手也撑在了地上。
; z6 A5 V" y5 s
& u* c1 e; M* r. U　　单月婷在我背上狠狠砸了两拳，「是这样吗？」

7 \. z! c+ [4 }　　我笑道：「我姐可比你狠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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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没有说话，我也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不过她接下来的动作确实狠了不少
, Q( W2 j) F5 {# r5 J) D+ D/ P: x! a。

0 d3 z8 }) Z4 |! o0 z　　单月婷纵身而起，膝盖跪在我背上。我突然收到这样的冲击力，双手一软，
差点啃个狗吃屎；赶紧加了把劲，才稳住身体。
( e3 [" R$ ]2 C3 _$ F
# p, Q" ~5 k5 h1 J! s　　单月婷冷笑道：「还蛮硬朗的。」她从身上下来，靴子的尖跟落在我手指上
4 X. ~; q3 W& M+ `9 j。

+ e& b3 G9 T' W) O8 ]　　俗话说「十指连心」，神经将痛觉传遍全身，四肢再也没有力气，整个人软
了下来，像瘫烂泥般瘫在单月婷的脚下。

　　单月婷不松脚，反而碾了两下，弯下身来，拍了拍我的脸，「为什么你们男
1 Z: @( I+ c. U/ @人都那么贱，好好待你你不要，非要打你骂你才开心？」

　　我的脸正在她靴子边上，鼻中闻到那股皮革味道，心为之醉，说道：「子非
鱼，安知鱼之乐？」

　　单月婷哼了一声，「还给我拽文，你个臭老九！」给了我两记耳光。我的嘴
) g) {2 @/ ^3 l+ ^4 q$ d已经彻底贴上了她的靴子，疯狂地吻着。

　　她挣开一只脚，用力踏在我肩颈交界处，「好，你喜欢舔是吧，那就给我舔
% t& v/ S& P9 Q/ G& Z" U得干干净净的。」
* K* y, Q  I- u' u* u8 t
' e; p0 L3 G, E　　我如闻纶音，将一只靴子舔得锃亮。舌头和嘴唇粘了些尘土，有些苦涩，却
. R) s$ X4 \0 {: O, i3 R不愿停下来。

1 u) s* W" p3 T, x5 L- G' H　　单月婷坐在了那个破箱子上，叫我抬头看着她，说道：「朱文，你觉得这样
- B6 q# Q% A7 `! R" R" y1 G% G$ ?象是我男朋友么？」
/ R$ Q, v; F7 E7 i; ]9 `2 `" |
" c. @2 y8 r) f9 |# A+ o( A! C　　哎，这样的一个女朋友一直是我期望的。我说道：「我不在乎这样算什么身
份，我只觉得很快乐。」
* H. c1 w# ^$ O) ~: D
! n, Q: G; o4 {  k8 Y　　单月婷叹道：「好吧，既然你喜欢，我就当你是条狗好了。你可别怪我手脚
太重。」此时的她，和我第一次见到的那个淑女完全不一样了。不知哪个是她的
+ Q( L7 ~; L+ p- {# v4 B/ ~真面目，也不想去知道。

　　我将她的脚抱在怀中，「我不会的，随你怎么折磨我，我都没意见。」

　　我曾对表姐说，自己永远不会喜欢上第二个女人。没想到这么快就要食言了
。

% w! X; h9 }' I$ f2 N　　我心中虽有愧疚，更多的却是「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的喜悦。

　　稍稍喘了口气，期待单月婷再给我来些新的花样，耳边却响起一个熟悉的声
! `6 q6 d% L& x( l$ M8 l音——

+ d3 t8 ^2 W# }9 C. J　　「你没意见，我可有意见！」

% ^, {2 Y8 R' h( p　　【９】：针锋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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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意见的人是表姐祁云。她来得无声无息，浅黑色牛仔裤加上米色运动鞋，
一如既往的英姿飒爽。她走到我跟前，冷冷地看着，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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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Y7 X# G5 n9 ^# w& z. d- g　　我从小最喜欢表姐，也最怕表姐。在这样的时刻看见她，真是要命。

  q( j$ N& }, w6 u　　我想站起来，刚挺直了腰，单月婷就朝我胯间撩了一脚，「没我点头，不许
' B: d4 d3 g) f/ G4 N+ U7 t1 y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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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好缩缩脖子，重新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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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云深吸口气，挡在我和单月婷之间，回身揽住我胳膊，说道：「给我起来
4 T5 l9 i0 v) a/ a( r。」

! E2 I; E- A1 l; g6 B　　我这才敢站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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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云目光如电，望了一眼比她矮了半个头的单月婷，又望了我一眼，平静地
说道：「你还记不记得，有一回我说过，绝不让别人欺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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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记得了，那次我们两脱得一丝不挂，钻在一条被子里。那句话的原话是：
$ i. T4 i6 E4 ~  G( y「除了我，绝不让别人欺负你」，祁云说了后面一半，似乎在提醒我，又似乎在
, R3 W  H* C$ K警告单月婷。

- S  b1 a# E4 m3 k0 a0 B2 v　　我点点头。
. l" @0 B$ i" q& R3 |1 O8 V/ [
3 v( U* M) v; r/ |9 ?( G　　单月婷身材较小，表姐真要对她动手，她还是怕的。
6 R( x  }/ K; O& u+ Q) ^
　　她斜着退开两步，朝门口挪了挪，眼珠左右乱转，大概几秒钟的时间，又恢
复了镇定，脸上绽开了笑容，「哟，祁云，你可千万别这么说。你的好兄弟血气
方刚，手脚也没被人绑上，如果他自己不愿意，我一个弱女子怎么敢欺负他，呵
1 M1 ]4 ]$ w7 X$ f5 I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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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云仍然扶着我胳膊，不紧不慢地说：「我兄弟从小就很懦弱，跟人说话都
& j" W- y9 m! b& a/ b! P& O不敢大声，因此没少给人欺负。我这个做姐姐的，每每为他出头。也正因为这个
，他对我越来越依赖，陷入了恶性循环。你要是认为他不出声就是自愿，那我一
% B6 S; K# J9 [* i' v定会让你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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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月婷冷笑道：「好大的架子。象你这么管着他，他永远长不大，难道你想
把他留在身边，留一辈子吗？」

5 `; U) x$ J8 I　　祁云拍拍我后背，让我挺了挺胸，说道：「我家阿文虽然有些小缺点，却是
个好小伙子，他的事不用旁人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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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月婷嘴角撇了撇，「你当然不希望别人来操心，你们两人的龌龊事，真当
7 c& w+ }0 p9 P! f, S1 }: T我不知道么？」

　　我心里打个颤。都怪自己色迷心窍，也不多考虑考虑。单月婷和李志远曾拍
过拖，很可能知道我和表姐的关系；她和表姐又是死对头，焉知不是来报复的？
如果她把这件事宣扬出去，我和祁云可就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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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此处，我不禁脱口而出：「你想怎样？」

. y2 _, w4 a. @　　单月婷不置可否。

' l8 D$ h9 v% X6 O* r　　祁云对我说道：「放心，她要说出去早说了。」
2 i4 u% ?( S) N9 p1 i3 r# w9 j1 z. t
# p' N0 E' M2 q0 {0 V　　单月婷「哦」了一声，「你就吃定了我不会说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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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云道：「就算你说了，谁会相信？你有证据吗？我倒是亲眼看见你对朱文
施暴，可以给你定个故意伤害罪，看看是谁吃不了兜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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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6 Q; r' w) ^3 G( G　　单月婷低眉一笑，说道：「原来你是出于这个理由才那么自信的……」，又
: R5 t9 W) ]* b5 r( k4 y% X. ~转头对我道，「朱文，你想听听我的解释么？」

　　我虽然很好奇，可是没有搭话。望望表姐，看她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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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云朝单月婷做了个「听你说」的眼色。

　　单月婷道：「当初你从我身边夺走李志远，我曾经很恨你。不过踏上社会之
: l; n- f/ B( z0 B6 \( I后，眼界开阔了不少，也渐渐想通了。象李志远那种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货色
" g& m3 c  r/ |& L' X% C, j6 |; T' |，在如今的世界上不会有什么前途，早点跟他断了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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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J* F  P/ G0 m9 c4 A" O8 H  z9 j　　她说到「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八个字的时候，故意放慢了语调，还向表姐
翻了个白眼，似乎是指桑骂槐。祁云也不在意。

( S( a. _7 ~! D. S- y1 \# c' A　　只听她继续说道：「我以前从李志远口中听说你有个表弟，不过直到在川福
楼遇见你，我完全不知道那人就是朱文。我对朱文印象很好，正象我妈说的，一
表人才，脾气又好。可惜头一次见面，他对我印象似乎一般，没有主动联系过我
! O# e/ O  ^6 M。

　　「后来有一次在街上碰到朱文，正好我因为在管教那条拉布拉多犬，对它又
打又骂。发现朱文脸上神色有异，当时就感觉到他和李志远是同一类人。进而联
想到川福楼那次，他对你俯首帖耳，更证实了自己的猜想：你表弟就是你的狗＊
4 J4 ?4 D8 D& h& q' ]# Y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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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她并非从李志远口中得知我和表姐的关系。能从这些事情中看出端倪，
也算目光如炬了。
" w& R) L% f: @6 R* }
$ a* T5 w% C, Y, z: A- s　　单月婷继续说道：「如果我单纯为了报复祁云你，大可将你们的关系广为传
播。现在的人，对于好事情不太容易相信；对于坏事，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不过，我是真的喜欢朱文，不想看他身败名裂。」

' N( o3 P) w/ }# _/ w　　祁云冷笑道：「说得比唱得还好听。我看你是对当年李志远的事情耿耿于怀
，我从你身边抢走他，你就要从我身边抢走朱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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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月婷目光流转，浅笑道：「随你怎么想，反正你＊＊现在已经喜欢上我了
- B3 B) Z( i7 k8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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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句话让我心里又忐忑起来，她到底是因为什么目的接近我？

4 q! }& o/ _" L　　祁云说道：「你想得太简单了。朱文或许对你有那么一点新鲜感，不过我敢
说，他最终不会选择你的。」

( V/ x: i/ E$ v# d2 y8 o　　「那也是因为你在给他施加压力而已。你能看住他一时，还能看住他一世么
/ W" u+ ?: ~+ M. o6 a( t7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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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6 \- N" l& {3 d. J; P　　「哼哼，我需要看住他么？你不信的话，我可以跟你打个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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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V8 N7 \- `　　「怎么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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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你已经欺负他很久了。我再给你１０分钟时间，任你怎样对他都行；
接下来我也用１０分钟时间，按我平常对他的那样。最后让朱文自己选择，他比
8 r: `( ?) R8 J较喜欢跟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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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后出场的人会比较占便宜，因为人总是对较近发生的事
印象更深。单月婷并未提出异议，自信满满，「可以，我保证你会输得很惨。」

( S  D% U8 L0 K$ _! l  T3 C　　表姐真是天才，竟然能有这样天才的提议。不论她们俩谁输谁赢，接下来的
二十分钟，我是铁定会很爽的了。

　　表姐退开几步，找个破凳子坐下来。我还有点做梦的感觉，回头看了看表姐
$ n4 w! l% I* E, e9 b# q。祁云微一颔首，似乎是说「不用怕」。

　　单月婷昂首挺胸，从腰间解下皮带。那是一条黑色香奈儿腰带，双面牛皮，
不过二指宽，装饰着白银色的金属头。腰带被她双手一拉，绷得笔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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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慢慢地逼近我，靴子钉地，噔噔的响。山雨欲来风满楼，这是在给我施加
心理压力，非常高明。

　　离开我还有两步远，单月婷眼睛一瞪，手朝地下一指。我乖乖地跪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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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１０】：艰难抉择

　　单月婷跨骑在我背上，腰带绕上我脖子，扣住了辔头。

3 @  d) N4 L1 V　　她站起身来，拉着腰带一头，用力一扯，我直起了身子。

　　表姐就坐在我对面，看我双手扯着腰带，以免脖子被扯得太紧。她显得漠不
9 j) @! `8 X! h  ]: j% f关心，这使我有些害怕，万一单月婷分寸把握不好，她会救我么？

; ~$ p* K) S" i. ]1 k$ B% j　　单月婷将手中的腰带尾部倒转过来，当做鞭子，抽打我的头部。

　　我感到脸上火辣辣的疼。身上的伤痕被衣服遮掩，脸上的伤痕会破坏我形象
9 B4 J/ n# r5 \" @，我还怎样站上讲台面对学生，怎样面对同事和父母？
6 S3 W: k$ K+ T! T0 q
! K6 p  d2 i2 a% g& T: U/ V) a, o　　我举起手，遮挡住脸；单月婷怒喝道：「放下你的狗爪！」
& [# |0 s0 q% {+ A/ f
% r9 N3 A) i# e; a0 X　　表姐几乎从来不曾让我感到真正的肉体上的痛苦，而单月婷则是完全相反的
* D8 [0 `; U8 y: k, ?风格：毫无怜悯。不过这其中也另有一番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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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见我不肯放下手，便用力按我的头；我无法挺直，只好两手撑地，双颊又
暴露给了她，「刷刷刷」连续五六鞭子。抽得我实在支持不住，又抬起手来护住
了脸。不过这一来，我失去支撑，只能以额头支着地面了。
4 p$ U. o  b; B
　　单月婷停止了抽打，不过手里仍是握着腰带，她的靴子踏上了我后颈。
) O  t+ X8 Z( j3 w
' V1 h. Z. a; _5 b0 M　　「叫你把爪子放下你都不听话，有你这样的奴才么，啊？」
4 x. [3 T3 G, e( z/ D
　　我感受着冰冷的跟尖刺入皮肤，脖子上还勒着皮带，呼吸并不太顺畅。

　　「啊……饶命、饶命……」

/ q0 g' h$ f4 g$ Z　　单月婷喝道：「你让我痛快了，我就饶你！」她脚尖挑起我的肩膀，将我翻
& e7 X8 v! {/ s& A9 `了个身，肚皮朝上。我知道好戏就要来了。

7 t" V! e- C7 a+ X　　沉默已久的表姐发话了：「还是老一套，了无新意。当初你对李志远也就是
3 l' P# I$ H4 @: e0 k. K6 N# m那么几个花样吧。」

　　单月婷白了一眼，说道：「一招鲜，吃遍天。跟你这种人说了也不会明白。
」

4 `- y/ i5 }% p2 ^8 x. ]8 Y　　说着，她的靴子从半空重重的砸了下来，捶在我胸口。我闷哼一声，喉咙口
* K2 O1 e3 K$ o9 v+ p+ b7 Q, j' R3 F- ^发甜，眼前金星乱冒。想不到娇小的她，力道丝毫不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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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D! R, ^" }　　我心中狂喜，暗叫：「快上来、快上来！」

　　单月婷一个脚踏在我胸口，另一个脚稍稍踮起，试了试平衡，之后果然全体
重站到了我身上。

) }( n  L1 P; q  Q+ C　　我屏住呼吸，胸腹肌肉紧张地调动起来，全力支撑着她的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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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a" Z# e  M2 D+ `　　Ｓ有很多类型，Ｍ也是。他们之间若要互相寻求到最大的快感，是需要磨合
% C: Z' k) g4 s" B& I3 N; I: X的。有些人刚被主人踩上身子，就放松肌肉，感觉肚子很软，脚感很好；不过也
) f  i7 O3 f7 \2 C) U' y' ^有些主人喜欢奴才们稍微抵抗一下的，这样更能体会到征服过程中的快感。

　　我不知道单月婷是哪种类型的，试探着她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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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D- }8 _/ y3 V/ B! u5 _　　单月婷表情很恼怒，「敢屏紧肌肉？你找死，放松……让我踩得舒服点！快
！」，语音中却带着无比的兴奋。看来我猜对了。

