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的交易】-白领丽人系列之一（图文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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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美的交易】-白领丽人系列之一（图文版）


作者：白领笑笑生
字数：48882

　　　　　　　　　　　　　　　（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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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年前的一个傍晚，南加州大学，落日的余晖映红了半边天际。

4 h1 h( R% C( }8 w　　生化实验馆的一楼，来自印度的博士生拉贾，正穿过走廊踱向大门。大门自
动打开了，一个青春靓丽的女孩儿，迎面闯了进来。她一身洁白：白色的球鞋，
: ?& d3 |5 ]+ h. i- D5 B白色的运动袜，白色的网球短裙，手上还握着一副白色的球拍。博士生拉贾顿时
停住脚步，呆立在那里，眼巴巴地望着。女孩儿的身后，大门还没有关闭，灿烂
& y+ ?1 x# b2 l: `6 X7 T0 r! n8 d的晚霞，毫无遮拦地披洒进来。美丽的女孩儿，被笼罩在圣洁的光晕中。

　　「拉贾师兄，你好啊，这么早就走，回家抱孩子去啊？」女孩儿走近了，高
1 d$ J, X0 O9 J$ S0 Z- u兴地打着招呼，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0 L* L! I& q' Z% |　　「啊？啊！不，不是，我实验做完了。」来自印度的博士生惊醒过来，拦住
  C* S- G7 k" `女孩儿，「哎，艾琳，你今天可真漂亮，打网球去啦？」　「是呀，我打了一下
: z8 k; v4 _5 G午，电子系的一位师兄非要教我，还请我吃了冰激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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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孩儿不得不停了下来。

% u' [4 j  N% C% t3 f" o" Y　　「真好，总有人请你。」博士生拉贾有些怅然若失，但很快又振作起来，做
出一副轻松的样子，问：「艾琳，什么时候我也请你吃个饭吧，外边新开了一家
% H5 ~6 ?4 K2 N. s6 _6 [% G印度餐馆，咖喱蔬菜咖喱鸡，咖喱羊肉咖喱鱼，你肯定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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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咖喱？不喜欢，多难闻呀！不过，还是谢谢你！」女孩儿笑了笑，回答得
$ d* ~  u6 A' i2 B3 C# ^; X5 i7 p很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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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印度男生不甘心，眯起眼睛审视着女孩儿，从上到下，最后停在女
孩儿裙下的部分，「艾琳，那，咱们一起喝个咖啡，总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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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 g8 @, N9 Q' E- j  V　　「我没时间，以后再说吧！」女孩儿抬手看看表，稍微有点儿不耐烦，「拉
& t: T% }; N. w" d" t; V5 y贾师兄，我得走了，我要在六点半把实验数据整理出来，下礼拜老板做报告要用，
; r$ W* S& d. d( h9 C% K/ N你还有别的事儿吗？」

　　「倒也没别的什么事，不过，不过，你也别这么急着走呀？」博士生拉贾忽
6 M$ k2 e  z$ N8 T0 W然壮起胆来，嬉笑着伸出手，试图抓住女孩儿，「艾琳，你今天的白运动袜可真
漂亮。」
# [& ^( F: v5 G
　　「拉贾，你观察得真仔细，要是你做实验也这么仔细，早就该毕业了吧？嘻
9 P; _! g9 v) c$ O0 O嘻，别生气啊。」女孩儿侧身躲开印度博士生，「喝咖啡的事，下星期再说吧。

  |  `- W2 [- c% t* ]/ v　　我真的必须走了，齐师兄在实验室里等我。拉贾，再见！「

* @, F. J0 Z9 a( S# s! u% w4 R8 W　　「那只好，再见。」
$ j' ^% Y" B4 f- s+ X
& I; h9 n6 i+ ?3 s$ b! o　　外面，火红的晚霞是那么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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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4 H7 P; R; E4 |5 ]7 {: V) H/ k5 b
7 z* p, ?% N+ m/ K+ Q9 Z$ t　　十月的下旬，南加州终于迎来了一丝秋意。在这阳光明媚的地方，四季并不
( T. W. J" ?6 H$ T! k9 u9 Y3 H明显。秋，总是悄悄地来，无声无息地去。这是一个秋日的上午，一切都普通得
4 m9 Y6 X3 A8 c2 A" J不能再普通。天空是蔚蓝色的，一丝云彩也没有，好像被水洗过一般。在硅谷的
一座小城里，像往常一样，空气干燥而凉爽。已经过了上班的高峰，街景显得有
些枯燥。车水马龙消失了，低矮的建筑似乎颇为寂寞。濒临海湾的主街两旁，种
满了高大的栾树，茂密的枝叶间，不经意地露出嫩黄的花簇和红色的豆荚。

% G5 U- e( b; s5 M; N/ K　　在栾树之间，偶尔会看到几株红枫和银杏，火红和金黄的秋叶，虽然不能说
灿烂辉煌，但也浓烈奔放。街边有一些写字楼，都不算高大，四五层而已。楼旁
- Z( }* x* M) C2 O' j墙角下，还有一串串的紫藤，花已经谢了，苍翠的绿叶依然茂盛。矮小的民居的
) h' g! p* f8 }; E- T围栏边，露出了红色的泥土，还有一些干草，树枝，和枯叶。天竺葵还在开放着，
白的，粉的，红的，紫的，煞是好看。大海边的沙滩上，微风吹动着高大的棕榈
( I( P- C, ?/ H, G! u树，发出阵阵沙沙的响声。
7 h7 ^- Q% s( g! @
6 L/ M: Z1 ~1 i. h: c7 z7 ^　　太阳升高了，海面泛起粼粼的波光，惊动了一群海鸟。它们兴奋起来，一面
4 p# L  B0 s$ X& B' L0 P  ^低低地盘旋，一面欢快地鸣叫。

　　主街上矗立着喜来登大酒店，算是小城最高的建筑，俯瞰着低矮的民居和写
% l8 e2 t/ b7 p) E字楼。在第十八层的一间豪华客房里，一个女人站在宽大的落地窗前，神情专注
地眺望着大海。这个女人是美丽的，身材高挑饱满，皮肤白皙细腻。一头乌黑的
$ V2 r0 N) F! P# P" |! p长发，被精心地梳向脑后，挽成一个发髻，诉说着许多端庄和成熟，而一副无框
眼镜，和一双明亮的眼睛，更增加了几分娴静与知性。她的装束简单而考究：浅
9 I5 y, i6 k) s/ v6 s) [' Z# s蓝色的真丝衬衫，深灰色竖纹的西服套裙，还有肉色的长筒丝袜，和黑色的半高
跟皮鞋。这一切，不经意地表露了她的身份：跨国公司女性高管。这个女人就是
艾琳，本地一家制药公司的研发主管。她今年三十五岁，在对年龄相对宽容的国
+ v1 R- U2 j$ h" A度，这只能算是中年的开始，甚至还可以说是青春的尾巴。美国人常常误判东亚
- x& n: I& s7 @/ h4 o  I女性的年龄，特别是像艾琳这样美貌，优雅，保养适当，化妆得体的职业女性。

　　有几次，艾琳走访客户，前台甚至以为她是去实习的管理系学生，其实，艾
2 }- |1 V" I+ p琳不仅早就罗敷有夫，而且还是一对儿女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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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o5 c2 o8 T& q7 R7 _; T" I' }  r　　湾区的秋天是温暖的，很少有霜寒，可艾琳却不时感到阵阵寒意。她望着不
+ [" N: `! ]2 S5 P4 {. M4 T2 U远处波涛汹涌的大海，下意识地抱紧了双臂。
0 u# Z9 f, N! `' i& C; I
' Z4 A# X) d' @+ j　　艾琳来自大海的另一端，曾经是天津医学院的高才生。香港回归那一年，她
( }) T! _+ i5 d' i飘洋过海来到南加州大学，用了四年的时间拿到了生化博士。毕业那年正赶上九
. l: I2 `0 V1 o" d1 M# k: U  l一一事件，由于艾琳的博士论文涉及到炭疽菌，她幸运地进入了一家生化制药公
* e+ a: P" m! q8 k% H司，在总部研发中心做科研。艾琳的学问做得不差，但并不是书呆子。她很快就
熟悉了美国的企业文化，并且相当现实地领悟到，做技术是没有多少出路的，要
- U# A; F( ~" j- @& L& t想往上爬，必须走管理这架梯子。借着一个特殊的机会，艾琳说服了顶头上司，
也就是研发中心主管，由公司出资供她去斯坦福，读在职工商行政管理硕士。当
时的主管名叫皮埃尔，五十多岁，欧洲移民，是个老派的技术官僚，一直很欣赏
% V9 [( t. N/ D* Y' s2 ]和支持艾琳。艾琳的选择没有错，两年后她就当上了项目主管，坐进了单独的办
公室，而和她前后脚进来的老博士们，还在小方格里苦熬。再后来，皮埃尔升为
高级技术副总裁，艾琳便接替了上司，爬上了研发中心主管的位置。很多同事对
此颇有微词，认为艾琳爬得太快，但又无能为力，谁让人家靠山硬，跟对了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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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当，当！

　　墙上的老式挂钟敲了整整十下。

　　艾琳慢慢地收回目光，海浪，沙滩，棕榈，民居，最后，停在街对面的一座
灰色的建筑上。这是幢五层的写字楼，艾琳对它再熟悉不过了，因为她在那里整
) y: B" f( t, O$ _* ^整度过了十三个春秋。地下室，是大型设备和蓝领工人休息处；一楼，是大会议
厅，普通实验室，和技术员办公处；二楼，是小会议室，精密实验室，和普通研
$ m+ O; ?+ m2 d! E究员办公处，三楼，是高精密实验室和高级研究员办公处；四楼，是总部普通行
' s( }. M7 N2 \8 y% S政人员和研发中心主管；顶楼，当然属于总部高级行政主管。记得刚进公司的时
候，艾琳听到很多研发人员发牢骚，说研发和行政根本就不应该放在一起。

" s! H" }4 U" S/ j  l/ t0 J& o6 N# ^　　对于普通行政人员的楼层在科研人员之上，他们更是一百个不满意。艾琳没
有加入牢骚满腹的行列，她只是不停地努力，不断地调整，从二楼爬上三楼，又
从三楼爬上四楼。正当她向顶楼发起冲刺的时候，金融危机爆发了，一切美好的
1 A1 {2 [8 c1 Y' I东西都戛然而止。

　　哗，哗，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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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6 N5 [. t" y. A+ L　　身后传来阵阵流水的声音，显然是有人在卫生间里淋浴。这水流声打断了艾
( ^7 K  K* n! Z琳的思绪，她不由得微微蹙了蹙眉。

6 p0 r' h2 {( k1 {' m! H　　艾琳手下曾经有过三百多号人，金融危机以后，业绩越来越差，团队也越来
( X: P7 j: c! z" J越小，现在只剩下不到一百人了。更糟糕的是，去年新换了执行总裁，一个刚愎
自用的老女人，名叫梅根。她上任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取消了女性员工的特殊福
利，比如三个月的额外产假，然后，大幅消减研发经费，改为收买小公司现成的
0 C1 r& I7 f8 l( ^, l/ K# Z技术和配方，理由是研发新药投资过多，风险太大。这第二个决策遭到了许多人，
包括技术出身的元老们的强烈反对。更年期中的梅根恼羞成怒，毫不犹豫地使出
+ O$ P' z2 R9 f$ i杀手锏：调整班子，结构重组，把元老们一一挤走，换上听话的自己人。这些变
' j4 d$ H- l/ ~故对于许多人来说，是个难得的重新洗牌的机会，但对于艾琳却绝对利空，因为
9 p6 k7 Q9 x9 \& R皮埃尔也卷入纠纷，被迫提前退休了。艾琳常常感到困惑，美国号称民主社会，
怎么企业里却是绝对的独裁？靠山虽然倒了，天还不至于一下子塌下来。一年来，
艾琳一面更新简历，准备退路，一面积极活动，寻找新的依靠。俗话说，墙倒众
+ `) `5 y0 V* n. P人推，破鼓万民捶。艾琳的自救行动并不顺利，最近甚至传出风声，上面要进一
* I6 K9 z0 [- \. Q# b5 h步消减研发经费，可能会把研发中心降格为技术中心。这可是釜底抽薪的狠招儿，
! Y5 E0 M0 ^$ g, }* x8 T* y关系到几十号人，包括艾琳本人和她丈夫，手中颤颤巍巍的饭碗。艾琳不敢轻视，
她使出浑身解术，八方走动，四处游说，终于搭上了新兴势力，也就是她曾经不
屑一顾的印度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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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琳在南加州大学的导师名气很大，课题多，经费足，手下干活的人自然也
/ F- G, N3 [! T1 H. P' `多。艾琳的课题组特别大，硕士生博士生博士后一共有十个人，其中两个，被称
为怪叔叔，同学们常常在背后念叨。那两个所谓的怪叔叔，一个中国人一个印度
人。中国叔叔其实年龄不大，是科大少年班出来的，功底扎实，学问做得呱呱叫，
可就是找不到工作，只好一期期地做博士后。同学们都说，他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8 H5 T& v. Y  r7 c( t- d人太清高，又有点儿迂腐，不愿意放下身段，主动去适应社会。比如说，他姓齐，
名孝贤，很有内涵的名字，问题是外国人根本发不出这些音。别的中国同学，都
6 i/ k7 N4 v' J/ \" \! V入乡随俗地改称张约翰李汤姆，求职面试什么的方便，可齐博士偏要独善其身，
% G7 Q' f2 W  C+ h还说什么姓名受之父母，焉能擅改。那个印度叔叔名叫拉贾，年龄也不大，和齐
博士截然相反。他是印度理工学院的本科，没有任何学术功底，实验做得一团糟，
一个博士读了七年，最后还是借用齐博士的一些数据，才勉强通过了答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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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O3 Q7 Z9 P8 ~  i8 c# b7 h/ r　　要是中国学生这个样子，早就被老板开除了，可老印自有老印的能耐。这个
拉贾，口才好，擅长钻营，马屁拍得令人叫绝。艾琳的导师喜欢牛扒，拉贾，一
位虔诚的印度教徒，竟然每周末陪老板去牛扒店，品尝那血淋淋神圣的牛肉，几
) S$ Y% S0 @3 N- X年如一日，雷打不动。

4 P% w2 T6 l9 v5 c9 A$ N- J# s2 d　　有时候，命运真是捉摸人，两位怪叔叔，最终都和艾琳的事业和生活发生了
交集：毕业那年，老齐成了艾琳的丈夫，而拉贾，现在就在艾琳身后的卫生间里，
正做着亲密接触前的清洁准备。

　　哗哗的流水声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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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 t4 J" w0 d, |/ k+ g; B  x2 i　　艾琳不自觉地打了个寒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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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I' j- t# `  \: k$ d- w　　　　　　　　　　　　　　　　（二）

8 f! u/ i( A) l　　拉贾跨出浴池，站在白色的脚垫上，手持一块大浴巾，仔细地擦拭着身上的
) W, f& b- Y2 j: r/ c水珠，从头一直到脚。胯间的阳具，硬硬地挺着；体内的心脏，嘭嘭地跳着。

　　拉贾生在孟买的郊区，家里是三等种姓，不算太殷实但还能供他上学。应该
说，印度理工学院的本科教育是成功的，至少在照本宣科和考试方面。拉贾毕业
! F% \& W% ^/ [: }* y+ o8 w+ Z之后，按照家里的安排，娶了一位远房表妹。远房表妹家在果阿邦，也是三等种
姓，可富裕得多，光嫁妆就运了整整三辆小车。虽然拉贾并不喜欢这位表妹，但
他很喜欢表妹家的财富。新婚过后，靠着妻子娘家的财力，拉贾来到了美国继续
学业。到这里为止，拉贾的人生轨迹，和成千上万的其他留学生没什么两样，再
$ U* s" |8 g1 V0 o+ J3 N. I) z) w' T往后，拉贾的特殊之处就慢慢显示出来了。印度人重视教育的程度不亚于中国人，
! O. Q6 [8 x6 ?1 x一般而言，印度学生喜欢医学，电脑编程，还有企业管理。拉贾对生物化学没有
兴趣，对任何其它热门专业也不感冒。他很想做人上人，但又不愿意吃苦费力，
总是希望走捷径。虽然投机钻营是印度文化的精髓，但很少有人像拉贾这样，对
6 Y3 J1 u* O5 F5 \本民族文化如此痴迷和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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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界上很少有真正的捷径，拉贾走得很累，一来他确实不适合做科研，二来
他表妹的生育能力极强，接二连三地生娃，也牵扯了他许多精力。拉贾的博士论
: }! o$ D: I. d, o% z3 h文拖了一年又一年，最后没办法，只好去求老齐。老齐是个好人，看不得别人的
, W) B( r, t. {, Z* a可怜相，虽然他自己也很可怜。老齐给了拉贾一些数据，又帮他做了一些。

　　老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打发拉贾毕业走人，时间上和艾琳是前后脚。按说
拉贾和老齐艾琳夫妇应该关系很好，可事实恰恰相反。这怨不得拉贾，始作俑者
7 L$ V1 T% j  R! O/ P* K: |' s是老齐。

　　答辩之后，拉贾邀请老齐夫妇周末到家里吃饭。这邀请是真诚的，老齐当场
2 N2 u  r1 n$ a, E+ g7 V; L就答应了。等老齐回家和艾琳一说，麻烦来了。艾琳恰好怀孕三个月，正在害口，
听说是印度饭，连连摇头。和大多数中国人一样，艾琳不喜欢印度人，也不喜欢
与印度有关的东西，包括饮食和饮食的方式。老齐犯了难，他觉得这样做很伤人
面子，可又不愿意难为小妻子。老齐犯了两个错误：第一，他没有马上通知人家
8 O3 j. {* M! v) R有变故，请人家原谅，不要再麻烦了，而是磨磨蹭蹭挨到周五的下午，才吞吞吐
吐地告诉拉贾。第二，他竟然没有随便编一个理由，而是实话实说，说艾琳一闻
& K1 R3 @( A* Q+ q$ v1 o) k- f咖喱味儿就恶心想吐。拉贾生气了，他认为老齐和艾琳是故意羞辱他和他的文化。

, l& B7 b  j  u- U　　就这样，好事变成了坏事。

+ H4 m+ }: q4 ?) f) k/ o9 y3 v　　拉贾和老齐夫妇结了冤，而且，这冤越结越深。艾琳和拉贾都是零一年秋答
辩的，因为炭疽菌的事情，艾琳年底就找到了工作，也就是现在这家生化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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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k* v9 G- r* [$ T9 F4 d. R3 j: J　　当时公司用人心切，居然没有在意艾琳的大肚子。拉贾就没有那么顺利了，
& x' [" D) K3 Q  j按照答辩委员会的要求，他呆在学校里，又花了三个多月修改论文。过了年，他
猜想艾琳公司可能还需要人，就请艾琳帮忙在内部投简历，这样希望会大得多。

　　艾琳理所当然地回绝了，因为她看不起印度人，不仅不能做事，还特别喜欢
抢功，放在哪里都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后来，拉贾凭嘴皮子和漂亮的简历，混
& \( y( g" l  v1 O进了圣地亚哥一家草创的小制药公司。印度人擅长动嘴皮和编简历，在世界上是
* v7 k2 D0 y1 B5 M, E" [无以伦比的，中国的悻悻学子们绝对自叹不如。又过了两年，圣地亚哥那家小公
. ]% _- W7 s: j. f5 E9 m' {司，被艾琳这家大公司连人带药收购了。那时候，老齐在艾琳的帮助下也进了公
/ ]' _% L8 P! l! p. P, W. M司，就在妻子手下做研发。拉贾，老齐，还有艾琳，又成了同事，真是世事难料。
更让人嘘唏的是，随着美国经济的日益空心化和泡沫化，企业的盈利不再取决于
# F: g0 z$ Y+ J" K4 _1 O; s9 I科学和技术，而是更多地依靠股市投机，行业拆分并购，以及外包和裁员。在这
3 J7 S) W# e; c9 \( _" b7 o* z7 R样的大环境下，公司里做实事的人越来越吃不开，而耍嘴皮子的却有了用武之地。

: u* Y* B; K8 d& h& A, P　　拉贾，这位曾经几乎肄业的差生，终于时来运转，踏上了平步青云之路。

+ q: K4 p: k6 U2 i$ ^2 [; O　　拉贾终于擦干了身体。他扔掉浴巾，抬起左臂，嗅嗅，还好，没有狐臭，放
下，又抬起右臂，嗅嗅，也没有狐臭，又放下，然后，拿起盥洗台上的印度香精，
, B2 W& ~  ]$ J往腋窝和胯下喷了一些。要是在平时，拉贾不会对个人卫生如此计较，但今天不
7 J4 J0 c! ], \; e. \同。今天，他要在这里完成一件大事：和艾琳发生两性关系，或者更直接地说，
拉贾的性器官，即将进入艾琳的身体，抽插，推送，获得快感，达到高潮，然后
6 a. u( J* l" R% ^8 W+ U$ E4 C; a射精。
3 b- S- |+ d2 ^% r) n
- J* |; z* T( _4 Z/ j　　早在南加州大学的时候，拉贾就对艾琳动过心思。拉贾是印度南部人，肤色
偏黑，对皮肤白皙的女人有着天生的向往。他试着约过艾琳几次，当然没有成功。

