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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老师的调教和芭芭拉的粉丝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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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2-3 05:56:32 手机版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一、腐女or魔女?
“晓茹老师,我又忍不住了。”名叫天琪的少年痛苦的呻吟着。
“不许射,听到没有!”我严厉的说道。说着,放慢了手上的速度。
天琪是我带家教的一名初三学生,是他启发了我的思路,让我由一名正常的女大学生变成了一个控制欲极强的变态腐女,亦或者说是我自己唤醒了天性而已。经过了接近一学期的“教导”,我想我已经实现了野文教授书中所提到的奴役状态。天琪就是我的第一个样本。而我的那个他,也已经上道了的差不多了。
“晓茹老师,我快射了,求求你加快速度,让我射吧,我好难受。”天琪哀求道。
此刻我穿着棉袜的一双脚正伸到天琪的面前,被他抱着拼命的吸闻着。这双棉袜穿在运动鞋里了两天了,袜子上吸收了很多我的汗液。此刻我的脚正暴露在空气中,被一个少年像吸毒品一样的闻着。而我的手,正握着这名少年的阴茎,上下的套弄着。
“小狗狗,你快射了的时候一定要告诉老师,这样我好放慢速度,不让你射出来。还记得我们这次的游戏规则么?积攒精力,完成一次量最多最多的射精,来证明你有多爱老师的臭脚。怎么,你不愿意和姐姐做游戏了吗?”说着,我抽回了自己的脚。说真的,脚上的味道连我都受不了,可面前的这个小孩却像着了魔一般。他迅速的把脸贴了上来,大口大口的闻着脚上的臭味,此刻整个房间都弥漫着淫靡的气息。
“晓茹老师,好姐姐,别走,给我闻,我要好多好多脚臭味~”天琪痴狂的边闻便说道。
“哈哈哈哈~呵呵老师今天好开心哦。那么你要好好表现喽,老师帮你撸了接近一小时了,快射的时候告诉老师,我会放慢速度或者干脆停下来的,如果你不小心射出了一滴,今后就休想再闻到我的任何味道。呵呵~”

我叫晓茹,是一名大学生。
不论你是否相信,那天在我的脚味刺激下,天琪整整射出了接近100毫升的体液(包括前列腺液)。作为医学专业的我,对自己的数据十分肯定。
不同于很多女生时常会手脚冰冷,我的脚很爱出汗。上天赐予了我一双近乎完美的白皙美丽小脚,但确偏偏有臭味。即使是穿着凉鞋也不例外,从小学习很好的我却因为这件事经常受到同学们的嬉笑。所以,即使是很炎热的夏季,我也会穿运动鞋,这样才不至于影响到其他人。
几天前我找到一份家教工作,对象是一名即将参加高考的有钱人家的少爷,本来我是很不愿意带这种纨绔子弟的,但报酬很丰厚,所以…。
我无意中读到了一本书。是一名日本教授所写的,其中的观点令我十分惊奇。他提到人是可以被奴役的,即使是在现代社会。利用重复隐蔽的无限次心理暗示、亦或是长期的精神麻痹、强烈的肉体刺激、这些要素无限次的重复,可以将一个人彻底洗脑。进而从生理和心理上使人放弃社会人的属性,进入一种原始的、复杂条件反射下的类似于野兽的驯服状态。
我不是很相信书上的说法,但我想学着书上面所讲的几种方法,去试着奴役一个人。这个人就是我的男友孙横。我很爱她,他也说过永远不和我分开,我一直在尝试,并且效果显著。
大学的时光总是充满了浪漫与激情。
和横交往了一段时间后,我和他发生了关系。不过我是爱他的,所以我也很确幸能将我的第一次交给我爱的人。希望我们能一直幸福的走下去,直到毕业,结婚……。

