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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辱虐情] 绿色的爱,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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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0-5-31 09:31:05 手机版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作为一个刺客,她以为自己早已看淡了生死,但当如此真切地面对死亡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内心是如此的苍白无力…………早上还好,时近中午,她感觉有点冷,然后就打起了哆嗦。后来她对红线说:“喂,我能叫你名字吗?”红线说:“怎么不可以,大家是朋友嘛。”她就说:“红线,劳驾你给我生个火。我要冷死了。”红线斜眼看看她,就拿来一个瓦盆,在里面放了两块干牛粪,点起火来。那女人烤起火来。当时的气温怕总有三十八九度,这时候烤火…………红线问道:“你是不是打摆子?”女人答道:“我没有这种病。”红线接着说下去:“那你就是怕死。”同时用怜悯的目光看她。那女人马上否认道:“岂有此理!我也是有尊严的人,哪能怕死?来杀好了……”她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但红线继续用怜悯的眼光看她,她就住了嘴。过了一会儿,她又承认道:“是。你说得对。我是怕死了。”说着她又大抖起来。后来她又说:“红线,劳驾给我暖暖背。火烤不到背上啊。”红线搂住她的双肩,把橄榄色的身体贴在她背上。如此凑近,红线嗅到了她身上的香气,与力士香皂的气味想仿,但却是天生的。虽然刚刚相识,她们已是很亲近的朋友。但在这两个朋友里,有一个将继续活着,另一个就要死了。她对红线抱怨道:“你看,我活着活着,怎么就要死了呢。”此时红线趴在她的背上,双手抱着她的肩膀,用舌头去舔她的发际,所答非所问地说道:“你是甜的哎。”然后又鼓励她道:“就这么甜甜的死掉,有什么不好。”那个女人因此说道:“我倒宁愿苦上一些。”红线又把鼻子伸到她的背上,就如把鼻子伸进了一个熟透的木瓜,或是波萝蜜的深处。她不禁赞叹道:“很好闻。”那个女刺客说:“我倒宁愿难闻一些。”最后,女刺客终于转过半个身子,朝红线抱怨道:“你干吗要杀掉我!”红线皱皱鼻子,冷静地答道:“谁让你来行刺──这怪不得我。”那女人因此低下头来,她也觉得这话不该说。在红线的感觉中,这个女人的身体的质地像是一种水果。也许可以说,她像一个白兰瓜,但这种甜瓜在白里透一点绿,或是一点黄色;但她的身体如前所述,是在白色里面透一点玫瑰色。所以红线总觉得把她一刀杀掉之后不会流出血来,只会流出一种香喷喷的、无色透明的液体。因此她对杀掉这位朋友感到无限的快意。但那个女刺客觉得大家既然是朋友,就没有什么不该说的话,所以总在转弯抹角地求红线放了她。后来,红线觉得不好意思直接推托,就找了个借口道:“这寨里我作不了主。因为国有国法、寨又寨规。这样吧,等会儿我召集个全寨大会让大家来评评该不该杀你。你可以求求他们,我也可以帮你说说……”那女人听后几乎跳了起来,带着深恶痛绝的态度说:“求他们?求一群臭男人?那还不如死了的好!”这个腔调像个女权主义者。