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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s学妹物化调教之路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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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很快金属棒就见底了,接着水馨握住手柄的上端开始反复来回抽查,尿道内侧和龟头带来的瘙痒让我忍不住哼唧里起来,甚至跪在地上的大腿还人不找朝着水馨那边稍微挪了挪,想让她抽查得更猛烈一点。然而这种美好的体验没有持续太久,她一下子就把整根金属棒从我体内抽了出去。

我望着她扬在半空中的手发呆,银白色的金属在灯光的照射下散发着光辉,一块块耀眼发亮的光斑在黏附于表层的润滑液上闪烁。

“好啦,做得很棒。一会儿奖励你。”我看着水馨脸上的笑容,意识到这是自我们认识以来她对我的表现最满意的一次。除了愉悦之外,她的神情中还毫不掩饰地流露出惊喜的感觉。我破天荒地头一次被她调教出了成就感来。

她提起玉足,塞进第一双高跟鞋里,有手指把后跟提上,然后再去穿另外一只。我在她脚下调整好了跪姿,看她精心在鞋跟上涂抹润滑液,我自觉地扶稳了微微挺立起的鸡鸡,等待着她的临幸。

“不用扶着,你躺到地上。”水馨摇了摇头。“不用特意摆姿势,你要是想帮我省事的话可以自己把手脚拷起来。”

我乖乖地应了一声,不太能理解水馨这么做的用意,不过躺着确实比跪着舒服太多,我没有理由拒绝。虽然手脚会受到束缚,不过要一直自己扶着鸡鸡玩的过程里也不太自在。
我老老实实地走到床脚附近,因为经常要用到,所以我俩会把手铐都系在床脚的柱子上,而且只要我单手一扣就能轻松锁死。在此之前,除了把我的脚踝扣在跟马眼棒同一批买来的分腿枷上,还自作主张地把另一头连在床脚的项圈也给戴上了。希望水馨这次对我的满意度还能更上一层楼。

水馨则把已经绑在我脚踝上的分腿枷链接在了她自己坐的椅子上,对我露出了许久未见的嗜虐表情。之前放在座椅旁边的安全套被她随手抛到了角落里去。

“避孕套是用来保护女孩子的,你也配用?”水馨不屑得翘起二郎腿,把鞋跟高高扬起,厚重的润滑液掺着她鞋跟上的灰尘和泥土颗粒顺着鞋跟上的划痕往地上滴。“你不会以为你买了我就会用吧?”
鞋跟重重的戳在了我的龟头上,让我发出一声轻微的哼唧声,然后顺着润滑液的指引往龟头最中心的马眼戳进去了。
啪。

水馨顺便抽了我一记耳光,好让我迅速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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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变得这么蠢了?真是蠢得可怜哦,竟然天真的以为我操你会用避孕套。我他娘的这是在强暴你好吗?你这是在被qj欸,以为我是跟你出去开房互相献上初夜的小姑娘?”鞋跟的底部跟马眼棒不一样,它的边缘非常锋利,因为设计师没有考虑她本应被女孩子踩在脚下很灰尘打交道的作品会被用来往男孩子最宝贵最脆弱的位置里面插,而且还是动作粗暴地插入。如果说男人的阴茎从设计上就不是用来被插入的,那么马眼棒插入的体验还算过得去,因为马眼棒是被人专门设计出来插入这些敏感得要命的位置的,然而高跟鞋却不是。鞋跟刺进龟头的瞬间,撕裂的、燃烧着的痛感就通过神经传递了过来,我发出“唔”地一声,不受控制地扭动起腹部和大腿。若不是四肢已经被锁定,我已经不受控制地从水馨脚下逃开了。水馨粗暴地扭动着脚踝,原本应该利用技巧顺过去的节点直接被她用脚暴力踩进去了。她看着我又痛苦又爽快的表情,用温顺的语气嘲讽着我:“哎呀,哥哥,这是我们的第一次哦,你可要轻一点呀。哎,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呢,哥哥你怎么已经一副欲仙欲死的样子了?啊?你是在被我qj啊,那没事了。我再用力一点,反正又不是我挨操,哈哈哈哈!”“呜呜……主人……”“怎么?不爽么?”水馨脚下节奏放缓,均匀地在我体内抽插着她的高跟鞋。“爽,很爽。”“哈哈,被qj还喊真爽。好不要脸喔,作为你的主人我都嫌你丢人。”水馨一边嘲讽我一边绷直脚背,这样鞋跟往我鸡鸡的更深处又进去了一些,锋利地边缘摩擦着我娇嫩的内壁,让我感觉既爽快又痛快,连大腿和腹肌都再水馨脚下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下剧烈颤抖起来。“太丢脸了。人家小姑娘被qj的时候还会反抗呢,你连反抗都不会嘛?”水馨戏谑地俯视着在她脚下蠕动的我。“被人qj的时候你是要求大爷隔着避孕套日你是不是?”“没有!”我的声音已经带着一点呜咽。“真的没有。”“你好好求一求的话,说不定也不是不可以哦,”水馨撅起嘴巴。“来试一下嘛,毕竟不戴套的话鞋子上的脏东西和细菌是会让你生病的哦,然后鸡巴就会慢慢缩回去萎掉哦。”“呜呜……”莫名的想法在我脑海里种了下来,那就是千万不要让水馨在鞋跟上加套。其实在水馨夸我天赋好有潜力的时候我就已经意识到我的尿道异于常人。网上一些视频中金属棒捅进马眼10公分左右就难以再进去了,理论上男性的尿道有17-20厘米,而我刚刚却直接把30公分长的硅胶棒一口气吞了个干净。这似乎意味着我的前列腺从前面走的话要进入很长的距离才能刺激到,一半正常长度的金属棒也好鞋跟也好都很难让我产生足够的刺激——尽管此时水馨的鞋跟还没开始刺激到我的前列腺,但单凭尖锐的边缘在我尿道的内壁不断剐蹭,我已经爽到快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求她插我插得更剧烈一点。如果在鞋跟外面加一个安全套的话,就跟隔靴搔痒一般,一丁点儿快感都没有了……水馨看到我一直没有答话,以为我故意不回答她的问题,立刻从原先开玩笑的态度换上了一副冰冷的面孔,她用另外一只脚的鞋尖对转了我的蛋蛋,踢了我一脚:“我叫你求我,你是听不懂人话?”“听懂了,”我吃痛求饶。“求求您了,求您了。”“求我什么呀?”“求您qj我的时候戴套……”也不知是持续袭来的快感还是屈辱,我的声音越来越小。不料水馨却对我的答复一点也不满意,她毫不留情地把另一只鞋跟戳到我的龟头上,锋利的细跟陷进了肉里,正好扎在十分敏感的区域,作为回应,我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颤抖着的哀嚎。“都说你是个蠢货了。”她一边用尖利的鞋跟搓着我的龟头,一边用手托住下巴,再度改回了悠闲的姿态。“你求我有什么用,我只是一个女孩子啊,我又没长能干你的玩意儿。你说现在是谁在qj你?”“唔……求主人的鞋子……求主人的高跟鞋……那个我的时候能不能,戴套……呜呜,求求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水馨笑得把脑袋都扬起来,鞋跟没有塞进我下体的那只脚在半空中到处乱踢。“你还真的会求哦,哈哈哈……但是好像没有收到回应耶。”她一边嘲笑我,一边还得用手背把眼角里笑出来的眼泪给抹掉。“知道为什么没有回应么?”“因为,因为……”“笨哦你,你见过哪个qj犯会回应你这种请求?”水馨揶揄道。她欢快地接连快速抽查了好几次,就像是用脚在踩什么玩具一样,快速的摩擦让我感觉尿道里像是流淌着沸腾的岩浆,让我感觉快要高潮了。可当我快要射出的时候,她突然把鞋跟整只从我体内抽了出来。“不要!”我下意识地想要阻止她,于是这句话就完全没经过大脑脱口而出了。水馨听到这两个字眼从我嘴里竟一下字呆住了,接着她的双眼在我肉眼可见的尺度下瞪得浑圆,然后留下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在脸上。“操,你刚才说的什么?”水馨直接爆了一句粗口。她把鞋子拎在手上走到我身前,朝我脸上吐了口唾沫。“你不会是被qj上瘾了还接着求操吧?那我接下来还怎么玩啊?婊子都不带这样的吧?被强暴完了还叫人不要停,学长你比潘金莲还骚啊。”水馨张开了双腿骑坐在我的胸膛上。“接下来还想被插嘛?”我闭上眼睛,用力地点点头。我闭上眼睛之后世界仿佛从我眼中消失了,这样我内心的羞耻感便能稍微减弱那么一点点,然而水馨不喜欢惯着我这些毛病,她手上拎着的高跟鞋就直接往我的脸蛋上招呼:“不会说话,哑巴是吧?”“我还想被插。”“可是我的鞋子累了呀,你总不能不让人家休息吧?”“那求求主人的鞋子……”水馨直接用鞋底堵住了我的嘴唇:“虽然我的鞋子累了。但我是学长你的主人啊,还是学长你的女朋友。我对你这么好,你想要什么我都尽力为你安排哦。我还带了我姐姐的鞋子,要不你去求我姐姐的鞋子?看看它乐不乐意跟我的鞋子一起轮奸你。我可以让你的鸡鸡被我全家的鞋子轮奸哦,开不开心?”“呜……”我艰难地咽下一股口水。“谢谢主人。”水馨把手机怼到我下巴边上,告诉我说:“求吧,我姐听着呢,态度诚恳一点。”她竟然真的在给她姐姐发语音。我张了张口干舌燥的嘴唇,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水馨略作思考,说:“这么讲,‘我被水馨主人的鞋跟操得爽翻了,我好想被水依大人的鞋子qj,求水依大人成全我。’”“我被……水馨主人的鞋跟操得爽翻了。我想被水依大人的鞋子……插,求水依大人成全我。”没过多久,手机里传来一声和水馨声线有那么一点类似,却又更加成熟的清冷声音:——“不行!”我把求助的眼光投向水馨。明明主动把鞋子寄过来了,为什么现在要说不行?为什么姐妹两人的性格都这么恶劣?——“一点诚意都没有,让他先给我的鞋子口爆,我再考虑一下。”我直接张开嘴唇就把水馨姐姐的鞋跟含了进来,竭尽全力地包裹住,然后一进一出。“姐,他口活做得不错哦,很认真的。要不你买我个面子呗?”水馨在电话里欢快地说道。水馨的姐姐似乎没有太过为难我,很快就答应了我和水馨的请求,然后水馨顺理成章地把她姐姐的鞋也穿在了脚上,轻轻地跺了跺地板,看看有没有不合脚的地方。“学长,你这鸡巴太浪了啊,什么东西都肯往里面吞啊。要不你把你那些其他玩得好的女S的联系方式也一并发给我,我到时候开个不收钱的妓院,让她们轮流来随便插你的鸡鸡。这样你也爽了,我也用你的鸡鸡在圈子里迅速赚了人气,是不是两全其美?”第二双鞋子给我的感觉和第一双没有太大的区别,水馨的脚法还是原先那般狠辣无情,然我越发欲罢不能,只是她以各种方式来羞辱我,提醒我之前我用下体服侍的并不是同一双鞋。“学长,我仔细想了一下,你求我姐姐的鞋子来操你。这算不算是出轨啊?”水馨提问。“我是不是还要时候按照出轨的标准来惩罚你一次?我都没想到你居然敢出轨我姐姐的鞋子哦,我还没想好怎么处理呢?按照你们南方人的规矩,是要浸猪笼对吧?”“这次也没有用你想要的避孕套欸,你的小鸡鸡会不会给姐姐的鞋子怀上小杂种啊?算了,怀孕也都是你自己求操惹的祸,你自己去医院做人流哦,我可不奉陪!你的鸡鸡跟别人的高跟鞋生下来的破鞋可是连服侍我脚底的机会都没有!”水馨用第二双鞋子抽插了我很久,但我始终无法高潮,但这种快感也没有低落下去。那种被水馨用踩在脚底下的鞋跟大力抽插所得来的心理快感,还有生理快感,似乎已经有别于纯粹的性快感……总之与我平常自己撸管的感觉区别太大了。我害怕自己被水馨抽插过这一次之后,哪怕对于常规的自慰方式都失去了兴趣……据说这种情况似乎在自我开发尿道的玩家里并不罕见,可我却也不想流落到那般境地。也许没有水馨的鞋子,我会连勃起都无法做到……第九章“高潮要来了哦。”水馨的双眼盯着我,她终于把第二双鞋子从脚上摘了下来,手里拎起那双新买的镶了金属铆钉高跟鞋,送到我眼睛前炫耀。“专门为了满足你而定制的,是不是特别感激我呢?”我接连被水馨本人和她姐姐的两双鞋子狠狠地侵犯过,此时身体已经大汗淋漓,从脸上到胸口,到腹部,再到四肢,全身通红地就像煮熟了的虾子一般。水馨穿新鞋的时间花得比前两双都要久,我身上的汗水顺着皮肤流淌,冷却下来,黏在身上让我感觉到难受起来。房间变得好冷。过了一会儿,她才站起来,慢慢走了两步,然后对着我露出一个带有看上去貌似很真诚的歉意的笑容:“不好意思,新鞋稍微有点没那么合脚。”水馨的脚尖在我的龟头上划了一圈,接着开始又用那些骇人的铆钉挑逗我,就像是在跟我做前戏一样。不知道为什么,似乎水馨的新鞋跟我亲热起来比前面两双鞋都要温柔,就像是水馨本人。平常不调教时温柔至极,对我的关照无微不至,但只要凶狠起来,那些平常隐藏起来的铆钉就会像狮子的利爪一样亮出来,将我从里到外撕碎。明明这么强大,却又对我这么温柔。我的内心中产生了一种荒诞不经的信念。如果让我从今天进入过我体内的三双鞋子里选一双出来,让我向它求婚,我愿意与水馨的新鞋度过余生。“学长,又在想什么呢?”水馨问道。“没……没什么。”我的心思一下子飘回来,在水馨好奇的打量下羞耻心快要爆棚了。千万不能让她知道自己居然想对逆插过自己的高跟鞋求婚,不然会被笑死的。“她问你前戏做得满不满意,她想要进去了哟。”水馨看着我眨了眨眼睛,似乎把我内心变态的羞耻想法猜了个七七八八,我低着头说:“嗯,请她进去吧。”进去的一瞬间那种剧烈的挤压感和膨胀感快要让我哭处出声来,黏膜一定出血了……不信的话拔出来时就见分晓,肯定有血冒出来。嗯,但是不怪她,她已经对我足够温柔了,又有前戏,又通过水馨主人征求我意见……要好好忍住,不要辜负她……我强忍着不让自己痛苦到尖叫出来,迷离的思维填满了我的脑海。水馨脚下的鞋子仿佛在我的幻想中被赋予了生命。她们比我更像是活着的生命,尤其是水馨脚下的那双新鞋,那双高跟鞋比我更有人的情感,比我更有人的尊严,比我更有资格做人……“好啦,现在正头戏要开始了。”水馨朝着强忍哭泣的我宣布道。我的脸上闪过了一丝错愕。水馨俯下身子来,用拇指和食指扣住了我阴茎的底部:“今天晚上给你爽一下?”我脸上仍未褪去的错愕尽数转化为了惊喜。自从这次水馨搬进来以后,我连一次手冲的机会都没有,今晚终于有机会释放了。这份欣喜是数日以来前所未有的。“要!”“说清楚,就给你撸一会儿,射不出来就换姿势。我这样很累的。”水馨用食指弹了弹我的龟头,我的阴茎像是被种进土里的魔法豆茎一样迅速挺立起来,随着鸡鸡本身长度和硬度的变化,塞在尿道里的鞋跟仿佛又涨大了不少,镶嵌在鞋跟上的几圈金属钉直接扎进肉里了。我又忍不住轻吸了一口气。水馨似乎决定我下体的变化很有趣,她一边用拇指和食指环锢住我的鸡鸡,上下滑动,一面脚后跟又往下踩了踩,威胁道:“给我老实点。”水馨的脸蛋有点微红,似乎是第一次对男孩子做这种事,她一方面警告我不要太过期待,如果没法射出来她就会换一个姿势,或者直接放弃,另一方面在帮我释放这件事上做得又确实很投入。仅仅过去了不到一分钟,我就感到事情的走向变得有些不妙……由于过去的一个星期不到勃起而又没法受到刺激,再加上润滑油和塞在里面的鞋跟的作用,我的官能变得前所未有地敏感,以前可以被其他女S踩在脚下玩弄半个小时的鸡鸡在不到一分钟的刺激下就有了缴械投降的趋势。我咬紧牙关奋力支撑,但生理的快感似乎只接受水馨的操弄,而我自己却施加不了一丁点的影响。那股滚烫的潮水不受遏制地从根源涌出,朝着踩进我鸡鸡里的鞋跟滚滚流去,我全身上下剧烈地抽搐了两下——就像是烧红的烙铁被人往冷水里一抛,冒着白烟儿发出一阵阵的滋拉声;铐住我手脚的链子和金属器具也随着一块哐当地一响。一切美好的感受在我的世界里完满了。“你秒射了?”