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 691|回复: 0

恭妻子的骑乘(未完待续)

[复制链接]
发表于 2025-3-19 05:05:16 手机版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快起来嘛,老公。”妻子的口气中有点失望。恭当然能听出来妻子是在撒娇,但还是一个深呼吸,坐起身来:“好好好,我们马上就来。”虽然恭有奴性,但在刚睡醒的早晨愿意如此迁就妻子,应该包含的更多是对这可爱美丽妻子的深深爱意。
妻子一个机灵,马上也从床上蹦起来。刚刚的失望早已烟消云散,开心的道:“哈哈,还我家老公好。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咯。”恭一个翻身就跪在了床边:“是,我的主人。”

妻子命恭10分钟内整理一下自己,而当恭洗漱后从洗手间出来,妻子已经不知道从哪弄来一个大包,背着准备出门。恭感到奇怪,不是说骑马吗今天?便问道:“这是要去哪啊?”妻子并没有理会,扫了一眼地上的马丁靴,示意恭帮她穿上,并道:“去了你就知道。”恭有些不解,但他知道再发问只会惹得主人不悦。也不多想,熟练的跪下,帮主人套上那对红色的马丁靴。这是上年妻子生日,恭送给她的礼物。恭觉得妻子虽然并不高,但穿着它特别好看有味道。
车库,恭给拉开车门请主人上车。只听主人道:“你坐那边,今天我来开。”恭越来越不解,今天的妻子似乎有些奇怪。思考中,妻子已经丢过来一个眼罩,道:“把它戴上,没我命令不许拿下来。”
恭戴上眼罩,坐在车子,听着城市的声音在耳旁略过,即是兴奋,又有些不知所措。车在市区里绕了几个弯后,窗外的声音就消失不见了,向下进入了一个应该是地下停车场的地方。恭寻思着这是哪儿?难道妻子突然兴起带我去酒店玩些刺激的?确实,妻子的想法和一般女孩子不同。回想起第一次,忐忑的和妻子坦白自己是个奴的时候,妻子看出了她的担忧与愧疚,居然回应说这很意思,而且非常乐意尝试。恭就知道,自己找到了世界上最合适,也是最爱自己的人。并发誓守护她一辈子。
“愣着干什么?下车了。”主人在车外说道:“记住,眼罩不许摘。”恭这时才回过神来,用手摸索着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当他转身下车时,恭才发现失去了视觉的世界,让人这么没有安全感。就连下车,都怕外边不是平地而是万丈深渊,不得不扶着,先用脚去试探一下,确认不会踏空他感往外起身。又怕头碰到车子,还要用手去寻探距离,才敢一个低头下车去。恭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哪里,身边是什么情况,竟只敢愣愣的站在那儿,心里却只有一种想法,老婆在哪儿?想着不禁用手去寻找。妻子看到恭笨笨的样子不由得一笑,一下子牵住他的手:“走,跟着我来,不要害怕。”两手相接,恭第一次感觉到妻子手心的温度,那么让人感到安全,以前无数次牵过手,怎么都没有发现呢?
牵着妻子的手,恭感觉到从停车场穿过一个门进入到室内,身边不时还有人经过。不知道他们会怎么看自己呢?但恭并不害怕,因为妻子和他在一起,还牵着他的手。不久,感觉又穿过一个小门后,妻子放开了他。恭立刻就有种世界崩塌了的感觉,这是哪儿?我旁边有人在看吗?我前边有什么?能往前走吗?妻子在哪儿?恭甚至不敢乱动,似乎自己身处一个很狭小的空间一般,一转身就会碰到什么,碰伤自己。他只得小小声的去叫唤妻子:“主人?主人!主人?”一时间没有回应,恭竟然有些害怕。到底妻子要做什么呢?然后便是无数电影镜头闪过脑海,有谋害亲夫的恐怖片,有温馨惊喜的爱情片,也有BDSM中的各种场景。这些都是黑暗给人带来结果。
付费内容 购买记录
突然,恭感到头上被什么轻轻敲了一下,“真没用,这就害怕啦?”是妻子的声音,他第一次觉得这声音那么让人温暖安心。“好啦,跪下。我要给你换个眼罩,期间不许你睁开眼睛,听到没有!要是你敢打开眼睛的话,我会用最严厉的办法惩罚你。”恭知道,妻子虽然爱自己,但在主奴的时候,妻子是真正的主宰者,她懂得如何统治奴隶。妻子非常享受支配一切的过程,她严厉,而且绝对不允许有一点对自己的违抗。恭曾经犯过一次严厉的错误,而那时得到的惩罚现在回想起来都心有余悸,绝对不是什么让奴隶兴奋的回忆。而是让奴隶真正认识到谁是主宰的烙印。恭立马恭敬认真的点点头,表示绝对不敢偷看。他感到眼罩被摘下后,换成了一个头套,眼睛依然被罩住,无法看见任何东西。只有嘴巴和鼻子有换气孔。并且很快,妻子就给恭戴上了一个口球,让恭再也无法开口说话。然后又丢下一套皮质的衣服让恭自己换上。恭只觉背后被用力一推,不由得向前趴倒。只听妻子在身后冷冷说道:“从现在开始,你就是一匹马,不要再让我提醒第二次。”恭嘴里带着口球,只得学马匹呜呜~的应答着。心里即使兴奋,却又对周遭环境的无知感到害怕。很快恭感觉到身上突然多了一个庞然大物,然后被固定在他的身体上,显然是个巨大的马鞍。然后还给他戴上了一个柔软的护膝,以及在口球的两边连上了缰绳。他不知道妻子哪来的这些东西,他也没想到妻子居然准备如此充分,难怪这一个多月妻子每天都督促自己锻炼,原来都是为了今天准备的。“你在这别动,我去准备一下。”说着变听到开关门的声音。恭从来没有觉得时间如此漫长过,所有微小的声音在恭耳朵里都被无限放大,包括恐惧。当再门再次打开时,恭根本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他似乎已经习惯了运营听觉去判断周围的事物,但依然感到不安害怕。他只听得脚步声似乎并不是妻子的马丁靴,而是高跟敲击毛地毯的声音。他不敢确定是不是妻子,万一是别人看到现在这个样子,岂不是。但恭还是相信妻子不会犯这样的错误,他告诉自己,这个肯定就是妻子。果不其然,高跟鞋的声音,走到他面前就停了下来。恭当然无法得知妻子正在俯视打量着她的小马驹,只嫩寻找着有没什么声音。“听到了吗?这可是你最喜欢的长靴。”妻子的声音从恭的头上传来:“来,舔舔它。”并帮恭松开了口球。恭无法看见,但想象却立马让他的下体有了反应。很多东西幻想甚至比现实更加吸引人。人的幻想能把世界变得高大一百遍,美丽一百倍,也性感一百倍。恭用手在地上探索,想去找到妻子鞋子的所在。忽的感觉手上一重,被什么东西狠狠压住,不禁生疼。“马懂得用前爪去找东西的吗?”随着话音,靴子在恭的手上开始碾搓。恭没有想到妻子忽的就变得如此严厉,而且使力如此之重。以致他都无法再用手支撑身体,趴倒在了地上。他马上就知道,现在面前的已经不是那个温柔贤惠的妻子,而自己也不再是与之平等的丈夫。而现在能减轻痛苦的只能发出那呜呜的求饶声。妻子冷笑道:“我只是看你找不见,帮帮你而已,现在知道在哪了吧,还不谢恩?”妻子虽然已经没有使力,但仍然踏在恭的手指之上,恭只得忍着疼痛磕头,并且发出听不清楚的:“谢谢主人”的呜呜声。“好了,你可以舔了。”妻子始终么有放开踏在恭手上的脚,恭只得尽量不挪动手的俯身下去舔。在舌尖触碰到皮革的那一刻,温度,质感,味道,都那么清晰都透过舌头传入恭的大脑。是因为失去了视觉,所以其他五感都变得特别清晰吗?恭不敢犹豫,边用舌头在靴面上滑动边思考到。只听头上又传来话音:“好好记住这感觉吧,这是最后一次让你舔鞋了。以后除非奖励你,否则不会再让你舔了。”说罢便松开了脚。妻子在恭身边踱步两圈,俯视着她的小马驹。同在一间房子里,恭看不到,而妻子则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她小马努身上绑着的是一个巨型的特制马鞍,真皮的坐垫下有一层加厚的材质,技能保证乘坐的舒适型,又不会因为过于柔软而把胯下传来的任何一个微小的颤抖抵消掉。而且通过这层材质,坐垫被抬高许多,让即使170的骑士坐上去,脚也不会落地。还有从马鞍两边悬挂而下的两个银玲般的马镫,在空中来回晃荡,让她甚是喜欢。她轻轻叫了一声:“趴下。”马儿便从跪姿缓缓趴下。因为马鞍教高,这样才能方便自己一跨上马。随机又令道:“起。”马儿缓缓撑直手臂。在她双脚离地那一瞬间她感到兴奋极了,她环视一下周遭,甚至觉得有一点高,踩在马镫中的脚离地居然有二三十公分,她从来没想过骑人马会有如此逼真的感觉。她坐在马鞍上调整了下姿势,轻轻的晃荡感受下是否舒适。震动通过马鞍完全传递给胯下的马儿,马儿的身体也随着轻微晃动,让她感到惬意。她不禁提起了缰绳,轻轻扯动缰绳,力度马上就通过特殊的设置,放大施加到丈夫的嘴里的口球上,造成他嘴角轻微的疼痛。人类的自然反应会马上扭过头去,以减轻伤害。她喜欢极了这种感觉,她觉得缰绳就好像自己神经的延续,连接着小马的大脑。一个指令从她脑中发出,手轻轻用力,对马匹的嘴造成疼痛,马努脑袋再立马接收命令,做出反应。一系列的活动完全控制了胯下的马儿思考,这样胯下的小马岂有不听从自己控制之理。而此时的恭因为失去了视觉,背上骑士的任何一个动作都会在他的感觉中无限放大,哪怕只是骑手无意间的晃荡,他都如同接受指令一般,猜想着这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吗?骑手究竟骑在自己被上做什么呢?只乎的感觉腹部一吃痛,似乎被什么尖锐的东西插入一般,不由得身子一缩,想叫出声来。却别嘴中口球堵住,发出一阵呜鸣。原来妻子脚上带着的马刺突然就插进了恭的腹部,但她没想到反应居然这么强烈。恭吃痛突然身子一缩,背向上拱,把她整个人几乎顶飞起来,吓得她用力抓紧缰绳就这么一扯,恭的嘴角已经被微微撕破。一小阵惊心过后,她显然对马刺的作用感到非常满意。只是这么轻轻一刺,恭的背部拱高起几乎20公分,而且一直保持着,动也不敢一动。她高兴的将滚轮状的马刺轻轻的贴在恭的手臂上,想让马儿更加害怕她脚上的这对小滚轮,也方便一会驾驭他。铁质的马刺冰冷,只是轻轻的一贴到恭的臂上,他便以为自己手臂右被刺了,紧的一缩。才发现原来是不知道什么东西碰到自己手臂。这次闪躲造成的左右晃动也全部传递到了她的胯下。这让她很兴奋,看来在马儿看不见的情况下确实产生了相当的恐惧。但依然斥道:“别动!”恭当然不敢不从,把手放回原位,在冰冷的马刺再次触碰到他的手臂时,依然是全身一惊一震。虽然并不疼痛,但那冰冷的感觉依然直透恭的内心,让他恐惧,因为他不知道这个在手臂上滑动的尖刺什么时候会突然的刺向自己,只得全程的精神高度紧张集中。这与骑在他背上神情放松的妻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高贵与低贱从一个不经意的动作中便展露无疑。直到那个马刺在他的手臂上轻轻滑动,恭才猜测道:刚刚刺入自己腹部,以及现在在手臂上滑动的应该就是绑在妻子脚上的马刺吧?她并没有用力,为的只是让马儿感受一下这马刺的形状与尖锐,顺便告诉他:如果不听话,后果你应该明白。她调整了一下坐姿,缰绳一甩,紧夹着马儿的胯下向前一推,嘴里轻喊一声:“驾!”恭便马上向前爬去。这已经不是第一次骑乘,各种指令恭都明白。但妻子还是要热热身,复习一下。她轻轻拉动缰绳,恭便顺从的向右边转向。她拉缰绳的力度又加了三分,但恭似乎因为失去视觉,害怕撞上什么而把全部精力都放在了行进上,所以并未领会。她嗯?!的一声,手上又轻扯一下。恭这时才反应过来,马上加大又转的幅度。“太大了!好好感受我让你转向的幅度。”她坐在恭的身上呵斥道。虽然声音不大,却也听得出凌驾于他人的自信。说罢,她手又拉拉左边,恭马上又向左转去。她的手力度不断加大,几乎到了要把恭嘴角扯破的力度。恭知道,这是要让他向左原地转圈的意思。马上爬转过去,因为只有动作到位了,才会免遭疼痛。妻子似乎挺满意恭的表现,不知觉轻轻放松手上的力度。马上恭就从原地左转变成向左行进。恭眼睛被蒙住看不见,而妻子一个不留神,没留意自己手上力度已松,恭的方向如失控般的就爬向了墙壁,头结实的撞了上去。恭单手捂着头显得很痛苦,但却不敢趴下,依然把妻子挺在空中。但心中不免有些责备妻子。妻子心里也有些小抱歉,心想:“一个走神就不知撞上什么,看来胯下的马真的完全在自己掌控之内,一点都不能放松。还要磨炼的更加熟练才行。”但她看着正在摇头晃脑的丈夫,依然用严厉的口吻道:“怎么,你有些不满意?”恭似乎被看穿一般,显得十分没有底气,立马摇头,发出呜呜呜声,表示没有。妻子一拉缰绳:“我还没叫你停呢。”