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大人色丝袜(母上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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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虽然被妈妈着学习，但整个下午，我脑子里全都是妈妈被袜包裹的美以及老爸和那个美少女一起逛街的画面，哪儿有心思学习。

　傍晚快吃饭的时候，妹妹在外面玩够了，哼着小曲儿回到了家，本来开开心心的，结果一进门就被老妈劈头盖脸的狠骂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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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w0 w& r1 E8 T- \　妹妹被训的有些蒙圈，完事儿之后她拽着我来到阳台，低声问我老妈为什么发那么大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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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b! \7 [- q) b: y6 U# M　我觉着老妈肯定是因为上午的事儿，心里的气儿没有撒干净，但已经揍了我一顿，不能再翻旧账了，了一下午，最后全都发到了妹妹头上。

% c- Z4 R8 m' T. K$ X- {　但这事儿没法跟她明说，只能装糊涂，随口说道：“谁知道，可能是工作上的原因吧，我都装了一天孙子了，结果你撞口上了。算你倒霉。”

　妹妹撇着嘴，嘀咕了一句，转身要回房间。老爸的事儿我烦了一天，正愁找不着人商量呢，就把她给拉了回来，将中午吃饭时的事情跟她说一边。

$ ?( L7 Q2 G) a  Y( p+ x　妹妹听到之后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惊讶的看着我：“什么，你们中午去吃牛排，竟然没有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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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e# O! M0 O) m1 r. u. M/ J; y　真是知女莫若母，她的反应跟老妈想的一模一样。

  `# W5 {4 K! ~" X　“谁让你一早就出去了，老妈肯定联系你了，谁让你不回来的。”

　“她叫我去吃饭，可也没说是去吃西餐呀。再说了，明明是你把我骗出去的。不行，你赔我牛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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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都不重要，你刚才没听清我说什么吗？老爸挎着一个跟你年纪差不大大的女生，一起逛街呢。还开心的。”

　妹妹这才将思绪拉了回来，沉片刻制后，皱眉说：“难怪他最近总是神神秘秘的，原来是在偷偷的约会小女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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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妹妹忽然惊呼一声，吓了我一跳，忙问她怎么了，她说：“这事儿要让老妈知道了，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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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白了她一眼：“废话，这还用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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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妹妹眉头一皱，一脸的愁容：“可纸总是包不住火的，老妈迟早是要知道的。到时候他们的感情就会产生破裂，先吵架，再动手，最后说不定还要闹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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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G" L/ h# Z( p: @9 z% F　她忽然抬起头来，一本正经的问我：“要是他们真的要离婚的话，你跟谁过？先声明啊，我是一定要跟妈过的。你是凌家的长男，有传宗接代的义务，所以你大概率会被判给老爸。老爸要是再跟那个小女生结婚的话，那到时候你就得叫那个小女生妈了。”

  S' G' y: \* x5 m8 s' q　我哭笑不得的看着她：“你这小脑袋瓜子里，一天天都在想着什么呀。这都还是没影的事儿呢，要万一那个女生只是老爸朋友的女儿呢？要万一那个女生是咱们的远房亲戚呢？你仔细想想，老爸真的要搞婚外恋，那也得找个年纪差不多的女人吧，怎么会找一个高中女生呢？咱爸长得是有点小帅，但也没有帅到能倒女高中生的地步吧。”

　“可能那个女生只是图他的钱。可能她是被老爸包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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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g+ V1 K" f( t9 u! W% P　“老爸虽然事业有成，工资也不低，但包养一个女高中生可是要很大一笔钱的，老爸哪儿有那么多钱。”

/ D$ S3 ^9 g1 H! [. m　妹妹斜乜着我：“说的好像你很懂的样子。”

　“我猜的。”就在这时，妈妈突然出现在了我们身后，狐疑的问道“你们俩躲这儿干什么呢？嘀嘀咕咕的，有什么话不能让我听呀？”

　我们俩吓了一跳，我赶紧装摸做样的伸出手来，喊道：“还钱！上个月借你的钱，赶紧还给我。妈，北北是老赖，欠我钱不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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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x, ?7 i) J' t/ s( _3 T& D　妹妹双手叉：“你才是老赖呢，我什么时候欠你钱了？”

　妈妈叹气道：“你们俩有完没完了，一天到晚就知道吵。出来吃饭。”我们俩对视了一眼，跟着妈妈来到了餐桌旁，我扫了一眼，只有三双碗筷。

　刚要开口，妹妹却抢先问道：“妈，我爸呢？他不回来吃饭啊？”

　“谁知道去哪儿了，打电话不接，发信息不回。”我与妹妹对视了一眼，没有说话，坐下来乖乖吃饭。

: x8 \# v4 m( e1 i　饭后，妈妈自己收拾餐桌，让我们各自回屋学习。我心里着事儿，一会儿是老爸跟那个女生，一会儿是依依，一会儿是妈妈的丝袜美腿，脑子里一团麻，哪儿有心思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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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机、电脑、漫画都被老妈收走了，下午闲的我都把屋子打扫了两遍了，这会儿实在没什么事儿可干，就在书桌抽屉里翻，结果找到了一个老旧的收音机，幸亏还有电，干脆趴桌上听起了电台广播。

( S$ V+ O" b% _　就在我听得昏昏睡之时，身后房门忽然被人推开，不用回头也知道进来的是谁，吓得我一个机灵，赶紧坐直了，但收音机却没能及时关掉。

& Y2 E& B# a' c/ n　妈妈大步走了过来，对着我的头拍了一下，伸手把收音机夺了过来，气道：

; b" `8 e0 p( M6 w8 r, [　“让你学习怎么这么费劲呢，哪儿来这么多小玩意儿。你还藏了多少东西？”

　“没了，没了，都没了。”“真的都没了？”

* B& k: D; A, g9 D+ q　“不信你搜。”妈妈盯着我瞧了片刻，说了句：“好好学习。”然后拿着没收的收音机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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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说能分心的东西都没了，应该可以专注的学习了，可还是不行。也不知道怎么了，坐这儿看一会儿书就觉着脑子发，眼皮直打架，最后干脆啥也不干，趴桌子上打起了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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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糊糊的也不知过了多久，脑袋上忽然挨了一下，本能的坐了起来，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扭头望去，只见妈妈蹲着一杯热水，着脸站在我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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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0 |& u& Q9 X/ Z, t1 T　我赶紧装摸做样的低头做卷子，嘴里嘀咕着：“真难，这道题真难做。”

　“别跟我这儿装蒜了。”妈妈将手里的水杯用力放在了书桌上，气道：“你就这么好好学习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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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真的在好好学习，我是用脑过度，休息了一下，刚趴下你就进来了。”

: r, R+ Q% v# [　妈妈什么话也没说，转身离开的房间。我正觉着有点反常呢，妈妈又回来了，手里还搬着一张椅子，放在了我的身旁。我忙问：“您…这是什么意思？”

　妈妈坐了下来，双手抱，靠在椅背上，两条纤细美腿叠翘起，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冷冷的说道：“看着你，省着你再开小差。”

. ?3 y9 i# Z" z　我急了：“您…您这有点过分啦，您还在这儿我怎么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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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n% ^+ y- s3 o　“我在这儿你还不能学习了？那到时候你要上了考场，人家监考老师就在你身边站着，你能把人家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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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Z7 u% y* i$ F! x  [　看来妈妈铁了心要在这儿监视我，我也只能无奈的被动接受了。她往我旁边一坐，别说开开小差打盹儿了，就是身子，挠一下都要被她警告，这比学校上自习课还要严格。

, I- E/ l: S2 b) i& C　我试探的问道：“妈，您打算以后一直这么盯着我呀。”

7 E* N. b/ v% U　“我哪儿有那么多闲工夫，我现在是在给你做矫正，等你什么时候能集中精神学习了，我就功成身退了。”

9 I- G: ?0 n. I( y! [: [　“得，那您得在我身边呆一辈子了。”我小声嘀咕了句。

/ l' \; V- i8 G2 D& K　“说什么？”“我说您真是堪比三迁的孟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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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耍贫嘴，把心思都放在学习上。”这时，妈妈的手机『叮』的一声来了消息，她拿起手机查看，我低着头假装认真学习，眼角余光却不由自主的瞟了过去。

* `% h- N. S) S& ^1 l　妈妈在家的时候会换下职业装，穿上宽松的针织长衫，好像连衣一样直接盖过部，丝袜则会换成打底，虽然跟连袜很像，但比丝袜稍微厚一些，光感以及透明度稍微差一些。

+ e- d$ E6 B# |" K* U4 _# X$ N: C　也许是舒适度更高吧，我也没穿过，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反正妈妈回家之后都会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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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发有时还是盘着，有时则会放下来扎一个松散的马尾辫，看起来很随。

: Q; N  H" n( L  b6 v" }4 ]! n+ z　当然，这样的家居打扮在我眼里也不是一无是处，虽然观感上稍微欠了点，但却多了一份慵懒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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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其是妈妈弯干活的时候，撅起浑圆肥美的股，我总是忍不住想要从后面抱住她，然后问一句，『太太，需要帮忙吗？』今天妈妈就扎了个低侧马尾，还绑了个蝴蝶结，上身是黑白条纹的针织蝙蝠长衫，下身是肤打底，脚上踩着熊猫棉拖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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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底有些像女子花滑运动员穿的那种打底，近看感觉有些厚，但离远了看，又好像什么都没有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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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0 S' d/ y4 i$ q; V6 ^! I5 B　妈妈低头看手机，嘴角挂着笑意，下意识的咬着右手拇指的指甲，看起来有些俏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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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i) e4 m3 d7 P　我手里的笔一下一下的轻轻地敲打着桌面，有些心不在焉，结果一不小心将笔滚到了地上。

　我赶忙弯去捡，起身时下意识的伸手扶了一下妈妈的大腿。妈妈抬头看了我一眼，我假装不在意，继续写卷子，但就是刚才扶了那么一下，让我久久不能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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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3 R+ ]' \) o7 |1 q+ G. a3 S　虽然打底的手感不如丝袜，但这种不经意之间的触碰，却让人感觉格外的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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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c) r8 a0 ~* }* k　这下我的注意力完全转移了，更没心思看书了。妈妈还在看手机，过了一会儿，我忍不住，犹豫了片刻，然后故意将笔滚到了地上，弯去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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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次我直接按在了妈妈的大腿上，发出无意义的呻声，好像很吃力的样子，在地上来回寻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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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桌下面有些黑，但我仍然能看清楚妈妈包裹着打底的小腿，以及穿着熊猫棉拖鞋的可爱脚丫。

' }' D5 B; c2 K/ u1 }　我真的很想攥住那纤细圆润的脚腕，轻轻地握一握，可惜有贼心没贼胆，也只能在心里想一想了。

　我假装废了好大得劲，将笔捡了起来，起身时故意加大了力量，趁机在妈妈的腿上轻轻地捏了一下。

# B" s1 I  h3 f　不得不说，妈妈的这双美腿真是死人了，看起来纤细修长，但摸在上面，隔着打底都能感觉到那绵软的感，这感跟中年妇女身上的松弛肥胖的感又不一样，很明显平时有保持锻炼，紧致却没有肌的硬度，摸起来真的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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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拿着手机，抬眼看着我，我假装不好意思，憨笑一下，开始写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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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没说什么，继续低头看手机。过了五六分钟，我心里又开始了，一不小心，笔又一次滚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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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g, I, F7 H% A0 n" _, C% C　我刚要将手搭在妈妈的大腿上，弯去捡的时候，妈妈一把将我的手打到一边，斥道：“你有毛病啊，笔一直往下掉。”