这回轮到水馨流露出那种错愕的表情了。“对不起,”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别过头,“那个……我好几天都没弄过了,今天又是润滑,又是开发尿道……我真的是一时实在没忍住……”“这样,”水馨点了点头。“也行,让你秒射我也挺有成就感的。一秒男人也挺好,至少我不用保持这个累人的姿势了。”接着,水馨把腰靠回到椅背上,然后抬起左脚,脚尖朝着我的龟头上踩了过去。“啊!”我的身体在龟头被水馨的鞋底接触到的第一时间就完全不受控制地抽搐了起来,之间她的脚腕轻巧地一摆,脚尖向前探去,精准地找到了我第一次抽搐之后龟头躲藏的位置;接着是第二次抽搐……这两下抽搐都是完全不受控制的身体应激反应,无论我如何努力,都没法把接下来的第三次抽搐控制住。同时失去控制的还有我的声带,水馨的另外一只脚下的鞋跟贯穿了我的鸡鸡,把它死死地钉在了她想要它出现的位置,每一次抽搐造成的唯一都会让我尿道内壁的黏膜在与那几圈嵌在鞋跟上的钢钉相互拉扯中被撕得更残破。“要……射出来……”“这不是在让你射出来么?你别乱躲啊。”水馨无辜地说。“堵……堵住了。”有水馨的鞋跟死死地堵住出口,我的精华连一滴也释放不出去。第二波高潮来得更快,我控制住自己的身体没过多久,大概水馨用鞋底蹭着我的龟头快速踩了几十下,我就直接达到了第二次高潮。水馨把一只脚上的高跟鞋踢开,另外一边用手在脚后跟附近一提,玉足从鞋子里面伸了出来,而鞋子还继续插在我的鸡鸡上。“求您了……”“求我再玩你一次是么?”水馨笑道。“好啊,这个不用你求的。这是你自己用你鸡鸡的贞操换的,三次强制高潮,一次都不会少你的。”“主人,我不行了。”我哀求道。“受不了了,让我射出来吧,我被撑得受不了了……主人,我好难受……”“最后一次,最后一次。”水馨温柔地安慰着我。“我当初答应好自家小m的,不可以让我食言的哦。”(各种sm资源加扣3870103522)水馨抬起裹着黑色丝袜的脚,在我双眼前晃了晃,我的双眼几乎看直了,再也转不开。但这双诱人的玉足最终没有落到我的脸上,而是落在了我被高跟鞋死死镇压住的阳具上。我的目光中流露出哀求的情绪,我向水馨祈求道:“会憋坏的主人,饶过我最后一次吧,以后我再也 不敢跟您讲条件了。您想要我做任何事我都无条件服从,我以身家性命发誓!求求您了,让我给您当痰盂好了,或者烟灰缸……叫你每天吃您一整包的烟头我都愿意……”水馨挑起下巴,高傲地撇了我一眼。黑色丝袜包裹住的大脚趾顶在了我的冠状沟上,我从胸腔里发出“呵”的一声重喘,就像是有人从身后用匕首一刀捅穿了我都心脏,冒出来的血泡直接把肺叶填满了。快要喘不过气了……我的龟头上传来密密麻麻地疼痛,塞住尿道的鞋子被水馨拧住又转了一百八十度。我脑海里全是水馨大人包裹在黑丝袜里的脚趾头。我好像再看一眼,它才是整踩在我的龟头上让我爽到欲仙欲死呢。但什么是“爽”呢,我快要弄不清楚什么才是“爽”了。我的龟头现在同时传来酥、麻、痒、痛好几种截然不同的触觉,而且每一项触觉都强烈得不得了。我的身体一直在抖,都得我都快没有知觉了。白色的天花板在我的视线里一片模糊。突然在模糊的世界中,一片黑影从我面前闪了过去,我努力睁大眼睛,但一切在我眼中都是一片模糊的。我好奇这是否就是近视患者不带眼镜时眼里的世界,一切都隔着一层不清晰的滤镜,但眼中的一切都带有一种独特的,朦胧的,未知的美感……“最后一次也结束了哦。”水馨的双脚站在我面颊的两次,她用那种怀着……怜悯的目光俯视着我,就像是上帝从天堂里投下的注视。真是奇怪,眼神里的那种情感是怜悯吗?好遗憾啊,我真想再感受一下水馨主人的脚。明明离得这么近了。“丝……袜?”我发出低声的呢喃。水馨貌似听清了,又像是没听清:“有点可怜兮兮的呐,瞳孔都快扩散了。”她蹲下来,两条大腿中间的蕾丝内裤在我双眼种不断放大,景物终于变得稍微清晰了那么一点点。但她并没有对我继续做什么奇怪的事情,而是解开了把我双手束缚在床脚的手铐,又温柔地揉了揉我被铐得轻微红肿的手腕。“来,跪起来,还有最后一个任务。”我不知道最后一个任务是什么,不过插在我鸡鸡里的东西还没有被收走。我必须要依靠水馨的搀扶才能缓缓地坐起来,然后她翘着脚坐回到椅子上,等着我回到以膝盖触地的姿势。“最后一件事。”她用手指在右脚脚踝的丝袜上挖出了一个洞,然后用力一撕,包裹在那层神秘面纱之下的雪白玉足终于毫不遮掩地暴露在我的面前。我颤抖的双膝。似乎爆发出了最后一点气力,拖着我沉重的身体往前挪了好几厘米。“不强求你哦,算是感恩节特殊奖励。只限节日当天,过期不候。第一次用手,第二次鞋x,第三次丝袜足x;姐姐告诉我,第四次就可以给你轮到裸足了哦。裸足的足x,你要不要。”要……一定要!她的话音一落,我张开双唇,应声将她伸给我的右足含了进去。由于距离的原因,我只能勉强含住她的两根脚趾……不过这也很满足了。好白。好软。好润。我用嘴唇和舌头将水馨的两根脚趾层层裹着,没有一丝杂质,有些微凉的触感,又不完全像是冰冷的玉石;我舌尖品尝到的一定就是幸福。真的比米其林三星大厨出品的芝士蛋糕还要更加甜美。入口即化……我仅仅有幸品尝了不到三秒。“可以了,今晚让我用鞋跟操了你鸡鸡三次。”水馨冷冷地警告我。“你献上来的贞操只配让你舔我的脚趾三秒钟时间。想要碰到我的脚就好好用你的一切来跟我换。“现在告诉我你的选择,第四次,做还是不做。”她的裸足伸进了那只鞋跟仍旧插在我鸡鸡里的高跟鞋里面。“裸……裸足。”好像被水馨踩死啊。踩死我吧。我不知道我内心为什么会唤醒这种自毁的倾向。兴许只是连续高潮后带来了闻所未闻的空虚感。呵,死亡。那也只不过是一种贤者时间罢了。求求您用脚踩死我吧。我沉重的脑袋往下一垂,睁圆了眼睛,一下子栽倒在水馨的膝盖上。她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控制着脚踝,将堵在我阳具里的鞋跟一点一点地抽出。就像定海神针突然从海眼里被人起了出来。起先是红色的液体,呈喷溅之势射入了从她左脚上脱下来的那只鞋里。接着颜色很快就从深红色变成了淡粉与红白相见,井喷的态势也不再,而是一滴一滴的流淌:一滴血,一滴精。又是一股喷射,水馨的鞋子直接被我的精和血灌满,溢出的jy沿着鞋面的金属铆钉往地毯上流去,连着那只高跟鞋的鞋底也一块浸润了。我的阳具就像是一只被拧坏了的水笼头一样,白色的jy止不住地从尿道口往下哗啦哗啦地流……我看着那些在水馨的鞋底下汇集的白色小水凼,我突然不自主地联想到小说里的情节:在连续下了四年十一个月零二天的雨之后,繁荣的小镇突然一蹶不振,再也没能恢复……“初遇篇”更完了,这个周末开始更新“圣诞篇”。由于一开始没有想过这个故事能获得大家的青睐,因此原先的大纲基本就准备到这个位置了。剩下的内容有些被移到下一个篇章里面。下一个篇的大纲已经有了,不过还没准备多少存稿,最近更新可能会小幅度延迟。“圣诞篇”结束之后可能还会有“春季篇”,也有可能看情况完结,不过即便选择继续更新估计也会休息一段时间开一篇新的,最近一直在构思中世纪骑士背景或是赛博朋克背景的故事,也不知道该先写哪一个……第十章感恩节的晚上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我们都没再次开张了,我和水馨就像是纵欲过度的情侣,日日夜夜依偎在一起,尝试互相疗愈。有时我甚至忘记了我们的实际上是主奴。为了能够和她生活在一起,我在更多的时候必须忘掉这一层关系。水馨执意要在除了睡觉的时候把暖气调到最小,这样我们就可以猫在同一床被窝里看电影。“缩短我们俩之间的物理距离也可以缩短我们俩情感上靠得更近。”她是这么跟我说的。不过从那感恩节那天晚上往后,我们就开始看其他类型的电影。往常选片的时候总是我占主导地位,选的都是类似诺兰和库布里克的电影,里面不乏有像《2001太空漫游》或者威尔斯的《公民凯恩》这种画面看上去就“上了年纪”的枯燥老片子。她那时总喜欢说“你喜欢看什么我跟着你看。”现在她总是拽着我看惊悚恐怖片。我从小对那种片子有种天然的抵触感,尽管现在我已经二十多岁了,有时看的片子还是会让我晚上失眠;水馨也乐得陪我熬夜。后来我失眠的时候干脆直接拉着她陪我玩《双人成行》,给她用Switch手柄,自己用PS5手柄。本来看完电影就已经是夜里三四点了,洗个热水澡,再床上躺一会,接着又打好几个消失的游戏,等她逼着我“侍寝”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昏天暗地的狂欢与放纵有时会引起我的不安,颓废的情绪让我感到世界不够真实,但只要水馨躺在我的身边,我就能感到心安。另外一件让我不舒服的事就是和她生活的一个星期里,除了学校布置的作业,我连一页书都没翻过。缺乏进取欲望的生活方式让我感到自惭,我向水馨自诩奉行尼采的超人哲学,但我却总是跟在她身边整天满脑子想一些奇怪的事情……我对感恩节夜晚最后的那件事依旧耿耿于怀,我认主马上就要一个月了,我就舔过她的玉足……一共三秒。作为一个主要性癖是恋足和踩踏的m的主人来说,这简直不像话。我看着她温柔体贴的笑容,脑海里却给在她的额头上打下了“刻薄寡恩”这四个血红色的大字。我甚至还埋怨过她,我当天晚上明明答应她第四次高潮,但她却没给我。这分明是说好的了。她说我当时身体状况已经不能再支撑第四次高潮了,她说我看上去就像快要猝死了,脸上的青筋都绽出来了。如果给我实时测算心率的话,每分钟可能都突破到220甚至230了。这种描述不知是否足够真实可靠,但我知晓自己当晚的状况,其实早在被水馨第一次撸射以后我的体能就已经消耗殆尽了。以及我实在无法夸口自己“强撑着继续进行了下去”,哪怕时连我的身体本能都在抵制着水馨鞋底的进一步挑逗和刺激,如果不是那些提前设置好的手铐和锁链,凭借水馨的体格甚至连压制我身体本能都无法做到。“只要能享受到你的足x我就死而无憾了。”假期的最后一天晚上,我们两人缩在被窝里抱着对方一夜无眠。我说着悄悄话,一边伸舌头去舔她的耳朵,先是耳垂,再是耳蜗——这是我最近新领会的花样。水馨转而用指尖捏住我的乳头,轻轻地揪扯着:“所以才不能这么快就让你得到啊,多给你增加点生存的欲望不好么?”“那你也不能一直把骨头吊在狗前面让狗一直跑啊,”我说道。“你一直对我这么好,却始终不让我碰你的脚,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可以跟我分享下吗?”她停下指尖的动作,看着天花板似在思索,我也不去打搅她,只想听到她最终的答复。“倒也没什么难言之隐啦,就是……嗯,真的就是纯粹拿个骨头吊着你罢了,但我又怕你听了会生气。”“为什么非要这样不可?”“因为太喜欢你了吧,”水馨说。“我这样算不算是有点病娇?我总感觉你懂得多,经验丰富,遇到的女S也更多,调教你的时候总能感到有种自卑的阴影笼罩我。我怕一次性让你全部满足了,你就会失去继续留在我身边的动力。“再说,虽然被舔脚还是挺爽的,但我更喜欢看你为了我不断突破下线,逐渐被我洗脑成无论是我提出什么样的要求都会无条件服从的玩物。”把我完全物化成屈从于你意志的对象么?那样一句说在正经的、调教之外的场合是令人毛骨悚然的。完全的言听计从就意味着我将丧失自己一切主体性,成为她所支配的一个对象——这种影响哪怕在日常生活中也无法被消除,婚姻的权力结构将被彻底摧毁。她真的理解了自己的愿望吗?这是我想要的人生吗?我如果受到的物化程度是远远不能达到水馨所要求的完全臣服标准。诚然,我为她做出了当前阶段一切可能做出的让步。原本不接受圣水,唾液和烟灰的我如今靠着水馨的尿液进行性唤起,由于她严厉地限制我与她的脚和鞋进行的接触,早前对圣水完全没有一丝兴趣的我一天到晚只能靠水馨给我赏赐尿液才能勃起。剩下的一些重口的玩法,我仍然有所抗拒,黄金便是一项。除此之外我还无法接受水馨在我身上进行烙印和文身,尽管她还没提过这种玩法,我的顾虑并非空穴来风。水馨的内心里存在着一股扭曲的占有欲,我不知这种扭曲的欲望从何而来,但总有一天,在她以为时机成熟的时刻,她会在我的心灵和肉体上都打下独属于她的印迹:作为她对我所掌握的至高无上的权力的体现。这是我想要的人生吗?我的人生不仅限于性欲,我的人生不应只追求浪漫和归属感,我不能成为为他的存在……“学长,”水馨用胳膊搂住了我的上半身。“先别瞎想好吗,我没有别的意思。”“嗯。”“我答应你,我以后会让你随便舔的。”她伸出温软而柔软的舌头,往我的耳蜗里钻了进去,我感受到了那抹潮湿带来的悸动。“不过现在不行哦,我要达到我的调教目标才行。我知道你是一个能力和野心都很强的人,我不会让我的调教影响到你对于理想的追求,恰恰相反,我要提供一切助力帮你实现你的事业和理想。我对你的调教……我对你的调教只是为了在那一天到来的时候我还仍然在你的身边。到你完全属于我的那天,我也将完全属于你,手、脚、脸、胸部、屁股,我的鞋子、袜子、内衣、内裤……一切都属于你,你一天舔24小时我也决不阻拦。”似是为了让我安心,她翻起身来,趴在我的胸口,取走了我的初吻。她那温热的舌头从我上下两片唇瓣中的缝隙滑了进去,我连忙将牙齿收回,让自己的舌头笨拙地出门相迎,任由两只舌头焦灼地纠缠在一起,行鱼水之欢。我将水馨环抱在怀里:“好,我等你。”假期的第二天,我就收到了来自水馨的礼物。出于便利的因素,她打算回原先的宿舍住一周,周末再来我这里住。直到我搬到一个更大的公寓去。不过我让她保留了我房间的备用钥匙,这也是她的家,她随时可以回来,不需要得到我的首肯。因此再周二的傍晚,我吃完晚饭回到家,发现餐桌上摆着一封系了蝴蝶结的礼品袋,上面还有一封给我的贺卡,上面是字迹娟秀,但写得有些歪曲,笔画像是用火柴棍摆出来一般的几个汉字:“禁止纵欲”我想用手把礼品袋撕开,却即刻忍住了这样的冲动,以免大意之下把礼品袋扯烂了不好留作纪念。于是我便开始了持续二十多分钟的找剪刀行为。除了厨房剪刀之外,美工和日常用的那柄剪刀有几个月没见到踪影了。平常快递拿到手以后都让我双手把包装一揪,把包装袋连同着缠绕的胶带和纸壳箱本身一同撕作两半。我小心翼翼地用美工刀裁开了封口。里面是装在密封袋里的一双白色船袜。——爱死你了。大概是猜测到我大概周二这个时间时间到家,我信息发出去的一瞬间,水馨就秒回了我的消息:——昨天一小时网球,今天健身+有氧一个半小时,攒了两天的。望你满意。——只要是你准备的,没有我不满意的。——周五去你那里住,运气好就还有一双。顺便跟你商量一下圣诞的安排。吃饭去了。我压制了立刻打开密封袋的冲动。我先是打开了卧室里好几天都没开过的窗子,好让冬季干燥凛冽的冷风吹进来,我再用电风扇把屋里陈旧的气味从窗口吹出去。接下来对着镜子修面剃须,把下巴上的胡须给处理了。一切妥当后,进入浴室舒舒服服地洗了一个半小时长的热水澡。由于习惯了裸睡,家里也没有正经的睡衣,于是从衣柜里拿出了一套看上去比较正式且没怎么穿过的和式浴袍披在了身上。准备就绪后,这才用双手把密封袋从礼品包里接出来,里面装着水馨玉足上剥下来的白色船袜,此时应该还带着水馨身上的气味。我将卧室的门窗都关严实了,灯光也关掉了。将装着水馨袜子的密封袋捧在手心,钻进了被窝。我将被子拉到我头顶,直到所有仪式性的环节都被处理妥当,这才掀开了密封袋的一个小口,还没等第一缕香气从中泄漏出来,我便已提前感受到了自己不受控制的心跳加速。第十一章我凑到密封袋口稍微吸了一口气,空气中传来一丝熟悉而又陌生的气息。我伸出刚用浴巾擦干的手掌,轻柔地将水馨的袜子从密封袋里抽出,一股主人独有的味道,又不同与平常洗浴完毕后慵懒地躺在床上时散发出那种悠闲的气息。那束馨香中带着一股小雨后的青草和阳光照耀下挥洒在空气中的汗珠混合在一起的味道。那并非不健康,或是不注意卫生而产生的脚臭味。那是一种健康的,阳光的气息。