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的交易】-白领丽人系列之一（图文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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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美的交易】-白领丽人系列之一（图文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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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3 Y2 l% B" q, \1 ]; @作者：白领笑笑生
字数：48882

　　　　　　　　　　　　　　　（引子）

+ E/ F5 r1 B+ s　　多年前的一个傍晚，南加州大学，落日的余晖映红了半边天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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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e: g/ \# w$ f　　生化实验馆的一楼，来自印度的博士生拉贾，正穿过走廊踱向大门。大门自
9 q! {, c8 b  m0 A动打开了，一个青春靓丽的女孩儿，迎面闯了进来。她一身洁白：白色的球鞋，
, O- X% R6 R' d, \- X9 h  B0 M- |白色的运动袜，白色的网球短裙，手上还握着一副白色的球拍。博士生拉贾顿时
0 l3 C8 f* Q* T; i3 L$ X停住脚步，呆立在那里，眼巴巴地望着。女孩儿的身后，大门还没有关闭，灿烂
的晚霞，毫无遮拦地披洒进来。美丽的女孩儿，被笼罩在圣洁的光晕中。

( @9 [) U, J, q% @　　「拉贾师兄，你好啊，这么早就走，回家抱孩子去啊？」女孩儿走近了，高
3 G& M/ P* m4 r/ I% y兴地打着招呼，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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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不，不是，我实验做完了。」来自印度的博士生惊醒过来，拦住
5 ^% K6 m- e' M3 S/ B& t, b5 d  C5 S女孩儿，「哎，艾琳，你今天可真漂亮，打网球去啦？」　「是呀，我打了一下
午，电子系的一位师兄非要教我，还请我吃了冰激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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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M& X$ J, g3 C" d% e　　女孩儿不得不停了下来。

　　「真好，总有人请你。」博士生拉贾有些怅然若失，但很快又振作起来，做
出一副轻松的样子，问：「艾琳，什么时候我也请你吃个饭吧，外边新开了一家
1 B5 D# a( }6 U" p印度餐馆，咖喱蔬菜咖喱鸡，咖喱羊肉咖喱鱼，你肯定喜欢的。」

　　「咖喱？不喜欢，多难闻呀！不过，还是谢谢你！」女孩儿笑了笑，回答得
' n2 l* T5 i- C2 O4 q' A0 g+ S很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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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p7 C$ z, L8 O0 u& ?　　「别，」印度男生不甘心，眯起眼睛审视着女孩儿，从上到下，最后停在女
孩儿裙下的部分，「艾琳，那，咱们一起喝个咖啡，总可以吧？」

; `0 u2 @, j! g) s- P　　「我没时间，以后再说吧！」女孩儿抬手看看表，稍微有点儿不耐烦，「拉
+ a7 f, W8 I" t; t" s* I贾师兄，我得走了，我要在六点半把实验数据整理出来，下礼拜老板做报告要用，
" b  m5 a1 o! ^" r/ g# N; c) M你还有别的事儿吗？」

　　「倒也没别的什么事，不过，不过，你也别这么急着走呀？」博士生拉贾忽
然壮起胆来，嬉笑着伸出手，试图抓住女孩儿，「艾琳，你今天的白运动袜可真
" w" e5 U. F7 x( E0 |+ d$ R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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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贾，你观察得真仔细，要是你做实验也这么仔细，早就该毕业了吧？嘻
6 R7 z0 X- D% o# }) N- \嘻，别生气啊。」女孩儿侧身躲开印度博士生，「喝咖啡的事，下星期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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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w* w& t% d0 r　　我真的必须走了，齐师兄在实验室里等我。拉贾，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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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O: ?* u+ Z0 C9 ]; J　　「那只好，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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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火红的晚霞是那么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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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0 W6 x' k$ ~3 p5 I/ z& Y　　　　　　　　　　　　　　　　（一）

　　十月的下旬，南加州终于迎来了一丝秋意。在这阳光明媚的地方，四季并不
) s4 ^7 w, |, P/ [! B明显。秋，总是悄悄地来，无声无息地去。这是一个秋日的上午，一切都普通得
& B+ C: ~  i, o7 I& J不能再普通。天空是蔚蓝色的，一丝云彩也没有，好像被水洗过一般。在硅谷的
- i" G4 I2 R8 [2 P* P一座小城里，像往常一样，空气干燥而凉爽。已经过了上班的高峰，街景显得有
些枯燥。车水马龙消失了，低矮的建筑似乎颇为寂寞。濒临海湾的主街两旁，种
满了高大的栾树，茂密的枝叶间，不经意地露出嫩黄的花簇和红色的豆荚。

　　在栾树之间，偶尔会看到几株红枫和银杏，火红和金黄的秋叶，虽然不能说
灿烂辉煌，但也浓烈奔放。街边有一些写字楼，都不算高大，四五层而已。楼旁
墙角下，还有一串串的紫藤，花已经谢了，苍翠的绿叶依然茂盛。矮小的民居的
4 Q2 R8 [/ f1 _! P9 t, f围栏边，露出了红色的泥土，还有一些干草，树枝，和枯叶。天竺葵还在开放着，
白的，粉的，红的，紫的，煞是好看。大海边的沙滩上，微风吹动着高大的棕榈
树，发出阵阵沙沙的响声。

1 J) K# K, `! {1 L0 R( Y+ p+ k) f　　太阳升高了，海面泛起粼粼的波光，惊动了一群海鸟。它们兴奋起来，一面
低低地盘旋，一面欢快地鸣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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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街上矗立着喜来登大酒店，算是小城最高的建筑，俯瞰着低矮的民居和写
字楼。在第十八层的一间豪华客房里，一个女人站在宽大的落地窗前，神情专注
( D' e: S* o; G; F地眺望着大海。这个女人是美丽的，身材高挑饱满，皮肤白皙细腻。一头乌黑的
长发，被精心地梳向脑后，挽成一个发髻，诉说着许多端庄和成熟，而一副无框
眼镜，和一双明亮的眼睛，更增加了几分娴静与知性。她的装束简单而考究：浅
蓝色的真丝衬衫，深灰色竖纹的西服套裙，还有肉色的长筒丝袜，和黑色的半高
跟皮鞋。这一切，不经意地表露了她的身份：跨国公司女性高管。这个女人就是
! a. _3 }9 E5 M, q3 {# ~: ]艾琳，本地一家制药公司的研发主管。她今年三十五岁，在对年龄相对宽容的国
度，这只能算是中年的开始，甚至还可以说是青春的尾巴。美国人常常误判东亚
女性的年龄，特别是像艾琳这样美貌，优雅，保养适当，化妆得体的职业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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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几次，艾琳走访客户，前台甚至以为她是去实习的管理系学生，其实，艾
& G; c# [0 X' K* H0 D琳不仅早就罗敷有夫，而且还是一对儿女的妈妈。

　　湾区的秋天是温暖的，很少有霜寒，可艾琳却不时感到阵阵寒意。她望着不
% T$ h2 m+ q! f+ V1 m6 ~& K6 B远处波涛汹涌的大海，下意识地抱紧了双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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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 I/ A. H8 j1 C　　艾琳来自大海的另一端，曾经是天津医学院的高才生。香港回归那一年，她
飘洋过海来到南加州大学，用了四年的时间拿到了生化博士。毕业那年正赶上九
1 ^( y8 I1 `' H$ n, `# F3 L# d7 \一一事件，由于艾琳的博士论文涉及到炭疽菌，她幸运地进入了一家生化制药公
" Z3 K( M& S9 ]3 J% l, K司，在总部研发中心做科研。艾琳的学问做得不差，但并不是书呆子。她很快就
% J7 r& I' o5 w: X熟悉了美国的企业文化，并且相当现实地领悟到，做技术是没有多少出路的，要
+ |, U4 o) m0 L# V9 z( R6 ~8 y想往上爬，必须走管理这架梯子。借着一个特殊的机会，艾琳说服了顶头上司，
% K/ C" C: o) N) g5 s  ]" C" |6 }也就是研发中心主管，由公司出资供她去斯坦福，读在职工商行政管理硕士。当
; `* t& q$ ^, Y  S- ?6 N1 v时的主管名叫皮埃尔，五十多岁，欧洲移民，是个老派的技术官僚，一直很欣赏
3 j) @" {; N! @6 @9 u和支持艾琳。艾琳的选择没有错，两年后她就当上了项目主管，坐进了单独的办
: C; w. M. W. D8 b3 P! |公室，而和她前后脚进来的老博士们，还在小方格里苦熬。再后来，皮埃尔升为
高级技术副总裁，艾琳便接替了上司，爬上了研发中心主管的位置。很多同事对
2 V3 f3 K7 f* _- `% ^3 F此颇有微词，认为艾琳爬得太快，但又无能为力，谁让人家靠山硬，跟对了人呢？

4 A5 m& ?3 _  [, r) U6 E& e　　当，当，当！

　　墙上的老式挂钟敲了整整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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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琳慢慢地收回目光，海浪，沙滩，棕榈，民居，最后，停在街对面的一座
灰色的建筑上。这是幢五层的写字楼，艾琳对它再熟悉不过了，因为她在那里整
+ o/ [2 d1 E2 h; a整度过了十三个春秋。地下室，是大型设备和蓝领工人休息处；一楼，是大会议
0 E  Z  d- }1 M  ]4 ^, k厅，普通实验室，和技术员办公处；二楼，是小会议室，精密实验室，和普通研
究员办公处，三楼，是高精密实验室和高级研究员办公处；四楼，是总部普通行
3 I: \4 k9 o9 M. x4 ~9 L政人员和研发中心主管；顶楼，当然属于总部高级行政主管。记得刚进公司的时
/ v/ [+ _4 `: r+ ?4 T候，艾琳听到很多研发人员发牢骚，说研发和行政根本就不应该放在一起。

　　对于普通行政人员的楼层在科研人员之上，他们更是一百个不满意。艾琳没
有加入牢骚满腹的行列，她只是不停地努力，不断地调整，从二楼爬上三楼，又
从三楼爬上四楼。正当她向顶楼发起冲刺的时候，金融危机爆发了，一切美好的
东西都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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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i1 d  A" \& K) p　　哗，哗，哗！

5 ~9 V( s; `7 n6 M! @7 H. ]3 k7 U$ s( c　　身后传来阵阵流水的声音，显然是有人在卫生间里淋浴。这水流声打断了艾
' t! ~8 y$ N6 h3 n* {1 U4 A琳的思绪，她不由得微微蹙了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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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O! q  k3 {( e' d+ B  W　　艾琳手下曾经有过三百多号人，金融危机以后，业绩越来越差，团队也越来
越小，现在只剩下不到一百人了。更糟糕的是，去年新换了执行总裁，一个刚愎
& \& l! g# s" H8 a自用的老女人，名叫梅根。她上任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取消了女性员工的特殊福
利，比如三个月的额外产假，然后，大幅消减研发经费，改为收买小公司现成的
6 P8 g9 C) @) ]$ f' h+ K9 t技术和配方，理由是研发新药投资过多，风险太大。这第二个决策遭到了许多人，
包括技术出身的元老们的强烈反对。更年期中的梅根恼羞成怒，毫不犹豫地使出
; x4 J7 u* k+ p" _: L0 M. m5 P杀手锏：调整班子，结构重组，把元老们一一挤走，换上听话的自己人。这些变
故对于许多人来说，是个难得的重新洗牌的机会，但对于艾琳却绝对利空，因为
! A$ }; r8 r, D( e皮埃尔也卷入纠纷，被迫提前退休了。艾琳常常感到困惑，美国号称民主社会，
怎么企业里却是绝对的独裁？靠山虽然倒了，天还不至于一下子塌下来。一年来，
" t. p; z4 b$ Z" h艾琳一面更新简历，准备退路，一面积极活动，寻找新的依靠。俗话说，墙倒众
人推，破鼓万民捶。艾琳的自救行动并不顺利，最近甚至传出风声，上面要进一
步消减研发经费，可能会把研发中心降格为技术中心。这可是釜底抽薪的狠招儿，
关系到几十号人，包括艾琳本人和她丈夫，手中颤颤巍巍的饭碗。艾琳不敢轻视，
她使出浑身解术，八方走动，四处游说，终于搭上了新兴势力，也就是她曾经不
( F! E+ {/ J. }6 U, I屑一顾的印度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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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琳在南加州大学的导师名气很大，课题多，经费足，手下干活的人自然也
多。艾琳的课题组特别大，硕士生博士生博士后一共有十个人，其中两个，被称
为怪叔叔，同学们常常在背后念叨。那两个所谓的怪叔叔，一个中国人一个印度
人。中国叔叔其实年龄不大，是科大少年班出来的，功底扎实，学问做得呱呱叫，
; \  Z0 d+ {. g& E7 ?0 v# ^: j可就是找不到工作，只好一期期地做博士后。同学们都说，他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4 q4 t$ E- g! I3 Z+ S+ s4 Z9 B人太清高，又有点儿迂腐，不愿意放下身段，主动去适应社会。比如说，他姓齐，
8 ?* R) C( C4 s" m( e2 @名孝贤，很有内涵的名字，问题是外国人根本发不出这些音。别的中国同学，都
* Y+ o# |3 E# x4 N: l& {, b( }入乡随俗地改称张约翰李汤姆，求职面试什么的方便，可齐博士偏要独善其身，
' t' O' D, F3 K* }9 p% M7 w还说什么姓名受之父母，焉能擅改。那个印度叔叔名叫拉贾，年龄也不大，和齐
博士截然相反。他是印度理工学院的本科，没有任何学术功底，实验做得一团糟，
6 ^: o# H& U1 N1 @6 X* ~: m! @一个博士读了七年，最后还是借用齐博士的一些数据，才勉强通过了答辩。

$ o- f) P: ~. y& E$ |　　要是中国学生这个样子，早就被老板开除了，可老印自有老印的能耐。这个
7 U7 y; a2 {# ]0 w- G: @# Q拉贾，口才好，擅长钻营，马屁拍得令人叫绝。艾琳的导师喜欢牛扒，拉贾，一
位虔诚的印度教徒，竟然每周末陪老板去牛扒店，品尝那血淋淋神圣的牛肉，几
年如一日，雷打不动。

  W$ Q- y6 C% q( y1 @　　有时候，命运真是捉摸人，两位怪叔叔，最终都和艾琳的事业和生活发生了
: a$ w" _- ?( M0 v+ [5 P* D交集：毕业那年，老齐成了艾琳的丈夫，而拉贾，现在就在艾琳身后的卫生间里，
正做着亲密接触前的清洁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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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哗哗的流水声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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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琳不自觉地打了个寒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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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w) |, m2 }" Z) M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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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c  J% K/ r  `& m) [　　拉贾跨出浴池，站在白色的脚垫上，手持一块大浴巾，仔细地擦拭着身上的
" j8 C6 M4 U' S! E水珠，从头一直到脚。胯间的阳具，硬硬地挺着；体内的心脏，嘭嘭地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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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贾生在孟买的郊区，家里是三等种姓，不算太殷实但还能供他上学。应该
/ T- m9 ]+ ?7 X! a. h( H说，印度理工学院的本科教育是成功的，至少在照本宣科和考试方面。拉贾毕业
之后，按照家里的安排，娶了一位远房表妹。远房表妹家在果阿邦，也是三等种
- a( B1 `/ \7 |姓，可富裕得多，光嫁妆就运了整整三辆小车。虽然拉贾并不喜欢这位表妹，但
  m$ l% O& M* S( z; |  C. }. I他很喜欢表妹家的财富。新婚过后，靠着妻子娘家的财力，拉贾来到了美国继续
0 m/ W0 O. R1 m) y1 Y$ m0 X7 x学业。到这里为止，拉贾的人生轨迹，和成千上万的其他留学生没什么两样，再
往后，拉贾的特殊之处就慢慢显示出来了。印度人重视教育的程度不亚于中国人，
一般而言，印度学生喜欢医学，电脑编程，还有企业管理。拉贾对生物化学没有
6 H* n- o( I7 A8 g兴趣，对任何其它热门专业也不感冒。他很想做人上人，但又不愿意吃苦费力，
! g! }/ {* |) C# O4 [总是希望走捷径。虽然投机钻营是印度文化的精髓，但很少有人像拉贾这样，对
, w$ Q$ ^' b. K( p* Y本民族文化如此痴迷和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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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界上很少有真正的捷径，拉贾走得很累，一来他确实不适合做科研，二来
他表妹的生育能力极强，接二连三地生娃，也牵扯了他许多精力。拉贾的博士论
9 Q' E# e, M' b文拖了一年又一年，最后没办法，只好去求老齐。老齐是个好人，看不得别人的
可怜相，虽然他自己也很可怜。老齐给了拉贾一些数据，又帮他做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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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D! I% }" ^& V) C. U* N　　老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打发拉贾毕业走人，时间上和艾琳是前后脚。按说
拉贾和老齐艾琳夫妇应该关系很好，可事实恰恰相反。这怨不得拉贾，始作俑者
" S6 V( u1 J, W: j是老齐。

　　答辩之后，拉贾邀请老齐夫妇周末到家里吃饭。这邀请是真诚的，老齐当场
就答应了。等老齐回家和艾琳一说，麻烦来了。艾琳恰好怀孕三个月，正在害口，
# P/ B5 `9 h( ~' t' o& H% l听说是印度饭，连连摇头。和大多数中国人一样，艾琳不喜欢印度人，也不喜欢
与印度有关的东西，包括饮食和饮食的方式。老齐犯了难，他觉得这样做很伤人
: f9 ^0 H6 m/ _面子，可又不愿意难为小妻子。老齐犯了两个错误：第一，他没有马上通知人家
有变故，请人家原谅，不要再麻烦了，而是磨磨蹭蹭挨到周五的下午，才吞吞吐
% j* i) b6 e8 G9 k& z+ @* c: I+ b吐地告诉拉贾。第二，他竟然没有随便编一个理由，而是实话实说，说艾琳一闻
& j8 H2 v" d! q3 r( {咖喱味儿就恶心想吐。拉贾生气了，他认为老齐和艾琳是故意羞辱他和他的文化。

　　就这样，好事变成了坏事。

　　拉贾和老齐夫妇结了冤，而且，这冤越结越深。艾琳和拉贾都是零一年秋答
辩的，因为炭疽菌的事情，艾琳年底就找到了工作，也就是现在这家生化公司。

　　当时公司用人心切，居然没有在意艾琳的大肚子。拉贾就没有那么顺利了，
按照答辩委员会的要求，他呆在学校里，又花了三个多月修改论文。过了年，他
猜想艾琳公司可能还需要人，就请艾琳帮忙在内部投简历，这样希望会大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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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琳理所当然地回绝了，因为她看不起印度人，不仅不能做事，还特别喜欢
抢功，放在哪里都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后来，拉贾凭嘴皮子和漂亮的简历，混
. A9 _% j! }# o: U! ]进了圣地亚哥一家草创的小制药公司。印度人擅长动嘴皮和编简历，在世界上是
无以伦比的，中国的悻悻学子们绝对自叹不如。又过了两年，圣地亚哥那家小公
2 n1 w7 R, T$ b6 G4 B" ]1 y司，被艾琳这家大公司连人带药收购了。那时候，老齐在艾琳的帮助下也进了公
司，就在妻子手下做研发。拉贾，老齐，还有艾琳，又成了同事，真是世事难料。
9 t6 A$ I" w# O更让人嘘唏的是，随着美国经济的日益空心化和泡沫化，企业的盈利不再取决于
科学和技术，而是更多地依靠股市投机，行业拆分并购，以及外包和裁员。在这
样的大环境下，公司里做实事的人越来越吃不开，而耍嘴皮子的却有了用武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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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G+ f+ D, K6 B  W: R0 m　　拉贾，这位曾经几乎肄业的差生，终于时来运转，踏上了平步青云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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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D# z! ?1 ~3 S　　拉贾终于擦干了身体。他扔掉浴巾，抬起左臂，嗅嗅，还好，没有狐臭，放
  w" B* F; m' g4 K% X, i% {5 K下，又抬起右臂，嗅嗅，也没有狐臭，又放下，然后，拿起盥洗台上的印度香精，
4 t- t; D$ T2 v' t往腋窝和胯下喷了一些。要是在平时，拉贾不会对个人卫生如此计较，但今天不
; H7 j) X3 p* g( E" _# x& }同。今天，他要在这里完成一件大事：和艾琳发生两性关系，或者更直接地说，
( @1 N3 @7 R; L拉贾的性器官，即将进入艾琳的身体，抽插，推送，获得快感，达到高潮，然后
# X& A& u4 v. c% L; s4 ~射精。

　　早在南加州大学的时候，拉贾就对艾琳动过心思。拉贾是印度南部人，肤色
偏黑，对皮肤白皙的女人有着天生的向往。他试着约过艾琳几次，当然没有成功。

　　拉贾倒没有生气，因为想和艾琳约会的男生很多，被一口回绝的也很多，更
# {3 _7 ^/ n  m何况，拉贾是有家室的，人人都知道。艾琳嫁给老齐的时候，拉贾和其他男生一
8 ^2 Z9 `) |3 ?/ c2 x样，着实失落了一番。后来大家各奔东西，拉贾也就把这点儿情愫慢慢淡忘了。
谁曾料到，山不转水转，拉贾又和艾琳成了同事，而且是在同一幢楼里，天天见
面。那时候的艾琳，已经做到了项目经理，还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岁月，褪去了
她学生时代的青涩，换上了少妇成熟的魅力，还有职业女经理人特有的风韵。回
到家中，看着老婆暗褐色粗糙的皮肤，还有日益臃肿的身材，拉贾失眠了。印度
6 U! c: [9 Z3 w& b5 S& T人也讲缘分，中国的缘字，其实是来自印度佛经的外来语。拉贾相信，自己和艾
琳，还有老齐，都是有缘的。拉贾试着尽弃前嫌，每天碰到艾琳或老齐，都主动
打招呼，还像美国人那样，有事没事开几个玩笑。老齐还好，多多少少回应几句，
算是给个面子。艾琳就不同了，仗着自己有靠山，根本不把拉贾放在眼里。有一
1 o( b4 R3 P) X( P* Z& |% w次，拉贾在例会上提议，研发部门也要搞六西格玛和黑带，别人不吭声，就艾琳
) x4 h: X/ a+ I, \# |0 O毫不客气站出来要他闭嘴。拉贾甚至还听说，艾琳把他几乎不能毕业的旧事，也
# V/ r& v3 ]4 k- U* L$ C. @% y3 B有意无意地透露给了许多同事。