　然后她弯将笔捡了起来，重重的拍在了书桌上，并严厉警告：“你要再把笔往地上掉，小心我踢你啊。净出么蛾子。”

　我不知道妈妈是不是发现了我的小心思，但我真的不敢再耍花活儿了，老老实实的低头写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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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r$ u2 w3 c$ R9 ?! }　但是妈妈手机里一直有消息传来，搞得我有些心烦意，忍不住敲着桌子说道：“唉唉唉，郑怡云女士，你打扰我学习了，要玩手机请去客厅里玩，好吗？”

　妈妈有些不好意思了，起身离开房间。我以为她走了，刚准备松口气，没想到她又回来了，坐下来说：“是妈妈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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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W8 K5 O: c1 C　我把手机放到客厅里去了，你可以认真学习了。”没想到老妈这么执着，我也实在没有办法了，只能在她的监视下，认真学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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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s3 m" w+ {7 \' ^/ C' K　就在我好不容易快要将卷子做完的时候，房间突然一黑，停电了。每次教室里一停电，所有人就跟翻身农奴把歌唱一样，开始拍桌子砸板凳，嚎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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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 S* u& d　由于在学校里养成的习惯，这会儿家里停了电，我也忍不住大吼一声：“停电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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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边马上传来了妹妹的声音：“知道啦…！”紧接着我的头上就挨了一下，以及妈妈的训斥：“停电就停电，你鬼叫什么。”我也不知道她在黑暗之中，怎么就打得这么准，就跟事先瞄好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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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W0 h- S( X3 X$ N$ X1 ]5 T6 K　我了一下脑袋，起身说道：“妈，您别怕，有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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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7 B4 I3 ~! D8 s7 S# T3 l　“有你在才危险呢。我手机在沙发上，你去给我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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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遵命，长官。您在这儿呆着，我马上去。”由于瞬间停电，眼睛尚未适应，房间里黑乎乎的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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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本能的伸手向前摸索，结果右手摸到了妈妈的身上，虽然隔着针织衫，但是仍然能够感觉到那肥美绵软的感，就像是刚出笼的大白馒头，我很确认那是妈妈的房，但仍然下意识的捏了一下，又大又圆，还有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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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哪儿摸呢！”妈妈娇喝一声，将我的胳膊打到了一边。我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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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是故意的，我就把你手给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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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 I9 ?. N3 O: U# T5 C  N　妈妈训了一句，沉默片刻，说道：“还不快去，愣着干嘛。”我赶忙摸索着绕开老妈，去客厅里拿手机，妈妈嘴上说着让我去，结果她跟在我的身后一起往外走。

　黑暗之中，我背着妈妈偷偷闻了一下手掌，恍惚之间，好像闻到了一股香味，脑子晕晕乎乎的，我决定一辈子不洗手了。

0 D; [$ z. x4 ~　刚出卧室门，正好妹妹拿着手机出来了，替我照了一下，拿到了妈妈的手机，顺便找到了手电筒。

　哪知刚把手机交给妈妈，正商量着找原因呢，家里又来电了。与此同时，大门传来开锁的声音，老爸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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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o2 {" L3 k- g' Q　“刚才停电了？”老爸一边换鞋一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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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一天都上哪儿去了？休息一天也不在家里呆着，现在才回来。”妈妈没好气的反问道。

& N/ ?7 [) g) x8 M　“那个…同事家孩子有了点事儿，我去帮了个忙。”老爸的话语有些迟疑。我跟妹妹对视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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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1 R! a& o, B; w7 n6 _　妈妈继续追问：“什么事儿呀，要忙一天。”老爸从她身边走过的时候，她提鼻子一闻，问道：“你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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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K* ?0 s2 `/ i4 K　老爸说：“同事家的孩子也上高中，快考大学了，小东今年不是也要考大学嘛，找我过去商量了一下，晚上就喝了两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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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嗤笑：“自己家里的孩子你都不管，还去管人家的孩子，你就是故意出去躲清闲。你儿子都快上天了，你知不知道。”老爸回头看着我：“你又怎么了？惹你妈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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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啊，我很乖呀，一直在家学习。”我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妈妈瞪了我一眼，两口子一块儿回屋去了。

　我小声对妹妹说：“我说是误会吧，得亏没跟老妈说。”妹妹斜乜着我：“还不是你搞得。”

% L- y" O, Y3 x" b3 [　“是你先疑神疑鬼的，得我神经兮兮的。”我回想了一下中午的画面，说：“那个女孩子倒是蛮漂亮的，不知道是谁家的女儿。到时候可以让老爸介绍一下。”

% {3 U( }( x9 \/ s* ?0 s7 ~( X　“死变态，小狼。”妹妹白了我一眼，转身朝卧室走，我追在她后面抗议：“唉唉唉，你可以说我是变态，也可以说我是狼，但你不能说我是死变态，也不能说我是小狼，我哪儿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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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被妹妹挡在了门外。星期一开学，本来要跟依依道歉，结果她一直躲着我，说是挨了妈妈的训，高考之前要离我远点。

8 k8 @1 Q! N; X5 Z/ u　我知道这是两位妈妈联起手来打鸳鸯，我也没辙，连哄带劝，好说歹说，总算是保住了这份儿恋情，只不过是从地上变成了地下，至于上的事儿那是想都别想了。

　但我毕竟是个气血旺盛的大小伙子，又开了窍，食髓知味了，搞个对象，别说上了，连拉拉手亲亲嘴都不让，那谁顶得住啊。

　一两天还能忍，时间长了真受不了，脑子里全是那方面的事儿，见了外号老巫婆的语文老师，都要在脑子里yy一段。

- o" d, c- t: b, l9 w* e" E6 T　更可怕的是，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关注老妈了，她今天穿的什么，她化的妆好不好看，每次看到她穿丝袜，身体里都会有股无名火，自两肋升腾而起。

　实在憋不住了，还会铤而走险的偷妈妈的丝袜套在巴上打飞机。最最可怕的是，有一天晚上我竟然梦了一个梦，梦里妈妈用她那感的小嘴裹着我的巴，又又，还不时地用舌尖添着鬼头冠状沟，的我狂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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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竟然遗了，得睡黏黏糊糊的，又不敢跟妈妈说，只能自己偷偷地藏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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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现这样的情况，我有些害怕了，以前我会偶尔揩妈妈油，吃妈妈的豆腐，

; j7 E& c8 a/ K  S: n/ j　但我很清楚她是我妈，我只是过过手瘾而已。最近我才意识到，自己越来越将她当做女人来看待了，一个性感成的美丽女人，我甚至会幻想着同妈妈在家里各个角落里疯狂做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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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A5 H9 [/ K$ u8 k　我知道这是疯狂的，这是错误的，但我越是压抑，心里的望越是旺盛，为了缓解这种望，我经常悄咪咪的占妈妈的便宜，在享受着这份刺的同时，心里却又无比的自责。

) s# [' E  t/ _+ {7 {　玩归玩闹归闹，她毕竟还是我敬爱的母亲大人。至于老爸疑似出轨的事情，事后我仔细想了想，感觉不大可能。老爸那么老实一个人，也没什么花花肠子，又怕老婆，怎么会搞外遇呢，而且对方还是高中女生，简直太天方夜谭了。

　我同高考与望同时做着双线斗争，浑浑噩噩的过了一个来月。一天下午放学，跟着几个哥们儿并排走出校门，无意间看见不远处站着的一个漂亮女生，她长得不算低，却给人一种娇小的感觉，可能是因为那巴掌大的小脸蛋吧。

% |" h& }4 z& W3 F3 b' W, A) A: f　她的眼睛大大的，嘴巴小小的，梳着两条拳击辫，上身穿着红白球衫，下面是宽松九分以及帆布鞋，很是街头范儿，潇洒利落，又充了少女的元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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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6 c+ K: N  f; G　那女生直勾勾的盯着我们，我觉着她有些眼，好像在哪里见过。好朋友林子凡小声对我们说：“那女生长得好看啊，没见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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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我们学校的。”另一位同学小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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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直看我们干嘛，你们谁认识她呀？”那女生的视线确实随着我们几个人在移动，可我们谁也不认识她呀，也没当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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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j! d5 q2 P　第二天，那个女生又来了，还是放学的时候站在学校门口，盯着我们几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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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子凡笑着说：“她还是不是暗恋我们谁呀？”“暗恋谁？”“我们里面谁长的最帅？”

　“反正不是你。”“那也不是你。”我始终觉着那个女生有点眼，可就是想不起来。

) `- g% }% Z3 H+ h, @　一直到了第四天，她还是站在那里，面无表情的盯着我们看。林子凡实在忍不住，提议派一个人过去跟她搭搭讪。

　结果大家一致决定让我去，原因是我能说会道，脸皮厚、不要脸。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脸皮厚还是不要脸，反正被他们给推了出来，正好我也有点好奇，就过去了。

) x$ O7 I" g+ ?7 q' a　女孩面无表情的看着我朝她走来，快到跟前的时候，突然转身走掉了。

　当我看到她的背影时，猛地想了起来，她就是那天挎着老爸胳膊，一起逛街的小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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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老爸的说法，她应该是老爸同事的女儿。那照这么说，这丫头应该是冲着我来的，可为什么每次都站的远远的，只看着我，也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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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到底想干什么呀，怪渗人的。吃完晚饭，老爸坐沙发上看电视，我趁着妈妈收拾的时候，坐到他旁边，小声说：“爸，上个月你不是说去你同事家，商量她女儿高考的事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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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爸闻言一怔，神情有些紧绷了起来，狐疑的看着我：“你问这个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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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7 Y2 R0 }. I5 n, s　“我就问问，那个女生，那个女生她叫什么名字，我认识吗？”

2 L3 D. E2 S) m4 c　“我同事的闺女，你怎么认识。”犹豫了片刻，我小心翼翼的问道：“爸，那天中午，我在街上看见你跟你一个小女生，手挎着手一块儿逛街，那女孩儿是不是你说的，你同事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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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爸明显一惊，迟疑了片刻，连连点头：“是是，就是，就是我同事的闺女。那天中午我带她去买教材。”我心里有些疑惑，老爸这人有些云淡风轻，是个撒手掌柜，我快高考了他都没心过，怎么会陪一个同事的女儿去买教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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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s# l2 r/ z! K$ `2 t　沉寂了片刻，老爸低声问道：“这事儿你妈知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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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停了一下，兮兮着反问道：“您怕我妈知道？”

$ ]* ~- c! S4 \4 N& s" b' {　“我怕什么，我…我有什么好怕的，就是你妈这人比较多疑，我怕她误会。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事儿就别让她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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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5 R% A$ u2 B  T　“啊…！那行，不告诉我妈。不过嘛…爹地呀，这个月的花钱…有点超支了。”我冲他嘿嘿一笑。

　老爸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低声骂道：“好的不学，一天到晚琢磨这个。说吧，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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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E) V0 N7 @# Y6 ]7 N. t. ~+ g' }　我伸出两手指，老爸说：“明天早上我放电视后面，自己去拿。”还不忘提醒一句：“省着点花啊，别一天到晚大手大脚的，咱们家的钱不是大风刮来的。”

