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规则】(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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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规则】(1-4)
2 B' n8 i8 G9 M3 _: j" n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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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原来是个学摄影的，有一次办个人摄影展，被一个导演看中，说我的视角
0 e2 _7 u5 r% i和布局很好，问我愿不愿意帮他搞舞台布局，那时候我正青黄不接，当然高兴得
& ?# D% N! ]  G9 Q  b; c# V接受了。到了晚会场地，美女多得让人眼花缭乱，还没出名的她们，只能在后台
' o+ v- p. }; X& ~9 B大庭广众的换衣服，但她们却丝毫不介意被看，顶多遮遮掩掩的对着看她们的色
男嬉笑。我看惯了模特，也算习以为常，专心的为着舞台效果加加减减。没想到，
我的加加减减会带来人事变动，竟然让我很有实权，于是开始有剧团的领班找我，
7 J' @- e+ f4 n6 _1 D& k( |8 {' Z0 e让我不要减人或是多加几个人。我把这些都推给导演决定，自己尽量坚持着艺术。

" S$ J8 ~1 y, x3 I  r　　晚会第二次彩排结束了，我累得个半死回到房间，打开一瓶啤酒，正喝着，
忽然咣咣的敲门，是导演，“走，小周，出去唱歌去。”

　　“张导，我不去了，太累了……”

　　“走吧，年轻人，累什么累？快跟我们走，有人请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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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好拎件衬衫跟着去了。门口有好几个年轻的小姑娘等着，都是晚会的演
员，还有两个剧团领班，拉着一车人到了天上人间，开了VIP 房，一群人就开始
4 g* c6 A& ~& b; u; v* y4 V吼歌。这些人唱得还能差得了？两个领班更是不停的招呼，“小楠，快给导演倒
酒，导演今天这么辛苦，小芳，给导演按摩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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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n( f" O- q4 B8 T0 P/ Z　　“周副导您今天也辛苦了，让我们小灵敬您一杯酒，我们全团上下也仰望您
$ F) N1 F4 P2 N% z, H多多关照……”

& ^% U6 M, A4 W# ^　　我慌忙举杯“不敢不敢，我哪是副导，您太抬举我了……”我惶恐的干了一
杯，心想这话传到副导耳朵里我就不用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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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C$ `$ [" ~% Q4 `3 k: ~　　我瞄了一眼导演，看他左怀右抱的，两个小女生依偎在他怀里，一会儿喊痒，
, c/ D) e2 K9 Z& V& M一会儿低声惊叫的，八成在被“把”了，就不敢多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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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旁边的小灵也靠在我身边，乖乖的给我倒着酒，问：“周副导喜欢听什么
& _. }. ?" [& J! M& H6 q歌？我给你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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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是犯嘀咕，又瞄了一眼导演，发现那两个小女生一个手在导演胸膛摸，
' X: ~* U! ^9 J* U另一个开始拉开导演的裤链，伸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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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h0 m3 p) x; z! H　　“我的吗呀，”我心里一惊，赶紧起身去洗手间。在洗手间洗了把脸，我心
" j" |, _/ t5 h- D7 a  J: g里想，要不先自己回去？也不能在旁边看着人家干呐？

　　出了洗手间，小灵竟然在外面等我，关心的问：“周副导是不是喝不舒服了？
要不找个地方躺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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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叫我什么周副导，传出去我饭碗非砸了不可，叫我翔哥就行，我比你
- G1 Z, @$ [6 m大。”其实我也只有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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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翔哥真好，一点架子都没有。我陪你去蹦迪吧，导演那边……唱歌也
  @4 ]( H0 w; f0 y3 o0 c挺闹的……”

6 ?  q6 S2 z" q# D1 A　　我暗叹小灵真机灵。“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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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再去叫小晶，我俩陪你……”转身进屋叫小晶，从门缝我看到，不知
3 ?; D1 ~- j0 G0 v是小楠还是小芳已经骑到了导演的腿上，赤裸着上身，开始“喂奶”了……小晶
如释重负的从屋子里跑出来，跟着小灵陪我去迪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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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J3 _% I& U2 ^% F$ j3 d　　迪厅的音乐震耳欲聋，我也试着在音乐里释放着压力。小灵和小晶在我旁边
/ B4 `+ U) G0 z7 x陪着我尽情的跳着，都是年轻人，玩得很开心。跳了半个小时，两个小美女都香
汗淋漓。音乐变成了慢曲，所有灯光都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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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e- @- C; E1 r. Y　　小灵说：“翔哥想让小晶陪你跳这只舞还是想让我陪你跳啊？”

