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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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２６岁，村里人都叫她芳姑。芳姑１９岁嫁进婆家，２３岁守寡，有一个
" n& t: y* Q+ n2 i2 n６岁的女儿，正上学前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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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O/ }# o; Q7 Q, V7 H9 I　　这天早晨，孩子开学第一天，芳姑早早喊女儿起床。她穿着宽松的睡衣，揉
+ g2 D: g, m' `着一双惺忪的眼睛，两腿耷拉到地上，葱白的脚趾尖勾索着拖鞋。睡衣里两个丰
- J' |" f# F2 B! E, O( o挺的一阵颤动后，她穿鞋站起身来。

, ~/ h% g0 y4 h: D! J/ A　　她来到外屋，从冰箱里拿出一块蛋糕和一小瓶牛奶放到桌上。之后，她趿拉
3 @! d0 @; b4 A' u! M着拖鞋又返回里屋坐到床上，对女儿说：「妮儿，赶紧去洗脸，早点在外屋桌上
% Y* ^- A* R5 E9 w3 P2 ]呢，吃完再走。」

: `  W$ _0 }$ N4 K. ]  C4 E$ q& t* d　　「娘，知道了。娘，你还得给俺５块钱，俺晌午放学后要去买个铅笔盒。」

1 S$ u, O+ V: w: |4 R8 H　　「你这倒霉妮，可会花钱了，还没正式上学呢，已经换俩铅笔盒了。这次再
弄坏，别说俺不给你钱了。」说着，芳姑又伸腰拿过床头柜上的钱包，给女儿拿
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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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约半小时后，女儿进里屋来拿书包去。听到院门吱扭一声想后，芳姑知道
* l, s) [5 d+ z% L1 H& y是女儿出去了，她「支棱」坐起身，很快脱掉睡衣，把奶白色乳罩摘下放到枕边，
又把水红色内裤脱掉。之后，她重新穿上睡衣，整理一下床单后仰脸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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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手在自己丰满的胸脯上摸了几下，随后嘴里骂到：「死人，这都多晌了，
还不来。」说完，她侧身屈膝，双腿紧夹，眼睛微闭，手慢慢解开睡衣上的那几
颗纽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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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N- q+ Q' U' Y; f( Q2 q* ?4 j. W3 h( e3 ?　　芳姑的一只手紧抱在自己胸上，耳朵听着屋外院门的动静，如夜间寻鼠的猫，
异常灵敏。

　　有响动了，虽然声响很轻微，但她还是听到了一扇木门被推开的声音。芳姑
5 o! U8 J; H+ Q3 m6 g感觉自己的心砰砰急速跳动起来，脸在点点变热，那只手更紧地压迫在肥硕的胸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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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听到进屋的脚步声，很快，一股刺鼻的烟味，夹杂刚出被窝的男性味道，
" Z2 L* o! m0 u一起飘过来，袭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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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生气，这个臭男人，好几天不来看自己，哪怕是过来待几分钟，让她屋里
有点男人气息，让她感觉一下男人眼神也好啊！于是她故意紧闭双眼，身子一动
不动，可心跳却越来越重，欲望更是在她年轻的身体内慢慢膨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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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走到了她床前，一只大手抚摸到芳姑丰腴的臀，用力抓挠了几下。芳姑
还是没有动。男人不在意芳姑的木然，手顺着芳姑圆润的臀蠕动到她前面。随后，
他俯下身，脸贴在她肩上，另一只手顺势撂开芳姑的睡衣，拿开她紧抱胸脯的胳
膊，取而代之，他开始交替摩挲起她那两个敏感地方。

9 ]6 @7 m3 @! }( V+ X* x" k　　随着男人有点卤莽而又力道十足的揉磨，芳姑感觉一股股强烈的电流持续不
, f4 D7 n( ?% o' B( D断地由头顶直冲脚底，舒畅的冲击波似乎充盈进体内每个细胞，很快又聚集在她
身体某个地方，并在这里震荡。阵阵震荡，让芳姑喉咙发紧，神经紧张，头有些
% j& B4 R! z+ V3 y! `迷乱，于是身子不受控制地蜷缩得更厉害，两腿也夹得更紧，似乎要把腿间男人
: Z% F0 S1 X' U/ c9 f. j6 A的那只手嵌进自己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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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的呼吸越来越重，芳姑也一样。芳姑感觉到脸上有湿漉漉的柔软的东西，
她立即警醒，低沉而又严厉地呵斥到：「俺跟你说过的，俺脖子以下随你咋弄。」

+ y$ l, h) x, f; `! m　　男人躲开了，他明白芳姑的脸是禁区，她从让他亲，她说男人的嘴都臭，她
% h# O3 E3 i8 D  D0 I8 Z需要男人，但不需要男人的臭嘴。这一个月的接触，男人知道这是芳姑个性之处，
1 c' g# Q- a7 N& Z不过，男人没有计较，更没有强来，而是一躬身子，头扎在她白皙柔软的胸上，
开始在芳姑那两个花生仁大小的敏感点上，轮流吸吮和调弄。

　　芳姑感觉自己要崩溃了，她抱紧男人，手几乎剜进他结实后背里，同时娇喘
连连地说：「死人，你想折磨死俺啊？俺要，快给俺……」

　　男人感觉到了芳姑灼热的、不时抖动几下的身体，他知道已经是时候了。于
9 g. z% D; ?- Y+ E2 `- y& U是他快速扯掉自己身上衣服，一双大手近于粗暴地攥住她的丰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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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刚有用力，芳姑即吟声不断。男人喜欢这时听到女人的声音，他觉得自
3 Q" |/ c; e$ @  g己是一名战场上勇士，有一种更为迫切而勇猛的征服感。

