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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论文(全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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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3-19 05:07:48 手机版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四月三十日的下午,我在交开题报告的过程中亲眼看着莫沫穿了一双蓝粉混色的洛丽塔式皮鞋从办公室走出。七个小时后我自慰时从照片中再次看到那双鞋踩在与办公室相同的地板上。我断定关注已久的推主和莫沫是同一人。我断定那双鞋实际上是如同糖纸般的蓝色,只有脚背以及脚踝上的鞋袢是粉色,而且末端有一个金色的心形扣子。我断定相机的失焦导致她脚背上袜子露出的蕾丝与锃亮的漆皮氤氲在一起,形成一片令人眼花缭乱的星云。实际上,为了得出如此准确的结论,我盯着鞋子射出来了三次。我清晰地记得我对莫沫并没有任何清晰的记忆,但又清晰地回忆起三年间她叠起的双腿以及脚上黑色的皮鞋。后来她给我发消息邀请我第二天陪她去找指导教师时,我盯向聊天背景中她发着光的鞋尖,一边回复她一边蹲在寝室的厕所开始撸动自己的下体。我的下体反驳,她以前的鞋子它一定有过印象,只是太普通了所以从来没有记住;可在一周前的下午,她穿着一双浅蓝色的皮鞋。
一张拍摄角度接近地面镜头几乎紧贴着鞋尖的照片叙述了她获得对方的全部流程。那双鞋子她特意穿着并且只是穿着就让他跪下。当然这是一次供奉:就像她常说的那样,只是因为她的魅力,别人就会并且就应该向她献上一切。他最后卧倒在她的身前,视线里只剩下她的鞋子;准确地说连这他都做不到:他痴迷地越来越近,直到眼中出现了复视的重影,才发现实际上是她的鞋子在盯着自己。那个金色的,心形的扣子,正不怀好意地盯着自己。她提醒他,她只用一颗扣子就让他认输了——然后轻轻碾动鞋尖,有如庆祝一般那扣子在他模糊的视线中肆意起来——如果他还希望输给她的鞋扣,就必须继续,一直,永远地献上自己的利用价值。
于是,五月六日,当他看着莫沫穿着那双灰色且朴素的运动鞋,身后跟着一名外人推开办公室的门时,他自然愕然:自己不是已然献上了吗?——直到他脑内那浅蓝色的鞋尖轻轻翘起,终于他才明白:当然这是一次供奉。后来,我理解了这名男人。此刻他的灵魂匍匐在莫沫的鞋尖前时已然一贫如洗,自然失去了一切利用价值。可这是一件值得快乐的事情,因为只有无物可贡之后人才能沦为贡奴。
他渴望向她上贡,甚至已经无法分辨奉献与付出的区别。他向她乞求能为她随行的同伴提供相同的代写服务,就像试图抓住一根不存在的稻草一样。他几乎去向她辩驳,他是一名拥有学位证书且发表过数篇前沿论文的讲席教授,不该受到如此对待。可她的鞋子只将人分成两种,没有利用价值和尚未利用完价值。某个瞬间我感到颤栗,我花费了上万元找人代写的论文她以另一种方式轻松地完成,那么该用多少价值衡量她的鞋子呢?我拒绝后他的灵魂发出悲鸣,舍生取义般向她鞋底冲去。这样壮烈的冲锋她是抬了抬脚就平息,或者说战胜了。就如同他当初只是被她踩在脚下就惟命是从一样自然:这并非奖赏。
我明知故问:
“为什么他突然对你如此顺从呢?”
“大概,”莫沫思考了片刻,“是因为对我有事相求。”
我再次明知故问:
“他求的是什么呢?”