恭顾不得头上的疼痛,立马随着受力的方向又爬了出去。这次突然感觉到两肋受力被夹,他知道这是加速的指令,立马加速向前奔去。但很快速度就慢了下了,因为他记起了刚刚结实往墙上撞的疼痛,不自觉的在每次向前进时都用手先往前探,确认没有东西时再行进。妻子显然不满意这样的速度,又一次夹住他的两肋向前送胯。恭依然快了两步立马慢了下来。这次,恭发现妻子没有再夹他的两肋。正感觉有点不对的时候,大腿乎的一个刺痛,让他无意识的嘶鸣着向前飞奔。奔了两步他才来得及去反应大腿上的疼痛。但马刺又一次狠狠地插入了他的大腿,他几乎嘶鸣着再向前跳去。他这才知道,肯定是惹妻子生气了。即使两腿疼痛,也再不敢放慢速度。这时一个东西轻轻的触碰着他的脸,声音从背上传来:“哟,学乖了啊,看来真是不教训一下不懂得听话啊。让你撞墙怎么了?不乐意吗?”恭不敢放慢速度,这样的速度让他根本没有机会用手探路,只得低着头,以免再一次正面撞上什么。恭摇头,表示不敢。并又加快了速度表示自己决心。只是,忽地腹部又一疼,生理反应让他不得拱高了背,慢下来。这样突然的动作很容易让骑士向前翻摔下来。只是妻子早已准备,曾经擅长骑真马的她腰胯放松,向后倒去,完全抵消了这次冲击。恭看妻子没摔下来,才放心一点。只听斥责声又传来:“我让你加速了吗?作为一个马努,最基本的就是服从。你连这个都不明白吗?”恭知道原来自己连加速表达一下自己的心情的权利的没有,只得依妻子刚刚要求的速度继续爬行。而妻子也知道,骑乘最享受的地方,便是对马儿一步步的征服,达到自己的思考完全控制马的行为,达到人马和一,从而让自己享受马儿给予自己的快感。征服一个人的思考与快感可比马要爽快的多。忽的口球向里一紧,一股重重的要力向后袭来。恭的头被拉的高扬。恭立马停下了脚步。但这力不收反增,一致恭为了减轻疼痛,不得不整个上身都抬起,朝力的方向缩去。因为恭的身子已经几乎直立,妻子坐在鞍上必须双腿紧夹恭的腰部,手用力牵紧缰绳。这就给恭嘴角带来巨大的疼痛,但他却别无他法,为了减轻疼痛,他只能配合着骑士保持平衡。妻子对这个高抬的动作十分满意,她胯向前一送,手上力一松,恭已结结实实的趴倒在地上。只是双臂震的生疼,嘴角也微微见血。妻子伸手抚摸他的脸庞,嘴里鼓励道:“你做得很好,做得很好。”这种看似平凡的鼓励,当你筋疲力竭后从骑在你背上的骑士说出时,会让你倍感骄傲,似乎为了那个骑在自己身上,高高在上的那个人,一切都是值得一般。        叩叩叩!对于眼睛被蒙住,完全不知当下情况的恭来说,敲门的声音好像从四面八方传来一般。他慌张了,他这才回过神,离开马的角色回到现实中。这是哪?从家一路出来,自己根本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方,只有妻子掌控着一切。但恭猜测,这应该是一家酒店,妻子应该也没有别的地方可去。那么这个敲门的应该是酒店服务员吧,怎么办?现在这种情况可不能开门,让人看到可不行。“进!”正在恭思绪万千的时候,妻子的声音从他背上传来,似乎对这敲门声丝毫不觉得意外,也似乎在宣告,为奴时一切的想法都是徒劳,掌控一切的是现在骑在他背上的妻子。这个世界的黑暗几乎让恭发抖,妻子怎么可以让服务员就这么进来呢?难道有布或者帘子挡住?恭的一切猜测都被进房人的一句话打破了,是一个男子的声音道:“秋冬,准备好了吗?”没错,秋冬是妻子的名字,据说,秋姓源于子姓(公孙氏),起源于上古,相传为黄帝后裔少昊的后代,以祖字为氏。《路史》也有载:“少昊之后有秋氏。”少昊为帝喾之子,黄帝裔玄孙。第一次见面,恭就被妻子这个美好的姓氏所吸引,而妻子也人如其名,如秋天般总是带着一股淡淡的凉意,也让人感觉如冬天般霜冷。不过那已经是七年前的事了,那时他们刚认识,秋冬也还没有踏出她那不堪的过去。七年的时光,七年的相处,七年的回忆,让两人成为了如胶似漆的夫妻,也是朋友们口中的佳话。秋冬也在恭的开朗下渐渐走出阴影,找到了全新的自己。“刘哥,没问题,我马上就去。”秋冬轻快的应答着,却把恭拉回不知所措的现实,不,更像拉进一个无底的深渊,让他想马上爬出去,看看深渊的上边到底有着什么。恭的脑海中的画面里,自己穿着一身颇为暴露的皮质衣服(因为他没看到过自己这身衣服,也只能猜测。)被妻子骑在胯下,而另外一个男人突然走进屋与妻子交谈。他除了呆在原地不动,他实在想不到还能做什么。直到他听见那个叫刘哥的关门声,以及留下一句话:“秋冬,那你快点儿啊。”恭才开始在秋冬的胯下拼命的摇头,表示自己有话想说!秋冬当然知道恭非常的想要知道现在什么情况。但她不仅没有松开他的口球,反用力把它勒得更紧,只是冷冷的说了句:“你不需要知道。”恭似乎并不恭从,身体晃动着表示抗议。所有的晃动都会透过秋冬的胯下传达到她的身体。她放松腰部来抵消摆力,也并不生气,只是略带玩弄的说道:“哟!还有小脾气呢!”随即稍稍正色道:“该让你知道的时候,会知道的,你难道不相信我吗?”其实恭的内息也有两股思绪在斗争,一种是他从未感到过的快感。在无知与妻子的统治下,他竟异常兴奋;而另一个则是面对这种被他人看到后果的恐惧。然而妻子这句“难道你不相信我吗?”似乎给了他一颗定心丸,他告诉自己:“对的,妻子那么爱自己,难道会把自己置于为难的境地吗?”随即他慢慢停止了晃动,以表服从。而秋冬看着胯下的坐骑慢慢的平伏下来,不仅感觉到了被予以的信任,但更多的是一种对人性的征服。她知道征服畜生可以施以疼痛,而征服人心,则要刚柔并济,内外兼施。人比畜生难以征服,征服后却会比任何畜生都更要死心塌地的服从。然而恭并不知道这种念头已经萌生在妻子的心中,他还一直以为这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个夫妻间美好的一种特殊关系。所以他根本不知道,妻子接下来给他究竟安排了什么,他自己将会要面对些什么。忽然,嘴中又一紧,恭嘴巴被扯得生疼。“好了!我的小马努!你也听到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了,所以你最好表现的服从一点。不然我可是会想尽办法“激励”你。”妻子的语气似乎又变回了那个高高在上的骑士,让恭意识到,自己应该回到马的状态了。听到零零碎碎的声音,恭意识到妻子不知道从哪儿拿来一些东西。然后感觉到背上的妻子向后仰身,恭完全不知道妻子在做些什么。突然感觉到臀部一凉,微微的刺痛感让他不自觉的身体一震。只觉臀部被无数小针轻轻扎着一般,虽不觉得疼痛,却微微有点痒。之后一条线状的东西绕道胸前,感觉到背上的力从向前变成向后。忽的乳头一股舒适的恰意传来,原来妻子正用手挑逗着自己的乳头。爬了一路,一直伴随的都是疼痛与疲乏。忽然间被妻子这么玩弄乳头,竟不自觉的全身酥软,飘飘欲仙起来。只听妻子在耳边一笑,被挑逗起的乳头忽的一股穿心的疼痛传来,感觉乳头似乎被什么东西穿刺了一般。如果有过体会的人便会知道,失去了视觉,并不只有听觉变得更加灵敏,所有的感觉都会被放大,包括痛觉!也包括恐惧。在全身放松的状态下,毫无征兆的遭遇疼痛,恭全身几乎痉挛,这样的抖动逗得秋冬呲呲笑了起来。恭跟本没有精力去留意妻子的笑声,急速的喘着气,想着:“我的乳头是被刺穿了吗?应该在流血吧!”想着想着不禁害怕起来。秋冬也不说话,只是去挑逗另一边的乳头。这次传来的再也不是舒服的恰意,而是无限的恐惧。恭知道这样的挑逗不过是为了让乳头凸起,好方便“穿刺”。恭不禁用手去抵挡,拨开秋冬的手,然而这一举动看来是惹怒了妻子。“哦!反抗?”只听妻子轻蔑的道。忽的就感觉到了刚刚被穿刺的乳头被向外拉扯,钻心的疼痛甚至让恭呜鸣起来!疼痛让他甚至无法支撑身体,趴倒在地上,几乎蜷缩成团。只听妻子在背上大笑斥道:“趴好了!”随即另一个乳头也被什穿刺般的被什么连接上一般。恭已经不敢再有任何违抗,即使只是趴在那不动,也细心的等待着命令,生怕错过一般。这时,妻子似乎调整了一下坐姿,开口道:“来,站起来。”这时的恭虽不能说筋疲力竭,但也感觉驮着妻子许久了。他努力的抬起身子,单脚跪起,准备起身。恭起身时的剧烈摆动,以及向上的加速度让秋冬感到兴奋。她通过熟练的摆臀来抵消晃动,又用大腿紧夹恭的腰部来保持平稳,她觉得自己一次比一次要熟练。当恭站起身来,秋冬还是感到对高度的一丝害怕。秋冬只有160左右的身高,一个巨大的马鞍加上恭183的身高,即使是四脚马,她都无法够着地面。现在恭站起身来,她所在的高度可比自己平常走路时要高出不少。她向下瞧瞧,这样摔下去可也不是开玩笑的,不自觉的胯下又把恭夹得更紧了些,但她定了定神,做了个深呼吸,她告诉自己,骑着真马也是这样的感觉,如果怕摔下去,那便是客服不了心里的恐惧,谈何驾驭胯下的“畜生”。也正是这样才会有征服的快感吧。而恭因为害怕妻子从身上滑落,伸手向后想托住妻子的臀部,这才发现自己背上这个大马鞍的尾部居然是翘起的,应该就是为了在马努身体即使抬起,也不至于女骑士向后滑落。或者说,这就是为了这样骑乘而设计的?当恭站起身子,为了骑士的骑乘舒适,他只能向前躬身。即使背部不能与地面平行,也对马努的腰部来说,要承受相当巨大的力,一般人支撑不了多久。恭在才明白妻子为何之前一直让自己练习一个提升腰力的动作。而巨大马鞍的尾部翘起也正是为了这点设计的,在马努即使前肢微微高出后肢的情况下,马鞍也能为骑士提供舒适的座椅,完全不会有向后滑落的感觉。这样不仅骑士骑乘舒适,马努前肢的微微高起也让骑乘更有真实感,如同真马的形状一般。另外也能减少对人马腰部的伤害,以延长骑乘时间。恭感觉到秋冬在背上一个向前送臀的动作,知道这是开始缓慢行进的命令,便以这样一个难受的姿势缓缓向前移动。才移动不到两步,口头又一紧,他马上又停了下来。只听妻子命令道:“你面前有个东西,把手从上往下伸进去,握好。”恭用手摸索着,那是两个塑料质感的棒状物,感觉不重。当他把手伸到里边时,正好有条杆子可以握住,而且胸部也正好被什么东西支撑住。恭猜想这应该是类似拐杖之类的东西,他立马就明白了妻子的用意。他提起那个东西尝试,很轻便却结实,撑在地上也相当稳固。只要有了这个东西的帮助,力大多都能卸到前肢上,即使弯腰驮着骑士也并部显得那么辛苦了。“来,爬爬看。希望你能尽快适应它,我可不希望再骑着慢得像蜗牛一样的马了。”边说,秋冬边送臀指示恭开始行进。而恭因为看不见,还是需要用那根“前肢”去试探前方是否平整,所以速度依然很慢,但也已经比四脚马时快出一些。“你放心的走,我就是你的眼睛!如果前方有东西,我会用我的方法告诉你的。”秋冬又说道,她并不急躁,似乎可以理解这样行进并不容易。但她也不打算取下恭的眼罩,因为还不是时候。恭绕行两圈才稍稍放开一些手脚,行进速度变得快了些,已经快达到一个人散步的速度。秋冬对这样的坐骑,这样的速度非常满意,不枉自己准备了那么多东西。心里美滋滋的:“只要取下眼罩,那么速度应该就可以达到平常人走路一般。再加以训练,我要让马儿你完全代替我的下半身,哈哈哈”嘴中却还是斥道:“太慢了,再快一点!”恭不敢怠慢,又稍稍加快了速度。只是突然觉得乳头被一股力量向右扯得生疼,身体不自觉的微微便向右边转去,以便减轻疼痛。但很快他便反应过来,口球并没有传来转向的命令,转向只怕惹得秋冬不高兴,又微微的偷偷转转回来。然而那股力量突然加大,他的乳头如同要被扯掉一般。人的自然反射就是会把身子偏过去力的方向,以减轻疼痛。乎的向右扯他乳头的力消失了,左边乳头又被一股力量向左扯去,恭根本脑海中都没有转向的念头,但身体已经跟着力转向了左边。恭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应该是妻子的玩弄?但即使是玩弄,没有命令改变行进方向还是会受到责罚的,而这责罚让恭心有余悸。果不其然,一直在臀部让他痒痒的小针乎地就刺入了他的肉里!痛苦的声音都来不及发出,整个身体已经下意识的向前奔出,以躲避从后袭来的刺痛!只听得妻子在自己背上笑道:“哈哈哈,很好!要的就是这种身体最自然的反应来服从命令。就是要这种不经过大脑的服从,哈哈!”恭这次明白,原来这就是最新的转向命令。即使没经过两个人的商量,这些指令却刺痛了人最本能的身体机能,达到想要的效果。恭自然是不太明白,明明有马嚼子和缰绳控制方向,有马鞭,有马刺可以督促自己,为什么还要大费周章的弄这些东西?或许只是妻子觉得好玩吧。当然因为眼睛一直被蒙住,他根本看不到,刚刚贴在他臀部的许多细小尖刺,以及乳头上了夹子,都通过一条细线连接到了秋冬踏在马镫的靴子上!现在的秋冬,只要向前提脚,小针就会插入恭的臀部,而只要秋天脚向左右抬起,恭的乳头就会被扯向那个方向!