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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幻想] 神鹰帝国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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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0-4-20 20:36:2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一卷
1章龙族少年
  数九隆冬,凛冽的北风呜呜呼啸,卷着漫天的飞雪,预示着今年的冬天特别寒冷。
  时近黄昏,天京城内人家,灯火次第亮起,将满天的阴霾衬托着格外沉重。地上积雪盈尺,但天上仍然在下着,鹅毛似的飘洒,纷纷扬扬,似乎越下越大。
  这处神鹰帝国都城,平时是大街小巷,往来行人车水马龙,川流不息,真个是举袖成云,挥汗如雨,而如今街道上却是冷冷清清,路人稀少,全躲在屋内烤火取暖去了。只有那些无家可归的乞丐野狗,畏畏缩缩地缩在墙角屋檐下,颤抖地强忍着腹中的饥饿。
  按照以往每年的惯例,明天又会出现多具冻僵的尸体,人总比狗多。而高墙府宅里面,亭台楼阁,室内如春,隔着灯光辉煌的窗户,传出阵阵的丝竹乐声,对于富贵人家来说,声色当前,把酒当歌,乃是件极尽耳目之欢的乐事。
  凛冽刺骨的北风,刮平地面的雪,混合着天空飘下着的雪,将整个天京城变得白茫茫一片,银妆素裹。在大风雪笼罩的北门正街上,正有一辆单马拖着的马车,顶着风雪艰难前行。拖车的是一匹老瘦的五花马,浑身冒着热汗,偶尔仰首长嘶,吐出一团团白气。
  驾车的是一个不到三十岁的精壮汉子,身穿一件黑色的老羊皮袍,头脸都紧密包着,只露出一对眼睛。他不断地挥动鞭子,大声吆喝着马,颇有驾着骑马高车的架势。
  马车缓慢地行驶在大街上,东拐西绕,来到了东正街,在一座宏伟的巨宅大门前停了下来。驾车的精壮汉子扭身,右手掀起了身后的门帘一角,朝着车厢内喊:“喂!小鬼!到了!”
  车厢内静悄悄的,毫无动静。精壮汉子耐心的连喊了数声,右手拍着厢壁啪啪直响。好半天,车厢内才传出了一个懒洋洋、半死不活的声音:“唔!这就到了……”
  门帘掀起,露出了一张秀气稚嫩的小脸,探头探脑地向外张望了一会,又缩了回去,说道:“外面太冷,还是车里暖和,你让我再呆一会。”
  精壮汉子见了又好气,又好笑,央求地道:“小祖宗,我叫你小祖宗行不行!我已经把你送到目的地了,你再不下车,难道要赖在我马车里不出来。这里是晋阳王府门口,不能停车。”
  “小祖宗”哦的一声,好半响,才磨磨蹭蹭、慢吞吞地从车厢里钻了出来,动作之慢,让精壮汉子恨不得一脚将他踹下车去。
  从车厢里出来的是一个小男孩,大概十二三岁,面貌清秀,唇红齿白,一双眼睛贼亮贼亮的,眼珠子咕噜噜的到处乱转,充满了狡黠之色。只是,这样一个清秀的小男孩,却穿着一身破旧的灰白棉袄,身形瘦弱,弱不禁风,在风雪中嗦嗦发抖。
  只见小男孩慢手慢脚的爬下马车,打量了一下周围,确认无误后方才向巨宅大门行去。
  “站住!”精壮汉子一见急了,赶忙叫住了他。
  小男孩转过身来,不高兴地撩了他一眼,问道:“什么事?”
  “你好像忘了一件事。”精壮汉子很是不快地道:“车钱,你还没有付车钱呢?”
  噢!小男孩一拍后脑,恍然大悟道:“对!对!对!我怎么能忘给车钱呢。我龙族人最是诚实,坐车哪有不给钱的,这就给,这就给。”
  说着,他一双脏兮兮的手在上下衣袋里掏了起来,左掏右掏,掏了半天才掏出一枚金灿灿的金币,磨磨蹭蹭地递给精壮汉子。
  精壮汉子登时眼睛发亮,迫不及待地一把抢过了金币,放到嘴里咬了咬,确认是真金后,才嘿嘿笑说:“瞧不出你这个穷小子身上居然还有金币,虽然不够车马钱,却也差不多了。小子,我们就此別过,祝你好运。”
  说着,挥动鞭子,驾着马车走了。
  “真他么的强盗……”小男孩气得直跺脚,破口大骂。
  那枚金币可是他最后的了,没想到这车夫吃人不吐骨头,一个子儿也不找给他。好在已经到了目的地,看到了晋阳王府。只要进了晋阳王府,认祖归宗,那以后什么都有了,一切花销不用愁,不必在乎区区的一枚金币。
  晋阳王府规模宏大,几乎占据了半条东正街,门楼高大,气势雄伟。小男孩十足的土包子,乡巴佬,为晋阳王府的宏伟建筑震住了,乍舌不已:“我的娘呀!这晋阳王府忒也大了!人那么点个子,占那么大的地方干什么?”
  唠叨了一阵,小男孩徘徊了好一会,终于咬了咬牙,鼓起勇气走上台阶,使劲地拍打晋阳王府大门,大声喊道:“开门!开门……”
  别看他人小瘦弱,手上的力气可真不少,直将晋阳王府大门拍得砰砰震天响,声音传出了老远。
  “什么人?”
  大门内传来一声怒喝,响起一阵密集的刷刷脚步声,大群的人正向大门奔来。
  小男孩退后几步,回应道:“是我!老子我!还不快给老子我开门!”
  敢在晋阳王府门前自称老子,委实大胆!这个小男孩不是疯子,那就是活腻了!
  几个路过晋阳王府大门的行人不由停了下来,驻足观望。人们瞅着这个脏兮兮的小男孩,大是好奇:“这是哪家的孩子?跑到晋阳王府门口发疯,胆子可真不小!”
  哐——
  晋阳王府大门大开,数名佩刀的锦衣护卫冲了出来,呈雁翅形散开,迅速围住了小男孩。
  为首的卫队长怒气冲冲,凶神恶煞一般。他在晋阳王府当差十余年,还是头一次听到有人敢在晋阳王府门口撒野,自称“老子”,简直是无法无天了。
  是谁那么牛气?
  看清门前的雪地上站着一个小男孩时,卫队长愣住了,旋即怒道:“哪来的小乞丐?讨饭讨到晋阳王府来了,活的不耐烦了!滚!”
  “什么?小乞丐?”
  小男孩手指着自己,又指向了卫队长,不快地道:“你骂我是小乞丐,你看我像是乞丐吗?你知道我是谁吗?信不信我要了你的脑袋?”
  一连串的大话倒把晋阳王府的一干护卫唬住了,敢对他们这么说的,要不是白痴,就是有持无恐。
  不过,瞧眼前乞丐一样的小娃娃,怎么看也不像是大有来头的?
  上下打量了小男孩一会,卫队长换了一副嘴脸,干笑着问:“你是谁?”
  “你管我是谁!”小男孩没好气地瞪眼道:“我告诉你们,我是来找晋阳王的,叫晋阳王出来见我。”
  这口气……也忒大了!
  居然叫晋阳王出来相见?你以为你是谁呀?
  卫队长脸色一变,怒道:“王爷岂是你个小乞丐说见便见的……”
  “住口!不准骂我是小乞丐!”小男孩气愤地打断道:“我告诉你,晋阳王是我爹,我是晋阳王的儿子。儿子的来找老子,不行吗?”
  啥?
  卫队长身形一晃,脚下打了个踉跄,险些没趴在了地上,瞠目结舌,目瞪口呆。面部错愕的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一干护卫也是面面相觑,表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小男孩说话的声音非常之大,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观望的路人为之咋舌。原来这个小乞丐是晋阳王的儿子,难怪口气如此之大,原来是来找老子的。
  所有人都被小男孩的话震慑住了。卫队长围着小男孩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仔仔细细地打量了好一会儿,问道:“小……嗯!你说你是王爷的儿子,有什么凭证?想冒充我家王爷公子的人大有人在,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冒充的?”
  小男孩昂起了头:“凭证当然有,没有凭证我来晋阳王府干什么?那不是找死吗!”
  卫队长一想也是,过去好像还没有哪个不知死活的敢跑来晋阳王府,假冒晋阳王的儿子。这个小男孩既然敢说他是晋阳王的儿子,一定是有持无恐。
  事关重大,不论真假,都不是他这个区区卫队长所能作主的。万一对方是真的,要是怠慢了,天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这个年头,帝国官员在外有了私生子的,比比皆是,并不是什么稀罕事。就前两天,京城还在流传着萧丞相在外金屋藏娇,生有私生女的消息,闹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
  为此,晋阳王在早朝的时候,当着陛下和文武百官的面嘲笑萧丞相:“丞相大人,真行啊!家里一窝,外面一窝!”
  想到此处,卫队长忍不住想笑,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王爷绝不会想到:这才过了两天,马上就轮到了自己。萧丞相是否会一报还一报,原话奉还晋阳王:家里一窝,外面一窝。
  卫队长不敢怠慢,微微向小男孩微微一躬身:“请随我入府。”
  小男孩挥袖拍了拍身上的雪,大摇大摆地跟着卫队长走进了晋阳王府,引得观望的路人投来羡慕的目光。
  有人感叹:“原来是武王爷的公子!我要是武王爷的公子就好了,只要武王爷拔下一根毛,我这辈子的吃喝就不用愁了!”
  边上的人忍不住嗤笑:“得了吧!就你那模样,还想当武王爷的儿子,武王爷怎么可能生出你那样的话,别做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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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章私生子
  晋阳王姓武,名无敌,是神鹰帝国唯一的外姓王。也是当今陛下宣和帝的结拜兄弟,官拜大将军,手握天下兵权,身份显赫,地位尊宠,在朝野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在神鹰帝国的三百年历史上,除了天皇族,外姓官员能够做到武无敌那样位列王侯的,极为罕有。当然,晋阳王武无敌人如其名,有着一身无敌于天下的无敌武功。
  他一生征战沙场,灭国数十,歼敌过百万,将神鹰帝国的疆域版图足足拓展了近一半,使之一举成为天疆大陆上首屈一指的强大国家,与南陆的孔雀王朝、西陆的修罗帝国分庭抗礼,形成了三大强国割据大陆,三足鼎立的制衡局面。
  大陆烽烟散尽,久无战事,而作为神鹰帝国的大将军,晋阳王武无敌闲置在家已有十多个年头,平日里深居简出,形单影只,倒也过着平淡无奇,默默无闻的生活。
  武无敌功力通玄,虽然已经五十三岁了,看上去却如三十来许的壮年人。十多年的贵族生活,锦衣玉食,养尊处优,洗去了他战争岁月留下的风雨苍桑。
  昔日刀削般的黝黑脸膛,转变成了白里透红的儒雅俊脸,三分飘逸,七分灵秀,留着的三缕长须,使之有如玉树临风,让人想像不出他会是神鹰帝国的一代军神,晋阳王武无敌。
  风雪寒夜,气温低下,旁人都裹上了厚厚的棉衣,包裹的密不透风,严严实实,而武无敌则和往昔的穿着一样,一袭单衣,孤立于后院风雪中,仰望天空的飞雪,唉声叹气,愁眉不展,似乎是遇上了烦心事。
  天下间,极少能有让武无敌感到烦心的事情,纵是当年面对修罗帝国百万大军,他眉头也不曾皱一下。而今在这风雪之夜,孤单单的一个人站立在院中,对空长叹,可见遇上了不同寻常的烦心事。
  蓦然,院外传来一阵刷刷的踏雪脚步声,急促而又密集。武无敌微微一怔,侧身望去。就见风雪中,一条人影快速地通过院门,疾奔而来。
  “王横,出了什么事?何以如此的匆忙?”武无敌问道。
  卫队长王横跑到他跟前停下,呼呼喘气,尽量平复心中的激荡,调匀了呼吸才道:“王爷!突然……来了一个小孩,自称是您的……您的……您的……”
  他“您”了半天,也没您出个所以然来。
  “小孩?”武无敌怔道:“孤王的什么?”
  “他说……他是王爷的儿子,认老子来的!”王横突地快速说道。
  “认老子来的,孤王的儿子!”武无敌一阵错愕。
  旋即,他脸色一沉,怒道:“胡说八道,孤王除了天龙和天虎,哪来别的儿子?”
  “王爷,那小孩确实是这么说的。”王横正经地道:“属下问过他了,他说他有凭证。不然,就不会来晋阳王府找死。”
  “凭证?”武无敌愣道:“是什么凭证?”
  王横摇头道:“这个属下不知,他也没说,说是见到了王爷才把凭证拿出来。”
  说着,以一种怪异的目光偷偷瞟着晋阳王,眼神中充满了笑意。
  他能想像的到:王爷身强体健,精力旺盛,一定是不甘寂寞,偷偷瞒着王妃娘娘,在外面金屋藏娇。嘿嘿!王爷还真是高啊!神不知鬼不觉,居然连他这个贴身护卫都不知道,佩服!佩服!
  但做了就是做了,纸终究包不住火。私生子这么大了,自然而然的找上门认爹来了。
  这一回,晋阳王府的热闹大了!
  此时,武无敌的脸已黑的跟锅底似的,饶是他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自己什么时候在外面有了一个私生子?
  要知他一向清心寡欲,自重身份,不会像其他的帝国官员那样在外面放纵声色,骄奢淫逸。无端的突然崩出一个私生子来,不管是真是假,旁人定然以为他在外面乱搞,这岂不让同僚和天下人笑话。
  “混蛋!”武无敌怒不可遏,破口大骂:“哪个王八羔子这么无聊,缺德带冒烟的,竟然派一个小孩来毁坏孤王的清誉?要是让孤王揪出来,非把他剥皮抽筋不可。”
  “你剥谁的皮,抽谁的筋?”
  院子的走廊上忽地响起一个清冷的声音,顿让武无敌打了一个寒战。
  但见一位雍容华贵的绝色美妇,正袅袅婷婷的缓步而来。
  绝色美妇高雅端庄,衣着华丽,浑身珠光宝气环绕,举手投足之间,艳光四溢,尽显贵妇风范。神情冷酷,眉宇间透着高傲,不怒而威。
  她,非是别人,正是晋阳王武无敌的爱妃,宣华夫人。
  在宣华夫人身后,跟着两位少女,正是宣华夫人的两个女儿,武玄霜,武青霜。这两位武家小姐身材高挑,貌似天仙,一红衣,一青衣,风姿娉婷,一如傲雪寒梅,一如霜寒冬菊,寒梅冬菊,各有千秋。
  宣华夫人母女三人的到来,在院中形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令卫队长王横眼前发亮,一时深深的陶醉痴迷。
  “爱妃!”武无敌面露惊慌,不知所措。
  宣华夫人鼻孔中哼出了一声,也不看他,瞪着王横道:“王横,你刚才和王爷说什么来着?我刚才听到孩子的什么?”
  “是的!王妃娘娘!”王横躬身应道,正要说下去,却见到一旁的武无敌在暗暗地摇手,拼命地眨眼睛,使眼色。
  王横当然明白王爷的意思,不过这时候已经顾不得了,相比较而言,对王妃娘娘说实话,远比当面揭王爷的老底来得重要。瞒肯定是瞒不过去的,今天要是说了假话,那肯定见不了明天的太阳。
  王妃娘娘太精明了,精明的别人不可能拿话搪塞她。
  “启禀王妃娘娘!”王横恭敬地道:“刚刚来了一个小孩,自称是王爷的公子,上门认祖归宗来了。兹事体大,属下作不得主,只好将那小孩领到府上,暂时安置在客厅,特地来禀报王爷!”
  “惨了!”武无敌心中惨叫,眼前一阵发黑,几乎昏了过去。
  果然——
  宣华夫人尖叫了起来:“好啊!你个老不死的老不修,瞒着我在外面养女人!”
  不由分说,扑上来对着武无敌就是一阵的拳打脚踢,那十足的泼辣劲儿,与她之前的端庄仪态判若两人,天壤之别。
  “饶命啊!爱妃!”
  武无敌抱头鼠窜,一边逃,一边求饶:“不要打,你听我说,我没有……”
  “没有……没有孩子怎么找上门来了?你是不是要瞒我一辈子?今天要不说个清楚,我跟你没完……”
  宣华夫人一边叫骂,一边追着武无敌穷追猛打。两人像小孩子玩游戏般在院子里兜圈圈,满院飞奔,踩得雪地上到处是脚印。
  武无敌不是不想逃离院子,而是不敢,出了这样的事情,他早晚得面对,只有等爱妃打累了,气消了,再慢慢解释。
  武玄霜姐妹均是一副看热闹的姿态,谁也没有上去拉架劝解,不但不劝解,反而鼓掌叫好,给王娘予以支持鼓励。
  作为下属的王横则迫不及待地逃的远远的,隔岸观火,免得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终于,宣华夫人打得累了,停了下来,弯着腰,呼呼喘气。而武玄霜、武青霜孝顺地上去搀扶,为王娘拍背顺气,好生安慰。
  相比之下,武无敌则冷清清的,孤零零的一个人,挨了打不说,谁也没有给他安慰,好不懊恼。
  好在他功力深厚,皮糙肉厚,宣华夫人打他与挠痒痒没多大区别,见她累了,忙嬉皮笑脸地凑上去说:“爱妃!我敢对天发誓,孤王要是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天打五雷轰、五马分尸、万箭穿心……”
  “好了!好了!”宣华夫人不耐地说。
  她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气也消了,头脑冷静下来仔细一想,事情尚未清楚,不能太过武断。
  当下,她叫过王横:“那孩子呢?”
  王横小心地道:“在客厅。在等着王爷、王妃召见呢!”