在唐朝,每个女人都是女权主义者。不但这位女刺客是女权主义者,红线也是女权主义者,她对这位被擒的刺客抱着一种姐妹情谊。但她还是觉得刺客应该被杀掉,不该被饶恕。她还觉得杀掉刺客,免得她再去杀人,也是为她好。过了一会儿,那刺客又改变了主意,开始喋喋不休地说道:“她觉得自己有种冲动,想要朝他们跪拜,苦苦哀求他们饶我一命。”当然,她也明白向男人跪拜、哀求饶命都是不可能的事情,但她真不知怎样才能抑制这种冲动。而红线把头从她肩后探出来,注视着那女人的胸前。她觉得她的[不可描述]好看,就指着它们说:“能让我摸摸吗?”刺客答道:“怎么不可以,反正我要死了……”于是红线把手从她身后伸了过去,开始抚摸她的[不可描述],感到与以前的感觉大有不同,此时她那对丰满高挺得[不可描述]正伴着急促的呼吸和心跳在巍巍颤动着,两颗乳珠坚硬的挺立,给手心里带来一种酥麻的感觉……而此刻女刺客正为死而焦虑着,红线却一点都不焦虑。那女人发现红线心不在焉,就说:“你怎么搞的!一点忙都不帮吗?”红线把手从她胸前撤了回来,说道:“我恐怕无能为力了。”这使刺客发起了漂亮女人的小脾气:“喂!你一点主意都不出吗?”红线听了这句抱怨对她吐吐舌头说:“没有办法,我岁数小嘛。”其实,红线本想用嚼子来堵住她那喋喋不休的嘴,但是红线已经对她产生了好感,觉得用嚼子来堵她的嘴似乎不太礼貌,所以还是忍住了。红线对她正在饱受的煎熬十分同情,但又不想对她有所妥协,于是有了一个想法,这时最好的方法莫过于分散她的注意力,于是对女刺客说:“来,我们在寨子里走走散散心吧。”按照苗寨习俗,当捕获俘虏的时候,都要牵着游营示众,特别是对将要处死的俘虏,更要在全寨巡游,以此震慑敌人,也是对将要处死者勇敢的尊重。尤其是今天擒获的这个刺客是一个绝色美女如果自己偷偷杀掉,岂不是暴殄天珍。女刺客自然有些不满,但她作为俘虏当然没有选择的权利,于是在沉吟片刻后对红线说:“嗯…………那好吧,不过,这两块木板可真够讨厌的,可得给我解下来。”女刺客觉得它们太花哨,与气氛不符。红线马上答道:“没有问题。没有问题。我一定把你绑得很好看。”于是,红线给她卸开手上的木枷,她闭上了眼睛;坦然承认道:“整整一上午,我都在研究怎样开这个木枷,但没有研究出来;现在看到怎么开,就会心生懊悔。”然后她便背过身去,让红线用绳索来捆绑她,此时红线曾有片刻的犹豫,不知怎样捆更好。她就出主意道:“就用龟甲缚吧,来,我做给你看。”说着她就转过身去,但红线异常灵活地退后了很远,摆了个姿式,像一只警惕的猫;紧张得透不过气来,小声说道:“别骗我呀…………龟甲缚我可是学过的呀”假如红线不退后,她就要把红线拴住了。女刺客的计谋没有成功。后来,她只好惨然一笑,又转了回来,背着手说:“好吧,不骗你。来捆吧。”于是红线就按她说的那种捆法把她捆住。只是捆得异常仔细:先扶着她跪坐下来,然后用绳索从中间对折,套在她雪白修长的秀颈上,两边从前胸垂下。依次在相应锁骨,乳沟中间,剑突和耻骨处打上绳结。然后令她双腿分开一点,把绳索从胯下穿过,从玉臀中间紧紧勒过来后沿脊柱向上,直到脖颈后的绳圈,其间也隔一定距离就打结。穿过脖颈后的绳圈之后,把两股绳子分开左右,从腋下绕回身前,分别横向依次穿过身前身后的绳圈拉紧,由上到下,一边整理各道绳圈的位置,一边收紧绳圈,这样这个洁白的身体就被绳索紧紧束缚起来。红线还觉得不牢靠,于是又令她将双手在背后合十,五指并拢起来,然后拿出几条粗细不同的绳子,把她的双手仔仔细细的捆绑起来,不但把她两只手腕捆在一起,还把两个大拇指捆在一起。她还想把每对手指都捆在一起,但那女人苦笑着说:“这样就可以了吧?再仔细就不像朋友了。”红线觉得她说得对,就把束缚她双手的绳索与背部的绳圈连在了一起并仔细打了个扣,结束了这项工作。