也就是说,现在秋冬对恭的控制,无论快慢,还是方向,已经完全交给了脚上的靴子,双手算是完全解放出来,只是不时要握住缰绳保持平衡罢了。只要自己动动脚便控制了恭的全部行动,可以让他驼自己去任何地方,那恭还自己的下半身有什么区别!但秋冬还不满意,她曾经上过真正的马术课,她知道骑手会经常用嘴巴发出声音以告诉马儿行进的步调,方法,频率等信息。所以她开始把各种声音所搭配的指令全部教授给恭,以便更好的控制这个“下半身”。比方说秋冬嘴里发出“哒哒哒”和“哒·哒·哒·”的间隔不同,就是要恭的步频与她的声音保持一致。而通过舌头发出的DE··DE··DE··则是透过发音间隔控制恭步伐的大小。恭全神贯注的学习这些指令的含义,他自己都没有发现,无意中,渐渐地他已经失去自己身体越来越多的控制权,每一个动作,动作的大小,快慢,都已经由身上的秋冬控制着。学习的指令多了,恭自然也有出错的时候,每当这时秋冬会毫不犹豫的把马刺插入恭的腹部,让他用身体来记住犯错的后果,也用身体来记住骑手绝对控制的权威。久而久之,身体会自动形成一个服从的机能,那是烙印在潜意识与自然反应中的,根本不需要经过思考。比方说有一次恭因为意识到自己指令执行出错了,身体的自然反应就是向上猛的收缩,与腹部被刺时是一模一样的。被顶起的秋冬则笑道:“我都还没刺呢!”然后还是把马刺又一次插进了恭的腹部,她再一次被恭的收腹抬向了空中。近30分钟的骑乘,一般情况下恭应该快要到达极限了,但因为全神贯注的听从指令,他根本没有精力去关心自己的身体状况,因为被马刺刺入腹部的疼痛实在是超过那些疲乏的“吸引力”太多了。以致他竟然都没有发现自己的疲乏。突然一个熟悉的开门声让他转移了注意力,这是和刚刚男子进来时一样的开门声。但因为就近在耳旁,他知道这次是骑在自己背上的妻子打开的。他感觉到妻子的指令是向前,走出这个门?恭心里疑问,身体却不敢有丝毫的迟疑。出门后一个右转,然后径直的走了好一会,恭才确定,确实走出了刚刚的那个房间,因为房间里根本没有如此长的直线。直线的行走没有指令,正好给了恭胡思乱想的机会。这到底是哪儿?应该是酒店吧?不然哪来这么长的走廊?那妻子怎么会骑着自己走出房间呢?肯定会被别人看到的啊。好在自己带着头罩。妻子到底在想什么?这是要去哪?要干什么?她不怕被别人看见吗?恭的心里砰砰乱跳,无数的思绪夹杂着飘过。直到他听见迎面而来的谈话与脚步声。脚步声稍显急促,应该急着要去做什么;而听谈话声应该是两名男子。在声音还稍远时,两人谈话都还正常的进行着。在声音越来越近时忽然的就停止了,直到与声音“擦肩而过”,才在听到两人若有如无的声音,似乎在背后讨论着他们。恭心底羞耻,那肯定是都被眼前这场景吓得说不出话来了吧,在身后悄悄讨论是必然的了。但他也知道这一切都是猜测,只有背上的妻子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其实在看到远处有两人走来时,秋冬心里也是砰砰乱跳。第一次在公共场合骑着马努,谁又能安若泰然呢?但她知道,既然选择了,那就应该坦然面对。没有自信,只会成为别人耻笑的把柄,七年前那件事,不正是因为自己的自卑造成的吗?人确实就是这样一种动物,当别人有自信告诉你一件事情时,你就会为曾经笃定不移的事情感到迷惑。就好像现在迎面走过来的两名男子,如果你怯懦,他们就会觉得,是你在做什么不可告人的事;但当秋冬昂首挺胸,自信的驾着恭越过他们两人之时,两人只觉得这应该是某种艺术行为?或者演出需要?之类的。加之秋冬衣着性感,骑在恭的身上比一般男性都要高出一个头,显得威风凛凛。二人自然是讨论其事,只不过颇有赞叹之意,毫无恭心里所觉得低瞧之色。相比因为黑暗把人类最深层的感觉数倍放大,心底自卑,低贱的恭,秋冬感觉到二人惊讶中略带男性激素向往的眼神,就好像许多男性看到性感的车模一般。而她略感不安的内心也渐渐有了自信。也好像许多车模在屌丝们的闪光灯下露出标志性的微笑,心里却有了对他们丝毫不会在意的高傲。一路上,不时会有人经过他们身旁,恭总是觉得他们肯定是在讨论自己,自己现在能做的,只有往前行进,听从背上妻子的吩咐行事;而秋冬每次看到他人惊叹的眼神都像是一次肯定。就这样,一主一奴,一个越来越自信高傲,一个自卑被无限放大,这慢慢的改变了他们生活中的基调。短的不足30米的步道,恭感觉走了很久很久。前方的声音也越来越吵杂,身旁的人流也越来越多,犹如进入一个集市一般。恭甚至能听到周围人的对话“今天真是来对了,大开眼界啊。”“走,去那边看看。”“你也尝试啦,很爽吧。”“洗手间在哪里啊?”“好累呀,找个地方休息下吃点东西吧。”这些信息本该让恭的思绪更加杂乱如麻。这不是酒店吗?还是在什么市场里?他们没有在看我们吗?但恭似乎没有时间去思考这些问题,因为背上的指令一个接一个的传来。嘴角一疼,减速;乳头被扯疼,右转;力度马上加大,恭疼得要紧,转向立马加大;疼痛还没结束,马上又变成左转指令;然后马上又是减速指令,右转向指令,突然左边乳头也吃疼,让不知道到底该转哪个方向。一次次的疼痛让恭根本没有时间去思考别的事情,光是跟从指令就已经相当不容易了。此时的秋冬也是全神贯注,因为人流太大,甚至拥挤,她要前进,就不得不去躲避人群。迎面走来两人在谈话,没看前方,她只好马上拉扯缰绳,让恭速度慢下来,然后马上右脚抬起,想向右绕过此二人。但眼见马上撞上二人,她顾不得力度大小,马上右脚使劲,才避过二人。右转后恭又要撞上右边的人流,她马上左脚使力,让恭的方向重新偏正。刚躲避过两人,迎面又过来两人,秋冬下意识的又拉缰绳减速,想马上抬起左脚,命令恭左转躲开。不料一个紧张,竟抬错了右脚。眼看恭又要撞上人群,秋冬马上使劲抬起左脚,右脚竟忘了放下。恭两边吃痛根本不知道如何行动,疼得停在原地一抖,这才没撞上人群。两人停在人流中,秋冬长出一口气,坐在恭的身上稍微放松休息一下,利用自己现在骑着恭的高度穿过人群去寻找自己要去的地方。恭自然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以为是自己听从指令出错了,妻子才会同时抬起扯两边乳头惩罚自己。现在更是全身紧绷,等待妻子接下来的惩罚。这就是当人真正进入奴隶状态的表现,不会再去思考什么公平,不会去思考主人为什么惩罚自己。而思维立马的反应,都是自己哪里没做好?如何才能减轻受到的惩罚?如果这样的状态与思维持续下去,人很有可能就真正成为了奴隶,回不到那个做人的状态了。而这时的秋冬只是一个轻轻的向前送胯,微微向前抬脚刺痛恭臀部的起步指令。恭便如获大赦,满是感恩的向前爬去。恭所有的心理活动秋冬都不会知道,但当这样的心理活动在骑乘中不断重复,马努的身段与心态都会变得越来越卑微,骑手的形象会在马努的心中越来越高大神圣。骑手哪天会惊讶的发现,自己的马努居然已经如此崇拜自己,如此不敢违背自己的命令。而自己做了的,只不过是骑在他们身上,命令他们而已。      秋冬看见了要去的地方,脚尖向右轻轻一带,一个向前送胯的同时微微抬脚,恭会意的向右前方走去。恭走得很慢,(各种sm资源加扣3292024150)秋冬依然不断的控制速度与方向。渐渐的,她发现已经越来越是熟练,可以驾着恭教轻松的穿梭于人群之中。恭接受指令也不再出错,而且无论是速度还是转向的幅度都越来越契合秋冬想法。“我的大小姐,你终于来了!”一个妩媚的女声从自己行进的前方传来。“是在和秋冬说话吗?”恭心想。随即秋冬答应了:“放心,我可不会逃走。”听秋冬的声音似乎并不太喜欢这个女人,但是恭还是嘴角一紧,收到了停下的指令。他喘息着,终于能休息一会,不禁轻轻的活动了一下腰部。这些动作当然逃不过骑在他背上的秋冬,每一个上下左右的活动,秋冬都会跟着上下左右晃动。但她并不太在意,而是开口对那女人询问道:“刘哥人呢?”女人答道:“后台呢。”“那我先去找刘哥去了。”秋冬正欲催动恭,那女人横在了她和恭的身前:“别急,让我看看嘛,你今天这么准备了这么多漂亮的装备,也让我玩玩?”秋冬骑在恭身上,比普通男子都要高出一个多头,现在面对眼前这个女子更是居高临下,加上她本来就不太喜欢这个女子,不由得心生轻蔑的道:“对不起,他是我的私人坐骑。”恭除了声音什么也不知道,只是忽然有人来摸他的头,好像摸一条可爱的狗一样,一遍又一遍。但他哪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么低贱,他哪知道身边还有不少陌生人看着他们,他已经习惯了这个吵杂的环境。他只觉得很是舒服,忍不住抬起头去感觉那支温柔的手。秋冬看着这女人抚摸恭,趁着她不注意就从马鞍旁抽取马鞭,直接一鞭子甩在恭的脸上。女人也吓得马上缩回了手,她差点被鞭子打着。“对不起,我的马儿喜欢我不时的抽打它,你说是不是啊?”秋冬用马鞭轻轻捅了下恭的脸,告诉他这话是对他说的。恭把火辣辣的脸贴在肩上,甚至都还未反应过来为什么秋冬要打他。但身体的意识,与对秋冬的了解让他知道,自己该马上点头。随即他感到马鞭向后一甩,正好敲击在绑在臀部的针刺上,恭疼得口水都从口球周围喷了出来,直奔向前。听得背上秋冬说了句:“我们先进去了。”作为坐骑,恭也发现,自己现在可以凭借许多细微的动作,已经指令的力度语气的来判读骑士的心情。好让他在不同的情况下可以调整“策略”。之后他们又遇到了那个叫刘哥的,刘哥告诉秋冬,还有半小时才开始,让她自己准备一下。所有对话让恭听得云里雾里,完全弄不清楚自己的状况。他只觉得现在所处的地方离人流有了些距离,身边的人似乎忙着准备什么。但他也没有心思再去多想什么,从秋冬骑在他背上算,已经超过半小时。他已经近乎极限,双腿微微发软,双手有微微的颤抖,腰更是酸疼,要不是身边发生了太多太多,让他几乎没有喘息的空隙,他或许早就已经倒下了。这时恭感觉到了背上的秋冬在动,他不知道秋冬正在解开扣在她靴上,链接这自己茹芳与臀部小刺的扣件。恭只感觉秋冬臀部的每一次扭动,他的手腿腰都会更加难受。恭感觉到身上的重量微微前移,然后觉得什么东西踏在了他的肩上,这让他的手不得不承受更多的重量。连秋冬都明显感觉到了胯下的颤抖,但她并不在意,因为相比她接下来要做的事这些都不重要。秋冬把一只脚踏在了恭的头上,让后用手拉开靴子的拉链。拉链滑动的声音与背上传来因为动作而不断变化,都幻化成恭幻想的画面,如同春药般打入他的心里。秋冬把脱下的长靴丢在地上,把脚搭在恭的肩膀,如法脱去另外一只。然后仰身平躺下,用双脚抵住恭的腋下以保持平衡。秋冬看不见恭的下体,但她不需要去看,她比任何人都了解这个男人。她躺在他的身上,看着天花板,伸手去恭的胯下,似乎寻找着什么。在恭看来,他只觉得腋下突然一痒,然后一股力量从腋下抵来,这让他本就颤抖的手更是紧绷,然后有什么东西在摸他的腹部,然后一路探寻着直到胯下,拉开了他的裤链。那支手,伸入了他的裤裆,把他那原本已经肿大的下体掏了出来。这和自己上洗手间掏出下边不同。我们平时虽无意识,但很自然的会避免下体与裤子或拉链等的摩擦。但一个女人掏则不会想到这么多。你的龟头会顺着裤子的材质一直摩擦,最后还要擦过冰冷且粗糙的拉链,那会让任何男人不由得身体一震,出口凉气。而男人的所以一举一动,都逃不过此时坐在他身上的女人。秋冬握住恭早已肿胀的下体,手指加力捏了几下,似乎在测试它的硬度一般。对恭来说身体在地狱,感受则于天堂,只是这简单的动作已经让筋疲力竭的恭濒临崩溃。她轻轻放开手里的玩物,只用指尖轻轻的触碰龟头上尿道的小口,似乎与它在亲吻一般,黏黏的感觉让她知道恭已经出水了。然后又轻轻在上边划了两下,这对敏感的龟头来说不仅是一种极致的兴奋,而且还伴随着轻轻的痛感。恭不由得身体一缩,这个反应让秋冬知道自己找对了位置,虽然此刻她看不见恭的那里,但她太了解自己老公身体的反应了。她用指尖顺着尿道的口点压着缓缓往下滑动,直至阴茎的根部与阴囊连接处。她知道,这是男人阴茎上最敏感的直线。她重复地挑逗这条如命门般的直线,突然在根部用力的按了进去。妻子骑在他的背上,控制着他,命令着他,现在还玩弄着他的下边。恭再也忍不住了,随着按下去的手指,恭已经射了出来。秋冬骑在他的身上,感觉到下边一震紧绷的痉挛,然后慢慢放松,呵呵一笑:“就知道你过不了这关,现在不用看都能解决你了。”边说她手也没有停下,而是用去握着那根东西,道:“收缩得真快,这可不行。”她又用手去寻找阴囊里的两颗球球。秋冬用手垫了下阴囊,大概找到两颗睾丸的位置,然后再用手整个握住。在手掌中如同揉球一般轻轻的来回转了两圈,又道:“还不够软,看来没射多少啊。”