$ W" S& U5 m- c# [) h　　我也不是第一次来迪厅了，这种舞是给情侣在黑暗中亲热的。有两个活力四
9 ?; T: s$ p" S2 o1 H射的女孩儿陪我，我虽然也有点想法，但还没想来真的。

6 f, p* m) j. ?0 r2 }4 s　　正在犹豫，小灵说：“小晶累了，我来陪你跳吧。”然后就拉着我的手，轻
轻的靠在了我的怀里，慢慢的摇动着……

1 S1 _" R: V( \. D　　我也轻轻的搂着小灵，闻着她头发的香气，有些陶醉。这让我想起以前的女
9 c( N3 l/ ~" |  t4 [3 f/ |朋友，我们几个月前分手了，因为我是个只追求艺术的不切实际的穷小子。想着
- m) r) `9 }: X6 W8 g$ h想着，心里有点伤感。

; f& v# l3 k) u3 u2 c　　“翔哥这么帅，有没有女朋友啊？”小灵仰起头看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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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n+ E* D" w; ~# D' h) l8 K　　“我帅么？”

) F9 f, \/ J! D) {& ^　　“是啊，我们都觉得你很帅，工作时很专注的眼神，我们都快被你迷死了…
& v; p9 v- M9 c4 S…”说着她不好意思的把头埋在我的胸口。我轻拂着她的小腰，忍不住轻轻的抚
2 h7 Z( b. {4 U! V4 F* u5 L摸她的头发，然后是她纤瘦的肩膀，光滑的后背，夏天的吊带裙真的是让男人太
方便了……小灵动情地仰起头，双手搭在我的肩膀，踮起脚，慢慢的跟我吻到了
一起。酒精加音乐让我躁动又迷失，终于忍不住探手抱起她的双臀，抬起来让她
$ }% a. ^( k, B& X: d跟我一个高度，小灵的双腿立刻盘住了我的腰，热烈的吐出舌头，我用力抓住她
紧俏的双臀，她也紧紧搂住我的脖子，在舞池里天旋地转起来……

　　“我们到旁边坐坐吧。”小灵低声说，我就在黑暗中，抱着她走到角落的沙
发，刚坐下，她就迫不及待的松开了缠在我脖子上的双手，在我的胸膛抚摸起来。
我也从她的衣角探进手去，感受着她水灵灵的肉体。当我摸上她的她的乳峰，小
灵紧张的吸着气，努力的挺着胸脯，任我抚摸。我用手指夹着她的乳头，大手握
着全乳，不顾东西的揉捏着，而小灵的下身正坐在我慢慢高涨命根上，她似乎也
- G& }. ]9 p: V7 d% ?2 H& H感觉到了压迫，慢慢的扭动着，为我点起欲火……我顺着小灵的大腿摸到了她的
* E1 d* _/ n" V深处，又热又湿的内裤在我的手指上摩擦着，仿佛寻找着我的指尖。听着她渴望
的呻吟，我也释放出自己的本能，开始用手指在她的那道嫩钩上刮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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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啊~ ……帮我脱下来……”小灵翘起屁股，我手一滑，就把她软软的
1 i5 A( N& Q" B  b  Y7 ~内裤拉到了脚跟，她挺起满满胸脯，压在我的脸上，让乳头钻进我的嘴里，我大
: A; _- Q  \8 t; p+ @2 L力的吸吮着，直到她觉得有些疼。小灵迫不及待的拉开我的裤子，放出我的命根，
& T0 N) H7 e( @在黑暗中，扶着顶在她的蜜水源头。我有些发狂，真想一插到底，却又怕她受不
; a+ K! d: x3 y6 _了，在洞口轻轻的试探着。“翔哥你真温柔，我不怕疼，你进来吧……”小灵搂
5 B2 S" F$ }3 y1 B! s着我的头，暗暗的咬着嘴唇，坐了下去……我立刻被温柔的紧紧的包裹着，我还
" T6 ?2 i6 f+ R3 X- P7 J6 g2 s能感觉到她那里一阵阵的抽动，开始是紧紧的夹住我不敢动弹，然后慢慢的放松，
把我吸入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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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翔哥，亲。亲……我。”小灵一紧一松的说着，我抚摸着她的头，按在我
2 A. R% X% w( D6 s7 r4 o的嘴上，两个人的牙齿都碰到了一起还嫌不够深。我任由她跟我深吻，两手捧起
她的双臀，轻轻的掰开，挺起腰，一深一浅的开始抽送，小灵乖乖的跟着我的节
奏一起一伏，水越来越多，我怒起的龟头在她那里畅游。

