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戏：躁动的村庄【20】

1q9

20.翻窗得少-妇
- b, K* A* R3 K: [) T* V
    陈大唱爬上梨树，沿着树干到了桂香阁楼的窗前，他像一只猫扑在树干上，眯缝着眼睛往房间里瞅。桂香正在擦洗身子，白藕似的背影格外迷人。
; k: k0 h+ P& s8 M    不一会儿，桂香坐到了澡盆里，只听见轻微的水声，看不到她的身影。陈大唱知道她在洗下面，洗那次在麦垛后看到的东西。一想到桂香白皙的手指轻轻翻开花瓣样的肉肉，陈大唱的心乱了，差点从梨树上掉下去。
    桂香听到窗户外有响动，低声问大唱吗？陈大唱嗯了一声，想往回爬，却被一股神奇的力量死死钉在树干上。
    “你等等，我在为你洗澡呢。”桂香娇声娇气地说。
* e5 {& \) D( a! C; r# V7 m    “为我洗澡？”陈大唱莫名其妙，他的胆子大了，轻轻打开窗子往里看。
2 r* b- R9 \, O& ^    桂香正在穿裤衩，很大的那种，比叶美美的难看多了。桂香叫他爬进去。陈大唱问屋里有人没。桂香说我不是人吗。大唱笑，桂香也笑。桂香说公公婆婆带两个孩子看戏去了，散了戏才回来。她伸过柳条似的长臂搭住陈大唱的手，想把他拉进去。陈大唱摇摇头。
    “你嫌我难看？”桂香沉了脸。
- J% J* O% G5 _3 j. E    陈大唱又摇摇头。
0 }7 c) z9 `' c. W. Z6 }: n: `    “你嫌我生过孩子？”桂香的贴身小衣穿到一半停住了，一对好乳骄傲地露着。她奶过两个孩子，两点还是粉红的，没有被吸黑。
  o5 b5 D# d' |3 B    陈大唱还是摇头。
# Z" i5 e! o3 O9 |( q0 E/ E    桂香走到窗口，把一个乳挺到陈大唱嘴巴。陈大唱没有吸，轻轻把桂香的小衣拉下遮住。桂香哭了，哭得很伤心。陈大唱说我没欺负你，你哭什么。
" s* z  a2 R: e. T; S5 V8 A    “你欺负我了。你不理我就是欺负我。”桂香说。
    “桂香，你让我想起张婶。”陈大唱说。
3 c9 F* c; g6 s, s    桂香问张婶是谁。陈大唱说张婶是他村里人，很漂亮的老娘客。桂香不哭了，她说陈大唱心里只有张婶没有她。陈大唱说张婶是张婶，她是她，你  +  们都是好女人，不应该被男人欺负。
5 t' p. |; k* L6 X% n0 L, q1 o    “大唱，我不怕欺负，进来吧。放心，我不会给你添麻烦。”桂香再次把乳送到陈大唱嘴里。
    陈大唱吸了一口有些甜，知道桂香还在奶孩子。桂香闭了眼，轻轻抱住陈大唱的脑袋，说吸吧用力吸，胀得厉害呢。陈大唱便啧啧地吃。桂香被她吃得浑身难受，叫他快爬进来，免得被人看见。陈大唱说不进去，他怕。
/ X; [! n/ B2 B5 p0 t  y    “大唱，我不会让你像高金锁那样犯事。”桂香说着把灯灭了。
, N( f5 x' s9 ]- m" y1 A7 U9 Y, u  \    月光透过梨树的叶子碎碎点点落在陈大唱和桂香脸上，桂香一脸痴迷地抚摸着陈大唱的耳根和脖子，陈大唱感到痒痒的，说自己该回去了。桂香抱住他不放，说你要是走我就喊起来。
    “桂香，你不是害我吗？我跟张婶好过了，怎么能再跟你好？放我下去吧。”陈大唱低低恳求着。
5 @% s9 ~$ V* X0 X9 m    “反正都是老娘客了，你跟谁好过我不介意，只求你给我养个儿子。”桂香把陈大唱拖进窗子紧紧抱住他。
' z/ d3 O! R; }. M1 x/ [1 k    陈大唱说养儿子是你老公的事，我帮不了。桂香说她老公一年前那东西被木桩戳坏了，一气之下去江西做木头。趁着村里人不知道这个事，她先给老公养个儿子，等肚子有了反应，她把老公叫回来。
% R$ U/ w/ y/ H4 R/ e    陈大唱说这不行，你老公回来肯定知道肚子里的孩子是野种，你的日子怎么过。桂香说他老公一脉单传不能绝后，公公婆婆都支持她养儿子。陈大唱还是觉得不好，他说桂香你不能成为传宗接代的机器，做那个事得有感觉。
    桂香问陈大唱对她有没有感觉。陈大唱摇摇头，说自己只觉得桂香漂亮，可上床的事他没思想准备。
7 j6 W3 Q/ b' e" D$ ^" }+ }    “你是不是觉得我太主动了？我是个不要脸的女人？”桂香泪眼婆娑。
    &n   bsp;   “桂香，我只想一辈子跟张婶好。”陈大唱说。
    “你只想跟张婶好，为什么爬到我床前？为什么在麦垛那边盯着我的下面看？为什么吃我的乳摸我的身子？”桂香问得陈大唱哑口无言。
    陈大唱像雕像似的僵硬在桂香房间里，他知道自己犯错了，人生地不熟的，干嘛冒冒失失爬到人家窗前。桂香说张婶是老娘客，她的男人迟早会回来，你对她痴情有什么用。陈大唱说张婶的男人在外面花心，再也不回来了。
    “他不回来，你也不能娶张婶，用不着在一棵树上吊死。”桂香理解不了陈大唱的痴情。
' s4 e$ e9 m& l* T    “别说了，我就想对她好。”陈大唱低低地吼了一声。桂香的过分热情让他想起城里的那些女人，他顿时警惕起来。
0 p0 g# m7 m6 D" t    “大唱，我也能像张婶那样对你好。”桂香见陈大唱生气了搂着他走到床沿，静静地陪他坐着。
$ m$ T+ _8 {2 c# M4 z+ z" H, i    月光透进窗子落在地板上白亮白亮的。夜虫叫得很欢。这是个美好的夜晚，晚风轻轻地吹着。
    陈大唱的思绪乱极了，一会儿想到张婶，一会儿想到丑丑，一会儿又想到美美，这些女人都好。可他不想做高金锁那样的男人，要做那样的男人他就不会回村了，城市里的花花世界最适合不过。
    “大唱，求你了。其实，那天看到你走进麦地，我就动心了。”桂香轻轻抚摸着陈大唱的胸板。</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