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为何物】

福美来

[　　　　　　　　　　　　　　【情为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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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这个故事的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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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年夏天，我在西海岸某地买了一所房子。房子的主人早已移居他国，一切
- W1 |" t* T9 T交接都是房地产公司代办。我搬进去不久，在清理地下室的时候发现一个纸箱，
上面用中文潦草地写着“旧书报，烧掉”，大概是原来的主人在搬家时打算处理
. N* I5 I' @6 I& f. W& {掉，但匆忙中忘记了。我舍不得为此动用那个乾净得一尘不染的壁炉，於是把箱
# P  i- a& {% i子里的东西分门别类地放在纸袋里，让回收旧物的卡车拉走。

　　这个故事的手稿夹在一本旧杂志里，写故事的人显然没有文字上的训练，但
是其中有些情节还值得一读，而且作者似乎很重视细节的可信性。实不相瞒，我
9 O4 x6 \% z4 F  f2 d) K" k9 ]看完手稿後，曾经到市政府档案馆查找房子旧主人的情况。结果发现和故事中的
人物完全对不上号，我由此断定这个故事是虚构的，放到网上也不会泄露任何人
# f7 x: m2 t) ~8 z( a6 \# B的隐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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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 r' t+ h( w( N( j　　原稿没有标题，读者看到的大小标题都是我加的，以便于分段上网。这个故
; Z: P4 S; R* A" m% S; A" S事讲的是一对母子之间的情爱。如果你决定读下去，後果自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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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弗洛伊德作者：ｖｉｎｃｅｎｔ- ｘｆ我十五岁那年，以全市理工科
* }( E7 _" F# N# f- e总分第三名的成绩考入某大学。三年後，我大学毕业，经一个美国教授推荐，到
美国东岸的一所名校读博士学位。来美不久，在朋友的聚会上结识了一个美国姑
娘凯丽。凯丽比我大九岁，在附近一所大学的心理学系做研究生。凯丽性欲极强，
每天都要做爱。这对初尝禁果的我，自然是求之不得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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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k6 i1 j( ~) i　　??对我俩的关系，凯丽的态度非常务实∶由於年龄差别，我们早晚要分手，
只希望现在两情相悦，以後仍然做可以信赖的朋友。她带我去过两次换偶的聚会
（ｓｗｉｎｇｉｎｇｐａｒｔｉｅｓ），每次都极力地为我撮合跟我年龄相彷的
姑娘。她说我应该尝尝嫩的滋味（ｔｒｙｓｏｍｅｙｏｕｎｇｐｕｓｓｉｅｓ），
因为我最终要找同龄人做妻子。

$ [3 U; b) ~( d5 r　　??第一次，我们遇到一对青年，男的二十六岁，女的二十一岁。我们总共
0 k( z+ H3 Z+ e- m0 D& e聚了三次。那个女的叫派妮，很漂亮，在床上也很投入。和她在一起的时光，我
7 W- K: j! s3 s( J: J不能说不喜欢。可是每次完了事，总觉得没有过凯丽後的那种心理上的满足。凯
丽听了哈哈大笑，说我八成是在和她恋爱了（ｉｎｌｏｖｅｗｉｔｈｈｅｒ），
所以更要让我多接着年轻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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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B$ ]4 M6 C1 I　　??第二次，凯丽还是不断地为我物色“嫩”，但看到我无可无不可的态度，
" v  r) q! M# ^, F只好做罢。就在我们打算离开时，凯丽把我拉到一边，说有一个男人很讨人喜欢。

+ P1 u$ Y* ]9 [9 G' a) A　　她说那对夫妇已经四十岁了，我肯定不会感兴趣，但是那个太太同意丈夫一
& P, Z: h. l. Z) c& s+ L. S人跟凯丽“亲近”（ｉｎｔｉｍａｔｅ），不知我在不在意。我顺着凯丽指的方
向看去，看到一对容貌可人的中年夫妇，眼光也在不断地扫向我们。我心一动，
2 M0 D: J: R- t告诉凯丽我不在意，但是我也希望跟那个太太亲近。凯丽愣了一下，若有所思地
笑笑，拉着我走到那对夫妇跟前，说我们愿意跟他们换伴（ｓｗｉｔｃｈｐａｒ
6 `$ s' Z( G7 x5 uｔｎｅｒｓ）。那个太太，伊娃，也像凯丽一样愣了几秒钟，然後略带羞涩地看
' Q  k* A/ p. f- B- N0 u了我一眼，朝丈夫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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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 p+ C% K1 T% _5 P3 {　　??我们四人在附近的旅馆租了两个房间（是那对夫妇的提议，也由他们付
* |1 P* c% |* l3 t2 ^# `4 W2 N) }钱）。

　　一旦和伊娃独处一室，我发觉自己非常紧张，浑身微微发抖。伊娃也有些不
2 t' k; i; \* m自在，但幸好知道如何打破尴尬的局面。她说这是他们的第一次，是丈夫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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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z4 U0 f+ Y% V& U! s　　还说如果我觉得她年龄太大，没有兴趣，她能理解，我们不必免强，只要像
朋友一样聊一会天也好。

, [" s5 L9 g2 K2 q5 F　　??我鼓起勇气，说我觉得她很有媚力，希望我们不只是做朋友，伊娃轻笑
2 O9 d( r3 ?# u3 x. X; l2 N* p着说她也喜欢我。我走到她身边，一边吻她，一边为她脱衣服。伊娃闭着眼睛一
$ D' o6 g" q8 q5 w& _$ P) r动不动，任我把她的长裙，乳罩，和内裤一件一件地脱掉。转眼间，她已经一丝
不挂了。她的皮肤不如年轻女人光滑，跟凯丽和派妮相比显得腰粗臀厚，但是她
有中年女人独特的风韵和丰腴。我感到全身涨热，兴奋异常，就把温存抛在一边，
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伸到她的两腿间去抚摸阴户，同时把她的一个乳头含在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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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轻轻地呻吟着，小声说∶“不用着急，我的身体都是你的。”

8 C; |% e) E; j: s& V3 u　　??我扶她躺到床上，分开她的双腿，目光从乳房滑向浓密的阴毛和张开的
9 P0 o3 b! ~) N$ e阴户。

; a7 e0 e/ _9 y$ d* j　　伊娃的皮肤白晰，大阴唇的颜色却很深，是褐色的，长满阴毛。我迫不及待
地伏下身去，鼻孔里马上充满了阴户特有的略带腥骚的气味。我开始为伊娃舔阴
0 h: A7 M. P8 |* F' b户。她的阴蒂很大，我含在嘴里边吸吮边用舌尖摩擦，不到一分钟她就“来”了
（ｃａｍｅ），嘶哑着嗓子要我她，我三下两下脱掉衣服，把涨得紫红发亮的鸡
巴头塞进她的阴道口。第一个印像是她的阴道并不比凯丽的松，而且因为她的屁
) f( Z$ B1 L  Z/ a3 \* t2 `: n股和大腿都比凯丽要丰腴，反倒让我产生一种难以言传的充实和满足的感觉，分
# @8 w; o  b. ?/ Z0 Y外地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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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9 f- w3 z: r* f　　??那一天，我在一个多钟头里连续干了伊娃三次。她事後开玩笑说，被人
# T# E  B8 _0 l& w轮奸也不过如此。我也暗暗惊奇自己性欲之强。在我的积极推动下，我们四人的
换伴游戏每周至少一次，而且一联持续了两个多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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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R  r( w/ I3 @' V' c9 `1 r　　??有一天，凯丽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搞不清我现在的女朋友是她还是伊
, h2 w$ p5 _$ Y% L5 X, Y$ s  D娃，我才意识到这样做实在是对不起凯丽。看着我窘迫的表情，凯丽先是调皮地
" P" a- w, Z3 [/ F& n! x& O/ {7 D8 N说，现在她更相信我们会分手，不过不是因为她的不够嫩，而是不够老。然後她
( u2 h; X# A7 y, |- S# ~8 t认真地问我想不想听听她对我的分析。我既觉得心中有愧又起了好奇心，就点了
点头。

) p0 b" W2 S6 W& Q2 K2 p5 N　　??凯丽说，我对同龄的派妮没有兴趣，却对比我大二十多岁的伊娃着迷，
在心理学里可以看成是恋母情结。按照弗洛伊德的理论，所有的男人都有，不值
3 ?9 x  R% j7 |9 P2 N1 v得大惊小怪。但是我应该知道男人迷恋母亲辈的女人不是当代社会的主流。她说
% M& ~$ {) |* R; V; m她知道我智力很高，而智力高的人往往也渴望成功和为主流社会所认可。但非主
, ~0 F0 i, o" V流的性行为常常是进入主流社会的障碍。凯丽的分析头头是道，我点头认同。她
5 Z0 W& A9 E  t5 M2 O, K接着说她的这些话不是因为嫉妒我对伊娃的迷恋，而是希望我了解有关的利弊得
失。

　　??“有时候，在里陷得太深，就看不到周围的事情了。”她笑着说。

0 @+ x- h: ~4 I# w" L　　??我对凯丽很感激，决心忘掉伊娃。从那以後，我们也不再去换偶的聚会。

　　第一个暑假刚开始，我接到妈妈的来信，说我爸爸在事先没有任何征兆的情
% Q2 p. L) f( @# s' B1 p9 ]: n况下，突然发作了心肌梗塞，抢救了两天，已经去世了。我伤心得茶饭不思，幸
亏凯丽帮我度过了最初的几个星期。我冷静下来之後，决定接妈妈来美国住一段。
有我在身边，又看不到旧物，或许能够帮她减轻这突来的不幸。凯丽也觉得这是
6 p1 X3 e) A/ l, O$ D个好主意。护照和签证都办的很顺利。八月中旬，我从肯尼迪机场把妈妈接回刚
刚申请到的一室一厅（ｏｎｅｂｅｄｒｏｏｍ）的研究生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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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看起来瘦了许多，眼神显得很疲惫，但她看到我时的高兴劲让我觉
- P) B& ~7 ^' w( P7 x; h9 Q- H得有生以来第一次为她做了件事。我本来安排妈妈住卧室，我住客厅。她不同意，
9 Z: D6 E( S! H% G" ]! o说我大了，该有自己的卧室，她住客厅就足够了。学校不久就开学了，好在修课
对我是家常便饭，所以我每天都能拿出些时间陪妈妈聊天。我以前从来没有和妈
! c8 Q5 Z( Z. \; @" @妈讲过这麽多话。慢慢地，我们变成了谈心的好朋友，妈妈的心情有明显的好转，
" D' E( S& R& ]' w6 Y3 j% u恢复了她以前的幽默，笑得越来越多，脸色比刚来时红润多了。我自己的心情也
2 q; E' q' A7 ~1 I' Y发生了一些变化。无论在学校遇到甚麽不顺心的事，只要想到妈妈，我的情绪马
上就莫名其妙地高起来。回到家，我好像和妈妈有说不完的话。

' i6 \/ g, t6 m/ }; F2 U　　看到她开心大笑的样子，我的心里会产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甜丝丝的感觉。

$ G1 g4 a: Q) y: @2 T6 d　　这个期间，我和凯丽的交往少了。有妈妈在，我不好意思跟她太亲密，但又
不愿去凯丽的住处，把妈妈一人孤零零地留在家里。好在凯丽好像并没有不高兴。
她说近来学业很忙，而且不知为什麽，自从我们那次有关伊娃的谈话以後，她的
性欲似乎也降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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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我也不想在自己的里陷的太深。再说，你不在的时候，黄瓜和香
( h6 S" X8 y2 E. X  g* B肠也管用。”她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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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K3 ]* }( ?! ~6 a　　??我的生日在十月。那天早晨，妈妈说晚上要炒几个好菜，庆祝一下。我
下午提前回到家，见妈妈正在厨房一边轻声地唱着歌一边洗菜，没有听到我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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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着她的背影，自然而然地想起了这一个多月来从她那里听到的事情。妈
妈来自一个能歌善舞的西南少数民族（这我早就知道），十七岁被选送民族学院
! x7 f: P  p! D  ?1 f学习，十八岁跟我爸爸结婚，不到十九岁就生了我。据她说，如果她不是少数民
+ q. p& t; k3 {4 D  l+ K族，上学时怀孕十有八九会被开除的。大学毕业後，她在当地一所艺术院校里继
1 p# f. T8 ^+ m( Y( ]4 E8 t续学习，结束後留校教舞蹈。现在她还不到四十岁，可她的一些学生已经是成名
的舞蹈演员了┅┅??正想着，妈妈一回头看见了我。“你吓了我一跳！看你，
% a8 Z. Q$ L/ x* Q' {" D站在门口发什麽呆？”说完朝我甜甜地一笑，继续洗菜。

  {0 v/ b7 k# K9 {) C. L　　??从记事起，我看妈妈笑了无数次，可今天是第一次发现她这麽漂亮！也
许我以前从未以男人看女人的眼光看妈妈。妈妈可比我见过的所有女人都有媚力，
包括中年女人。你看伊娃，说话没有妈妈的幽默，眉眼不如妈妈漂亮，皮肤不如
7 U" x( c7 P3 Q0 m  e& n妈妈光滑，腰身不如妈妈苗条，阴户也肯定不如┅┅我突然被自己的思绪吓回到
# \2 }; @& g: D$ C) c5 w; _1 k现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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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现实更让我不知所措：下身的鸡巴已经硬得像铁棍一样。

( p% ~  c$ Q- M1 X8 Z7 ]- e" C　　??我庆幸妈妈正在背对着我，马上快步走进卧室，心里砰砰地跳个不停，
脸上发烧。我开始不停地默念，好几个星期没见凯丽了，该去跟她亲热亲热了。

　　我强迫自己想凯丽，想她在床上的放荡，想她那长着金色卷毛的粉红色的阴
3 U" j4 x0 L& m; O8 L; L户，可是突然发现那个阴户一张一合的凯丽却变成了妈妈。说实话，我被自己吓
坏了，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 k) B: q9 e  `* R/ ^　　??我冲进洗手间，用凉水洗了把脸，发现还能思考。我决定先使那根涨得
% ^, o0 Z: \! Q# \发痛的鸡巴软下来。我一边套弄，一边想着凯丽和伊娃，但是妈妈的影子不断飘
过来取代她们。到後来，我彻底放弃努力，在心里舔着长在妈妈下身的阴户射了
精。不用说，那天的晚饭一点也没有节日的气氛。罪恶感，不知所措，和体内的
情欲，使我不敢看妈妈，也没心思说话。妈妈见我萎靡不振，满脸通红，以为我
  Z- Z* |. a  W$ H7 g/ `病了，不断地问我哪里不舒服。我含混地以头痛敷衍，匆匆吃了几口，就回到卧
" o: l" ]) ^# y: Y# Y$ i- l室，把门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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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Z1 m/ q/ ^# Z　　??那天晚上，我不断地做梦，内容不说大家也能猜到。此後的几天，我借
* N0 H0 X3 `4 i/ K2 A7 ^- p口功课忙，早早出门，掌灯才归，而且马上把自己关在卧室里。妈妈询问了几次，
' ?" c$ b9 p+ h, L都被我粗暴地打断了。

  V$ F9 Z$ w$ B2 m0 G) v　　??一天早上，我刚要出门，妈妈叫住我说∶“小磊，我看出你心里有事。

　　你说出来，我或许能帮你出出主意。也许我在这里住得太长了，你觉得不习
$ \! b% g$ t; ?5 v  m" z惯或不方便。那你也告诉我。我是你妈妈，只要你好我就放心了。国内也还有一
5 R. E% ]- L, v3 K/ l大堆事情等着我回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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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你别瞎想。我真的是功课忙。”我打断她的话，从家里逃了出去。

/ H5 `% m3 r4 o　　??但是妈妈的话让我意识到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不仅我整天昏头昏脑，而
且妈妈的日子也非常难过。无论如何，我不愿意让她受委屈。我决定听听凯丽的
6 z/ N% R- v: v( t' ^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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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X. x" }7 M1 c　　??把这种事情讲给别人听，实在是难以启齿，但我还是结结巴巴地把始末
告诉给凯丽，因为我已经没有什麽选择了。凯丽静静地听完，想了想，试探着问
∶“也许我们可以给伊娃她们打个电话。你觉得会管用吗？”我摇摇头。

　　她看着我的眼睛，慢慢地说∶“我也许能够帮助你，但要看你怎样回答我的
下一个问题。因此我希望你能如实地回答。”我点点头。

　　??“你是只想跟你妈妈性交呢，还是爱上她了？”她问。这个问题，我已
经问过自己无数遍了。

　　“两者都有。”我说。

　　??凯丽很认真地看了我一眼，又静静地坐了好几分钟，她才轻轻地叹了一
口气∶“唉，可怜的小宝贝，你果然爱上你妈妈了。”她吸了一口气，说∶“既
然这样，我就先以朋友加心理学家的身份说说我的想法。如果你真的爱你妈妈，
我觉得你应该想个办法把你的心事告诉她。好多事情一旦讲开了，你思想的负担
也就少了很多。至于讲出来之後的结果，无非是两个。如果她不同意，你知道此
4 U# q$ l3 e' r, h7 a- J5 ^% \! y+ h2 f路不通，死了心，结也就解开了。她爱你，总会谅解你的。如果需要，我也可以
0 w$ l8 i  i/ Q去帮你解释。要是她同意，你的心结也就没有了。只要你们小心，不让别人知道，
你们可以尽情地爱个天翻地覆。”

　　??她顿了一下，问∶“你想过乱伦的心理後果吗？即使你如愿以偿，罪恶
感也可能会伴随你一辈子。”

　　??“我现在就已经有罪恶感了。但是我越想越不明白究竟错在哪里。我和
妈妈都是成年人。假使我们不伤害别人，为什麽就不可以相爱呢？这个社会以前
不接受同性恋，现在不是也开始认可了吗？”我把想了一个星期的话像吵架一样
1 W% V# ?* N4 ]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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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只要想通了就好，”凯丽说∶“不过你要知道，目前的美国法律还
不允许乱伦，我现在为你出主意，也是因为我相信你的为人。另外作为朋友，我
还想补充一点。你如果真爱你妈妈，自然不想伤害她的感情。我觉得你应该先给
她一些小信号，让她对你的感情有所察觉。如果她对你完全没有性的兴趣，她肯
5 x. r1 f8 ]; q4 w* J: e% F  F定会用婉转的方式告诉你。你就应该知难而退。但至少当你跟她讲开时，她已经
有些心理准备，不会受到突然的伤害。再说，先给小信号也可以增加你成功的机
会，因为女人都喜欢男人献?. 说不定她会和你谈恋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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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p) Z) _1 m( k; J$ H: q　　??我对凯丽佩服得五体投地，心情也好多了，忍不住吻了她一下。她笑着
躲开了，说∶“女人不喜欢用情不专一的男人。而且我在试遍了各种香肠之後，
! A' R7 K2 R: n" L/ v' n终于选中了我的下一个男朋友，尺寸和硬度都不比你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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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收敛笑容接着说∶“磊，我想我们的性关系到今天就结束了。但我希
望我们永远是知心朋友。你有什麽心事，尽可以来找我。”她犹豫了几秒钟，又
说∶“我全心全意地希望你能和你妈妈如愿以偿┅┅不过，如果你愿意，我们可
以再亲热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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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迟疑了。凯丽一直对我很好，我不应该拒绝她；而且我的确也很久没
6 S6 o5 |8 b+ w1 w有了，需要发泄一下。但是我想起了妈妈，想起了跟妈妈在一起时的甜蜜。我抱
& u' v2 Y2 @# u歉地朝凯丽笑笑，摇摇头。想到我们以後再不会像以前那麽亲近了，我心里升起
一股怅然若失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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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c9 N5 r  J( z7 ?( |　　??我回到家已经很晚了，妈妈还在等我。见我回来，她长长出了一口气。

7 u$ V' F5 _% Q7 ?  ^( z　　我仍旧觉得不好意思看她的眼睛，但是已经没有先前的罪恶感和不知所措。
/ ?2 W& z2 q: W“怎样才能把心思告诉妈妈而且不让她受到伤害呢？”我问自己。

+ K, R. E" ~) R/ t# W" V7 X/ x' W　　情为何物（二）失恋之苦作者：ｖｉｎｃｅｎｔ- ｘｆ爱情真奇妙！说句公
2 i4 y! ?  y; u道话，我跟凯丽交往的时候，无论是在感情上还是在床上都很满足。可是那跟我
5 ]1 u; E& a3 G& \对妈妈的感情实在有天壤之别。我长到十九岁，从来没有如此崇拜过一个女人∶
7 ^: l. b8 A8 B9 M( W" E! {* a妈妈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在我的眼里都有一种让我心动的美丽。当然，妈妈天
: D% }1 O" d" s! {3 }6 L1 b生丽质，又加上多年的舞蹈训练，体态举止都有韵味。但是凯丽和伊娃长的都不
1 J+ J. k  J) p* n, ?错，派妮更不用说。区别在於我欣赏她们的容貌，是出於一种客观标准，对她们
, O% s) B4 W7 I4 Y; E的赞赏也往往受理性的驱使。比如，当我一边亲吻着派妮的乳头一边赞美她的身
8 ?; v7 L" P* D1 e/ p# b体曲线时，我觉得这是我该说的话，尽管我说的也是真心话。可是我对妈妈是彻
头彻尾的崇拜，并且崇拜的对像不只是她的容貌和身体，而是她这个人，她的一
3 g6 Q& r. C4 s1 \2 \5 Y6 Z# p切。当我赞美妈妈的美丽、风姿、和体型的时候，我的话是发自内心的，不用想
$ G7 Q7 D* |5 C3 u就从嘴里自然地流出来。

( T# `" F8 b3 h% z  O& h% s- ?- i* i- N% j　　??头几次听到我的夸奖，她非常不好意思。我告诉她，这在美国是件非常
! N% J9 o+ O0 }4 H( i自然的事，女人的美丽是造物主对男人的恩赐，把美好的感觉说出来只能使这个
$ O; }& ~+ i7 w. S. E0 q世界更美好。

　　??有一次，妈妈穿了一件我以前从未见过的裙子，把身体的曲线衬托得完
美无缺。听到我的夸奖，她突然笑着说，按照中国人的习惯，这时她应该谦虚一
下。可是即使在国内，她也没听过任何人自称长的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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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  ^" h( H1 |1 q* h0 |2 c3 V　　??“这时候我该说甚麽呢？”她笑着问。

9 d- W4 _- L/ V) Z% y　　??“你就说谢谢。”我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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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8 ?3 E0 C& i  ?2 z  A　　??妈妈收起笑容，板着脸看着我说了一声谢谢，然後就忍不住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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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被她逗笑了。笑了一阵子，妈妈喘着气说，她从进城上大学开始，从来
没有这麽不谦虚过，不过不谦虚的感觉非常好，“谢谢你，小磊。”看着她那开
心的样子，我觉得有喝醉的感觉。

6 p8 l6 R8 k4 A: ]& e& g　　??我还发现我愿意为妈妈做任何事情。实不相瞒，我讨厌做家务，自己过
日子的时候，我总是想尽办法把家务减到最小值。可是现在，我不仅心甘情愿地
' v& E( N+ j9 ?' q- E/ C帮她做家务，而且巴不得能替她做所有的事。（我的这种下意识地“巴结”妈妈
: q- j& \: _* p4 T  |4 p的行为後来引发了一件值得一提的事情，我在下面会讲到。）我刚开始帮妈妈做
家务时，她不同意，说我的任务是读书，不用管别的事。我回答说第一她如果不
& T8 |+ I' {  E/ }1 c来美国我反正也得自己做，第二读书对我来说是天下最容易的事，而且做点别的
事换换脑子也好，第三我要她来美国是过几天舒服日子，不是来给我当老妈子，
# M/ p2 g+ ?1 e  A8 f第四男人为她这样的漂亮女人效力是理所当然的。她说不过我，笑着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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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让我吃惊的变化是我对性的态度。跟凯丽交往时，尽管我们天天做爱，
但我仍旧对别的女人感兴趣。自从爱上妈妈，其他的女人对我突然失去了吸引力，
' i3 U4 K/ v3 M: m就像这个世界上只有妈妈是女人，别的人全是中性的一样。不仅如此，就连我对
妈妈的兴趣，也不像最初那样总是跟性欲相连。绝大部分时间，我想到妈妈时心
8 }# V. L- V1 w2 `: S里就充满那种甜趐趐的感觉。

　　??有一次，我居然想到这种以前从未经历过的感觉比射精时的快感更强烈。

6 S: u2 p* K2 G9 u. g　　不过我的情欲还在，有了爱，欲似乎次要了，但仍旧需要不时地释放出来。
' r" u. L  e8 L' H) {每过一两个星期，我就在晚上早早上床，关上灯，闭起眼睛，一边想着妈妈的身
' f; Q1 a: a9 o2 K& q体一边套弄涨得青筋暴突的鸡巴。每到这种时候，我都沮丧的想到，我根本无法
想像妈妈的阴户是个甚麽样子，因为我从未见过裸体的亚洲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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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就到了寒假，学校有一个月不用上课，我花了很多时间陪妈妈说话
5 B: V$ U- |1 o9 c8 A和逛商店。有一天偶尔路过一家租借录像带的商店，就问妈妈想不想借几盘中文
电影看。

; l- E4 `# k  r. o3 W　　妈妈同意了。我们在店里转了一圈，挑了两盘台湾拍的影片。路过成人部分，
我想起以前跟凯丽一起看成人电影，心里一动，笑着问妈妈想不想看带色情的，
# j* Z) S* ?' [" m2 A妈妈有点犹豫，但还是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回到家，我在妈妈看国语片的时候做好了晚饭，等到有时间把那盘成人
0 i( p  g2 ]! g4 F带放进ＶＣＲ，已经是晚上七点钟了。妈妈见我也要看，就迟疑着说∶“小磊，
你要是想现在看，我就等明天再看。”

: m# j- G* k, ^" x) ?  V$ V( n　　??我知道妈妈不好意思和我同看，就说∶“那你看吧，我到卧室里去读书。”

