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村三春之小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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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村三春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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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8 D; Z9 S4 b( T4 v6 \$ l! m　　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长得美丽又善良，一双美丽大眼睛，辫子粗又长……

4 z( G3 S/ X1 ~9 ~  I　　谢谢你！给我的爱，今生今世不忘怀！

8 V8 j7 A: T4 F( D7 q　　谢谢你！给我温柔，伴我度过那个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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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首内地几年前流行的歌，随着翻版光碟泛滥，飘到回归后的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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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i1 Z, B  s+ A2 f; j　　我驻足细听，心潮起伏，多少往事涌上心头，那多年的心结，似乎缠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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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o% c9 Y5 g  a* _7 y2 T　　挖出深铭脑壳内壁的那六、七十年代流放山区的三个春天的回忆吧！我想一
吐埋藏在心底连妻孥俱不知道的陈年隐情暗衷了……

* t$ M8 k- S! `　　善良的读者，或者不必再往下看了，后面除了恬不知耻的……还是永远补偿
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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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三十载光阴飘逝，往事历历恍惚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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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焚书坑儒」的年代，国内知识份子被统称为「臭老九」，要上山下乡，
接受「再教育」，其中凄惨的事，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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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重提的，仅是极少数纯属意外的我在偏远山村苦中作乐的艳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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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埋在我心深处的郁结，虽然不提也罢，但人的思想，总不由自己控制！

" Z5 `9 u* A+ y: ~0 v& \. o6 Q　　我家住在城市，又没有什么特殊的政治背景，所有企业的招工告示都大字标
) ?' h/ ^+ N4 v" z, x9 m4 t- P题注明「不收三届生」，在走投无路之下，唯有不顾家姐的一再劝阻，「自愿报
# x3 }5 s5 X1 x  V  b, s名」到山区去安家落户。

　　所到之处自然是苦不堪言，不过，我也算不幸中之大幸，竟然因祸得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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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社会主义大家庭里，许多「优越」我辈是无福消受的，这个福，有是人类
本能的原始之福，也就是艳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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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 O0 k* g　　一个月落星稀的凌晨，十几辆临时抽调来的「解放牌」货车，载着一群心情
6 e/ N4 m' L5 Z  U' ~) S, G5 [& W$ ~茫然的年青人，渐渐远离了那欢送的人群、欢送的锣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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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挤在货车里的人个个心情沉重，没有人喧闹、没有人嬉笑甚至没有人交谈，
只是随着车的不停颠簸不停的摇摆……不知什么时侯，有个我不认识的人哼起一
首忧伤的歌∶

; v" Z5 M% P. j" \! Q0 \2 x( W7 c　　离别了故乡，不知多少年哟！那悄悄的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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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W0 o+ v; z, b5 n; i0 M9 [　　望了又望，眼前是一片，寂寞和渺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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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M0 M( X- q5 c, V　　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妈妈的慈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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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静的夜啊！冷冷的风，明月向西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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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首歌是我是那么的熟悉！动乱初我忍痛将家中藏书付之一炬，但这首歌却
因它那难以言表的意境深刻脑海，后来又在母校偷偷传播开来，想不到已经传到
校外，更想不到有人现在把它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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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1 G( ^$ S' a0 A5 B　　有几个人跟着唱起来！但此刻正是身处其境，我已经无心再去哼这首熟悉的
歌，叹那幽幽的歌词，正是我们这群不幸可怜虫的写照！

+ k( W1 m, f4 w/ J　　我尽量听而不闻，眼光一直望着来路，汽车扬起的烟尘弥漫在空中，忧伤的
旋律在耳边回荡，不知身在何方？不知去路，也未卜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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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钟头后，车子驶进山区，引擎粗喘着，在弯弯曲曲的盘山公路爬呀爬，
* r! B" Y& Y5 l' |; L8 v沿途秀丽的风景，竟使好奇的我暂时冲淡了离乡背井、前路茫茫的愁绪。

　　开始有人下车了，还没轮到我，还要更远……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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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 @  |6 b　　合一合眼皮，不知什么时候竟失去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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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 _5 g+ W, D. N- u: F, }+ N　　当有人叫醒我下车时，车上剩下三男两女。

- v* n$ P4 a% j　　有个大叔在路边等，他告诉我们，他在县城接到政府的公函，昨天下午就出
6 x$ W! j' h, [1 }5 F5 ]4 T) \( u2 V门，已经先来这里过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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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R' S* k2 o6 S　　我望望四野，周围渺无人烟，车子调头开走了，见到路边有个山洞，那位大
/ g  N0 R1 w* F7 f9 ^; M8 t叔大概就在这山洞过夜等我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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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跟着大叔沿着蛇一样山路走去，走了好久，沿路都不见村庄。

+ x! A! q* l* J4 z! ~  c　　因为有雾气，走到山腰时，见山下一片云海，周围的山头就像一个个小岛，
3 W' s2 J) Z, H0 y3 i2 G那情景就像神话中的蓬来仙境，满腹惆怅的我也不禁被这大自然的美景陶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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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来的向东和红梅，学军与英姿，他们的样子像是两对新婚小夫妻，看着他
% J( V2 c! ?) Z/ `3 e; C5 m# |/ Z们成双成对，亲亲热热，我不禁倍感形影只孤。

' }& h0 u6 h! G9 r$ O2 y9 V, U　　他们不是和我同出一个母校，我也不知道这四人的原名。

　　我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一听他们的名字，就知道是文革时改换的。

　　我也有个带「封建色彩」的名字，这里不说了，因为我不肯改，还曾经还被
  q: \9 I7 v6 b# _* f2 n人批判过，这次去报名上山，还被那干部好奇地瞪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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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1 u8 @9 J# j0 t$ \; H　　之后，也没有再听他们提起自己的原名，知道这两对恋人因为家庭出身不同，
不是「门当户对」登记结婚，才双双走上这条不归路。

　　穿过山谷，我们又走入五里雾中，但已经到达一个有茶山有水田的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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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6 s& M* T" P5 X# T( J　　我见到一个山川小村，柳暗花明，泥土做的墙却可以成三层高的小楼。

: m1 d. B* z- l: h) {　　村民们好奇地望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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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L9 b( U( i: f7 t( l　　而我这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注意的自然是人群中的大姑娘，见这山里的女
6 c. y1 h7 U% n! g% C7 |人倒很秀气，她们多穿着地方色彩的粗布衣服，但露出衣服外面的肌肤，却出乎
1 \1 B7 z* N* A, m6 t7 ^4 g' z5 x我意料之外的白嫩，心想∶难道这里的女人都不用干活？

  z4 o* P! x( m" N　　我们被安排在村后的寺庙里住下，庙里没有菩萨，也没有和尚，后来知道，
县城里来过一队红卫兵，他们砸烂了佛像，被押走的老和尚，从此也一去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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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庙里有些粮食，庙旁有一条清澈的溪流，带我们来的大叔匆匆把我们介绍给
这里的干部，就赶在天黑之前赶回县城去了。

) o0 H% O  }; m* k' R　　这干部没有讲官话，他的方言和我们大同小异，他不像外面的干部有一股官
& T/ y3 l0 u/ S# u* A7 ^& x气，态度和蔼可亲，尤其是对同来的两位女知青特别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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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对她们说道∶「我们这里还没有学校，两位女同志就负责教小孩子读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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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回头对我们男的说∶「你们都是读书人，政府要你们来我们这种连书信都
不通的小山村，实在太委屈，不过你们放心，耕田下地另有专人，我们这里没什
% }% E- R' x" k' E么重活干的，是我们这里的风俗习惯比较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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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这里，他望了望两位女知青，又说∶「我不好意思说明白，你们慢慢就
会清楚了，不过这里的人很善良，绝对不会伤害人的，这里从来没有罪案发生的！」

. C. o) C5 n/ N& j5 w　　这座古庙虽然残旧，却也是山村中较好的房子了，大殿前有四间厢房分两旁
, p% a2 l2 g: o( G/ F0 c9 E0 q向着一个天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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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县里来的公文本来是划分成男女知青宿舍两边住的，英姿和红梅低声商量两
) ~/ [" \4 r7 w8 `句，便双双向那干部央求让她们两对恋人各住一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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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部并没坚持公文的规定，竟然答应她们的要求，吩咐如果万一县城有人来，
才临时改变，应付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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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是，我住在西厢，隔壁是厨房，两对恋人住在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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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到这个干部和外面干部的嘴脸根本不同，我多少有点儿欣慰，但听说这里
连邮政也没有，想到我坐了那么久的车，还走了那么长时间的路，翻山越岭才来
. i$ p4 `* M5 }/ q7 w1 b到这里，如今仿佛与世隔绝了，心里不禁浮起一阵酸楚。

) z" u6 d& n2 e　　但转念一想，从此可以不问政治，不必再见到那些灭绝人伦的批斗，又觉得
能在这离尘隔世的桃花源里安家落户，可能也是不幸中之大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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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况且，刚才骤眼看来，这里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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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8 V$ G  P  q3 B4 u- q; j; e1 ^　　干部所提到的山村风俗，我们立即领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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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7 O$ Z! ~3 m+ f6 h6 w5 G# M　　人有三急，当红梅如厕回来，她粉脸通红，轻轻拈了拈丈夫的衣袖，俩人随
即走进他们的房间不知窃窃私语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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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我从向东的口里知道，原来这里男女同厕，红梅去蹲茅坑时，有一个
, E* n( z2 L+ A$ ]# s年青小伙子也在她旁边脱下裤子小便，红梅羞得恨不得钻进茅坑里去……

  N# z+ B4 @' ]2 c- D　　那小伙子小便完了，见到红梅手腕上带着一个「上海牌」，一边把那沉甸甸
的东西甩去前头上残馀尿滴，一边礼貌地问道∶「请问女同志，现在几点钟了？」

$ M2 d! W) o- f2 }1 A　　这事之后，两个女人在庙里私设了一个厕所，连她们的老公也不准外出大小
6 T8 E( t4 u( |# g便！

) h* G8 k- J0 f* @0 Z& `　　嘿嘿！那时我不禁暗自庆幸没有带着个女人来安家落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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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照这样说，今后自由身的我岂不是可以……

% @0 W* Y  w; N& c  f　　不过，「知青宿舍」发生的「换妻」事件，却也正是由於那个「私厕」而惹
出的，这是以后的事，暂且不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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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村的怪风俗并不男女同厕这么简单，有一次，我和当地一个叫树根的小青
9 Y3 S* }1 |, Q  s1 b8 x1 z2 l. f% F年在茶山测量土地，现场还有几个小伙子在修整斜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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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f4 \' U3 w* L" H& Z% k" I　　那树根突然叫了声∶「新娘子从娘家回来了！」

& g6 W. f8 J8 d# _/ j　　说着，扔下手上的标竿，就和其他小伙子扑下山坡。

8 r, C) T2 N* q; T　　其他小伙子也边跑边嚷道∶「呼！摸新娘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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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远远的，有个全身穿着粉红色衣服，打扮得很俊俏的小姑娘，正沿着
$ \; D# K: S  E" ]' H  I( g* z) n: Q弯弯曲曲的山路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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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几个小伙子截住新娘子后，就七手八脚的在她身上乱摸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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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b5 l) w5 D* ~　　那新娘子也不抗拒，她羞涩地微笑着，任小伙子们涂满泥污的手去摸她的奶，
" w& S3 m* U% P, I8 N7 o' ]摸她的屁股，甚至摸她的私处。

　　直至她乾净的衫裤污迹斑斑，这班小伙子才放她走了。

　　树根回来后，我说道∶「哇！你们怎么在光天化日之下，侮辱良家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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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h6 \, D% C. j4 B　　树根笑着说道∶「你有所不知了！我们是帮她，不是侮辱她，新娘子三朝回
8 Z4 U8 G" H8 y; G. a- ]6 C门，如果一身乾净的衣服回夫家，表示她样子生得丑陋，无人问津。被人摸得前
  M( u6 E( X( |0 X4 O. R  B) S胸后背全是泥污，正表示她长得漂亮，才有众多人喜欢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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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P/ e: `, l4 n2 K　　我说道∶「但是，我看见你摸她的小腹哦！这样都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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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有什么，我迟早要和她睡觉的。」树根蛮不在呼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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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9 \. P; Q6 @. N9 C& @2 H　　「和她睡觉？」我诧异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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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m" N* S: T3 n, U　　「是啊！村里的妇人，那一个没有和我睡过。」树根泰然地回答。

% r8 v! a' [7 {& k) {! X* V3 Y　　接着，他涛涛不绝地向我讲述了这里的许多俗例。

　　令我震惊的是∶这里似乎是「共妻」制度，凡是已婚的男女，要两情相悦，
8 E; |4 J3 }! n9 y& @! j, @女方允许，男的就可以公然在她家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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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G: m$ r% X7 |　　丈夫从外面回来，见到门口有男人的鞋子，鞋头向外摆放，就表示有别的男
  Z. w* O$ I9 w- G  N% O7 L人看上他的老婆，在里面干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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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鉴於如此，这个做丈夫的就会在门口稍候，或移足到别家去风流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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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2 q6 l. K) y! J　　有客人到时，也是妻子陪客人睡觉，以表示对客人的尊敬。

2 a& v6 x0 R8 f; c! d1 G% I7 @　　但未婚男女就不同了，没有老婆的男人就没有到处宿夜的权利，未嫁的女孩
; I- X8 I- [4 k  ]  t% L/ c6 ~子也不准和男人上床，强奸更是罪不可赦的，听说上一辈曾经有违例者被众人活
活打死。

　　但据树根说，自他懂事以来，并没见到村里有这样的事发生过，这里的村民
和谐共处，山村也一直是个夜不闭扉，路不拾遗的纯朴小村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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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P! Z( w  G4 L- C　　树根的话使我既大失所望，又产生了个新的念头。

　　前几天如厕时，见有村妇在我身边脱裤解手，她们若无其事，和言悦色，倒
, H3 N& j: v2 [( f( ^惹得我像腹泻似的，频频往公厕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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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R! L* Q% T　　但我也发觉她们除了与我礼貌的打招呼之外，并没有抛过来一点媚态，现在
  I& I2 F) F) v* B& y' P想来，这是因为她们都知道我还不够资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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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3 X! ~+ \, m0 o% F　　尽管我已经饱览过好几个大白屁股，也隐约窥视到那两半球中间的少许赤红
' B& `. R9 M+ ~* P8 [, Z色，但这样就令我更加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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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I6 k! K8 R; Q0 h' t, N) z! D　　夜里常听见向东或学军他们的房间里传出奇怪的声响，我当然知道在发生什
么一回事，但我并没有手淫的习惯，因为我追求两性共同制造出来的高潮。

　　要手淫的话，我不如意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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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U  P! c, N1 D6 {* M' ~6 I　　在我的想像男女之间，我要因她乐而乐，后她乐而乐！因此我所追求的快感
绝不是自己发泄了事，更不是把自己快乐建在女人痛苦之上。

% e. T" i0 b- R  {　　然而意淫也只能止渴，毕竟不算实际，我必须赶快找一个女人结婚，否则这
0 K: h6 B( \1 G! J种日子我将过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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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很有信心，因为这里和我年龄差不多的村女并不少。

　　为了尽快解决这个问题，我直接去找那个干部，并很坦白地说明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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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部告诉我，他其实是这山村的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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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 g  m' g' [" x& V. E" a" ~　　这里竟然还没有党支部，难道党的光辉还照不到这片四面环山的乐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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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我更关心的是自己的婚事，而村长的回答则令我大失所望！

- _$ Y; h( S3 l/ U$ a' W! x　　原来这里的男女都很早婚，不仅我所见到「适婚年龄」女子都已为人妇，就
连小一点的，也已经和邻村的小子定下亲事。

　　村长见我大失所望，也深表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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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 R# x) e. P　　在我垂头丧气，回头要离开时，村长突然又把我叫住，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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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一等，我有一个侄儿，去年得病死去了，之前他曾在邻村定下一头亲事，
1 P# }, J2 ?* _& Z如果你不介意，我带你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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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并不感到惊喜，淡淡地说道∶「已经是去年的事了，还有希望吗？」

　　村长笑着说道∶「你不知道这里的风俗，不但寡妇没有人要，就是已经定下
亲事，男方死了，也要三年才嫁得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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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6 Q8 |7 q& ?4 E. t　　我不禁喜出望外，忙说道∶「我不介意，你快带我去看看。」

