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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特工(全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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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2-6 06:26:48 手机版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头痛欲裂,我试图回想起发生了什么。
        枪击,背叛,莫名其妙。脑海中出现了这些词汇。我努力整理着现状,现在我躺在吉普车的后排座椅上,莫名其妙的被射了几枪。司机已经死的不能再透了。我自己稍微好一点,左眼因为枪击失去了视力。大概率是擦弹。臂部腹部和胸部都中弹了,如果没有合适的救治自己很快就会和前座的司机一样变成一具尸体。
        我也不清楚为什么一个原本简单的任务会变成这个鸟德行。外面传来交战声,这也许是唯一的机会。趁着还能动强忍着身上多处伤口传来的剧痛,透过车窗看到一伙人正在和刚才枪击自己的混蛋交火。虽然不知道咋回事但好像那混蛋的飞机还没来得及起飞就被爆炸物干掉了,好似喵!
        可恶!现在不是幸灾乐祸的时候!这里是个偏僻的基地,自己如果开车估计撑不到医院就得因为失血过多或者内脏衰竭挂掉,只能把宝压在攻击者身上了。用没中弹的右手掏出随身携带的战术手电打出sos信号,好像对面也在观察这边很快就有个车开了过来。一个身着黑色作战服的女性很快拿着突击步枪瞄向我,看款式是欧洲人的黑色行动部队。我只能举起右手请求投降。
      “车内目标伤的很重,但还活着”女性确保了自己没有抵抗能力之后一边汇报着情况一边拉开车门把自己拖下车, 略显粗暴的动作刺激着伤口,不争气的发出来几声哀鸣并没有让女性的动作有所收敛,把自己拖到地上控制起来之后女性踩在自己中弹的腹部伤口上,虽然完全没用力但仍然带来了新一轮的疼痛。本能的试图收缩身体减轻点疼痛换来的是女性特种队员脚下略微的加力和黑洞洞的枪口,5.56的枪管散发着热气诉说着刚才它还在开火夺取别人的性命。现在的自己不过是眼前女性脚下的蝼蚁,只要她认为自己没有价值很快一颗子弹就会彻底粉碎自己的头颅。
        很快无线电传来回音,虽然不知道说了什么,但显然对面可能知道些什么认为自己有点用。在简单的回复一声收到之后女性特战队员开始招呼其他几个警戒的队友给自己做紧急止血,看得出对面也赶时间,在打了一针吗啡之后他们简单快速的拿出几个工具把自己缝缝补补之后就装上了车。
       “看来暂时还能活着”紧绷的神经放松之后很快我开始精神涣散,估计很快就会失去意识。感受到一双手在我身上摸索我本能的像是希望稻草一样抓住了它。那是一只女性的手,指甲修剪的很得体,指尖略微比男性的纤细一些。意识逐渐昏暗,随着陌生人的车一起前往未知的黑暗。
      
        帕克看着正在接受紧急抢救的苏联特工,有着一头黑发的少女,脸蛋和身材都无可挑剔。可惜的是眼睛听说大概率保不住了。根据线人搞到的情报显示:代号玲,还不到二十岁。诞生与1970年左右,家族在不久前的世界大战中失去了几乎所有的成员。父母在以前的政治斗争中沦为牺牲品,年纪轻轻的就被毙了。她本人则是被kgb看中之后自幼就被送到了公立的训练机构。在本次行动之前几乎没有任务记录。应该是被刻意隐藏了。根据现状来看玲从军校毕业后应该一直就跟着黑色行动小组真正的目标“柏修斯”历练,深得他的信赖。甚至年纪轻轻的就成了“柏修斯”的左膀右臂。
       现在欧美的政府相信“柏修斯”正在策划着什么以拯救摇摇欲坠的苏联。这次可以说中到头彩了。如果能策反,或者以某种方式控制目标本次行动可以说就成功了90%。
       万幸的是帕克对自己的能力很有信心,无论是堪比恐怖电影的拷问技巧,还是完美的精神控制帕克都有着绝对的自信。看着手术台上美丽的少女帕克感觉自己嗜虐的心又开始蠢蠢欲动了,她想看到这个少女的精神完全臣服在自己的脚下。没什么比彻底掌控一个人的灵魂和生死更爽快的事情了。帕克再次打开档案,开始思考接下来的计划。

        玲醒了过来,第一时间看了眼自己所处的环境,白色的病房周围用防弹玻璃围了起来,看起来就是专门给重要目标设置的。自己这次看起来是彻底栽了。行动黄了,人也被资本主义的走狗抓了起来,而且玲敢打包票,自己在被捕的事情绝对没人知道。未来岂止是一片暗淡,简直是死路一条。
       努力把消极的思想放到脑后,玲试图找找附近有没有出路。嗯,四肢全被拷起来了,唯一的出口就是一道有数名看守的梭拉门。看起来只能另找机会了。医生在看到自己醒来之后就出去了,估计很快自己就要见到自己的负责人了。玲开始思考对面可能会问的问题以及该如何应对。
      几分钟后,一个靓丽的女子走进了特别病房。我对她有印象,之前“救”了自己的就是她。现在她穿着一身工作装,黑色的短马甲,白色的衬衫,黑色西裤,以及看得到脚背的黑色低帮鞋。一副女性精英人士的打扮,完全看不出是一个不知道夺取了多少性命的女战士。
      她很自然的坐上了病床,带着亲切的微笑给了我一个环抱。我承认我多少有点不知所措,以前在苏联我做的最多事情就是训练和学习,虽然青春期的时候也想过找个对象,可自己好像对男人不感兴趣,而和女性在一起的时候虽然能感到放松,但自己差点因为这事被开除。所以只能暗暗的按下内心的骚动。
       女性身上香水的味道直透大脑,自己不由得把头微微的埋入女性的秀发,她看起来毫不在意的笑了一声,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玲感觉自己的脸有点红。为了脱离这小小的尴尬玲主动开口:“之前谢谢你救了我。”
       “哈哈,没什么,无论对我们来说还是对贵国来说我想都不想失去一个像你一样宝贵的人才”可恶,信仰资本主义的女孩子都这么能说会道的么?不行不能上她的套。
       “你可以叫我帕克,我应该比你大个几岁,你想叫我姐姐也行哦”叫帕克的女性一边毫无边界感的自我介绍,一边握住了我的手。可恶伤口又开始疼了。下意识的想抽开手,可玲突然回想起就是这双手在自己濒死的时候像一个救命稻草一样给自己温暖的时候又忍痛取消了动作。
        察觉到玲动作的帕克微微一笑,很有礼貌的说了句对不起没弄疼你吧之后开始进入了正题。
        “我们没弄错的话你是叫玲对吧?玲酱能不能告诉我们当时发生了什么事?”