“你好,我叫晓茹,XXX网站的注册家教老师,今天约好了上门来试讲。”这是我第一次敲开天琪家的房门。
这孩子的父母非常热情,很有钱的中产阶级。天琪的母亲是一名法院检察官,父亲是某著名IT公司的项目经理。据天琪说他爸爸每年的项目奖金就高达上百万。
“晓茹老师啊,你好,你好,快进来吧~”天琪的母亲开了门将我请进屋内。简单的寒暄后,我得知天琪的父亲常年在外地,而母亲也由于工作忙没时间亲自辅导他,所以就想给他找一个家教老师。
就这样,我成了天琪的辅导老师。而我每次去他们家上课的第一件事,就是先在宿舍把脚用香皂洗干净,换上干净的新棉袜和干净的鞋子,以免出现尴尬的情况。说真的,那时候的我,对自己脚臭的这件事,还是很自卑的。
可是谁又能想到,短短两个月后,我变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腐女,亦或者说魔女,并且我已经彻底的奴役了天琪。
“晓茹老师,好姐姐,别走,给我闻,我要好多好多脚臭味~”天琪痴狂的边闻边说道。
“哈哈哈哈~呵呵老师今天好开心哦。那么你要好好表现喽,老师帮你撸了接近一小时了,快射的时候告诉老师,我会放慢速度或者干脆停下来的,如果你不小心射出了一滴,今后就休想再闻到我的任何味道。呵呵~”
“啊~老师,我快不行了。”天琪急切的大喊道。
我停下了手中的套弄,故作生气的望着面前这个少年。紧接着我将用手开始按摩他的两个蛋蛋,我能感受到这其中积攒了很多很多,不过对我来说,还不够。
在天琪失望的眼神中,我将脚从他的手中抽离。我不紧不慢的脱下棉袜:“张嘴”我对他说道。
我将这双臭棉袜塞进了天琪的口中,接着又用胶带封住了他的嘴。然后对他说道:“亲爱的小琪,这里。”说着,我将裤子退到膝盖以下,分开双腿,靠在靠椅上,用手指了指我的裆部。此刻我正穿着一件黑色的性感纯棉三角裤。
天琪像一只发情的小公狗一般,立马就将鼻子凑了上来。他用鼻尖隔着内裤不停的摩擦着我的阴部,而且边摩擦边使劲的闻着。和许多女生一样,我也时常会受不了自己下体的味道,有时候在上厕所脱裤子的时候,都会感觉自己被自己的骚味熏到了。而此刻,我胯下骚骚的淫靡气味,却是眼前这个少年视若珍宝的神圣气息,犹若毒品的催情良药。
嗡~~~~~~~~~~~~
正在我闭目享受被崇拜与敬仰以及下体酥麻快感的时候,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男友传来了简讯。天琪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生意惊了一下,抬头看着我。
“妈的,别停。”我骂了一句,然后开始看手机。
横:“晓茹,我想要了。”
我:“嘻嘻,你想要什么啊?说清楚。”
横:“想闻你的脚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就是好想,老有这种奇怪的想法。”
我:“可以呀,我洗干净了让你闻,怎么样。”
横:“别,别,就想闻你,你~脚上~的~的臭味,最好别洗脚,越久越好,穿上臭臭的丝袜,好吗?”
我:“变态!我为什么要答应你呢,说点好听的,记得怎么称呼我吗?”
横:“晓茹主人,女王大人,求求你了。”
我:“如果今晚我把臭丝袜塞进你的鼻孔里一晚上,你受得了吗?”
横:“我,我也,不知道。对不起,我好想恋足情节越来越严重了,sorry,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没关系啊,只要我们永远不分开,我会时时刻刻满足你的,今晚老地方见。”
横:“嗯,晓茹,我爱你。”
结束了短信聊天,我将手机仍在一旁。看来最近对横的条件反射训练起作用了,横心里已经开始转变了,野文教授的观点果然没错。我思索着,下体渐渐传来阵阵快感,原来是天琪不自觉的隔着内裤给我舔了起来。
“好了,够了,停下吧。”我对天琪说道:“现在你去把我的运动鞋拿来,鞋口对着鼻子,用鞋带绑在脸上。”
天琪照做好了一切。我接着说道:“这双鞋子已经穿了快一周了,怎么样,里面的味道够浓郁吧,哈哈~别忘了今天的游戏,是射出最大量~最大量哦~那么,休息的也差不多了,开始吧,规则是。”
“现在你当着姐姐的面开始撸,第一,时刻闻着姐姐的臭鞋子,第二,嘴里含着姐姐的臭棉袜,第三鸡鸡保持坚挺状态撸30分钟,不到时间既不能停止手上的动作,也不能射出来,自己把握好力度哦小宝贝~哈哈”我戏谑的说道。
到目前为止,我已经玩弄了天琪这孩子快两个小时了。我想看看,一个初三少年,正是精力充沛的年纪,究竟一次能喷发出多少体液,这也是我的阴暗课题之一。
天琪开始慢慢的撸动起自己的鸡鸡。不得不说这接近两个小时的时间,这孩子一直处于即将喷发的边缘。闻着我的棉袜脚臭味被我套弄了快一个小时,每当快射精的时候我就会减慢速度或停下来,紧接着又闻了我下体很久的骚味儿,现在还要被强制吸入臭气然后自己撸动,哈哈,更妙的是规定了时间,所以这孩子只能轻轻的撸动着。即便这样,没有撸几下,龟头也已经红紫了。