　　「今天不成了，明天吧！记住早一点来找我！」村长望着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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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激动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就要去找村长，却见到村长早就赶着一头猪
, I( u6 `3 V" u8 O在我门前的村口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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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千恩万谢，村长却说道∶「那头亲事是我替侄儿定下了，我侄儿撒手而去，
4 V" b% ]4 s3 f. Y" n) @6 f4 t9 X, X我都很过意不去，你不介意就好了，如此一来，也不至於耽误人家的姑娘了！」

　　我满心高兴，又问道∶「村长，你赶这头肥猪，是顺便去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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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r3 e% Z. c! u6 H0 X, |) t. Q　　「傻小子！」村长慈详地说道∶「你想娶老婆，能空手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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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x3 p) R" ~0 s" ?　　「哦！我知道，要钱嘛！我已经将我所有的钱全部带在身上了。」

; b2 J+ p; d$ o　　「你的钱要去县城才有用，在这里没人要的，我们是以物易物，基本上，吃
的方面山村是自给自足的，用具和布料，是政府派人带进来换我们的茶叶和土产
药材，所以我们根本用不到钱，我侄儿的亲事去年已经送去布料下定，现在要再
8 d( b. h( Q8 k& o3 Q% |6 F送这头生猪过去，就可以择日迎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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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B* O$ M: ^7 h3 m　　我说道∶「就这么简单？但迎亲的事又如何呢？」

, t3 q5 {$ c& O. {$ M7 _　　「迎亲的事也不要你操心，山村里的小伙子会替你把新娘子接过来的，但是
# o8 i$ v# D$ b& w/ a, [有一件事我要先告诉你，新娘子交给你之后，头三天归你独占，之后，其他男人
% b7 w: `+ O: I都可以向她求欢，她肯的话，你不得有异议！」

$ T; T+ H% q% E　　我沉吟不语，村长望了望我，又说道∶「当然，你是知青，我会叫乡亲们不
去骚扰你们，但你也就不可以像村里的小伙子到处宿夜了，而且因为新娘子是本
地人，如果她喜欢留村中的小伙子宿夜，我也不能够替你主持公道哦！」

; _0 B  {! I3 A0 Q- D- @' T　　我一时答不出来。

　　村长笑着说道∶「这头亲事，我不会勉强你的，我们不如回去罢了！」

　　我突然问道∶「她漂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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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没有见过，如果你按我们这里的惯例娶她，漂不漂亮问题不大，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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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先去再说吧！」我知道村长想说什么，於是截住他的话说∶「我想先
! `0 c, H: Z4 s8 e6 ]把她娶过来，再决定按不按山村的俗例！」

/ ^) L, f% i  H, e8 o　　「也行！要你肯成了这头婚事，怎样方式都成！」

　　我们继续沿着弯弯曲曲的山路走去，我暗自想道∶

　　来到这种地方，还是入风随俗算了，管她漂不漂亮，要我也有老婆，便可以
……

　　想到这里，我开始觉得那头猪走得太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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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r! z0 Q  o* n8 q; s+ z　　猪啊猪，你就快点走吧！我心急想知道我那个她到底像仙女或者像你这个八
# t# e* _7 g7 n, [) m  W6 r% l戒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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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x' ?. B* x# J5 c0 R　　好不容易才到了山那边的小村，原来亲家也是村长。

　　那个村长一听到这个村长说明来意，当场笑逐颜开，猪也被赶进去了，那个
6 U6 f1 F0 L8 }/ t* j: p5 w: C村长的女儿却不见出来，原来她刚好有事到外婆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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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d, P! }, k, Y　　回来的路上，我大失所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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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村长的老婆肥得像我们赶去的那头猪，她女儿能好到那里去呢？

　　明天就要来迎亲了，唉！时间紧迫，我不太多思索就告诉村长，还是按山村
/ H# [/ [/ V/ {% M8 r) s$ Z1 M的俗例成亲算了！

' _0 u2 }$ c: Z4 Z6 T' Q: O) F' t　　这一夜，我思潮起伏：明天就要结婚了，我妈妈和家姐都不知道，我已经答
( c' i2 u: U6 }0 C0 k. v% Q应村长按照山村俗例成亲了，但万一新娘子貌美如花，我舍得和山村的其他男人
分享吗？

1 X# v+ [# S& I- \, ]8 R2 J　　然而妒心未息，色心又起，我想到我将可以名正言地和村里许多青春少妇一
亲芳泽了，要知道她们名为少妇，有的都还不到二十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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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去树根家时，她老婆简直就是个少女的样子，但她混身风情万种，一对
6 Y' ]% z1 Z2 O# G! \脉脉含情的秋波，望得我心痒痒的，不过那时我还不能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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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3 o' n8 P+ E0 ?9 u　　再过几天后，不要说树根他老婆，那几个在如厕时被我见到大白屁股的女人，
) ~3 p/ p, I. [. Z' n我都有机会一个一个地和她们成其好事！

　　到时，我在文革中冒险偷看到的那些禁书，那些红卫兵抄家所得到而未烧之
* a  s5 ]3 \& n( H前的禁书，我将可以一一实践，哈哈！想不到在社会主义的新中国，我竟然仍旧
可以在这世外桃源里纵横脂粉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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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是偏僻山地的村女娥媚，但这里的女人个个都像似山川灵秀凝聚的妖精！
凭我在淫书中学得的房术性技，一定能大大取悦这里众多如花似玉的荡妇！

　　提到如花似玉，我又犯愁了，万一明天我的妻子真的是如花似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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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V/ K4 j+ @, J2 v4 H) ~　　　　　　　　　　　　　　山村三春之二

　　第二天上午，一阵吹打的鼓乐声由近而远，出村而去。

　　过一会儿，老村长过来，把事情告诉和我和同住的人，说迎亲的人已经去了。

　　大家都很替我高兴，红梅和英姿主动把住处加以清洁整理，向东和学军则拿
  Y4 N; I( t1 p; ~出毛笔红纸，忙着写对联贴在我住的房间和大庙的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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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 h1 c# }7 H$ D　　一切就绪后，我开始心急地在等待这令人一想到就兴奋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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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等到傍晚，才听到锣鼓声由远而近，见村里几个年轻小伙子拥着一位骑
在小毛驴上，身穿粉红色衣服的新娘子，沿着河岸上的小路缓缓走过来。

　　远远的见到那秀美苗条的新娘，并非像丈母娘一般的身材，我既是放下心来，
又开始后悔不应该答应村长依照山村俗例成亲，我担心那将会是个错误决定！

　　渐近村口时，新娘子被蒙上盖头，村里几个女人迎上去，扶着红布蒙面的新
6 w  s9 e7 f* m5 Z; G娘向我的「宿舍」走过来，这情景类似戏里所见的婚礼情节，不过就简单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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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辈均不在场，我主动和新娘向村长行个礼，天地也不用拜，就「送入洞房」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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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h+ ^. H; T( I/ T) I　　这洞房竟是在庙里，庙里成亲，也算奇事吧？但这年头，许多奇事已见怪不
怪了！

9 g7 T, C4 V' J# z3 E' z  e8 h　　令我奇怪的是当我揭开新娘子的盖头之后，我不由得一楞，原来她是长得这
么俊俏的，黑白分明的大眼珠晶亮闪光，那虽不是在笑，却看起来像是在笑的嘴
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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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官的比例搭配成了一付使男人见了心动的面容，真想不到在这山沟里，竟
' H6 N! i" o3 c9 g; P$ ~: \% G$ p然还有比我读书时的「班花」还漂亮的女孩子！

- x# c7 ]; g! K6 Z: E# Y　　但是，这样漂亮的女孩子为什么会是一个令我作出错误决定的母亲所生呢？
7 g1 |  Q# V1 N, a) R
　　我暗暗在为自己的过失寻找可以抱怨的旁人，但事实上谁都不值得我去责怪，
与此事有关的老村长，对我也算仁尽义尽了，我都不知怎样谢他哩！

9 z; {+ a7 B2 F2 n- A$ A　　因为我「初到贵境」熟人不多，所以没怎么闹洞房，村长出面向来人介绍了
新娘和我，这时我知道她叫岑素芳，平时大家都叫她小芳。

& o! ~: V/ p, D7 ^; i3 X　　看热闹的村民逐渐散去，红梅和英姿把她们准备的饭菜捧出来，吃饭时，她
4 E! [# S7 [7 K! l1 B6 F8 n' a们热情地和小芳交谈，饭后收拾了桌子，就各自拉着她们的男人回房去了。

# L* P* n. b5 Z9 S" i　　她们谈话的时候，我的眼睛一直滴溜溜地望着、比较着三个女人，我觉得在
谈吐方面当然是红梅和英姿比较和我有共同语言，但是那脸蛋儿、身段上，我老
9 k2 K. Q- B* U婆数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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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想到我老婆很快就变成全村男人的老婆，我的心……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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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P& I. P7 M* C1 L$ N　　红梅她们回去后，小芳初时是羞答答地低着头，但是，当她见我默默不语、
若有所思，不禁流露出关切的样子，但又不好意思出声问我。
5 A" A# b0 I7 P5 g1 x
　　我见小芳的一付困窘的样子，便坐到她身边，牵着她的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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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芳又羞态毕露了，她的手不自然地缩了缩，但还是让我握在掌中。

7 |( e/ `  M4 ~4 V4 k& v　　我小声问道∶「你来之前，有人教过你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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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_3 x2 D/ R: _' X0 L' v9 ?　　小芳点了点头，没有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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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追问∶「是谁教你呢？」

　　「是妈说的……」小芳把头低得不能再低，说道∶「把灯熄了好吗？」
2 a$ S+ R; r  i) T: o
+ \( M7 u* z* r& Q- d　　我把油灯的灯芯向油面下拨了拨，让灯火最小，但又不至於熄灭，然后搂着
她继续问道∶「你妈怎么说的！」
* u$ A: r; u6 h0 E8 @
　　「妈叫我听你的，你爱怎样就怎样！」

　　听到这句话，我不禁心里一痒，我虽然「满腹经论」，其实是初度上阵，面
# s% e+ Q' n, I对眼前这位已经属於我的女人，一时却不知怎样入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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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A4 }4 V8 T+ V$ s　　想了想，还是先不理甚么房术性技，先像动物那样干了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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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是，我说道∶「脱下衣服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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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 A$ j: S1 @/ W　　小芳听话的脱衣服，但不是脱她的，而是脱我的。

$ d' P) J5 C9 \; H# t0 y　　天气已经渐热了，我身上并没有多少衣物，当脱至剩下一条内裤时，小芳就
& {2 O% V! B# t; B不敢再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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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道∶「还没有脱完哩！而且你自己也还没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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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芳低头说道∶「羞死人了，你来好吗？妈说过了，你爱怎样就怎样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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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满怀喜悦，把油灯又挑亮些，小芳羞得把眼睛紧闭，我伸手把她钮儿扣儿
  i7 s/ y% D; d9 e7 o, y什么，衣儿带儿什么，能解就解，能脱就脱。

4 [* ?' A/ m8 g2 F$ ]3 N$ e　　当脱去那一身当地新娘子粉红色的「礼服」，我不禁大感惊奇，原来小芳里
面吊着个大红肚兜两条细绳子系在背后，那涨挺的酥胸半露，凹平的小腹下桃溪
" e1 e' X/ N) `& W3 H" `' F隐约；一个圆圆白白的粉臀翘起在油灯微光下，真是爱死我了。

3 Y! i: ^+ j1 W1 q( v　　我不禁伸手去抚摸，我的手掌吻和她的曲线，顺着那圆弧活动，到那鸿沟夹
  X- e* Q1 D  O$ y缝，再当中一划，小芳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睁开细眸，似嗔非嗔地望了我一眼
$ k. z$ x3 c% _& H% h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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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被她的表情所迷，让她的光屁股坐在我的怀里，一手搂住细腰，一手托
6 }7 e6 P0 t* l起她的下巴，朝着那醉人的容颜、火热的红唇一吻再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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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芳不施粉黛，但她唇红齿白，天生丽质，那清秀的俏脸惹人爱怜，此刻她
3 E; `6 s0 [3 W/ f7 y* K" \羞眸微闭，我则用嘴唇去吻她的眼，意图用舌头去开启她的灵魂之窗。

& _, S0 N4 t6 b7 t: f* B　　小芳的眼珠受到刺激，她挣扎一下，把我的头推开，似爱似嗔地白了我一眼，
3 H) O( F# c6 w1 i  ~7 u( Q8 x# ^( c7 E又羞涩地把头扎进我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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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她红肚兜的尖角掀开，立时见到她的羞处，这十六岁的女娃，桃缝光滑，
/ J1 T% G: G6 M. m0 p" o: u6 n不像我在「性的知识」里画的那么凶恶，倒跟穿开裆之幼女所露出的相差不多。

　　我说的凶恶，是由於在城里时，我同学的母亲到医院分娩，他送饭盒去，见
- `) M2 D0 d2 N0 C到躺在产床上脱去裤子的的待产妇张着血盆大口，他向我惊叹∶「原来女人底下
% K3 E) e" [: Z很凶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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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3 D% R8 {! A& G0 y' v/ I　　我闻言再查「性的知识」，不禁笑了，觉得他形容得也有些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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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瞎扯了，言归正传，也不知为什么，小芳的耻部虽引起我的兴趣，却没有
加急我占有她的性致，油灯下的她在我怀抱中肉体横陈，我心急的是想知道红肚
兜里那裹涨着的乳房到底内容又是如何。

8 c5 Q) z, J& F4 [4 H2 _2 L　　我伸手摸到她光滑的背脊，把那细绳一拉……

　　我认为这是红肚兜的枢钮，这一拉开，小芳形将一丝不挂。

　　但是，我拉错了，绳子变成死结，啊！坏事！一时解不开了！

3 Q% c; D) F! n9 m　　「不要紧，迟早是我的！」我对自己这样说，接着就隔着红肚兜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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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又软又有弹性，像指捏小气球，又像手捧熟鹅蛋。

　　摸了几摸，好像凸了点什么出来，也多了种触感，看看未摸的一边，已经多
8 `- p% N1 X: n# t, Y$ w了点凸起的小尖，我知道那是她的乳头，於是移指轻轻一捏。

2 d* D6 P8 V8 O( X6 G9 c3 s9 x$ _　　小芳打了个寒噤，睁开眼睛嗔望了我一眼，像似不堪撩弄，把手儿伸上来，
护住了她的乳尖。
" n' r% S; N5 }9 ~: K' h) y
0 G; ]/ L( ]; T% `, I　　我见她手儿可爱，遂饶了她的奶子，玩摸起她的那只柔若无骨的素手，她的
手指纤细，不像做过粗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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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村长有提过，她们家是茶农，难怪小芳这村女既健美，又十分秀气。

0 D4 L2 z+ i7 e* |# E　　我骚摸她的手心，软绵绵的带着温暖，她肉痒地把我的手指紧紧攥住。

　　得手望脚，我的视线顺着她的小腹望下去，她的大腿修长白嫩，小腿浑圆匀
. C& M& x  H: u" Q, |1 n称，那一双玲珑的小肉脚约莫四寸，我忍不住就把它捉在手里，我顽皮地骚弄她
2 C% O4 I8 l1 h1 h的足底，它挣扎着像条活鱼。
8 ?& z# `, F& e3 l5 s4 x
  e  G, A' `- b' @; ]( H7 ~　　这时我已经不能再自持，放开小芳活蹦蹦的双脚，分开她白的嫩腿，双膝一
跪，扑她的身上，我想让船儿入港，但把不正舵位。

　　这时的小芳虽然摆出任君所为的样，无奈她并不施援手，我刚才饿虎扑羊，
姿势过猛，硬硬的床板硌得双膝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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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想∶还是改变姿势，莫要未尝温柔先受罪！於是，我下床落地。
( u$ b; }5 n, E" P
' x. b$ O6 n* N2 n9 U/ k　　小芳以为是她激怒了我，连忙也坐起来，但我未等她把脚伸下床，已经执住
她的脚踝，纵身她的双腿之间，我让她高举着双脚，腾出手来扶着焦急的棒棒，
" @, N$ E" s& S$ _对准那淫书上所叙令男人销魂蚀骨的桃花源。