　　我走进卧室，在关门前朝妈妈做了个鬼脸，嘻笑着说∶“有看不懂的地方就
问我，我跟你比是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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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学好！”妈妈说着坐进电视机前的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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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Z0 L8 J6 ~2 H6 a　　??过了一个钟头，我走进客听。电视里一个男人正伏在一个女人的两腿中
间，由下到上地为她口交。妈妈睁大双眼，一只手捂在半张的嘴上，显然是觉得
  t) ?6 m7 s0 n9 t. O4 h" t0 g) Z这个场面不可思议。我为她端了一杯水放在茶几上，顺势在她身边坐下。这次妈
. u' V( L6 ~  I/ A* v) S妈没有赶我走，大概是顾不得了。

: D- Z/ d" N& g7 B　　??十几分钟後，电影完了，妈妈也跟着呼出一口长气。我嘻皮笑脸地问∶
" F! z0 U0 C; p8 J9 \5 B4 E“怎麽样？有没有增长知识？”

　　??妈妈很快地看了我一眼，停了一小会儿，结结巴巴地问∶“刚才那个┅
┅是真的吗┅┅那个男的┅┅给┅┅那个女的┅┅嗯┅┅”

8 L& p+ G# {# j3 c1 v, F+ A　　??我突然有股恶作剧的冲动，於是明知故问∶“你在问什麽是真的还是假
的？”

　　??“就是┅┅那男的┅┅用嘴┅┅”
' L: Q" r3 m6 C' i* Q7 @; [4 Q
　　??也许是录像里的镜头煽动起我的欲火，露骨的语言冲口而出：“噢，你
+ k7 H% e; n& a$ S; O是说那男的给女的舔阴户。”妈妈的身体僵了几秒钟，几乎不易察觉地点点头。
6 o6 t1 J/ U. p% G" V1 Y4 u1 n) l
　　即使在灯光下，我都能看到她的脸羞的通红。

　　??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控制着砰砰乱跳的心，假装就事论事地继续说
下去∶“当然是真的。舔阴户是男人帮女人达到性高潮的一个主要方法。有人做
过调查，阴户被舔过的女人，百分之九十九都非常喜爱这种经历。”（我插一句
# |! q$ T  P7 s题外话，这个统计数字不是我编造出来的。）
$ N4 d) T& ~- F
　　??妈妈的眼睛看着已经关上的电视机，小声问∶“那┅┅男人不嫌脏麽？”
) T. E- x; o- {7 h) Y) C3 k0 H
　　??“妈，阴户比嘴乾净多了。嘴整天露在外面，什麽都吃，而且大部分的
/ K# M: r* Y3 P9 J0 ^* Q人吃完东西都不马上刷牙。”这次我是在认认真真地争辩。

7 ]' H3 e1 M, e3 v- B/ C　　??一连几分钟，屋里静的只有喘气的声音，妈妈一动不动地坐着，我一时
也不知该怎样结束这个尴尬的局面。终于妈妈站起身，说∶“我，去把垃圾倒掉。”

　　??我趁着妈妈出去的时候躲进卧室。

　　??第二天早上，妈妈像往常一样做过早饭，到楼下去做早操。我因为前一
) A. L6 q$ n, q; x1 M7 S天晚上的事，觉得有一点心虚，决定在去办公室之前做些家务，既自我安慰，又
“巴结”妈妈，我自然想到洗衣服。洗手间里堆了一些脏衣服。我俯身去拿，发
现最下面是妈妈的一条内裤。我感到心里格登一跳，拾起内裤，发现阴户的位置
有一小块是湿的，纤维之间还能隐约见到亮晶晶的液体，我放在鼻子前，马上闻
到一股阴户的骚味。根据和凯丽在一起时的经验，我知道这十有八九是妈妈刚刚
自慰後流的淫水。很可能昨晚的录像挑起了妈妈的性欲，今天早上自慰後匆匆脱
, G9 b  A; w/ k/ G7 h# d下，打算等我走後拿到楼顶的洗衣房去洗。我想像着妈妈把手伸进内裤揉摸阴户
的样子，闻着她的阴户的气味自慰了一番。我决定还是不洗这几件衣服为好，免
* u1 B* K! u: M- z2 N得妈妈尴尬。

　　??她从楼下回来时，我正在吃早饭。她从洗手间出来，迟疑了一会，红着
脸问∶“小磊，你刚刚用洗手间了吗？”我看到她的脸色，忽然意识到自己的愚
1 t. [$ H( C: c0 U4 ^9 S) s蠢。我忘了把她的内裤放回到脏衣服的最下面！我只觉得嘴里乾渴，脸上发烧。
9 k/ `9 u$ L, G5 r0 k0 U! M
( J4 |- U( |8 h, u6 L　　但事情是明摆着，我不承认也没有用处，只好两眼盯着地板，轻点一下头。
妈妈僵立了一会，然後把自己关进洗手间。
$ R! |; Q8 Q) K
　　??接下来的几天里，妈妈一直躲着我，吃的也很少。我的心情坏到了极点，
1 n9 T0 T$ G6 b& w  Y9 r( B6 A5 d  f一会儿诅咒自己是伤害妈妈的恶棍，一会儿埋怨自己的粗心。当然，我也不时地
想起妈妈的阴户，有时还像一个旁观者一样地想：你爱你妈，说到底还不是想和
0 [2 t" o5 z. T: K- O她做爱。跟你的最终目的相比，闻闻她的内裤算甚麽？为甚麽还在这里假装纯洁
地为伤她的心而自责？总之，我的心思乱的不能再乱，想甚麽都不能集中精力，
我怕做实验会出错，於是请了病假。

　　??几天後的一个上午，我正在沙发上心不在焉地看书，妈妈走进客厅，说
- C) ^! g5 r8 U8 H  p要跟我谈一谈。“小磊，我好久没有看到凯丽了。你跟她吵架了吗？”

8 ]3 P) q7 h) m7 @: Q　　??“没吵架，我们已经分手了，不过仍旧是朋友。”我回答。

　　??“为什麽？是不是因为有我在，你们感到不方便？”妈妈问。
% z+ W* n0 o0 b% s" K/ w% c
" o: o  W) x8 @" P! O) K+ r　　??显然，妈妈以为我对她的内裤感兴趣是因为我没有女朋友。我感到有点
9 ~  N" }2 n' t, j委屈，但思想突然变得很清晰。凯丽说过，我的心事迟早是要对妈妈讲出来的。
' Q( v# G9 n) X
5 u7 ~+ _( a6 @2 m　　既然事情发展到这一步，现在讲也未尝不是一个机会。我下了决心，两眼盯
着地板，慢慢地说∶??“不是因为不方便，而是因为我心里有一个又漂亮又可
爱的女人。我整天想的都是这个人。”

  _' M9 w7 y0 J5 b% U# X$ q1 b8 j! Z　　??我的回答大概出乎妈妈的预料。她静了几秒钟，轻轻的说，“小磊，无
论你喜欢谁，我都为你高兴。你放心，我不会像有些做妈妈的，对儿子的女朋友
横挑鼻子竖挑眼。”
/ l' [5 \  d! a  {4 }8 [$ e. `
: ^  d; D( Z% t3 j. E7 G: N　　??我见她又误会了，知道这样转弯没角下去，永远也说不清。於是咬了咬
牙，抬起头看着妈妈说∶“妈，这个女人还不知道我爱她。她是个中国人，比我
5 r) w$ ~# P2 d2 f( v3 ^2 C. l大十九岁。”
! E5 S% Q) B# X; o1 j$ o
# @9 [) N  v# y1 m  S$ M, b$ r　　??“比你大十九岁？”妈妈吃惊地睁大眼睛，“那她跟我一个岁数，都可
. W' N1 X) K2 a; M6 n# E) G以做你ｍ┅┅”她的声音忽然中断，她知道我说的是谁了。

4 C7 o7 M  }) g1 y% Y! C　　??足有好几分钟，我呆呆地看着妈妈，她也呆呆地看着我。然後她垂下目
  W4 v  ^! T3 ^/ p光，小声问：“小磊，我听懂你的话了，对吗？”
- }4 Q) J1 p% T4 [3 j! p5 W) v  w
4 A' U6 t1 N- X　　??“嗯。”我点点头。虽然还不知道妈妈的态度，但要说的总算说了，背
9 G, M9 P9 H% n! R了三、四个月的包袱终于卸下去了。妈妈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两眼直直地看着
前方，像梦游似地坐到沙发上。
! g' u: T$ u) J; o' Q
　　??不知过了多久，妈妈说：“我累了，想在你的卧室里休息一会儿，不要
打扰我好吗？”不等我回答，她就走进卧室，随手把门关上。
' _- f8 z6 ^) v' B" K2 V0 E" y
　　??妈妈一连两天都没有出卧室。我耽心她病了，又不敢惊动她，只好趁送
饭时查看。每次进去，都见她一动不动地靠在床上，前一顿的饭一粒不少地放在
0 w0 e7 L5 j: ]: j2 Y7 W/ o1 x* N$ w那里。
0 ^- G) K. }# y9 ]# z. \5 X
　　??第三天早上，我放下饭刚要出去，妈妈说∶“小磊，我知道你让我来美
国是心疼我。这半年，我们变的很亲近，几乎无话不谈，”妈妈像是自嘲地轻笑
一声，接着说∶“小磊，我想问你几件事，希望你如实地回答我。”

5 ]! u* _! a3 Y  M, p8 i　　??我嗯了一声。
0 Y: f" `  u( M1 Q% ^
. S; u. p% Q6 p! b5 b　　??“小磊，你是从甚麽时候开始┅┅”
& T( p2 j9 o8 B7 N
　　??“从我过生日那天。你在洗菜，看起来真漂亮┅┅”
' M( t% D1 X1 ?) b
　　??“你就没有想过我是你妈吗？”妈妈打断我。

　　??“想过。说实话，开始的时候我被这件事折磨得不轻，但是我後来想通
% K( c7 z  E2 H了，”我决定不提凯丽。我做的事我承担，把别人拉进来没有意义。“你是我妈
妈，但也是个女人，你也需要男人爱。我就是个男人，为甚麽不能爱你？只要你
0 @7 n. ~) v# X3 y& I0 i0 F9 V3 s. |% [也爱我，这就是我们两个成年人之间的事，跟别人跟社会都没有关系。”

6 q( f9 S$ v' C　　??“小磊，我爱你，但这是妈妈爱孩子。再说，你想没有想过，你爸爸去
% Z0 ?* B, s2 P1 |0 M, j年刚刚去世，你就有这种想法，你心里有没有你爸爸？”

　　??“当然有。可是我可以问你一句话吗？”
$ w% r' U( i) p0 A7 K6 E  Y/ X
3 _6 i8 B9 v! l! v( p! E　　??“问吧。”妈妈面无表情地说。
8 z9 c! @6 \6 }; X  d: x0 J
　　??“妈，你才三十七岁就守寡，爸爸要是天上有知，会安心吗？你这麽漂
- a- ?* v$ P% h7 p! @7 t亮，想娶你的人肯定很多，可是你觉得在我和那些人之间，爸爸更信任谁？”

$ k( N' U( `; u% a/ }6 ?8 P　　??妈妈沉默了几分钟，说：“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歪理，难怪人
0 U' |3 z  w, C- p( _" }们说美国社会的道德观念是一团糟。但是就算不说道德的事，你也应该找年龄差
! r7 D4 k4 Y2 r7 B8 ~不多的姑娘啊。”

8 F8 b% o- l# X# X$ [  N4 B# l　　??“我爱的是人，不是年龄！为什麽很多男人可以爱比他们小二十多岁的
女人，反过来就不行？”

　　??妈妈皱皱眉头，合上眼睛说∶“小磊，我说不过你，也累了。你先出去
( h5 d) A- w$ Q! `吧。”
, Y. y0 B9 Y3 Y5 R2 W5 w
6 V6 r. W) \- N( m, P　　??中午，见妈妈走出卧室，我的心砰砰地跳起来。妈妈拉我坐到沙发上，
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小磊，我想我该回去了。”我的心一沉到底。
' h7 k% Q, L" [' A8 s  ?
　　妈妈接着说∶“小磊，我是你妈妈，无论你说过甚麽，我都不会怪你。再说
9 n/ w2 M" N' `' I0 g0 J你离开家，独身一人去上大学的时候还不到十五岁，分不清爱妈妈和爱女人的区
别也有情可原。可是你现在长大了，该懂得并不是你想得到的东西就都应该得到。
我来美国的时间不短了，回去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要是方便的话，你帮我预订两
5 g& N4 t; S/ @2 y: T; _个星期之後的飞机票好吗？”

6 S/ M$ r5 `+ {8 [　　??我的脑袋里白茫茫的，心里空得难受，想哭又哭不出来。幸好我还能想
到，爱妈妈就得尊重她的意愿。妈妈回国前的那十几天，我也说不清是怎麽渡过
" m, m0 q* W$ O: }5 j的。妈妈给我做了各种我喜欢吃的东西，而且不断开玩笑，想提起我的情绪。为
了不让妈妈扫兴，我不时地强装出一副笑容。但是满脑子只有一句话∶我永远也
得不到我爱的人了。

　　??在机场的登机门前，妈妈的眼圈红红的。该分手了，她抱了我一下，小
  n/ p7 @) Z: ]' R0 Z5 Q3 H声说∶“小磊，毕了业就回国吧。妈妈一定帮你找一个好姑娘。”
$ B! F8 [$ E" _: u3 p
" M8 W+ \2 h- N7 y- `% M　　情为何物（三）柳暗花明作者：ｖｉｎｃｅｎｔ- ｘｆ妈妈回国一个月後，
8 a6 v( j7 r/ g! f; U% j6 R我收到她的信。信中除了要我注意身体之外，全篇都在讲她回去後做的事情。可
: _; c7 _  m% y1 C, v' `以看出，她不愿提起在美国的事。信的末尾说家里准备安装电话。“再过一两个
. b9 W4 v. t2 r0 Y4 ^: w5 ~月，咱们就能直接通话了！”妈妈写道。

( R( T  `! [' A2 ^0 Z. X　　??四月中旬的一个晚上，我正躺在床上看文章，电话铃响了。我拿起电话，
, i6 \6 D: p. ?就听到妈妈的声音∶“小磊，猜猜是谁？”

　　??妈妈听起来很兴奋，一连串地问电话清不清楚，我的身体怎麽样，功课
如何。

　　我要她挂上电话，等我打回去。她说不用，她从美国带回去的钱还没用，付
9 o5 b. R' H5 S1 e( c, O得起几次长途电话费。妈妈又说，再过几个星期就是爸爸去世的周年，她要去墓
地，问我有什麽话要跟爸爸说，她会为我转告。我想了想，就请她告诉爸爸，我
2 r- k6 X# S- R9 }会好好地照顾保护妈妈一辈子，让他放心。妈妈好一会儿没说话，再开口的时候
好像刚刚哭过一样。我说时间不短了，该挂上了。妈妈还有些不情愿。我向她保
. Y5 [6 n8 G# L. j4 b$ g证以後每个月跟她通一次话，然後开玩笑说，如果她这次说的时间太长，一次就
把她存下的美元用光，以後的电话费就得全由我支付，那也太不公平了。妈妈笑
$ E, J) x% t7 O) c2 D: ^& m着答应了。

　　??到了七月中旬，我从电话里感到妈妈的情绪不太好，心事重重。我问她
是不是出了什麽不愉快的事，妈妈说没什麽，不用我担心，然後转移话题，问我
/ @  N: |3 y" R2 R: J有没有交上新的女朋友。自从妈妈回国，在信里和电话里都避免这个话题。我平
时也极力不去想这件事，因为一想心里就难受。这次妈妈问起来，我再也忍不住
! v: Z+ ]: b8 @7 a& Q; W了∶“妈，我心里有个人，不想去交什麽新的女朋友。”

　　??电话里安静了一会儿，传来妈妈的声音，“小磊，对不起，是我不该提
' D% l( F; N6 w* a起这件事。”
( z' ]0 P. n: T7 O  k# i7 _  J
　　??挂上电话，我的心里乱乱的。这次对话让我意识到我对妈妈的爱一点都
没有随着时间消逝，因此那种失恋的痛苦也一丝没有减轻。不仅如此，我的直觉
7 t  q- z, E7 K3 K: _8 y) H% `0 J还告诉我妈妈肯定遇到了极其不开心的事。妈妈是个非常乐观的人，同样一件事，
别人可以气的七窍生烟，到了妈妈这里被她一个玩笑就化解了。想到这里，我记
起对爸爸的保证，一辈子保护妈妈。也许我该回去看看她，我想。我马上预定了
" X3 r9 K4 v/ Y1 M7 n# n八月中旬的回国机票。如果妈妈的情绪在下次电话里不见改善，我马上就飞回去。

1 n+ ^3 C, @7 h) B　　??这张预订的机票後来没有用到，原因却是我完全没有想到的。
5 y! t- y' I2 x# P) `+ K& ~
　　??八月十号是个星期日（这个日子我一辈子也忘不了），我正在睡懒觉，
  G" g$ `  h5 }' f突然被电话铃吵醒了。是妈妈打来的。我马上有种不详的预感。还不到通话的日
子，而且上次明明说好是由我给她打。妈妈问是不是打扰我睡觉了。她的声音听
; m1 I5 k7 R4 u9 [9 M起来有些紧张。我开始暗骂自己办事不利索，明明打算回去，为什麽还要等到八
  D& A+ f# Y9 Z月。我刚要问妈妈出了什麽事，妈妈却先开口了∶??“小磊，我┅┅我想再到
美国┅┅去看你┅┅可以吗？”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你是说┅┅”
% `9 t/ K0 V/ C) g
　　??“嗯。不过┅┅你要是不想让我去┅┅”
$ h6 h: \. E) k; o  H& y6 D+ J
# V  E; \; h& }8 {4 x2 C5 b% [　　??“我当然想让你来！我今天就把邀请你来美的信寄出去！”我喜出望外，
但仍旧记得最让我不安的问题∶“出什麽事了？你没事儿吧？”

　　??妈妈赶紧说∶“看把你吓的。我没事儿。你放心。”

　　??我知道再问也没用，当务之急，是让妈妈尽快离开那个环境。在接下来
- V2 ~' s# _' O- r的日子里，我每天都像小时候盼过年一样盼着妈妈来。妈妈的护照仍旧有效，但
& ~, y' Y$ \/ H) u由於美国领事馆的刁难，她去了三次才拿到签证，到美国时已经是十月初了。

　　??妈妈看上去很憔悴，让人心疼。我让她住卧室，她没有推让就同意了。
4 |7 W) C; p! F- B# ^
+ T/ g8 d" C( I) j0 s; F　　妈妈休息了一个星期才去掉时差，脸上也有了血色。
) I; W  e- ?- o) X9 g' ?
　　??一天晚饭後，我又问起是不是她在国内遇到了不愉快的事情。她看了我
一眼，又想了一会儿，才慢慢地说∶“小磊，我知道你疼我，也想知道我为什麽
又回来。当初你没把心事瞒我，现在我也不瞒你。”
5 ^! U$ W" @. v8 T
5 Y! l/ ?" c( M; S　　??妈妈当初决定回国时，心里并不怨我，但是对美国极其反感，因为她觉
得是这个文化的影响才让我有那些大逆不道的想法。她当时很失望，打算回国後
陪着爸爸的骨灰过後半辈子。

+ o- D; L/ x' y* T* Q　　??六月底，在毕业学生的一场演出会上，有人把妈妈介绍给一个“贵宾”，
据说是某个大公司的总裁。那个人看起来彬彬有礼，没有架子，还当场邀请妈妈
去他的公司做客。妈妈认为他是出于客套，就随口答应了。
1 [' ?  u2 n% ?2 ^+ W
8 m8 V: h0 [6 w, Z　　??过了几天，那个人的秘书给妈妈打电话，说总裁那天下午有时间，希望
请妈妈去，还说一会儿就派车来接。妈妈一再推辞，但是对方说一切都已经安排
好了，请她不要客气。妈妈只好同意。那天主人非常热情。妈妈总觉得这件事来
得突然，让她不舒服，可是心里还是感激主人的盛情。

8 n/ {* T; e; N% @- S$ X　　??一个星期後，妈妈接到两个电话。一个是她们学院主管财务的副院长，
说那个公司愿意出资帮助学院成立一个学生舞蹈团，让学生、校方、和公司都从
8 ~$ U; F- G% y中受惠，希望妈妈去和公司的主管讨论一些技术上的细节。副院长的意思是让她
( |1 Z# W8 _4 p9 ^( f1 q! G3 A6 ]尽可能地跟公司搞好关系，不要为学校失去这个机会。另一个电话是上一次的那
+ z8 q& o$ z$ w个秘书打的，说的也是合作的事。妈妈别无选择，不情愿地同意再次去见那个总
4 c3 N4 N+ Q2 S- B+ ^3 h) Q- k" z裁。这次，那个家伙露出了真面目，说话不三不四，眼神不怀好意。妈妈希望他
, O; M$ y: }- }; W) V2 v8 M知难而退，开始的时候假装看不见。没想到他越来越露骨，後来竟然说妈妈反正
孤身一人，如果愿意陪陪他，会得到很多好处，学生舞蹈团的事自然不在话下。
+ ^2 y/ c! J5 ~' V' B: o
　　边说边开始动手动脚。

　　妈妈一气之下，打了他一个嘴巴，回家後气得两天没吃饭。

# F+ v: E! Q# w" _6 U1 e& p4 X8 ~6 T　　??我七月中旬打电话时，这件事刚刚过去三四天，所以妈妈才显得情绪低
" m. l( H% C' y; i: R8 ~" X落，心不在焉。
4 L5 @& h" o, ^& V* g0 q5 E
% K5 M2 Q6 a6 V6 G& `' g　　??妈妈长长地喘了口气，停了一小会儿，接着说∶“那天我放下电话，心
里总想着你说的没有心思找女朋友的话。我想，我拒绝了那麽懂得体贴人的男人，
反倒来这里受流氓的气，究竟是为的什麽？我当时在气头上，并不觉得这麽想有
: ^% i* Y! z) Z什麽不合适。又过了几天，我的心情平静下来了，打算把这件事忘掉。没想到那
% G# r" G( b7 N* p. h个家伙不肯罢休。有一天一个陌生男人打电话，说他们总裁大人大量，对那天的
不愉快并不在意，但希望我也认真考虑一下他的建议。我告诉他死了这个心。那
人口气一转，冷冰冰地说∶‘总裁不过是看你的脸蛋不错，想给你一个机会，没
+ B5 R, ]( O$ b( ]! K想到你如此不识抬举。’我气坏了，说要去告他们。那个男人哼了一声说：”你
也不想想，就凭你能告倒我们总裁？我看你出门时还是小心点儿为好，别不留神
3 A  j, m. X; j) f  S2 O8 x2 n3 X, R让车撞了。‘“
! g: d$ P; h+ v) y! |! N. k
2 y* H; r* E, d% E　　??妈妈说到这里，眼圈红了。我当时真恨不得买把枪去把那个家伙杀了。
  e2 ]# T+ [  i6 y9 @+ n
6 M; r$ R  l8 f& z　　我不愿让妈妈太伤心，劝她不要再讲下去。她打断我的话，说：“小磊，我
8 p$ V! r. {& d6 s1 v. R说出来比蹩在心里好。人说一旦死里逃生，对生死的看法就变了。我经过这件事，
5 r8 [1 E1 Z9 }: J8 d也对所谓的伦理道德产生了怀疑，心里翻来复去地想你年初说过的话。乱伦对不
对，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但只要没有伤害任何人，总比那个家伙利用权财欺负人
要好得多。我明白再次来美国会有什么可能的结局。希望能让事情自然发展，无
论是甚麽结果我都愿意接受，不过你也不要逼我，好吗？”妈妈眼看地板，红着
6 q% }0 |3 C- J& E6 N! q, W+ Y脸说。
, R& f* |% M' M) O; G. E+ S1 f
　　??我的心砰砰乱跳，有生第一次感到像个愿意为爱人舍生忘死的骑士：
“妈，你不用担心，不管结果怎样，我都一样心疼你，保护你。”
. V' e; H" C) x3 n* R
1 {: v3 y& G+ F; v8 n9 h, E1 Y　　??这次对话之後，我和妈妈和关系逐渐有了变化。妈妈仍旧有说有笑，我
也仍旧是个孝顺儿子。但是我们的对话里开始有调情的成份。为了避免尴尬，我
6 m0 q. }1 U" a们两人都在调情时把妈妈称作我的「那个心上人」。

　　??一天晚上，我们正在电视机前看滑冰比赛，妈妈突然问我∶“小磊，你
, o( O* N9 e# D+ K0 }会跳舞吗？”我摇摇头。当初凯丽要教我，可是我没有兴趣学。妈妈用调皮的眼
$ B; s, X* Q- n- e- _) M神看着我说∶“想不想学？我可是有名的舞蹈教师。”
: r7 [1 n* D3 H# p8 n  ~7 d) u: p( A
　　??“当然想学，学会了我就又多了一个勾引心上人的手段。”我用同样的
0 ]* |$ t0 R# k2 o* e0 i眼神和口气回答。