然后她把女人从地上扶起来,退后了几步看到经过这样装扮后,女人显得更加出色了。在绳索的紧密约束下的女刺客玉立亭亭、风情万种,粗糙的绳索在她晶莹雪白的肌肤上巧妙的缠绕着,把她高大而且丰腴的身体勒成一个个菱形的突起的块,一对[不可描述]越发高傲地挺立出来,随着呼吸的起伏颤巍巍的抖动着。绳子绑得非常漂亮,非常结实,看似温柔,实则严酷。无论是在胸部,还是在腹部,那奇怪的变化莫测的绳结予人一种狂乱迷醉的感觉。从头到脚的蜘蛛网似的绳索,就像一个渔网紧紧网住了一条美人鱼。“喔…………你现在真是帅呆了嗳,酷毙了嗳!”女刺客听到后,侧过头来惨然说道:“不要拿我开玩笑啊,这样不好。”想到这女人就要被杀掉,红线也惨然了一阵,然后又高兴起来…………她毕竟是个孩子嘛,在她们苗寨,假如有人去刺杀首领,失手被擒,为了表示对勇士的敬意,就要给他安排一场虐杀。所有的刺客被擒后,最关心的就是这个。倘若得到一种万刃穿身的死法,就会感到很幸福,要是一刀杀掉,死都没意思。因此她仅仅把这个新鲜瓜果般的光滑,飘着丝丝缕缕荷花般香味的身体用刀分开当作是个非常有趣的游戏,她现在要考虑的是如何在这个游戏中把周到、细致、温柔和残酷都做到了极致。至于这个身体分开后的事情,她觉得不是她该考虑的,她把这归咎于她;仿佛是说:谁让你被我擒住了。接着红线又取出一条精致的银链,托起女刺客脖子后的长发,一手把银链搭在她一边的锁骨上,轻轻绕过后颈,让另一端绕回胸前,再放开满手青丝,把链条的一头穿进另一头的银环,猛地一抽!  女刺客感到脖子一凉,喉头一紧,天鹅般的玉颈已被牢牢锁住了。红线把链子的一端紧紧攥在手里。用手轻轻拉了一下,问道:“紧不紧?”女人摇了摇头,神情恍惚,若有所思…………屈辱与顺从的感觉已把她带回了五年前的长安,回到了那个残雪未消的春日,脖子上被挂上锁链,而自己只有默默跟着走,不知道自己将要被牵向何方…………“来,跟我走。”耳边传来红线温柔的声音,不知何时她已给女人除去足枷,手挽银链轻轻牵引她向前。由于玉颈被牵,女刺客微收香肩动转双臂试图使身体前倾。但因为被双手在背后合十,手腕上的绳索又牵动胯下的绳索,弄得绳索陷入花瓣内,徒令身体一阵兴奋一阵酥麻,所以她只好昂首挺胸、莲步轻移,显的稳重、从容。她们行走在在一片绿意葱茏林薮下的小路上,红线手握银链走在前面,橄榄色的身躯灵活穿行在丛林中,不断用手拨开挡在路上的荆棘,她行动快捷,骨骼玲珑,全身上下似乎有用不完的劲,但是稚气未脱、玩性不改,所以是个女孩。那个女刺客不疾不徐跟在后面,头发柔顺的垂在肩膀的一侧,昂首挺胸,目不斜视。她比红线要高,也要丰满一些,而且像雪一样白,从骨子里散发着一种优雅和妩媚,因此是个女人,而不是女孩。红线知道她行动不便,所以并不用力收紧链子,只是在转弯之处,象征性的扯动,给她指引着前进的方向。女刺客默默的跟在后面,一双美眸飘飘渺渺、朦朦胧胧望着远处…………当年薛嵩就这样慢慢地拉着她走,从链子的这端她能真切感受到他手上的力度…………那种感觉真是又无奈又无助…………在此之前,她脖子上从未挂过锁链,所以当薛嵩锁住她时,她觉得自己已经被占有…………可是如今,自己又身遭禁锢,心上的人呀,你又在哪里…………“咦…………”女人的思绪被一声惊呼所打断,抬眼望去,只见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大汉瞪着大眼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一脸惊奇的神色说:“…………这是哪来的美女呀!”红线皱了皱鼻子,得意地说:“嘿嘿,我的朋友漂亮吧,今天早晨我刚刚逮住的,不错吧。”