        看来对面已经知道一些事情了,自己并不是他们真正的目标。他们想要的很可能是自己的幕后老板柏修斯的信息。自己本次行动也属于见不得光的,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对的,帕克女士,很感谢你们对我的救助,但此事确实超出了我能回答的权限范围。我希望我们双方能通过更正式的途径沟通交流。”暂时先拉开距离打个马虎眼,看看对面具体知道多少,本小姐真是天才。
        “玲,我希望我们双方能坦诚一些。你很聪明,但在现场的你应该知道当时发生了多么……激烈的冲突。我直白的说,当时枪击你的人可不是我们。恰恰相反,如果不是我们我想您已经变成货物200了。”这女人说的对,自己不清楚现状但自己确实是莫名其妙的挨了几枪,难道是柏修斯要灭自己的口?可没道理啊……
        看着沉默的玲,帕克继续加强攻势:“玲,你想想在你之前多少人被苏联莫须有的理由做掉了?大清洗?甚至包括你自己的家人……对不起”帕克顿了顿继续说:“你是个聪明漂亮的女孩子,我相信你应该值得更好的人生。和我们合作是你最正确,也最明智的选择。”
        “我不知道您在说些什么,但我坚定的信仰不会因为你的三言两语被挑动。恕我直言您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多少有些怒气的强硬的回绝了帕克的话语。玲一方面知道帕克试图挑起自己的情绪,另一方面也在试图让自己的内心坚定起来以抵抗软弱的思想。
        “您在这里的事情现在除了我们已经没人知道了,而且我们也不打算让其他人知道。有些时候自救的机会转瞬即逝。”见玲没回应,帕克内心有些欣喜,在自己的囚犯里玲是首屈一指的大美人。她现在最想看到的不是玲的屈服。她渴望更多,她想狠狠地探索这个美丽的少女,在她身上留下印记。亵渎,支配。她把这个少女视做一个苏联意识的结晶,美丽纯净。而自己想彻底的拥有她,看她堕落成一个只渴望自己的奴隶。
        “今天来访实在唐突,我就先不让这些烦恼打扰铃酱了,请容我照顾您一二”帕克收起内心黑暗暴力的想法,无视玲略带抵抗的犟劲像个大姐姐一样照顾起来受伤的少女。帕克打来一盆水讲少女扶坐起来,跪在地上用毛巾仔细的擦洗着少女的脚,如果不是这种场景玲肯定自己会哭出来。从小到大没人这么仔细的照顾自己。最多不过是受伤之后军医丢给自己药物,让玲“处理好自己的事”。
        帕克把少女的脚放到自己的大腿上,玉手托着少女的脚后跟认真的顺着腿部曲线擦洗。玩味的看着少女因为害羞撇向它处的眼睛。帕克知道自己这次又能出色的完成任务了。经过擦洗玲身上清爽了不少,玲有些出神的看着伺候自己的帕克,她让自己感觉自己是个被人重视的小公主。帕克甚至故意在擦洗的时候把脚夹到自己大腿内侧,用胸部轻蹭着玲的小腿。赤裸裸的考研干部。在略显香艳的擦洗之后留下一句我会再来的抛下忘了道谢的玲离开了。

       回到房间,一个意料之中的客人张开双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进展如何?”黑色行动小组的核心干员之一的瓦拉瑞亚提出了疑问。“很顺利哦,这小家伙的思维模式已经摸得八八九九了,很快就能进入下一个阶段。”
       “嗯,那就好。反正时间应该还充裕,别玩得太过就好如果需要我帮忙随时提。”瓦拉瑞亚邪笑着把匕首投到标靶的红心上。她之前是个毒枭,因为神通广大的情报和富有的积蓄而被诏安。她来这里完全是为了自己小小的猎奇心理。她也是个虐待狂,因为这个的关系两个人关系甚至快到灵魂伴侣那个级别了。也经常一起“开发”那些敌对的特工或罪有应得的恐怖分子。帕克这个同僚看到楚楚可怜的少女应该也是技痒了。
        “好的亲爱的,我把她搞定得七七八八了咱们一起玩她。”帕克不老实的钻到瓦拉瑞亚的双腿之间,尽可能诱惑的用嘴叼开自己魅力十足的南美伴侣的裤子拉链。
        瓦拉瑞亚咬着嘴唇,用双手按在帕克的脑袋上,腿部在不会让帕克窒息的范围尽可能的压迫着她的喉咙。艰难而急促的呼吸声从胯下发出,自己的玉贝则配合着双腿的压力进一步压迫帕克的呼吸,帕克为了让自己的爱侣尽快让自己好好的呼吸竭尽所能的用舌头伺候着鲍边和鲍心。爱液涌向帕克的眼睛和口鼻,无法排出的爱液顺着口腔又从鼻孔中呛出,肺部 ,眼睛都粘膜结结实实的被瓦拉瑞亚的爱液洗了个遍。瓦拉瑞亚努力维持着高潮的感觉,收紧双腿,双手用几乎要折断帕克脖子的力量把帕克的口鼻往自己下体内部塞,可还是无法挽回快感的流失。最终随着一声叹息松开了帕克。脸上全是自己爱液和阴毛的帕克已经因为窒息和“溺水”失去了意识。
        瓦拉瑞亚强拖着空虚的身体走到帕克眼前,一记重踩唤回帕克的意识。看着不断呛出爱液的帕克瓦拉瑞亚很贴心的拽着她的头发,用私处对准帕克的脸尿了出来,帮她清洗粘在脸上的阴毛和爱液。帕克张着嘴睁着眼睛承受着热流带来的舒适感。“这能不能给你多点灵感?”
        帕克一般在嘴里回味着自己爱侣的余味,一边感激的把疲软的身体贴到瓦拉瑞亚一团乱麻的下体上“是的亲爱的,我想我知道接下来怎么弄了”。玲不会知道自己的命运是怎么在淫乱的性交中被暗自决定了。

       自第一次见面之后大概过了三天,帕克再次来到玲的病房。她这一次可是带了满满当当的计划。
       “铃酱对我的提案是怎么想的呢?”