6 @, q( ~# F/ O' R, i4 {" o5 A( B　　拉贾怅然若失而又恼羞成怒，他把新仇旧恨叠加在一起，化作了往上爬的动
力。别的印度职业经理人，往往干个三年就跳槽，拉贾却一直留了下来。他鞍前
+ D  ?. }$ X! z( R' c8 l( [, g马后地讨好上司，不动声色地在各部门安插亲信。几年下来，竟然也成了气候，
楼里面印度人越来越多，别说中国人，就连本地白人，都快成了少数民族。

　　拉贾自己，也一步步地从二楼爬上三楼，从三楼爬上四楼，又从四楼登上了
顶楼，把四楼的艾琳和三楼的老齐，都踩在了脚下。金融危机以来，别人忧心忡
忡，拉贾却十分淡然。古印度哲学说得好，危机就是转机。去年，拉贾终于把皮
埃尔挤掉，当上了艾琳的顶头上司。直到那时，艾琳对拉贾的态度才开始转变，
有了起码的面子上的尊重。太晚了，实在是太晚了。拉贾已经不满足于把艾琳踩
3 h- |9 s0 l% @在脚下，现在他想要的是，把这个漂亮女人弄到胯下。多少次，拉贾在电梯间遇
见老齐，一面礼节性地寒暄，一面恶狠狠地发誓：你等着，总有一天，我要扒掉
你老婆的裤子，扯开她的腿，狠狠地干她！又有多少次，会议室里，拉贾一面贪
婪地盯着艾琳妙曼的身影，一面意淫和冥想：应该让她脱光了干，还是穿着衣服
5 C6 S1 g. P# g+ U- M( H) i干？还有，应该干她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嘴？

　　拉贾对着浴室的镜子，把头发弄了又弄，直到自己彻底满意。和艾琳做爱，
在拉贾看来是头等大事，不能有一点儿马虎。从两个星期前，拉贾就开始准备：
停止吃咖喱和其它辛辣食品，以免口气和体味过重，还有就是和老婆分房，好攒
足精力，全力以赴完成与艾琳的性交。在印度教看来，性交，不仅仅是男欢女爱，
4 U! d% ]! y* G+ H更是一种古老而庄严的仪式：通过肉体的交合，实现灵魂的跃迁和净化。今天，
/ O0 V  ]. ^' K2 _+ W拉贾就是要完成这样一个仪式，与老齐的妻子进行一次畅快淋漓的交媾，以洗尽
心灵深处积藏多年的自卑。

　　拉贾对于自己的身材和体力，还是信心十足的。另外，他自幼酷爱印度古典
' a$ k( y% f1 \, f" }- O- @" y文化，熟读过各种版本的性经，而且一直身体力行。虽然拉贾出身在印度南部，
( g5 Y( }7 ~& k  V7 v6 ~但并不矮小短粗。这些年来，为了挤入上流社会，拉贾一直在模仿主流生活方式。

2 t- n- K4 ~4 k　　他定期去健身房，打高尔夫，玩沙滩排球，还曾经学过冲浪。与书呆子老齐
1 V- ?% \1 g& v' W/ t! {: T$ L6 B; d相比，拉贾的体质当然要强壮得多，更何况，印度南部，斯里兰卡和孟加拉等地
" _" z* h) F2 j8 o& m男人的性能力，是亚洲知名的，很多有钱的日本女人，每年都要专门去那里买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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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i& T, b/ _$ S  H7 f　　拉贾确信自己准备好了。他从架子上拿起一条浴巾，围在腰间，打好一个活
结，然后，推开了浴室的房门。

+ s. }4 G) p4 b( q- J) N# z　　拉贾的眼前突然一暗。他停下脚步，睁大双眼，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适应
2 D* Y9 x1 e9 d. m! {4 U了新的环境。房间里，深褐色厚重的落地窗帘，遮住了阳光，也遮住外面的一切：
# D4 I; @9 |/ n/ q$ M海浪，沙滩，棕榈，民居和对过的办公楼。宽大的软床，靠墙摆在房间正中，柔
软纯白的床罩，散发著淡淡的温暖。床头两边的墙壁上，各有一盏小小的黄色的
* o# B1 q% @- s, j( j8 F壁灯，暗淡的光晕，柔和而又暧昧。床尾的一角，侧坐着一个女人：饱满的前胸，
结实的腰肢，丰满的臀胯，修长的双腿。她就是老齐的妻子艾琳，拉贾曾经的同
学，现在的同事和下级。只见她含羞侧头，神态平静安详，发髻已经解开，乌黑
的长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半边脸庞，而那妙曼的身体，也只剩下最后一丝遮掩：
, M0 f2 Q( U# R- B% m; k( U紫色镂空的胸罩和内裤，肉色透明的长筒丝袜，还有黑色的半高跟皮鞋。拉贾的
/ Z3 {& R: I; r2 l% l: U$ a心，咚咚地跳着。他屏住呼吸，慢慢地移动着目光，沿着女性妙曼的曲线，把艾
琳的身体仔细审视了一遍，然后，缓缓挪开，最后，停在了床头。那里，随意摆
放着一件浅蓝色的真丝衬衫，一条深灰色竖纹的西服套裙，还有一副无框近视眼
/ h. F( d! z" H3 ^0 S( U. g6 @9 @镜。
: {; a3 x' P7 L- Q9 {1 \# v
7 s& \3 S. W- ^$ p  U5 i　　拉贾的家里，也有这样一件浅蓝色的衬衫，和一条深灰色的套裙，只不过都
) r7 O3 \% |3 P是大号的尺码。这些年来，随着拉贾在公司里地位的上升，他的性欲和情趣也在
' h3 I. X8 R  K6 |8 F" O7 v不断提高。他厌倦了印度女人慵懒的纱丽，也不喜欢白种女人过分暴露的背心短
$ Z# R4 r0 W- b0 C: N裙。艾琳，这个来自中国的白领丽人，成了拉贾心中美丽，端庄，成熟，性感，
以及其它一切美好感觉的化身。他默默地记住艾琳的日常穿着，给老婆买了同样
( P, O" n( e, g( u! ]+ ]7 ?* t- A( e的职业裙装。每隔一段时间，拉贾就会勒令老婆打扮成艾琳的模样，趴在书房的
桌前，分开粗腿，高撅肥臀，褪下内裤，而他本人，则意气风发地立在后面，一
手叉腰，一手扶臀，狠狠地抽插，野蛮地冲撞，疯狂地吼叫。
( @' U6 v$ k3 q" o8 |% g
　　哦，艾琳！

, X8 E7 V* a9 H0 c& h* r　　哦，老齐的妻子！

, r' ?4 w" B/ e% j5 q. X　　浴巾，无声无息地落在地上。

& {7 p3 o3 W$ g& {* M　　　　　　　　　　　　　　　　（三）
' Z9 V1 q% Z! ^# s" n6 Z
0 o) X+ A7 |% t# r2 ^　　街对面的办公楼，三楼的大办公厅，被隔成一个个低矮的格子间。高级研究
员们每人一间格子，据说比二楼的要大一些。格子间的位置很有讲究，靠窗的，
$ }6 f: l+ t" ?* h! f归老员工或老板的红人，靠走廊的，属于资历浅或不招人待见的员工。格子间里
没什么摆设，一张桌面，一把椅子，一台电脑，一个人。隔断很矮，抬起头，整
/ p( ~; w+ O. `1 e- }+ j( m+ f个大厅一览无遗，毫无任何私密性。据说这叫做开放式办公，便于提高效率。

　　靠窗的一个方格里，端坐着一个中年男人，神情专注，紧盯着面前的电脑显
示屏。他就是艾琳的丈夫老齐。老齐已经过了四十，微微有些谢顶。少时的贫困，
影响了发育，使他看起来有些单薄，但也更突出了他硕大聪明的脑袋。上个周末，
老齐写了一段程序，用来批处理基因序列的数据，可以极大地提高工作效率。现
在，他正在做最后的调试。
  u/ `) R4 J5 L: v$ C4 B
9 h* T( f0 t) Z' \' p　　老齐出生在淮北，自幼父母双亡，是吃嫂子的奶存活下来的，也是靠兄嫂和
其他穷亲戚的帮衬，才读完了初中。老齐没有辜负乡亲们的期望，初中毕业，就
) Q& ]: |0 |3 P! I; Y4 S考取了科大少年班，后来，又公费赴美，完成了博士学业。老齐没有按期学成归
* r1 T! N0 t+ e2 j3 f  i  t2 Q国，而是滞留了下来，还借着国内的政治风波，在九二年拿了绿卡，也就是所谓
3 W" U# ~5 `( |7 U- d. ]) c的血卡。老齐一直认为，这是他一生欠下的第一妆孽债，也是最大的一桩。

　　从那时起，老齐开始流年不利，事事坎坷。老齐的科研做得很好，导师也非
- h% ~& @: W; v9 r  f常赏识他，竭力给他写推荐信，可是，他就是找不到工作，无论是在学术界还是
9 D2 z7 [) o/ g& V4 A1 x3 M在工业界。
- T: a! Y" {! E' C! j: q
+ V* _: r. |9 \- p　　没办法，他只好一期又一期地做博士后。就这样，小齐变成了老齐，同学们
# S/ [2 F5 \. z, ]1 r- a% Y) j看他的眼神，也由羡慕和崇拜，变成了同情和怜悯。老齐在科大有过一个女朋友，
8 H: V) F1 U( R6 Y6 O+ l" l是他的学姐，安徽桐城人，非常爱慕少年才子。老齐出国的时候，指天发誓决不
辜负学姐。世事难料，后来老齐拿了血卡，不敢轻易回国，而学姐又无法出国，
9 k& D% C$ A1 I) q就这样，他背叛了誓言。在今天，这只是一件再小不过的事，但老齐认老理儿，
把这当作了自己的第二妆孽债。

# Y8 D0 a/ d: ~$ R. w& n　　出国后，老齐一直没有女人，直到遇见艾琳。艾琳是被老齐从机场接回来的。

$ g. @& P6 U: A* c. F1 d) `　　老齐是实验室里的老梆子，又有车，组里所有的从中国来的新人，都是他负
( t+ F3 B. D  l/ c责接机和安排头几天的食宿。老齐对艾琳，比对其他同学更照顾一点儿，注册，
租房，选课，都是老齐领着去办的。学校在郊区，比较偏僻不方便，后来艾琳晚
% V; j4 e7 ?/ `5 f8 L上做实验，也是老齐陪着，甚至干脆就是老齐替她做，更不用说搭车进城买菜之
8 H- y# n8 k% H! `' N; H类的小事。要说老齐一点私心没有，倒也不是。从机场的第一面，老齐就觉得艾
琳有点像一个人，就是曾经喂养过他的嫂子。当然，老齐从来没有告诉过艾琳，
  j, l& y( y5 J" G& _- K: V因为他知道，妻子肯定不认为自己和村妇有什么共同之处。必须肯定地说，老齐
对小师妹没有什么非份之想，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然而，命运的安排，有时候
8 Y1 m' D, ~* K会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老齐永远不会忘记，零一年的一个春夜，杨柳依依，月色
2 B9 T& h. k! \: a8 _溶溶，他正陪着艾琳往停车场走，姑娘忽然停下哭了起来。老齐顿时不知所措，
又是询问又是安抚，好半天，艾琳才哽咽着说出了伤心事。原来，姑娘发了许多
) A+ E7 i% C* w1 Y: v7 h简历，都没有回音，又想到自己年龄不小了，连个男朋友也没有，不由得难过起
1 \5 ?( _; p! E  i$ `# ^; z$ y' f来。
; E; g) {# i9 z) k4 b3 Y$ |% o
　　老齐明白了，小师妹是在为自己的居留权和前程担心。他于是用了半个多小
: U& D5 C: \3 v8 l/ J2 l. i时，现身说法，安慰艾琳，只要做了博士后，就可以延长签证，绝大多数中国人
5 I. b* T/ M( m都是这么过来的，至于婚姻大事，不必着急，新版产科教程已经做了修改，把高
6 m* Y, E% `/ ]0 |, s5 Z& }龄初产的定义由三十二岁提高到了三十五岁。不料，小师妹哭得更厉害了，最后，
+ L3 c4 Z9 O+ t) \/ M竟然扑倒在老齐的怀里。
  G, n; @4 H, Q& \: O8 G
( B. B+ Q6 n8 A6 }　　一个月后，老齐和艾琳去市政厅扯了结婚纸。

　　
, k; K  m" R7 j& k! F

; E+ F/ s8 |5 V
  P( |2 F2 A7 W4 b7 l# s# y2 m) C3 k1 U　　（初为人妇的艾琳，洁白的婚纱，鲜艳的花束，甜美的笑容。）

0 \) \9 k6 z: i& [! ]; `　　老齐虽然迂腐，但并不愚蠢，他当然明白小师妹是个人精。艾琳在国内怎么
3 N1 T7 |# _+ s样，老齐不清楚，但出国后这几年他还是了解的。这位师妹，心气很高，但同时
也非常现实。这些年，她约会过的男朋友不下两位数，除了黑的，白的黄的都有，
还经常跟齐师兄简明扼要汇报几句。本地白人男生家境还可以，人长得也不错，
! I6 @! ?3 V% d5 G/ l, R2 v- h有立体感，就是只想玩儿，五年内恐怕不可能结婚。上海来的商科生素质太差了，
' W) Q8 N% u! i7 i9 b. G讲了一晚上他家如何有钱，在卢湾区有三处房，到最后买单还要各付各的。
+ W* V5 j7 D) o& q5 U1 k
9 W) J" Q! u8 B* K3 ^  i% \　　香港男人真没趣，中文让人听不懂，英文更是稀里糊涂，还自以为比大陆人
高一等，去他妹的。啊呀，台湾小男生太娘了，还说什么在台湾，媳妇都要和婆
婆一起住，真是吓死人了。现在，艾琳需要同时解决居留和婚姻两件大事，情急
* U/ p; G. Y! Z5 v9 q之下，选择确实不多。艾琳需要这样一个男人，有相似的文化背景，同等的受教
育程度，还有，这个男人在家里必须是弱势的，因为艾琳有很强的控制欲。这样
( E& R2 G7 D$ O一来，选择就更小了。相似的文化背景，同等的受教育程度，使范围缩小到大陆
" L' B* ?3 O7 k; y% t来的留学生或曾经的留学生，而这些男人，有绿卡的大多已经成家，单身的一般
# ?8 T! x" ?4 [9 y0 Z又没有绿卡。

. X$ y+ z$ E* H1 y: U) F3 r* I　　算来算去，艾琳算到了老齐的头上。这事情看起来像意料之外，其实细想一
3 J8 @$ }: H- {0 g: x4 K& b( t下也是情理之中。有时候，老齐觉得自己的婚姻有点儿可笑，好像一桩交易，不
过，如今这世道，有几件事不包含利益的交换？

　　婚后，老齐是一个绝对的好丈夫，艾琳也努力做一个好妻子。因为丈夫的身
: e8 G; A" q4 m3 L; l' a2 Y! g! L高只有一米六八，艾琳扔掉了所有的高跟鞋，改穿半高跟或平跟鞋。他们的运气
/ I  P; t6 w$ c突然好起来，就像老人们说的冲了喜。艾琳很快就怀了孩子，老齐的心里踏实了。
" @; x9 Q$ j9 N! _6 Y
　　紧接着，艾琳找到了工作，还是本地知名大公司研发，专业对口，待遇也好。
8 X  l/ _8 q# E/ d) \% l; w孩子生下来了，是个男孩儿，老齐成了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孩子两周岁的时候，
" p- o" m& e. s: z艾琳升为小组长，老齐结束了他的博士后生涯，找到了一份工作：去艾琳公司里
做研究员。老齐自嘲地说：一半是天生我才必有用，另一半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5 S; B5 i) Q1 `  C7 u$ d: x. g　　先是做了爸爸，然后是离开了校园，老齐现实了许多，也努力去适应残酷的
: y, s- D, ~8 `( f; Y, d& F5 O职场。
8 c2 k- U0 s& p( i# o# Q
　　他甚至听从妻子的劝告，给自己起了一个英文名字：汤姆。不过，这个无比
庸俗的名字并没有派上用场。公司里有个中国同事老袁，北京人，喜欢开玩笑，
" @- y; Q! Q% {) U+ t喝咖啡的时候跟老外说，老齐的齐，发音其实很简单，就是轮胎放气的声音。那
6 t; |: J& |5 A6 @% |9 l老外当时哈哈大笑，差点儿岔了气，二十四小时之内，这个笑话就传遍了全楼。

0 S' {& ~4 h: Z, v6 [　　老袁吓得不轻，赶紧来向老齐赔不是。他倒不是怕老齐，而是担心艾琳将来
找碴收拾他。老齐哈哈大笑，说老袁你帮了我一个大忙，我平生最恨两件事：中
国男人起外国名字，中国女人嫁外国男人。后来，两人越走越近，成了好朋友。
/ P# w+ Y4 a# M5 X. o0 C
　　又过了一年，艾琳生下第二个孩子，是女儿。老齐的家乡有句老话：女儿是
妈妈的冤家。这话没错，孩子刚满月，艾琳就得了产后忧郁症。刚开始，老齐以
  x0 d' Y" j  Z1 @3 X8 H* v为妻子是在家闷得慌，上了班就会好。不料，艾琳回去上班之后，情况更复杂了：
2 P$ N- N/ X* M, j( \& |! H. M突然之间，她对专业研究完全失去了兴趣。艾琳跟丈夫商量，说工商行政管理挺
* u, @$ T5 g) ]6 q吃香的，想去试试，读个在职的。老齐犯了难，他觉得中国人丢掉技术太可惜了，
再说，那玩意儿学费很贵的，家里还欠着一大笔房贷，又新添了一张嘴。不过，
老齐从来不完全否定妻子的想法。他提出，家里没有学费这笔开销，如果公司愿
意出钱，他老齐全力支持妻子。老齐的想法是，经济形势这么糟，公司肯定不会
愿意额外花这笔钱。没想到，艾琳游说能力很强，居然说动了研发中心主管皮埃
尔，出钱给她报了高级行政班，全脱产，一年。老齐的算盘落了空，很懊恼，就
6 V, Z/ l$ c. n4 m0 _! y去找老袁诉苦。老袁安慰他说，要是艾琳能快点儿走出忧郁，倒也是件好事，再
! Y! B  L/ J, b+ Q! \说，如今这世道，搞技术确实没什么意思，不如换条路试试。老齐没办法，想想
  M$ y) c+ ^4 H* v也许是天意，又没有什么钱财上的损失，只好信守诺言。

　　斯坦福不算太远，就在帕洛阿托附近，风景还不错。开始的时候，艾琳是自
己开车通勤，早出晚归，后来发现，这样太累，只好住在学校边上，周末再回家。

. w1 n( b* J, j9 C. Y9 u6 K4 t( e3 d　　因为事先没跟公司提住宿的事，现在只好自己出钱，住在一家汽车旅馆里。

　　很快，大半年就过去了。老齐一直注意观察妻子，他发现，艾琳的忧郁症没
* i$ c4 u& p2 A有好转，而且回到家里话更少了。正当老齐忧心忡忡，考虑是否应该求助心理医
生的时候，情况有了突然的转机。有一天下班，老齐照例去幼儿园接两个孩子，
被告知说孩子已经被妈妈接走了。老齐吓坏了，那天并不是周五，艾琳怎么会跑
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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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不会是别的女人冒充的？或者是艾琳的神经真的出了问题？老齐连闯了两
/ N: Y7 z* B  ]" x4 b2 E个红灯，赶回家一看，妻子坐在餐桌边，和两个孩子玩着拼图，而炉灶上，牛肉
: k1 v9 g! G  ]汤咕嘟咕嘟正冒着香气。艾琳的面色绯红，略带羞涩，写满了幸福与满足。
& i2 \3 u# ^. h9 Z2 p
/ U& [* N% [, i4 o6 N6 t　　苍天有眼，艾琳的忧郁症痊愈了！
9 ]3 ^; c8 V& \  F8 a- v6 Z
　　艾琳学成归来后，彻底放弃了技术，正式走上职业经理人的道路。虽然老齐
6 G9 L. b, c+ ?+ B2 y认为一个女人，特别是一个戴眼镜的知识女性，这样做不合适，但他也无可奈何。

　　老齐的家庭生活从此有了巨大的变化。艾琳比过去忙了许多，基本上没有固
- q3 d: q  L7 ^定的下班时间，还常常出差，而且，她会不自觉地把社会角色带回家，对丈夫和
6 Y1 \5 f* z6 I/ q8 E孩子发号施令。老齐理解妻子的辛苦，主动承担起全部的家务，又当爹又当娘。

　　和所有传统的中国男人一样，老齐责任心强，能吃苦，也愿意担待，但是他
对妻子的收入远高于自己，总是感觉有些不舒服。另外，老齐觉察到艾琳有时会
- O8 }) r. i! a有些奇怪。
0 g- ?  q9 N) s! F% s8 N
+ o; d4 P  V7 q9 _/ d　　比如说，艾琳的工作压力大，基本上不管家务和孩子，这些都是正常的，他
完全理解，可是，每隔一段时间，艾琳会突然对丈夫和孩子特别温柔，好像亏欠
了什么似的。作为一个成年男人，老齐是很敏感的。本能告诉他，妻子在感情生
活方面，好像是有了些什么。老齐想去证实这一点，又怕证实这一点。他开始留
+ b2 }& q0 o) m/ l: }& b意妻子的言行举止，还特别关注她每一次的公务旅行，去哪里，同行几人，他们
# \' V7 _. h' J( ?5 A都是谁，等等，等等。弄来弄去，老齐什么也没查出来，妻子好像真的也没有什
! u# y. ]1 c, a么。
( V$ [* A. U+ ?2 G3 h# _- K( {! A: M4 ?
　　艾琳在公司里，是公认的比较严肃的女性，她有很强的技术背景，不用去做
谁的花瓶，上面又有靠山，一般人也不敢打她的主意。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 c& x2 S. H5 J- E" M# d2 x老齐想，本来嘛，上班在一幢楼里，下班在一个家里，要真有事能瞒几天？就这
样，老齐放下心，全心全意地照顾家庭，支持妻子的事业。