接着挑逗道:“来,小女子给你按个摩,回复下精力后,我们接着来。”说着用手指从下往上,透过阴囊去按压阴茎的根部,那个部位或许就是前内腺?秋冬并不知道,也不在乎。只是又轻轻的用手指去碾压按摩睾丸。一连串轻柔地按摩似乎真的让恭又慢慢恢复了状态,阴茎不知不觉的又耸立了起来。在泰国和日本都确实有这种下体按摩的方式,在日本叫睾丸马杀鸡(不知道是不是这么翻译)在泰国叫抓龙根,这是他们俩一起旅行时得知的,只不过秋冬并没有真的去学,只是依葫芦画瓢随便做而已。“看来恢复的不错嘛。”秋冬用手撸了下阴茎,发现已然变大。恭又感觉到秋冬在自己身上捣鼓姿势,然后突然感觉自己的下体被两片什么微凉的东西按压住一般,然后两片东西一个向前,一个向后,像擀面一般,揉搓着他的下体。恭对这个感觉并不陌生,他知道这是秋冬的脚正在帮自己···。有时会因为刺激过大,恭的双腿会不自觉的去保护自己下边,但秋冬只要用鞭子朝他臀部一抽,双腿肌肉马上就会向后夹紧股部的肌肉,把阴茎从前边放出了。此时秋冬就用脚把阴茎从他的两腿中挑出来,并且“保护”起来。秋冬的足弓很美,拥有着如果精心雕琢过一般的弧度。当她两脚掌十和时,足弓形成的缝隙正好包围阴茎,形成微微的压迫感,却不会疼痛。每当此时,她的状态是相当投入的,并不是像许多女人仅仅为了讨好男人一般。秋冬很懂得如何泡制这里,即便再俩人还没形成主奴关系时,秋冬也知道,控制住男人的这里,才能控制住男人。她一时用前脚掌,这样扯动的幅度大,让恭感觉激烈;一时又换脚跟,脚跟则压力更强,且容易按压阴茎的根部,与脚掌感受完全不同;一时又会用脚心的足弓,那是恭最喜欢的地方。然而随着双脚的上下撸动,秋冬整个身体也自然剧烈的上下颠动发力。在恭的体位下,刚刚射完一次,马上随之而来的第二不再仅仅是快感,但是带着许多痛苦。秋冬双脚的每一次摩擦,带来不仅是亢奋,还有让他身子一紧的痛楚。他不得不腹部略微紧缩,背部略略抬起以缓解痛楚。但随即每次都会被秋冬从上向下猛坐,再次压下他拱起的腰。恭形成了一个拱背,又被压平,拱背,又被压平,不断重复的痛苦姿势。而这个姿势则正好顺从了秋冬的发力,每当她双脚向下摩擦时,恭向上拱起的背部正好帮助了她身体向上的舒展。也正如同被顶飞一般,落下时正好在双脚收缩,身体能稳稳的压落恭的腰间,不仅把腰压得塌下,阴茎也会被反方向顶出,形成更强的摩擦。当一个人的肌肉或者说关节到达极限状态,伴随而来的不仅仅是酸疼,而是一股暖流般强烈的温热。恭感到自己的手腕,臂膀,腰部,大腿等等都已经像被轻微灼烧一般,他知道自己已经到达极限了。但他又怎么舍得倒下?这样的快感能否持续完全取决于恭自己,但他真的坚持不住了,他甚至嚎叫起来,透过口球传出的只有呜鸣!呜鸣整整持续了近十秒,恭到达了前所未有的高潮,最后两个人轰然摔倒在地上。外边的听到此番奇怪的动静,自然是想去探查。“别去打扰他们。”那个叫刘哥的人阻止道:“他们有些事情必须要解决一下。”恭整个人瘫倒在地上,重重的呼吸着。整个身体都好像不再受控制一般跟着呼吸起伏。而舒适感却从全身上下传来,让他什么也不想想,觉得现在趴在这儿便是全世界最舒服的事儿。他本可以就这么趴着享受这样的状态,但他突然意识道:“秋冬呢?不会摔着她了吧?千万不要摔着她!”恭心里似乎祈祷一般,嘴里呜呜叫着秋冬的名字,想伸手去寻找秋冬。而刚才瘫软在地上,飘飘然的手,现在抬起来却是那么的沉重。就在这时,他的眼罩被秋冬拿开了。一个美丽且熟悉的脸庞从朦胧中渐渐清晰。恭趴在地上,而秋冬就仰躺在他的旁边,注视着他的脸庞。四目相对,尽是浓浓的爱意,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恭喘息着,看到秋冬没有摔着,他就安心了。他想轻轻的闭上眼睛,再休息一会。而这时,秋冬转过身子,侧躺在他的身旁,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脸庞,并解开他嘴上的口球道:“亲爱的,张开眼睛看着我,我有话要跟你说。”恭很听话,又张开眼睛,看向那对也正在看自己的明亮双眸,此时他们脸部相聚不过二三十厘米,对方的脸庞占据了自己的全部视界。“我需要你做出一个选择。”秋冬有些羞涩的低头,有些抱歉的道:“而这个选择,我希望是在你完全理智,不受任何性冲动的困扰下做出的。”恭似乎突然明白秋冬刚刚为什么要帮自己那个了。以前在奴隶的状态时,永远都是自己伺候着秋冬,秋冬从来没有这样“伺候”过自己。恭看着秋冬,轻柔的道:“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你是上帝赐给我的礼物。没有你,不敢想象现在的自己是什么模样。我会用我的一切去爱你。”这话似乎给了秋冬一些信心,她抬起头看着恭,眼神里满是决心和勇气,道:“亲爱的,谢谢你带我走进这个奇妙的世界,我已经无法自拔了。你知道吗?从半年前起,我就已经没有办法满足于我们现在的状态,很多时候我都是为了配合你装出来的。”这些话让恭的眼睛蒙上了一帘疑惑。秋冬又继续道:“我陷得太深了,我没办法在需要你跪下伺候的时候,你却说,还有好多工作,要先把工作做完;我没办法,在想狠狠抽你时,还要经过你的同意;我没办法再把这当成一种游戏,我想要控制你,我想要完全征服你,我想要你把我当成你的神一样崇拜。”恭完全没有想到妻子会说出这样一番话,他一直以为两个人都为现在的关系感到满意。他有些内疚,但更多的是惊讶。他看着妻子笃定的眼睛,知道这一切不梦,也不是玩笑。秋冬又去摸摸恭的脸庞,那个她曾经无数次亲吻的脸庞,轻声的道:“我希望我们之间的关系可以改变,变得更加彻底,更加深层,更加纯粹。变得不再像游戏,不需要经过双方的同意。我希望你答应我,”说道这儿秋冬顿了顿,低下了头:“完完全全成为我的奴隶。”她声音越来越低,最后还轻声补充道:“对不起。”恭看着这个低头可爱的小女人,在翻云覆雨过后,性早已无踪,剩下的全部都是爱意。但这时的他却相当的理智,他知道那意味着什么。或许答应了,他将要失去这个世界上重要的一切,还有他喜爱的自由,甚至是他一直视如至宝的这份夫妻感情。他犹豫了,而秋冬也知道这份犹豫意味着什么。秋冬再一次直视恭的眼睛,如同要看穿他的内心一般,又道:“亲爱的,我知道你在害怕什么。但你要相信我,相信我能把握好对你控制与给予你的自由,最重要的是要相信我对你人生的重视,以及对你的爱。”秋冬看着还在犹豫的恭再次补充道:“我需要你现在就做出决断。你放心,即使你拒绝了也不会影响我们的感情与关系,我们依然是一对恩爱的夫妻,我也会继续扮演你需要的角色。我需要的,是你内心最深层的决断。”第五章“我愿意。”恭伸出指背,捋了捋秋冬稍微有些凌乱的头发。他希望秋冬在自己心目中永远是最美好的。然后又重复了一遍:“我愿意。”恭知道眼前这个女人为自己已经牺牲了太多太多。她本就是一个能力很强的女人,如果不是为了顺从自己父母那强人所难的意愿,或许这个女人的成就早就远远超越自己。但她却甘愿放弃美好的前途,选择顺应自己父母安排。如今两人的孩子已经一岁,每到周末都会送去孩子爷爷奶奶那儿,让老人家也享享天伦之乐。是她的牺牲与放弃成就现在这个幸福美满的家。难道自己却不能为这样的女人做出一点牺牲吗?秋冬的眼眶早已微微湿润,脸上满是惊讶的欢喜之色。她甚至有些难以置信,这是个折磨了她多少日夜的决定。马上,眼色中由喜转忧,道:“不!老公,我知道你有多么的爱我,我从未怀疑过你对我的爱。”秋冬低下的眼神迷茫得像四处寻找什么东西,断断续续,些许激动说道:“但·但·但是现在需要的不仅仅是爱情。我可能会对你很粗暴,你要承受的将会比现在要难受百倍千倍。如果你没有足够的,足够的奴性;如果你不把自己思维改变,把自己完全当成我的附属物;把我当成你的天,把我视为高于一切的奉献精神。你将会很难受的,你也不会从中得到任何的快感。我不希望强迫你去做你不喜欢的事。”秋冬看恭仍是满脸爱意的看着自己,她知道恭想开口劝说自己放心,她知道这个男人如何的爱自己,想把一切她想要的都给自己。但她仍然用手捂住了恭正欲开口的嘴,道:“这样吧,先一年!我会把把你当成我真正想要征服的东西,你也会真正感受到当奴并不是说说而已。一年后,如果你觉得受不了这种生活,我们一样可以回到过去;同样,如果你并不能让我觉得你在服从,奉献和牺牲中感到快乐或者骄傲,(各种sm资源加扣3292024150)我也不会继续了。我需要的是你打从心底的把主人当做一切的奉献。”秋冬很认真地对恭说道:“但是,这一年里你绝对不允许有半点反抗,包括心理,我会帮助你的。”这段话对秋冬来说,是希望恭更认真的考虑这段关系。但对恭来说,却是一直在思考妻子需要的是什么。他虽不知道怎么去做,但他渐渐了解到,如果只是为了妻子开心,去当一个听话的奴似乎并不是妻子想要的。既然决定了要让妻子开心,必须要像妻子说的那样,开始告诫自己,进入她所想要的状态。恭的嘴巴被秋冬轻轻捂住,他只能轻轻的点头,然后用坚定的眼神告诉秋冬,“我已经想好了”。秋冬鼻角一酸,眼睛湿润,深深的吻了上去。这一吻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没有舌尖的戏份,简单纯洁的就好他们第一次接吻,就这么嘴唇贴着嘴唇,很久,很久。当秋冬离开恭的嘴角,恭发现秋冬眼神中的晶莹与感动已然不见。而恭从来没有见过妻子这么看着自己的眼神,那是一种很难道明的感觉,像在看着一件毫无生命,经常出现在我们生活的普通物品?像看着自己将要成长的小孩?恭不知道,起码这已经不再是看着丈夫的眼神。秋冬爬起身来,坐在一个杂物箱上,俯视着,对还倒在地上的恭说道,不,口气更像是主人对管家吩咐什么事情一般:“以后不要再让我命令你去做什么。所有一切你都要主动去做,要在我想到之前。如果你再听到我的命令,那就算你伺候的不周,懂了吗?”恭似懂非懂的从下往上看着秋冬的脸庞,只觉这怎么可能?怎么能猜到你所有的心思,但还是回道:“是,我尽量做到。”秋冬把手肘搁在腿上,用手托起下巴,另一只手伸出三根手指,稍稍低下头俯视着恭,道:“你犯了三个错误,我只说一遍,以后再犯就是惩罚了。第一,视线永远不要高过主人膝盖,你没有资格知道主人在做什么,让你看主人,那是恩赐;第二,以后答话,永远只能肯定,没有“尽量”。对了,以后在没有外人时回答加上对自己的称呼,标准一点,永远别忘了自己身份;第三,永远不要躺着和主人说话。”随即声音突然变大,斥道:“给我跪好了!”呵斥声很大,连外边的人都能听见,也把恭从刚刚浓浓爱意的感情中完全剥离出来。恭几乎是如同突然被什么烫着一般从地上跳起来,整理好跪姿,眼光所及也只敢到秋冬交叠着的脚踝处。秋冬似乎在翻寻什么东西,恭这才有机会眼睛转两圈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因为不敢抬头,他大致判断这儿应该是某个后台的杂货间,临时搭建成了更衣室。他从狭窄而有些混乱与一面长长的全身镜中判断出来的。这时,一个银铃般的东西从上空掉落到恭眼前所及的地面。“不用我说了吧。”只听那个一分钟前还与自己翻云覆雨般缠绵的声音,现在冷冷的道。恭看明白了,掉落在眼前的是一个贞操锁,只不过这个贞操锁好像比平常的多了一块黑黑的,不知道什么的东西。但恭也没时间多想,他非常明白妻子的意思,他也在答应妻子时就知道会这样,他甚至有些得意的道:“是。”然后脑子一转,又补上一句:“奴马上就戴。”秋冬还是挺满意恭的反应,毕竟才刚刚开始,他变化已经相当的快了。但这离她所勾勒的完美还差太远,要多给他提醒提醒自己的规矩。她看着恭小心翼翼的戴上贞操带,然后就跪在自己面前等从吩咐,又冷冷的道:“你刚刚的J液弄得满地都是,也不打扫一下?”恭听言,马上在周边寻来一块抹布,清理地面。“哼”秋冬冷冷一笑:“这是你在我这儿听到的第一个命令吧?所以这就是你犯得第一个错误。”恭这时的心里反应,应该是所有正常人的反应:“我怎么知道你突然要我清理地面啊?”但他马上又听到了秋冬的声音“哟,犯了错还不请罪?心里不服是吧?”恭几乎被完全说中,心虚的马上跪倒在地磕头道:“奴不敢,奴不敢,奴犯错请主人责罚。”这些话秋冬从来没有教过他,只是在以前一起看古装剧时笑盈盈说过:“以后自己的奴也要像古代一样,句句都体现自己卑微。”秋冬又戏谑的道:“那你想主人怎么惩罚你啊?”恭怎么答得出这样的问题,当然是不惩罚最好了,但他嘴上也只得说道:“主人爱怎么惩罚,就怎么惩罚。”话刚说完,恭只觉得后脑被什么一踏,脑门就重重的撞在地板上。