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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的孽缘(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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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1-1 06:13:59 手机版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我恋足的根源是清晰记得的。在我很小的看到汤镇业主演的《天龙八部》时,刀白凤站在匍匐于地上的段延庆前,漏出完美的白腿和玉足,我被深深地震撼了。我五岁那年,家里来了一个十八九岁的大姑娘,穿着淡蓝色的衬衫,黑色的紧身裤,肉色的丝袜,脚上是一带白球鞋,一身村姑的打扮。不同的是脸色白皙,手上也没有常年劳作的印记,非常滑嫩,安静而羞涩地站在门口。“叫姑姑”,母亲在一旁提醒。“姑...”,我怯怯地应道,我被第一次见到的姑姑的美丽而震惊了,至少比当年的大众情人翁美玲漂亮。“小孩子怕生”,母亲一边圆场道,对我的木讷有些不满。紧接着,父亲拎着姑姑的行李也进了屋。
晚上,父母住一间,我和姑姑就挤在我平时自己睡觉的单人床上,姑姑考上了市里的一所大学,就先到这里住几天,因此也就和我将就一下。当时正是盛夏,挤在一起也确实热的要命,当然我才5岁当时,也不会有揩油的想法,虽然姑姑是个大美人。
自然的,我和姑姑就选择了异榻而眠。姑姑由于旅途劳顿,很快就睡实了,发出轻轻的呼吸声,而我却在高温,蚊子的双重打击下,无法安睡。姑姑的脚就在我的头畔,我沿着腿望去,毛巾被仅仅盖上了她的上身,白玉般的修长的腿裸露在外面。我忽然想起了刀白凤与段延庆的一幕,举起手向姑姑的小腿摸去,接着是脚面,脚趾,是那么的爽滑,以至于完全不顾姑姑的感受。姑姑醒了,脸色通红,不过看我是小孩子,也没太在意,而是用脚趾夹着我的鼻子捏了捏,以示惩戒,并叫我不许摸她的脚。看着姑姑有些生气,我也老实了许多,至今想来也十分后悔,当时这么好的机会为什么不亲吻她的脚呢。
母亲对姑姑的装束很不满意,说大学生就应该有大学生的样子,整个白天就领着姑姑逛商场,买了好多衣服,回来时,姑姑打扮时髦了很多,穿着白色的连衣裙,鞋子也换成了金色高跟鞋,姑姑走起路来很别扭,大概第一次穿把。那个金色高跟鞋我看着很熟悉,忽然想到就是达芙妮广告总模特穿的那种,一句经典的广告词至今被人传诵:“美丽不打折,漂亮一百分”。姑姑对这身行头也非常满意,在镜子前快速的转了一圈,裙摆向上飘去,露出笔直修长的大腿,如绽放的花蕊。我在一旁,痴痴地看着,刀白凤和姑姑的形象重合,而我忽然有钻进那裙子里的愿望。于是趁着姑姑在前发呆的时候,从她的身后钻了进去,姑姑大囧,双腿夹住了我的脑袋,我拔不出来也冲不出去,难受极了。于是我将头往下窜,姑姑将双腿并拢,直到将头窜到姑姑的脚踝处也没有脱困的机会,而脚踝内侧的两块突出来的骨头却嗝的我更加难受。姑姑仿佛这一切都没有发生,继续在自恋中。许久,姑姑才厉声说:“还敢不敢了。”我自然很没有骨气的说不敢了。姑姑这才放过我。然后继续发呆自恋。后来我才知道,在高中姑姑已经有了心上人,那个幸运的家伙也恰好考进了和姑姑同一所大学,姑姑此时应该是做梦呢吧,因此对于我的打扰显得极不耐烦。