　　这时小芳似乎暂时忘了羞涩，她睁着眼睛，紧张地望着那将被我入侵的凹处。
2 H& E" r. I) N$ S) l! w, h) M$ b
　　我如受惊的鼠兔匆匆避入洞穴，虽觉洞口紧迫，已经拼命挤进。

! \3 A& D$ l6 j　　小芳骤受侵袭，不禁轻呼出声，也可能由於剧痛，不由得伸手死撑住我的肚
( U: S. Z" r' S9 w皮。

　　这时我觉得没入小芳肉体里的部份被她紧紧的挤迫，不但有趣，也相当快意，
; u2 Z1 `4 k5 C3 e$ @8 O  d* f; n稍微动了动更有一种绞摩的快感，但就引来小芳不迭的叫痛。

( X( U2 F7 f/ d' m0 e6 t　　但此刻我突然有一个自私的想法∶如果我弄痛小芳，可能会令她对男人生畏，
那么日后有男人勾引她时，或者她会害怕而拒绝。

4 v3 ^/ F$ G- m+ S/ B6 O4 l　　想到这里，我狠下心肠，狂抽猛插，小芳双眉紧皱，美丽的大眼睛也露出吃
惊的眼神，那常带笑意的樱唇也咬牙紧闭，迸出痛楚的低吟。

) s# R2 }: ~: q8 p/ G1 M) ~　　我主意已定，便避开小芳乞怜的眼神，双眼瞪住她两团被红肚兜裹着的软肉，
- [7 d1 s! }- T0 _2 V急促地在她狭窄的肉缝中出出入入。

　　突然，我觉得我和小芳肉体交合之处有了变化，她里边渐渐湿濡，神态也不
那么疼痛难忍，呻叫的声调也和刚才有所分别。

. L  J6 @1 u  ~, C9 V( P　　我低头一望，当我抽出时，小芳的肉唇儿已经不像刚才那样钳着不放，而致
0 t. ?3 E) V$ l' Q& Y3 d使殷红的嫩肉被带扯翻了出来，现在它像一张轻含着的嘴，随着我的抽送而吐纳。

8 e( Z, a% ~) v4 R0 r　　我有点儿吃惊，因而加快了速度，但我觉得小芳已经不再对我畏惧，我的抽
插并非给她制造疼痛，而是在带给她性欲的亢进，她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那呻
叹的声音似乎是发自喉咙底，脸红眼湿，浑身振颤。

　　突然，小芳的双手把我死命抱住，她似乎已经到了颠峰，我也受到鼓励，胸
膛压住她的乳房，交合之处更加急促活动，我想乘胜追击，然而我已经受她的兴
  h% r* G6 B5 x  i8 D2 ~9 f5 t0 O奋所感染，我的气息也变得粗喘起来，一种在梦遗时才会产生的感觉瞬息萌生，
+ L# z8 \+ s7 Z* B: t" w- z; K迅速传遍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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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短的几秒钟里，我犹如灵魂出窍，浑身一阵乏力，重重地压在小芳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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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 T, b/ Z& O; g　　小芳也把我抱紧，并拉过被单盖到我赤裸的背脊，她默默地让我重压着，慢
9 _& |: `6 R0 r6 t* K6 G7 s慢地把已经高举了好久的双腿垂下床沿。

/ p3 d( y! B3 V　　直到我觉得她气息有异。呼吸困难，才慌忙挺起身来，见她胸部强烈地起伏
着，有一种几乎喘不过气来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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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连忙要把她扶起来，但她摇手，想说话，似乎说不出，示意我把床头一条
白毛巾拿给她。

; m( B+ c/ l5 p& u　　我照做了，她把我那混帐东西抹抹，以后用毛巾捂住被我弄得一蹋糊涂的地
9 n+ q# f; H+ w' k2 Y方，才挣扎坐起来，妩媚而娇嗔地说道∶「你想把我压死吗？」

　　我不好意思，没话可说，呆呆地望住她自己在善后工作，见落红片片，我那
* W9 g! Z3 {! O2 b6 E- i& k9 y( ?初次的「童精」也出了不少，又浓又粘的，脏死了！

　　我们并头躺在床上，我的手自然地伸到小芳的胸部，当接触到她的红肚兜时，
1 n6 q$ H0 R, @1 Z; V9 ~不禁又动了剥下它的念头，於是我着她侧过身去，说也奇怪，刚才解不开的死结，
% K, H# p# W; d现在很轻易就解开了。
% L# z4 Q# M* Z% x  \- D0 e
! E) R! g" J; X( ?4 ?　　小芳的奶子饱满弹手，滑美可爱，我顽皮地去吮她的奶头，她也没有异议，
$ h: O9 N* `: ~) e; C0 ]- w; n就像一个慈母似的，让我枕着她的臂弯，还抚摸着我的头发，在这种舒坦的环境
中，我不知什么时候已悄悄进入梦乡，这可能是我上山以来最甜蜜的一夜了。

　　我做了一些已经记不得的梦，那都是些好梦，有最后一个梦我记得，我梦见
9 ~7 F) y& K( s: p% Y8 D! l树根在勾引我的小芳，我立即就惊醒了，睁开眼睛一看，天已经亮了，我仍在小
芳的怀抱。
# p% w7 H# A1 \$ S) ]1 ?4 v
- I# I4 n) {5 P5 a8 Z1 u　　我有点自惭，於是躺到枕头上，把小芳搂进我怀里。

　　小芳被我的举动搞醒，她含情情脉脉地对我凝视，似乎昨晚并没有把我看清
  U4 p! H- g: d楚，接着，她告诉我，她今天必须回娘家，三天后再回来。

　　这些规纪我早已经知道，但我心里不禁依依难舍，我爱不释手地抚摸小芳的
乳房，又牵她的手儿来握住我的硬物。
! \/ \+ V( e2 j( t0 j
& F$ r  H# m7 _5 }0 }　　「是不是还想要呢？」她低问道。

　　「但……你还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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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紧，反正我要回娘去的……」

% C: r! U3 b* M6 t) k0 h　　我正想翻身上去，突然又想起床太硬了，於是说道∶「你骑上来，蹲在我上
面玩，好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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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芳粉面飞红，低声说∶「羞死人了！」
+ q/ R& [/ S' ^2 v
& ~3 w% H; d4 Q9 v% g* V/ w  z  K5 W5 ~　　我连哄带求，还出动「阿妈说爱怎样就怎样」的话，小芳才勉强骑到我上面，
+ g/ \, c. k  T! s她不敢正视我，但毕竟还是在这样的姿势下让我进入了她的肉体。

# ?# X: i* L8 g6 g4 u& F9 A6 ~3 z　　这样的玩法，小芳始终不敢和我四目交投，而且大概因为她刚刚破处，动作
显得十分笨，后来还是我下床站在地上，像昨晚那样的方法梅开二度。

　　这时，红梅和英姿已经在隔邻的厨房烧饭了，小芳也赶紧起身过去帮手。

1 f- D+ u  C3 m0 B　　我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偷听着三个婆娘在窃窃私语。

　　「你那个新郎起床了吗？」是红梅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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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在睡哩！」小芳答道。

' ^; X1 J3 i' b, G　　「昨晚辛苦过头了吧！玩了几次呢？」这时英姿在问。

* R1 x! k5 R3 c; |$ K- u　　「一次。」小芳低声道，那声音模糊得可能有我才听得出。

9 H* N. |9 \2 Q3 F　　「不吧！还不实说！」是英姿在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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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又一次，不过那是天亮了嘛！」小芳分辨道。
2 ]! |! a: d3 p. R& H: F% k' A9 A
3 o7 C5 ]9 T: t. [. P　　「蠢女人，这也得说实话吗？」我不禁心里暗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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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8 e: g) f; G% i( m5 y　　「难怪啦！怎么起得了身呢？喂！英姿，昨晚学军有没有动你呢？」红梅的
" m. ]* F' m+ C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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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f$ ?0 A2 \& i9 E　　「那当然，看见人家新风炉新茶壶，他还能老实睡下！」英姿这次倒也诚实。
6 g% |8 T) D" w: H. C! E
0 }) f$ ~# l$ `( D+ R9 a' d8 C　　「我那个呀！前天晚上刚干过，昨天累了，不想动，但我饶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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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梅还没说完，大家早笑起来，我不禁也偷笑，三个女人一个墟，这话真不
' A& s$ u# k# T1 a$ d. C7 g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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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4 R: T/ Q. [4 X　　一会儿，红梅突然问道∶「喂！小芳，你们这儿是可以让男人宿夜的，要是
有男人求你，你会不会给他呢？」

　　「我……」小芳还没回答出口，英姿已经截住她的话说道∶「小芳，如果学
军打你的主意，你可不能依他，我会和你翻脸的哦！」

　　小芳笑着说道∶「英姿姐你别紧张吗？我妈早交代过，我是嫁给知青，不同
的。」

　　听到这里，我不禁心里美滋滋的，我想，一定是老村长暗中交代的了，这时，
9 t1 W% O$ t; S8 ?: [; l我好像已经不讨厌那个肥猪……不！是丰满、珠圆玉润的岳母。

  F' A* V9 F" }2 y! @　　早饭后，小芳辞别大家，回娘家去了。

7 z- S) h, J6 ^5 j　　我陪她走到山那边的避雨亭，我对她说道∶「后天我来这里等你好吗？」

　　小芳笑着说道∶「你放心，我会绕道走的，没人知道去摸我，如果你来等我，
别人会笑的，况且，你也不能因此和人家吵架嘛！」
8 R' M& C7 l) @1 M5 h5 h8 u
% P, @5 N0 J3 F8 D' `! \! }　　我的心，又一阵美滋滋的∶好可爱的小芳！可是这样一来，我岂不是也……
) Y2 y1 }2 Q, g) y5 R; I1 A
5 d1 M+ f: e$ n　　送完小芳回来，我便回古庙的家里，我在想，山村已经是我的家了……

4 a, d! P1 U5 ^. {# |　　低头默想而行时，突然有水珠泼上来，我定神一看，是一群在小溪旁喜衣服
/ M5 m' v$ f4 x+ C9 ?3 O的娘儿们，原来刚才她们在叫，我竟充耳不闻，一个叫虎妞的才用手捧水泼我。
" U# K3 P# a1 i- _
　　「喂！小知青，今晚老婆不在家，上那家去呢？」虎妞笑着说道。

　　「喂！小芳家的，今晚来我家吧！我洗得乾乾净净等你啦！」

　　「小芳家的，我老公到邻村去了，今晚来我这里睡啦……」
& W& {4 U2 I4 n8 B$ h: `4 L. b0 o
* b/ K7 R' |% r) z4 l) k. [, @　　几个女人七嘴八舌的，我都不知如何作答，一向厚脸皮的我也不禁双颊发烧
了。

　　匆匆逃回家里，红梅和英姿正从院子里走出来，她俩望着我小声讲、大声笑，
" M9 s* Y/ r4 L/ p2 P8 E( I1 g5 P: U平时应该也有过这样的场面吧！但我今天就觉得格外别扭。

3 R9 ]/ v7 O2 Q( Q( Q! k　　我心想，有什么好笑的，我的女人比你们还漂亮！平时见你们亲亲热热，羡
慕死人了，现在我也有了，哼！
  l1 {5 r5 u+ T& u1 }( D2 Y, r
' u2 i# G) _% w! V& c/ r7 @1 a　　今天没事情做，趁古庙里的人都出去了，不如静静的睡一觉。

　　才躺下不久，有人来推门进来了，是春枝，也就是树根的女人，她就住在古
庙附近的房子，她端来一碗鸡汤，笑眯眯地说道∶
3 ?# H7 \! Z/ ~3 D2 D4 R" {  Q1 n
　　「你是出门人，没阿妈照顾，小芳又回娘家去了，我杀了一只鸡，树根半只，
* m( R3 l+ U! k5 N你也吃半只，昨晚一定辛苦了，该补一补！」

0 {9 O: `1 u2 n2 ?3 X7 R( y9 u　　我连忙推辞，春枝道∶「我都端来了，你好意思叫我端回去吗？趁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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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s% m; I: V( ~! G8 [　　我欲托无词，好开始吃。

+ M( J/ `4 q& [% X9 i7 G7 a6 o& q, l6 p　　我一边吃，春枝就在我身边媚丝细语∶原来她和小芳是同一个村子的，她比
小芳少了一岁，今年初刚嫁给树根。

. V/ ~, N4 u0 P1 f% \; O! {　　我吃东西比较糊涂，春枝见到我鸡骨头啃得不乾净，就拿起来吮，我不禁双
" J1 M) g/ m& I; \+ t( D颊发烧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坏习惯！」

+ K% d2 }+ [' z3 S5 j　　春枝笑着说道∶「没啥！树根也是这样的，给我一口汤好吗？」

5 L! t6 o/ o  {/ e  ?  B# ?) K　　「当然行啦！」我把汤碗推过去。
: P6 E0 y! M( m6 i: e3 [( K
　　「不是这样啦！我要你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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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碗捧到她口边，她摇了摇头说∶「用你的口喂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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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D4 D4 \  ?! q( ?8 @3 f　　我愣住了，不知如何是好！
  X* `( h3 e) W( B5 j9 j! u
　　「我来教你啦！」春枝说完，喝了一大口鸡汤，含住不吞下去，把那迷人的
小嘴凑到我嘴上，我盛情难却，接受了她一口杯。

　　春枝笑着说道∶「轮到你了！」

　　这时我已经心簇摇荡，於是也回了一个口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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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E/ B. s: b. b6 ^1 M8 O5 ^8 X* a　　春枝趁势把她的身子依偎到我的怀里，拾起我的手，放到她的奶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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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X$ Y4 }$ m& I　　我不由得一阵冲动，下面也挺起，硬硬地顶住她的娇躯。

　　春枝的手儿一捞，握住我那硬物，娇声说道∶「今晚到我家去！」

( t8 e6 m5 |1 ^& j　　我反问道∶「现在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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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r3 q4 n& U# N! |" B9 n　　春枝笑着说道∶「不行的，第一，白天不行；第二，在你家不行，这是规纪！」

7 ^1 g* U5 a1 i* m' B7 |3 Y$ X- R" o　　「我不敢去你家！」说着，我的手放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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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树根今晚到山上守夜，你可以和我好好玩一个晚上！」春枝笑着说道∶「
' ]& M' l8 e4 U: h6 p你要记住一定要去的，否则的话……别怨我没提醒你，千万不能得罪村里的妇人
5 z& m+ ^# Q/ z, j9 M哦！」

5 \- p* a2 L: V. U　　　　　　　　　　　　　　山村三春之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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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1 ~7 g* w, l: l, J　　夜幕低垂，春枝的家虽然就在附近，但此刻我却觉得十分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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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Q# r- z" _  Q3 G. w　　刚才一起吃饭的时候，我总觉得红梅和英姿在注意我，如果我今夜独自去偷
欢，她们会不会告诉小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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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  n# j! r% D　　本来，我有了小芳已经万事足，但是那春枝的骚态，不知她在床上的表现…
. c+ g* H" {7 ~( n1 z$ s6 M) F…

* {" _" T" I& |4 u% G　　况且，春枝警告过我，不能得罪本村的妇人，也就是说不去就会得罪她，小
9 R0 f4 D" O9 L" T9 [6 P/ `芳一定也知道为什么不能得罪本村的妇人吧！

# d( Z. e. V! w, s; v5 r　　既然知道，她一定也会谅解我是因为不得罪本村的妇人才去找春枝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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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R, @6 r+ ^9 L! n5 m# a7 R　　想到这里，我不禁色胆大壮！可是一看门口，红梅和英姿还在院子里乘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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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迟一点再过去吧！宁被人知，莫被人见，先睡一觉再说，顺便养精蓄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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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p9 [; q' _. O6 M7 g　　打定主意，我摊直手脚就睡，这一睡就不省人事了。

! X! x7 Z  a. T' c. |( ~　　一块石头从窗口飞进来，我突然惊觉，啊！一定是春枝。

- ^8 P9 [& `# c3 W9 B* F　　我往窗外一看，不见人影，望望院子里，红梅和英姿已经进房去了，於是我
$ s) ~, F3 H0 z. B& y9 E# p摸出古庙的大门，想溜到春枝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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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走了十几步，一条黑影闪出来，说道∶「知青哥，我在这啦！」

