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涨肥了秋池】

樱冢澈

“妈，这个喇叭花可不可以吹？”

. K1 e5 ]" ~  n% I, K　　“可以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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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不会响？”

　　“会，今晚在你梦里响。”

　　“你骗人。你是小狗。”她笑着，就如那牵牛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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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J8 T3 _' k$ @+ M4 ~4 e7 q　　而阳台上，父亲爱怜地笑着，疼惜地抚弄着阿罗的软发。从春天到秋天，这
里更番开着黄灿灿的金丝桃，亭亭玉立的紫锦葵，妩媚的虞美人，雍容的秋菊…
$ E0 H. _4 ~; X, S9 F5 G还有许多可爱的不知名的小花。

6 l7 L2 Z3 k& B7 q　　是谁说过，这些美丽的花朵就是花的性器官？

3 f- t- s3 Z1 `% m( P; O　　又做梦了。

2 D- {* U2 |4 w! `! U  @　　梦醒来，却是又一场秋雨。这雨总是不停地下着，在对面的观音山下落着，
在眼前的这片草坡上落着。雨其实不大，却仍然潮天湿地，异常地湿润着阿罗的
# W: o5 W: Z/ k: _7 s7 \* ^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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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中的阿罗常常困在幽寂的冷雨中，那潇潇的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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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j; g! ?* J7 R　　阿罗一直固执地认为，这秋雨是属于女人的。因为它富于感性，空蒙而且迷
幻，有薄荷的味道。

　　不知道为了什么，梦里醒来的她总是双手覆盖在她那无毛的阴牝上，轻柔如
雨，竟如黄叶纷飞，盖在狭小的阴缝间。

　　而此刻，阴牝湿润，正如那秋雨。夜色漫漫，风也依旧，雨也依旧，而阿罗
7 K( p0 N" P8 X9 d2 C: M4 W! D的心却有一阵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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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害怕。她迷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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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5 e) w# u7 p- Z2 L# T4 t　　又是一阵雨来了，轻轻地敲打着这座城市，苍茫的屋顶，远远近近地，一张
张屋瓦地敲过去。有如那古老的雷公琴，节奏细密，有一丝柔婉和亲切，似真似
幻，就如此时悄悄袭来的这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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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只熟悉不过的手了。它慢慢地从阿罗的脚弯处，蜿蜒直上，在她白皙
的大腿内侧稍微地停留片刻，就伸进了那潮湿的牝户内，轻轻沉沉地弹着，就好
像那秋雨的零落，即兴地演奏着。

* e1 ~2 e5 R* `　　阿罗软软的腰就拱了起来。她迷惘的眼望着窗外那浮漾在屋瓦上的流光，听
+ q# Z$ ]0 x2 g; ?. y+ k- Z$ m任那冰冷的手在腿间拂弄，而唇间如吟诗般的吴侬软语，就是江南夜莺在夜下的
. _" Z" v0 d: ^/ v, Q2 {低声呢喃，心醉在这漠漠轻寒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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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s, W4 J3 w4 W+ H& o4 m# n　　她的小手一伸，轻轻擒住英挺之物，感叹着这物的强大和无情。然后，有一
$ G6 D3 ~; ^  Z' v股凉凉的水意弥漫在空间，她能听得见自己沉重的呼吸，因为那物沉沉的进入。
于是有一曲耳熟的童谣夹杂着母亲吟哦的鼻音和喉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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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e2 U+ v4 i　　顷刻间，她泪如雨下。

% F  Y0 |7 N  L% ]2 y- v　　那物进了又出，出了又进，重复着那份热的温存，而牝花也是开了又谢，谢
1 ~! o) e: P: n8 o9 ]了又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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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V' {( F4 w. v6 F　　她纤细的手环着那坚健的背膀，承载着一波又一波的冲击。这一阵又一阵紧
8 X3 R5 R3 z- b% z) Z密的秋雨，就如那无数支急速起落的钉锤，直打得她是喘不过气来，她瑟缩着，
" g# Z- s+ P* L9 t6 q战栗着，只是下意识地抓紧。

　　她的头发。

　　　　　＊＊＊　　　　＊＊＊　　　　＊＊＊　　　　＊＊＊

　　或许是瘦西湖的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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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6 m! X7 v& J; N  ?, ]  k! i　　阿罗有着扬州女人所特有的安恬和柔婉。扬州女人初看没什么感觉，但那份
' V1 G2 G, G7 H) v, W淡然天成柔情似水的美，是经得起岁月细细的咀嚼，而且越嚼越能感觉出那种独
/ \9 f6 u* O, G. E* G% G到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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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0 I; e5 G- l　　择很庆幸，能娶到阿罗这样美丽的女子。跟阿罗在一起，内心总是很平静，
没有了工作上的失意和焦灼，生活静如止水。而阿罗的沉静和恬淡，总是在不经
- C/ C1 U: u+ J1 @; e& F意间地柔情四泄。就连做爱，也是那么的清爽，在斯文中透着丝丝的激情。

, |6 N. o: B* x; `) {  P　　“列呢，又不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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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Q2 I- U7 p# _* M2 J　　“是呀，我想还是你跟他说一下。在家里总比住在学校方便。”阿罗明丽的
脸上掠过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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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R8 V7 w% D9 ^' q　　“嗯，其实就要明年就要高考了，住在校里也专心点。”

- M5 a. {! T2 G8 G　　“你懂什么？你老是不在家，家里还是要有个男人比较好。”

6 S" Z. H! A# T) z　　“说的也是，我的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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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择倾心于她的似嗔非嗔，她的秋波流转，还有不经意捋发时，间露的腋下的
! u3 Y! V& ]: ]1 Y$ @" l那丛毛，乌黑性感。