# _5 ]# w# _( S' w$ R; `　　男人感觉到了滑润和紧缩，那是一种能钻进他骨子里的粘稠的滑润和淋漓包
5 p9 Y; w2 i2 m# l裹的紧缩。

　　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挺下来，他不想停止，他希望那冲破身体的激荡电
流最晚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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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8 S' Y9 E2 v+ s; h2 h# Z　　芳姑觉得自己如站立在茂密的枝头，脚下摇摆，伸手能够到天。她眩晕，似
2 [# J7 x. p2 D被白白的云彩托在空中，飘荡于浩瀚蓝天里。是的，就是这样，她觉得到处一片
白，白茫茫的视野，白茫茫的神志，白茫茫的灵魂。

　　她渴望这种白，从丈夫死去后，她就幻想这样的白，也在等待这种白。那天
当在大棚里朝此刻身上的男人脱去她身上仅有的三两件薄衣时，她就知道，饥渴
等待几年的白，终于又将笼罩在她身上，钻进她体内。

$ P' [5 \4 \  ^1 A　　男人感觉到体下女人突然大叫了一声，随之她一阵急速颤栗，同时无语地两
/ n; I3 s$ ]2 G9 _! q' I手死死搂紧他，两腿紧紧夹住他。他感觉她那里更滑润和粘稠了。他是个很懂性
5 n3 h9 d9 l+ O5 D的男人，也体谅女人，于是没有再动，而是让女人静静享受发子体内的脉动舒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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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他清楚，下一个冲击波，该轮到他了。

# E  h9 L5 Y. U. H　　果然，几分钟后，芳姑汗粼粼娇喘地说：「死人，好了，过去了，你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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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咋这能呢？」

- `% W" P! d1 f; e　　于是男人重新振作精神，像个勇士拿起武器，发起最后一轮冲击。这一次，
6 {. E0 M6 G- q" E* V5 R. G0 ~他是为自己冲锋。

2 e/ Z4 E! _+ d. A. M, y8 {7 t　　十几分钟后，在芳姑比上一次更加狂猛的喊叫声中，在女人的躯体紧张夹裹
) J! s2 q# o1 L  y中，男人把自己彻底「放弃」，同时，他发出几声低闷的哼声。随后两人如刚出
: [- A3 S8 S: l4 I浴般，都闭着眼躺在床上，大口喘气，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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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0 [! u8 O% q: G　　男人的呼吸平稳了，女人的胸脯也不鼓胀了。暴风雨后的平静，热浪翻滚后
! y) T+ K& G! m. X* e) e的安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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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芳姑翻身从床头柜抽屉里拿出烟和打火机，抽出一只香烟，递进男人嘴里，
「啪」地一声打着打火机，帮男人点上。男人嘬了口烟后，把烟从唇上取下来，
/ N& i+ ^/ C3 h. I7 P看了看，立即一脸惊讶地问：「你咋有这高级烟？」

6 S& L9 k; \- @: b4 S- @% p　　「还是不为你，俺最腻味烟味了，可你完事总喜欢抽，俺好像也喜欢你在俺
* R& p0 i  C$ k3 y床上抽烟，俺就为你买了。是昨儿晌午买的。」此刻女人趴到男人胸上，一只嫩
  N7 c: p" w' f$ H( K1 E* M( `: }白小手扶弄着男人的细小乳头。她喜欢这样摸男人。

: Y5 t; }, E( a9 \$ J/ J　　「别弄，痒，难受。」男人扒拉开女人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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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很快抽完烟。他一翻身，压在芳姑身上。芳姑欣喜，以为男人又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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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0 _. x$ r, h* i5 j/ W9 _- y( N　　可是男人却拿过烟盒，看了看，发现里面烟少了好几只，不像刚开包的，于
. @6 z4 l. n2 t1 c4 L* a3 X4 n" [% r是问到：「咋？你给过旁人这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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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昨天有人来了，抽了两只。」芳姑囫囵回答着，同时手紧紧抓住男人
下面。她还想再来，这个男人上她家一次不容易，而且还让她这么舒心，所以她
胃口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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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5 d; }. d( f) ^6 c" L+ v% A　　「是哪个来了？」男人立即警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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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啥啊？没正事，村上来收水费，去年的水费俺没叫，他们来催俺。」芳
, z, T" M! u! T) [& L( B+ a3 t姑加快了手里的动作。

) m7 M  s1 U9 f8 M3 A　　男人没有阻止芳姑扶弄自己。不过，他想弄清楚谁来芳姑家，于是继续问到
: w+ w) w% T: ]& o5 j% `9 {：「到底是谁？告诉俺？不会是三赖吧？他可是个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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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I  ^8 K. I+ N  @　　三赖是村里的二流子，一向好吃懒做。他还有个很糟人恨的闹病，专爱占大
* j: m" m5 |; x: d7 M: C姑娘小媳妇的便宜。他常给村里出难题，先后几任支书和村长拿他都没办法。后
来，现任村长李大全使出一高招，把二流子招进村后勤组，让他负责村治保，每
月给三头二百。村里出现比较难处理的事，像收电费水费的、计划生育蹲坑盯哪
0 H2 V. P, \: a1 M0 h家小媳妇等等，村长就会派二流子去。

0 @& ^% d, m( F1 L% c$ {　　听到男人的追问，芳姑的脸通红，她犹豫了一下后低声说到：「他来没做啥，
就是收水费，俺没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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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n; _; T$ Z4 o- T2 a& Q. W　　「他真对你没做啥？俺不信。告诉俺，到底他咋没咋着你？」男人急了，攥
% _$ T/ [6 b! k+ m) d5 g8 l紧芳姑的圆润胳膊，瞪着眼睛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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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男人这么在意自己，芳姑如吃了蜜一样，心里很甜，可是，想到昨天三
5 c. l7 S. I4 R. t- q; I* ~赖那样对她，她又感觉浑身不自在起来。后来，她诺诺地说：「他对俺……就对
俺…。」