6 K9 A$ d, R" o/ J　　??现在回想起来，我肯定从妈妈那里继承了有关跳舞的基因，因为我的舞
技进展很快，尽管我的注意力有多一半集中在揽着妈妈腰肢的那只手上。
3 ?7 H+ E: A; p( a5 M, K2 L
　　??妈妈不喜欢一个人逛商店，常在家自学英语。有一天，我提前回家，听
到妈妈在背诵课文∶我能借阅那份杂志吗？不，你不能。（ＣａｎＩｂｏｒｒｏ
ｗｔｈａｔｍａｇａｚｉｎｅ？Ｎｏ，ｙｏｕｃａｎ‘ｔ。）我发现妈妈受中国
话的影响，把ｎ前边的ａ念得像ｓｕｎ里的元音。我又有了恶作剧的念头，就走
到妈妈身边，笑着说那个音发的不准，所以她的「不能」听起来更想另一个英语
5 s) F# V  r- J+ o$ A2 X) g词。妈妈问我像哪个词，我做个鬼脸，笑着说不能告诉她。这当然更引起了她的
7 Y9 [$ g5 G9 D8 q' |! M好奇心，非要我告诉她不可。
/ S/ t4 X( _2 k% T# e8 G
, Y. U' }" p  y3 O　　??“那个英语词是ｃｕｎｔ，是的意思。”我说。
" h) U! z4 y; B0 B" \- ^2 ]& K
　　??“甚麽ｂｉ？”妈妈一时没有听懂。
+ i+ E, J1 e! M$ h
/ \  H3 j8 m) a" Q　　??“就是女人的阴户。”我说。
3 s) }# x8 _5 x9 z5 W
　　??妈妈的脸马上红了∶“别胡说！”
% D3 D  \% u7 F) b0 @
5 G, h" j/ ]: ^9 p　　??“我一点儿都没胡说！”我拿起家中的苇伯大学词（Ｗｅｂｓｔｅｒ‘
: E: ?+ B$ P3 H, ~: |7 A) qｓＣｏｌｌｅｇｅＤｉｃｔｉｏ- ｎａｒｙ），指着ｃｕｎｔ的词条说∶“你怎
6 D; E& I. A0 P1 D3 T麽发这个词的音？”
0 b; q8 v& _/ t7 ?) n( ^( R
　　??妈妈试了一下，下意识的用手捂住嘴。

　　??我笑嘻嘻地说∶“妈，这个词一错，你说的「不，你不能」就成了「不
; I8 W4 Q' E$ h' k行！你这个骚！」（Ｎｏ，ｙｏｕｃｕｎｔ！）”
" t; A+ I5 Q6 M8 p$ Y# S
　　??妈妈的脸更红了，“小磊，你说的话多难听！”
! [% I/ D, Q$ h: v- R+ u
　　??我继续嘻皮笑脸的说∶“我不过是在翻译你的话。再说，我不明白这话
" u! ]4 H, `3 [5 }有甚麽难听的。要是我的心上人的一点儿骚味都没有，那才没意思呢。”

. u0 ?  ~! t, ]# O- W2 ~( G　　??“小磊，你别得寸进尺！”妈妈真的生气了。我也知道做得过分了，赶
. ^- Q' G+ X9 G: l+ g5 f- n快拿起厨房里的垃圾桶，到楼下去倒垃圾。
/ ^- s% V0 q* [$ o7 p9 r
# ~! F5 y8 H( ?, U　　??我回来的时候，妈妈还在沙发上愣愣地坐着。我轻轻走过去，小声说：
/ J" R/ T: z( |( Q“对不起，我不该胡说八道。”

  N0 q% t% }- B& n! _% h- i　　??妈妈扫了我一眼，问∶“你平时说话也这麽放肆麽？”

　　??我想了想，说∶“我想如实回答，但是怕又惹你生气。”

! r5 a+ u6 n  M　　??妈妈板着脸说∶“那也总比撒谎好。”

　　??我说∶“我平时一个脏字都不说。这种话我只跟和我亲近的女人说。”

, e8 W% v" s5 m1 V& U0 q; r; T' r( }　　??妈妈噗嗤一声笑了：“快滚到一边去！”

5 Y0 [+ D# n, h: I* D$ d# G　　??经过这件事以後，我一连好几个星期说起话来小心翼翼。不过妈妈和我
- T$ z/ i/ U8 `' m" c6 {现在都明白，只要我们的关系继续发展下去，性是不可避免的。

　　??妈妈的生日在十二月中旬。我的礼物是一条黑色的低胸长裙和一双黑色
的高跟鞋，不仅显露出妈妈的迷人曲线，而且越发衬托出妈妈的黑发白肤。我本
来打算请她去餐馆，可她说宁可跟我在家里说说话。我炒了两个妈妈平时喜欢的
菜，尽管水平比她差得远，她还是赞不绝口。
6 ?$ m) \; F! p
7 L% b6 U3 o: w! ~, V4 O) e- ]( ]　　??吃完晚饭，妈妈提议跳舞。随着身体的摆动，我和妈妈的身体靠得越来
越近，直到我把她完全抱在怀里。妈妈的头靠着我的肩膀，呼出来的气把我的脖
子撩的痒痒的。我这是第一次和她贴的这麽近！就在我感到飘飘欲仙的时候，我
" }( Q  k/ B& m$ i* B的鸡巴突然不由自主地硬了，像一根大胶皮棒一样夹在我和妈妈的腹部，被摆动
! }0 v+ A8 Q! i* Z/ d  b的身体揉来揉去。我的脸马上红了，因为我知道妈妈肯定也能感觉到。出于本能，
8 r4 c0 U! d6 S- g" N我轻轻地推开妈妈，使我们身体之间有了空隙。

; [0 G) w! ]+ C* M1 W0 k　　自始至终，妈妈一直在认真地跳舞，就像甚麽都没有发生一样。

　　??过了几分钟，妈妈忽然轻笑一声，用调皮的眼神看着我说∶“小磊，你
在跳舞时脑筋肯定最不好用。”
- K9 V! G+ U9 j, t( F+ x0 b' x
% W8 S) k; ]1 d% S8 J3 I　　??我不知道这话从何说起，只好裂嘴傻笑。只听妈妈接着说∶“脑子在思
' b1 I+ |) U2 M) |2 E考的时候需要大量的血。你跳舞时，血都集中在下面，大脑缺血，还能好用吗？”
+ _, T) H0 ^. ~/ y5 D: x9 v! |
" X7 P( j* U! y7 F& o; E( m' N3 s　　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 G7 i1 w7 m0 v2 @　　??我明白了，妈妈是在说我的鸡巴。我也开心地笑起来，既因为妈妈的幽
默，也因为这个玩笑的含义∶妈妈已经接受了我对她的“性”趣。

　　??转眼又到寒假，我也有更多的时间陪着妈妈。有一次，我们租了一盘五
十年代拍的爱情电影。里面的情节很动人，电影完了，我仍旧坐在沙发上，呆呆
地想着两个主角的悲剧结局。看着身边同样一言不发的妈妈，我觉得自己很幸福。

　　我伸出一只胳膊抱住妈妈，妈妈也软软地靠在我的怀里。我低下头，在她的
! c5 H& c8 _6 g- p: `额头上轻吻了一下。妈妈没有动。我再也控制不住，开始吻她的眼，她的脸，她
, E4 i9 }3 F2 D6 H  @的耳垂儿，最後把嘴贴到她的唇上。妈妈只愣了一两秒钟，就开始回吻。

) `# A! q1 D4 C5 b2 [. T: g5 U　　??我的舌尖伸进妈妈微张的嘴，她大概接吻时从来没有用过舌头，所以一
, T/ ?7 V* E* D0 `  X8 J0 D6 t1 z开始不知怎样回应。但是很快得到了要领，舌尖像蛇一样贴着我入侵的舌头盘旋。
$ O5 Z2 S  _2 C) N" Z; F4 `7 r
　　一股热流闪电一样从我的舌尖射向会阴，我的鸡巴马上涨硬起来。我想到这
种吻法对妈妈有类似的效果，开始想像她的充血的阴唇和涓涓的淫水。我的心在
" e. U1 i3 ^, T1 ~  v( N狂跳，把小心翼翼地使用了两个月的“文明”语言抛到脑後，凑到妈妈耳边小声
问∶“妈，你的是不是全湿了？”

　　??妈妈没有回答，又把柔软的双唇紧紧压在我的唇上。
+ N0 J$ t& W% N* v$ c
　　??我也不知道我们吻了多久，只知道最後分开时，我的嘴唇都有些淋木了，
" Z4 v0 A) t  `( M+ D( T: k内裤里湿得像尿了裤子一样，大鸡巴胀得好像要爆炸。我看着妈妈，妈妈也看着
3 ]) E* K$ n. ~, x) z" P我，脸上有一种我从来没有见过的神情。我垂下目光，轻轻地恳求：“只要你不
答应，我保证不动你的身体。可是我真想闻闻你下面的味儿。”
" G* G7 {: t, g3 W
2 N" S, ^9 c( _5 o; \　　??妈妈好久没有说话，然後站起身来，轻轻说∶“时间不早了，该休息了。”
) C% U- ?% f  r+ E8 k/ N/ r# v
( b- D& n% X" ?, t4 O　　??我失望地走进卧室，心情复杂的躺倒在床上。过了几分钟，妈妈敲了一
& T; y* d  U! i& E+ @/ U下门，问我睡了没有。我说没有，她推门走进来，把一样东西放在我的床上：
“小磊，这是你要的东西。我能猜到你用它做什麽。你答应我不要做得太多。那
样对你的身体不好。”说完扭身出了卧室，把门关得紧紧的。
- w; Z3 D* Y1 s; G8 {2 G
　　??我拿起那件东西，是妈妈的一条叠得整整齐齐的内裤。我把它摊开，只
见阴户的部位全是湿的，一股浓浓的海蟹的味道灌满我的鼻孔。那天晚上，我足
足射了三次精才筋疲力尽地睡着了。

5 o( O3 r- d3 z+ q　　??第二天早上，我起得很晚，妈妈已经做好早饭，等着我去吃。妈妈可能
对昨晚的事感到不好意思，因为她一直避开我的目光。我觉得事情到了这一步，
; L  X9 P, _% U2 T6 O! |' x要回避已经太晚了，就笑着说∶“你昨晚给我的东西，就像茅台酒一样，又浓又
让人陶醉。”
$ {+ n2 T6 Z+ f# q9 R) x7 k
- t- w& `' J# F+ q　　??我的玩笑果然起了作用。她微微一笑，说∶“那幸亏我现在会讲几句英
' W2 b9 k7 n( M+ `$ X语，不然你要是醉得不省人事，我连救护车都叫不到。”
, N1 ]& O* {5 v4 l: j- n* E
7 n4 M, d0 P$ I. T& |7 f　　“你不知道，我夜里睡得有多么香甜！”
( W1 X) J# n% L% N" v# b
　　“是吗？那我真是太高兴了。”
7 ?! k# p  Q& B5 s8 o! y3 R- ^( U
　　??情人节前的一个晚上，我一边和妈妈跳舞，一边告诉她我打算在过节那
天送给我的心上人三件礼物，希望也是她愿意收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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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j$ @  ]0 E; V2 K! o' c　　??“那要看都是什麽礼物。”妈妈笑着回答。

　　??我意味深长地看了妈妈一眼，说∶“第一件礼物是我为她买的，现在不
能说，但是到那天肯定会让她大吃一惊。第二件礼物嘛，”我顿了一下，小声说
+ F; n6 t6 p+ G8 z) r4 m：“是我希望能为心上人舔阴户，让她享受做女人的另一番乐趣。”

( |0 [/ m$ k5 S, M; s　　??妈妈的脸一下红到耳根，没有说话。

　　??“至于第三件礼物，我想我的心上人能猜出来，”我歪头看着妈妈∶
“除非她还是个处女。”

　　??妈妈在我的背上重重地拍了一下，但是脸上没有生气的表情∶“小磊，
你真是坏死了！”

　　??“嘿，妈，你没有听说过吗？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嘻笑着躲开妈
8 x1 C+ P( r8 h) k妈再次扬起的手。

　　情为何物（四）终成眷属作者：ｖｉｎｃｅｎｔ- ｘｆ情人节到了，我让妈
. m/ @7 r: ^* a7 X妈穿上她最喜欢的衣服，带她到一个格调幽雅的餐厅去吃饭。我要了红葡萄酒，
0 a; ~$ ?; l- K% W/ g2 B还事先为她预订了一枝红玫瑰花，由侍者送到我们的桌子。侍者一边往花瓶里插
* C( k, O) b7 V花一边对妈妈说，看到我有一个如此漂亮的女士作情人，他非常羡慕。以妈妈当
+ d) P; Z' F7 d; d5 P( j# ^时的英语程度，我知道她听懂了。
3 Q2 G( R- h; Q+ Y
　　??整个晚餐，妈妈都像一个害羞的小姑娘，脸颊红红的，常常显得不知所
; ]6 T8 j8 W4 w9 l措的样子，一反平时的幽雅自如。回到家中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我拿出包在盒
子里的礼物，要她当面打开。里面是一套从「维多丽亚之秘」（Ｖｉｃｔｏｒｉ
ａ‘ｓＳｅｃｒｅｔ）买的内衣。

　　说是内衣，其实只有一件连半个乳房都盖不住的乳罩，和一件同样纤小的内
4 {! L, ~& l0 v  n裤。

9 j& S7 `; i+ D. ]& _- X　　??妈妈带着几分羞涩拿起内衣，突然吃惊的倒吸了一口气。她盯着开裆的
内裤，结结巴巴地说∶“这┅┅这是开裆的，这┅┅哪能┅┅穿啊┅┅”
( ?5 f; C9 i; [3 O+ d
1 O. h" e6 h, t6 q　　??我极力控制着狂跳的心凑到她的耳边，声音有些颤抖地说∶“穿上正好
把你的露出来啊！”
3 D. T. c+ J- K  Z1 Q# @. K
) m& V$ Z' q9 [9 q　　??妈妈盯着内裤，小声问“小磊，你真要我穿这个┅┅”
. v& Y  T9 I& |! B5 X) @; A, N
　　??我搂住妈妈的腰，坚定的说：“我要你现在就穿给我看？”
: [7 n4 o' C+ d+ f, _: M: ^
; f3 c, N" Q( r! o, _3 A" i　　??妈妈长长地吸了一口气，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你在这等着，别进
去。”
. l: k) C, i' }& t% q4 W! N
　　她转身进了卧室，我则坐在沙发上胡思乱想。
( T1 {# o) ]) S! [- A- l% ^
　　没过两分钟，妈妈的声音从卧室里传了出来∶“小磊，你闭上眼睛。”我听
话的闭起眼，听见妈妈打开卧室的门，走到我的面前站住，然後轻轻说∶“睁开
: B, c( f+ j) L$ V) d5 T0 y3 N吧。”

2 m: ?! S2 I. [　　??我做了一次深呼吸，慢慢睁开眼睛。妈妈几乎全身赤裸地站在我面前，
$ ~4 a- c4 F6 k' ?两腿紧紧并在一起。透过半透明的布料，可以看到一团黑黑的阴毛。我伸出手，
1 Y# K1 E9 z, p4 a) o3 p3 e从後面揽住妈妈的屁股，把脸贴在她的小腹上慢慢摩擦。只听妈妈轻声说∶“小
磊，我给你跳个舞好吗？”我点点头，松开抱着她的胳膊。

  U! \2 Y- {6 x0 o$ \: N# T0 X　　??妈妈朝後退了几步，合上眼睛，跳起一个我从未见过的舞。这个舞的动
作幅度不大，主要是肢体的摆动。我很快就看出，这是求偶的舞蹈，大概是出自
: c6 z3 H* I0 u* r妈妈那个民族。很多动作都令人心跳加速，有些就是对性交的直接模拟。随着妈
6 d3 q4 v: E8 [5 X; h9 Y' l5 m妈的舞姿，我的鸡巴硬起来，在裤子上支起一个帐篷。我开始逐件脱掉衣服，但
8 z2 [7 h- ]  v( p4 ]. \6 `在只剩内裤时停住了。妈妈身上还有衣服，我也该等一等。妈妈对我视而不见，
完全沉浸在舞蹈里，直到跳完，才倒坐到沙发上。她闭着眼睛，胸脯起伏，身上
的小汗珠在灯光下一闪一闪的。
: t6 g2 o, ^8 ~( ?0 _  j9 x
　　??我俯下身，先是在她的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後大口的吻起来，同时
一只手伸到她胸前，解开乳罩。我的嘴开始下滑，从妈妈的脸，到她的耳朵、脖
子、乳房，最後把她的一个乳头含在嘴里。妈妈发出一声细小的呻吟，身体微微
0 h& y0 J6 J( b% y抖动了一下。我像吃奶一样，从一个乳头到另一个乳头，轮番地吸吻，同时感到
8 W$ P, \9 x' `/ N4 W# C- a妈妈把手放在我的头上，轻轻地抚摸我的头发。
& W& P( e8 H. E& t) a6 ]/ g; m0 v
& U0 F3 {/ j+ `. u　　??吻了一会儿，我抬起头，对着妈妈的耳朵说∶“我把第二个礼物给你，
好吗？”
- A4 {, f' _1 o
* {7 f- n* y) y5 `- z　　??妈妈几乎察觉不到地点点头，我面向着她跪在地毯上，伸手分开她并在
4 Z- y3 n! _. M/ B. C8 c一起的腿。妈妈本能地抗拒了半秒钟，然後随着我的手把大腿分向两旁。
/ y. P/ ~1 Q, b2 @8 g; E$ O' w( b
　　??在内裤的雪茄形裂口中间，我第一次看到妈妈的阴户。她的阴毛又黑又
多，连大阴唇上都有。小阴唇的形状像两片肥厚的玫瑰花办，因为充血而向两边
张开，露出中间湿润的粉红色。突然间，我觉得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比例失调的感
觉∶我这麽大的一个人，当年难道就是从这个不到十厘米长的裂缝里来到这个世
界上的吗？这种感觉持续了一两秒钟，就被情欲取代了。
$ d: L6 T. ]& s/ n" z1 k. f
　　??我俯下身子，深深吸一口弥漫着阴户味道的空气，把妈妈的小阴唇依次
含到嘴里吸吮，然後用手把两片花瓣轻轻的拉向两旁，舌尖沿着微微张开的阴道
6 W$ d9 C/ ~; m5 C4 L$ o5 I1 r/ p口舔了一圈。伴着妈妈的呻吟，我把大半个舌头伸进她的阴道里，模仿着的动作
进进出出。过了几分钟，我的舌尖向上移动，在尿道口轻点一下，然後把小巧的
阴核吸到嘴里。妈妈长抽一口气，双手扶住我的头。我紧抱住她的大腿，同时用
0 {  F" `2 Q% Q, ?2 w舌尖快速地摩擦她的阴核。妈妈的呻吟越来越频繁，两手把我的头紧紧地按在她
% q  V- S# Q8 {$ v' F+ g3 n的阴户上。

) s+ c# u# ?8 k5 J* C; I7 P　　??又舔了好几分钟，就在我的舌头因为疲劳而感到僵硬时，妈妈突然抬起
屁股，阴户向前挺，同时两条腿夹紧我的头，嗓子里发出嘶叫一样的声音。这个
姿势持续了十几秒钟，然後她安静下来，身体也瘫软在床上。我抬起头，看到她
  X) `. K2 \, L闭着眼睛，呼吸仍有些急促，但脸上的表情是完完全全的放松和满足。妈妈一动
不动地躺了几分钟，睁开眼睛朝我笑笑，笑容里带着我从未见过的娇羞。
) `, a2 F" P- r: d4 [( \
　　??我在她的嘴唇上轻吻一下，伏在她的耳边问她喜不喜欢我的第二件礼物。
3 K0 I2 i& f$ j, n4 F
# _" t+ _- U  s  K+ }$ l　　她没有回答，只是不停地吻我。我一边回吻，一边脱掉内裤，把妈妈的手放
在涨得发痛的鸡巴上，说∶“这是我的第三个礼物，把它放到你的里边，好吗？”
5 u. W- m- D% O: y" D4 y7 ]6 @4 b
　　妈妈从沙发上略抬起屁股，任我脱下她的内裤。我一手分开她的小阴唇，一
手把鸡巴对准她的阴道口，屁股朝前一挺，涨得像熟透的李子的鸡巴头就滑进了
: e7 Z6 f4 a( X0 }/ [% C滑润的阴道。我恨不得一插到底，但是决定不让我和妈妈的第一次接触结束得太
快。
+ H, b; S: w/ a
　　我一寸一寸地插进去，每进一寸就像我的整个人都逐步滑进妈妈的身体，回
到那个温暖安全舒适的家。我觉得有点像做梦，周围的世界化成雾一样的虚空，
9 l0 ?; h/ x3 L5 k+ x0 D- ?唯一能证明我存在的就是从鸡巴上传来的阵阵趐痒。

: u9 `3 _% f" L; }7 ^　　??突然，我的鸡巴头碰到一个硬硬的突起，是妈妈的子宫口。她呻吟一声，
3 p# P/ u9 y; s1 {4 Y4 g轻轻说∶“插到底了。”

+ ?) J2 m+ A5 h  c2 w( N) b　　??我低头看看两人联接的地方，说∶“还差两寸多就全进去了。”

' o$ [) D; f) Z9 q9 k$ y　　??妈妈用手指摸摸留在外面的鸡巴，略带犹豫地说∶“你进得慢一点。”
/ y% f$ |2 K  ?, v
. ^0 h" I& k5 Z　　??我慢慢前推，鸡巴头轻轻滑过子宫口，终于抵到阴道的最後端。妈妈等
我连根尽入，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绷紧的身体松弛下来，然後噗嗤一笑，小声说
: P, g& ?4 Y# {( |, c/ @* Z( a( Q∶“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

　　??我笑着回答∶“第一次清理出路径，以後就是轻车熟路了。”边说边把
鸡巴抽出，又一插到底。

　　??强烈的快感使我失去控制，不顾妈妈的喘息，大幅度地进出，不到十分
钟就感到一股趐痒从鸡巴扩展到全身，小肚子里一阵痉挛，精液像决堤的洪水，
一波一波地喷进妈妈的阴道深处。精射完了，我也瘫倒在妈妈身上。

8 r8 L9 x$ {4 a# d/ p　　??我迷迷糊糊地睡了几分钟，醒来发觉还趴在妈妈身上，鸡巴已经软了，
但仍旧塞在她的阴户里面。她怜爱地看着我，一只手搂着我的腰，另一只手在轻
' W8 k) o! v3 |& t7 m8 J3 v轻地抚摩我的头发。

; H" h% t8 D- Q% H" i　　??我亲了她一下，说：“妈妈，好妈妈，我爱你！”我的上身一动，鸡巴
) b4 X' b' |) R+ }3 U从阴道里滑了出来。

　　??“你的东西流出来了，快帮我擦擦。”妈妈说。我从茶上抓起几张棉纸，
擦去从她那半张的阴道口缓缓流出的乳白色的精液。
% Z3 x# H# K- |/ t1 O
　　??忽然，我想起一件事∶“我、我准备了避孕套，可是┅┅忘记了。”我
结结巴巴地说。

" @9 r+ m  v7 v" z* U: Z- j/ o# p9 L　　??妈妈把棉纸夹在阴户中，从沙发上坐起身，吻了我一下∶“别担心，我
的月经前天刚完。小磊，咱们到床上去好麽？”

' _$ h5 Y/ J- Z. _1 }　　当然，这也正是我所想的。

" d4 q8 A) B+ N4 h# u　　很快，卧室里响起了肉和肉‘啪啪’撞击声和女人欢快的呻吟声。

　　??那天晚上，我和妈妈连做了三次才昏昏睡去。
( [8 i8 \( y; T
4 E! s/ [3 h4 K" @; o　　??第二天直到中午，我才睁开眼，只见妈妈一只胳膊支在枕头上，撑起上
半身，正深情地看着我。我好奇地问：“你在看什么？”

; s, G8 r; ]  V+ k7 f/ I; H  k　　??“我在看我的坏儿子兼好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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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该是好男人兼坏儿子。”
+ s# V/ m. [6 T1 J
+ d/ ]- \) k2 V, K+ S( M! {　　妈妈把脸贴在我的胸上，喃喃地说：“就按你说的。”

9 E, q/ E0 C1 y+ ?/ E/ v# J( F　　??我一边抚摸她的脊背和屁股，一边小声问∶“你昨晚舒服吗？”

$ f, B1 C! p# g! w　　??妈妈嗯了一声，脸上红红地说∶“嗯，不过┅┅你太能干了，下面现在
还有些火辣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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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亲了她一下，笑着说，“对不起，我将功赎罪，给你舔舔吧。”
' Q0 U' D6 L: o; i1 ^
　　??我本来以为妈妈会拒绝，谁知她有些害羞地点点头说∶“我先去洗一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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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我翻身把她压在床上，笑着说∶“就这样舔更有滋味。”

　　??妈妈挣扎着说∶“昨天晚上到现在一直没洗，你不嫌脏我还嫌脏呢。你
+ I% K) x- ]; B要是这样舔，过一会可不许亲我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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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q9 z% \; v' F8 j( L　　??“一言为定。”我边笑边分开她的大腿，趁她来不及反应，一口把她的
两片阴唇含到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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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B+ F; O" r4 L$ G6 t  `& v　　??我的舌头发挥了作用，妈妈‘啊啊’的欢叫着，不到两分钟，她就“来”
7 V" t; Z$ X- i. n$ d' B0 m( r
1 {! U" ^; I$ ~) S　　了，我爬到她的身上，轻轻在她的嘴上亲了一下。

　　妈妈睁开眼，假装生气地说：“你的嘴那麽骚，不许亲我。”

　　??我又亲她一下，说∶“你只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饶了你。”

. M6 q6 L* P( q2 C　　??妈妈偏头躲开我的嘴问∶“甚麽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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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告诉我嘴上的骚味是从哪里来的。”

5 i) N7 G- p' t, j# M　　??“我偏不说。”妈妈笑着用手捂住嘴，防备我再亲她。

　　??我伸出右手放在她的胳肢窝里问∶“说不说？”
! I0 i# m( `  k
+ d  z# i9 v& L9 O0 v7 e: o* \　　??妈妈怕痒，连忙讨饶，“我说，是我┅┅下面的味。”

* Y8 ~  L1 ?" L　　??“不具体！”我得理不让人，挠了她一下。

　　??妈妈笑着说∶“小磊，求求你，别挠了。你把手拿开我就说。”见我同
" Q/ Y* ]2 J' R意了，她把嘴贴到我的耳朵上，小声地说：“你嘴上的臊味是我的味，满意了吧？
9 I+ ~+ F- I9 }6 ~
3 C6 i, z$ l' R. @6 J% u  |3 \9 u# B! Y　　小坏蛋！“说完紧紧抱住我。

