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栏沉香】（1-4）作者：秋波寒烟翠

二次元人偶

作者：秋波寒烟翠
字数：9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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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Z* m* r4 B2 V' j. {( I. h$ P　　　　　　　　　　　　　　一、初进勾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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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h4 P, A+ n3 i3 E+ O) Y" k7 l　　往父亲的坟上添了最后一把土，赛赛转到母亲的坟头，拔了拔乱草，静穆的
站着，脑袋空白，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

7 n6 y. k% o1 w2 I" i, y5 c: ~　　叔父踩着枯叶悉悉索索走过来，拍拍赛赛肩膀，「需要为你父亲超度亡灵，
5 Y' W+ ?2 ]! L' F: e+ ^+ w& A你就去庙里陪几天吧。」赛赛没有动。她的腿已经冰冷没有知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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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f' s1 L. U8 Y  w. {# g! N& i　　深秋的天空灰蒙蒙的，树上已经没有叶子，风吹到身上带走了身上那一点点
热气。赛赛只穿了两件单衣。叔母说庙里不让穿太厚，不虔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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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i6 {% d& h. v2 ^+ n5 k9 D　　叔父见赛赛没动，拉了拉她的手，「手这么凉，你穿的太单薄了，哎！」他
. i+ M. u$ y  q* s' G5 E3 C叹了口气，「到了庙里就暖和了。」

) j, L, ]* D" ?) a　　感受到叔父手上的温暖，赛赛僵硬地挪动了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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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进小轿子，挡住四面的风，赛赛的四肢渐渐暖和过来，眼泪却不停地在眼
眶里打转，昨天爹爹还握住她的手，要她答应一定要活着。爹爹断断续续地说：
「活着，无论怎样要活着……活着就有希望……」今天爹爹就已经埋进坟墓，永
) }3 @- U6 H  f* e% a" Q3 N远见不到了。赛赛抱着自己的肩膀，肚兜里有什么东西硌着很不舒服，这是今天
奶娘给她穿上的，奶娘流着泪摸着赛赛的头说，「好孩子，记着，这肚兜是奶娘
亲手做的，你贴身穿着就像奶娘抱着你一样……不要把它送给别人……」

( y$ r* G+ `% b/ C　　小轿颠着晃着，赛赛很快就睡着了。等小轿落地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下来，
叔父拉着她的手，走进一个大宅院，大门敞开着，院子里人来人往好不热闹，屋
) T7 V0 Z$ h" }7 z* K: U檐下挂满了红灯笼，好像明天就过年了一样。几个穿着五颜六色的女人招呼着走
进来的客人。那声音刹是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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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叔父引着赛赛进了一间耳房，干净的两把椅子中间一个小几，隔壁珠帘内是
一张大床，铺叠着棉被。不一会儿，进来一个胖胖的妇人，眉毛和眼睛描了深黑
- [& A, t) }' ]& Z  ]8 m2 D的重彩，猩红的嘴唇像公鸡鲜红的鸡冠。她抬起赛赛的脸仔细地端详着，下垂的
眼角处细纹没有粘上香粉，暗黄色的很明显好几条线。她的手很滑很温暖。拨弄
3 H( C+ X6 f) Z' w& O着她的身体转了一圈，仔仔细细地上下打量了，嘴里还啧啧的发出一种声响，看
. q1 H$ H% b5 A* S8 ]$ i完，便招呼着叔父到外面，回身关上了门。

　　屋里生了一方小炉，木炭烧得红红的，赛赛不由得把手伸到火上烤着，这种
# t; U" f: s6 V, d* f暖洋洋的感觉舒服极了。自父亲生病，叔父进了宅子，就把她的小炉撤了。每天
+ a" F8 ~8 m7 g& ], o早上醒来，掀开被窝都不由得打一个哆嗦。叔母说要给父亲治病，养不起下人，
# x- ?: K6 s8 K" Y6 X把宅子里的总管，长工和丫头都辞掉了，所以她得自己打水洗脸，自己烧水喝。

　　爹爹知道后跟叔父大吵了一顿，才把奶娘找回来。可因为这一气，爹爹病得
更厉害了，没几天就闭了眼睡过去了。怎么叫都叫不醒。后来就被放进棺材里，
他们说爹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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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n4 ^! ?" _' U2 l　　想起爹爹，赛赛心理很难过，鼻子也酸酸的，眼泪就在眼眶里打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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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外那个夫人提高了嗓门：「她才９岁，我还要养她好几年呐！这吃的，住
7 T# _5 Q+ C) k" x的，穿的那样不是银子？你要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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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 i7 S( Q# Q  n+ d　　叔父的声音很小，听不太清。那妇人又不耐烦地提高嗓音，「行了，行了！