“大概,”她再次思考片刻,“他自己也不知道。”
我在回去的途中看着莫沫的脚步。抬起然后落下时,路边的扬尘为那双鞋子镀一层金。尽管那种美与照片上的截然不同,穿过那双鞋的脚确实也穿过现在这双,这种错位感引发了我的失忆症:我突然忘记了行走的方式,变成了一具被她的鞋子拖行的尸体。
我会在她的鞋下死去——这样的白日下我竟梦呓。
快要到宿舍时,我蓄谋已久地提出希望能为她奉献利用价值。这是我单方面的说辞。实际上我请她喝了一杯芋泥奶茶,这谈不上利用也没有多少价值,因此我特意没有买自己的那一份以突显奉献。她欣然接受,因为这只是同学关系的普通的好意。
可我是想在“她”的鞋下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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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五日的晚上十点三十一分我开始自慰。事实上约六个小时前我就已经开始自慰,那时我看着莫沫与我分开就夹紧了双腿,以这种姿势回到宿舍,并在坐到自己的椅子上后仍然保持。我翻看她过去的照片中她的鞋子,流光溢彩,而且显眼地标注着她用户名的水印。这一切都像在颐指气使地要求我立刻sj以承认自己的叛服。但我仍记得为她支付时听到她脚上灰色且素雅的鞋子如此命令:献上你的利用价值。我抗争着倒错感逐渐毁掉我脑内的一切,尽管我深知她就是她。“但你不愿意接受。”她的鞋子嘲笑我。她们说我已沦为贡奴。终于我等到了从早上七点三十分起开始等待的回信。我在那时候就已向她乞求一份她今天的账单,乞求从今往后能向她上贡。但她们齐声大笑,她们说,我试图摆脱怀疑,却从未试图摆脱这片泥泞;这片糖浆形成的沼泽,无论我过去自我安慰过多少遍只会远观,却早已着迷得陷落。她踩在我下午支付过的那张特意留在塑料袋里的账单上,画面中除了她的鞋面只剩下露出的21元的金额。十倍,那双灰色的鞋子理所当然地说。在当晚的十点三十三分,我人生中第一次达到了高潮。今晚,还是没有等到莫沫的新照片。其实按照她过往的更新频率,半个月并不算很长的时间,但在向着她沦陷过一次以后,关于她的记忆就被拉长得久远起来。我按捺不住去问她了。“MOMO大人,已经好久没有见到您高贵的鞋子了……”“诶,真的没有偷偷看过我以前发的吗?”“啊,当然没有……”“我相信你哦,毕竟,看到我的鞋子你就会乖乖上贡的吧?”“是的!我已经和MOMO大人约好了,只有看到鞋子才能射出来!”的确为了遵守这样的约定,我的脑内早就充满了她鞋子的幻影。可是,我实际上非常微妙地撒了谎,这半个月我与她一同去找了教授三次,也就是并非好久没有见过她高贵的鞋子的。也就对应着我射了三次:一次是在西餐厅,一次是到校外的步行街购物,一次是和那天一样买的奶茶,只是包括了她另外三名舍友的份。“变成我鞋子的贡奴,就不能再随心所欲地射了哦?”“看到鞋子瞬间就会射,没看到鞋子的话一点都不能射,要把我的鞋子当成你唯一的开关。”“当然啦,射的东西只能是钱,别的东西全都不许漏出来哦。”“明白……!只要看到您的鞋子,我就会把钱交给您的!”“不对不对,不是交给我,而是还给我才对。”“因为,现在你所有的财产已经归我的鞋子所有,在我提款之前就拜托你好好保管啦。”“虽然不允许你射出来,但是也别忘了每天都想着我的鞋子自慰哦,这样她才能更方便地在你发情的时候利用你嘛。”三次都是那双灰色的鞋子。就算前一晚能想着她以往穿过多么俏丽的鞋子,和她见面以后就只有这样的回忆。那双鞋子踩在账单上要求我十倍报销的时候,那双鞋子在买到喜欢的物品时满意地晃动的时候,那双鞋子在我跟在后面窥伺了太久不耐烦的时候:我已坠入爱河了。“这么说,你到底是想看到鞋子,还是更想射出来呀?”“当然是想看您的鞋子!”“诶,憋了那么久居然不是想射,而是只想看一眼我穿过的鞋子吗?”“是的……因为我就算作为贡奴,前提也是作为您鞋子的贡奴……”“不可以哦。”“不可以这样擅自对着我的鞋子发情,必须老老实实承认自己想给她吐钱。”“不可以喜欢我的鞋子,而是要喜欢被我的鞋子提款,喜欢被我的鞋子敲诈,不然就不够无脑了嘛。”