( z& x  L3 s3 O. \  S　　??我再也忍不住身体的接触和言语的挑逗，一边发疯似地亲吻妈妈，一边
" B+ _( V  D9 `$ O0 g) Y1 @腾出一只手，把鸡巴插进她的阴户。妈妈疯狂地迎合着我，她的屁股随着我的抽
插上下抬动。直到我再次射精。她的脸上挂着红晕，满足地看着我，轻声说∶
5 ^% c. W6 U- Z7 D0 w/ k, @1 ]“小磊，你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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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心里充满对她的爱，一个问题油然而生∶“妈，你上大学之前，你
0 |, V) S6 C- X/ z, o2 Q; P+ y* H们寨子里的小伙子们叫你甚麽？”

/ S$ l( L6 G, Y' z$ I- q& W( H　　??妈妈不解地看看我说∶“寨子里的人都叫我阿晨。”
- o# W% t( G6 [: b% e5 {: _/ k
) M0 R9 h/ E0 ~* ?  [4 `　　??“我可以叫你阿晨姐姐吗？”我问。
1 I* E* z: s& H$ u  j; ]" h& y3 c
2 u8 i$ `1 S9 t) }" y　　??她先是愣一愣，接着噗嗤地笑了：“错了，按家乡的风俗：你该叫我阿
晨妹妹，我叫你阿磊哥！”她亲了我一下，喃喃地说：“不过，你是我的男人，
7 k; D* z. `1 r8 Z( ?: S你想怎麽叫我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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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想起一个问题∶“阿晨姐姐，我以后跟你一起睡可以麽？”

　　??妈妈点点头，忽然脸红了∶“你今天去买些避孕药，好吗？”
! K( V  `; h' E: I8 T8 ]! L
5 y) ?( w* ~5 F, o- S3 `% @2 {4 k　　“为什么？”

$ y# n  G" a7 u8 R　　“你坏死了，我不跟你说了。”妈妈的脸像一块红布。

9 w7 A1 W$ d4 r7 [5 f1 I- [　　我一下子明白了，主动建议道：“我买些避孕套，你就不用吃药了。”

　　??妈妈的脸更红了，避开我的目光说：“我┅┅我不想和你隔着一层。”
- A9 |# L1 d) f0 C2 \- }
　　??“妈，我爱你！”在那一刻，这是我唯一能找到的字眼。

　　晚上吃过饭，我要妈妈陪我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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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不去了。”她在我的耳边说：“我在房里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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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脱光了等我？”

　　“讨厌！”妈妈嗔道。
$ ?6 d" u/ \% `& D1 B0 N
6 b; d! ?4 s; [. ?/ C9 h　　“好不好吗？”我死皮赖脸地央求着。

　　“好，好吧！”妈妈在我的背上打了一下，转身走了。

　　我匆匆的洗过澡，推开了卧室的门，里面没有开灯，只有矮柜上电视的亮光
在闪动，我直接钻进被窝里，把同样光着身子的妈妈搂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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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终于得到你了，你不知道我有多幸福！”

* j5 [; t& @4 W( a1 v" ]　　“我也是……”

　　??我和妈妈成了无名有实的夫妻。我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和她做爱，但妈妈
坚持要有节制，说太频繁了对我的身体不好。我想方设法地帮她做家务，她并不
* F7 E! j% c5 y# h% Q9 @$ T& ~+ T完全拒绝，说分担一些家务对男人有好处。白天妈妈学英语，我去学校；晚饭後，
1 t$ @, E( i4 d4 {1 a1 e我们有时天南地北的聊天，有时搂在一起看电视，有时乾脆目不转睛地看着对方，
好像永远都看不够。我们喜欢把身体贴在一起，随着音乐慢慢跳舞。这种时候，
4 k9 l% j! c9 s: j我喜欢把手从後面伸到妈妈的内裤里，轻轻抚摸她的光滑而富有弹性的屁股。每
天夜里，我都搂着她酣然入梦，直到天亮。

, ^2 X3 z+ J: s" n3 X" Y& v/ q& Q　　一段时间下来，我对生活满意极了，连我的导师都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我
' ^1 G2 a$ p4 F; W) y一定是交了一个漂亮的女朋友。
0 x6 @: A) ?# j& o6 ~: Q" k
　　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但是心里甜丝丝的。

　　??只有一件心事，就是妈妈在性交的时候从没有达到过高潮。我那时的性
知识实在有限。我知道凯丽有高潮。据她说，这种高潮比舔阴户时得到的那种要
强烈。至于派妮和伊娃，在挨时都会浪声浪气地尖叫，我自然认为她们也和凯丽
一样。（很多年以後，我在互联网（ｉｎｔｅｒｎｅｔ）上看到，美国女人为了
取悦男人，也为了表明她们自己不是性冷淡，常常会假装高潮。派妮和伊娃是否
如此，我无从知道。）所以我以为每个女人都能在时获得高潮，这也是我在情人
, Z" P/ u& g, c1 w' t# h& |节那天要送给妈妈第三个礼物的真正含义。
' Y- W1 V0 \% w: I, ?
4 U! p# y4 l1 I' J! ]/ a　　??可是两个多星期过去了，妈妈却没有任何高潮的迹像。我百思不得其解，
总觉得欠她甚麽。终于，我决定再次请教凯丽。
. \. x: x0 h9 D# ~9 k/ [* J
0 t9 _/ }5 U0 V) E5 d　　??我和凯丽在从前常去的一个咖啡店里，找了一个角落坐下来。她正在写
博士论文，希望夏天毕业。因为我在电话上没有说会面的原因，她有些担心地问
我出了甚麽事。我结结巴巴地说我和妈妈已经同居了（ｌｉｖｅｔｏｇｅｔｈｅ
- n. @9 ~7 e( F4 N/ i! R7 ]ｒ）。凯丽迟疑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我是不是後悔了。我摇摇头。

" e/ j# b  n  [! e( w　　??“那你妈妈对这个安排感到满意吗？（ＴｈｅｎｉｓｙｏｕｒｍｏｍＯ
' z5 D4 E1 Z9 E  EＫｗｉｔｈｔｈｉｓａｒｒａｎｇｅ- ｍｅｎ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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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5 {# x: g  U. ?( B2 K# S　　凯丽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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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d4 D' `) N. h  w- x% v　　??“我妈妈很爱我，也很幸福，不过┅┅”我的脸通红，觉得很不好意思
跟外人谈这种事情，迟疑了片刻说：“不过她在做爱时没有高潮。”
4 Q5 @. ~- B' b9 w
: P6 a2 o2 z7 O3 K! |! n　　??凯丽毫不掩饰地松了一口气，半开玩笑地说∶“你的舌头不是挺好用的
9 Y% z; `0 b4 x* X4 [* C吗？”
% T( i+ K" d$ v* A6 j3 |/ z! F
　　??“我不是说用嘴。是┅┅是说在性交的时候。”我解释道。
3 F% ^1 y: a# o' X
　　??凯丽听懂了我的问题，告诉我说并不是每个女人都能由性交得到高潮，
8 s: B* Q4 D+ e9 V% K1 j. U只要我妈妈享受口交就不用担心。我不甘心，问她能不能问一个有关她私人的问
* @/ b6 S4 t7 m  f/ q题。凯丽点点头。
3 c& z2 F% ^; T. J4 S8 M* ?5 H
　　??“你是从一开始就能这样获得高潮吗，还是後来┅┅”

　　??她笑笑，在一张餐巾纸上画了女性生殖器的剖面图，然後在阴道前壁的
8 }0 B6 j  d9 N一个位置上重重描几下，说：“从阴道口进去两三寸的地方很敏感，叫做Ｇ点。

　　你开始时先用手指抠那里，如果你妈妈有要小便的感觉，位置就找对了。持
续刺激下去，有些女人就能产生一种比口交更强烈的高潮。“

& X! H1 R8 o4 w. j+ S* @　　??我连声道谢。凯丽说她希望我能成功，但不要把这件事看得太重。

　　??“让你妈妈感到你真心爱她，比任何别的东西都重要。另外，抠之前一
3 o) f& U5 f. n2 ]! J定要剪指甲，否则不安全。”她说。

　　“ＯＫ！”
+ Y& }6 n3 j  a
$ Q  c# I0 T. ?6 R. x( e2 k" w$ N: E　　??当天晚上，我一边给妈妈舔阴户，一边照凯丽说的，用食指和中指按摩
% i8 W! f+ ~+ x2 B0 d& M4 B& {她的阴道前壁。开始时，妈妈没有反应。揉了一会，她突然说∶“别乱抠。你弄
得我想尿尿。”

/ e4 |) J0 v: c　　??我心里一喜，说∶“你忍一忍，一会儿就好了。”
9 Q* d" N; f3 T- l/ ]( h+ u
& |& \9 y0 `/ Y+ _2 @: q$ q( j1 b　　??事实证明我太乐观了。不但手指的按摩没有产生任何效果，而且我还发
现在时鸡巴头很难触到Ｇ点，因为那个部位的阴道向小腹的方向凹进去，不在抽
2 l$ M- o* u8 I+ y8 Z# F插的轨迹上。我连续试了一个多星期，除了妈妈对手指抠揉所造成的小便感觉开
始习以为常之外，我没有任何进展。也许凯丽说得对，不是每个女人都有Ｇ点高
1 i: z: |. j1 D2 J% G8 M潮。
) T: n6 t% ~# k, l& Z* f* }9 v: o
) n) m& K* j1 ^: I6 o! w9 M1 l　　??三月中旬，我和导师到外地开会。会议一共三天，但东道主曾经是我的
导师的学生，留我们在那里多住了一天，极尽地主之谊。我想念妈妈，归心似箭，
但碍于情面，还得装出高兴的样子。
  {9 W& t1 L7 d
　　??第四天傍晚回到家里。妈妈为我摆上大米稀饭和从中国城买的酱菜，说
刚下飞机，吃些清淡的好。我匆匆吃了几口，算是交差。然後把妈妈揽在怀里，
一个吻持续了好几分钟。

1 |& n% P. i( x$ q' g* @3 {　　??我换口气，一边轻轻咬她的耳垂一边问∶“你想我吗？”
* B0 x/ k1 D9 f" t% P# d
　　??妈妈把脸靠在我的肩上，‘嗯’了一声。

6 Q# `; Q: @( \　　??“是想我还是想我的鸡巴？”我得寸进尺。
$ @5 X+ B, G# E1 L5 I4 W* v$ P
) A" t2 Z0 d3 S$ @　　??妈妈亲了我一下，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都想。”
- E: `1 N) r# X# [# r9 r. x
7 k2 Y! _* J, L! n. t8 `　　??我拉她坐在沙发上，一只手伸进她的内衣，用拇指和食指捻揉她那已经
  G( P9 V6 K  U$ ^  ~$ x' B( X  j6 M涨硬的乳头。妈妈的呼吸声变的越来越粗。忽然，她用嘶哑的声音贴着我的耳边
问∶“你真的喜欢我的有骚味吗？”
0 G% |8 B5 ]9 E6 i" R: R2 n$ R1 a
$ @4 k( `; W% E; t1 w　　??我第一次听到妈妈主动说脏话，兴奋地点点头。

+ e! B7 [  @6 T) {- |' E　　??妈妈接着说∶“我今天早上没有洗，还给你留着呢。”

- {4 I) \- ^1 T! }1 J　　??我在她的乳头上捏了一下，笑着说∶“难怪刚才只有米粥和咸菜。原来
+ a7 B8 Y( @$ x" z0 Y$ u& c好菜还留在後面┅┅”
: Q0 Z# p8 P/ p" R2 M
2 ~/ K% {7 u6 [2 m0 z8 T　　我突然有了一个主意。我跑进卧室，拿出一床厚被铺在餐桌上，又拿来一个
枕头。然後我把妈妈从沙发上拉起，三下两下脱光她的衣服，抱起她一丝不挂的
身体放在餐桌上。我抬起她的两腿推到她胸前，又把枕头垫在她的屁股下面，使
她的阴户成为全身最凸出的部分。

　　??我拉过一把椅子坐在餐桌前，轻轻分开她的阴唇，笑着说∶“最後一道
( z# s3 S1 }4 [" u" x2 z菜的名字叫晨蚌含露。”我怕妈妈听不懂，从她的两腿间看着她说∶“早晨的晨，
是你的名字。蚌就是这个，”
8 z* N! M. T. w% q9 w% H9 N
　　??我把她的阴唇开合了几次，接着说∶“至于蚌里面含的露水嘛，是这道
1 u/ F' h' }! q9 f5 q菜的精华。”

　　??因为她的阴户离我的脸只有几寸远，我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腥骚味。不等
  r4 u! [6 _- M' |% o妈妈回应，我略一低头，把脸埋进淫露充盈的肉“蚌”之间。

　　??我吮舔了一会儿，妈妈突然推开我的头，哑着嗓子说∶“我不要嘴，要
# o; b2 V. ~6 z1 @你的鸡巴。”
: ^' b* J( _# W
% E. K, \3 Q5 H1 c( Q, ~　　??我站起身，一手分开她的小阴唇，一手把紫红发亮的鸡巴头对准了半开
的阴道口，身子一挺，小半根鸡巴消失在她的阴户里。我正要乘兴挺进，忽然想
到妈妈的屁股位置高，我是从下面向前上方插，这时的鸡巴头正对着Ｇ点。我推
/ M% r2 J9 A% r( R7 w* v4 o推枕头，把她的下身垫得更高。然後一只手放在她的小腹上轻轻下压，另一只手
. \/ p4 T3 S) C. `: r扶住鸡巴，瞄准Ｇ点用力动。过了十几分钟，我已经汗流夹背，妈妈的呻吟声也
越来越响，一阵阵趐痒从鸡巴传遍全身。我再也坚持不住，一股股热精射进妈妈
的阴道。

$ E* }* e, T1 q: e  o3 e. ~$ K& n　　??妈妈显然知道我射精了，喘着气求我∶“快……别……别停下！”边说
3 u$ Z6 s+ I! n) A- w6 D边前後摇动着身体，主动要求起来。幸好我的鸡巴在射精後不会马上软下去。深
" l) H8 J& U% f; j) l吸一口气，配合着妈妈的动作，对准Ｇ点反复抽插。又插了二、三十下，妈妈突
9 F( H5 q) [! S, C- P然全身绷紧，整个阴道剧烈地抽动，喉中发出‘啊’的一声大叫。

- e$ Q* J3 S5 k1 f$ S　　??“成功了！”我刚来得及想完这三个字，就看到一股液体从阴户中喷出
9 N8 v  [  O0 n9 O, d# `来，一直喷到我的胸脯上。我开始以为是眼花了，但很快发现不是错觉。液体是
: q, N7 l) l  i- B1 J8 }从妈妈的尿道里射出来的，总共喷了四次，前三次力量很大，直射到我的身上，
最後一次显得有气无力。那时妈妈的阴道还在抽搐，但身体已经瘫软如泥了。
' O8 i9 N( h% r7 _
7 Z' h  Q4 j: I" \: b　　??过了好一会儿，妈妈才睁开眼睛，喃喃地说∶“小磊，你弄死我了┅┅
把我抱到床上去好吗？”
7 W* b. a: R+ s
3 |% m9 _4 d* f- v3 F, L　　??我抱起她瘫软的身子，走进卧室。
* h" o' w3 h+ \$ @6 t: ]& Q* x* E
7 n. H* {2 w' [: G9 c# \　　我和妈妈躺在被窝里，抚摸着她的头发问∶“阿晨，你刚才舒服吗？”
- P* S( d0 l  i* K
　　??“嗯，你真好。”妈妈目不转睛地看着我说。

& T4 O4 h) c5 l. v3 {　　??“刚才是什麽感觉？”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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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L! L* m& |' v3 T8 u　　??妈妈想了几秒钟，好像是在回忆刚刚发生的事情，然後慢慢的说：“你
5 r$ H0 X- a0 G+ e9 v# F当时舔得很舒服，可是我总觉得┅┅里边空空的，想要你。从一开始，你就捅得
% s1 S( w( E1 d; ^我想尿尿。我先是忍着，後来就觉得挺舒服。再後来┅┅我也说不清，只是想让
你不停地捅那个地方。再後来，我觉得下半身像化了一样，控制不┅┅”她中途
, B3 U7 t# E7 b: {* x7 u1 }停住，脸变得通红，不好意思地看了我一眼，有些不知所措地说∶“我┅┅刚才
7 r$ [9 [+ A0 c9 j5 O) G是不是尿尿了？”

# y: k. {( \5 p" f　　??我亲亲她的额头，笑着回答，“不光尿尿，而且尿得很高，喷了我一身！”
" H9 b2 F: b: @
9 ?! ]/ `' L% H5 M2 `' A, o　　??妈妈的脸更红了∶“我觉得控制不住，当时┅┅也不想控制，下面一松，
" Z8 o$ R$ g  B0 E8 L好像整个身体都化成水流走了。我下次试试，也许能憋住。”

　　??看着她那不知所措的样子，我搂住她，说∶“只要你舒服，什麽时候想
尿就尿。不用憋住。大不了在身下多垫几层浴巾。”

　　??“你对我真好。”妈妈头靠着我的胸脯说。
! r; D$ C* x. R% ]4 W# e
　　??我笑了笑，接着说：“再说，看着你的间歇喷泉一样朝上喷水是件很刺
! B0 ^2 w# E4 g激的事，但愿以後年年喷、月月喷、日日喷！”

% A% G3 w, e/ S* _% @+ l　　??“小坏蛋，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妈妈在我的肩膀上轻咬一下。

　　??“以前每次都是我一人射精，未免不公平。从现在开始，我射精，你喷
* i2 z0 i. N# \& {1 v尿，这才算真正的男女平等。”停了一下，我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我以前下
过保证，要好好照顾你，让你享福，到今天才算真正兑现了。”

1 [/ r, D5 ^8 ?0 S& c　　??妈妈没等我说完，就格格儿地笑了起来。好一会，她才停住笑，假装认
) n- p* Q) P6 Q' f' E- I真地说∶“你倒真是个孝顺儿子，能把你妈得小便失禁。天下能跟你比的还真不
多！”

9 j1 ?/ S, v& F1 v+ C$ m! U! X　　“以后我天天让你喷尿！”
- [$ p" i8 J. k3 n
  w* \1 K4 b- [9 r7 V　　妈妈格格地笑了，说：“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 E$ r4 g) M& w2 t5 r5 F3 j　　我腾身而起，抱住妈妈的屁股，舌头又开始在那里活动。

1 }8 t% @8 g; {& u# v- V4 ^　　妈妈尖叫了一声，屁股不自觉的蠕动起来……

/ w) A, @9 V8 a8 W　　第二天，妈妈直到中午才起来，我已经上课去了。

　　很久以後，我才从书本上得知妈妈喷射的不是尿，而是和男人的精液相似的
# K, q' ~- H! y) |& [% E% D7 L& `液体。当然里面没有精子。凯丽是对的，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有Ｇ点高潮。而且
- C$ y* n) Z8 A* L7 j( Y有Ｇ点高潮的人，也不全会射精。至于妈妈能把精喷得很远，可能和她有多年的
+ K5 u' c( s) d/ P1 n/ Q舞蹈训练，盆腔肌肉发达有关。

! J2 M% G# V) s( ?" c) R　　情为何物（五）晨蚌吐珠作者：ｖｉｎｃｅｎｔ- ｘｆ夏天来了，学校里放
& y9 m& j: w% {" @. j1 |暑假了。

　　经过两天的讨论，我和妈妈一致决定到撒莱可去，这是西海岸的一个小镇，
面对着浩瀚的太平洋。

: V& V- ~& N: I8 x( O　　经过六个小时的开车，我们到了那里。

( H9 ]0 |0 q6 C' X2 Y2 i2 P% Y　　整个小镇干净整洁，游客不太多，很是幽静安逸。

　　我们住在一家旅馆里，从窗户里能看到大海，闻到海边特有的潮湿味儿。
% ]2 Q/ ]( J. n
  N" X4 J; r# @2 p　　我和妈妈都产生了到海上去看看的念头，很快，我们租了一条小游艇，带上
* f/ m! E6 p4 n3 D' Y6 k: d必备的物品，悄然出海了。

　　这是一艘装有自动航式装置的游艇，吨位不大，但设施齐全，甲板下有一个
- H$ v( v1 y" O8 k5 {) ^3 F- V不大的卧室，还有一个小厨房。

# `5 p" Y( ]( V　　我们沿着海岸线慢慢行驶，没有明确的目的地，妈妈倚在我的臂弯里，痴迷
地欣赏着周围的景色。

　　小船平稳而缓慢地向前行驶，我低头望着怀里的妈妈，她也深情地凝望着我
- h5 l) p6 b9 X$ K时间如盘石般静止了，我们忘掉了一切，仿佛世界变得只有我们两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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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3 E& o0 {3 o, C; S　　四月初发生了一件小事，却影响了我和妈妈的一生。我们住的研究生公寓，
每年春天都要灭一次蟑螂。那天早上，我吃完早饭刚要去实验室，灭蟑螂的工人
就来了。他得知我们是中国来的，开始用奇声怪调的中文说，他以前学过中文，
3 m6 T: n, P% b, s" b想去中国旅游，接着对我说∶“你的……太太……很……漂亮。”

6 C6 d/ k6 G- a' d) x2 g, u　　??妈妈张嘴要解释，我抢先道谢，算是承认了我们的夫妻关系。其实我并
没有甚麽特殊的动机。妈妈看起来很年轻，再加上美国人常常看不出亚洲人的年
1 o: Q. W2 Y% v* M# R龄，而且这所公寓里住的几乎全是夫妻，所以这个家伙尽管多嘴多舌，倒也有情
# L2 I9 B: [" X+ r可原，我用不着跟他解释。再说，天知道我们的解释会不会引出更多的废话。我
6 ~' d8 R2 X( K$ b% K可不想跟他饶舌。看一眼表，我跟妈妈说了一声“ｂｙｅ”，开门走了。
& ~9 Q. `9 P. M1 u( F
　　??在走廊里，我听到那个家伙又在结结巴巴地说∶“你……们的……小孩
- w& E0 j# M" U2 c: g  A. U子……一定……也……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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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N4 D9 {' V0 Z3 H　　??那天的实验很顺利，可是我总是觉得有件事该做，却又想不起是甚麽事。

) N0 ?+ f0 q, @　　晚上回到家，妈妈在吃晚饭时说：“小磊，你今天早上为甚麽跟那个工人承
认我们是夫妻，他如果说了出去怎麽办？”

　　??“别担心，美国人才不关心别人的事情呢。再说，他根本就分不清中国
人谁是谁，就算说出去也没人信。”我比妈妈了解美国，知道这里的特点。
7 y' {) {$ y' |% f+ z
　　??妈妈还是有些不高兴∶“而且你走了，他仍旧说个没完没了，说咱们应
$ B8 P# o$ U1 i7 S5 L3 A' ^0 u# z; B该生个女儿，像妈妈一样漂亮┅┅”

　　??“应该生个女儿！”我心里一动。这就是我想了一整天也没想起来的事！

' ]' h  D& H. L" y& f+ B. p* e　　我小时候，常常听妈妈说希望给我生个妹妹，现在┅┅??“小磊，你发什
麽呆？”
+ S1 M0 c' z, u  k( N2 `( B
　　妈妈的声音打断我的思路。

　　??我看了她一眼，说∶“妈，你以前不是也想再要个女儿吗？”
! K- K9 l' Z& ]+ X: @/ y
　　??“可是那时工作很忙，再加上你爸爸说中国人口太多了┅┅”妈妈说。
* `/ d0 X2 o: `, }% Z8 l
, _$ Z9 I+ T( s% x9 ]　　??“那时不行，现在可以呀。”我的想法冲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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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 P. L; v1 ]" }9 F　　??妈妈轻叹一声，慢慢的说：“说这些有什麽用，你爸爸已经不在了。”
$ H8 ^- M8 r, E. ~/ n! g
　　??我能感觉到心在砰砰跳，但仍旧用轻描淡写的口气说∶“爸爸不在了，
; I* J- P7 F' r还有我呢！”

5 {3 a/ \! n5 S) e　　??妈妈不解地看了我好几秒钟，突然移开目光，脸刷地红了，小声说∶
/ {& i/ T+ E  H0 y3 l% P" y“别胡说八道！”

& F9 u/ b* w" G, j# t8 [3 p/ E8 K　　??“我可不是在跟你开玩笑，咱们要一个孩子吧！”我坐到妈妈身边，用
" D- g0 I1 q+ w0 C+ O; I力搂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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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m& _# z  a6 p3 L　　??妈妈叹口气说∶“我已经老了。再说，就算生出孩子来，是该管你叫哥
& `1 m7 j4 l8 G2 |) N5 b哥还是叫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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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P6 Z8 n2 o  t0 `  w　　??“你几个月前刚过完三十九岁生日。现在四十多岁生孩子的女人很多。”
2 L8 [1 x, B& i" A/ \3 K3 i. s( n
　　我边说边理清思路：“如果真能生个女儿，只要你的心愿能满足，管我叫什
# C: g: w$ d. K* b3 C8 n麽都没关系。你想想，我管你叫妈，并不妨碍┅┅”我把嘴凑到妈妈耳边∶“┅
┅我把你侍候的小便失禁呀。”
3 a0 n/ M' l7 \$ s( T: v
　　??妈妈被我逗笑了，她轻轻推开我，说∶“好啦，生儿育女可不是小事。

　　先吃饭吧。都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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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连几天，我注意到妈妈常常发呆，话也少了。星期六早晨，我像往常
一样搂着她躺在被窝里，一只揉弄着她的乳房。妈妈突然说∶“我想过了。我不
能给你生孩子。”看到我满脸的失望，她亲我一下继续说：“我的确一直想再有
. [& j/ _9 V3 a( A; t# g个孩子，最好是个女儿。你说的不错，既然我们已经做了夫妻，世俗的伦理反正
8 O# {3 B& F4 @4 s, O也没有意义了。但咱们是近亲，我年龄又大了，万一生个有缺陷的孩子就害了她
了。再说，我出国几年，抱着个孩子回国。周围的闲言碎语就能把我吃了。”