有了这次经验教训,我瞄准了机会快速地从姑姑胯下穿过,打了一个出其不意,姑姑来追,我就躲进床底下。这里我本能地运用了敌进我退,敌退我进的策略,在姑姑的胯下成功穿越了好几次,弄得她不胜其烦,最后也就听之任之。
晚上姑姑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将脚丫子放到了我的肚子上,压的我相当难受,我搬不动,知道姑姑在报复,不过我有我的杀手锏,挠脚心。结果令我很是无语,姑姑末梢神经显然不敏感,其实大部分成人都对这个免疫了,没有办法,我使用了小孩打架常用的必杀技,咬。姑姑慌忙将脚收回,揉着还残留了牙印的大脚趾。“脚你都敢咬,不嫌臭啊。”说着就忿忿地转身睡去。这个微不足道的小插曲却最终走上了恋足的不归路,我试着轻轻的舔了舔姑姑的脚。“你还有完没完。”姑姑以为我还挠她的脚心。“别和你姑姑闹”,母亲过来帮我盖被子,也斥责我道。之后我和姑姑相继睡去。
第三天姑姑就上学报到去了,我却有着些许的失落,虽然姑姑也经常来串门,不过没有和姑姑独处的机会,无法做我想做的事情,最多舔着趁人不备,舔着那双金色的达芙妮。偶尔来串门的漂亮的亲戚朋友,她们的鞋子也成了我的目标。
姑姑大学毕业以后,才和她的心上人光明正大的处了几年对象,当时风气远没有现在开放,恋爱在大学也是颇为禁忌的。他们很快就到了谈婚论嫁的阶段,不过在进行婚检时,姑姑被发现很难怀孕——其实现在只要试管婴儿就可以解决的事情。男方绝情的和姑姑分手,奶奶和父亲也无法说什么,更过分的是仅仅一个月,那个男子就和另外的一个女人结婚,显然他们以前也并不单纯。
接连的打击使得姑姑大病一场,一向开朗的她变得孤僻。就连回奶奶家过年也是独自回去,弄得母亲以为自己做了什么事情弄得姑姑不愿意和自己一家一起走。除夕夜,我在小叔的怂恿下喝了不少酒,熬不住夜,大堂里支其了两桌麻将,因此我只好到偏间里睡觉。炕很大,姑姑独自坐在那里,见到我也没什么变化。夜里我探出手去,摸到了一个十分柔软的身体,皮肤是如此爽滑,我仿佛回到很小很小的时候摸母亲的乳房去吃奶,忽然又有人亲吻我的双唇,我吸吮着,那唾液清凉可口,仿佛是天下最美味的乳汁。
天亮之后,我发现姑姑玉体横陈在我的面前,想到昨夜的事情,我惊呆了。姑姑也醒了,起来梳妆打扮,冲我神秘的一笑。上午打了一夜麻将的父母亲戚都睡意正浓。姑姑带我出去玩,给我买了好多好吃的。一连几天,奶奶家来了好多亲戚来拜年,父亲也出去拜年。初四的时候,姑姑和我在溜冰场滑冰,其实滑冰我也是高手,早就学会了,也很喜欢滑冰,只要后面有漂亮的姑娘,无论是十几岁的还是二十多岁的,就一脚蹬空顺势滑倒。那些女孩子双腿一分,让我从她的胯下漏过去,当然也有被我带倒的,这个时候我就认错,也很好有发作的。不过姑姑不知道我会滑冰,她手把手的教我。看着她穿着圆形冰刀,在冰面上如同飞燕般的灵活,俨然是高手中的高手。而我租的是速滑冰刀,转弯时相当费劲,当然对于我不是什么难事。