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情人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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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情人节，我身為团员自然会好好安排一个难忘的一天，给
每一对我遇到的未婚情侣。
$ C) C2 \8 O( }- q* R" S& f) m我走进一间比较小的摄像馆，里面只有一位同时担任摄影师的女
店主站在柜檯后面等候客人光顾。
1 {( R( n5 q. N她看见我进来，问道：「欢迎光临，请问要照相，还是有其他可
% R+ P% l2 B! ]% B- v0 Q; Y3 C" X以帮忙的地方？」
) {6 y# W+ r" f我从她的记忆里知道她的名字叫潘悦晶，已婚跟丈夫合居，未有
! Y/ C0 }2 S$ U- i* v* h子女，却道：「今天是情人节，但是看来你似乎是单身一人，连约会
$ H9 F( f* v9 U5 L' g$ s- T9 t% B的对象都没有。」
悦晶听到后不禁一愕，正待反驳，有关丈夫的一切从她记忆里消
失，她的人生也同时倒退回未婚的状态，更成為跟她合租公寓的同房
女士的百合伴侣。於是她不禁脸色一红，答道：「我从来不交男朋
友，也从不接受男士结交的请求。」
8 K) B8 G8 }7 ?4 {我道：「既然大家都不接受普遍的男女交往的恋爱方式，我们今
# h4 f$ e3 |8 F) H天就给每一对来拍情人节纪念照的情侣一次难忘的拍照经歷吧。」
  G3 S' J% |7 f8 s# O4 |( G5 E, g她听到后又感到犹豫，觉得不应该干涉别人的恋爱自由，这时
候，从小多次被男生欺负、被女生取笑不可能交到男朋友、更被多次
: n/ b. N5 {% C5 j作弄安排到虚构的约会白等的经歷进入她的人生，她的脸色一沉，答
道：「好吧。」
% f  u" [, d0 ]# f9 z4 R) {8 K) n我平举右手，将出现在右手上的东西交给她，说道：「你先换上
这款衣服，待会还需要你给我记录今天招待过多少对情侣。」
她这次没有犹豫，即场脱光身上的衣服，再在腰间围上我刚交给
她的、用来保持腰部及下半身清洁的只有膝长的轻便围裙，便光著上
身继续站在柜檯后面。
7 `1 V* T9 i" P我低头看著那件围裙，说道：「白色的围裙太单调了。」说完以
* k# O1 v) P: j极為显眼的字体印刷的『情侣去死去死团万岁』的标语出现在围裙
上。
; n) q7 ]. l  U& ]* z0 Z; e- U她看见，笑道：「原来我们这样就是网上有名的『情侣去死去死
* w% B/ M  \) @% H, x. m6 e团』的支持者，可以给我一个团员的标记麼？我知道你有办法弄给我
* y) [) y( k4 f- d7 m; h+ z3 [" k的。」
我在心里暗嘆刚才扭转她的性情让她成為团员的手法太过火，但
, n) X6 @0 V8 K7 l  S0 l3 h还是答应她：「你自己找找看。」
她走到给客人换衣服的更衣室，也不关上门任我看她找寻标记的
过程，对著镜子看清楚脸上和上身都没有标记，还举手看过腋窝，背
对镜子检查颈后侧，背部和屁股，还有双腿包括脚掌底，最后揭起围
+ o' f; k2 J; \% ~& D/ j裙，终於看到经过永久脱毛的耻丘出现由重新长出的耻毛组成的『情
) U# T1 H. I# X2 T! h4 Z侣去死去死团万岁』字样，看起来像是在剃毛的时候刻意修剪成这些
字的形状，但她知道无需特别打理耻毛，以后都会继续维持这个标
# a3 E. Q- I! k1 w0 ]记。
待她走出来，我道：「情侣要来了。」然后附近的未婚情侣都忽
" X2 R9 d) D) U5 j5 T. L然得到灵感，来这里拍情人节纪念照；其他人则忽然想到还有事情要
处理，就是有关这间照相馆的事情也变為其他照相馆的问题，不会过
来打扰。
) s# j& w* H$ ^5 r& f5 h: h第一对情侣同时走进来，是两名年轻的学生，他们对我视而不
见，也不见怪悦晶的打扮。
4 ^0 O3 L) N9 m男生道：「今天玉美鼓起勇气向我表白，為纪念这个重要的日
子，用游乐场那些可以写字、换背景和製作贴纸的自助摄影棚太没意
义了，还是到照相馆比较有气氛。」