　“是是是，不是大风刮来的，是地里刨出来的。我一向勤俭节约。”就在这时，妈妈从厨房里出来，我们俩就跟做贼被抓了脏似的，连忙坐好，假装看电视，好像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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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看了我们一眼，伸手在我脑袋上弹了一下，然后勾勾手指，示意我跟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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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Q4 ?$ _. x5 n　老爸给了我第一个眼神儿，我冲他竖了一下大拇指，让他放心。跟在妈妈身后，来到她的卧室里。妈妈用后背碰上房门，然后直勾勾的盯着我。

  m5 }' a5 H4 Y' f" U& p　我忽然有股不好的预感，傻笑着说：“妈，我想起来了，我还有套卷子没做呢，我得赶紧回屋做了。”

2 t/ R* M; c4 ]- x# Y4 ]" G　妈妈眯着细长的丹凤眼，既没说话，也没挪开地方，盯着我看了半天，直看得我头皮都快麻了，这才缓缓开口道：“我问你，你是不是又偷拿我的丝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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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脑子嗡的一下，连忙装傻充愣：“啊？什么啊，我拿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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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0 R4 M+ ~/ |$ S0 S　“我的丝袜！你没拿？”“没有啊，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再说一遍。”妈妈瞪着我。

5 f7 G6 a& a: O: F4 d　“我真没有，我真的没拿，我拿您丝袜干什么呀。”我假装哭笑不得样子。妈妈点了点头，冷笑道：“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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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好端端的我见棺材干啥。”我心里越来越虚了。妈妈瞪着我：“我上个礼拜刚买了三双丝袜，转眼就少了一双，北北这段时间又没回来过，来来来，你给我分析一下，最有可能的犯罪嫌疑人是谁？总不会是你爸吧？”

4 \0 z  _: J4 @4 h" w4 L4 O' e) p　“那也许…是家里招了贼了？要不就是专门偷女人内衣的变态？”我心虚的已经始胡说八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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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a; l5 D+ Q# w+ A　“我看你就是这个变态。”我嘿嘿傻笑：“您这玩笑开得，您儿子这么优秀，怎么成了变态了。”

- X( W, ?2 a5 W6 f3 x1 M　“我怎么知道！好端端一个儿子，怎么就成了变态了。”妈妈有些着急了，然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缓和了一下，柔声问道：“你跟妈说实话，你到底拿没拿？你说实话，妈保证不打你。”老妈这人虽然脾气暴躁，但有一点还是值得称道的，就是讲诚信，说一不二，说不动手就绝对不会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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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i# I4 }& h7 L% j　但秋后算账这种事儿，就在所难免了。事已至此，我见妈妈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了，事实在那儿摆着呢，我承不承认其实都无所谓了，倒不如干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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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d2 ]5 Z, W4 j1 z7 [　“是…我拿了…拿了一双。”“一双？”妈妈眯着眼睛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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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二…三双。”“拿去干什么了？”

) P0 P6 a; w" F; c9 L; m　“嗯…送给依依了。”“你把你妈当傻子呀。”妈妈毕竟是过来人，肯定知道我偷拿她的丝袜干什么用了，但这种事儿，就算我知道她心知肚明，我也不能开口承认呀，实在太尴尬了。

; w( ^/ E- d! o- N5 @. q* C$ A) c. [/ N　好在妈妈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走到梳妆台前坐了下来，招了招手让我走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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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些，然后一脸正的问道：“你跟妈说实话，你除了偷我的丝袜之外，你在外面有没有偷拿别人的东西？或者…干什么出格的事儿？”

　我连忙举手发誓：“没有，绝对没有。我敢跟您保证，百分之百没有。

　您儿子是有分寸的，我拿您东西，顶多是家庭内部纠纷，您气急了揍我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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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P0 [! h: H5 u　出去拿别人的东西，那是违法犯罪，是要进监狱的。”

  s' A* \& m- K5 a& M  `" H　“嚯…！你考虑的倒清楚。”妈妈苦笑着说道：“这点心思全让你用在这儿了，一天到晚的净出点么蛾子，什么时候你要是在学习上下点功夫，那你得让我省多少心呀。”

　“是是是，我保证好好学习，保证让您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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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9 Q% N* r. J# r8 P0 X- q/ C, ]　“你回去吧。记得我刚才说的话啊，你好好想一想。再有下次，看我不打烂你的股。”出了父母卧室，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出的一身的冷汗，心脏到现在还再扑通扑通的极速跳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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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刚才那意思很清楚了，她知道我干什么了，但是给我留了面子，没有挑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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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她肯定也清楚我是心知肚明的，所以才在最后加了那么一句警告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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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B3 O3 L! L; U% ^2 @　回到卧室之后，我从书架抽屉最底下的小盒子里，拿出一双黑丝袜，放在脸上轻轻的摩擦了一下，这是半个月前，妈妈换下来丢到洗衣筐没来得及洗的原味袜，我犹豫了好久才壮着胆子偷来的，为此我还提心吊胆了好长一段时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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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偷拿妈妈丝袜打飞机这事儿，真的没法再干了，这双妈妈的黑丝原味袜是我最后的收藏了，一定要好好珍惜才行。

　接下来的几天，那个女生没有再出现在学校门口，我旁敲侧击的向老爸打听过她的消息，但老爸好像很忌讳的样子，还让我离人家远点。

　虽然不知道那小丫头到底想干什么，但我觉着这件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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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一个周末下午，我跟依依约好了，一起去逛书店，当然是背着两位妈妈偷偷去的。

　我们两家离得不远，但她坚持让我坐公车出去绕一圈，然后在书店门口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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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8 a* Z! D& x  P( s　公站台的人还多，就在我无所事事的等着六路车来的时候，身边突然站过来一人，我下意识的扭头看了一眼，竟然是个漂亮的小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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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扎着两条拳击辫，上身穿着宽松的运动外套，下面穿着宽松牛仔；巴掌大的小脸上化了淡淡的妆，两只眼睛又大又亮，睫弯弯长长，忽闪忽闪的看着我，表情呆呆萌萌的，像只无助又可怜的小动物。正是老爸同事的女儿。她盯着我，我看着她，沉默了片刻之后，我咧嘴一笑：“美女，你暗恋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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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双手在上衣口袋里，一脸茫然地看着我，反问了句：“你是谁呀？”

" v( i) `. k2 ]6 Q　声音轻灵悦耳，软糯中又掺了一丝沙哑，有点二次元的感觉，很可爱很动听。

　“你不认识我？”我嘿嘿笑道：“我是帅哥哥呀。”她翻了个白眼，没有理我。我也不在意，笑着追问：“你不觉着我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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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以前在哪儿见过吧？哦，想起来了。”我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你爸是不是在水利局上班？”

: g# r' m  o& {, i　“是呀，我爸是在水利局上班的。”

; L3 [& }" c& d3 e- H0 @% R　“那就对了。”我一拍手：“我爸也在水利局上班，咱俩以前肯定见过。你叫什么名字？”她瞥了我一眼，没有说话，我也不在意，感觉公车快来了，便笑着问她：“美女，去哪儿呀？”

+ P2 R" ~2 l) X8 j8 z0 j　“你去哪儿？”她反问。

2 {3 ~6 U3 j2 m/ Z# \. R　“我去新华书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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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8 \1 @0 K8 x$ U* }+ h　“我也去新华书店。”“嘿，这不巧吗这不是！”这时，6路车正好进站，我们俩随着人前后脚上了车。

　6路车是热门线路，乘客比较多，在中段上车，有个站的地方就不错了，别提座位了。

　我跟着女孩一同挤到了汽车中段位置，人挨着人，是的，但也没到沙丁鱼罐头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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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刚才我嘴上说着巧合，但心里却不大相信，这丫头肯定是冲着我来的，但到底是为了什么，一时间也猜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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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不是找我有什么事儿啊？”我试探的问道：“你是不是遇见什么麻烦事儿了，想找我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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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看了我一眼，没说吭声。我继续说：“有什么事儿你尽管说，别客气。

# P2 z$ x# I. S3 s　我这人最喜欢助人为乐了，尤其是漂亮女生。”她依旧没有说话。我瞧着她的小模样，忽然意识到了什么，问道：“你多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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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那跟我妹一个岁数啊。不是，你今年参加高考？”她眼眸转了转，有些茫然，显然没明白我说的什么意思。

　这时，公车进站，下去几个人又上来了几个人，我跟前的乘客从一位老大娘换成了一个年轻的少妇，碎花外加黑丝打底。

　我的视线本能的向着大腿移了过去，虽然跟妈妈的美腿没法比，但多少还是有些韵味的。

( U' t6 S& S: _9 j9 @& M9 K　我盯着瞧了一会儿，忽然想起旁边还有一人呢，转头望去，见那女孩也在扭头看着我，刚才我的一举一动她肯定瞧的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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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q: `1 V8 P3 V9 t* s6 f$ `3 k　我笑了一下，想要掩饰尴尬，她的视线慢慢下移，从我身上转到了少妇的腿上，然后又回到了我的脸上，眼睛一眨一眨的，有些茫然，有些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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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k3 j5 a, v& |! g　忽然，她抓住了我的右手手腕，慢慢的抬了起来。我不知道她什么意思，刚要开口说话，她就牵着我的手，按在了少妇的大腿上。

　少妇呀的一声惊呼，扭头瞪着我，我也一脸茫然不知所措的看着她，然后她一巴掌呼在了我的脸上。

　…我被见义勇为的乘客们当成公狼，扭送到了派出所里。说我是狼我认了，说我是公狼，简直就是对我的侮辱和人身攻击。

. q, e4 W$ o/ X7 S& R4 Y　我这么懂事儿的孩子，怎么会在公共场合里做出这么猥琐的事情呢，我明明就是被人陷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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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_  K3 Z! G　无奈热心乘客以及派出所里的警察叔叔，全都不听我的解释，他们义愤填膺，异口同声的指责我，小小年纪就敢在公车上猥亵妇女，长大了那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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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E" y8 t4 d: A' p# Q! O" w　那位被我摸了大腿的少妇，更是怒火中烧，连打带踹，疯狂的在我脸上抓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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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7 w. [2 c6 g. C3 P# O　我知道她是受害者，我不生气，但我也是受害者呀！最可恨的就是那个小丫头，陷害了我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他们本来是要让学校领导来领人的，在我一把鼻涕一把泪、并告知我马上就要高考了的哀求下，总算答应只通知家长。

　其实除了老妈之外，有一个人更适合来派出所领我出去，但这个事儿有点丢人，我不想让她知道。

3 B$ q( x& ~3 Y/ M# f　可惜事情就是这么巧，怕什么来什么。我坐在派出所的问询室里，焦急的点着脚跟，想象着老妈来了之后该是何等的震怒，关键这事儿我还跟她解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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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只听屋外一个男人说：“蓉姐回来啦。”随即一个英气朗的女人声音说：“回来啦。这小子喝多了，又打媳妇。带回来给他醒醒酒。”一个含含糊糊的男人声音说“我…我…没没，没打人。