不过这等良机焉能不用,我像初学者一样,装作不会拐弯,直直地冲向姑姑,姑姑见我冲来匆忙握住我的双手。于是我胸部以下穿过了姑姑的裤裆,双手被姑姑握着,身体被姑姑的双腿夹住。“真是笨死了,教了你这么多遍,夹刀都不会。”过完年,姑姑和我们一家一起回去,火车上母亲偎依着父亲的肩膀睡去,而姑姑却靠在我的肩膀睡去。姑姑身上的清香迷离,我也渐渐的睡去,做了一个春梦,醒来已经下泄,正在变声的我已经出现过多次,不过不同的是,这次梦境的女主角不在是班花,或者校花,而是仍在身旁的姑姑。
之后几年。一向身材矮小的我身高如火箭般的生长,成绩也很不错,而对于早恋,学校管理的也较为宽容,只要不影响成绩,一切好说。我的女朋友却不是班花或者校花级的,仅仅是耐看型的,唯一可以令人惊艳的地方就是那笔直修长的大腿,双腿并拢时,小腿之间不留一丝缝隙,而她成为女朋友唯一的理由就是每天她要踩着我的头骑上学校的围墙,我翻过墙后,她还要骑着我的脖子下来,然后我们飞奔网吧上半个小时的网,有时候我也要负责她的闺蜜。
初中的课程,我和我的女朋友都能应付的过去,考上了重点高中,不过高中她却水了下去。在各种压力下和我分手,姑姑承担了辅导我的任务。她此时住的是单位的宿舍,四人床铺就她一个人住,也没什么不方便的,厕所确实公用的。趁着姑姑去厕所的时候,我舔舐着她没洗的内裤,丝袜,但是却不敢偷走,怕她发现。
转眼间高中三年过去,我考上了DL市的大学,巧的是姑姑也考上了那个大学的研究生,而且都是化学系。很多人不理解32岁的姑姑为什么还要去考,而这也注定了我和姑姑一段无法厘清的孽缘。
火车上,姑姑和我还有我的父母一起去DL市,母亲对姑姑千叮咛万嘱咐,托她好好照顾我,父亲和姑姑是一个单位的,对于姑姑上研究生原因似乎是很了解的。姑姑在单位主持一个项目,不过后来要对一个样品做一系列的实验,而能做这个实验的单位就DL理工大学才有相应的仪器,如果单纯的租赁,经费恐怕不够,因此便于DL理工大学联合研究,姑姑作为研究所的项目研究员本来也要去的,因此颇有心计的姑姑事先报考了DL大学的应用化学研究生,而且考上了,一切便水到渠成,一边进行研究,一边攻读硕士学位。
接下来就是军训,素来衣来伸手的我被折磨的痛苦不堪,姑姑只要有空就看我遭罪,笑盈盈的看着我。渐渐的,同学就知道那个美艳的女子就是我的姑姑,个个惊为天人,不停的向我打听年龄,说年龄差十岁以内可以考虑做我的姑父,不过没有像网络小说那样姑姑的美貌引起了风潮,毕竟化学系是一个六千人的大系,女生也占了四成,美女还是不少的,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子即使在漂亮,在传统的观念下,也不如一个二十出头的清纯女孩来的诱惑。
半个月的军训后,我的皮肤晒出了一丝丝的古铜色,肌肉也结实了不少。周末,姑姑拉我去逛街。逛街是我最痛苦的事情,走了两个小时就累的不行,而姑姑咔咔地蹬着高跟凉鞋,还是走的轻快,时不时的停下来等我,还数落我一番。忽然她在一个商场门口停了下来,看着商场组织的活动,一个大概二十六七的女主持说着什么,那个主持人穿着鹅黄色的职业短款夹克,白色短裙,黑色丝袜,蹬着鹅黄色的高跟鞋,为了掩饰袖珍的身高,鞋跟足有8厘米,还有高高的雨篷,腿也有些O型,不过在浓妆的掩饰下还算性感。