秋冬虽然光着脚,可这一踏可一点没省力,就是“咚”的一声闷响,她再也没感受到脚底有任何反作用力。恭已经晕乎的几乎失去重心。迷糊中听一个声音斥道:“不要把皮球踢回到我这里。你想受什么惩罚就说出来。”随即这个声音又补充道:“要是程度不和我心意,这就是你今天犯得第二个错了哟。”恭得头还被踩着,无法动弹,他只得双手捂着头,似乎这样能减轻疼痛一般。他想说:“请主人赏奴耳光。”但他知道,秋冬也知道,自己最不害怕的就是耳光。万一说出了秋冬不满意,那岂不“雪上加霜”?让秋冬用马鞭抽打自己?现在臀部绑在那个小小的针刺,这么打下去,想想都可怕。恭脑袋还晕乎乎的,几乎无法抉择。“这么难选吗?”秋冬似乎等得有些生气:“那我帮帮你。”恭马上插话道:“请主人赐我鞭刑!”恭知道,自己不选,让秋冬选只会更加痛苦。其实他完全猜反了,秋冬只不过想轻轻给个下马威,赏他两个耳光而已。但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脑袋晕乎乎的,恭居然选择了一个更残忍的。秋冬先是微微一惊,然后笑道:“好,是你自己选的,把屁股抬高了!”秋冬一鞭下去,瞄准的正是带来小刺的臀部,毫不留情。啪!的一声,恭原本还躬起的身体把打得直愣愣的贴在地板上,全身肌肉紧缩,感觉牙齿都快要咬碎了。这不是第一次鞭打恭,但秋冬却觉得这与以往的感觉都不同,不知道是因为小刺的帮忙,还是因为这是第一次惩罚自己的奴隶,她竟觉得如此得淋漓畅快,不用有任何顾忌,秋冬喝到:“装什么死!还不快起来。”恭似乎有点麻痹,爬不起身来。秋冬看着却没有丝毫心疼,反而生气,心道:“不翘起来我就打不到你屁股了吗。”表情似乎兴奋得有些许疯狂,举起马鞭,又欲挥下。这才发现恭的臀部有血迹微微渗出,沿着身侧流到地上。她高举着马鞭,身体颤抖着很想再抽下去。但她停住了,不是红色的血让秋冬产生怜悯,而是她知道,一会还要使用恭去做一些事情,要是失去理智做过头了可不好。“哼,一点也不耐打。”秋冬有些不舍道。她脑袋一转突然想到个好玩的,就嬉笑的问恭道:“你想不想主人告诉你一个琢磨主人心思的好方法!”恭自然是想知道,虽然屁股还在疼痛,还是立马回答:“回主人,请主人赐教。”秋冬笑着道:“你再让主人玩个好玩的,我就告诉你!”恭心道:“您想对我做什么,我还敢违抗吗?还需要问我意见吗。”但他口中还是答道:“奴才身体是主人的,主人想做什么都可以。”虽然秋冬从来没想过恭会拒绝,但听恭从嘴里说出这句话还是特别开心,道:“好那你转过身来,躺下。”恭如言躺下,看着站在自己身旁的妻子,灯的刺眼让他看不起妻子的表情,他觉得妻子是那么高大。他心下一反应:“好像不能看着主人的脸,完了。”马上闭上眼睛。但秋冬似乎并没有意识到,反而命令道:“张开眼,看着我!”恭听命张开眼睛,看着妻子已经蹲下身来,看着自己。秋冬又道:“我好不好看啊?”恭摸不清秋冬想做什么,只道:“回主人的话,很好看。”秋冬笑嘻嘻道:“想不想一直看着我啊?”恭回到:“当然想,主人。”秋冬又笑道:“那你要一直看好了哟,不许眨眼。”恭一下就蒙了,不许眨眼?从来没试过啊,可以做得到吗?但总比苦肉之伤好吧,当下睁大眼。秋冬就这么笑嘻嘻的盯着恭眼睛道:“不许眨眼哟,我看着呢。”很快,真的就一会时间,恭觉得眼睛很重,眼前的秋冬已经开始模糊。眼睛一跳一跳的,每下都好像要闭上,但又拼命张开。随着一震酸痒,眼泪已经出来了。只不过因为躺着,眼泪在眼眶里盘旋不出,他已经看不清外边的世界了。只听秋冬道:“哇,好漂亮,眼睛果然是人最漂亮的地方。自己用手把它撑大些,太小了,都看不到眼珠了。对就是这样,绝对不许放开,听到没有。”恭只觉用手撑着比只用意志力撑着要舒服,但很快发现眼睛的泪水竟然出不来了,眼珠凉凉的感觉,很涩,很不舒服。而此时他的世界已经连近在咫尺的秋冬都已经一片模糊。秋冬道:“果然好漂亮,不过好像没有刚才那么晶莹了,我帮帮你吧。”恭听到这句话只突然感觉什么东西滴道自己眼珠上!眼皮不自觉一闭,但还未闭全,自己手上又加力撑开。“好险呀!”秋冬道:“你差点就又要受到惩罚啦。我再给你一点口水帮帮你吧,这次眼珠不许翻开,听到没有。”恭此时已经能回到道:“是。”他已经没有心思说更多的话了。他看着一个黑影又伸到自己头上,挡住了灯光,他知道主人又要吐口水了。为了对抗人的自然反应,他眼珠注视上方,一动不动。突然他又感觉到一股东西滴进眼睛,有点像滴眼药水,但比那要冲击力大些,而且感觉水量如同能淹过自己一般。恭眼睛已经似乎到了极限,“好了”秋冬道。恭正想松手,又听见:“撑好了,最有一步啦。”只见模糊中又有一个东西挡住了灯光,而且那个东西越来越大越来越大,直到覆盖了整个世界。他眼前已经几乎一片漆黑。只是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碰到了自己的眼珠,轻轻的,但恭却忍不住叫出声来。“别动!”秋冬此时正抬脚放在恭的眼前,全神贯注的用脚趾轻轻的印在恭的眼珠上,她又道:“我要在你的心灵窗口上看能不能印上我的‘纹路’”!秋冬脚上再微微加力,似乎眼睛的球体已经被轻轻压得凹陷一般。秋冬又感觉道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她轻轻提起脚趾,如果此时旁边有人,一定会看到恭的眼珠有一丝不知道什么的液体连接着秋冬的脚趾,拉出丝一般的透明东西。恭实在已经忍不住了,双手捂着紧闭的眼睛揉搓。“瞎不了!”秋冬高兴的道:“这样以后你看到的世界都是经过我的纹路的啦!开心吗!看你这么乖我赏你一个特权,以后猜不到主人心思时可以发问,看猜得对不对,这样就不会让主人再浪费头脑去命令你啦。还不谢恩!”恭连眼睛都还未张开,只得小声道:“谢谢主人”眼睛还模糊中,看到秋冬把刚刚卸下的眼罩以及口球抛在了地上:“好了!一分钟,给我把鞋子穿上,然后恢复到让我最舒适的骑乘姿势,我们要迎接新的世界了。”当秋冬再次骑在自己的背上,发出前行的指令。恭的心境也发生了变化。如果说之前是因为害怕疼痛的催促而行进,现在即使没有任何催促,他也不敢违抗这命令。恭重新戴上了眼罩,但他听得骑在自己身上的妻子欢快的与周围人在交谈,似乎在聊些关于一会表演的事?恭并没有太过在意谈话的内容,他感觉好像好久没有听到妻子这般欢快如风铃般的声音了。这种声音的感觉,上次听到似乎是在两个人初恋时了。他没想到原来这么多年来,自己再也没有给过妻子曾经的那般快乐,直到现在。不过转念想到刚刚发生的事情,两个人身份的转变,兴奋过后不禁心中有些酸苦。难道从此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自己的权利了吗?我的生活究竟会变成什么样。停止的指令打断了恭的思绪,妻子的声音从背上传来:“前边有几节台阶,慢慢上去。”随着话音,恭感觉嘴上的口球被妻子紧紧拉住,显然是害怕自己上台阶时不稳健。恭眼睛看不见,只得用“前肢”的铁棍摸索着前方地形,然后上台阶时为了保证背部的平稳,他不得不手肘弯曲,如同做俯卧撑旁支在身的两侧。饶是如此,每上一步,口中都是一紧,被勒得生疼。秋冬亦是全神贯注,恭每次抬脚上台阶,必然会左右摆动。她随之扭动腰胯向相同的方向,手中紧握缰绳以稳住上身,动作像游乐场骑斗牛玩乐一般。恭再欲抬手,却感受到口中口球连续两下紧勒,那是停止的命令。此时的他双肘如同做俯卧撑般在身旁形成一个直角,甚是不方便受力。但秋冬才不管这么多,她也并不知道这个姿势对恭来说是如何辛苦。开口道:“怎么今天带来的不是小白?”显然这句话并不是对恭所说的。一个女子声音回应道:“小白不是刑奴,我今天想好好活动下筋骨,表演一下。”正是之前遇到的那个声音妩媚的女子。秋冬用戏虐般的声音,似乎略带嘲笑的道:“奴就是奴,还分什么种类。我要让我的奴做些什么,他难道还敢不从?”边说,秋冬边脱去脚上的马镫,把脚正好踏在恭两旁的双臂上,似乎这样与身前的女子说话更加舒服一般。但恭手臂本来就难以受力,被这么踏上更是难受。好在他平时运动,才能坚持的住。那个妩媚的声音回应道:“我要惩罚小白,他当然不敢有任何反抗,只是我不想让他不开心而已。”秋冬不屑的道:“主人开心就该是奴最大的快乐,如果这个都做不到,这样的奴不要也罢。”然后似乎叹气又似乎鄙夷一般哼了一声,续道:“你们这些把主奴当游戏玩玩的人,跟你们说也不会懂的。”那个女子也回答,只是一边看着秋冬微笑,一边用手去玩弄跪在她身旁一个男人的下巴。那个跪在她身旁的男子全身裸露,除了一条黑色内裤外再没有穿任何东西。全身布满了强壮的肌肉,线条分明,肌肤承古铜色,看上的第一眼大家都会觉得应该是健身教练。肌肉男子亦满脸的陶醉与期待。不久,广播上传来声音:“欢迎大家来参加第三届性文化节!”一长串的开场白与介绍后,恭终于明白这里是什么地方了。他无数次来过这里般展览,正是深圳的会展中心,也就是举办各种展览或社会活动的地方。一切如同恍然大悟,这儿不是酒店,也不是普通的展览,难怪秋冬骑着他在人群中走动并没引起喧哗,肯定是大家知道他们是今天的会场人员。但随着听到广播上的声音说道:“下边友情XX团体带来的BDSM表演!”话音一落,劲爆的音乐声接着响起。恭心中乱成一团。自己工作是一个上市大型企业的公关,要是被同事知道自己做这种事以后就不用回公司了,公司不会让这样形象的人做公关工作的。不过自己蒙着眼睛,应该不会被认出来吧?他从来没想到这个爱好居然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展示出来,又不禁为之兴奋。思潮中突然手臂一痛,秋冬的鞋尖插入他的手臂中,道:“怎么,小奴隶,兴奋的发抖啊?”是的,恭身体的所有动作都逃不过骑在他身上的秋冬,一举一动都会通过摇晃传达给秋冬。“我先上场啦。”那个妩媚女声欢快的道。秋冬不屑的一哼,低声喃喃:“主奴就是因为你们这样的人存在,才让人们误会成低级的性玩乐的。”      自从表演开始后,环境就变得相当吵杂。轰隆的音乐声,长鞭打在肌肤上的闷响,一个男人如同高潮般痛苦的嚎叫,观众们接连不断的惊叹和议论,以及闪关灯的咔咔声。这些对于眼睛看不见的恭来说,好像就发生在耳边一般,似乎自己也被许多观众注视着一样。秋冬心里其实也是紧张,因为她想要做的事可不仅仅是表演而已,但她却不能让恭知道这一切。“该我们上场了。”秋冬边说,边把踏在恭双臂上的脚放回马镫内。于此同时,向前送胯,对恭发出行进的指令。现在的恭已经开始从主人胯下的扭动来判断指令。轻轻前送便是往前,略带力气的向后一坐则是停下,扭胯便是转向。虽然恭还不能完全领会秋冬的意思,但秋冬还是有意让恭学习感受她每一次发力的含义。而缰绳,马刺以及他胸前的乳夹则更多成为了惩罚的工具。恭驮着秋冬缓步走上阶梯,那个妩媚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似乎有些气喘,如同运动过后一般道:“真爽,没想到在大庭广众下调教竟这般好玩。”如果恭此时能看得见,那么他一定会被吓一跳的。因为刚刚那个古铜色皮肤的肌肉男的背上已经布满了不同的鞭痕与血丝,全身如同散架一般爬在那女子的身后。显然即使是表演,那女子也丝毫没有手下留情。秋冬并没有回答,而是一个轻轻的向左扭胯,同时拉动左边缰绳。恭立马缓缓向左手边转去。会场喧闹的声音突然更甚,似乎原本阻隔在中间的东西被突然抽去一般。恭知道,他已经驮着主人走上了舞台。而眼前看不到的一切,便是许多人的目光与闪光灯。心里虽然紧张,却全神贯注的留意着从身上传来的每一个命令。因为除此之外,他也不知道该做什么了。忽然,大腿被抽了一鞭,腹部也被马刺狠狠刺痛,听见秋冬大叫一声“驾”!恭便猛地向前爬去。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为何突然如此。只觉得马上,就听到很多相机闪光灯和惊讶的声音。他听不清楚具体周围人们说得都是什么,好像有着一段距离。但他更没有心思去听,因为主人的指令一个接一个的传来,而且都甚是猛烈。恭自然每个动作都幅度很大,稍有做错都换换来一阵鞭打或针刺。他突然醒悟过来,这应该是秋冬为了向观众展示而特意做出的动作吧。随之恭不禁想象,究竟秋冬现在骑在自己背上,究竟在做什么呢?以她的个性,被这么多人看着,应该会有些害羞吧。但从指令看来,秋冬似乎又很兴奋的样子,她难道现在正兴奋着吗?不过又想到以后如没得允许,再也不能正眼看到秋冬的脸,又不禁有些悲伤。