我想象水馨赤裸着双足在初升的阳光照耀下奔跑在金黄色的原野里,微风吹拂着草穗摩挲着她的脚踝,发出轻柔的稀疏声响。床上这独立于外界的小空间里只剩下我和水馨的袜子,我闭起双眼,将它放在我的鼻梁骨上。水馨的气味儿弥漫在这处微小的世界里,将我的感官包裹起来。好希望能成为被她的袜子所支配的对象……袜底脚心的部位有一处触感显得更加厚重和坚硬,想必是她的汗水曾将这一处彻底浸透。如果能够将它们舔出来留在自己体内就好了……可我又不能容许自己的气息扰乱了水馨残留的痕迹。那种感觉就像是从鸳鸯锅的红锅里舀出一瓢汤汁倒进白汤里。我猫在棉被里与水馨留下的棉袜缠绵了许久以后,终于结束了自己的流连,跪在床底下对着她的袜子来了一炮。这感觉很爽,可高潮之后却没什么液体从阳具里渗出来。高潮之后我又陷入了死寂一般的沉默中,我躺在地毯上,一片空白的天花板让我想起了一处空旷的宇宙。我怀疑自己可能被水馨玩坏掉了。一个多小时前水馨给我发了一条信息,可是我沉迷跟她的袜子一起待在被窝里,对她本人根本无瑕搭理。——闻完以后感觉味道怎么样?——很棒。——不回我信息?——在忙。——……给了你袜子就冷落我是吧?我在聊天框里输入了几个字,然后又立刻把它们删掉。线上聊天最让我满意的一点就是我不必立即回应对方,这样就不会有一些不经脑子的话不由自主地从我嘴里蹦出来。我要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既能让她从赠予我袜子的行为中获取正面反馈从而继续进行,又能让她感觉到我不会因为对她袜子的喜爱而减弱了对她本人的依赖。——谁叫你的气味这么让人上瘾,你运动之后身体里的气息让我根本就没法抵抗好不好……顺便说说你这调教进度能不能加快点,这样我就能直接在你把袜子穿在脚上的时候凑上去了。——那我的棉袜和高跟鞋你更喜欢哪一个?我思考了一下,水馨的下一条消息直接跟进着发过来了:——我的袜子和鞋子,你干脆选一个直接嫁了得了。作为你们的主人,(各种sm资源加扣3870103522)我帮你们主持婚礼,记得要给我磕头哦~——小孩子才做选择,成年人全都要。然后我就把她们的职责全包圆了。你的每一分每一寸都由我亲自伺候,除了我别的东西你一概不会碰。把你的所有物都娶一遍,还能多给你磕头是吧?——我那双鞋帮我保养过了?水馨说的保养是指要我把jy贡给她那双自己定制的高跟鞋。她跟我说在推特上看到有人在国内会在楼道里到处找女生放在家门口的鞋子“打胶”,感觉有点意思,于是要我把我未来几年自行射出来的jy全部上贡给她的鞋子,这样就算是让我的“子子孙孙”永远被她踩在脚下了。如果有一天我们要结婚了,那她就拿这双当婚鞋,踩在我这些年射出来的所有jy上跟我念婚誓。不过我觉得这种行为多少受到了无用的形式主义所影响。上次她用我的jy灌满了鞋子以后,没过多久我就主动地将里面的污秽给出来干净了,里里外外都用湿巾擦过一遍。我没做过实验,但我疑心这些基因物质长期不被清理肯定会发出让人不喜的异味。——我这次没射出来。——啥意思?没爽到?——不是,是高潮了,但是没有jy出来。我等了好一会儿,才看到水馨发来下一条信息:——会不会有事?要不我过去看看你呢?——别了,可能只是前一段时间蛋白质消耗得有点多,可能我吃的鸡蛋和牛奶就回来了。——那你记得早点休息,不要熬夜。按照搜索引擎给出来的结论,我可能出现了逆行性sj,也就是一种约阔肌受损好导致jy会逆行排入膀胱的症状。据介绍是一种会导致不孕不育的长期性病状。我一开始并不在意,因为搜索引擎得来的结论往往都不太靠谱,可随之时间缓慢地在这座空旷的房间里流逝,我变得愈发焦躁不安。感恩节那天晚上我被水馨强行用三只鞋插入,接着又是接连三次强制高潮,jy还郁集在尿道里无法排出,我可能真的被插到了约括肌受损。我暂时还不想吧把这个结果告诉水馨,除非到迫不得已的地步,或者在我们下次玩的时候被她自己发现了。等我一靠近自己的床,我又感觉到了水馨残留的气息在我身边。我坐在床边,告诉自己为了长久的健康状况考虑,我今晚必须要好好修养,不能再放纵自己沉溺于性欲带来的快感中。结果我一躺回到床上,就再也压抑不住心中对主人莫名的思念,我将口鼻埋进放在枕头上的棉袜里面,那股洋溢着青春的美好气息将我再一次推向高潮……类似这样的过程在周二的晚上不断重复。水馨送给我的礼物就像是魅魔一样,指引着我的思考。哪怕我将那双棉袜藏到视线之外也无济于事,只有我的头脑还清醒着,我就无时不刻地不想到它所在的位置……之后我一次次地安慰着自己,仅仅是一个晚上,哪怕是纵欲过度也不打紧的;大不了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不过,我诚心不知水馨是否故意送了那双棉袜过来看我把控不住自身性欲的笑话。当我不得不向她汇报今晚的状况时,她指不定得笑得从椅子上翻到下来不可。周二那天晚上我释放了五次。也许是六次。我不知道。我整个周三都一脸倦意地出现在人前,无精打采地在一个个教学楼和教室之间穿梭。我本来应该在第一节课上完后十点左右在哲学楼的阅览室和水馨碰面,但我提前告诉她不要过来了——毕竟她从自己上课的楼走过来还要将近十分钟,而今天外头飘着鹅毛大学。她这个学期并没有在哲学楼上的课,这一点我也是后知后觉,再跟她确立了关系之后才慢慢搞清楚的。今天文学课讨论的是托妮·莫里森的一部小说,写法偏向后现代主义,我打算找个机会下了课跟教授闲聊一下。这就成了我叫水馨不要过来的借口。我只跟教授闲聊了不到十分钟,直到下一节课之前一个小时的闲暇时间我都在那间由我独享的阅览室里度过的。等下午的课上完了之后,回到房间的我只洗了一个热水澡就到头就睡。哪怕水馨的那双白袜依旧与我同枕而眠,我也是后脑勺一沾到枕头就睡。周三的晚上又开始重蹈覆辙。我周四一大早就去药店买了一盒褪黑素。这是周边能买到最好的、无副作用的安眠产品了。如果有医生开的方子,我显然还能弄到巴比妥药物,还有类似盐酸舍曲林之类的产品。水馨看我精神状态不太好,只说这两天都在赶论文,所以忙碌得要命,压力也很大。她看起来有点将信将疑,要么是我由于心虚太过疑神疑鬼,总之她跟我说决不相信任何论文能让我吊一根头发。我感恩节期间跟她同居时,一天晚上能把七八页的论文写完,而她通常一次写个一两页就要换换环境。她对我了解得越多,就越不好被我搪塞。周四的晚上睡得很安稳。我梦到自己跪在水馨的床脚下面闻她的袜子,而她把玉足踩在我的脸上。梦中的气味儿我记不清了,只记得脚底和棉袜上面发黑的毛球碾在脸上的触感让我着迷。趁着水馨没有注意,我偷偷地用牙齿把那些细小的毛球从她的袜底上拽下来,吞下肚里。水馨在我的头顶上一踩,我的脸就被她塞进了床底下,这里竟然堆积满水馨一整年以来换过的所有袜子。有棉袜,有丝袜,白的、灰的、蓝的、黄的、紫的、红的、黑的、粉的、白色里夹杂着黑色条纹的、浅蓝里夹杂着蓝灰条纹的,还有一双让我觉得十分可爱的白色脚底有粉红猫爪图案的袜子。它们每个都被穿过,皱巴巴地堆在一起,各种颜色互相掺杂,堆积得毫无章法。我突然意识到:我在做梦。只有潜意识里的沉淀物才能呈现出如此混乱、高熵,而又完全违背现实中水馨习惯的场景。好奇怪,这不是我第一次在梦境里察觉到我所在的世界乃是一片虚假的帷幕拉在一块组成的一片背景。只不过我第一次在做梦的时候想到了水馨那些袜子是我沉淀到潜意识深处的念头投出来的。大概是说,现实里绝对没有这样的美事。我强迫自己从梦境里醒来,一片梦境在被证实虚假以后已经丧失了对我的意义。我还有一种预感,就是我若不及时醒来,我就会错过闹钟——兴许它现在正在叫唤呢,不然我为什么这么想要快点清醒过来?一旦错过闹钟,我就会迟到。反正,过度沉溺于虚幻的美梦中总归是有害无益的。第十二章想要强迫自己从梦里醒来相当困难,我得试着去挪动我在现实世界中的肢体,而我却压根儿感应不到他们。等我醒来之后,我发现自己已经睡过了一整个白天,此时夜幕降临,大概已经是晚上了。水馨从卧室的外面走进来,问我为什么今天这么能睡。我说自己做了个奇怪的梦,并把自己的梦境讲给她听了,她被逗乐了。“我会一次性给你准备那么多原味吗?可把你给美坏了。”她瞪着我说道。我原先害怕我会因为睡觉睡过头而被她埋怨一番,就像我患上躁郁症时在成天家里住着的时候。我的父母总是对我在大白天睡觉这一事气愤难耐,有一次我妈妈试图拿家里的剪刀来捅我,另一次我忍耐不了自己的怒气跑到厨房拿起菜刀把家里的纱窗剁了个稀巴烂。不过现在没事了,那样子的失控再也不会发生了,它们就像是镜子里被漫天风沙吹散的时光一角,一旦过去就再不会重现。我的情绪如今由水馨掌握,再也不会失控。而她也从不对我发火,水馨是世界上唯一一个深爱着我的人。我刚一醒来就钻进被窝里去舔她的脚趾头,而她被我逗得呵呵直笑。周五早上的文学课最后还是迟到了。我从自己在美国的出租公寓里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连上课只剩下十多分钟的时间了。我不够时间自己准备咖啡了,只能在路过学校食堂的时候随便弄一点凉掉的炒蛋,装一杯“涮锅水”将就一下。最后还是迟到了一点点。不过我想教授是不那么在意的,毕竟有时候半个课堂都会平白消失,他们对每天坚持来上课捧场的学生都多多少少心怀感激……走路的时候我觉得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系列事都搞笑极了,上上下下透露着一股阿尔贝·加缪式的荒谬。我的梦境为了让我多休息一小会儿,竟然蒙骗了我。我竟然没发现第一次从梦境里“醒来”时水馨和我竟然住在我小时候长大的房子里……那间房子此时在大洋的彼岸呢,我第一时间都没有意识到,真是奇怪。水馨从来没去过我真正的家。兴许是有一种潜意识里的渴盼,希望能带着主人回到我真正的家里——而不是这个远在异国他乡的狭小的公寓。生活,还有生活的一切都荒谬极了,完全不符合逻辑以及任何规律发展。真让人无话可说。文学课之后回家补了一觉,吃完午饭之后,我在学校附近找了一家咖啡厅,准备把周一课上要用的几篇阅读材料过一遍。这样等水馨下午回家之后我就能把周末的所有精力投入到伺候主人的事务上。傍晚的时候回到家里,把墨鱼丸和牛筋丸切碎了混在一起炒了个大白菜,炖了一锅咖喱牛腩,又分别煮了一包火鸡面和一把意大利粉。我的厨艺跟水馨一比可以说不值一提了。由于小时候被灼伤过,所以一直不敢靠近炉灶,火焰恐惧最严重的时候连打火机都不太敢用。直到两年前发现欧美人不喜欢明火和煤气而喜欢电能之后,我才慢慢开始自己煮菜。我炒的蔬菜还能合水馨的口味,炖肉可能就不那么得她的青睐了。她对粤菜和广东的粥粉小吃挺有兴趣,但不怎么吃辣的;但我总觉得超市里买的咖喱粉里咖喱味儿不足,所以就往炖肉里使劲放辣椒粉和干辣椒。水馨到家以后我还没把晚餐打理好,她坐在沙发上翻了一圈我的Switch主页面,并没有发现什么适合一个人打发时间的游戏。我考虑要不要趁得空把其他的游戏主机借给她玩玩,但又担心游戏会从她那里分走一部分原本属于我的注意力和时间。我们很平静地用过了晚餐,靠在沙发上准备开始打发时间,这时水馨从外套的兜里翻出一只密封袋。“新礼物。”我接过那双密封袋,那是一双浅蓝色的短袜,包裹脚底的那一面依旧和上次一样,被汗渍浸泡地有些发黑。不过水馨给我的两双棉袜质量都特别好,看上去还很新,没有像她在梦里给我的那些那样有线头和毛球从织造的表面冒出来。我感激地朝她点了点下巴:“最近辛苦你啦。”我猜她最近又跑到哪里去进行了剧烈的有氧运动,以她的体质,力量锻炼几乎不会让她怎么出汗。况且这些汗兮兮的衣物黏在身上超过一天也多少让人心情不太不舒畅。所以我多少能理解她为了让我能够多享受几次付出了多少。“旧的呢?”她朝我伸出一只手。“哦,我这就去里屋给你拿。”我一溜烟儿地朝着卧室跑,直接捧住几天以来一直放在枕头上的白色船袜,给水馨拿了过去。“天天放在枕头上是吧?”我知道她肯定是趁着我在厨房里手忙脚乱的时候趁机溜进卧室里参观了一圈。“老实告诉我,一晚上舔了几次啊?”“哪有舔过,根本舍不得。”我肆无忌惮地朝她翻了个白眼。“舍不得?”水馨一挑眉毛。“是啊,袜子这种东西一沾口水不就没味儿了?所以肯定不舍得用舌头舔呀。”“真可怜呀,又不是不给你了,显得我有多小气呢。算了,今晚给你做个主,让你直接把这次的配额舔干净好了。”水馨手掌一挥,从密封袋里抽出一条袜子直接炫进了我的嘴里,就像是塞了一片火腿,或者是肥牛。“电影放完之前不许取出来,听到没有?”我点点头。将水馨的袜子含在嘴里和用鼻子去嗅是完全不同的两种官能体验。我用舌尖戳了戳那已经发硬的袜底,感觉就像是再舔一块咸香的黄油。而且我很喜欢那种略显粗糙的磨砂般的口感。真舒服。“涮起来呀,就像洗衣机一样。”水馨微笑着用手掌拍了拍我的脸颊。“不要这么矜持嘛,不是都说男孩子应该主动一点么?今天晚上专门就用你的嘴巴给我当专门处理袜子的洗衣机了。”我立即用口水卷住口中含住的短袜,然后用舌头搅动起来。这种反复动作可能用不了多久就会让我的腮帮子酸痛得难受,我原想找一部最新的迪士尼电影,要不皮克斯的也行。女孩子们一般都喜欢看那种电影,重要的是那些动画片在九十分钟内就会出结尾的滚动字幕。“想得美呢你,我可不喜欢会偷懒的工具。”水馨开心地扑到电脑前,从我手里抢走了鼠标,从网站上调出了三个半小时的《指环王》。极具讽刺性的是当我知道她是托尔金粉丝的时候我仿佛是发现了一件半个学期以来最让给我兴奋的事,可如今这个要素却硬生生地把我的工作量提升到应有的两倍半。“呜呜,你虐待劳工。”我嘴里含着袜子,言语变得有点含混不清。我横躺在沙发上,把脑袋侧躺在她柔软的大腿上。“是啊,我以后专门把袜子专门攒起来。”她凑近了我的耳朵,对我说:“你天生就要被我任意压榨,就像在种植园里采棉花的黑奴。你每天的一日三餐只有我脚底的汗渍,等你干不动活了,我就把你吊在树上抽。”她是怎么想出这种羞辱方式的?兴许只是无意的吧。这种玩法国内基本没有听说过,即便在欧美也是大多数人都会避讳。很多女S会强调声明自己不接受“race play”。这完全不奇怪,种族问题在西方国家几乎就是政治红线,尤其是针对黑人群体的歧视。这好比日本女S用“支那豚”来侮辱中国人,让人多少不好接受。换做是以前的我,多半会自作主张地提醒她两句,这是我之前对其他女S常做的事。如果你跟一些新手女S分享这般经验之谈:“涉及种族相关的羞辱是会让你陷入麻烦的,尤其是要小心千万不能被曝光。”她们就会点头哈腰地给你道歉,说不定还同时露出一副感恩戴德的神情。不过我知道水馨肯定不喜欢我这么做。日常生活上的不和我们可以互相商量,学习和事业上的冲突我们也可彼此退让,凡是与情爱相关的事物则是完全属于她的领域。无论她对我进行什么样的调教项目,无论是当游戏正在进行中还是在调教之外;我都对没有资格对她指手画脚。在经历了许多教训之后,我这次聪明地学会了在适当的场合把嘴巴闭牢。我又不是黑人,完全不知道为了其他人的政治立场挨一顿毒打。我用舌头用力地舔了舔水馨棉袜上硬邦邦的汗渍,舌尖上传来一丝丝干涩感。一会儿用舌根将袜子拨弄到左边,一会儿又拨弄到右边。她将刚热好的爆米花端到怀里,把注意力投入到电视屏幕上去了。由于我之前已经抢先一步占据了她大腿上的位置,水馨只好把爆米花的纸筒放置在了我的侧脸上。她从网上买了几十捅的爆米花储藏在我家,大概是因为我们平常看电影的次数太频繁了。所以她才会一次性买了这么多在墙角从地面一直垒到天花板。不过消耗爆米花存量的也只有她一人罢了,所以家里囤积的爆米花才久久处理不掉。当我第一次在北美的电影院里吃到爆米花的时候整个人都惊呆了,因为美国人会往爆米花里面撒盐。不仅是我,几乎所有的中国人都无法理解美国人的这种思维方式,这大概也是饮食和文化差异的体现了。第十三章我很快也将自己的注意力放到电影上面了,这一部电影我们俩都看过不止一两次了,我怀疑水馨是故意让我将她的袜子在嘴里含得更久一点才选了这么一部三个半小时长的电影。