　　“去，老没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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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罗试图格开那只不正经的手，下体一凉，蕾丝内裤已被褪下，亮出了纤细
的阴毛。她的阴毛明显是经过调理的，呈现出倒三角形，熨熨贴贴的，直指那桃
; H4 F# q) s+ h9 H$ T/ w源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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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罗轻呼一声。“啐，女儿在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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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y# [% g/ N1 J　　“她在楼上，没事。”

2 Y. Z, z# M3 {2 h0 Q1 _& n　　择迫不及待地沉了进去，厚实温热，这就是家的感觉。

　　阿罗轻轻地抬起了腰，这动作做了十几年，轻车熟路，但温故而知新，每一
; i' v& }, W, s1 K2 Q% B( @次做爱，总有新的感受。阿罗的鼻音很重，说话瓮声瓮气，加上她那一口软软的
% [; X4 K: o5 q2 n7 ~家乡话，别有一番韵味，犹其是做爱时发出的呻吟和喘息，更是平添几分性趣。

　　她闭着眼睛，长长的眼睫毛飘浮着兴奋的泪花。阴牝处香津四生，仿佛有水
3 {( Q+ X$ P, b: O, Z) G声浮浅，她摇曳的身肢就是水边的芦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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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Z( w6 c/ s6 _; v- i# p　　“嗯…………”

1 S+ P) L1 H4 E/ }6 _　　一湾细细湿黏的水自股间流泄，她的过分敏感决定了她的高潮总会过早的来
0 P/ E  q) b6 V  l到。这或许是缘自于她一贯的矜持和娇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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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择有些欣喜地加强了他的力度，他喜欢这妇人做爱时所发出的那种幽幽的声
+ G1 h1 s* U7 P7 w' \  L音，似乎是絮语密密，令人陶醉。两人无间的情爱，合奏成一部无比优美和谐的
乐曲，使得他们的心灵洋溢，每一次的上升和下降，都是那样的默契。

1 l- h2 k! S# f8 w$ ?- [　　慢慢地，满室精液的味道，就像芳醇的醴醪出了气。

　　在沉醉中，择深深地抵在阿罗的阴牝，忘记了地球的转动和人世的尘嚣，在
迷恋中，他发出了沉闷的呼喊。仿佛是一刹那，却又像是一个世纪，这日子竟是
9 J8 d- e# L- A: n9 D. {这样的美好，温馨，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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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是梦，阿罗在缠绵的做爱节奏里完全放开了自我，彻底地融合、溶化，
感受着那令人怡悦的爱抚和那喃喃的絮语，她从云端里跌进了快乐的樊笼，她的
7 ^; t) H4 h. v+ \5 W) ?# ?7 ~. {温柔的葇荑紧紧地按在他的肩胛。

4 x$ B% ]$ b" H4 L( E) q& C　　“择，我要死了……”

* {. T% r1 D) u) g( t  N　　择提出了那物，晶莹，闪亮，这一刻，她真美，美得放荡淫縻，美得惊心动
% y9 w* l( H/ H- R# {魄。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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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d$ W. C# ~6 b3 M　　隔夜的风雨洗净了山道上的尘埃，却留下了一层薄薄的露水，在道旁的小草
上，树林中迷漫着白色的残雾，在枝叶间滑过，再逐渐消失在林壑深处。山间很
& r1 t) o% r% U8 y静，连鸟声都是那么轻柔，似乎怕惊醒了还在沉睡中的早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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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n" P5 D* S5 ^" Y" ^　　“傻女儿，也不多睡会儿，非要跟爸出来晨练。”

　　择爱怜的拭去端头发上的晨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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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一次回家，他总是到后山来走一走，只因为走在这里有一种极其熟悉的感
觉。脚底下的青石板路，白云深处的庄严的寺院，山上的针叶树以及道旁盛开着
3 b4 o6 F% T3 k& k" L5 P的淡紫色的花朵，总是若有若无的碰触着心底深深的乡愁。

　　“爸，你这趟要回来多久？”端幽幽地看着身边伟岸的父亲。端长得很美，
  R" Q5 Y4 o) c. L. B9 Q! A+ f+ a& d每每轻笑时，鹅蛋形的脸的左侧便旋出浅浅的洒涡，时隐时现，盛着一些快乐，
盛着一些忧愁。

　　“也就几天吧，你知道，爸总是没空。想想真对不起你们。”择是个资深记
者，精通阿拉伯语，常驻埃及开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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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w$ N. R. f& e　　择继续沿着山道上走，几株枫树参差地站在道旁，清风徐来，一树酡颜，令
人欲醉。

. T9 [* g9 s1 a6 f2 p7 J5 d　　“晓来谁染霜林醉，点点是离人泪……”端嘴里低吟着，美丽的眼角竟有泪
- |/ Z8 B0 }9 Z! \- e+ @4 z, j花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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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c7 l: M4 j3 D+ K) c. W　　择心中一动，回头望着她，端正痴痴地看着自己。

& ?) Y5 U) A) A4 g. \+ A　　“女儿，怎么了？小小年纪竟有这么多感触。”择有些内疚，毕竟自己离家
& g+ C+ \$ h% v' \* c良久，关心女儿太少，太少。
5 s4 r: r; U+ A: ^) s, {7 I
! A7 V0 M) H! d: x; ]8 l　　“爸，你就不能调动一下工作么？”端抬着头，她的声音有些沙哑，有着花
; ]2 S1 c2 q+ U2 S) y" Q季少女不应有的苍凉。

　　“过一阵子吧，我已经把报告送上去了，唉……不过可能很难。”择有些无
奈，缄默地把目光投向丛林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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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儿，在老家还有一种乌桕树，比枫叶还小，可是红得比枫叶更艳，一夜
风霜，会使它红得更美，就好象醉酒的佳人。”

: t( W- \+ c" O; _6 C/ O　　择想转移话题，却见端把脸别向一边，几颗清泪夺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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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g% ]# m; n& }# Z　　“傻女儿，怎么哭了？哪里难受，跟爸爸说说。”择有些手足失措，青春期
的少女是未知的谜是不可测的天。