: t. L9 B& D  z* G) @& e. h　　老齐把男女之间的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3 }" e$ h$ _) U' A$ ^3 u. R9 r　　　　　　　　　　　　　　　　（四）
7 r7 S( {) S5 N6 ?, n! D9 l; A8 y
$ V) {: M% n+ L, N7 l　　湾区的秋季是清爽宜人的，可是酒店的这间客房里，却有些潮湿和闷热。柔
  Y$ x# A) S7 Q4 d) J, j2 `# Y软舒适的大床上，老齐的妻子艾琳和她的老板拉贾，正做着性交前最后的准备。

4 V" i: W" _% v　　拉贾的皮肤是黯褐色的，光滑而有弹性，肚子不算大，胸肌也还饱满，比艾
琳的丈夫结实得多。看来，他在南加州大学的那七年里，血淋淋的牛扒没有白吃。
2 S: h/ _; y/ w; }0 I4 E; A艾琳的体型圆润饱满，皮肤白皙细腻。她的衣衫却凌乱不整：紫色的胸罩，已经
松开，斜搭在裸露的肩上，蕾丝边内裤，褪到了膝弯，委曲地卷成一团，肉色的
长筒丝袜，还算是完好，而黑色的半高跟皮鞋，一只挂在脚上，另一只则翻躺在
3 s' P6 x- i2 G, y4 [1 K% q! y床沿。拉贾半倚在床头，双腿自然分开，亮出紫黑色的阳具，直撅撅地挺着，一
( I4 B( ^3 D. y. Z副大老板的派头。艾琳则跪在男人的两腿间，虽然没有了平日的强势，但依然从
容镇定，不卑不亢。她左手托着肥大的阴囊，右手握着粗长的阳具，一上一下缓
缓撸动着。

9 W: d+ p; k" }2 n+ h0 w: G　　一股淡淡的体味和熏香，在房间里悄悄弥散着。

　　拉贾和他的女下属，已经前戏了好一会儿。他们都是成年人，也都是过来人，
6 X' [3 ]; n! h, Q& j没有多少紧张和不自然。两人从搂抱和接吻开始，过渡到爱抚和挑弄，不断地试
# w( K6 b# t1 n; ]/ H* Y- d探着对方的反应。现在，他们已经熟悉了彼此的身体。对于深入了解女下属，拉
贾作为老板，可以说无所顾忌而又细致入微。他拿捏了饱满的乳房，抚弄了浑圆
的屁股，还抠摸了隐秘的阴户。艾琳也没有退缩或扭捏，她不仅松开胸罩的搭扣，
9 j0 g# i* |' M& i把内裤褪到膝弯，还主动为老板做了全身的舌吻。当两人都开始气喘吁吁，老板
提出了要求：女下属必须为他口交。

1 C# Q  L& Q+ F+ ^8 c8 D6 M　　艾琳熟练地撸动着，不紧不慢，还不时替换着双手。黏液，从老板龟头的马
眼渗出，一滴滴沾在她的手上，渐渐涂满了阳具和阴囊。随着摩擦与滑动，细碎
的白沫，不断泛起，粘满了女人的婚戒，在昏黄的壁灯下熠熠闪光。艾琳出国多
年，知道在国外，口交不算什么。作为职业女人，她见过世面，懂得道理，知道
/ ^0 t7 x7 _, U7 x如何进退，也知道怎样取舍。对于眼下的事情，艾琳没有什么心理障碍，也不感
1 p  N" x3 a" a0 S% [: U到多少羞耻和惭愧。和丈夫以外的男人调情，拥抱，接吻，爱抚，乃至发生性关
系，这并不是她的第一次，更不是唯一的一次。如果连这些都不能担待，当初艾
琳就不会放弃技术，改行做专职行政管理。
7 N4 O& ~3 a) C# t
# p1 X6 d- I- B( b, x8 G; W　　吱溜，吱溜。
. X, ?- Y7 U. x; T
7 m9 P( t2 l9 v　　滋润，顺畅。
7 ]  B. H) b* a) E2 y6 i
# `$ }) J1 [# R3 S; @　　艾琳的人生观，是在上中学的时候形成的。那时的中国，贫富差距已经很大，
特权阶层也开始成型。普通的民众，丧失了抗争的勇气，只希望加入腐败的行列，
6 `7 M" M" U- r6 r分一杯羹，或者躲在特权阶层的羽翼下，讨一口剩饭。艾琳的爸爸妈妈，都是医
- u3 k' ?0 l1 H$ ^7 X2 K; U学院附属医院的职工。几十年前，爸爸是医院里最出色的外科大夫，而妈妈则是
最漂亮温柔的护士。艾琳的家庭，曾经被许多人羡慕，可是到了八十年代末，情
0 B5 p! ?  G8 {5 S& F7 T况发生了变化。那时的天津，市政建设开时好转，中环线建成了，高层住宅楼也
* `) B5 @& n* Z) g( P5 u! a越来越多，可艾琳一家还住在简易楼里，两室无厅，而且没有产权。眼看着老邻
居和老同事们，一个个都乔迁新居了，爸爸妈妈的脸上，笑容越来越少。有时候，
+ V1 [2 W3 l* J% o! X) M5 G$ I艾琳会听到他们吵架，大意是妈妈希望爸爸给院长送礼，而爸爸抹不开面子，不
$ f  e4 K& P  f愿意。艾琳知道爸爸不喜欢院长，他们曾经是同学，一起分进单位的，还都追过
妈妈。因为爸爸的业务好，人也潇洒，还会拉手风琴，所以妈妈选择了爸爸，后
2 p5 ^; `$ E& W1 Z0 r7 C来两家人就不怎么来往了。
+ s% o3 [7 k8 @5 H. w' i
9 y' `, `; E) v6 X, @6 _( `　　爸爸和妈妈一共吵了三年，后来突然就不吵了。艾琳记得很清楚，那是九二
年的夏天，医院里最后一次福利分房。有一天，艾琳忽然感觉不太舒服，老师就
让她提前回家了。艾琳永远不会忘记，那是一个炎热的下午，回到家，一打开大
门，就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不清楚是汗味还是别的什么，还有乱七八糟的声音：
床在吱吱嘎嘎，妈妈在嗯嗯啊啊，还有谁在呼哧呼哧。里屋的门是虚掩的，艾琳
2 c9 F. U$ O  [4 f, ~. O走过去，轻轻推开门缝，不由得呆住了：天哪，妈妈和一个秃顶的男人，对，是
院长叔叔，就是他！端庄贤惠的妈妈，完全变了样：她撑在床边，弯腰踮脚，双
3 }4 e+ u2 G( ?  W! x手紧抓床杠，白色的护士裙，卷在腰间，肉色的内裤，褪到膝下，而白花花的屁
  E( H% r3 G9 k股，则高高撅起。妈妈的身后，站着那个院长叔叔，光着肥胖的身子，双手扶着
2 Y* l; F/ T; [2 u妈妈的腰，一拱一拱地，正狠狠撞击着妈妈的屁股。

　　那天晚上，艾琳在街上游荡了很久，才回到家里，爸爸妈妈都急坏了。不到
9 y# Q! x% G5 L4 \9 k一个月，艾琳一家就搬进了新房，五楼，朝南，宽敞明亮，使用面积一百五十多
0 n( m8 k+ k5 S平米。艾琳的内心有了很大的变化，但是从表面上看，她仍然是个开朗乐观的女
* W- K6 g& Q! f) l- x% P. ~孩子。后来，艾琳考上了大学，虽然离家很近，但她还是坚决地搬进了学生宿舍。

. n: Q8 f& T% h+ n6 O& t" C( m　　再后来，艾琳出国，结婚，有了自己的家庭和孩子。随着生活阅历的增多，
她开始理解妈妈，也原谅了妈妈。在现实社会中，当男人都无法坚持自己的信仰，
$ ~6 _" a3 ?$ x- U0 b1 A又怎能要求女人守护贞操？艾琳一直感到奇怪，对于那些世俗的问题，比如说，
妈妈和院长一共做过几次，爸爸到底知道不知道，自己好像一点儿不感兴趣。

　　有时候，艾琳甚至想，既然妈妈早晚要献身，她为什么不早一点呢？那样的
话，全家就可以尽早搬进新房，爸爸妈妈也不用吵闹好几年。
, `# V4 f6 P7 l8 b
/ {9 Q9 G2 m6 ~: r2 C8 q5 m　　吱溜，吱溜。
4 [- Y5 o# V7 s) v1 T  j; A4 j
% U, r8 M- N3 K6 a2 V　　越来越滋润，越来越顺畅。
: V: n/ }2 [( @( j. t% ?: s- }
: `; f$ T, a* e% q/ a) p. Y1 Y1 [　　艾琳渐渐加快了速度，也加大了行程。她已经换了几次手，有些累了，老板
  Q! E1 ^+ S) {2 g0 m0 Q5 l的阳具，也越来越硬，越来越大。艾琳感觉火侯到了，便松开手，伏下身，侧过
) ?# q, B, q# ~; a3 v% \脸，伸出舌尖，舔了舔阳具的根部。一股淡淡的腥骚，迎面扑来，但还能忍受。
! q; @$ [' u% c  t+ O
　　本来，艾琳是有些顾虑的。她担心这个印度男人的体味，更害怕他会有粗野
, L! _! y4 M0 @9 |的举动。要知道，印度是世界著名的强奸之邦，妇女几乎没有任何地位。现在看
来，老齐妻子的担心是多余的，老板对这次互动非常认真，不仅做足了个人清洁，
, |# d8 ?/ B0 |7 @- }也没有显示出任何暴力倾向。每个民族的男人都有好的，也都有差的，关键在于，
你遇到的这个是好还是差。艾琳想，自己也许对人过于苛刻，这个拉贾，看起来
$ N, b2 a0 m8 N, L5 N还不算太让人反感。艾琳抬起头，甩了甩长发，再埋下去，一面用手扶住阳具的
! q4 u6 S: {. o$ V* m7 i根部，一面舔着阳具的侧面，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舌头一刻不停，
3 \  f9 z$ h. q% N6 ]# T" a  u8 t始终环绕着老板的阴茎，包裹，滑动，吸吮。同时，她还不时地用指尖，轻轻地
摩挲老板的阴囊。
' G2 y0 f2 C6 g
$ q. \) U3 Z, {# |' L* Y9 c( c  m　　老板开始受不了了，喘息的声音，愈来愈粗重。
4 a$ y" |: z( q5 l0 N. ^1 ]$ Y$ _) `
: ^' u" W  x/ E7 E9 J5 X% D- {) ^8 L　　艾琳开始了真正的口交。她亲吻着老板肿胀的龟头，舌尖，转着圈不断地舔
着马眼，然后慢慢地含住整个龟头，吐出来，甩一甩长发，凑上前，一手握住阳
4 A* z. S7 ]8 s. K/ \- ~. ^具的根部，张开嘴，深深地套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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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V# `7 Y8 C8 D$ p　　骤然间，拉贾的呼吸仿佛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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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琳跪在老板的两腿之间，高撅屁股，张开嘴，深深地套弄着。）

　　艾琳婚后的生活还算和谐，只是没有什么激情。生育之后，孩子成了家庭的
5 w: L9 f( y4 A3 m  F中心，夫妻之间，只剩下亲情和责任。艾琳生第二胎的时候，得了产后忧郁症，
8 L  u1 r0 q+ ~. A! i  ^% y这在国外很普遍，也谈不上什么不幸。她对工作失去了兴趣，也不亲近新生的婴
儿，总感觉家庭和孩子拖累了自己。艾琳知道这是不对的，看过心理医生，可就
是走不出来。最后，医生建议她换个环境，也许会好起来，于是，艾琳选择了外
( m: R" v& [1 V! y; [3 C出培训。离家住校之后，艾琳的心情并没有什么好转，她仍然感觉沮丧，而且还
增加了孤独感。这种在职管理班，其实就是学校创收的一种手段。学员都是各公
司的中层干部，公费镀金，拓展人际关系，回去好往上爬，没有人真正想学到什
# b( H5 Q# n& C4 H么，也不可能真正学到什么。课余时间，大家就结伴下馆子，然后去酒吧消遣。

1 v+ N8 h$ Y, p# H! M( x　　开始的时候，艾琳不想去，后来实在无所事事，就跟着去了。

4 R$ S1 M' R/ O: X　　上点档次的美国人，平时是道貌岸然的，但是不能喝酒，一喝醉就原形毕露
了。艾琳的同学都是有家有口的，可几杯酒下肚，孤男寡女们就开始打情骂俏，
. j7 ]( t# H  v6 A/ i6 M! {1 n然后是搂抱接吻，最后发展到双栖双宿。艾琳不认为这是一夜情，最多算是一夜
  o$ r9 @. Q: p# n2 b7 m性，因为根本没有什么感情的成分。有几个白人男同学，也来勾搭艾琳，其中一
个，二十七八，身材高大，长相不错，对艾琳大献殷勤。艾琳知道，美国男人没
有什么红颜知己的概念，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诱惑女人上床做爱。实话说，
艾琳并不讨厌这个男生，甚至还有一点儿好感。大多数东亚女人都喜欢白人，特
别是发达国家的白人，艾琳也不例外。小白男生再三邀请艾琳单独约会。第一天，
艾琳告诉他，自己已经结婚，有丈夫。男生耸耸肩，问，那又怎样？第二天，艾
2 r' E# }6 T2 S+ S. s: f* h琳告诉他，自己不仅已婚，还是两个孩子的妈妈。男生又耸耸肩，又问，那又怎
2 E) C; A3 K5 _3 Q& S样？艾琳还在考虑第三天该怎么回绝，不必了，第三天，小白男和班上一个金发
7 h& x8 o% Z5 G/ p. j7 h% F女人，勾肩搭背混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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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琳失落极了，她不再去酒吧。

6 i( j; C% P# M0 [6 h　　这天下午下了课，艾琳走出教室，一抬头正看见皮埃尔。原来，皮埃尔去旧
金山出差，顺道停了停。艾琳很高兴，领着老板到她的住处，喝茶聊天。两人讲
了很多，特别是艾琳离开后，公司里发生的一些逸事。能讲的都讲完了，两人沉
默下来，后来，说不清谁先主动，艾琳和老板鬼使神差地上了床。皮埃尔是法裔，
/ X- e3 j- g5 d! x; W0 n- ?听说年轻时花过。他不急不缓，一面喃喃地说着情话，一面动手脱去女下属的衣
  Q) V. T; ]8 [/ [0 q裙。艾琳又紧张又害怕，她知道应该竭力抗拒，可又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 J' }% g* C4 d! u' `  \  f　　就这样，艾琳的衬衫，裙子，胸罩和内裤，被一件件扔到了床下，然后，拥
抱，接吻，爱抚。艾琳先是浑身战栗，乳房发涨，双腿不由自主地绞动，后来，
8 Z' t; B# d# d子宫开始酥麻，连绵不绝，沿着阴道，一直传到大小阴唇。皮埃尔分开艾琳的腿，
2 n7 c6 F# M) x0 R跪在中间，腾出手，捧起女人的脚，脱掉平跟皮鞋，隔着丝袜，贪婪地嗅着，吻
着，先是一只，然后是另一只。艾琳彻底放弃了，她好像是沐浴在和暖的春风里，
正在慢慢融化的雪人。老板终于趴了下来，含住女下属肥厚的阴唇，轻轻吸吮起
来，那么温柔，那么体贴。艾琳开始大声呻吟，还弓起双腿，让老板的舌尖更加
8 V, W$ c0 A! Y深入，直探阴核。最后，艾琳只觉得子宫骤然抱紧，一股怒潮，便汹涌澎湃地喷
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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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哪，原来这才是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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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r" j; Z" D5 A5 |: i, P/ J$ K% M　　艾琳情不自禁叫了出来。

　　艾琳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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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
: Q. P3 m1 `: ]. v
　　生活是多么美好，权力面前，人人平等，再高傲的女人，也会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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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贾现在的感觉非常好。他靠在床头，双臂撑着身体，两腿劈开，把阳具尽
量前送，还眯着眼睛，俯瞰着胯下的女下属：绯红的两腮，已经无法合拢，更有
几根阴毛，粘在唇边，而白乎乎的粘液，不知是精液还是口水，正黏滋滋地流淌
下来。湿婆啊，这就是艾琳，老齐的妻子，两个孩子的母亲，那个曾经高不可攀，
对自己不屑一顾的女神吗？拉贾简直不敢相信。他忽然有了一种美妙的感觉，像
阳光一样，从阴囊里发生，涌进小腹，向四周扩散开来。拉贾闭上眼睛，默默感
2 ?) L+ Q/ {, }& C; i8 w受着那份温暖，缓缓流过全身，然后，他骤然睁眼，再次向下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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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 `4 k+ [- c3 n" W3 n　　扑哧，扑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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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0 e+ w: I& L2 D5 O4 r8 u　　硕大的阳具，半截在嘴里，吞吞吐吐，半截在掌中，出出进进。

　　这是真的！

% W; M0 o. X& H8 A( M　　这不是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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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贾陶醉了。他颇为怜悯地欣赏着女下属：灵巧的舌尖，时而轻挑，时而凝
0 {# U: {4 g+ N5 D/ ~重，紧紧环绕龟头；丰腴的双唇，时而吞吐，时而舔吸，处处包容阳具；而青葱
似的手指，时而轻抚，时而揉搓，久久不离阴囊。艾琳到底是结婚多年，两个孩
- F# F0 o0 W. U! d# ?; O& j2 j; s子的母亲，她技艺娴熟，动作老练，舔，吸，刮，含，吮，轻重缓急，恰到好处，
更不用说那职业女性特有的敬业和专注。拉贾再次闭上了眼睛，他仔细品味着，
享受着，也遐想着。
3 B( z; P( L/ K( v! Q
　　拉贾喜欢皮肤白皙的女人，因为在印度，往往肤色越白，种姓越高贵。他曾
; z+ B' Y8 ^; u) p- J: P2 _% j经去酒吧，钓过本地的白人女大学生，就是找糖心爸爸捞点零钱的那种。开始的
时候，拉贾颇有些得意，可几次下来，便厌倦了，甚至觉得更加无趣。白人女孩
0 M; o! L8 G3 k( Q儿虽然身材好，性感开放，可皮肤粗糙，满身晒斑，而且她们过于早熟，十五六
岁开苞，到二十出头已经松弛不堪。拉贾在她们身上，不仅找不到一点儿征服感，
甚至还有一种被利用的感觉。艾琳就不同了，虽然不是白种女人，可皮肤更为白
皙细腻。她本来就容貌端正，随着岁月的流逝，又增加了庄重和沉稳，更显出职
/ @/ P- b3 j/ l2 \3 C% p业女人成熟的魅力。艾琳的自信，自立和自爱，在拉贾眼里，反倒成了一种特殊
的诱惑和挑战。毕竟，征服一个良家妇女，远胜于玩弄十几个婊子。有多少次，
" w* a9 l/ B2 \4 \+ ^在楼道，在电梯，在会议室，拉贾贪婪地注视着艾琳的倩影，久久不能忘怀。又
有多少次，他按捺不住胸中的欲火，躲进一间僻静的厕所，解开裤子，掏出阳具，
5 W- X# C- d& w4 P一面浮想联翩，一面狠狠地自撸，直到精疲力尽，然后一泻如注。

　　人们往往以为，性骚扰在美国是个严肃的话题，其实在所谓的主流社会，这
根本不算什么，而且越往上层越糜烂。作为一个中高层管理人员，你最好不要去
( B( Q, a2 T* \7 c0 G% [% X0 r骚扰前台小姐，因为她的地位低下，薪水也可怜。如果她付诸法律，可能会捞到
一笔巨款，相当于她几十年的收入，所以，她很可能会告你。但是，你可以骚扰
% i' a& c+ D) n, S( v! Z, I0 X$ w实习生，或者级差不太大的其它高管。实习生不是正式员工，法律上有很多模糊
的地方，而高管们本身就热衷于利益交换，更不愿意为性事闹翻，因为那样等于
( b8 G! [1 N+ g: s/ u) K- L自绝于整个圈子，谋杀了自己的职业生涯。给研发中心降格这个提案，是老女人
梅根搞的，和拉贾无关，但拉贾也是得益者。消息传出来之后，拉贾一直在关注
+ s5 g& s) P+ @; B3 [# _; m9 t艾琳的举动，但他不急于主动出击。终于，艾琳碰了无数次壁之后，不得不求助
于他。拉贾很爽快，一口答应帮助艾琳，说服老女人，保住研发中心。艾琳是懂
3 |6 e5 j. S) P$ u8 _道理的女人，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当场就要拉贾摆出条件。拉贾却摇摇头，
6 w; h( V' |7 T! H3 A4 ?说没有什么条件，保住研发就是保住公司，保住公司就是保住大家的饭碗，包括
他自己的。最后，拉贾提出，既然大家屏弃前嫌，同舟共济，就应该有个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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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艾琳没有反对，他继续建议，和艾琳来一次印度教的男女双修，以显示双
3 _9 g3 r, E- \' L; q# m方同心同德，合二为一。艾琳考虑了几天，就答应下来，并且商定了时间和场所。
也许，艾琳想清楚了，印度的双修，就是中国古代的和亲，屈辱归屈辱，总比撕
: Y$ w- c( B9 L/ ?. o2 o' C破脸满盘皆输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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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贾闭着眼睛。他的注意力，逐渐集中到自己的龟头上面。他已经不大能自
5 E) d, `$ ^6 Q& _, F$ k控了，身体，时而痉挛般战栗不止，时而又似乎恢复了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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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o) ?  y) u3 a2 N7 B$ B3 e　　在印度社会，女人也是一种商品。依据年龄，相貌，气质和出身等等，每个
女人都有一个价格。种姓，权力和财富则是男人购买女人的筹码。筹码足够，再
7 i: c3 V& }! X: ?& N" z  J) y付出一点耐心和技巧，什么样的女人都可以得到。想当初在大学里，拉贾厚着脸
皮约艾琳，只落得一次次惨遭拒绝，后来进了公司，也常常被弄得颜面扫地。为
6 T% v3 y4 g2 G, o. {什么？就是因为拉贾那时的筹码还不够。现在好了，拉贾小人得志，先一步爬上
, A5 a8 y, O& T' x7 Q7 \了五楼，他自然不会轻易放过艾琳。印度是阶级社会，更是种姓社会，等级森严，
0 n' T6 N2 [7 h6 A! r2 Q& H层层压迫。在绝大多数印度人看来，对主子奴颜卑膝，对同辈尔虞我诈，对下级
" ^" F8 i9 U: g- B横征暴敛，就像恒河的流水一样，是自然而永恒的。拉贾在印度人当中还算是好
的，至少，他对艾琳的感情是专一的。当拉贾爱慕艾琳的时候，他想的是狠狠地
干她，而当他怨恨这个女人的时候，他想的还是狠狠地干她。经过多年的隐忍和
钻营，现在到了收获的季节。拉贾终于如愿以偿，得到了渴望已久的女人，开始
' X0 o! ~5 z; u* @7 h) r( `6 Z享用她妙曼的身体，怎能不让人激动万分？拉贾知道，在公司里，对艾琳感兴趣
% G4 X$ d/ t! t5 |& H* J$ F% U的，不仅仅是自己，好几个高管，有实权的那种，也都曾经试探过，但最终都只
能摇摇头，耸耸肩。还有人怀疑，艾琳和她的靠山皮埃尔关系不一般，但仅仅是
- ?8 n! ]! B  B6 r怀疑而已，大家捕风捉影了很久，也没有找到任何破绽。一时间，艾琳似乎成了
; W7 L  T0 g* m# ~! K8 H: `3 g公司上层里的道德模范，被许多人景仰和羡慕。没想到，昔日的女神和道德模范，
现在就跪在我拉贾的胯下，这不，龟头上酥麻的快感，一阵阵挡都挡不住！