6 d+ G3 L! A# t0 R+ u$ z- g　　??我不得不承认她的话有道理。妈妈停了停又说∶“小磊，我知道你也是
2 q- R5 ?" \( o. ~, x想为我了结一份心愿。可是我现在和你在一起就很满足了。等你毕业回国，找个
好姑娘，给我生个孙女吧。”

　　??见我仍旧闷闷不乐的样子，妈妈握住我的鸡巴，用拇指摩擦着鸡巴头的
边缘，等我有了反应，她翻身骑在我身上，阴道口对准我的鸡巴头，身体向下一
沉，把鸡巴插进她的体内。她俯身抱住我，一边亲吻，一边喃喃地说∶“好小磊，
' F6 o1 I" T6 s2 d; \' g. C1 L我爱你。”

　　??我没有跟妈妈继续提生孩子的事。既然知道她的心思，与其说些空话，
( i- v1 v* S% }6 H1 W9 h3 C( x不如先设法扫清障碍。妈妈担心两件事∶孩子的遗传缺陷和回国後的闲言碎语，
我要想办法解决她所担心的问题。

2 B1 r# H1 u/ ?% t1 ^+ Y# u7 A　　第一个问题，我很健康，所以不用担心来自爸爸的基因。我向地区医院和生
+ R. T& H! e! H育咨询中心（ＦａｍｉｌｙＰｌａｎｎｉｎｇＳｅｒｖｉｃｅ）打了几个电话，
找到一位遗传病专家。他为我查了现有的数据库，没有发现妈妈的民族有任何记
录在案的遗传病。至于近亲通婚（我事先编了一个表亲恋爱的故事），他说亚洲
- A4 g7 ~  _6 g0 N' ?6 S1 X# y. t人有一种遗传性贫血，出现频率很低，而且验血就能查出来。他还建议查问一下
+ E( H4 g' J; p' c家族中是否已经有近亲通婚以及他们後代的情况。

　　??我马上给一个表哥（舅舅的孩子）去信，说我参加了一个有关亚洲人口
/ \: |0 n0 N& p  C5 H8 N遗传病的调查，请他帮忙了解情况。在等回信的时候，我去医院做了遗传性贫血
的化验，证明没有问题。我还了解到，胎儿如果有明显的先天缺陷，在怀孕後的
# [1 D5 \# ]' Z7 n) b; |第二十个星期做一个超声波检查就能发现。一个月以後，表哥的回信到了。他说
. U1 t5 O+ z  _+ W# j3 L) T家族里没有听说过谁先天有病。一个远房舅舅和自己的亲表妹结婚，他们的孩子
7 V* R" G+ f( Z: ]7 T( w一个在县政府工作，一个在上大学，也都很健康。至此，我初步排除了遗传病的
& L) w( W% S0 O# F( _7 E/ P6 J/ D可能性。

　　第二个问题，要避免回国後的麻烦，最简单的是留在国外。我来美国已经整
三年了，已经修完所有的课程，也通过了博士生的资格考试，正在跟导师做一个
3 a1 t2 x( Q' B% y* V研究课题。我决定力争年底毕业，并设法在美国找一个可以转身份的工作。说实
$ h2 @4 Q% G6 Q" L! Q* ]$ Y话，这个计划能否实现，我心里没底。但是妈妈对年龄的担心有道理。一本介绍
) ?7 t2 U9 ^* y. O9 B生育常识的书上说，高龄产妇的健康更容易受到负面影响。妈妈到年底就四十岁
! ~& u$ x0 {: L2 Z, o3 L. j3 D了，越早怀孕越好，而怀孕的前提是我在美国找到长期工作。

3 F/ B* B& f/ p- P# j2 H　　??我开始加班加点地做课题，每天早起晚归，连星期六都在实验室度过。
7 V6 P" s- n4 k6 l6 k# V' ]
, s4 J6 M2 n! o5 \" P　　妈妈不知道我的打算，见我忙得不可开交，总是劝我注意身体，不要太累。

1 a, Z6 g0 a+ S. c  @　　??“你才二十岁，好多人在这个岁数上还没上完大学呢。学问做的再好，
# X! k2 D( ]( g. c6 P; E1 v/ K没个好身体也不成。”她说这话的时候眼圈总是红红的。

　　??我不想在八字没有一撇的时候让她白高兴一场，只好安慰她说最忙的阶
段很快就要结束了。妈妈还劝我减少做爱的次数，我同意了。事实上，满脑子的
实验数据的确能够降低性欲。不过平时欠下的，到了周末总要补回来。我和妈妈
/ P7 j+ v" v* I7 |; e的做爱马拉松，一般是从星期六晚上开始，一直到星期日中午。每逢这时，粗大
的鸡巴几乎从不离开她的阴户，连睡觉时都插在里面。

　　妈妈总是热烈地承受着我的恩爱，卧室里充满了欢声笑语。

3 o( p# F1 ]9 Q0 R& ?1 e4 E　　??有一次，她半开玩笑地说，我们家最近的花费增加了，因为她用的月经
垫比以前多了四倍。我傻呼呼地问为什麽，妈妈笑着在我的脸上轻拍一下，说：
“每个星期日上午，我的肚子都被你灌满鸡蛋清。如果不用月经垫，下午就无法
去超级市场买菜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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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笑着说：“那我更要努力赚钱了。”
1 B. T% s3 @( h/ a9 o, C3 m! r
1 f  w9 }& E3 M* G　　五月初，是爸爸去世两周年。整整一天，妈妈都没精打采，偶尔说句话也是
前言不搭後语。我下午提前回家，做好晚饭。妈妈吃了几口就回到卧室里。我把
餐桌和厨房收拾乾净，走进卧室，看到妈妈一动不动地侧身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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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0 c- V7 {* p* [' N0 W/ M　　??“妈，你没病吧？”我轻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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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病，只是想静静躺一会儿。”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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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了想，说∶“那……今晚我到外面去睡吧？”

　　??我刚要转身退出，妈妈说∶“别走。关上灯，上床来抱着我┅┅”

　　??我躺到被窝里，从後面抱住她。我们就这样在黑暗中一动不动地静静地
搂抱在一起，妈妈的後身紧贴我的前身，但是我没有丝毫情欲，只觉得我爱妈妈，
感激她为我做的一切，也愿意为她的幸福做任何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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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过了多久，我们都睡着了。
1 E; K. X6 u" Z6 M# y' y  Q
6 @. b3 e: Y# F& D' j2 _% {, Q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已经九点多钟了，妈妈还在睡。我轻轻下床，到
  ~5 f$ _' m% P% {客厅里给实验室打个电话，说我有些事要到中午才能去。我打算做些家务，再把
' @6 Y* _, W' x- @5 h午饭做好，让妈妈多休息一会。我洗漱完毕，正要到楼顶去洗衣服，妈妈在卧室
& t+ w' j0 @& L; S" b里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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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 \7 w" a2 q) A3 C9 b　　我走到床边，关切的问∶“你觉得好些吗？”

: K9 J  x: s9 f, W# V# H- c　　??妈妈笑笑说∶“睡了一觉，好多了。”

　　停了几秒钟，她接着说∶“我和你爸爸做了二十年的夫妻，他对我非常好，
$ J  }/ @* f2 p- L7 p从来没跟我红过脸。我忘不了他┅┅”

, X5 a, L4 Q, V) B- T　　??“我明白。”我想了想，半好奇半没话找话地问∶“你和我爸爸真的没
有吵过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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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眯起眼睛，回忆似地说∶“你爸爸特别随和，事事都顺着我。一辈
6 C0 ]4 U9 Q! w. A+ Y$ D子只有两件事他毫不妥协，我就听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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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两件事？”我的好奇心大盛。
, R2 y4 I- E( T8 g9 o8 d3 O
　　??妈妈两眼盯着虚空，笑了笑，然後轻声说∶“一件是让你提前上大学，
另一件事┅┅”她的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喃喃的说：“就是不要第二个孩子。他
) Y: r: C3 M) y说中国人口太多，而且生孩子会影响我的事业。”
* F# L  H7 @) K
. P8 j* T5 C" D, `5 }& u* T/ S　　??我的心里一阵冲动，但还是决定先不把我的计划告诉妈妈。她静了一会，
把目光转到我的脸上，摸着我的手说：“我刚才听你打电话请假，咱们用这个时
* R+ w$ k0 x, c. O间说一会儿话好吗？”

　　??“没问题。”

　　??吃完早饭，我们坐到沙发上，妈妈看着我的眼睛问∶“磊，你对我们的
关系不後悔吗？”
3 C  o: x) q1 {) m' a
, [+ w4 d- ?+ N2 a  \# r7 B$ L8 X5 j　　??我的心里一紧，急忙回答∶“一点都不後悔！”

5 Z* n9 i8 h9 P# a. h$ [　　??妈妈把手放在我的腿上，轻轻地说∶“你知道乱伦违背社会准则。这对
. s4 G& @3 g( n  E. ^5 H3 ^你一点影响都没有吗？”

　　??我实话实说∶“我刚开始把你想成女人的时候觉得有一种罪恶感。但是
' F" ^& S' Q1 E5 }现在没有了，因为我爱你，也知道你爱我。”
/ Z, q# L; a1 [8 C
1 ]  t: N7 K* Z+ R. D　　??妈妈盯着我的眼睛，看了一会说∶“你答应我，如果你对我们的关系感
' K( o; Y' ^1 |9 d9 P7 t到不舒服，一定告诉我。”

　　??我点点头，问：“晨，你为甚麽想到这个问题？”
1 w+ ^; ~6 w  D1 R" J8 n
% C0 ?" r" P* C6 f& D: A3 ]) w　　??妈妈沉默了好一会儿，慢慢地说∶“有三件事让我放不下心。一是怕社
会的伦理给你造成压力，影响你的学业和事业。既然你说现在没有压力，我相信
你。二是怕我们现在的关系会影响你以後找女朋友。另外我也担心以後会离不开
你┅┅”

　　??“我永远也不离开你，毕业以後就和你结婚！”我的心里话夺口而出。
& s7 S$ a# R9 n! |! l
　　??妈妈当然听不懂我这句话的背景。她的脸上泛起了红晕，笑着说∶“别
) C+ S* y) c6 F  ]胡说八道。┅┅磊，凯丽比你大九岁，我比你大十九岁。你从来没有跟同龄的女
孩交往过。你如果这麽年轻就和一个老太太私定终身，对你自己未免也太不公平
了。”
! l: W$ [0 m. X4 Y
　　??我知道她虽然在开玩笑，却是在为我的将来而担心。我决定把派妮和伊
娃“坦白”出来。我一边讲，妈妈一边听。说到交换伴侣，妈妈先是皱皱眉头，
然後脸变得通红。
: X, P4 l9 ~9 Y' ^  {
/ L# t  F$ K% s5 d' ?. N5 r　　提到伊娃，妈妈睁大眼睛看着我，一副吃惊的样子。
2 R( `3 S+ V, m( {
　　??最後我说∶“妈，从你开始，我才知道甚麽是爱。在这之前，我只知道
性。但是我已经跟年轻女孩交往过，并不觉得她们有甚麽特殊的媚力。”
, u' f' R1 p' V' H
　　??“我当初就说是美国把你带坏了，果然不错。”妈妈说完，一言不发地
: @: G* B9 z2 h; ~2 d, a坐了几分钟，突然小声说∶“磊，我还没有仔细看过你的鸡巴呢。”

　　??这倒是我没有想到的反应。我站起身，在妈妈面前逐件脱掉衣服。在只
9 |% d5 g. d9 j' M剩内裤的时候，妈妈止住我的手，让我躺到床上去。她俯身跪在我身边，慢慢把
我的内裤脱掉，然後像检查一件瓷器一样把涨硬的鸡巴看来看去，还不时把尿道
口流出的黏液涂抹到鸡巴头的边上。一阵阵稣痒传遍我的身体。我伸手掀起妈妈
% k/ N. b- x" \2 h* \- Q的长裙，拉下她的内裤，让她倒骑在我的身上，阴户正对我的脸。鸡巴上的刺激，
大张的阴户和熟悉的味使我兴奋无比。我把妈妈的屁股向下一拉，把湿润的阴唇
" h' H: K( L  l! B2 i2 E$ O覆盖在脸上前後摩擦。在圆润的屁股、丰满的大腿、和散发着热力的阴户中间，
( r0 s. B0 f+ v$ ?我感到无法言喻的充实和满足，好像任何世间的烦恼和担心都变得没有意义。

　　??说不清过了多久，妈妈的呻吟把我带回现实。她的身体僵直了几秒钟，
然後转过身瘫在我身边说∶“磊，我要你。”

9 y' \0 x4 [# ^# h  _% \4 Z　　??我一边把鸡巴朝她的阴户里插一边问∶“你已经看过我的鸡巴了。有甚
: h6 h  W7 }. H. z麽感想？”

2 m7 ^" M; A4 n, Z( M6 s　　??妈妈用调皮的眼神瞟了我一眼∶“跟你不一样。你看起来文文静静的，
' x  c7 Q3 k! P+ }# N/ I平时也挺有礼貌。可是你的鸡巴长得五大三粗，红里透紫，而且一翘一翘的，好
$ a) x; j, f  g7 W9 c& N# g像非常目中无人。”

　　??我笑笑，决定反击∶“不要只知道说我。你的也和你很不一样。看你这
麽漂亮，皮肤又白又光滑，谁能想到你的阴唇颜色会那麽深，还长满毛，活像李
7 O1 Z: i& r4 g! l+ E+ F逵的脸。”

　　??妈妈眯起眼，挑般地笑着问∶“我的毛比伊娃还多吗？┅┅哎呦，坏蛋，
9 H- u, \: ~# ^4 [- A: l你捅死我了！”
3 L* E' Q( Q7 z7 [& R$ L
3 q$ J3 s) i) K; ~- S: T　　我仿佛没听见一样，卖力地向上抽插着。

, a2 Y/ U3 o2 A! Z, x* e　　??夏天转眼就过去了。九月初，我的课题终于做出初步结果。我的导师很
兴奋，说我们已经为这个课题的研究和应用，开辟了一个新方向。我趁机提出希
' N2 w$ N/ H; K  q望年底毕业，并争取在美国找工作。见他满脸的问号，我补充说我急于这样做是
4 d6 O  l# w4 M) K' J出於重要的“个人原因”，希望他能理解。

　　??他的蓝眼珠盯了我足足三分钟，然後扬扬眉毛说∶“只有爱情才能让你
/ L2 z$ u6 q  q7 D这样的聪明人放弃更远大的前程。（Ｏｎｌｙｌｏｖｅｃａｎｍａｋｅａｓｍａ
- F% n$ T8 k7 ?ｒｔｇｕｙｌｉｋｅｙｏｕｇｉｖｅｕｐａｍｕｃｈｂｒｉｇｈｔｅｒｃａｒｅ
ｅｒ。）”他答应马上写信推荐我，并为我下一步的研究提出很详尽的建议。
( x. y  t0 ?( z6 O, e
: m5 [& i0 [. U3 L3 f% U/ d　　??我事後常常想，我从他那里不光学到了最新的知识，也学到了对人的宽
6 \8 g) J( g: H! t( _厚和无私。他是个好老头。

　　??九月底，有三个公司表示对我的研究有兴趣，希望我去面谈。我的第一
选择是西海岸的一个大公司。这个公司不仅有力量雄厚的科研部门，而且所在的
州允许堕胎。这个条件很重要。万一胎儿有缺陷，我希望妈妈有选择的馀地。
- e9 {# B% Y/ ]( \
　　早晨，我穿上了妈妈递过来的西装，对着落地镜调整了一下领带的位置。

　　“够精神了！”只穿着内裤的妈妈站在我的身边，望着镜子里帅气的形象。

　　“喜欢吗？”我的手伸到后面在她的屁股上揉了起来，笑着说：“你说够帅
& m$ i( G$ \( E- Q) W% n) z就行了。”

　　“别臭美，我可没说帅，我说的是精神。”
8 M4 e( ^% e% ?
　　“有什么区别吗？”我的一根手指悄悄的捅进了她的屁眼里。

/ E4 o6 }, e0 V0 x& R: ~* D7 \　　“嗯…唉呀…”她立刻就叫了出来，“再抠我可就不让你走了。”
- M( T! q+ k2 a5 z+ G# X6 F
6 a0 J/ m( z7 i/ i% e: }　　“那你告诉我有什么区别？”

　　“精神是形容真正的男人的，帅字儿里含着太多的奶味儿。”

8 r1 H* M" X8 d" O　　“是吗！”我把鼻子顶进了她的双乳间拱了起来，“这里的奶最足了。”

　　“讨厌……”妈妈开心的笑了起来。
, k( B: Q; D) o/ a# m
　　快到中午时，我从一个写字楼里出来，平静中带着淡淡的喜悦。
3 f! z/ M0 n  n' z/ Z  }
　　面谈的结果比我预期的要好。主管科研的副总裁是我的导师的同学，肯定地
" N9 C% f: R( a9 i, Q" W1 b: k1 A9 p说我一拿到博士学位就可以到这家公司工作。我提出转换移民身份的事，他也满
口答应。此行可以说是满意而归。
8 T6 f: W+ b7 ?4 I, l# l& e
: E3 v. e% g6 o* W; I. a+ U　　回到家里，我再也按纳不住心里的兴奋，抱起妈妈在客厅里转了两个圈。

　　??“快放下我！顺利吗？”妈妈笑着问。

　　??“我年底就能毕业，已经有个公司要雇用我，还答应给我办移民！”
/ ~1 @' \# s/ {4 I% b$ {
" i8 w1 j% |. |8 }& A　　我一口气说完，发现妈妈呆呆地看着我，根本没有听懂。我这才想起，她不
知道我的整体计划，只知道我这次外出的具体目的。
" ~' l9 ~' z+ E- ^6 ]
　　我抱着她坐在沙发上，说∶“我只要留在美国，你就可以长期住下去，也可
- h' ?' h$ X1 z! x0 Q以放心大胆地生孩子，不用担心回国後的闲言碎语。我现在工作有了着落，你马
0 X+ s; ~0 k  S# K( R4 O上就可以怀孕啦！”

8 Q9 U! m1 ^1 T  S+ a9 f/ ?& @　　??妈妈一言不发地看了我一会，忽然眼圈红了∶“磊，你这个夏天没死没
- c) i7 z3 A: e4 {$ m; ], k" q1 y活地做课题，就是为了这件事吗？”

+ N9 C& ~8 p4 U+ L& f　　??见我点了头，她叹口气，喃喃地说∶“要是早知道我那一句话能把你累
1 ^3 O4 L* V3 |$ v' d! c成这样，我就不┅┅”没说完眼泪就落下来。
9 h5 V0 E. f$ y9 d
: z/ d3 j) d& c6 M　　??我把她揽在怀里，说∶“早毕业还早挣钱呢，也不是坏事。再说，我当
% @9 m, |- Y6 p8 W了二十二年的儿子，也想尝尝当爸爸的滋味了！”

5 }$ n- j( R% f% K7 z　　??“不要脸！”妈妈破啼为笑，脸上浮起红云，瞥我一眼问∶“如果孩子
先天有病怎麽办？”
7 J0 e9 E$ r8 @% x& O
; F: F. `/ R$ Y, C) E( Y　　??我把几个月来收集到的信息说了，然後用撒娇的口吻说∶“我能做的都
做了，你也该有一点贡献了。”

　　??妈妈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说∶“这不是个小事。你让我再想想。”

( g* ~9 J+ f) x$ K/ y  i5 }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妈妈已经把早饭做好了。

7 O% o6 g# ]5 v- U　　洗漱完毕，我和妈妈一起吃早饭，吃到中途，她突然说：“我还没有决定，
8 r8 D0 X  U6 }4 o7 m! g但是想到医院做一次妇科检查。”

) [/ T5 F! G  G9 q) x3 v　　??妈妈已经动心了！我一阵狂喜，顾不上吃饭，跳到她身边，没头没脸地
$ g1 J# L- p/ S* S* g- t8 l5 Q/ ]; m亲她几下，说：“没问题！我马上给你打电话预约。”

/ F7 N) @. W# G3 ~8 `- r　　??“你能做的都做了。这件事就不用你操心了。”妈妈半挖苦半玩笑地说。

7 u5 Y+ h/ y: {2 f( x# V　　??我知道她的英语已经能进行日常的简单对话，但仍旧不放心：“你得跟
医生说清楚，不是常规检查，是为了怀孕┅┅”
2 W: }. h0 E6 G. H7 Y+ a& z
　　??妈妈笑着打断我，“你操心也不怕长白头发！快滚到实验室去吧！”

- Q/ j  P4 V; ]  d　　第二天的下午，我熟练地驾车驶出医院的停车场。

2 l  e- l5 \0 G0 t' `% w/ ?" I　　妈妈小声说：“医生说没什么问题，我可以再生个孩子。”

! R' I( p" Z6 ]/ V　　我长出了一口气，说：“ＯＫ！”
* d7 l4 ~) U% W
, V; t- a* [6 A) C( Y　　??一个星期之後的晚上，我一手托着鸡巴正要插进妈妈的身体，她突然要
我等一下，然後从枕头下拿出一包避孕套：“医生说现在的避孕药剂量小，停药
5 D6 h$ I/ E2 p. A6 R後可以马上怀孕。不过我想停上十天，更保险一些。十天後，也正好是排卵期。”
4 e! z1 m  j$ C; T* w4 L
　　??妈妈终于同意了！她停了一下，接着说：“你这几天也少做几次。到时
候可以增加怀孕的机会。”

　　??我把带上避孕套的鸡巴塞进妈妈的阴道，然後举起右手，像宣誓一样说
5 v. r) `- r& U* q- o：“我保证，用完这三个避孕套就开始养精蓄锐。”俯身吻了她一下，笑着说：
4 B1 R2 o7 R( |1 R( Y6 a“你还记得吗？一年前我说了句骚，你就生气了。瞧你现在说起脏话来多麽自然！”

; H* D% R9 x1 x　　??妈妈瞪我一眼，突然拉下脸说∶“小磊，你把性病传泄给我了。”
! ]+ k$ i2 ~2 R, \
% m& G* _7 h  `9 E. W　　??我不知这话从何说起，但心还是不由自主地一沉。我知道凯丽对这种事
特别小心，可我们毕竟和别人有过接触，不能完全排除得性病的可能性。如果有
性病是件挺窝心的事，把病传泄给妈妈更是罪大恶极。
# L' Z+ v2 `" m! c5 e2 _" @
' q5 r+ O9 |" n% o% e　　??妈妈大概看出我害怕了，接着说：“你满嘴脏话，又整天没上没下地亲
我。现在我也满嘴脏话。这不是从你那里传泄了性病是甚麽？”说完格格笑了起
$ P  P% @3 X" O6 X5 j来。

! C) c( _4 {: k3 m2 o! u　　我把腰身一挺，粗大的肉棒插进了早已水汪汪的阴道里。
# m  v8 E& y4 X% T+ H+ N$ W
　　十月二十三号，星期五，是另一个永远忘不掉的日子。吃完晚饭，妈妈提议
: j, e' ^7 p1 w) N" h跳个舞。随着我们的身体越贴越近，我的鸡巴又像往常一样硬起来。妈妈用小腹
在肉棍上轻轻揉了几下，眯起眼睛问：“想传宗接代啦？”

　　??我掀起她的裙子，把手伸进内裤，发现她的阴户已经水汪汪的了，就笑
/ L7 |+ E9 V1 l4 E着说∶“看来你比我还急。”

' O) T6 ]$ J8 F6 D2 S  W　　??妈妈的脸一红，说∶“你在这儿等着，我叫你进去再进去。”说完快步
走进卧室。

　　??几分钟之後，我推开卧室的门，看到一幅无比煽情的景像。妈妈一丝不
挂的跪在床沿上，两腿呈九十度角分开，上身低伏在床上，使丰满的屁股成为全
身最突出的部位。从我站的位置，她的生殖器一览无馀∶在雪白的大腿和屁股中
2 v) [/ n1 K, i# M# F* [4 h间，长满黑毛的大阴唇构成一个雪茄叶形的图案，环绕着像花瓣一样朝两旁分开
* |( H" }9 Q' ]& y0 _0 K的小阴唇，粉红的阴道口半张着，淫液在灯光下闪着湿润的光。
: A* y3 i" o9 A( u0 l) @. B; N8 K
8 z- I0 G1 d# j　　??我像中了魔一样走到床前跪下，想也不想就把大半个阴户吸到嘴里。妈
妈摆摆屁股，说∶“好啦，地已经浇得够湿了，该下种子了。”

　　??我站起身，脱掉衣服，把涨得要爆炸的肉棒插进滑润的阴道。
  ~1 }% O$ c" m+ I" }0 f
　　??用这个姿势做爱，对我是家常便饭。但是这次给我的感觉不同。看着在
2 `9 d, o, Y# F- r: T1 J2 V阴道口进进出出的鸡巴，我好像第一次懂得了性交的根本功能是繁延後代。我想
. L" a$ {) p- A2 }到电视节目里的乌贼鱼，千里迢迢游到产卵地，在完成使命後成千上万地死在海
( }/ ^4 e* u8 _/ G  Y/ o  }床上。对它们来说，生命的意义就是繁延後代。它们在那关键的一刻也有快感吗？

8 L) {% W5 T3 p( x) j　　我又想到二十一年前，是这个吞吐着我的鸡巴的阴户把我带到世界上，现在
- \" y- {; f: O9 g! \% Y! g! a我又在同一个器官里制造新的生命。还有甚麽能比这一刻更确切地表现出生命的
# m4 k/ a5 m0 E/ i周而复始吗？又一转念，我发觉在做爱的时候思考哲学问题很滑稽，裂嘴一笑，
把注意力集中在鸡巴上面，大幅度地抽插起来。
0 q" F2 ^: I6 Z* i! L
! j( [7 l& e3 k4 l# R3 ]2 n1 ?　　??几分钟後，我把小腹贴紧妈妈的屁股，将我的精液深深射进她的体内。