她的棉袜在我嘴里翻来覆去地舔舐、吮吸、搅动了半个多钟头以后就基本失去了味道,再后来我试着用牙齿去刮袜子的表面,不过那双袜子终究像是被咀嚼了太久的香口胶一样失去了任何味道。期间水馨还喂我喝过一次水,我将嘴巴长大,她把自己拿来漱口的饮用水吐进我的嘴里。还没等魔戒远征队成立,我就感到舌根和腮帮子已经酸痛到不想动弹了,这才过去了一个钟头左右的时间。我知道这时水馨不能把注意力完全集中到我的身上,每次遇到这样的情况我就开始偷懒。没有目光的凝视我就意味着没有被监视感,一来这给了我偷懒了机会,二来也削弱了我行为的驱动力。我厌恶自己的努力被人误解,抑或是受人忽视。没有主人的监视和督促,付出的劳力就是白白浪费掉的,毫无意义。她会偶尔停止往嘴里扔爆米花的动作,用手指头戳一戳我的腮帮子,提醒我偷懒的行为被察觉了。再她戳过我脸的几分钟里,我会更加卖力地去舔舌头底下压着的那双早已被我吸干了汗汁的棉袜。等电影结束以后,她先是慢悠悠地伸了懒腰,然后用力地拍了拍我的腮帮子:“怎么样了,我的小黑奴,让主人看看你的劳动成果。不满意就用鞭子抽你哟!”我张开嘴,让她纤细的手指插入我的口腔之中,抽走袜子之余还顺带用力捏了捏我的舌头。她对着刚刚打开的灯光仔细地看了看自己的袜子,又翻到袜子的另外一面——连原本跟鞋垫接触的那一面的黑色硬块都被我硬生生用舌头化开吃进了肚子里。“好啦,接着继续伺候来我另外一条袜子吧。”水馨满意地点了点头。“今晚能不能让我稍微歇一会儿,明天早上再继续。”我苦兮兮地说。实在不是我不愿意继续伺候水馨主人了,而是我这个下半桩的脸部都已经完全僵硬得像石头一样。“你觉得可能吗?”水馨反问道。“袜子给我清理一只,(各种sm资源加扣3870103522)我明天出门也只穿一只?”说着,她便走到电脑面前,跳过片尾的字幕。电影的第二部直接从甘道夫坠入摩瑞亚的凯萨督姆深处开始,炎魔挥动着九尾鞭卷住了灰袍术士的脚踝。“逃命去吧,傻瓜。”他如此规劝同伴。“我们就不能换一个稍微短一点的电影吗?”我低声哀求道。“不好,我刚看完第一集,现在不是正好看第二集?再说了时长不够怎么能叫‘压榨’你呢?”水馨冷笑着用手背拍打着我酸痛的面颊。“乖乖地用你那条舌头伺候我的袜子吧。”说着,水馨用两根手指夹起另外一条袜子,粗暴地塞进了我的嘴巴里。一股久违的咸涩占据了我的感官。“呜……”于是我将原先的劳动在接下来的三个半小时里又重复了一遍。还没等到第二部电影结束,我就已经无法感知到自己的舌头了。两部片子加在一起的时长达到了七个小时,等我看到太阳从圣盔谷外的山坡上升起来时,那闪烁着的光芒也在我的瞳孔里反射着,燃烧着。水馨将袜子从我嘴中抽出来的时候,还顺带用手在我的头顶上摸了摸。两部片子连续看完下来时间已经到了凌晨两点,我洗了个热水澡就回到床上。我有睡前冲澡的习惯,总是把头发弄得湿漉漉的,入睡之前总是要在床边靠一会儿。“对了,圣诞节你想跟我回一趟纽约吗?”水馨突然问我。“怎么啦?”我的腮帮子还是一股酸痛,让我难以说出话来。“我姐姐想见见你呗,”水馨悠闲地说。“本来我们家打算一块儿去南方避冬的,我爸妈说想邀请你跟我们家一块儿去的。结果我姐说圣诞节期间打算留在家里做项目,我又想跟你单独一块儿,于是最后变成我爸妈出门过二人世界了。不过他们说暑假再邀请你跟我们一起去新泽西的六旗。”“噢,你说的是那个DC主题的六旗游乐园嘛,”我兴致勃勃地回应着。“我之前一直想去来着,可惜我在这边没车。”“想跟着去就好好伺候我呗,别让我把你给甩了。”水馨说。“不过这也不是重点吧,现在先关注一下圣诞节假期吧,我们要去跟着我姐住一段时间嘛?”“你有啥企图?”我瞥了她一眼。“没啥企图,”她淡淡地说。“去了可以给你安排双人调教,你想不想玩儿?”“可以呀,去呗。”我假装镇定地说。“那我可得给你整点狠活,让我姐见识一下我的手段。”水馨笑了笑。这个笑容让我的心脏跳动慢了一拍,仿佛是心灵上挨了一道缓慢的重击,接着时间与它所笼罩着的万物都停滞了。“你……你说清楚点,什么样的才叫狠活?”我战战兢兢地问。“就是,嗯,怎么讲,类似硬菜那种?”水馨也跟着挠了挠头皮。“我们的约定大概就是交流学习,你就相当于教具呗。她先展示一下她会的,我再展示一下我会的……呃,你教我的——”“我可没教你次次都把我弄哭,”我无语地翻了一个白眼。“你都把我玩到心态崩溃三次了,我才认主了不到一个月。水学妹你就是罗马皇帝卡里古拉再世,全世界的顶尖S来了都不配给你当老师。”“你要是敢在调教的时候这么跟我讲话你就完蛋了。”水馨把自己干燥的长发朝着肩膀后面一甩,赤裸着的上半身就缩回到被窝里去了。“你说啥呢,我这不是在恭维你嘛。”我笑了笑。水馨没有搭理我,显然是听明白了我语气里打趣的成分。“所以之前你三次把我虐到……”我想不出用什么合理的词汇去形容,思索了一会儿只能找到“越阈”这种似是而非的词语,也就是说自从水馨收我为奴以后,有三次调教是超出了我心理承受能力的极限:“第一次调教,雪地里那次,还有插马眼那一次。所以圣诞节这一次的强度会和那三次调教差不多?”除了玩马眼那一次是让我感到无比愉悦和幸福的,前面两次的调教经历简直可以用噩梦来形容,有一次项目和感受是我这辈子也不想再经历第二次的……“想什么呢,在姐姐面前调教你,肯定得比之前那几次都狠呀!”水馨理所当然地说。“我说你每次被我调教以后心理承受能力都变强了,无论是我的调教能力还是你的接受能力都在飞速进步着。我可警告你了,既然牛皮都吹起来了,你要是让我在姐姐面前没面子,我到时候也不给你留面子!”“唔……”我皮肤上忽然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兴许是刚洗完热水澡导致全身燥热的缘故。“我尽量吧,但……能不能尽量不要弄伤我?我最近好像伤到了约括肌,最近几次高潮都没有sj。”水馨听了以后皱了皱眉头。“嗯,我明天帮你看看。”她爽利地点了点头。“今晚先睡吧。”她说的帮我看看就是让我跪在她面前高潮一次,看看sj量有没有异常。“有什么好害羞的。”在我试图表现出矜持的样子时她表现出了一定的不耐烦。“你是我的所有物,不允许拥有自己的思想,听到没有?”我老老实实地跪倒在她面前。在没有润滑液帮助的情况下水馨手法的稚嫩暴露无遗,她楔而不舍地持续搓了大半个小时。她起先夸我持久,后来才起疑心自己方法出了问题。最后她不得不改用脚底板踏着我的脑袋将我的脸埋进了她的运动鞋里。我被迫跪在水馨的脚下自慰,一边呼吸着她鞋里的空气,一边感受着头顶的那只脚底传来不容抗拒的压迫感。我很快就在一阵颤栗中释放了自己的快感,然而水馨却没有把玉足抬起来的意思。“真是下贱呐,学长。好心帮你手冲却根本射不出来,让你用我的鞋子呼吸简直就是秒射。真是不识好人心呀。”她冷笑着嘲讽道。“以后定制鞋柜的时候一定要在鞋柜最底端的那一格留足够的位置把你的笼子和床铺安置进去,这样你余生都能跟我的鞋子一起睡觉。”她一脚把我从地上踹翻,仔细检查了地面和我的下体,确实没有多少白色液体流淌出来,只有零零星星的几滴沾在阴毛上,如果不仔细观察根本无法发现。水馨沉吟了一会儿。“确实得让你好好休息一下了。放心吧,圣诞节之前就不折腾你了,顺便也让你专心准备期末论文。“别太担心了,你就算没有生育能力我也不会不要你的,又不会真的逼你给我脚上的高跟鞋生孩子,哈哈哈……”她说到一半居然还开了个玩笑。“你学妹我下手没轻重,就是责任心强,我会对你负责到底的。等我们俩毕业了我就娶你回家!”“呃,”我有时很钦佩水馨的淡定,居然在这种情况还能一脸淡定地跟我说笑话。我是做不到的。不过她这种乐观随性的心态也感染了我,连我也逐渐把注意点转移到另外一些不那么要紧的地方上了:“你的汉语又讲错啦!男女婚姻只有男性对女性才叫‘娶’,女性对男性的用的是‘嫁’。”虽说水馨表面上很淡定,仿佛这个事情对我们造成不了丝毫影响,但她周六的晚上还是很贴心地给我煎了一块儿整整两磅重的牛扒,说是给我补充蛋白质——“就当是我嫖完你支付一点点营养费好了。”她漫不经心地说。上一次我吃这么大的牛扒还是在暑假,我的厨艺差劲得要命,钥匙让我自己来煎这块差不多跟两只手掌叠在一起差不多厚的牛扒,指定要烹饪到外糊里生不可。更麻烦地还属早餐被水馨喂了一盒蛋白质酸奶。若不是我没有在那几杯咖啡里加牛奶,我这个周末怕不是要被水馨喂到蛋白质中毒不可……第十四章感恩节之后的两三周很快在乱作一团的忙碌中度过了。文学课教授给我的论文初稿一次性提出了很多修改意见,面对堆积如山的建议,我最后决定把重要的段落和材料保留下来,剩下的全部推倒重来。这门课的论文让我有点措手不及。总体来说,我还是比水馨轻松不少的。即便我的论文需要从头到尾重写一遍,这也只需要花费其他学生一半的写作时间。有时我害怕自己表现得太过闲暇,会让水馨动些学术造假的心思——我知道有个中国女留学生就是这么办的,不过她应该不清楚她男朋友辛辛苦苦帮她代写的文章实际出自Chat Gpt之手。当时人工智能作弊还没那么猖狂,教授对此也没什么防备,但学术不端总是有潜在风险的。幸好水馨对自己的能力也十分自信,除了抱怨我整天闲得四处晃悠以外,也没有要求我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最后她大学第一个学期轻轻松松地拿到了一个3.5的GPA,算不上特别出色,但至少以后申请研究生可以勉强拿出手了。我寻思她本能做得更好,第一个学期是四年里最方便刷成绩的时间,比方说我之前就拿到了3.9的绩点。不过小姑娘对我的经验之谈并不领情,她要我把嘴闭好,还威胁我如果再敢在她面前哔哔的话,就要让我“好看”。不过再怎么说她的成绩这时也轮不到我来操心。等到我们将行李收拾得差不多,拖着箱子坐上学校前往机场的大巴时,这个学期终于圆满结束了。我印象中搭乘大巴从学校前往机场大概要一个半小时左右的时间,为了让办理手续和托运的时间不那么紧促,我把机票订在了下午两点左右。出发之前,我正回身锁门的时候,水馨突然从后面窜上来搂住我,往我的口罩里面塞了些什么东西。我下意识地转身,看了她一眼;她却一脸坏笑地盯着我看。我马上吸了一口气,一股熟悉地气味充盈进我的肺叶里。我用嘴唇往前蹭了蹭,果然接触到了那湿漉漉的温热触感,一时感到些许欣喜。“怎么啦?”水馨挑了挑嘴角。“昨天穿的袜子,忘记装箱子了,在你这里帮我寄存一会儿咯。”“哦。”我点了点头。于是在大巴上的一个多小时便在水馨玉足气味的陪伴下度过了,直到它的气味逐渐趋于消散,但由于周围都有同学坐着,我也没有机会将它从口罩里取出来,生怕贸然行动会被人看到。途中水馨几次还趁着外衣的掩护伸手捏了捏我的裤裆,每次隔着厚厚的外裤感受到下方梆硬的触感,她都会露出满意的微笑,仿佛大一开始就想让我在公众面前出糗。我只能一直忍受她的手闲着没事就会往我的敏感部位肆意挑逗,而我却又丝毫不敢回应。只能用皮大衣把大腿整个盖住,这样就不会有周围同学注意到我的生理反应。没想到大巴上的尴尬处境只是水馨一系列盘算的开端,等到了机场后我们又得搬卸行李,接着打印登机牌,办理行李托运。航运大厅人来人往,我根本连将水馨棉袜取出来的机会都没找着。最麻烦的还是安检,我直到走进队伍里面才忽然想起,工作人员查看证件时会要求进站人员移除所有面部遮挡物——口罩自然也被囊括在内,哪怕是在疫情肆虐的时期。我转身朝水馨投去了一个求助的目光。“怎么啦?”水馨歪了歪头。“有什么能为你提供帮助呢?”“有,我能不能把口罩里的物件取出来?”我隔着袜子和口罩发出的声音变得含混不清。“你说什么呀?我没听清楚。”水馨故意假装没听清楚,还站在原地踮了踮脚尖。“我说,”我不得不俯下身子,把嘴巴凑到水馨的耳朵边上低语。“能不能把口罩里 的袜子取出来呀?一会就要安检了。”“当然可以啦,”水馨对我笑了笑。“我对学长这么好,什么没答应过你啊?不想要了就还给我呗。”说罢,她朝我伸出了一只摊开的手掌。我看了看四周,队伍里沾满了背着行李的旅客,如果这时我从口罩里掏出什么物品来,肯定会被人注意到……“要交出来就快点哦,别耽误通过安检的时间。”水馨对我翻了个白眼。我犹豫再三,可身前的队伍挪动得很快,眼前的人流忽然之间就消失得一干二净了。通道远端的一位看上去四十来岁快要秃了头的黑人朝我招了招手,我又看了看水馨脸上挂着的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只好硬着头皮走了过去。中年黑人很热情地朝我打了个招呼,我回应地却有些许敷衍,显得稍稍心不在焉,幸好作为机场的工作人员,对方见惯了我这种面带倦容、谈兴了了的乘客,因此也不计较。他仔细地看了看我递过去的证件,又礼貌地让我把口罩摘下来。我有些紧张,伸向口罩的左手在微微颤抖,我用指尖隔着口罩感受了一下水馨藏在里面的袜子,接着尽可能地用手背挡住对方的视线,尽可能地把嘴巴长大,然后一口将水馨的棉袜吞了进去。安检过程中需要脱鞋,需要将电子产品单独从背包里拿出来,不过并没有检查旅客是否有将异物藏在口腔里。也许这个在过扫描的时候一并查了吧,只要口腔内藏的不是什么危险物品,机场也不会太在意。度过安检之后,我连忙求水馨找了个四周没人的地方歇歇脚。航站楼最远端有几个登机口长期处于关闭状态,因此周围区域连一个人都没有。水馨找了个背靠窗边的软座坐了下来。“跪下。”她随意道。(各种sm资源加扣3870103522)我应声趴在了她面前。她一脚踩在我的头上,然后安静地开始解开鞋带,拆开一边以后她又慢悠悠地去拆另外一边。“吐出来了,”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没想到你还能想出这个法子,现在袜子都沾满口水了……”水馨把脚上的鞋子一踢,露出雪白修长的裸足。我自觉地往把自己的脸往前凑,希望在她的脚边找到温存。可她却用冷漠而又严厉地声音喝止道:“想干什么?”听到她的语气有些吓人,我被唬得把脖颈往后缩了一缩,解释道:“主人,您的脚底刚才被弄脏了。”“所以你就有胆子过来碰我的脚?你有没有问过我?有没有经过我同意?”她冷冷地反问。“没……没有……”我紧张得说不出话来。“记住了……”她眯起眼睛,说话的声音变得越来越轻,但却又越来越严厉。“准许你做的任何事,都是本主对你的赏赐。我的脚,你不配碰!没有我特意恩准,你那条没用的舌头伺候我鞋底一辈子都不配沾到我脚。”我身体剧烈地抖了一下,脑袋死死地抵住机场的地板,额头上的汗水都渗入到地毯里面去了。“听懂了没有。”“嗯,听懂了。”“等我们回到家里再教你长长记性。”她宣判道。我被吓得不敢抬头,接着我听到她自行把袜子套回到脚上——原本经过安检的时候我就有所留意了,水馨脱鞋过安检门的时候脚上居然没有穿袜子,她就这么赤裸着脚掌踩在冰冷的地板上。欧美的女孩子经常这么做,但我却舍不得让我家水馨把柔软的脚底踩脏。穿好鞋子后,水馨却突然像是换了一个人,她笑嘻嘻地把跪在地上的我一把拽了起来。“干什么呢,学长趴在地上多不干净呀。”她面带笑意地看了我一眼,又挥手拍了拍我长裤上沾着的灰尘。“走吧,还没到登机时间呢,我们先在机场转悠一下,买点吃的。”水馨的前后变化让我一阵愣神,不知该如何应对,完全没想到她转换角色的速度竟然如此之快。她拉扯着我四处看了看,我们在航站楼里买了一顿中式快餐当午饭,又去麦当劳合点了一份二十块的麦乐鸡,打算带到飞机上分享。临到登机时我又去买了一杯拿铁,还差一点点耽误了登机的时间,害得被水馨好一阵埋怨。不过有关惩罚和调教的话题在旅程中再也没有被提及过。她在空中靠在我的肩膀上睡了一觉,而我把注意力集中在手机上,继续推进着托马斯·曼的《魔山》的阅读进度。这本现代主义大部头对我来说读起来不比托尔斯泰的《战争与和平》或是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卡拉马佐夫兄弟》读起来轻松,我从学期开头就开始在慢慢地阅读了,可直到今天也还没看完一半儿呢。