　　于是，芳姑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把三赖昨天在她家做的事，哭着向身边这个
# O  a0 t9 o5 N+ R" X) {" _1 l男人，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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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l3 \% j$ z2 O　　女人说到：「昨儿晚上俺刚吃过饭，三赖来了，找俺要水费。俺不想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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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威胁俺说不给钱他就不走。俺求他几句，还拿烟给他抽。可他心好坏，就
是不走。后来俺急了，跟他说，俺要睡觉了，轰他赶紧走。」

　　「在俺往外推他时，他要亲俺，俺不让，后来俺和他抓挠起来，他把俺的衣
服撕扯了。」说到这儿，芳姑朝窗下椅子上瞄了一眼。

- I5 H2 a( i" j% G　　男人顺着芳姑目光，看到椅子上那只红色乳罩。他和芳姑说过，他喜欢女人
带红乳罩。今天来，他还奇怪芳姑为啥没带呢？男人很快裸身下床到椅子跟前，
拿起那只红色乳罩，一看带子断了。于是厉声问芳姑：「这是咋回事？你还说没
干啥？骗俺，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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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芳姑赶紧跪起来，往床上拽男人，抹了把泪说：「那啥，他就是撕扯俺时弄
断的。那个混蛋，想占俺便宜。」

　　男人被芳姑使劲拽到床上，手里还拎着乳罩，他忿忿地说：「等俺回头收拾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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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2 f3 t$ L1 q( A3 n. c# V9 N$ W1 |　　「你做啥啊？你去找他，咱俩的事就露了，羞死人了，可不行！」芳姑在哀
求男人。

5 Z; ]9 ?2 j+ n1 M3 D- y6 b# G　　「前晌那狗操的把俺堆在墙根的檩条弄散了，不知道收拾就跑了，俺就拿这
8 Y) I$ k2 n' d, Z事揍他一顿。」男人又开始抽烟。同时手在芳姑又在变硬的乳头上轻轻捻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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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芳姑没在说话，她同样手在男人下身起劲忙活，她的欲望越来越强。有这个
男人护着自己，她很得意；而把自己给这男人，她更是心甘情愿。

: q, d. b0 U9 X8 u5 A2 `　　男人完全进入状态了，不过，他喘着粗气说：「早上刚跟老婆完事，就到你
$ w! L, f, u" s& a: ?& z+ l这儿了，俺真没劲了，你自己上来。」

　　芳姑明白，男人说的「你自己来」，是让她到上面，而这种姿势也是芳姑最
喜欢的，因为她可以自如控制力道和角度，因此能让自己更舒服，更过瘾。

　　芳姑坐在男人裆处挺直了身子，两个肥硕的大奶不断抖动，后来男人使劲抓
- O4 X$ C' ^2 E& |住它们。芳姑感觉到了舒畅，她呓语着男人使劲抓弄她的奶。芳姑在一阵疯狂的
摇荡中，泻了身，疲惫而满足地趴在男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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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u, x0 L+ x　　大约十几分钟后，男人把芳姑从身上放到床上，之后，穿上衣服要走。芳姑
闭着眼问：「你啥时过来？」

　　「这两天不行，大棚里正较劲，技术员说要注意温度，俺得盯着点。那啥，
明天晌午吧，俺媳妇去镇上买东西，那时你来俺大棚。记住，眼活着点，看俺媳
妇走了你再去。」男人站在床边，看着芳姑的黝黑下身，急急说到。他喜欢看芳
" Q" O) y; V0 T" d% ^7 d/ ^* z. c姑那里，因为他只见过两个女人的婶子，一个是他媳妇，一个就是芳姑。而他媳
. K) J$ b, W' N. l1 }妇的下身没有任何「修饰」，她是人们常说的「白虎」。

　　男人来到三赖家。三赖欺负了芳姑，这口气不出，他心里窝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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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j5 {; V3 x% O' b　　三赖家的门虚掩着，他一推，门开了。男人边喊「三赖」边朝屋门走去。走
8 I8 t: g0 v+ `+ E) z到门口，只听三赖喊：「你等等，俺来了。」听声音，三赖好像很慌乱。男人没
- D+ T) l. X% C0 T* W2 I有理会，径直推开屋门。
5 R8 B3 f( j: O4 C( G+ [. t5 v
0 ?" z1 c$ \0 a; l+ y+ X$ Z( x　　他刚进屋，就看见一个裸露的女人，后辈白得刺眼，快速闪进西屋。男人心
* a2 V; h) }2 S4 p, [  _, |里骂到：「狗操的三赖，准是又把谁家女人占了。」

　　三赖出来，他没等男人发话，自己赶紧递上话：「松哥，你来了，来坐，我
" r" i, j8 q$ s" V% `" E8 ?8 v正说晌午去找你呢，咱哥俩得喝一杯啊。我请客。」说话间，他走到男人跟前，
5 {2 |: A$ U7 T% m  V. T点头哈腰地递烟。

7 `! q6 V# {4 W0 @2 `; P　　男人接过烟，冷冷地看着三赖说：「咋，知道错了，怕挨揍，是吧？好，算
# _; B; l1 X4 x& Q你小子会做事，等一下你去找俺，在俺棚里喝。」说完，男人扭头走出三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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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出了三赖家，男人没有走远拐进旁的胡同，看着三赖家门口。不大一
会儿，一个女人从三赖家出来。男人一看，是村后孟喜的老婆。这女人在村里是
2 V7 X! }7 ~! s头号俊媳妇，脸和脸，身段是身段的，哪个男人见了她都心动。

) G) }# F: D: D. u: U! O　　这个女人朝男人这边走来，在她经过胡同时，男人一把拽她进到胡同里。孟
喜老婆刚要喊叫，一看是他，立马像撒了气的皮球，害怕地问：「你要干啥？」

, {  s+ b# e% n) L" s/ l3 }　　「干啥？你家男人在外边给你赚钱，你在家还弄这个，你还想活吗？」男人
5 `1 K: P! P* Z) |1 N1 j5 y" x盯着她问道。