　　??我抽出变软的鸡巴，躺到妈妈身旁，见她仍旧跪伏在床上，脸上红红的，
布满细小的汗珠，呼吸也很不均匀。

　　??“你怎麽了？”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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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吸了一口气，小声说∶“你刚才插得真深。我的里边像错了位一样。”

　　??我这才想起，平时用这个姿势做爱，妈妈不能完全容纳我。我後悔一时
走神，忘了照顾她。

　　??“对不起，我忘了，可你为甚麽要选这个姿势呢？”我随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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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结婚前，寨子里的阿婶说这个姿势最容易怀孕。是不是管用我也不
知道，不过总没有坏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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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x2 |, e% w0 A! Y" ]6 S　　??“那我刚才插得太深，你也可以告诉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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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欲言又止，脸上闪过一丝不好意思的神情，然後岔开话题说∶“我
有点累了。时间也不早了。睡觉吧。”边说边偎到我身旁，伸手把灯关上。
& k) O& {0 w4 ?6 v8 k  ]6 j  o$ Q
% u, d  g8 R+ G% G5 z　　我搂着她一起睡了。
# w; {# P) d. V1 i& A
　　几个星期后，我下班回来，妈妈羞答答地看着我，小声说：“磊，我有了！”

( ^5 f) A- `6 p  C. D% m/ Q4 X　　我欣喜地说：“是真的吗？”

　　“我上午去了医院，医生告诉我了。”

+ B; T& {: R. q- V1 d2 ]　　??第二年九月下旬的一个深夜，我坐在医院产房外的沙发上，假装镇静地
看着杂志，心里却焦急地想知道妈妈在产房里的情况。这十个月过的真快！妈妈
停服避孕药的第一个月就怀孕了。接着是我的论文答辩和毕业典礼，这期间还要
. Q- p- O% h1 l8 z$ o跟公司办理录用的手续，然後是举家搬到西海岸的洛杉矶。现在回想起来，一切
" ~7 t  J& g3 Y1 h6 L都像在雾里一样，只有一件事格外清晰∶毕业典礼结束後，是学位获得者和家属
的宴会（ｐａｒｔｙ）。我穿着博士服向妈妈走去，发现她站在那里，静静地看
& \0 S; V( }8 X$ ~& ~; L- T着我，眼神里既有对儿子的慈爱和自豪，也有对情人的满意和爱恋。别人也许看
不懂她的眼神，但我看懂了。在那一瞬间，我想，如果这时候给妈妈照一张相片，
# B( R- _" S  @2 v注上「为人妻母」的标题，一定能在摄影大赛上获奖。

! b# ~1 G2 ?" e6 y* X　　??我们搬到西岸後，在远离公司的市郊租了一套公寓，邻居大都是在高科
技产业工作的“雅皮”们（ｙｕｐｐｉｅｓ）。这是凯丽的主意。她早我半年毕
9 e! p: ]) r" @' ^: a业，在加拿大的一所大学里做助理教授。据她说：雅皮们一般没有心思管别人的
9 I7 c) e7 @9 O) V' f; A1 S0 B事，而且很多人是工作狂，经常早出晚归，可以免去我们的很多麻烦。

　　??事实证明她说得不错。我们已经在这里住了半年多了，跟对门的小伙子
7 \7 d$ U$ o/ S; H1 T3 |* [% r" @" O总共只见过四次，都是在电梯门口，而且总是打个招呼就各走各的路。搬来不久，
我抚摸着妈妈那鼓起的小腹，建议去赌城结婚，反正这里也没人知道我们的母子
关系。妈妈摇摇头说：“你现在工作了，一旦结婚有很多场合要带上太太。你不
& a: o1 v. X6 ~( k8 O带我去不合这里的习惯，长了不是办法。带我去难保不会遇到以前的同学和朋友。

" w# V- d0 |" u　　咱们像现在这样就很好，安安静静的，也没人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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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F, w( J4 s: e4 e$ P7 o　　??我听她说的有道理，就不再提结婚的事。怀孕的第二十周，妈妈去做超
+ D* t: x/ W9 H7 `& K  e声波检查，证明胎儿没有明显的缺陷。医生问她想不想知道孩子的性别，她说不
1 X2 a' u6 ^& H5 _  k  x想知道，只要孩子健康就足够了。
* n5 s" r- ^) ?
　　??离产期越来越近，这天後半夜一点钟，妈妈把我叫醒，说该去医院了。
$ z/ s, X- i" I
: p. m) f# u3 ~7 Y: N, `! E7 r　　现在已经是三点多，妈妈的情况怎麽样了？会不会难产？孩子真没有缺陷吗？
2 P# H  ^0 M0 b7 z' Q, A
- [  E5 _9 P) `  E( W　　是男是女？我毫无头绪地想着，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 G. M2 ?( i% Y6 r( J
' _$ F! o8 T% ?9 m( A/ i- ~$ ]　　??“先生，你想进去看你的母亲吗？”护士的声音把我惊醒。

　　??看看表，刚过六点。我跟着护士走进产房，见妈妈头发凌乱地躺在床上，
两手抱着一个粉红色的小东西。她看到我，有气无力地笑笑，把那个小肉团举起
来说∶“是个女孩。一点毛病都没有。”
. ~3 N5 `3 }! a7 k
6 @6 ]& d5 [* M1 f9 H; V- t　　??我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要不是护士在场，我恨不得抱住妈妈亲个
够。因为母女都健康，医院第九天就让她们回家了。
6 M3 i9 d/ M/ G% o- H% Z8 ~% M
　　我把卧室整理出来，做了妈妈和孩子的睡房，而我则在客厅里支了一张床。
1 [" X1 s7 d9 e
　　??当天晚上，我清理完厨房，走进卧室，妈妈正给孩子喂奶。她一见我进
4 e7 o' s  X+ y来，笑咪咪地说∶“快来看看咱们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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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L! ?2 X' U0 |　　我走过去，小小的婴儿正在香甜地吸吮着乳汁，她长得很像妈妈，但眼睛和
鼻子很像我。

5 W. S5 R8 O$ |; S　　看着我自己的孩子，感慨万千，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过了一会儿，我怜爱
的说：“宝贝儿，爸爸爱你！”

　　“磊，给咱们的孩子起个甚麽名字呢？”
+ l% a" z* U; O
3 _& s: \: s" }% ?" _& G: P6 S　　??我把想了一天的结果说出来：“叫‘晓雨’可以吗？拂晓的晓，下雨的
雨。她出生的时候是清晨，外面正在下雨。而且，”我顿一下，说：“晓也暗合
你名字里的晨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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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点点头，说∶“这个名字挺素净的，就叫晓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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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接着说∶“这个女儿你想了二十年，就让她随你的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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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l2 t; |( ^' D+ D( H　　??妈妈的目光从晓雨的脸上抬起，深情地看着我说：“不，她是你的女儿，
该随你的姓┅┅不过，既然她管我叫妈妈，你就委屈一点，做她的哥哥吧。”

9 l/ f0 z- e8 u# }　　??这听起来顺理成章，我点点头。
3 L4 L2 }) a7 k3 L. w" _# Z* j
2 r7 R4 X9 I, v, X3 A/ I  T/ c* S　　??我本来以为小雨的到来会影响我们的生活节奏，可是妈妈把一切都安排
( \' ]( K6 W$ ?: n得有条不紊，小雨的睡眠习惯也和我们同步。所以除了她偶尔半夜惊醒以外，生
活对我来说一切如常。妈妈的奶水很多，小雨一人吃不完，我当然乐意帮忙。
; l+ X- P$ ~$ |9 _: U2 a  f; @: J
% ]3 q6 y, R$ l" D$ w% x: h2 q5 K　　??一天晚上，妈妈半躺半卧地靠在床头，一个奶头喂小雨，另一个奶头被
( N2 M" |5 @# E- l我含在嘴里。我正专注地吸吮，忽然觉得一滴水掉到脸上。抬头见妈妈的眼里满
1 K9 v0 w5 n# ]0 o是泪水。我惊得不知所措，忙问：“你怎麽了？那里不舒服？”
% ~1 |' h$ u0 L
" Z6 v0 [$ Q0 ^  h" y　　??妈妈开心的笑了，说：“我不是不舒服，是高兴。我有一儿一女，儿子
. S$ u! b# a7 L: t- m- A# F2 i. T有出息，还是个疼爱我的男人，女人做到这一步，皇帝的位子都不换┅┅”

　　我还为心爱的男人生了一个孩子。

! c9 L. {9 s+ Z　　??说起疼爱妈妈，我想起一个问题∶“晨，你生的时候很痛吗？”

/ W" }  i' O, f9 F2 q- c; ]0 i8 w" `　　??她静想一会，说∶“痛，但是跟生你的时候比要容易。我本来以为这麽
$ F6 c! R1 D) G  d) Q; ]" {8 o大岁数了，生起来会更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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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早就说你不老嘛！不过┅┅”我一转念，用戏弄的眼神看了她一眼
7 e: a0 s6 ~) ~说∶“你的大概也不如二十年前那麽紧了。”
% T: D; c% f% E1 r2 ?
　　??妈妈瞪了我一眼，拉下脸说∶“你这个家伙，真会得便宜卖乖！让你那
根大鸡巴一天不断地捅了一年半，再紧的也被捅松了！”

　　??说完，她格格儿笑着把我的头按到她的乳房上。
2 k& w3 P+ q/ J; P
　　产后的妈妈变得玉润珠圆，比以前更迷人了，看着她走来走去的身影，我的
肉棒经常硬的不得了。

& ]" G& x2 X) z0 p2 \　　“我想你……”
- g) b  U; z# m# l
　　“我也是，可现在……不行啊！”
7 y' _( ^0 i+ N0 ~
　　我只好强忍着欲火，说：“我明白！”
- S+ n( K; s! f9 M, C# z$ I
　　我耐心地等待着，终于，这一天来了。

　　这天公司里加班，我回来很晚，小雨已经睡了。
8 M8 @& n8 w0 ~9 `$ ]
# W' c) @6 L5 N* k　　家里很安静，只有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我脱光了衣服，拉开浴室的门，大步迈了进去，里面站着一丝不挂的妈妈，
6 L. k; }; o0 i3 d) D! |9 |丰腴的身子在水雾中散发出朦胧的性感，。

1 a4 ]; Q7 Z' `4 N5 `- @　　我从后面抱住了湿淋淋的妈妈，粗大的鸡巴压在她的屁股上，两手分攥着两
' s1 u6 ]( a. R$ V- I个乳峰，牙齿咬着她的肩膀。妈妈被我从后面一撞，上身略微有点前倾，双手撑
住了墙壁，满头长发披散开了，如同瀑布般的垂下，被水浇的透湿，身体反射性
的抖了一下。

9 h  j4 O3 O$ Q- x) W- P3 t　　“ｏｈ，想死我了！”我抓揉着饱满的双乳，十指拨弄着两粒乳头。
5 L9 z0 c) \1 Z' }
0 S9 j; I" \$ A5 s7 v& e! c0 R; Z　　“啊……啊……啊……”妈妈在我的猥亵下发出了性感的喘息。
8 O7 R5 Z/ X+ T  o  U; @% w
　　我松开一个乳峰，右手从她的屁股后面捅进穴里，快速地来回抠弄。

- h2 s# J" a$ V( k　　妈妈显然受不了如此强烈的刺激，身子软绵绵地要向下倒去，我一手托起她
的腰身，一手抄起她的大腿，抱着湿漉漉的妈妈来到客厅里。
3 c. l) E4 S2 A  x9 t
　　把她放在长沙发上，扳开两条大腿，对准中间的穴口，猛然插了进去。

　　一下子就深插到底，妈妈‘啊’的叫了一声，我急不可待的抽插起来，一下
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猛，妈妈欢快地接受着我的‘孝敬’，情为何物（六）阴
晴圆缺作者：ｖｉｎｃｅｎｔ- ｘｆ??租公寓的合同一年期满後，我们在附近
买了一所房子，我和妈妈各有自己的卧室，但是中间有一间共用的浴室，不须经
外面的走廊就可以进入彼此的卧室，所以不会影响我们的性生活。这一带的邻居
/ ]+ z9 P" O  O1 b9 e  p+ c大都也是年轻的雅皮家庭，不光大家各为生计而忙碌，而且因为收入高，房子之
间的距离很大，进一步减少了相互交往的机会。在性生活上，妈妈和我试过一些
2 x* H( \7 v) r6 B7 D% l& Z  O4 W花样，比如肛交，但是因为两人都不热心而作罢。不过我由此发现在舔妈妈的阴
- e3 E& x% v0 p. @$ i户时按摩她的肛门可以增强快感。
; r0 E( Q6 m$ ]% M9 Z( a! K5 ?8 C8 S
　　??我的工作也很顺心。公司重视基础研究，使我得以专心做自己想做的事，
! N0 ^; a) E- ~% C- O学术水平不断的提高，连连不断地发表文章。加上做博士生时的导师每次讲演总
把我捧得很高，所以我在专业领域里开始小有名气，逐渐在美国站稳了脚跟。
1 r2 K& n6 v, i9 H5 G0 |/ [
　　总之，我们的生活过得很平静、也很幸福，在小雨五岁之前只有两件事值得
一提。

4 A! }6 s3 P7 y$ ^　　??第一件事。外公病危，妈妈和我决定带上小雨，三人一起回国探望。我
起初担心无法跟他们解释小雨。妈妈说：“我们那个地方不像你们汉人，喜欢操
! c- ~# I" V5 c8 a5 ?2 u2 P* Z心男女间的事事非非。我只要不提，兄弟姐妹都不会问。至于怎样跟你外公外婆
: @3 y1 i# b1 m讲，等到了飞机上再想。”
7 k1 @* T( Z; k- P% Q: o
& j+ y. T$ {7 e( g7 N　　??外公是我们到达後第三天去世的，办完丧事已经是一个星期以後了。临
" z1 k. f3 ~5 _( x3 d走前的晚上，外婆把我叫到她的屋里，开门见山的说∶“你和你妈的事我都知道
7 m/ P' y1 @9 {  O了。”

　　我全身一紧，只听外婆接着说∶“这种事，如今汉人不许可，可咱们老辈子
传下来的故事里有过。这几天我留神看着，你知道心疼你妈，像个男人的样子。
: v# s5 ~9 @) @! W" H- w8 i( p
　　你妈有你也算有福气。阿磊，你妈从十几岁就到汉人的世界里闯荡，不容易
! @% N0 r. k( @# j8 E0 ~+ c2 g啊。

* z/ R3 Z  I& a7 E　　你爸爸人不错，年纪轻轻的又不在了。她现在是你的女人，又给你生了孩子，
1 A7 v2 a  i' m2 X  r9 W, P$ U2 F我就把她托给你了。你要是真心对她好，就让她过几天舒服日子。“
2 Y& q% T9 a/ e! r7 N3 }
　　我郑重地向外婆作了保证。
& R9 v4 R  I2 G5 K
　　??回到美国後，我半开玩笑地说∶“外婆的意思是让我娶了你，你别这麽
3 j/ M% S4 h+ C! w$ l固执好不好？”
* R: F6 t  P2 a0 Z1 }; i
6 ?- p# e! {7 k6 R1 T4 ~　　??妈妈笑笑，轻描淡写地说∶“许外婆心疼她女儿，不许我心疼我儿子吗？”
6 T. l& N0 X, f" X% V( {4 ~- R& E
　　??这句话，我当然明白是甚麽意思，可真正用心明白是几年以後的事。这
: z# ~3 D4 Y5 O" H/ s. A次探家还出了一件趣闻，後来成了我和妈妈相互戏谑的话题。

　　??妈妈的姑奶奶已经九十多岁了。我带了几样从美国买的礼物去看她。她
高高兴兴地收下後，喃喃的说∶“皇帝家要甚麽有甚麽，连外国东西都有。”

6 r- }1 {  L. u4 Q: M　　??我一头雾水，只听她接着说∶“阿晨小时候，我就说她长大了要远走高
/ u) \+ F4 g/ [$ m) w/ F飞。果然，不到十七岁就让汉人皇帝选走了。唉，阿晨俊得出众，跳起舞来没人
能比，除了皇帝，别人也不配消受。”
8 o! J3 F& p; _5 ^! C
　　??原来她一直以为妈妈当年上大学是去给皇帝做妃子！
! k+ ~% Y) K7 I& F/ v, P: Q9 J
　　??妈妈後来知道了，笑着撇了撇嘴：“你呀，比汉人皇帝福气还大，连皇
1 g; H" T2 s1 ]7 f! I太后都睡了！”
  m+ ~4 D5 _' I6 K9 |7 Q8 o
) X: k5 Q2 w; z7 ?8 f　　??第二件事：妈妈办了一所舞蹈学校，而且越办越有名气。小雨一岁半以
後，妈妈跟附近的一所教堂商量好，借用那里的一间练歌的屋子，每天上午去跳
) S8 a5 D: s0 \; V% U" V2 N舞。这样妈妈既能够锻炼身体，又不担误带小雨，因为那间屋子很大，里面只有
一架钢琴，小雨四处乱走也不会有危险，而且还能让小雨从小接触一点音乐和身
体的节奏。

　　??一天，一个叫诺拉的中年太太偶尔见到妈妈跳舞，非常兴奋，说她和丈
夫都喜欢看舞蹈，但很少看到跳得像妈妈这样好的。她问妈妈愿不愿意教她们上
# c- r) N6 g  s& \6 @  A中学的女儿。妈妈很痛快地答应了。开始是诺拉的女儿在周末跟妈妈学，後来要
# Q% G1 z) @( K3 b% `8 `: c学的人多起来，既有小学生也有成年人，按程度分成三个班。诺拉自愿为妈妈做
0 Q) i- M: c/ v! u1 V组织和安排的工作，并坚持妈妈该向每个参加者收费。妈妈的一些学生很快就在
各自的学校里成了舞蹈明星，於是又吸引了新学生。

. O) ]. O) w- c: a% A　　??两年之後，妈妈的学生已经超过一百个，教课的时间也从星期六上午增
加到五个工作日的下午和星期六全天。妈妈把一些跳得好的学生组成演出团，平
; P1 U9 Z2 H" H& f/ u4 K, r) d1 Z# [时为慈善组织和老人团体做义务演出，节日里成为当地庆祝活动必不可少的节目。

. Z5 A$ @* L! n+ b0 I3 N　　从第二年开始，她的学生里几乎每年都有人被纽约的一所着名的艺术院校录
取，使圈子里的人兴奋不已。

　　??妈妈对诺拉的帮助极其感激，几次提出办学的收入两人平分。诺拉总是
淡淡一笑说∶“我丈夫的钱足够我们用的。”
( f! b# K8 K! K
　　??最後，她同意免交女儿的学费，得到一种像徵性的补偿。
6 s3 w2 O  F! Q3 K7 k
　　??平静的日子过得快。一转眼，小雨已经五岁了，要上学前班（ｋｉｎｄ
- M. a! M8 z0 D& Y# pｅｒｇａｒｔｅｎ）了。开学那天早上，我请了假，和妈妈一起把小雨送上接学
生的校车。送走小雨，我和妈妈走回家。她见我坐在沙发上，问∶“你不去公司
, S0 O$ w7 C" u. V) f. }# ^6 o吗？”
; q& e5 W; a4 j" o" J, [
( T! S0 ?3 k: B　　??我把她拉到怀里，笑着说∶“我很久没在光天化日之下干我的美人了，
今天要补回来。”

　　??小雨两岁以後，就在她自己的卧室睡觉，并不影响我和妈妈在晚上做爱。

　　但是我平时上班，周末要麽是妈妈教课，要麽是有小雨在旁边，所以我们很
少有机会在白天亲近。
/ s. F, J* q  J. a( ^5 c7 a
, k! P  Y' f& w9 G6 `) V( L: ^　　??妈妈听了我的话，无声地笑了笑，说∶“你的美人老啦。还差三个多月
' U5 v# ]+ E& o* t9 h就四十六岁了。”

　　??阳光照在她的脸上，我看到她眼角周围的细小皱纹，听着她语气中的淡
淡的惆怅，不由地心里一酸，马上说∶“年轻的我还看不上呢！”边说边在她的
; e0 ?0 N2 a7 ~- ?" q: F: O耳垂上亲了一下，拉着她走进我的卧室。

　　??妈妈静静地站在床前，任我脱光她的衣服。我也脱掉自己的衣服，把妈
/ V- N3 y! K3 \- u6 B0 I妈轻轻推到床上，在她的乳房上亲了一会，然後把她的两腿分开，在早晨的阳光
下注视着那个熟悉的阴户。大概是因为妈妈刚才那句话的缘故，我觉得她的大阴
唇不如六年多以前我第一次看到的饱满。这很可能是错觉，因为当时是晚上，我
% Z' Y; \2 _' A又是第一次跟妈妈亲近，不可能看得很仔细。但是年龄的话题自然地给我一种
% I4 B8 k* M9 _) t2 H, C0 t; [“历史感”。我想到这个小裂缝在二十七年前生下我，五年前又生下小雨；从那
2 n9 z5 I! m0 O, k4 Q. |4 S个情人节开始，这个器官几乎天天都把我对妈妈的爱和欲传递给她，同时也把妈
* r) K) f: M; P2 d- A妈的爱和欲化成大鸡巴上的快感┅┅“
5 Z+ W9 C3 t) p1 n, K6 y2 c
　　??突然，眼前的阴户朝上一抬，碰到我的鼻子头。只听见妈妈开玩笑的说
∶“嘿，那个地方已经生过两个孩子了，还值得这麽认真研究！你要是再不行动，
我就去洗衣服了。”
3 J& ]* O* m* u8 z0 Z
# v6 p/ u4 \+ X+ b+ H* n7 `2 C+ S　　??我把散发着淡淡的味和香皂味的阴核含到嘴里，把中指伸到了阴道里润
- z2 ?7 q$ Q( r+ F6 Y6 b4 m8 X滑一下，轻轻插进妈妈的肛门，然後把大拇指连根插进她的阴道。在妈妈的呻吟
, V3 M! |  m$ C$ ]6 R, e0 q9 {中，我们开始做爱。

$ g# j9 m& l, I+ G2 M: `' Q! \' C　　??半小时之後，我们精疲力尽地躺在床上。妈妈呼出一口长气，静静地躺
( z( q! u! c- K/ X' q了一会儿，然後自言自语的说∶“日子过的真快，小雨都上学了。再过两个月，
" q7 R  C, m. T) W& S/ }你就二十七了，该娶媳妇了。”

　　??我心头一动，翻身搂住她说∶“那咱们下个周末就去拉斯维格斯结婚！”

! K3 K  x% @3 z6 F+ r& L& T6 I　　??妈妈看着我说∶“磊，你听我说。这几年，我跟着你过得心满意足。你
: c; ]/ N8 y( h! |- M3 T疼我，爱我，床上的本事这麽大。”她笑了笑，继续说∶“作为女人，我想嫁给
你，永远不离开你。可我不光是个女人，我还是你妈。你我之间无论发生什么事，
你都是我身上的肉，我不能不想你的将来。这是在女人基因里的，变不了。我比
你大十九岁，不可能跟你白头到老。我想看到你趁年轻找个好姑娘，成家立业，
1 D' O# n/ P7 W9 w4 j8 @以後老了也有个伴┅┅”

　　??我看出妈妈的意图，匆匆打断她说∶“可是你老了以后就不需要有个伴
; T! m( U. B6 D9 h* e' u9 y吗？”

& I, [  O. q7 b5 c& c! ^　　??妈妈把手放在我的嘴上，说∶“听我说，我有你，以後还有你的家庭。

　　我不会孤独。可是照现在的样子，以後我不在了，谁来陪伴你？小雨是你妹
7 v8 ^8 r  N. r/ q2 Q0 l妹，将来也要成家。你总不能在妹妹家过後半辈子吧？“

6 D! o" }5 a6 r& i! R# `$ E　　??我突然想到，妈妈从开始就让小雨管我叫哥哥，说不定早有打算。顿时
4 U) z$ N# N$ P. P  Q9 I) n. D又失望又生气，大声说∶“我离退休还有三四十年呢！我现在不愿想这种事！”

+ t: C' O- G! g9 j　　??妈妈等我喊完，耐心地说∶“可是我不愿想也得想。这两年也许是开始
老了，想得越来越多。小磊，你说过要孝顺我。你如果真希望我老了以後能过安
心日子，就答应我吧。”
' K  \% X% `$ c9 }" u& e, B2 A
, {1 J/ Y4 p; K* L　　??我知道妈妈说的是心里话。如果她自认耽误了我的婚事，会自责一辈子，
, x2 v7 S6 @4 X$ H: m可我只愿跟她终身相守啊！
, ?2 Z% P; |' l( n( T1 R/ h! \% f
　　??见我默默不语，妈妈叹口气说∶“磊，我的心意已经定了。如果你太固
2 T) k2 G; t7 a7 g; q: ^9 ^执，我就回国去。这几年，我教舞蹈存了不少钱，回去即使不工作也够用了。而
且小雨才五岁，现在回去还不耽误上学。不过这对你对我都是下策，希望咱们不
要走到这一步。”
+ X, Z8 m3 z; x2 w
2 U7 c5 B5 C& {7 I　　??她停了一会，又说∶“实话实说，咱们两人在一起过了好几年，要各自
9 k9 {$ ~: n4 [重新开始对你来说不容易，对我也很难受。好在趁心如意的姑娘也不是想找立刻
就能找到，所以我们还有一段过渡的时间。”

9 r" J; B2 I) l$ P: B9 B　　??我知道再坚持下去有害无益，只好先答应下来，以後再找机会补救，只
好点点头。我真想哭，妈妈的眼圈也红了。

: n+ `; B# `! k) Z6 }, @, _: A4 L　　好久好久，我们谁都不说话，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对方。