　　我把肚子上的肌肉放松，任由单月婷靴底压迫我的内脏。

　　从底下看上去，她的腿更显苗条修直，线条优美，没有一丝多余的肌肉。

　　我被踩得有些疼了，肩头左右摇晃两下。平时和表姐一起玩的时候，这个动
作就是暗号，表示自己受不了，表姐便会适可而止。单月婷对这一暗示视若无睹
，反而更用力了。
3 N2 Z" z  {6 p
5 D9 H+ K0 m6 S2 ]: ^/ `* V　　「动你个头啊！别作无谓的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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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O7 o* L" f4 G* N! g　　我也知道这样的动作是无谓的，由于腰腹被压制，完全发不上力，肩膀的抽
动只能让我看起来更猥琐。

　　她的鞋在我胸前碾过，踏上了我的鼻子。

, q6 X# ]7 B+ a　　鞋底把我鼻子都踏扁了，我痛得想把头别过去。单月婷看出我的动向，伸皮
- }. V; O1 Q% N% ?2 o带击打在我锁骨上，「主人赏赐你鞋底，不许躲！现在不把规矩做好了，以后还
+ p7 h0 z8 _5 j: A% x了得？」

1 v0 M, e3 ]( c8 |& Y　　我鼻孔间没了缝隙，只好张开嘴呼吸，而嘴的位置正对着她的鞋跟，鞋跟顺
) q+ O$ b8 C* k6 Z) f$ j7 y5 p1 v势伸进了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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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5 }7 }. {, j4 |' O) K; K  y　　二话不说，舌头卷住了她的鞋跟。

　　「小崽子，味道如何？」
1 h, p& @. D  |$ w
  {/ T  v" S0 `  ]1 }　　那还用说，味道当然是好极了。不过单月婷把我周身各处踩得有点疼。尤其
现在，鼻梁都快断了，酸的眼泪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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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踩得你都哭了。好啊，你继续哭，看我会不会可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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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l: q& W# f2 m2 o4 i+ W1 ^2 f5 e　　靴底在我脸上留下一道道红印，同时沾着些许尘土，将我画成了个大花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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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疼痛在继续，残酷之美在单月婷的身上绽放。
- ^% l, s- R* G4 Q
% ^$ ~% }" T* o/ i$ L% N　　祁云站起身来，「好了，时间到。」
2 h& b0 r; q1 h; g
　　单月婷从我身上下来。她要再不下来，我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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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月婷把手中的腰带一端递给表姐，「系狗的绳子，小妹借你用一会好了。
」

　　我手脚并用，爬到祁云面前；她轻轻伸手，解下那根腰带，扔还给单月婷。

　　表姐的调＊教要开始了……
5 Q: R+ ~( z% `
　　刚才单月婷的动作幅度不大，力道却相当之狠。我被她的威严、魅力所慑服
，不过肉体上的痛楚的确过了些，我的鼻子都被她踩得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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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姐更清楚我的口味，可能会更好地把握平衡度。
# P' h- t' b6 a. \5 N
　　我满怀期待着表姐的演出。

) K. }) Y% g+ }3 G' z8 t; w# O　　祁云让我仰起头来，从口袋里掏出手绢，将我鼻孔下的血迹轻轻擦拭干净，
( \- ~, E, S5 b3 e7 V& V「回去姑姑问起，就说是跟小章学摩托车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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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章是表姐的同事，在鉴证科；曾经疯狂追求表姐，却被发了张「好人卡」
$ @0 N& z, L- F5 M6 W* _，只能和表姐做了对哥们。以前追我表姐的时候，拼命讨好我这个「准小舅子」
" ~+ h$ m+ d- y* G+ ?，因此和我关系还不错。

　　祁云拍拍我的头，「起来吧，别跪在地上了，硬邦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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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大惑不解，「云云姐，你还有１０分钟的时间呢。」

: R2 M9 y  m) w0 T) h- P9 ^　　「我平时怎么对待你的，你还不清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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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  v: Z( W" X, ^3 j3 [　　现在就是我选择的时候了！

　　【１１】：非礼勿听

: L/ E/ y* H: {( ^　　表姐拍拍我的头，「你觉得谁把你调＊教地更舒服，实话说好了……」

　　单月婷已经将皮带重新系回腰间，双手交叉抱在胸前，施施然走到近前。

　　当你知道下一期彩票号码，事先买了１００注，等待中奖号码揭晓的前一刻
是什么表情？单月婷现在的表情就是这样。
) @, Z2 O' I- D, i: o
  M  D' }6 C0 G% Y8 m9 |7 L0 L　　当我把我的选择告诉她们时，单月婷的嘴巴张得似乎能吞下我一整个拳头。

　　我重新跪倒在表姐面前，双手抱住了她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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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 o0 ]% L9 ~4 x. d
& D6 q- U7 w* f- ?, Z/ p3 e' ^( p, ?　　单月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手指戟张，杏眼圆睁，「你、你、你！我
费心费力调＊教你这么久，祁云什么也没做，怎么会选她？」

　　面对她气势汹汹的责难，我把头往后缩。

　　祁云起身护住我，气定神闲地说道：「什么叫做『你费心费力调＊教，我什
% x2 d5 P& k1 X3 n& ]* c8 @1 c么也没做』？敢问你认识我小弟几天，我认识他几天？既然你还不死心，就让我
5 ?& B& ?! e8 \) N: h1 u6 s6 @来告诉你，你输在哪。」
( ~0 @, b/ h, l( S
　　「你只知道有不少男人喜欢被女的欺负，也就是ＳＭ，却不知道ＳＭ的真义
。」

　　「谁不知道，不就是男人喜欢犯贱，被女的蹂躏地越厉害越高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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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8 k: ^7 e5 b% Y: J7 ]　　祁云冷冷地看了单月婷一眼，「ＳＭ和性有关，所有的一切都以获得性快感
为目的，惩罚只是手段。」
+ }, {+ c" X. J
　　单月婷不服气地道：「那我惩罚他有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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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Q& I; ]$ }+ q　　「你惩罚对方的技巧并不差。我问你，在刚才的１０分钟内，朱文是处在弱
. g* ~: w6 ]9 [( e$ {7 m. j% q/ F势没错吧？」

　　「那又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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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般来说，人类的任何活动中，弱势一方都普遍缺乏安全感。你尚未完全
* q# g3 E5 k/ G) w1 `* ^; |取得我兄弟的信任，换句话说，朱文内心不能确定你是否只喜欢调＊教他一个人
。尤其是他知道你曾经和李志远也有过类似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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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T9 O+ w! \2 V$ V　　单月婷瞳孔渐渐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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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文喜欢你不假，但『喜欢』并不一定能给人带来幸福。最好的例子就是
曾经在我身边的李志远。他喜欢我，我却从不给他平等的地位。朱文到达高潮时
: j* E8 o2 t& B7 q7 E3 s，我会停下其他动作，亲自用手或脚、甚至其它地方为他解决问题；而李志远只
能在旁边靠自己的手解决。朱文累了，可以枕在我腿上休息；李志远只能乖乖爬
$ f* X( [, d6 q3 {' c  v到笼子里自归自喘气。朱文和我卿卿我我的时候，李志远跪在门外，身上五花大
绑，欲火中烧。换做任何一个男人，你说他会选择做朱文还是做李志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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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8 R6 E# |3 s3 Q! J/ I8 U& G/ j* w　　单月婷说不出话来。排除某些极端的心理变态者，任谁在有选择的情况下，
都会选择拥有一个我表姐这样的主人。
: j, O% Z* [% p' B% \, p
0 Z. C" y0 m: F3 I# c! H* p　　祁云一番话，简直说出了我的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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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仰起脸看着她，「不错，我和表姐之间，除了对她的敬畏，还有一份无法
割舍的爱。所以当她感觉脚冷，不想套靴子的时候，我会用电吹风先将靴子的内
层烘暖和。而对别人，我恐怕都不会这么做。」
; Y6 Y/ c# Z! N, ?
- X3 ^: D6 W0 V3 @; {　　单月婷缓缓点点头，「好，祁云，有你的。今天我输得心服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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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着单月婷瘦削的身影，心中有些不忍。毕竟我和她认识才几天，未经过
) ]' i, z4 I6 \9 }% [% X磨合。

　　单月婷已经走出了仓库大门，对我的呼喊充耳不闻。

　　我以为和她的故事到此结束了。

　　可是命运，命运决定了我和单月婷之间必将有着惊心动魄的交集。

' F: [* d& m" m; N$ X. F/ @2 l9 j; o  J　　话说回来，那天表姐带着我回她单位去洗个脸再回家。

　　在公安局门口，碰到了鉴证科的小章。这小子今天轮着值班。只见他西装笔
# ~) s1 V# J5 Q7 C挺，小分头梳得油光锃亮，正从门里出来。

　　「哟，琪哥，怎么那么精神？难道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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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琪憨憨地一笑：「嘿嘿，晚上去相亲。那个女孩子的照片已经给我看过了
/ ~. f5 {# ~, `. \2 {2 ]，长得才叫一个正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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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凑上去神秘一笑：「那可要恭喜了。这女孩子比祁云如何？」
( ?3 Z" [6 W. y, T& f
2 Q8 w$ @: X2 r# I" q- r! K　　章琪老脸通红，「别涮我了……我赶时间。」

　　章琪下班了，局里连个鬼影都见不着。
4 C7 W, I+ ~, ?+ T* V
　　我到男厕所洗干净了脸和手，衣裤鞋袜上的灰尘也都抖落了，问表姐要来梳
  T6 G9 ^  ~& [/ r5 Q8 Y/ a) B子，把头发梳理整齐，重新恢复了人民教师的光辉形象。

) h: t' f  U( o5 Z　　走回表姐办公室的路上，琢磨着晚上该怎样和表姐耍，隐约听到隔壁女厕所
" o; N" z& j+ U传来不和谐的声音——

　　「啪、啪、啪！」
% K" X9 m6 g, j
　　好像是耳光声。接着一个较为沙哑的女声：「给我老实点儿！别动！」

　　「嗯、嗯。」这个声音低沉浑厚，应该是男的。

1 f- c3 l0 c3 D# b# R　　我心中一动，止步不前，背贴在外墙上。大起胆子偷窥一眼，厕所所有隔间
的门都关上了，什么人也没看到。我竖起耳朵，听着里面的动静——

　　几阵闷响，似乎有人在搏斗，撞击着厕所隔间的隔板，咚咚直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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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u/ {' F0 f0 k/ Z　　少许，恢复平静，好像一方被另一方制住了。

9 |# R! \& d0 {) q! L. `  H! \　　女声重新响起：「再反抗只会多吃苦头，懂了没？」

/ z: Z/ Y5 @& B! w4 \1 B　　男声答道：「梅姐，放过我吧，我都被关了半小时了～」
5 v2 `# F  F' K; ~: U
　　「呸！」随着一声呸，还有一声闷响，就不知是拳头还是脚抡到了男人身上
, K! K6 h) G7 z+ O，「老娘好不容易逮到个机会，才玩半个小时就要我收手？」然后又是砰砰几声
8 R& a# R( K; P- s$ U  T( v# b响，男人老实了，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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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暂的平静后，两人开始发出粗重的喘息。
4 p& [0 `2 d( d' t6 L4 A: W
" X- {6 P8 n1 v4 G- {, b5 U　　「赫～赫～」

0 X% |3 a" C: k　　男人的声音越喊越大，却戛然而止。
- u" F, x$ f5 Z3 l2 N) f
5 ~2 l- U( }, v( a9 u' z, ~! C　　「叫那么大声，想死啊！」
7 Q  ^' n/ k0 F4 F. K
) i6 l# W6 y+ s3 \8 R6 c　　「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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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女的按住了男人的嘴，见他有话想说，又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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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说：「怕什么，星期天局里又没有人。」

- X% v2 L- z+ D　　「你叫的街上都听见了！他娘的，说你一句你就顶嘴……我叫你顶嘴……叫
7 k5 ~( }) }0 V( h5 t3 l# ^你顶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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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梅姐饶命……我不要……不要打了……」男的偶尔发出一两声呼喊
，嘴巴立刻又被堵上，肉搏的声音又响起，间杂着那女人的喝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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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杂种，哪来那么多废话！玩了你一会你就打退堂鼓，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说你两句还敢还口了。我凭什么要饶你……凭什么要饶你？老娘今天抽了你的
* |7 L; S, _- d# X) T  V筋，扒了你的皮……把你的头当球踢，当夜壶……」

　　说到「夜壶」二字，女的突然不说了。

/ x8 H7 U/ M' e2 I2 q2 H7 {　　沉默良久，男的似乎醒悟过来，拼命要从隔间里出来，因为我听见隔间的门
& g7 `" m3 L8 O+ f. [& b) {已经被撞开了。

　　我正要闪人，却听那女的喝道：「给老娘回来！」一阵肉搏，又恢复了平静
: ]3 p) Z, V: k3 P  C' W3 X% X1 \。

& G% Y  Z; L% n% Z4 N* |  \　　我重新凑近厕所门口，只听一阵细细的水流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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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咽下去，洒出一滴水，我就把你卵蛋捏出黄来！」

' n' q1 K* {9 \: d2 S$ A$ ~　　【１２】：落拓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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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厕所门外听得热血澎湃，蓦然间一只手搭上了我的肩。

　　我吓得倒抽一口冷气，差点叫出来，嘴巴却立刻被另一只手封上。
8 Q3 F% N  z" P9 Z& B' |$ `5 Q
3 o9 M% U* R; h: p　　定睛一看，来人是祁云。

　　确定我不会再出声了，祁云放下手，示意我跟她出去。

　　两人蹑手蹑脚下了楼，出得公安局大门，表姐跟我说：「你可千万别去打听
7 ~2 `' E; f: S: M人家隐私！惹翻了梅中玉，我也保不住你。」

　　梅中玉，就是厕所里那个「梅姐」吧。「她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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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我的顶头上司，刑侦队长。」

) a! U; x& T4 Y/ i1 ~3 v　　一个女人，能够做到市刑侦大队队长，恐怕真是不简单的。「那厕所里的男
8 ^$ [- R- d! r/ B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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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Z# |6 |  b$ ^" c0 E$ S4 I# ?8 q; b　　「不知道，也别去打听。」

　　我只好闭嘴。

　　回家后，老妈又开始唠叨了。她深刻总结了我和单月婷交往中遇到的问题，
$ m6 M0 X+ i8 ^, U0 ~并将其总结为「无房无车」四个字。我反驳道：「我又不是买不起房，只不过还
! s+ y- S5 V( b/ w: s- W不确定买什么房而已。要是现在在新区买个房，将来找个女朋友对地段、房型不
/ \6 T* `& O& g' I满意怎么办，卖了再重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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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先把车的问题解决了。明天就让云云去车管所打个招呼，先去把驾照
考出来。然后立刻买车，３０万以下的还不行，起码是奥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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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妈也不知受了什么刺激，说话冲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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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我就上驾校学起了开车。反正我们学校也不实行坐班制，时间充裕的
' Q! B! [$ H% b- V/ H" f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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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月后，就要考试了。我问祁云借她的ＰＯＬＯ来练一下，那自然是不成
) E- v# W4 e& I" r; m  X0 M" D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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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找了个星期天约表姐出来练车。表姐陪我练到一半，被单位ｃａｌｌ去了
，临走她让章琪赶来陪我。

- n; ^6 G2 w( |: o* n　　章琪屁颠屁颠来了。他坐在副驾位置上点了根烟，俨然驾校师傅的派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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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b, ^# O6 b4 [  w　　「踩一点刹车……哎哟太重了……左转灯、灯……笨蛋……变道……看反光
# Q; `6 y3 L6 |" B镜，师傅没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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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家伙一路上骂得我狗血淋头，我怒目而视，示意他适可而止，他说道：「
7 y( O! A4 A6 A2 M你瞪我干啥？我说你是为你好，象你这样的草脚，是典型的马路杀手，不好好调
＊教能上路么？」

