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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娘子 · 发表于 2025-2-27 14:35:51

在故事的开始，我必须提一下，我很有钱，但我不是很有名的黄金单身汉。原因很简单，我只有5英尺1英寸高，没有矮到可以被称为“侏儒”，但也没有高到可以起一个粗鲁的外号。另外我的父母早早就去世，因此在我的婚礼上没有得到我母亲深情的祝福。

在我20岁出头的时候，曾有好几个女人和我约会过，但当和她们提到婚前协议时，她们就匆匆与我分手了。

“对不起，托尼(或称呼安东尼)嫁给你不值得，”她们会说。

萨曼莎就不一样了，她本身没有什么钱，但她寡居的母亲塞瑞斯·托马斯(Cerys Thomas)在我看来是很富裕的，她已故的丈夫给她留下了一栋有六间卧室的房子，还有大量的存款和人寿保险。萨米（萨曼莎简称）喜欢旅行，会在高级餐厅吃饭和还会去剧院看歌剧。她向我提出，身高不是什么障碍，在恋爱仅四个月后，她很高兴地签署了婚前协议。我们就悄悄地结婚了。她不想把我的钱花在奢侈的婚礼上，她只是想成为安东尼·马丁夫人。她唯一坚持的是，她不想要孩子。

结婚的时候，我21岁，细皮嫩细，体重100磅，萨米比我高5英寸，体重是我的1.5倍。她的家人——她的母亲和两个妹妹，15岁的格温和13岁的梅根，都来到了婚礼现场，她们都是年龄相差不多的女孩。在她们面前，我感到很不自在，但我们并不打算和她们呆很长时间，因为我在英国也有一所大房子。

在最初的几个月里，萨米吃了避孕药，但这让她的胃很不舒服，最后她说服我去做了结扎手术。当时我们和她家人住在威尔士一个偏僻的地方，当地人都说威尔士语，我发现，像我这样一个不会威尔士语的人融合不进这里的交际圈，不过萨米能帮我翻译。

“安东尼，”有一天她说，“我已经为你预约了去妈妈选择那家私人诊所做结扎手术。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我们已经讨论了一遍又一遍，萨米，”我回答，“你知道我不能让你这样不舒服，你也知道我同意这是个好主意。而且如果我们改变主意，她们通常可以逆转它。”

自从我父母去世后，我一直很小心。我担心，如果出了什么问题，我的财产将会被冻结多年。我碰巧知道，我有几个表亲很想继承家族财富。因此，我请萨米母亲的律师来诊所和我们见面，处理一些事情，这是萨米最初提出的，我重视她的意见。

在我约见的那天早上，我们一起来到这里，开始在律师和萨米的母亲塞瑞斯见证下的表格上签字。我应该解释一下，塞瑞斯Cerys是威尔士人的名字，源于威尔士语，意为“爱”。许多表格首先是用英语写的，然后是威尔士语，但我很高兴地为我妻子签了一份有限的委托书，让她控制我们的财务，而此时我正在诊所接受治疗。如果出了什么差错，她可以代表我行事。

大部分谈话都是用威尔士语进行的，我只是在我必须签的地方签了字，然后律师和我的岳母离开，我刚在床上躺下去，萨米也跟着走了。我觉得有点奇怪，我以为这只是个普通的门诊手术，但萨米告诉我，这家诊所注重安全隐私。我妻子和岳母离开后，我发现很难与诊所的人交流，因为所有的工作人员都说威尔士语，但没过多久，一位看上去很年长的护士过来给我打了一针。

等我清醒过来的时候，萨米正看着我的眼睛。

“亲爱的，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我轻轻哼了一声，但我的喉咙疼得说不出话来。

“别说话，亲爱的。我必须告诉你，你很快就会恢复的，但医生要让你在床上多休息。”

我觉得很奇怪，但精神状态差的我，又沉睡过去，没过多久我又醒来，看到萨米还在那里，和我的律师在一起。

“亲爱的，我不想让你说话，你就一边听一边点头好吗?很好，恐怕我有坏消息要告诉你。

我们签的文件，也就是你的结扎手术，出现错误。巧合的是，那天早上在你来诊所签字之后还有另一位马丁先生来过这家诊所。你可能不相信，马丁先生来这里是打算做变性手术。我和妈妈并没有认真看我们都签了字的文件，其实，我的威尔士语并没有达到应有的水准。总之，总而言之，另一个马丁先生做了结扎手术，所以你现在大概可以猜到你做了什么。”