　　小灵开始扭动她的小蛮腰，我的硬杆儿被她从根处摇动着。忽然小灵的蜜穴
开始不断的收紧，扭动也开始混乱，我知道她要来了，配合着她用力揉捏她的乳
- y% Z+ u$ N) y头，一手抓着她乳房，一手抓着她的屁股指挥着她的骑驾，直到她在支支吾吾的
在喉咙里发喊，然后慢慢的瘫软在我的怀里……

　　安静了片刻，小灵抬头看我说“翔哥，你还没射……好厉害呀……你来吧，
我配合你……可以射在里面……嗯……痛啊……你好大呀，撑得我都疼了……”

　　小灵努力的又坐起，在我身上扭动着。我虽然没射，但看到小灵爽到了，自
己好像也很满足，停了下来，享受着她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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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翔哥是不是觉得我没力气了？……要不我叫小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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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我暗想这是怎么回事？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小灵一招手，小晶就从
. i" P' T) S2 Y, ?  z6 w, m3 x" _不远的沙发走了过来。我有些慌张的坐起想遮掩，小灵拔出我的命根，舒了一口
1 @: E4 ?& R* v9 {+ k% d) t+ Q气，抽了几张纸巾，给我擦干净。靠在我身边，说“翔哥，小晶暗恋你很久了呢，
要不是她害羞，又不太懂，刚才就让她陪你跳舞了。她是我的好姐妹，我们有福
, a5 v6 t. B% A2 y同享，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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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E* L" m* }, C! b; @3 d　　我还是赶紧先系好了裤子，好在迪厅黑，小晶坐到我身边的时候，好像什么
都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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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晶晶，坐在你的梦中情人旁边是不是很激动啊？”小灵逗小晶。

! g5 O! f' r( F4 w0 H6 ^　　“唔~ 小灵姐，你别乱说。没准儿翔哥有女朋友呢。”

$ R1 u% T& h' u+ U　　“我没有女朋友，”我忽然也想逗逗小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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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Z- v  J5 G8 c  q5 k7 J4 Q　　“听见啦？小晶，我们一起做翔哥的女朋友吧。他可厉害了呢。我一个人不
行啊……”小灵继续逗，我感觉小晶好像浑身散发着热气，大概很窘吧。

　　小灵一下跑到小晶那边，把小晶推到我怀里，说“你还不赶快的，你都不知
; H: F% @1 `6 f道翔哥有多好，换了别人，你就遭罪去吧。”

　　“呀，”小晶躲了一下，然后又慢慢的靠在了我的胳膊上，我这才感觉到她
. Q7 N' p3 g# G的胸脯又软又大，紧贴着我，不断的升温。我张开手臂，轻轻的把她搂在怀里，
3 a$ g: B; O# h不知道下一步咋办，难道我真就再上一个，而且是这样一个很清纯的小女孩儿？
3 N5 C1 n3 Y( g+ S" {# o/ M有点犹豫，可命根子却有着强烈的反应，猛猛的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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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看你扭捏的”小灵不依不饶的说着小晶，“翔哥这么帅，还温柔，
第一次就这么幸运，多好呀……”

$ W. q" O/ o" a% [  g　　“小灵姐，你别说了，我知道翔哥很好，你别在这儿……说我了……”

. O5 X8 A. d1 t2 Y, S* ?; N! @　　“不好意思啦，好，姐姐上一边去……翔哥，”小灵轻轻的伏在我的耳边说，
“小晶晶是第一次，不太懂，你是好大哥，好好疼我的小妹妹吧，有你做她的初
恋，她不知多幸运呢……”说完又美美的亲了我一下，消失在黑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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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 b, i+ q# \) L( \# r4 X" L# |　　那晚，小晶把她的第一次给了我，这种感觉和跟女朋友的第一次感觉不一样，
8 y/ ^0 W6 c6 Z3 |" z. e. y跟女朋友的第一次心里还有些忐忑，有些责任，这时候却是感觉一个少女任人采
3 }( w6 y0 X- p* x摘，而我就是那个色魔。在嘈杂的disco 音乐里，小晶紧紧地闭着眼，尝着我一
点一点的吻，有些抗拒地按着我摸上胸脯的手，当我推起她的内衣，指尖捏上她
- H! j# e' h% A+ V% A8 v0 m0 Y0 H的乳头，她紧紧地捏着我的手，不让我揉动。更当我抱起她骑坐在我的腿上，掀
3 h+ B1 s  e2 e" q5 n9 Z起她的裙摆，拉下她潮湿的内裤，她努力的咬着嘴唇，我想她不是要抗拒我的侵
犯，因为她知道自己已经被摆上了砧板，一切都晚了；她是在抗拒着自己心里的
6 H5 T3 a& W+ `* [! [/ a拒绝，她心里不想这样，可是现在又不得不任我施为，因为她的脑子已经被灌输
! \9 x9 x' [  _% f了‘献身’的意识，做这行，都是要这样开始的。