听着装嫩的语调,知道了游戏规则,一个男子要背着,或者抱着他的女朋友,跑两个来回大概有100米,第一名将会给予新款蓝色达芙妮高跟凉鞋。“我要那个”,姑姑说着拉起我的手,不容我由于就挤到前面去报名。女主持惊讶的看着我们,虽然姐弟恋也不是什么太不可思议的事情,不过我18岁,姑姑怎么看也有二十八九了,任谁都会怀疑我们到底是不是情侣。不过其他工作人员还是让我们报了名,这个时候的民风还是比较矜持的,足足十分钟才凑够五对情侣。
“预备——”,女主持人喊道,这个时候其他情侣或者横抱,或者背负。
我却木讷地看着姑姑不知道怎么办,姑姑着急了,双手按住我的双肩,轻磕了我的膝盖,焦急地说:“蹲下。”我木偶般地蹲下,姑姑骑到了我的脖子上,我立刻明白要怎么做了,脸上一阵羞红,因为下边的看热闹的人一阵哄笑。不过这么做的优势是明显的,比赛开始以后,很快的我就拉开了其他情侣一大截,毫无悬念,我和姑姑跑了第一名。我弯下腰,让姑姑双脚着地,头从姑姑的蓝色百褶裙下钻出来。
那个女主持人似乎看我们不顺眼,说“你的男朋友为赢得由达芙妮提供的....(总之一大堆的形容词)凉鞋立下了,可谓汗马功劳”,这里她很为自己的用词贴切感到得意,“那么这位漂亮的小姐怎么奖励你的男朋友啊。”姑姑看着全身是汗的我笑了一下,猛然给我一个热吻,我懵了,彻底的懵了,也下意识的与姑姑热吻了起来,我和姑姑的舌头纠结在一起,吮吸着她那可口的唾液,不知过了多久,在女主持的一再要求下,我和姑姑才分开。
不过女主持人似乎还不肯放过我们,问我:“这位帅气的小伙子,你喜欢年纪比自己大很多的女孩子吗?”台下哄笑声戛然而止,都在看我的回答。“姐姐,你很漂亮”,我对着主持人说,“不过我已经有女朋友了”,说着我便挎着姑姑的胳膊。台下掀起了更大的笑声,女主持人又羞又恼,灰溜溜的走下抬去,接着竟然哭了起来。
姑姑手里拎着达芙妮,为此事笑了一路,直到她也累了。我们在影城里租了一个小型放映室,看《王者归来》。在这个只有六七平方的小屋里,光线昏暗,四处是柔软的沙发。看着姑姑诱惑的红唇,我吻上去,没有女主持人的催促,没有众人的哄笑,我们不知道吻了多久,接着一阵燥热。在这个封闭的空间,我们完全突破了伦常的底线,相互脱下了衣服,裤子。姑姑美丽的胴体显现出来。“快,不用怕,姑姑没有生育能力。”姑姑不无伤感的说着。
我伸出舌头,舌尖在私处胡乱的捅着,姑姑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眼中略有失望。她一动不动,全身软软的,脸色潮红,带有腥味的水汩汩流出。接着我将姑姑的双腿和双脚玩命的亲吻着,楼抱着,此时姑姑仅仅是无力的躺着,没有任何的反应。当佛多和山姆骑着战鹰离开末日山脉的时候,我和姑姑已经衣冠楚楚地准备要离开了。
出门后,天已经黑了下来,不过DL市仿佛才苏醒了,街上各种烧烤排挡,各种地摊,各种广告霓虹灯,还有站在街边打扮得妖艳无比的女子,构成了DL市的美丽而壮观的夜景。回到学校已经是9点,看见导员,姑姑走过去和和他说了几句,就带我离开了。“今天我在实验室盯着仪器,你陪我吧,我和你导员说了。”在实验室里,交班的时间还没到,另一个带着眼镜,很文静的姑娘在那里看着知音。看到姑姑来了后,便和姑姑寒暄起来,显然她是姑姑的同学,大概二十四五岁的样子。姑姑做了介绍,我得知对方叫李晓楠,称呼上有了分歧,如果叫晓楠姐,她比姑姑矮了一辈,如果叫李阿姨,又显得她三四十岁一样,最后她允许我只叫她晓楠,不要加任何称呼。