       “对不起帕克女士,很遗憾我还是必须郑重的拒绝您的提案。”玲这几天经过并不艰难的思想斗争还是决定坚守信仰,只要柏修斯的计划得以实现,她相信世界会变得更好。虽然自己很想接受帕克的提案,和她成为姐妹甚至更亲密的关系,可世界上有比这些私情更重要的事。
       “是么,真遗憾。铃酱。”帕克看起来有些伤感的低下了头,随后看向了玲,眼神多了几分哀伤。帕克用手轻抚了玲的脸接着说道:“我真的很喜欢铃酱,但职责所在,我接下来要对铃酱做一些很过分的事情……都是因为玲拒绝了我,选择了更艰难的道路。别怨我,对不起了。” 玲大概也知道,传说中的拷问要开始了。玲知道自己的背后背负的计划里面暗藏了多少罪恶,但为了苏联,为了共产主义自己应该殉道。
        “想做什么就来吧。”帕克像是经过允许一样推着病床前往了更深邃黑暗的地方。玲知道在那里自己肯定再也见不到现在和蔼可亲的帕克了。只有无尽的黑暗命运。
        离开了监视病房,被几个士兵驾到轮椅上一路押送到更底层的地方。直到在一个有简单装潢的审讯室停下来。不得不睡这个地方真的很大,玲刚才透过电梯面板可以看出这里应该是最底层地下三层。包括地下和天台的部分这里应该一共七层,有一个实验室那么大,里面大概率包括医疗军械库等部分足以驻扎几百人。这么大的地方目前玲看到的人也不过三四十个足以见识到这里的拥有者资源很充足。
        一声开门声打断了玲的思绪,两个女性走了进来,一个是帕克,另一个是一个南美女性。肌肉的线条很优美,帕克虽然看得出来也是经过锻炼的但总体上体态更像个健康的精英系女生。而这个南美人则像个猎豹,危险而优雅。
       帕克首先发话打破了寂静:“铃酱暂时就要在这里待一阵子了,这里有床,离医务室也近。有什么合理的需求我会尽快满足你的。”看起来南美的女兵只是坐在那拿着枪警戒,一脸愉悦的盯着帕克带上手套和其他设备。说不害怕是假的,以前在抗审讯训练中玲几乎是掐线合格。看着帕克穿上白大褂拿出工具箱里的各种刑具玲很想求帕克别这么对自己。尽管见面不多而且自己表面上对帕克很冷淡但自己很喜欢这个外貌甜蜜且救过自己的温柔大姐姐。
        “那我们就要开始了哦铃酱,虽然一般的审讯官都不会会说太多话,但铃酱在审讯之外的休息时间仍然可以和姐姐聊天哦~姐姐真的希望能和铃酱成为朋友。也是真心地想和铃酱一起聊一些女孩子的话题,只可惜咱们所处的位置是如此的捉弄人。如果铃酱受不了了可以随时跟姐姐喊停,姐姐随时可以停手。条件还是那样,你交代了可以投诚,无论是工作,经济生活还是感情,姐姐一定会帮助铃酱步入正轨的。”嘴上说着,手里的动作一点也没减慢。 这伙功夫帕克已经换完了衣服和装备。帕克姣美的面容带上了透明的口罩和护目镜,无视自己不安的挣扎把自己拷在了带着铁环的金属地面上。鞋子是能看到洁白脚面的高跟鞋。可恶,没想到我英明一世今天也不得不面临这场残暴的试炼。
        多少有些气急败坏的,玲闭着眼睛扭过头表示拒绝。帕克也没在意,心里带着期待和愉悦的开始了自己的工作。帕克脱下来脚下的船袜,一个塞到玲嘴里,一个放到鼻子上。感受着帕克略到体温的袜子玲没有拒绝。她需要这个防止自己把牙咬碎。
        拆开纱布,伤口已经结疤,这对帕克来说无疑是一种邀请。帕克抬起自己的玉足,用鞋跟刺在疤痕上,很快并不牢固的伤口就开始撕裂,娇小的黑发少女额头上很快开始出现汗水,玲咬着牙忍耐着施虐者的摧残,但随着帕克的脚施加压力玲的嘴不争气的发出哀鸣,她只想嘴里的袜子能吸收一部分音量让自己没有那么不堪。鼻子急促的吸着气,带着湿热气息的空气从袜子转移到肺部。香艳的味道成了痛苦之中的救命稻草,安抚着玲痛苦的灵魂。嘴里也在努力分泌唾液,化解着袜子上的盐分,咽入喉咙。玲需要一切能转移注意力的东西。
        不好,好像线被踩开了……帕克的鞋跟侵入内脏,感官仿佛被无限放大。鞋跟金属的部分冰冰凉凉的,带着灰尘粗糙的质感肆无忌惮的开始破坏柔软的肠子。玲哭了出来,自己像条被开膛的鱼一样开始努力让腹部吻合帕克的鞋弓,像条母狗一样试图取悦践踏自己的脚,以减轻哪怕一点点疼痛。自己能看到帕克透明口罩之后那鄙夷,愉悦的微笑。
        “哦怎么能少了这个呢。”帕克一边说着一边给玲来了一针,一部分痛感瞬间转变成快感,啊啊啊脑子要疯掉了。玲现在就是痛并快乐着,快感剧痛撕毁了玲的理智。她现在只希望帕克挑出自己的肠子肆意践踏碾碎它们,在极乐之中痛快的死去。
       玲不在躲避,拱起身体让帕克的鞋跟得以更好的发力,她选择像战士一样发起挑战,但很遗憾,脏器破损的快感让玲泄了出来。这个三秒真娘们泄了之后又像个猫咪一样蜷缩了起来,祈求施虐者的仁慈与宽恕。
        “呜呜呜”玲肯定自己的状态很不堪,下体不争气的泄了,她看到帕克名贵的高跟鞋像楔子一样整个跟都踩进了自己的身体,一旁的瓦拉瑞亚在哈哈大笑仿佛第一次见到这种丑态。快感过后纯粹的恐惧与疼痛全面来袭。死亡的阴影近在眼前,玲怕了。她努力在锁链许可的范围内移动,吐出袜子,将自己的头尽可能的贴在帕克帕克的支撑脚下,用讨好和祈求的姿态用嘴唇紧紧的贴在帕克的脚背上。“帕克姐够了!饶了我吧啊啊啊。”自尊,荣耀荡然无存。现在自己只希望帕克能脚下留情,哪怕让自己做她的性奴隶都行。