　　她若即若离地坐上我滚烫的命根，疼得不敢坐下去，只敢在我的龟头上用她
湿润的穴口轻轻的摩擦，可这份邪恶的占有感让我难以把持，我不想温存，只想
插进去，撕裂她，看她受不了的表情。在她几次试探不敢深坐之后，我按耐不住，
5 i6 n$ B) `& f+ U. l4 t捞起她的双腿，按着她的屁股下坐，自己挺腰猛地全根尽入，她痛苦的嘶喊被淹
* o, n6 X0 M8 U5 I. |没在disco 的音乐里，双手用力推着我的胸膛，她的眼睛里都是泪花……她第一
. H& K# E8 }: j次就骑在上面，这下插得怕是太深了……那种强暴破处的邪恶快感在我脑子里疯
狂的乱窜，我猛插一阵之后就不顾一切的射了进去，好痛快……那一晚，当我精
疲力尽的回到旅馆，我几乎什么都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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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继续排练，张导演也睡眼惺忪的，其他演职员看了都跑来拍马屁：
“张导太辛苦了，一定是想节目一晚没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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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导一定要注意身体啊，今晚我给您做鱼翅粥送去，最滋补了……”昨晚
几个领队的节目自然一路路灯，而且导演还真给他们提了不少建议，保证他们亮
7 y- h- T* S( R0 k点不少。我没看到小晶，故意告诉自己不要在意，仿佛良心跟邪恶在斗争着。小
$ L9 b2 m/ A) X: R灵看到我远远的送上一个微笑，终于在一个空隙，她告诉我小晶起不来床，问我
要不要去看看。我抵不过良心的谴责，盘算着中午跑去看她，甚至还有了想负责
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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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周，中午在我屋架个摄影机，小的就行，有几个模特要试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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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l% c! c5 l! H( F3 k3 y　　“噢，”我答应一声，立刻去准备，架好之后，买了点水果，跑去看小晶。

　　“小晶，周哥来看你来了，看你命多好？要不是我早入行已经配不上周哥，
* _' ~1 C. q9 W/ L; t8 \. h早就跟你抢了。”小灵还是那么机灵，“你以后可要好好伺候周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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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得我都脸红了。小晶有点苍白的躺在被窝里，看到我来看她，竟然有些感
( a/ [' }6 F+ N' F激。还没说话，就流下眼泪，“周大哥，你会不会嫌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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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时愣住，赶紧安慰，“是我不好，不会不会……”可再也不知该说什么，
" ~7 ^! |( I9 B. n' ~2 C# b) M4 E& L& d彼此都不了解，感觉上我和她顶多是朋友。

! J* t0 E, E& e$ [5 f3 J　　“周哥真坏呢，看你斯斯文文的，可昨晚把小晶吓坏了，回来就发烧了。好
好照顾我们晶晶啊，我还要去排练。”小灵打破了尴尬的气氛，可还是留下了一
, j0 Z/ I7 N' r8 t6 W$ t片的尴尬，我略有愧疚的安慰了她一中午，回到排练场。

　　“哎，小周，你tm跑哪去了，找了你一中午。”张导有些气急败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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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个朋友病了，去看一眼。”我赶紧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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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是昨晚的小姑娘吧？别被人骗了，这些人哪个不希望攀个枝儿就上房，
攀上你，以后就不用陪别人了。你啊，太嫩。赶紧把昨天拍的带子找出来，监制
, G1 k$ a/ C0 g* A5 P* P2 f6 G要看。另外把我那个摄像机带子换个新的，一会儿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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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w, a+ ^9 m　　“噢，马上”。被导演骂了一通，赶紧开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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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1 l4 M/ e9 H6 l　　忙了一下午，晚上整理带子剪辑。无意中放了导演中午录的，几个模特站了
一排，听声音，除了导演还有个老点的男人的声音，“现在把上衣都脱了，从门
0 d1 m5 x7 Z2 E( w6 o! D口走台步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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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U" `. V# k) f0 A6 T7 ^6 n　　几个模特纷纷脱光上身，抖着乳房，走着台步。长长的美腿，肉光质质的胸
脯，有的甜美，有的野性的脸庞，看得我眼睛一亮。两个男人低语的声音，然后
& S  j8 s. X' {; X6 }张导把领队叫来，又是一番低语，接着导演说：“3 号4 号跟我去隔壁”。起身
离去，领队跟1 号2 号耳语一番，两人心领神会。