开始,姑姑指导我只用实验室里的常用仪器,晓楠也在旁边看着,显然受益不少。晓楠走了后,夜已经深了,我也困得不行。不过姑姑在电影院睡了一觉,精神抖擞。没办法,我打了地铺,看着姑姑那完美的脚。姑姑也很无聊,坐着看着知音。我吻了吻姑姑的脚,姑姑也懂得风情,脱下了高跟鞋,脚心在我的短硬的胡茬上摩挲,发出娇喘。一会又双脚伸进了我的衬衣里,踩到我的肚子上,揉捏着我的腹肌,接着她站了起来,双脚站在我的双肋上。站稳了以后,一只脚抬了起来,用脚趾捏住了我的鼻子。姑姑身高有170,也不是骨感型的,体重有110多斤,站到我的胸口,本来呼吸就很困难,更别说还要夹住我的鼻子。我顿感窒息,头偏到一旁,姑姑大概也是闲的无聊,不停的相用脚夹住我的鼻子,我则是不停的摇头防止她夹。最后她索性就将脚底放在一个适当的位置,我头摇来摇去,鼻子和嘴不停滴按摩她的脚底。
忽然传来脚步声,姑姑慌张的从我身上跳下来,穿好鞋子。
进来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子,高跟凉鞋,白大褂,长得很漂亮。“小黄啊”,姑姑称呼道,这里我知道这个女子应该是个讲师,或者助教,因为如果是副教授以上级别的,姑姑一定会称呼为黄教授的。“我在隔壁也看仪器,有些无聊过来看看。”
“他是我的侄子,也是我们化学院的,过来给我做个伴”。
趁黄老师不注意,我将手臂横在她的身前,想趁机被她踩一下。不过事与愿违,她却被绊了一下,还把实验室上的一个试管给打破了。“起来,我们女的在这盯着,你一个男的在睡觉。”黄老师看出我对她有好感,被一个年轻帅气的小伙子调戏,她显得很有面子。还踢了我一下,姑姑也踹了踹我,让我起来。
我也死猪不怕开水烫,看你们怎么办。笑话两个美女的双足距离只有几十厘米,上面的血管,脚的酸臭味都感觉得到,我怎么会轻易放弃呢。后来她们也索性不管我了,唠了起来。通过她们的谈话我知道她们是大学时期的同学,这几年也没有断了联系。
黄老师聊到开心的时候往后退了一步,却又被我绊倒,坐到了我的身上。姑姑这回不敢不理了,又用脚趾夹我的鼻子,不过我改用嘴呼吸,就是不起来。无法,姑姑用高跟鞋前脚掌踏到我的脸上走了过去,说:“小黄,我们到你屋里聊去.”
t黄老师也在姑姑的示意下,学姑姑的样子也踩我的脸走了过去。不过黄老师还是有些心虚,问“不会把你侄子踩坏吧”
不知道是被踩红了还是潮红,我感觉脸色发烫,当晚又一次春梦,泄了。
醒来的时候天还是蒙蒙亮,眼前全是各种的星星,还有脚臭味。一个女孩子被我的脑袋给绊倒了,赤脚,粉红色的高跟鞋,白色八分裤横在我的脖子上。我的耳朵嗡嗡响,显然是被眼前跌倒的女子给踢的。女子站了起来,我也清醒过来。发现这个女子大概二十八九岁,短发,瓜子脸,眼睛很大,高挑。
姑姑穿着白大褂,早就开始工作了。“这是我的侄儿”,姑姑踩了踩我的肚子,叫我快起来。那个女子拿到了姑姑的做完的样品后,脚步匆匆地走了,从我胸前跨过,显然她趁我睡觉的时候不知道跨过多少次,因为没有丝毫的犹豫。