不是这样,我听到自己说,而且说得大概是很大声的。我从一开始喜欢的,一直是她的鞋子才对。我一遍又一遍地重复,似乎这样就能拒绝相信她的话了。“可以请你变得无脑一点吗?白给贡畜。”“射出来。”那么,自己终究是屈服了。我看着屏幕上转账成功的提示,自己没有看到她的鞋子,甚至那一瞬间连想到她的鞋子也没能做到,只是顺从她的命令就这么做了而已。没看到她的鞋子就不能上贡,被我坚持了那么久的原则就像她说出来的时候一样,取消掉也是随她心意的吗?“可是,MOMO大人,您说过没看到您的鞋子就一点都不能射的啊……”“是哦,那还不乖乖把违约金交上来。”我又一次转过去52元。她说过,想着她的鞋子输入这个数字的话,自然而然地就会把对她鞋子的爱联系到一起。爱原来就是上贡!“对不起……没有经过您鞋子的同意就私自射了出来……”“太过分了吧……?不是说好要给我的鞋子当钱包,只能由我的鞋子尽情提款的吗?这样子我的鞋子可是会伤心的……”“真的很抱歉……所以,恳请您让我看一眼您的鞋子……”“可以是可以啦,只是,需要一点诚意,才能弥补你刚刚的过失吧?”“啊!是怎么样呢?”“我脚上这双鞋子,当时买的时候花了1880元,所以你只要花一样的价格就能买到她的照片啦。”她脚上的鞋子,如果按照这段时间的经验,就是灰色的那双吧。我这么想着,心情已经如同朝圣的教徒一样:看起来朴素的那么一双鞋子,果然实际上是那么高贵的。我终于点开那张照片了。“那个,这就是您现在脚上的鞋子吗?”“是哦,我可是现拍的哦,好好感谢我吧。”并不是让我魂牵梦萦的灰色,而是在那里看到的,是粉色,或者是蓝色,实际上也可能是金色。更确切地说,这张照片和在那一天看到的是同一张,她踩在我熟悉的地板上,以熟悉的角度对着镜头。由于失焦,那双鞋子的颜色全部混杂在一起,如同印象派的画作一样令人烦躁。“MOMO大人,这双鞋子,不,这张照片,我好像见过来着……”“诶?这张可是我现拍的哦?”“你呀,作为一个报销就为了看到鞋照的大怨种,赶紧对着我的鞋子白给不就可以啦。”“因为,你肯定在使劲地自慰,发情得一点思考能力都没有了吧?”“只要这样,你就能变成最容易被利用的贡畜,也是我的鞋子最喜欢的诈骗对象哦?”“一定不能停下来,但是不能达到高潮,不然贤者时间的时候,就没法听话地被我的鞋子提款了哦?”我突然想起来了。那个人和我一样,也是对她脚上的第一双鞋子沉溺的,而后她就再也没有穿过那双鞋子在他面前。是的,与我一同前去的四次,其实就是对他的调教。我此刻体会到了相同的心情,紧紧地盯着那张模糊的照片,试图回想起那双鞋子来。灰色的,我只记得是灰色的了。如同画框被猛地打碎一般,脑海中的景象被玻璃的裂纹遮盖得面目全非。你要献上自己的利用价值。“是……是我记错了,您的这双鞋子,这样朦胧着闪着光,真的好美……”“嘻嘻,既然你这么喜欢,我可以再给你拍一张哦?”“当然啦,作为被鞋子诈骗的受害者,当然会原价报销吧?”这次的照片无需点开就一览无余了。那是一颗几乎看不清楚的金色心形鞋扣,再形容得具体一些,就只能说它挂在放大得看到像素点的蓝色鞋面上了。我记得我那个时候是那样想象的,那个鞋扣盯着他,这样的惨状居然戏剧性地发生到了自己身上。“好……好清晰……能这么清楚地看到您的鞋子也太幸运了……”“咦?我明明是从刚才那张照片上截下来的,怎么会更清晰呢?”“该不会是有贡畜已经被诈骗成瘾了,开始被我的鞋子洗脑了吧?”“禁止对诈骗成瘾哦,不然的话,我的鞋子可会把你当成零难度的目标,随随便便就敲诈你的。”“如果你不是这种洗脑完成的贡畜的话,可以请你盯着我的鞋扣,然后拒绝向她认输吗?”“认……认输?”“对呀,就是,承认自己被一颗鞋扣都可以轻而易举诈骗成功,被一颗看都看不清的鞋扣就能按鞋子原价提款,这种事,千万不要做哦?”“我,我当然能做到!只是……想请问,MOMO大人,您这双鞋子,买的时候花了多少钱呢?”“是188元。”我按下了那个零。贡奴其实对自己的死心知肚明,只是他们献上贡物时足以欺骗自己。似乎这样,他们就能够忘记,自己的价值早就属于主人了。从那具油尽灯枯的身体里挤出几滴血液,他们把这称为上贡。五月二十日距离答辩只剩最后一周。而这最后他也没有看到那双鞋子,那双珠光宝气,让他念念不忘的,莫沫再也不会穿上。这并非惩罚,而只是没有理由而已。