“什么?”我紧张地发声，但我分不清是谁在说话，那声音太陌生了。我四下张望，想看看房间里是否有一个小女孩。没有，那原来是我的声音！

“当诊所有人发现另外一个马丁先生没有去做变性手术，有人意识到自己所犯的错误，她们叫停手术。不幸的是，她们已经完成了身体的手术，你的声音，并开始切除你的大部分阴茎，但在她们切除你的睾丸之前，她们停止了她们正在做的事情。”

“告诉她们把我变回来!”小女孩的声音尖叫起来。

“亲爱的，恐怕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她们能做的最好的事情就是给你一个平的胯部，通过缝合你阴囊袋和阴茎剩下的部分，这是她们能做的最好的，并确保你可以正确地小便，尽管这将不得不坐着小便，直到她们认为你可以重新做手术。关键是，这不是马上就能做到的，她们会想和你讨论，她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马丁先生，目前恐怕只能做到这些了，”律师第一次开口说，“我们恐怕对诊所没有追索权，因为所有的文件都是为所做的事情签了你自己的名字。当然，我没有参与讨论你们的程序，我只是来这里作证的。”

然后我变得非常激动，医生不得不注射镇静剂。

第三次醒来时，我试着务实一点，开始问萨米我在诊所休息多久了。当她告诉我快四个星期了，我震惊了，当场决定我应该采取措施回家。

“亲爱的，我认为你应该考虑一下你穿什么衣服，”萨米告诉我。“照照镜子看看你的脸。”

当我看着镜子时，我呆住了，那倒影完全就不是我。我的眉毛细长弯弯，我的鼻子缩小到可爱的“纽扣”大小，我的嘴唇是我认为曾经被称为克拉拉·鲍的小巧形状，只是稍微厚一些，嘟起的嘴巴时候非常女性化。我的整个脸都变了，下巴变尖，耳朵变小，紧贴着脑袋，上面的头发被扎成双马尾，用黄丝发带绑着。

“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妻子问我，我震惊地沉默着，这比我想象的要糟糕得多。“撇开你的身体不谈，我不确定你穿旧衣服是否合适。至少在一段时间内，我认为现在是时候考虑一下你要面对什么，怎么生活了。”

当她把我从床上扶起来时，我意识到自己穿着一件棉布睡衣，上面装饰着粉红色的小花。她扶着我站在门后的大镜子前。然后她把睡衣解开，我差点晕过去。

站在我面前的似乎是一个十六岁的女孩，小巧的B罩杯，32英寸的胸围，我看着她，她的乳头鼓鼓的，她的腰围是任何女人梦寐以求的。我的皮肤非常苍白，光滑，没有瑕疵，但最糟糕的是，我似乎有一个稍微明显的耻骨，有一个明显的，似乎很深的裂缝中间。换句话说，看起来像一个十几岁女孩的生殖器，但我完全没有体毛，在我的身体或脸上的任何地方，除了那些细眉毛和浓密的睫毛。

我的身体就像我小女孩的声音反映出来的未成年女孩的年龄。我发问什么时候可以和医生谈谈，萨米警告我说，她们不愿意直接跟我谈，因为她们不想表示任何同情，和我说的话不想成为任何诉讼的一部分，但她们已经把所有的信息都告诉了她和她母亲。

“有一件事你不需要担心，那就是看起来像是你的耻骨的东西，实际上是你的睾丸袋，你的阴茎剩下的部分放在它们里面。当时间到来的时候，那将是她们必须重新进行手术的，但与此同时，当你蹲下尿尿的时候，你必须用纸巾擦拭下体。”她深吸了一口气说。

“亲爱的，你知道问题出在哪儿了吧，”萨米试着耐心地说，“你的衬衫在你的胸部位置卡主，裤子提不上你的臀部，腰部也太松了。除此之外，你看上去就像个穿男装的女学生。”