　　拉贾越发得意起来，思想，也更加漫无边际。他仿佛回到了几年前，那一次，
在例会上，拉贾提议，研发部门也要搞六西格玛和黑带。大家不置可否，只有艾
4 |" J3 m4 l( Y: C# Z  ?+ p6 c. D' v琳，突然站了起来，严厉地斥责了拉贾，勒令他闭嘴。这一次，拉贾没有像现实
/ }3 M5 d$ t! @3 I* L8 K' P: h, T中的那样，颓丧地低下头，而是勇敢地站了起来，大声回应道：「臭婊子，反了
你！趴到讲台上去，脱掉裤子，撅起屁股，看我怎么收拾你！」拉贾朦朦胧胧地
看见，艾琳哀怨地看着大家，好像在求助。大家都默不作声。沉默。过了好一会
! v1 Z# U: e2 M( V儿，艾琳无奈地低下了头，轻轻撩起短裙，慢慢褪下内裤，分开修长的双腿，无
奈地伏在会议桌上，然后，把裙子缓缓卷到腰间，双膝微曲，腰肢慵软，雪白浑
圆的屁股，便高高地撅了起来。大家都惊呆了，纷纷站起来，聚拢过去，把艾琳
和拉贾围在中央，有的窃窃私语，有的指手画脚，更多的是目瞪口呆。啪！

2 [. I3 |/ X5 m: {6 g6 ?; N　　艾琳雪白的屁股上，挨了重重的一掌，一个红手印登时浮现出来，紧接着，
' o! f0 o& `5 v9 y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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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重重的一掌，再紧接着，啪！啪！啪！一掌又一掌。拉贾抡圆手臂，一
- ^3 u5 V; }, D( ?5 s- V# a面狠狠抽打着女人，一面威严地呵斥着：「臭婊子，你跟我做对，就是破坏公司
的长期竞争力，说，你该不该打？」该打！该打！大家齐声欢呼。拉贾摆摆手，
目光如矩，环视四周。会议室里顿时鸦雀无声。哗地一声，拉贾解开腰带，褪下
8 E: B  o/ |  i! }, M0 N8 j裤子，掏出了巨棒，只见它昂首挺胸，怒不可遏。好！又是一片欢呼。

　　拉贾陶醉了，他的耳畔，回响着震耳欲聋的呼声：插进去！插进去！拉贾仿
: ?. ?4 g& y& O% u2 o: I5 w佛看到，自己步伐坚定地走过去，靠在艾琳的身后，傲然屹立，摆好了姿势。

　　「臭婊子，说，我拉贾该不该狠狠地干你？」全场鸦雀无声。艾琳艰难地抬
起头，环顾四周，好像在乞求。没有人出面相救。可怜的女人回过身，望望那粗
  V- f! N+ ?! p  u" u. F! O9 P壮的阳具，无奈地点了点头。「该，我艾琳就该被狠狠地干。」拉贾得意地笑了，
; D  _% }' J) {3 X% Q; L他分开老齐妻子雪白的臀肉，只见毛茸茸的阴户，湿湿漉漉，两片暗红色的大阴
" u. |  ~+ c7 V唇，已经微微张开。拉贾心潮澎湃，热血上涌。他伸出拇指，按住饱满的肉唇，
左右双分，一对鲜嫩的小阴唇，便自动绽开，露出珍珠般的阴蒂。插进去！插进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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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口一词，欢呼声响彻云霄。拉贾挺起怒不可遏的阳具，顶住了艾琳水汪汪
( _) O; D& ]. k" H2 {" U的阴户。再看女人那柔嫩的阴蒂，一伸一缩，好像在羞涩地等待着什么。欢呼声
渐渐平息下去。鸦雀无声。噗！油光锃亮的龟头，进去了！插到底！插到底！欢
呼声再次响彻云霄。正值中午，会议室的窗帘是打开的，灿烂的阳光，毫无遮拦，
直直地照射进来。大家屏住呼吸，全神贯注。看，拉贾的阴茎好大好长哟，它在
插入，一寸，两寸，三寸，慢慢地被艾琳的阴毛淹没了。好，快要到底了，再加
把劲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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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糟糕，出事了！拉贾突然浑身抽搐起来，他的脊髓好像在燃烧，越来越烫，
几乎不能呼吸，还有睾丸，也在一阵阵骤然紧缩。不好，高潮来得太快，要射精
了！怎么办？拉贾知道自己要泄了，他有了一种灵魂出窍的感觉，想射，要射，
+ K* X. y9 |* w+ W' K) {必须射，可是，不，不能啊，他还没有插到底，等一等，等一等！拉贾不甘心，
: f/ ~  s; O, T他不想早泄，他还要坚持，他必须坚持下去。啊！拉贾大叫一声，猛然睁开了眼
睛。

　　胯下，艾琳还在吸吮着，从根部，到龟头，再从龟头，回到根部。她意识到
老板的高潮即将来临，便吐出口中的阳具，抬起头，看着拉贾，似乎还笑了笑，
然后，再伏下去，侧过头，紧紧含住老板的睾丸，舌尖，滑溜溜地舔吸着，同时，
右手握住阳具的根部，来来往往，飞快地套动起来。太美妙了！拉贾弓起屁股，
- p: n& G1 _" }- A双手，死死抓住床单，他想让这美妙的时刻永远继续下去，但是，他的梦想很快
/ L; I- J+ }' E2 I/ Z就破灭了。艾琳松开双唇，吐出紧缩着的睾丸，停下手，斜握着直撅撅的阳具，
- }& W; ~' T; ~然后，灵巧的舌尖，贴住阴茎的根部，顺着输精管的走向，温柔地舔刮起来，一
/ V  K2 b; z! U; J下，两下，三下。可怜的睾丸，骤然被释放出来，一时间无所适从，不由得一阵
痉挛。拉贾只觉得小腹一热，输精管便肿胀起来。不，不要！拉贾哪里还控制得
1 `8 x# c- O' }9 y  ~* o9 i% M: B8 G住？一股浓浓的精液，汹涌澎湃地冲了出来，斜斜地飞过去，优雅地划着一道弧
线，啪地一声，溅落在一米开外的地毯上。啊！拉贾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吼叫。艾
7 d, l2 N5 Y/ v" A2 b琳的舌尖，继续舔刮着，四下，五下，六下。拉贾的小腹还在炽热中，他的身体
0 O6 y3 i5 T  T一抖，啊，又一股浓浓的精液，剧烈地喷发出来，竭尽全力地飞出去，再次跌落
在床边的地毯上，好远。拉贾痛并快乐着，他的身体仿佛已被掏空，可女人还是
没有放过他。七下，八下，九下。拉贾痛苦地呻吟着，身体陡然一震，抬起，又
, |0 t8 A$ v8 e5 \2 b5 \重重地跌落在床上。最后一股精液飞奔出来，无怨无悔，再次划出一道漂亮的弧
线，啪，不知落在了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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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湿婆啊！

　　完了。

3 j; u, t9 b2 N) o# @" R　　　　　　　　　　　　　　　　（六）

1 R! a8 ?3 F! q" p$ ~4 d/ P　　老齐紧紧盯着电脑，一动不动。荧光屏上，数字和符号在欢快地跳跃，好像
, j3 h9 V. G3 v. f瀑布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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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齐出国的时间比较早。那时的中国，还是科学的春天，虽然已经是晚春。

) [* C6 h; T3 W* L　　老齐的处世观很简单，只有一句话：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他相信，
贫民子弟，无论种族，无论宗教信仰，通过教育和考学，最终可以进入主流社会，
也就是古人说的：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这一点，齐博士至今坚信不疑。老
齐的内心深处，还相信一点，但是他从来没有说出去过，那就是万般皆下品，唯
* S' ]; N9 v) G3 `3 t. K有读书高。在老齐看来，理工农医，是真正的知识，什么社科人文管理，都是动
4 b/ M) ^: ?+ U/ D6 V+ n6 F嘴皮子的伪科学。抱着这些想法，老齐在公司里并不吃香，因为他不懂得如何表
( }+ F6 q: m$ m7 Q% Q. `; M+ `现自己，也不屑于努力表现自己。很多同事背后都说，老齐要不是有个高管老婆，
早就被人下绊儿挤走了。

4 C, U7 J/ S6 F* s+ S　　艾琳成功地爬上了四楼，别人都羡慕或嫉妒老齐，老齐自己却一点儿也高兴
不起来。这件事甚至成了他的一个心结。老齐虽然受过最高等的教育，但他毕竟
出身于安徽农村，男尊女卑的烙印深深地刻在他的心底。老齐常常对其他中国同
0 Q& r# L$ z9 U# ?' S# r9 b. a事讲，他更愿意接受一个围着他团团转的小师妹，而不是一个习惯于发号施令的
女强人。社会上通常认为一个男人成功与否，取决于他所拥有的权力和资源，但
0 E0 {$ W" a* [$ z如果从生物学的角度来讲，则在于这个男人是否被女人崇拜。一个技术男显然是
0 e; {* h' g- z1 @* C7 @1 N不会被女高管崇拜的，即便这个女高管是技术男的师妹和妻子。这些年来，有关
8 l# \- Z" R2 k' h1 |( F0 E! }艾琳和皮埃尔的闲言碎语，老齐不可能一点儿也听不到。他不动声色地观察妻子
的言行举止，留意她每一次出差的细节，还逐月检查妻子信用卡的支出，都没有
找到任何蛛丝马迹。也许这真的只是捕风捉影？老齐困惑了。他又仔细观察了皮
埃尔，也没有找到任何可疑之处。看看皮埃尔的岁数，都已经快退休了，那方面
7 j. |+ V/ u# d' o9 x8 k的要求不会太强烈了吧？可也不一定，听说洋人吃肉多，性欲旺盛期是从十六岁
) _4 Y5 Y, I& F到六十岁。不过，艾琳是个心气很高的人，应该不会看上一个老头子。
1 f" Q0 g% O( @# H: w' q
　　就这样，老齐常常痛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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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G; N- i7 p8 F. s　　荧光屏上跳跃着的数字和符号，终于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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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齐抬起头，望着天花板，长长地伸了一个懒腰。他左看看，又看看，大家
: D# g1 w6 k- q; Y# v' J- V都在忙碌着，或者是在假装忙碌着。老齐感觉有些无聊，他拿起电话，拨了一个
, q# {( H2 }- D! L& L0 \分机号，对着话筒，简单地说了一句：「老袁，你来一下，成了。」

$ @, y  B& F  O4 X/ |　　硅谷的绝大多数中国学生，不是学电子工程，就是搞软件编程。当初在南加
州大学的时候，大家都劝老齐改行，学十几门电脑课，再考几个证书，怎么着也
/ H# ^* d/ C1 q7 ]! S能找份码工，挣个十来万。老齐犹豫了很久，就是下不定决心。老齐倒不是看不
起电脑这个专业，主要是他看不起那些改行学电脑的中国人。那些中国人，很多
+ q* d# B3 n' H& n& J. I5 ]- x  Q原来都是学什么土木，化工，机械，甚至人文社科之类，国内高考根本没有人愿
" ]" z' W0 ?, \% h* B2 L0 b* \意报的专业。老齐发自内心地认为，自己应该和那些人有所不同，不过，他还是
, s# p; M, E0 v留了个心眼，旁听了几门软件编程课。凭着老齐的数学功底，他很快就开始帮土
2 V' o  Z: a6 q" @6 r木，化工，机械，人文，社科之类做作业了。老齐最终还是没有放弃自己的专业，
因为他的妻子帮他找到了工作。进公司之后，老齐勤勤恳恳，任劳任怨，不仅做
0 B$ `* m3 k; g% [好自己份内的事，还帮助所有向他求助的同事，几乎是有求必应。在公司的头几
年，老齐还是很愉快的，每天都可以见到一些有能力的同事，科研经费也还算充
% H' ^& A6 U- ~1 |; y足，后来，就一天不如一天了。老派的研究员们一个个退休了，或者另谋高就了，
新来的人水平越来越差，和老齐几乎没有任何共同语言，还有，不知从哪一天开
始，印度人多起来，先是一个两个，然后是一堆两堆，最后成了一大片。老齐并
没有什么种族歧视，相反，他对古印度的哲学相当推崇。在老齐看来，印度和中
2 g" N1 I" v' k( `7 u1 N! z% {国有很多相似的地方：都是文明古国，幅员辽阔，人口众多，雄心勃勃，经济高
) o. _  Q, a$ b- h% q/ r速发展，社会发展不均衡，等等。然而，现实生活中的印度人和中国人是绝对不
2 M' S6 e$ F6 X' a$ p/ E5 S5 W8 \一样的。在美国，印度移民不比中国移民来得早，发展却快得多。绝大多数中国
" `& I9 V" R( C9 B8 F. O人还在干码工，老印们却一个个当上了高管，总裁什么的。老齐对此一直百思不
得其解。印度学生不笨，学习还算努力，可也谈不上多聪明勤奋，至少比不上中
: n6 F6 G- L% n! f2 h1 m国学生，怎么人家在美国就这么如鱼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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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X% ~8 g: n# T8 A( u　　老齐的工作效率很高，所以闲工夫比较多。没事儿的时候，他喜欢上网，专
( {3 f- q" X8 M3 X! j. Q门找那些有关中印文化比较的帖子。经过反复归纳演绎，老齐总结出海外老印的
几大特点。首先，老印的英语水平远高于老中。印度英语口音很重，可毕竟是人
家的官方语言，张口就来，老中考托福行，念稿子凑合，真到接电话闲聊天就完
了。要说老印这个官方语言，还是英国主子强加的，本来很不光彩，要是换上中
国人非臊死不可，可人家老印不在乎，因祸得福，反倒成了先天性语言优势，软
+ q' h+ \1 i2 Y; F件编程，服务外包，处处得利。其次，这老印不仅英语好，性格也很讨美国人喜
欢，能说会道，大言不惭。这在儒家文化圈里是缺点，可美国人不认孔子啊，人
- i* o2 ^! G4 Q4 [家就听你说，看你怎么推销自己。这留学出国的老中，大多从小就是老师的乖孩
子，性格内向，多少有些自卑，不善言语，更不会拉关系，想说又不知道怎么说，
碰了几次壁，干脆就少说甚至不说。印度人正好反过来，脸皮厚，敢吹牛，肯巴
结也会巴结，这种人到哪儿都爬得快。再次，老印和老中的意识不同。像老齐这
样的老派中国人，其实没有什么雄心壮志，满足于守住自己那一小摊儿技术，随
5 t9 V, D, H5 K0 E# _' }遇而安，根本没有往上爬的愿望，嫌太累。老印就不同了，印度是种性社会，有
能力接受高等教育的老印种性都不低，想管人是本性，所以个个野心勃勃，拼命
也要往上爬。最后，中印两国国情不同。如今这世道，美国是老大，中国是老二，
谁都没得说。自古老二就难当，因为老大时刻防范着，老三老四老五老六嫉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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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美国，中国人时不时被当成小偷间谍，关进去一两个，生存尚且不易，提
4 Y/ Z6 D+ R  m升就更别提了，人家忌惮你。老印当然没这个问题，他们连巴基斯坦都唬不住，
能威胁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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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老齐总结了很多，可他还是无法说服自己。在南加州，印度人当执行总
4 u- X9 Z# I+ J, {1 w1 [2 |- v裁的公司不算少，但是业绩一个比一个差。事情明摆在那里，老印最擅长的是喂
肥自己，搞垮公司，美国人这么精明，怎么就看不出来呢？

　　老齐还在苦苦思索着，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一个戴着近视眼镜的中国人，
急匆匆走了过来，停在老齐的身后。

  {2 V4 @( W) C　　「老袁，你来啦？你看看，我测了三遍，没有臭虫。」老齐转过身，指着屏
: r! ~9 E9 k5 g( O2 A; S幕说。

1 R/ ^, p- q  |3 x) g　　那个叫老袁的中国人盯着电脑看了一会儿，说：「老齐，你把程序拷到公共
硬盘，我的子目录下面。我正好有一批数据，已经处理完了，下午我装上你的程
序，验证一下。」

1 l" b4 ?; L9 X1 g; c5 m  {# A　　「干吗等到下午，我现在就帮你装上去，很快的。」老齐是急性子，迫不及
% V& P3 u1 B* K) m. w$ m3 A待地站起身。

5 b8 \5 d9 P! E% k2 E　　「老齐，别这么急，不在乎这么一会儿。」老袁按住老齐，「走，下去喝一
+ W/ D8 V6 l; z0 r% H& A* g杯，歇歇眼睛，我有别的事情要问你。」

　　　　　　　　　　　　　　　　（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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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店的大床上，暴风骤雨已经平息。老齐的妻子和她的老板，安静地并排平
躺着。他们都很疲惫，已经躺了好一会儿了。床头的壁灯，把柔和的光芒撒向这
对男女，照耀着疲软的阳具，也照耀着半掩的乳房和敞开的阴户。
2 ?% |  i& V& w0 q5 r1 |. E8 p- o
　　艾琳的呼吸平静而安详。她没有提上内裤，也没有系好胸罩。艾琳喜欢浮雕
$ g% {1 m: ]  A# W4 ~和壁画，对印度的性文化也略知一二。她相信，口交和手淫，在所谓的男女双修
中，最多算是序幕，绝对不是主题。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艾琳并不很在意，男
女之间，不就是那么点事儿吗？她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思考。几天前，艾琳
1 D3 ]7 Q' j8 @; a& O5 s6 G4 }和拉贾，联合其他高管，给梅根上交了研发改革的具体方案。首先，他们完全赞
同老总减员增效的决定，并决心坚决贯彻下去，同时提议做些小的调整，比如，
1 e) X: E3 J# _5 v' l研发中心的牌子和级别不变，但经费暂时销减百分之二十，一些员工由终身制改
7 h% D! o: p: I8 `: x  @8 @5 J3 k为合同制，还有，部分项目外包到印度。虽然老女人还没有明确答复，但看样子
问题不大。接下来，该如何具体实施呢？
: O7 T4 I8 v& z# Q3 o% X) G" {
% l. ]( H4 v6 c9 a　　拉贾枕着双手，平摊身体，也在思考着，不过，和艾琳完全不一样。他好像
刚刚品尝了一道大餐，总的来说味道不错，可某样调料好像不太对，到底是什么
  v7 V+ ?! w6 G2 _# w# u# g调料呢？拉贾侧过身，伸出手，探进女人松开的胸罩，搭在了一只乳房上。

. E5 t& ^4 z8 s　　艾琳的乳房不大不小，光滑细嫩，摸起来感觉很舒服，乳晕应该不是很大。
- y# A. N* y1 I/ q' L拉贾开始揉捏起来，先是一只，然后是另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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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f) Y" a' B6 b$ f  X: l　　女人有了反应，身体动了一下。
8 d& `$ H; H: Q: I
' T  n- ]$ @7 I( g- v5 G; {9 S' [1 \  c　　拉贾一面继续揉捏着，一面温和地问：「艾琳，问你一件事，要讲实话。你
是不是皮埃尔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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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回答很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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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公司里大家都这么猜。差不多十年了，皮埃尔处处帮着你，护着你，
4 v' V% l4 S* E! @& P这可是事实，你不能否认吧？」拉贾停下来，看着艾琳，手，离开了乳房，经过
$ a  ]! M" c4 f( g& E2 s小腹，向下探去，「咱们公司里没有圣人，皮埃尔总得图点儿什么吧？」

( V+ C6 ~1 |' w1 c9 T# w/ n! \　　「皮埃尔的岁数和我父亲差不多，我和他只能是同事和上下级关系。」艾琳
7 O  m/ Z3 n3 K, R动了动，没有什么表情，「拉贾，不要胡思乱想，听我说，你是我婚姻之外的第
! `/ O: o5 C( \9 M; @* Z) v一个男人。」