　　等其他人都离开了，那个老点的声音说：“你俩的潜质不错，不光有模特的
能力，表演欲望也很强，你们还会什么？”

　　“唱歌也行，”一个说，“表演不同的角色也行的……”另一个娃娃音补充
* l" p) ~& x4 T3 d9 w% P, s  m道。

　　“哦？你们表演个不同的角色我看看。不要穿衣服……”

/ n" r4 L% m+ L9 H　　两个模特只好放弃遮掩，竟然表演起了董勇和七仙女。两个裸体女人，情深
意切的搂搂抱抱，还真是感觉不同。

　　“嗯，不错，还会什么，领队跟你们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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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y* Q5 ?2 M& y8 G+ F  @! ]9 l　　两个女人相对一望，一个低下头，那个娃娃音倒挺大方的说“领队说要好好
听您指点，让做什么就做什么，请多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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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俩走进点，我要看清楚点……”

　　两个女模默默走向前。

　　“你的乳房有点不一样大啊……左边大一点……”说着，一个老手摸上了左
边女模的乳房，女模想躲，可又不敢，只能痒痒的轻哼几声。

　　“我有部电视剧，要一个丫环的角色，你俩谁行？”被摸的女模不吭声，娃
娃音依旧很纯真的说“我会”“好，你过来给我倒杯茶，跪下献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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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M+ h+ ]5 a' K3 R* S　　镜头一动，视角被那个老男人转到眼前，看着那个女模半裸的跪在腿前，亮
晶晶的大眼睛，亮晶晶的嘴唇，露出白白的一排小牙，笑容甜美的说“老爷请喝
茶”。

; [+ i% U6 e/ c& J8 P3 B　　“嗯~~好，丫环还该做什么？”老男人问，女模很机灵的开始给他锤起腿来，
“嗯，不错，给我按摩按摩……你不会？”老男人似乎更喜欢这个害羞的，一个
劲儿的暗示，可她就是低着头不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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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o- m) O8 N& q( u6 D　　“……哼，学着点，这么笨，还想出头？”

　　“您老别生气，让她出去吧，我给您好好捏捏……”

　　“你快出去吧，死木疙瘩一个。”老男人吼了起来，接着镜头又对着跪在前
面的女模，捧起她的脸，录着他用力按摩大腿的镜头。

% ^' i% f; x, K5 Y' t　　“其他的还会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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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b1 ^2 {- W. W4 g　　“……会，您把摄像机放下吧，请好好放松享受……”镜头闪开的最后一刻，
7 I* P7 v, @$ U. F女模拉开了老男人的拉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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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好像看a 片一样看着这一切，脑子里幻想着那个女人的种种服侍，甚至是
满脸的精液……一股邪火冲上脑袋，抓起身边的电话——“喂，小晶，你到我房
间来一下……”