7 k9 H5 F) |5 K7 J' M- Y　　十两银子，不卖你就带走。我还有大买卖呢，哪有工夫和你磨嘴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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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再次拉开，那妇人进来。伸手握住那双被秋风吹皴了的小手。「孩子，记
2 A/ ]9 ?* M2 S住了，你的叔父把你卖给了勾栏院。看，这是卖身契。」她从袖筒里抽出一张纸
; G+ _2 c# m" S) W; Q扬了扬，匆忙中赛赛只看到黑色的字，红色的手印。似乎觉得这是件不好的事，
6 o! {7 c# Z8 A. Y+ R. U; \便嘤嘤哭了起来，「我的叔父呢？我要找我的叔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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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 e" g9 a( y: k4 u/ G6 A  f* U　　「他走了，拿了银子走了。孩子今后你就是这儿的人了。我是这儿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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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y9 o' R4 ^1 a" n2 W" r5 z　　「妈妈，我肚子很饿」赛赛抬起泪汪汪的眼睛，今天一天她都没吃东西呢。

　　「哎，只要你乖乖听话，妈妈就给你吃香的喝辣的」她朝门外探出头，「石
0 C- Q* m2 c" u) e! l, W竹啊，拿点吃的来。」

; r4 l( y. s2 c　　不一会儿，一个粗使丫头提进一个食盒，一碗白米粥，两样小菜。粥还冒着
热气，小菜的清香勾出了赛赛的口水。她捧着碗「呼噜，呼噜」先喝了两大口，
& S; ]) T6 |! l' Q1 z2 I肚子立刻暖和起来。妈妈笑着夺下碗，「吆，瞧瞧这吃相，真是饿坏了。要这样
吃」她拿勺子舀了小菜，再舀半匙白米粥，慢慢送进赛赛张开的嘴巴里。「闭上
嘴，细细嚼了才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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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c% W9 w/ ]4 `7 @9 B　　看着赛赛吃完，妈妈叫进刚刚送饭的丫头收拾桌子，对她说：「这个刚来的
叫赛赛，你教她做些厨房的活，先跟着你睡」那个丫头转头瞥了一眼赛赛说：
- n6 [- z" e4 v9 I「我叫石竹，夏天开的花，很多颜色的」她一咧嘴，两颗门牙率先跳出来。「你
睡里面，明天一早我叫你起床」她歪歪头示意里屋那张床。

　　赛赛脱了鞋子爬上床，拉过被子盖上。刚吃了饭，身上暖暖的，赛赛很快就
. n& L1 f+ Y. k& K1 h) P0 m8 \睡着了。蒙蒙胧胧的，爹爹那双忧伤的眼睛黑黝黝地从屋顶看下来，拉了赛赛的
手说：「活下去，活下去就有希望」

; m2 ]+ l9 q. p& b3 Y0 @- {　　赛赛忙握住爹爹的手，「爹爹，爹爹，你醒了吗？怎么那天你怎么都叫不醒
. P  F$ Y! v0 v3 S4 N, `呢？」可是她看着爹爹的眼睛又慢慢地闭上，慢慢地不见了。她着急了，大声喊
「爹爹！爹爹！」

　　「喂！醒醒，梦见你爹爹了？」赛赛被石竹推醒，看见自己紧抓着她的手。

　　揉了揉湿润的眼睛，「他们说他上西天了，可我刚才还看到他。」

　　「人死了就上西天了」石竹老成地说，起身穿衣，「你也起身吧，要打扫厨
房，烧水洗菜，煮饭，很多活要干呢。」

8 Y: A* M: S! P( x% X- T9 I　　窗外黑魆魆的，看不到一点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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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9 z# V0 Z$ `( j2 u$ r　　赛赛不情愿地坐起来，离开温暖的被窝，她立刻被冻得打了个冷颤。石竹看
到她的可怜样，问：「你可有棉衣带着了？」看到石竹茫然地摇摇头，叹了口气：
( f9 f2 y$ |- u! X# Y1 @% d「也是，人都已经卖了，还能管你冷暖死活啊！」边说边打开床头的柜子，从里
面找出一件棉衣，递给赛赛，「可能有点大，先将就穿吧，妈妈会给你做新的。」

　　赛赛穿上棉衣，有点宽大，却很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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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外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有人小声问：「抓回来了？没错吧？」「没错，
/ l9 p+ C, b! c' C是她。」