　　「不对吧？」拉贾的手，停在了女下属的私处，毛茸茸，黏乎乎，湿漉漉，
& h3 |2 D* b5 _「艾琳，我们都是过来人，有些事，你骗不了我。你的床上功夫那么好，你的手，
还有你的嘴，啧啧，你敢说你没有情人？」
5 v& O1 p& U+ T( l1 W" \
　　「拉贾，我什么时候结的婚，你是知道的。」艾琳侧过脸，看着老板，笑了
笑，「床上的事，你也是内行，说起来千变万化，真正实用的也就三五种体位，
3 w9 H' t' @6 Q5 B. s3 q; p七八个动作，对不对？孩子我都生了两个，那点东西，早就熟悉了，用得着跟情
人学吗？」
4 Z" C2 d' m! d( B' m" ?4 _# p4 R* k
- ^. Q" P3 R6 h! z; I　　无懈可击。

% ?2 e" j/ j, Z2 q8 g　　拉贾不好说是，也不好说不是。他只能继续抚摸下去，一根手指，再加一根，
在阴缝里穿梭着。噢，这是阴唇，好大，好肥，好厚，咦，那是什么？小小的一
个凸起，圆圆的，对，是阴蒂，没错，软软的，热热的，肯定是阴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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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_9 o' L; h- h: s( A; E　　其实，艾琳撒了谎。

　　那天在汽车旅馆里，等艾琳醒过来，老板早就不在了。房间里静悄悄的。她
* M, |  E0 X, s9 N6 p" w坐起来，看看窗外，天已经黑了，再看看身上，老板给她盖了条薄毛毯。艾琳不
由得心中一暖，爬起来，冲个澡，随便吃了些东西，又回到床上。她感到通体舒
; B: ?& B8 R" t& Y& |; C* t畅，非常轻松，可是再也睡不着了。随后的几天里，艾琳不再那么抑郁了，但就
是烦躁，非常烦躁。终于有一天，艾琳实在忍不住，一早起来，穿好衣服，直接
! V4 o6 \9 J; V- _就把车开回了小城，进到公司的停车场，想想不对，又拐出来，停在对面的喜来
登酒店，然后定了间房。艾琳当然有皮埃尔的手机号，但是她只想打老板办公室
的电话。美国的公司里是文山会海，高管们很少坐在办公室里。犹豫了很长时间，
艾琳决定，半小时内，只打三次，如果老天爷要阻止她，那么就不要让电话接通。

: m2 {  @# ^+ W6 v. B. B" t- G# V　　艾琳战栗着拨了第一次，还好，没有通。过了五分钟，第二次，还是没有人
接，艾琳松了口气，同时又有些失望。又过了五分钟，艾琳最后一次尝试，她不
知道，自己到底是希望接通，还是不接通。天哪，老天替她做了安排，电话通了。

　　十分钟后，皮埃尔来到了酒店。两人相见，什么话也没说，同时扑向对方，
紧紧拥抱在一起。他们亲吻着，抚摸着，此时无声胜有声！出门的时候，因为仓
3 R6 O9 x0 ]6 L! X1 F7 \促，艾琳随便套了件白色的连衣裙，连丝袜都没有来得及穿，脚下是白色的中跟
/ D3 l" T: i. n+ `皮鞋。皮埃尔熟练地撩开艾琳的裙子，顺着大腿抚摸上去，直到浑圆的屁股，然
后停了下来，问：「艾琳，你没有穿内裤？」「还要那些没用的东西做什么？早
上出门前，我就把它脱掉了。」老板什么也没有再说，抱起女下属，一把扔在床
上，然后，解开自己的腰带，蹬掉裤子，上床，紧爬几步，跨在艾琳的头上，把
9 c! h  p' X( o$ S4 R7 `半软的阳具，硬塞进女人半张的嘴里，呼哧呼哧地自撸起来。这一切，如行云流
- b) c/ ^3 L/ t5 [水，一气呵成。艾琳还没有醒悟过来，老板皱巴巴的阴囊，已经垂在了眼前，有
# G- {: V  p) V, r9 y" d节奏地晃动着。皮埃尔虽然五十多了，可身体还硬朗，几分钟后，他的阳具就有
了七八分硬。艾琳只记得口中的阳具，忽然没有了，迷迷糊糊间，自己的双腿被
分开，架在了老板的肩上。艾琳很想说些什么，可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然后，
: R2 A' P) }! C# r* m( i( X她的下身，被什么东西硬硬地顶住，紧接着，噗！天哪，那东西闯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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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样，艾琳和皮埃尔，发生了实质性的肉体关系。
6 o# A( Q& c2 {  l0 y0 @
9 r/ o/ w6 E/ @, j( O　　艾琳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两腿绷得紧紧的，夹住了正探入阴道的两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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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j, \& z( V* ]1 a　　拉贾不得不抽回了手，不甘心地扳住女人的肩，让她侧转过身，于是，女下
  z% p% M( ]* Y  @) O属和老板不得不面对面，拥吻了起来。拉贾肥厚的舌尖，来回舔着艾琳的嘴唇，
% ]+ Q2 i; V( X  r3 d还不时地探索，挑弄着女人的牙齿。艾琳一面老练地回吻，一面微微张开嘴，伸
/ H) N: p4 N# C3 s+ |出舌尖，绞住老板的厚舌，像是在交缠，又像是在吸吮。她的右手，温柔地抚摸
( X+ J1 G/ T7 L9 X: B着老板的胸肌，无名指上的婚戒，在灯光下熠熠闪亮。这个印度男人是强壮的，
6 S) G6 `7 P( F+ \在南加州大学那七年里的牛扒没有白吃。他的皮肤光滑而有弹性，肚子不算大，
胸大肌也还饱满，比艾琳的丈夫和曾经的情人都结实得多。每个民族的男人都有
1 S% B; P* U; U, {6 n4 ]好的，也都有差的。要知道，印度是世界著名的强奸之邦，妇女几乎没有任何地
) u% b' A4 W5 O8 G位。比起印度满街的强奸犯，这个拉贾还不算太让人反感。心里怀着这样一念温
3 ~) p) ~6 t2 s& ?3 F! d存，艾琳的身体不由得柔顺起来。她的舌尖，在老板的口腔里游走，好像一条轻
盈的小鱼。拉贾浑身燥热，他试图咬住女人，可每次都差那么一点点，只能不住
地喘息和吞咽。艾琳笑了，像是恩赐一样，停止了舌尖的游动。拉贾赶紧一口含
住艾琳的香舌，贪婪地吮吸起来，同时，右手自然下滑，抚弄着女人丰腴的屁股。

' J+ ], _7 O" B9 E/ \6 I　　艾琳配合地抬起一条腿，从内裤里挣脱出来，搭跨在老板的腰上。拉贾的那
只手，顺着毛茸茸的臀沟继续向下，停在了肛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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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e' y* }& w5 k1 K; t! t$ ]　　艾琳和皮埃尔成了办公室情人，但是他们都尊重彼此的家庭。两人非常谨慎，
避免单独商务旅行，更不在公司里流露任何暧昧。每次幽会，他们都是分别外出，
! {! _& _, i! t4 j9 F+ D用化名定房，只付现金，不留任何痕迹。就这样，几年下来，皮埃尔每升一级，
# n3 f' S2 [1 w9 H; F艾琳必定紧跟着也上一个台阶。公司里人多嘴杂，当然会往那方面想，有人还看
出了蛛丝马迹，可猜测归猜测，谁也拿不出真凭实据。俗话说，捉奸要捉双。既
! `& A9 X7 h% _; J然捉不到双，慢慢地，大家也就不多议论了，毕竟，公司里可八卦的事情，远远
7 M0 W" S$ y% b0 r" z0 R不只这一桩。

　　男人的喘息，越来越粗重；女人的呻吟，越来越急促。

% v% u7 Q; l0 S$ ~　　艾琳感觉到老板的阳具，悄悄地又坚挺起来，还有自己的肛门，被一根手指
$ L' x2 @1 a' w; G8 w4 E" n抚弄着，热乎乎的。她不动声色，暗暗绷紧臀肌，老板的手指，再也无法继续深
$ j+ M! ]' r. l1 j2 q; b入。

& |0 I9 v# H- G/ ]3 `　　「拉贾，你还想再做一次，是不是？」艾琳先开了口。
* g- _9 N* V9 z  A# P0 N
# Q, j  A# V* G% ]1 X% l　　「当然，艾琳，你还没有满足，怎么算是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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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P  o, O& w* o, \　　「你想怎么弄？」艾琳接过话，「我的，我的身体，还等着呢。」

　　「你说呢？」拉贾高兴起来。

　　「嗯，你想让我趴好撅起来，然后你从后面弄。你们男人都喜欢这样，不是
" h4 I2 }+ z% V9 F& S8 u* ?* K, H吗？」

' [+ ^  p' m! P3 ^% m. ~4 `6 N! e　　拉贾沉下了脸，默默地，从女下属的肛门口，收回那根手指。他忽然很气馁，
因为艾琳，总是能判断出他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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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_& P1 k6 J  Z$ Q　　　　　　　　　　　　　　　　（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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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U6 z; K3 z# w　　拉贾所渴望的，是在精神和肉体上征服艾琳，而不是简单的性交，可是到目
前为止，他的每一步，似乎都在艾琳的掌握和控制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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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年来，拉贾一直在觊觎艾琳，窥视她的权力，也渴望她的肉体。裁撤研
8 l) ]+ f0 J  P/ M发中心的消息传出来之后，拉贾按捺不住内心的狂喜，等待多年的机会终于来临
了！他一遍又一遍地设想着，艾琳放下身段，低三下四地向他求助，而他则不计
前嫌，慷慨地伸出援手，同时提出性的要求。艾琳应该先是感恩戴德，然后惊慌
失措，苦苦哀求，说不定还会下跪求饶。这时候，我拉贾要坚持原则，决不让步。
那个高傲的女人万般无奈，最后也只能委屈求全。上了床，那女人恐怕还会犹豫
: T7 t, F1 O% \( s/ @2 D3 U不决，肯定是满脸哀羞，迟迟不脱衣服。嗯，我拉贾可不吃这一套，别看她一副
0 z" q: h0 ~) k4 R) p无辜无奈的样子，得势的时候整起人来可是毫不手软。我必须寸步不让，威逼利
诱，说不定，最后要亲自动手，扒掉她的裤子，扯开她的两腿，再狠狠地顶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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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贾一遍遍地幻想，一定要扒光艾琳的下身，再狠狠地顶进去。）

　　应该说，拉贾的这些想象是合情合理的，然而，事实却完全相反。艾琳向印
) p8 A/ I9 ~6 |: L度帮求援，放下了身段，却没有低三下四，而是不卑不亢，讲清了唇亡齿寒的道
理。老板乘人之危，提出非分的要求，她虽然无可奈何，不得不委屈求全，但没
有惊慌失措，更不曾苦苦哀求。宽衣，上床，拥抱，接吻，爱抚，乃至手淫，口
交，艾琳做得自然得体，从容不迫。松紧快慢，俯仰勾挑，她处处掌握先机，时
时把持进程，就像是在一步步完成一个项目。甚至连老板的生理反应，几时高潮，
5 B0 p( R+ m' n* Y2 L( p( X2 Z射向何处，都在艾琳的严格控制当中。还有，拉贾高潮来临的关头，她竟然从容
地抬头，还微微笑了笑，那是什么意思？艾琳的微笑，那么自然，没有一丝做作，
也没有一丝谄媚。她究竟为什么会笑？

　　是嘲笑，对，那一定是嘲笑！
' t& B; S. f, c! A( }. x6 G3 y8 s
% M" _0 x3 p1 P　　拉贾忽然明白了，到底是什么不对头：自己是老板，作为强势的一方，本应
当主导一切，现在却沦为了配角！不行，这样绝对不行！这道大餐，每样调料都
2 G. L7 y  t# [& Z; c( y必须按照拉贾的意愿。艾琳不是不喜欢咖喱吗？好，咱们现在就开始上辛辣的！

) n9 D/ e( P3 H  @, o, G　　拉贾不甘心，他要反击，要夺回主动权。拉贾不相信，出身强奸之邦的他，
居然在床上斗不过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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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A  m1 s# e9 j9 p　　拉贾猛然一个翻身，把老齐的妻子压在了身下。他大口喘着粗气，恶狠狠地
盯着白嫩的乳房。艾琳多少有些吃惊，她放松身体，很快就使自己平静下来。她
$ [( P( n! ^& X  M不知道拉贾为什么突然情绪波动，但是她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艾琳蜷起双腿，
2 S: T  y* n$ n分开，盘住老板的腰，夹紧，然后微笑着说：「对不起，我猜错了，这样的姿势
: s( B7 R# M, R+ @8 \, d3 R虽然保守一点，但也很好。拉贾，放松身体，你不想再吻吻我吗？」
- s( d3 y! ^. d1 H
. Z9 r1 U: Q/ ?/ U% y　　「不，我现在只想狠狠地干你！」拉贾没有接受女下属的好意，「你还记得
吗，那一次，我提议搞六西格玛黑带，你冲着我又喊又叫，把我搞得下不来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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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西格玛？黑带？」艾琳的脸上一阵困惑，「噢，想起来了。拉贾，多少
1 [6 R# k5 R$ V* ?" t% j* C8 ^年前的事情了，大家同事一场，难免磕磕碰碰，我都快忘记了，你怎么还记着？」

( u4 c$ R, X6 u5 m2 P: T) I7 K7 a4 V　　「我当然忘不了。」拉贾腾出一只手，扯下艾琳的胸罩，扔在一边，「那么
多人哪，头头脑脑都在，你就一点儿面子都不给我！」

8 S% ^9 D$ R' R, D2 B/ r　　「对不起，拉贾，人都会犯错误的。」艾琳轻轻抚摸着老板的后背，试图安
抚他紧张急躁的情绪，「现在，我不是在偿还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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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贾没有理会女下属，自顾自地继续说着：「我那个恨啊，可又没办法，你
是我的老板，官大一级压死人哪！当时我恨不能跳起来，把你摁在桌子上，扒掉
你的裤子，狠狠地干翻你！」拉贾越说越激动，他突然直起身，对着女下属呵斥
1 d3 I$ T1 n' b9 d- @道：「你还想要我吻你？你以为我会让你这么舒服？翻过身，撅起屁股，动作要
快！」

　　艾琳无言以对，她坐起来，无可奈何地翻过身，跪伏下去，分开腿，抬高臀
部。

　　艾琳对这种姿势很熟悉，当年，她的妈妈，不就是这样撅着，用自己的屁股，
' r0 j2 r7 N6 X1 p4 |! @* P换来了一百五十多平米的新房吗？其实，这种体位也很好，耻辱从后面进来，女
* _8 _# k- Q& O: o人就不必面对男人那张丑恶的脸了。
8 Z9 O, X! Z. m' S( W" E
/ k. O& B: X  P! g, w3 P6 T% b8 R　　拉贾看着艾琳白皙丰满的屁股，在自己面前慢慢地撅了起来。菊花般的后庭，
郁郁葱葱的密缝，还有肿涨饱满的阴户，毫无保留地呈现在眼前。拉贾笑了，他
挪过去，贴在艾琳身后，伸出一根手指，插进湿漉漉的阴道，来回地抽送几次，
; e9 c, t9 m2 s2 c% M然后，醮着女人的阴水，轻轻戳入那紧缩着的后庭。艾琳紧张起来，糟糕，印度
人不会是有那种癖好吧？艾琳当然不是贞女，但也绝对不是荡妇。她的床上经验
* e8 b0 i8 |  A1 Z4 m6 C4 J虽然很丰富，无论是婚内还是婚外，但是她的后庭还没有被触动过。怎么办？看
/ I$ Q% Y! R# c  Y9 J样子今天是躲不过去了，要忍耐，无论如何不能前功尽弃。艾琳紧张地思索着。

　　咦？怎么回事？拉贾收回了那根手指。艾琳正要松口气，老板却一把揪住她
( @  J) a$ _3 o$ s6 m2 ]的长发，同时，硬邦邦的阳具，一下子顶住了她的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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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琳被用力揪着，无可奈何地仰起脸，白皙的臀尖，更加高耸。这是艾琳没
) `4 }- b; [% m有预想到的局面，她无法躲避，只能等待，等待自己那娇嫩的处女后庭，被老板
丑陋的阳具开苞。

( b! J* I" y* M' a% r) m　　艾琳等待着，却什么也没有发生。

1 v2 b2 ?/ ]# z' o: X　　「艾琳，你的屁眼这么紧，老齐没用过？」拉贾发话了。

9 D# }/ t2 S$ ]1 ?7 ~/ n, w- S　　「没有，真的没有。」艾琳实话实说，没有什么可遮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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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皮埃尔也没用过？」

　　「没有，当然没有，我什么也没让皮埃尔用过。」

# |+ G8 l' M) ]# i4 P& g; v　　「那么现在，老板可不可以用一用？」拉贾得意起来。
" U+ m: q1 z& Z% H7 v: r
) N, u5 r  c' V, B* B/ y& I　　「你是老板，当然有权力提出要求。」艾琳还没有失去冷静，她忽然看到了
$ J. g& N) ^" |一线希望，「可是，我，我有内痔，再说，我没有经验，第一次恐怕很难做好，
会扫你的兴，也影响双修的效果，拉贾，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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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贾听罢，哈哈大笑。笑过之后，他忽然松开手，退回阳具，大度地对女人
说：「说得好，说得有道理。好了，起来吧，把衣服穿好，要穿整齐！」

4 Y) v4 B) y  ~　　艾琳趴在床上没敢动，她心中一阵迷惑：世上难道真的会有奇迹？

　　拉贾站在床边，开始穿自己的衣服。他看着撅在床上的女下属，口气缓和下
& n! Z* s( ?9 X+ G! G5 G' u% f来，耐心地解释道：「艾琳，起来吧，穿好衣服。咱们还回到那天，就是你当着
& ]7 V( W8 s7 W4 F. X头头脑脑的面，让我闭嘴的那一回。咱们来个案例分析。现在想象一下，那天，
不是管理层会议，而是全体员工大会。床边那张写字台，看见了吗？咱们把它搬
2 l1 L8 W; D- ?: Z3 c3 F到窗户前面，就当它是讲台，窗户外面，坐着咱们楼里的全体员工，包括你丈夫
" N& R- @+ a2 C% d; f: e0 k老齐。你呢，穿得整整齐齐，站在讲台上，狠狠地羞辱了我。我呢，没有退缩，
而是冲上去，和你辩论。结果你输了，输得很惨。输了，就得接受惩罚，对吧？
6 u/ l+ }% {! K0 e: Y! i! _& O; L
7 R! K* n' |5 {1 t* `　　怎么惩罚？你呢，弯下腰，脱掉内裤，撅起屁股，趴在桌上，白花花的屁股
2 ^5 Q3 j% J$ e# h.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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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呢，站在你后面，等着惩罚你，也就是狠狠地干你。大家伙呢，睁大眼睛
看着，包括你丈夫老齐和你老板皮埃尔，谁也不敢出声。怎么样，有意思吧？「

7 w% }: w, J7 }0 h: N4 p　　拉贾越说越起劲儿，口水都流了出来：「想想吧，大白天的，一楼大会议厅
) h4 X. y+ s" P5 ]5 T3 z9 x6 E里，讲台上伏着一个少妇，双手紧扒桌沿，弯着腰，撅着臀，那就是你，艾琳博
士。你的衬衣半敞着，胸罩松开了，露出半截奶子，雪白雪白的，下身只剩下丝
0 O) i: W; E  ~4 T3 U袜和皮鞋。皮鞋的跟不够高，你得踮起脚，屁股才能撅到合适的高度，也是雪白
雪白的。怎么样，这个型儿摆得不错吧？我呢，当然是站在你的后面，对着你光
溜溜的屁股。我上身的衣服是穿好的，这很重要，那会儿我的级别虽然比你低，
可好歹也是经理，面子还是要的。至于下身嘛，鞋还在，袜子也还在，裤子就不
好说了，肯定是堆在脚上。我的鸡巴在哪儿呢，怎么看不见了？噢，大家伙当然
看不见了，因为它插在你的阴道里，扑哧扑哧正爽着呢！」
4 A6 }& a2 Z$ p$ j* [" V
　　艾琳明白了。

　　什么是报复？这就是报复！

# X! k1 R& V# x- w　　拉贾还在喋喋不休，印度人的想象力真是可怕。
% Y% y7 P, N, U# A7 U. }- _8 y2 {
　　艾琳坐起身，无言以对，拾起胸罩和内裤，默默地穿上，然后是衬衣和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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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8 {6 K% K' F; n6 d　　　　　　　　　　　　　　　　（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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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h* P/ N. g. s5 f3 R% y8 }4 I1 p　　街对面办公楼一楼的小餐厅里，稀稀疏疏没有几个人。靠窗的一张圆桌边，
! Y) J/ P5 `( ^1 O. @1 \) @. m老齐和老袁对坐着，面前的咖啡已经喝了一半。这张桌子的位置很好，透过玻璃
窗和街边两株高大的栾树，可以直接看到对面的喜来登大酒店。这里的咖啡是免
  J! U$ t; o0 q5 h6 S6 K费的，随便添，是所剩无几的职工福利之一。十年前，公司免费提供各种软饮料，
三明治，点心和水果，后来一样样被取消，如今只剩下廉价的咖啡，还掺了过量
, m8 F6 f5 l9 Q2 U2 }! `的水。很多老员工充满感情地回忆，在那红火的日子里，大家三五成群，围坐在
* e0 @; \3 t+ ?3 ?4 c; e) L一起，一面白吃白喝，一面为技术问题争得面红耳赤。九一一之后，一年不如一
年，再经过零八年金融危机，一切都随风而逝了。
) E/ |2 U4 C6 p* p! ^+ D& R
- k: D3 |/ r. A) |$ H# |* [+ c　　「老齐，最近我的左眼总是跳。我问你，你有没有内幕消息，咱们是不是又
要裁人了？」

　　「我怎么知道？这些都是上面的决定，又不会跟我商量。」
7 w. o2 z" c, t2 e6 V
　　「我知道不会跟你商量，可你老婆也算是上面的人，总得跟她商量吧？你给
我透露一点，这次是按组裁还是按工龄裁？」