　　拉贾倒没有生气，因为想和艾琳约会的男生很多，被一口回绝的也很多，更
何况，拉贾是有家室的，人人都知道。艾琳嫁给老齐的时候，拉贾和其他男生一
样，着实失落了一番。后来大家各奔东西，拉贾也就把这点儿情愫慢慢淡忘了。
谁曾料到，山不转水转，拉贾又和艾琳成了同事，而且是在同一幢楼里，天天见
% c" f3 h& r; W" r. ~面。那时候的艾琳，已经做到了项目经理，还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岁月，褪去了
她学生时代的青涩，换上了少妇成熟的魅力，还有职业女经理人特有的风韵。回
到家中，看着老婆暗褐色粗糙的皮肤，还有日益臃肿的身材，拉贾失眠了。印度
" d# h7 Y$ R: h7 |* G' i人也讲缘分，中国的缘字，其实是来自印度佛经的外来语。拉贾相信，自己和艾
琳，还有老齐，都是有缘的。拉贾试着尽弃前嫌，每天碰到艾琳或老齐，都主动
! r  h9 U1 ]' d打招呼，还像美国人那样，有事没事开几个玩笑。老齐还好，多多少少回应几句，
  g% ?3 M9 b( q4 ?算是给个面子。艾琳就不同了，仗着自己有靠山，根本不把拉贾放在眼里。有一
次，拉贾在例会上提议，研发部门也要搞六西格玛和黑带，别人不吭声，就艾琳
6 g1 e) J  _' c2 K' F/ ?毫不客气站出来要他闭嘴。拉贾甚至还听说，艾琳把他几乎不能毕业的旧事，也
4 [- s9 h" ?4 ?3 ~, i, m  k" b/ n有意无意地透露给了许多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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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贾怅然若失而又恼羞成怒，他把新仇旧恨叠加在一起，化作了往上爬的动
力。别的印度职业经理人，往往干个三年就跳槽，拉贾却一直留了下来。他鞍前
马后地讨好上司，不动声色地在各部门安插亲信。几年下来，竟然也成了气候，
楼里面印度人越来越多，别说中国人，就连本地白人，都快成了少数民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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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贾自己，也一步步地从二楼爬上三楼，从三楼爬上四楼，又从四楼登上了
- y/ v$ \% a' a) u% E; k顶楼，把四楼的艾琳和三楼的老齐，都踩在了脚下。金融危机以来，别人忧心忡
. O9 _/ M; v3 K: t7 Y% z忡，拉贾却十分淡然。古印度哲学说得好，危机就是转机。去年，拉贾终于把皮
埃尔挤掉，当上了艾琳的顶头上司。直到那时，艾琳对拉贾的态度才开始转变，
+ m' S1 w! M6 t" ^3 `有了起码的面子上的尊重。太晚了，实在是太晚了。拉贾已经不满足于把艾琳踩
在脚下，现在他想要的是，把这个漂亮女人弄到胯下。多少次，拉贾在电梯间遇
见老齐，一面礼节性地寒暄，一面恶狠狠地发誓：你等着，总有一天，我要扒掉
你老婆的裤子，扯开她的腿，狠狠地干她！又有多少次，会议室里，拉贾一面贪
婪地盯着艾琳妙曼的身影，一面意淫和冥想：应该让她脱光了干，还是穿着衣服
干？还有，应该干她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嘴？

6 N8 U6 |3 ?6 H6 Q- W* B" V　　拉贾对着浴室的镜子，把头发弄了又弄，直到自己彻底满意。和艾琳做爱，
在拉贾看来是头等大事，不能有一点儿马虎。从两个星期前，拉贾就开始准备：
. i9 Q0 d6 u  j2 O) Z; i+ C停止吃咖喱和其它辛辣食品，以免口气和体味过重，还有就是和老婆分房，好攒
) ~9 j2 ]* U% \- ?& J$ t足精力，全力以赴完成与艾琳的性交。在印度教看来，性交，不仅仅是男欢女爱，
- H6 F: W  t0 t9 B+ `' |% J更是一种古老而庄严的仪式：通过肉体的交合，实现灵魂的跃迁和净化。今天，
3 `1 q1 C3 H: _, O3 D0 x3 G) p+ {+ O拉贾就是要完成这样一个仪式，与老齐的妻子进行一次畅快淋漓的交媾，以洗尽
, H) M) y' t9 j, A: v. Q0 Y心灵深处积藏多年的自卑。

3 F/ U. u/ y" X3 a. i! q; @0 G　　拉贾对于自己的身材和体力，还是信心十足的。另外，他自幼酷爱印度古典
文化，熟读过各种版本的性经，而且一直身体力行。虽然拉贾出身在印度南部，
但并不矮小短粗。这些年来，为了挤入上流社会，拉贾一直在模仿主流生活方式。

　　他定期去健身房，打高尔夫，玩沙滩排球，还曾经学过冲浪。与书呆子老齐
; [# G. B2 l: z& }9 b) V相比，拉贾的体质当然要强壮得多，更何况，印度南部，斯里兰卡和孟加拉等地
3 T- v" W' o0 c男人的性能力，是亚洲知名的，很多有钱的日本女人，每年都要专门去那里买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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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贾确信自己准备好了。他从架子上拿起一条浴巾，围在腰间，打好一个活
结，然后，推开了浴室的房门。
6 E6 Z7 g! m! l+ n% \- E
$ o/ ~6 q2 C6 h* z+ d2 X4 f  b　　拉贾的眼前突然一暗。他停下脚步，睁大双眼，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适应
了新的环境。房间里，深褐色厚重的落地窗帘，遮住了阳光，也遮住外面的一切：
海浪，沙滩，棕榈，民居和对过的办公楼。宽大的软床，靠墙摆在房间正中，柔
( b, c8 C$ e, U; Q, a软纯白的床罩，散发著淡淡的温暖。床头两边的墙壁上，各有一盏小小的黄色的
壁灯，暗淡的光晕，柔和而又暧昧。床尾的一角，侧坐着一个女人：饱满的前胸，
结实的腰肢，丰满的臀胯，修长的双腿。她就是老齐的妻子艾琳，拉贾曾经的同
9 ~1 Q$ S5 b( [8 M学，现在的同事和下级。只见她含羞侧头，神态平静安详，发髻已经解开，乌黑
; b% C2 U4 B. G# _7 m3 B/ `的长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半边脸庞，而那妙曼的身体，也只剩下最后一丝遮掩：
* V: O" L; r% B4 K* \, v* m, [* \紫色镂空的胸罩和内裤，肉色透明的长筒丝袜，还有黑色的半高跟皮鞋。拉贾的
心，咚咚地跳着。他屏住呼吸，慢慢地移动着目光，沿着女性妙曼的曲线，把艾
4 @9 W$ j. s4 `; k% c1 r4 J2 s9 [琳的身体仔细审视了一遍，然后，缓缓挪开，最后，停在了床头。那里，随意摆
0 _# T+ Y. _/ s& P# Q: Q8 q放着一件浅蓝色的真丝衬衫，一条深灰色竖纹的西服套裙，还有一副无框近视眼
, }9 n9 C9 E) L) z+ a) q/ P* ?! E镜。
  h% E% @. {- m; R. s; r' l
- V& z/ d1 _/ ?; x! l  p7 B8 ^　　拉贾的家里，也有这样一件浅蓝色的衬衫，和一条深灰色的套裙，只不过都
是大号的尺码。这些年来，随着拉贾在公司里地位的上升，他的性欲和情趣也在
不断提高。他厌倦了印度女人慵懒的纱丽，也不喜欢白种女人过分暴露的背心短
裙。艾琳，这个来自中国的白领丽人，成了拉贾心中美丽，端庄，成熟，性感，
5 Q3 @- k: i0 V4 k$ l/ i7 P以及其它一切美好感觉的化身。他默默地记住艾琳的日常穿着，给老婆买了同样
的职业裙装。每隔一段时间，拉贾就会勒令老婆打扮成艾琳的模样，趴在书房的
, N' e8 n3 d- z* L8 `- ~桌前，分开粗腿，高撅肥臀，褪下内裤，而他本人，则意气风发地立在后面，一
) ^9 ^1 x. h" j9 e' D+ `( a手叉腰，一手扶臀，狠狠地抽插，野蛮地冲撞，疯狂地吼叫。
0 ^8 l7 B! O, x( ~6 M6 ^
% ]) g! `, t8 n8 _% B- }9 T　　哦，艾琳！

　　哦，老齐的妻子！
- M! a' I+ B6 v" g
　　浴巾，无声无息地落在地上。

* W* b" l9 }- O) B6 f8 L　　　　　　　　　　　　　　　　（三）

　　街对面的办公楼，三楼的大办公厅，被隔成一个个低矮的格子间。高级研究
8 D( d) l6 _+ N, S- v员们每人一间格子，据说比二楼的要大一些。格子间的位置很有讲究，靠窗的，
6 R1 k8 Z; {% q1 V3 U归老员工或老板的红人，靠走廊的，属于资历浅或不招人待见的员工。格子间里
没什么摆设，一张桌面，一把椅子，一台电脑，一个人。隔断很矮，抬起头，整
个大厅一览无遗，毫无任何私密性。据说这叫做开放式办公，便于提高效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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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靠窗的一个方格里，端坐着一个中年男人，神情专注，紧盯着面前的电脑显
2 O+ o" U; h1 X4 l8 e示屏。他就是艾琳的丈夫老齐。老齐已经过了四十，微微有些谢顶。少时的贫困，
! D+ R9 ^: b# q6 o1 _! R影响了发育，使他看起来有些单薄，但也更突出了他硕大聪明的脑袋。上个周末，
: P3 [. r( I9 O- R. j- c9 [- X+ [9 x老齐写了一段程序，用来批处理基因序列的数据，可以极大地提高工作效率。现
' Z$ X9 q  W: u. q0 B( t$ s在，他正在做最后的调试。

1 S5 d( A$ F+ ^) v% y　　老齐出生在淮北，自幼父母双亡，是吃嫂子的奶存活下来的，也是靠兄嫂和
其他穷亲戚的帮衬，才读完了初中。老齐没有辜负乡亲们的期望，初中毕业，就
/ u' u9 m6 I. B- M3 t6 j考取了科大少年班，后来，又公费赴美，完成了博士学业。老齐没有按期学成归
国，而是滞留了下来，还借着国内的政治风波，在九二年拿了绿卡，也就是所谓
6 X5 G; Q5 f9 n' }. p8 M1 b% @的血卡。老齐一直认为，这是他一生欠下的第一妆孽债，也是最大的一桩。

  f+ B7 M0 v( e- g+ A　　从那时起，老齐开始流年不利，事事坎坷。老齐的科研做得很好，导师也非
常赏识他，竭力给他写推荐信，可是，他就是找不到工作，无论是在学术界还是
在工业界。
. B* O) [3 x+ ?( ]2 a" j
' a% g4 W8 p" g' R) g3 j( ~  [　　没办法，他只好一期又一期地做博士后。就这样，小齐变成了老齐，同学们
& e4 d  Y; h3 ^2 _0 e看他的眼神，也由羡慕和崇拜，变成了同情和怜悯。老齐在科大有过一个女朋友，
: y0 R) Q; V- {6 k' j: c/ I是他的学姐，安徽桐城人，非常爱慕少年才子。老齐出国的时候，指天发誓决不
# }$ p# j1 Z  W辜负学姐。世事难料，后来老齐拿了血卡，不敢轻易回国，而学姐又无法出国，
1 h8 a' P5 C7 i; \9 F7 U' u就这样，他背叛了誓言。在今天，这只是一件再小不过的事，但老齐认老理儿，
  Y1 @. p7 _) v把这当作了自己的第二妆孽债。
- i/ A" ^  Y( r9 b) @1 o
　　出国后，老齐一直没有女人，直到遇见艾琳。艾琳是被老齐从机场接回来的。
8 ]2 y0 y9 I: N7 @) h/ ?) V7 x
　　老齐是实验室里的老梆子，又有车，组里所有的从中国来的新人，都是他负
责接机和安排头几天的食宿。老齐对艾琳，比对其他同学更照顾一点儿，注册，
/ q7 V: K8 {$ Q, C1 L% F租房，选课，都是老齐领着去办的。学校在郊区，比较偏僻不方便，后来艾琳晚
' o8 ^* ^# Y' e2 I8 S% T' x上做实验，也是老齐陪着，甚至干脆就是老齐替她做，更不用说搭车进城买菜之
& F8 B+ @  l% V! v类的小事。要说老齐一点私心没有，倒也不是。从机场的第一面，老齐就觉得艾
琳有点像一个人，就是曾经喂养过他的嫂子。当然，老齐从来没有告诉过艾琳，
+ j# ?! E1 }& B; a5 ^" v6 j# O3 H因为他知道，妻子肯定不认为自己和村妇有什么共同之处。必须肯定地说，老齐
对小师妹没有什么非份之想，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然而，命运的安排，有时候
4 S1 i5 D9 |; t( O8 [会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老齐永远不会忘记，零一年的一个春夜，杨柳依依，月色
溶溶，他正陪着艾琳往停车场走，姑娘忽然停下哭了起来。老齐顿时不知所措，
又是询问又是安抚，好半天，艾琳才哽咽着说出了伤心事。原来，姑娘发了许多
: d/ G* L; z- z, S8 x* C简历，都没有回音，又想到自己年龄不小了，连个男朋友也没有，不由得难过起
来。
1 f" P5 p3 o% s5 R; B. k, [4 ]4 h
　　老齐明白了，小师妹是在为自己的居留权和前程担心。他于是用了半个多小
时，现身说法，安慰艾琳，只要做了博士后，就可以延长签证，绝大多数中国人
1 z, v: B$ a7 |: A/ \, i- j/ s# H' }都是这么过来的，至于婚姻大事，不必着急，新版产科教程已经做了修改，把高
龄初产的定义由三十二岁提高到了三十五岁。不料，小师妹哭得更厉害了，最后，
: B  s( P& e5 {: s7 l竟然扑倒在老齐的怀里。
0 h7 D9 e5 F- _& P
　　一个月后，老齐和艾琳去市政厅扯了结婚纸。
0 S+ p4 Q3 b$ s1 p
　　



7 C0 W) q% g' U/ j　　（初为人妇的艾琳，洁白的婚纱，鲜艳的花束，甜美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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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j( _) W+ A$ c9 i0 l& T　　老齐虽然迂腐，但并不愚蠢，他当然明白小师妹是个人精。艾琳在国内怎么
' m, b; I  J6 A5 i3 b& H样，老齐不清楚，但出国后这几年他还是了解的。这位师妹，心气很高，但同时
2 ?, A: S6 T' `也非常现实。这些年，她约会过的男朋友不下两位数，除了黑的，白的黄的都有，
' p1 ?4 r& ?* f, _3 h5 Z还经常跟齐师兄简明扼要汇报几句。本地白人男生家境还可以，人长得也不错，
有立体感，就是只想玩儿，五年内恐怕不可能结婚。上海来的商科生素质太差了，
8 K& W3 t4 U/ \5 c* F  c8 E讲了一晚上他家如何有钱，在卢湾区有三处房，到最后买单还要各付各的。
1 [2 g5 l! X, I+ {9 W$ h- Z
　　香港男人真没趣，中文让人听不懂，英文更是稀里糊涂，还自以为比大陆人
! }0 I/ N' h! k! ~9 F高一等，去他妹的。啊呀，台湾小男生太娘了，还说什么在台湾，媳妇都要和婆
婆一起住，真是吓死人了。现在，艾琳需要同时解决居留和婚姻两件大事，情急
之下，选择确实不多。艾琳需要这样一个男人，有相似的文化背景，同等的受教
育程度，还有，这个男人在家里必须是弱势的，因为艾琳有很强的控制欲。这样
. x% U" M+ j% V" \( j9 F一来，选择就更小了。相似的文化背景，同等的受教育程度，使范围缩小到大陆
/ w" Z3 |. w. Y  F$ L6 c3 D, Z来的留学生或曾经的留学生，而这些男人，有绿卡的大多已经成家，单身的一般
又没有绿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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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j, ?& B) q" ?+ |　　算来算去，艾琳算到了老齐的头上。这事情看起来像意料之外，其实细想一
) D5 h0 R; [; N5 M& y下也是情理之中。有时候，老齐觉得自己的婚姻有点儿可笑，好像一桩交易，不
" T8 l2 ^/ L7 s: k. ~# k过，如今这世道，有几件事不包含利益的交换？

1 V( n. Q0 A7 I0 t& E7 R' W5 P　　婚后，老齐是一个绝对的好丈夫，艾琳也努力做一个好妻子。因为丈夫的身
8 t: D" L: w! \! v5 b: m. O  r高只有一米六八，艾琳扔掉了所有的高跟鞋，改穿半高跟或平跟鞋。他们的运气
7 `' R) W% Y9 h' @) K: \突然好起来，就像老人们说的冲了喜。艾琳很快就怀了孩子，老齐的心里踏实了。

" u& H; D1 Z$ k/ U" X　　紧接着，艾琳找到了工作，还是本地知名大公司研发，专业对口，待遇也好。
孩子生下来了，是个男孩儿，老齐成了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孩子两周岁的时候，
3 w- Z* J' G( N, c艾琳升为小组长，老齐结束了他的博士后生涯，找到了一份工作：去艾琳公司里
做研究员。老齐自嘲地说：一半是天生我才必有用，另一半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先是做了爸爸，然后是离开了校园，老齐现实了许多，也努力去适应残酷的
, j) y; E* M1 A0 N( G3 |职场。

! |- ]3 x& F; B# E　　他甚至听从妻子的劝告，给自己起了一个英文名字：汤姆。不过，这个无比
% R0 B0 d& d0 J! |- d. d% \庸俗的名字并没有派上用场。公司里有个中国同事老袁，北京人，喜欢开玩笑，
喝咖啡的时候跟老外说，老齐的齐，发音其实很简单，就是轮胎放气的声音。那
. G4 I# N. a# u6 B  I+ e; R老外当时哈哈大笑，差点儿岔了气，二十四小时之内，这个笑话就传遍了全楼。
3 @; q# N8 u. M% S) `* D1 \
" g2 C+ ]6 S* i　　老袁吓得不轻，赶紧来向老齐赔不是。他倒不是怕老齐，而是担心艾琳将来
& h. w% p$ @0 M2 X找碴收拾他。老齐哈哈大笑，说老袁你帮了我一个大忙，我平生最恨两件事：中
# V- ?% h, m& n2 b% G. M国男人起外国名字，中国女人嫁外国男人。后来，两人越走越近，成了好朋友。
$ l# @5 Y& E; V% \2 V2 p
  H8 Y& E! q' [; G7 ^0 b( M9 d! q　　又过了一年，艾琳生下第二个孩子，是女儿。老齐的家乡有句老话：女儿是
妈妈的冤家。这话没错，孩子刚满月，艾琳就得了产后忧郁症。刚开始，老齐以
为妻子是在家闷得慌，上了班就会好。不料，艾琳回去上班之后，情况更复杂了：
突然之间，她对专业研究完全失去了兴趣。艾琳跟丈夫商量，说工商行政管理挺
3 b& W9 N6 S% B( F; R( \7 P$ G9 O吃香的，想去试试，读个在职的。老齐犯了难，他觉得中国人丢掉技术太可惜了，
再说，那玩意儿学费很贵的，家里还欠着一大笔房贷，又新添了一张嘴。不过，
老齐从来不完全否定妻子的想法。他提出，家里没有学费这笔开销，如果公司愿
& {. C" |5 y/ o# j/ `意出钱，他老齐全力支持妻子。老齐的想法是，经济形势这么糟，公司肯定不会
$ v+ U6 m( [  f* s& `愿意额外花这笔钱。没想到，艾琳游说能力很强，居然说动了研发中心主管皮埃
; V" |1 Y. h% ]! ~1 ^尔，出钱给她报了高级行政班，全脱产，一年。老齐的算盘落了空，很懊恼，就
$ h$ b( @' O) c% c% ]9 i" ]! K4 Q3 @去找老袁诉苦。老袁安慰他说，要是艾琳能快点儿走出忧郁，倒也是件好事，再
说，如今这世道，搞技术确实没什么意思，不如换条路试试。老齐没办法，想想
: P: V9 a2 P7 D+ {/ e7 t7 f4 P也许是天意，又没有什么钱财上的损失，只好信守诺言。
5 U6 \! M& p" e% L$ P
　　斯坦福不算太远，就在帕洛阿托附近，风景还不错。开始的时候，艾琳是自
6 E6 G( w" k3 q( T己开车通勤，早出晚归，后来发现，这样太累，只好住在学校边上，周末再回家。

; Y; ]5 ], o% Q0 V+ T　　因为事先没跟公司提住宿的事，现在只好自己出钱，住在一家汽车旅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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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E: C% S% b1 G$ T7 a　　很快，大半年就过去了。老齐一直注意观察妻子，他发现，艾琳的忧郁症没
有好转，而且回到家里话更少了。正当老齐忧心忡忡，考虑是否应该求助心理医
( H9 a3 e& S5 J0 U. [  v3 M4 |$ N; b5 M生的时候，情况有了突然的转机。有一天下班，老齐照例去幼儿园接两个孩子，
* ?8 C% m8 K' z被告知说孩子已经被妈妈接走了。老齐吓坏了，那天并不是周五，艾琳怎么会跑
回来？

　　会不会是别的女人冒充的？或者是艾琳的神经真的出了问题？老齐连闯了两
个红灯，赶回家一看，妻子坐在餐桌边，和两个孩子玩着拼图，而炉灶上，牛肉
汤咕嘟咕嘟正冒着香气。艾琳的面色绯红，略带羞涩，写满了幸福与满足。

　　苍天有眼，艾琳的忧郁症痊愈了！

/ f- ?& @4 D$ ^+ J( G8 i　　艾琳学成归来后，彻底放弃了技术，正式走上职业经理人的道路。虽然老齐
认为一个女人，特别是一个戴眼镜的知识女性，这样做不合适，但他也无可奈何。

　　老齐的家庭生活从此有了巨大的变化。艾琳比过去忙了许多，基本上没有固
& X/ ^2 ?; G. ~定的下班时间，还常常出差，而且，她会不自觉地把社会角色带回家，对丈夫和
: P# l6 |7 a) s孩子发号施令。老齐理解妻子的辛苦，主动承担起全部的家务，又当爹又当娘。

3 ~7 L$ X  x; @3 R, V0 K　　和所有传统的中国男人一样，老齐责任心强，能吃苦，也愿意担待，但是他
$ T3 e4 A3 j0 e# e, W对妻子的收入远高于自己，总是感觉有些不舒服。另外，老齐觉察到艾琳有时会
有些奇怪。