女生道：「请问两张彩色合照要多少钱？」
悦晶没有立即回答，望向我寻求接下来的行动，我道：「将手机
拿出来。」虽然两名学生不会注意到我，但按我要求拿出手机。他们
两人都拥有手机，并且瞬间变成有拍摄功能的手机，还可以像传统摄
2 Y+ T& i& @3 ?0 X0 ~. A" o影机利用计时器自动拍照，有利进行自助拍照。手机接下来飞到悦晶
给顾客拍照的摄影机两旁，预备好同步拍摄。
+ M1 R1 O$ \1 F* [9 Z悦晶说了收费后，来到摄影机后面，从围裙口袋拿出一枝奇异笔
+ S/ V& ?7 f4 i# D( S7 y7 S5 U/ k) \在右边乳房画一划记录数量，在她要将笔放回口袋时，我道：「送给
/ a( W8 Y7 X  w& }% _他们，反正奇异笔用不完。」於是她将奇异笔交给男生。
. d, F; l; X; o( C$ N0 n" q& i男女生在摄影机对面摆出亲密的姿势站好，悦晶给他们拍了数码
照片，方便加工和保存。他们拍了几张不同姿势的合照，正要离开，
我道：「先等一等。」他们立即停下脚步。「现在脱光衣服。」他们
. t# {1 ~; q" E3 c2 D脱下制服的过程自然被镜头拍摄下来。
" F. Z% a) c  t4 G8 {2 s「给女朋友一些评语。」男生用奇异笔在玉美双乳、屁股、私
处、上臂和背部等衣服能够遮掩的地方写上从成人电影、小说看到的
6 H8 X& f6 n  k# h4 w( d" G3 Y1 D8 ]露骨的的评语，但其中在小腹至私处一带却是写上『情侣去死去死团
4 Q# b3 b7 C6 v, J3 b  t仝人祝你们情人节分手决裂』。男生写评语过程固然被拍下了，玉美
接著摆出不同的模特儿姿势，也让镜头拍下每一处评语。
「互相口交吧。」玉美先给男朋友口交，喷得玉美满脸都是精
液，接著轮到男生舔玉美的私处，男生也弄得一脸淫水。「用衣服抹
脸吧。最后将衣服穿好。」两人用制服私处的部份抹好脸，穿上湿衣
( m7 m* _7 H8 M8 {% n服，同时拍好口交、抹脸、穿衣等最后一部份照片。
, X5 y8 {( {( C: Z6 ^他们两人取回手机过来付款，只收取和冲印开头几张正常的合
) C4 ]% ]; W6 U& b照，其他免费照片成為悦晶的战利品。最后我道：「你们只会记得来
拍那些有冲印的合照，然后立即离开。之后你们会到情人旅馆，在房
6 T& `1 ?* \- E) s% w% A1 V& @里你们脱下衣服后才会发现女孩身上写的字和手机里的照片，并相信
那是你们到了那里再写和拍的，而且那奇异笔是从男孩的书包找到
- z5 L& P) P6 E9 [3 G9 R的。」他们的记忆随之改写，并立即前去刚刚出现在记忆里的今天免
费招待情侣的情人旅馆，但那里还有其他事情等著他们。
; I2 i! v: l8 w& i' B9 h( X第二对情侣在他们离开的同时抵达，不用排队等候。从第二对情
5 G3 {6 |' B- r! Q" J( B) X侣开始，完全由悦晶指挥情侣的行动，作出跟我之前完全相同的命
4 F# H* C- A, d令。情侣们不论双方那一位拥有手机，有没有拍照功能，都自动变成
: T3 e/ }* o" j& m0 l双方都拥有可以拍摄的手机。拍照之后，便到情人旅馆的带有餘波的
2 @, u6 k3 o/ a2 t/ U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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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T9 {$ L2 p$ e3 _玉美和男友阿宏来到情人旅馆，免费租了房间。当他们在房里脱
下制服，预备作进一步拉近双方关係的行动的时候，双方都注意到玉
' ?: `9 r+ g" q# |! [1 p. ?美身上的字，之前在照相馆胡闹那一部份的记忆以在这个房间发生的
" j0 z! I+ e2 L事的形式重新浮现。
; B& k" E9 J. e9 c$ v& k两人立即打开手机，果然看见那些看来是以自动功能拍摄的双人
合照。玉美无名火起，却没有删去照片，骂道：「阿宏，我愿意帮你
口交，要做爱和拍照也可以，可是為甚麼要写得这麼露骨？太过份
( l. X- x* q1 B7 Y: P( x% ~: u* a  b了。」
/ B" X4 Q+ {; Z. ?阿宏也没有删去照片，只是道：「我也不知道怎麼会这麼，莫名