        但帕克的嘴里却并没有说出自己想听的话。帕克只是无情的拔出鞋跟,转成刺踢用鞋尖再次进入玲的腹部。不同于之前刺伤的触感玲觉得帕克这一脚带着强大的钝击把整个肠道都卷到帕克的脚上。只来得及发出了一声惨叫,剧痛之后玲昏了过去。
        “哈哈没想到你那么有创造力,这几分钟就把这个小赤佬调教的服服帖帖的。幸好你的抖s只有面对她们才爆发。”瓦拉瑞亚早就知道眼前看似文静的美女内心的残暴和创造力是无与伦比的。这么富有美感的拷问只有帕克才做得出来。可明显帕克不太满意现在的状况。
        “哼,气死我了。那么容易就招了以后哪找那么可爱的受刑者。”一边说着一边撒气式的挪了挪沾满献血脚,失去意识的玲因为这个动作而无意识的痉挛抽搐了一下。
       “所以说你还是不能没有我嘛,我早就有办法了!”瓦拉瑞亚一边坏笑着一边拿出一个药剂。“这个就是以前二战的超人药的劣化版。它能让使用者获得无与伦比的恢复能力。拿这个当奖励上面的大人物肯定没意见。然后这个行动基地反正是我的资产,这小东西以后就当我们的玩具留着天天玩不就行了?至于任务等时机到了再去干就行了”
        “亲爱的还是你脑筋快。但你先帮我拿个凳子来,这小妮子内脏全缠着脚上了。”帕克也是第一次这么玩,老实来说内脏的脚感还是很不错的。软软热热的,作为玩具来说玲做的很不错扯断了多少有点可惜。瓦拉瑞亚搬了凳子过来,只不过是两张。很显然她也想加入进来。
        “帕克我有个点子…”
        “你别说话了点子王,我知道你想干啥。你别想上次一样玩嗨了就行,这小家伙可是个病人,我们得温柔点。”


         玲昏昏沉沉的恢复了意识,然后她看到了正常审讯永远不会出现的一幕。自己的胸部被一双军靴踩在脚下,并不丰满的洁白乳肉从军靴底部的纹路炸了出来。帕克在自己腹部的位置立了张椅子。脱了鞋把右脚整个塞进了自己的腹部。左脚则踏在自己的心口,女大兵挪动着双脚用自己的乳房
摩擦着帕克的左脚。一边进行中脚下运动,两个人上半身也没停着,帕克坐在椅子上给女大兵口交,而自己只能看着女大兵高潮之后爱液流淌到自己的身上。
        女大兵心满意足的离开了玲的胸部,留下来一对有着完美军靴纹路的稚嫩乳房。帕克也没清理自己脸上的爱液,一脸欣喜的和玲开始对话:“铃酱刚才看起来很疼所以我就休息了一伙。你有什么要说的么?”帕克居高临下姿态让玲感觉春心荡漾。帕克在玲心口的玉足轻轻的摩擦着自己变形的胸部,在腹部的那只脚也在进行类似的动作。饱经折磨的肠道像是讨好办的蠕动着,玲甚至能感受到帕克完美的足部弧线。就在这双美足之下,玲沦陷了。
       “资本主义太卑鄙了 o(╥﹏╥)o ”一边这么说着,一边玲给出了自己的条件玲自愿成为帕克的被保护人,自己的人权,生命权全部交给帕克。但帕克也要保证自己对玲不抛弃不放弃。要拿她当自己的东西一样疼爱。帕克看到这个难蚌的条件自然也是欣然同意。帕克甚至愿意加码,用大富豪们梦寐以求的超人药剂来强化玲,以彰显她永远的恩宠。同时玲正式背弃自己的信仰,从此以后她只需要信仰自己永世的女神,帕克的脚就可以了。在帕克的小小乐趣圈之外玲仍然是那个优秀的特工,享受着一切完成任务所必须的资源。


        双方正式签订密契,帕克开始跟玲介绍自己。自己是欧美联合黑色行动小组的负责人,专门负责苏联方面的行动。个人爱好是美女,可s可m。善于发掘美丽女性的潜质。瓦拉瑞亚则是不折不扣的s,是帕克的一号后宫。而玲以后作为他们的私人玩具一方面可以享受资本主义奇奇怪怪的福利,另一方面也要在满足自己的同时伺候好自己的主人。也许以后这个奇怪的行动的还会增加更多有趣的女性谁知道呢?
        小家伙,加油,你做得到的!
        好像听到了鼓励的声音。自己在做什么?哦,我想起来了。现在我正在接受自己的主人的特训。帕克,一个来自英伦的美女。与端庄美丽的外观不符的是,有着极强的支配欲。她喜欢采用极端暴力的手段控制自己想要获得的一切。但另一方面她也有着自己的温柔。对自己的东西她会用奇怪的方式来爱抚她们。
        比如对我这个瞎了一只眼的叛变小特工,如果在别人眼充其量不过是一个软弱的叛徒,能被软禁一辈子已经是自己想象中能获得的最好下场了。但在帕克眼中自己是她重要的所有物,是必不可少的暖脚器以及情人之一。自己能做的就是尽量达成帕克的要求。
        自己现在正在自己的临时单人牢房作为靶子被自己心爱的主人击打着。据主人所说是为了增强意志和抗击打能力的特训。同时也是测试快速回复药剂的效果。目前自己的身份还没通过审批,但主人很贴心的把其中一个设备完整的审讯室作为自己的单间交付给自己使用。意外的暂时还没跟我询问珀修斯具体的计划,目前只有每天例行的调教训练。
        “有破绽!”该死的一个走神被突破了防御,一记毫无保留的直拳直接打在胃味,试图用手支撑自己站起来却被毫不留情的一记断头台式踢击打在后脑勺上。鼻血喷涌而出,如果是常人已经因为脑损伤死定了。但多亏主人的药自己除了疼的想死大概率半个小时吧以后就能缓过来了。
        “玲做的不错哦,瓦拉瑞亚都撑不了那么久。”虽然嘴上在夸自己,但感觉的出帕克不是很高。是自己做错什么了么?