　　比如说，艾琳的工作压力大，基本上不管家务和孩子，这些都是正常的，他
8 u1 E, X: h1 J9 ]$ c" q# X% R( {* S完全理解，可是，每隔一段时间，艾琳会突然对丈夫和孩子特别温柔，好像亏欠
了什么似的。作为一个成年男人，老齐是很敏感的。本能告诉他，妻子在感情生
活方面，好像是有了些什么。老齐想去证实这一点，又怕证实这一点。他开始留
3 f7 d/ d2 j& J9 V+ b, M意妻子的言行举止，还特别关注她每一次的公务旅行，去哪里，同行几人，他们
4 \0 e1 T7 g5 [' u$ K7 X$ u8 j都是谁，等等，等等。弄来弄去，老齐什么也没查出来，妻子好像真的也没有什
么。
: d5 u8 _8 u* J& Q$ F% \
　　艾琳在公司里，是公认的比较严肃的女性，她有很强的技术背景，不用去做
谁的花瓶，上面又有靠山，一般人也不敢打她的主意。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5 B% N0 S0 Z0 a# [0 s: |老齐想，本来嘛，上班在一幢楼里，下班在一个家里，要真有事能瞒几天？就这
5 a' p' y+ ~% g5 y5 k9 u! d3 F% t  y样，老齐放下心，全心全意地照顾家庭，支持妻子的事业。
0 @" Z" d% r2 m
　　老齐把男女之间的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四）

$ ?/ {9 h/ R( N$ x$ I　　湾区的秋季是清爽宜人的，可是酒店的这间客房里，却有些潮湿和闷热。柔
软舒适的大床上，老齐的妻子艾琳和她的老板拉贾，正做着性交前最后的准备。
2 z- v* V8 v3 D' V! S5 }  v
6 s: P+ m8 ]; q6 ~( i) w' q　　拉贾的皮肤是黯褐色的，光滑而有弹性，肚子不算大，胸肌也还饱满，比艾
琳的丈夫结实得多。看来，他在南加州大学的那七年里，血淋淋的牛扒没有白吃。
艾琳的体型圆润饱满，皮肤白皙细腻。她的衣衫却凌乱不整：紫色的胸罩，已经
松开，斜搭在裸露的肩上，蕾丝边内裤，褪到了膝弯，委曲地卷成一团，肉色的
. {- M( V3 H6 j* o1 \  ^; k: X长筒丝袜，还算是完好，而黑色的半高跟皮鞋，一只挂在脚上，另一只则翻躺在
! t. M8 F7 h. o7 E6 `/ I床沿。拉贾半倚在床头，双腿自然分开，亮出紫黑色的阳具，直撅撅地挺着，一
2 B" T7 x5 h, ^$ a, C. z副大老板的派头。艾琳则跪在男人的两腿间，虽然没有了平日的强势，但依然从
容镇定，不卑不亢。她左手托着肥大的阴囊，右手握着粗长的阳具，一上一下缓
* h; ?2 }6 Z5 f  W  o缓撸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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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股淡淡的体味和熏香，在房间里悄悄弥散着。

　　拉贾和他的女下属，已经前戏了好一会儿。他们都是成年人，也都是过来人，
没有多少紧张和不自然。两人从搂抱和接吻开始，过渡到爱抚和挑弄，不断地试
探着对方的反应。现在，他们已经熟悉了彼此的身体。对于深入了解女下属，拉
0 R. f# G7 C5 b& j7 S- H& I& }贾作为老板，可以说无所顾忌而又细致入微。他拿捏了饱满的乳房，抚弄了浑圆
的屁股，还抠摸了隐秘的阴户。艾琳也没有退缩或扭捏，她不仅松开胸罩的搭扣，
把内裤褪到膝弯，还主动为老板做了全身的舌吻。当两人都开始气喘吁吁，老板
提出了要求：女下属必须为他口交。

: {+ m+ {7 F& e　　艾琳熟练地撸动着，不紧不慢，还不时替换着双手。黏液，从老板龟头的马
% E$ k3 ~% ~! V- b眼渗出，一滴滴沾在她的手上，渐渐涂满了阳具和阴囊。随着摩擦与滑动，细碎
的白沫，不断泛起，粘满了女人的婚戒，在昏黄的壁灯下熠熠闪光。艾琳出国多
年，知道在国外，口交不算什么。作为职业女人，她见过世面，懂得道理，知道
如何进退，也知道怎样取舍。对于眼下的事情，艾琳没有什么心理障碍，也不感
- e. M$ v; G9 ~; B到多少羞耻和惭愧。和丈夫以外的男人调情，拥抱，接吻，爱抚，乃至发生性关
系，这并不是她的第一次，更不是唯一的一次。如果连这些都不能担待，当初艾
琳就不会放弃技术，改行做专职行政管理。
" u# c$ P  e) R* ~( v
　　吱溜，吱溜。
3 t. q/ @* @4 ]  N* H7 ^
/ m& b$ q$ v* `0 c& J! A1 K& o! l　　滋润，顺畅。

- ?1 U7 [: u; l; `6 ^　　艾琳的人生观，是在上中学的时候形成的。那时的中国，贫富差距已经很大，
特权阶层也开始成型。普通的民众，丧失了抗争的勇气，只希望加入腐败的行列，
  G7 d% X* O, W+ [) C分一杯羹，或者躲在特权阶层的羽翼下，讨一口剩饭。艾琳的爸爸妈妈，都是医
1 P" B5 V* U( d' N, o4 q6 m学院附属医院的职工。几十年前，爸爸是医院里最出色的外科大夫，而妈妈则是
最漂亮温柔的护士。艾琳的家庭，曾经被许多人羡慕，可是到了八十年代末，情
3 f& F7 w6 i, F. C) j% |  T况发生了变化。那时的天津，市政建设开时好转，中环线建成了，高层住宅楼也
7 g2 {" i9 f8 w' H4 W+ l; @4 ^越来越多，可艾琳一家还住在简易楼里，两室无厅，而且没有产权。眼看着老邻
居和老同事们，一个个都乔迁新居了，爸爸妈妈的脸上，笑容越来越少。有时候，
$ e( s# ~5 [  C. R% N- `4 G7 L艾琳会听到他们吵架，大意是妈妈希望爸爸给院长送礼，而爸爸抹不开面子，不
  [! M, K0 @5 j( ], v) L愿意。艾琳知道爸爸不喜欢院长，他们曾经是同学，一起分进单位的，还都追过
妈妈。因为爸爸的业务好，人也潇洒，还会拉手风琴，所以妈妈选择了爸爸，后
" g8 w& h7 n) K  T来两家人就不怎么来往了。

　　爸爸和妈妈一共吵了三年，后来突然就不吵了。艾琳记得很清楚，那是九二
# u% t! C2 O/ W3 w* g! y: p( B年的夏天，医院里最后一次福利分房。有一天，艾琳忽然感觉不太舒服，老师就
让她提前回家了。艾琳永远不会忘记，那是一个炎热的下午，回到家，一打开大
" W% [6 i3 Y& z" o门，就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不清楚是汗味还是别的什么，还有乱七八糟的声音：
床在吱吱嘎嘎，妈妈在嗯嗯啊啊，还有谁在呼哧呼哧。里屋的门是虚掩的，艾琳
) i. K* G  q) E( ^走过去，轻轻推开门缝，不由得呆住了：天哪，妈妈和一个秃顶的男人，对，是
院长叔叔，就是他！端庄贤惠的妈妈，完全变了样：她撑在床边，弯腰踮脚，双
! l' k3 u7 [: U  T; |/ N  U2 ~手紧抓床杠，白色的护士裙，卷在腰间，肉色的内裤，褪到膝下，而白花花的屁
: }% B/ M2 p9 Y4 l股，则高高撅起。妈妈的身后，站着那个院长叔叔，光着肥胖的身子，双手扶着
妈妈的腰，一拱一拱地，正狠狠撞击着妈妈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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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晚上，艾琳在街上游荡了很久，才回到家里，爸爸妈妈都急坏了。不到
4 q  w8 F- p- J6 T& \  m. w一个月，艾琳一家就搬进了新房，五楼，朝南，宽敞明亮，使用面积一百五十多
/ v' q4 Y/ M# H平米。艾琳的内心有了很大的变化，但是从表面上看，她仍然是个开朗乐观的女
孩子。后来，艾琳考上了大学，虽然离家很近，但她还是坚决地搬进了学生宿舍。

% S$ P3 c8 ]4 r　　再后来，艾琳出国，结婚，有了自己的家庭和孩子。随着生活阅历的增多，
" U: L8 \; U0 N她开始理解妈妈，也原谅了妈妈。在现实社会中，当男人都无法坚持自己的信仰，
又怎能要求女人守护贞操？艾琳一直感到奇怪，对于那些世俗的问题，比如说，
4 y5 b6 p$ Y+ u9 Q妈妈和院长一共做过几次，爸爸到底知道不知道，自己好像一点儿不感兴趣。

　　有时候，艾琳甚至想，既然妈妈早晚要献身，她为什么不早一点呢？那样的
( j( L, k  L9 `+ ^话，全家就可以尽早搬进新房，爸爸妈妈也不用吵闹好几年。

6 B1 L) y: M: v/ z- @　　吱溜，吱溜。
% t$ N2 g1 ?3 n+ {% P7 g1 d! }
　　越来越滋润，越来越顺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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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琳渐渐加快了速度，也加大了行程。她已经换了几次手，有些累了，老板
的阳具，也越来越硬，越来越大。艾琳感觉火侯到了，便松开手，伏下身，侧过
脸，伸出舌尖，舔了舔阳具的根部。一股淡淡的腥骚，迎面扑来，但还能忍受。
% l9 x5 v( q( l3 z. g
; o& j$ y! V4 N" G8 x) N7 u　　本来，艾琳是有些顾虑的。她担心这个印度男人的体味，更害怕他会有粗野
的举动。要知道，印度是世界著名的强奸之邦，妇女几乎没有任何地位。现在看
来，老齐妻子的担心是多余的，老板对这次互动非常认真，不仅做足了个人清洁，
也没有显示出任何暴力倾向。每个民族的男人都有好的，也都有差的，关键在于，
) }. ^/ ]! g( J$ |' |' b$ R你遇到的这个是好还是差。艾琳想，自己也许对人过于苛刻，这个拉贾，看起来
3 N: `# e: R$ r- v& r$ g还不算太让人反感。艾琳抬起头，甩了甩长发，再埋下去，一面用手扶住阳具的
根部，一面舔着阳具的侧面，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舌头一刻不停，
) b# `$ {; `; G4 E- p7 N1 K- y始终环绕着老板的阴茎，包裹，滑动，吸吮。同时，她还不时地用指尖，轻轻地
2 C1 P3 P, T/ c, U- x摩挲老板的阴囊。
0 r; [, R3 k- x- s
　　老板开始受不了了，喘息的声音，愈来愈粗重。
: R7 c' M' ~, R- T8 E+ m, m4 Q
/ F" k6 Q; p% U/ P6 L　　艾琳开始了真正的口交。她亲吻着老板肿胀的龟头，舌尖，转着圈不断地舔
$ A) ]: P7 U- v  f+ Y& j着马眼，然后慢慢地含住整个龟头，吐出来，甩一甩长发，凑上前，一手握住阳
具的根部，张开嘴，深深地套了下去。

　　骤然间，拉贾的呼吸仿佛停止了。

& s" M6 `! B8 P& f; S4 h) r　　


  y7 i  ]' Q  ?8 f; M5 l1 ~/ y7 Q# C
　　（艾琳跪在老板的两腿之间，高撅屁股，张开嘴，深深地套弄着。）

9 T& V( l$ b0 s  Z　　艾琳婚后的生活还算和谐，只是没有什么激情。生育之后，孩子成了家庭的
2 e9 s& s0 ]" K* F3 }中心，夫妻之间，只剩下亲情和责任。艾琳生第二胎的时候，得了产后忧郁症，
这在国外很普遍，也谈不上什么不幸。她对工作失去了兴趣，也不亲近新生的婴
$ D* K# e  N6 F! e# i儿，总感觉家庭和孩子拖累了自己。艾琳知道这是不对的，看过心理医生，可就
是走不出来。最后，医生建议她换个环境，也许会好起来，于是，艾琳选择了外
/ g. Z* S% ]& M, X6 f3 \  j出培训。离家住校之后，艾琳的心情并没有什么好转，她仍然感觉沮丧，而且还
增加了孤独感。这种在职管理班，其实就是学校创收的一种手段。学员都是各公
司的中层干部，公费镀金，拓展人际关系，回去好往上爬，没有人真正想学到什
么，也不可能真正学到什么。课余时间，大家就结伴下馆子，然后去酒吧消遣。

9 S- h: m1 w0 N) ]" d  W/ Q8 _　　开始的时候，艾琳不想去，后来实在无所事事，就跟着去了。
3 O! s/ `0 s& c( l
　　上点档次的美国人，平时是道貌岸然的，但是不能喝酒，一喝醉就原形毕露
了。艾琳的同学都是有家有口的，可几杯酒下肚，孤男寡女们就开始打情骂俏，
* z6 I# m4 V0 R然后是搂抱接吻，最后发展到双栖双宿。艾琳不认为这是一夜情，最多算是一夜
性，因为根本没有什么感情的成分。有几个白人男同学，也来勾搭艾琳，其中一
- {: B- m  W% b0 {个，二十七八，身材高大，长相不错，对艾琳大献殷勤。艾琳知道，美国男人没
有什么红颜知己的概念，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诱惑女人上床做爱。实话说，
, c0 C0 P6 d; X( L3 Q$ c艾琳并不讨厌这个男生，甚至还有一点儿好感。大多数东亚女人都喜欢白人，特
别是发达国家的白人，艾琳也不例外。小白男生再三邀请艾琳单独约会。第一天，
艾琳告诉他，自己已经结婚，有丈夫。男生耸耸肩，问，那又怎样？第二天，艾
4 N8 o1 B2 b  M6 }' l9 ^琳告诉他，自己不仅已婚，还是两个孩子的妈妈。男生又耸耸肩，又问，那又怎
样？艾琳还在考虑第三天该怎么回绝，不必了，第三天，小白男和班上一个金发
& P: j0 Y, I$ ?1 q. ?女人，勾肩搭背混在一起了。
9 }; ]. ]& u) m9 a$ ^. e
. c& F) e8 k# o" W. f: G　　艾琳失落极了，她不再去酒吧。

　　这天下午下了课，艾琳走出教室，一抬头正看见皮埃尔。原来，皮埃尔去旧
; u, D' }* m, k# _金山出差，顺道停了停。艾琳很高兴，领着老板到她的住处，喝茶聊天。两人讲
了很多，特别是艾琳离开后，公司里发生的一些逸事。能讲的都讲完了，两人沉
默下来，后来，说不清谁先主动，艾琳和老板鬼使神差地上了床。皮埃尔是法裔，
听说年轻时花过。他不急不缓，一面喃喃地说着情话，一面动手脱去女下属的衣
7 ~5 R8 Q" z" m/ E2 ?裙。艾琳又紧张又害怕，她知道应该竭力抗拒，可又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s; w8 T0 j8 d1 G　　就这样，艾琳的衬衫，裙子，胸罩和内裤，被一件件扔到了床下，然后，拥
抱，接吻，爱抚。艾琳先是浑身战栗，乳房发涨，双腿不由自主地绞动，后来，
2 n6 v4 `6 r; h: G, k$ E: a子宫开始酥麻，连绵不绝，沿着阴道，一直传到大小阴唇。皮埃尔分开艾琳的腿，
, f) }( c; P5 [) N( S跪在中间，腾出手，捧起女人的脚，脱掉平跟皮鞋，隔着丝袜，贪婪地嗅着，吻
着，先是一只，然后是另一只。艾琳彻底放弃了，她好像是沐浴在和暖的春风里，
正在慢慢融化的雪人。老板终于趴了下来，含住女下属肥厚的阴唇，轻轻吸吮起
6 K0 ]  u/ o- k3 C2 T4 u+ K& e来，那么温柔，那么体贴。艾琳开始大声呻吟，还弓起双腿，让老板的舌尖更加
) o$ p) o  q& z1 c" C深入，直探阴核。最后，艾琳只觉得子宫骤然抱紧，一股怒潮，便汹涌澎湃地喷
' c" V5 V! i' {* a9 ~/ M了出去。
" {: X+ R% N6 B/ |) ^
3 t8 Z# Z. ?" l3 a　　天哪，原来这才是高潮！

$ V) Y) s& O: j$ O* F. j　　艾琳情不自禁叫了出来。

　　艾琳昏了过去。

2 K. D! g9 y# ~; G$ ^3 [! J* ^; o9 M　　　　　　　　　　　　　　　　（五）
% j0 z9 X6 g( u6 I
  V+ p4 f9 G# d; Q4 N3 r2 ?+ s) z3 Y8 i　　生活是多么美好，权力面前，人人平等，再高傲的女人，也会屈服。

% h- g  p3 T0 i0 i2 x　　拉贾现在的感觉非常好。他靠在床头，双臂撑着身体，两腿劈开，把阳具尽
. A/ z2 B& J  Q2 x- a2 w9 j- `量前送，还眯着眼睛，俯瞰着胯下的女下属：绯红的两腮，已经无法合拢，更有
" @  W" M7 Z$ r9 ^/ h几根阴毛，粘在唇边，而白乎乎的粘液，不知是精液还是口水，正黏滋滋地流淌
下来。湿婆啊，这就是艾琳，老齐的妻子，两个孩子的母亲，那个曾经高不可攀，
对自己不屑一顾的女神吗？拉贾简直不敢相信。他忽然有了一种美妙的感觉，像
阳光一样，从阴囊里发生，涌进小腹，向四周扩散开来。拉贾闭上眼睛，默默感
- ~3 F( C0 I* ]' i. \5 v. M受着那份温暖，缓缓流过全身，然后，他骤然睁眼，再次向下望去。
1 I9 J: n6 C; r, @# Q1 Z
　　扑哧，扑哧。
6 I2 H# c9 J; P" K3 [
　　硕大的阳具，半截在嘴里，吞吞吐吐，半截在掌中，出出进进。
( u6 b  A1 r  W3 D
( D3 [/ t) _+ D7 o　　这是真的！
! |0 w' c! f6 t* r* H$ v  Y3 \
* x6 O5 A( X9 |4 ~1 I  v1 ^　　这不是幻觉！
. ?8 g: t5 C% I" z+ |7 ^+ {9 x
3 C$ L. C3 N0 @% w9 J$ x: f8 B; l　　拉贾陶醉了。他颇为怜悯地欣赏着女下属：灵巧的舌尖，时而轻挑，时而凝
" |) V  F; W2 |% u重，紧紧环绕龟头；丰腴的双唇，时而吞吐，时而舔吸，处处包容阳具；而青葱
% @7 y2 X% E; M; A. [) S# s4 U% M似的手指，时而轻抚，时而揉搓，久久不离阴囊。艾琳到底是结婚多年，两个孩
子的母亲，她技艺娴熟，动作老练，舔，吸，刮，含，吮，轻重缓急，恰到好处，
更不用说那职业女性特有的敬业和专注。拉贾再次闭上了眼睛，他仔细品味着，
% B7 G8 N5 d( ~& R/ @3 {享受着，也遐想着。
/ A) a; K9 @& o$ ]* r
, U% {* F" ^+ O/ H3 y　　拉贾喜欢皮肤白皙的女人，因为在印度，往往肤色越白，种姓越高贵。他曾
2 l8 u$ p7 H4 b; P6 ]经去酒吧，钓过本地的白人女大学生，就是找糖心爸爸捞点零钱的那种。开始的
时候，拉贾颇有些得意，可几次下来，便厌倦了，甚至觉得更加无趣。白人女孩
. ]) s0 s7 U  t$ d( g* l5 N儿虽然身材好，性感开放，可皮肤粗糙，满身晒斑，而且她们过于早熟，十五六
$ J; ?1 A6 _: O  i4 l+ G岁开苞，到二十出头已经松弛不堪。拉贾在她们身上，不仅找不到一点儿征服感，
甚至还有一种被利用的感觉。艾琳就不同了，虽然不是白种女人，可皮肤更为白
  q# z9 r. s4 U% w- ]2 p皙细腻。她本来就容貌端正，随着岁月的流逝，又增加了庄重和沉稳，更显出职
业女人成熟的魅力。艾琳的自信，自立和自爱，在拉贾眼里，反倒成了一种特殊
的诱惑和挑战。毕竟，征服一个良家妇女，远胜于玩弄十几个婊子。有多少次，
在楼道，在电梯，在会议室，拉贾贪婪地注视着艾琳的倩影，久久不能忘怀。又
3 Y2 [; x# B1 X( P& r* P2 _有多少次，他按捺不住胸中的欲火，躲进一间僻静的厕所，解开裤子，掏出阳具，
一面浮想联翩，一面狠狠地自撸，直到精疲力尽，然后一泻如注。

　　人们往往以为，性骚扰在美国是个严肃的话题，其实在所谓的主流社会，这
根本不算什么，而且越往上层越糜烂。作为一个中高层管理人员，你最好不要去
# c( X, [: r1 N: v$ t7 n5 u骚扰前台小姐，因为她的地位低下，薪水也可怜。如果她付诸法律，可能会捞到
& d$ W0 C3 q5 h, p一笔巨款，相当于她几十年的收入，所以，她很可能会告你。但是，你可以骚扰
# e/ n7 z1 s! e/ H实习生，或者级差不太大的其它高管。实习生不是正式员工，法律上有很多模糊
的地方，而高管们本身就热衷于利益交换，更不愿意为性事闹翻，因为那样等于
自绝于整个圈子，谋杀了自己的职业生涯。给研发中心降格这个提案，是老女人
* f! r- \$ A/ `+ N. z梅根搞的，和拉贾无关，但拉贾也是得益者。消息传出来之后，拉贾一直在关注
0 z( Z$ o3 T" r7 d# Y' ~1 c艾琳的举动，但他不急于主动出击。终于，艾琳碰了无数次壁之后，不得不求助
: i5 n4 f6 z8 D: }于他。拉贾很爽快，一口答应帮助艾琳，说服老女人，保住研发中心。艾琳是懂
4 B$ B( i" P: q1 A+ b8 a道理的女人，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当场就要拉贾摆出条件。拉贾却摇摇头，
说没有什么条件，保住研发就是保住公司，保住公司就是保住大家的饭碗，包括
他自己的。最后，拉贾提出，既然大家屏弃前嫌，同舟共济，就应该有个仪式。

　　见艾琳没有反对，他继续建议，和艾琳来一次印度教的男女双修，以显示双
9 D$ q0 Y7 n0 w方同心同德，合二为一。艾琳考虑了几天，就答应下来，并且商定了时间和场所。
也许，艾琳想清楚了，印度的双修，就是中国古代的和亲，屈辱归屈辱，总比撕
破脸满盘皆输强。