　　我气得指着他鼻子大骂：「老子总算知道你为啥当不成我大舅子了，是谁都
2 I8 H# y% K9 D; O受不了你！」

　　这话可能真的触到了他的痛处。章琪双眼充血，野兽一般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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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s, s5 }7 W' E' q3 K) w; S- j　　我有些害怕，「诺诺诺，君子动口不动手啊……」

4 V! L. ]$ c' H6 B  r" T4 r　　章琪一拍车门把手，说道：「停车，老子去买包烟。」

* C/ t) l1 B0 {　　我把车靠边停下，放他下车。他还关照我：「等我回来，别一个人上路啊！
. p$ [7 G2 Q- a3 ?2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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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他走进了超市，我将门一锁，放下手刹，一脚油门就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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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5 f$ R! v$ M7 J" w8 R1 D% [. Z　　凭我的智商，学了两个月车，难道没你还不行了？

　　你别说，还真不行了。从凯旋路右转进入现代大道，路边停着辆依维柯，遮
住了我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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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从依维柯身边擦过，依维柯车头旁恰好闪出个人，我心猛地一抽，赶紧
把刹车踩死。

6 C& q; D) z; U* i* r　　「吱」地响声，轮胎在地上划过道黑色橡胶印。终于还是没避过，把来人撞
1 B$ M0 c# N; Q# v翻在地。

) Z) e$ H: V4 o" s. X! w# t1 y　　我脑袋也冲昏了，从车上下来，指着地上那人破口大骂：「你他妈没长眼哪
; H5 ~, I. e- I( d) R？这儿是人行横道么，你就乱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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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G% X; c9 `: u& U　　地上的人没受伤，一骨碌爬起来，我看这人个子在１米８５左右，长发披肩
，络腮胡子；穿着白色汗背心，手臂上肌肉虬结。

　　他也没多说话，直接叉住我脖子。我奋力掰开他双臂，施展王八拳狂击其胸
) S3 q% n1 ?& f2 N. Z" T2 I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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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人纷纷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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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w: f& d8 ^" {9 Z2 @7 \　　我孱弱的外形和他刚健的体魄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而人的习惯心理总是同情
9 g; l. a. x& p6 Z! H2 Z弱者的，大伙陆续开始指责那人「碰瓷的」、「以大欺小」……

　　虽然舆论站在了我这边，可战场上仍然是我在孤军作战，完全处在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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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边战边退，约有３０多米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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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R, o+ [( `/ s# ^　　救兵及时赶到！章琪从身后赶上来，掏出警官证，向旁观众人说道：「警察
5 r5 q" E2 a. l会处理纠纷，不要旁观影响交通，通通回去！」

- l/ e  S: z- d3 {' y& r　　大部分路人被喝退。

　　章琪不理我，先和那人打招呼，「怎么是你啊，李哥？别动手了，不是外人
，看在我面子上……」

0 k- D7 D7 O5 k/ H9 |　　连劝带拉，把我和那人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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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J+ {' K0 t! f1 v% E2 h+ `+ R　　然后跟我说道：「兄弟你可别得罪他，他是我们单位梅姐的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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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Z' u' g! ]) r　　我闻听「梅姐」二字，脑中轰隆一声，莫非就是那天在厕所门口见识过的梅
0 ~) H" g7 `4 ?  i中玉？
  d3 j. L; T4 t0 J5 N
$ S2 ~& |4 @  Z/ _" d& M; k　　「就是梅中玉？」
' u5 q& j/ [* S; U  A: A- d5 t
+ N, s! [, e" l, k+ W4 q　　「是啊，你也听过过她吧。要说李哥和你也是校友呢，说不定你们认识。算
了，都看我面上，别打了，我做东，找地方喝一杯，怎么样？」
6 p8 T/ o$ ~+ X" u4 V4 o
9 k1 C. N6 I3 Y8 ]9 z2 a　　我细细端量这位李哥，似乎有些面熟，「李……李……哦，你是李志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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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志远虽被认出，却没有多少特别的表示，眼神空洞地望向前方。

　　当年英俊神武的篮球队长，如今和一个工地上搬砖的有什么区别？世事如棋
，莫过于此。

　　反正也快吃晚饭了，我们三个找了个路边大排档，要了几瓶啤酒，坐了下来
- r1 V" E" B3 T7 I。

4 \& x, H/ h% O+ T, d6 F* `　　我先问章琪怎么认识李志远的。章琪说，梅中玉升任队长的时候，大宴宾客
8 ]9 m2 O+ C5 m& B，几乎所有亲朋、同事都去了，就是那次酒席上见过李志远，和他挺谈得来，后
3 L3 Z4 Q& R7 ^5 |; D. z* a来常有来往。

. V: A& S/ Q  r% c- C; h+ X$ F　　章琪开口问李志远：「李哥，这么多年没见你，你都在哪呀？」

　　李志远不说话，闷声开了三瓶酒，给我们每人一瓶。不待我们俩喝，自己先
咕咚咕咚一口气干了一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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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陪着他咪了两口。

　　他也不管我们喝多少，自己又开一瓶，一转眼又喝下去大半，话匣子这才打
开。堂堂七尺男子汉，说起话来，都带着哭腔：「朱文、章琪……你们是不知道
啊，这些年我过的日子……简直……不是人过的……」

, H  @/ |# d9 K4 F　　我们忙问端的。

　　「我原来家里条件不错，可惜高中毕业后父亲因为车祸去世，家境就一天不
如一天了。两年后，我妈改嫁，就留下我一个人。

　　「我没地方去，投靠了叔叔。我婶婶（即梅中玉）身体有毛病，一直没有孩
子，就收留了我。
. S% H/ ^5 {( Y) O8 b% u9 C; J
　　「我叔叔做皮革生意的，常年在外。去叔叔家的第二天，就剩我和婶婶两个
5 e7 \/ _$ `2 C; K) u# l; ^人在家……」

　　【１３】：暗无天日

　　李志远那年刚考上大学，由于父亲去世、母亲改嫁，只好跟着叔叔婶婶一起
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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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爱打篮球，脚上一双耐克还是父亲在世时候买的，已经穿了３年，鞋底都
8 H0 ]- m3 n+ M" ~8 |8 b$ C磨破了。想买一双新的，只要特步就行，可叔叔不答应。

　　这天，叔叔出门在外，还有好几天才回来，只有婶婶在家。李志远想，女人
可能心软些，不如求求她吧。

　　梅中玉正在客厅里看电视，李志远缩头缩脑从房间里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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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梅中玉身后，嗫嚅道：「婶婶……我……我想换……换双篮球鞋，旧的
& b1 |7 h7 m: ^; P) Y; k那双……实在……实在不能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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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没等说完，梅中玉腾地就站起来，「你怎么整天想着打篮球，就不能做点
" {  m0 ^, y# t8 i3 W! o6 t正经事？你叔叔看在大伯的面上，才留你在家养着，供你吃供你喝；我是你什么
人，凭什么要管你？按理说你都过了１８岁，早就是成年人了，怎么就不能自己
养活自己……」
6 M* o# }* k2 ]
　　一通乱骂，把李志远骂得人都矮了一截。

& m5 F% V8 ^/ l8 x5 P0 w$ v4 f　　看侄儿不说话了，梅中玉面色缓和了些，话锋一转，说自己家境如何困难，
不应将钱花在奢侈品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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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志远听得心中直骂。叔叔是皮革商人，年入５０万左右；婶婶是公务员，
$ s% F, P8 g7 w: ~5 J9 Q. i: S8 r福利待遇也不必说。就这样还哭穷，真是越有钱越吝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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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z$ C' z+ C0 W　　李志远不耐烦了，只待婶婶一说完掉头就走。可梅中玉像打开了话匣子一样
，说个没完。

　　「国外的家长，从小就培养孩子自力更生的能力，小孩在家通常是通过做家
: z+ J: O/ T% J/ p* g务获得零花钱的。都说男孩子要穷养，你从小就是因为没吃过苦，才养成了现在
9 ~3 F( [2 M& {- s. i的好逸恶劳。

　　「既然现在住在我们家了，可别想再跟以前那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你要
零花钱买运动鞋？可以。替我做事，我按时付你酬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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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w! `- Z* _# c3 Y8 g. {1 f　　李志远听婶婶话里有转机，按捺下焦躁，忙问：「婶婶要我做什么，只管说
。我吃在家里，住在家里，帮您和叔叔做点事情也是应该。」
$ _! }( R" |$ y: q
　　梅中玉手一指玄关处，说道：「别的先不忙着做，就替我把那几双鞋子擦一
遍吧。」

　　竟然是擦鞋这样的低贱活儿！不过李志远伺候祁云日子久了，也不觉得不自
  s. a+ S. o& e& p然。

　　婶婶是爱鞋之人，老公又是做皮革的，整个鞋柜密密麻麻都塞满了各种皮鞋
。
- U! g1 L1 Y1 w
　　李志远蹲下身，拿起其中一双橙色鞋面、亮银高跟的凉鞋，３７码的尺寸。
" `" X6 F- i0 U; ^/ L  u9 G
　　李志远又想起了那个她，那个漂亮、活泼，带点刁蛮，有些冷酷的她。她也
7 w( ]; l) `& j7 y$ l, b$ m有一双和这差不多的鞋子；不知现在她是否正穿着这双凉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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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5 c# G& X5 z$ b( H* P( P1 K, m　　想的入神处，李志远拿起凉鞋，放在鼻子地下闻了闻。有股异味，没有那个
她的味道好闻，不过总是聊胜于无。

5 H+ I  b+ Y+ @. }　　他贪婪地吸了两口带着异味的空气，半眯起眼睛，舌头伸到了鞋底。
1 Q  ^. n. f0 P% C8 n
& U1 d* H% }. ~1 t$ H# u　　已经分不清鞋子是谁的了，只记得在她脚下那些日子，是最美好也最痛苦的
。她曾经穿着这样一双凉鞋，毫不留情地从自己身上踏过，在他皮肤上留下一个
个血印，在他心里刻下一道道铭记。
  w' m1 C9 {& y# }7 `
! p: j; M/ E- u3 }* P2 V1 C/ g8 w　　两只鞋底并在一起，夹住了自己的＊＊。

　　面红耳赤，神游千里之外，幻想着她白嫩的脚丫就在眼前，正捣弄着自己的
) f- i, ^/ V) w: ^) L1 V＊＊。现实中她可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自己！

　　「你在那里做什么！」
" E7 z) W  q+ d$ c- ?+ a
7 b  \7 d3 V3 J; {6 h' Y　　刚才还在客厅沙发上的婶婶突然来到了自己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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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T$ }! g  \" K! G1 L　　李志远手忙脚乱扔掉鞋子，站起身来。可那玩意在裤裆里坚挺，形象极为不
雅；李志远察觉，很不自然地伸手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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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没想好怎样应对，梅中玉的腿已经招架上来。

　　他的这位好婶婶是刑侦队里的搏击冠军，寻常三五个男人都近不得身；尤以
腿功见长。那是十几年，几千个日日夜夜苦练沙袋练出来的功夫。
5 q& e* F- t4 T) k6 z" ]
- M( G: h! t1 ~# C% T; T　　李志远被狠狠踹中小腹，弯腰蹲下。梅中玉绕到身后，两个胳膊一齐勒住他
脖子，「看你长得人模狗样，原来是个小色狼。他娘的，敢拿老娘的鞋做这猥琐
9 a4 M3 B! R+ h6 T% g2 i事情，不知『死』字怎么写么？」

2 O8 Z! Y9 l( `3 Q0 ^! g　　李志远被锁喉，无力地抬起双手，要掰开婶婶的胳膊。

3 u9 t& s$ \& f: ]- l　　人脑缺氧的时候，出于自保，会优先保证重要功能（即心脏跳动）而切断运
动神经。那个时候四肢是没什么力气的，所以你别以为上吊到一半后悔了，还可
以做引体向上自救。
' Y3 w" ^1 Z0 M5 o+ i
( o$ ^9 L6 P$ o. R$ x# g& O　　李志远无力的双手怎敌得过梅中玉，只觉胸口的气只出不进，越来越少，脑
中意识都模糊了。

　　可能是天意不让李志远死得太早，就在这时来了个送报纸的按门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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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中玉暂时放开李志远，让他喘了两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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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M9 L5 y) w  H: @　　待打发了送报人，梅中玉重又回过头来，势要置李志远于死地。

0 \* n+ s0 Z; c" x" p9 C　　李志远当然不愿坐以待毙，站起身来，欲凭借一身蛮力夺路而逃。

　　狂吼一声扑向梅中玉，心里打定主意，只要她不正面交锋，向旁一躲，自己
就到了门边，那便有了活路。

& C7 X: M3 d( V　　可梅中玉不是等闲之辈，脚步一挪，看似闪开角度，膝锤却随之而上，重重
+ O" I  {% r/ {* J, T7 Q; M/ q撞在李志远腹部。

9 \1 |3 P7 ^3 _) s9 q　　腹部已受两次重击，李志远再也支持不住，额头冷汗直冒。这时候若被逼退
，可能永远也没机会出去了。
4 L' N* I2 O/ e# P- y' S: y! v
　　李志远咬紧钢牙，伸手搂住婶婶的大腿，不让她继续施展腿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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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n: m9 [9 ]# j　　梅中玉发了狠劲，抬肘下击，打在他背部，李志远差点吐血。

　　那也不能放手！婶婶的腿一得自由，就是噩梦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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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志远跪了下来，连婶婶的另一条腿也一并抱住，头部自然贴在了她小腹以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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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W7 V1 I: ^& g' E　　梅中玉感到一股热气从下身涌上来，带着强烈的男子的气息。
# }6 b* H; I9 g& a
  a9 l% M! x0 P7 e　　很多年没有被男人抱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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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公忙于生意，一星期总有那么四五天不在家，就算在家也会因为工作劳累
" B% W8 S$ ]5 h# r9 {对自己提不起兴趣。老公之外的其他男人更不用说了，谁都对他敬畏有加，笑话
9 x  ^7 ~, l1 q& C都不敢多说半句。
" N9 U  _2 d6 v1 z( S+ D
$ S# ^3 k# W( S" ?0 T　　梅中玉四肢一阵酸软，本待继续下击的拳头已经抬起，却再也打不下去。

( u3 B( e5 }5 r( C4 K　　「放开我！」

' k" c1 ]' P8 m　　「婶婶不要打了，我以后再也不敢，再也不敢……」

& y% ]* q6 C- G. y　　看见这小子死不松手，梅中玉一时没有办法。突然瞥见墙角里靠着个电蚊拍
" L3 q9 Z3 L$ ~4 n4 K: V- I' G，梅中玉拿起来，拧开开关，朝李志远脸上啪的就是一下。
& P/ @% k0 H7 Q& U* O0 E* }( O
$ d+ @( o# w/ c* K) F　　李志远受到电击，完全出于意料，条件反射地用手去捂脸。梅中玉乘机挣脱
3 n# Z6 G, l. n. O$ P: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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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害怕婶婶的腿，李志远躲得老远。梅中玉也不用电蚊拍了，步步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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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不是喜欢女人的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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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志远不防婶婶这一问，不知如何作答。
2 C# o" z) X) D& W9 r
3 V. \/ p$ q% N/ L1 Z( i　　梅中玉把那双橙色的凉鞋扔到他面前，「你刚才对它又亲又吻的，搞什么飞
" z+ ?+ T2 e3 b; e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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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是我不对，婶婶，饶了我吧，别打我……」