# _: Y0 X3 I6 p0 P6 r1 N　　「我爱咋就咋，你管不着。」孟喜家的不示弱，嘴硬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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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咋？我管不找？好啊，赶哪天和孟喜喝酒，俺让他休了你。」

　　孟喜家的一听这个，心里立即慌了，她口气软了下来，几乎哀求地说：「你
说咋办吧？」

　　「咋办？你知道的。」说着，男人使劲盯了盯她鼓囔囔的胸脯，同时手搂住
她腰。

+ V3 Z$ h4 D: B- C3 x　　「咋办俺听你的。你要是心疼俺，俺立即跟死三赖断。」说完，女人仰脸挺
胸朝男人身上贴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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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说：「好，今儿晚饭后，俺在村后破窑里等你。」说完，男人手伸进女
) d" p) N! w+ }/ ]人衣服里，在里面抓弄起来。女人大红脸忍着，不过，男人的这动作让她心里立
% ~% I0 S4 B! A4 ?# l; r% d5 N即产生异样感觉，有点麻酥酥的，她盼望着晚上快点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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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L8 [. J  k: W  X7 l2 T- P0 M( D　　这个男人叫高虎松，３０来岁，长的五大三粗，夏天穿得少时，他身上的肌
肉条条块块，煞是扎眼，惹得村里不少女人都很眼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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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村里种大棚的好手，这几年靠种大棚和二道贩子蔬菜，他发了点小财，
9 J' v/ u4 t1 V2 f3 e+ B- `2 j在村里也是个中等偏上的富裕户了。

　　当天晌午，三赖拎了瓶酒，拿着包花生米，晃晃悠悠朝虎松大棚走去。三赖
$ Q6 j) @# a+ [早上说了要请虎松，不敢糊弄他，酒和花生米都是从村头的光棍大蛤蟆那儿连哄
带吼赊来的，他已经在大蛤蟆小点赊帐四百多了。不够，大蛤蟆惹不起他，不敢
不赊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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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a% ^6 |" g! L. J8 L　　路过支书家时，三赖探头探脑进去，见支书的婆姨刚炒出菜放到了院中小饭
桌上，三赖二说不话，自己进屋拿个饭盒，把那菜倒进饭盒一多半。

) W" `" j  t1 V+ n% h4 x　　支书婆姨边喊「死三赖，干啥啊？」，边从灶间跑出来，可是已经晚了，三
赖嘻嘻哈哈应承着一溜小跑出了院子。三赖前两年和支书媳妇有一腿，虽说这个
$ h; B- Q5 V% S) i  L7 k0 t, k女人已经四十多岁，但身子还是比较招人，三赖脑子里闪现出了她左乳下那个小
2 y  a; ^" v( o6 F1 p% y; L, ]枣大小的黑痣，他曾经无数次亲她那里，当时惹得她咯咯直笑。「看哪天俺再整
- }0 q3 R4 n+ g+ h" K% u- @你一回！」三赖心想。

　　虎松和三赖在大棚里的小屋喝酒时，他媳妇小敏在棚里忙活着。虎松酒喝得
& s8 U+ v( K' ?; d1 w很快，同时也一直催促三赖快喝。因为他心里有事，惦记着一会和芳姑鬼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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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松觉得在大捧里做那事很刺激，那次在他不停央求下，媳妇小敏答应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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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他和三赖喝酒的小屋里，他媳妇双手扶墙背朝他，露出白白的大屁股，
虎松双手摸着媳妇的大奶，从后面进入了媳妇。他感觉媳妇那里很紧，让他很过
  K$ ^& B1 b1 e0 D# J; w, c9 r2 e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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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他加快了速度，力气也越来越大，芳姑实在受不了了，在男人一阵猛
: D, c7 Y( A7 ?- G# h9 Y似一阵的撞击中，她大声呻吟了几下，随后感觉体内一股暖流喷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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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O1 R" N) }+ ~# T& C+ Q　　芳姑提起裤子系好，把内衣整理一下后，妩媚地对虎松说：「俺回去了，有
6 B0 N" P* r  \1 K8 m3 _. A两包黄豆俺想卖了，妮得交学费。」

　　虎松使劲嘬了口烟说：「行，那啥，等俺腾下空来，到下河村砖厂结帐。沟
' l6 Y3 ?. Q: l" R. B; G/ Q, _6 i日的，还差俺千来块钱呢。」

　　芳姑听明白了虎松的意思，他现在手里没钱，等手头有钱了，会给她几个钱
的。她脸莫名红了，悄声说：「俺不是那意思，俺啥也不要，是心甘情愿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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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X' i! K, b$ _. s( Y3 U　　这句话让虎松感觉很轻松，他怕被女人缠上，他想已自己的方式处理与女人
间的关系，而不是被女人逼迫做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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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V7 m  d9 v" u% H" K　　芳姑走到村中时，邻居家的小儿子福根迎面走来。福根今年２２岁，刚结婚
/ ^& ~* O+ ?0 J2 r  f三个月，老婆跟人跑了。俩人走近，芳姑笑眯眯问到：「根儿啊？干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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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俺打着去镇上买化肥，到小喜家借拖拉机。」

　　「是啊，太好了，你开拖拉机捎上俺吧，俺正打着卖两袋黄豆，到镇上卖能
+ Q& W$ {1 L& s. }( h多卖俩钱。」

　　「行，你等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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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芳顾到家后，赶紧把袋子从西屋拉出来，放到院里。不大一会儿，一阵突突
& E  h+ Q( j* t/ a声在她家门口挺住。芳顾紧走两步打开院门，夸赞福根说：「根儿干活就是麻利，
( h! ~# G+ \& T0 T0 ~( v# o% w9 ^这么快就来了。」