我又坐回到床上。

“你有什么建议?”我问道，心里很清楚答案会是什么。

“我带了两袋回家穿的衣服。一袋是你的旧衣服，另一袋是更适合你的新衣服，现在是突发的情况。这取决于你的选择。”

“我想我最好还是穿后者，我得暂时把我男人的衣服搁在一边。”我不得不接受不可避免的事实。

即使在我这个务实的人看来，山姆对衣服的选择还是让我感到不安。她带来的是当地一所私立女子中学的制服，也就是她妹妹上的那所学校，上衣和领带都穿得很合身。我发现它们是萨米一个妹妹的旧衣服时，我的不安并没有好转。

“坦白地说，安东尼，我觉得以你的外表，还有……，承认吧，你的身高，你可能会被误认为是一个逃学的女孩。我以为将你放在学校是最安全的，到时候再与医生见面。这是一个很容易找到的借口，可以让你避免很多尴尬。你知道我总是想把事情做得最好。”

我们出了诊所，平安无事地开车回到她母亲的家。我觉得，一旦我回到家里，我就可以放松了。山姆和塞瑞斯喝了杜松子酒和通宁汽水，萨米建议我开始扮演女孩的身份，和她的妹妹格温和梅根一样只喝可乐。实际上，女孩们都被我的改变迷住了，13岁的梅根说现在她们必须照顾我。她没有受到训斥，我有点生气，但我意识到，如果我不想引起注意，我就得表现得像个小女孩。

“你要这样被困在小女孩的情形一段时间，”萨米告诉我，“医生说你的身体需要两三个月的时间修养才能恢复到可以再做一次大手术的程度，我已经接受了一次大型手术。我们必须计划好在这段时间里要做什么，毕竟你不能呆在家里，你会发疯的。”

我不得不同意，并问她有什么建议。

“首先，我们不能一直叫你安东尼。你需要一个女孩的名字，而且听起来要时髦。”她想了想。“翠茜怎么样?这听起来很现代，一点也不像安东尼。”

我表示，我不在乎别人叫我什么。

“现在，我又有了一个想法。”萨米思考得很快。“我认为，如果没有某种形式的补偿，你不能走出所有这些创伤和不便。而且我们不能强迫诊所支付任何费用，因为她们说这是我们的疏忽造成的。你知不知道我们怎样才能得到补偿，也许可以稍微变通一下规则?”

“我有个主意，”塞瑞斯大声说。“我跟诊所的主管很熟，其中一个欠我钱，我说不出是什么原因，但他欠我一大笔钱。安东尼，我是说翠茜，你有一份高额的人寿保险，是吧?”

“是的,我有一份保险。”我看不出这有什么关系。

“假设你死在诊所里，当时你正在麻醉，你能得到多少钱?”如果你不介意我问的话。”

“我想大约有一千万。”

“好吧，把它交给我吧，我看看还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与此同时，”萨米建议道，“我们把你的出现解释为我的小侄女翠茜，她要来和我们一起过夏天，我们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你买一整套衣服，我们明天早上就开始。”

“我不必和你一起去，对吗?”我颇有微词。“你有诊所给你的所有我的身材尺寸数据。”

“你当然会这样想，亲爱的，”萨米坚决地说，“我们得看看你穿这些衣服的效果。一个十几岁的女孩永远不会穿不适合自己的衣服，如果你穿了，那就显得很奇怪。我真的在想确保你不会因为这件事而感到丢脸唯一的办法就是行动起来，像其他少女一样被对待。”

说到这个，你一定要叫我阿姨或萨米阿姨，一直叫我妈妈塞瑞斯姨母。因为如果你不这样，你就会在公共场合犯错误，你看得出来，是不是翠茜?”

“我想是这样…阿姨。”

“还有一件事，”萨米改变的事情越来越多，“很明显，我们不能做爱，至少现在不能以正常的方式做爱。难道你不认为，我们要分房谁，如果我们把你所有新买的东西都放在一间客房里，就会省去很多麻烦吗?”