　　“爸……我爱你！”

, _# k# u, y7 A8 j& r　　“我也爱你呀，女儿。”择亲切的抚摸着端那如丝绸般细腻光滑的长发，怜
爱之心既起，愧疚之情已生。父爱关心太少，一直是他心中最最深深的伤痛，多
) z) B( V( {) |& u, @4 o% ~! \0 }少年来在外漂泊的他总是浸浸然的心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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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爸，你不明白……你不知道……”端抑制不住泪水的飘零，哀哀的看
: z1 c; ]1 r+ p! v7 r, X6 U着毫不知情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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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b# K0 f  S. q( c1 |+ d8 [5 F　　那日已近中午，端身体不适，提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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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e+ }, o) }( \: G' h4 ]0 q3 S　　“列，妈求求你……你不要这样折磨自己，都是，都是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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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听到了母亲的啜泣。今天怎么了，妈和哥哥都在家里？端奇怪地听见了列
9 f5 y5 |' o" Q8 C1 b的哽咽声。

1 ]2 f* _+ N" q6 q3 }* j) |　　“妈，我们不能再错下去了，错不在你，是我的不对，我不该……”

　　端的心忽然变冷，发生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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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放慢脚步，缓缓步上楼梯。眼前的景象淫縻之极，母亲不着寸缕，瘫倒在
" `; Z( i4 H6 i3 o. p地板上，美丽的胴体白得耀眼，三角地带的阴毛蓬乱无章地堆放着。

　　而可怕的是，她的哥哥列跪伏在母亲的胯间，发疯似的扯着自己的头发，他
7 n3 u2 O+ ?7 P  A# c的下体裸裎，下垂着的阳物大得惊人。

6 ~5 m8 I  i0 w' y/ u$ g　　“我原来只想……原来只想回家拿些换洗衣服，可，可我控制不住自己……
妈，你太诱人了……”

& U# Y$ s( q0 M. ^) T, y　　列泣不成声，双手捂着脸庞，显是悲痛不已。

　　“这都怪妈，天太热了，妈以为不会有人……就没穿衣服。列……其实你也
, D% Z! {" T! G0 a- K  D( [* e不用控制自己，老是憋在心里对身体不好。尤其是你刚刚要发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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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的手好白，落在列的发上更是黑白分明。

　　端忍不住打了个寒噤。母亲那纯洁雅丽的面庞，荡漾迷人的笑涡，举手投足
间的优美动律，曾经是多么的叫她妒忌。可现在呢？

　　端忽然有点恶心。圣洁高贵的神像在倾刻间轰然倒下，端的心底感到万分的
4 ~2 p8 c6 s* D惶恐和惊慌。

　　“我对不起爸爸，对不起你，对不起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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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捂住了列的嘴，柔声的：“列，你没对不起任何人，只要你不说，我不
7 v( k, M! Z2 l  W+ ^说，又有谁知道呢？”

　　列抬起头，眼神中满是矛盾和迷茫，“是吗？是这样吗？”
) h. ?8 G$ u' i# f( B3 l' o; w2 ?) q( [
, W8 g$ {  e; w+ k! p　　他痴痴的望着眼前的这朵美丽的云，他真想离开这世界，去另一个地方寻找
8 v) ?' }3 y. e" N梦想中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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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u7 j$ T1 V* I/ j　　母亲亲吻着他的手指，他的眼睛，然后两唇相接，胴体交合时发出了嘶嘶的
6 G, H) G; D) @响。在这片可怕的黑色的浪潮里，他们如醉如痴的遨游。

4 e9 L" s1 T2 f6 _1 F6 \　　端流泪了，她默默地捻着衣襟的下摆，人与人之间最真的东西消失殆尽，善
良呢，就好象喂猪的糠秕在纯洁的天空中散扬。心，发霉，澎湃的血液，污浊无
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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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 a. d# B0 c3 d5 G4 p1 y$ k6 v' z　　列就像一头疯狂的野兽，张扬着锋利的脚爪，撕扯着身下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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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 `. r9 k& c- g) U　　这世界好黑，需要一盏荧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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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母亲强烈的痉挛着，亢奋着，在本已狼籍的地板上扭缠着，声嘶力竭。
　阿罗抑制住那种无端的烦躁，调理着思想的弦线，但那受了潮似的弦线只是
1 ^2 d4 p( ?2 p发出微弱而杂乱的嘈音，她已经无法将这些散漫的音符组成乐章——时间像一条
蓝蓝的河流，叹息着，迅疾地、默默地流经她的空旷的心田，流向无垠的大野。
阿罗拉开窗子，风挟着片片落叶欣然地掠过她的香腮，淡淡的夕阳堆一院阴影，
1 f4 t0 I( R! z; ]9 R又快黄昏了呢！他怎么还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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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0 J: B9 J0 O　　凝视镜子里的自己，脸颊晕红，似羞还羞，秋波流转，竟如初恋一般。她一
直引以骄矜的是，自生育以来，身材依然是那样的曼妙婀娜，皮肤依然是那样的
) R0 r+ }9 U1 i; }( l8 i: h$ L白皙细腻，以致于常常令课堂上的那些男生们痴迷不已。
  g+ o# r, V8 U! m, s
+ w- Q2 D6 a5 |1 O* D6 b& t　　她缓缓地抬起手，解开了系带，露出了精美的胴体。乳房不大，却依然圆润
丰挺，不因岁月流逝而有所下颓，反而张扬出少妇特有的风韵与情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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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微闭着眼，抚摸着樱红的乳蒂，顺着纤细的曲线往下走，逗留在了那草丰
水足的溪谷，瞬间，有一股颤栗流经了全身。与手指频繁快速的穿插不同，空虚
和寂寞正在侵袭着她的情思，她渴盼着，嘴里喃喃自语：“列……啊，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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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窗外，月亮升起来了，淡淡的，惨惨的一弯问号。