  宣华夫人略一沉吟,瞟了武无敌一眼:“你确定那孩子不是你儿子?”
  武无敌肃容道:“爱妃,孤王敢对天发誓,从来就没有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
  宣华夫人哼道:“虚情假意,谁知你是不是口是心非!”
  “王娘,是与不是,见过那孩子问问不就知道了!”武玄霜进言道。
  武青霜附和道:“就是。最好让父王和那孩子来一个滴血认亲。”
  “对。如果他真是父王的儿子,就滴血认亲,一试便知。他要是不敢滴血,那就是冒充的。”武玄霜笑道。
  宣华夫人微微颔首,正有此意。要证明那孩子是不是冒充的,滴血认亲是最好的方法。
  她斜眼瞅着武无敌,静待他的回答。武无敌心头发凉,干笑道:“滴血认亲就滴血认亲,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孤王又没做亏心事,当然不怕滴血认亲。”
  宣华夫人白眼道:“别说的那么信誓旦旦,我可不信人家会无缘无故地找上门来冒充你儿子。就算是冒充,别人也会事先考虑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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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章擒龙揪心
  听她一说,武无敌心里倒不安了:“难道真是我儿子?”
  这时候,他倒有点怀疑自己了:是不是以前真有跟哪个女人有过一腿?过的时间太长,自己已然忘了?
  当下,武无敌和宣华夫人连同两个女儿一同前往前院大厅,去见那个上门来认亲的小男孩。
  小男孩在客厅已静坐了半天,看到一个威武的中年男子和三个美丽的女人进来。饶是他再胆大,也不由如小鸟般受惊站起,眼睛眨巴眨巴地望着武无敌等人。初次见面,他一个乡下小子自然免不了紧张。
  一进大厅,宣华夫人就盯上了小男孩。看他衣服破旧,身形削瘦,宣华夫人心中稍安。
  看来武无敌没有骗她,他要是真在外面金屋藏娇,那断不会有此乞丐般的儿子。王爷的儿子,岂能这般潦倒不堪。
  不过,这个小男孩脏是脏了一点,身子也瘦弱,但长得挺秀气,也挺精神。
  夫妇俩在主位上落坐,武玄霜、武青霜分站两旁,一家人的目光都死死地盯着小男孩。那样子……似是要把小男孩吃了!
  一时间,大厅内静得可怕,气氛十分压抑。
  小男孩被他们瞧得毛骨悚然,浑身不自在,目光望向武无敌,猜也猜到他一定是晋阳王,问道:“你是晋阳王吗?”
  武无敌注视他好一会了,闻言也不回话,扭头对宣华夫人道:“爱妃,你看他像我儿子吗?”
  宣华夫人眉心一蹙,摇头道:“不像!”
  啪——
  武无敌一拍大腿,呼喝道:“这不就得了。我说他是冒充的。”
  “我不是冒充的。”小男孩大声反驳:“我就是你儿子。如果你不想认,直说就是,何必拒不承认呢?要不是我娘的遗命,我才不来认你这个老子呢。”
  “格格!小小年纪,胆子非小,竟敢顶撞王爷。”宣华夫人笑说:“你叫什么名字?你母亲又是谁?”
  “我叫武天骄,我娘叫赵仙仙。”小男孩昂首挺胸,理直气壮:“我娘逝世临终前告诉我,我爹是晋阳王武无敌,特地让我来京城认祖归宗。”
  “武天骄!赵仙仙!”宣华夫人默念着,问武无敌:“你认识一个叫赵仙仙的女子吗?”
  武无敌想了一会,摇头道:“我不曾认识什么赵仙仙……”
  “你撒谎。十二年前,你在绿岭认识我娘,难道忘了?”武天骄大声叫喊,双手紧握,语气中充满了愤慨。
  “绿岭?十二年前?”武无敌一惊,眼皮低垂,一下陷入了沉思。
  武青霜走到武天骄跟前,盯着他道:“小孩,口说无凭,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是我弟弟?”
  “我当然有证据了!”武天骄伸手从怀里掏出了一个杏黄色的小布包:“这是我娘生前留给我的。这个……晋阳王总该认识吧?”
  “呃!那是什么?”
  看到小布包,武无敌浑身一震,似乎想起了什么,不禁脸色大变。
  他“霍”地站起,快步上前,一把从武天骄手中夺过小布包,捧在手上,双手微微颤抖,问道:“小孩,这个布包真是……你娘留给你的吗?”
  “当然是我娘的。难道不是你给我娘的?”武天骄反问道。
  武无敌将小布包放在茶几上,颤抖着手,小心翼翼地一层层地打开。宣华夫人母女三人目光全聚焦到了布包上,皆感好奇,不知小布包里是什么东西?何以让他如此激动?
  小布包里三层,外三层,包裹的严严实实,在大家的注目下,武无敌拆了一层又一层,当拆开了最后一层布,里面露出了一块圆形的玉佩。
  玉佩是白玉,晶莹剔透,上面呈现着鹰形图纹,雕刻有字。宣华夫人抢先把玉佩拿在了手中,仔细端详。只见玉佩正中有着一个大大的“武”字。而另一面则有着“恒勇无敌”四字,并附有出生的年月日期,生辰八字。
  “家族玉佩!”
  宣华夫人蛾眉微蹙,脸色一下沉了下来,冷冷地盯着武无敌:“武王爷!武无敌!你现在还有什么要说的?你可不要对我说,这不是你的玉佩?”
  “这……这……”
  武无敌老脸通红,神情尴尬,嗫嚅的不知说什么好?
  证据确凿,铁证如山,事实面前,已经容不得他辩解了。
  宣华夫人鼻孔中重重地哼出了一声,气不打一处来。啪——她将玉佩狠狠地拍在了茶几上,“霍”地站起,檀口一张,就要开骂。但她旋即想起了什么,硬生生将要骂出口的话咽了回去。
  沉思再三,她耐着性子缓缓落坐,瞅瞅武天骄,又瞅瞅武无敌,眼珠子疾转,缓缓说道:“这个孩子不错,模样也长的俊俏。王爷,反正我没有儿子,就让他留下给我当儿子好了。”
  她如此一说,等于是认同了武天骄是武家之人。
  武无敌如释重负,暗自松了一口气,挥袖一拭额上的冷汗,强颜笑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父王,王娘,您们这就认下了!”武青霜插嘴道:“是不是太草率了?区区一块玉佩说明不了什么。”
  武玄霜亦道:“是啊!妹妹说的极是,玉佩并不能证明什么,只有通过滴血认亲,才能证明他到底是不是父王的儿子?”
  “不用滴血认亲了!”武无敌大袖一挥,凛然道:“他就是我儿子,错不了。十二年前,孤王到魔兽森林狩猎,途经绿岭,确是认识了一位村姑。孤王与她……唉!只怪孤王没能把持住,醉酒乱性,一夜风流。第二天醒来后,那村姑不见了。而我随身的玉佩也不见了。现在想起来,原来是那村姑趁我熟睡之际拿走了玉佩!”
  他说的含糊其词,宣华夫人却也听出了大概,尽管心中气愤,却也不好当着女儿的面发作,追根究底,怎么着也要给夫君留一点脸面。
  不过,两个女儿的话也不无道理,单凭一块玉佩并不能证明武天骄就是武家的种,只有通过滴血认亲才能验证。
  宣华夫人脱口说道:“玄霜,你去……”
  话刚出口,就见武无敌在摇头,神情诡异,宣华夫人心中一动,改口道:“玄霜,青霜,你们带弟弟下去沐浴更衣,再让厨房准备膳点。”
  武玄霜、武青霜连忙应是,领着武天骄离开了大厅。
  直到儿女们走远了,宣华夫人才盯着武无敌道:“王爷,你给我说实话,为什么不让他和你滴血认亲?这其中有什么古怪?”
  武无敌“嘘”的一声,冲着门外喊道:“来人!”
  “属下在!”王横一路小跑着进了客厅,躬身施礼。
  武无敌凛然道:“孤王和夫人有重要事相商,让外面的守卫退外五十步,没有孤王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违者格杀勿论!”
  “得令!”王横应喝一声,飞快奔出大厅。
  霎时间,门外传来了王横的吆喝之声。
  看到王爷如此慎重,宣华夫人神色凝重,愕然道:“你搞什么鬼?神神秘秘,大惊小怪的!”
  武无敌严肃道:“事关重大,孤王不能不慎重一点,以防走漏风声。”
  “那孩子到底是不是你的?”宣华夫人问道:“你刚才一直给我使眼色,是什么意思?”
  “孩子当然不是我的!”武无敌苦笑道:“孤王怎么可能做出对不起你的事。”
  宣华夫人诧异地道:“那你刚才怎么又承认了?玉佩又是怎么回事?”
  “我不能不承认!”武无敌叹气道:“玉佩是当年我和陛下打赌的时候,故意输给陛下的。”
  甚么?
  宣华夫人美目瞪大,吃惊的下巴都要掉了。她反应奇快,瞬间想到了一个可能,脱口而出:“你是说……那孩子有可能是陛下的?”
  武无敌微微颔首,凝重地道:“这是个秘密。十二年前,我随陛下到魔兽森林狩猎,途经绿岭的时候,陛下确是遇到了一个村姑。那个村姑颇有几分姿色,让陛下起了色心,将那村姑掳回了营地。”
  宣华夫人不禁怒道:“一国之君,居然出格干出掳掠民女之事,太不成体统了。”
  “爱妃说的极是!”武无敌叹道:“孤王也极是反对陛下这么做。但他是陛下,又在兴头上,我怎能阻止!”
  宣华夫人颔首道:“这倒也是。但……陛下三宫六院,什么样的美女没有见过?虽是外出狩猎,想必身边跟随的宫女也不少。那村姑能让陛下起了色心,足见她姿色不俗。”
  武无敌嗯道:“那村姑确是非常的美,当年初见之时,孤王也不敢相信,山野之中会出现那么美丽的少女。”
  “少女?”宣华夫人惊诧道:“北疆之地,历来是异族聚集之地。那个村姑,那个少女,该不会是异族人吧?”
  “是龙族人。”武无敌郑重地道。
  “龙族人!”宣华夫人变色道:“兽人!”
  武无敌笑笑说:“就是兽人。陛下将那兽人少女掳回营地淫乐,这之后的事情,孤王就不甚清楚了。想来陛下玩够了,就放那兽人少女回去了。而兽人少女则顺手牵羊,从陛下那里拿走了孤王的玉佩。以致她误以为宠幸她之人是孤王。”
  宣华夫人愕然道:“这么说……这孩子真有可能是陛下的?”
  武无敌肃容道:“爱妃,你没瞧见那孩子的模样,和陛下有几分相似吗?尤其是那对眼睛,像极了陛下。”
  宣华夫人神色颇动,颔首道:“是有几分神似,你不说我还想不起来呢!那……既然是陛下造的孽,就该由陛下认去,你认什么?”
  武无敌凛然道:“陛下年岁大了,身体大不如前,至今也未立下皇储。几位皇子争权夺利,勾心斗角,无不对皇位虎视眈眈,你想想,陛下突然多出一位皇子来,那会怎样?几位皇子会放过这孩子吗?那孩子怎知宫廷的险恶,他要是进了宫,我估计活不了三天。”
  “那你打算怎么办?”宣华夫人蹙眉道:“难道你愿意做冤大头,替陛下养儿子?”
  武无敌沉吟道:“暂且让孩子住在我们府上,明日我进宫一趟,探探陛下的口风……”
  话未说完,他忽地脸色一变,左右的两只耳朵一阵抽搐,瞳孔收缩,双目露出骇人的精光——
  宣华夫人大惊,尚未反应过来,就见武无敌右手倏地探出,五指如钩,遥空向屋顶天窗抓去……
  他这一抓,距离天窗至少有三丈之遥,手爪却发出一股强劲的无形吸力,空气中产生了一阵嘶啸气流……
  轰隆——
  天窗破碎,一道人影混和着大片的碎瓦积雪跌落大厅。咚……重重地摔在了武无敌的脚前三尺,现出一个白衣人。
  白衣人口中喷出一蓬血雨,惊嘶若绝地道:“擒龙——揪心——”
  啪——
  话未说完,白衣人胸口突然爆响,胸腔炸裂,血肉横飞,一颗鲜红的活心“突”地跳出,滚落在了地毯上,咚咚直跳,怵目惊心。
  啊——
  宣华夫人惊叫一声,花容失色,急忙双袖掩面,背过身去。
  “白衣门!方杀!”武无敌脱口冷笑道。
  砰—-—
  厅门大开,卫队长王横率领着八名护卫冲进大厅。当他们看到厅内的情景时,都不禁骇然变色,想不到王府守卫森严,居然还有人能够潜进来。
  “今后,王府的守卫增加一倍。”武无敌冷冷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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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章反骨
  绣被罗帐,金盆红炭,楼外刮风下雪,天寒地冻,室内却是温暖如春。
  武天骄躺在宽大的软榻上,有如身置仙家洞府的感觉,心中说不出的飘飘然,由衷感叹:“当王爷的儿子就是好啊!吃的好!穿的好!住的好!还有侍女服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这样的生活何乐而不为呢!”
  也许是太兴奋了,一想到从此以后衣食无忧,有着花不完的金灿灿金币,武天骄兴奋的睡不着,翻来复去,床头滚到床尾,又从床尾滚回到床头,直到楼外传来咚咚咚的三声更响,方始安静下来。
  呀——
  忽然,武天骄被一阵开门声惊醒了,偷偷的睁开一只眼望去。
  透过罗帐,只见一道婀娜多姿的身影出现在了室内。室内亮着灯,他看的清楚,来得不是别人,正是王妃娘娘,宣华夫人。
  武天骄心中疑惑,半夜三更,她跑来自己的房间干什么?
  他不敢出声,当下紧闭眼睛,佯装入睡。
  随同宣华夫人来的还有武无敌。两人到了床榻前,宣华夫人掀起罗帐,端详着装睡的武天骄,凝视了好一会儿,才发出一声叹息:“真像!”
  武无敌轻笑道:“你让开,让我摸摸他的骨骼如何!”说着,衣袖一拂。
  轻风拂面,武天骄头脑一震,意识渐渐迷糊,失去了知觉。他的装睡,又岂能骗过功力通玄的武无敌。
  “好狡猾的小子!”武无敌点了武天骄的昏睡穴,哑然失笑,掀开绣被,一双手细细地在他身上摸索开来。
  宣华夫人蛾眉轻蹙,问道:“怎么?难道你真打算当他是你儿子,要传他绝世武功?”
  “当然不是!”武无敌一边摸索,一边说道:“我是看看他有无练武的天赋,要是有,将我的一身武功传给他又有何不可。陛下正为太子之位头痛苦恼,此子的到来,说不定能够解了陛下的苦恼!”
  “不可能!”宣华夫人冷然一晒,嗤笑道:“他不过是山野村姑生的野种,又不是正统所出,怎么可能继承皇位?”
  武无敌不答,摸索了一阵,脸上渐渐露出了失望的神色,叹气道:“此子骨骼瘦弱,弱不禁风,不是练武之材!”
  说着,他右手向上移动,摸到了武天骄的后脑,倏地脸色一变,口中“咦”了一声,瞪大了眼睛。
  “怎么了?”宣华夫人惊道。
  在武天骄后脑摸索了半响,武无敌才停了下来,眉头紧皱,一脸的讶异之色:“这小子后脑上竟然……长有反骨!”
  “反骨!”宣华夫人吃了一惊,忙用身体挤开了他,伸纤手去摸武天骄的后脑,果然摸到好大凸出的一块。
  宣华夫人脸色大变,叫道:“真有反骨!”
  武无敌神色凝重,目射寒光,眉宇间透着森然杀气,阴恻恻地道:“脑生反骨,天生叛逆,此子将来必是个祸害,留他不得!”
  说着,手掌一抬——
  宣华夫人大惊,慌忙托住他手:“你要干什么?”
  武无敌凛然道:“当然是要杀了他!”
  宣华夫人猛地一推,将他推开三步,叱道:“你疯了!他既是陛下的儿子,那就是天皇族,杀天皇族,那可是灭九族的大罪。”
  武无敌愕然,慢慢垂下了手,皱眉道:“除了我们,谁知道他是天皇族?”
  宣华夫人沉吟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谁知道这小子是不是有人故意派来的?依我看,这事暂且不要告诉陛下,留他在府上先行住下来,慢慢观察,另外再派人调查他的底细。”
  “爱妃心思细密,考虑周到,为夫自叹不如!”武无敌叹息道,小小的拍了一下宣华夫人的马屁。
  两人交谈了一会,悄悄离去。
  然而,他们刚走一会,就有一位身材硕长,体态健美的美妇人走进了武天骄的房间。
  原来这位美妇人隐藏在窗外已经有一会儿了,武无敌夫妇的谈话,她一字不漏地听了去,等他们一走,她便进了武天骄的房间。
  这位美妇人不是别人,乃是武无敌的妹妹武赛英,也只有她才能偷听武无敌的谈话而不被察觉。
  说起来这个武赛英非常可怜,年轻时嫁给了军中的一位将领,谁知婚后没几年,神鹰帝国和修罗帝国爆发了战争,她丈夫随同武无敌出征,不幸战死,她从此成了寡妇。
  战后,武无敌将妹妹和她女儿接到晋阳王居住,这一住就是十八年。
  武赛英年轻守寡,对丈夫的死耿耿于怀,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面却埋怨哥哥没有照顾好妹夫。五年前,一个偶然的机会,她认识了一位将领,那将领当年和她丈夫一起征战过。她从这位将领的口中得知,原来她丈夫并不是战死的,而是违抗军令,被武无敌下令处斩的。
  得知这个消息,无疑是晴天霹雳,武赛英怎么也不相信,丈夫是哥哥杀的!在她多方的努力调查下,证实那将领没有说谎,她丈夫确实是武无敌下令处斩的。
  虽说军法无情,军令如山,但她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丈夫是死于哥哥之手,这也使得她恨上了武无敌,恨上了宣华夫人,连他们的子女也一并恨上了,甚至产生了报复心理。
  今晩,武赛英听闻王府里来了一个名叫武天骄的小孩,是武无敌的私生子,心里很不是滋味,愤愤不平:“武无敌啊武无敌,你好啊!又多了一个儿子,而我,却只有女儿一个,要不是你杀了我丈夫,这会儿,我也儿女成群,不比你少!”