　　石竹慌忙穿上衣服，拖着鞋跑出去，接着又匆匆回来，恨恨地骂：「打千杀
5 J3 d! e0 K  f! I# X的！该死的！王八羔子！」

9 n3 b! U1 t! r: R" e' P　　门外传来妈妈的叫声：「石竹啊，煮酸辣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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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9 q  o; `7 y% C　　不等那话音落，石竹就猛地「呸！」了一口，摔了门出去。

$ G1 ~% `# _8 B, {　　赛赛忙跟着进了厨房，按照她的吩咐烧水，石竹把一串串红辣椒剪成小片，
7 L6 _% n$ N: y/ O: G又剁成沫，和了盐醋，撒进将沸的水里。辣椒粉飘到赛赛脸上，呛得她连打了好
几个喷嚏。眼睛被辣得一直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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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E  ~$ O9 r/ z　　熄了火，两个人把一大盆辣椒水抬进后院的破旧库房里，那里燃着好几只火
" \. Q7 f  s. |1 i把。屋子正中长凳上绑了一个女人，女人屁股后面站着一个光屁股的男人，屁股
正在往前一顶一顶的，裤子滑落到地上。女人脚踝和大腿绑到一起，被固定在长
凳上，前面还有一个男人跨坐在女人的胸膛上，低着头往女人的嘴里送着什么，
+ b1 y& D9 o2 h5 @只听到女人嘴里「咕噜，咕噜」的响。

8 ^# {# J+ }  V4 {. s　　两人吓得放下盆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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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Q3 e8 H, A8 L4 W/ W' ?# E　　「别跑！去叫哪些没有接客的姑娘们下来看戏！」妈妈语气强硬，不容分辩。

# m! j+ p( q/ ]' c$ k. z' z! |# {5 e　　石竹拉着赛赛上楼，选那些没有挂红灯的房间敲门，把蓬头散发的女孩子都
7 ^8 t2 s* j* A& S' s( G/ L0 k叫起来，她们再次回到后院库房的时候，女人身上的男人已经离开了，赛赛看清，
: W7 k( @+ N  I6 f女人的手，腰都被红绳绑在长凳上，一个老男人正把一根粗粗的像拂尘一样的东
6 ^5 b( }6 S' R西在红色的辣汤里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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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O5 t2 b/ x  a4 ?/ c1 n　　「石莲呐，别怪妈妈心狠，这可是勾栏院的规矩。也是你自找的，好端端的
男人怀里你不睡，偏偏去找那个穷鬼，又没钱，又没势的。还不是让你再受一次
苦？」说完朝老男人挥挥手，老男人扬起尺八长的拂尘朝石莲两腿中间还粉红着
( ?3 r/ H  z2 a5 v的部分甩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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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石莲痛苦地摇着头挣扎着，接着被人堵上了嘴。老男人的拂尘一
下一下地打在同一个位置，直到那一处粉红变成了黑紫。然后又转到大腿，腹胸，
直到那些地方也变成黑紫。为在旁边看的女孩子纷纷低下头，把手帕咬在嘴里，
  D% b7 u, X: I* n9 P/ }6 Q. i啜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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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男人许是打累了，把那拂尘转过来，把刚刚握在手里的地方浸到辣汤里，
那个手柄上面刻了很多花纹，好像一条带麟的蛇盘恒在柱子上，那三角形的蛇头
变成手柄的头。老男人握着拂尘散开的部分，把蛇头对准石莲的两腿间「扑」的
一声直直的捅进去，散散的头垂在外面，像一条红色马尾巴。石莲的胸一下子挺
/ X) m7 a3 H: \* {; M4 d起来，眼睛瞪得好大好大。

　　老男人摇了几下拂尘，抽出来浸到辣汤里再捅进去，左右上下摇着。石莲鼻
7 M4 S4 F( a+ f7 \/ ]子里呻吟着，摆着头，和着汗水，泪水的发丝甩出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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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竹拉了赛赛的手朝着妈妈跪下来，一边磕头一边求妈妈饶了石莲，女孩子
们纷纷跪下来，屋里顿时一片哭声……