5 M$ w# [1 w8 z0 X" i+ q: N) J　　电话响了。

# V$ P5 B4 h* V$ h　　阿罗的动作凝固了，脸上的表情依然沉缅于极度性欲之中，她抽出了手指，
一汪清泉飞泄直出，她放在嘴里舔了舔，拿起了电话机。

  L) ], {3 L- u* j0 d) D2 J2 w　　“喂……”她发现自己的声音竟有些沙哑，嗲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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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v1 |+ l# t$ q　　“喂……怎么不说话？再不说就要挂了……”
0 f3 r$ a; j1 I- V, Z, m" ?4 H6 ~+ T
. }' o) N! M$ x: k5 R# H) @　　对方还是迟疑着，缓缓地，有那么一会儿，她差点要挂了。

　　“妈，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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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9 Y) N. `6 `4 ^2 k0 I+ R7 x　　“啊！列……你在哪里？妈……妈，好想你……”阿罗能够清楚地感觉到阴
牝的潮湿和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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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听说，听说……爸，回来了……”
0 e$ N* G7 Z' h# n1 z/ t
% @1 M  n) h* S$ N, h; k0 Y　　“是呀，你……要不要回来看看？他过几天又要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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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吗？我……我想跟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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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t7 N+ [+ J, s; M　　“没，没有……他带你妹妹去新华商厦买衣服。你……你在学校吗？”

　　“是，是在学校。妈……那我要挂了……”

6 C- P" U8 _7 ]　　“别，别挂。列……你回家吧……咱们有话回家好好说……嗯……”她喜欢
听他的声音，就好象流水受了风的鼓荡，而芦苇正在倾诉它的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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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3 u1 J8 S% X- ^　　“好……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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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列想了好久，起伏荡漾于他内心的愁绪，有了些彀纹和潺湲，毕竟妈是爱他
' q2 E  ]9 k6 i7 s' j: o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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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得那一天，列和母亲去姥姥家回来。

/ t7 c/ }/ r  {　　雨下得好大，听得见雨点敲打车窗的沙沙声。车窗外面，高速公路的两侧，
那些在白日晴空下一垅一垅翠浪摇荡的麦田，一方一方波光潋滟的水塘，还有那
: m4 f8 v/ G7 U8 S5 ~9 F弯弯的桥、亭亭的竹，以及兀立于坟场上古老的银杏树，依偎着河流村舍的美丽
. f0 S3 ^& q, v! Y& N; |6 q挺拔的水杉树，全被这晦涩的风雨消溶了。

　　喝了些酒的阿罗霞光满面，神情专注地望着窗外，显得异样的明媚迷人。

　　列第一次这样凝视着自己的妈妈，陶然于母亲那绝世容光中。他的心跳突然
加速，嘭嘭嘭，就如那午后的雷。

　　记忆中的母亲端庄娴淑，典型的江南闺秀，温柔秀气，一直是列心目中一尊
高高在上的女神。

　　这江南酝酿十几年的女儿红呀，真烈。列是第一次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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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列，今天姥姥生日，你就喝点，没事。”微醺的阿罗忘了儿子还只是高中
0 _. I; H3 {) H" B# W$ ?1 D7 k生，附合着那些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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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列直到上了车还是心跳得厉害，他能感觉到口干舌燥。他摸索着，探身想拿
母亲身边的袋子，可是他没有拿到矿泉水，却触摸到了母亲大腿的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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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m# i! {7 M# ?& Q7 }! t7 y　　阿罗嘤咛一声，没有动，显然还沉浸于遐思之中。车速越来越快，而窗外原
( R% j' P. j, e+ X# _$ ~6 ?) V本连绵不绝的雨已停止，阳光潋滟，抚在脸上就如阿罗温暖的手。

8 j$ P2 {) N1 l+ k　　列扶着身子娇软的阿罗，打开家门，母亲一下子瘫在沙发上，酡红娇羞的脸
; }& w9 |" e' F" I# o0 W: L蛋比墙角盛开的非洲凤仙更是璀璨夺目。列也有些恍惚，满室有阵阵淡淡细细的
香气，氤氲着，有做梦的感觉。

　　至今仍使列心中有一种撕裂心魂的隐痛，惊悸，悲喜，如巨浪拍打着海礁，
从此他常常失眠，一夜又一夜。

1 D" ?1 U0 Q6 I. n　　这一切又是怎么开始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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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列坐在孤独的黑暗中，听着微风在窗外急行，从窗帘隙缝的微光中，默默凝
视着母亲那美丽的脸庞，如流云一样柔软浓密的长发，孔雀开屏地散落在沙发的
扶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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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常，我静卧榻上/ 一无所思或耽于冥想/ 水仙花儿闪现于我内在的灵眼
/ T' {8 X1 a8 y5 O. u2 M. O之中/ 乃是幽独的人儿享到的清福：我心遂充满了欢慰之情/ 和水仙花儿一同舞
动”列迷茫中忽然吟出华兹华斯的诗句，他双腿一软，跪在当地，颤抖的手抚摸
! X# A& o; R, r着那滚热的胴体，他看到了，看到了……

) F0 ?& R! I" a, o9 A  g. D　　浅粉，暮春的鹅黄，同樱桃颗一般的绯色，所有的美丽，都云集于一个人身
6 x2 a, I: ?9 d' a6 ^# S上，他的母亲——阿罗。

　　那天，是列一生一世也忘不了的，像梦，却又这样的真实。他哭了，漫天湿
! d5 o3 f) m8 S% n地的泪水如雨点倾泄在这艳阳春暖，百花争妍的河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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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他的破茧之旅。十八年的青春作古岂曾想像竟是这般的沉痛？