        没等自己发问,帕克直接说出了自己的不满。“你为什么走神?”帕克提起我的左手,没等我理解她想干什么就伸出一只脚踏在我的脖子上。
        “咳咳,对不起主人,我刚才在想…主人的事情。分神了对不起!”坏了,好像她更生气了。帕克的手部和足部同时往两边用力,直接把肩部的关节扯脱臼了,然后以腿部为支点变换锁技形态扭断了胳膊和手部的关节。在自己发出叫声前行云流水的把膝盖压倒自己的脖子上。颈部被压迫让玲慌了起来,药剂虽然能加速治愈速度但它也不能让人死而复生。而且疼痛也不会减轻,刚才那几下已经把玲的眼泪给疼出来了。帕克虽然没有杀意,但她施加压力的地方是骨头,而不仅仅只是为了让自己窒息。她是很认真的不高兴。强忍着压迫玲开始求饶“帕克姐对不起,疼!饶了我吧。”
        玲知道自己现在求饶的样子一定会让帕克心软一些,果然帕克解开了锁技,放弃了略带威胁性质的杀招。在站起来后踩在自己断掉的关节位置。玲则努力把惨叫咽下去改成闷哼,避免让自己的支配者更加不悦。
       “你明明可以做的更好,却在战斗中思考毫不相干的事情,就凭这一点我就应该把你拿去奖励那群只知道下半身思考的高官去。”帕克柔软的脚继续加大力道,以让骨头粉碎的更彻底,脚底下不断的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我太喜欢主人,对不起。我以后一定好好训练。回报主人的信任。”玲带着哭腔痛苦的求饶,帕克看到玲这幅惨样,也只能期待她得到了教训。松开被碾踩的断臂,帕克给出了今天的总结。“战斗能力优良,但耐受能力较差。可以期待以后的成长。”提交完报告帕克给出了今天的惩罚,伤口禁止包扎,晚上到审讯室做惩罚性耐久能力训练。对玲来说现在不挨打比什么都强,玲用帕克最喜欢的吻足表达了自己的服从。帕克也只能无耐的放下了火气,任由这个娇小的少女对着自己的脚丫子亲亲舔舔的。
        “原本至少你现在要断二十根骨头的,便宜你了。以后好好干奖励少不了。”帕克命令少女翻过身,好给少女一些训练之后的慰问。
        “所以主人,晚上的惩罚是什么?“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一边敷衍着一边把脚踩到少女的乳房上。少女仿佛忘却了训练的伤痛,眼神迷离的用右手环住踩在自己秀发上的另一只脚。“干脆挑逗一下她,待伙惩罚也许能轻点。”抱着这样的想法玲大胆的的发出来舒服的呻吟声。身体配合乳房上的脚小幅度的扭动,同时乖巧的嗅着帕克的足部散发出来的味道。这下子轮到帕克有点害羞了,这妮子第一次那么主动,既然这样就稍微多奖励一点吧。
        帕克直接一个胯部,两脚同时牢牢的踩在玲的双乳上,足指像爪子一样一样嵌入柔软的乳肉。双乳仿佛泡芙一样填满了帕克的脚趾缝,严丝合缝的仿佛量身定做的鞋垫。玲这个小处女哪受得了这个刺激,在帕克精湛的足技下被榨取出了一些香香的油乎乎的东西。弄得帕克的双脚直打滑,险些没踩稳跌了下去。但帕克还是打出了很高的评分“95分,稍微不够丰满是最大的缺点。以后努努力争取做的更好。乳油很香,也许可以开发成足部保养工具或鞋油榨取装置,这样以后我可以考虑多欺负你几次哦~”
        而刚刚被踩了两脚就泄了的玲则捂着脸听着主人的评价,她原本以为自己能拿个一百分了,看来还是得继续进步才行。帕克看着被自己玩得像一块烂抹布的小宠物则心满意足的留下了训练前脱下的鞋袜,陪伴她度过自己不在身边的寂寞时间。


        
         很快,等拖着断臂收拾完残局之后很快就到了约定好的惩罚时间,一边忐忑的期待着不知道主人会准备些什么东西来欺负自己。一边玲走出了自己的房间前往拷问室。
        和往常一样,帅气的南美洲美女瓦拉瑞亚在旁边旁观,她友好的揉了揉自己的脑袋。看起来还是很欢迎我这个私享性玩具的加入的。然后很冷静的说出了今晚等待我的残忍判决。
        “小玲~今天我们给你准备了超级酷的刑罚哦,就是子宫死刑”
        “哎?”没等自己理解那是什么东西,瓦拉瑞亚蹲在地上抚摸着自己的腹部有些狂热的说道:“你看,小玲这么可爱的女孩子万一被敌人强奸了生出肮脏的宝宝多不好,为了斩断这种弱点,今天你的饲主们觉定帮你永除后患~子宫死刑”
        “一伙我们会把小玲的子宫轻轻的抽出来,然后用小玲喜欢的方法破坏输卵管,听起来不错吧?”
        “不……不要”玲恐惧的甩开瓦拉瑞亚的手,想逃离这里,这无论如何都太疯狂了。瓦拉瑞亚的话语基本等于否定了自己作为女人,或者说人的一切。自己必须逃离这里。哪怕被射杀也好,至少能保留作为人的尊严。可刚打开门,自己便被电击枪击倒了。帕克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到了门外,一直等着这一刻。玲倒在地上看不到她的表情。只能竭尽所能的试图说服帕克:“帕克姐,瓦拉瑞亚大姐求求你们别这样。我一定好好听话当你们的玩具,但别这么对我。”求饶的话语换来的是瓦拉瑞亚沉重的军靴,瓦拉瑞亚一脚就把玲踢飞到了半空中,然后指虎直截了当的打在心脏的部位,肋骨肯定是断了。 接着又是一顿踩踏,玲只能用尚未完全的那只手护住胸口,另一只手护住头部承受狂风暴雨般的殴打,眼看玲被打的半死帕克才招呼瓦拉瑞亚把玲捆到行刑的一个圆柱上。
        “如果你乖乖的不跑就不用承受这些,何苦呢?”瓦拉瑞亚完成工作后有些心疼的帮玲检查了下伤口,就在她准备拿麻醉药帮玲减少些去势的痛苦的时候帕克却阻止了她。
        “不,亲爱的。小家伙今天很不乖。早上训练的时候走神,现在又想逃离惩罚。现在她必须完整的面对痛苦的试炼”帕克的话语让玲不禁浑身开始颤抖。她第一次知道自己的主人是何等严酷,但现在什么都晚了,错已铸成。无论自己怎样试图勾起帕克的同情心都以失败告终。她这次不准备把自己的仁慈赐予自己。在绝望之中,玲的去势大典要开始了。
        “也许以后你还有机会赢得我的青睐,但今天你必须要因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帕克走向北绑在柱子上的自己。玲觉得自己很快就要失禁了,事已至此只有献上自己微不足道的服从;“呜呜呜,帕克姐我知错了,我只请求您在惩罚之后能宽恕您的奴仆。”说罢认命式的靠在铁柱上。
        帕克的心情稍微好了些:“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给你个选择自己刑罚的方式吧,第一,我直接用手术给你来个子宫摘除术。第二,我一伙会从下体掏出你的子宫,然后踏碎你的输卵管,再摧毁你的子宫。你怎么选?”