　　「我真的不清楚。我和艾琳很少谈工作上的事。你知道，搞管理的和搞技术
的思维方式不同，谈着谈着就谈崩了，影响情绪。」

( e( C- n9 h1 k( x) W) h8 p/ m$ b　　「倒也是。」老袁点点头，端起咖啡，又有点不甘心，「老齐，我再问你，
" P3 Q, D- _% }/ j1 ^; p听说你们家艾琳跟印度帮讲和了，咱们的前景是不是亮堂一点儿了？」
' h" I; w$ R3 A0 J6 p$ s7 t
0 m5 x  K9 Y& z3 Z, x　　「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儿。」老齐点点头，「连你都知道了，这楼里可真是藏
0 V( s8 w" i: q6 C6 {: z; O不住事，不过，咱们的前景未必就亮堂。你想啊，这裁员不是一两个人说了算，
; |9 b: g" e/ n8 D3 w9 x) `是整个经济大环境决定的。你觉得现在的经济大环境怎么样？」

　　「明白了。」老袁叹了口气，放下杯子，「老美不能随便动，老印的势力这
& S0 I. F% K7 g# ?+ B4 G么大，裁起来还是咱们老中首当其冲。」

- M- G& }; \5 c, F　　「是啊。」老齐也叹了口气，「老袁，我总想不明白，印度人怎么就这么大
能量？」

! B: W. o" P6 ^5 t1 M　　没有答话。

　　老齐把椅子往前拉了拉，继续说道：「这事我想了好几年了，归纳起来无非
是老印英语好，坑蒙拐骗野心大，拉得下面子溜须拍马，还有就是老美防老中不
防老印，可这些不够啊。老袁，你看看湾区那边，被老印搞垮了多少公司？

　　老美难道都是傻子？咱们老中，「

　　「行了行了，你根本没说到点子上。」老袁有点儿不耐烦了，「不是老美欣
# Y, w1 Y! ]5 }; y& p0 D# j' ^赏老印那一套，而是老美现在自己就务虚不务实，印度特色正好跟美国当今的潮
2 e  }- y0 T, F/ B! k流合拍了。美国当今是什么潮流？就是谁也不愿意辛苦，谁都想挣快钱。怎么挣
钱快？不就是资本运作，投机倒把吗？投机倒把靠什么？靠你我这样的书呆子？
9 ?3 T' q. I6 c靠的就是老印这种人，能炒作。」

　　老齐默不作声。
$ d& Z7 c8 k  D4 J6 c. _2 w2 }
　　老袁继续说下去：「再说，中国人英语就都不好？中国人就不坑蒙拐骗？中
( H4 s& F+ v& z; R/ ]- k  L' M3 D国人就不溜须拍马？你看看这哈佛情人夏建统，基因皇后陈小宁，打工皇帝唐骏，
还有什么李开复吴征杨澜，哪个脸皮比老印薄？关键是怎么中国改革开放发展得
& W' `, Y7 ?" O太好了！」

5 Z- c1 a7 m# I+ i3 m6 d4 Q9 X　　「什么？这和中国改革开放有什么逻辑关系？」
; b3 }2 I, J) U2 A
) A' S, t/ |; }+ ^( R　　「当然有了。你想啊，印度反正就是那个样子，又脏又乱没什么前途，那么
好了，老印们到了美国，别的也都别想了，一门心思钻营就行了。咱老中不一样
啊，咱有退路啊，或者自认为有退路啊，你老齐不是天天念叨什么长江学者，千
人计划吗？这回好了，能折腾的中国人，就是我前面说的哈佛情人，基因皇后，
打工皇帝，还有李开复吴征杨澜，全都回国坑蒙拐骗去了，国外就只剩下咱俩这
" V+ `& I: K( q种没用的废物，明白了没有？」

　　「好像明白一点儿了。」老齐想了好一会儿，点点头，由衷地说：「老袁，
( Z. x. r  m9 b" K- M( G0 B" {你们北大确实比我们科大强。你看问题总能看到深层次的东西，我呢，老是停留
在表面现象上。」
$ \7 c4 ]9 A4 u6 T5 b$ ]
　　老袁摆摆手，继续说道：「不是什么看问题深浅的问题，而是你老齐看问题
的出发点就不对。你总是想着做事，可现在这个社会，不要求做事，只要求做人，
做老板喜欢的人，做老板需要的人。老印懂这个道理，所以他们爬得快，老中不
. e7 P3 e$ Y" P  y1 y懂这个道理，所以就不招人待见，就这么简单。」

　　「可是，这样下去企业就完啦，企业完了，大家全完啦！」
& D- X8 b, r# I& h( _' {
　　「唉，你这个书呆子真不开窍！咱们这儿肯定是完了，只是早晚的问题，但
愿熬到我退休。想当年美国人草创的时候，多能吃苦，你看看爱迪生。现在不同
8 N! u, a; `% I了，吃老本儿，玩金融，靠什么游戏规则，挣点儿短钱快钱虚钱，谁有耐心和心
- l, b$ o: s* z* ^6 g. j境儿来投资技术？咱们研发人员，说白了就是鸡肋，上面根本不想再搞什么研发
了。

5 S! A: G* l. x& ]) n　　总之，别看咱们底子厚，灵魂已经死了。「

" Z, F; I3 w, o' U+ H　　「唉，可惜了，太可惜了。」老齐连连摇头。
) [) R# p% c0 ?* U7 A, k
0 ]" J- L1 ]$ M( o　　「可惜有什么用？咱们还是多想想怎么自保吧。」老袁也跟着频频摇头，
「你老齐跟我们不一样，反正你是不用愁的。」
" i; `# p# F, R, E+ y3 F) L6 r
　　「老袁，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老婆虽然是我老板，可我不是吃软饭的，我哪
( w8 T) J" N( }2 a1 [* I: T样事情比别人做得差？」老齐一下子跳了起来。这些年来，老齐一直有一个心结，
! r0 H, g" Q. e2 \. S4 F就是艾琳比他混得好。他也知道，别人肯定对此有看法，所以特别敏感。

　　「老齐，放松，放松，你误会了，我是别的意思。」老袁赶紧站起来，按住
3 T: R& i- p; s6 e老朋友的肩膀，「我是说，这几年啊，我们把事情都看淡了，业务上也没什么追
求，整天打牌钓鱼吃烧烤，只有你老齐还抱着学术不放，每年总能发表几篇论文。
" Y: @6 K7 |4 U: m9 Z8 p你别小看这论文数量，国内重视着呢，实在不行，你老兄有退路，可以海归当千
人。
  Q+ u, S# b: J/ p
　　不是我恭维，你不比饶毅施一公差，反而更高一层，你的知识比他们的实用
多了，国家需要啊！我们就完了，高不成低不就的。「
' ^5 X, Y% J: C4 |6 D# }
8 N3 G* E- C2 P+ G  U: {  }- W　　老齐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 g; h$ a7 z: ^0 l- Y
' r% C4 |* X' E* }  [　　「你说的倒也是实话。咱们都知道，在美国，真正的知识都在公司里，学校
的那些烂论文除了审稿和主编是没人看的。」

　　「老齐，咱哥儿俩关系不错吧？」老袁见老齐情绪好起来，不失时机地把话
. ?2 @( r% ]6 ~6 U  [" L1 _- p题又绕回了起点，「要是真裁人，你可一定要在艾琳面前替我美言几句。我老婆
% k2 z; n* E0 c9 P8 x* u9 q9 f! g去年被擂了，至今也没个正经事儿做，孩子刚上大学，加州大学的学费你也不是
不知道，年年涨。其实我觉得上州立大学也未尝不可，学费低得多，可孩子争气，
' j/ i3 r- e1 `  r9 m自己考上了，我也不能不让孩子上，对不对？老哥我这辈子是完了，没出息，混
# |# M; }! r" q7 _+ f6 c混算了，可孩子不能耽误啊！」
# G) s+ V) ~) t" {
　　老齐默默地听着老朋友的絮叨。他心里的一点点喜悦，已经溜得无影无踪。

　　老齐不得不悲哀地承认，在别人心目中，他的价值只在于拥有一个实权派的
老婆，而与他本人的学识或人品毫无关系。

3 ]: w; }/ M# Z$ `; U0 F3 G　　　　　　　　　　　　　　　　（十）

　　酒店的客房里，窗帘打开了，能拉开的窗户也都拉开了。这真是一个晴朗的
+ t/ O, M" C# D; ~日子。蔚蓝色的天空没有一丝云彩。太平洋上和暖的海风，带着鸟儿欢快的叫声，
$ r0 ~4 q2 Q' g无遮无拦地吹入房间，送来了清新，也送来了淡淡的咸湿。
4 l  g. a; _2 I7 l
6 w& ^3 x: I4 }5 N2 P  e6 U$ u　　中午的阳光，正当灿烂，毫无遮拦地直射进来，照耀着窗前的写字台，也照
耀着台边的一对中年男女。那女人是老齐的妻子艾琳，而男人则是拉贾，她过去
的下属，现在的老板。艾琳穿着浅蓝色的真丝衬衫，深灰色的西服套裙，还有肉
色的长筒丝袜，和黑色的半高跟皮鞋。她那乌黑的长发，被重新梳到脑后，精心
地挽成一个发髻。这是高级女白领最保守的妆扮，不过，在印度人拉贾的眼里，
却有一番特殊的风情和意味。艾琳专注地面向窗外，凝望着远处的大海，沙滩和
' h0 e- v5 Y/ O* f& T7 g9 v  k, j棕榈树。她的神情坚毅而安详，看不出哀怨，也看不出悲愤，也许，这就是职业
妇女的淡定和从容。拉贾也是衣冠楚楚，衬衫，领带，西裤，皮鞋，一应俱全。
, v, _6 L5 U  B8 G8 u
% q* F+ x% Y1 M3 ~! _* B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女人，脸上说不清是什么表情，贪婪，渴望，志满意得，
或许，还有一丝怜悯？

. P% {. N# `8 {  ^( G( l　　「艾琳，你冒犯了同事拉贾，根据员工守则，你将受到惩戒，你明白吗？」

7 R7 n# D0 r; t1 w' r　　「明白。」
. @9 X4 J- j# ]. Q7 `3 B- g8 w
　　「拉贾有权力提出惩戒的方式，你也有权力提出异议。如果你反对，可以向
% ?9 _9 U+ z) B8 o3 x" C公司人力资源部投诉。你需要投诉吗？」

　　「不需要。」
6 Q* Q* h( T) Z! }( C
: A0 a, P0 n% R- t$ A  I　　「公司提倡多元文化，拉贾要求按照印度的方式，对你实施性惩罚，也就是
6 m( x8 d5 N) j, R7 D$ ~; Y当众奸污你。你将按照拉贾的指令，用立姿后进位与他交媾，满足他强烈的性欲。
+ y0 j2 j7 z9 r1 {
　　你同意不同意？「

; [+ s; }# W' M# z4 f& F0 s" @/ y　　「我，我同意。」

  C2 h2 f3 z, o! \2 b, L- b) g　　「好，惩戒开始。全体员工，睁大眼睛，大家要引以为戒。」

　　正值中午时分，到了上班族午饭的时间。三三两两地，人们从写字楼里走出
来，聚在主街两旁的餐馆里。有些餐馆干脆把桌椅放在了外面，于是，街上又有
了一点儿喧闹，即使在十八楼，开着窗户也能听得到。

　　豪华酒店的写字台，还算是比较宽大的。桌子上零乱不堪：一条竖纹西服裙，
一条蕾丝边内裤，还有男人的短裤和长裤，胡乱地堆放在一起。艾琳伏在桌边，
# F3 r$ E! t7 g3 F, F5 y面向窗外，弯腰撅臀，双手紧扒着桌沿。她的衬衣敞开着，胸罩松开，半掩着乳
房，下身只剩下丝袜和皮鞋。皮鞋的跟不是很高，艾琳必须踮起脚尖，才能达到
2 g- m1 ]0 e2 ^% I9 G男人的要求，让屁股撅得足够高。雪白的屁股，沐浴在正午的阳光下，被肉色的
0 z+ M0 A( d- o) n+ B4 W. ^丝袜衬托着，散发出成熟女人特有的诱惑。艾琳的身后，理所当然地站着拉贾。
6 Q4 F8 t" R/ ^0 z- n$ ]& P
" l% N1 }; ~& i　　如果只看上身，他依然衣着还算完整，保持着职业人士的庄重，可再往下看，
就有问题了：鞋袜还在，长裤和短裤却没有了，毛绒绒的腿，光溜溜的屁股，缩
( ?7 E0 B9 z% R$ O成一团的阴囊，还有直撅撅硬邦邦的阳具。拉贾微微哈着腰，一手长探，拿捏着
柔嫩的乳房，一手略收，抚摸着白皙的屁股，嘴巴当然也没闲着，不停地发出各
种指令：膝盖弯一点，腰塌下去，这样屁股就撅得更高了，对不对？腿分开，再
分开一点，屁股对着我扭一扭，好，就这样！
2 n* Q$ C2 h# O- O+ d( X
# _$ ^! x+ T! F# u0 c　　艾琳紧紧地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在微微颤抖。她的头脑一片混乱，一方面，
6 M1 @; g6 i7 R  U+ T1 k7 |/ J" V她明白自己的处境，别无选择，另一方面，她又不甘心任人摆布。在艾琳的职业
) g4 t  D) n, {4 {生涯里，她总是力求主动，今天这种被动的局面，确实还是第一次。艾琳的脑海
6 P. F0 M8 O0 C  w里，反复萦绕着那个印度男人的指令，她很想甩开那些讨厌的东西，可越是这样，
, i4 n; A, [8 j4 G( ~6 t那些东西似乎越是清晰：艾琳博士，脱掉内裤，慢点儿，我要的是过程，别扔，
摆在桌子上，让大家都看看，裙子，还有裙子，也要脱掉，对，就这样。衬衫解
开，不，不对，只要解开上面两粒扣子，胸罩松一松，推上去一点儿，奶子露出
5 W/ q2 W) k- Y/ o5 A一半。屁股，还有屁股呢？撅起来，撅高点儿，好，就这样，摆好型儿，敞开来，
等着。艾琳知道，不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拉贾现在都占尽优势，完成了插入
前的一切准备。她甚至能够感受到，那根粗壮的印度阳具，就在身后不远处，正
5 d7 ^7 [/ T& a6 w对着自己的阴户，一股股的腥气，热辣辣地直冲过来，不难想象，男人那剑拔弩
张，急不可耐的样子。唉，没办法，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有时在职场上是难免
的。

8 G" O6 C* x( R! p　　拉贾的情绪很高，因为这一次，他是处在主导地位。玩弄别人的妻子，是每
1 z  `4 r3 ?, E0 D0 G$ `个男人的梦想，拉贾当然也不例外。许多年过去了，多少失落，多少屈辱，多少
2 C# w+ O5 Y6 D6 o期望，多少奋斗，现在，终于到了算总账的时候。拉贾俯视着臣服在面前的妇人：
: m: `, u7 [" K5 G) Y3 d6 K( o7 w黑色的中跟皮鞋，肉色的丝袜，白嫩的屁股，毛茸茸的臀沟，湿漉漉的阴户，还
9 p& Q5 A& B# a3 [有暗红色的肉唇。平时紧裹在职业装里美妙的肉体，终于毫无遮拦地呈现在眼前，
欲露还遮，欲迎还拒。这就是艾琳，曾经是那么遥不可及，青春活泼的小师妹，
# d0 W1 f( c3 `5 d5 A" o: ?& V" r老同学美貌的妻子，两个孩子端庄的母亲，自己过去的老板和现在的下属。

+ i) Q* L2 L4 m　　拉贾感慨万千，他微微屈膝，使坚挺的阳具更加上扬，然后，伸手揽住女人
5 Y7 m0 E+ N, n的腰肢，轻轻一拽。拉贾到底是熟谙印度性经，他那翘起的阳具，不偏不倚，正
% l* A, R$ H2 S2 O5 v4 k好顶住了艾琳的阴户。拉贾停顿片刻，再次微微用力，噗地一声，黝黑发紫的龟
, Y- W) c" w2 n9 t" Z头，分开两片肉唇，滑了进去。

　　湿婆啊！

　　拉贾停了来，他心潮澎湃，热血上涌。
! M" T% L8 u" a4 ^8 S. Y2 Q$ s" q
　　「艾琳，我的鸡巴，大不大？比你丈夫老齐怎么样？」
& e. C' q: ^& d; J$ P! M1 G
7 u; X9 V, r1 Q! }+ M　　「大，很大。」艾琳犹豫了一下，决定实话实说，但是她补充了一句：「不
( e& I1 T; M3 }, V% t, ]. @# c0 C过，拉贾，请不要提我的丈夫，他和此事毫无关系。」
' |3 d) D, e4 K2 X6 a  `
　　艾琳没有撒谎，刚才手淫和口交的时候，她已经领教了印度器官的硕大和坚
+ J' H8 L8 w9 I, V挺。艾琳的丈夫老齐是个书生，小时候又有些营养不良，就不必多说了。原来的
( l, s8 C) U, J; r3 ]老板皮埃尔，虽说是法国人，吃牛扒长大的，可毕竟岁数摆在那里。他和艾琳之
8 m+ Y. }/ P2 v& g间，上床的次数并不多，质量也只是一般，更多是精神上的交流和相互慰籍。半
* R- Q( U/ A- O: E0 V( i  i; @4 ~年多前，皮埃尔被迫提前退休，他把艾琳请到酒店，做最后的告别。老家伙的精
神完全垮掉了，无论如何也无法勃起，吃了两片威哥也无济于事。最后，可怜的
老人爬下床，颤颤巍巍地走向卫生间，因为尿频。艾琳清楚地记得，自己坐在床
5 W% H: @! x% a& ?& z上，悲哀地看着前老板的背影。她突然发现，老人的屁股是那么松弛，简直松弛
得可怕，而自己竟然一直没有觉察到！

7 Q2 B2 P  U* @- [& E9 U( Y　　艾琳还在回忆着，拉贾又开口了：「艾琳博士，拉贾的阳具将插入你的阴道，
无论他如何推拉抽送，顶撞摩擦，你都将接纳他，包容他，夹紧他，使他获得快
0 s. L* e) d. b- V3 }: y. q; V; L6 P感，达到高潮，然后在你体内射精，你愿意吗？」
  R+ t6 e( b, I5 `8 w5 k
　　「我，愿意。」
5 N9 O* U& O$ |1 V
　　阴户已经被男人顶住，艾琳还能有什么选择？

　　「好，全体员工注意，艾琳博士和拉贾博士，将以立姿后进位交媾，如果有
人对此持有异议，请现在提出。」拉贾停顿了一下，「什么？没有异议？我再重
# Z/ z" U  Z( B5 n, A+ Z申一遍，要么现在提，要么永远不提。齐博士，你是艾琳博士的丈夫，你有没有
5 q$ j- q, ?, c5 B$ ~- g异议？什么？也没有？好的。现在我宣布，艾琳博士和拉贾博士立姿后进位交媾，
- s5 }- J% I5 s9 k正式开始！第一项，插入！」

1 x6 m" v9 q  `! y　　冬天到了，春天还会远吗？

　　艾琳深吸一口气。空虚，正从胯间一阵阵袭来，她等待着。片刻，身后的印
度男人有了动静，好像他也在深呼吸。进来了，那东西进来了！艾琳只觉得身体
! T  Q0 M- S/ l; p一震，那硬邦邦滚烫的东西，开始缓缓前进，一点点，一寸寸。好粗啊！同一样
) x, u5 M/ G5 u8 [/ u$ b9 Z( r东西，握在手里，含在嘴里，插在阴道里，感觉并不相同，艾琳不禁倒吸了一口
9 {! Z) e4 i/ ~) m1 l. g% n凉气。她不得不更加踮起脚尖，才能让高耸的臀部处于更好的位置，去迎接那来
3 A, G9 h. D. h9 Z$ M/ T9 ?自后方全新的挑战。男人跟男人，真的不一样！艾琳的心底，发出一声由衷的感
  J) Q& Y) y8 r8 Q, v慨。她悉心体会着那黏黏的，滑滑的，粗粗的，涨涨的感觉。艾琳不得不承认，
+ `: B* `" F4 O; `4 k' ^正值壮年的拉贾确实有很多优点，特别是在生理方面。终于，又是噗地一声，女
( I' H+ [+ B) s, n: m% T6 G人丰满的臀丘，撞上了男人健壮的下腹，紧紧贴住了。我被插到底了！好吧，早
一点开始，也好早一点结束。艾琳艰难地抬起头来，茫然地望着着窗外。她仿佛
! C0 m; y" E9 ?! P看到无数双眼睛，正注视着自己，有的悲哀，有的麻木，更多的是亢奋。是啊，
2 i- W% x, ], z) z从某种意义上讲，谁没有窥淫癖呢？艾琳甚至可以辨认出，那双愁苦的黑眼睛，
是自己的丈夫老齐，而那双悲凉的蓝眼睛，是曾经的情人皮埃尔。亲人们哪，对
不起！

　　「第二项，抽送！」
9 C7 D& U9 F# B* R* n% |" j
　　寂静。

$ i' r: D% L& b, S, _0 d+ J) P  z* [　　等待。

# q6 {! `: c5 z6 }　　动起来了，那东西终于动起来了！

　　啵滋，啵滋。
* W' d( z% M4 J- K  N6 v$ _$ i
' i+ W0 I. ]% S( a　　天哪，好舒服，怎么会是这种感觉？
6 `8 \+ X  h& N' A
　　　　　　　　　　　　　　　（十一）
# |. L! N% l& Q5 o& B) e
　　拉贾得到了他所渴望的一切，不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多年的暗恋情人，
& C- @) z$ f. Y优雅的职业女性，同时还是别人美貌的妻子，和两个孩子端庄的母亲。生涩吗？