+ E% @- |4 Y0 w7 D. z　　他怒吼着，沉入了这潮湿的谷地。一路鸟语花香，蜂唱蝶舞，他走过树荫曲
径，踱过断桥流水，越过峭壁高峰，后来又沿着一条小溪，努力地登攀。
& I( v7 g0 \% k- K2 B' u9 s2 v8 L
- k' @: g! Q+ ^" ^& m　　汩汩的泪水和涔涔的汗水交杂着，粘白与粘白混合着，这是条潺潺的小河，
蜿蜒着，不知流向何方？

　　阿罗闭着美丽的眼睛，她细细品味着这孽欲的成熟，对于这种感觉，是那样
3 v9 ]+ l! m& z; U  r9 c+ E的根深蒂固。她做爱时惯有的鼻音在轻轻浅浅的呢喃着，如檐间飘洒的夜雨。

& W# w# ?$ D, l  a+ `　　阿罗的眼睛睁开了，仍旧那样的清澈美丽，只是惘然中有一泓沉寂的水，她
怔怔地望着软趴在自己身上的儿子，她最钟爱的儿子，而心中的五味杂陈就如水
7 \' S  q8 g1 b/ h0 v. m( a银泄地。

3 ]- h$ m, o6 W1 L& w6 Z　　“列……”列的肩膀上齿痕斑斑，是她咬的，素来娇气的她竟是这样凶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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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对不起，妈妈……我禽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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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列声嘶力竭，梦靥是冷酷的，世界是苍白的，他瘫软在地，痛不欲生。

　　“怨妈妈，妈……不该让你喝酒，尤其是……”尤其是这极品女儿红是她家
族特有的陈酿，里面渗杂罂粟粉，有催情作用。空气中有淫縻的气味，阿罗裸裎
着下身，阴阜微隆，爱水淋漓。

　　她不知道怎么安慰儿子，其实就在那一刻，她是清醒的，她本可以阻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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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V9 j% V! `2 V/ I5 P( C/ r　　“不！不！我错了……”

　　列惨叫着，奔出了家门，那身影寥落，充满了无边的绝望和悲哀。
阿罗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又有谁愿意，是命运安排，还是个性使然？她早已
坠落乱伦的渊薮。

3 O4 b) e7 Q/ Q" t2 h4 [　　那一天，父亲拿出了女儿红。

' {* a+ q/ N7 S$ X. v# T　　“乖女儿，这是专门为你准备的。”

8 w1 \) I6 H0 |( E　　“爸，这酒很烈的，我还要回家呢。”

　　“没事，你的酒量向来是家里第一的。”父亲说的没错，婚前的阿罗是家族
中最会喝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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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再喝一杯，孙子。”列有些腼腆，但还是喝了，这是外公的酒，不能
* {5 G% E) T. e4 l5 e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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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O" e/ i4 }( @/ Y9 v+ f% }　　“爸，他还是孩子呢，你要灌醉他吗？”阿罗嗔怪地白了父亲一眼，夺下了
列手中的酒杯。

1 {4 V# z: @% l3 Q7 N4 X) |* b　　“列，你不要再喝了，我出去一下。”她感觉尿意频频，酒到胃里就化成了
分泌液，压迫着她的膀胱。
' N  b+ G# E$ Y6 j9 E
　　她有些踉跄，手扶在茅房的土灰的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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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妹子，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跟从前一样漂亮。”一双熟悉的手从后面环抱
  Y; b" @% b: b  ]$ T; X住她，她知道是大哥。
7 ?  F" Y' C/ Z* ~- u6 i& \3 o1 A. F
　　“哥，别这样，我孩子都那么大了，妹妹老了。”

　　“不，在哥的眼里，你永远是那样的新鲜……真香。”他嗅吸着她颈边的云
白，解下了她的裤腰带。

. Z+ a1 d% O; M! m　　“不要，哥，不要……”
/ K# r1 \% A% T5 a  V  W- B) k
3 `# p8 B, G- e: g, ^$ F! ~　　“好妹子，你知道，你嫂子管得严……这些年，哥好想你……”他的硕大已
, }9 _; n' `+ e5 D' k$ z4 E* _经顶进了她的溪谷。

& h  S) v! }/ [2 M8 n+ G2 j　　“啊……不要在这里，哥……”
* M3 r7 j( H# ]$ ]
　　“好妹子，香香妹子，让哥来通通你的小屄……”他依然是那样的强大和粗
2 A( r5 p7 ^# I+ s8 K7 h鲁，阿罗哭了。

4 b+ z* e5 ~' `　　“别哭，妹子，真好，哥好舒服。”
! V! u% M% R% ~% P
5 N2 Q, @* d  s; t: v　　“慢些，疼……”

　　“你知道吗，等会儿二弟要赶回来呢。”
& q, `, z/ Z3 r7 m. W2 F
1 l2 F7 |1 G& N4 z4 ~4 V　　“啊，他回来干什么……”阿罗被顶在墙壁上，只觉着身子不是自己的。

　　“他要回来干你呀，妹子，大家已经好久没在一块了。”
) D/ p8 |3 M& w1 @! d
; k2 J7 ~( B+ R" I, T- z  q　　是呀，多久了？有十几年了，当年跟着择漂泊远方不就是为了躲避么？此刻
; v7 x: D1 M( Q, a8 ~她的阴户里热乎乎的，这种强烈撞击的记忆好生熟悉。

　　“嘿嘿……你的屄好紧，就像没生过小孩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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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V& ?2 c* C! f4 a# s. Q0 z! q: k　　大哥还是那样恬不知耻，这夺走自己贞操的混蛋，可为什么自己却不恨他？
, @  W3 A( O6 M莫非自己……阿罗连想都不敢想。阳光从罅缝里漏了进来，照在两个纠缠不清的
胴体上，游移不定。

& p7 s- P- o: W6 Z' A" Y0 q! h; a　　“大哥，好了没有？我要进来了……”