  武无敌先后有两位王妃,前王妃早亡,留下了两子三女,大儿子武天龙,留守晋阳封地,业已成家。二儿子武天虎,虽已成家,却是个纨绔子弟,不学无术,吃喝嫖赌,五毒俱全。
  三个女儿则是武寒霜,武凌霜,武傲霜,她们自小就送去了遥远的九霄宫学艺,至今未归。
  现今的王妃宣华夫人是武无敌的续房,生了三个女儿,大女儿武红霜,业已出嫁,武玄霜和武青霜待字闺中。另外,武无敌尚有九个侍妾生的女儿,武风霜、武雨霜、武月霜、武云霜、武金霜、武银霜、武玉霜、武流霜、武紫霜。
  两个儿子,十五个女儿,面对这一阴盛阳衰的局面,武无敌也是无可奈何。他倒想多生儿子,可老天偏偏跟他开玩笑,让他偏生女儿。
  除前王妃生了两个儿子外,后来的宣华夫人和侍妾,就再也没有生下一个儿子来。为此,武无敌没少惹来朝中同僚的嘲笑:只会煎油饼,不会炸油条!
  武无敌当然知道什么是油饼,什么是油条,为此气得几乎呕血,大感颜面无光,抬不起头来,生不出儿子来又有什么办法?多找女人,多播种子?
  但妻管严,不敢哪!
  今晚三更,武赛英乘着夜深,原本打算来瞧瞧武无敌的私生子是啥模样?不曾想来到武天骄的住处,却无意中听到武无敌和宣华夫人的谈话,窃听到了天大的秘闻,这让她又惊又喜。
  惊的是武天骄不是武无敌的儿子,而是当今陛下的儿子。喜的是自己正愁找不到报复武无敌的机会,现在机会来了。
  从她得知丈夫死于武无敌的那一刻起,就再也没有把武无敌当成哥哥,对于武家人,他心中除了仇,就是恨。
  站在榻前,武赛英凝视着熟睡中的武天骄,伸手在他脑后摸索一阵,面露讶异之色,呐呐自语:“果然有反骨!武无敌,你担心他是个祸害,我就将他陪养成一个祸害来祸害你。”
  自语声中,她衣袖轻轻一拂,拂在了武天骄脸上。
  不多一会,睡着的武天骄苏醒了过来,慢慢睁开了眼睛。
  看到榻前站着一位美丽女人,武天骄一惊而起,裹着绣被缩到了角落,惊异地望着武赛英:“你……你又是谁?”
  武赛英面露微笑,温柔地道:“我是你姑姑,孩子!”
  “姑姑!”武天骄一愣,随即恍然大悟,笑道:“原来你是晋阳王的妹妹,我以为天上下来的仙女,您好美,姑姑!”
  武赛英乐了:“好油嘴的小子!孩子!你一个人来的吗?”
  武天骄点头道:“是啊!我一个来的!”
  “那你母亲呢?”武赛英又问。
  武天骄神色黯然,悲伤地道:“死了!病死了!”
  武赛英脸上动容,伤感地道:“真是可怜的孩子!人死不能复生,孩子,你要节哀。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你就住在晋阳王府,也可以把我当成你的娘!”
  “谢谢姑姑!”武天骄感激地道:“谢谢姑姑这么晚了还来看我!”
  武赛英柔声道:“好孩子!天很晚了,你好好睡吧,我和你表姐就住在不远的棲凤楼,以后常去姑姑那里坐坐!”
  “我会的!”武天骄笑道:“姑姑也早点休息!”
  武赛英微笑颔首,伸手摸了摸他头,道:“真是个好孩子!”
  说罢,转身缓步离去。
  “好美!”望着武赛英离去的窈窕身姿,武天骄呐呐地说了一句,眼中充满了迷醉,竟是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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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章乾坤导阳
  翌日。
  尚在睡梦中,武天骄突然被一阵彻骨的寒意冻醒了,睁眼之下,不由得惊叫起来:“怎么回事?”
  四下茫茫一片,白雪皑皑,寒风呼呼,竟是在雪地上。
  他明明记得自己是睡在温暖的大屋内,怎么睡到院子来了?而且浑身赤体,仅着一条小裤,已然冷的嗦嗦颤抖。
  哈哈……
  忽然间,周围响起了一阵的哄堂大笑。
  武天骄脸色发白,嘴唇冻的发紫,爬起来双臂抱胸,缩成了一团。顺声望去,只见四周围着一男两女。
  男的不认识,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公子。两个女的倒是认识的,不正是武玄霜和武青霜两位姐姐吗!
  除了他们三人,边上还有不少围观的府中下人,正在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你们……要干什么?”武天骄颤抖地说。
  他想跑进屋子,年轻公子却嬉笑着拦住了他,呼地掷来一个雪球。雪球呼啸,啪地打在脸上,打得他满面开花,疼痛无比,眼冒金星,脑袋受到了震荡,嗡嗡作响。
  “哈哈……这就是父王在外面生的野种,咋瘦的排骨鸡似的,瞧他那身子骨,有没三两肉?”年轻公子得意地大笑道。
  武玄霜、武青霜也是有样学样,抓起地上的积雪,捏成雪球纷纷向武天骄掷来,格格直笑。
  敢情看到别人受冻,是他们莫大的乐趣!
  冰天雪地,寒风刺骨,平常人穿着厚厚的棉衣已然冻的发抖,何况武天骄人小瘦弱,光着身子,再被武玄霜他们雪球击打,那更是雪上加霜。
  武天骄心知这样下去会被活活地冻死,当下咬着牙,拼命地向远处的楼房跑去。
  然而,年轻公子和武玄霜她们却不让他逃脱,猫戏老鼠般围堵拦截。他们都有一身不弱的武功,武天骄如何逃脱得了?逃到东,被拦到了西,又从西堵回到了南,再从南推到了北,晕头转向。
  不一会儿,年轻公子一掌把武天骄打倒在了雪地上,然后踩在了脚底下。此刻,武天骄已是浑身冻得发紫,手脚僵硬,他想喊救命,嘴巴却僵硬的不能动了。
  “你们在干什么?”
  蓦然,远处传来一个清冷的声音,一位天仙般的绝色丽人正快步而来。
  绝色丽人年约二十多岁,云发高挽,如瀑披肩,眉目如画,神态高雅,虽是在大冬天,却是穿着一身绿白相间的单薄罗裙,披着一件白色斗篷,风姿娉婷,宛如一朵圣洁白莲,美如仙子。
  “表姐!”
  武玄霜、武青霜异口同声,快步到了绝色丽人身边,左右依偎着她,表现的十分亲密。
  原来绝色丽人正是她们的表姐,亦是闺中密友,凌霄凤。
  “好表妹!”年轻公子见到凌霄凤,硬着头皮迎了上去,嬉皮笑脸地说。
  原来他就是武家的二公子武天虎。别看他是武家二公子,胆大妄为,无法无天,但在凌霄凤面前,却表现的中规中矩,不敢乱来。这主要是过去,他吃过这位表妹太多的苦头,吃怕了。
  别人或许不清楚凌霄凤的厉害,武天虎却深知这位表妹的神通,别看她只有二十多岁,年纪轻轻的,一身的武功却是深不可测,恐怖的吓人,在武家的小辈中,除了老大武天龙,没人是她的对手。
  凌霄凤对这位二表哥素来没有好感,厌恶地扫视了他一眼,望着地上几乎冻僵的武天骄,蹙额道:“这是你的主意?”
  语气冷淡,面色冰冷,冷的能刮下一层霜来。
  武天虎陪笑道“我们是在和他闹着玩呢!”
  “闹着玩!”凌霄凤瞪他一眼,双目掠过了一抹夺人的寒光,慑人心魂。
  触及到凌霄凤那杀人般的目光,武天虎吓得一缩脖子,赶忙后退了一丈,离得远远的。
  凌霄凤目光如电,环视了武玄霜姐妹一眼,斥道:“他胡来,你们也跟着胡来,不知道这样会死人的吗?”
  说着,脱下了身上的斗篷,覆盖在了武天骄身上,俯身查探他的身体,却见他已然冻昏过去了,浑身冰冷,气若游丝,若不马上救治,怕是不行了。
  凌霄凤眉头微蹙,略微的迟疑了一会儿,用斗篷裹住武天骄身体,将他抱了起来,急步飞驰离去。
  她的这一行为,周围所有人都瞧得呆了。
  武玄霜和武青霜睁大眼睛,望着凌霄凤远去的背影,瞠目结舌,脸上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色。
  想不到一向冷若冰霜的表姐,对刚来的武天骄竟是如此的好,不仅脱下最喜爱的斗篷给他裹目,竟然抱着他走,这……是表姐吗?
  武天虎则是妒嫉的几乎发狂,凝视着凌霄凤离去的背影,瞳孔收缩,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掠过了一丝不为人察觉的怨毒之色,眉宇间是一片煞气,脑中在转动着杀机的同时,恨不得凌霄凤怀里抱着的人是他,而不是武天骄。
  凌霄凤抱着武天骄,以极快的速度回到了居处,棲凤楼。
  一进大门,她便大喊起来:“娘!娘!我把表弟救回来了,你快救救他!”
  武赛英正在静室中静坐,闻声忙走出静室:“出什么事了?”
  凌霄凤将武天骄送到她面前:“娘!你快看看他,他快冻死了!”
  “武天骄!”武赛英神色大变,惊道:“他怎么了?”
  凌霄凤气极地道:“是二表哥!我要是晚去一会,表弟就要被他害死了!”
  武赛英伸手一探武天骄的鼻息,又摸了摸他的脉象,皱眉道:“好狠毒!他们竟然对他下了死手,使上了‘九幽阴魂掌’!”
  哦!凌霄凤恍然大悟,她亲眼目睹武天骄被武天虎兄妹三人推来推去,定然是武天虎乘机暗下了毒手,武家之中,也只有他修练了这种歹毒的“九幽阴魂掌”。
  除了他,不会有别人。
  凌霄凤打了个寒战,不寒而栗,没想到武天虎心肠如此歹毒,不但将武天骄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还暗中使上了“九幽阴魂掌”,存心是要他的命,不禁气怒地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还能为什么,当然是为了世子之位,他不会容忍任何威胁到他地位的人!”武赛英冷笑道:“不过,他不会想到,娘会救他。快把表弟抱进练功室,给娘护法,不要让任何人来打扰娘救人!”
  “是!”凌霄凤应声道,抱着武天骄进入了静室。
  而武赛英则回房去换了一套衣服,才来到静室。
  练功室位于静室的内间,与静室一般大小,两室仅是一墙之隔,中间一道小门相通,而小门以机关控制,外人要是不知道机关的开启之法,根本进不了练功室。
  而且,静室和练功室各有一个示警的铃铛,如果有外人闯入,静室中的护法之人便会拉响练功室中的铃铛。反之,练功室中人如有需要,便会拉响静室中的铃铛,可谓十分巧妙。
  练功室中空空荡荡,除了正中摆放着一张九尺半径的圆形石台和两个蒲团坐垫之外,别无它物。四面的墙壁以及室顶上镶嵌着无数亮光的晶石,映照着整个练功室亮如白昼,一片通明。
  凌霄凤将武天骄放置在石室中石台上后,便到了外间的静室守护。过了一会,她才看到母亲走进来。
  当看清母亲的一身装扮时,凌霄凤不由愣住了。
  此时的武赛英,身上罩着一件大红斗篷,里面却是穿着一件半透明的丝质纱衣,内中真空,什么也没穿。美丽的成熟身体若隐若现,隐密之处也清晰可见……这是要干什么?
  “娘!你这是……”凌霄凤惊异地道。
  武赛英玉面泛红,含羞地道:“娘要施展‘乾坤导阳’之法,不能穿太多的衣服。”
  “乾坤导阳!”凌霄凤大惊,骇然道:“娘!你这是要……这万万使不得,他可是……”
  武赛英打断道:“你表弟中了‘九幽阴魂掌’,除了用‘乾坤导阳’之法导出他体内的阴毒,别无他法!”
  “可这样做,会坏了纲常伦理,世俗不容!”凌霄凤皱眉道:“我不同意娘这样救他!”
  武赛英斥道:“娘不这样救他怎么救他?凤儿,难道我们眼睁睁看着他死吗?你忘了娘昨晚对你说的话了?”
  闻言,凌霄凤神色黯然,道:“女儿没忘,也不敢忘!”
  武赛英正色道:“凤儿,你要记住,父仇不共戴天,哪怕这人是你舅舅,也不能原谅。为了报仇,娘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不过你放心,娘不会坏了纲常伦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可是……”凌霄凤还想劝阻,却不知说什么好?
  再看武赛英,已是进入了练功室,关上了室门。
  凌霄凤呆呆而立,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又转为了羞红,内心五味掺杂,说不出的味儿。
  她并不反对娘亲红杏出墙,在帝国的贵族阶层中,贵族生活骄奢淫逸,形成了一种风气。女人红杏出墙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再正常不过了。可是……她怎么也接受不了母亲和表弟!
  但不接受又怎样?娘亲做出的决定,做女儿的又怎么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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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章赤龙魔丹
  进入练功室,武赛英卸下斗篷,展露出成熟迷人的窈窕身体,轻纱罩体,若隐若现,那妩媚之极的熟美风情,荡漾了整个室内空间,芬芳弥漫,绮丽无边。
  她围着石台转悠一圈,凝望着昏迷不醒的武天骄,轻叹一口气,自言自语:“好小子,真是便宜你了。我武赛英杀不了武无敌,只好利用你来报复他了,你可不要令本夫人失望喔!”
  自语声中,她走到室中的一个角落,弯下腰,双手在地面上摸索了一会,猛地掀开了一块石板。
  地面上露出了一个暗格,武赛英从里面提出了一个甚大的铁箱子。尔后,再将石板恢复原位。
  大铁箱黑黝黝的甚是沉重,系是寒铁铸造,散发着阴冷的寒气。武赛英打开盖子,从铁箱中取出了一个极为精致的小盒子后,缓缓走回了石台边。
  她将小盒子放在石台上,打开盒盖,从盒中拿出了一个寒玉瓶。拨去瓶口的塞子,从寒玉瓶中倒出一颗鸡蛋般大小的红色之物。
  那红色之物一经离开寒玉瓶,立时散发出一阵阵惊人的炽热之气,使得整个室间温度骤然升高几度,宛如燃起了大火炉。
  掌心托着红色之物,武赛英凝神端视了好一会儿,再望望石台上的武天骄,脸上露出了甚多的不舍之色。若非情势危急,她真不想动用此物来救人。
  犹豫半晌后,武赛英暗自咬牙,纵身跳上了石台,将武天骄扶坐而起,用手扳开他的下颔,把红色之物塞入他的嘴中。
  武赛英呐呐说道:“小家伙,没想到本夫人千辛万苦得到的赤龙魔丹,到头来却是便宜了你。不管魔丹功效几何,有无副作用,这都是你的造化。你要是不能让本夫人满意,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成。格格!”
  说着,目射寒光,面露狠厉,嘴中发出一阵狞笑。
  原来她给武天骄吃下的红色之物竟是魔兽之内丹。在这世间,除了数以万计的人类,还有无数的魔兽动物。魔兽等级森严,分有低中高三大等级,一二三级为低级魔兽,四五六级为中级魔兽,七八九级则为高级魔兽。除此,尚有超出等级范围的超级魔兽、圣级魔兽等等。
  大凡魔兽有着悠长的生命力,它们一如人类武者那般修炼,除了魔力不够的低中级魔兽,大多七级以上的高级魔兽,都有修炼出内丹,简称魔丹。而超级魔兽和圣级魔兽就不用说了。武赛英给武天骄服下的则是一枚传说中的圣级魔兽内丹,赤龙魔丹。
  魔丹,凝聚着高等级魔兽毕生的魔力精华。功效虽大,却并不适合人类服用。人与魔兽不同,魔丹固然能够给武者增加意想不到的功力,却也带有极其强烈的副作用。
  大凡武者服用魔丹之后,会性情大变,邪性、冷血、暴躁、凶残、嗜血等等,甚至产生异变,成为半人半兽的怪物。因而,魔丹纵然能够增加武者无穷功力,却也谁都不想服用,忌讳莫深。
  当然,只要魔丹过滤得法,去除其中的副作用,还是能够给武者增添无穷功力的。
  武赛英给武天骄吃下魔丹,一方面是不愿浪费自身的功力救他。另一方面也是出于自身之利,未安好心。
  赤龙乃是远古巨龙,一种炎性魔兽。其魔丹至阳至邪,蕴含着炽热的炎华,若是直接服用,人类定然是承受不住,轻者经脉尽断,成为废人。重者爆体而亡,死无全尸,。
  武赛英敢给武天骄直接服下赤龙魔丹,自然是有着她克制之法。她有意收服武天骄,使之成为自己的复仇工具。更重要的是,她是要通过武天骄的身体来过滤赤龙魔丹,再以“乾坤导阳”之术,去芜存菁,将赤龙魔丹的精华能量吸纳转嫁为已用。
  如此一来,魔丹的劣质部分尽数留给了武天骄,而她则得到了魔丹的纯正精华。但她也要付出一定的代价,失贞。
  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下所谓没有付出,就没有回报。只有付出了,才能得到相应的回报。
  在武赛英阴柔内力的控制推送下,赤龙魔丹慢慢滑入了武天骄腹中。魔丹至阳至热,丹气极为霸道猛烈,武赛英若不以阴柔内力控制住它,一旦到了武天骄腹中溶解消化过快,武天骄定然消受不了。只有让魔丹慢慢地溶解消化,点滴散开。
  赤龙魔丹的功效果然强大无比,只是不到片刻,武天骄冰冷的身体就暖和起来,肤色由青紫转为淡白,再变得白里透红,浑身散发出一阵淡淡的水气,周身千万毛孔渗出细密的汗珠。
  将武天骄平放躺下,武赛英双手按着他的小腹,轻柔缓慢地揉动了起来,一股股阴柔的内力透体而入……
  魔丹在武天骄腹中已然溶解,丹气散向了四肢百骼。他身体逐渐火热,周身皮肤变得通红,如欲滴血,青筋浮现,剧烈跳动,周身骨节发出爆米花般的啪啪作响。
  “好热!”