4 |: z1 Q% {  D4 `* p( G5 k地便写了这些。」
' ^% `+ D7 d  S4 T; Y玉美更為生气，说道：「那有那麼多不知道和莫名的事，男生就
) n9 [7 u; T# u3 i! P爱用这个借口，看来我们相处不来，还是像你写的那样，分手吧。」
7 a5 I3 r( B3 ?+ s阿宏无可无不可地说：「既然我们的爱这样经不起考验，看来也
不能不分手了。之前在照相馆拍的合照就用来作為记念吧。」
玉美听到，刚要撕掉那些照片，这时他们的手机同时收到讯息，
却是『情侣去死去死团』的邀请广告。两人也不管為甚麼会这麼巧出
现广告，从附带的网址连上『情侣去死去死团』的论坛，各自以自己
3 k0 F: F* O% Q" X2 {的经歷和手机里的照片提交申请，同时以失恋者的身份成功成為会
$ Z* w' i& O7 y' _5 Q7 y) y员。
8 p- b$ o3 h( A3 j& O/ H双方从告白到合照，再吵架决裂分手，然后又成為志同道合的团
* ?+ n1 T& @5 J. z; ]员，虽然怒气已经平静下来，但心里留下阴影，都不打算再谈恋爱。
. ]8 `4 Y7 ]0 a8 s! U4 U玉美删去手机里的照片，将接收广告而没有撕毁的照片收好，嘆
! S) L0 A6 y- O9 ^6 L- G" |+ R道：「爱情果然让人盲目，无端也可以大吵一场，我们以后还是不要
: z' G" L  M! m1 ]' o尝试復合了。维持现状当普通的朋友和同学，比冒险恋爱和结婚更能
5 U+ k" Q, y! s4 H够让人维持心境平静。」
: r$ U7 k' a+ }" X- H阿宏也处理好手机里的和冲印的照片，同意道：「再见亦是朋
( V0 _9 S6 K8 y友，无阻大家维持平日的关係和一同参加团里的活动，现在去洗掉那
. z  _4 x1 m$ y3 Z: z  D; r些字，再出去看看有甚麼可以行动的。」
两人没有注意到这次奇异笔跡比平时更容易洗掉，在抹乾身体后
1 Y3 G! Y, ]7 c重新穿上私处带有湿掉痕跡的制服，到外面找机会不著跡地打扰情侣
( _" \( @4 k& o们的约会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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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今天悦晶下班的时候，一双玉兔上划了数排标记，竟然合共
达三位数。
她对这个成积也很满意，然后向我问明『情侣去死去死团』最早
5 ?# e" M+ N4 u) V5 l成立的论坛，以今天的作弄情侣的战利品照片进行申请，虽然跟那些
决裂的情侣提交相同的照片，还是成功成為会员。悦晶删去那些战利
品照片，以免留下证据，反正能够在论坛上看到。
那些标记在她脱下围裙时自动褪色，在她穿回原本的衣服时，我
5 ]) I8 t( M* F5 Q1 `7 [$ R给她一些限制，以免她疯起来胡搞一通：「记著，就算我们是团员，
# h) \: z1 a, |! }9 U3 L# |% `也只可以在每年今天向情侣行动，平日不可以动手，否则你会失去团
员标记，失去利用拍照机会作弄情侣的能力，而且惹祸的时候不会有
. ]! E* j8 D7 O# J1 T7 _# X7 h团员来帮你。另外，从下次开始，情侣将不会像今天被主动吸引过
来，但你也不用刻意宣传情人节纪念照服务，只要穿上团员围裙等候
& T1 ?) l. k) |6 M% w* X# P他们随缘份出现，普通顾客也不会介意你為情人节活动在那天这样穿
的。」她点头答应，却不知道我已经让她的将来变得绝对不会违反这
个要求。
4 {; j9 l9 s" N: j! l/ B我和她一同走出店外，在她锁门时先一步离开。虽然我的能力足
+ h" J! l( H' S  B+ S, s够将情人节直接从现实移除，但作為一名团员，还是设法让情侣吵架
甚至分手，才算尽团员的本份，也当作為改善人口问题出一分力。至
+ K) ]+ V6 ~. L' V/ W於会不会将有关人等变成新团员，那会是随兴的锦上添花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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