2 d' B1 D' Y; o9 ?# _" u# w　　是四弟的声音，怎么？他不是去温州了？

　　“好了，快了，你再忍一忍。”
) C  y/ Z9 O% [
　　大哥加快了节奏，力度更加强烈。

" R4 w+ F; p' ?/ U4 X- K& q- L　　“他怎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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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妈妈叫他回来的，你忘了，他可是妈妈的贴心宝贝。”

　　“啊，你再插深点，到了，到了……我这可要死了……”阿罗只觉得身在云
雾中，轻飘飘的。

　　“三姐，你可真美。”

2 c. `" b" e3 B. b  G　　什么时候，四弟也进来了？

( V+ i+ z- T3 ]8 P; {7 o7 Z* N1 r/ c　　“啊，别弄那儿……脏……”

　　“嘻嘻，又不是没弄过，姐，真紧。”

* H( x' y; e6 H1 P& F+ z$ Q% ~: e　　阿罗夹在两人之间，整个身子竟然不着地，她嘴里哼着，多少年了？往事如
烟，却不曾消散，历史重演，一幕幕的袭来。四弟仍如初次那般地勇猛，乳虎下
山，热情如火，比早暮的大哥有劲多了，阿罗在晕眩中，笑了。

3 n. Y4 h8 w2 g' V$ A　　这时，二哥走了进来。

# t5 S: w/ r* A- a　　　　　＊＊＊　　　　＊＊＊　　　　＊＊＊　　　　＊＊＊

1 o4 W2 Z" t/ j$ Z$ x* }: C　　阿罗仿佛又听见了绿叶丛中紫罗兰的嗫嚅，芳草里铃兰的耳语。

　　她有些兴奋，如初恋的少女，娇羞如水，压在眉梢的那层厚厚的灰黯色的云
在转瞬间化为如纱的轻烟，如酥的小雨。秋瞳如剪，贝齿如玉，唇角边两颗轻圆
的笑涡，吹弹得破的肌肤，镜子中的阿罗轻笑出声，这是“水晶般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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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列是初升的太阳，是幻想的泉源，恍然之中，一个十八岁的健美少年向她走
来，一股爽朗新鲜之气扑面而来。正如睡过一夜之后，打开窗户，冷峭的晓风带
来的那一股沁心的微凉和葱笼的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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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K+ `; T+ ^2 `4 v# ?% H) y　　他目射神光，长啸生风，她依稀间能看见他血脉里奔流的鲜红血液。接连数
十日的淫雨菲菲，该是风和日丽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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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Y. p6 `' ^" X. ]　　阿罗心想，我是不是有病，嗜欲的饥渴，情欲的纠缠，冲动的驱策，野性的
& {" Y: P% ], T' r# \% I2 Z8 J引诱，干渴的阴牝总是期待着秋雨的殷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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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幻想，狂热，苦恼，以及烦闷，如苍蝇落于蛛网，愈是挣扎则缚束愈紧，乱
伦的绳索早已束紧了她如雪如玉的颈脖。

　　“再来一次又何妨？这样又伤了谁呢？”

6 ?+ \9 w0 o8 G1 Z4 X　　上帝造人也造成了人类的乱伦，阿罗恨恨地想。要紧的是快乐，而不是受苦
7 W& Y) i4 g- p- @0 Z( q+ R1 [2 r受累，到了人生的最后那一刻，灵魂像蛾之自蛹中蜕出，脱离了笨重躯壳，栩栩
然飞向虚空，生命的意义从此完结并轮回延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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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在想什么？”

　　列站在身后，有力的手强劲地抱着她纤细的腰肢，她一阵激动。

　　“我想你，好想你，你回来真好。”

% c, q& M6 q  `6 L( q8 W　　阿罗转身凝视他，阳光健康是他的本色，只是厚重的唇边多了一丝忧郁，她
7 _& E4 r1 r% J! g6 t0 Y的心一揪，有点疼。

7 S' I4 b" G( R, D! N# a4 N- J0 h　　“妈，你真美。”
3 d4 d2 q2 Q3 e$ E; W) Q5 o
' O' J( p' M* M0 b' ?3 v& q　　列拥吻她，樱唇如雨般湿润，有柠檬的芳馨，带着微微的涩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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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9 ~0 _5 h# U5 [' U　　阿罗一阵感动，体软如绵，心如鹿撞，更如初经人事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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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I/ {. r6 S  f/ r! u2 D" B, `, \　　“嗯哼……妈好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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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乱伦的果实如此酸涩，可自己却甘之如饴？
" y* x% {& z  l! X( i# a
; u0 x6 f# \7 _( @0 N% o: b　　欲火焚身的阿罗擒住了那物，粗犷博大，她害羞地想，放进去的感觉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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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狭小的房间里充满了一些奇妙的声音。列的抑扬顿挫，长短急徐，如风的低
9 U; X9 M( w! ]# Z; M+ U9 y吟，雨的轻唱，有着神奇美妙的节奏，且不理它是以几分之几的拍子，阿罗更喜
& o, S- k6 V# T& @) h! [" i- \, l欢牝内水溶溶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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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阿罗配合着列的颤动，起落着，汲取着母子情爱的精华，这声音欢快响亮，
; ^" X0 y5 D) [! }% _有母亲的嗫嚅和儿子的低喃。

　　列驰骋着，如草原飞快的烈马，踏入了轻浅的小溪，不知怜惜，肆意凌虐。

- n9 t5 K9 y  d( J3 [/ K! F) \　　他颤抖双手，摸向了那段颈白，“妈妈，妈妈……”他的手臂是那么有力和
坚定，他的眼神在疯狂中带着绝望。

　　阿罗兴奋的瞳孔光芒渐渐，渐渐的消散，她笑了，眼睛里泪水淋淋，“好儿
1 |/ o! J& i' ^9 s% D1 t子，谢谢……”