“她叫徐小玉,是位博士,现在做我的助手”,我坐起来,看着那个女子离开的背影。“快起来,人家孩子都两岁了,你就别想了。”大概八点多,晓楠也来工作了,虽然现在是星期六,不过实验室里完全没有周末的松懈,姑姑,小玉,晓楠都脚步匆匆。我被安排去洗堆积如山的试管。“这么多,而且谁知道里面有什么药品,万一有个氰化钾……”
“去你的,我倒想弄个一两吨给你吃,这里全是硬脂酸盐,其实就是肥皂,你全吃也就是洗个胃。”姑姑踢了我一下,“快干,给你个马扎,坐着洗。”一天三个女子不停的走出走入实验室,脚步匆匆,三双美腿不停地在我眼前掠过,使得我干的倒也不知很累。
中午,小玉蹲下来,帮我洗,看着她熟练的动作,我知道自己的水平和这些老手差的太多,小玉也适时的点播我一些要领。“我就叫你小玉姐把。”
“嗯。”
“你有个两岁的孩子啊。”
“是啊,你怎么知道的。”小玉的脸色微变,不愿意谈论这个话题。“漂亮女孩子的信息是没有秘密的。”
“还女孩子呢,都老太婆了。”后来我知道小玉姐已经离婚了,其中一定有外人难以知晓的故事。
一天的忙碌以后,傍晚,由于仪器要被别的课题组使用,众人难得的放了一天的假。姑姑请我们一行四人去吃韩国烧烤。姑姑要了个包间,包间里有个炕,炕上有个小桌子,和东北农家乐很像,不过炕很矮,也就一尺多高。我坐了一天的马扎,腰酸的都直不起来。直接爬到了炕上。
“起来,有点素质。”
“反正这里也没有外人。”小玉和晓楠听了这话显得有点尴尬。“小子,说什么呢。快起来。”
“他坐了一天,让他躺会把。”
“还是小玉姐好,我腰酸的都快成虾米了。”
“哪里酸。”说着姑姑让小玉和晓楠先点菜,给我按摩起来。姑姑手没什么力量,根本不到位,但是有小玉和晓楠在,说话时却有些拘束。
三个美女在吃饭的时候还在谈论工作,对于她们说的,我是完全不懂,只能郁闷的吃饭,一顿风卷残云,很快就吃完了,她们显然还没怎么样呢。无法,我只好有趴下,手不停地敲打我的腰。
姑姑发现了后坐着用脚跟给我按摩,小玉和晓楠坐在桌子的对面,也没什么反应。这回力道是够了,我舒爽这哼了起来。后来三女吃的也差不多了,开了KTV,玩了起来,姑姑不在行,更多的时候抱着蜷起膝盖,双脚踩着我的腰。
散了以后,姑姑把我带到她租住的房子。没有什么障碍,我和姑姑脱去了衣服,亲吻起来,接着做起了我们在电影院所作的,直到我不得不回寝室,因为再晚的话寝室的门就会关闭。
周一,我见到了姑姑的导师,经过姑姑的推荐,我正式加入了这个课题组,作为唯一的一个本科生,我所负责的不过就是打杂,后来做一些简单的实验,再后来也用一些仪器去做实验,不过是在夜阑人静的晚上,和姑姑一起。
一天,在姑姑的房间,我刚要用舌头捅姑姑的私处。姑姑突然问:“为什么不用那个东西?”我哑口无言地站着,不知道如何说起。“是不是顾及我们的关系,还是嫌弃姑姑太老太丑。”
“不,不是的。”姑姑看着我干瘪的内裤,突然间扒了下来,那个东西软软的,没有勃起。
任姑姑赤身裸体,如何搔首弄姿那个东西都没用“你……”,姑姑吃惊地看着我。“不是的,我是个恋足者,只有……”乘骑,坐脸,踩踏,任姑姑如何调教,都没什么用,因为我和姑姑以前做了太多次,我对姑姑的每一寸肌肤都太熟悉了,一切都变得过于平常,而在我心里这些都远远不是我想要的了。“看来只有……”
“侄儿,不行,姑姑可以把你当马骑,当垫子踩,当椅子坐,但是不能那样作贱你,不能。”