在她母亲面前讨论性爱我感到很尴尬，虽然塞瑞斯似乎并不介意，但我不得不再次勉强同意。尽管我早些时候就有这种感觉，但我开始觉得我们越早去商店，远离这些话题越好。

当我们上了车，另一个现实打击了我。在休养期间，我不能开车。我显得太年轻了，而且我的驾驶证上的性别也不对。向一排警察解释我的困境，我简直不敢去想象。

几英里外有一个很大的购物中心，我们把车停在那里，首先去一家卖“女性内衣”的商店。“萨米阿姨”让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试穿几件胸罩，有普通样式的，也有轻浮风格的。我们买了六套，包括胸罩、内裤、衬衫和吊带背心，还有一些白色胸罩和更多的内裤，还有各种花巧和简单的丁字裤。一堆五颜六色的短袜，然后是一堆连裤袜和长袜，似乎是随意地扔进了购物车。最后买的是半打睡衣。

接下来是一家“少女时尚”商店，我必须在那里试穿，尝试了几十件连衣裙、衬衫和裙子的组合；甚至还有三件泳衣，一件连体泳衣和两件非常暴露的比基尼。正如“阿姨”所指出的，我穿上女装就是一个女孩，这几乎不可能有争议。当我们离开那里的时候，我们不得不先拿部分购物袋回到车里，把买的一部分东西先放在后备箱，然后又回去拿衣服，拿完东西后我们停下来去吃了一顿午餐。

服装店旁边是两家饰品店，在那里可以穿耳洞。阿姨告诉我，她希望我在每只耳朵上打三个耳洞，但对我这个年龄来说太多了，所以我只在每只耳朵上打了一个耳洞，还镶上了小金耳钉。然而，她对其他的珠宝首饰非常着迷，我们还带走了两块女士手表，还有很多的手镯、项链和耳环。

她告诉我，购物并不是大多数女性一个秘密的恶习，即使对她来说不是买她的东西，她也很享受购物过程。

然后我们又逛了几家鞋店，大多都不是什么稀奇古怪的鞋，一般都是两英寸或坡跟的，但她买了几双四英寸的细高跟鞋，她说，这样我就能习惯了。我问她为什么我需要穿高跟鞋，她告诉我每个女孩都需要穿高跟鞋。我一共买了十双左右，再加上路上路过的另一家商店买的几件雨衣。

有一件事让我松了一口气，我们买了很少的化妆品，我被告知现在的我太年轻了，不需要买很多化妆品，只有一些唇彩、睫毛膏和一些指甲油和一瓶卸妆液。

当然，这一整天我都穿着从诊所回家时穿的校服。我们最后的目的地是一家“青少年服装”类型的商店，也出售校服。当我问这个问题时，阿姨告诉我，因为我抱怨我只有13岁梅根的旧衣服，所以我们要给我买新的。她们告诉我，我要买一件大衣、一顶贝雷帽，一件备用的西装外套和一条领带，至少几件外套、裙子和袜子。销售助理向我提出，我需要买这里学校指定购买的上体育课的内裤和短裙，健身和跳舞的鞋子，还有紧身连衣裤和规定的泳衣。我们很难说我真的不会去上这些课，所以我们也把所有的辅助用品都买了下来。

“你真幸运，”那名助理告诉我，“这所女子中学很有名，我听说很难获得一个名额。当然，我个人没有上过这所名校。”

“阿姨”和我只是简单地回答了她。

我花了将近一个小时才把我买的东西放到我的新卧室里，主要是因为等我们回到岳母家的时候，梅根和格温已经到家了，她们也想看看所有新的东西。如果按照她们的意愿，我还得做表妹她们的榜样，但幸运的是，我们被要求五点半喝茶，然后女孩们就得做作业。

“你可别误会，翠茜，”我妻子，我现在得叫她阿姨，对我说，“在这儿，姑娘们喝茶后，做作业，然后在睡觉前有一个小时属于自己。我、塞瑞斯阿姨都同意，如果你不想让自己陷入尴尬的境地，你也应该这样做。”

“晚餐呢?”我问。

“对不起，翠茜，在这里只有成年人在饭桌上吃晚饭，孩子们在午餐时间可以在饭桌上吃午饭，然后晚上喝茶时候吃点东西。如果我们有客人，她们看到一个小女孩很晚才睡，和大人们聊天，会怎么样?”