& C1 i7 U/ i' {" m- h/ I　　此刻，窗外的风雨停歇了，被风片撕碎，一切复归平静，阿罗听到了天国里
响彻着“归去来兮”的梵音。

　　列静静地看着母亲安详的笑容，她真美！美得清盈，美得深邃而神秘。本来
她的降世就是一次偶然的驻足，列一直坚定地这样认为。

; C  ?7 q, e, M* ]( l" S  @　　他爱着母亲，深深深深，刻骨铭心。

　　“妈……妈……”

" K2 P7 H2 ]0 i! q1 F2 g6 O6 Z　　他深情的呼喊着，颤抖的双手沿着母亲玲珑的曲线，迤逦着。这本就是一场
充满悲剧意味的故事，本就不该发生在他们之间，可它偏偏活生生的亮裎在他原
本稚嫩的面前。

3 P4 {" U6 l  k% S4 M( y; D+ ~　　“妈，这是我为你准备的衣裳，你瞧，多美！也只有你才配穿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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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列缓缓地给母亲穿上了藕灰色的西式衣裙，又给她挽了个高高的发髻，高贵
7 s6 `5 s. d  o- z+ O$ O端庄，文雅娴静，像一只美丽的白天鹅。

% B( P$ M' o9 t  a) Y1 t2 v9 l5 o1 }! z　　“妈，儿子陪你去，来世，来世，咱们做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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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W( B" Q6 s% ?8 l　　他慢慢地躺在母亲的身边，紧抿的嘴角边漾起一朵美丽的微笑。暮色渐浓，
墨黑的天边，缀上了苍白的星点。远处传来了沉重的鼓声。归于岑寂。
" X! x! l4 t) F- b
　　　　　＊＊＊　　　　＊＊＊　　　　＊＊＊　　　　＊＊＊
3 Z3 E+ c' i& m
　　择坐在女儿的旁边，硕壮的身躯坐得笔直，似乎在专注的听，又似乎并不在
$ D. p/ g; R) x听，深沉而哀痛的目光投向前方，窗外飞旋的雨点和夜光交织出含蓄而艳丽的图
案。

　　他的脸毫无表情，才那么几天，他的鬓角已是一片斑白。

　　端拉上了窗帘，黑暗就像巨型的蝙蝠，吞噬了一切有机的生命，死亡原来竟
是这样的简单。
8 a4 F- |( ]5 b* l# |
　　路过的车灯透过纱帘在墙壁上投了一些活动着的，古怪的阴影。在狭小沉闷
6 a1 J( P% P4 O的房间里，端沉郁的目光逐渐的清澈起来，她侧过脸望一眼父亲，择依然是那一
- r9 {  Y& h# f# B6 Q幅表情。

　　雨点敲击窗户的声音很清晰，单调的，酷似蚕食桑叶的沙沙声，令她的思绪
飘飘忽忽进入了一个空灵轻曼的世界。她仿佛看见，生命之蚕怎样一口一口咀嚼
着常绿的岁月之叶，怎样一次又一次蜕变、重生，在空前的苦难中崛起。
1 D- K% p3 d/ k( W; A5 q$ ?
+ H0 ^! P5 T1 A7 F4 F. a; ^( m　　“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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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 n3 k! D& U4 z! O- V: v　　她突然叫了一声，很轻但是很轻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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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择望着她笑笑，惨淡，寂寥，苍白无力的，“我没什么，你睡去吧。忙了几
+ _# G* I" i- N% E1 `# i3 E天，你也累了。”

7 z2 k$ w1 \1 G( f/ i0 _0 n8 p　　“爸！……”又叫了一声，她真想拥抱爸爸，但随之她发出了一声微微的叹
息。

- B# w, c$ {9 |& m- Z! A　　“小孩子是不可以垂头丧气的。端，一切都会过去的。”

! y' ]3 ]2 d/ p　　端惊喜地发现父亲直接的叫她的名字，她的眼睛睁得浑圆，美得凄凉惊艳，
  A% k; ^- X+ b1 e& y4 _* [) b7 R在这秋雨的夜。

3 s& ^- h3 I+ E. j* s! v　　择的眼睛不大，眼皮似双非双，似单非单，瞳仁很黑很深，在那里曾经蕴藏
着执着的热情，充盈的活力，可而今，平添了几分忧郁和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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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2 G( [) r7 M* Y　　四目交融，端像不会说话了似的，一丝喜悦在泪水中迸发：“爸，爸，你终
! G2 P5 v& Z/ \. a于肯跟我说话了。我真，真高兴……”

! [* W: j; n  O6 B. ~3 x2 {　　“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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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为什么，择又突然改了口。

) M4 r9 d8 {0 F1 b0 [　　“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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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 e; u8 g2 t( {/ z
" @. {& A4 H% p　　“我想……”她纤弱的葱指下意识的在桌子上划着，“想跟你说话。”

　　“不是在说么？”

, N" C. Q* A3 I; ^2 }7 l# O　　“是的，在说，可是，我想说的是，是……”她凝视着择，心里生出一种异
% Y  b  V+ v9 n  l! I7 K样的感觉。

! J  X# y! \) y8 ]4 A8 v4 b　　“我想说你就像一个人——不，是那个人就像你……”

  P, w# y4 g( ^$ P* t3 D　　端嗫嚅着，有些语无伦次。

　　“我像哪一个？”

　　端闭上眼。睡梦中白茫茫的雨雾中，一顶红色的油纸伞飘然而至，伞下的他
: `6 J. E3 {( h  p) {2 u! U5 F5 l) |轻轻的对她笑着，如绽开在一派温馨中灿烂的蔷薇花，远离了风雨的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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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真想大声说，爸，你就是我阴冷沉湿的记忆河谷中那块温暖而又坚实的岩
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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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m$ B6 E# Z: b6 _5 [　　她突然站了起来，颠三倒四，语无伦次的把沉埋在内心深处深深的思念喃喃
的诉说，她不知道自己说清楚了没有，说了几遍，也不知父亲是否理解了她的那
份刻骨铭心的相思。情感的渲泻原本就藏在一堆杂草中，少女特有的娇弱和羞涩
# N- s* @% T- G* R6 y6 g( f使得她无法理清这些杂草。