' K* J2 n- V/ t, r! s　　梅中玉呸了一声，「那么大个子，忒没用！好，我也不要你擦鞋子了，伺候
6 k, m9 Z. O) Q' M2 J1 [8 X: ?我换双鞋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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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坐到沙发上，翘起二郎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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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虽然不算年轻，脸上有了些皱纹，但腿部皮肤保养的很好。裸足穿着人字
8 d( x/ r* z8 g( S/ c拖，修长的腿从短裙中伸出，呈现在李志远面前。

　　只看这两条腿，是十分诱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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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2 j  `# x- l% v) Z　　李志远乖乖为婶婶除下拖鞋，换上凉鞋。「婶婶这是要出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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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q0 w6 R: i4 K" T& V　　梅中玉伸脚在他脸上一刮，「不出门就不能换鞋么？你问的着我么？」

　　「是、是、是……」

  |" ?$ C) u3 M- |$ l6 G9 Q　　梅中玉两脚托住他的两腮，将他头抬了起来，看着自己。
5 C+ U8 f: m+ I# O
　　「是什么是？你那么喜欢这双鞋子，就用舌头把它舔干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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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n- e# T$ L　　李志远不敢不从，尽量想象着眼前的女人是另一个自己心爱的人，闭起眼睛
9 s; ~" Y, t; J' b! E0 O，伸出舌头，忘情的舔上了那双鞋。

0 r( c4 c+ z& T! f6 C% X; l) O　　婶婶的脚很臭，李志远皱起了眉头。梅中玉看得不快，脱下鞋子，一个鞋底
抽在他脸上，「刚才背着我舔＊鞋子舔的那么高兴，现在皱眉头？皱给谁看？是
$ W8 }* D# y! d  q2 u* n嫌我身上有味道么？」

9 M( D$ v* Q6 Q3 C! J/ U6 f6 }' s! P- o　　李志远脸上两道红印，火辣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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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E( `$ k6 ^5 s& {+ T　　「不敢，不敢。婶婶让我继续舔吧，我一定舔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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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m( ^" P+ c3 R7 \6 Z0 I$ ^* a3 s! @　　「算了，你别舔＊鞋了。直接把我的脚舔干净吧。」

　　李志远再也不敢皱眉，小心翼翼捧起婶婶的脚，将大脚趾放进了嘴里。
: }$ s* z" O& m' r9 @, g( z
3 m1 Z- `; o8 n6 |  v  O　　臭味直冲脑门，李志远却要装出十分享受的样子，微笑地接受这一赏赐。梅
8 \4 k+ R& l3 B5 X" E. _中玉问道：「味道如何？」

4 r1 z5 |  \5 Q* F. {  q5 D# J　　「婶婶的脚……香极了……」

7 ^5 R! h" E$ D/ ]　　「哈哈……哈哈……」梅中玉纵声大笑，「来，再多塞一点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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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 [4 \% U8 ^& t% h　　也不等李志远答话，就死命把脚往他嘴里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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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m% s! b$ J" P+ Z　　李志远本能往后躲。梅中玉弯腰揪住他的头发，「躲个屁啊！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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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只青筋暴突的脚，带着脚底翻起的死皮，有大半个都到了李志远嘴里。

　　这是梅中玉对李志远的第一次调＊教。梅中玉的施虐心理，由此被培养起来
；与此同时，李志远则陷入了暗无天日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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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１４】：由恨生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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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p% R' I2 A2 x2 V- Z" H9 [7 p　　李志远已经喝下了５瓶啤酒。他滔滔不绝说着往事，没有人拦着他。

　　章琪点点头，安慰他道：「李哥，你别觉得别人会看不起你，至少在我心里
，你还是那个李哥。」

　　李志远放下嘴边的啤酒瓶，眼中有了一些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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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琪说道：「你知道什么叫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么？」李志远茫然摇头，我也
" b# S. o  k2 ~. y" A  w9 s* T没听过。
( q% c! N6 k& |4 D# J
9 e3 q1 S0 a' n& _$ h* c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是指被害者对罪犯产生情感，甚至反过来帮助罪犯的一
种情结。

; m) U% s1 V6 y) S, L9 G9 ?' Q　　「１９７３年，两个抢劫犯抢银行失败，劫持了四名银行职员。与警方僵持
2 x/ d5 q+ ]1 o$ R' v% \* p9 ?几天后，劫匪释放了人质。令人不解的是，被劫持的人质非但不痛恨劫匪，反而
% M3 m2 a8 y: I3 h6 [4 [对歹徒没有伤害自己而表示感激，为他们筹措法律辩护的资金，甚至有一位女职
员爱上了其中一个劫匪，在他服役期间与他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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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李志远听得津津有味。

" B8 ?# Q: R1 p& E+ S; H* k0 b　　章琪继续道：「这件事激发了社会科学家，他们想要了解在掳人者与遭挟持
. i7 N- q8 N7 K! Y2 h2 _者之间的感情。后来的研究显示，这起被称为『斯德哥尔摩症候群』的的例子见
诸于各种不同的经验中，从集中营的囚犯、战俘、受虐妇女与乱伦的受害者。李
' S9 v, }* i5 f) F; E& w* N哥你身上发生的，应该就是这种症状。

: z7 l( U2 |7 a% X: g' l　　「你被你婶婶威胁，失去人生自由，甚至稍一不慎就会收到人身伤害。当你
! ]1 E; g: S+ X" o" s  T9 v心中恐惧突破了所能承受的底线，你便将自己的生命托付给了她；她每给你一口
饭吃、一口水喝，你都感激。久而久之，恐惧转化为崇拜，屈服于在她的暴虐之
# ^8 {/ E1 Q0 ~; m) Z下。这是人性的普遍弱点，所以李哥也没必要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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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不到章琪肚子里还真有货色，把李志远的心理分析得头头是道。李志远连
  I: L6 H, D$ r8 {4 b连点头，「老弟你是文化人啊！」

; I2 R) w( A* q; j! K. [; i　　我问李志远：「后来又怎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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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志远说道：「以后，只要叔叔不在，婶婶就玩弄我。发展到后期，甚至买
5 ^" u$ e; R" t# l/ X+ p# J了个铁笼子，叔叔在家时就藏在床底；不在家时就拿出来，让我晚上睡在里面。
各种羞辱的手段层出不穷，我……」

　　章琪听得不忍，「好了，不用说了……」

　　李志远不再详细描述梅中玉对他侮辱的细节，说道：「有次我叔叔出差，提
! n: V1 N$ j9 v& s. Y# e: v( B前回来，发现了我们的秘密。他们两人大吵一架，最终导致离婚收场。而婶婶也
+ Q' a0 K7 m% z% S终于把我玩腻了，丢破鞋一样把我扫地出门。我四年大学，整天浑浑噩噩，也没
学到什么本事，空有一身蛮力，只好去建筑工地搬砖头。嘿嘿，不像你们俩，混
的都不错啊。」

　　章琪也干了瓶啤酒，「嗨，什么不错呀，还不是一样混日子？对了，你刚才
" D6 U1 f9 V4 d9 f& x: r, ?说到，似乎以前还曾经迷恋过另一个女孩子，心甘情愿供她驱驰，她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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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m( f! J- _( b# F& C　　我心头一凛，就怕他问这个。幸好李志远没有松口，「算了，都过去那么多
年了，还提她做什么？」

　　我连忙接上去，「嗯，也对。今天只管喝酒，不要说不开心的事。」

6 w2 y0 ?$ Q/ V+ E( }+ B　　章琪又拿起瓶酒，「来，干了它……咦，朱文你鼻子上冒汗，怎么了，不舒
$ T  H' p) [# S' q4 t服么？」

5 d0 [' P6 l9 H7 s　　我刚要答话，手机响了。是祁云打来的，说单位里事情已经结束，问我什么
, p5 S7 \, p1 y5 o' `+ |时候回家？我说马上回来。

　　我跟章琪说，赶紧陪我回去吧，表姐催我还车了。

　　章琪一摆手，「我今天好不容易碰到李哥，不喝个痛快绝不回去。你又不是
不会开车，自己开回去不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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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没有驾照呢，怎么开？」

7 L( W2 l2 D  m5 R　　「哎呀，谁来查你？」

) L$ G3 @: G) e- P1 {　　章琪连拉带推，把我送上了车，临走问我要了包餐巾纸，「我这儿没有了，
3 o0 W( h# l% k7 S你给我一包，一会儿酒足饭饱总得擦擦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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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车里扔给他一包，「你就缩吧，大排档吃饭，餐巾纸的钱都不肯给人赚
) h0 M# c8 B' H( N3 t/ Q! c& r3 K4 P6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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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r/ x# M$ A4 C& U　　虽然坐上了车，可真不敢自己开。思前想后，还是打电话给表姐，请她来救
命。

　　没半个小时，祁云来了，一上车就埋怨章琪不是玩意儿。

6 v8 R7 T8 S7 X2 f4 u6 g　　数落了半天，对我说道：「现在我就在副驾，你敢一个人开回去了吗？」我
点头，系好安全带，放下手刹，换到空档，就要启动车子。

　　祁云忽道：「慢！」她斜过身子，深吸了几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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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m9 z4 t6 `, t8 N( U$ |8 K　　我的耳朵突然被她拉扯住，「臭小子，你刚才喝了酒，就这样还敢开车？」

　　「放手……耳朵要撕烂了……哎哟……是你要我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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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Y, _+ a) c　　「我哪知道你喝了酒？」

　　她说着从副驾座位下来，从车头前绕道我的位置，开门将我拉出来。

0 @. F8 h+ ^% s3 `+ J# \$ h　　我捂着耳朵，本以为她要我回副驾位置，没想到她又一次将我塞进了驾驶室
) U  j3 {  G' S$ }6 t' g，不过这一次是头下脚上的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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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头被塞到了刹车板下，屁股顶着座位，两腿搁在座位旁。

8 Y. E) D, @: z$ _- g1 a/ N  s" W. f　　祁云坐上驾驶座，关上车门，两个脚正好盖住我的脸。

　　「喂，云云姐你这是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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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8 h! z! k5 w; w7 X　　「给你的惩罚，让你好好记住酒驾的下场！」随着话音刚落，油门踩下，车
子发动了。

( P: b5 d2 Q6 D1 }% ~0 {. a　　在市内行车，你懂的，总要不停地刹车。表姐每次踩下刹车板，运动鞋就带
4 R- n$ z) Y3 V" a. X" F5 F3 ?* ]着刹车一起盖到我嘴上。

　　「呜呜……放我下来……」

0 v4 a4 z( K* S　　「少啰嗦，别干扰我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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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去我告诉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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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9 r% q+ t0 V　　「你去告好了，看你嘴快还是我脚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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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P" k3 i  j6 I8 P% [* @　　我四肢的摆放位置难受至极，在那么小的空间内又使不出力气反抗。时间长
了，干脆随遇而安，任由表姐深一脚浅一脚地踩着刹车，踩着我的脸。

9 a4 {  I+ c- y! |3 e1 J　　刹车板的板底很脏，祁云又穿着鞋子，丝毫闻不到她脚上的原味。不过被表
姐踩总是幸福的事，反正从小到大没少被她踩，好好体会这种感觉吧。我终于领
' ^" F+ {* |  H; I( w" V4 U2 k0 v略到刚才章琪说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含义了。
7 J% x/ x; I7 M* H% D6 P7 ]
　　不过我对的崇拜源自纯粹的爱慕，而非由恐惧转化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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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面对其他女人，比如单月婷呢？回想当天在机电设备公司仓库里那场「
调＊教比赛」，为何单月婷对我的＊＊无法让我产生恐惧，并由此产生斯德哥尔
摩现象？想不通，也懒得去想。如今的我，正在表姐脚下，那是我的天堂。

( I2 e( s0 l9 v' w3 y4 o　　我的男根勃起了。祁云伸手拍了一下，「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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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这一拍毫无疼痛之感，反而将它拍得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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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云开的自动挡汽车，左脚是用不着的，便用来踏住我胸口，狠狠加了几分
力气，「色胆包天啊你……」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对了，云云姐，你猜我刚才遇到了谁？」祁云忙里偷
' z5 S* b  k% D* D闲，抓了几把我的命根，「说吧。」
" ~: L2 a! y0 y) {: Y# z
1 _" s. k/ i4 d! A2 S% P　　我舒服地大叫了一声，「是李志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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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J' G( ^9 m: W% _! _7 K+ W　　我把李志远和梅玉的事告诉了表姐，祁云不屑地说道：「难怪这男人如此猥
' j  s1 d6 h- t  A. J琐，上梁不正下梁歪！」

4 Z1 \" r. k6 c　　「姐，最严重的不是这个。既然李志远知道你我的关系，那梅中玉会不会也
知道了？她对你可有没有特别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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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云沉思片刻，说道：「倒没有。听你刚才讲，他在章琪面前也不肯供出我
- ?, P9 O1 ~/ t' C  \6 O4 a2 s的名字，这方面应该算是可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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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虽如此，李志远却总给我一种不安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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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１５】：牢狱之灾

" Q, T8 H) J6 z, j　　我的预感没有错，李志远真是个灾星。他即使没有将我和祁云的事透露给别
人，却也害得我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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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0 T) _& q5 Z' N. q: b  r　　简直是死了都要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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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李志远死了。

　　２０１１年１２月２２日，星期四，夜。表姐单位里聚餐，庆祝冬至。我们
学校就没那么好的福利了，下班后只好回家呆着。

& e4 ]. _" L( M0 e5 P　　大约８点钟，接到来电，是个陌生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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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是朱文么？我李志远啊……」

5 O% h7 c9 \% Z1 r( q　　他给我来电话做什么？「哦，什么事？」
. M! X- u! z, g# J
　　「没啥事，就是想找个人聊聊，我也没什么其他朋友，章琪又没空，我一个
0 S: }% ]5 f' Y# f6 Y8 e人过冬至好难受，你来陪我喝几杯吧，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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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他语气，挺可怜的，好像还感冒了。我一向心软，就答应了。
; x3 x( @& `8 x7 O6 t. K9 }
5 _5 c: q4 b3 D, Y( M2 M  }　　从我家去他住的小区，乘公交车得一个小时。我虽然已经有了驾照，买了新
车，却因为有可能喝酒，不敢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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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H3 K7 w/ A# r7 |% ?　　到了李志远家门前，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应；打他手机，也关机了。
4 p  _, F, k3 g+ v; i+ T
　　等了半个小时，只好回家。
, @( s# V2 E7 Z" U8 ?
$ |5 M$ O/ y( i/ @7 ^7 m　　１２月２３日，星期五，傍晚。

! s1 [, ^$ Z3 [" j　　刚从单位回家，转眼又有人来敲门。我想可能是表姐吧，已经是周末了，我
们之间会有很多节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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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门却是三个民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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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r( z' j% n2 e# I$ _+ B  A/ e$ e8 i　　带头的是个四十多岁的女警，身量和表姐差不多高，不过更瘦一些，两条长
腿象个圆规钉在地上。稍有些三角眼，眼角旁有浅浅的鱼尾纹；鼻梁挺拔、嘴角
+ r: }- ]+ z& r下垂，嘴旁是两条深深的法令纹；脸型长而尖，轮廓分明，看起来是个厉害角色
。

　　她开门见山地问我是不是朱文。我说是啊。

　　「朱先生，我们怀疑你和一起命案有关，请你回公安局协助我们调查。」

, W$ x- Z- ^0 A( V8 K　　可能你都已经猜到了，我被怀疑和李志远的死有关。

　　老妈当场吓得昏了过去，老爸连忙打１２０，继而又找表姐。我呢，还能怎
么办，先跟警察同志回公安局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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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上，那女警才告诉我，她就是市刑侦大队队长——梅中玉！

　　７点多钟，梅中玉和另一个民警小闵把我带到审讯室。

8 g! J6 Y, v9 w5 N. r4 m1 ^　　梅中玉让小闵做笔录，她亲自问我：「朱先生，请问１２月２２日，也就是
: z4 V9 @- A9 }* V/ f昨天晚上８点至９点之间，你去了哪里？」