( A6 b4 v% H. C4 K　　妈妈转头看着跪了一地的人，这气势有点大，她还要指望这些姑娘们赚钱呢。

　　边作势摇了摇头，「哎，这是规矩，我也是不得已啊！看在这些姑娘们的面
子上，就饶了你吧。」老男人停止了动作，红红的马尾依旧挂在那里，顺着马尾
' W8 A! p1 h9 j$ z4 |3 C7 V滴落了猩红的一滩不知是血水还是辣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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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妈妈突然想起什么，「那个香囊，你就不能带了。犯了错，哪还能
有那种待遇。」。老男人听罢立刻从阴暗的角落里翻找出一只酒坛子，拔出石莲
7 I; B4 l- N+ [4 Q$ Y嘴里的破布，塞上一只大海螺，直接对着海螺灌下去。一股浓重的药味掺着酸味
荡漾在破库房里，很快又被墙角屋顶通过的风吹散。

　　「喝了这药，他也不会再要你了，不能生养，给他续香火，要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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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3 h1 }6 [) I% W3 g. J9 s" H　　妈妈似乎自言自语地说着。走到门口，侧过头说：「好生看着，可不能让她
$ l( m, M" a, B6 u9 o6 m8 v病死。」

　　天色大亮，厨房的烟囱冒出袅袅炊烟。几个差役吆喝着走进后院，打破勾栏
/ r3 [) |/ u7 Q2 N7 Y院早晨的宁静。

/ e* I8 b! y8 _, ~4 b$ y) i; d　　妈妈顶着尚未梳完的发式，急急地跑出来，拦住登上楼梯的差役，「差爷，
差爷，恩客们都还没起身呐，有什么事，前面说好吧？」推着搡着把差役带到前
1 `, M- f- V/ z3 @' y院。

　　「你们不是报了官说有人逃跑吗？老爷怀疑结党私逃，要我们先搜搜这楼上
( P. ?$ Q) O* [  Y2 I8 p; D2 Q9 N有没有同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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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哟，差爷，人跑了，哪能留下同党啊，」

: e& _' j' Z4 `/ |; o　　「你们不是抓回来了？想欺瞒老爷？知道欺君何罪吗？」差役提高了声音。

# U1 `) L# e. m# {　　瞪大了白多黑少的眼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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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S& X+ ?" J0 t3 E3 p6 s& T9 }　　妈妈忙把头低下去拉住差官的手，装出受委屈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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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是抓回来了，现时正病者，不便见客呢。」把一袋碎银子塞进官差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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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掂着那袋子的重量，官差转了个弯，「三天之后，让她衙门走一趟，消了案。」

　　说着走出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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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C$ G  y. V8 v, M' p8 ^% j* J5 W　　妈妈吁了口气，抓回那一半没来得及拢起的头发。

　　　　　　　　　　　　　　二、深陷泥沼

$ ?" p8 ?$ E+ _% m; k　　三天后，石莲的身体还没恢复，就被两个差官押进衙门里去了。

. w+ ]& F/ f" Q/ g! `　　石竹搬进进石莲的房间，她要接客了。她跪在妈妈跟前，拉着妈妈的衣襟求
) ?3 W( G; t1 h! T饶：「妈妈，石竹还小，就让石竹再伺候妈妈一年吧。」

　　「哼！还小？想我养你老呐！」妈妈咬着牙，瞪着石竹，接着转了笑脸，
( c# U" z1 q6 Z「你只要开了苞，那好日子就开始了，虽说开苞有点痛，可做女人哪个不要挨这
么一下？！到时候你要吃香的，喝辣的，都给你送到楼上，衣服也不用你洗，妈
妈我也可以跟着女儿沾个光。再说了，早晚还不是上楼？乖！听妈妈话，妈妈不
8 [" c. d7 |. y6 A& r会亏待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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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早起，赛赛就和几个粗使丫环伺候石竹洗漱。妈妈托着一个锦盒放在她面
前，「石竹阿，这是妈妈送你的礼物，」打开盖子，是一对金黄色铃铛。「虽然
  h% ]( ]. D; q$ Z( W9 Q不是赤金，妈妈知道，石竹自己以后赚的钱多，一定不在乎这对铃铛了。这个只
/ l( X% P- C$ P是尝个新鲜罢了。」回身招手，早有人搬了长条矮凳进来。两个婆子扶着石竹躺
下去，一个在上面挽脸，另一个脱下她的裤子，石竹不依，嘴里求饶，双手死死
+ e$ l2 s1 G8 x  O; [6 P' t抓住裤腰，妈妈一面掰着她的手指，一面劝着，「石竹阿，你也知道，这楼上的
* U4 f4 d! x/ h, C6 M0 |姑娘那一个不带铃铛啊，不带上铃铛走起来没有声音，能招几个恩客呀……不疼
的，就像打个耳洞一样。」石竹的手一被掰开，就被绑在矮凳的凳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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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1 ^, B9 H& P/ b- ~　　脱下裤子，露出那片黑黝黝的毛地，赛赛有点害羞的别过脸，妈妈不耐烦地
0 ?7 ~% r5 e  U. I叫，「别站在那偷懒，拧块热帕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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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捂了一下热帕子，下身的婆子手里挥动一把小巧的刀，三下两下就把那块毛
0 i% q8 I% ^$ W' V0 U& F0 z+ H9 A地剔干净了，细白的包子，包着两片粉红的花瓣。那婆子拉紧一片，把一根纳鞋
+ X) e0 j! u7 E4 p+ p底的针在烛火上烧红了，直穿过花瓣。「滋……」一股烧头发的味道冒出来。娇
# L: V# v* E7 S2 l+ ?* T" e嫩花瓣即刻穿出黑焦洞孔。