' l9 N# W9 C$ ?/ x9 O（三）

　　搞晚会的那段时间，我一直和小晶纠缠在一起，她是随叫随到，听话得我让
5 s+ }' _1 [- X- D2 [2 d- Y6 h; B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我一面内疚，一面堕落，最后几乎变得麻木，看到新的漂
' f$ B$ r$ D  a' p$ w亮演员，心里就想怎么能把她搞到手。晚会结束那晚庆功，所有人在酒店大堂喝
* `& B# c# P: S+ M! ]$ Q2 U2 x得烂罪，音乐大声地放着，不时有人上去献唱祝酒，下面的人跟着起哄，一会儿
起哄让某某跟导演亲一个，一会儿起哄让某某跟所有人亲一个。后来跳舞更是疯
- z/ T0 O1 Z  x: W7 N0 C2 l狂，乱叫乱跳，动手动脚，一个喝醉的男剧务，跳到high处，把跟她一起跳舞的
女演员的衣服扯了下来，露出里面跳动的“真空”，一阵尖叫，可女演员拉起衣
. e8 J, Q6 l$ o4 \服后，依旧很high，混乱之极。
  D! a& m7 e+ i1 i' u
( U8 K& o5 W- p# R6 x: |　　那一晚我和小晶在床上做了一晚，因为她第二天就要随团回山西。她说想一
直陪着我，跟我在一起，我没有回答。小晶尽情的献出了所有，一遍又一遍得跟
我索爱。我软了，她就一下一下舔着我的命根，连后门都不介意，只为让我的命
根再次挺起来；她让我射到她的穴里，嘴里，菊花里……我们陷入疯狂，我插爆
7 }$ M* C, v% F. }了她的菊花，她则在痛苦的嘶喊中在我后背上留下指痕。第二天一早，小晶偷偷
的抹着眼泪离开了，在床头留下了她宿舍的地址。我冷冷的装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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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会结束了，张导有一段空挡期，就说要把我推荐给另一个导演，是一个很
有名的女导演，姓徐。徐导的剧组在筹备一个三四十年代的戏，用得上我布景的
% s) c* S$ x5 e1 U% n本事，就说了一个“行，来吧”，我就进了剧组。徐导虽然已经30多岁，看着却
是一幅学生模样，甚至比那些戏剧学院的学生还清纯，大大的眼睛常常凝神的望
着一个地方想事情，这时候你看她的感觉，就好像这个世界都静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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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导经常一脸严肃，还常常训人，按她的要求差一点也不行。在一个年代戏
9 @. F9 d0 |0 j& z& n% r的片厂，到处是红木桌椅，青花茶壶，各式的旗袍，我堕落的灵魂似乎又回到了
: c% P8 \; \# \& J6 O- _平静，专心地为每一个镜头布景。只是偶尔会狠狠地看一眼被旗袍包裹着的，扭
' _4 Y- y0 Z; ]% C' X9 p动的美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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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拍床戏”徐导拿着喇叭，“都知道咋回事儿吧？我就不多说了，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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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演员胸口一起一伏的倒退着，仿佛被男演员压迫着到了屋子里，男演员扶
3 q3 [+ t4 d; b) r上肩膀，凝视，忽然抱紧，开始乱吻。女演员闭着眼睛，仰起头，急促的呼吸着。
9 @& O) a, q0 d, e3 \. a$ p2 h男人开始急急忙忙的揭开女人的旗袍，借了几个口子，露出半个胸脯，然后把女
- o# f, K$ J1 j. ~; W$ j" W人推倒在床，又从下面，摸进女人的旗袍，在她光滑的丝袜上抚摸，直到整个手
摸进深处……
6 B/ v$ I/ m, R% c5 @1 u; E
' S% P5 C6 b) [4 @　　“停”导演喊，“不错，女演员可以加点抗拒的声音，不要喊‘不要’，但
是可以‘唔唔呀呀’地对男人的抚摸表现出敏感和没有经验的反应。再来一遍。”
' f3 J- i  ?- B/ w男女主角就又来一遍，“好。下一场，脱衣服吧。把被单拿来，先盖着下面拍上
6 q4 Y% U) m  Y# v身，然后替身上，拍下半身。”

　　看着女主角脱掉旗袍，露出包裹的线条真是一种享受。其实所有人都或多或
" j  y2 ]3 i2 z1 n% A少在戏中，代替着男主角欺负着扮演青春女生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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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W  }7 ^8 b! p# J) l, Y; g7 Z. W　　“发带还戴着，头发不要挡脸，你的胸部会被男演员的脸挡一半，不漏点，
/ E( p+ A8 n/ c" ^但要让男演员揉捏，明白了么？男的，知道该咋做吧？开始”
- Y) C9 N: k7 f5 O/ Q! _$ I' f; Y
5 x; d5 @+ H. Y　　女学生双手捂着胸坐在床边，男人跪下，望着她清纯的发带，慢慢拉开女学
) F# P' G" d2 g生的双手，女学生的脸扭向一边，或许因为乳房暴露在众人目光下，她真的有些
& |2 r5 W; O+ c# o害羞了。男人从她的锁骨开始吻起，向下到她的乳峰，女人动着胳膊似乎要阻挡，
" ^. `$ A, r3 Z+ ^! j" g却被男人紧紧地抓着按倒了床上，男人继续向下吻着，双手捏上了女人的乳头，
大力的揉捏着，女人的小腹紧张的一起一伏……男人压上了女人的身体，周围安
静的听得到女人的喘息声。突然女演员“呀”的大叫了一声，把所有人都吓得一
& d6 E9 \/ n6 s: V$ t  l1 ^% Q- T激灵。