　　拉贾闭着眼睛。他的注意力，逐渐集中到自己的龟头上面。他已经不大能自
# k$ H; q, M( ]- c* S) n控了，身体，时而痉挛般战栗不止，时而又似乎恢复了平静。
0 b( e9 S* D* _/ O; d
% l9 q# Q: Y: ?4 ^9 X　　在印度社会，女人也是一种商品。依据年龄，相貌，气质和出身等等，每个
女人都有一个价格。种姓，权力和财富则是男人购买女人的筹码。筹码足够，再
" [# ^6 I- H% C: F付出一点耐心和技巧，什么样的女人都可以得到。想当初在大学里，拉贾厚着脸
* ~4 X5 l& k* T2 N8 P8 @' v8 b皮约艾琳，只落得一次次惨遭拒绝，后来进了公司，也常常被弄得颜面扫地。为
什么？就是因为拉贾那时的筹码还不够。现在好了，拉贾小人得志，先一步爬上
/ Z# @+ w& R5 w$ i# _8 ~了五楼，他自然不会轻易放过艾琳。印度是阶级社会，更是种姓社会，等级森严，
层层压迫。在绝大多数印度人看来，对主子奴颜卑膝，对同辈尔虞我诈，对下级
横征暴敛，就像恒河的流水一样，是自然而永恒的。拉贾在印度人当中还算是好
5 R* z; W% Z3 i" \3 z的，至少，他对艾琳的感情是专一的。当拉贾爱慕艾琳的时候，他想的是狠狠地
干她，而当他怨恨这个女人的时候，他想的还是狠狠地干她。经过多年的隐忍和
0 Q/ W# R. j- ~9 M& X- Z钻营，现在到了收获的季节。拉贾终于如愿以偿，得到了渴望已久的女人，开始
享用她妙曼的身体，怎能不让人激动万分？拉贾知道，在公司里，对艾琳感兴趣
+ U4 r$ `. W/ b6 s4 H的，不仅仅是自己，好几个高管，有实权的那种，也都曾经试探过，但最终都只
- q; E7 j( _9 ^1 }; y, j$ O, I+ ^& e. ]能摇摇头，耸耸肩。还有人怀疑，艾琳和她的靠山皮埃尔关系不一般，但仅仅是
% A/ v8 j5 c& r! n, B3 d怀疑而已，大家捕风捉影了很久，也没有找到任何破绽。一时间，艾琳似乎成了
. X7 J1 U" o" ?公司上层里的道德模范，被许多人景仰和羡慕。没想到，昔日的女神和道德模范，
现在就跪在我拉贾的胯下，这不，龟头上酥麻的快感，一阵阵挡都挡不住！

　　拉贾越发得意起来，思想，也更加漫无边际。他仿佛回到了几年前，那一次，
$ O/ f3 x2 C6 g0 T在例会上，拉贾提议，研发部门也要搞六西格玛和黑带。大家不置可否，只有艾
琳，突然站了起来，严厉地斥责了拉贾，勒令他闭嘴。这一次，拉贾没有像现实
5 n: ~% p2 X$ b# u, \中的那样，颓丧地低下头，而是勇敢地站了起来，大声回应道：「臭婊子，反了
你！趴到讲台上去，脱掉裤子，撅起屁股，看我怎么收拾你！」拉贾朦朦胧胧地
4 P8 v1 O# q6 \( n8 a看见，艾琳哀怨地看着大家，好像在求助。大家都默不作声。沉默。过了好一会
( i& {5 a% h$ D( C儿，艾琳无奈地低下了头，轻轻撩起短裙，慢慢褪下内裤，分开修长的双腿，无
奈地伏在会议桌上，然后，把裙子缓缓卷到腰间，双膝微曲，腰肢慵软，雪白浑
圆的屁股，便高高地撅了起来。大家都惊呆了，纷纷站起来，聚拢过去，把艾琳
和拉贾围在中央，有的窃窃私语，有的指手画脚，更多的是目瞪口呆。啪！

, z+ a8 q1 ]" `# C* H0 E2 D. ]　　艾琳雪白的屁股上，挨了重重的一掌，一个红手印登时浮现出来，紧接着，
: h3 C% q8 G" C9 ?啪！
* S7 [) K7 T% u& \/ h; |
　　又是重重的一掌，再紧接着，啪！啪！啪！一掌又一掌。拉贾抡圆手臂，一
面狠狠抽打着女人，一面威严地呵斥着：「臭婊子，你跟我做对，就是破坏公司
% _$ U; `4 {, O( a的长期竞争力，说，你该不该打？」该打！该打！大家齐声欢呼。拉贾摆摆手，
, Q/ O& a3 M2 p! d* ~" u目光如矩，环视四周。会议室里顿时鸦雀无声。哗地一声，拉贾解开腰带，褪下
# l4 y0 q4 V+ n裤子，掏出了巨棒，只见它昂首挺胸，怒不可遏。好！又是一片欢呼。
  L# T9 s# J* Y0 `2 [) @8 U4 v0 M
　　拉贾陶醉了，他的耳畔，回响着震耳欲聋的呼声：插进去！插进去！拉贾仿
佛看到，自己步伐坚定地走过去，靠在艾琳的身后，傲然屹立，摆好了姿势。

　　「臭婊子，说，我拉贾该不该狠狠地干你？」全场鸦雀无声。艾琳艰难地抬
起头，环顾四周，好像在乞求。没有人出面相救。可怜的女人回过身，望望那粗
. R& k" _! d2 |" B! K" v壮的阳具，无奈地点了点头。「该，我艾琳就该被狠狠地干。」拉贾得意地笑了，
他分开老齐妻子雪白的臀肉，只见毛茸茸的阴户，湿湿漉漉，两片暗红色的大阴
唇，已经微微张开。拉贾心潮澎湃，热血上涌。他伸出拇指，按住饱满的肉唇，
+ S/ m+ Z6 ]% X( L% K' M/ R+ W左右双分，一对鲜嫩的小阴唇，便自动绽开，露出珍珠般的阴蒂。插进去！插进
5 K* K3 c& q, d5 j8 P( i去！

　　众口一词，欢呼声响彻云霄。拉贾挺起怒不可遏的阳具，顶住了艾琳水汪汪
6 s' |  M8 g$ K; w- e# f的阴户。再看女人那柔嫩的阴蒂，一伸一缩，好像在羞涩地等待着什么。欢呼声
渐渐平息下去。鸦雀无声。噗！油光锃亮的龟头，进去了！插到底！插到底！欢
  B* o. s2 D( S! v呼声再次响彻云霄。正值中午，会议室的窗帘是打开的，灿烂的阳光，毫无遮拦，
直直地照射进来。大家屏住呼吸，全神贯注。看，拉贾的阴茎好大好长哟，它在
插入，一寸，两寸，三寸，慢慢地被艾琳的阴毛淹没了。好，快要到底了，再加
把劲呀！
0 T8 J' a7 {2 |! _' v+ \" `+ W
　　糟糕，出事了！拉贾突然浑身抽搐起来，他的脊髓好像在燃烧，越来越烫，
; K! N+ |' e5 N, x4 @几乎不能呼吸，还有睾丸，也在一阵阵骤然紧缩。不好，高潮来得太快，要射精
了！怎么办？拉贾知道自己要泄了，他有了一种灵魂出窍的感觉，想射，要射，
9 ^- R: ]% _+ s1 u" V必须射，可是，不，不能啊，他还没有插到底，等一等，等一等！拉贾不甘心，
# T( A! B6 ?# ]+ ^- t5 m' L) P* m他不想早泄，他还要坚持，他必须坚持下去。啊！拉贾大叫一声，猛然睁开了眼
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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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o2 M  z- w% q. ^8 @9 O　　胯下，艾琳还在吸吮着，从根部，到龟头，再从龟头，回到根部。她意识到
; j( l- d( Y) _# @7 ?6 y% D老板的高潮即将来临，便吐出口中的阳具，抬起头，看着拉贾，似乎还笑了笑，
然后，再伏下去，侧过头，紧紧含住老板的睾丸，舌尖，滑溜溜地舔吸着，同时，
右手握住阳具的根部，来来往往，飞快地套动起来。太美妙了！拉贾弓起屁股，
双手，死死抓住床单，他想让这美妙的时刻永远继续下去，但是，他的梦想很快
就破灭了。艾琳松开双唇，吐出紧缩着的睾丸，停下手，斜握着直撅撅的阳具，
3 d0 n3 W" d6 F7 R4 x0 B然后，灵巧的舌尖，贴住阴茎的根部，顺着输精管的走向，温柔地舔刮起来，一
" {+ f" y+ r! h1 r5 d& {* U下，两下，三下。可怜的睾丸，骤然被释放出来，一时间无所适从，不由得一阵
+ K* n4 ]& v- y. C8 n* @9 a' P痉挛。拉贾只觉得小腹一热，输精管便肿胀起来。不，不要！拉贾哪里还控制得
住？一股浓浓的精液，汹涌澎湃地冲了出来，斜斜地飞过去，优雅地划着一道弧
2 n) _" L. i( Y' ~线，啪地一声，溅落在一米开外的地毯上。啊！拉贾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吼叫。艾
琳的舌尖，继续舔刮着，四下，五下，六下。拉贾的小腹还在炽热中，他的身体
. J. R6 A  g  V, X一抖，啊，又一股浓浓的精液，剧烈地喷发出来，竭尽全力地飞出去，再次跌落
, ?. ?. N% x! h' U0 F" C在床边的地毯上，好远。拉贾痛并快乐着，他的身体仿佛已被掏空，可女人还是
( K  U, N5 q  U3 y% q没有放过他。七下，八下，九下。拉贾痛苦地呻吟着，身体陡然一震，抬起，又
; j1 M0 V; r! w( q2 @重重地跌落在床上。最后一股精液飞奔出来，无怨无悔，再次划出一道漂亮的弧
线，啪，不知落在了什么地方。
8 v" L3 z7 I2 l( I
, J0 m7 i0 L$ A% w　　湿婆啊！

' z) p7 B4 \" f  N! @　　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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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

　　老齐紧紧盯着电脑，一动不动。荧光屏上，数字和符号在欢快地跳跃，好像
瀑布一般。
% j" g: D& [2 A7 O8 B0 g/ W5 v
* X$ r3 ?4 S# r. G" k　　老齐出国的时间比较早。那时的中国，还是科学的春天，虽然已经是晚春。
) ~5 ], X) b8 m! q
5 G  m" U! Q0 k　　老齐的处世观很简单，只有一句话：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他相信，
* y& X8 Y* i; D8 d/ x7 [5 w, B% {贫民子弟，无论种族，无论宗教信仰，通过教育和考学，最终可以进入主流社会，
6 A$ ^1 z8 d% S4 _$ f3 M3 ^也就是古人说的：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这一点，齐博士至今坚信不疑。老
/ M+ {0 B' @4 f1 q0 a齐的内心深处，还相信一点，但是他从来没有说出去过，那就是万般皆下品，唯
有读书高。在老齐看来，理工农医，是真正的知识，什么社科人文管理，都是动
嘴皮子的伪科学。抱着这些想法，老齐在公司里并不吃香，因为他不懂得如何表
现自己，也不屑于努力表现自己。很多同事背后都说，老齐要不是有个高管老婆，
早就被人下绊儿挤走了。
2 u( y, g% _9 r( v1 n4 b
' e& h' w3 Q/ W# _( ~9 ~6 [' c　　艾琳成功地爬上了四楼，别人都羡慕或嫉妒老齐，老齐自己却一点儿也高兴
1 H+ q" U8 S3 _. X9 G. X4 R2 Z不起来。这件事甚至成了他的一个心结。老齐虽然受过最高等的教育，但他毕竟
% X- a  V: `  ~出身于安徽农村，男尊女卑的烙印深深地刻在他的心底。老齐常常对其他中国同
9 M+ v; I7 Q, Q事讲，他更愿意接受一个围着他团团转的小师妹，而不是一个习惯于发号施令的
: H. C; _9 F( B* O/ L1 J$ ]- j女强人。社会上通常认为一个男人成功与否，取决于他所拥有的权力和资源，但
如果从生物学的角度来讲，则在于这个男人是否被女人崇拜。一个技术男显然是
不会被女高管崇拜的，即便这个女高管是技术男的师妹和妻子。这些年来，有关
8 a) |* z9 W4 W5 K6 i3 J7 w6 J艾琳和皮埃尔的闲言碎语，老齐不可能一点儿也听不到。他不动声色地观察妻子
0 e9 P; y  A0 _& c$ O/ r的言行举止，留意她每一次出差的细节，还逐月检查妻子信用卡的支出，都没有
找到任何蛛丝马迹。也许这真的只是捕风捉影？老齐困惑了。他又仔细观察了皮
$ L* q0 c3 v2 [3 x埃尔，也没有找到任何可疑之处。看看皮埃尔的岁数，都已经快退休了，那方面
的要求不会太强烈了吧？可也不一定，听说洋人吃肉多，性欲旺盛期是从十六岁
( @% X. i' r9 k到六十岁。不过，艾琳是个心气很高的人，应该不会看上一个老头子。
" m8 Y$ N% e! y
/ d2 \+ F. x$ c　　就这样，老齐常常痛苦着。

　　荧光屏上跳跃着的数字和符号，终于停了下来。

- F. D5 H$ u- e2 K. j! s' E　　老齐抬起头，望着天花板，长长地伸了一个懒腰。他左看看，又看看，大家
" G% l' r0 C8 I8 m) A都在忙碌着，或者是在假装忙碌着。老齐感觉有些无聊，他拿起电话，拨了一个
4 f3 o4 ^, u, _* v, O/ E7 D分机号，对着话筒，简单地说了一句：「老袁，你来一下，成了。」

　　硅谷的绝大多数中国学生，不是学电子工程，就是搞软件编程。当初在南加
6 ?/ y( M( C, O州大学的时候，大家都劝老齐改行，学十几门电脑课，再考几个证书，怎么着也
4 ~- L+ X. w& ]% I能找份码工，挣个十来万。老齐犹豫了很久，就是下不定决心。老齐倒不是看不
起电脑这个专业，主要是他看不起那些改行学电脑的中国人。那些中国人，很多
5 P4 |  A# ?: B+ m原来都是学什么土木，化工，机械，甚至人文社科之类，国内高考根本没有人愿
意报的专业。老齐发自内心地认为，自己应该和那些人有所不同，不过，他还是
9 l) A/ g! L# L, h$ G, y留了个心眼，旁听了几门软件编程课。凭着老齐的数学功底，他很快就开始帮土
+ j4 S* H' ?" H; n! Y木，化工，机械，人文，社科之类做作业了。老齐最终还是没有放弃自己的专业，
因为他的妻子帮他找到了工作。进公司之后，老齐勤勤恳恳，任劳任怨，不仅做
好自己份内的事，还帮助所有向他求助的同事，几乎是有求必应。在公司的头几
4 S+ b+ c; F& F& }9 }年，老齐还是很愉快的，每天都可以见到一些有能力的同事，科研经费也还算充
足，后来，就一天不如一天了。老派的研究员们一个个退休了，或者另谋高就了，
- c3 D# K, ^( M; h& `新来的人水平越来越差，和老齐几乎没有任何共同语言，还有，不知从哪一天开
6 S0 A5 K2 A, b; i始，印度人多起来，先是一个两个，然后是一堆两堆，最后成了一大片。老齐并
没有什么种族歧视，相反，他对古印度的哲学相当推崇。在老齐看来，印度和中
7 A" S" [" m$ y& }: _0 c* q6 t- N国有很多相似的地方：都是文明古国，幅员辽阔，人口众多，雄心勃勃，经济高
速发展，社会发展不均衡，等等。然而，现实生活中的印度人和中国人是绝对不
2 D+ \& j0 p  J8 z# f. t一样的。在美国，印度移民不比中国移民来得早，发展却快得多。绝大多数中国
人还在干码工，老印们却一个个当上了高管，总裁什么的。老齐对此一直百思不
% Q# j% V* S1 w3 m6 S得其解。印度学生不笨，学习还算努力，可也谈不上多聪明勤奋，至少比不上中
国学生，怎么人家在美国就这么如鱼得水？

　　老齐的工作效率很高，所以闲工夫比较多。没事儿的时候，他喜欢上网，专
门找那些有关中印文化比较的帖子。经过反复归纳演绎，老齐总结出海外老印的
5 s2 e- d. b* T几大特点。首先，老印的英语水平远高于老中。印度英语口音很重，可毕竟是人
5 D% M, j. x3 x! ]/ [" Y7 i家的官方语言，张口就来，老中考托福行，念稿子凑合，真到接电话闲聊天就完
了。要说老印这个官方语言，还是英国主子强加的，本来很不光彩，要是换上中
国人非臊死不可，可人家老印不在乎，因祸得福，反倒成了先天性语言优势，软
件编程，服务外包，处处得利。其次，这老印不仅英语好，性格也很讨美国人喜
  o( h* ~" T: r3 j# t5 ~4 ?欢，能说会道，大言不惭。这在儒家文化圈里是缺点，可美国人不认孔子啊，人
家就听你说，看你怎么推销自己。这留学出国的老中，大多从小就是老师的乖孩
子，性格内向，多少有些自卑，不善言语，更不会拉关系，想说又不知道怎么说，
碰了几次壁，干脆就少说甚至不说。印度人正好反过来，脸皮厚，敢吹牛，肯巴
: f6 @/ u( A+ Z& O# ?结也会巴结，这种人到哪儿都爬得快。再次，老印和老中的意识不同。像老齐这
  M4 H% l' K2 k  h样的老派中国人，其实没有什么雄心壮志，满足于守住自己那一小摊儿技术，随
遇而安，根本没有往上爬的愿望，嫌太累。老印就不同了，印度是种性社会，有
能力接受高等教育的老印种性都不低，想管人是本性，所以个个野心勃勃，拼命
也要往上爬。最后，中印两国国情不同。如今这世道，美国是老大，中国是老二，
- w3 U7 H9 ^+ w. V谁都没得说。自古老二就难当，因为老大时刻防范着，老三老四老五老六嫉恨着。

　　在美国，中国人时不时被当成小偷间谍，关进去一两个，生存尚且不易，提
. `* ?' Q& o  M- @升就更别提了，人家忌惮你。老印当然没这个问题，他们连巴基斯坦都唬不住，
能威胁谁呀？

7 b% x8 E* S$ A3 F% ]　　虽然老齐总结了很多，可他还是无法说服自己。在南加州，印度人当执行总
( T  r  S2 i) E  l& L裁的公司不算少，但是业绩一个比一个差。事情明摆在那里，老印最擅长的是喂
肥自己，搞垮公司，美国人这么精明，怎么就看不出来呢？

/ [' i# }& Z/ x5 i, j& T) C　　老齐还在苦苦思索着，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一个戴着近视眼镜的中国人，
急匆匆走了过来，停在老齐的身后。

' U% \# h: f# M% p1 m/ u' V7 a6 l　　「老袁，你来啦？你看看，我测了三遍，没有臭虫。」老齐转过身，指着屏
6 q, P& O5 A) D: L5 W幕说。

4 ~! C* j. F7 O! U　　那个叫老袁的中国人盯着电脑看了一会儿，说：「老齐，你把程序拷到公共
硬盘，我的子目录下面。我正好有一批数据，已经处理完了，下午我装上你的程
序，验证一下。」

　　「干吗等到下午，我现在就帮你装上去，很快的。」老齐是急性子，迫不及
% R/ G0 c2 z6 \* q/ Y待地站起身。
1 M& R* D1 }* F% h! l
( B. [, _$ ], O1 |+ i/ l% C9 C* o  U　　「老齐，别这么急，不在乎这么一会儿。」老袁按住老齐，「走，下去喝一
7 _7 p9 E# e' B% j/ x1 d杯，歇歇眼睛，我有别的事情要问你。」

( k/ U, t$ s4 i4 l. u5 I( z2 ]" x% ~　　　　　　　　　　　　　　　　（七）

# x* x. M  p; E, r  q- g　　酒店的大床上，暴风骤雨已经平息。老齐的妻子和她的老板，安静地并排平
躺着。他们都很疲惫，已经躺了好一会儿了。床头的壁灯，把柔和的光芒撒向这
! d  G; h+ K: Q, Y/ M3 [; S' g5 g对男女，照耀着疲软的阳具，也照耀着半掩的乳房和敞开的阴户。
% G4 _7 k) S7 x% G  i4 r. ]/ r1 ?
　　艾琳的呼吸平静而安详。她没有提上内裤，也没有系好胸罩。艾琳喜欢浮雕
和壁画，对印度的性文化也略知一二。她相信，口交和手淫，在所谓的男女双修
中，最多算是序幕，绝对不是主题。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艾琳并不很在意，男
女之间，不就是那么点事儿吗？她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思考。几天前，艾琳
3 {& q, V. E6 K$ M9 \% Q2 O和拉贾，联合其他高管，给梅根上交了研发改革的具体方案。首先，他们完全赞
4 z: X( y, N2 G同老总减员增效的决定，并决心坚决贯彻下去，同时提议做些小的调整，比如，
( Y* b1 f- V. h& P! X4 e2 ~2 T研发中心的牌子和级别不变，但经费暂时销减百分之二十，一些员工由终身制改
7 E- W, m/ O% w1 |* |, m; V# `为合同制，还有，部分项目外包到印度。虽然老女人还没有明确答复，但看样子
2 P* R) w2 B% r9 g1 O7 L) ?& m问题不大。接下来，该如何具体实施呢？

　　拉贾枕着双手，平摊身体，也在思考着，不过，和艾琳完全不一样。他好像
刚刚品尝了一道大餐，总的来说味道不错，可某样调料好像不太对，到底是什么
调料呢？拉贾侧过身，伸出手，探进女人松开的胸罩，搭在了一只乳房上。
8 p; G6 N1 u+ C5 \0 I. Q& d% B7 m0 T3 g
7 V$ A! ~' H$ p　　艾琳的乳房不大不小，光滑细嫩，摸起来感觉很舒服，乳晕应该不是很大。
) l3 I, U% y' u, E: s# @* H# b; }拉贾开始揉捏起来，先是一只，然后是另一只。
; N9 T# ]/ C! b4 b' R; [& [6 F3 L
$ r+ ?& `3 M3 @' Z, l& P　　女人有了反应，身体动了一下。