  武天骄身体越来越热,禁不住呻吟出声,浑身汗出如浆,口鼻中竟是溢出了鲜血。迷茫中,他感到腹中仿佛有团烈火在燃烧,烈火中窜出了无数道火龙,在经脉中奔走乱窜,四肢百骼如同扎入了千万根烧红的钢针,痛不欲生。
  他想动,却是怎么也动不了。他想大叫,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强烈的痛苦令他意识逐渐模糊……
  在魔丹的刺激下,武天骄胯间的宝贝急剧增大,一柱擎天,火热坚挺无比。武赛英看得媚眼发亮,当即脱去了身上的轻纱,露出了美白高挑丰腴的成熟身体。
  经历了三十多个年头,生下了美丽的女儿凌霄凤,武赛英的娇躯依然苗条纤细、美妙动人,似乎看不出岁月流逝的痕迹,肌肤仿佛比那些二十出头的美女更为娇嫩。
  武赛英的肌肤雪白柔滑,宛若水蛇般的纤腰只够盈盈一握,酥胸高耸,娇嫩的乳头依然是嫣红色的,酥胸随着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波涛汹涌,柔美的玉体性感得足以令人晕眩。
  武赛英的美丽在京城是很出名的,美丽的脸庞与魔鬼般的性`感身材相结合,经常能让京城的贵族青年、王孙公子看得头晕目眩,纷纷低头不敢仰视,以免对高贵威严的凌夫人生出亵渎的心思。
  此时,高贵的凌夫人已经一丝不挂,娇躯在心中欲火的驱使下,轻轻的颤抖着,并且爬上了武天骄瘦弱的身体,骑在他女子纤细般的腰上面,美腿紧紧夹住武天骄的身体,急色的在武天骄身上摩擦着,以消除心头熊熊的欲火。
  生过女儿的小穴,在多年的禁欲之后,还是显得那样娇嫩,呈现粉红色,随着雪白修长的玉腿的蠕动,她一手握住武天骄那因为赤龙魔丹而暴长漲大的男根,放在自己的桃源之地,用力的摩擦着,感受着男根上的滚烫,男根上的炽热让武赛英娇躯发热,再加上她的娇嫩小穴与男根肌肤摩擦时所带来的快感,使得她美腿之间流出黏黏的淫液,这是她多少年来,都未曾有过的冲动情形。
  武赛英张开的雪白美腿中间,粉红的花唇里面,娇嫩的小穴竟然冒出晶莹的露珠,显示她内心难耐的春情。
  雪白柔滑的香臀紧紧地贴着武天骄的宝贝,柔腻地磨擦着,让武天骄的宝贝兄弟更加的抬头挺胸,向赛英姑姑的香臀敬礼,而武赛英还变本加厉,娇喘吁吁地向前探出身子,低下头,将猩红的樱唇压在武天骄的嘴上。
  昏迷中的武天骄没有一点的抗议,就这样被赛英姑姑强吻夺走了他少男的初吻,那柔滑湿润的丁香小舌竟然灵活地橇开了他的唇齿,进入他的口腔,与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同时还用力地吸吮着,将他的唾液从口中吸吮出来,并且贪婪地咽了下去。
  遇到这么热情的成熟美妇,武天骄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昏迷中下意识地吸吮着对方的香舌,与赛英姑姑进行着激烈的热吻。
  武赛英一面与武天骄热吻,一面扭动着性感迷人的身体在武天骄身上摩擦,湿漉漉的花唇在他的腹肌上擦过,蜜汁汩汩从花径中流出,最后全抹在他的小腹上面。
  柔软温润的香臀被粗硬的宝贝刺中,武赛英嘤咛一声,媚眼如丝,抬起雪白香臀,在武天骄的身体上方摇晃着,试探着向后方滑动,让武天骄胀大的肉冠头滑过她雪股间的深沟,肉冠头在香臀和菊蕾上连续滑过,停在她不断涌出露珠的粉红嫩穴入口处。
  过了一阵,绝色美艳的武赛英终于忍不住情欲的煎熬,妖艳红唇旁边带着诡异的微笑,雪白的香臀在空中轻轻摇动着,纤美的腰肢虽然缓慢,却是坚定地向下面沉去,让武天骄粗大的宝贝兄弟缓缓地淹没入她美妙的花园之中。
  朦胧中,武天骄感到有人跨坐在身上,火热的坚挺被湿热所包含,紧窄而又滑润,传来一阵阵奇异的、从未有过的奇妙快感,蚀骨销魂,温暖润滑的感觉,从肉冠头开始,慢慢地向下蔓延,渐渐地吞没了武天骄的整根肉物。
  迷茫的快感中,武天骄睁开了眼睛,看到了一个朦胧的的美妙身影在动。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花径的紧窄,以及里面肉壁的娇嫩,在蜜汁的润滑作用下,宝贝顶开娇嫩玉壁,一直进入到她的玉体深处,然后轻轻地触在她柔嫩的子宫口上。
  在极度的爽快下,武天骄突然仰起头,发出了一声欢快的吼叫!
  他就像不甘心被强奸的可怜虫一样,开始了激烈的反抗。他的双手拼命地挣扎,想要挣脱手腕上的禁锢,可是身上绝代佳人的纤弱玉手却似铁环一般,紧紧地将他的手腕按在石台上,使得他挣扎不脱。
  不过怜香惜玉不是被强奸者该做的,只见武天骄的下体拼命晃动着,像一匹活马一样拼命地颠簸,想把身上的骑士甩下去,可是他没有考虑到自己粗硬的宝贝兄弟,此时正深深地插在赛英姑姑的娇躯里,被她紧窄的花径牢牢固定,就像加了一重保险,让她怎么也不可能被甩下马来。
  武天骄这样做的结果,只是让强奸者更加爽快,就像许多强奸案中那样,强奸犯巴不得受害人反抗,这样会更爽一些。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晃动,让他粗大的肉物在湿润娇嫩的花径中快速而狂乱地插入、抽出,摩擦着赛英姑姑娇嫩的肉壁,带给她强烈的快感。
  美艳妖娆的武赛英,此时已经媚眼如丝,樱唇中不断发出销魂的呻吟,对武天骄的服务满意到了极点。她的一双纤手牢牢地按住武天骄的双手,将武天骄的手按在头部两边的石台上,赤裸娇躯骑在武天骄身上,不时重重地用香臀向下撞击,除了让那肉枪能够激烈地插到深处,还可以轻易瓦解武天骄的反击,让他的身体重重地摔落到冰冷的石台上。
  胯部接连受到柔软香臀的撞击,强大的力量让武天骄的下体无法反抗,重撞到石台上几次之后,武天骄似乎终于明白自己的力量与赛英姑姑相差太远,想要依靠自己的实力抵抗这次粗暴的强奸,真的是太困难了!
  喔——武天骄的反抗,让武赛英发出了愉悦的尖叫,声音柔媚,充满了刺激的快感,娇躯一下耸动,套弄着武天骄那滚烫火热的坚挺。
  片刻后,武天骄的双手终于被解放了出来,攀上了玉女峰,赛英姑姑一对雪白丰满的峰峦在他手中剧烈的变着,被他的龙爪手捏成各种形状,还狠狠的捏住她玉女峰尖端嫣红的蓓蕾,用尽力气将它捏扁,薄的就像一张纸一样。
  遭受这样粗暴的虐待,正在强奸武天骄的武赛英却尖叫呻吟着,仿佛从中得到了极大的快感。
  似乎是被赛英姑姑的声音所诱惑,武天骄愈发的起劲,下体用力向上挺起,深深的刺入赛英姑姑的体内,打算用自己的大肉枪狠狠干死这个艳媚美妇,为自己被强奸的耻辱报仇雪恨。
  武赛英强烈的尖叫着,扑倒在武天骄身上,玉容充满红润,美目迷离,仿佛刹那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模样娇弱至极。
  趁着武赛英爽极力弱之时,武天骄眼中喷射着熊熊的欲火,用力一翻,将这个骑在自己身上的强奸犯掀翻下去,把她雪白性感的娇躯狠狠的按在身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胯部用力向前一挺,粗大的肉枪凶猛的进入了柔嫩的小穴里面。
  武赛英激烈的大声尖叫起来,瞪大美眸,脸上的表情变得热情激烈,雪白玉臂紧紧抱住武天骄的身体,娇躯剧烈的颤抖着,美腿中间大量的液体从花园中流淌出来,洒在雪白柔嫩的大腿和香臀上。
  武天骄听了她的浪叫,淫兴大发地更加用力顶送,直把赛英姑姑的桃源洞府顶得阵阵酥痒,快感传遍四肢百骸,如此的舒服劲和快感是武赛英久未享受了,她已经淫荡到了极点,双手拚命将武天骄的臀部往下压,而她自己的香臀拚命地向上挺,滑润的淫水更使得双方的性器美妙地吻合为一体,尽情享受着性爱的欢愉。
  武赛英不时仰头,将视线瞄望武天骄那粗壮的雄物凶猛进出抽插着她的小浪穴,但见穴口两片嫩如鲜肉的阴唇,随着雄物的抽插不停的翻进翻出,直把武赛英亢奋得心跳急促、粉脸烫红。
  武天骄热情地吮吻赛英姑姑湿润灼热的性感樱嘴,俩人情欲达到极点,四肢相缠、嘴儿相吻、性器密合,双双如胶似漆地陶醉在性爱漩涡里,少年兴奋的喘息声、寂寞艳妇满足的呻吟声,在偌大空间里相互争鸣,彼起彼落……
  静室中,凌霄凤焦灼不安,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只能来回起动,心情烦燥。她几次想冲进练功室,却始终鼓不起那个勇气。
  一想到娘亲给那个该死的表弟“乾坤导阳”,凌霄凤就将武天骄恨得牙痒痒的,心中说不出的懊悔。自己真不该救他回来。真该帮着武天虎将他剁碎了喂狗。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渐渐到了中午。蓦然,一位侍女匆忙地奔到静室门口:“小姐,王妃娘娘来了!”
  王妃娘娘!
  凌霄凤吃了一惊,顿时神色一阵慌乱,心说:“糟了!舅母要是知道娘亲和表弟在练功室里面……那不得了了!不行!一定得阻止她!”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沉着地道:“知道了。请她到客厅叙话。”
  其实不用请,宣华夫人已经闯进来了。昨晚上,宣华夫人甚晚就寝,直到快中午了才起来。
  对于早上王府所发生的事,她并不知情,直到用午膳的时候,武玄霜姐妹才乖乖地主动向王娘坦白交代。她们不得不交代,知道事情瞒不了多久,晚说不如早说。
  何况,不管她们姐妹做了多大的错事,王娘都会偏袒,始终会向着她们。因为她们才是王娘亲生的。
  宣华夫人护短之名,在京中可是出了名的。以往她女儿在外头吃了亏,她是不问青红皂白,不管三七二十一,更不管对方是什么来头,立马带齐人马直接杀上门去。
  看到欺负女儿之人,宣华夫人不容分说,先是暴打一顿,打的半死不活了,再行慢慢审问。
  为此,京城的贵族子弟对武家之女畏之若虎,忌讳莫深。见着武家之女,无不绕道而走,退避三舍。
  在贵族圈中,本流传着宁娶民女,莫娶公主之说。但自从晋阳王府嫁女之后,就变成了宁娶公主,莫娶武女之说。
  武女,当然是指武家之女了。
  公主是皇帝之女,金枝玉叶,尊贵无比,不少人都梦想着娶到公主,攀龙附凤,摇身一变成为驸马爷,光宗耀祖,光耀门楣,从此有着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但对豪门贵族来说却不是那么回事。贵族人从来不缺乏物质生活基础,要他们娶公主,那还不如娶一个民女来得自由自在,无拘无束。
  公主非是一般人所能够娶的。如果娶到的公主贤良淑德,通情达理也就罢了。但要不是,那命运坎坷,可真是生不如死。
  公主向来都是高高在上,嫁入谁家都是一家之主,任谁都得把她当神一样供着,养着。
  娶了公主,不得吃花酒,逛春楼,不得纳妾,不准玩女人,公主的话你要照办,要你坐着,不能站着。要你站着,你不能坐着,让你往东,你不能往西。
  总之,娶了公主,等于失去了人生自由,人生的一切掌控在公主手中。公主能对驸马说不,可以随意的打骂,招之即来,挥之即去。驸马对公主,则是打不得,骂不得,就连说话也要低声下气,除了服从还是服从,天大的冤屈往肚里吞。
  古今往来都是男人休妻,但对公主来说,却是个例外,公主要是觉得驸马不合意,随时提出和离,另选驸马,心肠歹毒者甚至毒死或者赐死驸马。
  试想,娶公主尚且如此,贵族尚说宁娶公主,莫娶武女。由此可见,武家之女的苛刻要在公主之上,至于怎么个苛刻法?只有问晋阳王武无敌的女婿了。
  据说宣华夫人的大女儿武红霜嫁了两次,第一次嫁给了兵部侍郎周谨的儿子周平。婚后没几天武红霜跑回娘家哭诉,说丈夫打了她,宣华夫人听后那还了得,立刻带上府上护卫去了周家,大闹一场,将周平毒打了一顿,提出了和离。
  也许是晋阳王府的护卫出手太重或许是有意为之,没过两天,周平死了。
  再过了三天,周谨被查出通敌卖国,抄家灭门。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周家是因为得罪了晋阳王,惨遭灭门。若不是武红霜,宣华夫人护短,周家何至于如此?
  因此,宁娶公主,莫娶武女之说,也不无道理。
  宣华夫人当然不会为了武天骄而责怪自己的女儿,最多也是叱责两句。她心中暗暗埋怨武天虎,做事不分轻重。
  听闻凌霄凤救走了武天骄,宣华夫人不得不慎重起来。武天骄死了也就罢了。要是没死,他后脑勺上长着反骨,对今日之事怀恨在心,日后他要是知道自己的身份,认祖归宗,告到了陛下那儿,对武家可是极为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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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章天知地知
  宣华夫人本是生性歹毒之人,心如蛇蝎,不会容忍任何潜在的危险威胁到武家,尤其是反骨之人。
  既然儿女们已经得罪了武天骄,那等于是撕破了脸皮,与其留着他担心将来报复,倒不如现在就解决了他,省得夜长梦多。
  想到诸多,宣华夫人不免心中有点后悔,早知如此,昨晚上就不该拦着武无敌杀他。现在倒是有点棘手,武赛英万一要是护着武天骄,那要弄死他就没那么容易了。
  宣华夫人和武赛英关系一向不睦,这个中的情由主要是武赛英怀疑大嫂的死跟宣华夫人有关,只是一直没有证据。
  宣华夫人对这位小姑也是从来没有好脸色,要不是顾忌到她身后的师门,早就将她赶出晋阳王府去了,省得见了厌烦。
  虽然她们同住一个王府,但晋阳王府何其之大,双方彼此少有往来,一年之中也碰不了几次面。此次宣华夫人破天荒地突然造访棲凤楼,当然令凌霄凤措手不及,感到惊慌。
  “拜见舅母!”
  凌霄凤恭敬地蹲身,向宣华夫人行了一礼,纤手轻摆,从容地道:“舅母请上座。”
  “嗯!”宣华夫人淡淡地应了一声,迳自在首位上坐下。随同的武玄霜和武青霜站到她身后左右。
  武青霜娇声道:“表姐,我们是看看天骄弟弟的。他没事吗?”
  凌霄凤颔首道:“经过我娘的救治,天骄表弟已经没事了,好的很。”
  “好了!”宣华夫人眉心一蹙,淡笑道:“人呢?怎么不见他?”
  凌霄凤笑道:“我娘对天骄表弟非常喜爱,便带他出去到街上走走,顺便为天骄表弟购置一些衣物什么的。天骄表弟初来乍到,连换洗的衣服都没有。”
  “你娘可真是有心人啊!她如此做作,倒显得我这个王妃小家子气,是丰排挤人家,容不下人家。”宣华夫人冷淡地说,面露不悦之色。
  她口中的“人家”,自然是指武天骄了。
  “舅母说哪里话了。”凌霄凤笑说:“我娘也是瞧着天骄表弟喜爱,把他当儿子一般看待。给他置办一些衣服,并无针对舅母的意思。”
  宣华夫人嗯的一声,面无表情,凝视着凌霄凤问道:“真的出去了?”