# D- {) C  z7 P2 C( R4 Q　警察，警察阿…阿姨，我跟…跟我媳妇闹着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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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P. ]* O2 D* g, F2 s, D　“谁是你阿姨。唉唉唉，哪儿去啊，这屋呆着。”一个喝醉了的中年男子被推了进了，推他进来的是一个四十岁上下的女警察，一身藏蓝色警察制服，鹅蛋脸，马尾辫，大约一米七，虽然已经人到中年，却十分的苗条，眼神凌厉，英气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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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L  D3 \: S4 g& i　这人我太熟悉了，没想到在这儿遇见她了。我生怕她认出我来，赶紧将身子转到一边，低着头，捂着脸。

　女警转身走了两步，忽然停了下来，倒退回房门口，探头朝我看。

　“凌小东？”我见实在瞒不住了，抬头笑道：“蓉阿姨，真巧，您什么时候改这儿上班了？您不是在城关区派出所吗？”她就是依依的母亲，我未来的岳母，沈蓉。

. r$ r  p( K: S+ S　“我调这儿半年了。”蓉阿姨一身警服，双手在子口袋里，将我上下打量了一遍，问道：“你怎么这儿呢？”

) \7 r$ H" h1 C- L; H　“我…”我站起身来，凹了个造型，故作镇定的说道：“我来看看您。”她当然不相信我的话，盯着我瞧了片刻，扭头喊道：“赵小军，你过来一下。”

; X+ [$ u) ?6 O4 {( b! b1 c* M# X1 d9 W　“怎么了？”一个年轻男警察走到了屋门口。蓉阿姨指着我问：“他怎么回事？”男警察看了我一眼，笑着说：“他啊，哈哈，公车上猥亵妇女，摸人大腿，被人抓了个现行。”

. w8 p3 o# U4 b% h/ `/ w　我连忙申辩：“冤枉啊，我是被人陷害的。”蓉阿姨皱了皱眉，问我：“那你到底摸没摸人大腿？”

　“我…摸是摸了。不是…可是…”我有些语无伦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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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什么呀？”蓉阿姨一脸严肃的瞪着我。

7 A* }; Q) b) }3 W: W$ P! n　我挠了挠头，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刚才已经解释了半天了，也没人信，干脆随口胡诌起来：“我只是一个受力体，还有一个施力体，对我形成了作用力，推着我的手放在了那位大姐姐的腿上。

& }4 y) t- [) y6 g& V　所以，我也是受害人，真正的加害者，是那个施力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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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那个施力体呢？”“不知道。”

$ L$ l8 m) X) {: [- q　“胡说八道。”蓉阿姨瞥了我一眼，转身要走。我本来不想让她知道这事儿的，但现在已经知道了，那让她帮我解决这事儿最好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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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2 W+ [# V, R( B' _! D* y, {* Z2 Q　我赶忙追到门口，喊了一声：“蓉阿姨。”蓉姨回头瞪了我一眼，严厉道：“这儿没你蓉阿姨。”

, R0 H9 F" X, ]2 X6 Z　“警察阿姨。”我见她脸色不太好看，连忙改口：“警察姐姐。”

; D4 e' s9 s$ R- Z7 F8 E9 o5 S- S& X) W　“什么事儿？”我谄媚的笑道：“您是我的长辈，从小看着我长大的，也算是我的监护人了。

$ L- }/ }" Y' h  ~5 D& G* N1 v- U　我求您一件事儿，您能不能跟他们说一声，先别通知我妈呀，您把我领回去吧。”蓉阿姨嗤笑道：“呦，还怕你妈知道呀？你不是冤枉的吗？”

　“我是冤枉的，可我妈这人不辨是非呀。她要是来了，肯定二话不说，先狠狠地揍我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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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活该，一天到晚的惹是生非。”蓉阿姨微微侧头，斜乜着我：“依依那事儿，我还没找你算账呢。”我就怕她提起这茬儿，吓得不敢说话了。

　约莫过了半个来小时，走廊里忽然传来一阵高跟鞋踩击地面的声音，清脆伶俐、气势如虹，我吓得一哆嗦，心说，来了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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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没等我做出反应，妈妈已经大踏步的走了进来。她依旧是那身灰色西装筒，黑色天鹅绒连丝袜以及黑色尖头高跟鞋的装扮，看来她是直接从公司里被叫过来的。

0 b+ M$ a6 G2 L  W　妈妈从一进门就怒视着我，踩着高跟鞋直奔过来，挥起手里的包包，劈头盖脸的砸了过来，愤怒的吼道：“凌小东，你又作的什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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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P( l' v. V9 \　我连忙抱头，解释道：“妈，您听我说，真的是误会，您先听我说！”

　老妈根本不听我解释，转着圈的追着打我。蓉阿姨着站在门口，双手兜，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们娘俩。
: |2 O. g. @6 w7 L% q7 I第五章
　虽然我也是被冤枉的，但是没人相信。妈妈按着我的头，一起鞠躬给人道歉，再加上派出所民警的调解，少妇终于同意了和解。

' Q2 J8 ~* T8 `# m# q9 w5 S　从派出所里出来，本以为妈妈会对我一顿暴揍，没想到上车之后，就趴在方向盘上，显得很疲惫的样子。

　她要是骂我一顿、打我一顿，我倒还能接受，毕竟已经习惯了，她现在这个样子，我反而有些内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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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A1 }7 F  q/ x( j　我将手轻轻地放在妈妈的肩头，小声说道：“妈，您别生气。您听我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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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别碰我！”妈妈一声怒呵，使劲晃了一下肩膀，想要将我的手甩掉。

　我见她正在气头上，不敢再多说话了，只能小心翼翼地坐在一旁。过了许久，妈妈终于抬起头来，长叹了一口气：“小东，你说妈妈该拿你怎么办呀？”

, ?, d0 C* n$ Q4 Q2 t　我委屈巴巴的说：“妈，我真是冤枉的。我真是被陷害的。”

　“谁陷害你的？”“一个小女生，好想是老爸同事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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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I5 ^. j4 }1 A　“你爸同事的女儿？”妈妈眉头一皱：“她陷害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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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哪儿知道，可能是看我长的太帅了吧。”

　“你胡扯！”“妈，您怎么就不能相信我呢？”妈妈气道：“我也奇怪呢，你怎么就不能让我相信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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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e& c  z% D( R0 i1 e0 W　“我…”我一时语。是啊，我也纳闷，什么时候我在老妈心里成了这么没有诚信的人了。

　沉默片刻，妈妈说道：“你也别怪人不相信你，你好好想一下，你自己的所作所为，换了你是我，你能相信你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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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又怎么了我？”“凌小东，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私底下偷偷摸摸的干了什么事儿，我没把事儿给你说透了，是给你留了面子。你真以为你妈是傻子呀。”妈妈怒视着我：“我那天给你说的那些话，你到底听明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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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3 z1 e8 y: ^% o0 p% |, }5 @　“明白，我明白。”我皱着眉，使劲点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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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明白还在外面给我惹祸！你那天给我发的誓，都是放呀！”

6 T  z0 i+ k9 g. J  C3 s5 t* ?　“我…我真的是冤枉的。我真的什么都没干。你要不信，等会儿回去见了老爸，让他给我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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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n5 j. W. L5 k　“别管你是不是冤枉的，你总归是把我叫到了派出所里，跟你一起丢人了吧。”我一想，确实也是，以老妈的强势性格，在派出所里跟人又鞠躬又赔礼的，反正是丢人的。

% ]4 w% B9 D# ^2 r9 f5 {　妈妈发动汽车，一路沉默，没有再说过一句话。回到家里，既没罚我，也没骂我，砰的一声，将自己反锁在了卧室里，连晚饭都没起来做，看来这次真的伤了她的心了。

　老爸回来之后，我愤怒的将今天的事情跟他说了，想要让他把那个同事的女儿给带过来，洗刷我的冤屈。

, m2 i- G6 A  r! w8 i+ k1 Z　老爸听了之后，有些诧异，反问道：“她去找你了？”

+ o  e- R2 _% @7 h: f　“是啊，还不止一次。”我咬牙切齿的问道：“她到底是谁呀，这么陷害我。”老爸呆呆的愣了一会儿，然后慌慌张张的开始翻起了口袋，最后掏出几张十元钞票，到我手里，盯着我说：“你不是说你花钱不够吗？这是我买烟的钱，你先拿着，要是不够了，改天爸爸再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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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7 c) }  r8 Y. {　以后那个女孩儿再去找你，你千万别理她。还有，这事儿千万千万不能让你妈知道。”老爸的反应出乎我的意料，这里面肯定有鬼。

　难不成那女孩儿真的是他在外面包养的小情人？可就算这样，她干嘛平白无故的来招惹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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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i# Y6 v. d0 Z& A* Q1 _  t　想不明白，但老爸千叮咛万嘱咐，威加利，最后搞得我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4 R7 x8 E  I' \/ q4 e　夜里，我被憋醒了，起去上厕所。开门后，隐约听到一些悉悉索索的说话声，侧耳凝神，是从阳台传来的，好像是妈妈在打电话。

　这么晚了还不睡觉，煲电话粥？不用猜也知道聊天对象是谁。我本能的感觉到电话跟我有关，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借着月光依稀可见，妈妈穿着紫罗兰的丝质睡衣，蜷坐在绿色盆植环绕的懒人沙发上，侧着头，将手机夹在肩膀与脸颊之间，长发低垂，挡住了半边脸，手里拿着精致的小刷子，漫不经心的在脚上涂着指甲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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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E/ {, [+ p. t　皎洁的月光透过玻璃窗洒在了妈妈的身上，像是披上了一层薄薄的银纱，在外的雪白肌肤，如精美的瓷器般，细腻、光滑，仿佛散发着圣洁的光芒，如同置身油画一般，美的如梦似幻，我竟然有了一丝心跳加速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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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我的脚步很轻，妈妈并未发觉，唉声叹气的说道：“你说的我都明白，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他是真的皮，我现在都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了。”听这话的意思，说的确实是我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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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暂时忘了上厕所的事儿，好奇的躲在角落里，想要听她们到底说些什么。

　只听妈妈小声地说：“我知道他现在是青春期，我也知道青春期的小男生脸皮薄，我已经给他留足了面子了。

　前段时间他夜里遗，了一子，也不知道是不敢让我知道，还是不好意思，他把子偷偷地藏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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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我找东西的时候给他翻出来了…没有，我就是怕他不好意思，又给他回去了。”我脸上一阵滚烫，心里埋怨老妈，怎么什么事儿都跟人说呀。

　随即又一想，原来那条藏起来的睡，老妈早就发现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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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t) N2 A! Q; f& q1 r7 P% b: H　“我现在就怕他出去给我惹麻烦，就好比今天这事儿，人家没有追究，要是换个较真儿的人，一怒之下闹到了学校，或者给捅到网上，那他这辈子就完了…废话，我是他妈，我不心谁心，你心呀。”我的心中有些感动，又感到一丝内疚，从小到大妈妈虽然没少打我，但她为了我的事情，真的没少操劳。

! U  n' }1 c% X. n　“我知道他是个惹事，那我生都生了，还能怎么办，还能把他扔了啊？那给你得了，你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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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的感动瞬间消散，看来老妈对我的怨念非常的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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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b  q5 d$ U; ^$ y　“什么叫我没教育好…什么叫我儿子勾引你闺女，你以为依依就是白纸一张呀？现在互联网这么发达，他们什么不知道呀…那不是咱们俩商量着要做亲家的嘛，怎么怪我一人头上了？”