两个月前。
嗡嗡~正在上体育课的我手机振动了起来。有短消息:
横:“晓茹,我想你了,等你下课了老地方?。”
我:“哼~今天老娘没兴趣。”
横:“好老婆,求求你了,前几次不是挺好的嘛,么么,我爱你。”
我:“那也不行,我们班这节体育,下课了我要去澡堂洗澡,改天吧。”
横:“亲爱的,O(∩_∩)O,不必洗了,我不嫌弃。”
我:“没门,你不嫌弃我嫌弃。”
横:“你记得前几天你帮我辅导,咱俩打赌如果我补考通过,你就答应我一件事吗?”
我:“怎么?你补考成绩出来了,不不,不可能的,就你那半斤八两的,等大四清考吧你!嘻嘻~”
横:“我真的过了,老婆,今天要好好感谢你呢,而且今天是周五,你不是最喜欢看快乐大本营么?你洗完澡就来不及啦。”
我:“……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好吧,你先去。”
30分钟后
横:“ZNX宾馆205”
下课后,我来到了宾馆。进了房间,横一把抱住了我。唇舌飞舞间,我挣脱了他的怀抱。
“快把电视打开。”说着,我以飞快的速度,脱掉运动鞋,跑上床去,用被子盖住脚和腿,靠在床头看起了湖南卫视。
“哈哈哈,杜海涛,哈哈哈哈~,你是猴子请来的逗比么~”不一会我就笑了起来
“老婆,你有没有闻到一股味道。”突然横似笑非笑的,明知故问起来。
我赶紧紧了紧盖住下半身的被子:“什么味道,没闻到啊。”
“哈哈,老婆,是你脚丫的味道,好臭呀,还有你的运动鞋,臭死了。快拿到卫生间去吧,还有,你用被子盖住脚,还让不让我上床进被窝了,我怕被熏死,哈啊~。”横挖苦的说道,说着竟然捂嘴笑了起来。
“你!你~!孙横,你给我滚出去~今天你别碰我!”说着我朝他扔了枕头。
“不是,老婆,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的脚这么臭啊,你还穿着厚厚的棉袜和运动鞋,你在捂蛆么,哈哈哈哈哈~”横没有发现我已经生气了,继续嘲笑道:“老婆,你快去卫生间洗个脚吧,一会还要亲热呢,么么。”说着横就要扑上来亲我,被我无情的一把推开了。
我觉得好尴尬,看电视的心情一下子没有了。以前每一次和他来宾馆之前,我都是洗干净脚换了鞋和袜子。今天真是倒霉~我就不应该答应他。
一气之下,我穿起了鞋子,摔门走了。留下一脸茫然的横。
此刻我的心好痛,竟然被自己最爱的人嘲笑。我发誓今后再也不理他了。
就这样,我们开始了冷战,换句话说是单方面的冷战,我对他的短信电话一概不接。甚至好几次在女生宿舍楼下,他等到了我,可我还是拂袖而去。