这双运动鞋穿起来更轻便,走起来也更舒适,还有必要穿那双麻烦的鞋子吗?他回想起眼前甜美的粉蓝色,妆点上百叶窗间的阳光,按照她的步调轻巧地打着拍子。哒。哒。他知道的,她不是在催促他回答那个问题,而是对那个答案等得不耐烦了。“教授,我的论文改完了吗?”“是的!按照你需要优秀毕业论文的要求,既不会被评审发现,也足够创新的程度……”他匆忙地从自己的座位上站起,拉开椅子谄媚地邀请莫沫坐在自己原本的位置上。但是她并没有领情,而是将桌上的笔记本转向了自己。“这种质量……真的够吗?”她轻轻地用脚尖踢着地面。“够,够的!要是您不满意,我再加一些内容也没关系,时间还来得及……不,只要给我三天时间!”哒。哒。哒。他听得出那双鞋子的脚步声。那个下午她在办公室里踱步时,他已经跪拜在地上记忆过一次又一次。莫沫第一次经过他眼前时,他仍坚信自己是为了再次看到那双鞋子而跪下的。但那脚步声似乎能够将人洗脑一般。第十三次时,他已经开始相信自己是自愿的。要是继续听下去她的脚步,自己会怎么样?要是继续盯着她闪耀着的鞋尖,自己又会怎么样?他这么期待着。但下一次见面时,她身后却跟着一名外人。他并不介意在别人面前乞求她,只是他明白,既然她要带着别人,自然意味着她不愿意被乞求。或者说,不愿意被已经失去价值的废物所乞求。“不了,你还是帮他也看一眼吧。”“他的论文……前几次我都看过了,终稿已经没必要看了……而且要是也帮他改的话,就没时间改您的了……”“那,我就先走了。”她最后对她说的话是这一句,最后让他看到的鞋子也只有这双。贡奴始终都在骗自己,让自己相信是为了某物而去上贡,才不会让自己发现真正沉迷的是上贡这件事情。我其实家境并不算富裕,只是省吃俭用才把四年来的生活费攒到现在。付完论文代写的酬金之后,已经为她的鞋子贡得元气大伤了。我快步跟着她离开办公室,想要说出什么却终究还是开不了口。她将论文的文件留下后干脆利落地离开,脸上涨起了兴奋的绯红。那种将别人敲骨吸髓的过程……对她而言是极佳的快乐。我只能作为受害者理解这一点。就如同照镜子一样,贡奴们心甘情愿献上一切时,她看到的不是他们的卑贱,而是自己的高贵。别人的死就是她的胭脂。“ 怎么这次不感谢我啦?”她突然转过身。我下意识地抬头,然后立刻又下意识地躲开她那种灿烂、温暖的笑容。“啊,啊……也是呢,最后还要你帮忙让教授给我改一下……那我们这次去哪里?”“不。”“我要你送我一件礼物。”她脚步轻快地向前走去,没有再理会我的存在。早晨的上午十点,一定是没有课的日子里最放松的时候了。我似乎还能记起昨夜睡前的遐想。“MOMO大人,贡奴又来给您的鞋子上贡了……““既然看不到您平时穿的鞋子,可以膜拜一眼您的拖鞋吗……”“噗噗,真的有这么想看我的鞋子吗?明明被她骗了那么多钱哦?”“才没有被骗……!我是为了给您的鞋子原价报销……”拖鞋……为什么是拖鞋呢?临近中午的这时,她一定穿着拖鞋坐在宿舍里,悠闲地嘲笑着对她的鞋子如痴如醉的贡奴……是呀,这幅场景她一定是要穿着拖鞋的。“可以是可以啦,(各种sm资源加扣3870103522)只是,我现在脚上就穿着拖鞋,把手机放低一点就能拍到呢。”“这么轻松就能抢走你的钱,是不是不太好呀?”“是的……这么简单地就让我射出来,MOMO大人实在太善良了……”“所以,不行——必须要你额外再交一笔麻烦我去收下的手续费,才能体现出我的鞋子在尽职地敲诈你呀。”“而且,因为对我造成了不便,补偿金也得心怀歉意地交上哦?”她脚上穿的是一双浅紫色的丝绸面拖鞋,就如同我想象的那样慵懒地叠在一起。而只是这样随手一拍,随口的几句话,她就把原本的贡金变成了……三份。下一张照片发过来了。“真的好方便,我这样随便拍一张你都会上当诶。”“虽然我都没认真拍,但你就是想看着我同一双鞋子交钱嘛。”贡金;手续费;补偿金。我这么默念着。刚才的照片还能看得清她的拖鞋,第二张的画面却完全不同,晃动得只剩下残影了。她大概笑得已经连手机都拿不稳。每当我上贡三次之后,下一张毫无内容的照片就会接踵而至。“恭喜你呀,又被我的鞋子诈骗成功了。”“现在把我发给你第一张照片的记录删掉,接下来就可以连我的拖鞋都看不到就射出来啦。”“不要……为什么要让我删掉……”“为什么?”“因为你是无脑贡畜呀?”