/ q- Y7 z6 k# W$ O& D% R　听她的语气，不像是在吵架，倒像是在开玩笑。

+ l) d  o; B# C3 L9 a/ P　“我都已经打鸳鸯，把他们俩分开了，你还要我怎么样啊。我现在就是愁，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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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琢磨了一天，打算空带他去看心理医生…我真的不是在开玩笑…我知道青春期的男孩子有生理需要，那咱不是已经给他打鸳鸯了嘛…你说的倒轻松，你又没养过儿子，你不知道…唉，我跟你说一件事啊，你要保密，别给别人说啊。”妈妈忽然低了声音，小声说道：“小东他偷我丝袜，那个…你少装蒜，就是那个。”我现在感觉浑身都发烫了，老妈真的是，怎么这种事儿都跟人说啊，您儿子的脸不是脸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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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倒也跟我猜的一样，妈妈确实早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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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才有恋母癖呢！”妈妈半开玩笑的说：“你是他未来丈母娘，也算是他半个妈了，他恋没恋你呀？”

1 y' p. ~8 L, ~" [" W1 m　我还脑海里忽然出现了蓉阿姨的身影，整天冷冰冰的，不苟言笑，没有半点亲近感，躲还来不及呢，哪儿还敢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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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就是，他不是恋母，他是恋袜，恋丝袜。”其实我现在也有些糊涂了，以前我很清楚，自己就是单纯的恋丝袜，但最近好像越来越关注妈妈本身了，哪怕是她没有穿丝袜的时候，我也会莫名其妙的产生冲动，这才是我最害怕的事情。

. E5 y1 J) ?% ~, ^7 l, D　“真的，我以前在他垫下面搜出来的杂志，都是跟丝袜有关的。所以我才想带他去看心理医生的，我现在都不敢在家里穿丝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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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V2 }7 O% w* `4 [/ X1 I　原来如此，我说最近妈妈怎么越穿越保守了。虽然现在已经到了深秋，但是我们这里地处偏南，四季如，即便到了冬天，穿丝袜乃至光腿上街的美女都多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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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呦，我现在是真愁，我就怕他出去偷别人的丝袜，或者偷偷摸人大腿…你才是变态呢…我知道我知道，我这不是正在努力阻止他变成一个变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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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N3 x8 B- p0 l) [　以前也没发现他有这毛病啊，我总觉着就是不让他跟依依来往之后才有的，所以我才想带他去看心理医生的。”我的心中一阵苦笑，得了，我在两位妈妈心里，已经成变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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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E3 q: U, B6 i; s, u' }3 E% C　“堵不如疏？怎么个疏导法？…废话，你怎么不把你的丝袜给我儿子用…你别笑，你的丝袜是臭的，我儿子还不一定要呢。”蓉阿姨总是穿着警察制服，印象里好像没有见过她穿丝袜或者连袜。

　蓉阿姨穿丝袜会是什么样子呢？我不由得在脑子里想象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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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真的觉着这样有用？要是更严重了怎么办…我知道，就是怕影响他高考，要不早就拿子他了…我也是这个意思，好赖先熬过高考再说，到时候有依依在他身边，可能就好点了。”看来老妈那天是在说气话，没有真想一子将我们彻底打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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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什么意思呀，这女婿你不认啦？你不认也得认…少跟我扯这些没用的，到时候我就把他往你们家一扔，做你的上门女婿，你不认也得认。”平时光说我犯浑，老妈耍起无赖，那才是真的不讲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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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F0 i. P$ m  c& n9 W　“我愁的是现在该怎么办，他要万一…他这次敢在公车上摸人大腿，那下次会不会…

' ~6 }% g& X% W9 l' o　竟跟我出损招，要是更严重了，我可得找你麻烦啊…我觉着还是让他跟依依复合了吧…什么叫把你闺女往火坑里推呀，你把我们家小东当成什么了呀…行了行了，我再想想，明天还得上班呢，回头再说吧。”我听妈妈要挂手机了，生怕她发现我在偷听，赶紧蹑手蹑脚的回到了卧室，连厕所都顾不得上了。

　第二天，我一直在琢磨，蓉阿姨给妈妈出的到底是什么主意，搞得也没心思学习了。

　放学按时回家，发现妈妈的高跟鞋在，便喊了一声，可没有回应。我在屋里转了一圈，没有见到人，便放下书包准备先个厕所，刚要进卫生间，却见妈妈站在洗衣机前，两只手搭在洗衣篮前，其中一只手上紧紧地握着几双没有开封的新丝袜，眉头紧锁，像是在纠结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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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些纳闷，老妈想什么想的这么入神，刚才喊她都没听见。刚要开口打招呼，就见妈妈将手里的丝袜依次打开包装，了，全都扔进洗衣篮里。

　我一头雾水，心说她这是在干什么？妈妈咬着下，盯着洗衣篮里的丝袜瞧了一会儿，又将它们全都拿了出来，僵了片刻，又给重新放了回去。

　就这么反反复复、又拿又放了好几次，最后好像终于下定了决心，将丝袜往篮子里一扔，转身打算离开，结果见我靠墙站在外面，吓得差点跳起来，抚摸着口，大气道：“你第一个死孩子，属猫的啊，一点动静也没有。回来了也不吭一声，吓死我了！”我一脸无辜的说：“我打招呼了，您没听见。”妈妈回头看了一眼洗衣篮里的丝袜，然后表情严肃的对我说：“妈妈换下来的丝袜，虽然没数，但你不准再偷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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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我一脸茫然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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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什么啊！你已经离进监狱不远了，你知不知道。你还啊？你真是气死我了。”妈妈瞪了我一眼，然后嘀嘀咕咕的回卧室去了。

　我皱着眉头，一头的雾水，回想着刚才的情景，总觉着妈妈跟平时有些不大一样，那慌慌张张的样子…竟然有些可爱。

2 D( G+ _0 H+ ?. W0 C4 P/ q　哇…！竟然拿可爱这个词来形容老妈，太恐怖啦。至于她刚才说的那些话，什么换下来的丝袜没有数，但是我不能再偷了。

　这明明是她刚刚打开包装的新丝袜，还有为什么要强调她没有数，好像在故意提示我一样，那她到底是想让我偷，还是不想让我偷呢？

　我双手抱，歪着脑袋，凝眉锁目的看着篮子里的丝袜，我虽然恋丝袜，但对这些刚刚开封的新丝袜没有兴趣，如果是妈妈身上换下来的原味丝袜的话，那倒还有点兴趣。

! t4 n& y0 p% m　等等！老妈该不会是在钓鱼吧？故意引我偷她的丝袜，然后揍我一顿，再带我去看心理医生？

　可是，也没道理呀，昨天她跟蓉阿姨通电话的时候，说的明明白白的，她现在忍着没有把我往死里揍，就是怕影响了我的高考，要打早就打了，犯不着绕这么一大圈吧。对了，她说过堵不如疏。难道是怕我出去惹麻烦，所以对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我在家里解决生理需要？

: K! u: u' t  n& x　呃…就算这样，那老妈也太诈了吧，钓鱼也得下足了饵呀，真以为我傻，瞧不出原味丝袜和新丝袜的区别吗？

　我用小指勾起一条丝，轻蔑一笑，然后扔了回去。一转身，就见妈妈贴墙站在外面，正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吓了我一跳，抚摸着口说道：“老妈您干什么呢，您不是回屋去了吗？吓死我了。”妈妈反问道：“你干什么呢？”

, G) h: C& ~( p+ o6 u　“我没干什么啊。”“你没干什么？”“是啊，我没干什么啊。”“你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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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g8 Y5 A0 F( I. N( `1 B- A$ ?　“我没想干什么。”“你没想干什么？”

5 @8 e% f7 e  ]　“我…哦，对了，我想上厕所。”说完，我转身进了厕所，痛痛快快的了水费，再出来时，妈妈已经不见了，那些丝袜也从洗衣篮里消失了。

- r' e$ j) s+ B$ y　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心说好险好险，差点就着了她的道儿。不过这么看来，她心里还是纠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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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妈妈依然坐在一旁盯着我学习，不过她现在保守多了，在家里都开始穿牛仔了，真是扫兴。

　不过，好的一方面是，我可以安心学习了。夜里躺在上，翻来覆去的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约莫到了昨晚差不多的时间，悄悄地爬了起来，蹑手蹑脚的打开房门，阳台上没有动静，看来妈妈并没有像昨天一样跟蓉阿姨通电话，心里不免有些失望。

　随后的两天，总感觉妈妈有些古怪，老是斜着眼盯着我，就跟防贼一样的防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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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第三天，吃完了晚饭，我正坐在沙发上跟爸爸讨论英超联赛，妈妈过来对我勾了勾手指，示意让我跟她进卧室去。

9 J7 F$ m) C: A: U0 P( u6 F　这几天妈妈的反常举动搞得我精神有点紧张，不知道她到底想要干嘛，我现在反倒有点想带她去看心理医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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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O) [5 b* G2 {& G. L4 a8 v) ]　进屋后，妈妈坐在凳子上，手指有节奏的敲着梳妆桌，看着我。今天她穿着轻薄的针织上衣，下面穿着修身牛仔，紧紧包裹着大修长的美腿，看起来很圆润，穿着白色棉袜的脚丫踩着棉拖鞋，看来她对我很是戒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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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p! }1 X8 k# j　沉默片刻之后，妈妈问道：“最近在学校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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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 K& D' F! U! k2 N3 M　“很好。”“很好？那…学习呢？有没有认真学习？”

  H0 V. v7 ]7 v9 \　“有。”“依依呢？最近有跟她一起玩吗？”

! x, x3 w& d* N　“没有。”“你…”妈妈一脸疑惑的问道“你怎么跟平时不大一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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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儿不一样？”“怎么没有油腔滑调？也不说怪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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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W7 l9 |  y4 M) g& t6 f- e　“不好吗？”“好是好…可你这个样子，我总觉着有点不大习惯，感觉怪怪的。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儿？”妈妈皱了皱眉，然后挤出一个僵硬的微笑，假装亲切的说：“来，别不好意思，跟妈说说。”

　“我没心事。”我心说，你觉着我怪，我还觉着你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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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有。”妈妈柳眉倒竖，斜瞪着我。

( S: ^1 K1 {' G1 i+ A$ u　“我没有。”我哭笑不得说。

/ W: B) @* O' T" h/ Y& I　“你有。”“我真没有。”『啪』的一声，妈妈用力一拍桌子，睁大了眼睛瞪着我，不容置疑地说道：“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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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我赶紧点头。妈妈拍了拍尾，笑着说：“来，坐下，跟妈说说。”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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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表情不悦的责备道：“小小年纪，叹什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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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f; p2 M6 v# m. ~8 ~　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叹气了，一副乖巧模样的坐在位处，等了半天，妈妈也没见我说话，着急道：“你说啊，你有什么心事，你跟妈说，咱们俩怎么说也认识十几年了，有什么话不能跟我说的。”

% e8 `* J& g: I　她瞧了我一眼，拍手道：“这样吧，今天你别把我当成你妈，你把我当成你的好朋友。”

　我忍不住出地铁大爷看手机的表情，一脸嫌弃的笑道：“妈，您幼不幼稚啊，我都多大了，还跟我玩假装好朋友的游戏。”妈妈被我说的脸上一红，伸手在我脑袋上拍了一巴掌。

% D7 A8 M- J7 S7 O+ m4 q　我捂着头，委屈巴巴的说：“妈，您又打我，我的好朋友从来不会打我。”妈妈显然是出于本能反应，打完之后有些后悔，抚摸着我的头，柔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习惯了，妈妈不是故意的。”