& g0 j6 N8 W4 U$ g& o  a' C　　「哦！是虎妞！」

/ l3 j; G$ ~* y5 r　　「知青哥！」虎妞见我没热烈反应，又改称∶「小芳家的，我怕你不知道我
家在那里，所以来带你去啦！咱们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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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 ^# L/ P2 w9 I7 B# d, y　　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虎妞已经把我拖着走，我倒真的不知她家在那里，去
% o# c3 w& `) l, F1 L到才知道原来就在春枝的屋后，虎妞的丈夫还在家里，见虎妞拉着我进来，笑着
; `, q: ?5 F" W. l! C: R站起来和我打个招呼，就走到外面去了。

　　虎妞开始替我宽衣解带，一边脱，一边说道∶「嘻嘻！我是第一个吧！我好
几次都是拿第一的，小芳家的，我想你好多天了，知道吗？」

/ V7 f6 G2 j2 t. A% y* e' J% @　　我还不知回答她什么好，已经被她脱得精赤溜光，接着，虎妞也迅速和我看
齐，她蛮有经验似的，把我那受惊而畏缩的东西一握一捏，它马上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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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3 b# ^: I( E$ j　　虎妞往床上一躺，双腿Ｍ字分开，现出一个毛茸茸的洞穴，这虎妞在一群年
9 v" d5 S' e: y轻妇人中居大，实际也不够双十，她躯体健美，肤色较深，在油灯下肉香横益艳
3 V5 j( P" s" r1 W; d4 S光四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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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进前一步，便轻易插入，抽送间发觉此女的销魂洞有些特别，记得昨夜和
: A1 d: i9 b( o8 i: \" l8 }小芳的时候是紧窄而抽送困难，但虎妞就进时容易出时难，仿佛里面有把手儿拔
* ?8 r; D3 j  n$ |住似的，於是我急插慢抽，享受那犹如扯住不放的特别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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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望着虎妞，原来她也是在我抽出时特别受用！心里不禁暗暗奇怪∶难道这
: l# ?* f! n1 Y0 G  F虎妞那物事的构造比较特别？

　　心念之下，遂抽出粗的棒棒，换上细细的手指一掏一挖，果然觉得她里面生
7 @3 M9 d( L7 E( y着许多环倒扣着的腔肉，难怪当我向外抽的时候，会觉得有什么吸住，继续拔时，
, Y" }: J5 z$ g+ u( G, K. Y6 K又觉得有什么把那蘑菇头的边缘刮扫，乐趣无穷！

% l0 D/ D0 x1 r; Q　　「小芳家的，你挖得我的心快要跳出来吧！快给我呀！」
* H# ~) u5 ?# _* c5 T  G
5 r- ^% b7 |, G　　我抽出细巧的手指，又让粗硬的蘑菇头进去和她的腔肉刮扫，那虎妞经我刚
: _, L% {* p1 }& t3 r! @" s; z7 I% ]才那一阵挖玩掏肉，此刻更放浪了，她竟高声呻叫起来……
0 T. B. U1 x: p/ f5 u! B. m
　　虎妞叫些什么，我现在已经记不起来，勉强仿照浪人的手法去写，一定是骗
人了，记得她好像是「妈呀…妈呀…妈妈呀…」的叫。
& ~) O: A0 u( m. y& ?: Q
$ T! h* g0 {/ k　　叫得我心慌意乱的，没多久竟让她叫出来了。

1 O& w) g! r5 @; Y& z　　本来我想忍着不泄，以应付等一会儿的春枝，没想到虎妞居然这么利害，我
, ]" f) d. o- P/ o$ j/ R9 l不禁有点儿担心一会儿拿什么给那十五岁风骚的小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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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0 p: s: A1 z5 Q" N, w　　虎妞把我紧紧搂抱了一会儿，终於放我穿衣走人，我跨出门口，「虎妞家的」
还在门口抽旱烟等着，他见我出来，笑着点了点头，就站起身急急进入屋内了。

1 g) F2 k. W& r$ Y8 u5 c& K. T* M　　虎妞家的是等累了，或者是听到她老婆的叫床声忍不住了，我已经没时间去
研究，我在想着春枝那一句「不要得罪这里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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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到春枝的家门口时，见到她屋里还亮着灯火。

, F: e- }* L7 T2 d+ j　　推开虚掩的木门，见春枝已经躺在床上，见我进去，立刻又喜又嗔地说道∶
「你怎么现在才来呀！」

　　我说道∶「被虎妞拉过去了，你说过，不能得罪这里的女人嘛！」
- f$ h. P$ O. a
# {! I7 o. v; G) F! e/ d　　「这头母老虎，我的树根也是第一个被她吃了的，她一定是到你家扔石子吧！」

　　我点了点头，春枝又说道∶「虎妞是骚到出门了，那次她也是来我家扔石子，
树根刚和我做了一半，披衣起来看看，就被她拉去了。咦！听说她那个骚洞很特
别哦！是真的吧！你一定爽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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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E4 i' N4 V: R　　「你怎也知道呢？」我一时没多想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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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树根说的，双玲家的来和我玩的时候也这么说。但是他们也说我也有另
. C- c. `  v& [" M  F9 ]一种特别，你快来试试，也告诉我一下，到底是怎样特别。」

　　「今晚怕不行了！」我指了指裤裆，无可奈何地摊一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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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0 l' y: R0 A' W9 ]5 M0 J1 f　　「没什么不行的！」春枝从床上爬起来，原来她已经浑身上下一丝不挂。
) M( E. q! @1 t* v
# v+ q6 x7 ]) }5 Y; h　　只三两下，她就令我和她一样，接着她伸手过来又搓又捋，我那软软的小东
西，居然有了变化，硬梆梆地抬起头来。

6 L" K( ~; q. W& S　　春枝大喜，立即又躺到床上准备挨插，但我对硬硬的床版不感兴趣，春枝那
娇小的肉体想来也如小芳一样受不了重压，於是我决定仍采取床边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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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枝也乐意地配合，她的毛发稀疏，那骚穴里已经湿濡，我「啧」一声闯入，
立刻感受到她的好处了，我那敏感蘑菇头受到极其快感的摩擦，那爽爽的滋味不
能形容。

, D, r$ E8 o, f) g　　我不禁好奇地重施刚才在虎妞那儿的故技，急用手指去探个究竟，原来她的
9 i/ N8 Z( G, K0 K! _6 Q' N0 s腔壁也很特别，就像篮球皮一样粗糙地布满了小疙瘩，看来正是这些小疙瘩令我
, v! @1 R' z+ B4 D心酥肉痒，魂飞魄散！我不等春枝催我，已经重新归位，在她肉腔内左冲右突、
狂抽猛插。
1 ?0 N5 b! L  L4 a" G; N( t
　　春枝的高潮来得特别快，不一会儿已经脸红眼湿，手脚冰凉，那不胜消受的
样子楚楚可怜，但此时的我并不怜香惜玉，我想好好把这十五岁的骚妇人教训一
: o% m! }. v2 A( c3 S. J( F下。

　　我捉住春枝的脚踝，把大腿撕开狠捅了一会儿，再让她双手环在我脖子，然
后把她的屁股抱起来，自己则站直身子，把她那娇小玲珑的身子上下抛动。

　　春枝这骚货平时看来并不比我的小芳好看，一但挨插时，则媚态百出，许多
讨人欢喜的表情，许多扣人心弦的浪态，这些好处，我还没在小芳身上发现。
! X5 @8 k4 M3 u3 L$ W7 I: R
+ E# X; }, }  Q- O7 ^' Z1 K- Y4 F2 z　　我在想∶假以时日，小芳也如春枝这样会浪，一定更有趣！

) I% Z  u8 l# H3 k　　我又想到虎妞的叫床声，假如我那如花似玉的小芳也会像她那样呻叫，一定
4 X6 d* M# |& X3 T更加动人，更加催春！

　　我已经记不清把春枝折腾了多久，记得她不断求饶，美得我浑身飘飘然，才
$ X( ~% d1 F" i$ |6 U5 J4 |6 O9 t给了她滋润，春枝如获重赦，也心满意足地和我交颈而眠。

' t) G8 V; @9 l  @- J  C5 g　　清晨时分，我在朦胧中感觉到有人在搞我，睁眼一看，原来春枝不知什么时
候已经趴在我身上，她那奇特的骚穴也套上我那根往往在早晨会自动充血的硬物。

8 S6 ^2 i6 h% i  S' E' ^9 H4 L5 d　　我想翻身再大干一次，但春枝不让，她保持了这样的姿势，向我讲起许多关
於小芳的事情。

) Z) q& O+ ^7 U0 d4 s( u# ^$ k- H　　春枝和小芳是一起长大的要好姐妹，春枝称赞小芳人漂亮，心肠好，她们在
) i# T6 v4 G( ?5 X% B一起的日子里，春枝有什么难处，小芳都尽量替她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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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笑问道∶「是不是你发骚时，小芳就会脱光衣服和你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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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啦！」春枝夹住我硬物的骚穴猛地一个收缩，说道∶「小芳人很正经，
才不像我这个……你刚才说什么？啊！骚货。我是骚货不错，我未出嫁已经想男
* Z" f/ [: T" I' o& A) t" S人想得快疯了，因为我经常偷看我嫂子和男人干事，看我嫂子那么肉紧，我的骚
9 @: w5 R4 X3 a) o0 a水都快流乾了！」

　　「是不是因为你的骚穴构造特别，自相摩擦才会这样呢？」我故意插嘴说。
+ Z6 i" v. H2 Q, j. H4 L
- r  @: j/ m) D# Q+ Y( y, L　　「不会是这样吧！我先是心里痒，然后穴儿骚！小芳也曾经和我一起偷看，
但她就不会像我这样骚得出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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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t0 O/ r2 b( I! s　　天亮时，我准备告辞溜回家去，随口问道∶「春枝，你刚才说的那个双玲，
2 u5 a% i) Z; h是那家的媳妇呢？」

　　春枝道∶「是虎妞她小叔子新过门的女人，树根说她的骚穴也是一奇，不过
9 r- f5 h8 O+ A/ `3 v. B% L我就觉得她也没像我这么骚，你要和她好，看来要虎妞姐替你拉拉线！啊！小芳
0 S, j  s' ?( I2 B( q+ U* a4 @- L家的，你什么时候再来呢？」

　　「你想我什么时候再来呢？」我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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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真是叫我又爱又怕，还没有一个男人像你弄那么久，弄得我死去活来，
+ a# E& F3 A# p* u2 i, b, q0 Q舒服透了！但是，我好像已经被你插伤了，现在还隐隐赤痛哩！迟些日子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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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趁机又问道∶「你说的不能得罪这里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 R* Z; ]$ S% o1 W" @" K　　「我怕你不来，故意唬你的，想不到竟因此让虎妞姐把你抢先了！其实这里
& j8 i" y/ L3 |- ^8 c  F的女人都很善良，不会难为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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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V4 ?3 p( S8 y0 d3 ]  {5 p7 ~3 S　　离开春枝的家，恰好碰上虎妞要到小溪汲水，我追上前去，开门见山地要求
- P$ V  Y6 e# N6 S6 z2 p) I: B她替我和双玲搭条红线。

　　虎妞笑着说道∶「我答应你，但你想怎样谢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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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她说话时的淫态，我听得出她的话意，遂说道∶「我去的次数多，不怕你
. P' ^; A8 m, C- n+ C/ L/ e当家的会生气吗？」

　　「他呀！嘻嘻！」虎妞大声笑小声说∶「他最喜欢在别的男人玩过我之后接
. O: L" n% A; {  p* q+ m4 `4 u着干，昨晚你走后，他进来把我弄得清晨都不愿意起身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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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今晚去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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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找我，直接去找双玲就行了！小芳家的，我虎妞第一个和你好，在姐
& m& _  `: D4 B妹堆里好有面子了，我要谢你才是真话，双玲妹人害羞，心里呀！兴许比我还浪，
哼！都是女人嘛！能有多大分别呢？」

　　我回到家时，英姿已经起身在煮早饭，我到厨房喝点水，英姿絮絮说道∶「
你昨晚到那儿去了，我们是知青，上山的目的是修理地球，村长也已经和小芳说
过……」
2 W# Y9 R% E, t+ w7 F
　　我不愿意听她多说什么，喝了水，拿着自己那份早饭，就匆匆溜回自家的屋
% E' \7 x# _; {. Z子里吃饭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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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因为昨晚力战两个小淫妇的原因吧！我睡得让向东来叫我吃晚饭才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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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饭的时候英姿好像又隐约想说些什么，我诈充耳不闻，其他人也没插嘴，
& ]$ r0 f1 T/ I0 |英姿才没趣继续说下去。

; K. j: w1 N' o& ?. @　　饭后，我在床上躺着，并不觉得有什么特别的性需要，但又想到透过虎妞去
3 h2 @0 D/ ?0 n& j8 D和双玲的约会，想到明天小芳就会回来了，我或者会和她统一认识，从此不和别
" {, J4 ^; Y" {; C2 w7 k人乱来！这样看来，我无论如何也要珍惜这「最后一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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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9 b, L2 [. m　　想到这里，我翻身爬起来，踏着夜色，摸向虎妞家的邻屋……

9 C1 ^1 `8 d6 I3 \; f! Y　　双玲家亮着油灯，推开虚掩着的院门，一眼见到一个女孩子在灯下缝衣裳，
' C; F  I. F! f; [. Q% {8 ?见她那么年轻，我几乎以为摸错门口，但想起春枝说过，双玲和她同庚，而且刚
( i9 H* B; A. f4 g. d( m嫁过来，再定睛一看，那不正是前几天在茶山上见到那个被树根和几个小伙子围
- H0 I+ Y: e( @- Y3 a7 l& W着捏奶摸屁股的那个从娘家三朝回门的小媳妇吗？

) `/ Y$ R5 W% `& l/ e　　於是我壮胆走进去，双玲见我进来，慌忙站起来，我问道∶「虎妞对你说过
* g! }  t" Q3 r+ G9 v$ G- e7 ^吗？」
! G& \& w* U& a
* E+ R8 ^% ?/ H　　双玲点了点头没有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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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见到双玲一付羞涩的样子，色胆越来越大，遂拿下她手里还拿着的针线活，
1 Z& |  g# D7 l' o+ f$ s5 m放到桌子上，一把将她娇小的身子抱起坐在床上。

3 e% u  n! {+ W% |% J2 O0 c+ U$ [　　双玲在慌乱中把手一扬，煽熄了油灯。
) G* e# E4 C* a8 t" k- N' i
2 R: a- M' a) }6 F- P4 f( O5 N0 B　　这时我突然觉得，摸黑干事也别有一番趣味，於是也不加理会。

　　我抱着双玲索吻，但她好像刻意徊避，好容易才吻到她的小嘴，她也不回吻，
她好像很紧张，呼吸也很急促。

( _5 R+ n+ {7 P2 ]6 A$ F/ {　　我摸到双玲的酥胸，她显然没有春枝发育得那么好，乳房小小的，奶头有黄
豆一般大小，我抚摸的时候，她伸手过来竭力撑拒，但她的体力显得那么柔弱。

! M( e9 ?. P6 r+ `$ C　　我开始脱双玲的内衣，脱她的裤子，她继续在撑拒，但无济於事，很快就身
3 Q# D" `' O: @7 U* i无寸缕地在我的怀抱中，而我也迅速使我的全身和她一样赤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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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4 [7 O0 J2 E　　双玲浑身还在颤抖，但我摸到她的小溪，那里光洁无毛，是只小「白虎」，
却觉得已经湿濡，量必可以成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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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是，我让双玲两腿分开跨坐在我的怀里，她不但娇小，甚至有点儿瘦削，
打心里说句老实话，那时的我是不禁觉得相当扫兴，因为她根本比不上和我有过
, a0 h  G9 s+ S; I5 F肉缘之三个女人中的任何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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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7 x) D8 m+ A7 c7 B6 F　　我想起树根说过，那天去摸她是帮她，那春枝说她底下有什么「好处」，而
我用手指伸进去挖过，感觉上和小芳的差不多，并没有什么独特之处，看来那个
春枝不过是骗我来「帮」她而已，因为这里的规矩，女人有男人宿夜，她和「她
家的」才有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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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此刻「小白虎」在我怀中，已经「抱虎难放」，好深入「虎穴」了！