　　「啊……」前面石竹疼得抬起头，眼泪飚出来，「妈妈，求您了，我不要带
铃铛。我不要恩客」

　　「不要？！哼！这可由不得你。」妈妈两腮上的肉像窗帘一样掉下来。「我
把你养这么大，吃的穿的那样不是银子？现在是时候赚钱孝敬妈妈了。」说着另
7 [) x5 p" D! M  q2 H6 b, I& F0 F* C一只花瓣也被穿了孔，用长丝线挂了那两只铃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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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竹泪眼婆娑的从矮凳上起来，不敢坐直身子，妈妈拉起她，「走两步，让
妈妈听听声儿。」

　　石竹被妈妈拉带着，踉踉跄跄走了几步，铃声叮叮，刹是好听。妈妈满意地
0 c7 m0 @4 U9 [  i5 S; z点点头，「先歇会儿吧，今天恩客可能会早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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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饭时间还没到，妈妈就催着给石竹送吃的，赛赛拎着食盒走进厨房，厨娘
一个人站在案板后面，赛赛跟她说话，她好像没看见，随便哼了两声，赛赛放下
4 m! J0 o5 g3 X; ~+ Y$ D, T食盒觉得那神情和声音都不太对，便假装离开，猫下身子钻进橱柜后面。橱柜的
: F. g3 U, M2 p后面大厨正蹲在厨娘的屁股后，拿干面杖在厨娘的裙子低下往上捣着，伴随「扑
7 T$ }5 H/ D$ P. ?: z- P, k哧，扑哧」不洁的水声，厨娘喘着粗气，面色潮红，压抑着呻吟。两条腿发抖，
3 @4 ]) o$ A: u" z双手紧抓着身前案板。

　　赛赛吃了一吓，猫腰又退回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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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规矩，姑娘的初夜是要投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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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庭掌灯了，照例的歌舞唱罢谢幕，妈妈亲扶着打扮的像新嫁娘般的石竹走
出来，使出浑身的解数卖弄眼前的姑娘。「瞧瞧我这个女儿，刚刚十七岁，正当
花儿出苞的时候，你看这脸蛋儿，就像苹果一样，咬一口水愣愣儿的。这身段儿，
2 V1 Q/ s1 G& W! h. {该突的突，该凹的凹，这细皮嫩肉的，大爷您想捏都下不去那手……」

- f! V& ^! `) p5 H( c; |( N: l" C　　牵着石竹的手在前庭溜了一圈，清脆的铃声「叮叮」伴着脚步，周围的男人
有几个露出笑意。

& x6 _6 C3 X4 u& r4 E8 T6 R* [7 L% [　　「敢问哪位大爷要给我这个女儿开苞呢？」抛下这个问题，妈妈就招呼人把
石竹带回房间，只等着恩客进门。叫价钱的时间并不长，一个魁梧粗壮的男人就
4 `5 m4 t2 i& o. F8 d$ f. l. t5 Q进了石竹的房门。

% `# v: K1 Y. |　　喊叫，求饶，呻吟，以及伴随的家具的撞击声，是勾栏院夜夜的催眠曲。初
夜对每个女人都有非凡的意义，对于鸨母则是最赚钱的好时机。而对于勾栏院就
3 v) C& F! P& c8 G6 u0 ]" I9 k6 ^) R只是寻常普通的一夜罢了。

　　当赛赛拎了食盒走进石竹房间的时候，石竹正光溜溜被一个满脸络腮胡子，
黑乎乎的男人搂在怀里，长满黑毛的手在石竹的胸前抚弄着，石竹在他怀里像只
4 _- p! s7 q9 _+ }! o4 O) f瘦猫一样，双手死命的推挡着。看见赛赛进来，好像见到救星，「赛赛，给我冲
1 |  b' [$ [' V5 d. ]壶茶来，」「爷，容我喝口水吧」