　　但是自始自终，择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她，任她东拉西扯，辞不达意
! _7 s9 `3 o/ U# h" Q! z6 J2 r& h的倾诉着。他一直在听，严肃地，默默地在听。在这个惊慌失态的女孩子面前，
他显示出一种镇定的力量，一种岩石与山一般的可靠与慈父般的安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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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她说完了，像地狱里的小鬼一样，听候裁决。

! r, N9 M7 r$ c) c　　他依然不出声，似乎还在听，等待下文。时间像静止的大海，瞬间变成了永
1 ?. P* Q: B/ r. f9 Q# {3 a恒。她突然害怕起来，害怕这沉默，害怕自己会在沉默中被钉入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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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期待着他说点什么，哪怕是狂风骤雨的叱喝，哪怕把自己赶走也好。

% K. R, a! r% b% O6 K　　这时，择的嘴唇动了一下：“你，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端，你可是我的女
/ N" W& L0 p, L9 r/ m5 S儿！”

, B7 k# f1 i5 a/ G) b. w8 {　　端的眼皮一眨，迷茫无助的望着他，两行清泪滚下她雪白的面颊。再后来，
她抽泣起来，先是小声的、压抑的，最后终于嚎啕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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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女儿，你什么时候有这种荒唐的想法？从现在起，忘掉它，它只是你的
一个幻觉，是一场恶梦！明白吗？”择有些茫然，此刻的女儿风姿绰约，又岂是
- e8 a; C! ^+ i" i6 q当年的那个小女孩？原本如枝头鲜果一样饱满多汁的年华，不该憔悴如一片旱降
的秋叶！

  m' ~: w1 G1 C/ y. i　　“不……这不一样……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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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颤栗地拥住了颤栗的女儿，谁也不再说话，似乎语言已经迷失，他们沉入
- i8 L* V1 i) j2 k; C" B了一股难以言说的苍凉之中。
' N5 i( n, W6 C8 q: S3 I- o
, w- p; @, C) P　　黑暗中好象有一双无形的命运之手在牵引着他们，时钟在滴滴答答的响着，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端开始哆嗦，她模糊的泪眼面对着茫茫夜色，她听见了红木
桌子在自己的身下发出了“格格”的响声。

- @3 K, G- q* ?& m　　响声越来越强烈，好象天地在摇晃，这是一种偶然还是一种必然？她不再沉
5 p! V8 Q, |7 T+ ?/ {3 T埋于狂想的深渊，她喜欢这种成熟的声音，好象来自远方，一种磁性般的力量令
她想到了故乡实实在在的土壤。于是一种血脉相融的维系之感受，一种回归大地
' N- y% l& {6 ^- t( u* [5 M的欲望，从心底油然而生。

　　她激动地咬住了那微隆的肩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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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Q* s) Q, I8 p4 Y　　灯光柔和地流泻，折射在腾挪起伏的胴体上，闪出淫縻的华丽，抬眼可望的
1 j2 V! ?! j1 u- @; ~9 X墙壁上，挂着两幅黑色的镜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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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爸，雨为大地而降。我的泪为你，为了你就要流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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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0 J- g8 U) K( g; H8 Q　　择硕壮的身躯里好象蕴蓄着永远使不完的精力，他疯狂地嚎叫着，抽送着，
倾吐着内心的种种哀痛和愤闷。

% i! J% k, ]+ E; b　　在父亲源源不绝的运动中，端闭上了眼睛，在这条悠永的隧道里，她完完全
全地融入了父亲的世界，拥抱父亲那无所畏惧的灵魂，和一颗年轻的，骚动不安
; }4 J/ u9 y* m# n% p# U3 Z2 }+ {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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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C  \% R- n8 }" g　　雨已稍停，只有秋风在长街上回旋低号，她气喘吁吁，浑身瘫软。

　　“疼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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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x, Y$ m- e9 [: y8 ]  i　　“有一点。”

$ u4 f5 O# D1 \6 Q" F　　“原谅爸。”

& ^- Q  O9 W4 A% z- r+ `! I9 V  [　　“不，我很高兴，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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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择抚摸那光滑如丝缎般的肌肤，一缕轻纱罗盖在她的胴体上，若隐若现，半
/ M1 x. y. k0 q/ `' I( d掩半裸，别样的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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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伏在他的怀里，父亲雄浑的身躯浸浴在幽蓝的夜光中，静谧的大气里飘浮
着两人激情后深深的浓冽，忧郁得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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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子，咱们回家吧。”
+ ?) B. c+ a8 V/ y) N
: C9 i$ _2 v4 ?  T1 q7 F8 S- ?　　“好呀，我早就想回到故乡了，去看看你常常跟我说的红红的枫叶，还有庭
院间盛开的玉兰花，美如凝脂般洁白晶莹。”
3 H) f: X! e* J( \
- J6 {2 F  p9 c% A　　“可它再美也美不过我的女儿呀！”择充满老茧的手探入了那深深的牝内，
7 Z9 [( r6 i% j# n潮湿如月光下的露水。
7 R: Q7 W7 g; X9 i! t9 f
: \6 Q7 p# c+ {' c; i1 p　　“爸，你好坏……”

　　玉兰花开了又谢，紧裹的花蕾在翕翕中悄然绽放，一阵阵的清幽，花儿吐尽
- F2 ~' }; t7 }3 }, t& n6 N# ^" n芬芳，白玉兰的瓣儿上现出斑斑紫红，一片片落下……

wdp2012

文章写的很有诗意啊，不过就是太短了点啊，这类文学还是应该多点人物的啊。不然读者的胃口比较难以满足。

zdzh6213238

很久没有看到写的这么精彩的文章了，就是短了点，红心送上

sissb

作者以前是写散文的吧,这种唯美的感觉..不过有些句子破坏了美感,请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