, d! w# ^; d' d# y6 O# K3 K　　拉贾一面继续揉捏着，一面温和地问：「艾琳，问你一件事，要讲实话。你
是不是皮埃尔的情人？」
/ e$ a+ f* C- T) t- k, w
　　「不是！」回答很干脆。

1 Q* k4 @: n% Z6 e) [6 s　　「可是，公司里大家都这么猜。差不多十年了，皮埃尔处处帮着你，护着你，
; f% }( \: y1 Z( Z9 k这可是事实，你不能否认吧？」拉贾停下来，看着艾琳，手，离开了乳房，经过
小腹，向下探去，「咱们公司里没有圣人，皮埃尔总得图点儿什么吧？」
" D4 h( O& Y8 R) B+ Y
　　「皮埃尔的岁数和我父亲差不多，我和他只能是同事和上下级关系。」艾琳
动了动，没有什么表情，「拉贾，不要胡思乱想，听我说，你是我婚姻之外的第
. Z4 Z2 l7 ~( \9 X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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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对吧？」拉贾的手，停在了女下属的私处，毛茸茸，黏乎乎，湿漉漉，
9 f% L2 T9 l* C「艾琳，我们都是过来人，有些事，你骗不了我。你的床上功夫那么好，你的手，
* e: [1 q/ ^5 p7 I* O! G! X7 F还有你的嘴，啧啧，你敢说你没有情人？」

8 s  z# U8 o6 e  D( j6 r5 |　　「拉贾，我什么时候结的婚，你是知道的。」艾琳侧过脸，看着老板，笑了
笑，「床上的事，你也是内行，说起来千变万化，真正实用的也就三五种体位，
七八个动作，对不对？孩子我都生了两个，那点东西，早就熟悉了，用得着跟情
人学吗？」

( @( `" F& d2 t9 s& k　　无懈可击。

0 O- Q# f& \& ?, R" E9 y- S　　拉贾不好说是，也不好说不是。他只能继续抚摸下去，一根手指，再加一根，
7 z( S, m+ j  P6 _/ T) n在阴缝里穿梭着。噢，这是阴唇，好大，好肥，好厚，咦，那是什么？小小的一
个凸起，圆圆的，对，是阴蒂，没错，软软的，热热的，肯定是阴蒂。
! r' S8 i( o2 K  v9 T
! d9 K; Y5 g- Y2 O& [: N5 U! W' s　　其实，艾琳撒了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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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在汽车旅馆里，等艾琳醒过来，老板早就不在了。房间里静悄悄的。她
9 h5 F8 h! r. d) M坐起来，看看窗外，天已经黑了，再看看身上，老板给她盖了条薄毛毯。艾琳不
4 M+ k/ D' O4 E# r3 A由得心中一暖，爬起来，冲个澡，随便吃了些东西，又回到床上。她感到通体舒
1 i6 @* t8 k+ O4 Z$ n畅，非常轻松，可是再也睡不着了。随后的几天里，艾琳不再那么抑郁了，但就
& z! a4 E- b* o1 w7 _: m$ ?8 }是烦躁，非常烦躁。终于有一天，艾琳实在忍不住，一早起来，穿好衣服，直接
- n; o) Z! L4 K2 V3 b' M就把车开回了小城，进到公司的停车场，想想不对，又拐出来，停在对面的喜来
登酒店，然后定了间房。艾琳当然有皮埃尔的手机号，但是她只想打老板办公室
的电话。美国的公司里是文山会海，高管们很少坐在办公室里。犹豫了很长时间，
艾琳决定，半小时内，只打三次，如果老天爷要阻止她，那么就不要让电话接通。
  o2 p' S5 ]$ Y3 s+ q+ m1 C) Z. S' f) V
. c, @6 U6 _. G% A/ s* d　　艾琳战栗着拨了第一次，还好，没有通。过了五分钟，第二次，还是没有人
接，艾琳松了口气，同时又有些失望。又过了五分钟，艾琳最后一次尝试，她不
知道，自己到底是希望接通，还是不接通。天哪，老天替她做了安排，电话通了。

4 h4 \6 R# r5 r8 H　　十分钟后，皮埃尔来到了酒店。两人相见，什么话也没说，同时扑向对方，
紧紧拥抱在一起。他们亲吻着，抚摸着，此时无声胜有声！出门的时候，因为仓
促，艾琳随便套了件白色的连衣裙，连丝袜都没有来得及穿，脚下是白色的中跟
" q! d+ p( x) o5 u8 g. h1 v4 o皮鞋。皮埃尔熟练地撩开艾琳的裙子，顺着大腿抚摸上去，直到浑圆的屁股，然
后停了下来，问：「艾琳，你没有穿内裤？」「还要那些没用的东西做什么？早
上出门前，我就把它脱掉了。」老板什么也没有再说，抱起女下属，一把扔在床
上，然后，解开自己的腰带，蹬掉裤子，上床，紧爬几步，跨在艾琳的头上，把
半软的阳具，硬塞进女人半张的嘴里，呼哧呼哧地自撸起来。这一切，如行云流
" ]0 V% i, s2 Q) R- _8 t3 H水，一气呵成。艾琳还没有醒悟过来，老板皱巴巴的阴囊，已经垂在了眼前，有
; t, g; A0 V6 g; y! W, u节奏地晃动着。皮埃尔虽然五十多了，可身体还硬朗，几分钟后，他的阳具就有
了七八分硬。艾琳只记得口中的阳具，忽然没有了，迷迷糊糊间，自己的双腿被
/ o9 U. V, A1 U. k: `0 ]/ A分开，架在了老板的肩上。艾琳很想说些什么，可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然后，
她的下身，被什么东西硬硬地顶住，紧接着，噗！天哪，那东西闯了进来！

' g4 w  Y# t) S7 s　　就这样，艾琳和皮埃尔，发生了实质性的肉体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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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琳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两腿绷得紧紧的，夹住了正探入阴道的两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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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贾不得不抽回了手，不甘心地扳住女人的肩，让她侧转过身，于是，女下
/ N+ z* X8 f7 {! b. y属和老板不得不面对面，拥吻了起来。拉贾肥厚的舌尖，来回舔着艾琳的嘴唇，
- R+ q! x. c# k5 e+ W1 E7 y还不时地探索，挑弄着女人的牙齿。艾琳一面老练地回吻，一面微微张开嘴，伸
" x; O0 d- \9 G: j; T' e出舌尖，绞住老板的厚舌，像是在交缠，又像是在吸吮。她的右手，温柔地抚摸
* }% o  \- @1 f$ ~3 z& A8 J; r& L着老板的胸肌，无名指上的婚戒，在灯光下熠熠闪亮。这个印度男人是强壮的，
9 q) ^% u5 z' p" ]) c# I% L在南加州大学那七年里的牛扒没有白吃。他的皮肤光滑而有弹性，肚子不算大，
6 W( |2 Q3 v0 R4 @! Z2 O% g胸大肌也还饱满，比艾琳的丈夫和曾经的情人都结实得多。每个民族的男人都有
  Y) Z! {. P% ]" [5 I' r好的，也都有差的。要知道，印度是世界著名的强奸之邦，妇女几乎没有任何地
位。比起印度满街的强奸犯，这个拉贾还不算太让人反感。心里怀着这样一念温
9 L( z* w# j, D3 r" P/ i4 W: X存，艾琳的身体不由得柔顺起来。她的舌尖，在老板的口腔里游走，好像一条轻
% K1 V& _% Z5 Q5 y盈的小鱼。拉贾浑身燥热，他试图咬住女人，可每次都差那么一点点，只能不住
地喘息和吞咽。艾琳笑了，像是恩赐一样，停止了舌尖的游动。拉贾赶紧一口含
7 u3 f6 W- w9 P1 ^住艾琳的香舌，贪婪地吮吸起来，同时，右手自然下滑，抚弄着女人丰腴的屁股。

　　艾琳配合地抬起一条腿，从内裤里挣脱出来，搭跨在老板的腰上。拉贾的那
8 `3 i/ M( N- B- G只手，顺着毛茸茸的臀沟继续向下，停在了肛门口。

　　艾琳和皮埃尔成了办公室情人，但是他们都尊重彼此的家庭。两人非常谨慎，
' g9 H; z' h3 H( G- z3 @避免单独商务旅行，更不在公司里流露任何暧昧。每次幽会，他们都是分别外出，
4 w7 I4 L1 D' |4 w8 ]7 j用化名定房，只付现金，不留任何痕迹。就这样，几年下来，皮埃尔每升一级，
艾琳必定紧跟着也上一个台阶。公司里人多嘴杂，当然会往那方面想，有人还看
! R, y3 \7 `: [4 Y2 u9 T0 D出了蛛丝马迹，可猜测归猜测，谁也拿不出真凭实据。俗话说，捉奸要捉双。既
- r3 ?. M: G% q4 a4 A6 Q6 A然捉不到双，慢慢地，大家也就不多议论了，毕竟，公司里可八卦的事情，远远
# `  h; A' s' ]! r' I" u2 p& f* |不只这一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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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的喘息，越来越粗重；女人的呻吟，越来越急促。

　　艾琳感觉到老板的阳具，悄悄地又坚挺起来，还有自己的肛门，被一根手指
抚弄着，热乎乎的。她不动声色，暗暗绷紧臀肌，老板的手指，再也无法继续深
- x6 J+ M* b7 B6 f8 N$ k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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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k6 S- M$ C　　「拉贾，你还想再做一次，是不是？」艾琳先开了口。

　　「当然，艾琳，你还没有满足，怎么算是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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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l0 y. c' K3 l* [9 k+ g　　「你想怎么弄？」艾琳接过话，「我的，我的身体，还等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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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呢？」拉贾高兴起来。

　　「嗯，你想让我趴好撅起来，然后你从后面弄。你们男人都喜欢这样，不是
; f! z: X  {: K3 L吗？」

　　拉贾沉下了脸，默默地，从女下属的肛门口，收回那根手指。他忽然很气馁，
5 k1 H1 Y  q; n4 b! p2 k7 U) [( Y因为艾琳，总是能判断出他的心思。
1 j$ `2 T/ X; {8 l; a'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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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贾所渴望的，是在精神和肉体上征服艾琳，而不是简单的性交，可是到目
前为止，他的每一步，似乎都在艾琳的掌握和控制之中。

　　这些年来，拉贾一直在觊觎艾琳，窥视她的权力，也渴望她的肉体。裁撤研
9 [6 k- t# a* [- |7 d发中心的消息传出来之后，拉贾按捺不住内心的狂喜，等待多年的机会终于来临
0 b3 i9 y. n; ?; L& d5 N了！他一遍又一遍地设想着，艾琳放下身段，低三下四地向他求助，而他则不计
0 n" i9 y3 D% C前嫌，慷慨地伸出援手，同时提出性的要求。艾琳应该先是感恩戴德，然后惊慌
失措，苦苦哀求，说不定还会下跪求饶。这时候，我拉贾要坚持原则，决不让步。
那个高傲的女人万般无奈，最后也只能委屈求全。上了床，那女人恐怕还会犹豫
; {( l) _: l: ~( n5 t' f- R, e- H不决，肯定是满脸哀羞，迟迟不脱衣服。嗯，我拉贾可不吃这一套，别看她一副
" u  @0 ]: D7 @- c! {' O无辜无奈的样子，得势的时候整起人来可是毫不手软。我必须寸步不让，威逼利
+ x! h) x5 l: O, y7 W( r诱，说不定，最后要亲自动手，扒掉她的裤子，扯开她的两腿，再狠狠地顶进去。
4 L/ O% V8 o: K4 d9 D
! F2 l# M8 }3 A' K　　

5 U$ L# W- d9 z, w& E5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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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V  G% h0 z( M* _　　（拉贾一遍遍地幻想，一定要扒光艾琳的下身，再狠狠地顶进去。）
' Y3 s. z; ^; P1 [. U2 s
, p) m8 k* Y2 ^　　应该说，拉贾的这些想象是合情合理的，然而，事实却完全相反。艾琳向印
度帮求援，放下了身段，却没有低三下四，而是不卑不亢，讲清了唇亡齿寒的道
9 F1 j& @/ ]  y6 ]2 Q  K; }+ Q理。老板乘人之危，提出非分的要求，她虽然无可奈何，不得不委屈求全，但没
有惊慌失措，更不曾苦苦哀求。宽衣，上床，拥抱，接吻，爱抚，乃至手淫，口
0 m4 e- B. ]2 e; a: C交，艾琳做得自然得体，从容不迫。松紧快慢，俯仰勾挑，她处处掌握先机，时
3 ?' ^9 ~6 O* H时把持进程，就像是在一步步完成一个项目。甚至连老板的生理反应，几时高潮，
0 a& N, t% u1 S( ?0 r& A3 k射向何处，都在艾琳的严格控制当中。还有，拉贾高潮来临的关头，她竟然从容
9 x1 Q! ~# m* y1 P, }地抬头，还微微笑了笑，那是什么意思？艾琳的微笑，那么自然，没有一丝做作，
也没有一丝谄媚。她究竟为什么会笑？
% z) E2 F8 k: {7 Q" }0 M
7 F, e, U6 S( f1 g1 \　　是嘲笑，对，那一定是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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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贾忽然明白了，到底是什么不对头：自己是老板，作为强势的一方，本应
当主导一切，现在却沦为了配角！不行，这样绝对不行！这道大餐，每样调料都
8 R, J9 I" o: H9 p" O) k必须按照拉贾的意愿。艾琳不是不喜欢咖喱吗？好，咱们现在就开始上辛辣的！

+ Y/ q5 p5 R$ A* `+ d) s1 B　　拉贾不甘心，他要反击，要夺回主动权。拉贾不相信，出身强奸之邦的他，
- s5 B) P) S5 i居然在床上斗不过一个女人！

9 i5 F0 N% S% X  b6 O' y& C; @5 S/ N　　拉贾猛然一个翻身，把老齐的妻子压在了身下。他大口喘着粗气，恶狠狠地
$ M. k: s+ C; r. [9 Z# p2 G盯着白嫩的乳房。艾琳多少有些吃惊，她放松身体，很快就使自己平静下来。她
不知道拉贾为什么突然情绪波动，但是她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艾琳蜷起双腿，
6 V! T: X0 m$ v9 n分开，盘住老板的腰，夹紧，然后微笑着说：「对不起，我猜错了，这样的姿势
虽然保守一点，但也很好。拉贾，放松身体，你不想再吻吻我吗？」

　　「不，我现在只想狠狠地干你！」拉贾没有接受女下属的好意，「你还记得
吗，那一次，我提议搞六西格玛黑带，你冲着我又喊又叫，把我搞得下不来台？」

　　「六西格玛？黑带？」艾琳的脸上一阵困惑，「噢，想起来了。拉贾，多少
年前的事情了，大家同事一场，难免磕磕碰碰，我都快忘记了，你怎么还记着？」

　　「我当然忘不了。」拉贾腾出一只手，扯下艾琳的胸罩，扔在一边，「那么
+ q" M: Q* }1 p. i$ ^多人哪，头头脑脑都在，你就一点儿面子都不给我！」

　　「对不起，拉贾，人都会犯错误的。」艾琳轻轻抚摸着老板的后背，试图安
, i- H% A- t! i3 t9 Z! h* a) \+ M抚他紧张急躁的情绪，「现在，我不是在偿还你吗？」

  \; m. e$ b7 U9 S* R　　拉贾没有理会女下属，自顾自地继续说着：「我那个恨啊，可又没办法，你
是我的老板，官大一级压死人哪！当时我恨不能跳起来，把你摁在桌子上，扒掉
9 Y1 N: \! P; |) r) W# a: m$ B你的裤子，狠狠地干翻你！」拉贾越说越激动，他突然直起身，对着女下属呵斥
道：「你还想要我吻你？你以为我会让你这么舒服？翻过身，撅起屁股，动作要
快！」
& F# p1 E+ v9 }1 `3 i
　　艾琳无言以对，她坐起来，无可奈何地翻过身，跪伏下去，分开腿，抬高臀
; U( w6 V1 f- k% e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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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琳对这种姿势很熟悉，当年，她的妈妈，不就是这样撅着，用自己的屁股，
换来了一百五十多平米的新房吗？其实，这种体位也很好，耻辱从后面进来，女
人就不必面对男人那张丑恶的脸了。

6 V! X, U8 T+ [) ~$ r　　拉贾看着艾琳白皙丰满的屁股，在自己面前慢慢地撅了起来。菊花般的后庭，
郁郁葱葱的密缝，还有肿涨饱满的阴户，毫无保留地呈现在眼前。拉贾笑了，他
2 l8 D  `4 w# A7 g; o/ T  A/ g挪过去，贴在艾琳身后，伸出一根手指，插进湿漉漉的阴道，来回地抽送几次，
然后，醮着女人的阴水，轻轻戳入那紧缩着的后庭。艾琳紧张起来，糟糕，印度
: ^: [! Z2 J: g; u& u人不会是有那种癖好吧？艾琳当然不是贞女，但也绝对不是荡妇。她的床上经验
3 R/ Y0 @2 ]8 J4 X# n0 o- Q虽然很丰富，无论是婚内还是婚外，但是她的后庭还没有被触动过。怎么办？看
样子今天是躲不过去了，要忍耐，无论如何不能前功尽弃。艾琳紧张地思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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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怎么回事？拉贾收回了那根手指。艾琳正要松口气，老板却一把揪住她
的长发，同时，硬邦邦的阳具，一下子顶住了她的肛门。

8 ?  y. d  L1 J$ v* c+ V4 k　　艾琳被用力揪着，无可奈何地仰起脸，白皙的臀尖，更加高耸。这是艾琳没
2 {3 {) k, D# n  h8 P( s有预想到的局面，她无法躲避，只能等待，等待自己那娇嫩的处女后庭，被老板
6 R7 ^( R& r. L) G& q* h丑陋的阳具开苞。
$ E8 X& R, ~% V, s
! S! T8 N: w! n4 y　　艾琳等待着，却什么也没有发生。

　　「艾琳，你的屁眼这么紧，老齐没用过？」拉贾发话了。
* F; W3 w4 c9 b
5 t8 H$ T+ K; |0 S　　「没有，真的没有。」艾琳实话实说，没有什么可遮掩的。

; I% W5 t" x  a# J1 }　　「皮埃尔也没用过？」
9 _3 t# L( j. r4 V) w
! _+ ^( c* F: [8 _2 k　　「没有，当然没有，我什么也没让皮埃尔用过。」

　　「那么现在，老板可不可以用一用？」拉贾得意起来。

　　「你是老板，当然有权力提出要求。」艾琳还没有失去冷静，她忽然看到了
一线希望，「可是，我，我有内痔，再说，我没有经验，第一次恐怕很难做好，
会扫你的兴，也影响双修的效果，拉贾，你说是不是？」
4 c2 K' {& o, C) W4 V1 ]
- U. C6 Z3 G0 k  S9 Q0 o+ o1 B　　拉贾听罢，哈哈大笑。笑过之后，他忽然松开手，退回阳具，大度地对女人
说：「说得好，说得有道理。好了，起来吧，把衣服穿好，要穿整齐！」
+ L! f, Q/ N8 I% W& D4 z3 L
: Z$ W- f- y/ p2 f- i　　艾琳趴在床上没敢动，她心中一阵迷惑：世上难道真的会有奇迹？

　　拉贾站在床边，开始穿自己的衣服。他看着撅在床上的女下属，口气缓和下
来，耐心地解释道：「艾琳，起来吧，穿好衣服。咱们还回到那天，就是你当着
: U# k, }& `4 _; ~4 {2 u( ]) W头头脑脑的面，让我闭嘴的那一回。咱们来个案例分析。现在想象一下，那天，
不是管理层会议，而是全体员工大会。床边那张写字台，看见了吗？咱们把它搬
' F! V) \6 e7 [, G到窗户前面，就当它是讲台，窗户外面，坐着咱们楼里的全体员工，包括你丈夫
+ y' L8 Q# K3 h5 \4 v老齐。你呢，穿得整整齐齐，站在讲台上，狠狠地羞辱了我。我呢，没有退缩，
而是冲上去，和你辩论。结果你输了，输得很惨。输了，就得接受惩罚，对吧？
2 V' I4 L; n$ M2 G0 g/ z( X
) s; d7 {& e' b8 T/ f- k　　怎么惩罚？你呢，弯下腰，脱掉内裤，撅起屁股，趴在桌上，白花花的屁股
3 h& Z/ J3 @! @5 X6 `2 B啊。

' Q# T4 a5 O! ]0 X: s- d- g　　我呢，站在你后面，等着惩罚你，也就是狠狠地干你。大家伙呢，睁大眼睛
* {, K5 _' T6 V9 x4 g$ s$ W4 i4 F& ^- i看着，包括你丈夫老齐和你老板皮埃尔，谁也不敢出声。怎么样，有意思吧？「

( M- E. b  j+ H- a4 R& U　　拉贾越说越起劲儿，口水都流了出来：「想想吧，大白天的，一楼大会议厅
里，讲台上伏着一个少妇，双手紧扒桌沿，弯着腰，撅着臀，那就是你，艾琳博
- Z& l0 X. _# F& K' h士。你的衬衣半敞着，胸罩松开了，露出半截奶子，雪白雪白的，下身只剩下丝
袜和皮鞋。皮鞋的跟不够高，你得踮起脚，屁股才能撅到合适的高度，也是雪白
# g9 _4 U& ~5 ]' P1 P雪白的。怎么样，这个型儿摆得不错吧？我呢，当然是站在你的后面，对着你光
4 Y7 B5 B- f5 P/ Q溜溜的屁股。我上身的衣服是穿好的，这很重要，那会儿我的级别虽然比你低，
可好歹也是经理，面子还是要的。至于下身嘛，鞋还在，袜子也还在，裤子就不
好说了，肯定是堆在脚上。我的鸡巴在哪儿呢，怎么看不见了？噢，大家伙当然
( |" E7 _9 ~0 v% s. i看不见了，因为它插在你的阴道里，扑哧扑哧正爽着呢！」