& v- L! {4 G" Y( K　　进去之后，果然没有什么特别，那感觉和小芳那里差不多，既不像虎妞那种
2 Z8 L$ H, a1 `有倒扣腔肉的「重门叠户」，又没有春枝那种长满小肉粒的「钟乳奇洞」！

, F" r) A+ p4 v' `! {: a　　唉！不管她是什么洞，此刻要有洞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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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双玲突然主动向我献吻，我当然也和她热吻，就在这时，奇怪的事发
. ^  ~" n& J& \# q3 @; v生了，我觉得双玲下面紧紧裹着我的地方开始抽搐、震动，初时是剧烈地颤动，
1 \% O. O- A( f: O' k8 ?+ M后来却转变成腔壁波浪式地律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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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k. e- U: s/ ?# i' }　　我由惊奇变成兴奋，由兴奋又变成空前未有的享受，我和双玲都不必活动，
2 V! X* E& h7 e8 S消紧紧互相拥抱，由她那神奇的所私处产生抽搐效果，就使得双玲如痴如醉，高
6 O  ?9 b7 J) `, ~, F潮迭起，也使得我气血激流，我俩愈抱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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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U3 `; ]; ~( S" M* J4 M　　终於，我在双玲体内喷射，她也停止抽搐，我们继续交合着搂抱躺在床上，
双玲亲呢地把头依在我的胸口，虽然周围黑麻麻的，但我感觉她充满柔情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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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 I0 o# l* c" B$ o& Y　　这一夜，因为双玲家的恰巧到山上去守夜，我便在她床上睡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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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0 Y. z, C* A8 L　　次日，我回到古庙时，轮到红梅在烧饭。

# ^) t: Y+ e, z) I  y% E　　红梅不曾像英姿那样叨念我过，因此我留在厨房做她的帮手，但她还是好奇
1 w) b# O% y- l* [1 Q地提起我出去宿夜的事，她的口气毕竟和英姿不同，她说道∶「你昨晚又出去风
流快活了？」

　　「得快活且快活吧！既然到了这种地步，不乐又何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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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娶当地人，当然可以啦！向东不会这样的！」红梅粉面通红低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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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7 L- Y) K( Q" F, ]6 \3 `　　我笑着说道∶「入风随俗也无妨嘛！反正要在这里安家落户了！」

& k, U. Z6 O: Q4 d  i$ c　　「英姿不可能的！」红梅的头更低了。
! d7 v+ W, Y6 c. a5 }3 W
& Z- b' B2 d3 X! Y) ^, l% p6 s$ p　　「时间会改变一切吧！」我也觉得尴尬，拿起我那份早饭溜走了。

　　下午，小芳从娘家回来了，尽管她精明地绕道走，还是避不过本村那些摸新
( r; F4 ]0 ?( r- s- c3 y娘的小伙子，他们早在老远等待，一路尾随地进村，无论小芳走那条路，也逃脱
不了被这群小伙子捏乳摸臀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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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注意看小芳身上的污迹，见她的耻部也染满了龌龊的泥手印！
% K4 a6 n/ f! Y- P: q$ X: Z
$ I& c9 n9 N5 y$ N5 @& ~　　大家一齐吃晚饭时，我发觉学军不时望着我的小芳，而红梅则不时和我四目
* H5 \8 ~' g2 Q+ @, [, l, }, E交投，多了个人，那气氛是有点怪怪的了！

1 ?; w  E6 J5 h* |% Y0 p8 P, Z4 W　　上床时，小芳殷勤为我宽衣解带，她似乎比第一次大胆多了，然而她在床上
的表现仍然不过淫，不够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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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芳充其量是有求必应，任我所为，而做不到风情万种，更谈不上妖娇媚态
了。

　　值得安慰的是，小芳和我欢好之后，仍表示不接受山村里的男人邀她宿夜。
2 a) v( y5 K) e8 \( R% B' p' K$ a8 h- s
: N4 G3 _- I. J+ O　　但是，第二天吃过晚饭回房时，小芳吩咐我今晚要避一避，见到门口没有向
$ b9 K: `6 ?6 o% }6 {/ s外的草鞋才可以回房睡觉！

- U, @3 N% t8 x1 k8 W　　我吃惊地问她为什么，小芳笑着说道∶「树根要来，我本来拒绝他的，但是
你睡了他的春枝，我初时还不相信，但春枝已经告诉我了，是真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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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哑口无言，小芳又温柔地说道∶「这不是我愿意的，但既然你已经先和他
+ |; m* f2 [7 u! x" F们家的睡了，我又怎么可以拒绝人家的好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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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S: k" a2 e1 D; E9 r　　我无可奈何地离开古庙，恰似无主孤魂，不知去那里好。

2 W) u8 m" [0 c* J　　在小溪旁坐了一会儿，眼巴巴看见树根进去了，想到我的小芳将要任他鱼肉，
心里真不是滋味，但本来好好的，却已经被我先走一步坏了事，真是一失足成千
古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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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i) ?+ z* h% `: b8 r( Q　　我信步走到春枝家，门口已经有向外摆放的草鞋，双玲家也是一样，虎妞家
没有灯光，我刚准备走开，突然有人叫我，定睛一看，原来是虎妞，我如获救星，
连忙把今晚的一切和盘托出。

　　虎妞听完笑了一笑，说道∶「这么巧，我今天骑马，不能玩，不过你先进我
家等一等，我去看看其他姐妹行不行。」

　　我不好意思进虎妞家坐，就在门外站，好一会儿，虎妞才回来，她说道∶「
  H  H9 O: r: U" o4 c* w你太迟了，其他姐妹都已经有人了，我男人今晚守夜不回来，你可以在我这里睡，
但不能玩！你不介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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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死落地行，好如此了，那虎妞也真缺德，明知不能干事，偏偏百般挑逗，
4 N8 K+ x1 {9 Q( C% k* [弄得我面目狰狞，无可奈何。
+ Z9 D, s* V. a; O. I# T- m3 w. d
  `0 D5 C2 w2 M) n# c' G, o3 i　　虎妞玩厌睡去，我那里睡得着？半夜起身，又悄悄溜回古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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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门口不见草鞋，那树根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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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 B: r& }　　我赶紧入内，小芳已经睡了，身上盖着被单，衬衣内裤都扔一边，我悄悄躺
/ _; K$ E6 V# d" g0 P: U2 f在她身边，但还是把她惊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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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树根来过吗？」我明知故问。

& s9 D- `9 o0 A" \　　「来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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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J+ w6 n3 l. p6 R) L* \　　「什么时候走的？」

! [% ?& b- w$ o7 h  o/ N2 Q　　「没一会儿就走了。」

　　「他没有和你……和你……睡吗？」

　　「他嫌我没风情，那倒也是，我是没春枝那么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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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要你？他没有和你……」我惊喜的问道。

( L; B, ]- ^4 }% g　　「来了还能没有吗？他脱光我的衣服，摸我的奶、摸我屁股前后，摸几下就
- M) b& i8 n% I) B8 W6 ^: H忍不住弄进来，我没推拒，任由他为所欲为，但他还嫌我没风情，没弄上十几下
. O3 D4 I2 y1 A9 q2 u" f4 f5 v就走了，他说是去找村东的张寡妇去了。」

　　此时我像至爱的物件失而得，匆匆脱光自己，钻到被窝里，和小芳裸体相拥，
搂抱了一会儿，我已经顾不得床板坚硬，在焦急和珍惜的心情中收了失地！
& _" J/ M. S5 D4 ]
　　　　　　　　　　　　　　山村三春之四

) q' N  A1 M9 d　　第二天，我很留意小芳的情绪，但是她并没有什么异样，就像什么事情也没
有发生过似的，她早起做早餐，显得熟练而且能干，看来在家务方面她比红梅和
5 c" z4 j% Z0 D$ `  Z/ W: m( L英姿都行。

7 n, {, g6 B3 ~3 A3 c  _, V　　之后好长的一段日子里，小芳被山村里的小伙子称作「木美人」。

2 ~# t: m' H% N& b) Q% a) x8 x, n' a　　山村不乏女人，但我们这里就以春枝、虎妞和双玲最受欢迎，树根在众人公
开说我的小芳还不如张寡妇的一半风情，小芳对着他傻笑，不以为然，难为我这
个「她家的」在人前话下，则有点儿抬不了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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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E- R# J+ ^& V8 [2 i  d9 y5 Y　　我当然希望小芳对别人「木美人」，对我「火美人」啦！可惜她在人前人后，
7 T1 \8 l, E; [) r) {0 D似乎有一个样子。

6 t) \- D4 G2 ?5 V' h* _) F$ X　　不过我还是打心里喜欢她，因为除了性生活欠缺主动，她可以称是完美的贤
# K: @; V3 t6 H. p) ?9 ]妻，在我这个小家庭里，她内外打理妥当，生活上对我关怀备至，其实我即使移
情别恋，想对她不忠，也找不到什么藉口啊！

; }& t) H# m& o* y9 M　　而且她也无非是做那回事时被动了点，平时还是听讲听教，温柔体贴！有时
) v- q! V& w3 G9 N) e6 t想来，「木美人」也应该心足了，「铁美人」才要命哩！
, G! w% c1 j" H! N; n0 H
　　虎妞的姐妹伴仍不时在对我这样那样的挑逗，而小芳也不介意，总是大方地
放我出去和她们鬼混，她在这里长大的，可能司空见惯，我这个城里来的，就觉
得艳福无边！

3 w/ L5 a. F  F. \+ Y# j　　由於我不时因为好奇而在外面欠下「风流债」，小芳难免也要以身「还债」，
; K& A' o' s& j+ l: M2 W那些前来「收债」的小伙子当中，几乎都既被她的美丽姿色所迷，也为她的淡漠
风情而弃，有人还半开玩笑地当着我的面说∶「和你的小芳干那回事是奸！」

　　说成是奸未免也太毒了，不过据我的「临床」经验，小芳的床上风情实在远
$ M9 I0 e) E% u% e& S$ Q远比不上春枝她们那几只身怀「名器」的骚狐狸，甚至不如其他几个淫娃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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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h8 l7 ?4 S2 d6 v# @　　虎妞那几个死党，也就是那天在溪边向我泼水时的那几个，她们的容貌都比
不上我的小芳，那平时看不见的私处，到干事时露出来时，没多大分别，合体时
的感觉上也差不多，但她们个个身上都有一股不尽相同骚劲，有的未言先笑，媚
笑动人，有的嗲声嗲气我见犹怜，有的擅长讲她和其他男人的浪史来增你的淫兴。

0 ~) z6 c/ N& Q; _. {　　这些也不过是一般的好处而已，可惜小芳一样也不会！更遑论树根特别推介
的玉绵姐和张寡妇了！
+ ^2 r1 C7 e* }& Z" f& q
　　那次我在玉绵家里宿夜，她二、三十了，年纪比小芳大好多，不过没有生过
孩子。
: \3 @7 C8 n  D
0 N1 I8 N2 V& e　　这里要提一下，山村的女人没有避孕，但是都要三十岁以上才会生孩子，有
: u2 L: Z( d5 {3 P7 S的说是水土的关系，有的说是因为群交的问题，但没有人知道真正的原因，是三
十岁以下的妇人个个都肆无忌惮地淫乐，也真的没有人怀孕。
) T& S9 J$ v* V! ^8 J
* N, d) M* t( e　　话说回来，我一到玉绵家，她彷佛大姐照顾小弟，她本身生得高头大马，衬
% u  R5 j1 Y' \起我这个一般男儿身材，也使我自觉雄风受挫。
& H& R5 d; w6 a5 t; }+ n* p, y, k
5 |) P0 s/ y. e2 ~& G: M　　她让我如睡肉床，可以压在她身上恣意蹂躏，特别是当一泄如注，气微身软
( ?8 X) C1 t" A/ d, p7 i% Z* E( X时，身下人可以让你手脚一松……
, A# E) C9 X" k
　　那种舒适非过来人未必知情，玉绵正有这个好处，不像我的小芳稍压一下就
" o1 I+ W8 H" r  w) Y4 A! S要断气似的，令人於心不忍。

　　轮到玉绵主动时，她可以半蹲骑乘、吐纳不已，直至我熔岩喷吐、烛泪倒浇！

　　那个寡妇三、四十岁，做我妈妈也行了，我根本没有胃口，那树根不知是不
1 L$ n6 G3 X' p( C是收了她的好处，硬拉着我去，我勉强随行，不过见面时已经令人动心，她虽然
- `3 i$ q5 `$ ^8 F是一名中年妇人，却唇红齿白、肌肤赛雪，珠圆玉润、不肥不肿。
+ c2 V% h0 w( {6 a3 M( ^
; W0 ]6 l+ N( D1 D! G　　树根推我入屋并牵上房门，殊不知我已经着了魔似的，那时拉我走也不走了。

- E6 p8 u3 R( f; m0 J　　接着那妇人为我宽衣解带，俩人同进入一个齐腰深的温水大木桶，她替我周
身擦洗也任我摸臀挖蚌、索吻撞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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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鸳鸯浴毕，携手上床，那床上铺着一层乾草，舒适柔软，我举枪就要上阵，
妇人笑笑阻止，她要我安躺在软床上，然后用那珠唇，吻遍我的全身，最后把我
* ^1 P/ @8 E6 o. o' j7 O( f8 P6 B6 F的硬物含入口中又吮又吸，我那小家伙何曾经历这样晕眩的场面，当场不支而交
货了。

. n6 l6 y+ Y# Y) p* J1 I; `) a2 [　　妇人媚笑着看着我，等我稍稍平静后继续舔舐，这次她舔的是我的最不乾净
) W; w' o- W8 u. @% j+ y+ ^+ S* [* ~之处，虽说刚才洗过，但并没有洗到她舌头钻进去的位置吧！
  u( q; k: Q0 m8 S' ^, ?
2 F- K3 J9 u% |$ @# P　　说也奇怪，她的舌头一钻进去，我刚才软下去的地方就硬起来，接着俩人在
床上翻来覆去，我一边玩，一边佩服这妇人的风情，这才知道为什么树根在小芳
那里弄了十几下，还没发泄就下马来赴这寡妇之约了。
2 [& q# Q- m, W$ ]# v2 {: I
+ a0 U7 ^9 G9 u; x. b　　想来也真是岂有此理，这小子那天晚上简直是把我的小芳当成是劣货！

　　起初，我总是庆幸和别人的老婆风流快活时，自己的老婆可以安放家中无人
问津，但是，我越来越觉得自己的老婆不受欢迎而问心有愧！
$ ~1 k7 G  n( j; J/ A
2 U3 U+ I9 a: S) F: u　　但是，我也绝对不同意奸的说法，因为我弄小芳时明明是有反应的，起码她
. `% T; H1 D. ]' Y  \会脸红眼湿，手脚冰凉，有时还情不自禁低吟，这分明就是高潮嘛！
, S2 K6 F" b9 Y
0 \# N! S5 k5 C' z; m　　唉！可能他们要求奔放一点，我的小芳表现含蓄些，没办法了！

- Q( e( S: \( U% i2 P- ]! I( [　　不过，小芳也有一次意外地给我很大的面子，这次仍然又是树根搞出来的点
子。
- P4 f" J( I7 H
　　那是我来这里第二年夏天的事了，大约有十二对吧！记不清楚了，记得都是
' b, u: o9 c# N7 W1 Q6 E  a: `已婚的青年男女，晚饭之后在月下的小溪旁纳凉。
3 L1 r8 I3 ~- ?: o+ S
　　树根又在大谈「木美人」了，小芳仍然付之一笑，但我气不过，和他争了起
3 E" @" E& G$ E4 }# y* U5 I: b来。

* S1 u+ r- k  h' V% l　　我说道∶「是美人就行了嘛！管她的木的肉的，俺小芳是小村最美的！」

8 X: Q1 ~: I3 H, Y- ~8 m; x& Z　　说完我故意把小芳搂住亲一亲嘴，我知道小芳从来不和宿夜的男人亲嘴，所
以故意示威一下，小芳羞得缩住脖子。

5 X  Y: d2 ?7 d9 F. [　　树根大笑着说道∶「不错，不错！是最胆小的美人！」
) Q: k' V  @1 [
　　小芳突然说道∶「什么意思呢？」
2 G$ r+ m& [2 u6 ?5 }5 F# n. j3 V
　　树根道∶「小芳的美貌倒是众所周知，但她的美肉嘛！就有我和在场睡过她
& x0 W  b' ]/ I0 g, e3 v0 q的男人知道，但小芳从来不让点灯的，所以还是不尽清楚。趁着今晚月色这么好，
你就脱光让大家看看，让我们这些男的好好欣赏，也让她们女的心服口服啦！」

