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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辱虐情] 绿色的爱,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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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0-5-31 09:24:04 手机版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天明时分,凤凰寨里满是冷牛奶般的雾。这种东西有霜雪的颜色,但没有霜雪那样冷。在清晨,雾带来光线──雾里有很多细小的水点,每一粒都发着白光,合起来就是白茫茫的一片。在这一片白茫茫的晨雾里,红线来到了后园,见到的景色又大有不同,晨雾从草丛树缝间弥散开来,在暗淡的天光中轻盈升腾,呈现出匀薄不均的紫色,在这些紫色的雾里又伴随着一种若有若无的香气。后园里的紫色来自篱笆上的藤萝,这种藤萝开着一种紫色的花,每个花蕾都有小孩子的拳头那么大,一旦开放,花蕊却是另一个花蕾。这样开来开去,开出一个豹子尾巴那样的东西。香气就是从这种花里来。而这个篱笆却是一溜硬杆野菊花,它们长到了一丈多高,在顶端可以见到阳光处开出一种小黄花,但这种花在地面上差不多是看不到的,能看到的只是野菊花紫色的叶子,这种叶子和茄子叶有某种相似之处。在园子里,有四棵无花果树,长着蓝色的叶子,果实已经成熟,。蓝色无花果挂了好久,没有人来摘,就从树上掉下去,被猪崽子吃掉。在园子里,还长了一些龙舌兰,一些仙人掌,暗紫的底色上有些绿色的条纹,而且在藤萝花香的刺激下,都开出了紫色的花朵。在园子的一角有一棵木瓜树,树上有个灯笼大小的马蜂窝。这东西像个悬在半空的水雷,因为现在是早晨,它吸收了雾气里的水,所以变得很重,把碗口粗细的木瓜枝压弯了。大树朝一边弯去。到中午时,那棵树又会正过来。但这个马蜂窝还不够大。更大的马蜂窝挂在别的树上,从早上到中午,那树正不过来,总是那么歪。在这个后院里,还有一个水池,是她和薛嵩的戏水之所。这座池子清可见底,连水底铺着的鹅卵石都清晰可见,因为水清的缘故,这水池显得很浅,水面上的涟漪映在水底,好像水底紧贴在水面上。清晨时分,红线从水边经过,看到水里躺着一个女人,像雪一样白,像月亮一样发亮,这一池水就因此像蚌壳的内侧,有一种伸手可及的亮丽。后来,她从池底开始往上浮──必须说明,这池子其实很深,只是看不出来罢了。红线看到她左手曲在身前,右手背在身后,眼睛紧闭着;而两腿却岔开着,呈人字形,细细的水纹从她身上滑过。必须承认,她是一位赤身裸体的绝代佳人,但是生死未卜,因为在她的口鼻里没有冒出一个气泡。红线愣住了,看着这个女人,在寂静中,她浮上来,离自己越来越近。在她的小腹上,有一撮茵茵的短毛,显得很俏皮,也离红线越来越近;红线也就入了迷,只是这个神秘女人眼睛紧闭,好像熟睡着。她醒来以后会是怎样,这是一个谜。后来,她嘴上出现了一缕微笑,好像一滴血落在水里,马上散成缕缕血丝。猛然间她睁开了眼睛,眼睛又大又圆,这使红线为之一愣。然后她就突出水面,挥起藏在身后的右手,那手里握了一把锋利的刀,白若霜雪,朝红线的头上挥来,红线本能地一躲,锋利的刀刃贴着她的头皮扫了过去,削掉了她头上的一缕秀发。