　　艾琳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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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s$ I6 H; ~( w7 f; n　　什么是报复？这就是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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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贾还在喋喋不休，印度人的想象力真是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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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 l: }# t9 G+ ^　　艾琳坐起身，无言以对，拾起胸罩和内裤，默默地穿上，然后是衬衣和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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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l. Y& V7 k2 ?, K, F# N& t5 r　　　　　　　　　　　　　　　　（九）
  b1 k& T7 a1 Y2 W0 s4 _
- o  J8 r, a6 p　　街对面办公楼一楼的小餐厅里，稀稀疏疏没有几个人。靠窗的一张圆桌边，
老齐和老袁对坐着，面前的咖啡已经喝了一半。这张桌子的位置很好，透过玻璃
窗和街边两株高大的栾树，可以直接看到对面的喜来登大酒店。这里的咖啡是免
费的，随便添，是所剩无几的职工福利之一。十年前，公司免费提供各种软饮料，
三明治，点心和水果，后来一样样被取消，如今只剩下廉价的咖啡，还掺了过量
的水。很多老员工充满感情地回忆，在那红火的日子里，大家三五成群，围坐在
+ S8 e. I. X; e! w; L/ V一起，一面白吃白喝，一面为技术问题争得面红耳赤。九一一之后，一年不如一
年，再经过零八年金融危机，一切都随风而逝了。

4 r4 L& {" C1 K7 _　　「老齐，最近我的左眼总是跳。我问你，你有没有内幕消息，咱们是不是又
  G# i# b& R0 \. _4 T0 z0 P" e要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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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 F; Z0 a0 d/ k1 a6 o, }& ~% l　　「我怎么知道？这些都是上面的决定，又不会跟我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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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9 @2 D7 {. D2 z  Y8 A0 ~　　「我知道不会跟你商量，可你老婆也算是上面的人，总得跟她商量吧？你给
我透露一点，这次是按组裁还是按工龄裁？」

　　「我真的不清楚。我和艾琳很少谈工作上的事。你知道，搞管理的和搞技术
的思维方式不同，谈着谈着就谈崩了，影响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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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6 V% ~9 Q1 D　　「倒也是。」老袁点点头，端起咖啡，又有点不甘心，「老齐，我再问你，
9 N6 l0 ~) _  Z& V7 x, x听说你们家艾琳跟印度帮讲和了，咱们的前景是不是亮堂一点儿了？」

　　「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儿。」老齐点点头，「连你都知道了，这楼里可真是藏
不住事，不过，咱们的前景未必就亮堂。你想啊，这裁员不是一两个人说了算，
是整个经济大环境决定的。你觉得现在的经济大环境怎么样？」
6 B( A: l  N* Y5 A5 _( \8 \* @* U
8 F  O; b+ S5 c' X　　「明白了。」老袁叹了口气，放下杯子，「老美不能随便动，老印的势力这
么大，裁起来还是咱们老中首当其冲。」

1 a- U! x* x+ m, b' K　　「是啊。」老齐也叹了口气，「老袁，我总想不明白，印度人怎么就这么大
5 T. F2 _* G) W1 V0 O+ C3 ?* \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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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7 d" i) ?9 l; v　　没有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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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Y# M% p' t# G2 E8 X) ?% h7 F　　老齐把椅子往前拉了拉，继续说道：「这事我想了好几年了，归纳起来无非
是老印英语好，坑蒙拐骗野心大，拉得下面子溜须拍马，还有就是老美防老中不
防老印，可这些不够啊。老袁，你看看湾区那边，被老印搞垮了多少公司？

　　老美难道都是傻子？咱们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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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了行了，你根本没说到点子上。」老袁有点儿不耐烦了，「不是老美欣
赏老印那一套，而是老美现在自己就务虚不务实，印度特色正好跟美国当今的潮
流合拍了。美国当今是什么潮流？就是谁也不愿意辛苦，谁都想挣快钱。怎么挣
钱快？不就是资本运作，投机倒把吗？投机倒把靠什么？靠你我这样的书呆子？
% L+ I* B9 D) h( W2 Y  v2 E* n靠的就是老印这种人，能炒作。」

　　老齐默不作声。

0 e  E! ~; w: i( c+ t3 a+ r　　老袁继续说下去：「再说，中国人英语就都不好？中国人就不坑蒙拐骗？中
国人就不溜须拍马？你看看这哈佛情人夏建统，基因皇后陈小宁，打工皇帝唐骏，
, f1 _# V! |8 s. m- O% @还有什么李开复吴征杨澜，哪个脸皮比老印薄？关键是怎么中国改革开放发展得
. V3 B9 C  d7 T4 u; K: O" E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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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这和中国改革开放有什么逻辑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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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6 U, r& ~3 ^/ C9 S- U3 h　　「当然有了。你想啊，印度反正就是那个样子，又脏又乱没什么前途，那么
好了，老印们到了美国，别的也都别想了，一门心思钻营就行了。咱老中不一样
啊，咱有退路啊，或者自认为有退路啊，你老齐不是天天念叨什么长江学者，千
( B6 ?! _( b" Z: E2 j7 c  r; s人计划吗？这回好了，能折腾的中国人，就是我前面说的哈佛情人，基因皇后，
! m$ ]9 J" X( Y$ V; B1 |7 c; n打工皇帝，还有李开复吴征杨澜，全都回国坑蒙拐骗去了，国外就只剩下咱俩这
种没用的废物，明白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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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V# @( Z' L0 Q5 k. b( ?0 e　　「好像明白一点儿了。」老齐想了好一会儿，点点头，由衷地说：「老袁，
) C9 R# q7 Q0 Y$ L1 ^3 a你们北大确实比我们科大强。你看问题总能看到深层次的东西，我呢，老是停留
: |3 H/ l1 [, _; g( T# G* x5 {在表面现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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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袁摆摆手，继续说道：「不是什么看问题深浅的问题，而是你老齐看问题
的出发点就不对。你总是想着做事，可现在这个社会，不要求做事，只要求做人，
( ~- `: b; x5 {" B做老板喜欢的人，做老板需要的人。老印懂这个道理，所以他们爬得快，老中不
: C0 k0 F9 w5 m# h懂这个道理，所以就不招人待见，就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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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这样下去企业就完啦，企业完了，大家全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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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t( `& K+ X4 @# U) i　　「唉，你这个书呆子真不开窍！咱们这儿肯定是完了，只是早晚的问题，但
愿熬到我退休。想当年美国人草创的时候，多能吃苦，你看看爱迪生。现在不同
2 v$ I9 l( n" D: S& K1 x了，吃老本儿，玩金融，靠什么游戏规则，挣点儿短钱快钱虚钱，谁有耐心和心
% _4 _9 l- _) h8 G! s3 S境儿来投资技术？咱们研发人员，说白了就是鸡肋，上面根本不想再搞什么研发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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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别看咱们底子厚，灵魂已经死了。「

　　「唉，可惜了，太可惜了。」老齐连连摇头。

　　「可惜有什么用？咱们还是多想想怎么自保吧。」老袁也跟着频频摇头，
/ F# O) V8 @3 ?8 \5 \: o「你老齐跟我们不一样，反正你是不用愁的。」

' W4 j4 _; g0 G2 j1 b6 D　　「老袁，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老婆虽然是我老板，可我不是吃软饭的，我哪
样事情比别人做得差？」老齐一下子跳了起来。这些年来，老齐一直有一个心结，
. w5 l2 x! Z( b: Z' ^就是艾琳比他混得好。他也知道，别人肯定对此有看法，所以特别敏感。

! j" F4 y! _6 P; Y　　「老齐，放松，放松，你误会了，我是别的意思。」老袁赶紧站起来，按住
. p/ D2 M5 m3 j( i2 d老朋友的肩膀，「我是说，这几年啊，我们把事情都看淡了，业务上也没什么追
求，整天打牌钓鱼吃烧烤，只有你老齐还抱着学术不放，每年总能发表几篇论文。
0 R( a; c: c1 a: v) r你别小看这论文数量，国内重视着呢，实在不行，你老兄有退路，可以海归当千
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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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我恭维，你不比饶毅施一公差，反而更高一层，你的知识比他们的实用
5 L& f: c  A; P9 R; \多了，国家需要啊！我们就完了，高不成低不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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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齐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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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的倒也是实话。咱们都知道，在美国，真正的知识都在公司里，学校
的那些烂论文除了审稿和主编是没人看的。」

　　「老齐，咱哥儿俩关系不错吧？」老袁见老齐情绪好起来，不失时机地把话
题又绕回了起点，「要是真裁人，你可一定要在艾琳面前替我美言几句。我老婆
去年被擂了，至今也没个正经事儿做，孩子刚上大学，加州大学的学费你也不是
不知道，年年涨。其实我觉得上州立大学也未尝不可，学费低得多，可孩子争气，
& q2 M' C' W1 A7 T9 t8 f' i; z+ _自己考上了，我也不能不让孩子上，对不对？老哥我这辈子是完了，没出息，混
混算了，可孩子不能耽误啊！」

　　老齐默默地听着老朋友的絮叨。他心里的一点点喜悦，已经溜得无影无踪。

　　老齐不得不悲哀地承认，在别人心目中，他的价值只在于拥有一个实权派的
老婆，而与他本人的学识或人品毫无关系。

　　　　　　　　　　　　　　　　（十）

" z# u: u3 `5 ?6 _7 y% X　　酒店的客房里，窗帘打开了，能拉开的窗户也都拉开了。这真是一个晴朗的
+ ~+ e7 H$ a" N! ^+ M5 I. q$ {日子。蔚蓝色的天空没有一丝云彩。太平洋上和暖的海风，带着鸟儿欢快的叫声，
无遮无拦地吹入房间，送来了清新，也送来了淡淡的咸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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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e4 l$ d1 `# E. K% L' c　　中午的阳光，正当灿烂，毫无遮拦地直射进来，照耀着窗前的写字台，也照
' H* Q/ g/ N2 L1 [: ~- J3 _耀着台边的一对中年男女。那女人是老齐的妻子艾琳，而男人则是拉贾，她过去
的下属，现在的老板。艾琳穿着浅蓝色的真丝衬衫，深灰色的西服套裙，还有肉
) {1 M  M4 A# M' F% h6 b% V/ Z7 ]色的长筒丝袜，和黑色的半高跟皮鞋。她那乌黑的长发，被重新梳到脑后，精心
地挽成一个发髻。这是高级女白领最保守的妆扮，不过，在印度人拉贾的眼里，
却有一番特殊的风情和意味。艾琳专注地面向窗外，凝望着远处的大海，沙滩和
" t5 Z( W2 C' C2 ?" y棕榈树。她的神情坚毅而安详，看不出哀怨，也看不出悲愤，也许，这就是职业
/ L+ ?, ]* N+ B' ]4 O  w妇女的淡定和从容。拉贾也是衣冠楚楚，衬衫，领带，西裤，皮鞋，一应俱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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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6 L: b6 l2 T6 q% ]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女人，脸上说不清是什么表情，贪婪，渴望，志满意得，
# a4 Y- ~' q4 }8 b$ _2 J或许，还有一丝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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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o- `  [0 R3 E. p6 T: T$ x2 ^　　「艾琳，你冒犯了同事拉贾，根据员工守则，你将受到惩戒，你明白吗？」

　　「明白。」

# ^" k8 z' ?2 N9 p- X8 y: y　　「拉贾有权力提出惩戒的方式，你也有权力提出异议。如果你反对，可以向
公司人力资源部投诉。你需要投诉吗？」

　　「不需要。」

$ H7 m6 {! n3 x% b) j8 U　　「公司提倡多元文化，拉贾要求按照印度的方式，对你实施性惩罚，也就是
  Z8 P8 x+ x' ]3 S% `& U: w8 y) c) x当众奸污你。你将按照拉贾的指令，用立姿后进位与他交媾，满足他强烈的性欲。

　　你同意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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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I4 a# e5 g5 i9 b2 @　　「我，我同意。」

3 B1 U) L8 |1 u　　「好，惩戒开始。全体员工，睁大眼睛，大家要引以为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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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值中午时分，到了上班族午饭的时间。三三两两地，人们从写字楼里走出
8 M% ~! t0 r* I& M7 p来，聚在主街两旁的餐馆里。有些餐馆干脆把桌椅放在了外面，于是，街上又有
3 N& S# P4 A( a% n; R了一点儿喧闹，即使在十八楼，开着窗户也能听得到。

. f7 a. B7 D! j" f2 }' ]4 |2 m　　豪华酒店的写字台，还算是比较宽大的。桌子上零乱不堪：一条竖纹西服裙，
一条蕾丝边内裤，还有男人的短裤和长裤，胡乱地堆放在一起。艾琳伏在桌边，
面向窗外，弯腰撅臀，双手紧扒着桌沿。她的衬衣敞开着，胸罩松开，半掩着乳
房，下身只剩下丝袜和皮鞋。皮鞋的跟不是很高，艾琳必须踮起脚尖，才能达到
" e# e- ^& |0 I7 G男人的要求，让屁股撅得足够高。雪白的屁股，沐浴在正午的阳光下，被肉色的
6 K. V0 I) N) Q" Q( S丝袜衬托着，散发出成熟女人特有的诱惑。艾琳的身后，理所当然地站着拉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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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A$ B- C! ~( G9 r3 }　　如果只看上身，他依然衣着还算完整，保持着职业人士的庄重，可再往下看，
就有问题了：鞋袜还在，长裤和短裤却没有了，毛绒绒的腿，光溜溜的屁股，缩
5 O, x4 Y" Q. y" n成一团的阴囊，还有直撅撅硬邦邦的阳具。拉贾微微哈着腰，一手长探，拿捏着
柔嫩的乳房，一手略收，抚摸着白皙的屁股，嘴巴当然也没闲着，不停地发出各
种指令：膝盖弯一点，腰塌下去，这样屁股就撅得更高了，对不对？腿分开，再
7 T, q* y6 I7 x2 x" A分开一点，屁股对着我扭一扭，好，就这样！

* @* q+ C6 U  h/ K8 r1 Z7 f$ B　　艾琳紧紧地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在微微颤抖。她的头脑一片混乱，一方面，
- x4 ]- z3 O% }/ N3 l她明白自己的处境，别无选择，另一方面，她又不甘心任人摆布。在艾琳的职业
生涯里，她总是力求主动，今天这种被动的局面，确实还是第一次。艾琳的脑海
里，反复萦绕着那个印度男人的指令，她很想甩开那些讨厌的东西，可越是这样，
$ v  h, D  |/ ]5 f那些东西似乎越是清晰：艾琳博士，脱掉内裤，慢点儿，我要的是过程，别扔，
& L" y- e9 g$ m: b/ L/ c摆在桌子上，让大家都看看，裙子，还有裙子，也要脱掉，对，就这样。衬衫解
" ^' H- g0 G8 I  g" p4 u3 i" c开，不，不对，只要解开上面两粒扣子，胸罩松一松，推上去一点儿，奶子露出
一半。屁股，还有屁股呢？撅起来，撅高点儿，好，就这样，摆好型儿，敞开来，
等着。艾琳知道，不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拉贾现在都占尽优势，完成了插入
前的一切准备。她甚至能够感受到，那根粗壮的印度阳具，就在身后不远处，正
对着自己的阴户，一股股的腥气，热辣辣地直冲过来，不难想象，男人那剑拔弩
张，急不可耐的样子。唉，没办法，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有时在职场上是难免
的。

1 `- Q0 `' B/ q! X! d　　拉贾的情绪很高，因为这一次，他是处在主导地位。玩弄别人的妻子，是每
, [* j$ f. L8 m% {  I2 g9 T) b个男人的梦想，拉贾当然也不例外。许多年过去了，多少失落，多少屈辱，多少
2 G( V" s8 e& w3 {: A( H期望，多少奋斗，现在，终于到了算总账的时候。拉贾俯视着臣服在面前的妇人：
黑色的中跟皮鞋，肉色的丝袜，白嫩的屁股，毛茸茸的臀沟，湿漉漉的阴户，还
# _9 W) W# D7 _: q. {有暗红色的肉唇。平时紧裹在职业装里美妙的肉体，终于毫无遮拦地呈现在眼前，
欲露还遮，欲迎还拒。这就是艾琳，曾经是那么遥不可及，青春活泼的小师妹，
老同学美貌的妻子，两个孩子端庄的母亲，自己过去的老板和现在的下属。

6 g3 [# N, V5 c, a　　拉贾感慨万千，他微微屈膝，使坚挺的阳具更加上扬，然后，伸手揽住女人
& K0 ~) _& c( l! p的腰肢，轻轻一拽。拉贾到底是熟谙印度性经，他那翘起的阳具，不偏不倚，正
' h0 y/ _5 T/ t2 y好顶住了艾琳的阴户。拉贾停顿片刻，再次微微用力，噗地一声，黝黑发紫的龟
头，分开两片肉唇，滑了进去。

9 x7 |+ C. ^% g; H, c# r! C　　湿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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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贾停了来，他心潮澎湃，热血上涌。

& S% I( _; s8 M4 c1 ?/ d; f" h　　「艾琳，我的鸡巴，大不大？比你丈夫老齐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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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6 }% L0 D: K& {1 i( l9 ^　　「大，很大。」艾琳犹豫了一下，决定实话实说，但是她补充了一句：「不
过，拉贾，请不要提我的丈夫，他和此事毫无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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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琳没有撒谎，刚才手淫和口交的时候，她已经领教了印度器官的硕大和坚
9 l# Z8 V* V& h* J2 p, V挺。艾琳的丈夫老齐是个书生，小时候又有些营养不良，就不必多说了。原来的
老板皮埃尔，虽说是法国人，吃牛扒长大的，可毕竟岁数摆在那里。他和艾琳之
  B, ^  }( k: O& Y- M间，上床的次数并不多，质量也只是一般，更多是精神上的交流和相互慰籍。半
年多前，皮埃尔被迫提前退休，他把艾琳请到酒店，做最后的告别。老家伙的精
神完全垮掉了，无论如何也无法勃起，吃了两片威哥也无济于事。最后，可怜的
老人爬下床，颤颤巍巍地走向卫生间，因为尿频。艾琳清楚地记得，自己坐在床
6 t4 H7 t; W7 i' ~" \+ F7 D% y" w上，悲哀地看着前老板的背影。她突然发现，老人的屁股是那么松弛，简直松弛
得可怕，而自己竟然一直没有觉察到！

& ~% Y1 b3 i) `% z　　艾琳还在回忆着，拉贾又开口了：「艾琳博士，拉贾的阳具将插入你的阴道，
( z% G+ i7 ^! y$ T% i无论他如何推拉抽送，顶撞摩擦，你都将接纳他，包容他，夹紧他，使他获得快
感，达到高潮，然后在你体内射精，你愿意吗？」

1 G! _; i0 |$ |4 ?4 ^  n0 M　　「我，愿意。」

6 |) x9 y6 W) }5 [　　阴户已经被男人顶住，艾琳还能有什么选择？

　　「好，全体员工注意，艾琳博士和拉贾博士，将以立姿后进位交媾，如果有
- {  t$ l4 K- G" E' i, ]6 x$ m! L+ L人对此持有异议，请现在提出。」拉贾停顿了一下，「什么？没有异议？我再重
申一遍，要么现在提，要么永远不提。齐博士，你是艾琳博士的丈夫，你有没有
: L; N  f7 O9 X% J4 `; [$ [! B异议？什么？也没有？好的。现在我宣布，艾琳博士和拉贾博士立姿后进位交媾，
正式开始！第一项，插入！」

　　冬天到了，春天还会远吗？

, X: g4 ], }* F6 R) d( v7 ?　　艾琳深吸一口气。空虚，正从胯间一阵阵袭来，她等待着。片刻，身后的印
3 k- j7 U9 v6 s. P度男人有了动静，好像他也在深呼吸。进来了，那东西进来了！艾琳只觉得身体
一震，那硬邦邦滚烫的东西，开始缓缓前进，一点点，一寸寸。好粗啊！同一样
东西，握在手里，含在嘴里，插在阴道里，感觉并不相同，艾琳不禁倒吸了一口
  k, N- y, `+ a/ N8 F0 h凉气。她不得不更加踮起脚尖，才能让高耸的臀部处于更好的位置，去迎接那来
自后方全新的挑战。男人跟男人，真的不一样！艾琳的心底，发出一声由衷的感
慨。她悉心体会着那黏黏的，滑滑的，粗粗的，涨涨的感觉。艾琳不得不承认，
% O$ v- t) p1 l: P$ J+ y正值壮年的拉贾确实有很多优点，特别是在生理方面。终于，又是噗地一声，女
人丰满的臀丘，撞上了男人健壮的下腹，紧紧贴住了。我被插到底了！好吧，早
7 C. x* o7 h0 X# V一点开始，也好早一点结束。艾琳艰难地抬起头来，茫然地望着着窗外。她仿佛
" L, Q# X5 Z5 Y# S/ ?4 W7 q看到无数双眼睛，正注视着自己，有的悲哀，有的麻木，更多的是亢奋。是啊，
从某种意义上讲，谁没有窥淫癖呢？艾琳甚至可以辨认出，那双愁苦的黑眼睛，
1 e7 S$ F. t8 z8 {1 M7 U5 j是自己的丈夫老齐，而那双悲凉的蓝眼睛，是曾经的情人皮埃尔。亲人们哪，对
不起！

) H# a, V# E* h$ p0 |: ^　　「第二项，抽送！」

5 Q5 N1 M; _  o6 J　　寂静。

, `2 e( A& \/ f4 w4 d6 k. |* l8 Q　　等待。

- k0 ?  x. o9 D8 _2 X" y　　动起来了，那东西终于动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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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啵滋，啵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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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哪，好舒服，怎么会是这种感觉？