我只能看着那几团浅紫色开始幻想。这张照片里更多的雪白,似乎是她的脚已经从拖鞋里抽出来,惬意地挑着开始晃动了。如此赤裸地嘲笑……肯定是笃定了我会顺从她的命令,连满足自己的方式都亲手了结掉吧?“我……无脑贡畜已经删掉了,MOMO大人!”“嘻嘻,作为无脑贡畜,根本就没能力看清我的鞋子吧?我这样反而是在帮你减轻负担呢。”“所以说,删除费,也得心甘情愿地给我交上来哦。”“是的,谢谢MOMO大人!”“感谢费。吐。”“我这双几十块钱的拖鞋你看一眼就得付两百多,也太——白给啦。”“才不是在白给……您的鞋子,真的太高贵了……”看着那样模糊的照片,我居然已经开始自慰了。为了回想起脑海中对那双拖鞋清晰的记忆,我越是盯着这些残影变得越来越兴奋。“觉得我的拖鞋高贵?那就把参观费付一下吧。”“当然啦,我会多拍几张这种一样的照片来坑你的,所以每张你都要按照刚才的规矩,给我的拖鞋上贡哦。”六倍的52元……就是312元。接下来的几张重复的照片,很明显都是她长按连拍的产物,我却在一次次的上贡期间变得越来越想看了。“好美……MOMO大人……您的拖鞋真的好美……”“请问……可以也膜拜一下您的鞋底吗……”“可以是可以啦。只是,要我拍鞋底的话,辛苦费也得交一下哦。”“明白了!请您收下!”我满心欢喜地按下支付确认的按钮。大费周章地从拖鞋到鞋底,连这个时间点都是算好她在宿舍,而且与见了面的昨天相隔一天不会引起怀疑,我从昨晚到现在都在期待着这一刻。“不对哦。”“刚才都是在找借口骗你的钱,要我拍鞋底可是真的辛苦我把拖鞋脱下来的苦差事啊。”“十倍辛苦费,贡!”那就是她浅紫色的鞋底了。不对,这只是第一印象而已。仔细看的话,可以清晰地看到粘在橡胶材质的鞋底上的黑色灰尘。这样的画面似乎充满了立体感,一团团脏污和还能看出原貌的花纹交织在一起,已经让人不知道看向这幅美景中的黑色还是浅紫色才好了。可是,最让人在意的还是鞋底的最中间。“MOMO大人,您的鞋底……中间为什么有一团马赛克呢……?”“嗯?我的鞋底那么好看,你居然只看到了那团马赛克吗?”“不是的,我有好好膜拜您整个鞋底的!”“看来你很喜欢看马赛克呀,那就让你看个够好了。”聊天记录中已经只剩下消息被撤回的提示,以及一张完全被马赛克覆盖的照片了。“打码费,十倍,吐。”“啊啊……MOMO大人!我只是……想同等地膜拜您鞋底上每一个地方而已!”“那,全都打了码不是正好让你同等地膜拜我的鞋底咯?”“你交了一千多才看到的照片,果然还是别看清了吧?乖乖地被我的鞋底戏耍就好了。““对着鞋底正中间磕十个头,每次交一遍磕头费!”自己坐在书桌前,对着一张只能看到紫色和黑色色块的图片磕头的丑态,应该庆幸自己宿舍里没有其他人能够发现吧。但是,随着一次次给她献上金钱,头部的疼痛居然逐渐缓解了。反正自己连她的鞋面也看不清……鞋底也只能看马赛克不是理所当然吗?看着照片中华贵的紫色,我一边用尽全力地磕头,一边夹紧了自己的大腿。“MOMO大人……感谢您让贡畜看清您美丽的鞋底!”“哼,知道我为什么要在鞋底的中间打码吗?因为那里标着我的鞋码,你这种贡畜,除了自己上贡的数额以外什么数字都不认识吧?让你看到也一点用都没有啦。”“啊,您实在太体贴了……可是,您的鞋码,是多少呢……”“想知道?那你猜一猜呀?”为什么我会下意识地问出她的鞋码是多少这种问题呢?啊,随着眩晕感过去,我终于想起来到底为什么自己如此希望看到她的鞋底了,这个就是自己从一开始的目标吧。可是,贡畜除了自己上贡的数额以外什么数字都不认识。“MOMO大人,请问这个数对吗……?”“不对哦,继续猜吧。”“那这个呢?”“也不对。”我本打算先上贡三十和四十让她缩小一下范围,但是她简短的回答让我只好主动向她提问了。“MOMO大人,这样根本猜不到呀……请问能给一些提示吗?”“提示?我想想哦?”“我拖鞋的鞋码比你的智商要高,这个提示够了吧?”“毕竟,你是一个被诈骗了都还在自慰的贡畜嘛。”我是一个……被诈骗了都还在自慰的贡畜。从三十到四十,已经试过一遍了。因为自己的智商是零,所以从零到三十也试了一遍。最后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四十到五十都试了一遍。