“姑姑,人伦的底线我们都不在乎,那个算什么。”
“不,不行。”说着,一碗碗的水姑姑在半推半就下喝掉,终于姑姑下面已经有感觉了。
“不,不行!”姑姑突然站起来,想要向厕所跑去。我眼疾手快抱住了姑姑丰腴的大腿。几次三番,姑姑喘着粗气,终于下决心尿了起来。
又咸又臊的尿瞬间灌满了我的口腔,我努力地吞咽着,那个东西金枪如铁,而一股热浪直冲脑际,味觉,嗅觉完全麻木,只知道吞咽。
当晚,我和姑姑做了男人和女人该做的事情,姑姑得到了最大的满足,当晚我没有回寝室,姑姑帮我撒了谎,说我们在实验室。以后,姑姑真正成了我的女人,而我也真正成了姑姑的男人。但是那一次以后,我和姑姑再也不敢一起逛街,说话,吃饭,甚至要逃避彼此的目光。变得敏感,当小玉开玩笑说我们是神雕侠侣的翻版,我和姑姑都冷汗直流。因为我们偷吃了禁果,心里发虚,同性恋得到了社会的包容,至少是口头上的包容,但是有违伦常确实任何一种文化,任何一个国家都无法原谅的,至少我和姑姑都无法原谅自己,一想到和姑姑干的事情,就羞愧悔恨到无以附加。
但我们越是恐惧,我们做的就越是疯狂,因为恐惧是最好的催情药,也只有姑姑的尿液才能让性占据了我的大脑,把恐惧挤出脑外。
也正是由于恐惧,我拼命的学习,工作,姑姑也是一样。期末考试前,当寝室的哥们由于平时泡妞不得不临时抱佛脚的时候,我却和姑姑还在实验室勤勉的工作。第二天,当半个小时解决完期末考试所有的题目,交卷的时候,监考老师赞许的看着我,夸我有个好姑姑。我吓的瘫倒在地上,弄得考场虚惊一场。
科学研究充满了巧合,我和姑姑发现一种硬脂酸盐特殊的性质,这个性质和姑姑原来研究的课题无关,不过应用前景还是很广阔的。这样,我以第一作者,姑姑和他的导师以第二作者发表了论文,在DL理工大学学报上发表。这个结果其实是不得已而为之的,按理来说应该是姑姑为第一作者,因为她是实验的主力,但是姑姑背后是研究所,因此这个成果大部分就归研究所,但是如果是我为第一作者,我是大学的学生,成果就大部分归了学校,而研究所也无法说什么,姑姑想栽培自己的侄儿,谁又管得着呢,并且这个成果研究所也确实没出过一分力。由于我和姑姑的工作狂的努力,项目仅仅一年的时间也做完了,获得了多项大奖。为了答谢我和姑姑。我们作为本科和研究生交换生,交流到了悉尼大学,进行为期一年的学习。成果毕竟摆在那里,我和姑姑无日无夜的工作也看在眼里,这个决定自然令人无法反驳。
飞机上,我和姑姑都哭了,因为我们曾经无数次的幻想,到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去,再也不用担心被别人发现我们的孽缘。而现在却实现了,虽然只是短短的一年。
悉尼的生活压力很大,学校给予补助虽然可以解决大部分问题,不过开支还是捉襟见肘。为了省钱,我和姑姑挤在一个狭小的阁楼里,冷的要命,因此只要我和姑姑在,就会疯狂的zuo
ai,或者贪图图书馆里的暖气,拼命的学习。
悉尼大学的中国人还是不少的,但我和姑姑与他们很少交集。那些开宝马车的某二代是不屑与我们,境况与“老鼠”(偷渡客)的人交往的。孤独,遮天蔽日的孤独,使得我们别无选择。姑姑又将我结痂的脊背踩破了,流出的鲜血染红了姑姑粉红色的舞鞋,这双舞鞋是在跳蚤市场淘来的。姑姑看着我豆大的汗珠将头发寖透,实在不忍继续。我的全身已经被姑姑踩得遍体鳞伤,只有在高跟鞋碾压和皮肉被踩破所引起的疼痛在能发泄孤独的苦闷。”侄儿,我们不玩了,再也不玩了,好不好”,姑姑抚摸着我满身的伤疤,痛苦得哭泣。