　　「哦，姑，黄豆在哪呢？」福根从拖拉机上跳下来。

5 }) P1 F2 g: @$ W( G% b( e5 J　　「院里呢。」芳姑说完，转身进院。

　　福根把两袋黄豆搬上车，然后对芳姑说：「姑，你坐车里吧，挤挤能行。」

7 U* \3 f# A; ^+ s0 n6 W5 U! U. J　　芳姑大声答应，逗笑着福根说：「好，坐坐俺家大侄子开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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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p8 m+ q, z. R2 `" U4 I5 p+ F3 Y8 ^　　其实这福根表面憨厚，品行却不是很好，她那个跟人跑的媳妇，就是他从县
上一舞厅认识的小姐。他很色，可以说见到有点姿色的女人就迈不开步。芳姑虽
* r% ]# D: k( I4 H! i3 Z& `然比他大好多，但在福根眼里，芳姑是个绝对美人。有句话叫兔子不吃窝边草，
但在福根开来，啥窝边不窝边的，他已经几个月没近女人了，所以想试探芳姑，
, T$ i& ~+ ~& M5 ]+ ~3 J& T看有是否有机会尝尝老女人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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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拖拉机驾驶室很窄，芳姑坐在里面，几乎挨到福根。福根心里盘算着怎么和
( _- Q: {  o1 `; o$ y5 ^& O芳姑拉呱，怎么能上手她。于是，拖拉机开出村没多远，福根开始和芳姑套几乎，
话里带有另类意思。

& c! C& r: d  y% R　　「姑，你看俺这车开得咋样？够稳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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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c6 b1 I3 @8 i, ]　　「挺好的，你还真是把好手，坐你的车，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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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w, ~$ C" B. q- K2 M' V% j, R　　「真的？嘿嘿。姑真会夸人。」

& W% ~' }2 c" Y! G" O* J2 j% q/ E　　福根边开车，边用眼睛余光扫芳姑。后来，他开始拿出坏招。对面来一辆大
货车，福根错车的时候，故意来个突然转向，芳姑没有坐稳，「唉呦」一声后，
身体一下子歪倒在福根身上，手紧按在他大腿根上。芳姑的手背感觉碰了一下福
根那里，脸腾得就红了。坐直后，嘴里骂到：「小王八羔子，刚还夸你开得稳，
$ }7 h8 b- _% I; T" c咋闹的？」说完，她不自觉地瞟了一眼福根下身。这一看不要紧，她脸更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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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v/ M/ E& O- p  `! t% U# }　　原来，刚才被芳姑的手碰到，加上自己欲望强烈，福根下身有了动静，已经
* ~0 I# \' V( B5 l; O. G5 x有些直立，从裤子外面已能明显看出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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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和虎松搞上后，芳姑的欲望很强，正变成一个「见男人走不动路的女人」。

( M6 }- l% x$ f$ Z( g　　一时间，她有些迷乱，往福根跟前又挤了挤，挑逗意味说到：「俺还没有坐
( r  u" B! d+ }- D$ e, ?过拖拉机呢，你给得给俺小心些，碰坏身子可了不得。听到没？」说完，她故意
在福根腿上轻轻捏了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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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芳姑这一捏，福根欲火立即燃烧，他抓住芳姑的手说：「姑，俺知道，放
0 C) c7 T0 J$ z8 b* v2 E心吧。」可话说完，他却没有撒手芳姑。

　　芳姑心里砰砰乱跳，没有抽回手，任凭福根抓着自己。后来，福根拉着芳姑
的手慢慢移向他下身。芳姑意识到了什么。不过，她知道这时候不能胡来。于是，
她甩了一下手，吐着香气对福根说：「咱先上镇办事，回头到俺家，俺请里喝酒。」

　　说完，她有意无意又拍了拍福根大腿。她这一动作，掌握得恰到好处，手恰
8 Z8 o1 Z* m8 @! [) x0 N9 t# W9 b# R恰刚刚触到福根下身。她感觉到了福根那里的硬度。

8 Y# p1 ~% l* q0 D　　福根咽了口吐沫说：「好，姑真知道疼人。」说这话时，他一只手伸到芳姑
) L+ _( Y/ e! B& V6 a. |) u: L腰后，抚摸了几下，然后又大胆地向上抚摸她后背，手抻了抻乳罩带。他感觉到
0 x7 i7 }! q, E" w) y' ?了芳姑的光滑皮肤。

　　芳姑「咯咯」笑了笑，浪声说到：「坏，别那样，小心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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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_* M1 f/ l7 `# {- J( e　　月上树梢时，虎送拿个本子和一截铅笔头，揣上抱烟，朝村委会农民学校走
) B! \# n. ~9 y' f# H去。今晚镇农技站来人讲课，教给大伙西红柿冬季栽培技术，几个大棚种植好手
) k6 M, b5 t! B6 p2 P都憋着劲来听这堂课呢。本是夏季结果的蔬菜，如果能在冬天新鲜上市，那效益
不得打着滚往上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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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在年初，虎松参观了镇农业科技基地里的两棚西红柿后，他就对这项技术
  Z, M6 z3 K) U/ w& h& r产生浓厚兴趣，用他跟老婆打哈哈的话说：「俺想冬天种西红柿，比想你做那事，
6 e" m  C7 V2 C: H% D都多。」

　　去年底的时候，临近春节前的一天，虎松在村委会和村长唠闲嗑，当时村长
8 @3 I8 }( p% i; I$ G接到镇农技站打来的电话，电话中说可以让有兴趣种植反季西红柿的人，去参观
9 j! ]. F- n' W一下。村长没当回事，虎松一听来精神了，跟村长说：「这事不孬，俺要去。」
1 Q+ G4 t4 f* S
# {" f7 _$ I! m4 A* a9 G  E! b　　村长撇撇嘴说：「啥？冬天能长出西红柿，这不胡扯吗？正好，你替俺去，
( ?. ^; t- y! E( ~% T/ v. i俺可不扯那犊子，没啥正经的，都是胡勒勒。」
8 |5 l8 h, T: x
) v2 }! q) C* a- y: F　　到了农技站大棚跟前，农技员说棚里很热，让大伙把棉衣脱下来再进去。虎
松嚷嚷到：「能有多热啊？别磨叽了，赶紧让咱看吧。」农技员笑笑，没再多说。