两个小时之后,水馨的父母开车到机场来接我们,然后又去法拉盛找了一家粤菜馆吃了一顿饭。吃完以后换水馨的姐姐来开车,把她们的父母送到机场。南下度假的航班大概要到快11点才起飞。晚餐后立即出发着实有些早了,大概是不想在家里待一会儿再专门出来一趟。反正行李都备好装在车上了。水馨的父亲在纽约的一个大学里教经济,有十年教职,但是没有正教授职称。一般拥有十年教职的职员是不太容易在裁员中失业的。因此这算是一个相当稳定的工作。第十五章水馨的父母是上世纪末期的移民,并不是在美国出生的华裔。他们的汉语讲得比水馨姐妹好得多,只是讲普通话时偶尔会暴露一些口音。除普通话之外,北美移民群体中常用的粤语和福建话他们也能讲。水馨的姐姐汉语水平也还不错,虽然还是不太习惯,但至少比她妹妹好很多。姐姐的个子比妹妹稍微矮一点,大概不到一米七,如果不是水依的面孔看上去更成熟,我会以为水馨才是姐姐。她不但鼻梁比妹妹高,五官的线条和棱角也更加分明,气质更加冷冽,又有些严厉。水依的眼睛也很大,但比起水馨来说显得狭长一点,不知怎得就跟欧美人对亚裔的刻板印象重合了。据说,受到刻板印象针对的个体越是时常暴露在他人的凝视与偏见中,也就越容易接受那些偏见,逐渐符合那些刻板印象中的认知……社会心理学上管这种状况叫“刻板印象威胁”。以外在的力量,通过潜移默化的手段,对一个人,至于整个群体施加影响,由内而外地改变他们。这大概也算是一种手段温和的“调教”了吧?假如每一个受到他人所审视的人都在被社会所调教着,那这恐怕也是无可避免的。我们说不清楚自己在不经意间造成了什么影响,又在不知不觉中被调教成与本我不一的模样。我希望无论是自己还是所爱的人都不会被他人的偏见所误导,一想到水馨从不为他人的哀求和威胁所改变心意,我知道她永远不会陷入偏见的影响之中,这也就能使我感到足够安心了。我一开始不敢跟水依搭话,不过她的性格实际上并没有外表看上去那般严肃,反而跟妹妹同样开朗健谈,我很快觉得她甚至比水馨还会体贴人。兴许这是她们的家族传统吧。我们刚将水馨的父母送到机场,回程我和她姐姐谈了一路。去程的时候我们三个人坐在后排,回程的时候她负责开车,我坐在前排,而水馨一个人坐在后排看手机——这个安排是不太合理的,通常跟司机关系更亲近的人才会就坐前排,而水馨这次却把我推到了副驾驶上,说我们两个经验丰富的玩家可以尝试交流一下经验。原本认定很难找到共同话题的我意外地发现水依手里有很多我所需要的信息,比如说她了解东部几个州的一些当地组织。之前我在国内活动时参加的都是些艺术展、研讨会和沙龙之类学术氛围浓厚的活动,北美的活动种类偏向玩乐性质。我们称之为“群调”的娱乐项目,通常在本地被叫作“玩乐派对”或者“地牢游乐”。不过我有了水馨,也没打算带着她去参加这些以白人参与者为主的活动。我真正感兴趣的还是那些以知识xj流为主的活动。据水依所述,她在哥伦比亚大学读硕士的时候那边还开设有一个日式绳缚的社团。这让我有点心动,打算两年后毕业时加入到申请列表里;至于能不能申请到自然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了……从目前来看如果我想让水馨跟我在下一个阶段读同一所大学还是不太好实现的。不过现在她专业还没选,倒也不必急着下定论。我有在注意水馨会不会因为我俩在前排聊得热火朝天而吃醋,可当水依问起我在国内参加活动时的一些感受,和朋友讨论的出来的结论;我就不由自主地继续往下讲,仿佛我俩的话匣子一打开就合不上了。幸好水馨只是偶尔关注我们讨论的话题,更多的时候都安安静静地坐在后排用手指划拉手机屏幕。平常过惯了以她为主导的日子,如今她突然变成了乖巧的邻家小妹妹,反而让我感到不太适应……汽车驶入到曼哈顿地区时车速减缓了下来——哪怕是从来没有来过纽约的我都听说过“曼哈顿”这个地名,这里是纽约市乃至全世界最为繁荣的区域。交通堵塞状况也是我近年来没有见过的。车尾醒目的红光在黯淡的天色下向前一路延申,直到被远处炫目的霓虹板映射的影像所吞噬。这种规模的车辆拥堵我恐怕也只在国内的北京、上海、广州几座城市见到过……北美的城市中罕见如此规模的拥堵,一方面是人口密集程度不如中国的一线城市,另一方面道路规划也和亚洲人的思维完全相悖。你在中国的一线城市开车,总是会在城市中轴线附近碰上双向八车道甚至是十车道的大马路,韩国和日本机场的每座航站楼都比高尔夫球场占地还多;美国人却宁可把宽敞大气的八车道拆成八条平行的单行线……纽约有三座机场,每座机场又有七八座小得跟鞋盒子差不多大的候机楼。起初我坐在水依车上的时候疑心曼哈顿如今的上城区属于曾经美国人想要把附近规划成步行街没成功后留下的失败品。但后来我发现这些街区对于行人来说也并不友好。市中心的道路就像蜘蛛网中的丝线一样密集且整齐,行人往往得在一个狭窄的路口驻足好几分钟等交通灯变色——而这样的路口几乎每隔二三十米就会出现。即便车流变得十分缓慢,水依也没有表现出任何不耐烦的情绪。我尽可能地控制着我的交流欲,以免坐在方向盘前的人失了判断。经过第五大道和帝国大厦附近几个街区耗去了小半个小时,这几乎和步行的速度没什么区别了。路过中心区之后,交通状况略有好转。几分钟后水依打转方向盘,驶入了一栋建筑的地下部分。由于附近高楼林立,水馨家住的公寓楼在一众摩天大厦中显得不怎么起眼,我一开始还没发现这是一栋高层建筑。这栋公寓一共有45层,水馨家住在44层。兴许是地处繁华市区的缘故,水馨家的居住面积远比我想象的要小,除了半开放式的厨房和客厅,只有三间卧室。一间主卧,一间客房,水馨之前与姐姐住在一块儿,直到水依读本科的都是就搬到外面去了。她在离自己学校更近的下城区跟同学合租了一间公寓。再后来,水馨也去念书了。能供得起两个子女同时入读顶尖了私立大学,水馨一家的生活过得比美国大多数的中产阶级家庭都更优渥。客厅的面积倒是不小,电视的背后有一个大落地窗,外面居然有一个露台。出于烘干机在美国的普及,阳台在美国人设计公寓里面极其少见,因为他们不需要晾衣服。不过这倒可以充当一处不错的观景台。虽然他们家不在顶楼,附近也有好几幢大楼明显高过这里,我还是能勉强地从阳台上眺望到哈德孙河。帝国大厦顶端那座尖塔也瞧得见,不过克莱斯勒大厦那个经典的屋顶设计就看不到了。问了水馨她也不太清楚。不过她到时候说白天可以看见人们在世贸大厦遗址上建立起来的新楼,这儿的人喜欢管它“自由塔”。水依姐还在阳台上跟我介绍了一些911事件当天发生的事情,她那时才刚上小学。枪击在纽约是司空见惯地事,起初大家听到一声轰隆的巨响,以为是附近的街区又发生了枪击。直到第二艘波音客机也撞了上来,大家看到滚滚的黑色浓烟从这座城市从这座城市的地标建筑上冒出来。两姐妹的父亲说世贸双子塔的主体结构是金属的,所以滚烫的航空燃油在玻璃幕墙上一流,整栋楼就像是被熔化的巧克力一样软了下去。我不知怎得联想到了巧克力瀑布甜品,就是自助餐厅里经常见到的那种。我听说美国人对恐怖主义深恶痛绝。去年我跟一群国际生打算组一支篮球队去校内联盟参赛。队内不但有中国人和美国人,还有一名蒙古人,一名韩裔,还有一位读到大四的巴西人。我打算管这支球队命名叫“全球观光客”(Global Turiost)。结果巴西人被吓得面如土色,连忙告诫我老美可开不起恐怖分子的玩笑,自从911事件之后,这帮美国人对恐怖主义袭击深恶痛绝。后来我才发现,由于“旅客”这个词(Turiost)跟“恐怖分子”(Terriost)发音有些相似,让他把这两个词语给弄混淆了。甚至是我后来把这件事当笑话讲出去的时候,不少人都得再三确认我组的这支球队确实只是来跟一群白人黑人壮汉凑个热闹“观光”一番,而不是要把学校的体育馆给炸飞。“有点可惜,我还想看看克莱斯勒大厦的屋顶来着。”我颇为遗憾地说。这可能和我们所在阳台的高度没有太大关系,克莱斯勒大厦是一百多年前的全球最高建筑物,以它的高度恐怕早就埋没在这一堆新建的摩天大楼中间了。“我倒是有个更好的主意,”水馨瞥了我一眼。“要不我们今晚把你剥光了捆在阳台上,让对面的人拿相机拍你的裸体好了。”“不好。”我打了一个哆嗦。“这可是圣诞节,你要是真把我扒光了衣服扔在这儿,我五分钟就得被冻成冰棍儿。”“别听她胡扯,你今晚的所有权早就被外借啦?”水依躺在沙发上发出慵懒的声音。“啊?”我转过头看了一眼趴在露台边上的水馨。“怎么回事啊?”“没怎么回事,我跟你家主子打了个招呼,今晚把你让给我玩完。”她把脚上的拖鞋一踢,穿着黑色船袜的玉足搭到了沙发背上。“我怎么不知道这个事儿?”我一脸诧异。“我不是说过了嘛,哦,没说过也不要紧。”水馨说着突然收起了之前那副温柔可爱的邻家小妹形象。“我想把你给谁玩还要跟你商量不成?”“倒也不是,”当着水依的面,我感觉我的脸皮在烧。“就是好歹让我事先有个准备不是……”第十六章“不用准备,我都准备好了。”水依连忙说。“小馨,我之前从学校那边不是拖回一个行李箱嘛,你帮我从屋里拉出来一下。”“噢。”水馨大声应道。转头就往屋里跑。“小馨没跟你说嘛,我今晚想跟你玩一下,”水依在妹妹离开后朝着我露出一个略带歉意的微笑。“不会下手太狠的,主要都是绳缚,你以前玩过的。”我点了点头。水馨不到半分钟就从卧室里面走了出来,身后拖着一个大概28寸的白色行李箱。行李箱的表面,尤其是边角的位置布满了老旧的划痕,想来水依平常应该对这个拉杆箱使用得挺频繁,经常拉着四处走动。水依又转头看了一眼拖着沉重行李箱的水馨,压低声音问我道:“你真的不记得我嘛,我们之前在同一个QQ群上还交流过好几次。”“姐,你这位未来的妹夫这位记性很差的,”尽管站得比较远,水馨还是听到了我们的对话。“这次过完圣诞节我保证他不会忘记你,男孩子挨一顿揍真的比什么都好使。”水依听闻无奈地叹了口气。伶莲……我对这个ID真的没有印象了。“我记得你提到过腰上有过旧伤,所以要在腰部加一条承重绳。还有就是……手腕部是桡神经受损过?”水依努力地回忆着。“哦,对了,你今天可以被吊起来嘛。”“肯定可以。”水馨点头。“你别打岔!”水依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姐姐这种成年人打发小孩子的态度顿时引得水馨对她怒目而视。可水依仍是神情严肃地看着我:“虽然流程你都知道,但我还是得提醒你,有什么不适千万要说出来喔。绳缚过程很危险的,如果出现问题我马上就会放你下来。”“嗯,我懂。”我点了点头。“接下来拜托你啦,请多多指教。”这一次水馨竟然“识相”地没有打岔,而是抱着两条小腿坐到了沙发上,看着她的姐姐将行李箱摊开在地上。箱子右半边有两只绳袋,每只袋里分别有七八捆麻绳,五毫米粗细,估计是八米或者三十英尺的制式长度,全部都是红绳。除此之外还有两大盒低温蜡烛,也都是酒红色的,全新尚未开封。侧面放着一杆马鞭,两根尼龙制蛇鞭,看上去是四英尺到六英尺,长度也还在适合新人练手的范畴之内。相比右侧填得满腾腾的箱子,左半边显得空了不少。两只金属吊环,一大堆金属登山扣,一捆手指粗细的登山绳,三条木制戒尺,两双木制筷子,一套红色和服。“我也带了和服。”我突然说。“在箱子里,要我换上嘛?”“去换。”她不假思索地说。“要深色的还是浅色的?”行李中一套是藏青色带黑色花纹的,另外一套则是白色带浅蓝色花纹的。其实我还有另外一套浅蓝色带白色浪花的被留在家里当睡衣了,那套图案应该是模仿了葛饰北斋《富岳三十六景》中的“神奈川冲浪里”。按理来说巨浪跟樱粉的色彩搭配更好,但我没怎么预料到这次来纽约会出现这样的场合。水依沉吟了一下,说了一声:“深色。”我在客厅将自己的行李箱挨着水依白色那件一同展开,相比之下我的行李几乎可以说是大包小包放在一块儿胡乱堆砌的,完全没有整理过。两套衣服早就不知被我塞到哪里去了。等我在空房间里换完衣服出来,水依的准备也基本妥当了。以前在国内,跟我一起玩绳缚的朋友可能会在自己天花板上装一个类似空中瑜伽会用到的金属螺丝扣,这样可以连接竹竿或者是吊环,把人吊起来。水馨家里没有安装这样的螺丝扣,不过他们家靠近阳台的一个角落里放了一只类似秋千一样的吊椅,如果她们把吊篮从架子上拆卸下来,再把水依自己准备好的金属圆环用登山扣接上去,那么依旧可以得到一个能够支撑我身体重量的吊点。“你稍等一下,我们马上就好。”水依朝我打了个招呼,接着就示意妹妹帮她一起把吊篮从架子上卸下来。“还是让我来吧。”在我眼里,装卸重物的体力活一般都是留给男孩子干才比较合适。“没事,这个让我们自己来就好,你到吊篮这个位置下面坐下。”水依摇了摇头。时间距离我上一次接受日式绳缚已经过去了两年多的时间。并非日式BDSM文化没有在北美扎根的土壤,而是水馨在调教中似乎对皮革和铁具情有独钟。金属器具更加便捷,S不需要掌握高超的技巧就能轻而易举地将M的一切行动自由牢牢地捏在手心里;而日本人所惯用的麻绳起初只是在东亚岛屿及沿海地区金属开采量不足的时期用于取代金属刑具的替代品。最终这种资源紧缺和技术上的繁复催生了地区独有的绳缚文化。水依的起手和亚洲缚手不一样。我盘膝坐在她的正前方。周围都是秋千吊篮的金属架子,这使得空间显得很局促,不像国内绳屋长笛更加开阔。水依的双乳紧紧地贴住我肩胛下方,她伸出双手在我的胸部用力地薅了一把,接着用麻绳在我的上本身套了一个圈。接着开始加第二道绳。她的动作娴熟而又流畅,在我的判断标准下却十分不自然。中国和日本的绳师强调严谨,惯用更加安全稳妥的“本结”来开始绳缚,而不是随意用西部牛仔用来栓住牛马的套索式“雀头结”。后者最显著的问题在于雀头的结构稳定很差,受到拉扯极易松脱,这可能导致安全事故的发生。哪怕是在不需要起吊的绳缚中,国内那些从日本留学归来的绳缚老师也总爱强调不要用雀头作为起手。我强压下内心的不安。如果我开口提醒她,就很容易破坏现场的气氛,更何况水馨还在一旁看着呢……我咬了咬牙,想着哪怕出事也不要紧,试图把注意力调整到我想要集中的地方。事与愿违,水依没有按照我期待的那样把承重的部位放到其他地方,直接在背后做了一个结构,连接到另外一端栓在金属圈下沿的短绳上。俨然一副要靠着这套简易的结构就要把我拽到空中的架势……上下胸圈的张力也与所谓的“安全标准”完全背道而驰——按理捆在胸部上侧的两圈绳子应该紧一些,以免起吊的过程中受力滑脱,缠绕颈部导致窒息。而胸部下侧的那两圈绳路相对可以稍微松垮些。如今上胸的绳路宽松得不成样子,下胸的两圈则好巧不巧勒在我的横膈膜上,让我感到透不上去来。对于莫名其妙的现状,我脑子里产生了一种诡异的解法,似乎水馨的姐姐知道小后手高手缚所有正确且安全的绑法,可她却故意避开了所有安全操作。这不禁让我怀疑水馨姐妹的内心是否潜藏着同样的疯狂,以及同样不受抑制的占有欲。这种调教不但足以摧毁任何人的心智,甚至连对方的肉体也不会放过。不会这样,水依姐是经验老到的S,她不可能犯这种原则性的错误……我尝试剧烈摆动自己的上半身以引起缚手的注意,由于胸部下侧的绳子捆得很紧,我想要挪动自己的躯干十分困难,剧烈活动很容易引起呼吸不畅。不料我的身体只是微微晃动,水依便很快察觉到了异样。她伸出一只手掌轻轻抚在我的头顶上,一股暖意自天灵盖朝下浸没了我的脑海。她的手掌按捺住了我内心的躁动,让我感到一阵安心。接着她迅速将摁在我头顶的手掌挪开,一股凶狠的力道在我胸前拉扯起来。上胸圈的麻绳仅仅在原先的位置支撑了不到一瞬,就在向上拉拽的力道中被扯得变了形状,松脱的绳圈朝上打滑,缠在了我的前颈上。我的身体则在牛顿所发现的神奇自然定律的指示下沉坠。绳圈收紧的一瞬间,我就像是绞刑架上的死囚一样剧烈地抽搐了起来,身体仿佛一下子就陷入了失重的状态。我只能像被脚下的木桶被人踢倒了的绞刑犯一样无助地双腿乱蹬。我听到了水馨的嗤笑声。不过她很快就收敛了声息。我好不容易才撑着身体找到了一个平衡。腰部用力地向上挺,尽管这样我能将身体的一部分重量从前半身挪开,让更多空气通过受到挤压变形的气管进入肺部。