“啊啊……MOMO大人……”“我知道哦,你肯定在想,我的鞋码有小数点或是用长度来计算的奇怪的数字吧?”“其实,就算你猜中了,我也不会告诉你的啦。”“能有这么好的机会宰你,我的拖鞋才不会放过呢。”“继续猜吧?只要猜中的话,我就把鞋底的原图给你看哦。”单是想着她的鞋底,我的心中就已经充满了爱意了。是的……我根本就不是为了知道她的鞋码,而是为了向她献上爱意啊!“MOMO大人,白给贡畜这次应该猜对了吧!”“噗,哪有人的鞋码会这么大啊,看来没有提示你根本猜不到嘛。”“提示:你已经对我鞋子的敲诈上瘾了哦。”“这次肯定是对的了,MOMO大人!”“你这两次猜的都是一样的诶?是不是根本就没在猜,而是就想给我的鞋子吐钱呀?”“没有……我真的是在认真地想要猜到MOMO大人的鞋码!”“那就换个提示吧,告诉你,我的鞋子一直都在骗你钱呢。”“不是在处心积虑,偷偷摸摸的骗,而是轻而易举,堂而皇之的骗哦——倒不如说根本就是在等你送钱啦。”“我明白了,MOMO大人……应该是这个吧!”“唉……真是没救了。”“被我的拖鞋洗脑成这样,你呀,已经变成被我随便使用的提款机了呢。”“再给你一个提示,就算你猜刚才的一百倍也是错误答案,绝对看不到我的鞋底哦。”一百倍,就是两个零。两个零,就是一百倍的爱意。我向她献上了。“嘟嘟——又错咯。”“明明告诉你是错误答案了还要猜,你就乖乖地被我的鞋子骗到死吧。”“最后一个提示,我的鞋码是39码。”“MOMO大人……”“我没有钱了。”见面的那天,莫沫穿着白衬衫和黑色的百褶裙。很奇怪,以往我明明不会注意她鞋子以外的打扮,今天却连她化了淡妆都能看得出来。带着一丝香气,她在我旁边坐下了。“你的论文带了吧?”她的声音很甜美,但却充满了莫名的不容置疑。“当然……等我把电脑拿出来。”我一边回应,一边偷偷地瞄向桌下她的鞋子,这才发现她穿的是那对蓝粉混色的洛丽塔式皮鞋。尽管没有光源,但还是隐约地看到漆皮正闪闪发亮。她的袜子刚到小腿末端,精致的蕾丝花纹让我几乎可以确定和那张照片中的是同一双。“稍等哦……我先把我自己的改完。明天就答辩了教授才把修改意见发给我,效率真慢呢。”“唔,其实你的论文不用改也够了吧?最后这点时间还要改,万一答辩的时候被问住了怎么办……”“不行,这种话只有你这种写得好的人才说的出口啦。”我们的对话听起来很平淡,但实际上,我其实是在不经思考地应付几句而已。趁着她专注地看着屏幕,我所有的精力都放在欣赏她的鞋子上了。粉色的鞋袢呈十字状,贴切地将蓝色的鞋子绑在那双穿着白色蕾丝袜的脚上,隐约地可以看到她娇嫩的皮肤。而那两颗,就是鞋扣了。我不由得想起那个瞬间。即使知道她鞋子的原价,也依旧相信她的话语,给她鞋子报销的瞬间……“话说,你的论文真的写得很好呢,连教授都挑不出毛病来。”“啊,这样吗,其实我还是别人帮着一起写的……但既然这样,为什么要让我也来改论文呢?”“因为我想让你陪我呀。”从她口中听到这样的话,我自然开始心神不宁了。“我……我陪你……但,但我也提不了什么修改意见啊……”“不用哦,你就坐在那看着我改就好啦。”我直到现在,第一次认真地观察起莫沫的脸庞,才知道她其实那么好看。要是以前,我单是看到女性的脸就会紧张地避开,现在却因为她的话心乱得只知道看着她了。如此可爱的她……穿的鞋子也是那么的可爱……我这才惊醒过来。是呀,她的鞋子在做什么呢?我低头看到了自己甚至不敢想象的一幕。她脱下了鞋子,两只脚乖巧地叠在了一只鞋子上。那彩色的银河,我的眼睛已经无法从上面移开了。那纯棉的薄纱般的袜子,似乎只能略微挡住她羞涩的脚趾,珍珠般晶莹的趾甲在里面若隐若现。她的脚难以察觉地蜷缩着,大概是因为汗水弄湿了袜子。这样的天气气温的教室却没有空调,她穿着皮鞋一定忍耐很久了。“我改完啦。”“啊!辛苦了。”我连忙抬起头来。“那个,我脱一下鞋子,你应该不会介意吧?毕竟真的很热呢……”“不会不会……其实我一直在看你的论文,刚刚才注意到而已啦……”“真的吗?那为什么要一直盯着看呀?”她突然俏皮地笑了起来。“因为……因为第一次见你穿这双鞋子呀,前几次见你都是穿的一双灰色的……”“诶——?你平时都在注意我穿什么鞋子嘛——”“不……没有,就是……”听着她故意拉长的语调,我已经紧张得说不出话了。“嘻嘻,逗你玩的啦,接下来就到帮你改论文了。”