) Q7 l& e( H6 b; ^　　不生涩！沧桑吗？不沧桑！白皙圆润的后臀间，饱满肿胀的阴户里，两片饱
满的大阴唇，左右双分，紧抱着一根黝黑的阳具。那是老齐的吗？不，不是！皮
埃尔的？不，也不是！那是我拉贾的肉棍，硕大，粗壮，真真切切！你看它，深
/ }+ O& i3 u1 B: M深地插进去，整根吞没在幽暗的阴道里，柔，嫩，湿，滑，温，暖，腻，黏。女
. P1 L+ I5 _4 p' o, s# I& R人的大小两对阴唇，紧紧地套住棒根，而看不见的嫩肉，则层层叠叠地包裹着龟
头，像是在吸吮，又像是在吐纳。你再看它，缓缓地抽回来，连带着翻开鲜嫩的
小阴唇，露出珍珠般的阴蒂，而白色的乳液，不知是阴水还是精液，夹杂着几根
阴毛，正滋润着性器的交合。啵滋，啵滋，暧昧而诱惑，来自摩擦，还是源于润
/ [* o8 _9 Q) ^; R) @0 Z- {滑？

　　拉贾深深地陶醉了。他扶着职业女性健壮的腰肢，一面缓缓地抽送，一面尽
* A# m. O3 t! [5 U! C' x力仰起上身，好看清女人圆润的大腿上，薄薄的丝袜根部的花边。黝黑壮硕的阳
9 x. v, l) a  u" r具，对应着白皙柔嫩的屁股。多么完美的女人，多么完美的屁股，饱满而不凸兀，
圆润而不夸张，柔软而不松弛。今夕何夕，遇此良人，让我如愿以偿！拉贾感慨
  ^+ N; D. S9 ?$ b: T2 i% z万千：湿婆啊，给我一个支点，我就能撬动任何一个女人，支点，就是权力，而
( h6 I2 l% W5 ]4 j( K* l( F( U# i9 }杠杆，则是硕大粗长的阳具！胯下这个女人，曾经是那么清高，对我是那么不屑
" U( I0 |+ D% f5 |9 ]一顾，现在还不是乖乖地撅起屁股，任凭我恣意把玩吗？拉贾更加亢奋了，他抱
4 V9 }7 ~) J. Y紧艾琳的屁股，拉近，送入，推开，收腹，再拉近，再送入，再推开，再收腹。
# q9 w* D" n& G' v, t( O4 }
　　拉贾享受着，也感叹着：这个女人真的不一样！自己也算风流过，搞过的女
. F/ m' [3 i% e0 s. F% s& H6 D6 {人各色各样，有白妞儿，有拉美妞儿，当然也少不了印度妞儿，没有一个顶得上
胯下这女人的一半。别的女人，要么口松里紧，要么口紧里松，要么口里全松，
' b/ s) M/ N' ?: l8 ^2 f而这个艾琳不一样，里外前后都是紧紧的，裹着男人的阳具，抽动起来时时刺激，
* p2 u2 _4 n4 [- e0 }% E/ ]处处销魂，只给书呆子老齐，还有老不死的皮埃尔享用，实在是太可惜了。

　　男人的小腹，女人的臀尖，节奏分明地撞击着，清晰而又悦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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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q2 ]1 U* B0 o9 t# e0 y. }- ?　　拉贾看着自己又黑又丑的阳具，狠狠地干着书呆子老齐那如花似玉的妻子。
" y$ {1 y: ?: f; |; z
2 r  j+ ]# P5 c7 D; L; W0 F　　白色细小的泡沫，在水汪汪的交合处泛起，滋润着磨擦，也缓冲着撞击。中
国人说得好，一分耕耘，一分收获。多年来的辛苦耕耘和忍辱负重，总算没有白
费，现在终于品尝到了甜美的果实。惟一的遗憾是，这一天来得有些太晚了。拉
* S5 r# B$ V0 M+ ^  o! E9 b* S贾陶醉着，品味着，享受着，回忆着，也幻想着。他看到了学生时代的艾琳，白
色的网球短裙，白色的运动短袜，白色的网球鞋，那么青春，那么靓丽。他也看
到了初为人妇的艾琳，洁白的婚纱，鲜艳的花束，甜美的笑容，饱含着对幸福的
憧憬和向往。他还看到了作为职场精英的艾琳，衬衣，套裙，丝袜，皮鞋，举止
得体，成熟干练，优雅动人，而又不苟言笑。他更看到了屈服于淫威的艾琳，衬
7 a* K1 W6 Q( @" C0 g+ E衣，套裙，胸罩，内裤，一件件飘落下去，乳房，大腿，屁股，阴户，一样样显
" o) B6 L. P6 N9 h露出来，数不尽的哀羞，道不完的风流。
8 B( Q- M6 x* W( S8 q
2 O% F) P  ?3 c# @& ?& n6 H4 ?0 g　　湿漉漉地，器官在磨擦，肉体在撞击。

　　噗哧，噗哧！

　　「艾琳，我在狠狠地干你呢，舒服不舒服？比你丈夫怎么样？比皮埃尔那老
* i, n* A3 Y. G( _$ V东西又怎么样？」

　　嗯！
2 ^! I- u0 m$ C
/ u* E' w. _0 [  h' P! w8 ^　　「艾琳，你知道吗，在学校的时候，我就盯上了你，我知道，早晚有一天，
# c& L* |2 h' o) t你是我的。多少次，我在楼道里看见你，恨不能把你拉进旁边的教室，按在课桌
上，扒掉你的裤子，狠狠地插进去，干得你嗷嗷叫！」
5 |& X  l* a$ v. I
/ G' w% X8 ^: v5 P4 _+ r( S+ M6 Z, j　　嗯，啊！
3 ?& {$ F9 s" K+ U( t
　　女人呻吟起来，断断续续，遮遮掩掩。

　　拉贾不慌不忙地抽动着，按照印度性经的教导，由浅入深，由表及里。
7 Z9 M4 Q$ ]0 R( a3 n6 f/ I
　　噗哧，噗哧！

　　「艾琳，你还记得吗，你的婚礼，是借用电子系那个老教授家，他们夫妇回
! P* P5 C, _2 t% F2 Q台湾了，房子空着，想起来了吗？你们在花园里唱啊，跳啊，我一个人躲在楼上，
: n& P; M! p$ J: T* a只能透过窗户看着你，我有多寂寞，多失落，你知道吗？我盼望着，你累了，想
歇一会儿，独自一个人走上二楼。我一定不会放过最后的机会，一把抱住你，把
" @2 ]9 E6 c3 Z9 q# o" v9 x" q你拖到窗前，让你看着楼下的新郎和所有的人。我跪下来，吻你白色的皮鞋，吻
. {# O) X# Q+ l9 Q你白色的丝袜，还要吻你白色的内裤，再叼着它，轻轻褪下来，露出你雪白的屁
! r& H( T" g2 W股。我会很温柔，你不会喊叫的，因为你们中国人特别要面子，对不对？我征服
& R$ s( ^* z- u+ @了你，当着新郎和所有人的面。我从后面干你，就像现在这样。你的腿那么长，
最适合从后面干了。我干得你死去活来，而他们在楼下又唱又跳，什么也不知道。」

　　嗯，啊，哦！
; B; e; y; o( D8 [* L- H
  E6 w" x+ D3 ^" u9 v, s& b" I& ?　　女人继续呻吟着，不再遮掩，不再抑制。
# `  b$ p. U4 ]! m+ F# M# [3 Z' v
. D- @" C8 I6 u　　
6 O4 n3 P' w3 n, H0 ^7 s
4 [% b1 i9 [& B9 V, G
' b2 {( Q8 ]: I
　　（拉贾浮想联翩，婚礼上，他从背后征服了艾琳，当着所有人的面。）
0 j6 h- G7 \9 r' K# o/ c2 |  Q
  y5 F% S# a: ^# `, n　　拉贾一面动作，一面诉说，一面窥伺艾琳的反应。这是一只任他宰割的羊羔，
他要看她看她挣扎，看她无奈，看她屈服，看她沉溺，看她难以自拔。听得出来，
8 l8 O- ~+ N; \艾琳的呻吟，起初是压抑的，现在则是梦幻般自然流畅，那是真情的表露，是本
能的显现，令人亢奋，也催人奋进。拉贾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越来越
* _* ~. B! K/ H0 ^( ?深入，快慢得体，刚柔相济，层层叠叠，连绵不尽。这可怜的女人，你的矜持哪
% r7 ]3 d# f( q6 L8 y3 x# N里去了？你的高傲哪里去了？
6 ?& {  ]" L9 j0 h  ?& w2 U' F# t( t
　　噗哧，噗哧！
2 h" o6 O5 P( T2 M
　　「艾琳，舒服不舒服？你心里不想让我干，可是你的身体又很享受，对不对？
! k. O+ W: o3 ]" u1 y
. e& a/ ]- V" C) Z8 J/ n& I2 H　　你知道不知道，你结了婚，别的男人都退下去了，可是我对你却更加渴望？

3 O2 l' H' Y; ~" f+ r( o/ a! o　　我想进你的公司，你不肯帮忙，可是湿婆有眼，我们最终还是成了同事，你
/ j0 Y7 [( g& p: i  [, j在上，我在下，你看不起我，可我看得起你，我知道总有一天，世道会反过来，
- y+ {& U, T( s! P3 s4 S4 ]我在上，你在下，就像现在这样。你处处刁难我，给我难堪，我不计较，就在最
  W3 W3 ^5 N$ a6 G& p9 m& C% q困难的时候，我也时刻算计着，怎么把你弄到胯下，狠狠地干你。我有时候想，
! x+ |3 E' e9 t! v. K干脆，直接冲进你的办公室，你不是有一张大皮沙发吗？就把你按在沙发上，反
扭着你的胳膊，让你跪着，动弹不得。我呢，扒下你的裙子，撕开你的内裤，二
话不说，一把杵进去。外面有人敲门，可能是你丈夫老齐，也可能是你老板皮埃
% T1 \% F. ~: m% Z尔，咱们不管他，噼噼啪啪干个痛快！噢，艾琳，都生了两个孩子，还这么紧，
啊，真舒服！「

　　嗯，啊，哦，不！

　　女人喘息着，呻吟着，越来越流畅，也越来越急促。
8 m1 L. l/ ]5 H" U4 V% u9 S
　　拉贾也在喘息着。他的龟头又酥又麻，已经开始难以自控。抽插，冲撞，愈
9 Z# m$ Y4 [% b来愈急，愈来愈快。男人沉重的喘息，女人梦呓般的呻吟，混合著潮湿与暧昧，
盖过了窗外的喧嚣，在房间里回荡着。
" a8 y1 Q9 n' [  A4 l: s4 D4 d( [
- @7 s) U* }6 F( v" [6 P9 g$ e　　噗哧，噗哧！

; K; }1 B& N* I; o　　「艾琳，你被我干过了，尝到了甜头，离不开我了，对吧？你主动邀我去酒
店开房，就像今天这样，还是你付的房钱。什么正交，背交，侧交，还有乳交，
. E& I3 j. [7 G) n2 d口交，肛交，咱们一样样轮着来。口交可是你的本行，刚才你做得真不错，特别
是那一口绕圈儿舔，绝活儿，不过，你不能再糊弄我，得让我射到你嘴里，全都
5 k$ b4 ~0 ]6 K' ?咽下去，不能像刚才那样，到了最后耍心眼，弄得我全都射到外面了。哦，真舒
9 D$ h) a$ J' b" J1 P4 X; Y服，艾琳，夹得再紧一点儿！还有，你得穿上白领制服给我口交，要黑色或深蓝
. r/ Y0 x4 A. Y! a* j色，我喜欢，当然，下身可以脱光，丝袜呢？脱一只留一只吧，要深色的，黑色
或者灰色。你不是常说，要有对比实验嘛。啊哟，太舒服了，艾琳，你要弄死我
了。」
& |. A% ]8 M5 m/ B  s
; f( u& e& P1 m; T) g# @5 ^　　女人不停地喘息着，她的身体软绵绵的，好像快要支撑不住了。

　　嗯，啊，哦，不，不要！
) G3 b4 D6 A" n
+ W. r' U7 A; d, R　　



+ K4 |: p) z* o! h8 Y, ?　　（“艾琳，你得穿上白领制服给我口交，下身可以脱光，丝袜呢？脱一只留一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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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

　　午饭的时间已经过去。

　　大街上短暂的喧闹消失了，小城又恢复了宁静。
0 {2 L& p  z7 h9 B' a+ M
　　老齐坐在自己的格子间里，望着窗外，一动不动。
+ @' [6 _/ f$ N" h" G
+ u! K; K- Q8 @　　这是一个平常的日子，也是一个美好的日子。天空是水洗般的湛蓝色，海风
8 x7 p9 H) e/ S* o' ^送来阵阵清爽，没有雾霾，没有喧嚣，没有燥热，小城是这样宁静和安详。
8 B' t- D+ G& ]4 J% u! ]* x$ ^6 Z0 J
. e; J7 S) s% h' w　　老齐想到了自己的童年和少年，在淮北的乡村，土地是那么贫瘠，生命是那
3 u5 H, E! I6 p么卑微。

- |+ z+ Y# Z' t& R5 `* s3 F5 u# P　　他看见了嫂子，那母亲般纯朴的村妇，终年的辛劳，在她本应青春的脸上刻
' p' [8 R: H' v& E满了沟壑。他又看见了学姐，那难以忘怀的初恋情人，辛酸的泪水，沾满了衣襟。
! U0 n1 q% `3 I( ]  p) z6 X老齐的眼角湿润了。许多年前，他怀揣着几百美元，越过万水千山来到这里，求
学，娶妻，生子，工作，朝九晚五，不就是为了这份宁静和安详吗？

　　海风吹动棕榈，沙沙作响。
+ q# Z4 R( E# A. S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如同一潭寂静的死水。

9 N) s6 o' m2 U# H5 [, F- F' H　　这是中国人滞留海外的原因，也是中国人渴望回到故土的原因。
7 @; L$ M2 p  ~, f# M5 f0 _  V
　　过去，老齐和留在国内的同学们还有些联系，但这些年来联系越来越少了。
! d" c* r- c# _3 S2 o
, U  _1 j0 B6 Z" b　　不是他不愿意，而是他越来越感觉无话可说。想当初，老齐出国的时候，科
0 K! _) d8 k! j5 X4 T大的青年教师每月工资不到二百块，大家住在筒子楼里，黑漆漆的过道里摆满了
! q7 U9 i' y2 \* [炉子。

( h) K/ B8 h3 {( b# E0 z　　老齐的一本护照，给这个看，给那个看，差一点就被磨破。老齐永远忘不了，
大家凝望他的眼神，除了羡慕，还有几分嫉妒。老齐读学位，办绿卡，找工作，
% P7 ]) h# y9 b1 T6 t+ M娶妻生子买房子，一切都还算顺利。他清楚地记得，刚买房子的时候，拍了许多
+ v, t; N: u6 `7 G3 C2 \照片寄给国内，前院有车库，后院有草坪，又惹来了无数的羡慕和嫉妒。这些年
- Y' q8 c6 R8 R' V, g* L来，帽子，车子，房子，票子，儿子，五子登科，老齐全齐了。难道还有什么更
" r8 x" f, z- Y# T( v5 j好的人生道路吗？老齐想象不出来，他的中国同事们也想象不出来。
" A" L7 c$ O1 M  F9 z2 r: l; D
. p& V7 R9 c8 f3 t9 _  ~% ^　　不知从哪一天开始，实验室，图书馆，格子间里的中国人，突然齐刷刷地抬
起头，向遥远的东方望去。他们惊讶地发现，大洋彼岸的祖国，早已物是人非。
$ B/ h* Q" o0 F4 m. j- H
) h) B( L1 N$ z$ q; V4 e/ K　　大剧院落成了，青藏铁路开通了，整个中国都在提速，先是动车，然后是高
5 l6 t  g6 S3 ]; r铁。

　　老齐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从他家乡的省会合肥，坐火车去北京只要四五个
小时。
. X( R- K: i- m4 z
2 e% W% T4 o; Z6 N　　要知道，旧金山到洛杉矶的高铁，已经讨论了至少十来年，还没有一点儿眉
. V) a4 i7 [  ^3 S# g目。

　　老齐还在半信半疑之中，各种令人五味杂陈的消息接踵而来。南加州大学的
0 b( Y: M8 O, ]8 ^& e) }8 B) Y校友，也就是原来住在隔壁的张三，放弃花园洋房毅然决然报效祖国去了，听说
5 f( R6 Z. @8 |已经是上海某跨国公司的总经理了。这还不算，还有那个一直找不到工作的老博
士后李四，居然弄了个外专千人，据传小蜜已经换了一打，操！去年夏天，老袁
一家回国省亲，回来后老袁一言不发，闷闷不乐。老齐问了半天，才搞清楚，是
受了刺激。老袁的老婆，在北大时也是一朵系花，追求者有一个排。按老袁的说
法，一半是没出息的歪瓜裂枣，也就是不好好学习，整天倒腾录像带的校园混混
儿。问题是，回国再见到这些混混儿，一个个都成了老总，酒席间手机铃声不断，
讲的都是几个亿十几个亿的项目。老袁完全插不上话，他的脸上，写满了失落。

　　再看他的前系花老婆，始终盯着那几个出息的混混儿，眼睛里居然充满了柔
情蜜意！
2 ^6 i' `* }$ F: e
$ _3 M) L1 L" g0 J& j! @" i　　失落之后，老袁开始沉思，老齐开始沉思，周围的中国男人都开始沉思。大
家像祥林嫂一样，喋喋不休地追问自己，也追问别人：想不想回去？什么时候回
去？长江学者还是千人计划？
4 j# W! x. g; Q6 M$ P( M
6 R  g! j1 j% S" G　　老齐跟艾琳表露过回国发展的念头。艾琳很理解，也很冷静，既不热心支持，
也不强烈反对。她只是淡淡地对丈夫说，人生多一扇门肯定没有坏处，可以多听
多看多联络，但是决策要慎重，还有，技术和商业机密一定不能乱讲。老齐不得
不承认，妻子不愧是职业经理人，说话做事确实大方得体。自古书生难成事。冷
& w9 p. L8 P  D  z( w8 b静下来，老齐又开始犹豫：听说国内很乱，贫富差距大，越来越不安全，老家的
淮河已经发黑了，网上还说，大人回去勉强凑合，孩子们是真不适应，作业做不
! L/ F3 B- Z/ M* u$ V% u完，考试不及格，已经有人归海了。老齐嗫嚅了，老齐怀疑了。他一会儿想到张
* I% S! |* y# d1 z3 E三李四在国内多么刺激，一会儿又想到自己在国外也还算安稳。老齐分析来分析
( H) Q$ r  m- C& r去，得出结论：国内刺激，是因为看不到顶，所以令人向往，但也看不清底，所
: u" w! t  f/ C! R以又让人害怕，而国外安稳，看得见底线，感觉踏实，可也摸得到上限，所以没
意思。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老齐还在格子间里耗着。

1 T1 T4 o* a5 ?　　「你怎么搞的，这么简单的东西弄了一个星期，你还想不想在这里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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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夸张的印度南部口音。

　　「对不起，对不起，经理，我正在做，今天一定给您做好，做不完不下班。」

　　懦弱的中国江浙口音。
# C7 T# F. l% Q8 h" B* G
　　老齐惊醒过来，他举头望去，隔着三排座位，一个阿三小头目，正在训斥一
( {; v% V+ b) z8 a0 k% T( d! i# H个华人老员工。周围其他的中国人都低头忙碌着，假装什么也没有发生。这种事
越来越普遍，已经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中国人喜欢内斗，讲究避嫌，在国外，
中国老板对中国人最苛刻。印度人正好相反，抱团儿，热衷于把亲朋好友招进来，
# z, d' V$ c3 s壮大自己的队伍。几年下来，大小头目都被老印占了，苦逼老中们还在原地踏步。
, K5 g( {2 w- L) H' n& @: z
　　老中没出息，不争气，互相看不上，胳膊肘经常往外拐。比如说，前年艾琳
招了一个协和医学院的，傲得不得了，傻了吧叽跟皮埃尔说，艾琳的天津医学院
2 q$ [& H- t2 F$ G文凭一钱不值，害得艾琳只好让那家伙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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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齐无奈地摇摇头，他感到庆幸，好在艾琳是研发主任，不然的话，正在挨
骂的说不定就是他自己。老齐又想到老袁的话，「你老齐跟我们不一样，反正你
( N9 X* b. E' a& A是不用愁的。」老齐笑了，其实这话没错，老袁是羡慕不是讽刺，自己刚才何必
那么敏感呢？艾琳是研发的头儿，我是头儿的男人，要裁员当然最后才到我这儿，
6 D9 d/ e; z+ `1 w这也是我老齐的能耐。我就骑在这头驴上一边耗着，一边看看国内有没有好马。
1 n1 F! u' v6 X$ O2 o7 i# D4 c
7 Q9 K" N4 C& C1 g. B　　哪一天驴不行了我就换马，有什么了不起，你们老印行吗？不行，你们没别
的地方可去！前天看了广州一家制药厂招贤，像我老齐这种资历，弄个千人毫无
悬念，中组部一百万，广东省一百万，广州市再给奖一百万，操，我受你那个窝
2 H, Q, R! B) ^9 [囊气！

　　生活其实很简单。你要搞清楚自己需要什么，什么时候需要。如果现在就需
& m1 k" `- \! D! B7 C) g要，那么现在就去做，如果不是很急迫，或者条件还不成熟，那么不妨先等一等。
6 m% B+ h: ]( G4 Q& u
9 y# P1 Q. F1 `　　老齐现在还没到火烧眉毛的地步，完全可以再等一等嘛。这当然不算患得患
; S: N* O% {" Z1 @1 \/ f失，更谈不上什么畏惧挑战。老齐只是暂时忍一忍，等孩子们再长大一点，一旦
. L# m" d# x$ @  n: H# Z1 ?这里的形势有变，国内那边的条件成熟，马上起航，开辟人生第二个春天。