        “主人,我选2”第一种做法明显只是让选择看起来多一点而已,帕克整个抖s肯定喜欢2这种有支配美感的做法。纵然自己肯定会疼的多,但自己如果让帕克失去兴趣,恐怕以后等待自己的只剩无情的折磨,而没有半点温情或出路了。玲深情的看着自己的主人,希望能把自己的爱慕和顺从传达给对方。
        帕克也有点没料到这个怕疼的女孩居然愿意做到这一步。原本自己的刁难只是想让她把恐惧刻在灵魂深处,自己甚至愿意为了给她减少痛苦而允许她使用麻药。现在看来反倒是自己小看了这个顽强的女孩。帕克内心柔软的萌点被玲狠狠地戳了一下。玲的决心和爱意已经传达到了。那自己只能硬着头皮接受少女虔诚的献祭。用包含热情的行动摧毁少女的生育能力,然后像家人一样接受这个愿意为了自己付出自己尊严和生育权的少女。


        无需多言,帕克用剪刀剪开少女的裤子,露出里面稚嫩的小樱花。一个纯洁的处女第一次迎来的不是温存的股间玉,而是处刑者无情的手。何等悲哀,唯一幸运的是少女的处刑人是自己,一个独一无二品德高尚的英伦美女。
        手侵入花丛,破开障碍,少女也不再憋着了,尽情的开始哭腔,瓦拉瑞亚虽然凶狠但看着少女被无情的侵犯,也不禁从背后环抱着少女希望能给她的心灵一点支持。
        手部强行撑开耻骨,在里面一顿翻找揪着宫口强行拉出子宫,少女的哭喊声响彻审讯室。子宫脱出之后痛感稍微变得迟钝,少女无助的看着这个初次见面却马上就要分离的骨肉,可怜的样子谁看了心里都会如同滴血。可仪式必须继续。从子宫里揪出两个黄色的输卵管之后帕克开始着最后的确认。
        “铃酱,你已经很勇敢了,不打麻药进行到这一步的你是唯一一个。我接下来要踩碎它们了,别怨我。好么?这也是为了让你更坚强。”顿了一下,帕克为了让少女更有安全感承诺到:“我会对你负起责任来的,以后你就是我的东西了。只要你不离开我,我会爱你,欺负你,伤害你,疼爱你的…好么?”玲现在脑子已经陷入完全的宕机状态了,甚至可以说有点精神错乱。这样的状态显然帕克不能接受,于是帕克拿出一把美工刀,轻轻的在输卵管上刺了一下。
       疼痛将玲的精神拉了回来,浑身因为疼痛的刺激不住地颤抖,然后看着伤害自己的美人,给出了自己的答案:“我……我愿意。我愿意在您的脚下沉沦,我愿意成为您的奴仆,我只求卑贱的我能在您心中有一席之地。”
       这家伙简直太棒了。哪怕已经支离破碎还是能从嘴里蹦出如此有诗意的求爱之语。以后自己一定要把她改造成离了自己活不了的活畜。
        得到允许之后帕克不在迷茫,看着无精打采躺在地上的子宫君,是时候开始享用这一坨嫩肉了。瓦拉瑞亚得到示意,捆紧了少女身上的绳子,她可不想玲一伙因为疼痛乱动导致预料之外的情况发生。嘴里也塞入了专业的防咬球,防止这个可怜的家伙咬到自己的舌头或者发疯咬到别人。准备好之后帕克开始了今天最后的狂欢。
        美工刀从正中间彻底分离输卵管,刀片透过粘膜划到地板上的声音特别的刺耳。第一刀开始玲就已经疼的翻白眼了,她疯狂的扭动身体试图挣脱束缚,自然是徒然无功。反而加剧了下体的出血。输卵管像一个被切断的蜗牛一样抽搐,血溅的到处都是,帕克的衣服,鞋,脸上全是红色的血液。但这并没有影响帕克的行动,她如法炮制的切开第二根输卵管。玲浑身上下都开始抽筋,自己以一种不自然的方式扭曲着。想说话,但口球闭塞了话语。玲只能用头撞背后的铁柱,瓦拉瑞亚努力用手保护玲的头部,甚至直接跨站到玲的头部上方 试图手推并用的组织玲绝望的自残行为。乌黑的发丝在激烈的拉扯中纷纷脱落。

        但最后还是瓦拉瑞亚赢了,在少女耗尽最后一丝力气之后少女陷入了短暂的休克。但仪式还没完成。帕克给了少女一阵强心剂加肾上腺素,少女在痛苦中再次苏醒,她只想请求帕克让自己去死。什么东西在此刻都无法比拟巨大的疼痛。帕克甚至开始有些后悔让少女经历这一切。为了尽早结束少女的痛苦帕克伸出了脚,用鞋底粉碎着已经不成样子的输卵管。平平的鞋底左右碾压着两坨烂肉,碾不碎的就拉断,拉不断的部分就用金属制的鞋跟刺入,旋转撕裂。鲜血与爱液像喷泉一样漫进帕克的鞋子,黏糊糊的脚感仿佛少女可悲的灵魂一样填充着帕克鞋内的空间。从脚底的纹路到指甲缝,少女用自己的生育权和血肉在取悦着施虐者。
        
        帕克真想回味这一刻直到永远,可少女很可能快撑不住了心率失常,血压不断下降。如果多持续一下弄不好自己只会获得一具没有子宫的尸体,这不是自己想要的。分离支配的快感,帕克拿出了霰弹手枪,里面装着大量鸟弹。通常情况下这种武器就是玩具,可现在它将把自己的意志注入玲的灵魂之中。弯下腰,把枪口零距离抵在子宫上。鞋底加大力度整个踩在少女露出的脏器上,在一声响亮的枪击中玲终于被允许失去意识。几十颗弹丸摧毁了少女的生命之所,四溅的血肉填满了半米内的大部分空间。少女的子宫彻底和身体分离,像一个破气球一样半搭在帕克的脚下。自己把自己作为女人的一切,都交到了另一个女人的脚下。

        “别生气了嘛,快吃吧”帕克有些讨好的举着黄桃罐头喂给玲吃。玲则犟着脖子誓死不受。倒不是因为别的,当时的疼痛玲很确定自己永远不会忘记。现在看到帕克,真如同帕克说的一样,自己的灵魂仿佛永远只能在最底处仰望帕克,哪怕帕克温柔的对待自己这种劣等感和被支配的感觉只会更加强烈。
        看着眼前的小人回避且带有恐惧的眼神帕克内心简直是狂喜,她知道随着昨天残暴的调教眼前的少女灵魂上已经再也不会真正的反抗自己了。现在少女只不过是不知道如果正确,健康的直视这一切。
        “玲,张开嘴。”语气从温柔变为一本正经,紧紧是这一点语气的变化少女便略带恐惧的不情愿的服从了命令。手指夹着黄桃投喂给少女。少女先前装出来的强硬瞬间土崩瓦解,泪眼婆娑的舔食着帕克的玉指头。从指甲缝到指腹,甚至不敢用牙齿使坏。
        “以后我会尽力温柔的对铃酱哦”一边爬上床,一边坏心眼的骑坐在玲的先前子宫的位置。看着小人忍受痛苦,带着点欲拒还应的小表情。帕克翻开少女的眼袋,将手指插入失去眼睛的眼眶。享受着少女的疼痛以及服从,帕克带着几分认真郑重的说道:“我保证带着铃酱一起探索更多有趣,爽到脑子里的玩法哦~” 以后日子还很长,自己一定不会辜负这个宝藏一样的抖m少女。
       玲正在干一件大事。
       先前主人奖励自己的物品里有一双看起来用了很久的帆布鞋,还有一双袜子。玲不知道主人什么时候会奖励自己更多东西,所以只能尽量“省着用”。玲现在在鞋上套上一层防水布,手上攥着袜子,下体则夹着那只有防水布的鞋。努力服侍着主人的分身。