生活对我不太好，我想，这并不是我的错。当赛里斯阿姨给了我一本学校的生物课本，让我在孩子们做作业的时候学习，这也没有帮助我。这本书全是关于人体的，似乎在生殖器官方面花了太多的篇幅。真的!让女孩们看看这上面写的是什么，足以使她们一辈子对男人敬而远之。

九点钟，赛里斯姨妈叫我们上楼去睡觉。9点钟!提醒了我，我确实有点累了，我想一整天都在逛街购物。当我躺在床上的时候，我想到了萨米，开始做一些羞羞的事情。这是我手术后第一次，我试着把自己的手甩开，但两腿摩擦没有用，当我用力时，下体很疼，就像我在挤压我的蛋蛋一样，我最后失望地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得和姑娘们同时间起床，和她们一起吃早饭。萨米阿姨下来时眼睛有点疲倦，然后神情严肃。

恐怕我们得比预想的更进一步了。她扶着我的肩膀告诉我。“昨晚我们联系妈妈的几个朋友，其中一个是梅根和格温学校的校长。我想最好还是提一提，你要在这里住几个月，在当时看来这是合情合理的。但是弗吉妮娅——校长斯莫尔小姐，她说你应该加入她们而不是错过你的教育。我说你的家里出了点私人问题，而且从法律上讲，你被调走入学是不可能的。她只是说，为了两三个月的时间，她们不会坚持要你的学籍档案，她们会提供给你一个入学考试，把你适当地安排在这里的班级。

抱歉，翠茜，但你必须和女孩们一起上学，记住你现在姓托马斯了。我相信你会没事的。”

“但你能不能解释一下我病了，我还在诊所接受治疗?”我承认。“这毕竟是真的。”

“你还是得上学，这是法律（未成年人要接受教育）。”赛瑞斯阿姨不打算帮我。

最后我和女孩们一起坐上了校车，萨米阿姨被告知十点半到学校讨论我的考试情况并制定我的课程。考试糟透了。我必须补充的是，中学毕业离开学校的这五年里，我完全忘记了很多基础知识，没有重要的工作经验，我有钱，我不需要工作。我很不情愿地和阿姨一起到女校长的办公室去接受训导。

“马丁太太，我很遗憾地告诉你，翠茜在考试中表现得一点都不好。”她报告说。“我会让她入学的，但恐怕她得和她堂妹梅根一起上课。即便如此，我希望这不会让她太过劳累。”

我要去一个13岁女孩的班级。

“现在我想谈谈她的情况。”头继续说。“她显然没有很强的学科喜好，但我们的目标是让我们的学生具备从事最有可能的职业所需的知识。以翠茜为例，我会推荐除数学、英语和生物等关键学科之外的其他学科:家政、美容、速记、打字，当然，还有舞蹈和体育课。这将是她的开始，我们可以看看其他科目是否在她的能力范围内。”

“生物学是一门关键学科?”萨姆阿姨问。

“像她这样年纪的女孩，必须为将来生活做好准备，这包括社会的毒打，以及懂得如何充分利用机会，接受和给予快乐，学会照顾自己和家人的幸福。”

“好吧，我想我必须听从你的推荐，弗吉妮娅，毕竟，你是专家。”

“好，就这么定了，你们俩离开之前还有一件事。我得提醒翠茜，作为一所私立女子中学，我们保留惩罚学生的权利。这里存在体罚，由我来管理。我们要求家长或监护人签署接受这个方案。对于这种惩罚，会有一个见证人，通常是另一个工作人员，但作为你的监护人，你的阿姨有权成为见证人，这是为了确保一切都无可指责。翠茜，上课铃响了，如果你愿意上学，去我秘书那里，在她办公室等她，她会给你的课程表。然后明天，你可以穿着校服和你的表妹们一起来，梅根会带你去教室。”

说完后，男性的我就消失了。从那时起，我正式成为了一名女学生，自己对此没有发言权。

第二天早上，如我所料，我和我的“表亲们”一起去上学，她们的朋友问了我一大堆问题。我设法编造了一个我认为合理的背景故事，然后，一进教室，一天就开始了，我们的班主任汉考克小姐把我介绍给了我的同学们。我很快就知道她的绰号是“藤条小姐”，对于那些需要学习生活知识的女孩们来说，这一天课堂上的内容实在是太多了。