　“您这习惯可不太好。”我苦笑道。我们俩相对无言的僵持了片刻，妈妈忽然起身，笑着说道：“你…面对面的，可能你不好意思说心里话，我知道，你好面子。这样吧，你过来。”说着，拉扯着来到了的左边，双手扶在我的肩膀上，用力将我按倒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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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愣，忙起身问道：“干什么啊？”

　“躺好，不许动。”妈妈警告道。我乖乖的躺在父母的上，见妈妈脸上略带羞涩，心里噗通一跳，难不成妈妈为了缓解我的生理需求，要对我做什么特殊服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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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黄文里的剧情要在我的身上发生了吗？…不可能吧。我即紧张又怀期待的看着妈妈，妈妈快步走到了的另一边，在我身边躺了下来，我的心越越急，忍不住问道：“妈，您到底要干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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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仰面躺在上，说道：“像我这样，你不要看着我。”我犹豫了一下，然后像她一样平躺在上，直勾勾的望着天花板。忽然，妈妈的左手碰到了我的右手，轻轻地握住。

　我的心猛地跳了一下，妈妈的手很光滑，温润细腻，好似软玉，掌心处微，看来她也有些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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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您…到底想干嘛呀？”“网上说，眼睛不看着对方的话，更有利于交流。来，现在你可以跟妈说说心里话了。”原来是这样，我为我刚才的想法感到可笑，却又感到了一丝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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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什么心里话？”“什么心里话都行，比如说，你以前想说，又不敢跟我说的。”

　“想说又不敢说的？”我自言自语的嘀咕了几句，猛地想了起来：“我要是说了，您可别生气，别打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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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4 g  t) a) H& k0 j7 M! X　“我怎么会打你呢，你把妈妈当成什么人了，母老虎吗？你放心说吧。”

( f5 N  K" s: Y! y7 a　“那我可说了啊。您唱歌真的很难听，每次去kt都跟灾难现场一样，我真的不愿意跟您一起去唱歌。”

　“你…！”妈妈忽的坐了起来，瞪着我：“你找打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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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见她抬起了胳膊，作势要打，赶忙捂住头，说道：“你说过不打我的。”

3 H2 x/ Z! }! x" b& L9 e　妈妈一愣，抬起的手僵住了半空，好半天才放了下来，强行挤出一个微笑：“我不打你。说不打你就不打你。”

8 W9 s, u# t6 W4 l　这时，卧室门打开，老爸见到屋内情景，不由得一怔，一头雾水的问道：“你俩…在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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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v- B) h$ Y/ W7 s2 v　妈妈两眼一瞪，大声道：“我们俩正在做心理咨询呢，你别打扰我们，赶紧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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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2 s, x/ ^1 k) \　老爸吓得脖子一缩，退了出去，并将门用力关上。妈妈躺了回去，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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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m1 \2 b: S, B) A6 C1 d　“碍事的人走了，可以继续了，你说吧。”

' s( X& A; F" j4 M2 K$ u　“我都说完了啊，我就这点秘密，以前一直想跟您说，又怕您发脾气。”

$ i/ D) L6 P0 h; x- n2 s5 T　“谁让你说这些了。”妈妈又好气又好笑：“我没让你说我，你说你自己，你有什么…比如说，难言之隐什么的。”

　“难言之隐？”我想了想，妈妈话里话外一直把我往那方面带，我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可是这事儿我觉着我自己能够控制得住，并不需要她来心。

, r, y. h& [3 C　我翻身下，对她说：“算了吧，我真没什么想说的。有这个时间，我还是回去做两套卷子吧。”说完，起身要走，妈妈大喝一声：“站住！你给我躺下！”

　我砸了咂嘴，无奈的重新躺了回去，也不知道该跟她说什么，干脆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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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是心，那您不能光让我说呀。您呢，您有什么不能说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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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E  t( b' w) Z. J　“我？”妈妈思索了片刻，脸颊浮现一抹红晕，抿嘴笑道：“我还真有一个秘密。”我有点来了兴趣，忙问：“什么秘密？是不是您感情上出过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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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7 s- Q: h& F" d' {; n5 l　“打你啊！”我忙将嘴闭上，沉默半晌，妈妈噗嗤一笑，小声说道：“我…我一紧张就想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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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 W  o! Q8 g6 d- U　我有些意外的扭头望向她，妈妈脸颊通红，不好意思的说：“我…我都已经说了啊，这秘密你爸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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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用手支着脑袋，侧躺着身子，饶有兴趣的看着她，笑着说道：“我还以为您天不怕地不怕呢，原来您也会紧张呀，紧张了还想小便。”

　妈妈的脸更红了，斥责道：“不许笑！我又不是人工智能机器人，为什么不会紧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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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告诉你，每次去学校开家长会，我都紧张的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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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家长有什么好紧张的。”“还记不记得你上小学三年级的时候，你把你同桌的辫子点着了，你们班主任当着全班家长的面训我，说我们没家教，做父母的不会管教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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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m! Z5 ~$ f5 r# [　从那之后，我就特别害怕去开你的家长会。”我两眼上翻，努力回想着，好半天才想了起来，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事儿啊，闹着玩的，我本来是想吓唬吓唬她，谁知道真给点着了。”

4 _# x0 v( Z7 b- O0 d. o9 P　“你吓唬人家，点人头发，人小姑娘她爸差点把咱们家车给点了。

- m* @. q1 H' o, L$ s+ y　我跟你爸使劲给人赔礼道歉，好说歹说才放了你。”

　“太夸张了吧，小孩子打闹嘛。”“你觉着是打闹，人家觉着那是校园霸凌。”

7 v% O" z" G1 `  u& J* z　“好了好了，不说了，陈年旧事了，还提它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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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现在特别尊重妇女，我现在可是不折不扣的女权主义者。”

　“女权个，知道什么叫女权吗？听了个词儿就瞎用。”

6 y2 \/ e0 e8 s) k　“女平权，尊重女。”妈妈嗤笑道：“尊重女？你在公车上摸人大腿，这叫尊重啊。”

　“我都说我是冤枉的了。”我急了，坐了起来：“你要再提这事儿，我就走了。不聊了！”

　“行行行，我不提，我不提。你躺下。”妈妈伸手将我了回来：“该你了，我已经说了一个我的秘密了，你也得说一个。”我皱着眉想了半天，琢磨着有什么可以跟老妈分享的秘密，可想了半天也想不到，不是不能说，就是说了没啥意思的。

　妈妈等了半天见我没反应，干脆问道：“这样吧，我来问你。你…跟依依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想都没想：“初中一年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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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中一年级？”妈妈明显一惊：“初中一年级你们就…？”

　“是啊，那年您生日那天，您跟蓉阿姨喝醉了，非说我们俩是小两口，您还着我给蓉阿姨叫妈，您忘了？”

　“有这回事吗？”“有啊，后来我们就开始老公老婆的叫了起来。一开始我们俩也是随口说着玩的，后来不知道怎么就当了真了。这事儿您跟蓉阿姨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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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哦！”妈妈恍然道：“原来你说的是你们俩谈恋爱的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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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o2 t# c$ N, ~　“不然呢？那您说的是什么？”说罢，我也猛地反应了过来：“您说的是那事儿啊。”

& ?8 i: J" m5 }! A　“对，我说的就是那事儿。”我心想，老妈对我上这点事儿还真是好奇啊。沉了片刻，说道：“嗯…前年，上高一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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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Q  }4 _" m' {　“那么早吗？”妈妈有些意外。

　“不算早了，我有一个同学，初中的时候就已经…嗯…那什么过了。我这都算晚的了。”妈妈沉默了半晌，问道：“那是谁先的？”

) S, C7 Z* f5 P/ T% e$ s4 {　“什么谁先的？”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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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F1 ~3 P! G8 z" J　“就是…就是…”妈妈寻思了半天，最后一咬牙，问道：“是谁先勾引谁的？是你，还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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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是谁先勾引，相互交流嘛。”“你们现在这些孩子，真的是…早。”

　“那是肯定的呀，现在咨询这么发达，有几个不早的。”

　“那你们…多长时间一次？”我一怔，爬起来看着妈妈，哭笑不得的说：“这么隐私的问题您也要问呀？”

　妈妈有些不好意思了，但嘴上依然强硬：“我是你妈，有什么不能问的。”

3 k7 M" \/ r( t9 K　“那行吧。”我重新躺了下来，想了想，说：“一开始一天三四次，后来一天一次，再后来两天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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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频繁？”妈妈不等我说完就打断了我的话。既然已经摊开了说了，我也没啥不好意思的，直截了当的说：“一开始新鲜的，确实天天黏在一起。

　后来，感觉也就那么回事。现在一般都是一个星期一回吧，偶尔两次。

& L( w  \- o' I　主要是学习比以前紧张了，依依对这事儿又不是太感兴趣的。除非实在忍不住了…”可能是妈妈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房间里陷入了沉寂之中，静的有些尴尬。

　我正想着是不是要找些话转移一下话题，妈妈开口问道：“怎么才算…实在忍不住了？”

  U8 X( h1 `! q7 |$ I+ |9 _2 w. Y　我一下爬了起来，看着她说：“妈，您这问的有点过分了啊，您想让我怎么回答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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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我就想问问你，多长时间你才会忍不住？你要是忍不住了会怎么样？去公车上摸人大腿妈？”

0 y0 x- e% y* ]  T　“您怎么又提起这事儿来了，您还有完没完了？这天没法跟您聊了。”我简直是哭无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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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r; Z- A5 h9 d3 V9 e　“我这不是关心你嘛，我怕你学坏了。”妈妈又开启了苦口婆心模式。

　“哎呀，该怎么跟您说呢。”我急得都快抓耳挠腮了：“您放心，我绝对不会学坏的，好不好。我知道您关心我，但是母子之间谈论这种事儿，感觉怪怪的，有点尴尬呀。

　要不这样，您换老爸进来，让他来关心我，行不？”

　“他？他有心过家里的事吗。”妈妈不悦的冷哼一声：“甩手掌柜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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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我真的要回去学习了，改天聊，改天再聊。”不等她答应，起身跑了出去，随手关上房门，大口大口的着气，跟老妈心简直太压抑了，都快透不过气儿了。

* {: |2 @- c3 q8 X. Z. l2 q6 Z　老爸走过来，好奇的小声问道：“你们俩聊什么呢？”

# v" L9 n% B8 k, m; j1 K8 X; Y4 i. y　“秘密。”“跟我还有秘密？”我笑着说：“您不也有秘密嘛。”

　老爸一哆嗦，点了点头，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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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自从跟妈妈躺在上‘心’之后，我们的关系就变得有些微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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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她看我总是凶巴巴的，一副‘你给我老实点’的表情，现在看我的眼神里，带着一些古怪的笑意，给人一种‘老弟我懂你’的错觉，就差过来跟我撞一撞拳，然后再说一声‘heyen’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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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当然知道妈妈在想什么，但这种长辈努力想要跟你朋友的感觉，真的很怪，很尴尬，我宁愿老妈打我一巴掌踹我一脚，然后大吼一声，凌小东你欠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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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H! a. P, M' [2 w9 q　隔了一周便是高三上半学期的期中考试了，可能是最近这段时间事情太多了，考的不是很理想，竟然从班级前十直接跌到了第十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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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饭前，妈妈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着手里的成绩单，半晌不语，冰霜渐渐地爬上了她那娇的面庞，最后用力一拍桌子，久违的大声喝道：“凌小东，你就这么认真学习的呀！”