+ y- H# W. p" @) F, Q　　「好啊！赞成！」在场的好事者附和。

, o6 {1 p1 H% b. [0 S: S) r　　「你们又欺侮人家了！」小芳低声说道。
; t7 Q3 w" k' a$ P) h9 P2 a
7 b% }1 p( |1 M2 y/ G3 q5 S　　「小芳如果敢的话……」树根得意更嚣张：「我输一箩荔枝！」
8 e5 B* l8 C; V! _+ p, J
　　小芳突然说道∶「好！要足够让我请大伙儿吃个痛快的！」
! H; H- z" V0 I6 G9 o0 N
　　树根吓一大跳，停了停，说道∶「好！你脱吧！」

  ]9 m2 Y  p' l" s" ]　　好事者却说道∶「先把荔枝拿出来才对呀！」

1 F& e# n$ D, z) K5 Y5 o& p5 f　　我好像突然清醒过来说道∶「对，对！应该先把荔枝拿出来！」
8 _! ]* Z9 U& ~3 s+ _% r, h( `8 P& l6 a
　　树根好像知道他会输，也索性漂亮些，和春枝回家扛了一篓荔枝出来。
9 [7 i& A; K' `; X) L
　　小芳在树根离开时，用徵询的眼光望着我，但我想∶小芳已经几乎和这里的
2 ^8 H% ~( c9 e男人都有过肉体关系，也不差再让他们看个仔细，至於其他的女人，论容貌，论
. ]. |- N% ~/ ]3 h) t- K5 ^身材，那一个是小芳的对手！
9 J+ o% \4 o3 K, [
* d( Y( h* V! `　　於是我鼓励她道∶「小芳，给树根一点颜色看看，别让他老是针对你，也给
  F9 l2 a8 M  P' J2 G大伙儿看看你的实力，你是这里最美的。」

$ _( s! T* X) g0 |9 p: E　　或者斗美是女子的天性吧！我鼓励的话竟给小芳无穷的力量，见她拿起荔枝
; F; ~9 ^5 R) L. ]+ L8 [5 f9 A9 g分给众人，说道∶「大家边吃边看，这篓荔枝我赢定了！」
) y  V+ \6 T) c  E2 Q
6 W; z( ^/ ^" m" w8 j　　连树根和春枝也帮手分荔枝了，看来他们夫妇也知道败局已定。

　　当在场的青年男女身上都拿着荔枝时，小芳勇敢地爬到小溪旁的大青石上，
缓缓脱下上衣，然后扔给我。

　　众人的眼珠瞪得像铜铃，见小芳玉骨冰肌，嫩肤胜雪，胸前两座曲线玲珑的
5 _/ \. @3 T7 b% W+ Z乳房傲然挺翘，她继续弯下腰把筒裙脱下，却故意遮住羞处，惹得树根和另外几
/ |" q, p2 ~6 ~  _. r+ D个男人不禁大喊∶「扔下来，快扔下来呀！」
! H; h! L2 k- o* V0 c$ M4 W0 v
　　小芳故意把筒裙扔到树根头上，惹得大家一阵笑声。

4 N/ y( ^9 ^1 O' _: j　　皎洁的月光沐在小芳赤裸的胴体，她仿佛一座美丽的雕像，虽然她没像现代
的模特儿摆出各种姿势，但她随便站着都那么动人，一举手一投足都像美妙的舞
$ g+ @' ~/ K9 Q- r9 R姿。

# h5 R+ c3 H& E' J　　突然，虎妞和另一个女子也爬上青石，她们也脱光了衣服，一左一右站在小
芳的身旁舞手蹈脚，原来她们真的在跳山地特有的舞蹈。
5 h: i% y9 W4 c: B
　　接着，大青石下的有的女人好像也受到气氛的影响，她们也开始脱去衣服扔
, s  v, G6 A- ?' o到青石上去，大青石上位置渐渐不够，她们索性跳下青石，在小溪旁的沙地上跳
起舞来。

; |; \# o, B( r" r# n3 @　　男人们则围着拍手和唱歌伴舞，这时，女人们无论身材好不好，都脱得一丝
不挂，她们似乎已经讨厌一切束缚，要幕天席地玩个痛快。

　　但是，这时就苦了我这个外地人，我完全不懂得规矩，好在男人须拍手唱歌，
我虽然不知道他们唱些什么，还懂得跟着拍手。
: }1 o$ X) m0 D8 o
　　这群女人一边跳一边注意围在外圈的男人，像似在物色她们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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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跳着跳着，小芳移动身形到我的目前，她拿走刚才扔给我的上衣扔到大
) p# }; z( g. m青石，然后脱我身上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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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歌声稀落了，我周围一望，原来所有的女人都在脱男人的衣服，多数是
  w! ?! z7 v% I) r脱自己丈夫的，但有的也不是，可能刚才位置搞乱了。
1 T" C1 \5 H2 Z; I
( ?( Q2 e! s, a6 A　　小芳把我脱得精赤溜光，小鸟依人地偎在我怀里，手儿握住我身上最方便也
最顺手的地方，这时一个女人拉着她的男人走进我们，那女人出声说道∶「小芳，
我从来没有和你男人好过，今晚让一让我好吗？」
) y9 \# w5 y: V+ U2 F1 E" \! x
　　小芳望住我，像在询问我的意见。
# O0 h3 G' P6 B7 }. W
　　老实说，今晚来这里的女人我都注意过了，没有一个是不堪入目的。
4 ^2 L  p( w* G& |; e, W8 I
. L/ F; [4 g" u) g1 ^/ `- S　　我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小芳立即撒手而去，飘向那个男人。

　　而那女人也向我投怀送抱，她自我介绍道∶「我是柳依，从这里嫁到小芳娘
! e: h, y; m2 \$ J6 t家的，今天碰巧和我的男人回娘家，赶上这样热闹有趣的事，我从来没有这样玩
过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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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是啦！真好玩！」我友好地去握她的手。

, t+ I2 d  f" \3 f. {8 Z2 q: F　　「握这儿啦！」柳依把我的手移到她的乳房。
3 X% R, J. e6 M' \
　　我抚摸下去，哇！差不多有小芳的一般大小，乳头比小芳的大，似乎软了点！
2 {& r& A( F# g  r% T
. q7 f( }, x1 `+ V0 l) Q4 h5 M" ?; C" i　　我也不知为什么，每当接触到一个新的女人，就会把她和小芳比较，而且会
尽量找出她比不上小芳的地方，作为我的自我满足。
) A( ?: v+ n/ G7 X& Y- x7 t& g
　　不过这个柳依，似乎许多地方都和小芳有得比！

3 O- s# Q4 i1 z　　小芳！我突然记挂起小芳，我的眼睛向四周围搜寻，柳依一眼看穿我的心事，
$ H( a3 |( ?* E. @" g6 {1 G把她的樱唇向我后面的左边一呶说道∶「还在我男人那里，已经开始了！」

　　我顺她的指示回头一望，果然见到柳依家的背脊靠在在一棵大树上，我的小
. y2 l$ g1 D# [) R  Z4 i芳则扑在他怀里，单脚点地，另一支脚被男人提上来，月光之下，隐约见到有棒
状的东西在她双腿的交叉处活动，不用多想也知道是那回事了！

( r# O- H# J" ^5 _6 d　　我第一次亲眼见到我的小芳在被别的男人干，心里恨但又痒痒的，我几乎冲
+ P/ A/ R' c6 M动得要去「救美」，但是人家的老婆就在自己怀抱……

# I  U2 z! _, v* v" P4 Y7 Y　　再看周围的环境，有的已经把女人干得出声呻叫了，「妈呀…妈呀…妈妈呀
…」听起来好熟，顺声音看去，果然是虎妞，男的则是树根，这家伙玩「名器」，
用现在的说法，简直是「玩家」！

　　我又想起他把小芳干了一半，竟跑去玩寡妇，真气人，不过今晚大仇已报，
不应再耿耿於怀了，我就没有他那么拣饮择食，是女人就行，最重要是热情！」

　　「小芳家的，小芳家的！」是柳依在叫我。

# c: N( }5 p6 Q: m$ r4 U# E　　原来我顾着胡思乱想，冷落佳人了。

　　「小芳家的，你在想什么，我要……」
( ^, B5 x$ S! r) |
& X7 s; g) R* H6 T) E　　「我在想……怎样和你玩得更开心……」
$ P7 p2 U9 d2 f  g) Y
　　我顺水推舟，干那回事时，对女孩子能骗就骗嘛！就算拆穿了，动机也是好
的！

　　柳依果然很开心，她说道∶「不用想了，随便捅进来就行了，那里痒啦！」

! t$ z; t5 O) r; D) ~- C　　我望望大青石，它正像一张床，虽然很硬，「床边拗蔗」还是行得通的，於
是我拉着柳依像大青石跑去，临走仍不忘看看我的小芳……

　　我把柳依放在青石上，捉住她的脚踝……这个动作我不想多说了，因为这里
的木板床太硬了，有这个姿势最实际，所以无论是和小芳，或者去宿夜，我一直
沿用……

　　这个由小芳表演脱衣舞演变成群交的游戏，大家各自为战，有的玩到树上空
战，有的玩到小溪水战，一直玩到子夜才散场。

　　这时月色已经朦胧，大青石上的衣服已经认不出那件是谁的，有人说∶「反
正每件衣服都差不多，难得有这么开心的聚会，拿错了就做个纪念吧！」
8 n9 ]- [# e/ X# s2 h$ a
　　於是不分男女，按需分配，仿佛已经共产主义了！

. @. B) y% H& Z5 R　　回到古庙，小芳要去一去厕所，我先进屋了。

$ k5 b3 K$ T: J) X1 |! O　　突然两声女人的惊叫，我赶紧出来，对面房的向东也冲出来，他手里还拿着
; v6 M0 m7 ~! ?油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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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W- V( `7 F' N　　见小芳傻傻地站在厕所门口，一会儿，厕所门打开，一男一女走出来，那男
2 ]6 A$ g# W5 ]8 w" z& E的是学军，女的竟然是红梅，发生什么事大家不用猜都清楚了。
" E, j6 a# ^9 h. L' F3 p/ t
3 I/ A, ^  Z, p7 b$ h+ g+ y7 `　　这时英姿也出来了，她简直快要昏过去！

5 ~" A  w0 m! j! `/ ~+ j1 q　　嘿嘿！现在想起来，那是我一辈子最当机立断、处理得最好的一件糊涂案！

　　我叫红梅和学军先到她的房间避一避，要小芳带向东到我们房里好好劝慰一
下，而我则扶着英姿到她的房间里，走的时候还吩咐学军无论如何不要出来。

　　英姿泪痕满脸，向我哭诉，原来她在城里已经托人走后门找到工作，但她深
- }: f! S  F, I' U* S! k爱右派家属的学军，所以放弃城里的工作跟随学军来山区插队落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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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正色地说道∶「英姿姐，你先要明白我们的处境，政府要我们来这里安家
落户，要安家落户就要入乡随俗，像你们这样顽固坚持城里人的夫妻制度，一辈
$ L- X4 P( g& u8 z2 n子也谈不上安家，像今天，你们两个「家」都不「安」，又怎么能够谈得上「落
户」呢？」

　　英姿严肃地说道∶「你胡说些什么，党的政策会是这样吗？你根本已经忘了
; ^4 q, C  O" _5 |0 _2 P( F( c知识青年上山下乡是为修理地球！」

　　我也气愤地说∶「你以为党还希罕你这个臭老九吗？你有能耐就走出这个山
: v$ H1 ?# `4 c' x9 z8 r+ M/ i" Q村，再回你的城里去，你来一年多了，党来看过你吗？如果我们不是遇上这么好
9 t6 m. g" Z4 F! w$ q的村长，我都不敢想像会过什么日子，简单说一句，你和学军都住不到一间房，
甚至连性交的自由都没有！」

) ]# K5 u0 z; m  z　　英姿从深度近视眼镜里瞪着比平时大一倍的眼睛望着我∶「你说什么？流氓！」
1 u) m2 _/ E$ m2 v1 m& z, d
　　我也愤怒了，我说道∶「我是流氓？你又是什么？」

$ I! a6 ?3 k! z3 Q+ @　　英姿道∶「不跟你说了，你出去，叫学军来！」

　　「我也不跟你说了，他们可能已经开始了，我们也别浪费时间了！」

　　「什么？」英姿又瞪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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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军在红梅房里，向东在小芳房里，孤男寡女在做什么，还用多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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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V$ I$ m9 f9 ^5 [0 J" ~: |　　「你们……无耻！」

5 D$ u: S& \$ W) m　　「我也让你尝尝无耻的好处吧！地球太大我修理不了，但修理你这个死顽固，
我还勉强干得来！」

" u* W7 r% r$ H  U: Q# y　　说着，我迅速摘下她的深度近视眼镜，她一时好像进入五里雾中，急得手脚
乱舞。

　　英姿这个芳名本取自「飒爽英姿五尺枪」，但根本不适合这个大近视的「书
: T( n4 I1 G4 s  c娘」，我一手捉住她纤小的双手，一手拉下她的裤子，嘿嘿！她就只能扬着两条
8 a6 D5 b# P+ P9 k2 B细细的光腿乱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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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P; N' }% M2 [. r* v. _$ Q　　嗯！毛还不少哩！听说毛发多的女人性欲也强，分明是假正经！

- b2 p3 W4 ~. d, f$ J- O  U- c　　我不敢去掀看她的奶子，怕倒胃口，会不举！

　　匆匆拿出战无不胜的「思想武器」，拍开双腿，进行「思想工作」！

( R4 _* q2 {  K/ O+ S; ^, U　　这可是说真的，同来的两个女知青，红梅还让我有些好感，这个经常要教训
我的，我早就讨厌死了，如果不是为了学军，我才不想这样教训她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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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O1 p& \1 H( D0 u" F8 H" E5 n( y　　第二天早上，古庙风平浪静，我和小芳碰头说几句，竟然无巧不成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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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昨晚我令英姿欲仙欲死、死过翻生之后，她大澈大悟，并透露她暗恋向
东，而小芳牺牲色相劝慰好向东之后也知道他喜欢英姿。

　　於是我乱鸳鸯谱，替两位女知青调一调换心上人，从此皆大欢喜，和好如初！

6 }6 d" k- Y2 Q( Z　　又一个冬天过去，来山村后的第三个春天到来了。

　　从简单的历法计算，表示我已经上山两年多，其实，我在这山村一直都四季
如春，夜夜春宵，暖谷生春，古庙春光，小溪春水……总之无处不是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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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9 S  ^% M% [+ s　　　　　　　　　　　　　　山村三春之五

( ~$ S1 h: O# {- D& F　　春天来临万物新生，风和日暖的明媚春光也令山村的青年男女萌思春情！
! t# c# P6 [. k8 |
: L2 _. U0 s0 C0 p; K　　这山村虽然有许多性开放的俗例，但男女狎玩，也有许多不知是谁制定下来，
但一直沿用的游戏规则。
: w, a8 w6 U+ ]4 S- {. x
- |* l! _7 L- Z　　按道理，群交是不允许的，去年月下狂欢进行后，参加者守口如瓶，谁也没
+ r0 z% ^, `+ Y) W7 o% z) \, q; h" e有说出去，传不到老村长的耳朵，自然没事发生，但这一年来，也没再有第二次
了。
/ c1 e5 h8 i: L
　　其实树根那次之所以敢和小芳打赌，也并不是甘心送荔枝出来请大伙儿，因
为妇女当众脱衣服，在当地本来就是不允许的，如果是未出嫁的少女，就更加不
1 w, t* D2 y% l8 x: h: @得了。