那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喝酒,竟然是为了那个该死的男友。
两个星期了,横是不是已经放弃我了。怎么不给我发信息了?为什么最近没有看到他在宿舍楼门口等我?难道他忘了我了么?还是他有了新欢?一切的一切好像都变了,我心如刀割~
那是一个周六的下午,宿舍里的人都出去了。我买了两瓶啤酒,独自在宿舍喝着。边喝边流泪,从小到大所有的委屈都涌上心头。不知不觉,头好晕,我倒头睡去了。
叮铃~~~~闹钟响了起来。
9点了,糟了,今天是星期天,要去给天琪上课。怎么办怎么办,肯定会迟到的。我飞快的洗个了脸,带上教案和书本,扬长而去。
到了天琪家门口,我才意识到问题。昨晚喝醉了,睡觉前没有洗脚,甚至连运动鞋也没有脱,就睡了。天呐,怎么办。算了,管不了那么多了,我是来上课的。
就这样,我按响了门铃。
门开了,天琪微笑的让我进了屋。
“小琪,怎么你妈妈今天不在吗?”我问道。
“我妈今天去院里加班了,听说最近在突击审一批黑社会老大,有一个律师被抓了,怎么怎么的,我也不清楚啦~”天琪说道,“咦?晓茹老师,你怎么不换鞋了?今天早晨妈妈走前才拖的地,换上脚会舒服一些。”
“咳~咳,哦,这样,早晨老师刚刚晨跑完,怕脱了鞋熏到你了,哈,怪不好意思,呵呵。”我尴尬的说道。
“没关系的晓茹老师,又没有外人,我是不嫌弃的,哈哈”天琪调皮的笑道。
“可是,可是,老师的脚,很臭的。真的没关系吗?连男票都会嫌弃呢。哎,我怎么跟你说这些。”因为想起了一些事,我沮丧的说道。
“我不信,怎么可能,老师这么漂亮。你快换了鞋吧,我们还要开始上课呢,我可不想妈妈回来了又再让我帮她拖一遍地板。”天琪笑道
我也顾不得三七二十一了,脱掉鞋子,换上了早已为我准备好的凉拖鞋,飞快的率先向天琪的房间走去:“那就快开始吧。”我边走边说。
天琪跟在我身后进了房间,嘭的一声关上了门。
我和天琪并排坐在书桌前,按部就班的讲起功课来。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流逝,房间里充满了我浓郁的脚臭味儿,我偷偷瞄了他好几眼,这小家伙怎么一点都没闻到吗?
终于我忍不了,放下功课开口道:“小琪,你没有闻到吗?你坐的离我这么近。”
“闻到什么?”
“我,我的脚,你没有闻到味道吗?”
“啊,这个呀,没有啊,什么味道都没有。”说着天琪还将头低下来,朝向我脚的方向,使劲嗅了嗅。
我有点生气,这小子竟然捉弄我。明明连我自己都快忍受不住的棉袜脚汗味,他却故意装作什么事都没有。于是我将一只脚从脱鞋中抽了出来,侧过身子翘起二郎腿,将穿着棉袜的一只脚伸向天琪的大腿边。这时候我才注意到,这双被我穿了快两天的白色棉袜,由于汗水的原因,袜尖前半部分和底部已经出现了一道道黄色汗迹。一股浓烈的棉袜特有的捂汗脚臭味,弥漫在我和天琪之间。我说道:“你闻闻,看看有没有味道。”我严厉的说道,通常这种语气只会发生在他犯了低级的作业错误时。
原以为这小子会装不下去了,没想到改变我一生的一幕发生了。
天琪低下头去,双手捧起了我的那只脚,将鼻子队凑到袜尖的部分,用力的吸了一口。我像一只受惊的小鸟一般,想抽回自己的脚,可是此时天琪却死死的抱住我的脚不放。疯狂的吸闻了起来。
“啊~~额~~老师,你~好美,嗯~我是说”天琪边闻着我的棉袜臭脚边激动的说道:“我是说,你的脚好香啊,啊~妈妈的味道,不,是比妈妈还要,还要好闻。”
“停!!!孩子,快住手。”我严厉的吼道。
也许是吓到了天琪,他终于放开了我的脚。然后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一般,红着脸望着我。
芭芭拉的粉丝会
(一)
“脱鞋?”芭芭拉清澈的眼眸突然睁大,湖水般澄澈的瞳孔里泛起了惊诧的涡流,她为了握手会可是做了充足的准备,不但亲手准备了饮料和好多种茶点,甚至还亲手制作了明信片,可是却不曾考虑过要脱鞋。

“是啊,我可是芭芭拉脚丫子的粉丝呢,我已经迫不及待和脚丫子握手了呢。”

“可是…可是这样会让姐姐很难过的。”

“只要我不说出去琴团长是不会知道的。“旅行者眼睛闪烁期待的光芒,把嘴张得大大的,如同一座深不见底的洞窟,每一个字音都从深邃的深渊中呼啸而出,“我的嘴巴可是芭芭拉脚丫粉丝团的团长呢。要是没能和脚丫握手它可是会很难过的。”

“好吧,不过总觉得这样很羞耻,我穿着靴子走了一天,脚上的味道会很闷”芭芭拉了低下头,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眼眸里闪烁过羞涩的光芒,犹如一粒露珠滑落荷叶。微风从窗外掠过,吹散了她的发梢,也似乎带来了一点勇气。终于,她的手指勾住了长靴的边缘,轻轻地,似是怕触动室内的静谧,慢慢将靴子从脚上脱离。

她的脚丫,一经脱下束缚了整日的靴子,便露出了被汗水浸染的肌肤。一只娇美小巧的脚丫簌簌轻颤,似乎每个毛孔都在透过薄透的白丝袜呼吸。

白丝轻薄的纱质是一种欲透欲不透的雪白,紧致地裹住芭芭拉的脚丫,使得桃花初绽般粉嫩纤柔的脚掌变得更加细腻白皙,欲触却不可及的半遮半露。

五趾在白丝的掩映下玲珑有致、若隐若现,仿佛是雾气晕绕里五颗嫣红饱满的红樱桃,由于沾染了白丝露水而更为诱人,令人欲罢不能。

芭芭拉神情娇羞,嫩唇欲滴,缓缓把一只娇小的脚丫轻轻抬起。旅行者瞪大了眼球,痴痴地凝望芭芭拉的脚丫,右手也情不自禁的抓起了刚刚脱下的靴子。

芭芭拉羞涩的闭上了眼眸,脚丫的白丝随之紧绷,勾勒出纤细流畅的弧线。纤长的脚掌绷直的像只白桨,只是蜻蜓点水般虚点着旅行者的嘴唇。就这样虚与委蛇了好久,直弄得芭芭拉面颊泛起微妙红晕,眼神也变得朦胧深情,每触一毫都会发出一声轻若罔闻的娇柔喘息,这才深吸了一口气,定了定心神,轻轻将脚掌伸向了旅行者敞开的嘴巴。