  “真出去了,舅母为何如此问?”凌霄凤平静地道。脸上波澜不惊,不动声色。
  宣华夫人脸色一沉,喝道:“你说谎!我问过门口的守卫,根本就没有人见到他们出去。”
  凌霄凤芳心狂跳,眼中闪过了一丝慌乱。但她随即意识到不对,便镇定地道:“我娘极少从大门出去,或许她和天骄表弟是从后门出去的。”
  宣华夫人何等敏锐,瞬间便捕捉到她眼中闪过的那丝慌乱,心中诧异:“她为什么慌乱?”
  本来,宣华夫人也不敢肯定凌霄凤说的真假,不过是拿话诈她。王府那么大,以她的身份怎么可能跑去问守门的守卫。
  不过,她对凌霄凤的淡定从容暗自赞许。单凭这一点,就不是她几个女儿能比得上的。
  宣华夫人向两个女儿使了个眼色。武玄霜和武青霜立时会意。二女上前一左一右地挽住了凌霄凤的手臂。武青霜笑说:“表姐,听说京城西街最近开了一家玉器铺,里面的珠宝首饰非常不错。我们一起去逛逛如何?”
  “好啊!”凌霄凤随口应道。
  但话一出口,她立刻意识到不对,忙改口道:“不去了,你们去吧。舅母她……”
  宣华夫人笑着打断:“不用招呼我,你们年轻人喜欢干什么就干什么去。我坐一会就回去了。”
  凌霄凤还想说什么,武玄霜和武青霜却不由分说,拉着她就走。武青霜道:“表姐走吧。我们不是经常一起出去的吗?”
  被武玄霜姐妹强行拉着走,凌霄凤想不去也不行,心中暗暗祈祷,希望舅母不要进入练功室,不会发现什么。
  等到凌霄凤走远了,宣华夫人才忽地站了起来,脸上闪过一丝阴冷之色,呐呐自语:“武赛英啊武赛英!本王妃倒要瞧瞧你在搞什么鬼?”
  她在厅中走动了一圈,停留在静室门口,侧耳细听了一会,听到里面没有什么动静,方才推门进去。
  宣华夫人虽然不常来棲凤楼,但对这里的结构布置却是了如指掌。她对于武赛英的生活习惯也是了然于胸,一清二楚。
  进入静室,宣华夫人随意地逛了一圈,走到西侧的木架前。木架贴着墙壁,上面摆放了不少的大小古董,品种不一。有金银铜玉之类的,也有陶瓷之类的。
  木架左侧的墙角处有着平台,上面摆放着一个花盆。花盆中种着一株紫色叶茎的植物,茎上长着五朵拳头般大的幽蓝色花蕾。
  宣华夫人不敢去碰那花蕾,别人或许不认识此花,她却认得。花盆中植得的乃是产自修罗帝国的“魔鬼花”,又名“食人花”,又或者叫“魔鬼食人花”。
  不知道的人一旦触碰到“魔鬼花”,哪怕是微小的一点,花蕾立刻绽放开来,伸展大十数倍大,甚至数十倍,刀刃般的花瓣如魔兽的大嘴一般将人的手咬住,噬食其血肉,吞噬的直剩下白骨,可谓是恐怖万分。
  花盆是最显眼的位置,也是最不引人注意的。如果盗贼进入屋子,只会偷木架上的古董,而不会去触动花盆。
  宣华夫人双手小心翼翼握住花盆的边角,左转三圈,右转了三圈。但闻一阵喀嗒声响,古董木架突然动了,向右挪移开了三尺,露出了墙壁上的一道门户。
  宣华夫人冷笑一声,顺着门户走了进去。
  喀嗒!
  木架自动挪回了原位,一切恢复了原有的样子。
  练功室中,风雨正急,武赛英施展“乾坤导阳”之术,将武天骄体内赤龙魔丹的魔力精华一丝一缕地导出,吸纳转化,归入丹田。
  初始,她还算顺利,通过武天骄的身体过滤,将他体内魔力丹气导出,吸纳了三四成。然而,当她再继续施术时,却是无能为力了。
  武赛英没有想到,在她的乾坤导阳之下,武天骄金枪不倒,而且男根在赤龙魔丹的作用之下,不断地增粗增长,超出正常男人的尺寸,雄纠纠,气昂昂,威武不屈,雄风万丈。
  在赤龙魔丹的催发下,武天骄龙精虎猛,索求无限,像魔兽般对她发动一轮又一轮的攻击,冲锋陷阵,长驱直入。
  武赛英何曾遇到过如此强大的攻势,措手不及,一阵阵的强烈的快感令她欲罢不能,神魂俱醉,凝聚起的“乾坤导阳”被冲击得真气溃散,只能被动地迎合着对方的猛烈冲击波,颠鸾倒凤,抵死缠绵……
  赤龙乃是圣级魔兽,性奇淫,其魔丹更是天下至阳至淫之物,武赛英低估了赤龙魔丹之功效,以致失控。武天骄仗着魔丹之助,与武赛英展开了一轮又一轮的厮杀,他现在就像一头疯狂的发情魔兽,理智尽失,只知道发泄再发泄,冲锋再冲锋,冲啊……
  武赛英久旷之身,经如此猛烈的疯狂撞击,直被冲击的娇啼呻吟,浪叫不绝,冲击波一波接着一波,销魂的快感犹如浪潮般一浪高过一浪,攀上一个高峰又一个高峰,销魂荡魄,欲仙欲死,媚眼如丝,如痴如醉。武赛英从未有过如此的欢快,直觉得以往的岁月白活了……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武赛英渐渐有点感到承受不住了,赤龙魔丹的淫欲霸道超出了她的想像,见武天骄犹自征讨个不停,予以索求,如饥如渴,不禁心中暗暗叫苦,她已经近乎虚脱,丢盔弃甲,溃不成军,再让武天骄征讨下去,非出人命不可!
  她想推开武天骄,拉动铃铛的绳索,却提不起丝毫的力气来,怎么办?
  这个时候,武赛英开始后悔了,后悔一个人不该独自面对武天骄。正当她彷徨无助之时,室门突然开启,有人进入了练功室,顺着台阶走了下来。
  武赛英喜出望外,以为是女儿凌霄凤进来了,也没看清楚是谁,张口就喊:“凤儿!快……啊……制住他……啊……娘不行了……我要死……”
  宣华夫人万万没有想到,会看到如此不堪入目的一幕。一向寡居独处,高傲的不可一世的武赛英,竟然……和一个比她小几十岁的小男人,躲在练功室中干出这等苟合勾当。
  宣华夫人一时惊得瞠目结舌,呆若木鸡,脑中的思维瞬间停顿,一片空白。
  听着久无响应,武赛英扭头一瞧,不禁大惊失色,脱口叫道:“宣华夫人……怎么是你?”
  半晌,宣华夫人才回过神来,怒笑道:“就是我,武赛英,你没想到吧。格格!武赛英,本王妃以为你有多尊贵,原来骨子里十足的荡妇,不知廉耻的荡妇,贱人。居然和自己的……做出此等有违伦理的龌龊之事,简直是道德丧尽,丢尽了武家人的脸面。”
  武赛英并不作答。她刚见到宣华夫人时确是有些慌乱,但她毕竟非是常人,很快就冷静下来了。
  眼下她正愁脱不开身,没想到宣华夫人恰时闯了进来。如果进来的是女儿凌霄凤,她这个做母亲的或许不忍。但进来的是宣华夫人,那就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了。
  宣华夫人来得正是时候。既然被她发现了,要是不趁机将她拖下水,那她武赛英将身败名裂,不得好死。
  当下,武赛英一较舌尖,借着剧痛振作精神,鼓足最后的余力,猛地推开了武天骄,翻身滚下了石台。
  武天骄淫欲如潮,理智全失,脑中仅存的一个念头就是和女人交合,被武赛英推开后,一下子没了发泄的对象,正好瞧见了一旁的宣华夫人,当下虎吼一声,向宣华夫人扑了过去。
  宣华夫人大惊失色,连忙侧身闪开,右手一掌劈向了武天骄。这一掌用上了她生平的绝学,神女碎心掌。
  砰!掌击在了武天骄后肩上,如中败革,武天骄身体晃了一晃,浑如未觉,一转身,又向宣华夫人扑了上来。
  宣华夫人大骇,没想到自己蕴含七成功力一击的“神女碎心掌”,居然伤不了武天骄,怔神之下,顿被扑倒在地,不由大惊,当下运足全身功力挣扎,奋力地击打武天骄。
  然而,此时的武天骄宛如钢铁怪兽一般,浑身如钢似铁,根本不怕她的击打,力大无穷,即是身负武功的宣华夫人也是敌之不过。
  宣华夫人娇呼一声,已让少年按倒在了地上,少年的大手一把就撕开了华美的胸衣,华贵的宫装被撕碎,飞离了出去,宣华夫人胸前那两颗饱满雪白的乳球儿便弹了出来。
  “畜生!放开我……”宣华夫人挣扎未脱,破口大骂,惊骇的几乎晕过去。她的骂声武天骄根本听不进去,相反的,她的叫骂反抗反而激起了武天骄更加疯狂的兽欲,瞪着一双被欲火烧红的眼睛,将她周身华丽的衣服撕的一丝不挂,双手抓住了宣华夫人那两只丰满硕大的乳房一阵揉擦,又一阵捏弄。
  此时惊呆的美艳夫人已成了一只赤裸的大白羊,无助地在武天骄的兽欲下挣扎扭动着。
  宣华夫人惊慌地踢腾着两条羊脂似的白嫩大腿,怎么也想不通,身材瘦弱的少年这会儿突然变得力大无穷?瞧其模样,显然是中了春药。
  武天骄粗喘着,魔爪之手狂热地抓住了宣华夫人的敏感部位,那对饱满高耸的白嫩大玉兔让少年抓得几乎变了形,晶莹的乳肌从五指缝中绽出,美妇人痛呼着:“不要,放开我,好痛……”
  她赤裸极具诱惑力的玉体在地上疯狂扭动着,已是春光外泄,少年的大手揉弄着她饱满坚挺的双乳,粗喘着道:“娘,我好热,我要……”
  神智不清中,武天骄竟然将身下的女人当成了自己的娘亲。
  宣华夫人珠泪滚滚,两条修长丰润的大腿在地上来回踢打着,一时也不知怎么办才好,一身的武功竟施展不出来。
  武天骄已经疯狂地骑在了宣华夫人丰满雪白的肉体上,大手紧紧抓住了那修长如玉的大腿用力地扯开,美妇人那小腹下神秘的骊珠隐现,让初经人事的少年兴奋的脸色通红,粗喘着大手伸了过去。
  “呀,不要……” 宣华夫人顿时尖叫了起来,急促的娇喘着,不住地扭动着细细的腰肢。少年这会儿已经完全被宣华夫人那诱人犯罪的玉体给彻底吸引住了,沉重火热的身子重重压了上去,失去理智的淫笑着咬住了宣华夫人左边这只雪白饱满的玉兔。
  美妇人又是一声尖叫,那饱满诱人的乳房上立即留下了两排鲜红的齿痕。她用力推拒着武天骄的身体,珠泪滚滚而下,转头对武赛英哀求道:“赛英!救救我,千万别让他坏了我的清白……”
  武赛英哪会救她,巴不得宣华夫人被强奸了才好,她要是去救宣华夫人,那就该轮到她倒霉了,她可不想再一次的被武天骄奸得死去活来。当即躲到了一边,不理宣华夫人,一面恢复体力,一面瞧着宣华夫人被强奸,心中不住地为武天骄加油:“奸她!奸死她这个骚货……”
  看到宣华夫人挣扎个不停,武赛英担心武天骄摆不平她,当即右手食指一弹,弹出了缕指劲——
  指劲袭体,宣华夫人丰满雪白的玉体突然瘫软了下来,原来已让武赛英的指劲弹中了麻穴,这一下求助不成,反遭点穴,宣华夫人更感悲哀,知道自己的清白身体怕是要失去了,对不起无敌啊……
  武天骄两指尖捏住了宣华夫人的左乳乳尖,晃动着宣华夫人那晶莹如玉的粉肉团儿,不住淫笑着。
  “武天骄,你松开,我求你了……”美妇人花容失色,紧咬贝齿嘶呼着。
  而武天骄已经让欲火沖昏了头脑,疯狂的淫笑着,双手在宣华夫人曲线优美动人的玉体上来回摸索着。宣华夫人娇呼着,知道向武赛英求救已是不可能,盼望着夫君武无敌或者是女儿武玄霜她们赶紧从外面回来,来救她。但她心中也清楚,这根本不可能,心中大为后悔,不该将让自己的两个女儿将凌霄凤拉去外面,搞得她现在呼救无门,真是作茧自缚啊!
  可是这时,趴在她身上的武天骄双手已经松开了美艳夫人胸前颤动不已的丰满双乳,滑向下面更加诱人的区域,宣华夫人玉体更是哆嗦,瞪圆了明媚的秀眸,娇羞无限的惨呼:“武天骄,你这畜生……”
  武天骄置若未闻,不管不顾,已经侵入进她那两条雪白的大腿之间,一只手滑进了宣华夫人平滑小腹下的那丛绒毛里。
  “啊-——”宣华夫人大声尖叫,惊悸的感觉到了自己的羞处遭武天骄手指淫邪的侵袭,这让这个原本端庄贤淑的夫人如何禁受得了,不知哪来的力气,宣华夫人微微欠起了雪白赤裸的上身,这是她也看见了武天骄胯下那条粗大坚挺的骇人之物顶在了自己的花瓣上,大,好大!长,好长!比自己夫君武无敌的还要大,还要长。
  “不……”美妇人惊骇万分,发出一声淒惨之极的呼叫。但最疯狂悲惨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少年手指分开了美艳夫人羞处的粉嫩花瓣,大屁股用力一挺,便在宣华夫人绝望地尖叫声中没入了她神秘柔嫩的甬道里了。
  珠泪如泉涌,宣华夫人几乎咬碎了银牙,在武天骄破体而入的一瞬间,夫人的头脑一片空白,她完全绝望了。
  少年一边淫笑着,一边趴在高贵王妃夫人丰满动人的肉体上疯狂的抽送着,嘴唇在夫人滑腻腻尽是珠泪的粉腮上亲吻着,粗浊的喘息声和少年下体一起一伏中传来的滋滋异响混杂成一片。
  宣华夫人痛苦地抽搐着玉体,两条修长白嫩的大腿叉开两边无力地颤抖着,在如此悲痛欲绝的情况下,夫人还是能够感觉到武天骄那根粗硬火热的东西在自己的肉体里疯狂的进出着,撞击着自己小腹下最敏感的部位。
  美妇人眼见无法阻止武天骄的兽行,只好咬紧了银牙,不使自己再叫出声来,免得在武赛英的面前出丑。
  少年在宣华夫人柔腻芳香的肉体上不住揉捏,大屁股用力耸动着,粗大的男根快活的在她销魂的洞穴里抽送,欲仙欲死的发泄着,嘴里还不时发出按捺不住的哼叫。
  宣华夫人又羞又恼,她紧紧地闭紧了美眸,自己饱满丰润的双乳被这小畜生捏搓得粉嫩通红,下体甬道被干得有些麻木,耳边尽是武天骄发出的狂喘淫响。
  没有一会儿,宣华夫人就羞惭的发现自己竟然有所反应了,下体的羞处慢慢地有滑腻的爱液分泌出来。
  她俏脸通红的扭了过去,正好触及武赛英那充满饥笑的目光,忙闭紧上了凤眸,生怕武赛英看见自己眼里悄然而起的情欲。
  宣华夫人下体越骚痒芳心就越羞愧,自己真是个不知羞耻的妇人么?被一个少自己几十岁的少年强奸竟会有反应。
  可这一切又怎么可以瞒得住正在与她做最亲密肉体接触的武天骄呢。
  “哦——真好……”少年淫笑着埋首于美妇胸前高耸雪白的双乳里,吸吮着那雪白峰尖的两颗颤抖的红润蓓蕾,大屁股在疯狂的起伏运动,与高贵夫人肉体交和的快感令他忘了一切。
  “哦--哦--娘亲--”少年紧紧的抱着身下这个温软滑腻的芬芳女人肉体,在耸动中不断发出迷乱的快活叫喊,胡言乱语。
  这么疯狂的进攻下,宣华夫人在少年的身下忍不住的细细娇喘着,诱人犯罪的雪白大屁股不由自主的轻轻扭动起来。
  宣华夫人羞惭的抬起纤手握住了自己禁不住发出呻吟的樱桃小嘴,粉腮红晕大盛。就在这时,武天骄的挺动更加快速了,喘息也粗浊了许多。
  宣华夫人自然知道这是男人要到达极限的时候了,她芳心一惊,玉手按住了儿子挺动的大屁股,惊呼道:“快……快……拔出来……不行,你不能射进来……”
  “娘,我不行了-——” 少年呼喊着,火热的大肉冠头在宣华夫人娇嫩湿滑的甬道里来回抽动着,夫人那充满弹性的销魂穴儿紧紧地裹夹着他的大宝贝,摩擦的快感已经积蓄到要爆发的边缘。
  武天骄正准备给迷幻中的“娘亲”最后一击时,只觉得下体一松,原来宣华夫人已经拼命地移开了诱人犯罪的雪白大屁股,使他扑了个空。
  少年难受的向前挺凑,看见宣华夫人半张的樱桃小口,不管那么多,湿淋淋的大宝贝塞进了夫人的樱唇里,开始了猛烈的喷发……
  宣华夫人措不及防,被他沾满自己爱液的大宝贝塞进自己小嘴里,嘤咛了一声,一股热流沖进了夫人的口中,在少年快活的呼叫声与夫人的咳嗽声里,武天骄抱紧了高贵夫人的螓首,肉物顶进她馥郁芳香的樱桃小口,阳液大股大股的射了进去。
  宣华夫人从来没有让夫君武无敌把阳液射进自己的小嘴里,这下她被射得小嘴盛不下,只好吞咽下去,还有一些乳白的溢出了鲜红的樱唇角。
  宣华夫人轻轻咳嗽中,又感到下体一沉,她禁不住又尖叫了起来:“不行,不……不能再要了……”
  原来武天骄的肉枪在宣华夫人的小嘴里射完后,不但没有萎缩,反而更加粗长了,他于是又扯开夫人的雪白大腿,胯下的大宝贝旧地重游,一下子顶进了高贵夫人的花蕊里,宣华夫人惊叫着,诱人的雪白丰臀扭动中反而让武天骄的肉冠头顶进了自己的子宫里,那股子透入骨髓的酥麻让夫人的惊叫声逐渐地变得湿润缠绵了起来。
  “武天骄,你饶了我吧!不能了,天哪……”宣华夫人羞愧的让武天骄又顶出了爱液,夫人正六神无主之际,少年很快的又到达了顶点。
  宣华夫人有点奇怪,但下体里面那根火热的大宝贝是真实的,夫人这次来不及摆脱了,少年粗大之极的肉枪冠头挺进她滑腻阴道,又深入进子宫里,发泄时女性自然的反应让宣华夫人不由自主的收紧子宫口夹住了武天骄的肉冠头。
  “天呀……我造了什么孽,先让他奸污了,又让他射进来,我对不起无敌……”
  在感受着武天骄的肉枪头在自己体内不住地颤抖射进来,夫人绝望惨呼了一声,因为今天正好是她最容易受孕的日子,宣华夫人雪白的大屁股剧烈颤抖着,本已干涸的珠泪又一次滚滚而下。
  然而,这只是第一轮,在赤龙魔丹的淫性下,武天骄对宣华夫人继续进行阗无休止的奸淫。
  缩在石台角落的武赛英冷眼瞧着这一切,心中说不出的快意,同时暗自庆幸,幸好宣华夫人来了,她要是不来,自己怕是凶多吉少。
  武赛英强打精神,拖着酸软的身体,悄悄地离开了练功室,留下宣华夫人独自一人承受武天骄。
  她走得悄无声息,轻手轻脚,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生怕惊动了武天骄,担心他舍弃了宣华夫人,转向了自己。
  走出练功室,武赛英发现静室空无一人,女儿凌霄凤不知去哪了?