　　但树根那个可算是精明的脑袋也有糊涂一时的时候，他想不到小芳这个平时
4 M! v2 F. j/ u7 O7 Q! s, U3 Y在人们前，想手多摸她一下都不可能的「木美人」，会仗着她嫁给知青就有「特
7 u4 K( q3 D: B1 K( O: |6 L权」，再加上赢赢得荔枝可以塞住众人的口，所以有恃无恐。
* Y/ j% u- j1 C
　　山村人的性格是慷慨大方，树根也不是吝啬之辈，即时不是打赌，要再叫他
拿东西出来搞个这样的聚会，也是易过借火，是违反游戏规则，被老村长责备就
没意思了！

' B; G" u/ ]* M$ r, i2 e% b　　不过，自从那次月下性聚会之后，有参加过的都仍然意犹未尽，私下商量着
5 d& m9 \. g% z; S0 _2 l9 e6 x. D再来一次，人多的不方便搞，就尝试搞人少的，最先忍不住的还是虎妞她们那一
. S+ P; b6 W1 \+ ^( I* v2 ]" }! m群，她们想到利用知青宿舍的厨房，巧立名目叫「聚餐」。

: e5 m& V- f2 }　　那天晚上，虎妞和她的金兰姐妹翠花、冬妮和青莲，每人各从家里拿些瓜果
蔬菜，鱼肉杂粮，聚集在古庙的厨房，她们邀知青也参加，但英姿夫妇恰巧有事
到邻村去了。

* D1 r) U% A# h4 Q0 x0 |　　四个女的先到了，她们先动手刨瓜切菜，好不热闹！小芳和红梅也一齐参与，
六个女人在一堆，吱吱喳喳好不热闹，我独自闷在屋里没事，当然也想去凑趣。

: H5 m/ Q8 o* c　　走到门口，见那翠花拿着一条茄子问青莲道∶「你当家的有没有这么大？」

　　虎妞道∶「死翠花！你又不是没有和青莲家的试过，还用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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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6 |& D9 Z8 A$ p* Q　　翠花说道∶「那当然是试过了，她当家的好粗鲁，几次到我那里宿夜，晓得
按着人家的大腿蛮干，不过到完事后我替他揩抹时，都缩成这般大小了！」

+ l. D6 c5 `( S+ v　　翠花说着，举起一条豆角，小芳、红梅俱掩嘴而笑，虎妞和冬妮早笑弯了腰。

6 [7 K" ?4 ]1 y　　冬妮笑完说道∶「有这般长就对，那有这般细的，要论长短，翠花家的也如
这条蕉肉而已！」

　　冬妮所指的「蕉」竟是一条三寸长的米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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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w6 S+ S+ u$ @: p8 e& _! t3 p　　青莲即笑着说道∶「也不好冤人啦！那是还未发威，翠花家的在咱村里是数
8 |9 \- k6 F6 i  z& t, `一数二的了，不过我家的也不赖，他对我说过，他在弄玩翠花的时候，那翠花总
0 Q8 y5 Y, e* Y5 F2 r, o要把手儿环握着那东西的根部，恐怕他全条送入，想来，翠花的深浅不过如此！」

　　青莲说着举起手中小酒杯，我闻言不禁哈哈出声。

　　众女闻声，这才察觉我站在门口窥视窃听，翠花恼羞成怒嗔道∶「狗男人，
不去旁边等吃，跑来女人堆偷听，等我把你捉将入来，处治处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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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Y. l- Z* z4 {1 {0 U! f* e) E　　小芳手中菜刀一拍，喝道∶「先问过我这把刀吧！」

% v& b7 y( Z5 m) Q& R# {/ f* p) T　　虎妞手快夺走，笑着说道∶「菜刀而已，今日你当家的是众姐妹公用，见者
$ Z  f0 ?/ K: Q+ E. D有份，轮不到你私人拥有了，翠花尽管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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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h/ k% b" g( W$ L% F3 g# C0 L　　虎妞说完就制住小芳，红梅想帮小芳，看看情势也好先做个识时务的俊杰了。

* k2 m( Z4 Z& N# ~8 Z5 o　　翠花、冬妮和青莲不约而同，分三路扑来。

　　以我的身手，并不难全身而退，奈何我这个堂堂六尺半，还能怕了这几个平
时宿夜时，在我胯下要生要死、辗转反侧之娘儿们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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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事实很快就证明，此刻我是小看了这三个曾经在被我弄干之时身软如
绵的村姑，这时她们一个个彷如淫荡女将一般，翠花和青莲玉手如勾、纤指如钳，
- a( T' v# u! \7 }, W1 {早如麻鹰捉小鸡，制住我的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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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冬妮也迅速握住要害，我登时如那些被红卫兵批斗的「四类分子」，准规
规矩矩，不敢乱说乱动，乖乖地被冬妮脱去裤子，露出丑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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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芳见状，不禁在虎妞手中用力挣扎，她想要英雌救男，红梅劝阻说道∶「
6 D) n5 b( s4 ]+ M开玩笑而已，由得她们胡闹啦！说不定你当家的也喜欢这样玩也不定！」

- n, m( t2 A& `0 v: X3 N  W6 A　　红梅不愧深知我心，其实我此刻真的是心甘情愿落入她们三个村姑手上。

　　不过，这三个村姑却出乎意料之外的不太客气，她们竟把我双手向后反剪绑
7 [" x( J; `+ m/ R# J- M在屋中木柱子上，小芳见状又要冲上来，不过这时是红梅拉住她了。

& Y" f/ F3 f, |8 ?( ^6 a/ x1 h% K　　三个村姑把我绑好之后，就开始作弄我，她们把我那丑物放出裤子外面，三
两下手就把它搞硬，一会儿拿秤陀来挂着试试能耐，一会儿又吊着小桶慢慢加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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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渐渐痛苦不支时，突然外面人声传来，原来学军和虎妞家的来了，小芳
8 B- D1 K$ N" Y9 W8 ]; R( C便向虎妞家的讨救兵，红梅也立即态度转变，向学军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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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小芳不顾一切地冲过来把我解开了。

　　我一被释放，立即招呼另外两个男人把这三名村姑反绑起来，翠花她们想溜，
9 d5 @: G# T0 m3 b但被红梅和小芳堵住门口，虎妞也不敢多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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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是，翠花，冬妮和青莲被我用她们刚才绑我的绳子，把她们的上半身像三
5 z: e  j  H/ c) z5 W6 a& X角形的样子靠在一起绑成一团。

+ n' U* B) l; S  A　　嘿嘿！这样一来，她们个个都要乖乖站着，要其中一个脚软无力就会跌成一
) i  H5 T( e) v3 |$ a" [) Q堆。

5 L& V3 }$ R: E$ `* q" z/ i4 t　　接着，我拿来刚才她们说笑时的茄子、香蕉、豆角什么的，掀起她们的筒裙，
. [0 d5 A+ @' ]) N" D拨开那肉唇儿，一个女人拣一样瓜果送给她，通通地塞了进去。

　　翠花被塞进青瓜，冬妮的是捅进茄子，青莲插入几条豆角，翠花并不生气，
反而趁机辩驳：「死青莲，这样长的青瓜都进去了，还说是小酒杯深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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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还准备找东西的时候，小芳出声突然制止，她说再闹下去就不用做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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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R8 H* C  C, D- L　　小芳的话我当然要听，於是战争结束，女人们继续忙了起来，饭菜做好时，
其他三个男人也陆续来到了。

$ Q; z9 Y! i1 f5 l- D0 z9 i　　吃饭的时候，因为椅子不够，女人们就坐在男人的怀里，由她们喂自己的男
6 d: p% U9 T$ A4 D' `  t* `人吃东西，突然，翠花夹了一块黄瓜递过来，说是我刚才塞进她底下的那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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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b; g$ N5 r: o/ u) W　　接着，冬妮和青莲的茄子和豆角也递过来，我不管她们说什么，谁夹过来都
照吃不误，还趁势顺便去摸她们的奶子。

. `0 D8 q( R3 I' m　　小芳不堪其扰，索性离开我的怀抱，翠花乘虚而入，她口杯递汤，殷勤喂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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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环视一周，各男人的怀里好像已经不是抱着自己的女人，我的小芳现在坐
在虎妞家的怀中，红梅则被翠花的丈夫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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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I8 D5 N% n4 C" ~; F  \　　这时，翠花突然低声对我说道∶「你这里顶得我很不舒服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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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她悄悄把我的硬物从裤裆拿出来，移动她的臀部，让我那凸出的硬物
挤进入她凹处。

　　翠花的动作虽然很轻微，在她那几个姐妹已经一眼看出她在做什么「私事」，
4 @# W- [5 M/ z7 N当场个个仿效，不乐亦呼。

2 E! W  n3 L7 s6 Z　　这时，小芳突然从虎妞的男人怀里受惊地跳起来，但她随即看到其他人的样
. n3 p& W3 L, Q8 R& s子，也很快明白什么一回事，仍旧坐上去。

3 x1 ^! K( L9 i7 W　　村姑都是穿筒裙而且没有着内裤，可以因利成便，有红梅是穿着裤子。

　　红梅见抱她的男人不能成事，粉面通红地说道∶「我去换条裙子再来！」

　　我笑着说道∶「红梅，你就不用那么麻烦了！索性脱掉裤子嘛！大家都在玩，
% B6 x3 m$ v+ A没人会笑话你的呀！」

　　翠花也说道∶「对了！红梅姐，如果你怕羞，我们陪你，我们把筒裙也脱去。」

　　红梅被我们一说，好脱下裤子，光着两条雪白晶亮的粉腿，坐到翠花丈夫怀
中。

　　但是，翠花她们也说脱就脱，一个都把围腰的筒裙脱掉，我索性助翠花一把，
) s) I7 Y/ m/ K- J! F2 N" L# s把她的上衣也脱去，让她全身上下一丝不挂。

　　有样跟样，座上纷纷如此，顿时肉香横溢，这山村的女人并不需要干粗活，
- A1 a7 Y. c4 v3 y" n, @- |& S9 N她们肌肤洁白幼嫩，但和城里来的红梅相比之下，就多少也显出有些距离了。

　　我望着她嫩滑的背脊，那硬物不禁在翠花体内膨涨蹿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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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伙儿都吃得差不多了，却一个个都不愿意起身，古庙里还有我的和红梅的
/ }4 n* o7 u  I# J7 U) J两间房子可以做「炮房」，但没有人愿意去，六对男女宁愿你看着我弄，我看着
8 l; L0 A! ^2 B7 y7 W你玩，彼此都多了一种情趣！

. }6 {. h4 p) f2 B( G/ D6 p3 l" w# ~　　小芳突然从虎妞的男人怀里站起来，把桌面上的东西收拾乾净，但她在做事
( h( b! X* r3 B+ m6 u/ W/ K, ?时，男人也舍不得放弃她，我见到那水光亮闪的东西，又从小芳的白屁股后面，
悄悄钻进她的肉体内，小芳并不拒绝，任凭它出出入入，捣个不停。

　　直至她要把收拾好的碗碟拿走，才挣脱它的纠缠，走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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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7 c* ~: g4 x2 a　　我把翠花身体放到桌子上面，架起双腿狠干，弄的她一双玉足五趾并拢，一
收一缩好不肉紧。

( p, ^& a# A1 n5 Z6 e7 ?; t$ k3 m　　冬妮和青莲也被如法泡制，桌子上位置不多，虎妞和红梅她们就在椅子上发
挥，一时间这厨房里「篷篷拍拍」，好不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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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1 P, w; q; x6 ]5 B; O　　正在弄玩冬妮的男子是青莲的丈夫，他玩了一会，把位置让给虎妞家的，看
来他是有心准备要玩我的小芳了。

　　果然，他追到小芳洗碗的地方，从后面捣入，还伸手去捏她的乳房。

　　这时，我也和学军调了个位置，他去弄翠花，我则玩青莲。

0 e$ {# V( s! m1 n) c# l　　青莲的乳房是这堆骚女人之中最大的，但正面弄干时，双手推胸就觉得不够
6 ~1 z+ R- @* J好玩！

　　因此我要她站在地下，双手扶着桌子让我从后面抽插，这样一来，就可以伸
" }' y1 L* X; h) ?手去她胸前由下而上捧着那倒吊钟似的大乳房摸玩捏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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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 f# t" b4 k; n- D7 W, Z　　这个晚上，我最后是注射在冬妮身体里，那时大家还玩得兴致勃勃，我用冬
; m* j# u" [0 e; ]1 w/ X) y6 I/ l妮的肉体在翠花家的手上换回我的小芳，就带她先回自己房里休息了。

* I8 `6 K0 m% f+ {' m+ P8 x' a　　因为我知道小芳对这样的游戏并不热烈，她之所以会参予，完全为了我！

　　那红梅感激我排解纠纷，早就以身相许，在刚过去的这个冬天，每逢「她家
- L0 Y3 V3 u4 @7 `4 W4 @: a) `( U的」上山守夜，还经常过来「挤暖」哩！

9 L; Z0 `2 C% H; n" \1 u' S8 m　　左拥右抱、大被同眠是我一早就有的愿望，山村俗例是绝不允许的，我们知
$ F% N: z% u/ y8 W) ^青宿舍的好处就有此特别待遇。

　　自从去过寡妇之家，也学会稻草垫床，与小芳翻云覆雨是舒服得多，是难免
6 w! x0 w9 v( h! q0 c$ u也偶尔造福了宿夜客！不过更多的时间还是小芳或红梅和我的战场。

　　那红梅比小芳大两岁，到底是城里人，生得白白胖胖，娇嫩耐压，引得我不
时会舍小芳而和她磨，但她往往会先将我推向小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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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需求方面，小芳永远是可有可无，红梅就不同了，她好像永远都玩不厌似
, D2 q* X3 V/ N' T* o: q4 L9 E) s的，不过她也是很尊重小芳，从不喧宾夺主。

" l; P; \# f6 R: J; b$ d, R' O　　有她在场时，她会先挑逗小芳，摸她的奶，揉她那一就要浑身发抖的小肉粒，
3 E' A& e' j- P1 x  Q" `把我的木美人搞成软木美人，不用说我在旁边看得欲火焚身，就是小芳也一副眉
; q+ h3 Y0 O4 `0 s4 Y  ^0 P7 V目流丹喉咙乾渴的的样子，乾柴烈火一烧，小芳往往很快就溃不成军！

7 X0 M5 ~5 ?$ b4 N/ x+ l　　这时，红梅才以一付「你不要我要」的样子，和我继续下半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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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3 N+ G6 Z/ R; g3 @　　我那会不知这是红梅聪明之处，但我也正想她这样，红梅先前搞小芳时自己
& R/ p$ Z/ _  l- L, l也难免心簇摇动，在旁观战更加看得欲火中烧，骚水潺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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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当小芳退开时，红梅已经如七、八十度水锅，一根乾柴捅进灶底，立时
8 ?6 Q2 B) I- c8 B( w水滚气冒！呻叫之声也随之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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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G5 U% d% l! F. \; a　　这红梅叫床声是：「死啦…死啦…我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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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起来比虎妞的：「妈呀…妈呀…妈妈呀！」属异曲同工，也过之有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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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呀…妈呀…妈妈呀！」听来似乎不胜弄干呼娘讨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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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啦…死啦…我死啦！」闻声已知难抵抽插荡魂离窍！

6 k8 a' P/ q4 z( [3 {" x　　只叹小芳在那关头虽是如痴如醉，却紧咬牙关不吟不呼，此事须自发而出声
才有意思，红梅有例她却不学，也好由她去咬碎银牙了。

　　小芳也有一怪，天生勤劳的女人凡事肯做，自从有次我和她做那事时，红梅
( C+ d: a& K% T) |% B在后推屁股被她所见，之后每逢和红梅做那回，小芳便不呼自来，玉掌轻舒，推
波助澜。

: p8 Y: m4 }4 M5 G　　小芳虽目不识丁，却举止庄重，不苟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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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梅算知书识礼，但自从撕下面具，彷如大笑姑婆，平日在厨房中，但凡手
持物件像形於男女间之宝贝，总要戏谑搞笑，只是一提起老家，她就黯然神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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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p% S. L( k  U1 J8 g　　有一次，小芳回娘家去，她溜过来和我睡，正当欢好的当儿，偶然提到城里，
( r7 t$ I* K; Y" ]7 c) S红梅想到一年多没看过电影，更没见过家人，不禁悲从中来，泣不成声。