* Z8 t0 m) ]7 X$ u　　赛赛端着茶壶刚要走到近前，石竹「啊」的一声惨叫，她被男人压在床上，
那个男人两腿站在床下，小腹紧紧顶在石竹的双腿间，两只黑毛手揉捏着她的酥
  R+ }) G2 Y9 V7 b5 n5 }0 Q+ R# I胸。赛赛的手一哆嗦，茶壶差一点掉在地上，忙低了头，将托盘放在桌上。石竹
# b8 s/ X" w  E+ a) ~' Y5 I% x- Y6 N哀叫：「爷轻点，疼！」那男人喘着气哼了一声，身体一动，肚皮碰上屁股「啪！

* E- S4 r" ~$ C* U　　啪！啪「声音清脆响亮。混合了石竹急促的喘息，和哀叫。

　　赛赛慌乱地跑出房间，没到楼梯口，又被另外房间的人叫住，试探着推门进
去，叫人的男人正笑嘻嘻地抱着一条女人腿，另一个男人抱着另一条腿，椅子上
- ~2 j5 O5 f% c" P5 f- w0 [有个女人用肩背「坐」着，屁股向上，两腿打开正被男人抱在怀里。男人的手滑
进女人两腿间逗弄着，一边吩咐拿壶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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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赛赛不敢多看，忙应了跑下楼去。厨娘问赛赛要酒的人在干什么，赛赛红了
* ]6 H4 g: f9 H3 v% ]7 |脸说不出，厨娘伸出两根指头分开问：「是不是这样？」看到赛赛点头，她拿出
一把特别的酒壶给赛赛，酒壶似乎不是瓷的，壶身密密粘着粗沙。壶身很小，却
4 M- e, x) [/ N! q* h/ C7 a有个很粗很长弯弯曲曲的壶嘴。厨娘另外有备了一坛酒放进赛赛的食盒里。

, y  p7 t6 |9 c  z3 M% @2 q　　赛赛进房里来，男人便关了门让赛赛在旁边伺候，男人拿了酒壶，用两根手
; S8 T; y1 [/ E. O% L指撑开女人私处，向里边灌酒，女人咬着手指「嗤嗤」笑看着一旁惊呆了的赛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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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o5 ]  ?4 L( H/ \4 p　　男人慢慢把酒壶嘴伸进女人私处，压下去，旋转壶身提上来，再压下去。一
压一提，酒顺着女人肚皮流下来，两个男人抢着添吸。一会儿，酒干了，男人吩
咐赛赛添满酒，再插进去。直到坛子里的酒喝光才让赛赛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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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惊探黑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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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天，妈妈和赛赛被官差引着进了大牢。去接石莲。穿过森严的大门，他
们走进一个两边站着兵差的侧门，从阳光灿烂的户外走进幽暗的室内，赛赛有好
8 d) t" W7 N/ l, J' F长的时间看不到东西，只是紧紧拉着妈妈的手，小心翼翼的探步向下。最底层，
两边一间间散发着汗臭，粪便，尸臭的牢房，与通道之间隔着粗粗的木栅栏，里
面的犯人看到女人，便一个个凑到栅栏边上，腆着脸，伸手捞抓着，怪叫着，
「白白的娘们儿！进来给老子操一个，老的不嫌老，小的不嫌小。哈哈哈！」

　　躲避着那些脏手，她们们来到刑房，不大的空间，炉火烧得正旺，烤得人口
干舌燥。烧焦皮肉的刺鼻味道，和烂肉的味道直熏得她们想要把五脏六腑的东西
8 w  w' l: P: `6 w1 `$ N, K都吐出来。四周墙上挂满刑具，一个女人被夹板铐在墙角，夹板竖在刑架上，把
- x: l& [0 w8 s8 c  g女人的头，两只手与身体其他部分隔成两半。身上没有衣服，肩膀以下到屁股的
4 u: D, ^6 T8 W3 Z8 z9 z3 M( @部分是横的，胸部空垂，小腹下有条窄凳刚刚好撑住胯部，而她的脚被分开绑在
两边的凳子腿上。女人的背上，屁股，腿上满满的粘了一滩一滩暗黄的粘粘的东
西，走近闻到浓浓的臊臭味。差役打开夹板，解开绳子，女人便瘫在地上。