  武赛英眉宇紧蹙,心说:“这个死丫头,让她守在这里护法,跑哪里去了?”
  此时,她顾不得多想,身上沾满了汗水异味,黏糊糊的狼籍一片,又肿又痛,走路都得小心翼翼,十分别扭,比之当年新婚和夫君的第一次还要不堪,实在是羞死人了!
  武赛英以最快的速度回到自己的房间,吩咐下人备好洗澡水,她要沐浴更衣。服侍她的侍女大为奇怪,夫人平日都是晚上洗澡,今天是怎么了?
  武赛英沐浴更衣后,本想睡一觉,不过想到练功室中的武天骄和宣华夫人,想睡又不敢睡,万一宣华夫人承受不了,死了就麻烦大了,到时如何向武无敌交代?
  武赛英虽然巴不得宣华夫人死,却也不能让她死在棲凤楼,惹上麻烦。她打扮了一番,又回到了静室。
  在静室中徘徊了一会,武赛英打开暗门,悄悄地进入了练功室,但她又很快的退了出来,着急地在静室中踱步徘徊,心急如焚,自言自语:“怎么办?这样下去宣华夫人一定受不了,难道我把她替下来?”
  犹豫半响,她最终狠狠地一咬牙,口中吐出了两个字:“拼了!”
  她再次的进入了练功室……
  练功室里风雨正急,宣华夫人悲愤的泪水滚落,轻轻的抽泣着,颤抖的伸出藕臂抱住武天骄的脖子,虽然想要当场掐死他,可是力有不逮,只能流泪看着室内,无助的被他痛痛快快的狂抽猛插,琼鼻中忍不住发出轻微的哼声,回响在这宽敞的密室之中。
  她的力气也只足够趴跪在石台上,用四肢撑着身体的重量,摆出母狗般的屈辱姿势。武天骄也需要她这么做的,在用传统姿势狠干了她一顿以后,又让她换了姿势,伏跪在台上,承受着自己从后面插入她的桃源禁地,双手抓紧她圆润柔嫩的丰臀,狂猛的暴奸着她。
  如狂风暴雨般的粗暴奸淫,让宣华夫人几乎喘不过气来,只能悲愤的流着眼泪,垂下头,泪水洒落在了先前武赛英泄的一塌糊涂的石台之上。
  在巨大的肉枪进出之下,已经不可抑制的流出了爱液,染满了深插在蜜道中的硬直肉枪,一直流到睪丸上面,顺着他们两个人的大腿流了下去。
  宣华夫人努力压抑着自己叫床的声音,却仍旧忍不住美目迷离,发出小猫样的呻吟声,身体在武天骄的猛烈冲撞之下,不停的前后晃动,牛奶般雪白娇嫩的肌肤也已因涌起的情欲和兴奋而泛红。
  就在两个人都快要达到兴奋的顶点,忍不住发出低声呻吟时,练功室的门,突然打开了!
  宣华夫人惊愕羞惭的抬起头,却看到一位气质高贵沉静的美女轻移莲步,优雅的走了进来,披洒着一头湿润未干的长发,清新盈然。
  站在室门中,这绝美女子抬起头来,深含笑意的双眸落在宣华夫人的脸上,看着她因激烈交欢而泛红的玉颜,娇躯也不禁微微的颤抖了一下。
  宣华夫人看到武赛英进来,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边上有个地洞钻进去。但这时,忽然感觉到,被自己花唇一紧紧包裹住的男根巨物在紧窄蜜穴中剧烈的跳动起来,将滚烫的精液强力的射进自己体内深处。
  像母狗般跪伏在台上被男人奸淫,如此羞耻的情景被视为仇敌的武赛英看到,羞愤的泪水如江河般从宣华夫人的美丽眼睛里面狂泄出来。
  宣华夫人雪白娇嫩的玉体剧烈的颤抖,承受着体内精液怒射,痛苦的扑倒在台上,颤声哭泣道:“无敌,我对不起你,我被玷污了……”
  就在她痛哭流泪、伤心的时候,她的圆润玉臀却高高的翘起,紧紧贴在武天骄的胯部,不由自主的颤抖摇动着,好让粗大的肉枪能够插得更深一些,带给她更加激烈的快感……
  武天骄气喘吁吁的抱紧她的光滑丰臀,巨物神兵拼命的插到最深,感觉到她的玉体内变得滚烫,抬起头看着旁边站着另外一位美妇,那美丽的脸庞和性感的身体就在自己的面前,被花径紧紧套住的僵直肉枪正不停的喷射着,将阳液疯狂的射满宣华夫人的子宫之内。
  当阳液射尽,武天骄抱着她的玉体倒在石台上,眩晕着用力喘息时,宣华夫人却在羞惭至极的哭泣,虽然拼命提起圣力不让自己高潮,可是当着武赛英被奸淫得流出淫水,纵然他日有希望逃出去,也无颜再武赛英面前抬起头来了。
  看到宣华夫人已经不行了,武赛英轻移莲步,优雅的走了过来,上了石台,在武天骄的面前,用高贵的仪态缓缓跪了下去,颤抖的纤美玉手抓住湿淋淋的男根,玉颜贴向武天骄的胯部,轻轻的张开性感红唇,将沾满阳液和淫水的肉冠头含了进去。
  宣华夫人霎时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一幕,宁死也不肯相信自已眼前看到的情形是真的!武赛英竟然……用口?
  武赛英也是没有办法,跪在武天骄的脚下,樱唇轻柔的吮吸着微软的肉枪,香舌在上面缠绕舔弄着,侧着玉容看向宣华夫人,眼中带着隐约的快意。
  现在她放心了,宣华夫人绝不敢将她和武天骄的事说出去,而宣华夫人的身体比自己的身体更加污秽,桃源的溪谷中,还在流淌着男人的液体,可以让她清楚的看到。
  虽然对武天骄服食赤龙魔丹后,男根变得超长粗大有些迷惑,武赛英还是兢兢业业的舔吮着他的肉枪,深深的把它含到温暖湿润的口腔中,一直吸到最深处,恐惧兴奋的感觉到,本已有些软化的肉枪在自己的吸吮下,又在口中硬了起来。
  赤龙魔丹的淫性果然强大无比,武赛英准备再次承受意料之中的奸淫辱弄,可是现在跪在武天骄的胯下,樱唇香舌吸吮着雄伟的肉枪,却让她的身体霎时热了起来,薄薄的宫装绣袍也都穿不住,不由自主的想要把它脱下来。
  武天骄的手已经快了一步,粗鲁的将宫装绣袍从她的香肩上剥下,伸手到怀中用力抓住富有弹性的丰满玉乳,肆意揉捏。
  在武天骄的刺激之下,武赛英吸吮舔弄得更加卖力,感觉着肉枪变得更加粗硬,在口水的润滑下,一直滑进咽喉中,虽然有些恶心,却更加兴奋,喉间软肉箍住肉冠头,柔腻灵活的香舌缠绕在肉枪上面,用小嘴和咽喉套弄着肉枪,强力的吸吮着它,带给武天骄一波波的快感。
  武天骄被她吸得性欲暴起,弯腰伸手将她的绣袍剥下,露出白玉般的性感娇躯,以及微微泛红的晶莹肌肤,武赛英轻轻的娇喘着,美丽的眼睛里面已经散发出了强烈的情欲光芒,渴望着一场强烈的性爱。
  武天骄费力的将巨物神兵从她强力吸吮的小嘴中拔出来,发出“噗”的一声,低低的淫笑着,抱着这绝色美丽的高贵女子,滚大了石台上,三两下剥去她的衣衫,露出了性感柔美的玉体。
  武赛英沐浴后的肌肤雪白光滑,酥胸高耸,已挺立起来的嫣红蓓蕾在娇喘中剧烈的起伏着,纤腰盈盈一握,身材成熟诱人,浑身充满了成熟女性的性感魅力,雪白修长的美腿中间,那闪烁着乌亮的卷曲毛发,柔滑动人,粉红色的柔嫩花园之中已有蜜汁流出,晶莹闪亮。
  武赛英无力的娇喘着,躺在宣华夫人的身旁,原本洁白清雅的容颜上,隐含着淫荡的表情,身上高贵优雅的气质,多年来已浸入骨子里的高傲气息与火热的情欲交织在一起,让这绝色美丽的艳妇,曲线柔美的晶莹玉体之上,散发着无尽的奇异魅力,诱人至极。
  美丽的双眸已在情火下变得迷离,武赛英静静的躺在宣华夫人的身边,轻轻的娇喘着,看着那比自己小得多的小男孩温柔的压在自己身上,挺起胯部,粗硬的大肉枪顶在自己的美腿中间,娇嫩的小穴口处,缓缓的向里面插进来。
  娇柔的花瓣被肉棒顶开,柔嫩蜜穴紧紧套弄着粗大的肉枪,武赛英美目迷离的呻吟着,看着这近在咫尺的半大男孩,感受着他的肉枪已经缓缓插进自己体内最深处,开始快速的抽插起来,娇嫩花径被剧烈摩擦的快感令她忍不住呻吟得更大声,娇吟中充满柔媚的意味,让武天骄听得浑身发热,抱紧她雪白晶莹的窈窕娇躯,狠狠的挺腰,在她身上狂干起来。
  小别重逢后的一对男女,就这样兴奋的寻欢作乐,用各种姿势不停的做爱,来表达重逢后的喜悦。武天骄抱紧这位成熟美丽的姑姑,大肆奸淫,直干得她淫喊不绝,让整个密室之中都充满了她淫荡的尖叫呼喊之声。
  高贵的王妃娘娘,这时已经气得快要晕过去。与自己被强奸相比,武赛英居然主动的向男人献媚求欢,并且在与男人相奸时发出这样高亢的尖叫声,让宣华夫人惊羞难堪,因为即使是在被迫高潮的那一瞬间,她也从来没有叫得这么响过!
  宣华夫人浑身无力的躺在他们的身边,看着武赛英赤着花蕊般的娇嫩身子,骑在男人的身上,不知羞耻的挺动纤腰,让粗大肉物在她的花径内迅速抽插,原本冷艳的脸庞上充满了淫荡的情欲,鲜艳红唇中发出娇媚的淫叫声,似乎已经堕落于情欲之中而忘记了她的存在。
  武赛英骑在武天骄身上的右腿时常在激烈动作中碰触到宣华夫人的身体,这些都让宣华夫人无法忍耐,终于忍不住开口责骂,痛斥道:“奸夫淫妇!武赛英,你这个无耻的淫妇,你自甘堕落也就罢了,坏我贞洁,你不得好死……”
  听到她的责备,武赛英的娇躯剧烈的震动起来,心里不免有些愧疚,但紧窄娇嫩的花径却猛烈的痉挛抽搔,竟然在强烈的负罪感与背德的压力之下,达到了高潮。
  享受着被她玉径猛烈挤压套弄的快感,武天骄嗬嗬怪笑着,如同疯狂的魔兽,伸手抓住她柔嫩的纤腰,让陷入痛苦之中的武赛英快速的在自己身上起伏,把高潮的快感作为对她的奖励。
  他并没有射出液体,当成熟美丽的赛英姑姑扑倒在他身上,啼叫呻吟的时候,他猛地爬起来,将她从自己身上拉下来,翻转过去,放到了宣华夫人的身上,让她们面对面的贴在一起。
  姑嫂在最近的距离之内,四目相对,还来不及羞惭或愤怒的时候,武天骄已经趴到了武赛英的玉背之上,抱住两具性感窈窕的娇躯,狠狠一沉腰,小腹紧紧顶在雪白丰满的玉臀上面,粗大的巨物神兵破门而入,插进了赛英姑姑的嫩穴之中。
  武赛英“啊”的一声叫了出来,随即在巨物神兵的猛烈抽插之下,抵挡不住巨物神兵的强大杀伤力,陷入到了火热的情欲之中。
  她充满诱人魅力的娇躯,曲线柔美,肌肤晶莹,被武天骄压在身下一阵狠干,直干得她浪叫不绝,玉容泛红,美日迷离,连自己压在宣华夫人身上的事情都忘了。
  发现这一对狗男女竟然趴在自己的身上行奸,宣华夫人惊愕羞愤,却被一阵阵的重压冲击弄得气喘不已,终于忍不住开口骂道:“贱人!你……”
  她还没有来得及骂出第二句,忽觉一根粗硬的肉物湿淋淋的顶在自己两腿中间的小穴口处,正分开穴口嫩肉,狠狠的插了进来!
  正要出口的骂声霎时变成了呜咽呻吟,宣华夫人悲愤的瞪大美目,感觉着花径中被粗大肉枪剧烈的摩擦着,痛苦随着快感疯狂涌起,让她悲愤的泪水迅速流出,却也无法反抗,只能喃喃的怒骂着,在武天骄狂猛的奸淫冲击下,泣不成声。
  粗大的肉枪突然从蜜穴中拔出,武赛英则有如在万丈高楼失足一般,睁开美丽的眼睛,惊慌的伸出玉手向下摸去,却摸到了王嫂宣华夫人的下体,而那带给她无尽欢乐的宝物,正在里面猛烈的抽插,直插得淫水四溅。
  而这时,宣华夫人断断续续的骂声也传到了她的耳中,吹弹可破的俏脸上感觉到宣华夫人口中喷出的热气,羞恼与嫉妒同时涌上心头,武赛英狠狠的咬着樱唇,突然伏下脸去,用力吻上了宣华夫人的嘴!
  混杂着情欲呻吟的责骂声戛然而止,宣华夫人惊骇羞愤的瞪大美目,看着这位正强行吻着自己的小姑,几乎不敢相信,这就是高傲冷艳的武赛英!