在我们列队参加晨会之后，我们被领着参加了一个简短的无教派仪式，然后校长宣布收到了学生在午餐时间喝酒的投诉。我们被提醒，这是一个非常严重的罪行，如果有人被抓住，她们将受到严厉的惩罚。

在经历了过去24小时购物的精神折磨之后，回到女子中学的现实，并不是太糟糕。午餐时，梅根找到了我，她出乎意料地友好，但这个下午让我的女子中学生涯第一次感到真正的尴尬。我们得换衣服去上舞蹈课，那是芭蕾。上课是在大厅的舞台上进行的，我们不得不使用后面的更衣室。我不得不把目光从许多女孩身上移开，她们光着身子四处游荡时并没有感到不安。这不对，我是一个男人，现在是在一个年轻女孩的更衣室里面。

我不得已认真参与舞蹈，尽可能地模仿其他人，她们在为学校音乐会排练演出，那些扮演女性角色的人，必须穿芭蕾舞裙，以区别于男性角色。令我灰心的是，我是其中的一个“女孩”，因为在她们排练的场景中，我所要做的就是被一个“男人”高高举起，并支撑着离开。扮演这个男人角色的女孩是梅根，她因为身高而被选中。她很轻松地把我举起来，在带我离开舞台的时候还转了一下。

老师让另外一个女孩教我一些她们已经知道的芭蕾舞舞步，作为我学习的开始。

那天晚上，当我们在做作业的时候，梅根和格温都在嘲弄我，说我是个变态，和13岁的女孩混在一起，而她们还裸体。当然，她们真的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她们就是忍不住取笑我，但格温超越了可接受的限界，掀起了她的裙子，拉下了她的内裤。

“你喜欢你所看到的吗，翠茜?”

“放下裙子!”我大声喊。“这一点也不好玩。”

问题是，那天晚上我上床睡觉时，脑海中浮现出一幅幅未成年少女赤身裸体的画面。更糟糕的是，当我的思绪游离到对妻子的胴体想象中时，我变得极度性欲旺盛。它煎熬了我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入睡，就像是我得了性病的折磨。

第二天的学校比第一天更糟糕。我们一起玩女子无板篮球，一开始我还担心自己会伤害到一些同学，因为我是一个男人。但不存在这样的问题，她们打得像恶魔一样，非常生猛，大部分时间都是我处于危险之中。后来我们一起洗澡时，我不得不转移视线，这是不对的，我决定让萨米，我是说阿姨，写张纸条，让我停止上体育课。

我问阿姨，她不肯写这样的条子。她说那只会引起别人对我的注意，而那是我最不想要的。很遗憾，我想我不得不同意她的意见。

这一周的其余时间都没有发生什么重大的事情，事实上，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梅根和格温逐渐变得对我更加友好，所以星期六她们邀请我和她们的朋友一起去购物中心。如果不是必须穿近乎下流的迷你短裙我想我一定会玩得很开心。我加入了五六个女孩组成的小团体，主要是去逛街，但我们也会在咖啡馆休息，对碰巧路过的男孩子们捣乱。必须承认，多年前我一直是这种玩闹的受害者，现在站在女性这一边很有趣。

星期天我们都要盛装打扮去教堂，这是我以前很少做的事，而且只有在我脱不开身的时候才会做。阿姨告诉我明天很晚才去上学，她已经和斯莫尔女士谈过了，校长知道这很重要。

“我忧心了一段时间，”我的妻子，我的意思是阿姨告诉我，“我仍然有你的财务委托书，我不喜欢承担责任。”我特别注意到，在一切正常之前你是无法动用自己的资金的。显然在那之前你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能签，所以我在银行开了一个活期账户使用你的临时名字，翠茜·托马斯，存了两万。等你明天在银行签了字，他们就会给你一张银行卡，你就不用指望我给你发你自己的钱了。”