　　我也颓然心软，什么意兴都飞了！

　　我很想让小芳学一点文化，但我自己没有耐性，所以让红梅教她。

　　小芳在其他各方面倒算聪慧，但学文化时真令我失望，就连她的名字「小芳」
5 l( h) z4 ?8 C  ]/ F2 x3 A& n二字教了一次又一次，也一直写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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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逢她写错，我会罚打她屁股，她倒也愿意受罚的，但那时是脱下裤子来打
0 I5 G% p4 G* C& h5 g2 {# g) N% c的，白雪雪的屁股打红了，连我自己也心疼！

2 L/ B) ^# p/ \- Y/ A　　山村不准白昼宣淫，小芳当然遵守不误，然而古庙自处一方，红梅这骚货自
然放浪形骸，一旦小芳外出，便故意衣容不整，过来串门，倾坐间酥胸半露，引
  R0 ?+ _* B7 h人入「性」，难免惹我意马心猿按捺不住，要捉住她就地「正法」。

　　淫书说得不错，那裤儿褪了一半的狎弄，果然别有一番滋味！

; T0 ^- \, V6 m( w" i　　英姿见了，也想分一杯羹，还说那次被我强暴，是有生以来最兴奋之一次，
奈何她过去老是动不动就喜欢讲大道理教训人，令我对她有很深的成见，见到她
8 W( s% ^$ P5 ]' d5 p就想起在学校时的那个政治科女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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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p5 C' M! B' G  n　　有的男人可以把奸淫自己讨厌的女人作为发，但我做不到，所以，假如英姿
有所表示的时，我不是诈肚痛就是推说头晕！

　　不过经常假病也不是办法，没理由推完英姿就和红梅鬼混，正在推无可推，
「万分危急」之际，两年多来县城首次派人来了。
  Q8 E' Z) J! [* r$ d! c, d/ }& v
* w( j9 E! B1 V　　来人正是当年带路的大叔，他带来一份重要公函，指定我必须立即随他出山，
原因不明，归期也未卜。

+ Q( G+ B% `( k. c- W- y/ a: x　　小芳、红梅惜别依依，正如歌词中的∶

; ]7 f2 R6 G1 Y. s: ~+ \: {　　从未流过的泪水，随着小河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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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少次我回过头来看看自己走过的弯弯小路，小芳一直站在村口，直到彼此
都不再见到，我的心就更乱了！

( b+ A9 h, L7 h% o- c3 H　　一路上我愁肠百结，总担心此行会不会因为是「乱搞男女关系」。去到县城
仍不知情，但已有小车在等着……直驶家乡，原来家姐下嫁一个老华侨，因为他
是统战人物，神通广大！已经替我办妥出境手续，明早有专车送到深圳！

　　又是悲来又是喜，我惊喜可以出国，天空海阔任飞翔！但是我的小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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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将和心爱的小芳天涯远隔，甚至再没有再见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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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鼓起勇气说明原委……

　　那知家姐狗血淋头∶「你可知我为什么嫁个五、六十岁老头子……」

　　上海牌的小车南下飞驰，车上的我又是想起那首∶

* P2 i5 {. U. u- R* ^　　离别了故乡，不知多少年哟！那悄悄的远方。

　　望了又望，眼前是一片，寂寞和渺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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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此刻我心目中的故乡是那可爱的山村，因为那里有我可爱的小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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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T1 ~) G+ D% d+ }& T# |( ]　　想到小芳，我心痛欲碎！行色匆匆，我竟要这样不明不白的离开她，甚至不
5 Z% m8 e& v1 c7 O5 q6 P能和她依依惜别，共处最后一个温柔的夜晚！

! p. [6 N) e/ G  t7 j$ \! z2 S　　出国后婚姻事业都已经早有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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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妻子名叫柔柔，但实际上一点也不柔！

　　我经常要外出公干飞遍全世界，一切行程由她安排，但永不飞大陆！

7 ~! n2 y% C; Q# p　　二、三十载光阴飘逝，往事历历恍惚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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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知道一些比我遭遇差的天涯沦落人，后来终於回城了，但因政府的户籍
政策，城市永远不能和农村结缘，变成不得不抛妻弃子……

　　但我和他们又不同，他们是屈於粗暴的制度！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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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a/ r/ U, V; ^　　我坐了两天一夜的长途车，走路时还脚下浮动时，已经开始了完全不同的的
生活，我接到一个自由的社会，但也走进一个并不像山村时那么自由的家庭，我
不能昧良心说这个家庭有什么不好，但我总是惦念着小芳！

" F% g8 V# g+ S) v- t　　我能掉头就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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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t& F/ e! o( W. J- J; M　　我至少要拿到「绿印身份证」才能成行，我也知道我踏入一个真正适合我的
9 {* d) W& K5 F& I天地，这是多少大陆同胞向往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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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想过不顾一切回到小芳身边，回到那世外桃源，但也想起在那个年代里，
就算世外桃源里古庙中的和尚、泥菩萨都不能幸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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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l, l. v/ q+ `8 |& G　　思思量量，英雄也气短。

% Q/ F1 p7 }4 A9 {! h5 b　　辗辗转转，儿女已情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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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1 `8 k9 p' s3 m: I　　我已习惯於现状，实在怕再见到故人！小芳啊小芳！我愧对於你！
$ u" L9 s. \% D; q+ d. l
　　谢谢你！给我的爱，今生今世不忘怀！

　　谢谢你！给我温柔，伴我度过那个年代……

　　　　　　　　　　　　　-不忍告终又如何-

　　　　　　　　　　　　　　　　后记
+ I0 k/ F. v1 |8 G
5 H9 ^" w1 s/ K% {7 [/ V' |  i　　《小芳》一文在创作的过程中，我一路有将草稿寄陆续给和我有联络的网友，
其中Ｒｏｓｏｎ兄、隐兄、野马兄、乱君兄，以及一位身在中国大陆经历过「那
  ~% v. t- U) {" k+ ^& `, L个年代」的网友都给了我鼓励和批评，对他们的支持，我深表感谢！
0 K& s4 j1 g0 w# U) ^: A/ @" k3 D
" X2 a- o) B: W* y2 {　　创作初期我也认为用《小芳》作标题最好，但我一向不喜欢影射已成名的作
品，虽可沾其光，但写得不好就有辱原着，所以用《山村三春》。

* r" U" r9 }" _3 p$ U　　但经历「那个年代」的网友认为《小芳》这首歌的成名不但因为她写得好，
还因为她的的社会史实。「小芳」已经成了「那个年代」山村不幸妇女的通称！

% J  N' Q  [! w1 r　　想了想，小芳真的不止一个，李春波的歌有她的小芳，我这情色故事有我的
* F) @5 r6 N4 Y6 v/ ]小芳。
) r; _/ r8 A. p9 B, L8 d/ Z
# E7 V' |  k  I% J( Z　　「那个年代」大陆知识分子流放偏远山区，那苦状实在不堪再挖其伤疤。

9 N1 L' w' _5 t　　我把故事套在真实存在怪俗的山村，也不过是苦中作乐，以不切实际的手法
8 f5 i- z: q. x* k0 d去把「那个年代」被流放之事青年的苦状甜美化、情色化！
" l) g0 j( i9 k! o  X+ W
- {0 ?: C7 [7 M( b　　我不愿意写悲剧，可惜我并不能替「小芳」在故事中找到好的归宿！

* [/ e! b6 Q' s) e# e' |　　因为那史实是数年后，「落实政策」知青纷纷回城，但蛮横无理的「户口制
度」恰如封建社会的「门当户对」。

　　农村女孩子嫁入城市就失去「户口」，子女也没有「户口」。
/ x! C7 G& {8 \% T/ ~
) f$ K1 Q! q3 S) ^; p　　散布在世界各地的年轻华人或者不明白什么是「户口」。

7 ~$ A3 k; I$ [8 N2 t) ?　　其实「户口」就是公民身份。

% s: p3 w7 M# o8 F1 m, X1 o9 i　　没有「户口」就没有「选举权」？但这并不重要！

; B/ O  W/ O" f% {/ m　　人们最重要的是∶
1 {3 P1 Z: {" ]
　　一切根据户口配给：不能上学！没有衣穿！没有房住！没有饭吃！
8 ^5 s' h; r* o0 \
9 Y, C0 S+ H- F5 ^" \　　不能上学∶问题还不大，做个文盲算了，还不必担心子女偷看情色小说。

' A: J4 X8 H7 q1 v8 W9 X6 Y　　没有衣穿∶大人的破衣服还可以改成小孩的！
# g9 k% u  ]1 V* J3 d5 H- |# s5 J
　　没有房住∶夏天到处睡，冬天挤一挤，「公安」来查躲一躲，免得抓到罚钱。
% A( r7 O! y; u( C
: T. R5 b6 m) a' Y　　没有饭吃∶……
4 }4 N5 y# m6 `6 U! }1 O; h; N7 ^# W; G2 ~
% N" L: b. K4 A2 Y　　我讲给小孙女听的时候，她说∶「吃零食嘛！」

7 \8 m  p& D0 S　　你们说呢？
  v/ p: A! s9 \: q# H: L0 L/ Z
$ L7 D" H4 V$ K6 j% N/ s　　在故事中，我实在是不忍心再责备那些在流放期间没有因为水土不服病死、
& X/ [1 }* T! Y% s/ W$ k饿死，折磨死，而「落实政策」之后抛妻弃子逃回城里的「负心郎」！
7 ~* g# B$ w" h' E
　　不如让读者们唾骂贪图荣华富贵的我，但我本来并不想出国，我也情愿和小
芳留在那「党的光辉」照不到的小山村。

$ ?0 L" [5 Q, A7 @- D8 Y% ~1 k+ K　　是家姐逼我出来的！

　　但为了家庭，为了我，她嫁给她不爱的人，我又怎样怪她……

　　坐在电脑跟前的同好，假如你是我，你想我怎样做？

　　我不顾一切回去寻找小芳？

　　那将放弃香港的老婆孩子，那是另一个悲剧，柔柔虽然不柔，但她没有错，
2 e4 X' b4 b- |6 c! M9 g她没有逼我和她结婚，而且给了我一个共同拥有的家……

　　从离开山村的一刻，我已经完全没有……啊！也不能说完全……

' [/ K; ~' s0 X( j. i6 o　　其实现在红梅仍然有和我联络，下面的内容千万不能给我柔柔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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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J% Y) N9 t! c1 u7 ^  I8 w　　我来港之后那几年，同去的那四个知青都因为落实政策而回城了，后来，大
3 z8 O. ?8 \$ H& N6 s5 \( u陆又开始改革开放，红梅和学军因为有那段荒唐的日子，毕竟还是结不成婚，后
- J% W7 L) r  o$ l2 R来她嫁了个港客，也来到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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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因为心里终放不下小芳，在八三年拜托红梅回去探探小芳的情况，红梅果
$ K8 v* M7 G+ I然念着旧情去了一趟，回来大吐苦水，要我报答她！〔别再问我报答什么啦！〕

　　原来事隔十年，山村还没有公路，红梅在县城找到那大叔，由他的儿子带路
& w  @3 V! ?$ J/ z0 L翻山越岭进去，果然见到小芳，她更加成熟美丽，依然是当地的打扮，红梅拿出
; I3 b8 j5 T9 i我捎去的钱给她，但她不要，说没有用。

& U6 W; ?0 q1 I, E: p- Y　　但小芳对红梅头上的发夹很感兴趣，结果红梅差不多把身上所有的饰物都留
4 j8 |! O3 k3 g3 m! w' r下来给她，红梅问小芳恨不恨我，小芳道∶「村长说，你们城里人毕竟是来做客
的！」

　　红梅去找过树根，树根告诉她说∶「除了风情，小芳仍是山村最美丽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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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天黑不能出山，树根热情地留红梅在他家过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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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V" y" s, B! w　　我笑着问道∶「有没有招待客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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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梅白了我一眼说道∶「老规纪，春枝陪带我去的那个小伙子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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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呢？」我又追问。

　　「你明知的，你要是吃这个醋就不应该叫我去呀！」红梅骚笑，媚目含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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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那敢吃醋，我怕你不习惯！」

　　「有什么不习惯，比以前还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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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红梅这么说，我也比较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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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心一放又十五年，其间红梅曾经表示要把小芳接来深圳，但是这是没用的，
柔柔认为我根本不需要申请「回乡证」！

; R6 U# p2 F. ?+ [; ]; d( W! N5 i8 V　　这精明的女人！我和红梅联络也是敢用行动电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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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Ｒｏｓｏｎ兄以及那位身在中国大陆经历过「那个年代」的网友，我知道你
, y& h3 ~+ o2 |- E们很同情小芳，其实我又何尝不是！

* Y4 R/ q$ s# `8 J/ h% j　　最近，我有想过再通过红梅去替小芳办理「香港七日游」，但申请需时，看
来我是来不及把那久别重逢的经过写在这里了！

　　水龙吟兄阅文后，慨叹三春感情，不辞而别，未免太薄情寡义！

　　唉！须知外无，内有派，那时走个后门儿也未至九十年代之光明正大，未拿
到出国证，总是成行未定，一有证件在手，犹惊事有变故，人人都第一时间抢闸
跳过深圳河，正所谓鲤鱼脱出金勾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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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1 E7 K- w8 p  U# V2 m1 f5 g　　有人迟了两小时出境而在海关前被截回，有人差一天入境丧失居留权，现实
9 B1 i" J2 `" m8 Y' I7 K如此，怎不教人如惊弓之鸟，本来我亦不懂这些，但家姐知情，催我怆惶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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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经透露出不该透露的私隐了，知情者请别勒索我，我没钱，我老婆柔柔
+ i  S) b5 H- ]才有！

2 z4 o* Y8 o3 L2 C( F4 b5 ]　　绑架柔柔？

　　谢谢！那我就会去办理「回乡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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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睡在软软的床褥，我也忘不了那有点硬又不太硬的木版床……

+ p% Q7 T% e; w1 R4 D　　唉！不好笑的笑话莫提了！

, l2 E9 Y# t6 ~$ `# |, g8 B6 V　　或者山川灵秀凝就的小芳，在山村生活才是如鱼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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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A( ^# }' R3 f# z2 F　　愿所有的小芳都晚年幸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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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K& c4 {$ s/ p　　故事中的情色是假的，但许多情节是真的，为什么把故事写成情色，因为情
色小说容易民间流传，既然情节和情色都令某些人不悦，不如炒成一碟，为了忘
却的记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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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历史的伤痕情色化，的确对不住万千悲惨遭遇，但唯有藉情色文学不可否
3 v5 P/ p7 }5 o4 p  T: \4 O认的独特地位和生命力，让一些前人的事，告予后人知道。

7 }$ F! |9 J. k# s& y: q　　本文原来写了四集，野马兄，抱玉轩兄建议多发挥一些，所以有第五集。

3 i3 i1 c5 H: h# g　　Ｒｏｓｏｎ兄提醒我应当给不明白那时之情况的年青人说明那时的实际现实
9 K# D4 l) o( B6 h8 ~+ u. ~6 u: I状况，故有这《小芳》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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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贴出前夕，又收到一位不愿透露名号之同好的信件，他正是当年的上山下
  a& Y1 [5 k& |" N) T1 I! O! `乡知识青年，他再度提供了一些真实的资料，可惜本文已经欠大家太久了，故事
结构也已经确定，难以再作大辐度改变，唯有将本文草草奉献。

　　故事虽然不是直接发生在我身上，但那幽幽史实令我在写作时全神投入……

　　很抱歉我不能把悲剧改写，但今天的故事也终成为昨天，愿明天会更好！

[ 本帖最后由 黎明前的黑暗 于 2008-11-23 22:5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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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情节写的很好,精彩内容丰富.值得看一看.

survivor

赶上共产主义了，共妻了。可惜距离现实太远了，呵呵

火云鞋神

故事很精彩，而且有始有终，结尾虽有些残忍，让人不免痛恨主人公的绝情，又为小芳感到悲哀。

爱人男人

很不错的文章，喜欢小芳这类型的女孩。可惜的是小芳也会这样和别人做那事，未免美中不足。
( A: m9 N" p" O6 @文中对于和小芳的性爱描写不够细腻。

duan567

不错的文笔   真实的感受   还有就是那种朴素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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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h0 P. C5 k+ _好文    复制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