  武天骄兴奋的吼叫着,压在这两位绝美艳妇的身上,巨物神兵狠狠的在她们的美穴中来回抽插,享受着嫩穴花径紧夹肉枪的快感,感受着这一对姑嫂的嫩穴有什么不同的滋味。
  一男二女相互交迭,瘦弱的身体与性感诱人的美丽胴体交织纠缠在一起,这情景淫靡诱人至极。
  宣华夫人已经呼吸急促,粗大的肉棒顶开小穴嫩肉,急速的在花径里面抽插着,在娇嫩肉壁上剧烈摩擦的快感袭来,让她阵阵眩晕,又被武赛英狂吻不休,只能轻声娇哼,再也没有力气去贵骂这位自愿堕落的小姑。
  武天骄的腰部运动快速至极,巨物神兵甫一从宣华夫人的嫩穴中拔出,又凶猛的顶开穴口嫩肉,插入了赛英姑姑的美穴里面,一插到底,让这位美丽的赛英姑姑忍不住失声惊呼,俏脸贴在玉颊上,双眼无神的呻吟着,品尝着被巨物神兵狂猛奸淫的美妙感觉。
  从宣华夫人蜜穴中流出的牛奶般雪白的花蜜,染满了坚硬的肉枪,被狠狠的刺进武赛英的美穴中,在插入的过程中摩擦到紧窄肉壁上,一直撞击到子宫上面,甜美的感觉霎时从她的下体涌起,布满周身,让武赛英忍不住迷离呻吟,张开朱唇,深深的吻着宣华夫人的樱口,贪婪的吸吮着里面香甜的津液,在甜美感觉与剧烈快感的侵袭下,几乎被干昏在这位痛恨的王嫂玉体上面。
  强烈的快感中,大量的爱液从花径肉壁上分泌出来,再被粗大肉棒猛烈抽插中带出,洒落在宣华夫人洁白娇嫩的花园上,隐含着灼热的情欲,让被浇灌的蜜穴忍不住微微的颤抖。
  武天骄兴奋至极的在一对姑嫂的蜜穴中来回抽插,沾满爱液的巨物神兵成为了她们之间相互交流的媒介,让两位艳妇的蜜穴深处都能品尝到对方爱液的味道。
  在两位贵妇的呻吟娇啼声中,武天骄干得兴发了,索性爬上去,把沾满淫水的宝贝插在四片正在热吻的红唇中间,让她们一起吻吮服侍自己的宝贝,并狠狠的刺进不肯合作的宣华夫人嘴里,肉冠头顶住柔滑香舌,让她品尝到三人流出的精华的不同味道。
  在两个贵妇温暖湿润的樱口中来回抽插,棍棍直达咽喉,直干得她们泪流满面,几乎被巨物神兵噎死,武天骄狂笑着抱起武赛英雪白性感的娇躯,让她头脚倒换,反过来趴在宣华夫人的身上,下体的蜜穴也贴到宣华夫人的玉容之上。
  宣华夫人猝不及防,乍被湿淋淋的花唇贴到嘴上,奇异的味道涌来,霎时满脸羞红,啐了一口转过脸去,在紧贴的摩擦之中,如玉般的左颊已经被抹得满是爱液,散发着淫靡的味道。
  武天骄淫笑着,双手抓住赛英姑姑晶莹柔嫩的丰臀,狠狠一棍项进地的嫩穴之中,“噗嗤”一声,直插到底,睪丸在空中晃动,打在王妃娘娘的光洁额角上,一直滑到她的左颊处,紧紧的顶在上面。武天骄随即抱紧她们两个人的如玉娇躯,在紧窄蜜穴中大肆抽插起来。
  武赛英娇声呻吟喘息,美目无神的看着面前的修长美腿,知道自己是倒着趴在王嫂的身上,正被小男人奸淫的下体此刻正被她注视着,羞耻感与兴奋的感觉狂猛涌起,让她神智迷乱,索性不顾一切的低下头去,将唇边那美丽的花唇深深的含在嘴里,用力吮吸着,享受着牛奶般甜美爱液的美妙滋味。
  感觉到下体的异状,高贵的王妃娘娘“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心中羞辱不堪。偏偏武天骄的大肉枪还在她的脸上蹭来蹭去,记记直插到底,搅动淫水的噗嗤之声快速响个不停,让她的耳边充满了这样的淫水之声,身体也因此而变得燥热不堪。
  在巨物神兵的攻城略地之下,很快,武赛英就被干得胡言乱语,婉转娇啼,似是不堪承欢,却还在拼命的向后顶起雪莹娇臀,深深的顶在武天骄的胯间,努力让肉枪插得更深一些,带给自己更大的快乐。
  他们的激烈相奸,却苦了宣华夫人,由于武赛英不断耸动纤腰,嫩穴花唇在她的脸上蹭来蹭去,让她绝美容频之上到处沾满了淫水,从琼鼻尖端挂下来,一直流到樱唇上,羞辱的泪水也止不住的从美日中流出,相带着淫靡香气的爱液混在一起,顺着玉颊流下。
  她的高贵嫩穴被小姑深深的吻舔着,纤手颤抖的扒开花瓣,舌尖深入到最深舔弄着她的花径嫩肉,让宣华夫人玉体颤抖,羞耻悲愤至极,耳边还在传来大肉枪剧烈抽插奸淫的噗嗤声,让她恨不得当场死去才好。
  整张石台,都在他们的激烈交欢之下,沾满了淫水。而在他们身下的宣华夫人更是被压得气都喘不过来,玉颊上沾染着淫水,痛苦愤怒的咬牙哭泣着,最后实在是气不过,奋力张开樱唇,用最后一丝力气,狠狠的咬在武赛英雪白的大腿上面!
  疼痛的感觉从下体不同的部位传来,武赛英大声尖叫着,敏锐的感觉到武天骄也已经到达了兴奋的顶端,双臂紧紧的箍住她的腰肢,粗大肉枪狠命的插到花蕊最深处,然后剧烈的跳动起来,将大股大股的阳液猛烈的喷射到赛英姑姑体内深处。
  剧烈的喷射之中,武天骄不由得一阵眩晕,扑倒在她光滑洁白的玉背上,紧紧抱住那性感娇躯,伸手到两个贵妇的胸前,一手一个握住她们的晶莹左乳用力揉捏,低下头,将脸埋在赛英姑姑如云般的美发之中,嗅着那充满诱惑魅力的香气,一口咬住莹润玉耳,“嗬嗬”的低叫着,胯部紧贴在雪白柔滑的丰臀上用力向前挤去,巨物神兵根部都已插进桃源洞府里面,顶得花瓣大开着,乳白的淫液不住的从里面流淌出来,洒落在宣华夫人的玉颊红唇之上。
  同时被两个男女咬住了身体,异详的疼痛快感刺激着情欲,让武赛英为之失神,兴奋的啼呼呻吟着,性感红唇覆盖在宣华夫人的花唇上面,颤抖着用力吮吸里面的蜜汁……
  潮来潮往,潮起潮落,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练功室中的春潮终于退去,风平浪静。
  圆形的石台上,泄欲后的武天骄倒头呼呼大睡,沉睡如猪。
  武赛英和宣华夫人也是精疲力尽,躺着呼呼喘气,气息急促。三人通体淋漓,上布满了汗水,肢体交叠,纠缠成一团,姿势极为荡,整个室内弥漫着刺鼻的气味!
  半响,宣华夫人吃力地推开压在身上的武天骄,坐了起来,脸上一片的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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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赛英也坐了起来,下了石台,撩了宣华夫人一眼,优雅地穿衣,口中道:“王嫂!我以为你有多尊贵,原来骨子里也是淫妇一个,不知廉耻,居然和自己夫君的儿子通奸,做出此等乱~伦丑事,简直是有辱妇德,败坏伦理!”
  这话原先是宣华夫人骂她的,她现在稍加改动,奉还了回去。宣华夫人气极,指着她颤抖地道:“你……”她已然气得不知说什么才好?
  武赛英冷笑道:“我怎么了?是你不怀好意,闯进我的练功室,我可没有害你,你自己的表现,自己也看到了,叫得惊天动地。我没想到原来王嫂你是那么的骚,那么的浪!真是让人难以相信!”
  宣华夫人气得几欲吐血,大口大口地喘气,胸腹起伏,胸峰颤动,已有三个女儿的她,身材依然窈窕,胸峰坚拔,诱人眼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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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赛英见了暗自赞许,不可否认,宣华夫人是一等一的美人,养尊处优,身材保养的十分好,生了三个女儿都没走样,妩媚成熟的美妇风韵比之少女更加的诱惑男人,不过自己也不比她差!
  武赛英对自己的美貌还是十分自信的,穿好衣服后笑着对宣华夫人说:“王嫂!你也用不着生气,你也是过来人,发生这种事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不也很享受是吗?今天的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天骄知,只要我们不说出去,谁会知道?以后天骄就住在我棲凤楼,你要是想他,就来我这里找他,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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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章香儿
  宣华夫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小心翼翼、异常吃力地爬下了石床,然后狠狠地瞪了武赛英一眼,又望望沉睡的武天骄,哼道:“本王妃自认倒霉。不过,今天的事,你我最好烂在肚子里,永远都不要提起。否则……我们都将不得好死!”
  说着,捡起地上的衣服,却是发现衣服已经撕裂的不能再穿了。
  武赛英微微一笑,道:“王嫂,还是到我房间去梳洗打扮一下,穿上我的衣服再回去吧。不然,你这个样子回去,会惹人怀疑的。”
  宣华夫人无语。
  武天骄做了一个梦,一个很荒诞的绮梦。梦境中,竟有姑姑武赛英,以及宣华夫人……三人如胶似漆,抵死缠绵,正当炽情四射之时,惊变迭起……
  晋阳王武无敌忽地闯入室中,怒目圆睁,厉声大喝:“孽子——”
  一道耀眼的刀光当头劈下……
  “救命——”
  武天骄凄声惨叫,腾地直坐而起,浑身是汗,大口大口地喘气。眼前灯光明亮,竟是身处一张软榻上,绣被罗帐,芬芳扑鼻。
  房中空空荡荡,无有一人,哪有武赛英、宣华夫人、武无敌的身影?
  呆立半晌,武天骄只觉得身上冷飓飓的,遍体冷汗。他忽地醒悟,自己只是做梦!这个梦……真是奇怪!怎会做这样的梦?
  武天骄甚是汗颜,却也心有余悸,觉得梦中那一道劈向自己的刀光太吓人了!
  “咦!不对!”武天骄忽然想起,自己早上被武天虎弄到院子的雪地上受冻,都冻昏迷了,后面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谁救了我?
  武天骄一看身上,穿着光鲜,身体干净,似乎洗过了澡,只是下面的小兄弟有点胀痛。
  他伸手摸了摸,一摸之下,不禁吓了一大跳:“小兄弟怎么长这么大了?都快赶上驴子了!”
  “你醒了!”
  忽然,房间中响起了一个声音,动听悦耳,宛如天籁之音。
  武赛英倏忽地出现在了软榻前,面带微笑,眉宇含春,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彩光。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低领粉红罗裙,项上戴着一串珍珠项链,领口处露出一道惊人的沟渠,粉白柔嫩,散发出无穷魅惑。
  武天骄何曾见过这般风情?一时忘了答话,竟是瞧得痴了。
  “你瞧什么?我问你话呢?”武赛英嗔道,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云,竟有了几分的羞色,心中暗暗窃喜。
  她之所以这般打扮,不乏有引诱武天骄的意思。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武赛英今年三十九岁,正是虎狼之年。她与武天骄有过之后,已是尝到了甜头,食髓知味,不知不觉深陷其中。
  武天骄心神一震,猛地醒悟:“醒了!醒了!原来是姑姑你救了我。”
  武赛英含笑道:“是姑姑救了你,以后你可要好好报答姑姑!”
  说着,迳自在榻前的椅子上坐下。
  “一定!一定!”武天骄连连点头道:“姑姑救命之恩,天骄纵是粉身碎骨,也无以为报!”
  武赛英微笑道:“那你可要记住今晚说的话,以后好好报答姑姑!”
  “那是当然!”武天骄肯定地道:“姑姑,这是哪儿?好像不是我原来睡的那个房间?”
  “这里是棲凤楼,你表姐的房间!”武赛英笑道:“你已经睡了三天三夜了。”
  “什么?我竟然睡了那么久?”武天骄惊道:“不可能吧?”
  武赛英哼道:“怎么不可能。你中了九幽阴魂掌,命在旦夕,是你表姐把你救了回来,还把房间让给你睡。”
  “表姐!”武天骄想起来了,记得自己被武天虎踩在脚下,昏迷之际,依稀见到一个穿白衣的美丽少女。那是表姐吗?
  武天骄问道:“表姐在哪?我还没见过她呢。”
  “她在静室里练功,你会见到她的。”武赛英眉头一皱,不知怎的?心中竟然有了一丝的不快。
  她郑重地道:“天骄,你现在的处境十分危险,这次也就是我和你表姐了。不然,你已命丧黄泉了。”
  武天骄点头,想到自己被武天虎扔在雪地里挨冻,不禁阵阵后怕:“他们……为什么要那样待我?”
  武赛英叹气道:“天骄,晋阳王府不是你想得那样简单。你一个外来人,无名无份,无权无势。而且还是一个私生子,他们杀了你,跟踩死一只蚂蚁没什么两样。姑姑这么说,你懂了吗?”
  武天骄摇头道:“不懂。难道晋阳王不当我是儿子吗?就任由别人欺负我?”
  武赛英心中叹息:“武无敌当然没当你是儿子!”
  不过这话却不好说出来。她徐徐地道:“天骄,我这样跟你说吧,在我们武家,第一,讲究的是门面。你是私生子,说出去会影响声誉。第二,武家是武将世家。凡武家儿女个个会武,武力至上,你会武吗?”
  武天骄摇头。
  武赛英正色道:“这就对了。在武家没有武功等于是废人。你不会武功,当然是废人了。晋阳王是不会把一个废人当成儿子的。”
  武天骄愤愤不平:“不会武功难道就不是儿子,这是哪门子的道理?我才十二岁,年纪还小,现在练武并不晚。”
  武赛英颔首道:“不错!现在练武是不晚,但也得有人教你才行。我想,晋阳王是不会教你的。”
  “为什么?”武天骄愕然问道。
  “因为……”武赛英停顿了一下,缓缓地道:“因为你父王摸过你的骨骼,说你骨骼瘦弱,不是练武之材,就算教你武功,将来的成就也是极其有限,与其将来丢人现眼,倒不如不教。因此,他不会教你武功。”
  武天骄呆住了。渐渐的,他脸上露出了伤感之色,嗫嚅地道:“我以为认祖归宗,找到自己的亲生父亲,从此会有好日子过,怎知……”
  说着,慢慢低下了头,黯然不语。
  武赛英微笑道:“傻孩子!你父王不教你武功,不代表别人不教你武功啊!”
  武天骄猛然抬头,看到她脸上的微笑表情,不禁心中一动,笑道:“我怎么把姑姑给忘了,姑姑你的武功一定非常的高,你来教我吧?姑姑!”
  武赛英点头道:“可以。整个晋阳王府,除了武无敌,就是姑姑我了。武无敌说你不是练武之材,我却偏要把你教成一流的至强武者。”
  武天骄大喜,连忙下榻,扑通跪倒在武赛英面前,连磕三个响头,喊道:“弟子武天骄,拜见师父!”
  武赛英格格娇笑,伸手扶起了他,道:“你还是叫我姑姑吧。这拜师的事你不能告诉任何人,也不能将我教你武功的事告诉别人,更不能在别人面前显露出武功,知道吗!”
  武天骄不解地道:“这是为什么?”
  “因为你一旦显露了武功,就会有性命之忧,别人会容不下你,会想尽办法的杀了你,到时就算是我也救不你,知道吗?”武赛英肃然道。
  武天骄顿时想到武天虎,不由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点头道:“我明白了!”
  武赛英倏地脸色一红,扭过头不敢看他:“棲凤楼不是你的长住之地,你父王已经另外给你安排了居住的地方。明天一早,你就去那里住。到时我会去找你的”
  武天骄连连点头,忽然觉得不对,慌忙跳上床榻,躲到了被窝里,捂着自己的政体窘迫尴尬不已。
  这一下可丑大了,他居然在姑姑面前不老实,一柱擎天。难道姑姑会脸红,转过了头。
  他哪里知道,武赛英早已见识过了。非但见识过了,而且还品尝过了。
  次日一早,武天骄就离开了棲凤楼。他在卫队长王横的引路下,来到王府西侧的一片竹林。
  竹林中坐落着一座古旧的殿宇,那就是武天骄的居住之地,重华殿。
  王横将武天骄领到殿门口停下:“三公子,以后这重华殿就是你的居处,里面有专门服侍你的侍女。你要是没有什么事,最好是不要到前院去,知道吗?”
  武天骄对这个王横印象还算不错,便微笑点头道:“知道了。谢谢你,王队长!”
  王横一愣,问道:“谢我什么?”
  武天骄笑道:“谢谢你给我的提醒,没事不要到前院去,免得丢了性命。”
  王横赞许地点头,道:“三公子,你很幸运,有凌夫人罩着。不过,我还得给你提个醒,事事要小心。”说罢,转身离去。
  武天骄目送王横离去,心想:“姑姑说的没错,王府杀机重重,凡事要小心!”
  寒风凛冽,白雪皑皑,武天骄站在殿门口,感受着迎面刮来的寒风,不知怎的?身上暖洋洋的,竟然没有感到一丝的寒意。
  他诧异地打量了一下自身,身上穿着的是武赛英买的兽皮裘衣,保暖又舒适,不禁感叹:“这衣服穿着真是暖和。”
  感叹声中,他又觉得有点不对,至于是哪里不对,一时也没来不及细想。因为就在此时,身后传来了一阵开门声响。
  武天骄回头望去,就见重华殿中走出一个十三四岁的婢女。婢女蹲身施礼:“奴婢香儿,恭迎公子!”
  “香儿!”武天骄念了一句,忙上前扶起她:“你是我父王派来照顾我的人?”
  香儿应声答道:“是王妃娘娘派我来服侍公子的!”
  “王妃娘娘!”武天骄一怔,却见她冷的发抖,忙道:“外面风冷,我们到屋里去!”
  说着,牵着她手走向重华殿。
  香儿却缩回了手,主动地从他手里接过了包裹,甚是乖巧。包裹中是武赛英为武天骄购置的衣物用品等物,并不重,武天骄见只好由她。
  进入重华殿,关上大门,武天骄这才注意到香儿。她相貌普通,衣裳十分的单薄,破旧,好多处打着补丁,脸色冻的苍白,全身嗦嗦发抖。
  武天骄惊道:“这么冷,你怎么不多穿衣服?”
  “我……”香儿垂着头,低声说:“这是奴婢最好的衣服!”
  答非所问,武天骄已然明白。她不是不多穿,而是没有。
  创收不禁叹了一口气,想不到富丽堂皇的晋阳王府,府中的下人竟然穷的连衣服也穿不暖,晋阳王也太吝啬了。
  武天骄顿生怜惜,脱下了外套披在香儿身上:“穿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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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章通天宫
  香儿吓得后退,颤抖道:“公子……折煞奴婢了……奴婢……怎敢穿主子的衣服……”
  武天骄不听她废话硬是披到她身上:“让你穿着就穿着,主子怎么了,主子的衣服就不能穿了?你先穿着,等买了新衣服再还我。”
  “奴婢……没钱买衣服!”香儿怯怯地说。
  “你是我的侍女,当然是我给你买衣服。”武天骄一揣衣兜,从怀里掏出了一个沉甸甸的钱袋,解开袋口,抓出了十来枚金灿灿的金币。
  “金币!”武天骄惊呼一声,竟是傻眼了。
  钱袋是武赛英给的,他看都没看就揣入怀中,还以为里面是银币,直到现在拿出来才知道是金币。
  钱袋里全是金币,那是多少?