恭边完成秋冬的指令,也不时去听主持人的介绍。一开始觉得无非都是介绍一些BDSM中最基本的知识。好比之前那个妩媚女声上台时,听到有介绍鞭打,捆绑的,现在又听到介绍骑乘,以及崇拜的。不过这些无非就是秋冬和自己平常常做的一些动作,包括各种马术之类。不知是因为自己看不见,还是觉得没人会认出自己,竟也没有上场前的紧张和畏惧,只是秋冬叫自己做什么,自己完成便是。突然,恭感觉脸庞被一个皮革质感的东西轻轻拍了两下,那东西有点硬。恭开始没有反应,那东西又来摩擦他的脸,他渐渐才反应过来,(各种sm资源加扣3292024150)那应该就是秋冬的靴子,会意的去舔舐。他知道有许多人在看着他,但这种害怕反而使他更为之兴奋,舔得忘情般投入。却突然感觉眼前一松,光亮刺痛了他的眼睛,让他张不开眼。他低着头,待渐渐适应了些光线,他看到眼前的许多模糊的人影,心中不禁一阵痉挛:“为什么眼罩会突然没有了,那大家不都认得我了吗?”相比害怕与恐惧,人类在这种突如其来的状态下,更多的是茫然无措。恭只低着头,不敢面向眼前的人群。忽然口中一痛,马嚼子把他的头拉得高扬,赤裸裸的看着前方。他虽然还看不清楚前边人们的表情,但一个个闪光灯却是亮晃晃的突袭着他的眼睛。他脑中一片空白,下意识的低头逃避,也顾不得嘴中的疼痛了。但缰绳的力度却更甚,几乎把他的嘴角扯出血来。他双手只能撑着地板,嘴巴又无法与这样的力度对抗。只听得头上传来冷冷的声音道:“舔!”然后那个黑色的靴子又从自己的脑后伸到了嘴旁。他的头虽然没有移动,眼光却快速的在面前人群与嘴旁黑靴中来回扫视,犹豫踌躇。但很快,恭的脸上便被抽了一鞭子,丝毫没有一些手下留情,本来抽屁股的鞭子直接打在脸上的痛苦,不知有几个人尝试过。恭差点被这一鞭子抽倒在地上。只听得台下一阵喧哗,然后又听到背上冷冷的命令传来:“舔”。恭此时才如饿了几天没有吃饭的人见到食物一般,朝秋冬的靴子舔去,好像要把它吃掉。人性就和奴性一般,知道这么做的后果,却还是要人鞭策才肯前行。恭不知道自己舔了多久,没有秋冬的命令他脑中根本没有停下的反应。直到又感觉口中一疼,脑袋又被拉高,目光只能看向前方。这时他视力已经基本恢复,看到的却是四张和他一样惊讶的脸孔。这四个人他都认识,全是公司中的同事,其中有他的上司,也有他的下属。那四张脸孔也是用震惊般的神情看着自己,恭只觉得脸上一阵火热,想要避开那些似乎在歧视他的目光,脑袋却又动弹不得。此时的他还不知道,这一切都是秋冬的安排。做大企业公关的恭,被同事在这等场合看到自己,做着这样的事,公司肯定是不可能继续让他担当此职了。只不过恭现在脑袋一片混乱,什么都想不到,已经习惯了服从背上传来的命令。随着介绍的声音道:“现在我们就请一位现场观众,亲身体验一下。”恭感觉,秋冬向前送胯,命令他向前走下台去,正好走到自己同事们的身边。他虽然内心想快点躲入一个没有能发现的角落,但人类的惯性思维却让他选择了继续服从命令。他不敢抬头,眼中只能看到同事们的下半身。其中三男人西装革履,他知道一个便是他上司,另外两个是他的同事。还有一个女孩子,也是一身职业装束,黑亮的高跟鞋与黑色丝袜,给人一种职场女强人的感觉。但这女孩刚进公司时却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大学生,是恭一手把她带到今天。她在公司中也一直称恭为“师傅”。女孩也格外敬重这个师傅,无论在外谈生意怎么强势,一旦没有外人,她对恭,永远都像刚进公司那个懵懂无知的小女孩。此时,一根马鞭从恭的背后伸来,指向女孩的高跟鞋,命令道:“来,去舔舔她的高跟鞋。”恭愣神之间,周围的其他观众已经围了上来,单反巨大的镜头如同野兽对着猎物一般等待着扑上。恭是真的懵了,他都不知道为何事情会突然演变至此。“嫂子!”只听得那个女孩突然微怒道:“师傅这么爱你,你怎么可以这么对他!”恭听得这话,不禁心里感动,但又觉得,如果她知道自己是自愿,不对,应该是求妻子这么对自己的话,她肯定会鄙视自己的。只听得秋冬在自己背上答道:“这个是他自愿的,我可没有逼他。他那么大一个男人,要是不愿意,我能把他怎么样吗?你说对不对?我的小马。”边说秋冬边用腿夹了下恭,显然是让他回答这个问题。恭哪里敢抬头,哪里敢与身前四人目光相对,甚至连他们的下半身都不敢再去瞧上一眼,无论嘴角被秋冬多大的力度去拉缰绳,他宁愿嘴角被扯破,也都只是愣愣的看着地板,不置与否。不知道各位有没想过自己在做这样事时,被身边的人发现,自己会是什么样的反应?秋冬怎么会允许恭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自己面子,她举起长鞭,又朝脸挥下。只听得“啪”的一声,恭却不觉疼痛,然后听得那个女孩心痛的道:“够了!你不能这么对他!”恭才明白,这一鞭,那女孩竟然用手帮自己挡住了。后又听得秋冬说:“他是我的奴隶,我想怎么对他都行。被我鞭打,他喜欢着呢。”秋冬特意提高声调,似乎在告诉在场所有人一般。女孩扯住鞭子不放手,向趴在身前的恭询问道:“师傅!她说得是真的吗?”女孩似乎不敢相信这一切,自己尊重的师傅怎么会···此时的恭如同失去思维能力一般,根本不知如何是好。秋冬见此状,脚向后一缩,刺入他的小腹,微怒道:“你还在犹豫什么。”而那女孩见秋冬如此对恭,也甚是生气,竟然上前拉住秋冬的手臂,怒道:“你给我下来,不许你这样。”这时,其他几位同事也已经过去劝解,似乎害怕这两个女子撕扯起来。恭感到身上的秋冬被拉扯得重心不稳,似乎就要摔下去。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吐出口中的口嚼,竟抬起头对那女孩大声道:“小萌,够了!我是自愿的。”女孩脸上惊讶得不知所措,秋冬却露出满意的笑容,又轻轻用马刺点了一下恭的小腹,道:“小马乖,那还不快去舔舔人家的脚,亏人家对你这么好。”     恍惚中,恭已经不记得自己如何回到了后台,只记得在自己舌尖将要触碰到小萌高跟鞋时,她哭着转身飞奔而去,淹没在了人群中。恭双目无神,躺在后台的一角。来往的工作人员自顾忙碌,没有人去理会他。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一双红色的马丁靴再次出现在他的眼前,就是他送给秋冬当生日礼物的那对。秋冬站在他的眼前,把一张毛毯披在他的身上,也不说话,直到他抬头看向自己,秋冬温柔的道:“休息够了,咱们回家吧。”恭听到“回家”一词,不禁眼眶微湿,差点哭出来。他抹抹眼睛,站起身来,他很想一把抱住秋冬。但回想起刚刚发生的一切,他质问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秋冬转过身去,背对恭答道:“你不需要知道,乖乖听话就行。”恭见秋冬甚至都不看自己多一眼,愤愤的低吟:“你难道还不知道我为了梦想和工作付出了多少?你今天把我所有都毁了,都毁了。难道你觉得今天发生的根本不算什么?”秋冬转身连带就直接重重的耳光扇在了恭的脸上,怒道:“不要我对你温柔一点,就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恭被这突如其来的耳光扇得愣了许久,目光呆呆的看着一侧的地板,这时的他早已忘记了“一年之约”。他冷笑一声,径自转身离开。“站住!”秋冬在他身后大喊:“我命令你站住”!但恭却丝毫没有停留的意思,丝毫不停留的向小门走去。“好,你会后悔的!”秋冬低声喃道。只见她摸了下手镯的银环内侧,“啊!!”恭便大叫出声来,如同触电一般捂住下体,蜷缩全身蹲在地上。“你!”恭愤愤的转过头来盯住秋冬,他显然明白了,自己的贞操带上有电流装置。秋冬脸色极度难看,没有一丝玩笑的意思,道:“我要让你尝尝不听话的后果。”说罢又按下银环。“啊啊啊啊啊~”恭的叫声似乎与银环连接着一般,这次的他已经再也站不住身子,疼得在躺在地上。叫声的凄厉引来了周围工作人员的注目,但秋冬狠狠的回以眼神把他们都赶走了。虽然电击已经停止,但恭仍然还在地上发抖,完全无法动弹,可见电流之强。他死死盯着秋冬,看她一步步走到自己旁边,居高临下的说:“看你的眼神似乎很不服气嘛,那我就让你服服气。”说罢又按下去,丝毫没有怜悯这个在自己脚旁打滚的男人。恭也完全意识到了秋冬确确实实生气了,这和之前两个人的状态完全不一样。以前无论两人怎么主奴区分,秋冬还是相当疼爱自己的。但现在,他完全感觉不到秋冬对自己的感情,他觉得秋冬变了。“哎呀,别晃得那么厉害,晃得我都眼花了啊。”边说,秋冬抬起她厚厚的马丁靴鞋底,死死踩住了恭的头部。“我看能不能别晃了?”边说又按下了手环。她感受着恭的头部在她脚下不由自主的挣扎,她脚上加力,怒道:“我叫你别动!”然后又再按了一次手环。恭身体颤抖,头部却被秋冬踏得死死的,动弹不得。最终还是疼得从秋冬脚底挣扎出来,脸都被划破了。现在的恭脑海中已然一片空白,只有“停,停!停!”。为此做什么都可以!一个声音又从他的头上传来,似乎开怀道:“怎么样,让我看看你服从的样子好不好嘛?”恭颤抖着身子蜷缩在地上,他想张嘴说话,却发现连唇齿都不住的在颤动,他本来思维中已经贴服,但不知为何,听得秋冬挑衅的话语后,只缓缓的吐出几个字来:“你,你·有本事,电,电死我。”这时一旁的人又过来劝阻,秋冬却指着前来劝阻的人大声吼道:“不关你的事,给我让开!”她似乎有些癫狂,平日的她温婉静雅,知书达理,只是有小小的调皮,但肯定从来不会这样和人说话。秋冬蹲下身子,用手抓住恭的头发,让恭抬头注视自己,怒道:“我再问你一次,你听不听话!”他看看秋冬怒得有些癫狂的脸庞,再看看她依然似水般盯着自己的大眼睛,心中莫名一颤。是的,就是这双眼睛,在婚礼上坚定不移的告诉他:“我相信你,这辈子交给你了。”;就是这双眼睛,在他悄悄偷看她睡觉时,突然张开来寻找他,索要一个拥抱;现在,也是这双眼睛,寻求着对它最重要的人的回应。恭不知道不知道为何,但心却柔软了下来。用尽身体的最后一丝力气点头,表示服从。       当恭的恢复意识时,他摸了摸微疼的下体,发现那个硬硬的贞操还在那儿。不过他已经无所谓了,他看看四周,才知道自己已经躺在家中卧室的地毯上,身上盖着一条薄薄的毛毯。地毯的一边就是他和秋冬的大床,床头还挂着他们的结婚照;而另一边则是窗外已经夜幕降临,华灯初上的城市。他环视了房间一眼,发现只有他自己。刚想起身,却发现脖子被项圈紧紧束缚着,固定在地上,无法站起身来。他索性放弃,他还是很累,既然如此,不如多躺一会吧。他侧目看着窗外的夜景,回想起第一次从这间房往外看时的场景。五年前他搂着秋冬,也是从这儿向外望去,高兴的道:“老婆,就这儿吧,这的夜景太美了。”秋冬略带担心的道:“这房子好是好,但也太贵了吧,以后压力会很大的。”他笑嘻嘻道:“我升职啦,不用担心,以后我会更加努力工作的。以后这儿就是我们的家了。”想到这儿,恭不禁心头微甜,却又有些伤感。突然,房门被打开了,恭赶紧抹抹眼角的珠光。秋冬走进房间,她没有开灯,客厅的灯光透过房门打在她的背上。恭眼睛被灯光微微刺痛,看不清楚她的脸。她身着一件大码白色衬衫,下身只有一条若隐若现的内裤,这是她平常在家喜欢的穿着。她没有说话,只是双手盘在胸前,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地上的他,似乎等待着什么。他的眼睛渐渐适应了,看清了她脸上的表情依然严肃。但他却不紧张,缓缓的爬起身子,转化成跪姿。而她依然没有说话,继续等待。(各种sm资源加扣3292024150)他跪着,缓缓的磕了一个头,然后轻轻的吻上她的脚尖。“我允许你亲我了吗?”她声音冷淡,不像生气,却又有责备之意。恭轻轻把头磕在地毯上,以表认错。秋冬轻轻的坐在了床沿,把右腿搭在了左腿上,从她的视线看去,丈夫的头正好在自己的脚旁。她道:“你现在知道作为一个奴,最基本的是什么了吗?”恭没有思考,答道:“服从。”“但你没有做到,你还保留着自己,你还没有把自己完全奉献给我的决心。”秋冬说道:“不过我会帮你的,你愿意吗?”不知是否夜晚独有的魅力,恭此刻格外的安宁,答道:“谢主人。”秋冬这时脸色才流露微微的笑容,但很快又把笑容藏了起来。她的脚轻轻移动,便抵在了恭的头上。她用脚轻轻的去抚摸他的头发,就像主人抚摸小狗一般,道:“你要是有任何反抗,我会毫不犹豫的惩罚你。这也是为你好,你要明白。”头顶传来一阵酥麻,如触电般传遍恭的全身。他一动不动,像一只乖狗狗一样,享受着主人的抚摸,道:“劳烦主人费心了。”