然后,这个女刺客虚晃一刀,向晨雾深处逃去。“臭婊子,我操**。”红线大喝一声,柳腰一拧,身如电射,直向女刺客隐没之处追去。眼看要追上,那女人一声娇叱,双足一顿,跃起半空,捷如飞鸟般挥刀劈下,红线敏捷地就地一滚躲过刀锋,顺势一脚踢在那女人的玉臀之上,那女人被踢得一个趔趄摔倒在地,钢刀脱手飞出。说时迟那时快,红线象头母狮般猛扑上去将她紧紧的压在身下。那女人身躯狂扭,用肘部猛击红线小腹,想要挣脱牵制。红线岂能给她机会,忍住剧痛,闪电般伸手一下将她的长发抓住,猛地一拉,“啊……”女人一声惨呼,动作立刻滞涩下来。红线乘机用另一只手将她的手腕擒住,紧紧拧到背后,并牢牢压住她的臀部,死死夹住她的双腿。那个女刺客不愧是训练有素、强健有力,虽被红线骑在胯下却仍不甘心束手就擒,在地上暴跳如雷、狂颠乱扭,红线顿时觉得自己如坐上了一匹不驯服的野马,高高地被抛起又重重地落下,知道她一时难以驯服,只能死死抓住她的手腕和头发,身体随着她的顽悍和倔强的姿势而顺水推舟,慢慢消耗她的体力。这样撑据了许久,那女人渐渐体力不支,娇喘吁吁、香汗淋漓,挣扎的力度明显减弱。红线借此机会,松开捉住她头发的手,从身旁操起一根木棍,对准她的后脑勺重重敲了一记。女刺客顿时觉得眼前一黑,晕了过去…………红线感到身下的躯体渐渐软了下来,于是便松开手,以便将她捆绑起来。不过在这个过程中她依旧保持谨慎,并不是一下松开,而是一点点地松,并且身体依旧牢牢压住她的臀部,以确保能制服她突然地反抗。然后从腰间抽出绳索,开始了有条不紊的捆绑,由于刚才的火爆对抗,红线深知这个对手的利害,于是捆绑得异常仔细、严密。她将一条拇指粗绳索搭在她的颈后,分别从腋下穿过后沿双臂用绳子一圈圈地缠紧后用力收紧,直到绳索生生地勒进她那白嫩的皮肉之中为止。然后把女刺客的两只手腕在背后用绳索交叉缠绕两周,再从颈后绳索上穿过狠狠一拉,紧紧地打了个死结。然后她又拿出两条绳子,一条将女刺客的两条大腿并拢绑在一起。另一条绳子则绑住了她秀美的两个脚踝。然后,红线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审视着她那美丽的俘虏,发现她竟然是非常之美。她每一寸肌肤都如雪如玉,没有半点瑕疵,在晨光的映照下透着一点淡淡的紫色。[不可描述]丰盈挺拔,即使在主人完全昏迷的时候,仍然生机勃勃,毫不萎靡,一副高傲的姿态,在其顶端,镶着两颗红宝石一般鲜红欲滴,平坦的腹部犹如盆地一样陷下去,胸廓下缘的肋骨,山脉一般清晰,连绵不绝于丰盈的上胸,形成了一条优美的曲线。在雪一样的皮肤上显得更加别致,也更加诱人。与她裸露的匀美双肩、修长白皙的双臂一起,构成了一幅绝美的图画。她又俯下身去贴近这个健美的娇躯。发现女人全身出满了细密的香汗,给欺霜赛雪的肌肤增添一层油油的光泽。长长秀发带着汗水柔顺地贴在耳侧,光滑的香肩柔美丰腴,雪白的纤腰不盈一握,下面是浑圆、结实而富有弹力的美臀,修长而莹白的两条玉腿在绳索的约束下紧紧并在一起宛如一条美人鱼的尾巴,如白玉雕成的娇躯在深褐色粗糙的麻绳映衬下,越发显得冰清玉润、凹凸有致。她又用手指托起女人的下颌,那张光艳照人的玉容便毫无保留的呈现在眼前,那是一种红线前所未见的美丽:一张清秀绝俗的鹅蛋脸皙白如寒玉,剔透美丽;两道细月弯眉似蹙非蹙,含怨笼愁;那双生着长长睫毛的凤目柔顺地闭合着;纤巧挺直的琼鼻下两片鲜艳红润的唇微微开启;一头如瀑的乌亮秀发下露出一段如天鹅一般的雪白粉颈。