　　我没做亏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门，说道：「８点时候接到一个朋友的电话，
让我去陪他喝酒。大约９点到他家的，可是却没有人开门，打他手机没人接。我
! i2 ]5 p. {" E( A9 x. F6 ?) v等了２０多分钟，就回家了。」

4 k7 {4 _% b& Z) \& P2 Y. C$ M8 }　　「哪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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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死者。」

　　「那你几点钟到的家？」

/ \$ D4 @3 f4 R6 W' y　　「１０点半。」

7 M5 B5 b% b: H　　「那么，从８点到１０点半之间，有没有人可做你的时间证人？」

( d5 L4 X& M: J" B　　「……没有。」

　　小闵拿出个纸条，上面是个手机号码，让我辨认。我拿自己的手机对照了下
! f3 H! I* F$ ]& @' a2 q. I* Q，昨天李志远确是用这个号码打给我的。

6 I) R, v! }" z- X2 `" v/ G　　「你是李志远去世前最后一个联系过的人。他的中毒时间是晚上９点半左右
1 X2 z& Y: q5 w% `! B" I2 F，而这段时间你都没有时间证人。」

  ^9 e! E2 d& d+ Q　　所以我就成了最大的嫌疑人。「可是，你们也没有直接证据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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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说着，鉴证科同事送来一份化验报告。梅中玉接过扫了一眼，扔在我面前
，「不知道这个算不算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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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x/ J" H- \7 u9 ?1 {0 ^　　我也仔细看了看化验报告，弄清了其中缘委。

: v; b8 I2 }# z( L$ L5 g　　发现李志远死亡的是章琪。昨天冬至，表姐单位里聚餐，章琪身体不舒服，
9 h1 k4 C4 O/ g$ b7 [, s很早就回家了。期间他将手机设成静音，待翌日醒来，发现有三个未接电话，均
$ x9 l* N' d1 C& C, c是李志远在２２日晚７点至８点之间打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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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_" v* ^, e6 V$ w$ n　　章琪回拨号码，对方已关机；驱车来到李志远家，敲了半天的门没人响应。
. w" `+ V# P; l$ C$ U他不放心，叫来１１０的同事，撬门而入，发现李志远躺在沙发上，早没有了呼
吸。

　　李志远身前的茶几上有两瓶开过的啤酒，都已经喝完。经鉴定，李志远是中
# R4 V- ^: ?0 q& W了「百草枯」的毒而死，而两瓶啤酒中一瓶的残夜中含有百草枯成分，相信是有
+ n  N" T# k/ b4 U: M人在酒中下毒，诱使李志远喝下。

6 z% d( D* r% C  _8 r　　整整一天，鉴证科都在现场采集证据。据化验结果，两个啤酒瓶上都有我的
( D, C! s* q8 n; Z1 f. o1 @2 @3 s$ o指纹；厨房水龙头、大门门把上也有我的指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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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s, J; G% Q3 f  X2 r　　这下我可说不清了。我只认得李志远家的门牌，从来没进过他家的门，那些
5 k  P3 g9 @( P4 d0 |- W( Z/ [! K指印绝对不是我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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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中玉站起来，对我说道：「我看你也没什么好抵赖的了。走，跟我去指认
7 p- J- N  \+ |, k% v现场吧。」

　　我完全被现实弄晕了，两腿发软，哪还听得见她说什么。梅中玉双手托在我
腋下，「看在你姐的面子上，我不想动武，你最好别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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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o' y1 S. e2 N( c  q$ Q　　我还是没动。梅中玉脾气上来了，在我脑后就是一巴掌，把我从椅子上拍到
# u/ x& b% G! P. L5 m了地上。跟上就是狠狠的两脚踩在我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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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为行动方便，穿的是平底皮鞋。饶是这样，我可也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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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E, A, {6 p& f! `% ]/ f- _　　梅中玉拉着我头发，将我的头稍微板起些，高举着右手，威胁道：「再不走
我直接废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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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边的小闵似乎看得不忍心，上前拖住她的手，「梅姐，消消气，别打了，
等祁云来了再劝权他。」

6 B: S' c7 b# o3 Q! X　　梅中玉撩腿就给他一脚，踹得他捧着肚子就蹲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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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李志远口中听说过她的厉害，也在厕所门外闻听过她的威风，今日一晤
，果然百闻不如一见！看来她的属下们，日子真不好过。

+ x, B6 u# ]! H- l6 F, R　　梅中玉不顾小闵的状态，命他先去楼下开车；自己则将我双手反锁在身后，
戴上手铐；夹了我的头颈，挟在腋下，拖出了审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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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0 }- i  ~9 J9 v" p% q　　我盼着祁云能来救我，可祁云也不过是她的手下，能将她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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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小和表姐在一起，没被别人欺负过。如今的我已经预感到，表姐也救不了
8 c& T, Z* m0 B- o& p$ v我了，绝望涌上心头。

* ^4 P1 h8 m/ u4 {2 ?" P2 g1 J　　我脖子被锁得有些紧，使尽力气从喉间憋出几个字：「梅、梅姐，我、我不
* h( r1 C; R. F+ b8 j是……杀人……犯……」

　　梅中玉啪地给了我一嘴巴子，「谁是你梅姐？现在你他妈给我闭嘴！到时候
, B: _9 d+ W+ ?1 |- y让你说话你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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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拖我下楼，小闵将车子开了过来。

　　梅中玉把我上半身塞进后座，在我臀部一脚，将我整个人踢进了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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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随后跟进来，趁我未来得及坐起，双脚便踏在我腰间。吩咐小闵开车后，
梅中玉一言不发，只是用力的，狠狠的在我腰上碾踏。

　　我正面朝上，仰望梅中玉，一身制服衬得她英姿不凡，高而瘦的身材是不错
" L! w+ f" ]$ o9 f/ Z2 @0 y1 b/ T的衣架子。略带沧桑的神情中还夹杂着几分凶狠。不知怎么，我忽然想到，她年
8 U" y  N/ ~0 K) f, L轻时或许是个很标致的大美女：因为她的眼睛长得不错，长而带有桃花型，只不
/ p5 K/ ]9 c0 L# V' b过上了年纪，眼角微微下垂；鼻子很挺拔，嘴巴小小的，嘴角尖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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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Q) u3 s, L6 b, Y　　她的脚时不时换个地方，在胸口踩一脚，在小腹踩一脚，每一脚几乎都能让
我五脏移位。我自然疼得在车里扭来扭去，像砧板上待宰的鱼。梅中玉一边踏一
! Y* h  \* y* K7 C) T6 M! g) p边骂：「叫你再动、叫你再动！」她说话时嘴唇一翻一翻，露出齿如编贝。薄而
( [0 e) P% E" ^/ ~2 X+ [* o尖的嘴角，鲜红鲜红的颜色，可能涂了唇膏，配上雪白的牙齿，象吸过血的野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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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 w5 x0 Q$ z2 i8 \  n4 W　　我突然很期待被她的嘴咬上一口。诶，生死关头，竟然还有这种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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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a6 G' R& x( n; u. J: x1 K) \　　我的腰、腹、胸渐渐被踩得麻木，不再抽搐了。

　　她朝我头部方向挪了挪位置，一个脚正好抬起到了我头顶上方。

  Y; c' ]3 a$ `　　要是她使劲踩下来，我即使不吐血，会不会也得个轻微脑震荡？我双手被拷
住，没法挡她这一脚，只好将头稍稍侧过，硬着头皮顶住，被她踏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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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脚力量并不大，踏上来之后，梅中玉便没有后继动作了。相比之前的暴
* p, e1 M! ~- x' {- t力，这一脚可以说温柔极了，简直是给我挠痒。我心中松了口气，轻声说道：「
谢谢梅姐脚下留情。」

" ?: h4 I( p' |& p　　也不知她听没听见，反正她没有接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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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鼻子里传来她鞋子上淡淡的皮革味，视线全被鞋底遮住，一片漆黑，不知不
, \4 K  S: F* ?: U1 ^" M觉中，我的ＪＪ挺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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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１６】：严刑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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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K- N9 O: k; W' j　　第１５章修改了一个小地方，李志远的中毒时间。否则前后会有点矛盾。目
前１５章正在重新审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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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j0 v6 \8 B: f5 G; g  b　　到李志远家楼下，梅中玉让小闵在车子里等，她一个人押着我上了楼。

) N7 Y4 Y+ a% _* G3 I, n+ y　　李志远的家在二楼。客厅很小，除了沙发、茶几和电视之外，几乎容不下其
他东西了。客厅北面是并排的厨房、卫生间，朝南只有一间十平米左右的小房间
  |0 y) W0 X0 W8 {。采光很差，装修简陋，而且充斥着一股发霉的味道，令人直欲作呕。

　　梅中玉提着我进到客厅，随手往地板上一方，随即一脚踏在我背上。

0 W3 _; ]8 u  A　　「抬头看看，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在这里和李志远喝酒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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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c/ c1 w/ f5 u+ }+ Y　　我摇头。梅中玉咬牙道：「看来不给你点厉害你是不会老实的了。」
4 n1 A) S0 C  w! J# G! u4 {  H8 a
7 I2 i; R7 ?7 P% E　　这话让我心中猛颤，既害怕又期待。果然，等待我的是一阵暴风骤雨！

　　梅中玉一踢脚，将我翻过身来，脚底盖住我的脸。鞋底的尘土在我皮肤上留
' `( q5 X( Y4 {  J$ B6 g下道黑印，而且冷冰冰的不好受，可想象着这双鞋内的风景，我的老二还是不争
气地挺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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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中玉见状破口大骂：「死到临头还敢起色心！」提脚换了个地方，在老二
上狠狠踩下去。

- o6 Y  U) o2 e8 g, i/ P/ J* D3 E　　我痛得弯起腰来，「梅姐，我真没有杀人，你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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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另一个脚也踏到我身上来，踩着胸口，不让我有任何挣扎的动作，「好，
你还嘴硬是吧？让你尝尝老娘的腿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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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K+ _1 h1 s& s3 x! t　　梅中玉抬脚在我胸口、腹部和老二处一顿乱踩。我双手被铐在背后，只得把
& F* u0 Y5 ^7 g! q* A7 O4 M! m两个脚伸在空中乱踢，欲待宣泄体内的痛苦。
9 m6 |4 n* C! _) U9 w9 U
6 z6 V; p# ~8 S2 I# m% z　　可这痛苦又怎是可以宣泄地出来的？我惨烈地哀叫，声音惊天动地。梅中玉
! d2 z0 w  M( ]+ c丝毫不理会我的哀求，可能是嫌我叫声太响，把脚踩到了我的嘴巴上。

　　叫声渐渐衰弱，一是嘴巴被踩；二是胸、腹、腰的肌肉被蹂躏，旦要放声叫
喊就感阵阵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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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中玉听我渐渐没了声音，从我身上下来，又将我衣领提起，让我跪在客厅
+ Q/ `/ [) `2 U6 d" E沙发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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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晚上你大约９点到这里，和李志远一起喝啤酒。期间你假意去厨房拿
开瓶器，就在厨房把随身带的百草枯滴入瓶中，出来给李志远喝，是不是？」

　　这都哪跟哪啊，我根本不知道百草枯是什么东西。

　　「还想抵赖？啤酒瓶、厨房水龙头、门把上都采集到你的指纹，你就算一句
话不说，也能定你的罪！我这是给你个机会坦白从宽，你他娘的还跟我搭架子！
$ `6 e# w  v. c4 r」
6 J- o( b/ P. Q
　　我嘴角都流血了，说话难免口齿不清，「可……可我没有……没有杀人动机
4 _% u3 ~6 c9 s. b) L% S啊……」

　　梅中玉冷笑道：「怎么没有？高中的时候，他曾经误会你是他情敌，跟你闹
得很不愉快。时隔多年，你耿耿于怀，杀他也并不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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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4 Z- T& e2 r　　冤枉哪！我一定是被人陷害的！

5 x* d3 ?% B, s  {5 C# B# ]　　「放屁……反正不管你嘴上承不承认，你都洗不脱嫌疑了。认罪态度那么差
# e9 }$ V  X- u' `  N……好……是你自找的……」

/ U( A, u4 }# o' M* e$ _　　我脑海里突然闪出那天在厕所门外听到的对话，她很可能就是在逼问某个倒
0 f1 C) ?& J' M$ h8 p6 m霉蛋，没想到今天这样的厄运也会降临到我头上。
: m& ^/ F, [6 M, E% L1 w
2 K8 _5 A3 v) z8 E4 H　　越不希望发生的事越容易发生，梅中玉拖着我的衣领，往卫生间方向去。我
- K9 Y9 n' P, v0 ~- m也不知道应该害怕还是高兴，拼命晃动肩膀。梅中玉给了我两个巴掌，「老实点
9 V7 h0 Q6 O! N, f3 ~！」我把脸贴在她大腿处，感受着她微微的体温，心头波涛起伏。

　　梅中玉把我扔在卫生间的地上，大冷的天，躺在冰冷的地砖上，可不是滋味
& X; p2 z+ U" h. N; P。这倒霉催的李志远，也不知多少时间才洗一次厕所，弄得里头一股骚臭味，搞
- ?, ~* n1 u( f# j1 V2 d8 `# a  t得我大皱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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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中玉踢掉脚上的皮鞋，找了块还算干净的毯子，站在上头。然后她就开始
继续脱，脱掉了长裤，脱掉了粉红色的秋裤，又脱掉了最里面的内裤。

5 N2 r5 u  z, \1 h7 m, X. Z　　她的腿保养得很好，我早就听李志远描述过。百闻不如一见，这的确是一双
能诱人犯罪的美腿，没有一点多余的赘肉，洁白光莹，小腿肚上稍稍鼓起的栗子
4 n  ~6 i* D7 |& J5 F4 j肉，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它的主人是个有力量的厉害角色。

　　梅中玉把毛巾架上一个夹毛巾的夹子取下，夹住了我的鼻翼。乘我张开嘴呼
9 @( F9 P' V4 W吸的当儿，她的脚趾伸进了我口中。

9 z/ r; `9 |3 w! d. Q　　她已经运动了一天了，脚上微微有汗。不过由于我鼻翼被夹，嗅觉大为减弱
，倒也没有觉得太冲。

　　舌头上尝到一点又咸又涩的味道，恨不得把她的脚趾吐出去。梅中玉咧嘴一
笑，「哈哈，难受吧，叫你不认罪！你小子活该，好好舔老娘的臭脚丫吧，哈哈
& Z' N( w- h% @8 d* F哈……你不知道，有多少人争着抢着要舔，老娘都不给。看你长得还算标致，才
6 M) H5 u% N# p& r; ]8 \: V; {( y2 d特地开恩，还不快谢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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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a- p( P$ N+ ?- w" m/ Y　　她居高临下的气势完全征服了我。

. {$ e) \. O+ d. j/ Y( V/ ]　　而最为关键的是，我的心底已经对未来绝望。铁证如山，我就是杀死李志远
的凶手，虽百口莫辩，连表姐也救不了我。一，梅中玉是她的上司；二，表姐是
嫌犯亲属，必须回避此案。在我被判刑之前，我除了安心做梅中玉的玩物之外没
有第二个选择。

　　「谢、谢……梅姐恩典……」鼻子被夹着呢，「恩」字发音不太标准，逗得
梅中玉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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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u. k% S3 K  X& O　　「好好舔」，她把我鼻翼上的夹子拿掉，那股脚臭立刻扑鼻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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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u6 z& v1 s6 R& U  g; ~; A　　不过我倒没有倒胃，反而兴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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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r% s# U  V4 q　　梅中玉的臭脚朝上挪动，我将这只脚从脚趾舔到了脚跟。按照往常的习惯，
0 x5 y9 _# ]4 T: T" P在脚跟部位遇到死皮的时候，我轻轻用牙齿磕掉了。梅中玉看了十分满意，「呵
5 G0 U2 y) I8 g: f呵，果然天生就是贱种的料。来，把左脚也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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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迫不及待地张开嘴，把她的左脚一口咬住，疯狂地吮吸。