裹挟着白丝的脚丫又软又嫩,仿佛是春日初绽的桃花瓣,只须唾液一融便含化了,竟然夸张的将半张绵软的脚掌都伸进了旅行者贪婪的嘴巴。旅行者闭上了眼睛,用舌头在脚尖和指缝间游走,吮吸着脚丫闷热的味道。

这种味道就好像是成熟蜜桃汁液滴落与刚开瓶的浓烈葡萄酒在雾气腾腾的热带森林中混合,是一种混杂了湿热香甜与酸涩的黏稠的诱人气味。黏稠得仿佛周遭的空气也因为脚丫的湿润而添了些沉重的水气,迫使旅行者大口喘着粗气,不得不把炙热的鼻息尽数打在婴儿般娇嫩的脚背肌肤上。芭芭拉被蒸汽般滚烫的鼻息烫的有些失神,虽然忙用贝齿紧咬下唇,狠狠把天鹅颈别向一旁,可终究还是没能忍住,任由一声“噫”的嘤咛从娇唇间逃逸。

旅行者兴奋的将脚丫从口中拉出,轻柔的白丝袜被口水浸的明亮,露出了脚丫本来的肤色,那是出一种近乎透明的瓷白,秀美得仿佛一片落入凡间的月光。而旅行者就像是一只像要捕捉月亮的小猫,顽皮的舔弄起滑如凝脂的脚心。

“唔,”芭芭拉的脚心如同被弹奏的琴弦,随着旅行者砂纸般的舌头摩擦在脚心的每一度弧线上,她的嘤咛声也由浅入深,由深到唱,如同唤起的浪花,越积越高。逐步上涨的愉悦潮水般不断拍击着摇摇欲坠的理智,把芭芭淹没的几近窒息。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脸上的红晕醉酒般扩散到耳垂颈项还有全身各处,唯独揪紧床单的指节掐得愈发煞白。

初时,芭芭拉的呻唱如同春风抚触下轻轻摇曳的风铃,轻柔而含蓄。随着旅行者愈发放荡的动作,甜美的颤声回应似的渐次浓烈,一声赛一声的甜美,一声胜一声的诱人,最后一连翻了几个八度,直到化作一声酣畅淋漓的长声呻吟!
“啊~”
芭芭拉眉头紧锁、神色销魂,泛着红潮腻着美汗的脸颊如同云雨后的桃花,娇柔无力的拗倒在了床垫子上,娇美隆起的胸膛剧烈起伏,她竟然被旅行者舔脚舔到了绝伦。
(二)
“好了孩子们,要吃蛋糕咯。” 房门外传来了琴团长轻柔的嗓音,犹如一阵低吟的风簌簌的划过树梢,“芭芭拉下来搭把手。”

芭芭拉眉弓轻蹙,泓如清泉的眼眸望向自己被旅行者握在手中的脚丫,汗水浸湿的脸颊又染上了浓浓的红晕,娇美的就像是蒙着晨露的玫瑰花瓣:“姐姐在叫我了,你能不能先把我的脚放下。脚丫被你吃了那么久,都已经酸了。”

“芭芭拉的脚丫酸吗?明明是甜的呀,蛋糕也甜不过芭芭拉的脚。”旅行者回味似的咂了咂嘴巴又用鼻翼轻轻嗅闻。

“哎呀,你怎么还开玩笑,要是姐姐进来了该怎么办?”芭芭拉语音婉转,声如莺啼,似嗔非嗔的埋怨着。尽管小鹿般心跳怦然,终归还是没有把脚丫撤走,任由旅行者把脚丫送到了唇边。

虽然已经舔舐过不下百遍了,旅行者还是百吃不腻地用舌尖品味起芭芭拉脚掌上最软嫩的脚心的脚心美肉。薄绢白丝将细腻的脚心肉裹覆得香汗淋漓,就仿佛最为考究的“融雪水”。清香的汗珠先是被少女体温加温到沸腾般的潮热,然后便把茉莉花般清透嫩白的足底肌肤蒸泡得欲融欲化,软绵绵的黏在舌尖。就连馨香的荷尔蒙也尽数溶化在雾气氤氲香汗中,像是为这包清远幽香的香茗格外添加了淡奶油,把白丝袜浸润得由内到外层层叠叠的甘甜清醇。芭芭拉的脚丫是那样的甜美,那样的诱人,令旅行者情不自禁的来回舔舐,如同一只卷舌喝奶的小猫。