只不过大腿和腰酸胀到像是要断掉。不知是体力消耗还是内心的焦虑情绪所致,汗水开始顺着我两侧的太阳穴开始往下流淌,马上就要顺着眼角钻进眼睛里了。此时一言不发打量着我挣扎的水依却突然高高地抬起了左脚,踩住了我的头顶,将我好不容易才扬起来的脑袋狠狠得践踏了下去。我就像是一个被困在沼泽里快要溺水的人,好不容易将脸探出了淤泥,却被一只脚无情地碾了回去。脖子被绳子勒住,脑袋被水依的脚底死死地踩住,我张大口呼吸,却无济于事。大脑开始缺氧,变得迟钝,周遭的时间开始变得缓慢,甚至连通过脖子两侧动脉血管传来的脉搏跳动也在这种迟缓的环境下近乎凝滞。就在我马上要失去意识的片刻,水依终于抬起了脚。我努力地扬起脖子,呼吸着得之不易地空气。我大口地喘息了好几下,低头时突然发现水依正安安静静地坐在我的面前。她用充满好奇了眼神仔细地打量着我,似乎是要揣摩我的心思。可我却下意识地低下脑袋,同时保持让脖子远离地面的姿态,不想跟让对方探知到我内心的具体想法。水依执拗地伸出腿,(各种sm资源加扣3870103522)用脚尖挑起我的下巴,强迫我与她对视。我读不懂她的想法。她似乎是一位与水馨毫无共同点的S,我猜不透她的用意,不知道她下一步将要对我做什么。这让我没来由地胆寒。她用柔软的脚底板轻轻抚过我的面颊,把沿着我额头滴下来的汗水用自己的棉袜擦干,然后用脚后跟轻轻地搭在了我的额头上。我皱了皱眉,不过她并没有很使劲地踩踏我,这种程度的脚垫我还是可以做的。我用力地抬起头,脸上略微流露处一丝痛苦的表情。我竭尽全力,绝不敢让水依的双脚没搭稳,从我的头顶滑落下去。她似乎察觉到我的不适,只是将交叉的双脚在我头顶垫了片刻便抽走了。水依用绷直了的脚背在我的脸颊上抽了一个耳光。我用温顺的目光望向她,她本来想把脚底板再赏我一记耳光,可事到临头却改成了温柔地爱抚。她的脚底真的好软啊,就像是刚刚从磨坊端出来的豆腐,比世间我能想象得到的任何事物都要柔嫩。我留恋着她脚心传递过来的一丝暖意,忘记了呼吸,感到身心都要被治愈了。水依温和地用脚底揉搓着我的五官,看着她脸上露出的温润笑意让汗流浃背的我顿时感到如沐春风、第十七章她动作麻利地从地面上站起来,从容地绕到我身后去解开我背上的绳子。几乎是在束缚从躯干上解除的一瞬间,我就顺势瘫倒在地毯上,贪婪地大口呼吸着空气。趴了好长的时间都没能缓过劲儿来,哪怕上半身的绳子还在身上没有完全拆散也顾不上。当我将呼吸调整完毕时,便拧过头向她示意。因为她没有在第一时间替我解绳,我知道她的捆缚还没有结束。她见我调整完了呼吸,也不说话,只是朝我招了招手,我便对她的用意心领神会。我挪动着身体朝她靠近,由于双手还没获得自由,我只能在她身边的毯子上一点一点蹭着前进。直到我爬到她的身边,把后背翻过来,露出她捆绑完后藏绳尾的地方。这样无论是要解绳,还是拆开一半接着捆绑,我保持的姿势都会让她更加得心应手。我还偷偷地把脸蛋往她的脚边凑了过去,直到鼻子几乎埋在了她脚底的袜子里。这种行为必然是夹杂了我的私心的:水依姐看上去比她妹妹要好说话地多,脾气也温和得很,如果我想偷偷地和她的玉足亲近一下,应该不会遭到像水馨那样严厉的喝斥甚至是惩罚。况且之前的绳缚流程中我们两人堪称心有灵犀,全程都没有靠言语交流说一句话;我这一点小心思应该能够得到她的满足才对……可令我感到万分遗憾的是她似乎并没有洞悉我的意图,兴许只是以为我在之前的活动中消耗了太多的体力,这样的姿态只是更方便恢复。又或许在女S的眼里这只是男M下意识的行为,根本就没有刻意地打什么小算盘——她又如何能想到我一个男M跟了水馨主人快半个学期,却连跟对方的脚亲热一下下的机会都没有几次。此时我可以说是想尽了一切的办法,只想接近美少女的脚,哪怕只是靠近一下都好。她没有拆绳,反倒是一把捉住了我的小腿,开始用绳子在我的脚踝上缠绕。这次倒是标准的本结单柱缚起手,丝毫不马虎,而且速度也不比之前慢很多。固定好脚踝之后,将我的大腿和小腿叠压在一起。麻绳上粗糙的毛刺摩擦着我的肌肤,狠狠地挤压着我的胫骨,每一次皮肤与绳子的接触都让我感到自己的小腿像是在被人用铁棍重重地敲打。水依的行动十分流畅,她很快就将我被捆住的双腿和背在身后的双臂连在了一起,又将我被绑在一块的四肢牵到她头顶的吊环上,接着轻轻一拽,我的身体就歪斜了过去。脑袋平稳地躺在地毯上,双眼仰望着她的身影。而她的双眼则恰好俯瞰下来,望着脚边被束缚住的我。我也静静地看着她,回味着方才身后一瞬传来的巨大拉扯感。那种拉扯让我产生了一种接近失重的位移感。仿佛我的身体在一瞬间真的破除了物质主义的诸多限制,成为了灵魂和意识的纯粹躯壳。通常人们感到心灵和肉体是一体的,不可分割的。而我此时却感受到我的心灵与肉体彼此独立,肉体成了心灵的外壳,成为了一片承载物……我的肉体变成了大海里的一艘帆船,船舵却不在我手里,我的意识只是搭在船上的一位乘客。掌舵人则是拉扯绳子的那一只手。这样的位移体验对于我来说着实奇妙。水馨过去常常以各种方式对我又踢又踹,却很难有效地挪动我。我事后还跟她打趣,说两百斤的英国大力士都掰不动我,她那个不行。不过她不知道我提到的哏,因此也没办法被逗笑,因此我每次这么说充其量也只能自娱自乐一下。刚来美国的那会儿我身材还偏瘦,自从开学养成了健身的习惯,我的体重一直都在急速暴涨。水馨想要一脚把我踹翻都有些吃力,更别说轻松拖动我了。水依微微屈膝,双手握住麻绳,然后重心向后一移。依靠定滑轮与自身下坠提供的力量,水依轻而易举就将身高将近六尺半,体重达到两百磅的我吊了起来。如果说刚刚传来的拉扯让我感到自己的灵魂像是搭乘在肉体的船只里漂流,那么此时我的肉体便像是直冲云霄的火箭,让人不由产生一种将要探索宇宙星海的无穷期待。当身体反转之后,那种视觉震撼竟也如同从舷窗中张望着一处自己从未见识过的世界。眼前曾经渺小的一切瞬间变得高大起来。高处的灯火就如同遥远星体投射投射到地表的光,照射在她的脑后形成一片片光暗交织的晕影。窗外灯光投射在天花板上的一粒粒微小光点凝聚成了舷窗中一片星幕。一座宏伟的身影在我的视界中不断变大,直到填满了宇宙的边界,恒星的环形光晕沿着她的脖颈和肩膀逸散。周围的环境变得安静了下来,我脱离了引力的束缚,仿佛置身于一个物理规则与我曾生活过的世界完全不一致的时空之中。我察觉到了对方的注视。水依在我面前安静地俯下身子,然后坐在地毯上。我却悄悄的把眼睛闭上,假装自己在感受绳子紧紧勒住身体带来的感受。片刻过后,她轻轻用脚掌蹬住我的胸脯。尽管她的动作十分轻柔,但是我的身体还是不自主地跟随着她的脚掌开始旋转。她伸手到旁边的毯子上去摸道具,但视线却始终没有离开我悬空的身体。由于一开始为了清理出捆绳的空间,放置工具的位置离我们有些远。水依第一次伸手便摸了个空,接着扭动了一下肩膀,让手指往远处再伸了伸,但依旧捞了个空。直到妹妹凑上前来,推了推其中一把工具的手柄。水依抓到了一条紫色蛇鞭,尼龙材质,四英尺长,带响梢。这是她自己的鞭子,后来说是在曼哈顿附近的一家玩具店购置的。使用难度不是很大,但是打到身上会很疼。水依迅速地回头看了妹妹一眼,水馨含笑向她点了点头。她又很快转过身来,低头看了一眼手上的鞭子,皱了皱眉头,但她最后还是用右手握住了鞭柄。“受不了要跟我说。”她把嘴唇朝我的耳边凑了凑,这回轮到远处的水馨开始皱眉头,我用仅有我们两人才能察觉的幅度轻轻地点了点头。鞭梢闪电般地划过空气,在我的耳边发出雷霆般的爆响。我的身体随着受到的惊吓剧烈地抽搐起来。链接麻绳的金属环发出哐当一声晃动,我像是一只炸了毛的猫想要从原地弹开,但却被吊住根本逃不掉。接下来又是一鞭在另外一边的耳旁炸响,大量空气像碎玻璃渣滓一样灌入我的耳道。哪怕这声巨响很快就消失了,持续的耳鸣声也让我感到极度无助,想要立刻脱离险境。尤其是水依现在所处的角度正好在我的视角盲区里,我只要挪动一点点的身体才能观察到她……我想要朝一侧旋转自己的身体,但这一切显然毫无作用。哪怕我再使劲地依靠核心力量扭转臀部,我的上半身都会在重力的劫持下迅速恢复到原来的位置。我开始不安地扭动身体。水依鞭子挥击的力道极强,所造成的响声远远超出了我的心理预期,甚至让我产生了有人在我脑袋边放鞭炮的错觉。我想用距离扭动的姿态引起缚手的注意,但水依似乎没有解读出我的心意,下一鞭直接“啪”的一声抽在了我的大腿上。我发出一声低哼,这一下声音很清脆,十分精确地打在了大腿正面偏内侧一点的地方。刚被击中时感觉像是被电击了一下,接下来又有种又酥又痒的感觉。我身体兴奋起来,开始晃动大腿。又是一声脆裂的爆响在右耳边炸开,我几乎是神经反射般的尖叫出声。我像是一只被训诫的狗一样不敢再动弹,但是肉体的兴奋让我的大腿肌肉止不住地微颤。下一道鞭挞直接隔着短裤击中了我膨胀起来的龟头,就像是一道雷电隔着大片大片浓墨般的漆黑直接刺入了塔顶耸立的避雷针。撕裂般的痛感直接沿着马眼,灌入尿道,片刻之后我已经完全无法感觉到我的龟头了。“不行了,不行了!”我叫出声来。“受不了了,放过我吧。”“别放他下来,他还能坚持!”水馨提议道。“闭嘴!”姐姐喝斥道。时间似乎停滞了几秒,水馨似乎没有跟姐姐顶嘴。过了片刻,我才意识到水依已经走到了我的身旁。她温柔地蹲在我身边,用双手捧住我的脸,此时鞭子已经不在她手上了。“还好吗?不能坚持了嘛?”她轻轻用手抚摸着我的面颊。我犹豫片刻,丧失知觉的龟头提醒我是时候该结束了,我不想再玩下去了,于是说:“真的不行了,很疼,我受不了。”“没事,别哭。我不打你了,马上放你下来。”水依用手掌擦去我额头上的汗珠,然后麻利地去拆绳。“看到没有,BDSM是风险很高的活动,如果你的拍档感觉不能坚持的话,一定要马上把他放下来。这样才是合格的S。”水依一边迅速地解开绳结,一边抓紧机会教训自己的妹妹,解释如何做一位“合格的S”。水馨朝我冷冷地看了一眼,食指向下指了指地板,然后又做出一个用脚底将地毯上看不见的物体碾碎的一个动作。接着就不再搭理我了。顾不上散落在地上到处都是的绳子,水依立刻将我拥入怀中,轻轻抚摸着我的脑袋。“怎么样,有没有哪里感觉麻或者不舒服?”她问道。“有的话一定要告诉我,不要自己撑着。”“嗯嗯,我明白。”我乖巧地猫在她怀里点头,脑袋埋在了她的双乳之间,这样就可以避免自己目光与水馨对视。水依轻轻地用手掌抚摸着我的头顶,我趴在她的怀里不想动弹。实话说,被缚的过程很容易让人疲劳,只不过身体处于亢奋状态的时候很难察觉到这种疲劳感——绳缚过程中导致的意外伤病也是如此,有些被缚在被捆住的时候并没有感觉到血液长期不流通带来的麻痹感,放下来之后才注意到身体的某些部位陷入了无力状态。这也是水依将我放下来后立即检查我身体状况的原因之一。我的大脑里回荡着一股浓厚的困意,几乎让我在水依的怀中睡了过去。这不仅是夜晚的绳缚活动造成的,和白天进行的长途旅行也有很大的关联。这时我甚至忘记了客厅里除了我和水依之外还有一位观众。由于我和水依一直沉浸在彼此的亲密接触中,双方都没有试图主动推开彼此;客厅里的观众等候良久后便变得有些聒噪。她抬起下巴,清了清嗓子。姐姐并不理她,我甚至还感觉水依抱我抱得更紧了,似乎不愿意让我从她怀里挣脱。水馨扭了扭脚趾,用袜子蹭了蹭地板。“姐,我困了!”水依用力地捏了捏我的头皮:“都多大的孩子了,自己困了就去洗洗睡,没看到在办正事吗?”水馨的脸在灯光的照射下透露出一丝绯红。“凶我……”水馨垂下闹到嘟哝了一声。“没事的,水依姐,”我有些犹豫地抬起头。“我可以的,今天晚上大家先洗漱一下早些休息吧。”第十八章水馨回到纽约家里后的头一夜里休息得非常早。这样形容可能有些许不确切,因为水馨昨夜将我甩掉了,我也不知道姐妹俩在房间里熬到几点才入睡。即便没有看到灯光从门缝里透过来,我还是能听到两人的窃窃私语。通常我是和水馨同住的,之前在学校也是她最先提出同住的,甚至我忙碌时偶尔不让她来我公寓过夜反而会叫她大发脾气。怎料回到家里之后便变了性子,要之前我肯定会说她在亲姐姐面前不好意思,但我总感觉她昨天对我生气了。旅行的几天,但凡她有任何要求,我二话不说一概答应;但凡她有任何不满,我也立刻低头认错。从机场到家里都是如此,也不知我是哪里做得不如她意。昨日我被水依姐从吊点上放下来后,就明显能察觉到我们三人之间的气氛相当诡异。水馨似是想要对着姐姐发脾气,却又被姐姐训得一肚子气没地方撒,于是把火气全部倾泻到了我一个人身上。水依姐还在给我做安抚的时候,水馨便早早进浴室冲凉去了。等我从浴室里洗浴完毕出来时,水依姐正坐在卧室里吹头发。“我今晚去姐姐那里睡,你今天睡客厅。”水馨把我堵在浴室门口冷冷地说。“哦。”我下意识地低头。“怎么去客厅睡?我们家里不是有客房吗?”水依姐在卧室里听到我们的对话,顿时皱了皱眉头。“小馨,你俩平常不都是住一块儿嘛,今天怎么来黏着姐姐了?再说客房都收出来了,为什么不让住?”“我说的,”水馨右手扶住门框,扬起下巴看着我。“我要他睡沙发。”“不要任性。”水依笑了笑。“你老这么欺负自家男朋友,到时候人跑了你就该后悔了。”水馨没有回头,而是昂着脑袋恶狠狠地瞪着我,似乎觉得我挑衅了她作为主人的威严。可这整一系列的事件中我才是最冤枉那个,明明什么都没有做还要被恶意挨整。想到这里,尽管心里有些委屈,但我还是顺着水馨的要求应声。“你别惯着她。”水依用鼻子哼了一声。“自家亲妹妹我还能不知道?你要是真的睡一晚上沙发,心疼的还是她自己。六尺多的人躺在沙发上睡,能睡好嘛?到时候一天到晚又要跟我抱怨。我才懒得听她唠叨。你听姐姐的,住客房就行。”“哦。”这好像是我裹着浴巾站在浴室门口第三次用这个单字来回应两人的态度了,我好像被两股强大的力量夹在中间,无法左右动弹。这时水依姐正好吹完了头发,她把电吹风拔掉,然后上前一把搂住了水馨纤细的腰部,把她往房间里拽。水馨的身影消失在卧室前的最后一刻,从门框的边缘露出了一个威胁的眼神,还留下一个“你死定了”的口型。我换上睡衣之后纠结地在客厅里绕着走了好几圈,也无法在两人的命令间做出决定。水依姐叠好的麻绳成捆地堆放在地板上的角落里。过了将近半个多小时后,我在沙发上躺了下来,但却没有关灯。水馨家的沙发十分光滑,坐起来很舒适,但躺上去就没那么好入睡了。而且沙发也不是很宽,让人无法翻身。甚至沙发的中段还有一点点翘起,把我的腰椎顶了起来。只躺了不到二十分钟,我的身体便察觉到了些许酸痛和僵硬感。我只坚持了不到半个小时,最终放弃了客厅里的沙发,转而一头钻进了客房里。水馨家里的床垫好软。我人一趴到棉被上就感觉自己整个人陷了进去,就是把自己扔进了一个大型流沙坑。这感觉舒服极了,而且客房不是很大,住在里面很有安全感。我能听到隔壁房间里的姐妹传来断断续续的讨论声,水馨还偶尔会突然变得激动。不过我对偷听不感兴趣,长途旅行和夜晚的吊缚组合起来已经让我疲惫不堪了。我的脑袋沾到枕头之后没用几秒钟就迅速失去了意识。第二天醒来的时间已经很晚了——大概十点多到十一点左右我才醒来。中间大概起床上过一次卫生间。这个起床的时间实际上不算太晚,因为我和水馨通常通宵看电影,等第二天起床的时候早已日过三竿了。不过我昨天晚上十一点不到就上床睡觉了,这一觉足足睡了十二小时。水馨一洗昨夜的阴郁,一大早对我十分热情。早餐虽然是水依姐做的,不过等我坐到桌子前,炒蛋、培根、煎饼、水果和牛奶都是水馨忙前忙后,一盘盘端到我面前的。这种殷勤顿时让我感到有些不安,似乎对方正在盘算什么。更糟糕的是连带水依姐的行为也变得有些异常。她整个早上都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地盯着平板电脑里的电子书籍,一言不发。哪怕她的脸上看不出异常,我也要怀疑她像是与妹妹达成了什么协议,又对这条协议有些不满。只不过水依姐的性格更加成熟稳重,无论有什么不快都不会像妹妹一样写在脸上。起初水馨给我端盘子的时候,我被吓得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根本不敢坐回去。