　　很多东西不是大多数人能够接受的，比如臭豆腐，比如榴莲。可你一旦尝到
了这些东西的真味，就会对它上瘾，再也无法割舍。男人的脚是臭的，不过女人
$ U2 v' [+ g" k8 m- m的脚却是香的，即使表面有臭味，只要肯仔细品，再复杂的味道中也总是有一缕
幽香，哪怕是那种刚从田里走出来沾满泥巴的脚。那是女人味——女人所有可以
. c& N; M3 s: _2 s3 M诱惑男人的手段中最高明、也最容易被人忽略的一种。

6 v- ^! k: S; ?6 q4 i# z5 ^! }　　梅中玉的脚味从我口鼻中灌入，渗透进身体里没一块肌肉，挑拨着每一条神
经。我好像被打了鸡血，双眼通红，呼吸加剧，恨不得将这只脚上的肉啃下来吞
到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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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I2 x7 r0 B! h. X$ v, ~　　「哎哟，不许用牙齿咬，只许轻轻舔。」梅中玉口中呵斥，同时甩手给了我
; {* L- y4 J. O1 g/ t: ?$ k4 E5 n个耳光。

　　五道红指印印在脸上，打得我老实了。梅中玉的脚在我嘴里横冲直撞，把我
的嘴巴撑得有两个那么大。她根本没有把我当人，好吧，我也放弃所有底线好了
( j5 p' P1 I. r5 Q. q。可是，脚伸进来的部分太多，我的舌头反而很难招呼周全了。梅中玉却不在乎
这个，我的嘴被撑得越是畸形，她就越是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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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插到喉咙了，我本能地反胃咳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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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E* Q! S' f6 Q' _  Z4 e　　梅中玉将脚取出，「味道还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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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蜷缩起身体，把下＊体朝她脚上磨蹭。她见状更觉有趣，伸裸足踏上了我
" d3 W" ]7 ]; y/ F" P% K的老二。

　　我舒服地长叹了一声，身体扭动配合着她脚底的碾转，渐渐攀上了灵肉快感
+ A; l& i( w; }' s6 W' V  a的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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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扭得真他娘难看！」梅中玉又加重了力道。我知道自己的样子肯定很难
看，不过这情况下谁能扭得好看？

　　「梅姐……请……请恩准我……脱掉……脱掉裤子吧……」

  W5 j3 T6 {( U' ]　　梅中玉停下脚上动作，思索了几秒钟，「可以，不过……你认不认罪？」

6 L' Q; ]' A+ q9 ~, q9 V　　我如果说不认罪，她是否就不让我继续高潮了？可我要是认了罪，她会否因
为已经达到目的而停止施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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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真的没有做过……」

5 [2 r0 @4 a$ i8 P  ]8 m/ x　　还没等我说完，梅中玉就变了脸色，「没见过你这么又臭又硬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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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转身蹲下来，阴＊户正对准我的嘴。我心里一凉，看来这是她的拿手好戏
3 @, }4 J. f5 p) u) ?+ k/ x，不是第一次见识了。我能够接受舔＊脚，可「＊＊」那么重口味的项目，从来
+ ^6 O+ ^1 b7 S/ d" c没玩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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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正要洒下，门铃响起。梅中玉低声骂了句粗口，问道：「谁啊！」

　　门外一个男人应道：「是我哪，梅姐。」

　　「等一下，马上来！」梅中玉穿好裤子；袜子来不及穿了，直接塞在我嘴里
: ]4 t0 b; ]) ?，那股味道又引得我一阵亢奋。梅中玉低声道：「躺在这里别弄出任何声音，否
- }/ T/ L% x8 i" v$ J% M则一枪崩了你！」她赤足穿上皮鞋去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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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z+ y7 V. g; L2 H　　来者声音很熟悉，可惜我看不到。直到两人说了几句话，我才分辨出这人的
# Q& }. A+ q, d' t: p6 b2 B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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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中玉说道：「小章，你先回去吧，改天再约个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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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忽然意识到，这个人是章琪。

, O' V; ?. t) M, X　　【１７】：人心险恶

　　我嘴里被塞了袜子，是肉色的短筒丝袜，有些地方因为汗渍已经粘连在一起
' L  x- j9 X  l- L0 L! P7 c，甚至发硬了。那种气味自不用多说，是我心目中最神圣的能够挑逗情欲的东西
" p: G3 |1 O) ^, K之一。

　　由于太关注袜子的味道，梅中玉和章琪开始的几句对话便错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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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1 Q. Q7 k/ \& u9 `+ M: R+ ^% W" D　　只听章琪道：「我到局里没见着您，同事说您又来犯罪现场寻找新的证据，
我就找来了。这次来还有个新的线索要提供。」

- z" F7 O/ d% d4 `3 S& o& k　　我心里一盘算，准是梅中玉怕人知道自己私刑逼供，临走前故意关照手下的
。如果她说自己带着嫌犯来指认现场，章琪就该知道我也在了。

# Q$ }' `& z- [" t3 a　　要说章琪也真够朋友，东奔西跑，一定是为帮我脱罪搜集到了什么线索。我
# X( y7 r- n" z8 M  j不由精神一振。
0 O! f; X) I4 ?" l5 w
& ]$ ?" u' o/ N3 I1 E3 C　　梅中玉问章琪是什么线索。章琪叹了口气，道：「按理说朱文是我朋友，我
不该落井下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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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大惊失色，要不是嘴里塞着丝袜，当即就要大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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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中玉沉默了几秒钟，说道：「我知道你一心为公，不会忘记你的。你说吧
。」她讲话时的语音语调和平时不太一样，特别柔和，充满了女人的妩媚。

- A7 e* m. l  `4 R+ k　　章琪也放低了声音，「这件事是我亲眼所见：大约两个多月前，我陪朱文练
车，他是个草脚，车子撞了人，还恶形恶状下车和人拉扯，又骂又动手。可巧，
被撞的那人就是李志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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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中大骂章琪不是东西，那天我虽然和李志远打过架，后来不是一起坐下
3 @* T5 H1 H+ i- T! t8 k来喝酒了么？他为什么断章取义只告诉梅中玉前面半截内容，难道就是为了立功
？

# b0 d, B- s+ f) s+ T　　梅中玉问道：「既然你亲眼所见，届时肯上庭作证吗？」

　　章琪道：「他们两人打架的过程，被当时『富华苑』门口的摄像头拍了下来
- H7 I3 L9 B% g9 ^3 l/ Y: I8 P5 H9 m。下午我和几个同时去过了富华苑的物业，录像已经搞到手。真不容易，就差一
点，原来他们物业的录像资料只保存两个月，要是去晚两天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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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c! h3 [( m- Z3 N　　他还爹爹不休地说，梅中玉听得不耐烦，「行了行了，我知道你出了不少力
5 U6 Y/ R) U6 j。回去吧，过两天我方便的时候会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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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f& g) F  y; r9 ~1 |　　就听外面普通一声，好像什么重物掉在地上。

　　但客厅里的两个人都没有惊异的表现。
1 v; R1 ~# g+ `/ B1 H7 Z
　　我正搞不明白怎么回事，就听章琪说道：「梅姐，可怜可怜我吧，您已经很
+ s$ G  u' ~7 F& F: V3 z" ^久没有让我给你舔过脚了……」

  \3 t3 l2 c# O　　我闻此言，惊讶程度不在刚才得知他出卖我之下。原来这小子也拜倒在了梅
中玉的脚下！
' `* r$ g. B! O. m2 W
　　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3 B. H( G& w- ^
' l+ {' o1 b& `# z/ w. j　　梅中玉却似乎对他没有兴趣，「叫你回去就回去，有什么好讨价还价的！」
然后是两人拉扯，衣襟摩擦的声音。
+ z  k  G6 W6 _4 @
& S* Q* O! H' v3 K$ N9 ]4 t6 v　　「求求你了梅姐……」
1 M# K4 x1 L. U7 s
9 U' ?" w+ t: A' v　　「劈劈啪啪」几记清脆的耳光，打得章琪没了声音。
( ~) ~9 q7 S9 c6 g! m
1 q, u: W3 s2 j　　「贱货，赏赐是靠求来的，不是抢来的……你以为我是你什么人，你什么时
/ N5 z+ ?. {: L; B候想，我就什么时候配合啊？」

　　章琪彻底歇菜，似乎嘴巴被什么东西堵上了。梅中玉的丝袜此刻正在我嘴里
) b4 G+ F; @) D，她应该是用了抹布毛巾之类的吧。

　　梅中玉声音提高了八度，「给我乖乖跪在这里，两小时之内不许动，也不许
3 |- S1 A% m- x发出任何声音，否则我立刻让你在鉴证科消失！」
5 T3 L( A7 i/ }* O) u/ w
　　我先后接受过祁云、单月婷、梅中玉三位女主的＊＊，十分了解作为奴才的
心理。主人要打要骂，全无所谓，只会越骂越高兴，越打越高潮。奴才最怕事情
是主人不理他。梅中玉看来也是深谙此道。

- i7 y: Z+ C2 Z7 s! Q　　有手机铃声响起，梅中玉接了个电话，「……嗯，对……什么……好吧，我
5 i0 q- x+ y! J立刻回来。」
) J/ B' e# [0 g/ p# d
0 q: H1 M! d# G' g　　她挂断电话，来到卫生间，从我嘴里拿出丝袜，重新穿上，朝我做个噤声的
9 g$ N4 J  [, a* i3 n2 C手势，同时示意我跟她走。

　　她不想章琪知道我也在吧？
: S" \9 Q4 U6 m1 U
　　我放轻了脚步，离开卫生间，章琪并不在客厅，大概被她关在厨房或者什么
2 J- G1 j/ u! e地方了吧。没心思管章琪了，赶紧跟她离开李志远家。
5 i. ?: U- ]6 d1 W! t; I  T
' Y% J( @$ o( S( e5 l6 t　　车子又开到了公安局，祁云已经在办公室等我了。

+ m: h# u' w/ S$ s! Z8 B' \　　此时见到祁云，恍如隔世相逢，我不顾失态，一把抱住了表姐。
- i7 _# g; ^8 N+ f' J$ i
: F, m  ]3 s/ P　　祁云怕我哭出来，赶紧跟同事们打了个招呼，在我耳边低声说道：「不怕，
/ W( N8 c/ M8 _% n. ^可以回家了。」带我上了她的车。
0 F9 P: W- T# S3 ]
　　还好我脸上的鞋印已经在来的路上擦掉，我决心还是不把刚才的遭遇说出来
( {; v4 n& {7 _1 q) t" o: }了，免得表姐一时冲动得罪她的顶头上司。

. ?* u6 T2 l% W$ i) |3 r" A8 W& |　　可祁云似乎猜到了我刚才的经历，她没有多问，只让我回去好好休息，什么
事都等以后再说。
( {- d9 Z0 R: ]1 ^/ e
4 }7 }/ L2 {! Y9 d, S　　不过我还是问她：「怎么梅中玉好好的又把我放了呢？」
3 D4 V7 c) \3 s$ v
　　祁云说道：「我被禁止参与关于这件案子的所有事务，不过我同事从鉴证处
9 S1 n/ p% ?  e1 O7 l# \的报告中发现了一个漏洞。」

　　「哦？什么漏洞？」似乎将要溺毙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的我问道。
& r2 [$ ~. g) `) \1 r
' c0 y# b6 |7 Z5 Q) k# H: ~　　祁云没急着回答，拿起座位边的一瓶矿泉水递给我，「先喝口水。」我伸手
接过。
& c8 k# F; `/ g6 k$ m# U0 k" u
8 t4 j( y, ~6 `9 V; Y2 C7 ], s# Z　　「看看你自己是怎样拿瓶的？」
- R2 G+ e% s) H2 j
　　我看了看自己拿矿泉水瓶的右手，没什么特别啊。
) m. f1 L6 x3 @% q# ~
4 A5 j% }9 Y# M. P4 N# b2 n　　祁云说道：「你的五个手指都接触了玻璃瓶吧？」

　　「那当然，用手拿瓶子总是五个手指一把抓啊，要不还能怎么拿？」

  x8 r* g' R2 @5 i" p6 K. y　　「可是在李志远家的啤酒瓶上发现的指印只有三个，分别是你的大拇指、食
4 H$ n7 m7 M. I( o3 N" N9 q: r3 c指和中指。如果你在开瓶的时候下了毒，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方式将瓶子交给李志
6 H  b+ R0 v3 d+ v) o+ i: k# C+ |远？」
4 H8 L5 H  ?1 b, b& a
　　不错，２５０ｍｌ装小瓶子、玻璃的，应当是有点分量的，外加玻璃瓶外表
/ Z: R+ P8 N1 N- @2 @" f有水，触手滑溜，正常人不会只用三个手指去「捏」着瓶子。
5 f* b" |, R0 m7 \
　　「那是不是可以证明有人陷害我？」

　　「只是有这个怀疑。另外，在李志远家收集到的所有你的指纹，统共只有三
! m, V& }9 P6 G& c3 U种，就是你的大拇指、食指和中指。如果你在李志远家下毒，留下指纹的话，为
什么只留下这三种指纹？难道你从头到尾只用三个手指做事情么？我们怀疑有人
采集到了你的指纹，用来嫁祸，可惜由于某种原因，他（她）并没有采集到你的
) j6 W9 r  X: _/ Q9 g& o, E所有指纹，因此留下这个小小的破绽。」
3 m/ i, r  f; ?9 w6 F
　　如今我算是取保候审，案子没有了结之前不得离开居住地。

　　回到家已近９点半。还没按响门铃，门就开了。

( \+ X* ]8 T7 M# o, V$ ?/ q　　出来的是陈阿姨——单月婷的母亲，老爸老妈在后送她。
1 G( M3 x  E7 p8 |: c& M
: q# j9 u( l9 ^0 @" H　　陈阿姨一见我，拍手道：「这下可好，你们甭担心了，小文这不平平安安回
+ P3 f2 y/ V4 G, G% k来了吗？」

　　老爸老妈的激动就不必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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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个澡，吃了点东西，表姐才离开。老妈告诉我，陈阿姨可真够意思，一听
& P" e& X3 _% _) S" R我被公安局带走，立刻发动身边所有的社会关系，打听我的情况。要不是后来托
着一个市政府里的远方亲戚，我可没那么快就能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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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1 z& \& O$ x5 h2 Z　　一提到陈阿姨，我便想到单月婷。老妈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人家小婷可
, P; `- {! [0 ~也出了不少力，不过今天晚上单位里做账，所以只来了一会就又去加班了。等这
事过去之后，你可要好好谢谢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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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m& C' k. D/ ?  r( B　　【１８】：抽丝剥茧

　　２０１２年１２月２４日，星期六，早晨。

　　还是在家等着吧，希望公安局能尽快找到真凶，还我清白。

( r" ~) \' s; Y  V　　有短信进来，竟然是多时不见的单月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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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知道真凶是谁，就一个人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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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该不该去，还是告诉表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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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 [  p" o% \7 p　　犹豫了１０分钟左右，我决定单独去找单月婷。她一个弱女子能把我怎样？

　　回了短信，约她在家门口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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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回我开自己的车吧，２０分钟就到她家，她已在楼下等了。穿一件米色风
衣，脚上是褐色高帮靴；苗条的身形恰似迎风盛开的百合。见她的感觉，恍若初
. A1 R! E  q4 V识，离开我们第一次见面，已经快一年了。