# b0 f! s* b' c- h" \; k/ z" T/ x- U　　“停！这么安静的镜头，你尖叫什么？演鬼片呐！”导演被下了一跳，怒了。

0 W+ n* k  t$ P6 p　　“他，他顶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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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顶到你了，上都上了还怕顶？”导演依旧发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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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W+ Q1 z; R: Y, G- p! C& f" Y* d　　“他……我……他那下太用力了，隔着内裤都快进去了……”女演员也有点
怕导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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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9 l$ M' n$ L; P　　“行了行了，换替身。”导演不想听。替身裹着睡衣跑了过来，一脱，全裸，
; k+ S9 _  N1 `% ]“毛刮过了没有？”导演问替身，“转一圈我看看”。替身露出也下，收腹翘臀
地转了一圈。“行，把乳房托起来我看看。”替身又双手一夹胸，“行，男演员
一会从下面托起女人的胸，拇指压住乳头，把脸埋在中间，镜头从脖子往下拍，
8 ^& U$ p6 k8 L* k9 t然后拉远，侧面全裸。然后男人向下亲，女人蜷腿分开，男人再把脸埋在中间。
5 |0 h! ]8 Z$ T+ f% H, ~3 H然后女人翻身，镜头从后背拍到臀部，给臀部特写，然后男人上从后面插，动作
9 n3 M' ^  {3 \0 K大一点，女人呻吟。好，争取一个镜头，女人别大呼小叫的，来干什么的不知道？”
5 d, ]% g( K" Q4 y导演一通吩咐，大家都不敢顶撞。

, Z* i! Z: J8 }; ?　　替身躺在了床上，任由男主角施为，可能是男人放得开了，动作变真了，女
, G2 A6 G* Y3 |! Y人好像真的有反映了似的，喘息和不自助的抖动让在场的男人都慢慢的挺立起来。
- r1 F3 J1 Q# Y, p7 h/ ?- W% F男人亲到了下面，双手一推女人弯起的腿，她的屁股就挺了起来，“呀啊~ ”替
" f; ^, U7 q) w身的喊声稍为高了点，但导演没喊停。男人继续埋头在下面表演着，替身大概怕
导演再骂人，咬着嘴唇，忍受着下面的表演，我们看不到男人的脸在女人两腿之
( L& {1 Q/ g; e1 X" Z) v1 f# d间作什么，只是女替身已经开始轻轻的左右摇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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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停”导演一声喊，却好像刚好在女替身“要死不死”的时候，男演员涨红
着脸起了来，抹了一下嘴，女替身使劲儿摩擦着夹了几下腿，捂着下面站了起来，
背着我们穿好睡衣，又用睡衣擦了一下两腿之间。“今天就到这儿。明天早5 点。”
$ z+ N! B- M4 K. R* K" p' S5 v0 p导演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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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替身跑到男演员那小声嘀咕着，“你要死啊，来真的。”

4 M+ h% i) A$ B　　“你不挺喜欢的么？要不是你会这个，我也不跟导演推荐你啊？一次就拍成，
( ~% x% d4 K  N4 a3 w导演挺满意你以后才有机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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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L  Q: }1 @# t1 o& }　　“死鬼，弄得我不上不下的时候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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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嘿，”男演员左右瞄了一眼，“走啊，去我那坐坐。我给你赔罪。”
% V  a3 s" g! j两个人走了出去。

+ u; j% q) C* a4 q' Q  B) h　　“小周，导演叫你，让你拿布景照片”一个人冲我喊。

- x+ \$ u/ _* t; Z6 P　　“哦，马上去。”我拿着前段时间设计的布景了照片到了导演屋，导演正端
; ~& k1 }: A* G- [着一杯红酒，看着今天拍的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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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她看我一眼说，自己倒酒，我也没客气，自己倒了一杯坐在她身后，
% ]2 D  A0 W; i6 i/ P  ?, N片花正放到刚才的床戏，没有声音，好像一段偷窥的录像。我好像听见导演喘了
. t- M" p; d8 T4 Y# j8 d一口气，然后头也不回的问我，“这个床是不是不像那个年代的？”

; r/ q9 D/ k5 O　　我凑近看了看，说“木床，方框床头，格子床单，还可以，就是床单颜色有
点艳，可以后期调暗画面，更朦胧一些。”

　　导演扭头看了我一眼，“挺懂得嘛。这个女演员咋样？演得纯么？”

　　“嗯呵，其实我觉得她反应得有点……熟练……”

0 O# g: F7 [; V9 _2 ~　　“那纯的你觉得应该怎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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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T7 w: L- L$ @8 A! n　　“呃，我说不出来……应该……”