　我撇着嘴皱着眉，委屈巴巴的说：“我已经很认真很努力了。”

　“那你的成绩怎么掉的这么厉害？”妈妈厉声质问道。

' q* O5 N& H! U" S$ ~　“可能是，其他人更努力吧。”“你也知道别人更努力呀。”妈妈拍着桌子说：“已经是高三了，大家都在冲刺，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你明不明白这个道理呀，儿子！”

　“我明白，可是…我也着急呀。”我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妈妈回头瞧了一眼正在玩手机的老爸，气不打一处来，大声说道：“你儿子都烤糊了，你还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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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l4 S/ }; {; w  K　老爸赶忙收起手机，假模假样的拿过成绩，嘴里嘀咕着：“拿来我看看。

　哎呦，考的不怎么样呀，下回得努力呀。”我赶紧接茬儿道：“努力努力，我一定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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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一把将成绩单夺了回来，气的酥起伏，咬牙切齿的说：“你们这父子俩，还一唱一和起来了，真是要把我给气死了。”

　老爸说：“哎呀，不就是一次没考好嘛，下次考好一点不就行了。你这一天天的哪儿那么多气呀，气大伤身。”

4 {/ u0 ]) L. x3 ]　我赶忙凑到妈妈身旁，用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后心，重复了一遍：“气大伤身。”妈妈瞥了我一眼。老爸问道：“这都几点了？饭好了没，老婆。”我紧跟着说：“是呀，这都几点了？饭好了没，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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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r: Q' L' h- m) `" v$ E　妈妈对着我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将成绩单茶几上用力一拍，起身道：“我迟早得被你们给气死。”饭后回到卧室开始做卷子，不大一会儿，妈妈推门走了进来，在我身旁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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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H& [: K: w" E5 K5 ~; t　我知道她来干什么的，不等她开口，便自举手说道：“妈，您放心，我知而后勇，下次一定努力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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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 C. Z, T1 {5 B　妈妈对我的表态没有任何反应，面无表情的说道：“咱们先别提下一次，咱们先说一说这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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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 f( A% \. R* |+ |( v　到底是什么原因，你的成绩下的这么厉害。我刚跟你们班主任联系了，她说你上课总是恍恍惚惚的，精神力不集中，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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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皱着眉，挠着头，嘀咕道：“我也说不清楚，反正就感觉头有点晕。”

　“你是不是生病了？”妈妈伸手在我额头上试了一下：“不热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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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别心了，我没病。”“那你能不能跟妈坦白，到底为什么没法集中精力，是因为前几天妈妈训你了，你心里烦得慌？还是…还是别的什么事儿？”

　我摆摆手：“跟您训我没关系，您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能训我三百六十六次，碰见闰年您还得加班多训我一回，我早就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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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哭笑不得的说：“你这张嘴可真是…迟早得给你起来。我现在跟你说正经事儿呢，你能不能别耍贫嘴。挑重点的说，到底是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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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因为什么？”我嘀咕了一句，然后表情凝重的摇头叹气道“我也不大清楚，可能是压力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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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压力大？”妈妈不大相信：“你一天天得乐乐呵呵的，一点高考生的样子都没有，你压力大到哪里去了？”

# \- @! [6 n, x5 A　“那…可能这就是所谓的成长的烦恼吧。”妈妈一拍桌子，气的起身离开了房间。我靠在椅背上仔细想了想，还真的说不清到底是因为什么，反正心里糟糟的，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情绪徘徊在我心里徘徊着，虽然不想承认，但这股情绪的来源，正是妈妈。

' G6 u! ~2 c7 J　我最近总是无缘无故的想起妈妈，想着她的喜怒哀乐，想着她的一颦一笑，甚至想着她打我训我的样子。

0 l. R2 E2 U1 i0 k& V$ ?/ c　这种情况，从小到大只出现过一次，就是同依依发生关系之后的那段时间里，出于某种原因，纵向跟她黏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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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m: |- U9 }* c6 p) z9 k4 D　我隐隐的感觉到了什么，有些害怕，甚至专门跑到网吧里，搜索了关于恋母癖的资料，跟我的情况一一对比，却始终无法得到正确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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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心里不断的安慰自己，我恋的只是妈妈身为女的感体，并非妈妈本身。

　我想要甩掉杂念专心学习，但就是无法集中精神，心理上的烦恼，甚至一度让我忘却掉了生理上的需求。

% {& U* I% a8 C0 W　我想要跟人谈谈心，无奈找不到合适的人选，我想到了去看心理医生，最后还是放弃了，毕竟这种事连我都觉着有些变态，怎么好意思跟人开口呢。

) Y& m: j- p/ @0 g　第二天吃完了晚饭，妈妈就到厨房里炖什么东西去了，我则回到卧室里埋头复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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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约一个来小时，妈妈双手端着碗，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我瞧了一眼，乌黑的浓汤上面漂着一层油花，香里掺杂着中药的味道，忍不住眉头一皱：“这是什么呀？”

2 V- ?% I9 G) l; i& m: A& f; P　妈妈神秘兮兮地说：“人参乌滋补汤，这是我从其他家长那里打听来的秘方，”

9 y8 K+ r  M: O) f2 I+ D* [　我恍然道“啊，您刚才在厨房里一直忙活的，就是这玩意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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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叫这玩意儿啊，这里面有人参、乌、枸杞、芝麻、红枣、核桃，都是提神醒脑用的，有助于你集中精力。”妈妈将碗端到我的面前，叮嘱道：“来，小心喝，有点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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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c  S/ @8 M1 V( Y* B　“妈，您还信这个啊？这都迷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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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叫迷信，这都是一代一代高考妈妈们传下来的配方，很管用的。你先喝了。”

# U  L' A9 _- V. N7 x　“刚吃了饭，喝不下去。”我皱着眉头，本能的抗拒道。

% N) V' z# O, q# Z/ D6 L　“喝了。”妈妈命令道。没办法，我只能接过碗来，犹豫了半晌，最后捏着鼻子，吨吨吨吨，一口气干了。

/ E- S/ ^1 W& q. g8 E* M! L, S　除了有点油腻之外，口感倒也不错。

　“行了吧。”妈妈看了一眼碗底，点点头，说了句：“好好学习。”然后便起身出了房间。原以为妈妈是一时心血来，没想到接下来几天，天天炖什么人参乌汤给我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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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f' }4 V$ F1 ^/ n7 F　别说，这汤还真有点作用，喝的我是气血翻涌，精神亢奋，别说集中精力学习了，前些天一直被我刻意压制的，又给窜了上来，现在脑子里全都是黄思想，哪儿还有心思学习呀。

, J& e+ B! X4 H: f; u$ B/ Q　这下更学不进去了，我现在急需发出来。依依自然是最合适的人选，可惜小丫头自从上次意外之后，就像是受到了精神打击，对我的调戏爱答不理的，好话情话说了一大堆，结果是油盐不进、软硬不吃，根本无从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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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是没指望了，看来只能自己解决了。可是手机、电脑，甚至成人杂志都被老妈给收走了，虽说单靠想象力也能将就，只是太过无趣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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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来想去，还是用妈妈的丝袜套在上打出来最。可惜，最后珍藏的那双妈妈的原味丝袜，前段时间已经用掉了。

* y/ d3 B0 X/ a# E+ N: r　说来也怪，自从那天之后，妈妈的丝袜又不见了，不仅下来的找不到，连洗好的也都消失不见，不知道被她收到哪里去了。

4 E" ~) @% Z/ l" `' J% L　可能她也觉着那丝袜给儿子用，确实不太靠谱，所以放弃了。放学回家之后，发现爸妈都还没回来，那种百爪挠心的感觉又来了。我就像个毒瘾犯了的瘾君子似的，在父母卧室门前来回徘徊，我在心里不停的告诫自己，既然已经答应了妈妈，就一定要信守诺言，要忍住，要忍住，坚决不能再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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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这时，忽然传来门锁转动的声音，我打了一个灵，赶忙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坐在了沙发上。

  w7 b9 ?6 a# W# `$ A2 c　“回来了？”妈妈一边换鞋一边打招呼。当我望向妈妈时，不由得一怔，她平时习惯盘在脑后的长发，不仅放了下来，还烫了个三七分大波，额前长发稍显蓬松，形似刘海一般，起伏线条非常柔美，遮住了半张侧脸，随着身形垂于背后；发尾处稍显凌乱，平添了几分慵懒、随的气息，再加上那勾人的丹凤眼，感的红，将妩媚动人的成女人味，显现的淋漓尽致。

* J* T6 |* M2 V: k* g- q　由于妈妈上半身微微前躬，翘的部将黑色窄撑得圆滚滚、紧绷绷的，好似肥美多汁的大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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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长纤细的美腿穿着黑色玻璃丝袜，轻薄透亮；黑色尖头细跟高跟鞋了下来，娇小可爱的脚丫包裹在黑色丝袜内，袜尖处被脚趾顶的有些透明，鲜红色指甲油隐约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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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以前都是盘头、直发或者短发，这样的大波卷，还是第一次见到，实在是太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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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眼睛有些发直，裆里的瞬间就硬了。或许是妈妈感到了我灼热的目光，回头望来，见我带呆愣愣的，疑惑的问了句：“怎么了？”

　我强装镇定，用手支着下巴，嬉笑道：“我还以为是谁家的大美人走错门了呢，原来是我亲爱的老妈换了发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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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贫嘴。”妈妈嘴角带着笑意，小声啐了一句，然后站直了身子，单手叉，摆了个造型，笑着问道：“怎么样，新发型还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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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5 G$ C' @" Z0 L4 G$ h! F. H　“好看。”我竖起两个拇指，赞道：“关之琳加上林志玲都不如你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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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1 R( b2 @! D" c7 n9 }$ L　“就你嘴甜。”妈妈微微一笑，朝我眨了眨眼：“等会儿有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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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赏什么？”“我买了你爱吃的小羊排。”“羊排？”“怎么，不想吃呀？”

　“不是不想吃，就是火气有点大。”

　“不差这一顿，吃完了喝点败火茶。”我只觉着浑身燥热、心跳不止，硬邦邦的，像铁一样，为了不让老妈发现，两腿紧紧的夹着，假装没事儿人似的。

  s6 X+ U+ q! j. F　直到老妈转身进屋，我才猛地跳了起来，手握成拳，对着沙发用力捶打着，想要缓解兴奋，最后干脆跑到卫生间里，对着水管，用凉水冲起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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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有毛病呀！凉水洗头？”门外传来了妈妈的惊叫声，她快走到我的身后，一把将我扯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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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u8 h: o, g' L6 B( k　我头发是嗒嗒的，大口大口着气，眼神涣散的望着妈妈，她已经下了制服丝袜，换上了宽松的家居服，但是那头长长的大波，实在是太过妩媚感了，我感觉自己快要坚持不住了，赶紧又将脑袋放在水管下面，一通猛冲。

) m4 T9 f9 \: x0 O3 L　“唉，你这孩子！”妈妈着急的再次将我拽了起来，略显茫然的瞪着我：“你干什么呢？不怕感冒了呀！”