4 K: r1 I5 o/ b( H4 O: V- f　　我开门见山的问：「你知道凶手是谁？是谁陷害我？」她抬头望了望我，又
3 c5 q- q, `. }* }7 d# ~低下头去。她看起来有些憔悴，适才我都没注意到。
5 I9 t6 _" p+ w
　　我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我太性急了。你……这些日子……还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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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月婷微微一笑，「谁摊上这样的事情还能淡定。你放心，我这就带你去找
真凶。」

　　「真凶是谁？」

) t0 C# Y2 J5 f' I8 L, U6 p　　单月婷故作高深，吊足了我的胃口，「我把事情前前后后想了好几次，还从
你妈那里把你所有的人际关系梳理了一遍，嫌疑最大的就只有一个——」

) P1 b. d5 Z. v6 {6 w' G( }% v　　我等着她把那个名字说出来，她却停了口。

% E0 X- m6 y8 l- l　　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既然你知道了什么，为什么不告诉警方？」
: L& W! C- e1 M) w2 N( F- c
　　「哼，我为什么要让别人抢去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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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c5 H' _/ s1 `　　看来这小姑娘外柔内刚，是个倔脾气。

2 j. U. R9 R& A, E6 ?" O( o　　「好吧，那现在你要带我去哪，总得给我交个底吧。」
3 {" U( Z' J# z$ t2 F
　　单月婷手指伸在嘴角边，踱起了方步，「首先可以肯定，要害你的人和你认
识。」
1 y+ Q( _% n/ x0 z2 c) L
　　这点我也同意，如果是个素不相识的杀了李志远，为什么不嫁祸给别人，偏
偏嫁祸到我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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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脾气很好，人缘相当不错，从不因为钱财和人结怨。如果有谁记恨你的
/ Y2 k8 r, s, F1 V5 x* o话，那一定是感情债了。」
" [! W) o( d6 J9 I$ I2 V
　　她的分析很有道理，逻辑清晰，比我这个数学老师还强。

+ Z* K3 I* u) K$ |  G) M3 n　　「你想想，你和李志远有什么共同点？」

　　我不好答这话。我和李志远唯一的共同点，那就得说：都是我表姐的裙下之
1 ?' p# h9 T5 ?; y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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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这都想不到么？」

　　我结结巴巴，「我……我和他都曾经……祁云……」挤牙膏般挤了几个字，
7 Y9 i  R' I; _9 e: L都连不成句子。

) r: }/ ]! _+ _$ A# w. |& O) Q　　单月婷哈哈一笑：「没想到你是从这个角度看的……」

　　「那你又从什么角度看？」

　　单月婷顶住我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你和他都是我的前男友！」

2 B' O+ A9 h% c　　对呀，的确如此。可那又对案情有什么帮助？
* i+ S1 i2 a" [3 \
　　「你大概不知道，还有一个人也具有同样的身份。」
- [' R, E# |" I! H' L0 \
2 c. g6 S& H, S) M8 y7 H　　也就是说单月婷还有一个前男友！因为争风吃醋，设计害死一个情敌，嫁祸
% k9 x  S5 D# Q给另外一个情敌，作案动机倒是说得通。嘿嘿，可单月婷并不知道，我与李志远
同样可以算是另一个人的「情敌」——章琪。
/ b2 s7 U. W0 w- ~; ]  r
　　章琪追求过祁云，没有结果。如果他得知我和祁云的关系，不排除产生嫉妒
心理的可能。可是他知道吗，李志远会告诉他吗？还真说不准！
& B) h3 a. [2 q; Y4 m  m+ o
　　「我似乎有了点眉目了。我这边同样有个嫌疑较大的人。」

　　单月婷「哦」了一声，「是谁？」

　　「他叫章琪，曾经想追我表姐，不过我表姐没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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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v3 s- {( f  H: e　　「什么！你说那个人叫什么？」
! E, j: R( I4 G9 Q+ e3 L& I
! c) K  `" h' ^1 Z. c9 B, k　　「章琪。立早章，王字旁的琪。」
* X# a( H- }3 l+ ~  H. e
& R3 }) \7 m( a; z- P　　「天，不会那么巧吧。我帮你分析出来的这个嫌疑人也叫章琪。」
( u# d  Z+ @6 Q  v; R1 ^
9 s5 e8 j, ^' ^7 V　　把两个章琪的信息摆出来一对，彻底排除了同名同姓的可能。我和单月婷怀
疑的指向都是同一个人！

8 L# A* u0 O7 B2 q6 J2 R　　也就是说，章琪是单月婷的前男友！

0 l  f( I* d5 Q6 N8 l; h　　我问她：「什么时候的事？」单月婷道：「我是今年５月份才认识他的。」
6 P! `9 ~( }- Z& A3 L( z( T3 d; u
　　５月，差不多就是祁云、单月婷在我身上举行「调＊教比赛」的时间。
( g! y/ h# L3 a0 T
; W+ q" H/ X9 A! d7 C- ^　　「自从一年前认识你后，你并不主动约我。两三个月下来，我妈心里也清楚
了，于是在外头又张罗着给我介绍对象。我心里……心里其实不想去相亲……」
0 T3 h  C4 {- w, r
　　她的意思是，当时心里还对我有着感觉吧，我不禁回味起和她相处时的情景
$ f4 S) ?* ]; E' g# K来，虽然我们相处的时光太过短暂。

$ k/ h' \) o5 s" l* q1 _) B2 F; G" i　　「……在大石头弄的仓库中，我做了最后一次努力，结果就不说了。我只好
+ o$ x+ [; z$ Y  G" T0 u在老妈的安排下，去见了那个人，他就是章琪。」
3 l7 K( K1 V7 C- w/ J
　　我记得那天跟表姐回单位里洗脸，在厕所外听到了梅中玉调＊教男＊奴的事
件；也曾在单位大门处遇到章琪，当时他穿戴整齐，正是要去相亲，还特别跟我
提过「那个妞很正点」。

　　接下来的事情我便可以想象了，「他对你一见钟情，却发现你心里始终……
& m1 |4 q+ c. V( z, P+ f, ^- E始终……」
: ]# B. a3 u9 |* ?) ]/ T% q
' J" |; f" @3 [　　单月婷点点头。
! K/ d8 p+ I- s
1 e& S# J. p/ B" q　　于是章琪决定报复我，制定了这个「一箭双雕」的计划。
+ w1 @6 r, ]7 b
4 _; y& \9 [, }' v2 J　　很合理的作案动机！

9 E0 [; A7 b8 w$ o) e' o　　问题是章琪的计划细节如何，他从何处取得我的指纹，梅中玉是否是同谋，
我又怎样才能找到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
% N6 J7 E$ A# W+ L5 G9 [
　　单月婷道：「章琪这人没什么骨气，在我脚下表现得奇贱无比……」她说的
  a/ r5 P; i1 T咬牙切齿，殷红的嘴唇微微咬住，我真的好想被她咬下块肉来。
8 S; s* d: [6 n4 j7 u. D( Q
　　「……只要我出马，他什么话都会被套出来。到时候，你怎么报答我？」她
  f# s/ O0 k! {4 C6 u说着，目光向我射来。
' X2 [+ d* j$ v; ^
! l, `8 w$ `2 B6 J7 j8 _) x　　【１９】：欲擒故纵
( p3 d6 F- I2 ~
　　「你和章琪怎么分开了呢？」

　　由于单月婷将章琪定性为「前男友」，故我有此一问。

) ~8 u5 o* j; l; v& y9 t) h  @$ H　　「哼，这人心术不正，即使从地上起来了也还是一副奴才相，怎可托付终生
" @- o/ Q+ V! b- l  ~？不过，我虽然多次暗示不再继续，他却依旧死缠不休。」

　　所以陈阿姨思前想后还是觉得我好，因此我一出事，她就想方设法帮我吧。
. K5 x* h  v. ^/ @% P0 ?0 D( A
　　既然章琪对我不仁，我当然也就对他不义了。我对单月婷道：「你可知道他
/ N; T1 m% C; \9 K; I. F( g和他们单位刑侦队队长的关系？」

　　单月婷表示不知。

( ~* _" ~! o; s, {3 M9 R　　我把梅中玉和章琪的龌龊勾当全摊牌给单月婷，继而心想：「如果他们这样
的勾当算是无耻龌龊，那我和祁云又算什么？」

4 W* A5 p0 Y" F3 m! i: @) \　　单月婷沉吟道：「梅中玉难道和章琪狼狈为奸，所以才不惜用私刑逼你认罪
/ }/ C3 R/ _7 o; N( B7 ^5 y3 p？」
6 V6 F; j4 g, ^' P9 r
　　「到时候问了章琪就有结果了。」

　　说话间来到章琪家。

& R- B( q' V7 c: ?6 M( V: ?　　我们手边没有窃听器、录音笔之类的器材。按照计划，两人分别下载了一个
* w5 M. {1 y. u9 U6 A语音通话软件，互相加了对方好友，以便免费通话。单月婷拨通了我的号码，我
按下接听，并同时打开手机的录音功能，躲在楼下不上去。单月婷则上楼敲了章
. y; a: ?# D4 y, O/ }琪的门。
# N; ]* U/ l" Y( _) j
　　手机里声音传来——
! B% @8 Z4 h/ a  j2 @. m3 E
3 B. C; e" b' H$ r5 A" _　　章琪又惊又喜地道：「怎么是你？」

　　单月婷的声音显得不太友好，「我有事要问你！」
& a  Z6 C6 L( b2 O
　　沉默了一会，章琪将单月婷请到屋里，开始大献殷勤，又是倒茶又是准备瓜
子。
3 V: J0 s; P: n5 S( h
　　嘎吱嘎吱的声音，好像一个人坐到了皮沙发上。单月婷冷冷的声音响起：「
2 v9 ~6 U+ x8 g- U1 g" J" n; I别搞这没用的了。过来，我有事问你……」

/ q8 x/ T; }" f6 N　　接着，好像是章琪跪地的声音。
! o: O7 b: R# b6 I
. v8 `$ c6 {* }% J. [: I　　单月婷的声音又响起：「前天也就是２２号晚上你去哪了？」
% h8 l- M) |, G; X% i0 `
/ ~  @8 B& R/ D8 b& U& D　　「我去单位聚餐了啊。」
0 D' C$ C$ ]( P* x+ i: u
3 @3 u) ?/ i( C" B* r' P5 k) E　　单月婷声音提高了八度，「敢对我撒谎！我去过你们聚餐的『香雪海』楼下
6 N- Q- M; r3 |3 ~+ c等你，所有人都走光了也没看见你出来。」

* R, r0 b, h5 O1 D3 n  w　　我心中暗赞单月婷的口才，骗人骗得滴水不漏，而且话中还暗示对章琪颇有
余情未了之意。
$ T0 j# D' M# H1 @. S2 w
( N  r6 A& L+ u9 L5 V0 J　　章琪说道：「那天我朋友心情不好，找我喝酒，我就借口身体不舒服，很早
就去了朋友家。可我也没接到你电话呀。」
7 E) T9 M5 ]: S
) \7 i7 G2 M3 p+ S/ F　　换了我，我会说那天自己手机没电了。
4 y- g3 x$ W1 a/ H7 }
# Y0 e- \4 U' |  i　　单月婷的回答更妙，她朝章琪呵斥道：「我那么晚去饭店等你就不错了，等
不到你还想我再主动联系你啊，你当自己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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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X5 O$ ]' K3 F9 B5 ]$ a　　伴随着语音，有两记响亮的耳光声，我直呼过瘾。

　　「你那个朋友什么人，那么重要？」

　　章琪发出像狗一样的呻吟，却不开口说话。

　　「竟然不对我说实话……」单月婷可能是抽出了自己的腰带，开始抽打章琪
5 j" O( y4 Y*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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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思绪仿佛回到了当时大石头弄的仓库里，她也是用一条腰带对我进行了
＊＊。皮带抽在章琪身上，声音通过手机传到耳中，我也感同身受。
5 S, ~  h& |% Y% ?
　　单月婷抽了一会，停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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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说也行，我就跟你耗着。你跪在这里不许动，什么时候想说了再开口
。」

9 t1 {5 A6 I- V' `( e　　然后声音就小了，我想她可能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吃东西吧，章琪被彻
# r; U( w4 m( s* ]底晾在一边。估计他正对着单月婷，眼中尽是她曲线优美的腿、纤秀玲珑的脚，
6 s& e! ?+ `: N- P7 G9 ^* `可谓春光无限。可偏偏单月婷不理他，不打也不骂，当他是空气。将心比心，我
可以想象章琪一定是心痒难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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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分钟后，他果然憋不住了，一把鼻涕一把泪，「主人，我说实话，我说实
话……」

　　我打起精神，竖起耳朵，不敢听漏了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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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琪说道：「我那天去找了李志远。」

　　「他跟你什么关系，你怎么会认识他？」

0 c  f) L3 ~' o& t5 w　　「他是我们单位刑侦队长的侄子，几年前和我认识的，当时我还不知道他是
- Y9 \/ K% g* _, t+ e8 |6 a主人的前男友。后来他跟我讲了过去的事情，我也正好认识了主人，我……我觉
* y8 c' s1 T/ [( w得当年他背叛主人，太不应该，实在罪该万死……因此、因此前天晚上乘着酒醉
壮胆，和他争辩。可是他身高力壮，我不是对手，只有落荒而逃。我没能为主人
0 Z" l( Y+ [# V4 J+ {9 u5 w出一口气，可我实在尽力了，主人你可怜可怜我，不要对我不理不睬的……」

1 k7 k9 K/ [& @8 h) b) I) e* a　　单月婷问道：「那李志远后来是怎样死的？」

( \, p( K6 X7 M0 z　　「一定是朱文！主人虽然和他分手，他却贼心不死。有一次我陪他练车，和
李志远重逢，他就怕李志远回来和她抢夺主人，这才起了歹心，毒死李志远。」

　　我恨得牙根直痒，这小子信口开河，栽赃倒是一把好手，竟然说的有鼻子有
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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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月婷才不吃这一套，「朱文怕李志远和我旧情复燃，你就不怕了？你一个
搞鉴证的，他是教数学的，到底谁比较擅长用毒？你以为我会信你那套骗小孩子
& c2 |6 H1 `0 Q& {的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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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机中传来衣襟扯动的声音，似乎章琪强要抱住单月婷，被单月婷撂倒。接
着一阵噼噼啪啪，定是皮带抽在章琪身上。

* M/ U/ c  `( t2 R( G. Y& A　　「我是你主人，不是出来卖的，你敢放肆！」

　　章琪的惨叫声清晰可闻，不知单月婷用了什么方法折磨他。可惜我看不到，
事后可一定要好好问问。如果她愿意的话，希望她能把这一套同样用在我身上试
! e! ?- n) L& T) \" W. J试。看看我是否能比章琪坚持得更久些？

　　章琪撑不住了，呼喊声渐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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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L- K$ \, P9 i  }6 a: J　　单月婷经过一阵运动，也喘了几口，悠悠的道：「脸上被踩出洞来也不松口
，看来你说的是真的了……」

　　我一阵失望，半个晚上的折腾，结果只让章琪爽了一把，对案情丝毫没有帮
助。

& P3 M  j2 \, f2 g2 O　　单月婷继续说道：「朱文因为嫉妒而毒死李志远，也算对我情有独钟了。哼
，我早该想到，换做你，你才不会为了我做这种事情……」

5 D' d% d* B' M/ I; M　　悉悉索索，似乎她拿起了衣服，准备出门。

8 r5 s8 ?0 s. n7 o8 M　　我心底赞叹单月婷的机变，还是欲擒故纵的招数，这次使得却更巧妙。
7 e" P+ ]3 i" z  t& o7 @$ [
0 o% P5 y0 j" I& }　　果然，章琪一阵骚动，「不要走啊主人，主人，我说实话，不是朱文，不是
朱文……」