0 x( [# c0 k8 k5 A2 {6 g　　徐导瞪着黑黑的大眼睛一动不动的望着我，我也望着她，她似乎脸红了。我
: [  ^/ w1 q7 l2 r- `, d慢慢拿过她手里的酒杯，她左右地看着我的眼睛，我慢慢的靠近她的脸，她有点
往后躲，但依然看着我，我怎么都觉得她不像一个少妇，就好像我的小师妹，纯
净的眼神，不知道我要干什么。我打定主意，托起她的下颌尖，轻轻拉进到鼻尖
相碰的距离，她眼睛低下了一点，好像看了眼我的嘴，旋即又盯着我的眼神，略
微紧张的看着我，她的嘴唇微微张开，轻轻的动着，“应该就是你这样的反应…
( Q* w9 z9 i: L, ^3 s…”我轻轻的吻上她的嘴唇，然后又离开。

　　接吻的瞬间她闭上了眼睛，然后又睁开看着我，“你记得怎么做么？”徐导
7 J/ V! m+ I0 V5 d! i在我嘴边轻轻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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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拍的？我比他做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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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8 F" n" E3 v' C0 y  e　　“……抱我上床……把摄像机开着……”

/ x2 d* P3 l3 S# z　　我心里暗觉刺激，一把抱起她轻轻放在了她的床上，从她的嘴唇开始吻起，
抚摸着她不高的胸脯，修长的大腿，当我吻到她下面，她用双手捂着下面不让我
" E# `6 X& t/ _9 f, [亲，我用力地拉开，按在床上，她却双腿夹紧扭在了一边，说“不要亲下面，我
" {0 P$ j6 ^1 U1 v: P不喜欢，我们用另一个剧本吧……”我被她紧紧地搂着，坚实的插进了她湿湿的
穴里去，她在我的身下深吸了一口气，虽然被我全身压着，却还能扭动屁股，摩
擦着我小腹上的体毛，更挺起pussy ，闭上眼睛，感受着我的充实和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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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m0 T: N9 w  v　　没有什么声音，只有喘息，没有疯狂，只有一次。两个人高潮之后，她翻过
. p. h6 F  `5 ]& f身，用屁股贴着我软下的命根，轻扭了几下，拉过我的胳膊，抱在她胸前，揉了
几下翘起的乳头，疲惫的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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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跟着徐导拍完年代戏，我几乎脱了一层皮，拍电影真不是人干的。精神压力
& l6 p6 k" D) v4 O大，天天有被臭骂的危险；肉体上也保受折磨，不停的换景，抬床抬柜子都把手
磨出茧子来了。终于拍完了，大家庆功一下，因为徐导特有面子，庆功地点选在
了“天上人间”，不是为了我们，而是为了很多关照过我们的领导。

　　天上人间的奢华出乎我的想象。以前觉得那无非是几个美女站在门口鞠躬欢
迎，吃饭的时候跪式服务，千依百顺的小姐和金杯金碗金床垫的封建地主模式。
& R( {0 e) j! L+ Q/ W+ ^) H. y当我们跟着徐导走进大门，似乎所有的人都在欢迎我们，无论远近做什么的人，
. n  e" C( A: n. l8 `( \+ X# [都立刻停下来，注视我们。鞠躬的，引路的，嘘寒问暖的，所有不认识的美女都
似乎就是你的红颜知己，金屋情人。我习惯性的看着大厅的布局，现代而又迷幻，
  ?( Q$ x3 @# h( a# y各类小姐自然而有风姿绰约的坐在不同的地方，她们本身就是一件件大厅的装饰
" Z( b4 R9 a) l品，艺术品，所以当你自然的挑选起一件，让她们跟你走的时候，那种购物消费
的满足感，高高在上买卖人奴的霸道感，让你像磕了迷幻药一样爽爽的飘着。

& _+ g& [) o' I+ n2 t　　我这样的小角色是点不起小姐的，导演自己要赔领导，制片人，监制和艺术
总监那一级别的才有得挑。凡是他们瞄过的小姐，都自然的站起来跟着你走，不
会让你愣在那里有举棋不定的尴尬，随后在没人的时候才任你挑选决定。这样的
: G) ~7 P& q1 c6 f& y服务真是让人舒服到心里了。
/ U0 K' G; m. R% Q4 P
4 M# B. S' q' W; h, R; I　　我们一干剧务和演职员都到一个偏厅，是个迪厅被我们包下庆功。女主角和
$ i) @0 I. s; K& ^3 `- J女配角都去陪领导。剩下的就是我们的选择对象了。关上门都是自己人，其实也
就没觉得有什么不同了。喝了很多酒，乱蹦了一通迪斯科，我晃晃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