然后,她回过头来,对女刺客说:“这是张哥,快过来,让张哥好好看看你。”女刺客曼舞柳腰、轻移莲步,落落大方的走到大汉面前,颌首为礼道:“张哥好。” “哦…………真不错。”说着,一双粗糙的大手便摸了上来。女刺客闻着他身上,有股猪圈的味道,猜他是不是刚刚打扫完猪圈。“喔…………这肚皮真滑溜!”女刺客的小腹上于是多了几条长长的黑道。“哇…………这屁屁好圆好大耶!”女刺客的玉臀上又多了两片黑云。“呦…………你看这张小脸,长得真标致呀。”说完,捧着女刺客的香靥,就要用两片肥厚的嘴唇往上亲。女刺客紧蹙着柳眉,珠贝般的玉齿咬着红唇,躲避着他。“嗨嗨…………”红线拦住了他,一把女刺客从她怀里拽出来说到:“…………别抢,别抢,这可是我逮的,给你看看就不错了。”那大汉不尴不尬地退了回来,用暧昧的眼神继续在女刺客身上舔来舔去。红线白了他一眼说:“再看,告诉你婆子,回去叫你跪搓板。”那大汉嘿嘿笑着走开了。那大汉刚走,又遇到一个皮肤黝黑、身材矮胖的中年汉子。“红线,你这小鬼,在干什么呢。”那中年汉子笑嘻嘻的走了上来,和红线打招呼。“这不领着朋友在营里逛逛呗。”说完轻轻的一拉链子,把女人拉了过来对她说:“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李叔。”“李叔好,请多多关照。”女刺客朝她微微鞠了一躬,胯下绳子顿时一紧,勒得她暗暗皱眉,不过她努力保持着脸上的笑容,同时在向下鞠躬的时候,她注意到中年汉子的裤子像一顶小帐篷一般撑了起来,使她不禁轻声嗤笑了一声,然后马上恢复了镇定,姿态依旧从容。中年汉子上上下下打量着她说:“哎呀…………你瞧这闺女,真可怜哪!”为表现出一个长辈应有的关心,他又和蔼地说:“红线这小鬼有没有欺负你呢?”女刺客轻轻地说:“大叔,谢谢您的关心,红线他对我很好。”“噢,这孩子真乖,真懂事。”中年汉子点着头说:“你瞧给捆的象粽子一样,还不叫苦。”红线有些不耐烦了,说:“那是当然了,我朋友是个淑女么!”中年汉子并没搭理她,注意力仍在女刺客身上。他把脸凑过来,呲牙一乐,把满嘴的臭气喷在女人那艳丽如花的娇靥上,“难受就和李叔说,我知道红线这小鬼很会欺负人的…………”女刺客看到他用暧昧的眼光看着自己,心里暗骂讨厌。但她转念一想,这人可以利用,于是绽唇一笑,娇声说道:“大叔,你要是可怜我,就给我送松松绑吧,你看我的手都给捆紫了。”一边说一边扭动着娇躯,高耸的[不可描述]象两只顽皮的小兔似的动个不停。中年汉子的鼻血都快要流出来了,忙不迭地说:“好,好,我这就给你松松绑。”说完就要动手。“嗨,住手…………”红线一伸手把他的手给挡开了,顺势把女人拉到了自己的怀里,护着她说:“…………这可是我的朋友,只准看不准动的吆。”“朋友?鬼才信…………朋友有绑着走的么。”那中年汉子一脸不懈地说。红线紧紧搂着那女人说:“那是当然了,我愿意捆,她愿意被捆,你管得着么。”那中年汉子瞪了她一眼,悻悻地走开了。等他走远了,红线伸手轻轻在怀里的女人脸上扭了一把,皱着小鼻子道:“呵呵……别想跑呀,你可是我的哦。”女人娇靥顿时窘得通红,说道:“我怎么会跑呢,刚才…………不过,是想耍耍他罢了。”红线心说,你这是耍他呢,还是耍我呢…………“哇噻…………两个臭丫头,天还没黑呢,你们两个就在这搞拉拉啊!真是色胆包天!”红线回头一看,只见有一胖一瘦两个苗女笑着朝她们走过来,她连忙撒开女人说:“你们可别乱说…………我们可是正经女人呀。”“哈哈……没搞拉拉你急什么呀。”胖苗女走了过来。用手轻轻托起女刺客的下巴仔细端详起来。“嗯……蛮不错的,是个大美人儿!”由于身上一丝不挂,又被捆绑着无法遮掩,在同性的目光逼视下,女刺客反倒显得一时手足无措。