　　令虎松没想到，刚进大棚，扑面而来的热气让他几乎有点喘不过气来，脸上
; R$ l1 T) I& ~% S5 g7 J「唰」地汗滋滋。他嘴里嘟囔到：「整的啥啊？这么热，比俺家都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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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碧绿秧苗上的红登登、鲜澄澄的西红柿，虎松两眼几乎开花，他缠着技
5 z& J  a& M! P9 @4 _- c术员问东问西，恨不得立即学会种植。其实，农技站这次让农民实地参观，目的
是让农民开眼界和思路，所以技术员只是简单讲了讲种植技术。而虎松知道这里
肯定还有不少技术道道，所以在参观完，大伙都走后，他跟着技术员走进办公室，
磨着人家再给他讲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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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技术员告诉他年后要挨村培训，让他别着急。可虎松是个急脾气，一屁股歪
. ~/ t& Y3 K  `. D* K4 ^到椅子上说，你就得给俺再说说。旁边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说：「大哥，你得等
俺们都摸清了，才能跟你讲明啊。现在俺们也在做分析，再等等吧。」

  h: t0 D7 z) y4 R$ @　　虎松一看，这妮长得真不错，细高挑，瓜子脸，单眼皮，穿个红毛衣，两个
# C1 p5 u% n/ {% H7 Q' X大奶鼓鼓的，看上去很结实。她端来杯开水递给虎送，微笑着说：「大哥，喝水。

　　这事不能太急，如果俺们没实，咋咋呼呼给你们讲了，可最后解不出果，赔
4 _, t. @5 W- L+ _2 s" N6 n了钱，你们还不得把俺们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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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8 o% }. y8 d8 B　　虎松眨眨巴巴眼，愣愣神神说：「大妹子说得对，好，俺等你们。」说着，
他接过杯来，手碰到了那个女技术员细腻的小手。随后，他乐呵呵说到：「大妹
子，赶明俺种成了，请你去俺家吃饭。」「好啊，俺一定去。」女技术员爽口说
到。他俩都没想到，后来，虎送种成了冬季西红柿，而女技术员也真被他请到了
6 e- Q2 s1 L+ X/ y6 X8 L家里，也就在那晚，虎松和她搞带了一起。

　　再说虎松听完课出来，在村委会门口看见个人影正朝院里张望，虎松一看，
, u$ ~2 h( `+ G: V% K3 a是孟喜家的。他立即来了兴致，紧走几步到她跟前，悄声说到：「俺从西头过去，
你别跟着俺。」

　　孟喜家的对偷男人很机灵，她一听几明白了，马上转身朝另一个方向快步走
开。

　　虎松边低头赶路，边不时朝周围瞄，看是否有人注意自己。当他确定旁人都
4 Z* g( h4 \4 J2 A! x# R% i8 Z向自己家走去，没有注意他时，他立即加快了脚步，赶往村后砖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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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3 _# U  Y) T　　他比孟喜家走得快，当他到窑洞口时，孟喜家的还没来。他快速走进窑内，
在窑口处等她。

, W* H6 k- v2 M! X- G& Z0 b- a　　孟喜家一溜小跑，呼哧呼哧喘着大气钻进窑内。虎送一把抱住她，嘴上说「
想死俺了。」手就朝她胸上摸去。他动作有点粗野，尤其是手使劲攥孟喜家的两
个大奶。

　　孟喜家哼了一声说：「啥啊，这样不行，瞧你急的。」说完，她挣脱开虎松，
打开手电筒，借着微弱手电光，朝窑内慢慢走。

　　虎松上来，他一手又搂住她肩，几乎把人整个裹进自己怀里。随之他一手探
( [7 R6 a" h. I4 w进女人的衣服里，手从乳罩下伸进去，摸到她的一个乳房。他捻捏着她乳头，在
女人扭扭捏捏逐渐增大的哼唧声中，两人朝窑深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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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松心急，性大，他一点都不老实，把手从女人的胸脯移到她下身，从内裤
一侧伸进手去，碰到了女人那茂密的「森林」。他喜欢这种被微扎的感觉。停留
$ j% W. w8 Z3 q* p一会后，他继续下移，摸到女人下身，随后一根手指伸进女人里面。孟喜家的感
觉有点不舒服，假装生气地说：「你咋整的，别那样，难受。」虎松嘿嘿笑着说
! ^# Y  S# y/ Y. U+ X4 W：「都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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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B- M" {# v　　看得出来，孟喜家的对这里很熟悉，她径直把虎松引到破窑深处一拐角处。

　　这当中，虎松两手一直没闲着，上下齐摸，孟喜家的娇喘连连。

　　这拐角地方有一领不知道谁家扔到的破炕席。到这儿后，孟喜家的像发情的
4 z0 t& F' p* k! }# J$ W% c母狗一样速度很快立即扑通一声把蹲坐在上面，虎送揉搓她乳房的手没来得及抽
; t5 O/ M4 V% |( `) S! A出，只听嘶啦一声，孟喜家的上衣被拽破。

: N) c6 K2 Y6 w- r" H/ J　　虎松骂她：「骚娘们，咋地这猛。」

　　孟喜家的没说话，歪身躺在虎松身上，紧紧搂住他，她感觉到自己大腿外侧
被一个硬硬的东西使劲顶住了，一时间，她欲情荡漾，随口浪声说到：「俺不是
想要你嘛。」说完，她欠了欠身子，躲开那硬物，然后又一手攥住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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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用力很大，又是隔着裤头，虎松感到很疼，于是又骂到：「你这娘们，轻
点，八辈子没见过男人似的。」