未经人事的处子肌肤格外敏感,才用舌头拨弄了三两个来回,吃痒的脚丫就含羞缩成了一个弧。芭芭拉的足掌天生玲珑,娇小得竟然能被完整地托在手中。掌上脚丫温婉的轮廓就如同月牙轻勾时皎白的棱角,在白丝素云的笼罩下美得芊柔而温润。(各种sm资源加扣3320930394) 脚心处裹覆的白丝袜已经被旅行者的舌头浸得透亮,露出了脚心原本的颜色,那是一种原比牛奶还要亮的酥白,秀美的仿佛是一抹落入凡尘的白月光。而在足趾却被白丝格外加厚,为月钩般修长优雅的足趾加上了一层白皙模糊的晕轮,使得本就秀美的脚丫又格外添了三分梦幻朦胧,三分绝美脱俗。

旅行者就像是一只追逐月亮光影的顽皮小猫,任凭芭芭拉怎样劝说,就是不愿放下捕获到手中的小月亮。

“芭芭拉,你好了没有!”琴团长的声音清脆短促,显然是有些着急,让芭芭拉瞬间慌了神。

“求你了,快把脚丫放下吧。姐姐已经生气了。只要你把这只脚放下,等我回来了随便你怎样…怎样玩、怎样舔我的两只脚都行。”芭芭拉哀求时的话是那么羞人又那么清脆,就像是春日消融的薄冰,带着一种毫不矫揉的清冷易碎,使人情不自禁的心生爱怜。

“好吧,不过芭芭拉可不许骗人。等我回来以后可要把芭芭拉两只脚丫都嗦得干干净净的,还要让芭芭拉用脚丫喂我吃蛋糕,还要脚丫和我的’小弟弟’握手。”旅行者终于松开了口舌,在嘴唇离开脚丫刹那,唾液在白皙的袜子上拉出一道细长的唾液丝,如同水晶项链般璀璨闪亮。芭芭拉也顾不得擦拭脚掌上涂抹了一层口水,慌忙将脚丫和旅行者的口水一并穿进了干净闪亮的皮靴子,“哒哒”的下了楼,兀自红着脸想着旅行者的小弟弟究竟是谁。

(三)
不多时,走廊里再一次传来小皮鞋踏在地板上清脆的声响。步声清冷而优雅,宛如细雨滴答地敲打在青石板上,也在旅行者的心里划起一圈圈涟漪般轻柔绵长的回音。旅行者按耐不住地流淌起了口水,这可不光是为了芭芭拉端来的牛奶和蛋糕,更是因为黑色小皮鞋托着的的脚丫子——芭芭拉可是红着脸答应过:两只脚丫任由自己处置,随便自己按着性子地舔、吃和把玩。

那对又白又嫩的脚丫子总是散发着淡淡的香香,泛着莹白色的光泽,不论是口感还是质地都像是涂抹了层奶油霜。芭芭拉的脚丫是那样的白、那样的嫩,就连糖霜色泽的指甲盖和草莓酱般粉的脚后跟也都是一等一的珍馐美味。
旅行者迫不及待地想要脱去芭芭拉的黑色小皮鞋,就像剥开山竹黑色的外壳,然后把比山竹果肉还软嫩的脚丫一整个地闷在脸上,一边嗅闻着蜜糖般浓郁的汗水,一边舔舐着这对诱人的脚丫子,直到把十根指头都嗦到皱缩褪皮才算罢休。

听着一声声脚步渐行渐近,旅行者兴奋的吐出了舌头,欢快地在地上打起了滚,就像一只淘气的小狗。

随着一声门把手转动的声音,芭芭拉隽美面容浮现在了眼前,轻声开口,就是山涧清泉般纯净悦耳的叮咚声:“咦,旅行者,你为什么趴在地上呀。”

“我想离你的脚丫子更近一点。我都有614秒没有有舔过芭芭拉的脚丫子了。再不开饭我和弟弟都要饿死了,呜呜。”旅行者一边委屈十足地呜咽,一边把头枕在芭芭拉的鞋子上,用牙齿轻轻撕咬着包裹着修长小腿的白丝,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

“我为你端来了蛋糕和牛奶,这些都是姐姐亲手做的……‘’

“就连奶水也是琴团长的吗?”旅行者眼前一亮,倏地站起身子,长大了鼻子嗅闻起托盘杯中热气腾腾的牛奶。

“才不是啦,姐姐怎么会有奶水?牛奶是姐姐买回来用水温过的。”芭芭拉轻咬下唇,身体轻颤,娇怯怯的模样像是含苞的花蕾在风中摇曳,“能不能请你不要再想着吃我的脚了。毕竟脚丫不是食物,而且这样…这样有些变态。”
芭芭拉瞥开目光,不敢观瞧旅行者的表情。哪知道,旅行者竟然嚎啕大哭起来,哗哗流淌的泪水在木地板上,瞬间汇成了水湾,水湾顺着地板隔缝滴滴答答地流到了楼下琴团长的房间。