你不介意吧，翠茜?我可以在你需要的时候往账户里存更多的钱，希望你不用等那么久，一切就会恢复正常。”我由衷地同意了，并感谢她的体谅。

第二天早上，我们开车到城里去赴约，很快就在银行经理的办公室里坐了下来。

“小姐，现在你得小心使用那些钱，”银行经理在我签字准备开户时对我说。我差点脱口而出，我的财富几乎可以买下这家全国知名的银行，但我还是忍住了。

“你叔叔对你很慷慨?”这让我很困惑，我知道这些钱是我妻子安排给我，我也同意了那个男人的意见，之后保持沉默。我本想一到外面就问“阿姨”这件事，但我得赶公共汽车去上学，所以我把它当作不重要的事而不予理会。

我正在上学的路上走，星期六在商场里跟我们在一起的其中一个女孩叫住我。

“过来…跟我来，”她低声说，“我们要去和其他人会合了。”

我跟着她绕过大楼，来到学校为来访者提供停放汽车的斜棚里面。挤在两个人中间，我看到了几个我认识的人，但没有梅根或格温。当我问起她们时，我被告知她们会在学校吃午饭休息时加入我们。她们递给我一个大牛皮纸袋，那是一瓶纯麦芽苏格兰威士忌，我最喜欢的烈酒，也是我非常想念的东西。

我喝了很一大口，我细细品尝了一番，咽下去。我们在棚屋后面蹲了几分钟，除了威士忌外，她们还递给我们一支香烟。之前我从不抽烟，但又不想在姑娘们面前显得像个局外人，所以我试探性地吸了几口。我们听到脚步声，本以为是姐妹俩来的时候，这时候威士忌酒瓶已经快空了。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汉考克小姐——我的老师正盯着我，我们都被押到女校长的办公室外面。

其他人一个接一个地被喊了进去，我能听到她们挨藤条鞭打的声音。汉考克小姐在里面留下见证了她们的惩罚，但在我接受训斥之前就走了出来。我很快就发现了原因。我的阿姨来了，她被直接领进校长的房间。没过多久，我就被叫去了。

“你既喝酒又抽烟，”校长严肃地说，“你有什么理由不受惩罚吗?”

我惭愧地承认没有借口。

“在这种情况下，你将被抽六下鞭子，这是你一次能挨打鞭打的最多的数量，而且这仅仅针对吸烟的。接下来的两个上午，你和你的监护人在上课前要到这里报到，每次你在学校里喝酒都要再罚你六次鞭打。明白了吗?”

我只是点了点头，几乎要流泪了，我放下内裤，掀起裙子，按照老师的指示俯身在校长的桌子上。我不敢相信藤条会那么疼。我6次鞭打完的时候，拉起内裤的动作都很痛苦，更糟糕的是，我不得不从这个屈辱的位置看着我的妻子。她在傻笑，她的脸也红了，这让我想起了前几天晚上幻想和她性爱时的样子，然而，我把这归结为我的想象或她的尴尬。

我泪流满面，不得不去找我的同学。

那天晚上回到家，我要求萨曼莎立刻把我从学校里救出来，免得我再挨鞭子。

她对我说:“不能因为你是一个淘气的女孩，你就有权利逃避将要发生的事情。”

接下来的两个上午，她开车送我去学校，她告诉我，是为了确保我能按时上学，但更重要的是，她被迫在那里见证我因为抽烟喝酒的女学生行为而受到的惩罚。

“你对格温的影响太坏了，尤其是梅根。”她责备我。“如果她模仿你的坏行为，我们该怎么办?我不能让这种事发生，假期也快到了，我得想个办法把她和你的不良影响分开。”

“但这是她的朋友们组织的，要不是我们这么快就被抓住，她也会在那里，”我哀号道。

“没错，但把你的坏行为归咎于一群13岁的孩子。你还可以这样认为吗?”

我被早早地打发上床睡觉，好像我是一个淘气的女孩，而不是一个21岁，将近22岁的男人。我哭着睡着了，那些日子我似乎哭了很多次。

再过三个星期，我得知学校就要放暑假了，我非常高兴。然而，我把我的成绩单带回家，我有着一种不祥的预感。我就知道不会发生什么好事。显然不是。两位阿姨轮流叫我们去看她们，最后叫我。

“你知道给你的成绩单很糟糕，是不是翠茜?”赛里斯姨妈问我。

“是的，但我不是一个真正的学生，对吗?”我反驳道。

“你确实是，”萨米阿姨说。“你唯一的特长似乎是和家庭财务有关，所以我猜你很擅长摆桌子、上菜和上菜。你似乎已经很擅长使用化妆品和梳女性发型了。你喜欢做这些事情吗?”