        “哈哈哈,我是主人的东西,求主人多多的欺负我,咕哈”一边喊着色色的口号,一边把鞋子头部往小穴塞。袜子上主人的体味似乎把自渎的快感实体化了,直接顺着鼻腔直达大脑。腹部直到现在仍然感觉得到幻痛,玲努力把换痛感想象成主人正在对自己施刑。
        在一阵略带疼痛酥麻的快感中玲把自己私下里的第一次自慰献给了主人的鞋袜。空虚感很快取代了快感。玲痛苦的喘着气,香汗渗出了皮肤。怀着对主人爱抚的期待玲抱着主人的袜子进入了梦乡。在梦里,自己似乎变成了主人的袜子,每天任劳任怨的承受着足部和鞋子之间的摩擦。吸收着主人的汗液,玲以为这能持续到永远,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很快玲被穿破了,被主人毫无迷恋的扔到垃圾桶里。玲浑身冷汗的惊醒,原来只是个蠢梦。
        但梦里的情景是真吓到了自己,无意识的碎碎念了一句:如果主人不要自己了现在失去一切的自己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也许只能去过瓦拉瑞亚讨个活讨口子了。
        翻个身准备起床,玲看见了堪称惊悚的一幕。墙上一个不起眼的地方居然有针孔摄像机。这下完犊子了。帕克很可能昨天完整的看了自己对她的鞋袜发情。想到这一幕玲害羞的直接躲到被窝里扭了起来,没想到作为特工受训十多年的自己短短几天就被开发成了大变态。
        好巧不巧这个时候瓦拉瑞亚进来了,看着她一脸玩味的表情玲知道今天她也技痒准备来考验考验自己了。
        
        “玲,我给你带了点早饭哦~”瓦拉瑞亚直接穿着靴子就爬上了自己的床,完全不优雅!
        没理会玲略带怨念的眼神瓦拉瑞亚直接伸出手按在昨天被噶掉的子宫的位置。虽然痛感比昨天轻多了但还是让玲一瞬间变了脸,刚才还和邻家少女一样纠结穿鞋上床的合理性的玲一下子憋红了脸试图挪动瓦拉瑞亚的手。
        “铃酱要是不喜欢我以后就不欺负铃酱了哦?”瓦拉瑞亚看似亲切的话语却让玲停止了微弱的抵抗,完全被拿捏了!自己现在只希望让漂亮的大姐姐狠狠地欺负。什么社会主义资本主义早就被甩到脑后了。
       虽然还是很疼,但为了表示讨好玲酱不在试图挪动瓦拉瑞亚的手,反而像是邀请一样用腿勾住瓦拉瑞亚的身体,双手握住正在施暴的手。这种小狗一样的举措直接给瓦拉瑞亚逗了了,但瓦拉瑞亚并没有更进一步。想玩一伙时间多的是。现在要先给玲喂食。
        瓦拉瑞亚直接坐在了玲肋骨左右的位置。脱下靴子,穿着棉袜的双脚盘在玲的颈部。和帕克喜欢的船袜小皮鞋不同军靴味道重的多。湿热的气息呛得玲有些想咳嗽,但很快就被盘在脖子上的大脚压了下去。只见瓦拉瑞亚从靴子里掏出几块有些湿热发黑的面包,上面能清楚的看到瓦拉瑞亚的脚型。瓦拉瑞亚把面包放到自己的胸部的位置。看来这就是自己的食物了。
        “他们都说病人应该吃清淡一点,但姐姐觉得还是带点味道才香哦。”瓦拉瑞亚乐在其中的开始撕开面包,拿到自己的鼻子上给自己闻了一闻。玲差点yue出来。面包的奶油味在脚汗和闷热环境的发酵下已经变成了另一种略带酸臭的味道,(各种sm资源加扣1941720593)估计瓦拉瑞亚晨跑的时候就把面包放到靴子里了。脚汗虽然不至于说浸透了面包,但面包湿漉漉的,原本的形状早被踏碎,最后变成了像是模具一样的脚的形状。
        瓦拉瑞亚脸上闪过一丝不悦,这畜生之前对帕克的脚发情的样子可是一脸的陶醉,现在面对自己却多有闪躲。如果连个她都调教不好自己这个前-大毒枭也没法混了。
        之前还想着稍微温柔一点的,看来没这个必要了。瓦拉瑞亚直接把面包塞进了玲的嘴里。
        苦涩,酸臭,带着咸味的恶心物质让玲本能的呕吐。瓦拉瑞亚手脚并用箍死了玲的头部。“吐不出来”嘴巴被手掌盖死,盘在脖子上的大脚也在防止食物回流而施加着压力。如果玲不把食物咽下去瓦拉瑞亚很可能会让自己活活呛死。如果是帕克这个时候会因为怕自己的玩物被玩死而暂时放玲一马,瓦拉瑞亚的行动则是有着不容拒绝的强硬。
        可瓦拉瑞亚还是没算到呕吐物居然从玲的鼻孔喷了出来,弄得床上身上到处都是。玲只感觉身上压力骤减,可还没来得及清理眼睛上的污物,一股尖锐的疼痛感开始席卷全是。
      
        “妈的你个臭婊子,老娘辛辛苦苦给你做的早餐就这么被浪费了。”一边说着一边用尽全力跺着躺在床上的少女。瓦拉瑞亚的大脚像战锤一样踏向少女的身体,巨大的力量透过内脏直达金属质的床架。发出一声声骇人的闷响。
       玲只觉得自己在床垫的弹力之下被弹飞,然后又被重击,脊椎狠狠地突破弹簧的回力被踩到床上的钢筋。内脏被钝击撕裂,自己就好像靴底的面包一样,腹部完全凹了进去,一双美丽的大脚嵌进了破碎的内脏,脊椎骨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仿佛随时会断裂。
        “瓦拉瑞亚大人对不起,我不该浪费粮食的。”少女用尽力气挤出这句话,随着话语一起喷出的还有黑红色的血液。她不敢直视瓦拉瑞亚的眼睛只能用双手掩住眼睛。
        好在瓦拉瑞亚虽然生气,但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她挪动了下脚,威胁式的踩在玲的双峰之间。拾起枕边一部分沾着血液和污物的面包。
        “给我吃下去。”把面包塞到玲嘴里的同时威胁性的再脚上发了发力。暗示玲如果这次不能好好的把食物吞下去下次破坏的就是这里。
        玲屏住气,想直接吞咽食物。还没来得及咽下去瓦拉瑞亚又说:“给我好好的品味。你敢直接咽我就再来一次。”感受着心口的大脚那充满威胁的扭动,玲努力开始用舌头品尝面包的味道。
        酸酸的瑟瑟的,但其实不是完全不能下咽。面包里的汗水夹杂着荷尔蒙的调味就跟中国的臭豆腐一样闻着不咋样,但别有一番风味。玲这次乖巧的品味完面包之后张开了嘴示意自己没有浪费,总算暂时平息了瓦拉瑞亚的怒火。
        “你看看就是思想不坚定让你多遭了多少罪……”瓦拉瑞亚松开了脚,蹲了下来满意的整理着玲脸上的血迹和污物。
        而玲现在根本没力气说话只能任由瓦拉瑞亚摆弄,只见瓦拉瑞亚把自己的头放到枕头上,然后掏出了一个长得很像香肠的东西,说是很像是因为明明它是香肠,造型却故意做成了男性某个器官的样子。
        “铃酱的认错态度很不错,所以要给可爱的铃酱一点女孩子的奖励。”但玲不是很理解瓦拉瑞亚要做什么。瓦拉瑞亚摘下自己遮着瞎眼的罩子,把香肠塞到自己的下体。然后双手柔情的拖着自己的后脑勺,难道?!