花不足以形其貌,莺不足以夺其声,月不足以传其神,玉不足以得其骨,冰雪为肤,秋水为姿,明艳圣洁,仪态不可方物。红线不觉痴痴地看呆了,情难自禁地将纤手伸了过去,轻轻地按在了她那对丰盈挺拔的[不可描述]上,感觉温润如玉,柔软而又不失弹性…………红线双手渐渐用力,逐渐变按为抓,感到她的[不可描述]很大,仅能堪堪握住,触手温润腻滑,盈盈丰润,真是舒适异常…………双手在这对骄傲的山峰上留连许久,这里的手感却迥然不同,柔涩而极富弹性的质感,让同是身为女子的红线也砰然心动。指尖小心翼翼的拂过那茂密的草丛,轻轻拂过着女人的花蕾…………突然看到女人眉头微动,似要醒转过来,红线急忙缩回手去,装出一副淑女的样子。“呃……”随着一声低吟,女刺客慢慢张开了秋水似的双眸,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绳索紧紧捆住,躺倒在地上,身前坐了一个橄榄色的女孩子,脖子上系着一条红带子,坐在绿色的芭蕉叶上,正用大大的眼睛凝视着她。这使她感到羞涩,就把身体蜷曲了起来,像一只白色的大虾米。于是红线就对这只白色的虾米说:“我是红线,薛嵩是我男人。”她摇摇脑袋,说道:“糟糕。”她记得自己挨了一闷棍,觉得自己应该感到头晕,后脑也该感到疼痛,但实际上却不是。环顾四周,所见到的都是庄严厚重的刑具,大树下、草丛中,有好几具木枷,还有数不清的棍棒、绳索,密密麻麻,在前方不远处还有一座庞大的柚木囚车。虽然她已潜伏在这里很长时间,但天色黑暗,再加上心情紧张,所以没来得及好好观察,现在看到了心中很受诧异。身为刺客,失手被擒后总会来到某个可怕的地方,她有这种思想准备。但她依然不知人间何世。难道这些都是为我准备的?看到她对着自己的宝贝出神,红线觉得有必要提醒她,说:“嗨,…………这些可不是给你哦。”但她想了一想又说道:“如果你喜欢的话,我可以借你戴戴。”虽然她对这些东西爱如珍宝,也经常自己穿戴起来照照镜子什么的,但从来没看到别人戴上是什么效果,今天正好抓住个美女做模特。女刺客此时正盘算着怎么找机会逃走呢,心想既然是要我带刑具自然要解开绳子,只要解开绳子我就有机会逃跑。虽然她被红线所擒,但她认为这只不过是一不留神,才失败的,她对自己的武功有足够的信心。再说即使逃不了,也比用绳子捆着强,现在胳膊腿的都开始发麻了。于是她立刻点头同意。红线从地上精心挑出了一套木枷,都做得十分精致,手枷的形状像条鱼,足枷则像一朵盛开的莲花。她令女人伸开腿,解开她腿上的束缚,把她的脚踝牢牢地枷住。在此期间女刺客想飞腿踢她,但由于上身被捆,所以觉得时机不成熟,没有行动。红线接着令她转过身去,给她解开双手,用手枷把她的一对玉手在身前紧紧枷了起来。在此期间女刺客想出拳击她面门,但由于双脚被枷,所以觉得时机已经错过,后悔起来。就着这个女人正在懊悔的时候,听到红线说:“来,我带你看看我们的房子。”世界上任何地方的人招待客人,都从领他看房子开始。那个女刺客艰难地站了起来,看着自己脚上的木枷,说道:“我走不动呀。”红线却说:“走走试试。”然后女刺客就发现,那个木枷看似一体,实际上分成左右两个部分,而且这两部分之间可以滑动,互相可以错开达四分之三左右……总而言之,带着它可以走,只是跑不掉。那刺客不禁赞美道:“很巧妙。”红线很喜欢听到这样的话,她又说:“你还不知道,手也可以动的。”  