　　赛赛才看出是石莲，脸上，胸前也是黄黄的东西。妈妈颤声喊着石莲的名字，
  ?  C4 ~( a/ w8 t" m  p$ {也不见她回应。两个人只好裹了她的衣服，半拖半抱地把她弄出大牢。叫了车，
7 x, d7 M$ U' F# ]3 L9 `' X载回去。

　　草草替她清理了身体，看到石莲嘴巴红肿，一只眼睛青紫，乳晕圆圆的一圈
被烧烫出紫红的血印。后背一条条鞭痕已经结痂。大腿根部也有深浅不一的烙痕，
私处被烙过，那两瓣已经粘联在一起分不开，只有小便的洞还在流着黄红色的粘
8 E) P3 [1 E+ s5 D液。屁眼外翻出黑红的肉，妈妈忍不住哭了起来，「该千杀的人呐！怎么这么残
4 H+ x/ w9 u8 N+ M. ~暴啊！说是去问话的啊！银子都给了啊！打成这样我还怎么赚钱呐！真是没天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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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帮忙清理的女孩子也陪在一旁抽泣，妈妈突然停止大哭，恶狠狠第看着那帮
女孩子，「看见了吗？这就是逃跑的结果，逃得了，还不是给抓回来，还不是得
/ X; H" Q  A4 I1 b, f, h" v9 F/ c受双份的罚？！逃出去日子就比这里好过吗？！哼！」女孩子们立即变了脸色，
" O* V1 z8 ]# o0 H8 Y8 x6 W纷纷摇头表示不敢，妈妈站起身，走出房间，不再看床上的人。

　　石莲在床上躺了三天，醒来后说要洗澡，因着她的身体还没养好，妈妈便特
: T+ q; j* V$ K  }, P许让她在房里洗，伙计们抬进大木桶，扶石莲坐进去，便去忙自己手上的活了。
- g6 l4 H  W7 a2 z/ e# J; ^4 T只留了赛赛伺候，石莲对赛赛说：「我自己洗就可以了，你去歇着吧，过些时候
# |$ f7 Y6 [* e! l你再来给我加点热水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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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花堂审案

( |. \$ q) I* d8 _4 D$ W, g7 h　　石莲把头没入水中，这是这几天来她能干感到的最舒服的活着感觉了。在水
% |" B8 W/ ~% h3 ~中睁开眼，水波荡漾着微弱的烛光，宛若那天站在断桥上看到的水波。背后的马
蹄声越来越近，不急不慢。仿佛要给他们诀别的时间。

　　石莲仰头看着她的火旺哥，「答应我，你要好好的活下去。我石莲能有你这
样的男人，不嫌弃我，还卖掉田产为我赎身，此生也不枉活了。他们要的是我，
, e/ @5 r) g' L9 p! H  L( x你水性好，跳水走吧，也许下次我们会逃得掉呢。」说完，脸上浮起一丝嘲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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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话，要死一起死，我抛家舍业只为和你在一起。没有你，我活着有什
么意思。」他一手揽着石莲的腰，一手托住她的后脑，眼睛里除了深情，还有些
许坚决。「只是那鸨母太可恨，说我那五百两银子只够睡两晚。不然我怎么会拉
着你走这条险路。现在后有追兵，前面桥又被冲断，真是老天断了我们的生路阿。」
8 s% d5 Q  p9 q& [/ K, D眸子里闪烁不屈却无奈的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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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蹄声慢下来，几个龟奴的身影显露在月光下。

9 N  @: |0 J- U3 A; C# @( s　　石莲猛地搂住火旺哥的脖子，送上自己的嘴唇，在被亲吻的发呆的他的耳边
' p- E, @, _- I. P! M轻声说，「火旺哥，你一定要活下去，我等着你来接我。」

　　说罢一个转身，用力将他推下河里。火旺之来得急，喊了一声「石莲，你…
…」就被湍急的河水冲走了。石莲眼看着混浊的激流淹没他的头，闭上眼，两行
5 @0 E- q9 o& @+ D' p2 i. D热泪滚落，她不怕他会淹死，却害怕他掉进那帮龟奴的手里。勾栏院有多少手段
* L+ H8 a6 `! R" Q3 k! U折磨人，她清楚。