“是的，它们很容易，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学会这些——化妆和梳头发等等，但我知道上菜的顺序，因为我已经被服务过很多次，我可以发现上错了，”我诚实地回答。

“由于种种原因，我和妈妈觉得整个夏天都不能让你在这儿呆着。”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打断了妻子的话。

“你没有充分地投入到你的扮演女孩工作中，如果你出了差错，你会让我们所有人看起来像傻瓜。我们还担心你会把姑娘们引入歧途，因为你酗酒和其他不良行为。斯莫尔女士建议你去拜访我的阿姨，妈妈的姐姐开办的暑期学校，她会教你充分利用你的才能。它在一个岛上，所以你不会有危险接触到每一个人，从而认出你。明天早上她们会派一辆小巴来接你，所以带上足够你穿一个星期的衣服，你在那里需要的任何东西我们都可以寄给你。”

就这样，我被开除了，我无法让她们认真听我解释我说的任何话语。我回到自己的房间，那两个女孩过来和我在一起。她们对我应该带什么东西提出了建议，两人都说会想念我，说再见，因为她们要一大早出去见朋友。那天晚上我没睡好，我一直醒着躺在床上，想弄清楚为什么我的身体会这样。第二天早上，当我收拾完最后的东西时，我的妻子和她的母亲都走进了我的房间。

“小巴车来了，要带你去你要去的地方，”我妻子告诉我，然后给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打开了门，让他进来。“在你离开之前，有一些事情你需要知道。

你在诊所做手术的时候‘死’了。”

我张大了嘴，但她接着说:“你会很高兴知道，你的葬礼很漂亮，你的表兄弟们出现了，假装哭。他们还想要你的一份财产，但我向他们保证一分钱都不会动，包括你人寿保险那一千万的小数目。哦，我知道那不多，和其他的财产相比，那微不足道，但它对我们很重要，值得等待来解决它。你知道，你被卷入了假死和欺诈性索赔，就为了让你和年轻女孩们寻欢作乐。你甚至用假名开了个银行账户，里面有两万块，那是真的，是诈骗得来的钱，所以说你没从中受益是假的。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可能会被当作犯人关进去，你也要进去，你能想象里面一些男人要求你去做妻子还和你待很长时间，会有多高兴吗?”

“你可能会高兴，所以你知道我们逃过一劫对你有利，因为你跟我们一样深陷其中。”

“我不能保证你以后的生活将是称心如意，但你得学会如何老老实实过日子。你看，我们要送你去为妈妈的姐姐工作，你要从中学到如何成为一名私人女仆。她告诉我们她已经为你准备好了，她有一些性感的法国女仆制服，当你还是我丈夫的时候，你就喜欢这些制服。别否认，我记得我们去那家私人俱乐部的时候所有的女服务员都穿了女仆制服，那时候你看到她们，简直不能说话。”

至于我，”尽管我想插句话，她继续说，“我要做一个快乐的寡妇。我明天就要去环游世界了，谁知道呢，说不定还会遇到一个英俊的，有男子气概的小伙子跟我上床呢。”

“如果我真的再婚，我可能会考虑安顿下来，那样的话，我就需要一个女仆，而且我知道去哪里找一个训练有素的女佣。与此同时，你要学会如何做好你的工作，你就会一直被雇佣，我甚至会把所有的钱都留在你的账户里，让你成为一个富有的女仆。”

“抱歉，我忘了一件事，你不是女孩吧?你还是个男人，有男人的性欲，但我担心你会觉得自己性无能，因为你无法满足自己。甚至你的前列腺也被改造了，所以你那讨厌的男人的精液都无法从你身上榨出来。”

“我不记得有多少次你不够长、不够大，不能让我满意，让我失望，我只是有点看不起你。再见，翠茜。”

说完，她们转身离开了房间。我愣住了，说不出话来，几乎没有意识到那个穿白大褂的人正在我的胳膊上打针，然后一切变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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