  他还是首次见到如此多的金币,哪能不感到吃惊。
  香儿却是一脸平静,目光淡定,并不觉得武天骄手上的金币有多么的惊奇。他是王爷的儿子,自然是有着花不完的金币。
  只是她有点纳闷:三公子好像从来没有见过金币似的?
  呆立半晌,武天骄才回过神来,甚是窘迫,自己可是晋阳王的公子,怎能被区区的几个金币震住了,太失有份了。
  他大方地将十多枚金币塞到香儿手中:“拿去,多卖几套新衣服,以后要是缺钱,尽管对我说。”
  “谢谢公子!”香儿大是激动,眼圈都红了。
  她没想到新主子这么好,一下子给了这么多的金币,远比她一年的赏钱还要多得多,够她买好多的好多的新衣服,再也不用受冻了。
  这时候,武天骄才开始巡视重华殿。地方很大,比起武赛英住的棲凤楼大多了,前面是大殿,后面是卧室,左右是书房和住室,家具齐全,门帘新的,窗纸似乎也是新粘贴的。
  “真是个好地方!”武天骄在大殿的主位上坐了下来,翘起二郎腿,笑说:“没想到父王给我安排了这么一个好地方住。”
  香儿给他端上了一杯茶,说道:“公子,奴婢听说这重华殿是前王妃娘娘住的地方。前王妃娘娘逝世后,这地方就一直空了下来,直到公子您来了。”
  “前王妃娘娘?”
  武天骄对武家的家史并不了解,香儿的话引起了他的兴趣:“这个前王妃娘娘逝世多久了?”
  香儿迟疑地道:“大概有十多年了吧!”
  “十多年了。这地方为什么没有人住?”武天骄不解地问。
  “这个……”香儿摇头道:“奴婢不知!”
  见她欲言又止的样子,武天骄心中一动,问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不想说?”
  香儿神色微变,犹豫半晌才道:“公子,你怕不怕鬼?”
  鬼?
  武天骄一愣:“笑话!本公子岂会怕鬼,鬼怕我才是!”
  “那奴婢就不怕告诉公子您了!”香儿小声地道:“公子,前王妃娘娘的陵墓就在后院。”
  啊!武天骄变色道:“你是说……前王妃就葬在这里,这……她为什么要葬在府里?为什么不葬到外面去?”
  “这个奴婢不知道,以前,就因为前王妃的墓在后院,才没有人敢搬到重华殿来住。听说这里半夜常有女鬼的哭声传出,有人亲眼见到有白衣女鬼在院子里飘荡,说那是前王妃的鬼魂!”香儿脸色苍白地道。
  武天骄听得毛骨悚然,看了看四周,直觉得整个重华殿阴森森的,鬼气逼人,不由得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脱口问道:“为什么要我住这种地方?”
  香儿无语。这话问她等于是白问,她一个下人能知道什么?
  武天骄也觉得自己问错了人,定了定神,问道:“香儿,你不怕鬼吗?”
  香儿颔首道:“奴婢当然怕,当王妃娘娘要奴婢到重华殿来的时候,怕的要死!但奴婢又不能不来,好在奴婢在这里住了一个晚上,并没见到什么女鬼。因此,奴婢现在倒也觉得不怕了!”
  武天骄心中奇怪,又问:“为什么王妃娘娘派你来,而不是派别人?”
  “这个奴婢不清楚!”香儿诚恳地道。
  一问三不知,武天骄大感无趣,想想也是,一个小小的侍女又能知道些什么!
  宣华夫人派这么一个侍女来服侍他,真不知她打的是什么主意?
  与香儿交谈了一会,武天骄才知道她原来是在洗衣房干活,宣华夫人临时将她调派到重华殿。原来是个洗衣女,难怪会这么寒碜,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
  豁然间,武天骄有点明白了,自己来到晋阳王府,其身份不过是一个私生子,初来乍到,无名无份,想来府中眼光高五点的侍女,也不愿意侍候这样一个主子,加上重华殿闹鬼,又有前王妃的坟墓,想来的都被吓退缩了。
  至此,武天骄算是在晋阳王府暂且的安定下来了,因有了前车之鉴,又有武赛英和王横的提醒,他再怕遇上武天虎和武玄霜她们,再遭到迫害,因此没敢在王府闲逛乱走,活动也仅仅是局限于重华殿周边一带。
  当晚,二更天的时候,武天骄悄悄离开了重华殿,来到了西边竹林的一片空地上。
  夜色昏暗,白雪覆盖的竹林空地上,挺立着一条修长挺拔、绰约多姿的红色身影。武天骄奔到红色身影身后,迫不及待地叫道:“姑姑,我来了!”
  红色身影缓缓转过了身,展现出一张娇艳成熟的玉脸。不是别人,正是武赛英。
  她娇柔万分地道:“天骄,姑姑等你很久了,怎么才来?”
  声音娇滴滴的,似乎带着几分撒娇的味道,她脸色微红,带着几分的羞色,似嗔似喜,仿佛是在和情郎幽会,责怪武天骄来晚了。
  乍见到如此的艳丽的玉貌,武天骄两眼不由为之一阵失色,一时瞧得呆了,半响才道:“我怕引起下人的注意,等下人睡着了才来。累姑姑多等,请姑姑责罚!”
  武赛英暗骂他不通情趣,心说:“谁有兴趣责罚你了,我不过是想和你好,你现在不想和我好,以后我让你求着和我好!”
  她耐着性子正色地道:“天骄,姑姑要传给你的是你父王的武功,也是我们武家的家传武功,你可知道你父王的武功源自何门何派?”
  武天骄摇头,道:“姑姑!我刚来武家,没人对我说起过。”
  武赛英微微颔首,深沉地道:“你父王的一身武功非常繁杂,对天下各门各派的武功都有涉及,不过,你父王的最主要的武功是源自于天下五宫之一的‘通天宫’!”
  “通天宫!”武天骄脱口惊呼:“原来父王是通天宫的弟子!”
  他虽然不会武功,却也听说过不少武林中事,对武林门派略知一二,通天宫是天下数一数二的武林大派,是他憧憬向往拜师学武的圣地。
  武赛英点点头,凛然道:“不错!你父王曾经是‘通天宫’的弟子,后来因为触犯了门规,被逐出了师门,他现在已经不算是通天宫的弟子了。”
  武天骄奇道:“父王犯了什么门规,要被赶出师门?”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武赛英笑道:“你想知道的话,除非你去问他。不过,我知道他一定不会说的。你父王是武学奇才,他用从通天宫学到的武功,结合天下各门派的武功,取长补短,自创出了属于自己的武功,我要教给你的就是你父王自创的‘龙象神功’。”
  武天骄大喜,忙拜倒在地磕了三个头,笑道:“谢谢师父!”
  武赛英伸手扶起他,庄严肃穆地道:“你先别忙着谢我,我可得再三提醒你,日后千万不要在人前显露武功,更不要让你父王察觉到你偷练了‘龙象神功’!”
  “弟子明白!”武天骄颔首道。
  武赛英拉着他手,向林外走去,道:“走,我们去找个避风的地方,姑姑再慢慢传授龙象神功的心法口决给你!”
  武天骄随着她走,问道:“姑姑!我们要去哪儿?”
  武赛英没有说话,拉着他出了竹林,进入一片浩大的假山石群,选了一个较大的假山石洞钻了进去。
  不久,石洞中隐隐地传出荡人心魄的呓语之声……
  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武赛英才从假山群中走了出来,发鬃散乱,面色嫣红,走起路来轻飘飘的,脚步虚浮,步履蹒跚。
  过了一会,武天骄也从假山群中走出,望着武赛英远去的身影怔怔出神,脸上一片茫然,呐呐自语:“她是我姑姑,她是我姑姑,我们怎么能够……”
  他仿佛驼鸟一样,一头扎进雪地里,用雪将自己的脸掩埋,觉得无颜见人了!
  武赛英走得飞快,不消片刻,便已回到棲凤楼。
  当她走进房间,倏地发现自己的床榻上端坐着一人,不由吓了一跳。定神之下,她才看清是女儿凌霄凤,心中一松,道:“凤儿!你怎么会在我房间里?”
  凌霄凤冷眼望着自己的母亲,神情冰冷,哼的一声道:“娘!你的发钗乱了!”
  武赛英身躯一震,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故作镇定地走到梳妆台前坐下,对照着铜镜说道:“凤儿,你是不是一直在等娘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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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章龙象神功
  凌霄凤起身走到母亲身后,打开她头上的束发,拿起梳子默默地为她梳头。
  良久,凌霄凤才道:“娘,你是不是打算和那天骄表弟……长此下去?”
  武赛英黛眉轻蹙,不悦地道:“娘不是跟你说了吗,自有打算。”
  “娘啊!女儿是怕你越陷越深,到最后不能自拔了。”凌霄凤担心地道:“你们的事要是被人发现,将是身败名裂,万人唾骂,为世人所不容。这一切,娘你应该比女儿更清楚。”
  武赛英淡然道:“娘当然知道。凤儿,你不用担心,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娘也不怕。凤儿,娘就把一切都告诉你吧,天骄他……不是武无敌的儿子,也不是你表弟,和武家没有一点血缘关系。”
  “什么?”凌霄凤娇躯一震,玉手微微颤抖,惊道:“他不是舅……武无敌的儿子,这是……到底是怎么回事?”
  武赛英凛然道:“凤儿,现在你明白娘为什么要这么做了,娘也是偷听了武无敌和宣华夫人的谈话才得知的。天骄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世,所以说……就算娘和他的事被人发现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原来这样啊!”凌霄凤松了一口气,心中稍安,却疑惑地道:“原来娘早就知道他不是武无敌的儿子,可他既然不是武无敌的儿子,那又是谁的儿子?”
  武赛英正色道:“是陛下的儿子!”
  “陛下!”凌霄凤惊呼:“他是皇子!”
  武赛英嘘声道:“小声点,别让人听见了。”
  顿了顿,她又道:“凤儿,他不过是我们的复仇工具罢了,只要大仇得报,娘会和他撇清关系,不会让你感到为难的!”
  凌霄凤眉头紧皱,心说:“真是这样吗?只怕娘是言不由衷。开始你说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可昨晚上……你还是和他那个了,真不知那小子有什么好?娘竟会对他着了魔!”
  想着,她忽然想起了自己的事:“娘,有件事我要告诉你,昨天武无敌和宣华夫人找过我,说……”
  “他们找你干什么?”武赛英警惕地道。
  凌霄凤不快地道:“还能干什么,当然是给我说媒了。”
  武赛英嗤之以鼻:“我的女儿我自己不会做主吗,什么时候轮到他们说话了。哼!他们怎么说?”
  “他们要我嫁给萧丞相的公子。”凌霄凤轻哼道。
  武赛英蹙眉道:“就是那个经常纠缠你的的萧家大公子萧国栋?”
  凌霄凤点点头,没有言语。
  沉吟一会,武赛英问道:“女儿,那你的意思怎样?答应还是不答应?”
  “当然不答应!”凌霄凤不加思索地道:“女儿对那个萧国栋一点感觉都没有,怎么可能嫁给他。”
  “凤儿,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该找个好人家了。”武赛英叹息道:“你总不能陪娘一辈子,如果你嫁给那个萧国栋,娘也不反对。”
  “娘,你怎这样说!”凌霄凤跺足道:“非是女儿不嫁,而是女儿实在是看不上那个萧国栋。他和武天虎是一路货色,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那你想嫁什么样的人?”武赛英笑着问道。
  凌霄凤脸色泛红,忸怩了好一会,才道:“至少……要像大表哥那样的,要能在武功上胜过我!”
  武赛英哑然失笑:“这就难了,像你大表哥那样的人物可不好找,要找个武功比你好的就更难了!”
  “那女儿就不嫁了,一辈子陪着娘。”凌霄凤撒娇道。
  武赛英斥道:“胡说!女孩家哪有不嫁人的,难道你想当修士?”
  话说到此,她顿了一顿,转开话题:“凤儿,娘让你去做一件事?”
  “娘让做什么,女儿就做什么,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客气了?”凌霄凤笑说。
  武赛英轻斥一句:“贫嘴!”
  接着笑道:“娘是想让你去重华殿,教天骄读书识字。”
  “教他!”凌霄凤脸一沉,不悦地道:“我不去,要教娘自己去教他!我才不教他!”
  说着,赌气似地坐到榻上,嘟起了嘴,都能挂上拖油瓶了。
  武赛英诧异地道:“刚才还说娘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怎么转眼就生气了?好吧!如果你不怕娘的事被人发现,娘就亲自教他,到时住在重华殿不回来了!”
  “好了!好了!”凌霄凤无奈地道:“我答应就是了,有你这样的娘,女儿早晚要让你给卖了!”
  武赛英格格一笑,过去搂着她,并排坐在一起,笑道:“乖!这才是娘的好女儿!”
  武天骄回到了重华殿,坐在床榻上却怎么也静不下心来。他只要一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自己与武赛英在假山石洞中颠鸾倒凤的情景,禁不住热血沸腾,浑身燥热,体内邪火乱窜,说不出的难受。
  “好热!”武天骄不敢去想,却浑身热的出汗,把衣服脱了一件又一件,最后脱的光光的,仍然还是觉得热,尤其是传宗接代的家伙一柱擎天,胀的无比难受,仿佛要炸裂开一般。
  “我受不了了!”武天骄大叫一声,不顾光着身子,就这样光溜溜地跑出了重华殿,跑进了竹林,一头扎进了雪地里,抓起地上的积雪就往身上盖,几乎将整个人埋进雪里。
  刺骨的寒风,加上冰冷的积雪覆盖,使得武天骄身上的热度大减,渐渐感到不那么难受了。
  他躺在雪地上,呼呼喘气,心中诧异万分:“奇怪!我怎么会那么热?”
  他哪知道,他在昏迷中被武赛英喂吃了一颗千年魔丹,那赤龙魔丹乃是天下至阳之物,丹气中蕴含着天下最猛烈的炎火。他吃下后,若不是武赛英和宣华夫人轮番上阵,释放化解了他体内的部分炎火,他恐怕早就爆体身亡了。
  赤龙魔丹已然深植于他体内,尽管昨晚上武赛英释放了他部分的炎火,但他只有一想起男女之事,便会诱发魔丹的邪火,让他倍受煎熬。
  这次他是幸运,正是寒冷的季节,借着寒风冷雪消退了邪火,要是在六七月酷暑天,这样的情况要是再发生,那他肯定惨不堪言!
  时值清晨,正是一天中最寒冷的时候,嵌在雪地中的武天骄非但未感到冷,反而觉得非常的舒服,干脆将周围的雪堆到一处,堆成了一个大雪堆。
  他将自己整个人埋进了雪堆里,借着冰冷的雪静下心来,摒除杂念,开始默念武赛英传授的“龙象神功”第一层心法,运练起来……
  根据武赛英所说,龙象神功乃是武无敌的独门奇功。此功共分六六三十六重心法,前六重只是入门心法,由浅入深,由易到难,一重比一重深奥,一重比一重难练。
  只要练成第一重神功心法,便初具有了一龙一象的功力,以后每往上练成一重心法,便能增加一龙一象的功力,要是全部练成六六三十六重心法,那就有了三十六龙、三十六象的功力。
  别人开始练功,一般都是从最基本的根底练起,循序渐进,而武天骄练功,武赛英一开始便传他最高深的“龙象神功”,这简直是颠覆了武学理念,要是让别的武道宗师知道了,定然会骂她是疯子!
  当然,武天骄服食了“赤龙魔丹”,体内堆积了无穷的魔丹精华之气,已然有一定的功力根底,非常适合修练由浅入深的“龙象神功”,只要他悟性够高,刻下苦功,便能借龙象神功在短期内将赤龙魔丹的精华之气炼化融合,转化成真正的功力。
  武天骄坐在雪堆里,依照武赛英传授的呼吸吐纳之法,默念心法口决,修练龙象神功第一重,一遍、两遍、三遍……初始,他没有感到丹田内有任何像武赛英所说的真气,但到第十五遍之时,忽觉丹田中一热,终于渗出了一丝细微的热流……
  “有了!”武天骄心中大喜,精神为之一振,当下努力耐心地控制着这一丝细小的热流真气,依照龙象神功的心法线路,在体内的经脉中缓缓运行了起来。
  令他心喜的是,真气虽然微小,但在经脉中却是畅通无阻,没有遇到任何阻碍,第一重的龙象神功一练完,细小真气已在体内运行了一个周天,回到了起点,似乎变粗了一点,慢慢归入了丹田。
  “成了!再来!”
  武天骄欣喜万分,精神愈发的振奋,再接再厉,再次运起了龙象神功第一重心法……
  这一次轻松了许多,他刚一运气,丹田中的那丝真气便涌了出来,顺着先前的路线在经脉穿行,速度也快了许多,一周天下来,真气又增大了一分。
  接下来,武天骄控制着这股真气,周而复始地在经脉中运行,一遍又一遍,每运行一周天,真气便粗壮了一分,由最先的游丝般渐渐的变成了粗线条,并且仍在不断地在增长,增粗,完成周天的时间也越缩越短……
  他聚精会神地练着龙象神功第一重心法,全然没有注意到练功时所散发出的热气,使得覆盖的雪堆在融化,越来越稀薄,部分的身体逐渐地暴露在了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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