: u9 j- h& b' n1 d# a　　「好肉肉，别怪俺，谁让你这恁大呢？」孟喜家的说完，开始解虎松裤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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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松没有组织，随她折腾。不过，他也没闲着，此刻，他已经把孟喜家的衬
衣和内衣撂起来，手开始在两个小山包上轮流运动着。

　　孟喜家的胸很圆，尤其是两个红点，此时很硬，摸在手里很诱惑，虎松喜欢
3 C  k3 K9 ?6 @  P5 Q% V, i3 K& m# Q这感觉，于是，手不自然地加重了些力道。

3 w% N( \* V) p0 S( g6 ^  U　　孟喜家的哪禁过这样搓弄，她男人一般很少摸她，他啥时想要了，趴到她身
! A0 v9 w0 D- K3 ?上，在她还根本没啥动静时，已经要上她了。而她在三赖家，每次都怕有人创进，
所以俩人也是急急慌慌的。所以，现在孟喜家的被虎松这样捻弄，舒服地有些受
不了。

0 r7 X# |( F/ Z! v9 _  R& y　　于是，她哼哼唧唧说：「唉呦……俺娘啊，俺的肉肉……」

( H* e" A9 c3 n　　在她还要发出浪声时，虎松的大嘴已经堵上她那火热颤抖的唇，两人尽情接
吻缠绵起来。

: O  c+ ~6 @+ x5 W  Q6 r　　此刻，孟喜家的感觉身上火热，经虎松这样调弄，她渴望的心情越来越强烈，
她渴望自己被进入，被征服……她身体几乎不能动弹了，在手使劲攥住虎松下身，
哼唧说到：「肉肉，俺要，你给俺……」说完，她开始匆忙解虎松裤头。

1 b( r; `8 c& q) o$ M  r7 d5 E$ \　　虎松不管她，他把女人抱在怀里，边揉搓她胸部，边往她下面掏去。

　　很快，女人几乎哆嗦着把虎送的裤子脱掉，然后她仰脸躺下，又使劲拉虎送，
! a: S' I+ G* `示意他上来。

" i- h5 J  L; T2 s  S　　今天，虎送和女人已经折腾三回了，他几乎没有力气再『挖坑「，于是虎松
9 z  p7 p3 Z8 A1 c- u- {6 j5 b4 k没有上她，而是粗暴地一下子抱起她，让她坐在自己胯上。

　　孟喜家的立刻明白了，她有点笨拙地扭扭身子，坐到虎松双腿上，然后又抬
5 ?& R( z& |5 m起点身体，手拿虎松那个地方，对准自己，轻轻送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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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k$ j/ [' S! n+ K- P! L( I: ^. @+ l3 X  N　　孟喜家的开始摇摆、运动，她只感觉一阵阵难言的快感从下往上直冲脑顶，
8 ?# w# ?% \# u: W4 f4 k( c她想抓住这快感，可是，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体内那股强烈的电流脉冲驱使着
她更用力、幅度更大的摇动身子。

' \2 o* j4 E# h. }+ v/ u1 I" F; F　　而虎送似乎对女人的强烈激情毫不在意，他注意力在女人紧贴他小腹上的那
一从黝黑茂密，他喜欢女人这样的黝黑，因为他老婆没有。所以，他的手使劲拽
7 q: _* d0 }( w' s# X* K# g住她那里，似乎要把她的黝黑一根根拔起。

# b7 C1 D6 m: s/ T　　女人感觉到了疼，于是欲声说到：「别动俺，疼呢！」说完，她稍微一倾身，
% ~$ y6 f7 j( p& r+ u4 T把自己一个奶头塞进虎松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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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已经动作不短时间了，虎松感觉坐在地上硬棒棒的，很难受，已经探到
了女人秘密，同时自己也确实很疲乏，似乎没有很大兴致，所以想快点结束。于
3 \" V- ^0 A  f* z; V+ N$ h' T是，他双手使劲攥住孟喜家那两瓣圆润的臀部，同时配合孟喜家的扭动，自己也
: u& z3 m, {7 Q用力动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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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f1 S& f4 k0 \" r! i& W　　只几个来回，孟喜家的就支持不住了，她虽然压低声音，但也是音调越来越
高，后来，在她一句「娘啊……」的喊叫声中，她的体内电流脉冲猛烈撞击，似
出闸的洪水，势不可挡。女人感觉到了来自身体内部那久违的舒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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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松没有发泄自己，他感觉到女人的热度后，使劲抱住她，没有再触摸她。

: {! a1 o; y) S9 [$ F* m　　他知道，此刻不能乱动女人，得让她那种劲头过去，让她好好享受爽到极点
的舒畅。

　　几分钟后，女人动了下身子，从虎松身上翻下来，嘴上说到：「娘啊，刚才
难受死俺了，你咋那么有劲呢？」

  Q4 S- ^/ Z$ h! @　　虎松明白，女人说的是反话，她说的「难受死了」，其实，是舒服死了，因
为他老婆也常常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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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松等自己身体慢慢还原后，站起来，提上裤头，然后朝孟喜家的说：「俺
+ v' X2 q1 K/ v2 f  ~: t1 `  R先走了，回晚了，俺屋里的又得审俺。」