" r: D- t' l2 u5 K　　??忽然，妈妈伸手在眼睛上擦了一下，笑笑说∶“好啦，幸亏小雨看不见
咱们这个样子。”她的手沿着我的腰轻轻滑向屁股，滑过大腿，最後放在肉棒上。

" {  G. \- H% i# H  p/ a　　“咱们订个合同，在有儿媳妇之前，这个东西归我专用。”

　　??我知道妈妈想缓和一下气氛，可心里却沉得喘不上气来，鸡巴也像晒软
# B- n9 Z8 ~! x的胡萝卜，无精打采地搭在腿上。
1 R$ Q5 g( m5 b/ d$ e* X3 h; O
　　??这次谈话之後，我和妈妈的关系在表面上仍然一如既往，白天是母子，
9 _6 _! }) \8 k; P; g4 r4 n0 B! r, v( k晚上是夫妻。我几次试图改变她的决定，都没有成功。

* l, N9 k/ C5 O　　最後，我说她的决定只考虑我而不考虑她自己，未免不公平。
# \2 r) p0 @7 l  F
　　??妈妈淡淡的一笑∶“说到底，我这样做也是一种自私。”
" o, Q; p( K1 }5 V2 D0 }
! v: F) _) R3 K) a# Z+ X　　??我终于意识到，这次和七年前不同，妈妈是不会改变她的决定的。七年
& [- b, M" Q6 E( \前我才二十岁，又处在需要专心读书的阶段，硬要我去找个女朋友不但无益而且
会让我分心。那时，妈妈和我之间的障碍是乱伦这个伦理中的禁忌。但两性伦理
& w2 K" b+ Z) O! ?只是某个社会发展阶段的产物，本身并没有内在的对与错，一旦想通了，障碍就
不存在了。如今，妈妈的决定和伦理无关，而是来自铸就在人类基因中的母爱。
3 |. c9 ?& d/ O9 v+ u3 Y* U
　　时间可以改变伦理信念，却不能消弱母爱。想到这一层，我的失望是可想而
知的。

　　在妈妈不时射来的、期待的眼神下，我开始不情愿地物色女朋友。

　　??年底，我在公司的一次中级主管人员会议上结识了安娜。这时我刚刚升
( M3 @$ H5 y) v7 [0 F任基础研究部的主任，安娜是北美地区销售部的副经理。公平地说，安娜很可爱，
长得不错，性格活泼，没有许多美国姑娘的那种浅薄和由浅薄造成的盲目自大。

1 ?1 y+ R) {% d" s% G8 E　　我们的交往从去咖啡馆聊天逐渐发展到亲吻和拥抱。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安
娜很投入，我的心情却非常复杂。吻着安娜，我总是想起妈妈，心里既若有所失
% n" S: Q2 g  R2 I5 D6 n又有一种对妈妈不忠的自责。可是感觉着安娜的湿热的嘴唇，我又觉得这时心里
还想另一个女人实在是对不起安娜。我常常问自己，和安娜的关系会是甚麽样的
结局。

7 w; N* {$ C9 b+ ^  L0 B　　??结局不久就有了。三月底的一个星期五傍晚，我和安娜看完电影，她邀
请我去她的住处。进了门，安娜抱住我，双唇紧紧贴在我的嘴上。我的鸡巴很快
; A- ]8 Q: b( g% M1 R7 {  R就硬了。

5 x; D) N' |' \, q3 v6 `5 C: v　　安娜笑笑，隔着裤子在鸡巴上捏了一下，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就拉开我的
8 C" _( D' y& {5 Z2 Y裤子拉链，三下两下把鸡巴拉了出来。我的情欲已起，任她蹲下身子，把鸡巴含
/ D9 v, ]2 D* B% N6 B进嘴里。
! m7 L$ b' p& W0 M5 i8 W9 e
　　自从和安娜亲吻以来，我和妈妈彼此心照不宣地停止做爱，已经有两个多月
了。所以尽管我并不特别喜欢口交，但是温暖湿滑的刺激从鸡巴上传来，我觉得
5 G7 o+ H# m$ }( g+ X& V7 l9 y很快要射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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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推开安娜的头，用沙哑的声音说∶“ｓｈｏｗｍｅｙｏｕｒｐｕｓｓ
2 W- N7 z) T$ l: K" [# M' m3 K  hｙ（给我看你的）！”
  R  d- Z1 ~6 {0 Q3 ~7 Z7 m+ T
　　安娜转身躺到沙发上，脱下牛仔裤和内裤，分开双腿，露出长着稀疏棕毛的
阴户。
. m% G; t( }% o: Y9 c  u& q
　　我伏下身子，想也不想就把她的阴核吸进嘴里。
9 C" x2 L1 e, U1 z8 x( X( I
　　??最初的一两分钟，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所有的动作都是不加思索的。

% o2 m5 T( M3 R. c* }$ g　　只听安娜说∶“把手指放进去。”
4 Q$ {& s7 ]1 U8 L
/ m- F% _5 {. j　　??我伸出拇指插进她的阴道，突然想起妈妈在这时候还会让我刺激她的肛
' n$ f6 M# S( d门。想起妈妈，我的心一动，不由自主地把安娜跟妈妈比较起来。我发现安娜的
& N5 `+ q/ G* y- ]6 L4 i% w味跟妈妈不一样，除了略腥的骚味好像还有一股烤羊肉串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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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B" I5 |3 @" q　　??“记不起凯丽的更像谁。”我暗暗想。

　　??大概我光顾着比较，忘记了动作，安娜的阴户在我面前耸动着寻找刺激。

　　我定定神，集中精力吸舔抠插。几分钟之後，安娜尖叫着瘫在沙发上。

; L! K( R0 p' B* U  e5 _2 c6 k　　??她坐起身吻我一下，从卧室里拿出一个避孕套给我带上说∶“我！”边
5 B7 U6 I. M+ m; r! s说边躺回到沙发上，用手分开厚厚的小阴唇。
# I" O6 w/ i6 `/ B& g
　　??“妈妈从来不这麽做。”我想着，突然觉得我不应该安娜。
) d1 {3 a. v% C, f9 E+ ?& L
+ r+ Y9 a  T' Q. g- N  f8 a5 X　　??和妈妈在一起生活的七年，性和爱对我是不可分的。我爱安娜吗？我准
8 [$ c: e( b2 H; N- p) P备和她过几十年吗？我过她以後仍旧会对别的女人感兴趣吗？在那一瞬间，我决
% u; w9 [* F# A定终止和安娜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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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抬起头，看了她一眼，结结巴巴地说∶“安，我、我觉得┅┅我不该
┅┅”
+ K8 u0 @# f2 s# h
( p0 I( a. o& Y5 i% X$ I; }　　??安娜的第一个反应是∶“我做错甚麽事了吗？”

　　??我吸一口气，一不做二不休地说∶“不是你的错。我、我觉得我必须┅
┅爱一个人才能和她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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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0 v4 H7 G$ O5 k　　??我们尴尬的沉默了一会，安娜轻轻地说∶“谢谢你对我诚实。我希望你
3 Y; g, Y8 o- ~! t1 x$ q. R2 ~找到你爱的姑娘。她会很幸运。”
& p; ?. Y) b1 p+ j6 g
% {+ b" T- n- a7 p( X　　??她低头看看自己裸露的下身和我的带着避孕套但已经软了的鸡巴，自我
5 T/ W0 E) n- ?( }解嘲的笑笑说∶“就算我欠你一次吧（Ｉｏｗｅｙｏｕｏｎｅ）。”我红着脸笨
手笨脚地把鸡巴连套塞回裤子里，小声道歉。

　　??安娜站起身说∶“不用道歉。我真的感谢你的诚实。我希望我们还是朋
* f# M, M$ b8 V+ @. ?0 k: i. e友。”

6 w6 l" T. W5 g1 J( O　　??我伸出手说∶“我们还是朋友。”
' q% C' m& x2 p, C4 ~& p
. n) H3 O; H0 d: M　　??我和安娜的友谊保持至今。

) g( T8 r7 Z' K" \2 R! |　　??开车回家的路上，我的情绪越来越坏。尽管我和安娜平静分手，但这件
0 }6 a* g; @7 ?事让我既委屈又恼火，而这都是妈妈的固执造成的！我回到家，怒气冲冲的推开
/ V% [9 T3 W3 |6 n2 ?+ s卧室的门。妈妈正在床上看书，见我走进来，下意识地拉起被角盖住胸部。她见
" c  }) Q: X/ z* z我满脸怒气，情绪低落，关心地问∶“你病了？还是你和安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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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安娜的名字，我再也控制不住怒火，大声喊起来∶“安娜安娜，你
4 i* C# I3 z8 c' h1 v: j就知道安娜！你为什麽不想想我！我爱的人不让爱，不爱的人逼着我去爱！你讲
不讲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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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7 x: i% u) m  N& z) Q3 `6 h, ?　　??妈妈从来没见过我发火，更不用说这样的暴怒，她的眼里闪过一丝恐惧，
5 |7 D/ x9 q$ @* |  K1 c% W小声劝我∶“你声音小一点，别吵醒小雨。”

7 e& U7 F6 F: P　　??我的火气更大了∶“人人都比我重要！好，你不让我吵，我就不吵┅┅”

$ V5 l8 s& z4 l8 O' [　　??我一步冲到床前，把妈妈身上的被掀到地上，接着扯下她的内裤，双手
握住她的脚把她拉到床边。我分开她的腿推向两旁，然後腾出右手拉开自己裤子
的拉链，把仍旧套着避孕套的鸡巴拉出来。不知何时，我的鸡巴已经硬了。我没
% Y" N, v( @- q. `! W有心思退下避孕套，就把鸡巴对准妈妈的阴道口下去。阴道里乾乾的，我自己分
泌的黏液被隔在避孕套里，所以我费了好大力气才把鸡巴插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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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8 L1 R8 q6 p& l. g& \" V/ d! V　　??自始至终，妈妈闭着眼一声不响，只是眉头随着我每次插入不停地抖动。
2 F! s9 |3 @9 q, y" }3 O
　　也许是因为在安娜那里积蓄起的情欲还没有释放出来，我了一两分钟就射精
了。

" Y* M& p1 A- U- g1 ^; h# j　　我抽出鸡巴，从共用的洗手间垂头丧气地回到自己的卧室，倒头就睡着了。

% G$ Q8 f- d( N& _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
9 l# e/ V* o  b5 x
, {8 f5 u0 }. s4 l3 c- H) a　　我记起昨晚的所做所为，很是後悔，觉得再也无脸见妈妈，一时不知如何是
好。妈妈敲敲门，走进来说∶“我听见你起来了。早饭热好了。”
! K7 n% F) \4 u5 Y4 Z/ G
　　她略停一下，又说∶“小雨不在家，去找同学玩了。”说完退出屋子。

　　??我一边走一边想：“无论妈妈是否原谅我，这个错我总是要认的。”

* J. N" S$ w( M& J& F9 E% P/ Q: W　　??我走进客听，坐到妈妈身旁，深吸一口气，眼睛看着她说∶“妈，我错
8 ^# ^. ]) f2 c8 h2 @了。我欺负你，我、我真浑蛋┅┅”

' N" s( D8 Y' s+ P　　??妈妈不等我说完，就抱住我说∶“别说了。我知道你心里很苦，这不全
是你的错，我也不好。”边说边哭起来。

　　??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在心里反复地想∶“我这麽坏你还原谅我。
( u' g+ S3 ]- r; \( x
　　我对不起你！“

　　??我们就这样默默地拥在一起，坐了很久很久。我再次鼓起勇气说∶“妈，
我知道无论做甚麽都不能补偿我的错。可是我真希望现在能为你做些事，也算是
/ h. x+ _4 H1 C7 |( w7 X我的心意。”

0 D% A" C. A8 d& m0 p4 O) I　　??妈妈软软地靠在我身上，沉默了一会，小声说∶“昨天晚上，下面太乾，
大概是拉下几根毛，现在还火辣辣的。你帮我看看是不是破皮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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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5 g# X, G$ g% a( }7 U　　??见我点头，她便站起身，拉我走进她的卧室。她脱去下身的裤子，转身
坐在床边，抬起两腿向两旁分开。我跪在她前面，用手轻轻抚开浓密的阴毛，发
现两片大阴唇上有四五处皮肤发红。我不知怎样才能减轻妈妈的痛苦，只好伸出
6 @4 N% K9 R* |, x$ G( k舌尖，在红肿的地方轻轻地舔，心里充满对昨晚粗暴举动的懊悔，对妈妈的深深
$ x+ s: j  i  d3 u  @歉意，和一种无法表达也无处表达的委屈。我再也忍不住，伏在她的大腿上痛哭
! n$ w6 ~7 `0 ~+ E5 s, K起来。

8 J2 f* L+ D. w; t' f' u　　过了一会儿，我抬起头，有些激动的说：“即使和别的女人做爱，我脑子里
也想着你，我不能没有你！”

2 u, S' u# G6 ?　　两颗泪珠在妈妈的眼里闪动，她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头发，深情地说：“我明
5 {+ ]2 B6 `4 |白……明白……”
+ a; l, Z2 P9 w
　　事後不久，我和妈妈有一次长谈，起因是我一直怀有歉意，於是趁小雨不在
家时两分玩笑八分认真地跪在妈妈面前磕了一个头，说∶“妈，我不但没有保护
3 o8 W" z/ h( x1 Z; y你不受欺负，还欺负你。我对不起你。”

3 e& o/ [. `+ d/ ^5 }9 k　　??妈妈噗嗤一笑，“你强奸了皇太后，磕一个头就想蒙混过关吗？再磕三
7 t! E# J3 A9 R个！”
: i' W' W; Q0 x2 ^' m7 B
　　??我对着地板重重地磕下去，似乎希望脑门的疼痛能够补偿我的大错。刚
2 j( f' z2 }( x. c磕了一下，妈妈就把我拉起来说：“皇太后没让你用这麽大的力气磕。如果磕出
脑振荡来，谁当皇帝啊？”

　　??我看着妈妈的脸，结结巴巴地说∶“妈，我、我实在太爱你了。”

　　??妈妈的眼圈一红，把我拉到怀里，轻声说：“我也很痛苦，你不知道我
7 m0 G8 z# M. E7 P( c有多么的爱你，一想到你躺在别的女人怀里，和别的女人做爱，我心里就有说不
出的痛，那滋味实在不好受啊！”

　　“你知道吗？没有女人能代替你在我心里的位置。”
! f6 I( ?6 W( g4 L
! g4 w) X. p8 n　　“磊，我知道你的心。你是个有情意的男人。你那天晚上那样做，也是因为
心里有我，不想和别的女人交往。这件事我也想通了，匆匆忙忙找个媳妇，两人
) }! M/ c* c8 I) }  d3 I  Y, b+ `5 P也未必能长久，万一离婚，反倒是南辕北辄了。这样吧，咱们还像以前那样过，
+ l. y$ b: U( Y" u! U$ T9 a9 |5 {0 R我保证不再催你，不过你也保证，这件事不要无限期地拖下去，如果有合适的女
' I# h8 b$ W5 J4 E孩子，一定不要放过机会。好吗？”

　　“我……”

　　“妈妈是为你的一生着想啊！你要明白妈妈的心。”
! A6 z4 G" G1 n8 Q& M4 C
　　??我点头嗯了一声。妈妈摸摸我的脑门问我痛不痛，我摇摇头。她呆呆地
; i1 O7 E% r4 z* C  D看了我一会，喃喃地说：“二十七、八了，还长不大。┅┅这事已经过去了，以
/ |6 y  K3 u; _' E後不要再提了。可是你记住，以後再不高兴也不能对我粗暴。”

& U* Z- y# T% h( {2 i9 ?/ _' E　　??不知为甚麽，这次事件使我重新调整了我和妈妈的关系。七、八年来，
# [; b( z" f# w3 B3 d在我的心里，妈妈既是妈妈也是情人。现在，她又成了专职的妈妈。我想，她也
" Y) U8 f% W* W2 E: Y觉察到这个变化。但并没有影响我们做爱的质量和数量。恰恰相反，我们在做爱
时变得更温存更体贴，为整个过程带来比性爱更深更广的满足。我们发明了一种
7 j+ X2 k; C4 ?+ N3 q" M  H做爱的姿势∶面对面一人在上一人在下，鸡巴插在里，由躺在下面的人为趴在上
' @% r9 P/ x8 w& }. y( A# f) ^. A面的人从头顶沿脊椎两旁的穴位一直按摩到尾骨，同时上面的人慢慢地上下移动，
& u7 M1 E( S. ^0 ^% s1 \' N进行慢动作的性交，也增加两人前身的摩擦。妈妈把这个姿势戏称为“多维小周
天按摩”，说这样可以同时刺激气功小周天里的很多穴位。

) ]& o% \4 Y' {7 L) o  |: f# x9 J　　我开玩笑说这是一举两得。
9 U' X2 ?4 ]" \& W) f+ d1 r
　　??“不过我更合算。”妈妈笑着说∶“因为你的那个大东西还帮我打通里
面的经脉，能让我气血通畅，延缓衰老。”

　　连续试了几次，感觉效果还不错。

8 N# P7 P, O, Z　　我们常常在多维小周天按摩中谈论当天的见闻，回忆以往的趣事，挑逗彼此
的情欲，表达相互的恩爱。

% M- d0 B4 I% N$ i! r* w) V　　情为何物（七）南柯一梦作者：ｖｉｎｃｅｎｔ- ｘｆ转眼一年过去了。六
5 [+ j, x9 _: H月底的一天，我开完会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发现妈妈给我留了电话，说打算请她
/ k! t6 f0 b/ E8 o6 w: L的一个学生吃晚饭，让我下班时买几样蔬菜。我回到家，妈妈还没回来。我正在
/ H6 m9 `3 J9 l, l6 p洗菜，听到妈妈的笑声从外面传来，小雨冲进门，兴奋地说∶“来客人了！”
) x0 V* U( q0 m, K" z
  L* y0 d; s5 t) N+ s( [$ M# R　　??我转过身，礼节性地跟客人打完招呼，不禁愣了一下。客人是个年轻的
白人女子，很漂亮，亭亭玉立。这种人在妈妈的学生里并不罕见，但是这人的五
5 K" a9 x" Y& P官里有一种让我说不清是熟悉还是陌生的东西。更让我吃惊的是她一边跟我握手，
一边用略带南方口音但非常流利的汉语说∶“我叫吴玉倩，法文名字是莫妮克。
/ Z* e/ q, T: @' H# [: ?1 m
　　我们是一个公司的。“

　　??原来吴玉倩的祖父当年是个年轻有为的越南华裔企业家，娶了他的法国
$ ~2 [! I+ I$ Q3 {! Q# i' m* H4 y经商夥伴的女儿为妻。一九四五年越南发生八月革命，他举家搬到法国。吴玉倩
有四分之一的中国血统，所以她的眉眼之间还能隐约看出亚裔的痕迹。她的祖父
坚持家中的孩子都上中文学校，都要在家讲中文。她在法国上完大学，到美国西
岸的一所名校读博士学位，今年刚毕业。也许是出于家庭影响，她从小喜欢东方
+ W3 A3 r8 u/ N3 b) h0 B( n) M舞蹈，於是刚来不久就成了妈妈的学生。

　　??晚饭的气氛很愉快。老师和学生不时地像银铃一样笑着。可以看出她们
6 f3 G- q" j( l' \8 o! b- f两人很合得来。客人离开时已经很晚了。妈妈回到客听，用调皮的眼神看看我，
笑着问∶“这个姑娘怎麽样？”

# }" l% q+ n9 |8 b9 e. ?/ l　　??我一时窘住，不知如何回答。

' v: Z) T* @+ M$ x8 X" r" {# W　　??妈妈依旧笑着说∶“好啦，我不难为你了。不过记住你的保证∶有了合
% N9 v( T4 e: n  T1 j. B适的姑娘不要错过机会。别忘了，你喜欢人家，人家还未必喜欢你呢！只想守株
待兔可不成。”

2 U& z4 `' o! F+ F' j　　??妈妈走到楼梯边，又转身看着我说，“今晚皇太后累了，想自己睡。可
以吗，陛下？”

& D6 T  n  c, _5 R　　??我看出妈妈的用意，在男女之间，第一印象往往很重要。如果我的确对
吴玉倩感兴趣，妈妈不希望这种初起的感觉被她的存在所削弱。我点点头，默默
7 j  I+ M" G" z5 k. F9 Z) @地走回自己的卧室。
, i7 k0 y- q$ z
　　??玉倩成了我家的常客。开始的时候，我想到妈妈的用意，常常觉得不自
3 O, a; i8 [/ V! P在。但慢慢地，我不得不承认我确实很喜欢她。她和妈妈有很多相似之处，非常
聪明但不张狂，幽默而不浅薄，并且笑起来很有感泄力。凭直觉，我知道她对我
也有好感。渐渐地，玉倩来访时跟我在一起的时间比跟妈妈聊天的时间多了，我
们会面的地点也逐渐超出我家的范围。
6 k. j8 Z" C# b6 x: N6 b7 K. w$ r# W* `
2 y* i. m$ o0 Q( c- p0 p　　??在认识玉倩的最初几个月里，我和妈妈照常做爱。妈妈只是偶尔开玩笑
似地问我看了玉倩为甚麽还对她这个老太婆感兴趣。有一次，妈妈在上我在下做
小周天按摩。妈妈突然停止动，头伏在我的肩膀上，轻轻地说：“磊，你和玉倩
: q9 D( O/ a" r3 q5 E的关系要麽朝前走，要麽朝後退，但不能永远像你现在这样脚踩两只船。我说过
! J; D3 D2 [" n, H不摧你。你只要没有和人定婚，甚麽时候想和我亲热我都乐意。不过我希望你处
! I7 u. l6 Y; V/ A. K4 H( ?8 W理这件事情时能做出成熟的判断，既对得起你自己也对得起你未来的妻子。”

8 p$ n( j9 _1 U　　??我默默躺了两三分钟，说∶“妈，我也希望对得起你。”
! `! |) s, ]' n& A3 H! ~
　　妈妈一时没有说话，我看得出她很激动。
: Y* U% E* f. _* z0 `# O% W
" v7 x$ F, n$ d9 |& X( {- d% r6 B3 C　　“过了很长时间，妈妈无声地笑笑说：”我知道。你能找到个好姑娘，成家
立业，生儿育女，就对得起我了。磊，玉倩喜欢你，你也喜欢她┅┅好，我不说
了。“

　　??那天，我们一言不发地做爱，一言不发地清理完妈妈和我射出的精水，
3 E, r* D' Q; R$ b& Y4 j- u  K% a然後一言不发地拥在一起，在黑暗中躺了很久才睡着了。此後，我和妈妈又做了
两次，就彼此心照不宣地分开睡了。

8 d& Y; @; {" Q　　??此後，我和玉倩的接触从聊天过渡到调情，又过渡到亲吻。在这个过渡
  G" d0 e) b; L3 T$ |' A" z5 S中，玉倩比我主动，因为我的潜意识里，仍旧觉得跟玉倩交往对不起妈妈。但同
# ^/ M" A8 Y/ M时我也知道，我的确爱上玉倩了。
) C' w2 {) z$ a. ]" e
+ E5 |& j' `7 @2 l% r　　??圣诞节，公司放假，玉倩在节前的星期五早上动身回法国跟家人团聚。

; u2 ]; H! k0 R( \6 E3 w! Z5 X6 V9 a. a　　我开车把她送到机场。因为还早，她让我把车停在停车场的一个偏僻的角落，
0 Z4 C+ K1 ?) X: s$ h$ f然後在车里抱住我狂吻。我的情欲渐起，想也没想就隔着毛衣握住她的乳房揉起
来。
0 v, p' m& J7 t& P% _1 L
* r8 \# t+ ^) j9 X. j8 v　　玉倩的呻吟越来越响。
! y4 R3 X7 W: _1 t6 K0 }8 T5 D& d
　　??突然，她伸手拉开自己的腰带，断断续续地用英语和法语说∶“Ｌｅｉ，
Ｉ‘ｍｓｏｈｏｒｎ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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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x, Z) I3 X　　Ｔｏｕｃｈｅｚｍａｃｈａｔｔｅ┅┅（磊，我浪死了。摸摸我的┅┅）“
# @+ i% Z8 k, P/ a) N5 y4 N* t
　　??我把手伸进她的内裤，滑过光滑的小腹和阴毛，用指尖轻揉那粒膨胀发
( R* W) F7 S- H, S& ~硬的阴核。她的身体一阵颤动，很快就高潮了。等她的呼吸回复正常，我笑着亲
: r2 F( s% @% s她一下，说∶“你是够浪的，这麽几下就来了。”
4 Y( m7 e' p0 ?. Z- |0 n5 z
　　??她做个鬼脸，看看我裤子前面的突起，问我是不是也想要。我的“ｙｅ
* Y( m# `6 s- n" g, J. ]ｓ”几乎夺口而出，但鬼使神差地抬起手看看表，说∶“还差四十多分钟就起飞
7 R9 ?& F) W0 Y# f了，你还得办出关手续。该走了。”
4 m6 B( r! k1 W# m* R
0 h& O+ `% Z* w- @4 H1 C* B　　??玉倩依依不舍的朝我的鸡巴的方向看了一眼，凑进我的耳朵说∶“等我
/ R9 Q0 i( U& T, I! }6 K0 z* V7 F从法国回来，我要你送我一件礼物。”
( V) n5 j% K0 q/ @# \5 a6 o/ z% w
$ H1 ]( |* h9 D. H4 g3 k6 \$ U　　??“你要甚麽我都给（ａｎｙｔｈｉｎｇｙｏｕｗａｎｔ）。”我说。
" q* p9 [( _$ F' H
　　??玉倩把手放在我的鸡巴上说∶“我要你把这个放进该放的地方。”
7 }6 m5 Y/ r% |+ U- W
　　??我心里一颤，很认真地点点头。
( l5 u- d; I- o+ w
' F) q, {" J' V  ]) C7 u7 K1 G　　??回办公室的路上，我不停地自问∶“玉倩想要的我也想给，可是我能心
* U4 m$ m9 ~* l% n; ]2 q. p' x安理得地给她吗？”
  T4 u# w, b# b! y4 t" [. p
　　??回到办公室，听到妈妈留下的电话，要我下午回家不要太晚，最好在五
点钟左右，没说原因，我也没有细想。下午回到家，闻到炒菜的香味，但不见妈
妈，也不见小雨，只听见厨房里的排风扇和楼上浴室里的水声。我换上家里穿的
! P! F7 a8 l. _( N7 L: k衣服，正坐在沙发上看当天的报纸，就听见妈妈下楼。我抬起头，立即呆住了。