　　　　　　　　　　　　　　　（十一）

　　拉贾得到了他所渴望的一切，不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多年的暗恋情人，
- J/ d( S9 h/ N- i. w优雅的职业女性，同时还是别人美貌的妻子，和两个孩子端庄的母亲。生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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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生涩！沧桑吗？不沧桑！白皙圆润的后臀间，饱满肿胀的阴户里，两片饱
满的大阴唇，左右双分，紧抱着一根黝黑的阳具。那是老齐的吗？不，不是！皮
埃尔的？不，也不是！那是我拉贾的肉棍，硕大，粗壮，真真切切！你看它，深
深地插进去，整根吞没在幽暗的阴道里，柔，嫩，湿，滑，温，暖，腻，黏。女
人的大小两对阴唇，紧紧地套住棒根，而看不见的嫩肉，则层层叠叠地包裹着龟
头，像是在吸吮，又像是在吐纳。你再看它，缓缓地抽回来，连带着翻开鲜嫩的
( ?- p3 Q6 b% T2 y# \- C6 X小阴唇，露出珍珠般的阴蒂，而白色的乳液，不知是阴水还是精液，夹杂着几根
阴毛，正滋润着性器的交合。啵滋，啵滋，暧昧而诱惑，来自摩擦，还是源于润
: t  ~3 d7 t8 E9 O" e5 e' X滑？
: {" L' Y2 F8 i% m8 \" Z" T
$ y7 f' e6 }) M/ h: |　　拉贾深深地陶醉了。他扶着职业女性健壮的腰肢，一面缓缓地抽送，一面尽
0 g8 _5 d  T0 m' J% K$ U力仰起上身，好看清女人圆润的大腿上，薄薄的丝袜根部的花边。黝黑壮硕的阳
具，对应着白皙柔嫩的屁股。多么完美的女人，多么完美的屁股，饱满而不凸兀，
' N- K- \; L# T  g6 [9 t5 J圆润而不夸张，柔软而不松弛。今夕何夕，遇此良人，让我如愿以偿！拉贾感慨
万千：湿婆啊，给我一个支点，我就能撬动任何一个女人，支点，就是权力，而
9 j/ J# g9 E$ P* W2 Y: [* x4 B杠杆，则是硕大粗长的阳具！胯下这个女人，曾经是那么清高，对我是那么不屑
一顾，现在还不是乖乖地撅起屁股，任凭我恣意把玩吗？拉贾更加亢奋了，他抱
1 \4 o& `) ~- P2 j紧艾琳的屁股，拉近，送入，推开，收腹，再拉近，再送入，再推开，再收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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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贾享受着，也感叹着：这个女人真的不一样！自己也算风流过，搞过的女
人各色各样，有白妞儿，有拉美妞儿，当然也少不了印度妞儿，没有一个顶得上
胯下这女人的一半。别的女人，要么口松里紧，要么口紧里松，要么口里全松，
而这个艾琳不一样，里外前后都是紧紧的，裹着男人的阳具，抽动起来时时刺激，
处处销魂，只给书呆子老齐，还有老不死的皮埃尔享用，实在是太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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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Y+ P/ S  d& G: t: B  P　　男人的小腹，女人的臀尖，节奏分明地撞击着，清晰而又悦耳。

: V0 }8 _5 n9 z" O　　拉贾看着自己又黑又丑的阳具，狠狠地干着书呆子老齐那如花似玉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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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色细小的泡沫，在水汪汪的交合处泛起，滋润着磨擦，也缓冲着撞击。中
国人说得好，一分耕耘，一分收获。多年来的辛苦耕耘和忍辱负重，总算没有白
* r0 W9 m7 h* J8 @( t费，现在终于品尝到了甜美的果实。惟一的遗憾是，这一天来得有些太晚了。拉
4 s: G7 ?% k2 p% @贾陶醉着，品味着，享受着，回忆着，也幻想着。他看到了学生时代的艾琳，白
色的网球短裙，白色的运动短袜，白色的网球鞋，那么青春，那么靓丽。他也看
" q5 W/ e6 a0 [# ^" R到了初为人妇的艾琳，洁白的婚纱，鲜艳的花束，甜美的笑容，饱含着对幸福的
3 y) M( L& Q; }8 S憧憬和向往。他还看到了作为职场精英的艾琳，衬衣，套裙，丝袜，皮鞋，举止
+ l( C8 f4 O/ P0 }" Z得体，成熟干练，优雅动人，而又不苟言笑。他更看到了屈服于淫威的艾琳，衬
衣，套裙，胸罩，内裤，一件件飘落下去，乳房，大腿，屁股，阴户，一样样显
2 @: @9 k3 S: ^% A4 p! N露出来，数不尽的哀羞，道不完的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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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湿漉漉地，器官在磨擦，肉体在撞击。

8 |  Y6 j+ W* d% T) W, o$ D$ M　　噗哧，噗哧！

　　「艾琳，我在狠狠地干你呢，舒服不舒服？比你丈夫怎么样？比皮埃尔那老
东西又怎么样？」

) q- K: U8 Y4 E' L% F　　嗯！

: o0 v& F! }# C) t5 O. R  x7 M　　「艾琳，你知道吗，在学校的时候，我就盯上了你，我知道，早晚有一天，
. w" ~* ~9 T7 Y$ x  f, X你是我的。多少次，我在楼道里看见你，恨不能把你拉进旁边的教室，按在课桌
# {( @+ t+ P; t) x* ~* Y上，扒掉你的裤子，狠狠地插进去，干得你嗷嗷叫！」
2 W+ F& f3 U4 ?8 y$ ?% w+ _! O
# I9 n1 n5 e, C% w) ?+ m  Y　　嗯，啊！

　　女人呻吟起来，断断续续，遮遮掩掩。
5 W6 K& I+ B; Z) T4 e6 j
　　拉贾不慌不忙地抽动着，按照印度性经的教导，由浅入深，由表及里。

　　噗哧，噗哧！
& a2 h$ Q" P) v% s6 S! K4 ?
, l5 ~. @; d1 k5 q4 w　　「艾琳，你还记得吗，你的婚礼，是借用电子系那个老教授家，他们夫妇回
台湾了，房子空着，想起来了吗？你们在花园里唱啊，跳啊，我一个人躲在楼上，
只能透过窗户看着你，我有多寂寞，多失落，你知道吗？我盼望着，你累了，想
  \0 R4 k: ]2 O歇一会儿，独自一个人走上二楼。我一定不会放过最后的机会，一把抱住你，把
  i6 R: z6 e6 c6 k7 @5 y你拖到窗前，让你看着楼下的新郎和所有的人。我跪下来，吻你白色的皮鞋，吻
$ @$ O, {0 `- A你白色的丝袜，还要吻你白色的内裤，再叼着它，轻轻褪下来，露出你雪白的屁
股。我会很温柔，你不会喊叫的，因为你们中国人特别要面子，对不对？我征服
了你，当着新郎和所有人的面。我从后面干你，就像现在这样。你的腿那么长，
* V( M8 E& F$ K# w4 Q& x* q最适合从后面干了。我干得你死去活来，而他们在楼下又唱又跳，什么也不知道。」

　　嗯，啊，哦！

　　女人继续呻吟着，不再遮掩，不再抑制。

/ d3 G3 l" R) R1 p9 W& y; D　　

0 r$ t0 u, g; e% y6 x% w' g$ Y. {
' K; l& \' L/ A# m& T5 @
　　（拉贾浮想联翩，婚礼上，他从背后征服了艾琳，当着所有人的面。）
8 S/ M. S" W! ]% s
　　拉贾一面动作，一面诉说，一面窥伺艾琳的反应。这是一只任他宰割的羊羔，
. ~% v  I1 _/ N他要看她看她挣扎，看她无奈，看她屈服，看她沉溺，看她难以自拔。听得出来，
; q+ Z8 O2 J! _艾琳的呻吟，起初是压抑的，现在则是梦幻般自然流畅，那是真情的表露，是本
能的显现，令人亢奋，也催人奋进。拉贾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越来越
深入，快慢得体，刚柔相济，层层叠叠，连绵不尽。这可怜的女人，你的矜持哪
里去了？你的高傲哪里去了？

6 L9 {5 T6 j% f6 y9 ]　　噗哧，噗哧！
7 |  _9 s) ~9 A8 w% j
. a3 B3 s* d8 _2 {9 f7 p2 w# L5 E　　「艾琳，舒服不舒服？你心里不想让我干，可是你的身体又很享受，对不对？
! E6 t" C) U6 i/ A
. {  o- {  p% U' ]/ U4 B8 C& b　　你知道不知道，你结了婚，别的男人都退下去了，可是我对你却更加渴望？
  b# K' z  H) y
　　我想进你的公司，你不肯帮忙，可是湿婆有眼，我们最终还是成了同事，你
在上，我在下，你看不起我，可我看得起你，我知道总有一天，世道会反过来，
我在上，你在下，就像现在这样。你处处刁难我，给我难堪，我不计较，就在最
困难的时候，我也时刻算计着，怎么把你弄到胯下，狠狠地干你。我有时候想，
干脆，直接冲进你的办公室，你不是有一张大皮沙发吗？就把你按在沙发上，反
5 A# E5 I" F$ V6 H* r扭着你的胳膊，让你跪着，动弹不得。我呢，扒下你的裙子，撕开你的内裤，二
话不说，一把杵进去。外面有人敲门，可能是你丈夫老齐，也可能是你老板皮埃
尔，咱们不管他，噼噼啪啪干个痛快！噢，艾琳，都生了两个孩子，还这么紧，
( X- j7 Q) [5 [9 s9 y6 @4 _" |啊，真舒服！「

" F, p' R1 a; \6 m: P) n　　嗯，啊，哦，不！

　　女人喘息着，呻吟着，越来越流畅，也越来越急促。

3 r$ @9 G$ e5 b9 s; @# ^　　拉贾也在喘息着。他的龟头又酥又麻，已经开始难以自控。抽插，冲撞，愈
& |  C3 s" d( d: }, Y9 F; u来愈急，愈来愈快。男人沉重的喘息，女人梦呓般的呻吟，混合著潮湿与暧昧，
盖过了窗外的喧嚣，在房间里回荡着。
+ y$ S& w& h7 c* a# J3 {
8 c4 x6 Q0 e2 K; j0 @　　噗哧，噗哧！
. N. u! f8 J- U
　　「艾琳，你被我干过了，尝到了甜头，离不开我了，对吧？你主动邀我去酒
店开房，就像今天这样，还是你付的房钱。什么正交，背交，侧交，还有乳交，
& n* F+ ~6 @  K% h口交，肛交，咱们一样样轮着来。口交可是你的本行，刚才你做得真不错，特别
. K1 W9 Z$ \( h  z0 m是那一口绕圈儿舔，绝活儿，不过，你不能再糊弄我，得让我射到你嘴里，全都
咽下去，不能像刚才那样，到了最后耍心眼，弄得我全都射到外面了。哦，真舒
; t+ I/ a. i: G- m6 v( w1 r! p服，艾琳，夹得再紧一点儿！还有，你得穿上白领制服给我口交，要黑色或深蓝
色，我喜欢，当然，下身可以脱光，丝袜呢？脱一只留一只吧，要深色的，黑色
; o" r* X4 w& T或者灰色。你不是常说，要有对比实验嘛。啊哟，太舒服了，艾琳，你要弄死我
了。」

　　女人不停地喘息着，她的身体软绵绵的，好像快要支撑不住了。
7 Q* M0 K( T( ~3 N! S( ]  Z' {/ e
　　嗯，啊，哦，不，不要！
3 }( E7 A! x/ p' \
　　
6 t2 ^8 m* r+ F4 r# `9 y7 v) [
- e$ M. h& h* F+ ?. w& I

　　（“艾琳，你得穿上白领制服给我口交，下身可以脱光，丝袜呢？脱一只留一只吧。”）

" ?' k8 Q, A/ x6 V2 c- j8 L　　　　　　　　　　　　　　　（十二）
& o0 h1 o9 O/ q  z2 Q7 K/ ]
" t8 v; \( b4 `  u% p　　午饭的时间已经过去。
; Z/ l) U9 o% w6 N( Z( s& h; v
, I9 ]  V. l- [3 @9 e# V5 L　　大街上短暂的喧闹消失了，小城又恢复了宁静。

　　老齐坐在自己的格子间里，望着窗外，一动不动。
" r+ t% t( f/ U  e  N% ?
　　这是一个平常的日子，也是一个美好的日子。天空是水洗般的湛蓝色，海风
送来阵阵清爽，没有雾霾，没有喧嚣，没有燥热，小城是这样宁静和安详。

" ]$ {/ d6 H) F1 s! I7 F　　老齐想到了自己的童年和少年，在淮北的乡村，土地是那么贫瘠，生命是那
1 M3 H/ k& {( _" e么卑微。

　　他看见了嫂子，那母亲般纯朴的村妇，终年的辛劳，在她本应青春的脸上刻
2 ~* H0 O; U, h# v+ x2 X* F$ |满了沟壑。他又看见了学姐，那难以忘怀的初恋情人，辛酸的泪水，沾满了衣襟。
! K% V( e# L/ _: N* Z老齐的眼角湿润了。许多年前，他怀揣着几百美元，越过万水千山来到这里，求
2 \4 G  f% L! ]: G学，娶妻，生子，工作，朝九晚五，不就是为了这份宁静和安详吗？

, |: a* n4 J8 H/ A( p& M  y9 Z　　海风吹动棕榈，沙沙作响。
6 w' v4 c% P% b( N/ W
; ~! |9 g7 w2 v+ i+ l+ _7 O8 A/ _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如同一潭寂静的死水。
. h6 |' E2 k7 B2 T
　　这是中国人滞留海外的原因，也是中国人渴望回到故土的原因。

/ S' \" I& Z% [2 ]8 A, w/ M; I/ {1 I　　过去，老齐和留在国内的同学们还有些联系，但这些年来联系越来越少了。

　　不是他不愿意，而是他越来越感觉无话可说。想当初，老齐出国的时候，科
8 U: o4 d$ y- L& c$ E3 X6 x大的青年教师每月工资不到二百块，大家住在筒子楼里，黑漆漆的过道里摆满了
! h( X3 ?  T& C6 x- F+ G炉子。

, f0 p- X& z3 u0 K6 X7 u, |. ?! ]　　老齐的一本护照，给这个看，给那个看，差一点就被磨破。老齐永远忘不了，
大家凝望他的眼神，除了羡慕，还有几分嫉妒。老齐读学位，办绿卡，找工作，
娶妻生子买房子，一切都还算顺利。他清楚地记得，刚买房子的时候，拍了许多
9 d! J+ g; \2 P% U照片寄给国内，前院有车库，后院有草坪，又惹来了无数的羡慕和嫉妒。这些年
4 z/ b$ C, h: p- c2 \# C8 c9 Q" z来，帽子，车子，房子，票子，儿子，五子登科，老齐全齐了。难道还有什么更
. ?8 i4 G, {# {, V3 W好的人生道路吗？老齐想象不出来，他的中国同事们也想象不出来。
* z- g2 F: m  z4 `% K
　　不知从哪一天开始，实验室，图书馆，格子间里的中国人，突然齐刷刷地抬
起头，向遥远的东方望去。他们惊讶地发现，大洋彼岸的祖国，早已物是人非。

　　大剧院落成了，青藏铁路开通了，整个中国都在提速，先是动车，然后是高
铁。
+ e/ a' l+ E' g( L
6 q8 o+ H! j7 |# z8 T　　老齐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从他家乡的省会合肥，坐火车去北京只要四五个
/ [. w7 n9 D* V9 j( ?( X% a小时。

　　要知道，旧金山到洛杉矶的高铁，已经讨论了至少十来年，还没有一点儿眉
6 M& v* T4 R0 `目。

　　老齐还在半信半疑之中，各种令人五味杂陈的消息接踵而来。南加州大学的
校友，也就是原来住在隔壁的张三，放弃花园洋房毅然决然报效祖国去了，听说
* E* f) ?1 i$ u0 E: G已经是上海某跨国公司的总经理了。这还不算，还有那个一直找不到工作的老博
' o  j2 w' q, n士后李四，居然弄了个外专千人，据传小蜜已经换了一打，操！去年夏天，老袁
一家回国省亲，回来后老袁一言不发，闷闷不乐。老齐问了半天，才搞清楚，是
! {  P# R2 [& V, ?! e- _受了刺激。老袁的老婆，在北大时也是一朵系花，追求者有一个排。按老袁的说
法，一半是没出息的歪瓜裂枣，也就是不好好学习，整天倒腾录像带的校园混混
) y9 b" G) v  |儿。问题是，回国再见到这些混混儿，一个个都成了老总，酒席间手机铃声不断，
6 P5 @' W' v& z讲的都是几个亿十几个亿的项目。老袁完全插不上话，他的脸上，写满了失落。
, \7 j8 N* k: Q; G/ I& a# K( p
　　再看他的前系花老婆，始终盯着那几个出息的混混儿，眼睛里居然充满了柔
情蜜意！
' @6 F0 E% N! ]5 l4 E
& }* }+ i; D& f" T) b0 ]/ b　　失落之后，老袁开始沉思，老齐开始沉思，周围的中国男人都开始沉思。大
家像祥林嫂一样，喋喋不休地追问自己，也追问别人：想不想回去？什么时候回
" D' `2 U  c) L6 w7 E  j9 @去？长江学者还是千人计划？

　　老齐跟艾琳表露过回国发展的念头。艾琳很理解，也很冷静，既不热心支持，
% |# A: P  `$ U* }( x: X也不强烈反对。她只是淡淡地对丈夫说，人生多一扇门肯定没有坏处，可以多听
- d$ g1 S+ j' A9 D& m' E8 z% d( |多看多联络，但是决策要慎重，还有，技术和商业机密一定不能乱讲。老齐不得
不承认，妻子不愧是职业经理人，说话做事确实大方得体。自古书生难成事。冷
静下来，老齐又开始犹豫：听说国内很乱，贫富差距大，越来越不安全，老家的
: X# X. c4 h7 I! X. b, T淮河已经发黑了，网上还说，大人回去勉强凑合，孩子们是真不适应，作业做不
- T8 o/ r9 Z; n完，考试不及格，已经有人归海了。老齐嗫嚅了，老齐怀疑了。他一会儿想到张
三李四在国内多么刺激，一会儿又想到自己在国外也还算安稳。老齐分析来分析
4 O. T7 ~- X2 @. |; K; d( \1 H去，得出结论：国内刺激，是因为看不到顶，所以令人向往，但也看不清底，所
以又让人害怕，而国外安稳，看得见底线，感觉踏实，可也摸得到上限，所以没
意思。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老齐还在格子间里耗着。

　　「你怎么搞的，这么简单的东西弄了一个星期，你还想不想在这里干了！」

5 ]. c7 {( f. X2 e8 Z6 q* V9 B　　夸张的印度南部口音。

　　「对不起，对不起，经理，我正在做，今天一定给您做好，做不完不下班。」

　　懦弱的中国江浙口音。
8 r) t3 W) ]3 G' W
　　老齐惊醒过来，他举头望去，隔着三排座位，一个阿三小头目，正在训斥一
个华人老员工。周围其他的中国人都低头忙碌着，假装什么也没有发生。这种事
2 E" b* Z6 g3 ]! A越来越普遍，已经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中国人喜欢内斗，讲究避嫌，在国外，
中国老板对中国人最苛刻。印度人正好相反，抱团儿，热衷于把亲朋好友招进来，
$ J" O8 u1 ?' p1 d. K壮大自己的队伍。几年下来，大小头目都被老印占了，苦逼老中们还在原地踏步。
9 F; u: ~& ^& g5 |% W& Y
　　老中没出息，不争气，互相看不上，胳膊肘经常往外拐。比如说，前年艾琳
招了一个协和医学院的，傲得不得了，傻了吧叽跟皮埃尔说，艾琳的天津医学院
% r- ]( x. s* Y' g& o& a文凭一钱不值，害得艾琳只好让那家伙滚了。

9 r4 l6 l% R6 m　　老齐无奈地摇摇头，他感到庆幸，好在艾琳是研发主任，不然的话，正在挨
骂的说不定就是他自己。老齐又想到老袁的话，「你老齐跟我们不一样，反正你
2 a. a$ \9 \' }" x' l是不用愁的。」老齐笑了，其实这话没错，老袁是羡慕不是讽刺，自己刚才何必
那么敏感呢？艾琳是研发的头儿，我是头儿的男人，要裁员当然最后才到我这儿，
' J6 \) O1 O+ T7 M8 S: m: J这也是我老齐的能耐。我就骑在这头驴上一边耗着，一边看看国内有没有好马。

　　哪一天驴不行了我就换马，有什么了不起，你们老印行吗？不行，你们没别
的地方可去！前天看了广州一家制药厂招贤，像我老齐这种资历，弄个千人毫无
悬念，中组部一百万，广东省一百万，广州市再给奖一百万，操，我受你那个窝
2 I7 f7 _4 y; Y- X$ H. r9 S囊气！

! T" k/ W' I- ?& v　　生活其实很简单。你要搞清楚自己需要什么，什么时候需要。如果现在就需
要，那么现在就去做，如果不是很急迫，或者条件还不成熟，那么不妨先等一等。

* T6 k# N' j1 L3 u# }9 K' I  _　　老齐现在还没到火烧眉毛的地步，完全可以再等一等嘛。这当然不算患得患
0 y* t  ]% U% U, u1 Y! J失，更谈不上什么畏惧挑战。老齐只是暂时忍一忍，等孩子们再长大一点，一旦
9 w$ {1 a9 ^8 {+ r这里的形势有变，国内那边的条件成熟，马上起航，开辟人生第二个春天。

　　想到这里，老齐顿感浑身轻松。
# d$ k3 [3 F! [' [6 D3 l4 t
( }0 R) p0 s# _& R) \# K9 F　　　　　　　　　　　　　　　（十三）

/ ?, d/ ]" `, s- j3 i0 Y! C- E　　酒店的客房里，老齐的妻子可没有那么轻松。她伏在窗前的桌上，踮起脚尖，
; V$ [, C) u. _- P% w+ `高撅后臀，竭力撑住桌沿，抗拒着身后一波波凶猛的攻击。艾琳感觉自己快要垮
掉了，她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软弱和无助。艾琳不是什么贞妇烈女，她见过世面，
# B" r) L/ n/ k+ H也有过一个情人，可是，像这样敞开门户，毫不设防，被一个异族男人疯狂地占
& _7 e8 N! P& H' h2 v3 Q* c9 G有，还真是头一次。中国女人并不排斥外族男人，但她们通常只接受发达国家的
0 Z( f: E# v  C% k3 k男人，特别是发达国家的白种男人，艾琳也不例外。在艾琳看来，印度不是一个
- X- _$ G7 V; }5 M1 \让愉快的国家，贫穷落后，肮脏不堪，而这个国家的男人，肤色脏黑，除了吹牛
拍马，几乎一无所长。现在，偏偏是这样一个男人，正得意洋洋地奸污着她，还
' a& n5 r$ k5 ^) M是用她最厌恶的体位。艾琳非常不喜欢后进位，不论是跪着还是站着。老齐从不
$ d& s- o# L' W1 n4 e" s! {要求这样做，皮埃尔也只是建议过一次，被拒绝后便不再提及。后进的体位，不
仅让艾琳联想到动物的交配，更使她回忆起多年前那难堪的一幕：虚掩的房门后，
% v% B6 r$ _1 j0 R( H9 ?* k- A端庄贤惠的妈妈，屈辱地被院长蹂躏。