; |$ R' {( O8 B( f- x　“我…”我茫然地看着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受什么刺了？”妈妈关切的追问着。

　“是！”我大声说道：“我是受刺啦！都是你这新发型，太难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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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r) u1 l+ l$ E; Q& B: z　“啊？”妈妈一怔，下意识的用手拢了拢头发：“难看？你刚才不还说好看的吗？”

　“好看什么呀！你赶紧换回来吧，难看死了。”我口是心非的说着。妈妈翻了个白眼，哼道：“凭什么呀！你说难看就难看，我觉着好看的。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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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行行，您喜欢，您喜欢，随您的便。”我一边小声嘟囔着，一边逃也似的向卧室走去，就听见妈妈在后面小声的嘀咕了句：“有毛病呀。”回到房间之后，大口大口的着气，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的焦躁不安，甚至都有些不可理喻了。

　我想要冷静下来，但妈妈的美丽身影却始终在我脑海里徘徊着。望好像野火一般，在我的身体里越烧越旺，我还在努力地做着最后的挣扎，但我也知道，这都是徒劳的，因为裆里的巴，始终软不下去，他现在非常需要痛痛快快的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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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在厨房里做晚饭的时候，我终于向魔鬼妥协了，蹑手蹑脚的潜入父母的卧室，寻找妈妈刚刚换下来的原味丝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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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X% e4 w1 g% L9 R  v. R1 Q　换下来的西服窄被平整地挂了起来，唯独不见丝袜的踪迹，到底藏在哪儿了？丝袜没有出现在洗衣篮里，这么短的时间，妈妈也不可能将丝袜洗了，那唯一的可能就是藏在了某个地方。

; w. U( w3 y4 }: a　我小心翼翼的翻找着，心里却在责备妈妈，干嘛要像防贼一样的防着自己的儿子，我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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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K) ?( N. B: w4 b　找来找去，最后终于在垫下面找到了那双黑丝玻璃丝袜，藏的可真够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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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放在鼻子前，深深地了一口，都是成女人身上独有的气味，那从脚底直窜头顶的酸感，简直叫人浑身直打哆嗦。

0 I# z1 f+ e' n" m　我知道自己越来越变态了，在做了最后的思想斗争之后，还是将妈妈的袜进了口袋里，然后悄悄地离开了房间。

& W! d2 [8 m: w6 s　我知道妈妈百分之百会发现的，但现在已经虫上脑，什么都管不了了。

, P+ J' e7 O  }& W: w: A' u　回到卧室里我并没有着急自，马上就要开饭，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我不想就这么草草的发出来了，就算是打飞机，那也是需要仪式感和足感的。老爸有事，不回来了。吃饭的时候，我有些心不在焉，脑子都是等下回房间里自的事情，浑身刺挠挠的，那种迫不及待的感觉，就像是期盼已久的假期终于快要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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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则不时地偷瞄我，毕竟我今天的行为有点太过神经质，她有担心是很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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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了，我回到卧室里，坐在书桌前开始复习，我还要继续忍，忍到妈妈睡觉，忍到没有人打扰的时候，才能舒舒服服的将妈妈的原味丝袜套在巴上痛痛快快的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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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我强心头火之时，妈妈见到了屋里，随之飘然而来的还有浓郁的汤味。

! [  G2 S9 Z  T- W: f　我眉头一皱，苦不堪言的说道：“还喝呀？”妈妈将碗放在我跟前，哄道：“当然要喝，高三最费脑子了，你现在需要大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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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一然的妈妈说，从去年下班学期就开始给蒋一然炖营养汤了，你看蒋一然这回期中考的成绩就提升了不少吧。”

　“蒋一然考得好，是他埋头苦读的结果，跟这汤有关系呀？你们这些当妈的，真是…没法跟你们说了。”

+ W. W& P( p' B# Z  e. |　“怎么没关系了？我们这些当妈的怎么了，不是为了你们好呀。快点喝了。”

　“这玩意儿太上火了。”“上火你不会多喝点水呀。”我有些哭笑不得的说：“您…您这就是不讲理了。”现在已经快要火焚身了，就跟个火药桶似的，再喝这玩意儿，估计就要原地爆炸了。

& ]; ^" q' Z# r& j4 K　妈妈不悦的说：“我不讲理？我一天天在公司里忙的要死要活的，回来了还得给你们做饭，做了饭还要费劲吧啦的给你熬汤，成我不讲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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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随口这么一说，您着什么急呀。我喝，我喝还不行嘛。”接过汤，捏着鼻子一饮而尽，没多大一会儿，就觉着浑身暖洋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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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0 |2 v8 v. K5 E　老妈这不是在给我补脑，这简直就是在给我滋补肾啊。妈妈并没有着急出去，反而在一旁坐了下来，问道：“最近有没有老实点？没在外面惹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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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实，我很老实，一点事儿都没惹。”我不敢看妈妈的眼，毕竟刚刚才偷了妈妈一条原味袜，心里多少有些发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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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C, m% Z. j# M( u1 {　妈妈抬手在我头上轻轻抚摸了一下，柔声说道：“再忍一忍，咬咬牙高三就过去了。”

　本来就火高涨，这会儿又给母亲身上那股子成妇人特有的馥郁香气，熏得晕陶陶的，裆里的高高翘起，涨的发疼。

9 K. i5 M4 `8 P- y% J) m% a　为了不让妈妈发现端倪，我抓起笔在手背上用力刺了一下，疼痛暂时让我保持了些许清醒。

　“你干什么呢？”妈妈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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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G5 G* C. X" T3 ~8 d" h　“我在集中精神。”我胡说道。

　“集中精神也用不着自残吧。唉…你…别动，别动。”话说到一半，妈妈忽然脸色大变，像是受到了惊吓，焦急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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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我也跟着吓了一跳。

　“你鼻血了，你别动。仰头，仰头。”

' m) a/ E* C- c" S. ~4 u$ B　“那我到底是别动，还是仰头呀？”我用手抹了一把，确实鼻血了。

" k$ a# Q* S: g, N1 E$ ~8 {5 T2 j　“都这样了还耍嘴皮子呢。赶紧把头仰起来。”妈妈哭笑不得的扶着我的脑袋，用力向后仰。

! J' U2 r- W- G2 N　妈妈身子向前倾斜，一手扶着我的头，一手去纸巾，家居服本来就很宽松，领口下，黄紧身背心包裹着的肥美房微微下坠，虽看不见头，但大片雪腻腻的落入眼中，浑圆肥美的双挤在一起，皮肤细光滑，白晃晃耀人眼球，直看我的血气瞬间上涌，头晕目眩，恨不得将脸凑上去，埋在妈妈的深邃的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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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怎么越越多了？”妈妈用纸巾堵住我的鼻子，脸上表情有些惊惧，明显是被吓到了。

　我这会儿可顾不上止血，眼睛直勾勾盯着妈妈的领口内的腴美酥，连眨都舍不得不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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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C0 d0 W8 i* F8 d+ x　妈妈瞧着我，疑惑道：“怎么脸这么红呀？”她见我目光呆滞，怔了一怔，随即反应了过来，低头瞧了一眼自己的领口处，脸上瞬间一红，伸手在我脑袋上打了一下，斥道：“往哪儿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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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摸着脑袋痛处，随口说道：“我正回忆幼年时光呢。”

　“什么？”妈妈明显没有反应过来。

/ m) i' t# _5 \0 a$ A. m' Y: I　“回忆躺在妈妈怀里吃的那段时光。”妈妈瞧我这模样，骂也不是，打也不是，最后竟然给气乐了：“你这德行…真不知道你到底随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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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E7 U" u6 j: s4 U( J9 z8 j　“随我爸。”“你爸才不像你这么不要脸呢。”

) y  _9 v8 Q# H2 C* |5 i9 b　“这怎么能叫不要脸呢，这是一个健康男人的正常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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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5 B! @" H+ `+ r　“就你这样还男人。”妈妈又了两张纸，直接拍在了我的脸上，又气又笑的说：“先把鼻血擦干净了吧。”瞧了一眼桌子上的汤碗，小声嘀咕了句：“真不能喝了，火气是有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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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嘀咕道：“又吃羊排，又喝什么人参乌汤的，火气能不大嘛。我就说不能随便补吧，这下补过头，淤出来了。”

4 A# I% d' R! ?$ o% F6 P" u" |　“我看你是虚不受补。等着。”妈妈转身出了房间，不多一会儿提着药箱子回来了，替我简单处理了一下，总算止住了鼻血，叮嘱我暂时不要学习了，早点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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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经到了忍耐的边缘，妈妈前脚离开，我就拿出了偷藏起来的原味袜，坐在边，子内一起了下来，也顾不得什么仪式感了，脑海里的画面还没消失，急吼吼的将玻璃冰丝袜套在坚硬的上，黑丝摩擦着鬼头，那细腻光滑的舒爽快，简直难以形容，我浑身打着颤，一抖一抖的，险些就这么了出来。

　我稳住心神，右手握着包裹在黑丝下的，动了起来，左手拿起袜的那一头，将袜尖处放在鼻子下面，深深地了一口，微酸中混合着皮革的味道，瞬间灌了鼻腔，脑海里回想着刚才的画面，妈妈那浑圆肥美的房，犹如一针兴奋剂，刺的我不断加快动的速度，升天般的快从后背直冲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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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 t0 V5 G! A　我一边闻着丝袜的气味，一边疯狂的动，脑子里不由自主的出现了妈妈的样子，幻想着妈妈穿着她的制服装躺在我的上，用穿着黑丝的可爱小脚夹着我的坚的，有节奏的给我进行着足，我的双手在她那双纤细的黑丝美腿上轻轻地抚摸着，想象着那丝滑细腻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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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W/ ^4 h% W　由于长时间的憋，我没有像往常一样慢慢的享受，只想快点发出来，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就在我感到意快要袭来的时候，房门忽然推开。

　我吓的浑身一哆嗦，本能的抓起身旁的校服外套盖住了下体，心里暗骂自己傻，竟然忘了锁门。

　由于背对着房门，妈妈并没有看见我的举动，一边向我走来一边问：“有脏衣服吗？”

8 t) l  [2 V% [* J　“没有。”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随口敷衍着，两腿夹紧，身子僵硬。

　妈妈四下寻找了一圈，抓起换下来的校服子，埋怨道：“都脏成这样了，还叫没有。”她刚要走，忽然看见我盖在下体的校服外套，问道：“上衣脏不脏？”

　“不脏，一点都不脏。”我在心里祈祷着，求神拜佛，希望妈妈赶紧离开。

8 X8 a  n. S! n　不知道是不是瞧出了我的异样，她狐疑的看着我，问道：“你干什么呢？”

　“没干什么，我…我在凝神打坐，集中精神，我…我在冥想。”我的声音都有些发颤了。妈妈二说没说，一把抓住外套袖子，用力一扯。我阻拦不及，衣服被掀了起来，套着妈妈原味黑丝的坚，就这么赤的暴在了她的面前。

　由于过于激动，竟然一抖一抖的了出来，浓白腥臭的结结实实的在了黑丝袜里，而这一切，全都被妈妈看在了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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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敢看妈妈的脸，但我能听到她重的气声。片刻之后，她将手里的脏衣服朝我脸上狠狠一砸，转身离开的房间。高的酥麻快渐渐散去，我用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被抓了个现行，这回真的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