9 C4 d" E! H8 R4 y　　想到这里，老齐顿感浑身轻松。

2 w9 |% C9 V2 N7 o　　　　　　　　　　　　　　　（十三）

　　酒店的客房里，老齐的妻子可没有那么轻松。她伏在窗前的桌上，踮起脚尖，
1 ?- c( q8 ^% l高撅后臀，竭力撑住桌沿，抗拒着身后一波波凶猛的攻击。艾琳感觉自己快要垮
掉了，她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软弱和无助。艾琳不是什么贞妇烈女，她见过世面，
也有过一个情人，可是，像这样敞开门户，毫不设防，被一个异族男人疯狂地占
7 u4 m( D8 @2 s/ c有，还真是头一次。中国女人并不排斥外族男人，但她们通常只接受发达国家的
男人，特别是发达国家的白种男人，艾琳也不例外。在艾琳看来，印度不是一个
1 V$ G4 V, v+ k$ r7 N, m, ?让愉快的国家，贫穷落后，肮脏不堪，而这个国家的男人，肤色脏黑，除了吹牛
$ Q4 e4 c* t5 b1 A/ j" Y0 m( t1 |& E拍马，几乎一无所长。现在，偏偏是这样一个男人，正得意洋洋地奸污着她，还
是用她最厌恶的体位。艾琳非常不喜欢后进位，不论是跪着还是站着。老齐从不
要求这样做，皮埃尔也只是建议过一次，被拒绝后便不再提及。后进的体位，不
仅让艾琳联想到动物的交配，更使她回忆起多年前那难堪的一幕：虚掩的房门后，
5 V. _& p, _' V$ {, y' V4 ^) d端庄贤惠的妈妈，屈辱地被院长蹂躏。

　　啪，啪，啪，小腹和臀尖在撞击！
& J! f; x. n7 }. j. Z
　　噗，噗，噗，阳具和阴道在摩擦！

　　艾琳像是发了高烧，浑身燥热，四肢无力，乳房滚烫，下体酥麻。这是她前
8 K' ?+ ^$ c# Q7 }: H所未有过的经历：精神上倍感屈辱，可肉体上却无比愉悦。艾琳知道，自己是迫
  J, k2 ?5 U  h) f不得已的，应该表现出被动和冷漠，最好是无动于衷，可是，生理本能却背叛了
( S/ O& ^, u5 r# m4 q5 z' m她。她的身体在不自觉地扭动，夹紧，收缩和迎合，难以控制。还有，耳边那男
人的胡言乱语，也在不断地心理暗示，仿佛艾琳真的从学生时代开始，就一次次
地被这个男人征服着。

　　不，不能这样！艾琳咬紧嘴唇，猛地一摇头。鲜血，从她的嘴角流了出来。
7 t8 l$ C3 X8 Q1 S: i9 p
& y. Y9 ]) \% R, e* x1 x* l　　艾琳是个成熟的女人，肉体上是成熟的，精神上更是成熟的。她不喜欢消极
8 h2 v$ d2 s* Q: ]6 P的态度，总是试图积极地面对困境。艾琳用力地晃着头，好赶走那些强加在脑海
* D! i( D6 ]9 C9 U1 {% z里的形象：穿白色网球裙的少女，婚礼中甜美的新娘，办公室里一身正装的女白
领，还有酒店床上只穿一只丝袜的少妇。成功了，艾琳成功了！她开始忘却眼前
的困境，甚至能够思考一些无关的，让人高兴的事情：家里一切还算好，女儿虽
: ~) q5 O- }2 ^" H) m7 I然是个小不点儿，钢琴进步可不小，过了年可以考八级了，但是她太腼腆，这不
行，将来要吃亏的，回头得送她去讲演学校，最好还要学点跆拳道，唉，要学的
东西太多了，时间真的不够用。

　　撞击的频率在加快！

; b; }- g/ R% @  v1 d: @　　摩擦力度也没有减弱！
! N5 K8 @/ v: l
1 h- J  c& p% Y+ I　　哦，真舒服！不，不要管这些，还是孩子们的事情最重要！儿子的网球打得
不错，在俱乐部里算是尖子，继续打下去，说不定考大学时能加分。过几年他进
了中学，需要社区服务经历，光靠学习成绩不行，不能保证进好大学。现在对亚
裔学生越来越难了，听说还要弄个什么平权法案，限制亚裔入学比例，这不是变
相的种族歧视么？可恨那些老黑老墨，只管生不管养，得了便宜还卖乖。算了，
先不管那么多了。该选什么样的社区服务呢？最好有点儿技术含量，别干那些力
气活儿，白耽误时间，或者干脆让他自己决定吧。男孩子嘛，不能一直被爸爸妈
妈罩着。
6 a, s4 q. V, c
$ |' p8 a6 e3 O; U0 y2 @! `　　撞击的频率更快了！

2 f6 Z# X: h* ?" p+ W% z　　摩擦的力度愈演愈烈！

1 D2 @6 r$ y# ~! m; L1 z　　艾琳开始大汗淋漓，她无法继续思考孩子们的事情。艾琳的意志是坚强的，
但她首先是一个健康的，有着正常生理机能的女人。她那温暖湿润的阴道，正包
裹着一根强壮的阳具，这是无论如何无法忽略的事实。磨擦，冲撞，令人如痴如
& y; Q2 O& i3 D; _/ @6 g醉，飘飘欲仙。天哪，这是多么屈辱，又是多么畅快淋漓！不，不能这样，我不
能不这样，我要完了！哦，这个拉贾倒不是一点儿用也没有，他顶到花芯了，他
$ p2 A5 H) ^! C7 n- i顶到了，他真的顶到了！哦，太舒服了，啊，完了，我真的完了！

　　就这样，艾琳被屈辱和本能折磨着，喘息，呻吟，痛苦，快乐，而又迷茫。

! @: p' T6 v) T% S8 Q2 I" x. [　　她的眼前，竟然出现了幻觉。

, h1 ^! I4 z: g! P- E　　妈妈飘然而至，穿着洁白的护士裙，像十几年前那样，一点儿也没有变老。
; K( M0 t6 K  ^/ g9 Z7 T- ~3 `
: x8 x3 w4 M1 J$ ]　　「妈妈，你怎么来了？你为什么要来？」
# e" w  d+ o- O1 H: x
　　「孩子，妈妈知道你有了难处，来陪你说说话，让你心里好受一点儿。」
: |% p0 E3 ^7 x, \
3 U" _1 v5 t. U( f　　「妈妈，我都没办法，你又能怎么帮我？再说，我现在这个样子，心里怎么
也没法好受。」
" @1 j, w! }) z! p
3 ?# u# R" D8 {1 a* {　　「孩子，妈妈是过来人，你现在这些事，妈妈都经历过，没什么大了不得的。
3 p4 ]& q; @) Q; X' c
　　生活就是这样，很多时候，你没办法反抗，只能接受。既然只能接受，还不
如主动一点，把它当作一种历练，或者，干脆把它当作一种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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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1 t) r# ^! q& r7 a; U　　「主动一点？当作一种享受？妈妈，这些我不是不懂，可是，让家里人知道
了怎么办？比如爸爸，还有老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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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孩子，人这一辈子，有几件事能让所有的人都满意？尽力而为，对得住
% E% Z9 Z3 g% u$ _* a+ t1 v: I良心就可以了。当年妈妈最要紧的是福利分房，你现在的当务之急是什么？就是
保住这份高薪工作！你们的开销这么大，两个孩子都上私立学校，由俭入奢易，
4 y$ |) C% ?) R. Z2 v; |由奢入俭难啊。孩子，人活在世上，该低头的时候就得低头，咱们女人更苦，光
低头不够，有时还得把屁股也撅起来。」
' K' @: o: Q9 n( R
$ L5 H& X( P4 Q$ N9 O, f　　「不！」艾琳痛苦地摇着头。
+ a* q0 B, O: M, `3 |6 w
　　一阵轻风，妈妈不见了。
9 D5 Y  t5 k" d
  M3 w1 X( @" w. a  ?; q4 A. A2 N, P　　啪，啪，啪，撞击，越来越激烈！

　　噗，噗，噗，摩擦，越来越强劲！
8 _5 ~* i7 _/ b7 D! t) w
　　艾琳清醒过来，她一面承受着来自后面的攻击，一面反复咀嚼着妈妈的话：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人活在世上，该低头的时候就得低头，女人更苦，光
0 [* x; {0 K+ u1 [5 z( M低头不够，有时还得把也屁股撅起来。是啊，这些年习惯了高收入高消费，一下
子确实很难改过来，再说，房贷还没还清，退休基金更是亏得一塌糊涂。撅起屁
股的那番道理，话糙理不糙。古代现代，中国外国，事情不就是这个样子吗？为
了生存，女人常常不得不出卖肉体，而为了发达，往往不仅要出卖肉体，更要出
卖灵魂，没有什么好愧疚的。现在身体里的这根阴茎，粗壮有力，像活塞一样，
还是很不错的。它不属于丈夫，也不属于情人，而是属于老板，但这有什么大了
: r0 ?0 }. `2 `' r# J不得呢？虽然老板有时令人厌恶，可是自己想要的东西，他能够给予，而丈夫和
, n2 h8 k# s) K/ H4 ?. k. _% t情人却无能为力，就这么简单，一场交易而已。

  |- m- e/ _& G/ T. T; l& ?　　情欲之花在悄然怒放！

, O, f& @3 ]& u　　艾琳释然了，她突然感到无比轻松。心理上的抵触没有了，身体自然柔顺了
许多。既然是一场交易，而且已经发生了，为什么不能更主动一点呢？再说，自
己和皮埃尔，早就突破了道德的底线，再加上一个拉贾，也算不上什么，无所谓
, i, F" y2 J2 |4 h4 U0 V, q了。想到这里，艾琳情不自禁放低了身段：头，埋得更低；屁股，撅得更高；角
度，更加合适；冲撞，更加协调；磨擦，也更加强烈。被男人从后面插入，又有
什么？这样更好，看不见脸，可以把他当作任何一个人。当年在斯坦福的时候，
追过自己的那个小白男生就挺不错，个子高，身材好，肌肉发达，性欲想必很旺
盛，床上功夫多半也不会差，可惜，那时候倒没有和他上床，肯定比皮埃尔有趣
得多。对，现在就当是和那小男生做爱，也算不上丢人。
! X2 q) A: f* z  k" I
　　激情，在迅猛的撞击中迸发！
, l, L) v6 i' G" U: Y
　　快感，在激烈的摩擦里产生！

, v0 j) R8 D" r8 c3 _4 c+ `　　艾琳痴狂了，她上收下放，左摇右摆，外夹内吸，前吐后纳，和男人配合得
# W* E( X- b. g5 K* j- x天衣无缝。原来，这就是古人所说的天人合一，情和欲是完全可以分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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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此刻，清纯的少女，甜美的新娘，优雅的妻子，端庄的母亲，干练的白
领丽人，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一个激情四溢，性欲旺盛的健康女人。

　　「拉贾，使劲，不要停！深一点，再深一点！」

: H$ z0 Y. Q1 B; S: M! j　　　　　　　　　　　　　　　（十四）

8 U2 E' R) Y8 f* y! @- L　　湿婆啊，不要停，深一点，这声音真的来自胯下，那个高贵矜持的艾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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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是她，是那个艾琳在乞求，乞求我拉贾狠狠地干她！拉贾意气风发，
斗志昂扬，深一点，再深一点，不能停，绝对不能停下来。他已经顾不上性经里
的交媾技巧，什么舒缓的节奏，适中的力度，统统去见阿鼻地狱吧，现在我拉贾
只要一个痛快！拉贾开始冲刺！快一点，再快一点！猛一点，再猛一点！深一点，
  X0 s  R) }- i, k: n再深一点！

　　「臭婊子，说，舒服不舒服？」

　　「舒服，太舒服了，别，别慢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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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v: {+ b* q: ^+ m　　「臭婊子，以后，要不要我经常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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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E' T- w1 |2 e　　「要，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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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音太小，听不清楚，再大声说一遍！」

1 O2 R% N1 u5 i2 H0 U　　「要，我要，我要老板拉贾经常干我！」

　　拉贾仰面朝天，哈哈大笑。湿婆啊，要知道是这样，几年前就该霸王硬上弓，
把这个女人早早拿下，何必等到今天！拉贾的耳畔，回响起震天动地的欢呼声：
拉贾，加油！拉贾，加油！他看到了，会议室里，人们纷纷站起身，聚拢过来。

　　最前边的几个女人在窃窃私语，好像还夹杂着中国南方口音。拉贾稍稍放慢
了节奏，仔细听一下，她们在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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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k7 O- h! S9 a9 D* N9 J　　「天呐，拉贾博士可真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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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他把艾琳博士干得快虚脱过去了。」

4 n' q& E* N- g4 C0 L2 {6 g# m　　「真的哎，你们看哪，艾琳博士的阴水，流了那么多，把丝袜都弄湿了。」

+ r7 @, b' M7 ?  f　　「没错，我也看清楚了，艾琳博士看起来是遭罪，其实享受着呢，你们看她，
# t6 D: S; f9 M+ O" K/ u' S; d- D脸涨得通红，气都快喘不上来了。」

/ P; [! D( g1 U1 r　　「唉，真是的，不管怎么说，肯定是苦了齐博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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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L. q. S4 k　　「可不是嘛，妻子跟老板做爱，自己什么也帮不了，还得站在旁边看着。」

3 {4 }, n2 k4 Y: Z" c! H+ a　　拉贾一面抽送着，一面在搜寻着，终于，他在人群中找到了皮埃尔和老齐。

　　皮埃尔的脸上阴晴不定，裤裆处却鼓鼓囊囊，再看老齐，缩在人堆里，默默
地看着妻子在老板胯下曲意承欢，婉转莺啼，却一筹莫展，无能为力。

) p1 d7 E1 k' f  X! D. O　　拉贾得意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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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皮埃尔老兄，怎么样，我干得比你强吧？」拉贾看着皮埃尔，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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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w3 Y  V* V9 _3 W+ y9 n　　「差不多，差不多，不过，我年轻的时候可不必你差。」皮埃尔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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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拉贾笑起来，「皮埃尔，你承认和艾琳有一腿了，是不是？」

　　没有回答，皮埃尔默默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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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L$ R# W, S# |7 p* d$ a0 V% z- _7 o　　「啊呀，我早就说过，艾琳博士肯定和上面的人有一腿，怎么样，我说对了
5 M6 A7 O* U4 y( z) s+ R1 A1 b吧？」

$ [$ p1 f4 {0 [1 P" T" u& D　　「哼，难怪爬得那么快，原来是靠脱裤子上床，还以为她有多大能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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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o. n: U: u0 Q2 z/ F　　「真的，真是没想到，平时一本正经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其实比谁都骚！」

　　前面那几个碎嘴的女人议论得更凶了，声音也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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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贾抽送者，越来越急，越来越快，他转过头，目光炯炯，直视着老齐，也
1 j! \% R- U: o. h就是胯下这个女人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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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U% H7 z& \1 I0 k( T* u9 L　　「哎，齐博士，抬起头！」

5 Q# x7 W# u2 n, i4 @( n/ F　　老齐缩着头，抬起眼皮，瞟了拉贾和自己的妻子一眼，又耷拉下去，没有说
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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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博士，别不好意思，抬起头，好好看看，看我怎么干你老婆！」拉贾恨
( i6 r: \" A7 U3 m3 G不能把睾丸也塞进女人的身体，「你老婆可真不错，生了两个孩子了，还这么紧，
你看看，被我干出了多少白沫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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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齐抬起头，又瞟了一眼，还是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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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贾像是在卖弄一般，斗志昂扬，奋发努力，加速，冲刺！再加速，再冲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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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男人而言，世上最美妙的事情，莫过于在另一个男人面前，当众占有他
美貌的妻子。

　　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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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噗，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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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 P) m& E! e9 ~# m5 o6 w3 {　　更快，更猛，更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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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y- N: r! Z: D) d8 i/ j　　「老齐，你这么窝囊，连句话也不敢说，你老婆跟了你，委屈不委屈？你说，
你老婆这么漂亮，是不是应该贡献出来，给我拉贾这样的成功男人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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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 N8 r$ s) A3 a　　老齐还是没有说话。他抬起头，看看妻子，看看骚动的人群，再看看老板那
根激烈运动中的阳具，终于，无奈地点点头。

　　加速！再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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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d# l6 ^  s　　冲刺！再冲刺！

　　拉贾完全失去了控制，迅猛的抽送，强烈的磨擦，言语的刺激，再加上幻觉，
, x, d1 T% D8 q' V* |6 A% v把他送上到了云端。他的胯下，一股股炽热难挡，喷射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开
始是阴茎的根部，后来，通过小腹直向全身扩散。不好，胯下的女人痉挛起来，
湿滑的阴道，剧烈地收缩；温热的子宫，贪婪地吸吮。拉贾疯狂了，他抽插，他
冲撞，他吼叫，多年的愿望即将实现，自己那滚烫的浓精，就要在老齐妻子的体
+ \. F5 S- b" r内喷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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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挺身，突刺，骤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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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臀，夹紧，狂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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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潮，来临了！

　　射进去！射进去！射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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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呼声响彻云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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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

2 h6 G0 e, y' }1 n2 m, ~1 D　　太阳偏西了。

　　老齐坐在办公桌前，专心致志地在电脑上写着什么。他的格子间朝北，所以
% h! d8 Y/ ?( w- c虽然靠窗，却享受不到灿烂的阳光。老齐已经很满意了，其实在这个世界上，有
  ^1 I3 X+ L) |% w& e3 x几个人是真正沐浴在阳光之下的？老齐现在很忙，不过不是忙于工作，而是忙于
给两个孩子准备额外的家庭作业。因为妻子工作很忙，孩子们基本上是老齐管着。

　　老齐对孩子们抓得很紧，除去各种体育班和钢琴课，还要强化阅读，算术，
- ]2 O7 |( L. s, k  H, I* h当然还有中文。没办法，美国的基础教育实在太差，即便是私校，也远比不上国
内的二流水平。如果不额外辅导，一旦将来回国，孩子们的学习肯定跟不上。老
齐曾经把孩子送去过库蒙班，但是他发现，孩子最好的老师还是父母，所以每天
& k! y3 L/ e+ W  h: T2 X- R空闲的时候，老齐都要把孩子们的算术题和阅读材料准备好，下班前打印出来带
回家。

) g2 S6 O4 f3 I+ [　　题目和材料大多是网上找来的，再根据孩子们的特点做了修改。有时候，老
$ b( o. X1 U: S8 p齐也会对症下药，自己编写一些算术题。直到今天，老齐仍然相信，第一，只有
数理化才是真本事，第二，孩子们将来还得靠真本事吃饭。

& s; W" ?& ^9 t8 |, H# @3 x( v& y　　老齐累了，他抬起头，呆呆地望着窗外。

: w/ O, m$ f  h　　　　　　　　　　　　　　　（尾声）

　　来年三月的一个傍晚，拉贾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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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宽阔高大的落地窗外，落日的余晖映红了半边天际。整个下午，艾琳一直和
拉贾坐在一起，讨论新财年的研发预算问题。他们已经讨价还价了很长的时间，
4 Q0 S# O* q5 V! d正准备结束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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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贾，就这样吧，我们一定要说服梅根，不能再让步。至于进一步扩大外
包，特别是向孟买地区外包，我没有异议，费用可以从我这里出。」艾琳站了起
7 f/ W) h$ d8 C来，一面收拾桌上的资料，一面做总结性发言。她今天穿得很正规：藏青色的西
服裙装，淡蓝色的衬衫，领口翻在外面，黑色的长丝袜，黑色的中跟皮鞋，头发
7 R9 s* b- e: x- A/ R7 O照例挽成了发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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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 t4 `6 j& d7 }　　拉贾也站了起来，不过他没有直接表态，而是眯起眼睛审视着艾琳，从上到
- M2 R% e- m- s% }- W5 L% j' T: L下，最后停在女人裙下的部分。他暧昧地说：「艾琳，你今天可真迷人，下星期
8 Y. Z3 X4 [1 c$ L1 s2 w三上午有没有空？有些细节，我还想和你单独敲定一下，不过不在这里，我们还
是去酒店，那里安静。到时候，你就穿今天这身衣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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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贾，年终总结的时候不是陪过你了？我记得穿的就是这身衣服，还被你
弄得满嘴都是。」艾琳笑了笑，不置可否，提起公文包准备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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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上次是灰色的丝袜，这次是黑色的，不一样。」拉贾赶紧拦住女
2 y$ I! f# `  g. Z. o/ Q/ r下属，「艾琳，下星期三，怎么样？别告诉我你没有时间。」

. q( D. W+ V2 V) A$ k# B( S7 K　　「灰丝黑丝，有什么不一样？」艾琳抬手看看表，稍微有点儿不耐烦，「拉
贾，我得走了，我必须在六点半赶到学校，我儿子晚上有网球比赛。」

　　「黑丝更性感。」拉贾一面嬉笑着回答，一面伸出手，想去撩艾琳的西服短
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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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贾，别那么贪得无厌。」艾琳侧身躲开男人，「我真的必须走了，我丈
- u( h( m9 P: ?: j" q9 E6 f$ Z2 Z夫在停车场等我。至于下星期的事，下星期再说吧。拉贾，我再重复一遍，预算
4 l5 X& W$ a( ?3 {的事，你不要在背后做手脚！」

" _4 S. I6 a; a　　「好，我向湿婆保证，这次绝对不做手脚。那，下周三黑丝袜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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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v8 X# V: g1 e7 n  R　　「只要你保证我的预算，我不介意穿什么袜子这种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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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 q; _9 a9 N! i$ H　　「一言为定，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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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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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最后一缕晚霞终于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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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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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U0 j0 c+ j' O[ 本帖最后由 皇者邪帝 于 2016-4-1 23:05 编辑 ]

皇者邪帝

图文并茂 文章写的有声有色 图片搭配的恰到好处 让读者在品味文章的同时更给与了直观上的想象力 绝妙的文章！必赞！

axllow

篇幅好长啊，图配的不错啊还有图解，赞

大白象

不错的长篇，人物写的很细腻

邂逅相遇

为什么看不到图片？图片哪里去了？这是怎么了

邂逅相遇

心理描写十分细腻，感觉这种事情随时都会发生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