几次推脱无果,看着水馨一脸真诚的表情,我才逐渐接受并适应了被主人服务吃早餐的感觉。我有条不紊地把盘子里的炒蛋和培根火腿往嘴里塞,由于这一觉睡得太久,我起床的时候已经感到饥肠辘辘,干脆早餐午餐两者并在一起吃了。我没吃完一道菜,水馨便跟在后面乖巧地把盘子收起来,然后端到水池里自己刷了。她今天着实勤快得让我感到不好意思——毕竟之前合居的时候我们也偶尔开火煮饭,想让水馨烧菜还好说,想让她吃完饭后洗碗那可没门儿。几次商量好轮到她洗碗,最后都是一直在水槽里泡着,最后撒娇耍赖让我去洗。虽说水馨撒娇的时候也很可爱,让人难以拒绝,但我之所以愿意洗碗绝对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总感觉这种撒娇里有种“给你台阶下”的潜在含义,我最好是又享受了女朋友的撒娇,又能避开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下场。这才是聪明人会做的事。想来这次多半是被姐姐教训了一番,早上故意要在姐姐面前好好表现。或许昨夜她们房间里一直传出交谈的声响就是这种缘故。我从容不迫地把水馨提供的食物全部用完,最后优雅地擦了擦嘴。考虑到我之前没用早餐,我平时食量又高于常人,水馨准备给我准备了足足两人份的早餐。吃饱喝足后,我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水馨体贴的表现让我内心充满了幸福感,仿佛快进到了某种成熟的、宁静的婚后生活。正当我想要起身,却发现水馨正站在我的身边俯视着我,脸上带着那种恶作剧得逞似的笑容:“吃饱了没有?亲爱的?”“嗯。”我下意识地点头。听到了肯定的回答,水馨即刻换了一副神情。“吃饱了还不跪到地上去?”水馨冷冷地俯视着我。“都被我伺候过了,现在还不轮到你来伺候我?怎么一点自觉性都没有?一点尊卑意识也没有。”要开始了。我的内心开始恐慌了。我的确期待水馨的调教,甚至是她跟我说好了的……姐妹双调……可事情绝对没有这么简单。每次被水馨调教过后,我的奴化程度都会显著的加深。我不断在心理上突破自己的下限。这种危机感相当可怕,比起曾经未受水馨调教的我……那一个潜藏在时间箭头相反方向的个体,我仿佛是一个完全不同的生命。我不再像以往那般傲慢。我总觉得身边的女孩子年龄比我小,阅读量不如我,知识水平不如我,文化水平不如我……这种本科学生有什么资格给我当S?我还曾认为S手里的权力都是M赋予的,毕竟终止一段主奴关系的权力永远掌握在M手中,甚至我随时都可以中止我和水馨的主奴关系……还有恋爱关系……这样的SM才会是安全的。如今一切都被她搅乱了。就像是一杯纯净水,被她先是倒入了黄颜料,再倒入一些蓝颜料,最后伸进一根搅拌棒来粗暴的搅和。于是一切都变得混乱不堪。甚至我现在都不理解我对于BDSM的理念是什么。水馨第一定律:S永远是S,M永远是M;不论场合,不分时间;且永远不会停止或是改变……永远永远。我早就变得不是我自己了。无论水馨说什么,我都会无条件的服从。哪怕是她提出让我跪在厕所的地上吃她的粪便,或是砍了我的四肢把我养在地下室里;我也绝不敢拒绝。我还能如何被奴化呢?还有下限让我继续突破吗?思考悲哀地自我运行着。“不——听——话?”水馨看到我发呆,脸色气得发青。我第一次听见一向软软糯糯的她把话从咬紧的牙缝里挤出来。我的思绪被她的怒气拉扯回来。“对不起,走神了。”我不敢继续犹豫,连忙诚恳地向水馨道歉。我扑通一声跪在地板上,由于跪得太着急,膝盖撞到地板还发出了“咚”的一声巨响。这时,一直坐在窗前沙发上低头看书的水依突然抬起了头,盯着跪在地上的我看:“你终于吃完了,我也等你等好久了。我憋了好久,都没有马桶用。”我楞神了一下。“爬去浴室,快点,别叫我去拿鞭子。”“我就知道我姐肯定会护着你,来说教我该怎么玩你。我玩自己的玩具需要她教?就是该让姐姐憋久一点,免得她尿尿的时候比你还害羞。”“昨天的吊缚是她的主场,今天的双调……抱歉,学长,是我的主场。”“她的主场,我没法干涉。我的主场,她干涉不了,甚至她一会儿怎么玩弄你,也要对我无条件服从。”水馨学妹的嘴角终于挑起了让我万分熟悉的邪恶弧度。我突然惊恐地意识到水馨这两天为何会突然闹脾气。水依可以是姐姐,我可以是学长,但她永远是“主人”。第十九章进入浴室之中水馨竟然没有过度地刁难我,只是让我快点跪到浴缸里去。我下一刻就知道为什么水馨会这么干脆地不让我多受皮肉痛苦,因为水依姐的尿实在憋不住了。我膝盖还没接触到浴缸的底部,水依姐就已经急不可耐地迈开修长圆润的大腿,跨进了浴缸里,似乎没有往日淑女风度。她满脸通红,右手户口用力钳住我的面颊,强制我张开嘴巴。这是我第一次感到水依姐对我使用暴力。接着一股强劲的水柱喷射而出,先是呲到了我的眼睛上,(各种sm资源加扣3870103522)接着水依才调整了位置,直接用阴部骑在我的脸上,把排尿的地方往我嘴里塞。我下意识地吞咽起水依姐的尿液,听到水流声在我的口腔中回荡,然后咕噜咕噜地顺着喉咙往下挤压。这水声让我回想起了男卫生间常用的小便池,只不过我是女性专用的小便池。我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水依姐尿液冲刷着便池内壁——也就是我舌苔后激荡起的一圈圈白色泡沫。由于尿液猛烈的冲刷,这一圈圈白色泡沫逐渐扩散,膨胀,就像是刚经历过大爆炸的宇宙一般迅速扩张。水依姐尿液中的各种物质仿佛是彼此碰撞、燃烧的群星,尿素、蛋白质以及数不胜数的各种细菌以及微生物,在星系的旋臂上剧烈撞击,毁灭,又诞生;占据着我的口腔。那白色的泡沫在我口中快速回旋,我的意识也跟着那些白色泡沫一起浮沉。我开始感到头晕目眩。尽管水依姐在释放后很快便注意到我吞咽的速度完全无法跟上她的排尿速度,尽力放缓排泄速度让我能够配合她的节奏。可由于一开始呛了好几口尿,后面饮用的时候,哪怕有水依姐的怜悯和关照,也让我被呛得无比痛苦。等确认水依姐结束了排泄,最后一滴尿液也进入了她的便池里,我才敢将之前尽量忍住的咳嗽爆发出来。这不是我第一次被作为水馨的便池调教了,水馨主人早已把我调教成了一个合格的便池,甚至是高品质的便池。我不可能让主人的尿液从我的收集容器里泄漏出来。这次由于水依姐姐憋尿太久,以致于不少尿液顺着我的面颊和下巴流了出来,也完全是意外。未来能得到水馨的认可,我肯定还是要继续努力自己作为便池的适应能力的。“废物。”水馨站在浴缸外面冷冷地评价。“培养了你这么久,还能把我姐姐的……圣水弄漏出来。真是一个丢人现眼的东西。”我想要向两位主人致以歉意,可话到嘴边,又被临时涌出来的咳嗽给淹没了。让我无法发表任何观点。水馨看了一眼自己的姐姐:“很好,你尿完了,现在该轮到我了。”说着,水馨便掀起自己的裙摆,也跨进了浴缸里。一个狭小的浴缸同时承载三个人,顿时显得有些拥挤。“我……”我咽了一口口水,但话到嘴边又不敢说出口。“你什么你?”水馨冷冷地瞥了我一眼,那轻蔑的目光仿佛就像是看了一眼真正的便池,毫不在乎我的感受。“小馨,他刚刚喝完我的……嗯,圣水。能不能让我休息一会儿,人一下子喝这么多水是会喝撑到的。”水依姐为我解释道。水依姐憋了一上午的尿量足以填满一个空矿泉水瓶子了,普通人想要一口气不停地喝完一瓶纯净水况且十分困难,更不要说我成为便池之前还曾饱餐一顿。如今肚子胀得真的有些撑不进去了。“那怎么办?”水馨脸上突然冒出一阵焦虑,似乎真的因为欠缺考虑儿感到后悔。“姐姐,我现在憋着也好难受欸,我刚刚喝的橙汁比你还多,现在真的好难受。”“那要不你用卫生间马桶?”水依一时想不出解决的办法,于是又开始埋怨自己的妹妹玩调教时考虑不周全,容易对m造成伤害:“你看看你,真是的,玩之前不考虑清楚,现在自己难受。”“哪有让主子难受,m享福的?我好不容易设计了那么久的双人调教,呜……”水馨把脸蛋往姐姐的肩膀上一埋,双手抓住姐姐的胳膊摇晃。“下次不了嘛,我真的好憋喔,让我尿出来好不好,姐姐。”水依姐有些担忧地看了喔一眼:“你还能喝下吗?”我连忙点点头。“那这次先委屈一下你家学长吧。”水馨一副计谋得逞的模样,有些兴奋地对着我的脸掀起了自己的裙摆。我看着她的两片阴唇在我的视野里不断靠近,放大,最后消失,(各种sm资源加扣3870103522)吻上的我的双唇。一股气味略有差异的热流顺着我俩的唇瓣涌入口中,这抹温热对我来说再熟悉不过,已经再过去共同度过的幸福时光了品尝过无数次。每一次接受水馨主人的圣水的温热感都像是和热恋中的初恋接吻一般,那股尿液就像是女孩子柔软的舌头,撬开我的牙齿和双唇,肆意地侵犯着我的口腔。我轻车熟路地吞咽起水馨主人的尿液,一滴都没有漏出。胃部因短时间内灌入了过多的液体传来阵阵痉挛般的疼痛,可我终于顶住了疼痛,完成了自己作为主人便池的使命。我战胜了以前从未面对过的艰难,心中涌现出一股自豪感。水馨主人轻轻地用手背拍打了一下我的脸颊,以示对我的嘉奖。可我已经撑不住了,两位女孩子尿液中的苦涩和咸味此时在我的味蕾中炸裂开来。饱腹感让我的大脑一阵眩晕,甚至能感到额头上渗出一粒粒的汗珠。我终于支撑不住自己身体上半身的重量,扑通一下躺倒进浴缸里。水依姐刚要上来查看我的状态,却被水馨拦住:“没事,玩圣水我才是内行,他很安全的。”水依姐皱了皱眉头,不知道是否刚相信自己的妹妹。“下一个环节来咯,”水馨欣快地说。“姐,能不能帮我把他的脖子垫高一点,然后还有之前叫你准备好那截丝袜……”水依顺手指了指垃圾桶。水馨先是从马桶下面端出了两盆夜壶,然后放在浴缸边上,展示给我看。“这两樽夜壶是专门为了你新买的哦,我都没想到姐姐能从纽约唐人街的古董店里淘到这么大的一对夜壶。我们俩从昨天傍晚一回家就开始蓄积了,希望今天能给你一个大惊喜!”水馨俏皮地说。她手指轻轻捻起其中的一樽夜壶的盖子,里面传递出来的气味几乎快要让我昏厥了。“嗯,这里面有我们的晨尿,还有隔了夜的尿……”水馨掰了掰手指。“味道都很有我们姐妹独特的特征哦。”“主……主人,”我强忍着委屈的泪水。“我喝不完了,我……会死的,求求您了,我一定喝……两位姐姐这辈子所有的圣水我都绝不浪费一滴,我永远是主人的马桶,求求主人……放过我这一次。”“我知道你喝不下啊,但这也不是让你喝下去的嘛。”水馨贴心地眨了眨眼。“只是叫你通过一些方法分辨出我和姐姐身体的味道嘛。”在她的示意下,水依从卫生间的垃圾桶里捡出一条黑色丝袜,细看之下好像有些地方被磨破了,像是不久之前刚被人穿坏扔掉的。水依手指轻轻一挑,破旧的丝袜便掉落在我的脸上。尽管视线受到阻挡,但我仍旧能勉强透过黑丝看到水馨两姐妹。也不知道这条破丝袜属于两姐妹中的哪一位,或者是其他的什么人……这条丝袜的汗味儿相当强烈,而且沉淀久了之后显得非常刺鼻;这种剧烈的刺激性气味让我无法将它跟两姐妹的脚联系起来。水馨在我面前永远是以最干净最整洁的状态出现的,她的袜子从来没有一点臭味,哪怕是她运动过后给我精心炮制的原味礼物,也没有产生过这样浓烈的令人作呕的气味。在黑丝和隔夜尿的混合冲击下,我感觉肠胃一阵翻滚,刚刚的早午餐和咽下去的尿液都在食道里回涌。“给小朋友扎针,小朋友不要看哦。”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想起,我感到下体传来一阵难以忍受的胀痛,水馨先用指甲轻轻抠了一下我的马眼,接着就将什么粗糙的东西直接插入了进去。“啊!疼!”我感觉自己几乎都要昏厥过去了。“润滑油!润滑油!主人!”我一张口,一股略微浓稠的液体倏忽一下便从天而降,灌进我的口中。遮盖在脸上的丝袜被这焦黄色的液体浸湿,结果液体就涌入了我的眼睛和鼻腔,让我感到万分难受。“没带!忍着!”水馨说罢狠狠地一脚跺在了我的肚子上。“呜!”我疼得猛然大叫,想要转身,可自己的腹部被水馨踩住,没能翻过身体,最多只能蜷曲一下。更让我崩溃的是水馨趁着我大喊的间隙,又是一阵倾倒,夜壶里积蓄的尿液灌入我的口鼻之中,把我呛得要死,甚至开始不自禁地擤鼻涕,这是鼻腔比异物侵入时人体的正常反应。水馨哈哈大笑起来。“说说看,这是哪位主人的尿呀?”“主人的,是主人的!”我急忙答道。第二十章“叮,回答错误。”更大量的尿液坠了下来,我的鼻腔里灌满了尿液,身体的自然反应已经液体透过鼻腔进往了更深处——这感觉就是大脑被水馨的尿液浸泡过了,很快就要向罐子的酸菜一样被主人的隔夜尿好好腌渍一番。“刚才品尝的是你好水依姐姐的尿哦,”水馨笑道。“这才是我的尿,好好记住这个味道,懂不懂?”“不可以抬头哦!”一只脚用力地踩住了我的喉咙。我都不知道我还有仰脖子这个动作,想来多半是身体的自然反应。又是一大泡尿淋到脸上。姐妹两人的尿液顺着鼻腔的深处一点一点地被呛进深处,我感觉自己的大脑此刻都浸泡在两位主人的尿里。这种酷刑就像是硬往人的鼻孔里面灌辣椒水,同时我的喉咙还被人踩着,这一连串的折磨已经让我感到自己快要死了。“怎么样,味道如何?”“好爽……呜,我的脑袋里全是两位主人的尿……”我此时已经开始犯迷糊了,如果是在清醒状态,给我一千一万个胆子我也不敢当着水馨的面说“两位主人”这样的话。“唔,要死了……死……”“要不还是让他喝一点?”其中一位主人似乎看着我有些于心不忍。“这样太折磨了,我怕他受不了。”“好啊,既然姐姐开口了,那自然让他轻松一点。姐姐的面子我还是必须给的。”另外一位主人的声音听起来相当豪爽。盖在脸上的丝袜被掀开了一个角。喉咙上的那只脚像是抓捕猎物的老鹰的利爪,瞬间收紧,液体哗啦哗啦地继续从嘴唇里往里灌。我下意识就要竭尽全力让喉咙张开,这样才能让空气与主人的尿液通过喉咙进入已经撑到不能再撑的胃——鼻子的呼吸功能早就被破坏得一干二净了,溺水的痛苦让我恨不得把自己的额头敲碎。可无论我怎么努力,我的喉咙都像是被鹰爪死死抓牢的猎物一般,无论猎物怎么挣扎,最终都将是徒劳一场。没过几口,流动着的液体无法通过我的食道进入胃部,流了出去。“哼……”我听到了一个满意的轻哼。“没用的东西,”这下连那道温柔的声音都情不自禁地恼怒了起来。“给你出路都不珍惜,活该被小馨这种恶劣的女孩活活玩弄致死。”她狠狠地踢了一脚我的阳具,让我发出一阵低沉的呜咽。“姐,我都说了,他不会领你情。自家亲妹妹说的都不信,哈哈哈。”那股沉重的力量又从我的喉咙处移走了,回到我的胃部,想要将什么东西从里面挤出来:“哈哈,姐姐你看,他这个肚皮就跟怀孕了一样,真好玩,不知道是不是怀着我们姐妹俩的尿,哈哈哈……”另一道声音没有接话。“哼,活该在我们的尿液里溺死!”大量的液体顺着覆盖在脸上的丝袜流淌了下来,我仿佛将自己置身于湍急的水流中。被打着旋的浪花裹挟在中间往深处去了。这让我回想起了小时候险些在海边溺水的经历。那时我可能才不到五六岁的样子,家里带着我去海边度假,结果到达海边的时候正好遇到了台风。我被一个浪花打在头顶,接下来就失去了对于身体的控制,想要在找回平衡时,脚下就已经够不到海底了。据当时在场的人说,要不是有人情急之下把我拽住了,我可能就会被卷到海里去。后来我才了解到有离岸流这种东西,不过我再也没遇到那种濒临溺水的状况了。如今意识恍惚间那种体验又回来了。我想要抓住身边可靠的东西,可我的双手在身边瘫软地挥了挥,结果就被水流裹挟过,压制得动弹不得。身体的周围除了海水什么都没有,根本没有能让我抓住的浮木。咸涩的海水漫过头顶,呛进了我的肺部,鼻腔深处的烧灼感越来越严重。阴暗的乌云中,隐约有黑色的闪电划破天幕。我听不清水馨姐妹的声音了。我能听到高处传来沉闷,模糊的声音,就像是鼓槌击打战鼓的声音透过某种介质传递到耳中。水声一停止,下体便传来撕裂般的剧痛。“别踢他。”水依姐拽住了我的主人。水馨主人一伸脚尖 ,将覆盖在我脸上的丝袜挑开。可此时我的视线相当模糊,浴室中的光线跟尿液的黄色以及天花板过曝的白色交织在一起,让我甚至无法分辨出两个姐妹。