琴团长撑起了一把雨伞,又在床头柜中摸索出一根黝黑得发亮的“角先生”。琴团长漂亮的脸蛋红成了朱砂色,目光也变得盈盈欲滴:“天哪琴,你可真是个偏心的姐姐。你楼上的妹妹正在练习水法术;下面的‘妹妹’却在流水拉丝。现在你究竟要疼爱谁?真抱歉,芭芭拉,请原谅你银荡发琴的姐姐吧。你的姐姐就要握着这根‘马丁先生’,喂饱她那发春贪吃的猫咪。”琴轻捻着‘马丁先生’送到唇前,用口舌舔湿了粗大的蘑菇头:“天哪,‘马丁先生’,你还是这样的粗壮。自从丽莎把你送给了我,我那贪嘴的猫咪就再也吃不下别的丁了。今天我依旧是你娇美的新娘。”

琴团长将‘马丁先生’送到蒙着被子的身下,对准了蝴蝶翅膀般外翻的嫩唇,先是绕弄着拨绕了三下就狠狠把这根马丁顶到了猫咪最里面。哪怕是紧咬银牙,还是难以抑制地狠狠哼出了一声悠长销|魂的鼻息,仿佛是作贼心虚似的,连忙扬起了声音向楼上问道:“芭芭拉,你的法术练习的顺利吗?需不需要我上楼帮忙?”

这可把芭芭拉吓得慌了神。芭芭拉就像一只警觉的小鹿,紧张地打量着门扉。慌慌张张把餐盘放在桌子上,紧掩住了房门。想要劝阻哭闹的旅行者,却长大了嘴巴久久不能发声,仿佛喉咙里困了一只蝴蝶。过了良久才将绯红的面颊蔫花似的偏向一旁,轻叹了一口气:“唉呀好啦。我同意你吃脚了。明明比我年纪还大,却还需要我来哄,羞不羞人?”

旅行者还是止不住的小声抽泣,哆哆嗦嗦着说:“明明芭芭拉刚刚就答应过的,可是现在却想临时反悔,还反过头来说我变态。这才叫丢人呢。”仿佛越想越委屈,旅行者抽着鼻子又要大哭。

芭芭拉见状连忙双脚交替蹬开了鞋子,随着“哒哒”两声鞋子落在硬木地板上的声音,芭芭拉轻轻抬起小腿,把脱下了靴子的脚丫放在了桌子上,“好啦旅行者,你可以来吃了。”

“食物还有包装我怎么吃啊?”旅行者止住了哭泣,着急地躲跺着脚,跺得木质地板吱嘎的响着。

芭芭拉生怕姐姐疑心,只好用手指轻勾起纤腰间白丝的边缘,将白丝从腰间卷到脚尖。随着白丝水流一般顺着腿部线条滑落,整个房间都被次第露出的大腿肌肤点亮上了白嫩耀眼的颜色。娇嫩的腿肤宛若初冬湖面上薄薄的冰层,白得发亮发光,露出一种近乎透明的莹润。透亮莹白中隐约可见冰层下水流的波痕,那是湖蓝色的静脉青筋。腿形修长纤细,如同抛光的象牙玉箸般光滑而圆润,展现出一种修长的优雅。膝盖秀美、圆润柔和,烤瓷般白亮光滑。

最诱人的,还当属那对娇小玲珑的脚丫。两只脚丫轻柔饱满、酥白香腻,每一寸肌肤白嫩得都像是牛奶浸润过的百合花瓣,似乎甜美到足以吸引冒失的蝴蝶,可却会因为肌理过分的光滑,即便是蝴蝶触角停落上去也会立时羞赧地打滑。 十根足趾娇美纤长,就像是最细最嫩的天鹅绒羽,明明是一尘不染的纯白,却偏偏泛映着晨曦里娇美的粉红,愈发清纯无瑕反而愈发性感迷人。

(四)
旅行者怔怔地望着芭芭拉的脚丫子,突然又嚎啕着哭出了声,哭得要背过气去,缓了好久才抽泣着说:“芭芭拉的脚丫好白好软,样子好像我与妹妹分别时候的白云。我和妹妹分别已经好多年,现在只剩我和弟弟相依为命了。”

听旅行者说得可怜,善良的芭芭拉也感同身受地流下了泪水,划过了红晕侵染的桃颊。语音温婉,如同春日细雨轻拨琵琶弦:“旅行者,我会替你向风神祈祷,保佑你和弟弟平安的。不过你的弟弟究竟是谁?为什么这么久还不露面?”