于是刺客就发现,手上的枷也是两部分合成,中间用轴连接,可以转动,戴着它可以掏耳朵、擤鼻子,甚至可以搔首弄姿。这些东西和别的刑具颇有不同,其中不仅包含了严酷,还有温柔。刺客因此而诧异。这使红线大为得意,就加上一句:“这可是我的东西。借给你戴戴。” 那刺客明白这是小孩心性,所以笑笑说:“是。是。我知道。”这使红线更加喜欢她了。她引她在四处走了一遭,看了竹楼,但更多的是在看她和薛嵩共同制造的东西。特别是看那座未完工的囚车。在那个深棕色的庞然大物衬托下,那个女人显得更加出色,她比红线要高,也要丰满一些,而且像雪一样白。看完了这些东西,女刺客回到后园,跪坐在自己的腿上,出了一阵神,才对红线说:“你们两个真了不起。说实话,真了不起。”红线听了以后,从芭蕉叶上跳了起来,说道:“我去烧点茶给你…………现在还不想杀你。”然后她就跑了。只剩女刺客一个人时,她不像和红线在一起时那么镇定。这是因为红线刚才说了一个“杀”字,用在了她身上;而她只有二十二岁,听了大受刺激。作为一个刺客,她对于“杀”这个字是最熟悉的了,刺客生存于这个空间的唯一理由就是“杀”。只要有人,那就有仇恨,于是便产生了刺客。从很久以前她就漂浮于江湖,寂寞、孤独、还有冷酷。她的生计全靠去“杀”,如果不去“杀”,就失去了存在的理由…………作为一个刺客,她当然也明白,“杀”与被“杀”隔的很近,杀人的人难免会被人杀,但是她并不想死,她还有情…………作为一个刺客,她明知是不该有“情”的,有了“情”就是有了弱点,结局必然是悲怆的……但她还是不可救药的有了“情”。…………那是在五年前的长安,正是阳春三月,嫩柳如烟的时节,她奉命行刺未果,被一长髯少年所获,把她带到柳树林里,推倒在乌黑的残雪堆上,把她[不可描述]了。…………当少年把锁链忽然套到她颈上时,在最初的惊慌之后,她又感到一丝甜蜜,这种甜蜜混在铁链的残酷之中。少年锁住她以后,犹豫了很久,这使她想到自己有多么美,然后他牵着她到嫩黄的柳林里去,她隐隐知道要出什么事。那时她跟着铁链走去,脚步蹒跚,有时想喊,可始终没有喊出来。强暴来临时,她拼命抗拒过,然后又像水一样顺从。她不记得失去贞操的痛苦,却记得初春上午林梢的迷雾,柳条低垂下来,她的衣服被雪泥弄得一塌糊涂。…………然后,她把自己裹在被污损了的白衣下,跟着他走了…………少年用锁链扣住了她的脖子,锁住了她的双手,就这样拉着她走,远离了闹市, 走到了河岸上。此时正是冬去春来的时候,所以,河就是一片光秃秃的河床,河堤上是成行的柳树,树条嫩黄,在河堤下面背阴的地方,还有残雪和冰凌。她不知道衙役要把她带到哪里去,只是跟着走…………那位少年用锁链把她牵到一件青白色的石屋里…………这所房子是石块砌成的,墙壁刷得雪白,而靠墙的地面上铺着干草。有一种马厩的气氛。他把她带到墙边,让她坐下来,把她项上的锁链锁在墙上的铁环上,然后取来一副木扭。起初她十分惊恐,他在她脚前俯下身来说,因为她的脚是美丽的,所以必须把它钉死在木扭里。于是她把自己的脚腕放进了木头上半圆形的凹槽,让少年用另一半盖上它,用钉子钉起来。她看着对方做这件事,心里快乐异常…………后来,少年又拿来了一副木枷,告诉她说,她的脖子和手也是美的,必须把它们钉起来。于是她的项上就多了 一副木枷。然后,少年就把铁链从她脖子上取了下来,走出门去,用这副铁链把木栅栏门锁上了。等到他走了以后,她长时间地打量这所石头房子………她站了起来,像一副张开的圆规一样在室内走动。走到门口,看到外面是一个粉红色的房间…………被囚禁的日子里,每天她就跪在那个粉红色的房间里,一伸一屈地在擦地板。