那个瘦苗女注意到了女人身上那些黑黑的手痕,咯咯笑着对红线说:“红线,你摸人家也不把手洗洗,看把人家的咪咪上弄得。”“你有没有搞错呀。”红线分辨道:“…………我手上能那么黑么…………”在两个苗女还在不依不饶的数落下,红线有点张口结舌,那一张艳丽如花小脸蛋,一阵红一阵白的。胖女人抚摸着女刺客被绳索绑缚的玉藕似的臂膀说:“啧啧…………你看红线把人家绑的真象个粽子,你看这绳子,都勒进肉里去了。”接着她发现了女刺客胯下的绳索,顿时两眼一亮,兴奋得叫了起来:“哦…………快看这里,真是变态耶……”瘦女人立刻凑了上来,果然看到有一条绳索是从女刺客的后腰处打结,从大腿间穿过的。她用力扯了扯那根绳索,只听“嘤咛”一声,女刺客玉面泛起一阵潮红,娇躯无力地靠在了红线身上。见此情景,那两个苗女都嘻嘻笑得花枝乱颤,胖苗女笑着说:“还说自己不是拉拉呢,这不现了原形了吧。”红线费了好大劲,才把她俩从女刺客身上挪开。无可奈何的对她们说:“我的姑奶奶们,你们别折腾人家了,人家都快要死了,发发善心好不好…………”“什么……你要杀她,有没有搞错呀!”两个苗女惊讶得说:“她可是个大美女耶!”“谁让她是刺客来着呢。”红线耸耸肩说。“噢……”两个苗女点着头,都用惋惜的眼光看着那女人。如前所述,在唐朝,每个女人都是女权主义者。她们对自己的姊妹有深刻的同情,不过这并不会成为宽恕她的理由,因为男性刺客被擒获是要被[不可描述]的,所以女性也一样,并不是她们对刺客这种职业有什么偏见,而是因为她们觉得被杀是她的权利,不这样做就是对她的不尊重。听到她们对话后,女刺客顿时心内一紧,感到肝肠寸断,心恸如捣,泪水顺着雪靥倏然滚落,把红线的肩头打湿了一片…………红线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有抚着她那光洁滑腻的玉背,感到怀里的身体一阵阵颤抖着,就象在秋风里的一片摇摇欲坠的树叶。过了许久,女刺客缓缓抬起头来,红线眼里出现了一张雨打荷叶一样的脸,悲哀、绝望,而又挂满了点点露珠。“我们走好么…………”女刺客幽幽地对红线说:“…………我不想看到他们。”红线这才注意到周围已经围满了人,那帮雇佣兵和他们的老婆不请自来,站在一边好奇的看着她俩,有的还怪声怪气地叫了起来,要对这女人严刑逼供,提出一些下流、残忍的建议,更有甚者,已经凑了过来,要摸捏一下这个洁白的身体。那女人很害怕,情不自禁地紧紧倚在红线身上。这时候她忽然明白与其含垢忍辱的活着还不如死亡,因为死亡是干净的…………红线一手搂着她的肩,一手替她遮挡着四处伸过来的手,不让那些家伙靠近。就这样,两人从人群之中突围而,可那帮家伙还阴魂不散得紧紧跟着。红线想到小妓女的木屋就在不远处,不如先到那里去,一是可以躲开他们,还可以让小妓女鉴赏一下这个女人。于是便领着女刺客走进了小妓女的屋子。可是屋里静悄悄的空无一人,红线此时忽然想到,昨天夜里自己忘了给小妓女松绑,此时她应该还被捆着,试想一个被五花大绑的裸体女人能到那里去呢?想到这里,有种不祥的感觉袭上心头,于是她连忙跑出门去,冲那群雇佣兵大喊:“还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开去找找小妓女!”看着他们走开后,红线想到自己被刺,小妓女失踪,这一连串的事件之间究竟有何关联?她越来越清晰地认识到这是一个巨大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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