“啊……好……”“不过还有一件事哦,你应该记得上星期答应过我要送我一件礼物吧?”“啊,当然记得!我已经带过来了……”虽然自己刚才想问为什么自己的论文没有修改意见还要改,但是,既然她转移了那个令人尴尬的话题,我还是顺着她的话语了。我取出那个包装好的礼盒。“哇!我还以为会是小礼物呢,里面是什么呀?”一边问着,她一边已经兴奋地将包装纸拆开了。“是……一双鞋子。”“鞋子?男生送女生鞋子好像寓意不太好哦?”“我们没有那种关系吧!而且……我是真的觉得这双鞋子很适合你才买的……没有别的意思……”那是一双光面皮的双扣玛丽珍鞋。其实,直到我花光了自己的存款,才意识到礼物其实就是贡物。我第一次用贷款,就是为了买下这双1198元的鞋子。尽管按照我的审美这双鞋子并不如她以前穿的任何一双好看。但我早已沦为贡奴。“好棒哦……你还特意上好了鞋油,我现在就能穿吗?”“啊,当然了!那我帮……你把那双鞋子收到鞋盒里。”“不可以。”她的语气突然认真起来。“既然是你送我的礼物,这个鞋盒就只能放这双鞋子。”“啊……好,那,那就换吧……?”“噗,你怎么像鞋店的导购一样。不过,这双鞋子放在脚边是很麻烦,辛苦你帮我收拾一下啦。”“收拾?我没有多的盒子了啊……”(各种sm资源加扣3870103522)“你用手拎着不就可以了吗?”好像,是这样没错呢……听着莫沫软糯的声音,我早就开始顺着她的话,逐渐失去思考了。鞋子在地上会碍事,所以就要我拎着……这样的逻辑似乎已经说得通了。我钻到桌子下面,小心翼翼地用一只手拎起那双鞋子。甚至鞋跟还残留着她的体温,让我接触到时浑身一颤。再加上周围若有若无的香味,我已经不得不夹紧双腿来掩饰自己的兴奋了。“嗯,那你就拎好看着我换鞋吧。”她的声音从上方传来,随即就是那双玛丽珍鞋落地时沉闷的响声。好近。我呆滞着,甚至连腰都忘记伸直,就这样俯身看着她开始穿鞋。我对这幅美景已经入迷了。她抬脚时带起的风,让我确认了刚才闻到的香味就是她脚上的汗味,带着一丝丝的酸味,这是只有那一瞬间才闻得到的;当她将脚穿进鞋子里后,空气中就只剩下那沁心的芳香了。看着她另一只脚,从脚尖,到脚背,最后是脚跟,逐渐没入那闪着亮光的皮革中,我不禁大口地吸气,试图留下最后一点诱人的气息。咚!她用力地跺了跺脚。“啊啊……好痛……”我被突然的声音吓得撞到了桌板下方。“刚好合脚呢,谢谢你啦。”“没事的……你喜欢就好……”我强忍着剧痛从桌子下面钻出来,想要抬手的瞬间,又想起了自己右手正拎着鞋子,才换成左手去捂住了头部。“那,接下来改论文的时候,你都要用手帮我拎好鞋子哦?”“我,我知道了……”“让我看看……真是的,写得也太好啦。没有亲眼看到光凭别人说还真不知道呢。”莫沫拿过我的鼠标,擅自地翻阅起来。另一只手托着下巴,露出一副娇嗔的样子。“都说了……真的很多都是别人帮我做的……”“才不是在夸你呢。我的意思是,你写得那么好,不是要把我优秀毕业论文的名额分走了嘛。”“啊……?”“让你改论文,是想让你删掉一些,这样我才能更轻松地拿奖呀?”她好听的声音,却说着如此恶毒的句子。“这……这也……我不知道删完会不会不合格……”“删嘛删嘛,你那么好,肯定愿意为了我付出的——”一边晃动着身体撒娇,她一边不满地踢着,恰好踢到了我裤子盖不到的小腿。那双玛丽珍鞋是橡胶的底,被踢到并不痛,反而像是被她的鞋子蹭着一样。“我知道了……!我会删……的……”“好耶!那就现在开始做吧!”她的表情立刻就放晴了。我用左手不适应地握住鼠标,回想着枪手说过哪些是额外加分的段落,艰难地将它们选出来删掉。“你这样子……效率也太慢了吧,是打算浪费我的时间吗?”“不,不是呀……我的右手要拎着鞋子,左手操作不过来……”“真笨呀你,你用右手的手肘去挪鼠标,左手按触控板和键盘不就方便多了?”的确,按照她的建议,我点击的速度变快了不少。但是操作的过程中,我却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我将那双鞋子,径直地举在了自己的面前。几乎是零距离看着那双鞋子,看着那里黑色的鞋垫,看着那些粉色的鞋袢,看着那片蓝色的鞋面。看着那颗金色的鞋扣。“怎么啦?为什么不继续删了?”