“好了,”秋冬用脚尖在恭头上轻轻一点,道:“展览明天还有一天呢,你要好好努力,好好当好我的下半身,早点休息吧。”秋冬好像突然想起什么,又续道:“以后你就睡在这地毯上吧。然后把我的拖鞋在胸口放好,这样我每次起床穿鞋,就不用特意叫醒你了,你知道该怎么做。”恭答道:“是”。次日,恭伺候秋冬洗漱,早饭,更衣。秋冬今天选得是一套正规的骑马装,白色衬衫,黑色马裤,以及平底的马靴,和骑真马的骑手无异。她坐在沙发上,自上而下的看着恭在为自己穿着马靴,道:“记住,不要理会他人的眼光,你要做的一切,就是服从我,服从我的每一个命令,不要有任何的怀疑。”秋冬不断的提醒恭,她知道,要调教自己向往的马努并不容易。恭答道:“奴知道了。”秋冬突然就一脚踹在恭的脸上,马靴的底很硬,恭脸角直接被擦破。恭一脸惊愕的看着主人,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其实秋冬只是想试试马靴穿稳了没有,随便脚一踢,她没有想到这样便擦破了恭的脸角。她看恭一脸惊愕,怒道:“回答有气没力的,很不情愿吗?还这样看着我?你是觉得我踢你不应该咯。”恭突然明白过来,马上跪倒磕头,道:“奴不敢,请主人原谅。”秋冬道:“你自己说该不该惩罚?”恭答:“应该。”秋冬道:“你自己说该怎么惩罚。”恭知道,:“主人想怎么惩罚都可以。”秋冬道:“是你自己说的,自己说的话可要做到。”其实这样的对话恭根本没有选择,只能有这么一种回答方法。但秋冬就是要奴从自己的口中说出来,这样奴的心里就好像多出一个许下的诺言一般,更加不会抗拒或者说违抗命令。“那好。”秋冬道:“那今天我们就不开车去了,我直接骑你过去吧,反正也就十多分钟的路。”恭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眼神看着秋冬似乎在寻求她表示自己说错了。秋冬随手拿起身边的马鞭,就朝恭脸上挥去,怒道:“我说了,一切命令,你只要服从。我不想在看见你任何质问我命令的反应。怎么,你刚答应的这么快就反悔了?”是的,即使恭下定决心,但这人类的反应不是说改便能改的。秋冬更是深谙此理,所以,她要做的就是一步步磨平恭的思维。恭,脸上吃疼,立马跪地求饶,表示下次不会,且愿意接受这惩罚。秋冬这才伸出手去抚摸恭已被打红的脸颊,温柔却又冷酷地道:“其实主人也不想打你,但你不听话,主人只能这样。”恭微微点头,火辣辣的啪打后,微微的抚摸甚是清凉。“好了,给我把马刺戴上。”秋冬把一对轮状马刺甩到恭的面前,道:“其实我也不想用上它,所以你可要好好的尽你马儿的职责,不然的话我也没有办法,只能用它来激励你。你看,这可比昨天的要锋利多了,轻轻一刺,可能就会见血的。”恭倒吸一口凉气,帮秋冬戴上马刺。秋冬又给恭戴上马鞍,口嚼等用品、又把用于控制方向乳夹,以及加速用臀部的小刺也都套入自己的靴尖,但今天,她却没有给恭戴上眼罩。秋冬道:“我希望我们每天都能进步一些。你准备好了吗?我的马儿。”恭嘴里含着铁嚼,只能点头示意。恭趴下身,秋冬横跨上马,恭伸直四肢,把秋冬抬起,然后为她戴上马镫。但恭确感觉马鞍与马镫的位置有些不太舒服与自然,却不知道为何如此。“来,起来吧。”秋冬命令道。恭缓缓站起身来,他本想放平身子让主人坐稳,却不料胸口有一股力把他的身体抬直起来。但又感觉马鞍在往后掉,于是上身又用力往前弯。“放松!”秋冬命令的同时,不断前后摇晃着马鞍,调整坐姿。最终,恭的身体放松后,自然形成一个大约45度前倾的角度,双手正好微微抬于空中;而秋冬坐着的马鞍则稍稍往后突出一点,两人形成一个类似小写y字的形状,正好稳定下来。恭这才明白,为何这马鞍后部这么翘,为何马鞍在胸前的绑法与其他地方不同。因为这个马鞍就是为了骑两脚马设计的,而且相比昨天,马努的前肢不需要任何东西作为支撑,正好和身后骑手的重力抵消,不会对腰部造成过大的负担。“很好,”秋冬赞赏道:“果然没白费心思让人特意定制这套鞍具。你要快点适应现在的状态,以后你都将以这样的形态成为我的马,我的下半身。”马鞍绑得很稳,胸前一股向后扯的力保持着他身子的平衡,肩上的双肩带固定着马鞍不会前后滑动,感觉就好像背着一个大书包一般,背上骑手的重量正好透过马鞍垂直落于盘骨处,与下半身正好在一条直线上,不会对腰造成伤害。恭稍微晃动一下身子,并没有任何不适,他晃动头部,表示状态很好。秋冬又道:“你知道为什么今天没有给你带上眼罩吗?”恭摇头。秋冬道:“我的目的不是虐待你,不是羞辱你。想被我虐待被我骑的人我随便能找出一堆。我需要的是你更好的为我服务,让我更加舒适。明白吗?你的思维也要学着转变,一切从主人开始思考。这已经不是SM游戏了,这是你的一次重生,你的献祭,是你成为我的一部分的开始。”秋冬说的有些忘我,这些平日不会出现的用语都说上了。恭甚至明显可以感受到秋冬的身体在颤动,因为秋冬每次晃动都会影响到他的平衡,他显然还没有适应这个状态,光站立也略显蹒跚。秋冬续道:“解放你的双手不是为了让你感觉舒适,是要你更好的为我服务,让你的双手,成为我的双手。我会慢慢掌握你双手的控制权,你要好好学习如何服从。听到了吗。”说罢,秋冬小腿往里一收,马刺刺入恭的小腹,恭吃痛向上一收紧,把秋冬挺高。却不料稍微一动,身子便不住摇晃。他顾不得疼痛,赶紧稳住身子。这样的设置虽然可以在站立时保持平衡,但无论骑手还是马努,行动都会加倍放大摇晃,需要相当的时间去适应。从骑手看,这样骑乘位,骑手的马刺并不容易刺到马努的腹部,落脚点几乎在马努的大腿侧。好在秋冬特价定做时嘱咐把马鞍加厚垫高,加之两人23厘米的身高差,然后马鞍还做了加宽处理,以便改变双腿自然弯曲的角度,这样秋冬这样身子微微后仰,鞋跟便能到达马努的腹前;让之自然收起时,马刺便能正好对准马努腹部。秋冬感觉虽然还不太习惯这个动作,但感觉还不错,应该慢慢便能适应。毕竟马努与骑手都有一个适应的过程,慢慢磨合。“角度也不错。”秋冬接着道:“接下来,我说的话,你给我记好了。做错的话,我会毫不留情的惩罚你。我的小马,主人也不想那样,但我们已经没有时间了,这是最快的方法。”恭好不容易稳住身子,才有思维才落到腹部的疼痛上,他要紧口中的马嚼,不住点头。秋冬的脚踝扭动着,微刺他的臀部,牵动着恭的乳头。恭顺从的开始移动,转向。没有了眼罩的束缚,就像没了顾忌,在空旷的地方,恭的移动迅速,大胆。但很快,主人又把马刺刺入了他的腹部。他能做的只是在吃痛的同时,稳住身子。“一不带眼罩就自以为是了是吧。昨天习惯的转向幅度,快慢,全都忘记了吗?”秋冬斥道:“不给你带眼罩,不是为了让你自行判断应该如何行动,你的一切行动快慢都要由我控制,你没有你身体的控制权,知道吗!”秋冬又道:“你的眼睛用不着看路(各种sm资源加扣3292024150),我才是你的眼睛。以后你的目光永远要低头看着我的脚!以后我给你的大部分命令都会用脚上动作来传达,你要时刻留心盯着。”是的秋冬不仅仅是想把恭训练成一个下半身的骑乘工具,她想要恭的双手,也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不是通过语言,而是通过脚步动作,来控制他的双手。不,是把那双手,变成自己的。秋冬对如何控制双手,想过无数方法。最后决定把手臂以肩,肘,腕,三个关节作为区分成,上臂,前臂,和手三个部分,以不同的脚部动作作为命令控制。而三个部分中,她认为前臂最为主要。“听着!”秋冬稍稍提高嗓音道:“你的前臂,必须要与我的脚掌同步。也就是说,我的脚,指向哪个方向,你的前臂就要举向哪里。”秋冬边说,就把踏在马镫里的脚作画圈状,道:“来,跟着我试试。”恭的两只手试着跟随秋冬的靴子,在空中摆动,划着圈圈。但感觉很混乱,总是慢秋冬的脚半拍,而且动作也很僵硬。但秋冬没有生气,她耐心的放慢脚的移动速度,同时教道:“好好跟着做,两只脚都要同时注意到。对,没错,很好。”她边教边鼓励,续道:“只肘关节以下的前臂跟着我动就可以,上臂尽量不要摆动。对,就是这样。来,换个方向。”秋冬的脚不断的变化着动作,希望恭能尽快适应。恭也因为马鞍背带的缘故,就是身体放松,双臂也是被微微向前拉扯抬起,凌置于空中。所以即使上臂不动,光动前臂,也能完成不少动作。“好的,还不错。”秋冬道:“接下来看好我的脚踝,把它当成一个点,上臂就跟着我的脚踝移动。”边说,秋冬脚尖方向不变,却整只脚在空中划圈。恭手臂也跟着移动,但毕竟上臂是条状的,脚踝只是一个点,不像前臂与脚掌,是一样的形状,控制起来很难掌握,动作也有些别扭。但秋冬不厌其烦的摆动着,一遍又一遍地道:“好好看着,我的双脚放松时,你的上臂就自然放松。我整只脚移动时,你就以我脚踝为中心上臂跟着行动!”秋冬说着,也认真观察恭手臂的摆动。她也在了解,当自己的脚如何移动时,恭的手臂究竟会做出什么样的动作。如何摆动,才能让他的手臂移动到自己想要的地方,形成需要的姿势。她知道,这需要双方磨合的,一时半会急不来。即使她是第一次做这样的尝试,但她相信一定会成功的,她对恭道:“没关系,刚开始肯定有些变扭,以后你慢慢就会适应了。好了,接下来是手掌了。你好好观察我的脚。”她一边说一边做动作:“我快速地向上提两下脚尖,就是抓。向下点两下脚尖,就是放。向左两下,就是保持现在的姿势不要动,不需要跟着我的脚变化。向右两下就是恢复到跟我命令一致。记住了吗?”恭微微点头,心里重复的念着刚刚的话。秋冬又把手腕转动的方式告诉恭,大概意思便是,跟住她脚腕的转向移动。秋冬并不着急,她会根据恭的身体反应,理解如何摆动脚部能做出什么动作,不满意的地方日后再慢慢调试。时间久了,当两人产生了默契,秋冬脚部传达的意思,比方托举,比方拿东西,放东西,向前推,拉等等,恭大部分都能明白。只不过现在当秋冬想控制恭去拿面前桌子上的钥匙时,恭却几乎是在那儿手舞足蹈起来。是的,在我们看来路过某个地方顺便拿一样东西,对自己的身体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但秋冬要控制着恭完成,却变得相当的困难。不过她倒并不在意,反而微微笑出声来,用手上的鞭子轻轻敲打恭的头部:“谁让你跳舞的,还跳得这么难看。”另外,刚开始时,秋冬还经常发现恭突然手就在那儿胡乱乱笔画。回过神来才知道是自己无意识间摆动了脚。但她并不在意,并且命令恭一定要跟随每一个动作。这样恭便没有多余的思考空间,注意力必须高度集中在自己脚部。“哈哈,小马儿,没关系的,你慢慢就会习惯的了。”秋冬似乎实现了自己期待许久的事情一般,开心的笑了。好像又从那个冷酷的女王变回那个天真的小女生一般,道:“你准备好,我们就要上路咯。”当然,恭根本没心思注意主人的变化,他还在艰难的跟着秋冬的脚摆动着自己的手臂。 “小马儿,准备好迎接全新的生活了吗?”秋冬很开心,似乎等这个时刻已然很久。她让恭背好所有骑乘用装备,再拿上一个她早就准备好的行李箱,下楼打车直奔机场。恭不明就里,但也不敢多说,只低着头跟在秋冬身后。  直到两人过海关时,秋冬才回头对恭道:“记得我曾经和你说过那个去日本创业的想法吗?反正你公司也回不去,这一年你就好好的辅佐我,知道了吗?”   恭这才敢抬头看了一眼秋冬的眼睛,秋冬曾经在日本留学时对他说过:“日本的色情产业对中国来说有很大的机会,在日本创立公司,面对中国的消费者,这样既能合法化,也一定会有很大市场的。”   “好了,把头低下去!这次饶了你。再让我发现你目光超过我的膝盖,你就要受惩罚了!”   秋冬一路都处理这自己的事情,没有和恭多说话,似乎一个人旅行似的开心。只是当需要用到恭时,才把他从身后叫来。就这样,两人从成田下飞机,辗转数次,来到了箱根的一幢老房子前。秋冬和房子里等她的那位老人叽里咕噜说了一堆日语,然后接过钥匙,送走了老人。箱根说白了就是富士山脚下山间的几个小湖泊,以及围绕这些山与湖而建的一些小乡村,风景还是错。而这幢老房子所在的小村并不热闹,似乎没有什么游人来这,但却在离湖边不远的山坡上,可以远眺湖泊以及富士山。“想什么呢?”敲敲恭的脑袋,道:“快把东西戴上,我们去趟100元店买点生活用品,这儿8点就都关门了。”“戴什么?”恭话刚说出口就反应了过来,但心中还是有些不解:不是要出去买东西吗?难道要给我什么训练任务?当恭给自己绑上所有马具,把头低下等待着主人上马时,秋冬却不紧不慢的走到了他的身旁,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头发,说道:“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趁现在快说,你知道只有我了,你就应该要抹杀掉自己的思考,成为我的胯下的一部分。”