       “瓦拉瑞亚大人要做什么……不会是?”
        “没事铃酱,一伙用心感受就行了。乖,闭上眼睛就没那么可怕了。”
        玲已经知道到这一步做啥都没用了,只能把黑洞洞的眼眶尽可能笔直的对准大香肠。瓦拉瑞亚看到玲开始上道了,动作也不再粗暴。她缓缓的用下体把香肠塞到玲眼眶里。
       事情比想象中舒服很多,除了一开始旧伤被再次撕裂的痛处,一切似乎都很舒服。瓦拉瑞亚的动作很轻,玲能感受到香肠从一开始略微疲软的状态慢慢的变硬,变粗,直至几乎以一种卡住的状态勾住玲的眼眶内部。香肠头也不是暴力的直接和脑内组织抽插,而是探索性的用头部轻轻的在大脑的褶皱上摩擦。  
         “啊啊啊”字面意义上的爽到脑子。玲已经无法组织语言,正常的那只眼睛也因为神经被刺激而失去了视力。她好怕自己彻底迷失在虚空中。
        “别怕,跟着香肠的引导”瓦拉瑞亚轻托着少女的后脑勺,让少女的头部随着香肠的律动而摇摆。自己私处的花蜜从仿生学香肠内部流出,与血液一起成为这次眼奸的润滑剂,随着摆动发出啪叽啪叽的声音。大脑内部的血液因为抽插的压力开始溢出,很快就染红了瓦拉瑞亚的裤子和大半个枕头。
        随着最后一次虽然竭力控制,但仍稍显用力的冲刺,两个人的爱液同时喷出。只不过一个是从下体,一个是从眼眶。
玲的颅内感受着无与伦比的压力,爱液香肠大脑血液纠缠在了一起,似乎快要撑爆颅骨。瓦拉瑞亚努力拔出膨胀的香肠,但事情并不顺利。液体混和物像胶水一样粘着瓦拉瑞亚的半身,玲因为疼痛一边哭喊着一边用双手紧紧的勾住瓦拉瑞亚的大腿。
        “现在麻烦了啊……”看着胯下的少女瓦拉瑞亚也开始头疼了,现在如果不把香肠拔出来等液体凝固清创更麻烦,但少女痛苦且恋恋不舍的样子也让瓦拉瑞亚没法狠下心强行拔出香肠。
       “玲你听得到么,我接下来尽量慢的把香肠拔出来,会有点疼,但玲是好孩子,一定要忍住好么?”玲听到瓦拉瑞亚的声音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哼声,瓦拉瑞亚就当玲默认了,开始缓缓的拔出香肠。
        但事情果然没那么顺利,香肠头凸起的部分牢牢的卡在眼眶里,剧痛让玲狂乱的想把香肠塞回脑内。双手也开始胡乱的用力,瓦拉瑞亚后悔没有提前绑好她。可现在后悔也没用了,瓦拉瑞亚心一横,双膝挪动位置压在玲的肩膀上,双手按着头,胯部一个用力扭动着将香肠拔出来了。
       就像灵魂出窍一样玲在香肠拔出之后整个人都瘫在了床上。吓得瓦拉瑞亚急忙检查脉搏。在确认玲还活着之后瓦拉瑞亚松了一口气。她可不想刚刚带给自己极乐的家伙死了。哪怕她仅仅只是个肉畜。
        
        玲精神恍惚的醒了过来。浑身上下没一个地方是舒服的
。内脏搅成一团,喉咙仍然有不适感。眼部比刚刚瞎了的时候还疼。罪魁祸首就睡在自己旁边,像抱抱枕一样把自己夹在她身上。
        见自己醒了瓦拉瑞亚赶快起身一边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一边开始做真正的食物,等自己酒足饭饱才看瓦拉瑞亚扭扭捏捏的抱着自己热吻了起来。
       “谢谢款待~”瓦拉瑞亚心满意足的回味着玲的津液。玲现在对眼前的女子也不知道是怎样的感觉,也许有些害怕,同时也有些迷恋把。之前的夺命性交简直就是极致的与快乐的结合体。自己的脑内神经仍然想要爱液的滋润,但痛觉神经又再抗议,表示自己不想再来一次了。总之就是纠结。
        见自己扔在回味刚才的颅内性交,瓦拉瑞亚就像想到了好点子一样把自己有些发硬的袜子脱了下来。然后像是给小费一样把其中一只塞到了自己的眼窝里。
        “你要是想姐姐了,可以用姐姐的袜子来爽哦”在这样暧昧的言语中,玲留着鼻血快乐的晕了过去。
        “可恶,瓦拉瑞亚这家伙。这么好的玩法居然自己爽……”帕克看着监控,撒气式的用录像自慰。
         “我要让玲知道谁才是玩法最多的人”高潮来临,帕克的的私处却仍然感觉自己没得到满足。看着视屏里用眼窝给瓦拉瑞亚做爱的玲,帕克也开始酝酿自己的下一次瑟瑟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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