旅行者拿起芭芭拉刚脱下的白丝轻轻拭去了眼泪,仍不住抽泣道:“这就是我的小弟弟了。”
说罢,一把褪下了裤子,一根弟弟就高昂起了白皙漂亮的身子。俊美的身段笔直粗长,粗大桂头深黑发亮,仿佛是一朵繁盛的黑梅花长在挺拔的白梅枝头。梅花头上,滴答淌着浓白粘稠的花絮子,在黝黑的弟弟头和白嫩的脚丫上拉扯着白丝,散发着奶酪般雄浑的臭味,把芭芭拉羞得面色嫣红。

芭芭拉慌忙闭上了泪水盈盈的杏眼,语带娇羞地说:“我看这不是你的弟弟,它是…它是…它长得好像姐姐的‘马丁先生’。”

“马丁先生?”

“‘马丁先生’是丽莎送给姐姐的健身器材,每天晚上姐姐都会骑着它练腰,有的时候还练脚丫子。你的弟弟不论形状还是尺寸都跟马丁先生长得一模一样。”

旅行者来不及细想,只是脱口而出说:“那么芭芭拉能不能学着姐姐和我的弟弟握手呢?”

芭芭拉脸上兀自挂着泪珠,潸然的泪水如同莹润的珍珠,在玉盘般明丽的面庞上铺陈,将为春情半为羞涩的桃红颊点衬得甚是秀美迷人。
她没有回话,只是将修长的鹅颈连同白里透羞的桃容含羞扭向一旁,点着一对白莺儿般轻盈软嫩的脚儿飞似的上了桂树枝般的“弟身”。

好像桂头在和芭芭拉软嫩的脚丫子谈一场缠绵悱恻的热恋似的,旅行者舒爽得长吐了一口大气。这对不施粉黛却胜雕梳的脚丫正轻柔地环绕着自己的桂头,娇嫩芊长的脚趾轻轻拨弄着盖皮,仿佛怀春少女似的,欲遮还羞地同自己拉扯,既像是娇嗔又似是要挟,即便是最轻微的摩挲,也能品出千百种说不出的绮丽风情,把自己服侍得美美的。

还没等旅行者美完,芭芭拉就学起琴团长的样子,把一只熟白桃般绵软的脚掌拢住了整根“弟弟”,然后又将另一只柔软的脚跟踏在旅行者的卵丸上,似有似无地打着转——仿佛一只娇美的天鹅绕弄着池塘里的涟漪,又仿佛轻柔的春风吹拂柳絮。柳絮般酥美纤柔的脚丫拨惹在弟弟上,把硬如钢钎的棒儿拨惹得颤巍巍,旅行者只得紧锁眉头咬紧牙缝,才能抵御着连绵不断的极致快感。

可芭芭拉见旅行者闭目不语,还当是旅行者不满意自己脚丫子的动作,忙把那娇嫩得一碰就落印的柔软脚丫一整个地抵在了“弟弟”上。

随着芭芭拉柔若无骨的脚丫和旅行者的“弟弟”湿腻腻地“交颈拥吻”,二人忍不住般的同时呻唱出了声。旅行者只觉得芭芭拉的脚丫是那样的软,那样的嫩,仿佛滚滚融化的甜奶酥一整个地浇在了整根弟弟上,顺着每一个舒张的毛孔溶了身体,轻环绕着每根神经给自己脚交。

而脚丫传来的炙热温度同样把芭芭拉烫得咬红了下唇,即便这样她还是止不住地哼出了极为甜美的唤春。芭芭拉的呻唱,声声浅浅,雨打窗棂般淅淅沥沥,清透可人。

这可让旅行者犯了难。旅行者一遍要忍受着弟弟传来的排山倒海的快感,一边还要忍受着芭芭拉勾魂夺魄的勾人唤春,尽管嘬紧腮帮还是难以制止绝伦的来临。“啊,要去了。”随着一声低沉的嘶吼,旅行者的弟弟再难指挥地簌簌颤抖,止不住地冲着芭芭拉的脚丫子缴了枪。滚烫的青子举着白旗,奶油花似的大股大股喷涌在芭芭拉的脚丫上,把汉白玉似的脚跟、玉兰瓣瓣柔嫩的脚心和新月牙样完美的脚尖一并涂上一层滚烫的白包浆。剩余的汁流则像决堤口岸似的滚滚流淌,顺着桌角流到地板,再一次地流进了琴团长的房间。

琴团长伸手蘸了些白浆水,送入口中轻轻咂食:“我怎么不记得我做过石楠花汁。天呐,两个孩子再干什么?”

此时,楼上的旅行者正颤抖着身子,握紧了芭芭拉奶酥般的甜脚丫子,沾着粘稠的青子在笔记本上重重地盖了一个浓到拉丝的足印戳。他摇晃着尚未干涸的脚丫印,心满意足看着芭芭拉桃红满面的脸颊,兴奋地说:“芭芭拉的脚印我就收下啦,以后我的弟弟每天都要拜托芭芭拉了——”

话音未落,卧室的房门竟然吱呀呀地开了个口子,门口处琴团长正满脸惊愕地看着两人,““以巴巴托斯的名义,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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