恭不太知道什么意思,只摇头,表示没什么想说。“好。”秋冬说着一只脚跨上马镫,恭双手撑住自己膝盖,保持着平衡。秋冬一个张跨,腿在空中划出一条美丽的弧线,翻上了恭的背上。恭的身体经受突如其来的压迫,如同一个弹簧般伸缩支撑着,能为骑士缓解不少冲击。秋冬很满意这样的快感,不断挪动着身体,调整位置,顺便再享受一下马努为了保持平衡跟随着的晃荡与缓冲。然后她单手提起缰绳,向上方一提。恭嘴巴吃痛,跟着向上站起身来,身体也渐渐与骑手调整成y字型,自然微躬站立起来,双手也被解放出来。恭还来不及适应,秋冬的脚步便来命令了。他跟随着命令缓缓向右平移,然后把手向下身。在全神贯注着秋冬脚步命令时,一个小包出现在眼前。看着秋冬脚部一边移动,同时脚尖向下方连点两下,恭便知道主人是让自己去提上那小包。然后一个抬脚,连带扯动左边乳头,再送胯,同时三个命令。恭很自然地拿起小包,向左边走去。然后秋冬再是举起右脚前伸,微转了下脚踝,又点了两下脚尖;恭跟着命令前伸右臂,手腕微转,然后正好握住前方门把。秋冬右脚下压,然后回收;恭拉下门把,然后往回抽开了大门。秋冬居高临下地看着胯下马儿一连串的动作,笑道:“你倒是学得挺快嘛,一下子就能理解我的全部命令了。看来你很快就会融入我下半身了。呵呵。”秋冬就这么驾着恭,便出了房子,走在小道上。恭虽然不是第一次在公共场合被骑了,但上次是在展览上,这次却在生活中,难免紧张的发抖。“被人看到了怎么办?会被以为是变态吧。万一··”脑海中都还来不及胡思乱想,就听见背上的秋冬开朗地喊道:“空吧哇!”恭因为只能低注视着秋冬的脚步,跟本不知道周围怎么回事,只得继续向前行进。一小会过后,有一个老太太的声音传回过来:“空吧哇。”想必是看到这奇怪的场景吓傻了吧?刚想至此,只觉嘴角一疼,是停下来的命令。然后又听见秋冬说起了日语:“始めして、今日でここに引越しました、秋とお申します、よろしくお願いします。”恭自然是听不懂两人的对话,但她怎么能就这么骑着自己,却这么自然的和人对话呢?秋冬和那老太太说了几句话后,双脚一踢恭的双肋,对那老太太道:“先に失礼します。”恭感觉着实羞耻,完全没有人在意他的存在,现在甚至连他人的语言都听不懂了,就好像他们才是人类,能用语言交谈,而自己只是个畜生,根本无法使用人类的高级语言一般。况且这时秋冬还骑着他在一条无人的山间小公路上飞奔。秋冬不断的抽打着他让他加速,让他根本没有时间多去思考自己的处境与耻辱。     我叫恭,此时的我正被主人骑在胯下,行走在异国他乡的一条小路上。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今天早上,我还在深圳的家中。而傍晚,却已经搬到了日本箱根的一条仅有数十户人家的小村里。  我不敢抬头,因为我要时刻注意着主人的脚,那儿是主人对我传达命令的地方。以至于我都不知道现在自己行走的这条路究竟是什么样子。我只能看到眼前的黑色沥青马路,有点儿老旧,却很是平坦。我猜应该是一条林中小路,因为在转弯时,眼角能瞄到一些土色以及绿色,还刚刚一辆小车从我身旁穿过时,带动树叶发出刷刷的响声。  主人右脚又动了,现在主人脚上的任何一个动作我似乎可以辨别清楚,哪怕我行走时会给主人造成一定颠簸。我跟着主人又脚的指示,缓缓向右走去。然后突然感觉臀部一热,火辣辣的痛感随之而来,我下意识向前奔了两步,加快速度。只听得主人声音我背上传来:“好了,剩下的是直路了。我要看一下你能跑多快!驾!,驾!”伴随着地是马鞭连续的在我臀部小力击打。  我渐渐加快脚步,从本来散步般的行走速度,一下子便小跑了起来。  我看主人突然抬起双脚,我立马也抬起手臂跟随。然后立马又向里猛收。我正准备向下收手,主人脚后跟的马刺已经刺入我的小腹,我“啊啊啊!”的叫出声来。原来主人是要刺我,但自然反应还是让我身体一个踉跄。但我我立马能感觉到主人的双腿立马紧紧夹住我的腰间,稳住身子。看来主人对我的驾驭已经非常的熟练了,不仅仅能腰部晃动来缓冲掉我突如其来的冲击,甚至能用自己身子的摆动来帮助我保持平衡。   “跑那么快干什么!一会你就没力了。”主人斥责着,然后说道:“跟着我的节奏来。”边说,又用马鞭一下下清脆地击打着我的臀部,声音啪!啪!啪!啪!啪!地很响亮而又有节奏,却不是很疼。  我马上明白了主人的意思,立马纠正脚步。每次主人打在我臀部,我就正好脚落地。很快,啪啪声和我身体左摇右晃的声音就合成一拍。  “很好!”主人道,然后一边轻轻的啪打我臀部,嘴里也同时跟着哒哒哒地发出声响,然后渐渐地便不再击打我的臀部,我原本跟着啪啪啪声响的脚步,也就变成了跟着主人哒哒哒的嘴部声音。这些主人从来都没有教过我,但我一下就能明白了。或许这是主人骑真马时学下的方法,循序渐进的让马毫无意识,却自然而然就学会了服从。   主人最里的哒哒声越来越快。从哒。。哒。。哒。。哒,到哒哒哒哒,我的脚步也跟着越来越快,已经是快走了起来。   “很好,很好。”主人夸奖着我,用马鞭轻轻的抚摸我的脸庞。不知道是因为身体劳累,又或许是因为一直全神贯注的服从命令以致都忘了自己感觉。这突入起来的抚摸居然让我有触电一般的快感。让我突然觉得好舒服,似乎被骑着才能享受这种快感一般,真幸福。  虽然抚摸我的只是主人手里的马鞭。  “啪!”突然马鞭却抽向了我的脸,道:“怎么越走越快了!说了你身体要完全服从我的命令,不要在自己擅做决定了。”说着嘴里又发出了哒哒哒哒的声音。我立马就控制好速度,又回到了主人嘴中的步调上。  一路走将近15分钟,主人不时的就用口技来控制我的行进速度,时而快,时而慢。直到我眼下的沥青路变成了一种室内的材质,我知道,我们到了。 “还不错,走了将近15分钟。”主人表扬着,却毫不理会正在大口喘气的我。依然狠狠地往下一收脚,我乳头吃疼整个人都跪倒在地。虽然理智知道无论我怎么往下缩,都不会减少疼痛,因为主人骑在我身上,她的脚与我的相当位置是恒定的,无论我怎么动。只有主人都才能改变这一切。而人的条件反射是不能抗拒的,就好像为什么把一根胡萝卜掉在驴的眼前,它便会不停去追,难道它傻,不知道有根竹竿吊着胡萝卜吗?思绪至此,我甚至觉得自己和驴一样,没有什么区别。我身体的所有条件反射,都只是主人用来控制我的手段,无论我身体怎么顺从,也不会有任何地改善。我已经整个人跪倒在地,由于没有护膝,膝盖很吃疼。但主人根本就不知道,她哪知道这样突然跪下膝盖有多疼,她永远也不会知道,也不需要知道。就算她知道,或许也不会在意。主人脚再往前一蹭,再次狠拔我的乳头。我整个顺着力得方向跪趴下来。只听背上得主人笑道:“哈哈,这样下马也不错,不用说,动动脚就行。给我把脚蹬松开吧。”买东西时主人只让我跟着,让我好好参观一下日本的百元店。很便宜,东西也还算精致,重要的是什么都有,基本所有的家居用品都能在这备全。另一方面是让我好好休息一下,因为一会回去,她想试一下我到底能跑多快。刚在百元店门口,从主人胯下站直身子时,我就开始觉得奇怪:为什么周围的人都不看我们呢?这样骑着个人在大家上走,应该显得很奇怪才对吧?就算偶尔有一两个人用好奇的目光看向我们,一旦与我目光相接,立马就会好像做错事般躲开我的目光。后来我才明白,主人为什么选择日本,为什么在众目睽睽之下骑我上街,却没有什么人注意。我自身总结出来的因为是:这儿本身奇奇怪怪的人就多,街上不时就能看见cosplay的,穿和服的,喝醉酒吵吵闹闹躺大街上的,然后再加之日本这种尽量不管他人事,人与人之间尽量保持距离的文化。让主人可以放心的骑着我上街,而不会招来过多目光。这对我们来说,可是最好不过的待遇了。我跟在主人身后,帮主人提购物篮。主人一下买了很多东西,结账时跟收银的小女孩聊了两句,我没听懂。那小女孩甚是活泼,应该是问我为什么穿成这样吧,但我也不知道主人是怎么回答的。我只是默默记住了小女孩胸前名牌上的名字,她叫星野。回程的路上,主人驾着我,缓慢的又走到了那条森林直径上。我感觉到嘴角被缰绳微微扯动,我知道是主子试缰绳。因为主子一般不用缰绳,用脚步动作就能控制我的方向。然而一旦用全力快跑,我便需要看向前方,再看着主人的脚部那可会失去平衡。所以,主人重新握住缰绳,来控制我的方向。而我不知道的是,主人此时心里也是紧张,她也从未试过驾着马努快跑。坐在我的背上高度应该超过190,万一摔下去,应该也是挺严重的。主子调整好呼吸,目视前方的小马路,双脚用力一夹,手中缰绳一挥,口中喊道:“驾!跑起来!我的小马。”我奋力向前跑去,但却不敢用尽全力。一来是因为害怕刚开始掌握不住平衡,二来每跑一步,因为都要飞奔般向前弹出,膝盖就好像被沉重的东西挤压一般难受。一般背着主人走路,整只脚都在受力,久了肌肉会疲劳,到极限时会酸酸的发热;然而一旦跑起来,人体相对地面则是微微跳动的,每步下落,体重的压力都会给脚带来超重力的负担。而接着要抬起脚蹦起来,又需要肌肉的爆发力,对肌肉形成一种撕裂感,与行走时感受完全不同。我心里暗自庆幸的是,我家主子比较轻,似乎跑起来并没有那么的难受。“驾!驾!驾!”主人如同骑真马一般喊着,道:“最快就只能这样吗?给我使出你的最快速度,全力的奔跑起来!”。然后只听“啪!”的一声,臀部火辣辣地疼。以前可没这么疼的呀!我不知道主人是在马鞭上安了什么,打在臀部如此之疼。我的自然反应当然是向前躲,即使没有经过大脑的思考,速度也自然变快了。“啪!”真的很疼,要不是嘴里带着马嚼,我就叫出来了,现在只能发出嘶哑的低鸣,且全力加快我的速度,为了少挨点鞭子。随着速度的变快,我不自觉的就用双手抱住了主人晃荡在我腰间的双脚。觉得这样两个人结合得会更稳,跑起来不会一颠一颠的。“啪!”这次比之前更加大力,我眼睛已经疼出了泪水,整个人几乎是跳起来的。我知道主人也被吓到了,因为我的口嚼突然就被扯得紧紧得,勒得我生疼,差点失去平衡。也让我立马反应过来,减下速来,好稳住背上的主子。但却听得一个声音怒斥道:“你干什么!谁让你减速了!就刚刚那样!给我全速蹦起来!”我听得出主子的声音兴奋得有些癫狂,似乎是我的减速夺取了她应有的快感。我知道,这时的人类都并非理智的,主子要是再下手打我,肯定也再分不清轻重。“别抱着我的脚!这样我不能自由活动,很不舒服。你也不配!”主子续道:“用你的手托住住我的鞋底!”我听言不敢再抱住主子的脚。立马又加速飞奔起来。这次我是用尽了全力,为了保持奔跑中主人与我的平衡,我的身子微微前倾,有点儿像迅龙跑姿,每跑一步,身体都会起起伏伏的上下晃动。而我也能感觉到主人紧握缰绳的同时,用脚与跨死死的钳在我的腰间,来加强稳定,以保持不被我的颠簸甩下去。但后来主子跟我说:骑在奔跑的我身上可没我想象那么简单,光靠握紧夹稳是远远不够的,腰间要不停的根据我的颠簸来缓冲振幅才是最重要的。啪!主人显然还是不满足现在的速度,马鞭又抽到了我得臀上。我吃疼上身一抬,又冲快了一些,身子前倾的幅度又大了一些。主人也早有准备,收腹前曲,用腰间缓解掉震动,然后立马身子微微后倾一些,与我前后保持平衡。我现在大概只比普通人百米冲刺的速度慢上一些吧。我自己都没有想到,被人骑着居然还能跑得这么快,居然也有些兴奋起来。“很好!坚持!就是这个速度,不要给我慢下来了。”主人坐在我的背上,享受着拂面的微风,腿胯似乎也没有刚起步时夹得那么紧绷,或许是开始享受放松了?我并不知道,也没有心思去猜想,因为仅仅不到一分钟,我的膝盖已经发热得难受,大腿肌肉也已相当酸累。真的不是我体力差,我用得是百米冲刺的劲去跑的。一般百米跑也就不过十余秒吧。而我用这样的速度,扛着主人,跑了近一分钟,相当于大家跑了近400米。“怎么!才跑多久,就不行了!”主人边说,就又边啪啪的打我臀部。每次吃痛加速,都会立马又慢下来。其实能加那么点速,我都觉得不可思议,明明已经没有力量了。或许那不是加速,只是自然反应的向前躲闪吗?我越来越慢,越来越慢,不是说不能再跑了,但确实我怕一个失力,没站稳把主人摔下去。不过主人也没有再鞭策我,只是骑在我身上道:“极限只能跑一分钟吗?看来我是需要好好的调教一下你了。”
回复

举报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
閸旂姾娴囨稉锟�
閹稿缍囧锕佺珶濠婃垵娼¢崥搴$暚閹存劖瀚鹃崶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