　　啪，啪，啪，小腹和臀尖在撞击！

　　噗，噗，噗，阳具和阴道在摩擦！

　　艾琳像是发了高烧，浑身燥热，四肢无力，乳房滚烫，下体酥麻。这是她前
所未有过的经历：精神上倍感屈辱，可肉体上却无比愉悦。艾琳知道，自己是迫
不得已的，应该表现出被动和冷漠，最好是无动于衷，可是，生理本能却背叛了
4 G5 ~" N) b. z; {, t* ?9 m她。她的身体在不自觉地扭动，夹紧，收缩和迎合，难以控制。还有，耳边那男
  e# b6 y: ~$ {- z: Q8 m) V7 K+ s人的胡言乱语，也在不断地心理暗示，仿佛艾琳真的从学生时代开始，就一次次
: o% K1 m1 J6 @; _地被这个男人征服着。

6 r9 q8 W/ c3 F! A  _　　不，不能这样！艾琳咬紧嘴唇，猛地一摇头。鲜血，从她的嘴角流了出来。

　　艾琳是个成熟的女人，肉体上是成熟的，精神上更是成熟的。她不喜欢消极
6 i6 A6 H4 M% a. h* l3 S- U的态度，总是试图积极地面对困境。艾琳用力地晃着头，好赶走那些强加在脑海
里的形象：穿白色网球裙的少女，婚礼中甜美的新娘，办公室里一身正装的女白
8 N* L1 h9 v' q. s: k领，还有酒店床上只穿一只丝袜的少妇。成功了，艾琳成功了！她开始忘却眼前
/ X& u' M' F- Y/ R- E$ ]/ f) V的困境，甚至能够思考一些无关的，让人高兴的事情：家里一切还算好，女儿虽
然是个小不点儿，钢琴进步可不小，过了年可以考八级了，但是她太腼腆，这不
行，将来要吃亏的，回头得送她去讲演学校，最好还要学点跆拳道，唉，要学的
东西太多了，时间真的不够用。

" T6 X) A, t+ `8 o/ [　　撞击的频率在加快！
: m6 k* j6 l5 f7 I1 j$ C
) j* i9 x" S, @8 d% i- Q　　摩擦力度也没有减弱！
0 o/ k3 t" s) E2 X& @2 p' w1 Z
0 e3 `2 M  u& X: t7 F: Q　　哦，真舒服！不，不要管这些，还是孩子们的事情最重要！儿子的网球打得
2 T7 K+ I2 H, U/ C" x不错，在俱乐部里算是尖子，继续打下去，说不定考大学时能加分。过几年他进
了中学，需要社区服务经历，光靠学习成绩不行，不能保证进好大学。现在对亚
- }- O+ u9 F) p7 p3 c裔学生越来越难了，听说还要弄个什么平权法案，限制亚裔入学比例，这不是变
9 y1 c) Y# M; z( w- U" W相的种族歧视么？可恨那些老黑老墨，只管生不管养，得了便宜还卖乖。算了，
* }+ C4 O+ T( h9 `先不管那么多了。该选什么样的社区服务呢？最好有点儿技术含量，别干那些力
2 j# B# U& G& w" {+ v气活儿，白耽误时间，或者干脆让他自己决定吧。男孩子嘛，不能一直被爸爸妈
妈罩着。

　　撞击的频率更快了！

/ c( i) L# z8 V, q2 ?$ Z　　摩擦的力度愈演愈烈！
; S$ B* H6 ]; I; X" c" U- B
　　艾琳开始大汗淋漓，她无法继续思考孩子们的事情。艾琳的意志是坚强的，
但她首先是一个健康的，有着正常生理机能的女人。她那温暖湿润的阴道，正包
  S  Q6 }8 o3 m6 _裹着一根强壮的阳具，这是无论如何无法忽略的事实。磨擦，冲撞，令人如痴如
0 j+ d  F) C2 T- H) t9 |9 G" X醉，飘飘欲仙。天哪，这是多么屈辱，又是多么畅快淋漓！不，不能这样，我不
- R# _6 s5 i) q# ~$ X4 l能不这样，我要完了！哦，这个拉贾倒不是一点儿用也没有，他顶到花芯了，他
6 B* t/ D5 i! r& b; C! P顶到了，他真的顶到了！哦，太舒服了，啊，完了，我真的完了！
! d2 s0 e$ ?% d* G2 _0 l/ g- V/ I2 k
: Q6 p. E$ M* l$ s　　就这样，艾琳被屈辱和本能折磨着，喘息，呻吟，痛苦，快乐，而又迷茫。

+ |, @7 @" K# F- u; H　　她的眼前，竟然出现了幻觉。

　　妈妈飘然而至，穿着洁白的护士裙，像十几年前那样，一点儿也没有变老。

, j8 C9 e; I+ q) F　　「妈妈，你怎么来了？你为什么要来？」

/ W) O5 @! T+ F7 u4 r7 ^　　「孩子，妈妈知道你有了难处，来陪你说说话，让你心里好受一点儿。」

3 |' p0 i+ J: q. I　　「妈妈，我都没办法，你又能怎么帮我？再说，我现在这个样子，心里怎么
4 u7 L  p' w: O也没法好受。」

( W7 Y1 h  h/ r) I8 Y　　「孩子，妈妈是过来人，你现在这些事，妈妈都经历过，没什么大了不得的。
: F2 \, [2 p! {
+ y& E' ]2 v8 i; U- G. e+ l2 i　　生活就是这样，很多时候，你没办法反抗，只能接受。既然只能接受，还不
如主动一点，把它当作一种历练，或者，干脆把它当作一种享受。「
8 `9 p' ^- A, I6 l$ U0 R
　　「主动一点？当作一种享受？妈妈，这些我不是不懂，可是，让家里人知道
了怎么办？比如爸爸，还有老齐。」

　　「傻孩子，人这一辈子，有几件事能让所有的人都满意？尽力而为，对得住
' Q4 n6 F+ k9 [& p良心就可以了。当年妈妈最要紧的是福利分房，你现在的当务之急是什么？就是
0 {+ C0 m" i7 }* N# a+ q( R4 x6 T: s保住这份高薪工作！你们的开销这么大，两个孩子都上私立学校，由俭入奢易，
由奢入俭难啊。孩子，人活在世上，该低头的时候就得低头，咱们女人更苦，光
低头不够，有时还得把屁股也撅起来。」
; R* s# ?% i5 Y& u" K0 {: ?0 V* F
2 \9 ^( \! z* V# s- D" g1 R　　「不！」艾琳痛苦地摇着头。

% l4 \" `! V7 F9 a' \+ w, ~& A　　一阵轻风，妈妈不见了。

　　啪，啪，啪，撞击，越来越激烈！

/ Y7 L, v" j" l6 r0 G　　噗，噗，噗，摩擦，越来越强劲！

9 X, q0 d( m  ?+ `0 t' B6 S　　艾琳清醒过来，她一面承受着来自后面的攻击，一面反复咀嚼着妈妈的话：
8 U& u8 p3 l" m0 V/ o7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人活在世上，该低头的时候就得低头，女人更苦，光
低头不够，有时还得把也屁股撅起来。是啊，这些年习惯了高收入高消费，一下
/ S7 i2 J! t. G子确实很难改过来，再说，房贷还没还清，退休基金更是亏得一塌糊涂。撅起屁
股的那番道理，话糙理不糙。古代现代，中国外国，事情不就是这个样子吗？为
了生存，女人常常不得不出卖肉体，而为了发达，往往不仅要出卖肉体，更要出
3 z  m8 ?8 J# x2 X) @卖灵魂，没有什么好愧疚的。现在身体里的这根阴茎，粗壮有力，像活塞一样，
" {0 \9 _8 A  l还是很不错的。它不属于丈夫，也不属于情人，而是属于老板，但这有什么大了
* K& j2 P9 U' t不得呢？虽然老板有时令人厌恶，可是自己想要的东西，他能够给予，而丈夫和
; J3 q/ {; I* L2 b4 Y2 l7 C情人却无能为力，就这么简单，一场交易而已。

　　情欲之花在悄然怒放！
/ Z1 l! W& b# N' u9 ~3 X
　　艾琳释然了，她突然感到无比轻松。心理上的抵触没有了，身体自然柔顺了
2 l; S" }7 m; ^% D: F& U许多。既然是一场交易，而且已经发生了，为什么不能更主动一点呢？再说，自
$ k+ t! J8 q; u己和皮埃尔，早就突破了道德的底线，再加上一个拉贾，也算不上什么，无所谓
了。想到这里，艾琳情不自禁放低了身段：头，埋得更低；屁股，撅得更高；角
# v9 k/ W4 l) i* A/ R+ M$ a: {7 s度，更加合适；冲撞，更加协调；磨擦，也更加强烈。被男人从后面插入，又有
什么？这样更好，看不见脸，可以把他当作任何一个人。当年在斯坦福的时候，
追过自己的那个小白男生就挺不错，个子高，身材好，肌肉发达，性欲想必很旺
. {; D  L0 w8 |, s) W. ]8 d盛，床上功夫多半也不会差，可惜，那时候倒没有和他上床，肯定比皮埃尔有趣
+ z6 ~" R' w, W. a( B. J8 A6 d得多。对，现在就当是和那小男生做爱，也算不上丢人。
, @$ l, j0 Y7 N' j9 V5 c
3 ^! ]6 B2 ^4 t4 v7 U( z4 h　　激情，在迅猛的撞击中迸发！

　　快感，在激烈的摩擦里产生！

/ X! |% {3 f8 s2 c; D9 _0 z, e　　艾琳痴狂了，她上收下放，左摇右摆，外夹内吸，前吐后纳，和男人配合得
天衣无缝。原来，这就是古人所说的天人合一，情和欲是完全可以分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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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此刻，清纯的少女，甜美的新娘，优雅的妻子，端庄的母亲，干练的白
领丽人，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一个激情四溢，性欲旺盛的健康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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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贾，使劲，不要停！深一点，再深一点！」

　　　　　　　　　　　　　　　（十四）

  q. f3 a  W+ t　　湿婆啊，不要停，深一点，这声音真的来自胯下，那个高贵矜持的艾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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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6 @$ ^; K: K8 \1 b　　没错，是她，是那个艾琳在乞求，乞求我拉贾狠狠地干她！拉贾意气风发，
斗志昂扬，深一点，再深一点，不能停，绝对不能停下来。他已经顾不上性经里
" U8 Y* {. n8 a5 k的交媾技巧，什么舒缓的节奏，适中的力度，统统去见阿鼻地狱吧，现在我拉贾
只要一个痛快！拉贾开始冲刺！快一点，再快一点！猛一点，再猛一点！深一点，
再深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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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Q8 i  A+ y# D　　「臭婊子，说，舒服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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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服，太舒服了，别，别慢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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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臭婊子，以后，要不要我经常干你？」
  M. H# Q, _2 T; L. ^
　　「要，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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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音太小，听不清楚，再大声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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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5 i+ H# _2 u9 ~　　「要，我要，我要老板拉贾经常干我！」

8 E* y: t9 d# @6 k9 C& P) x　　拉贾仰面朝天，哈哈大笑。湿婆啊，要知道是这样，几年前就该霸王硬上弓，
) P7 e% _# y: T' J/ d把这个女人早早拿下，何必等到今天！拉贾的耳畔，回响起震天动地的欢呼声：
拉贾，加油！拉贾，加油！他看到了，会议室里，人们纷纷站起身，聚拢过来。

　　最前边的几个女人在窃窃私语，好像还夹杂着中国南方口音。拉贾稍稍放慢
1 ^- Q- A$ q# p: C0 u了节奏，仔细听一下，她们在说些什么？

- R) @7 F# i# G0 B4 d1 D+ Y; m　　「天呐，拉贾博士可真厉害。」

　　「是啊，他把艾琳博士干得快虚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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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B/ e' m# r$ K2 k4 R　　「真的哎，你们看哪，艾琳博士的阴水，流了那么多，把丝袜都弄湿了。」

　　「没错，我也看清楚了，艾琳博士看起来是遭罪，其实享受着呢，你们看她，
, I8 @/ B) X; H) K0 u脸涨得通红，气都快喘不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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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真是的，不管怎么说，肯定是苦了齐博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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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k7 r2 U$ f. v1 E3 v9 s　　「可不是嘛，妻子跟老板做爱，自己什么也帮不了，还得站在旁边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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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z+ V% p# B2 m! y' S1 {4 G　　拉贾一面抽送着，一面在搜寻着，终于，他在人群中找到了皮埃尔和老齐。

　　皮埃尔的脸上阴晴不定，裤裆处却鼓鼓囊囊，再看老齐，缩在人堆里，默默
地看着妻子在老板胯下曲意承欢，婉转莺啼，却一筹莫展，无能为力。

; s1 t5 `$ `4 l4 `　　拉贾得意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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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皮埃尔老兄，怎么样，我干得比你强吧？」拉贾看着皮埃尔，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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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2 G$ j; n% a　　「差不多，差不多，不过，我年轻的时候可不必你差。」皮埃尔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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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i" l( m0 \8 n' X, D　　「哈哈哈！」拉贾笑起来，「皮埃尔，你承认和艾琳有一腿了，是不是？」

( b: v& `6 V0 Q2 Y% b) q/ N　　没有回答，皮埃尔默默地点点头。

+ z( Z( @7 v1 M2 k9 S　　「啊呀，我早就说过，艾琳博士肯定和上面的人有一腿，怎么样，我说对了
$ r$ v9 A! ^  J. [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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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难怪爬得那么快，原来是靠脱裤子上床，还以为她有多大能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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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真是没想到，平时一本正经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其实比谁都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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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r9 D+ I/ u# F　　前面那几个碎嘴的女人议论得更凶了，声音也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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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c; W. W# _; Z4 M6 o/ U" M4 Y　　拉贾抽送者，越来越急，越来越快，他转过头，目光炯炯，直视着老齐，也
就是胯下这个女人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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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齐博士，抬起头！」

9 ^+ [" u  H: X* P　　老齐缩着头，抬起眼皮，瞟了拉贾和自己的妻子一眼，又耷拉下去，没有说
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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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博士，别不好意思，抬起头，好好看看，看我怎么干你老婆！」拉贾恨
% h4 N; y/ a  @6 o4 C$ C不能把睾丸也塞进女人的身体，「你老婆可真不错，生了两个孩子了，还这么紧，
你看看，被我干出了多少白沫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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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齐抬起头，又瞟了一眼，还是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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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U- x4 [/ ^- W　　拉贾像是在卖弄一般，斗志昂扬，奋发努力，加速，冲刺！再加速，再冲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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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K. y" G  B$ D　　对于男人而言，世上最美妙的事情，莫过于在另一个男人面前，当众占有他
( Z$ M/ |- z1 y. r, `9 m美貌的妻子。

　　啪，啪，啪！

+ r5 Z! V4 g( C7 w7 v　　噗，噗，噗！
+ E- }5 K7 \, e, _+ ?3 J3 t2 R, ^
# d# M( c  ^( ~9 I& E　　更快，更猛，更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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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9 B  \  P& E　　「老齐，你这么窝囊，连句话也不敢说，你老婆跟了你，委屈不委屈？你说，
; s* R0 c# V" r/ T你老婆这么漂亮，是不是应该贡献出来，给我拉贾这样的成功男人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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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齐还是没有说话。他抬起头，看看妻子，看看骚动的人群，再看看老板那
根激烈运动中的阳具，终于，无奈地点点头。

　　加速！再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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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冲刺！再冲刺！

　　拉贾完全失去了控制，迅猛的抽送，强烈的磨擦，言语的刺激，再加上幻觉，
把他送上到了云端。他的胯下，一股股炽热难挡，喷射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开
始是阴茎的根部，后来，通过小腹直向全身扩散。不好，胯下的女人痉挛起来，
湿滑的阴道，剧烈地收缩；温热的子宫，贪婪地吸吮。拉贾疯狂了，他抽插，他
8 j- p2 q4 R: a6 i& [冲撞，他吼叫，多年的愿望即将实现，自己那滚烫的浓精，就要在老齐妻子的体
5 S( l& y% e) V" E% {+ F* A4 D内喷射！

　　挺身，突刺，骤停。

* w0 r' r# b( F! w. R5 y　　提臀，夹紧，狂吸。
1 S* d! @. \9 e8 `, A9 g# p7 J, `
( k; m+ g- Q& n8 e, A　　高潮，来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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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射进去！射进去！射进去！

　　欢呼声响彻云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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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

8 c0 t. D- _; f, a" ?% P9 v　　太阳偏西了。

( R+ n5 G* h& h- w1 ~　　老齐坐在办公桌前，专心致志地在电脑上写着什么。他的格子间朝北，所以
7 c! W" s, z/ L/ l1 ?4 W  _! H虽然靠窗，却享受不到灿烂的阳光。老齐已经很满意了，其实在这个世界上，有
几个人是真正沐浴在阳光之下的？老齐现在很忙，不过不是忙于工作，而是忙于
! j# x: }* |( b. K给两个孩子准备额外的家庭作业。因为妻子工作很忙，孩子们基本上是老齐管着。

) c, {, r' v& V( G　　老齐对孩子们抓得很紧，除去各种体育班和钢琴课，还要强化阅读，算术，
! [1 q2 a5 P; U* Z* V0 R7 y- `( ]0 e当然还有中文。没办法，美国的基础教育实在太差，即便是私校，也远比不上国
0 L+ E, X' O$ o# m0 V" _内的二流水平。如果不额外辅导，一旦将来回国，孩子们的学习肯定跟不上。老
4 |! H/ _9 t5 B4 X2 ?9 W齐曾经把孩子送去过库蒙班，但是他发现，孩子最好的老师还是父母，所以每天
空闲的时候，老齐都要把孩子们的算术题和阅读材料准备好，下班前打印出来带
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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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X& g% f8 e" U- w+ F# h' X　　题目和材料大多是网上找来的，再根据孩子们的特点做了修改。有时候，老
齐也会对症下药，自己编写一些算术题。直到今天，老齐仍然相信，第一，只有
9 x6 V) B4 ?" V  h5 X; y6 F数理化才是真本事，第二，孩子们将来还得靠真本事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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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9 j, d9 M6 E9 e' j- @　　老齐累了，他抬起头，呆呆地望着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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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g9 z' k# S# ?1 f/ A　　　　　　　　　　　　　　　（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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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9 N0 d. o( q  l  v' D% t6 o; _$ P  f　　来年三月的一个傍晚，拉贾的办公室。

7 v) U) z: u5 L8 ?) o  x　　宽阔高大的落地窗外，落日的余晖映红了半边天际。整个下午，艾琳一直和
拉贾坐在一起，讨论新财年的研发预算问题。他们已经讨价还价了很长的时间，
正准备结束这个话题。

　　「拉贾，就这样吧，我们一定要说服梅根，不能再让步。至于进一步扩大外
2 L' m# Z% y, e% V* Z7 W" i8 A包，特别是向孟买地区外包，我没有异议，费用可以从我这里出。」艾琳站了起
+ L9 l% `/ f2 m, Z8 ]  g来，一面收拾桌上的资料，一面做总结性发言。她今天穿得很正规：藏青色的西
服裙装，淡蓝色的衬衫，领口翻在外面，黑色的长丝袜，黑色的中跟皮鞋，头发
: W* G  P& C0 j+ H* X照例挽成了发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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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贾也站了起来，不过他没有直接表态，而是眯起眼睛审视着艾琳，从上到
下，最后停在女人裙下的部分。他暧昧地说：「艾琳，你今天可真迷人，下星期
( y# T8 J% L% F0 N, [三上午有没有空？有些细节，我还想和你单独敲定一下，不过不在这里，我们还
' k9 k$ e- S* ?6 T* T% j是去酒店，那里安静。到时候，你就穿今天这身衣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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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P  D0 v. U' |　　「拉贾，年终总结的时候不是陪过你了？我记得穿的就是这身衣服，还被你
弄得满嘴都是。」艾琳笑了笑，不置可否，提起公文包准备往外走。

　　「不，不，上次是灰色的丝袜，这次是黑色的，不一样。」拉贾赶紧拦住女
3 Z! N3 V. ]5 m下属，「艾琳，下星期三，怎么样？别告诉我你没有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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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x! a. m: u0 Q7 K　　「灰丝黑丝，有什么不一样？」艾琳抬手看看表，稍微有点儿不耐烦，「拉
( A6 ]: L- s1 ]4 v) X贾，我得走了，我必须在六点半赶到学校，我儿子晚上有网球比赛。」

　　「黑丝更性感。」拉贾一面嬉笑着回答，一面伸出手，想去撩艾琳的西服短
/ k8 s* m) s8 y: }1 s7 S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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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贾，别那么贪得无厌。」艾琳侧身躲开男人，「我真的必须走了，我丈
' ?& L1 T) `1 z! t夫在停车场等我。至于下星期的事，下星期再说吧。拉贾，我再重复一遍，预算
; P# s5 c7 C; C+ v8 t# r的事，你不要在背后做手脚！」

　　「好，我向湿婆保证，这次绝对不做手脚。那，下周三黑丝袜的事？」

9 l( f  H) a8 d+ h; s- b$ }3 G　　「只要你保证我的预算，我不介意穿什么袜子这种小事。」

　　「一言为定，成交！」

& ^' ?: Z' z9 S. R% O) N# T; w　　「成交！」

- N& W7 _* R+ G; ?# J　　窗外，最后一缕晚霞终于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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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文完】

[ 本帖最后由 皇者邪帝 于 2016-4-1 23:05 编辑 ]

皇者邪帝

图文并茂 文章写的有声有色 图片搭配的恰到好处 让读者在品味文章的同时更给与了直观上的想象力 绝妙的文章！必赞！

axllow

篇幅好长啊，图配的不错啊还有图解，赞

大白象

不错的长篇，人物写的很细腻

邂逅相遇

为什么看不到图片？图片哪里去了？这是怎么了

邂逅相遇

心理描写十分细腻，感觉这种事情随时都会发生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