　　??妈妈穿了一件黑色旗袍，尽显出丰腴的身材，头发高高地盘在头上，脸
上化了淡妆，配上跟旗袍相应的耳环和半高跟鞋，整个人优雅高贵，让我觉得像
一个现代装束的仙女从天上走到人间。
" l3 r2 t4 c9 o  S
　　见到我目瞪口呆的样子，妈妈开心的笑了，说∶“小雨去同学家过夜（ｓｌ
ｅｅｐｏｖｅｒ），明天中午才去接，这段时间都是咱俩的。”
6 w9 h# f$ B. i; e4 S1 C( Z( W
　　??我听懂了妈妈的意思，鸡巴在几分之一秒内硬到了极限。妈妈朝我的裤
, B8 h1 \# D! f/ N% q  `/ K9 Q/ j  E子扫一眼，故意撇撇嘴说：“真没出息！你着急也没用，那个东西一小时之内用
6 z7 o* D; T$ E9 o: _不上。”

( a# u% E( w) N7 v3 h* a) \0 _　　??她走到厨房里，对我说∶“你大概饿了，先吃一点压饥。”
  a: U* t- P- K8 c2 K( C
! \  H& [. p7 w" J, |　　??我的眼光一直没离开妈妈，咽下口水说∶“我不饿。”

: {$ a) Q/ Z4 m* w; x5 B2 i　　??“我让你吃，是想让你有力气陪我跳舞。”妈妈说。
4 e; i; _+ ~# E3 f+ |
　　??我看出妈妈已经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就抓起两只卤鸡翅啃起来。

: T2 I/ y5 b# t1 J& d　　??妈妈等我吃完，笑着下命令∶“去洗手漱口，然後换上一身潇洒点的衣
服。”

2 I) V8 P. A9 o5 y: A　　??我从楼上下来时，客听里已经响起了舞曲。妈妈站在屋子中央，笑咪咪
地看着我，满意地点点头。我走到她身旁，做一个邀请的姿势，顺势把她揽在怀
, j+ u8 p. F9 j& `7 ^; u* I) c里。闻着从妈妈耳朵後面散发出来的淡淡香水味，我心想∶“显然，妈妈把这一
; u9 h1 x* [- B4 ?/ z晚看得很重要┅┅”

　　??我突然明白了，这是我和妈妈的最後一次！我的身体僵硬了，心里蒙上
; n' V' U5 v  {. n- f) r- T一层阴云。
$ S; N7 g" \+ D1 C# a2 d
7 r7 c* [3 g3 H  M; ~　　??妈妈也察觉到我的变化。她深吸一口气，头靠在我的肩膀上说∶“磊，
前几天我和玉倩聊天，她说你们在一起时你非常像绅士。我想她的意思很清楚，
对吗？”

　　??不等我回答，妈妈接着说下去∶“磊，再有一个半月就是情人节，咱们
在一起已经快九年了。这九年，我过得很幸福，比世上很多女人都幸福。今天我
们尽情地庆祝一番。”

* {) k% u; p3 _' s% c+ G9 l2 h　　??我想哭，又不愿让妈妈知道，於是做了好几次深呼吸，止住马上要流出
来的眼泪。妈妈抬起头，用手捧着我的脸说∶??“世上很多男人女人，刚到一
0 V# s& o( q3 K起时爱不够，到後来却吵到天翻地覆。你我在一起都九年了，还相处得这麽好，
' Z& l- P! ]1 _你说这还不值得庆祝吗？再说，还有一个聪明漂亮的姑娘喜欢你，这是喜上加喜，
更值得庆祝。”

$ e$ s% k6 f+ W$ l+ E. M! o7 {6 h- F6 I　　??我的脑子里乱糟糟的。从道理上，我知道这一天迟早会到来，也设想过
自己该怎样应付才能不让妈妈伤心。可是在这一刻，我唯一能想到的是，设法把
这一天推迟∶“玉倩要过一个多星期才回来，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2 N  j* Q/ Q3 [
　　??妈妈犹豫了几秒钟，抬起头看着我说∶“磊，再长的宴席也有散的时候。

% M& ^# l8 ]& d8 R8 ]　　跟九年相比，又何必斤斤计较这几天呢？小雨不在，咱们在一起可以无拘无
$ Y( u- o3 K' T3 k8 v* j! C) H8 A3 }束。
# C/ n' B' _/ L( T- X
- B7 W9 m  p4 f) ~　　下星期就未必有这样的机会了。你不想让咱们的最後一次有点纪念意义吗？
  b! H+ L" t2 o  ]5 N/ E9 Y“
! L( ^7 Y  |' E
　　??我心里一动，觉得的确应该尽情享受这个机会，为妈妈，也为我自己。

　　我点点头，重新揽住妈妈的腰，脚步又跟上了音乐的节拍。
( J" L! A( ?9 k; Z% F. ]4 h! E8 {
  I6 E3 U4 P1 }　　??记不清跳了多久，妈妈和我走进餐厅。桌子上摆着我和妈妈都喜欢的菜。
5 e/ y- g! o7 R
　　妈妈拉下窗?，点上蜡烛。我的心情好了一些，和妈妈说笑着吃晚饭。我注
意到她吃得不多。她神秘地笑笑说∶“过一会还有节目，我不能吃得太饱。”
3 C( E  a' ^8 s" t. W0 K
　　??吃完饭，妈妈让我把餐桌收拾乾净，然後到客厅里等她。
% j+ L( @4 _3 h4 z( [. G5 x! B
( J8 g5 b0 o4 ]. q3 y　　??“噢，把客厅的窗?放下来。”她再次神秘地一笑，走上楼去。

# d2 W1 B# d5 T& P- l　　??几分钟之後，妈妈从楼上说∶“磊，闭上眼睛！”
2 I0 d3 Q8 R* R( t7 }5 I
　　??我合上眼，听着妈妈走下楼，来到我面前说∶“好了，睁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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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睁开眼睛，看到妈妈光着脚，披着一幅红绸站在客厅中央。她轻轻的
2 Q/ z8 O2 e* q" s6 T5 F6 y甩掉红绸，原来里面只穿着一副盖不住半个乳房的乳罩和小得不能再小的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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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1 R; D, A# K/ {3 o　　??“下一个节目，是民族舞。”她说，肢体开始缓慢而柔软地蠕动。几个
2 y9 l5 L6 ~( C动作之後，我记起来了，这是求偶的舞蹈，妈妈在九年前那个情人节的晚上曾经
* j* Y4 |" q8 h& Z$ n" ^$ A+ }跳过的。

　　我也认出妈妈的内衣是我那次送给她的礼物。想到内裤的设计，我的鸡巴不
% y# x9 h# f7 J8 p% g- C7 L" r& d由自主地再次膨胀起来。跟上一次相比，妈妈这次跳得很放肆。两腿随着舞蹈动
作毫无顾忌地开合，每次分开，毛茸茸的阴户就从内裤的裂缝处显露出来。有几
次，我听到淫液泛滥的阴道口在突然张开时发出的“叭叭”的声响。舞跳完了，
: p# b6 D0 @7 E" P  J妈妈喘着气立在我面前。我伸手搂住她的屁股，把脸贴在她不断起伏的小腹上。

2 q) Q% j, d$ z2 m% ?- f! s　　??妈妈一动不动地站了一会，突然抬起一只脚踩在沙发的扶手上，屁股前
! N3 p8 f8 X) T挺，把暴露的阴户挺到我面前，用嘶哑的声音说∶“我刚才洗澡时没有洗，你闻
9 ~+ Q" v/ T1 C% |4 a5 ]6 {闻有味麽？”

　　??我深吸一口气，鼻孔里顿时充满了熟悉的腥骚味。我用鼻尖在她的上拱
/ Z: O( ?  a; ?- H了两下，笑着说∶“浓淡适中，恰到好处。”
+ d, A5 b+ a/ h3 w: G: z  \
　　??妈妈收回扬起的腿，拉起我走进餐厅，说∶“既然原料验收合格，下一
道菜是你最喜欢的∶晨蚌含露。”边说边像变戏法似的拿出一床厚被铺在餐桌上，
6 u4 d0 ~0 v0 Y: N5 P然後转身躺到桌子上，双腿收到胸前。

　　??我面对她坐在桌子旁，看着那丰满的大腿和襄嵌在大腿中间的阴户，不
3 a( I/ g" P) h2 P. A禁回想起使妈妈第一次射精的那次性交，回想起之前之後的男欢女爱。在灯光下，
! o% @* M; [4 t3 o; O. T# }妈妈的阴户闪过一丝细小的银光。我定睛看去，发现在浓密的黑色阴毛中间有一
根白毛。妈妈真的开始老了！一个念头闪过∶也许妈妈盼我尽早成家还有一个原
, `, E7 i  ~# e因，她不愿让我看到她的身体衰老的样子┅┅??我正在胡思乱想，妈妈伸手在
我的头上拍了一下，说∶“哎，你为甚麽只看不吃？是不是蚌太老，咬不动了？”
7 y* z( ?" N" q& D0 e1 z3 c
　　??我心里一阵酸楚，把头埋在散发着湿热的阴户中间。

　　??把妈妈舔到高潮之後，我站起身来，脱光衣服，一手扶着鸡巴，对准湿
润的阴道进去。阴道里很光滑，我的鸡巴头很快顶到子宫口。我停在那里，一边
/ Z- L; e" x( V3 z6 G用手抚摸妈妈的大腿，一边笑着对她说∶“还记得吗？我们第一次，我刚插到这
里你就说插到底了。”我把鸡巴又朝里面进了一寸，继续说∶“我插到这里，你
/ y" F+ x$ `" B% t" q& z全身崩紧，还说你里面是艰难的蜀道。”

　　??妈妈的脸上飘过一层红晕，然後用调皮的目光瞟我一眼说∶“哼，当年
- B: Z* u+ l8 I2 A. A$ s( X的山间小道，如今已经让你走成高速公路了！”说完身体向前一挺，格格儿笑着
把我的鸡巴连根吞进温暖湿滑的中。
3 V( i- A1 w3 P1 [* i" O
' R9 o; S% G5 m　　??我也被她的恢谐逗笑了。整个晚上，我们先是在餐桌上做爱，然後又转
' p. F  U' E. ^- N; Y' Z移到我的卧室。我们的身体从未分开过一秒钟，分不清什麽时候是在做爱，什麽
: o4 O/ z' I3 ~4 W6 P% Y时候是在休息。全世界似乎只剩下我们两人。我们用眼光和身体表达母子间的依
恋，也用眼光和身体传递情人间的爱欲。屋子里弥漫着发情的男女生殖器的气味
和妈妈毫无顾忌的像猫叫一样的呻吟。直到筋疲力尽我们才昏昏睡去。
) r# D  `* _! R+ k7 i0 e" H
　　我醒来时是早上十点多。妈妈已经醒了。她面向我侧身躺着，眼睛一眨不眨
地看着我。我想到即在的离散，不知道该说什麽，也呆呆地看着她。
, [0 O% S, `1 l
' d0 `8 e* c. q3 Y　　??突然，妈妈噗嗤一笑，恶作剧似地扫我一眼，说∶“小磊，你这九年的
$ F1 z* N& A/ ^' K& m% W所作所为，用一句三个字的成语就能概括，能猜出来吗？”
9 T7 W4 }/ m0 R- A! P
　　??我摇摇头。妈妈把嘴凑到我的耳边，一字一顿地说∶“——你——妈！”

　　说完格格笑着把我紧紧抱住。

　　??我的情欲重起，手在妈妈的身上放肆地抚摸着，翻身把她压在床上，一
+ Z8 A/ N. K, M# T边吻一边问∶“我们还有时间，再一次可以吗？”

　　??妈妈闭着眼睛点点头。
6 f# q! g) x- v  G: F" M
* x+ t) V1 D7 D　　??我用膝盖分开她的两腿，贴着她的耳朵说∶“妈，帮我把鸡巴插到里。”
3 I1 }: F  \2 P$ Q) F4 o  h+ }
& u9 V  X9 f; w, V" ?- c6 f+ |$ I　　??妈妈扶着鸡巴头对准阴道口，身体朝下略微一沉，半根鸡巴就滑进她的
身体。我开始缓慢地抽插，尽可能地使每次单向运动的距离达到最大值。妈妈仍
* q/ A2 m6 Q* t; T/ s8 n旧闭着眼睛，两腿搭在我的屁股上，两臂紧紧抱着我，在我的肩膀上轻轻咬了几
/ h: |2 k% ^6 u; V" M口，喃喃地说：“你真是坏偷透了┅┅天下这麽多女人┅┅你偏偏看上我┅┅”

3 }3 b# x' g9 J- ?2 D　　??她的身体随着我的动上下摇摆着，咬一下说一句：“你用花言巧语来勾
( J) L/ ~: R/ B+ U( k8 }2 c引我的心┅┅你用成人电影挑逗我┅┅你教我说脏话┅┅你给我买开裆的内裤┅
2 }+ {' @7 e- {5 R┅你给我舔┅┅你喜欢我的有骚味┅┅你没日没夜地我┅┅每次都得我尿床┅┅
0 I1 f0 X- T" e" O0 Y你把我大了肚子┅┅给你生了孩子┅┅你鸡奸我┅┅你强奸我┅┅你坏┅┅你坏
┅┅你┅┅嗯┅┅嗯┅┅”

5 i4 s8 X- z7 s/ l　　??呻吟声逐渐取代了喃喃自语，她的身体开始主动地迎合我的抽插。十几
分钟之後，她尖叫着射出一股股灼热的精水。
' Z/ o1 D& L# e, H+ I- h' j3 N
: N9 |& Q: `0 o# F/ ~　　??我本来以为经过昨天晚上，自己已经无精可射，可是看着妈妈的样子，
5 D6 I3 `* [7 c2 M  d听着她的叫床声，我的精液在一阵略带酸痛的趐痒中喷射进她的阴户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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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过了多久，妈妈轻声说∶“磊，我们一起去洗个澡吧。洗完就该去
接小雨了。”

" i1 K  }- \* f　　??我站在浴室的喷头下，任由妈妈认真地给我从头洗到脚。最後，她一手
& b% u8 C8 J* X捧起鸡巴，一手翻开包皮，把鸡巴头後面的凹沟洗得乾乾净净。

1 a+ [# Q0 Y9 @3 i) Z　　??“帮我也洗一洗。”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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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手慢慢在她的身上滑动，滑遍她的每一寸皮肤。洗到她的，她抬起
1 k8 b7 T" g! E3 |1 L一条腿踩在浴盆的边缘，说∶“帮我洗洗里面。”
4 @5 X- R  J$ j' N3 m
　　??我把手指伸进阴道里，刮去我们两人的混合液体。只听妈妈笑着说∶
* F, t  f7 j1 w0 B9 I* Y“手指太短，洗不到深处，用这个！”边说边在我的已经硬起来的鸡巴上撩一下。

3 G( x. L" r% u% T! U; ?　　??我把鸡巴在水柱下冲冲，一手揽住妈妈的屁股，一手把鸡巴对准她的阴
$ V, `( {) O% t! z9 j% q  @. \道口插进去，抽出来，用水冲去上面的黏液，再插进去。反复十几次之後，阴道
/ k5 i: ]1 Y/ I0 Q里不再滑润，鸡巴插入时感到水的滞涩。

　　??妈妈在我的脸上吻了一下说∶“好了，谢谢你。”说完走出浴盆。

　　??我用手扶着涨硬的鸡巴，兴尤未尽。妈妈走到浴室门口，回头看到我的
样子，做个鬼脸说∶“留给玉倩用吧。那个丫头都快馋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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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呆呆地站在喷头下面想，不知道刚才发生的事情是否有一种像徵意义
∶这些年来，我的鸡巴把妈妈的阴道弄「脏」了；如今我和妈妈的性关系结束时，
1 X8 x# F+ D! k  a  |( a又是我的鸡巴把她的阴道清洗乾净了。这也许就是英语所说的“ｃｌｅａｎｂｒ
ｅａｋ”吧？

　　??我穿好衣服走下楼，妈妈已经把前一天晚上的盘碗放进洗碗机，正要出
/ y3 W' w  E7 h. D' s门去接小雨。她看到我，用平静的语气说∶“你自己吃午饭吧。我带你妹妹去吃
ｐｉｚｚａ，然後去买东西，要很晚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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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是我的错觉，她把「你妹妹」说得很重。我点点头，不知该说什麽。

　　她走到门口，拉开门，在走出去的那一刻突然站住，回头看着我，嘴动了动，
但是什麽也没有说，扭身走出门去。借着屋外的阳光，我看到她眼里噙着的泪水。

　　??新年的第二天，我把玉倩从机场接回她的住处。那天晚上，我没有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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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上，我开车和玉倩一起去公司。在等红灯的时候，她突然探身在我
1 m" m8 I6 z5 T1 M7 Z的脸上吻一下，笑着说∶“看你平时那副正人君子的样子，我还以为在床上得给
你当老师呢！原来只配给你当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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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1 ?& P" ~# q$ {4 f$ l1 [　　??我心头一震，自然想到妈妈，脸不由自主地红了。玉倩嘻嘻哈哈地说∶
; ~8 Z; A4 c" T6 L+ E# Z“哟，还害臊（ｅｍｂａｒｒａｓｓｅｄ）！你在床上可不像这个样子！”

　　??她见我默然无语，又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说∶“磊，咱们两人都不是
% I% |$ c4 T; Z6 A6 ]第一次了，只要我们彼此相爱，别的都无关紧要，你说呢？”

　　??我点点头，心里对玉倩的通情达理充满感激，下决心从今以後一心一意
5 `: ?8 B- M0 p9 m去爱玉倩。四个月之後，我们订了婚，并决定年底结婚。

) b8 K9 J8 ^  v2 R' W' v! y　　??妈妈在我们结婚前夕在附近买了一所房子，和小雨搬了出去。回想起来，
妈妈迟早是要和我分开住的。但具体的起因，是因为我一时情不自禁，做了一件
愚蠢的事。

　　??八月上旬的一个周末，玉倩因公出差，我在家里通过联网的计算机赶做
一个研究课题。问题很棘手，我有些心烦意乱，无意之间向月历扫了一眼，突然
5 n0 ]( b) {" d感到心头一震∶八月十号！十年前的八月十号，也是个周末，妈妈从国内打来电
3 d" \; u* ]1 w  G9 o话，同意再来美国看我。十年来的甜酸苦辣，似乎同时清晰地浮现在眼前，又似
& C3 M5 h9 \6 Q乎用上一千年也理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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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4 @3 F1 {% E- r# _　　??我正在呆呆地出神，妈妈走进书房，问我是否想喝点甚麽。她看见我的
2 X& X- I% Y, L, H% _样子，关心地问我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看着她，回想着十年来发生的事情，幽
幽地说∶“妈，今天是八月十号。”妈妈一愣，显然不知道这一天有甚麽特殊之
处。

6 X1 A7 ^. j9 w4 T6 N8 T& s　　??突然，世界上只剩下妈妈和我，其它的一切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妈，
4 F* G; Z* {! j5 F你不记得了？十年前的今天，你从国内给我打电话，说想回来看我。你不记得了？

$ k2 S. e  E. F! p) Q# o( }' {: u　　我可没有忘！“我边说边站起身，把妈妈搂进怀里，没头没脑地亲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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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F1 r: ]' L0 [" X" k* ^　　??开始时，妈妈试图把我推开，“磊，别、别这样，坐下慢慢说┅┅”但
是不久就停止了挣扎，软软地靠在我的怀里。

　　??我吻着她，两手自然而然地放在她的乳房上，隔着薄薄的上衣和乳罩揉
捏已经变硬的乳头。妈妈的呼吸越来越粗。我一只手下滑，轻车熟路地伸进她的
内裤，滑过小腹和阴毛，手指尖碰到她的阴核。妈妈的身体抖动了一下，两腿微
/ H* S: h! c2 _4 _3 b" s微分开。我在阴核上揉了一会，把食指、中指、和无名指重叠在一起，插进她的
淫水泛滥的阴道，然後把手掌捂在她的上，用掌根揉动阴核。妈妈重重地喘着气，
下身开始前後摇动，促使我的手指像鸡巴一样地抽插，同时伸出一只手，隔着裤
子握住我的鸡巴。我已经忘了一切，一心想着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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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妈妈的手从我的裤子上拿开，重重地压在我那只放肆抠揉的手上，
  Z. M( l% P& H+ F阻止了我的动作。她自言自语般地说：“以後小雨长大了，交了男朋友，订了婚。

　　如果她的未婚夫背着她做这种事，你愿意麽？我愿意麽？将心比心┅┅“

: H2 _' A. B/ a9 s/ X; g6 k9 c  c　　??她慢慢地但是坚决地挣开我的手，走出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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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她趁小雨不在家，平静地对我说∶“你和玉倩结婚後，总要有
" d- I- A0 @; k; m你们自己的家。小雨和我常年跟你们住在一起，大家都不方便。我打算在附近买
所房子，一家人还可以经常见面，两全其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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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张嘴要说话，她停也不停地继续说道∶“你马上就要结婚了，以後还
" D* Q6 K# Q* h7 |5 Z/ M/ f3 H* t会有孩子。你应该一心一意地为你的家庭着想。我有这些年的积蓄和日常教课的
收入，买所房子很容易，不用你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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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默默无语地看着她，明知她说得在情在理，但仍旧觉得心里空得难受。

. m. m1 v; n! @& W　　妈妈沉默了一会儿，轻叹一口气，伸手在我的脸上摸了一下，轻声说：“磊，
3 j5 N6 P& L" e0 B3 P趁着现在的大好时光，专心跟玉倩好好过日子吧，啊？”

　　我不知该说什么……

　　??我和玉倩的婚礼如期举行。如今她怀孕已经六个月了。每隔一两个星期，
' w" U/ W4 ~/ w6 h; |2 N$ p我们就和妈妈小雨在一起聚餐或郊游。我真心地爱玉倩，真心地希望和她厮守一
$ X2 d) z! [$ y生。我知道这也是妈妈的愿望。但是我仍旧不时想起和妈妈在一起的那些日子。

　　??小雨长得越来越像妈妈。听到她清脆地说‘哥哥这样，哥哥那样’，我
; |- j/ K# o. Q: s常常感到一种无法名状的惆怅和失落，後来逐渐怀疑起来：“我的记忆可靠吗？

　　小雨真是我的女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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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3 c; M- L( n- i. W  R; Y3 q- @9 U　　??每当这时，我总是向妈妈看过去，希望从她那里得到某种证实。可是我
在妈妈的眼光里只能看到母亲对儿女的慈爱。有几次，我和妈妈的目光相遇，似
乎从中捕捉到一点母爱以外的情感，但是那种情感稍纵即逝，只给我留下更多的
% z4 I1 Z* l8 Z' s5 K疑惑。我想起凯丽，几经犹豫之後在办公室里拨了她的电话号码。

　　??凯丽静静听完我的叙述，沉默了一小会，才说∶“我认为你不该为这件
事花费心思。首先，你有妻子，马上又会有孩子。你有义务也有责任为她们的现
3 X' z7 J* a) _1 }$ w' i7 ]在和将来着想。过分沉浸在过去的经历里面没有好处，最终只会影响你的家庭。

　　我想你不是那种自私的男人。说到你和你妈妈的关系，我可以证明你以前对
你妈妈的爱，不只局限在儿子对母亲的爱上，而且我相信你的记忆大致上是可靠
% ~7 w) Z6 B3 I0 v& B/ V的。

　　如果你希望了解你自己，知道这个事实就足够了，何必要不弃不舍地求证某
些具体事件是否发生过呢？“

% v- D; L  A  H( ?, |　　??我无话以对。她停了几秒钟接着说∶“人都有把记忆中的事件理想化的
) t1 y0 C1 D9 P1 {2 \- Y倾向，尤其是对那些牵涉当事者情感的事件。一个人越聪明，就越容易把记忆理
想化，因为智商高的人，通常有丰富的联想能力，在想像时也有较高的创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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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於这个原因，过分纠缠以往事件在细节上的真实性不光对其他家庭成员没
有益处，对你自己的心理健康也不利。“

　　??我被凯丽说得心服口服，对她表示感谢。只听她又说∶“磊，你记得吗？

' g, O1 @0 d. v3 S　　当年你因为乱伦的想法找我帮忙，我曾经建议你把心思讲出来，因为讲出来
4 D$ b- t" T& y" t, P比憋在心里好。现在，你如果为这十多年来的经历而苦恼，不妨把你的记忆写出
6 e- k/ Q* r' {9 U3 x9 J) v: I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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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方面这可以帮你释放心理负担，另一方面你在写作过程中会真正看到，每
' ]. _; g7 Y! n1 X: ~; ~$ B5 M7 z8 X次回忆都是对过去事件的理想化和再创造。不用我说，你也知道这种手稿应该妥
善保管。但无论如何，千万不要用真实的人名地名。“

, Q9 C# f! t5 a. X- N9 W　　??我再次对凯丽表示感谢，邀请她有机会来我家做客，然後挂上了电话。

　　??於是有了这个故事。/color]

[ 本帖最后由 41570865 于 2009-3-15 23:35 编辑 ]

欧阳修

今天是怎么了，全是国外的，一看外国名字就倒哈

wangzilun

相当的真实！对于这种题材真是的文章才是好文章阿！

mjhzr

的确是老文，不过也 却是经典，再读仍然感触颇多。
不过斑竹加分就似乎不是很妥，毕竟至于更多原创才能让论坛兴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