她手上戴着手扭,双足分得很开钉在木头里,在她身前,有一个盛水的小木桶,她手里拿着板刷像尺蠖一样,向前一伸一屈。那个少年常常坐在一边看着,有时他会站起身来,走到她的背后,撩起她的白衣,从后面使用她……而她继续在擦地板…………当她做好了应该做的一切,就回到了她自己的房间门口。跪坐在地下,把手扭伸给衙役,等待卸下手扭,换上长枷…………有时候,少年也把她的枷锁卸掉,从那间青白色的房子里带出来,带到粉红色的房子里,锁在一张化妆台上,然后就离去了。这时候,她就给自己化妆,仔细地描眉画目,让自己更美丽…………少年总是悄悄的来,又无声的离去…………就这样过了几个月,直到有一天,她早上醒来的时候,走到那木栅门前往外看,那间粉红 色的房间里空无一人,连那条锁住门的铁链都不见了。她用木枷的顶端去触那扇门,门就开了。然后,她就走进了那个粉红色的房子里,缓缓地绕过绢制的屏风,后面是那张床,床上空无一人,只剩下了粗糙的木板。东歪西倒的家具似乎说明,少年再也不会回来了…………后来她得知这个少年就叫——薛嵩。…………后来,她打听到薛嵩和一个女人去了南方,于是万里迢迢来到了这里。发现红线已占据了他心头的位置,于是她就准备杀了她,当然,不会是她自己干,还有一个人可以利用那就是——老妓女…………她还准备[不可描述]小妓女,还有老妓女,这些都是她心里的秘密…………她考虑到了薛嵩的感受,所以选择他离开的时候下手,也许他会不高兴,但她已下定决心要做他永远的囚徒…………也许他会觉得她狠毒,任何人都可以变得狠毒,只要你尝试过什么叫嫉妒。她不会介意其他怎么看她,她只不过不想别人比她更开心。“嗨…………来喝点水吧。”一个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她抬起头来看到,不知什么时候,红线已提了一铜壶茶水回来,还带来了一些菠萝干、芒果干。她把这些东西放在地下,拿起一把厚木的大枷说:“对不起啊……我总不能把滚烫的茶水交在你手里,让你用它来泼我。”女刺客跪了起来,把脖子伸直,说道:“能理解,能理解。”红线把大木枷扣在她脖子上,把茶碗和果盘放在枷面上,用一把亮银的勺子舀起茶水,自己把它吹凉,再喂到她嘴里。如此摆布一个成年美女,使红线觉得很愉快。而那个刺客就不感到愉快。她想:一个孩子就这样狡猾,不给人任何机会…………然而红线早已被眼前的景象迷住了:在那个枷面上,只有一颗亮丽的人头,还有一双性感的红唇。当银勺移来时,人头微微转动,迎向那个方向…………就这样,一大碗茶水被慢慢喝光了。“还要喝点么?”红线问。那刺客摇摇头,问:“喝完了水就杀我么?”“还不是时候。” “那是什么时候?”“自然是我想杀你的时候。” 女刺客沉默了。对一个人来说,死亡不是最恐怖的,等待死亡才是最让人感到恐惧的,更何况这种死亡随时可能到来。此时她感到当恐怖像轻烟一样在体内弥漫开来,从心口到喉咙之间渐渐形成了一股隐隐约约的寒意,先是轻轻的,且凉,由一丁点开始,逐渐长大,长大…………然后慢慢凝结,变成沉甸甸的,往下坠,往下坠,直浸往心底最深处,并不就此停驻,逐渐向冰一样融化开来。带着刺骨的寒冷向身体各处蔓延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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