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无论是让我亲手删掉自己的论文,还是让我将那双上贡过几千元的鞋子举在自己面前的那个她,正坐在一旁,悠闲地滑动着手机。她的鞋子踩在我的腿上了。“要继续哦,这一点还不够……”如同劝诱般在我耳边嗫嚅着。我已经没法将视线从她的鞋子上挪开了。右手的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捏在了她的鞋垫上,隐约地感觉到她留下的湿润的触感。随后,我才意识到那些香气早就弥漫在自己的周围,原先难以闻到的酸味也清晰地浮现出来,让我每一口呼吸都确切地意识到在吸入她的脚汗。不用说想得到哪些是可以删的,甚至连自己在删掉什么都不知道,我不受控制地大口呼吸着,只是在随手选上论文里的一部分,然后毫不犹豫地按下删除键。“啊,不要忘记保存哦?”她将手伸了过来,在键盘上轻巧地按下快捷键,然后就继续看自己的手机了。甚至这期间都没有看我一眼。“这样……这样已经够了吧!别说内容了……现在字数已经完全不够了……”“再删一点吧,我还在看手机呢。”即使这样乞求着,我的身体还是在不受控制地行动。全都是因为她的那双鞋子。思考的根本不是这样做的后果,而是回忆着当初被她这双鞋子的照片就上贡得神魂颠倒的情景,我已经开始试图将自己所有的价值都献给她了。尽管自己并不是在奉献,只是已经无法分辨奉献与付出的区别了而已。“嗯……怎么样啦?”她伸了一个懒腰,终于朝我这边看过来了。“我……我已经删完了……这样已经毕不了业了……求求您放过我吧……”“我?放过你?又不是我逼着你删那么多的呀?而且,说到底就不是我让你删的,而是你自愿删的吧?”“看着我的鞋子说,你是不是自愿删掉自己的论文的呀?”“是,是的!我自愿删掉了自己的论文,和莫沫大人根本没有任何关系!”“嘻嘻,辛苦你啦,不禁花重金给我买了双鞋子,还为了我的奖项自毁了,真是个听话的白给工具人呢。”“我……我是白给工具人……”我涣散地重复着莫沫的话语。即使到现在,我也还没能从她的鞋子上移开视线。“让我检查一下……确实都删得差不多了,连我这个外行都看得出来,剩下的这些根本就是在胡言乱语嘛。”“但是,为什么致谢这里你没有删掉呢?”致谢部分,是我唯一自己写的内容。只是客套地感谢了一遍老师同学,所以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要改动这里。“好啦!既然这样子,就让我来教你毕业论文该怎么写吧。”“都……都删成这样子了……还有写的必要吗……“莫沫没有理会我的话语,而是将我右手一直拎到现在的那双鞋子拿走。下一刻,她猛然间将其中的一只塞到了我的鼻子上。香的、粉的、甜的、蓝的、酸的——我的脑子好像突然被这些填满,而且只剩下这些。只要往前看,就会不可避免地看到她蓝色的鞋尖。稍微低头,就会被她粉色的鞋袢迷走视线。呼吸的时候,脚汗又香又酸的气味立刻就让人无法思考了。而她的声音,就如同毒蜜一般,从我的耳中通畅地浇到了脑内,甜美地代替了我所有的想法。“现在开始,把我说的话全部一字不漏地写在你的致谢里哦。”“我因为喜欢同班的莫沫同学,所以偷走了她的鞋子。嗯……具体地说,是一双蓝色的洛丽塔式皮鞋。为了追求她,我还给她转账了……上万元?嗯……直到今天,我猥亵她鞋子的罪行终于被她当场发现,我才承认了自己其实早就喜欢她的鞋子。虽然莫沫原谅了我盗窃的行为,也答应我不会把这一切说出去,但我早就离不开她的鞋子了,所以才把这段话写在这里……嗯!就这样吧。”“接下来的可以不用写进去啦。”她说完这句话,我感觉到了什么东西掉在了自己的腿上。“自己动手,把鞋子放到你的内裤里面。”据说,下体的神经是全身最丰富的。我从来没有摸过莫沫的这只鞋子,但是下体却如实地将那只鞋子的所有特征,触感,颜色,味道,声音,气味,全都告诉我了。“最后,按一下保存,这样就可以啦。”“啊,还有,恭喜你人生毕业哦。”五月二十六日的晚上八点,我人生中第二次,也是最后一次达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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