“你这样对他也太残忍了,我来处理下面的事情,你不是还想尿尿么?他上面的嘴就留给你好了。”站在浴缸远端处的主人提议道。“那好,上面的嘴交给我,我家学长下面的嘴你要好好喂饱哦。”站在近端的主人笑着调侃道。站在浴缸远端的女孩甜美地笑了笑,娴熟地用自己修长的脚趾夹住了从我尿道口中露出一截的粗大金属棒。哗啦一下就扯了出来。“乖,我会对你很温柔的。”那个女孩子用脚趾轻轻地揉搓着我红肿的马眼。她简直就像天使一样,我忍不住发出了虚弱的呻吟声。“呵,真是够淫荡啊,你这便池!”站在我上方的女孩喝斥道,她蹲下来,用双腿夹住了我的脑袋,一团模糊的淡粉色云彩逐渐在我眼前放大。唤醒了我大脑在过去与水馨主人一起度过的漫长时日培养出来的生物本能——张嘴。在认识水馨之前,我是不能接受圣水这种玩法的。只有在和水馨慢慢玩耍的日子里,我才慢慢适应了这种玩法。甚至每次她在没人的时候主动叉开双腿,我就知道要在她的胯下跪伏下来。一看到她的手去拉裤子,我就会提前将自己的嘴巴张大。这是我被水馨主人亲手“调教”出的反射习惯。新鲜温热的尿液冲刷着我的双眼和口鼻。尽管我的视力和听力都不同程度受阻,但我还是能通过尿液的温度和喷到脸上的冲击感猜测出尿液的主人。我张大了嘴巴,但尿液却没有朝着嘴巴里流。兴许是因为水馨主人过去使用我的时候普遍使用站姿,而不必像使用真正的马桶一样蹲下和坐下——按照令水馨主人比较满意的说法,这样才能体现我作为马桶的便捷性。来自主人的夸赞一直让我感到十分骄傲,因为只有我才是最适合她使用的马桶!直到冲到脸上的水柱势头逐渐减缓,水馨说道:“好了,姐姐,停下吧。”“这也太快了,时间太短我还根本来不及帮他释放。”“没关系,”水馨主人的声音又恢复了那种熟悉的冷漠。“今天就当是给我家学长好好上一课。”“学长,你还想继续爽吗?”浴室陷入了突兀的沉寂中,我以为水馨主人还在同水依姐姐对话,根本没注意到我这个个马桶。毕竟谁会朝一个马桶问话呢?水馨高高抬起自己的左脚,用光滑的脚底抽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我的脸立刻被踹得歪向了一边。我的脸刚刚好像接触到了水馨主人的脚?“废物,答话。”“还想要我继续踩你么?”水依姐姐补充。“嗯……”“可惜我已经尿完了哦,区区马桶是只能在主人排尿的时候爽的。”水馨主人说。“求……求主人赏我……”我有气无力地哀求。水馨主人又在我胸口踹了一脚:“你傻吗?我刚尿完,现在哪有圣水赏给你?”过了一会儿,水依主人微弱的声音才传到我耳中:“小馨你别看我啊……我尿不出来的……”又是沉默了一小会儿,水馨才松口说:“那你自己爬起来,把浴缸里面的尿液舔干净。我可以允许你自己弄出来。”我缓慢地爬起身,一移动自己的身体就感到一阵头晕目眩,我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在大海里漂流了好几天都没有进食过的人。我趴在浴缸里,伸长了舌头去舔舐姐妹俩脚边细小的水珠。水馨主人的脚重重踩到我的头上,不停地把脚底沾上的尿液蹭到我的头发上:“快舔,不许偷懒!”我加快了舔舐的速度,尽管浴缸里的尿液舔起来根本尝不出味道。它们和正常的自来水几乎没有区别,但光是想到自己趴在两位主人的脚下,怀着祈求的心态舔舐地面上的尿液。就足够让我的肉体兴奋到一直保持勃起的状态。我的上肢没有办法在支撑我体重的同时还能腾出一只手去触摸下体,而且水馨的脚也丝毫没给我任何情面。我的其中一只手刚顺着小腹摸向下方,水馨便大腿一用力,将我整个人踩趴在她的脚下。“舔!没有允许你停下。”水馨踩住我的头发,冷冷地命令道。我感觉自己像是一只被打断了四肢的狗。我用小腹抵住浴缸的底部,然后一边机械地重复着磨蹭的动作,一边用同样机械的动作伸出舌头舔舐浴缸底部残留的尿液。这样的动作重复了好几分钟,但都没有任何效果。我的肉体似乎已经被压制到了极限,哪怕还保持着勃起的状态,但无论如何也没办法依靠自己的努力进行sj。另一股尿液滴滴答答地浇在了我的头顶,将我的头发打湿。水馨主人移开了脚。这些再次降下的甘霖适时缓解了我的性饥渴,我的欲望被在这一股尿液的浇灌下突破了那个一直无法触及的临界点。我的身体在炽热中融化了,从小腹传来的热量让我整个人就像是趴在煎锅底部的黄油。我趴在姐妹二人的脚下,无力动弹。水馨朝着姐姐点了点头,然后翻身跃出了浴缸,说道:“这次先这样吧。姐姐,你先在外面待一下,我给他洗一洗。”水依姐姐闻言叹了一口气,说道:“没事,你先洗吧。我一会儿过来给你清理一下,我怕你对他太暴力,给人家玩坏了。”“不用,我可以的,以前我都帮他清理过很多次了。”水馨坚持道。“姐姐你还信不过吗?你家的小m都给你虐到失去意识了。他不会记得发生了什么事的,你放心休息,大不了等他恢复过来,我告诉他这次也是你照顾的他就行了。”水馨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答应了。她拧开花洒,温热的水流冲出来。由于我占据了浴缸底部的位置,趴在地上起不来。所以水馨理所当然地把我当成了地垫,踩在我身上洗澡。虽然我们以前在调教中没有这么玩过,不过她的动作却没有半点生硬。毕竟“我作为地垫”这种认知在我们俩的生活里也是理所当然的。我感受着水馨的体重在我的背上移动着,她沐浴时的水花撞在浴缸白色的边缘上,我听着水声,不知过了多久,也陷入了睡眠。第二十一章(剧情过渡)苏醒伴随着剧烈的头痛,我立刻将双眼重新闭上,想让意识回到虚无中。但无论如何我也没法摆脱痛苦重新进入睡眠,我只好试图将眼睛重新睁开。外界的强烈光线加剧了我的不适,而且我的眼睛也有强烈的酸涩感。我一时之间无法忆起之前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头痛与畏光反应给我的感觉就像刚刚经历了一场宿醉。我怀疑自己是否在来到纽约的第一天夜里过量饮酒——不过我和水馨通常没有喝酒的习惯。我感受着太阳穴上脉搏的跳动,试图通过保持静止的方式让身体的过度反应得到一定程度的缓解,同时微微张开眼睑,让瞳孔暴露在室内苍白的灯光下,让视网膜能够逐渐适应外部环境的灯光。我尝试着挪动自己的手指,接下来是胳膊,最后抬起来盖在自己的额头上。“醒了吗?”我下意识地把身体转向声音来源的另一边,我的脸不小心直接撞进了柔软的靠背里。这时我发现自己并不是躺在床上,而是客厅的沙发上面,身上还裹着一条湿哒哒的白色浴巾。“让我看看,怎么样了?”水馨从身后靠近我,伸手在我的胸脯和锁骨的位置扒拉,想要查看我的状况。本来想要告诉他自己没事,但我的喉咙有点沙哑,一时没能如愿发出声音。可水馨的拉扯破坏掉了我原先好不容易才找到的身体平衡,我控制着身体往沙发背上靠。但随着水馨用力一拽,我的身体彻底失去了平衡,往后方跌去。像是一根通了电的银针刺透了我的大脑皮层,坠落的错觉狠狠地攥住了我的心神。后脑勺重重地撞在了沙发上,发出“砰”的一声沉闷声响——就像是一具沉重的尸体从楼顶坠下,撞在了坚硬的水泥地上。“你没事吧?快让我看看。”或许是由于没有及时得到我的回应,水馨的声调听上去变得急躁起来。“你慢点,让他缓一缓,兴许还没睡醒呢。”水依无奈的声音从我们的后方传来。我张了张嘴,但还是什么话都没说出来。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什么想法都没有,更无法将它们组织成系统性的语言表达出来。“是要喝水吗?”水馨扶着我的肩膀询问道。我摇了摇头。晃晃悠悠地站起身,我下意识地往卫生间走。水馨紧紧跟在我后面,但转身就被我拒之门外。她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安静地站在浴室门外等待。虽然我们同居有一段时间了,但我还是不太习惯自己上厕所时有人站在身边看着。小便完之后,我站在洗手台的镜子前开始漱口,想要将口腔里残留的奇怪味道冲洗掉。我突然回想起大一时跟一批中国学生开派对的情况,当时大家都喝了不少酒,我们在校园中心找了一个小房间唱卡拉OK,学校安保一来巡逻我们就把酒瓶子藏到桌子下面,说是借用学校的投影仪放艺术课安排的电影。他们站在桌子上又蹦又跳,我却晕头转向地毫无性质。完事之后,我这个还算清醒的人把这群醉到回家后把脱下来的外套往冰箱里挂的年轻人一个接一个送回了各自的宿舍楼。送完最后一个之后,我一个人站在凌晨四点的校园里,伏在花坛边上稀里哗啦地吐了个昏天暗地。从此之后我便不太跟这群人聚了。我身上残留的水渍基本被之前裹在身上的浴巾吸干了,但我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跨进浴缸,打开了花洒。大概用不了多久我就会躺回床上继续呼呼大睡,而一顿热水澡总是能在入睡之前给我提供一定的安全感,帮我安然入睡。从漱口到淋浴花了大概十五分钟的时间。水馨还站在门口。“怎么样,感觉还好嘛?”她关切地看着我。我笨拙地点点头。“要不要吃点东西?”她细声问道。我摇摇头。有点累,我想接着睡。我回到水依的客厅里。沙发上我原先躺着的位置留下了一大块水渍,让我感到躺回去可能会不太舒服。于是我顺着沙发的边缘蹲下,然后坐到地毯上。窗外的阳光有些刺眼,我低下头,用手抚摸下淡黄色日光被玻璃分解之后投射在地上的绒絮。我似乎能够透过微微发麻的手指感受到它们的温暖和柔软。这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我的内心很平静。我面朝窗口侧躺了下来,任由温暖的阳光照射在我的脸上。哪怕一时半会儿睡不着,我也愿意躺在地上多晒晒太阳。“怎么又躺地上去了,像小孩子一样。”水馨一半埋怨一半打趣地说道。“沙发湿了。”我把脑袋转向窗外。我大概又在暖洋洋的日光下睡了不多久,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胸脯和肚皮上已经挂满了汗珠,一股莫名的阻碍让我感觉有些透不过气,胸口一阵沉闷。天空也昏暗下去了,我原先以为自己睡过了头,但等匆匆忙忙地用纸巾把身上冒出的冷汗全部擦干之后,才发现自己只睡了不到半个小时。天色变化不大,只是不知从什么地方挪来了一朵乌云把开朗的阳光给遮了个严严实实。这天气真是让人不快。美国东北部雨雪不少,但少有阴天,不像国内南方我长大的那片地区动不动就乌云压顶。水馨不知道去哪儿了,她的姐姐坐在沙发上没被水渍浸透的位置上安静地看书。我在餐桌前铺开电脑,但却不想看论文,甚至连邮箱都不想查。水依姐问我要不要到屋里去,屋里有书桌。但我不知为什么拒绝了,我戴上耳机,靠在椅子和墙壁间的夹角里,看了一下午的电影。几乎一整天就这么在三人的沉默中耗过去了。晚餐时水馨问我来纽约有没有什么想玩想看的,明天她想带我出门玩。我想了想,说想去大都会博物馆。纽约很多地方我之前都很想去看看,除了与巴黎卢浮宫、伦敦大英并列为世界三大博物馆的大都会博物馆;收藏着梵高名作《星空》的现代艺术博物馆,经常出现在影视剧集里的中央公园,还有横跨好几个街区的百老汇剧院都很值得一去。唯一让我感到遗憾的是一直挂念着的《歌剧魅影》即将在纽约停演,提前两个月也一票难求。最后退而求其次预订了《汉密尔顿》和《MJ》的票。水馨当时还在一旁安慰我,说她家就住在纽约,以后想再来纽约机会多的是。说罢还踮起脚尖,用掌心轻轻抚摸我的脑袋。“好啊,那我们明天下午就去大都会吧,等你起来我们就出发。”她笑了笑,又转向姐姐问道:“要提前买票吗?”“不用。”水依摇头。“直接过去就行,就是可能稍微要排队。”我点点头。“大都会博物馆应该就在旁边,我们可以逛到五点闭馆,然后趁天还没黑的时候带你逛逛中央公园。冬天散步的人应该比其他季节少一点,就是可惜天气冷没法在外面待很久。印象中附近有不少咖啡厅的,可以找一家评价不错的,看看你喜不喜欢……”——再过几天就是圣诞节了,明天天气肯定很冷吧?说实在的,我对逛中央公园的兴致并不高。我洗完澡出来时,水馨正好站在浴室门口用电吹风吹头发。她就穿着睡衣站在墙边上,电吹风插在墙根处的插座上——那个高度的插头一看就是为别的什么电器设计的,可能是电视机、电风扇、落地空调……但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是电吹风。她手里握着的电吹风就像是一把长着尾巴的粉色小锤子,连着手柄尾部的电线已经被拉伸到了极限。只要她稍微再长高一点,或者电线再短那么一点,她就要面朝墙壁弓着背吹头发。这个姿势想想就不怎么舒适。“对不起。”我下意识地向后跳了一步。她眨了眨大眼睛,一粒晶莹剔透的水珠顺着发梢被刮到了她修长的睫毛上。她朝着我张开嘴巴,比出一个“啊?”的口型。“我是说,对不起,你吓了我一跳。”我说道。我之知道浴室洗手池下方的橱柜里有一个黑色吹风筒,可我刚才洗澡一直霸占着她家的浴室不让她进来。她手上的吹风机不知道平常放在哪儿,但她的梳妆台上是有插座的。她为什么非要站在浴室门口吹头发呢?她朝着我伸出摊开的双手,等着我将自己的手放上去:“来陪我睡觉?”我不知道为什么感到很难为情,感觉到哪里很别扭,但又说不上来。今天一整天都是这样,感觉到处都有一种别扭极了的奇怪感受。起初我只是感到困惑,推测这应该是之前玩得有些过了头,身体陷入了疲劳状态,甚至有些病怏怏的……可当我精神稍微恢复一些, 这种始终不肯褪去的别扭感让我变得烦躁起来。我很想发脾气。可眼前的这个人正好是唯一一位能让我一点脾气都不敢发的人。我印象中的水馨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女孩子,如果你温柔地对待她,她只会以更加温柔的方式回应你。所以每次心里不开心,或者对她有意见了,我都很喜欢跪在她胯下用脸颊去蹭她的大腿。这样的话她往往会微微一笑,摸着我的脑袋,然后什么离谱的请求都会答应下来。可但凡我的语气里让她感到有种凶巴巴地感觉,最后的结果总是我抱着跪到红肿的膝盖躲在被窝里偷偷地哭。揍完人后的她还总能在我的啜泣声中毫无阻碍地安然入睡,等她入睡之后,我就只能听着她均匀的呼吸盯着天花板看,慢慢平复自己的心情。我摇了摇头。“怎么了?”我垂下脑袋,目光正好垂到她雪白的脚背上,我无意间看到五节修长的脚趾从拖鞋里自然地伸出来,屋顶的灯光照映着晶莹的趾甲,就像满月时的光华落在海面上,于璀璨的粼光筑起一片仙楼的蜃景,若隐若现地藏在浮华的倒影中。在她将脑袋贴向我的时候,我突然觉得自己想到一整天闷闷不乐的原因了。从前哪怕对方不在身边,我总感觉有一条看不见的纽带把我和水馨拴在一起。我有时会幻想这条纽带栓在我脖子上,另一端被她拿捏在手心里。但其实我们两个一直都知道这是一条从一颗跳动着的心系向另一颗心的纽带。可这条纽带突然说不见就不见了,就好像是我有一天早上起床,向往常一样正常起床洗漱,准备去上课。可一出门却发现天上的太阳丢了,我的整片天空都空荡荡的。我看到网上说处于热恋中的情侣约会时不用喷香水,因为他们会喜欢上彼此身体的味道。问题是,我突然觉得她的身体不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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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7 天前 手机版 | 显示全部楼层
为什么闻不到香了,赶紧搬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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