. A; j: [8 b  B0 r* z* }　　孟喜家的也赶紧起来，很快穿好衣服。她拽着虎松问：「啥时你还找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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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0 X0 X8 i/ T9 x1 Q' r  }5 W　　「什么啥时？这阵子没空，俺得收拾大棚，年底那茬收成可不能荒了。」虎
( f, X* v. I1 @" R1 q8 _+ s松说到。「对了，你现在是俺的女人，要是让俺知道你还去找三赖，看俺不整治
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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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了，俺不去了。俺已经是你的人了，你比俺家那口子厉害，俺愿意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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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孟喜家的挎住虎松胳膊，然后抬脸幽幽有问到：「啥时你还找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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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松没有搭理孟喜家的，只顾低头匆匆朝自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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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F- |: N/ Z) t3 D　　村里那几条横竖不直七扭八拐的土路，除了村中心的一条有灯光外，其余的
* v% ~  z  v1 J, C1 U路都黑黢黢的，偶尔有不知谁家的狗幽灵般窜出，然后快速消失在黑暗中。
: H$ b4 F1 R2 S/ m8 E+ _4 Q5 {! X
2 a' ~: e' {/ Y$ h+ p: ]7 f　　快到了家，虎松看到一缕光线从自家院落射出。现在已经很晚了，老婆早该
7 u9 X) ^" w) O  y0 W! o上床睡觉了，显然，这灯光是一向节俭的老婆为他留的。一时间，虎松感觉心里
' q+ ?0 t% z' N7 c暖洋洋的。

　　他老婆的习惯是睡觉必须枕他胳膊，而虎松也愿意老婆那姿势缠自己，因为
他可以随意摸老婆的奶子。虎松和别的女人，没有什么发自心底的温馨感，那纯
粹是一种性发泄，原始欲望。他知道，自己骨子里最得意的，还是自己的老婆。

　　老婆能干，也心疼他，更顺从他，因为这些，虎松在和别的女人苟且时，心
里还总是有内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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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家，他洗漱后裸身躺下，一只手平伸过去。他老婆呓语着「都多晚了，
, D: p# T5 Y# L& T8 L+ r你才回。」说完，枕上虎松胳膊，身子紧贴住虎松，又沉沉睡去。虎松习惯性地
摸到妻子那不怎么丰满的乳房上，他没敢摸乳头，只轻把乳房攥在手心里，他怕
把妻子的兴头勾起。今天和包括妻子在内的三个女人做那事，他感觉身子似乎要
被抽干，已没有力气在折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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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7 Z4 F$ ]! J/ H+ Y　　清晨时，几声鸡鸣个狗叫把虎松吵醒，他侧身看看老婆，刚要开口喊她起来
% G5 q4 U% F) t做饭，他老婆睁开眼。她没有说话，而是使劲往他身上靠，同时一只手在他下身
忙活着。

+ \( I( d, b8 V　　一夜休整，虎松身体恢复了。他搂住老婆细腻的腰身，同时岔开腿，把老婆
: ~2 i2 R) L9 E6 C6 h) s% D+ }6 G的两腿夹在自己腿当中。他老婆躬了躬身子，以便腾出点空隙抚摩虎松那里，同
时有点撒娇地说：「洼在奶奶屋里呢，我要来身子了，昨晚就很想。」说完，她
有点害羞地把脸贴在丈夫胸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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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松明白，老婆来身子前，做那事的欲望通常很强烈，不过，他白天得到棚
里施肥，间苗，想保留点精力，于是说到：「晌午棚里事多，你快点。」他老婆
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她手抚摩丈夫下身的频率加快，力道加重，不大一会
儿，感觉丈夫有和反应，很快直挺挺了。她翻身趴到丈夫身上，微抬起上身，腰
8 t- _$ P& g! t9 {& B. ^扭了两下后，很快感觉自己被填充得满满的，随后，她有点迫不及待地扭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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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松感觉自己被紧紧包裹，他攥住老婆丰满的臀部，随着她的节奏，使劲用
# h* R" v- a. s0 y8 T6 e  G6 V力，他想让老婆赶紧高潮，而他自己不打算放出。在这点上，他很佩服自己，与
: O8 D0 {+ `5 U+ K0 Q1 H% f9 m女人行事，他能自如控制自己的身体。不大一会儿，虎松感觉老婆要到顶了，于
是加紧了一搂一送，几下之后，她老婆兴奋地大叫起来，随后她大口喘息着搂紧
丈夫，趴在他身上一动不动。

　　一会儿之后，虎松老婆的兴奋劲头过去了，她脸很红，看看了虎松依旧直立
. I# N) n8 ], a的那里，嘴一抿，笑了笑，没说话，随即下床洗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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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松歪坐在床头抽烟。没过多久，他老婆进来穿衣服，虎松又看到了她的光
- V7 _5 N1 |- k6 B4 R秃秃下身，与此同时脑子里出现芳姑那黑黢黢、亮晶晶的神秘之处。「娘的，她
的咋那黑呢？今儿活多，明儿再找她。」虎松心想。

* r" V8 ]9 M7 q0 c4 F　　再说孟系家的，昨晚和虎松整了事后，几乎一夜没睡。虎松那里很大，很挺，
给了她那么充实有力的感受。一想起虎松，她就有一种说不出感觉，浑身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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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渴望着虎松再次要自己，进入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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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刚蒙蒙亮，孟喜家的就起床了，她心情焦急，想去找虎松。在屋里和院里
转了几圈后，她有了主意。于是，她拿了个小笸箩，打算以要点辣椒的名义去虎
/ }1 T8 W, R! h, g2 `松家。

* F  w; g, {& V5 o( j! B　　刚到虎松家门口，她看到虎松的老婆正往外推车，于是她笑呵呵迎上去：「
4 a9 J# u1 @$ ~$ y/ a* S大妹子，你家有辣椒吗？俺嘴馋了，想吃炸辣椒。」

　　「二婶啊，有，在南屋呢。你自己去拿，俺得赶紧上棚了。」随后，她朝屋
里喊道：「他爹，你帮二婶拿些辣椒。」说完，她又转身对孟喜家的说：「俺先
3 _$ G9 o; y; C5 Q) p8 U走了。」孟喜家嘴上说「你慢点」，心里却巴不得她快些走。她看到虎松的老婆
走远，孟喜家的没有去南屋，而是径直朝虎松家正房走去。她心情很急，匆匆推
: `7 c# t/ R2 i) A5 V1 g( _# D8 T开屋门。虎松正打算出来，他差点被门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