+ y' x0 _/ Q4 E, J　　太好了！这样看来，章琪果然是凶手的最大嫌疑人，至少也应该是知情人。
沉冤得雪有望了！
6 B; j2 i. U! Y. ?3 I
, g' H( r7 p6 }( T# A　　「滴——滴——滋——！」
; N) t9 ^( R- W9 {0 R
1 B7 F2 y5 d  U! Y4 {$ j) ]! d　　楼下传来响亮的汽车喇叭声，还有一阵极为刺耳的刹车。

　　不好！我和单月婷的手机处在相互通话状态，这声音会通过我的手机传到屋
4 {" H7 T9 J- X1 ?1 r6 M  l( E里。想必章琪能听到从单月婷的手提包中传来外面的汽车喇叭声、刹车声。
8 T- l* n- h; Q( x0 _
　　最关键的时刻，计划败露！
! |) T; N" I! _  G8 d$ ~: _
$ w7 @, Q# I6 F/ L! r( @4 W　　我立刻挂断通话，朝小区外跑去，同时手指一阵点拨，将以上的所有录音通
过邮件发到表姐的信箱。虽然章琪还未来得及说出真相，但最后那句「不是朱文
」已经对我大有帮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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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楼角转过弯来，正撞见那辆发出刺耳刹车声的车子，浅绿色两厢尚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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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该死的破车，坏我大事，我透过车窗朝里看了看。这一看，可真是比恐怖
片还恐怖，车里坐的是梅中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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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正倒好车，也同时看见我了，立刻打开车门走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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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撒腿就跑，她喊了一声：「再敢跑，等我抓住了整死你！」

& n. x- G+ d9 g8 I) z8 S; s- ~/ H　　无论我逃不逃，只要落在她手里，就一定会被整死。换做其他人这样喊，我
. w0 o5 x& H0 q/ R# L8 k$ B只会跑得更快。可她的一声春雷乍响，却像是在我身上下了咒一样。我呆在当地
( ]3 g# V0 j) v* ?: z  Q2 a6 R，纹丝不动，眼睁睁看她上来扭住我脖子，将我拖着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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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２０】：一主二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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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P0 E2 }- _8 M3 w0 u　　梅中玉没有穿制服，一身便衣；齐肩的头发，末梢微微烫得有点黄，应该是
) L+ }( E9 X$ \* \, `/ V- h今天才弄的；狐尾大衣衬托下，隐隐有贵妇风韵。

* b0 V6 p' z5 Z7 E* X　　「小子你可真是自投罗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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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手臂箍着我脖子，迫使我腰玩下来，脑袋正靠在她胸前。也不知这女人用
8 I/ E7 V0 c6 a, d& h# ?的什么香水，浓烈、艳俗。大衣敞开着，香水味被体温一逼，朝外拼命扩散，教
  R& I1 J" y# \7 `2 P4 z/ s我难受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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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8 r% S: T; n4 P, C4 `7 _　　梅中玉见我把脑袋左右摇晃，似要挣脱她的怀抱，呵呵一笑，手臂用力夹得
2 T8 a8 d9 F3 j更紧，「都到了我手里了，就别做无谓的挣扎了。你是来找章琪吗？既然来了就
2 ?9 `. n$ V7 Y9 ?- G别急着走了，我让章琪陪你一起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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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M: Y  H" F, h3 {　　我叫道：「他出卖我，我当然要找他算账。只是这小子不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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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N; J) y. J2 O　　梅中玉奇道：「怎么会不在家，今天说好我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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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i8 ?& s0 {% `+ Z; {) x　　章琪隔了很久才来开门，一定是找地方把单月婷藏起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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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u/ N; r, N9 D/ X: t3 X　　梅中玉大大咧咧坐在客厅沙发上，把我朝地上一放。大丈夫能屈能伸，我老
; p# \  t  F0 f$ L: a老实实地跪在她面前。梅中玉用手指了指章琪，「你也来吧，今天老娘一次调＊
0 `. ]& s+ P: g: F" ~教两个狗＊奴才，算是意外收获，哈哈。」

　　她那黑色高帮靴子外形很时尚，皮革上还钉着五六个装饰用的银白色小钉，
& u; c4 Q+ Q0 W, e" K4 P正在我眼前晃悠。

　　章琪看我的眼神充满警惕，我也狠狠回瞪了他一眼。今天人在屋檐下，有事
! K2 r: S, @" C* r$ V1 O8 K9 ~双拳难第四手，本少爷暂且忍了。除非这对狗男女够胆将我灭口，否则待有朝一
日，我必报此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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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I% b5 d; n; |9 F4 ]　　章琪已经迫不及待了，伸手抱住梅中玉的靴子，鼻子凑上去使劲地嗅。

　　梅中玉缩回脚，把靴子除下，扔给章琪，「你那么喜欢我的靴子，两只都给
6 }: L" m7 s$ U& n. m你，蹲在一边好好闻去吧。」

3 ?, g' V2 f; c4 J/ q1 a7 Q　　章琪好像拣到了宝贝，哼哧哼哧叼着两只皮靴，退下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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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 u  N- l2 T　　梅中玉转过脸来，笑眯眯对我说道：「靴子已经脱了，你来闻闻我的袜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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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只白色棉袜，脚趾部位稍稍见汗渍，又热又臭直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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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k4 J; H1 C. J6 {1 H( q/ a　　章琪蹲在旁边，见状又嫉又恨，好像要把我整个吞了。不过有梅中玉在，他
9 E, E6 O8 a8 x" ~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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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l  `8 O- s. m6 j1 y. ~7 g( @　　他忽然站起身来，梅中玉喝道：「你做什么！」

　　章琪道：「主人，我想把空调开开，这样我就不用穿那么多衣服，身上每一
寸皮肤都可以直接暴露给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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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0 M2 t1 K2 `; {0 i% \　　梅中玉一想，点点头。

! {  Y8 C! X* U# i　　「喂，你，一会觉得热了，把衣服也脱了吧。」她对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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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５分钟，空调就显效果了，梅中玉脱了外套，还让我脱得一丝不挂。我本
4 M, N  l) t9 x. Y2 Z" A% c想留条内裤在身上遮遮丑，梅中玉见我犹豫，伸腿一撂，把我放倒，双手轻轻一
0 f" S" ], `* }. B3 c  z9 \份，「刺啦」便将我的内裤扯破。

　　我本能地伸手去捂裆部，梅中玉喝道：「放开！」说罢也不管我是不是撒手
0 B4 m5 A- n* R; n，便狠狠踩到了我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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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没有穿鞋子，白袜包裹的脚底软软的，但搏击冠军的腿功可不是盖的。
这一脚差点让我前心贴后背，痛得叫都叫不出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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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m2 Z9 t+ A+ X) \  u　　梅中玉牙齿缝里蹦出几句话来，「看不出你还挺硬气，这么踩也不叫……」

　　她发狠似的，又是重重一脚踩在胸口。

　　我体内翻江倒海，很想告诉这位辣手主人：「不是我硬朗，是实在太痛了，
你以为叫唤不要力气啊……」可我无法大声呼喊出来，只从喉间发出微弱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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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1 q/ T- V- q+ a8 `　　梅中玉对我的表现很不满意，双脚都站到我身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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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a8 m0 n: U3 \  @2 Q- S" |　　只要她不用力蹬我，一个成年女人的重量我还是能承受的。

　　梅中玉将臭脚盖我嘴巴，「你出声求我，我就让你多闻一会儿。」

7 ^5 Z2 o' w' {( g　　我本来一直苦思脱身之策，可梅中玉两脚踹得我半死不活，肉体上的疼痛使
9 {6 A4 N" s. M2 b) h: J我无法分心思考。两只棉袜盖住脸后，臭气熏天，更没能力集中精神思考了。又
热、又软、又臭的袜子让我全副心思都放在了主人身上，小ｄｉｄｉ情不自禁地
勃起。

　　梅中玉得意地一笑，「臭小子，你别猴急，先出声求我，否则憋死你！」

) Z$ D9 d" A: {7 a7 x　　我哀求道：「梅姐，奴才求你、求你狠狠虐我，踩我，我喜欢你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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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 b9 N0 e2 x　　梅中玉哈哈一笑，「这才有点样子，老娘满足你一下。」她退后两步，一个
脚踩上了我的ｄｄ。

  ~2 R( i" e2 I" B  j1 ]　　欲望得到满足，我的子孙根在她脚底得到了最为蓬勃的生命力，似一条泥鳅
抖动个不停。

) U$ a; t. v) l  J* ?2 p9 R　　梅中玉的脚底比我ｄｄ还热，熟练地揉捻着；海绵体在重力碾塌之下严重变
5 o& ]4 r7 V/ z) F6 D形，通体血红，痛并快乐着，估摸着不久就要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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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梅中玉喜欢听人叫唤，于是嘴里配合着她的节奏，忽轻忽重叫两声。
9 T+ k$ a5 u, p% y( F& v* s, q: J* B果然她越加兴奋，力量越来越重。

3 y& N' L: Z4 P2 u9 {　　我扯着嗓子叫了两声，扭头正看见章琪蹲在我脱下的衣服旁边，手中摆弄着
4 u& G$ [( |9 }& Q# j我的手机。

　　那里有我刚录下的单月婷和章琪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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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急的大叫一声：「放下我手机！」

　　梅中玉突得双膝一跪，撞在我胸口，又给我两个耳光，「一惊一乍的干什么
9 p: y5 q3 e% j0 n. Q) `！做奴才都像你这样不专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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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无法回答她的话，因为五脏六肺都被那一记膝锤撞得移了位，额头直冒冷
* h+ x5 n8 [' g& O5 M! {" w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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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l/ r5 p: I! u% N4 Q" E" J% E　　梅中玉从我身上站起来，回头呵斥章琪，「你拿人家手机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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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C: i# g4 [) S" M　　章琪不慌不忙，「我只是看看他的手机有没有开录音，朱文这人坏得很，要
- ]5 t9 \( d( J5 F) s: D' I0 y是把我们的事情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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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中玉又问：「那他有没有录音？」

　　「没有。」

8 A" T6 O4 [; f& U　　「那还不把手机还给人家，想让我罚你跪一天一夜不许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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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琪战战兢兢将手机又放回我的上衣口袋。

　　我本来一直在想：也许，让梅中玉看到单月婷，使她认为章琪背着自己另有
新欢，能挑拨两人内讧。不过，又不能让她知道单月婷此来的真正目的是套问章
. N- q+ o+ y( Q+ P7 R& N琪。不停思考着对策，没有什么好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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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a4 B% o9 k* M# U: u　　被梅中玉这一番调＊教，我心中升起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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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琪如果真的杀人栽赃，凭什么让梅中玉帮他隐瞒？他手里是不是有了梅中
- f" U8 F( Z  J7 k7 x玉什么把柄？

2 w) h. @+ _7 r4 ]　　不对，表姐跟我说过，梅中玉是有名的吃软不吃硬，章琪若胆敢威胁她，那
绝对是老寿星吃砒霜——活得不耐烦了。那章琪是以自己做狗的代价换取梅中玉
的帮助？也不像。梅中玉玩过的男人多了去了，章琪貌不出众，伺候人经验也不
足；仅从今天来看，梅中玉对我的兴趣都大过他。凭他这点道行，能迷住梅中玉
，拖她下水？

　　为了从我手机里删除单月婷的对话录音，竟然不敢堂堂正正告诉梅中玉，还
需要先开空调骗梅中玉脱我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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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Y; R/ d* I0 }2 x　　很可能我心中先入为主，都想错了，梅中玉根本不知道章琪有杀人嫌疑！她
也根本不想杀我灭口，只是单纯地玩弄我而已。但愿我的猜测没有错！

　　梅中玉的脚底又踏上了我嘴巴。呼吸着她脚丫子里传来的臭气，心境比刚才
; S  m9 w2 e4 Y% \: K" f2 l7 h大不一样，脑子也活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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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2 X5 n5 N' h% v　　「梅、梅姐……我刚才敲门，章琪死都不开。你一来，他就乖乖出来迎接了
! M- G" t+ E  i，还是你厉害啊……」

2 d( {" X+ ?$ p8 O7 d8 ^　　梅中玉笑道：「那当然，我是什么人，世界上哪个男人会不想喝老娘的洗脚
水？」

　　我的话在进门前就说过一次，却还是没有引起梅中玉怀疑，这人真是个缺心
眼的傻大姐。奇怪的是，这种人怎么当上刑侦队长的；难道就是靠对犯人的私刑
？难怪这年头冤假错案一大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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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进一步提示，「你说……章琪会不会在屋里藏了别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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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y% s8 l' D9 a7 {2 E) W6 G　　梅中玉脚掌不离开我胸口，却蹲下身来，从嘴唇里抿出一口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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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Q6 @. h9 }　　唾液慢慢渗出，她将嘴唇微微张开，让口水滴滴答答落到我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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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眼见她略发黄的牙齿，舌头吞吐之间，微微的口臭散发出来。口水便挟带
着臭气，正对着我的嘴唇淌下。

　　梅中玉两根手指在我脸旁一捏，「把嘴张开！」我在外力和心理双重压迫之
下张开嘴，任由那股臭水触到自己的舌尖，连眉头也不皱一皱。

　　梅中玉笑道：「你说章琪还藏了别的女人？嘿嘿，借他个胆他都不敢。」

6 t/ `5 F+ q/ O6 }. U　　章琪家有两个卧室，一间朝东的主卧，大门敞开；另一间是朝西的小房间，
+ O( F- w1 J7 T; D7 r房门紧闭。我朝小房间的门看去，梅中玉顺着我的眼光看，大约几秒钟，似乎也
起了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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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U. T+ j9 q! T* N  }+ z% q' o4 M　　她将我从地上拎起来，朝沙发上一仍，「乖乖等着我，我去看看就回来。如
果里面真有人，我抓她出来陪你耍耍。」

% m& w8 [  m/ P+ c- }% v# V　　她来到房间门前，伸手推门。

4 t* E- s/ a/ a　　有件事我们都忽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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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Z+ A5 _2 G& [　　章琪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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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0 q- i, K+ X/ l  Y9 r　　【大结局】：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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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e6 I  h9 t0 I　　网站换了域名，所以我很久没登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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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J' D) ?! z3 z4 K　　《云开月明》的最后一部分已经从电脑里删除。没想到网站原地满血复活，
可惜我懒得把结尾重新写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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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里告诉大家剧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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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简单，朱文和单月婷被同时囚禁。房间外梅中玉、章琪搞得火热，声响很
1 l  F1 D, g8 K& v大。单月婷为朱文拿出手机，把音量掐掉，拨通祁云的电话。朱文用摩斯密码发
; z* A# g) b; {  y; T2 ]! C送了「ＳＯＳ」的讯息。

　　祁云通过手机定位，找到章琪家，一人独战梅中玉和章琪。章琪不经打，梅
+ Z$ I  ]9 j1 S" W* A3 E+ _" @2 ?中玉挺厉害。经过激烈的近身搏击，还是祁云女王比较威武，收服梅中玉。坏人
得到应有的惩罚。

　　章琪交代，他是通过那天在车上我递给他的矿泉水瓶取得我指印的。但当时
. h' O' ?4 w- O我握瓶的姿势问题，他只能套取三个手指指纹，露出一点点的破绽。

　　最后，当然是祁云和单月婷冰释前嫌。在朱文的家中，表姐放心得把一根皮
- u% M% B/ s0 K( M% X: X鞭交到单月婷手中，潇洒地离开。屋子里就剩朱文和单月婷两个人……

　　以前的章节发表时间已久，很抱歉了。有空我再构思下一篇小说吧。

wwssadad

写的很不错啊，感觉还好，支持支持楼主，希望多写点

firenew

看着还可以了，不算太重口味，喜欢其中的美脚情节

小磕巴

足交想了很久了。。一直没有机会试一下。希望接下来会有机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