5 F3 C" i% m% U, S1 C　　龟奴三三两两走到她身边，冷哼一声：「石莲，你真能耐，自己都保不齐了，
. ^1 r* B8 h5 \" Q7 B还想着给他留条活路，也罢，这两个人的账可就都算到你一个人头上了。」转头
5 N4 H& y$ a- I% \; ~对着那帮龟奴下属呵到：「绑了，收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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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J6 R5 r- @) i4 J1 ^6 ~　　回到勾栏院的惩罚是在石莲意料之中的，可是衙门里的遭遇她却没想到，当
7 d- K0 W3 ~$ L& u5 b$ X时就只是说去销案，到了县衙却被关了半天，等到晚上县太爷才审案，什么『私
逃』『偷窃』状子写了一张纸，石莲不认，她自己房里的珠宝是她拿自己的身体
& `4 K2 D: M; l2 G! s换的，不是勾栏院的财物。可是县太爷却勃然大怒，「大胆娼妇，竟然口出狂言，
6 M: _  {1 S2 T) S3 Q! Y) h你敢说你身上的衣服也是你自己的？」趁着石莲一愣的空当，县太爷一拍惊案，
「来呀！把娼妇的衣服脱了，让她知道什么是她自己的」

; V7 v1 ^8 c3 k  f8 b. m　　那群差役好像抢宝贝似的一哄而上，好像早就等着这一声了。一个个眼里露
- S! i# `1 D! v, e0 e出贼光，一边脱她的衣服，一边顺手摸她光滑的肌肤，还吞咽着口水。有只手竟
然拍打她的乳房。手被反绑，衣服被脱得一丝不挂，虽然石莲早已习惯在男人面
, N) G( I7 l1 s, [  c前脱光，可那是在勾栏院，面对的都是买春的嫖客。县衙这么庄严的地方，在可
5 d9 p1 n; O/ A4 B8 y断生死的父母官面前，石莲却感到羞耻而愤怒，她冷笑：「我以为只有在勾栏院
才会脱衣服，没想到在堂堂县衙里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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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胆娼妇，竟敢咆哮公堂，虽然这里是公堂后面的花厅，但也是我县衙的
花厅。今天我就告诉你，什么是县衙的花厅」

5 d  ^9 `" P: r, A　　县太爷「呼」地站起来，绕过案子，大步跨过去。没注意到脚下的台阶，一
  M7 @; y9 i. R1 E9 ^* h7 |脚踩空，四肢着地扑到地上，官帽骨碌碌滚到一边。光秃秃亮亮的头顶正冲着石
莲。几缕花白的头发从脑后，耳边拢在头上充数。石莲看他那副滑稽样，想笑又
/ q2 C; X9 p( j不敢笑。一边的差役憋住笑，嘴上说着「老爷小心」赶忙扶起他，他干咳了两声，
* B7 s/ n7 Q+ T8 Q  m顺势说道，「嗯，这花堂也挺热的，大家都脱了官衣吧，不必拘礼了。」一群差
役忙应了声，嬉笑着稀里哗啦把衣服都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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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县太爷淫笑着抓住石莲的头发，逼迫她对着自己的脸，「这头乌黑的头发，
是你的。」他含住石莲的嘴嘬弄了一阵，「唔，这又软又湿的小嘴是你的」另一
/ l+ n9 B* E6 }3 b只手揉捏着石莲的前胸，托起来，颠了几下，「这胸前的肉球嘛，你的」抓头发
- X: E* @. c1 p9 ]1 h的手向后一拉，石莲便依靠在后面的差役身上。那差役亲吻着她的颈肩，揉捏着
! `- R, N9 C) c另一只乳房。县太爷的手指伸进石莲的幽洞，猛力直捣探摸花心，「这花心，应
" o! {& d0 s7 i6 v6 R该是很多人尝过了，不过我也不介意和别人共享。」

　　围在旁边的差役七嘴八舌起哄：「我们也不介意」说罢伸手搭上石莲的身体，
6 ^! @8 T% W; A7 H2 @8 n: S) a抚摸揉捏得她又痛又痒。胯下也被套弄出水来。县太爷挺身把命根子全数埋进幽
洞，进出游走，两只手抓捏拍打石莲的屁股，没多久便发出咆哮，泄完退出，另
一个挺进。石莲的嘴巴也被当作另一个幽洞使用，一个在里面抽插享受，几个排
队等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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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9 j4 L$ u+ T" A7 F　　下体被连续冲撞，石莲的椎骨似乎要散架了。她的意识渐渐模糊，整个身体
, W- r+ U) M- [; y! r也瘫软在地上。忽然一桶冷水泼下，石莲被泼醒，堂上问话终于问完了。石莲转
头去看她的衣服放在什么地方。准备回勾栏院。只听县太爷说：「来呀，去叫牢
* N" H0 }: e( p3 _  m里的弟兄开审」

　　石莲听到这句，接着又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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