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妻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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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族有规定，早餐和午餐随意，晚餐必须要全家一起吃。
# p* g; n3 u& A& |　　父亲没娶过正妻，平民和奴隶出身的侧室没有资格坐在圆桌前和父亲一起用餐，所以饭桌前只有我们九兄弟和父亲。看著九弟被二哥抱在怀里一口一口喂饭，我心里很羡慕。我的母亲是奴隶出身，没有资格坐在圆桌前，我从小就是自己吃饭。小时候勺子拿不稳，又不准发出声音，吃饭的感觉就像受刑。所以我一向讨厌吃晚饭。
% ?1 d: ], l6 n* _4 s. F　　寂静的用餐过程中，坐的离父亲最近的三哥忽然发出一声惊叫。我连头都没抬，这种戏码几乎每天都会上演，只不过以前受到毛爪骚扰的是大哥。老变态！也不怕消化不良。说实话，吃饭时听到三哥的声音还真有点不习惯。三哥的声音更娇更媚，含著一丝哭音，不像大哥总是压抑的粗喘。七个月的肚子已经很大了，三哥感到不舒服的哀求只能挑起父亲更高的性致，手越摸越往里，马上就要当众表演一场活春宫。这场景并不陌生，从小到大我都看麻木了，只不过现在被父亲搂在怀里的对象换了一个。
  |4 Z% Y  d2 i/ X- V5 M5 m0 A　　三哥用手撑在桌面上，身子被父亲抱在怀里，大肚子顶到桌子边缘，上身的衣服未脱，至於下面脱没脱有桌子挡著我就看不到了，他的小脸羞得通红，眼里含的泪珠随著身子起伏一滴滴落下来。父亲最近的心情很不好，因为不能再玩弄最爱的大哥，他将怒气全发泄在二哥和三哥身上。不顾三哥的身孕用力抽插，逼得三哥快要昏厥过去。三哥即使心里再不愿意也只能忍受，成年前我们不能违抗父亲的命令，即使是性虐待。
　　满室旖旎忽然间被一声不和谐的呕吐声打断。
　　“呕──”大哥捂著嘴跑了出去。
　　我隐隐猜到，大哥八成是又有了。好不容易熬到成年可以解脱了还赶上辆末班车，真是可怜。
4 h% v4 L% a: A+ O+ v/ h) q　　餐厅中的性事停顿了一下，我看到父亲脸上有丝不自然的神色一闪而过，似乎是高兴，又似乎是哀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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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2 F$ Z7 z9 i  |4 R) v* D1 ?　　饭後，我去探望大哥。看著大哥喝安胎药的表情，我猜他的味觉已经习惯了这种味道。这些年他的肚子几乎没有消下去过，怀揣球的怪异体型的形象占据了我童年的记忆。现在衣服遮掩下的肚子依然平坦，这个鼓起数次的地方很快又会再次膨胀。想起大哥挺著大肚子时的样子，我就觉得玩味，再联想一下自己这里也鼓成球的样子又觉得恶寒。我一辈子也不想给别的男人生孩子。
　　看著大哥抚摸著肚子的温柔表情，这种母性的光辉令我难以理解。如果不爱孩子的父亲，又为何会喜欢强暴得来的孩子。
　　“大哥，你喜欢我吗？”
$ H, R& `1 i9 Z" P0 V  @　　“小四这麽可爱，大哥当然喜欢了。”
　　“那我嫁给大哥可好。”
" O) e/ G$ S" b9 ?9 o2 K4 b. R: J% `　　“啊？小四，你在开玩笑吗？一点都不好笑。”
　　“我从不说笑。如果大哥不肯娶我，我将来一定会嫁给父亲。大哥就当是帮我好了。”
　　“你也可以嫁给其他贵族，仪式当晚你会认识很多……”
　　“我不想离开家，也不想面对另一个禽兽。”更不想面对未知的未来！所以嫁给大哥是最好的选择。我知道大哥联想到自己受过的苦，一定会答应我的。
; [8 }$ j9 B! e  x- {　　兄弟成亲，虽然少见，却并不稀罕。这是我计划中的第一步，也有可能成为最後一步。
8 k& [8 t3 i8 H　　当我和大哥将我们的决定禀告父亲时，父亲爆发出雷霆大怒。
　　“你就这麽贱！一天没有男人都不行！”
' u! x- ^3 T; v　　我知道这话不是在骂我，转头看看大哥，脸都气青了。他强忍著怒气说道：“法律规定，成年人可以自主婚配，我现在只是来告知父亲一声，我跟小四下月初八成亲。”
% Z* S$ \, i& y( j7 T- n　　下月初七是我生日，同时也是举行仪式的日子。初八成亲虽然显得很仓促，却不失为好办法。大哥已经有三个月的身孕，拖得越久对他越不利，难道要他大著肚子跟我拜堂吗？那一定会成为无聊贵族间的笑谈。
  ?8 C* v2 p0 W　　“我不许！你是我的！”
+ w9 p) L/ p$ J! k5 j6 i　　他不理父亲的怒吼，转身走出书房。跟在大哥身後走出，我听见身後响起乒乒乓乓的一阵瓷器碎裂声。唇边勾起一抹浅笑，希望父亲心爱的古董花瓶没有摔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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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河，父亲最爱的古董花瓶摔碎了吗？”
　　“是。”
　　“很好，看来大哥在他的心目中比任何东西都重要。”
1 M  ?2 d% ^/ `  `6 `' `　　“冰河，我要嫁人了。你有什麽想对我说的吗？”
　　可惜他依旧保持沈默是金的本色，难道是名字取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