我抓起姑姑的脚踝,放在了我的脸上,“姑姑没事,我最大的愿望就是生活在姑姑的脚下,一辈子做姑姑脚下的泥土。”这样的对话不知道进行了多少次,我的表白大概舒缓了姑姑的内疚与不忍 (各种sm资源加扣3320930394),姑姑赤脚全体重踩再我的脸上。姑姑的腿又白又直,小腿与大几乎同样粗,大腿,膝盖,小腿成了笔直的一线,而在脚踝处拐了个流畅而优美的线条自然的流淌在脚面上。
我顿感窒息,呜呜地叫着。由于我躺的是两张捡来的席梦思床垫摞在一起搭成的床上,脑袋深深地陷了下去。接着姑姑像玩蹦床一样颠了起来。开始幅度很小,接着逐渐变大,不过脚底从没离开过我的脸。我在姑姑处于最高点的时候将能呼吸一下,甚至从姑姑的脚趾缝看到些许的光亮,但随即被姑姑全体重外加向下的冲力踩进黑暗的深渊。在这样不断变化的碾压中,我细细品味着姑姑的脚香和女子身上那特殊的气味,听着姑姑仿佛如少女在荡秋千时所发出的笑声,我醉了。我仿佛灵魂出窍,看着姑姑,心爱的女人,无忧无虑的开心的玩着,心里一阵甜蜜与满足,作为男人的满足。
不知过了多久,姑姑累了,停了下来。双脚分别才在我的脑袋的两侧的床上。双腿如两株雪白冷杉指向粉红色的内裤,汗水浸湿了内裤,使之变得透明,春光依稀可见。
姑姑大口喘着粗气,一屁股坐在我的身上,拿起身边的可乐狂灌。姑姑的汗低落到我的身上,寖润到我身上的伤口,引起阵阵刺痛。
姑姑气喘匀后,微笑的看着我。我盼望的大餐终于来了。“可以吗。”我点了点头。姑姑的大腿夹住了我的
脸颊,我的嘴离姑姑的私处如此之近,姑姑的黑毛都伸进了我的鼻孔。
没有第一次的犹豫和等待,我的口腔如姑姑的尿壶接下了姑姑所有的小便,我的鉁樷湗在小便流进口腔时,发出的清脆流水声而变得如铁一样硬。由于姑姑做了剧烈的运动,尿液很少,但是味道很浓,因此可以含着,却难以下咽,即使我已经喝了不知多少泡这样的尿。
一阵翻云覆雨之后,我和姑姑的体力都已经耗尽,相继睡了。
白天上学,晚上zuoai,每一天都是如此。虽然生活上的困顿,精神上的孤寂如附骨之蛆折磨着我们,但这段生活仿佛是我心中的伊甸园,无时不刻的向往,却永远无法回去。
一日,姑姑拿着一张神秘的名片,兴奋的和我说,借助试管婴儿,她和我可以拥有自己的宝宝。我说出了自己的担心,随即都沉默了,这晚我们没有做任何事情,没说一句话,在床边坐了整夜。最后我和姑姑做了决定,当胚胎注入姑姑的身体。我和姑姑相拥而泣。为了孩子,为了我们不确定的将来。
复检时,我和姑姑只保留一个孩子。姑姑已经有了妊娠,已经不在适合实验室里的工作与学习。不得不来悉尼两个月后回国。把姑姑送上了飞机,回到空荡荡的阁楼,生活依然困顿,精神会更加孤独,但我已经不怕了,我似乎一下子发生了蜕变,因为姑姑和她肚里的孩子。
姑姑离去后,阁楼冷清了好多,不知怎的,无论怎样都无法和她取得联系,我隐约感到一丝不安。为了缓解经济压力,我接了几个代写作业的活。一些富二代到澳洲后,为了不让学业妨碍他们玩乐,就找人代写作业
一个星期后,门神秘的被敲响,我这里基本不会有人来。打开门后,我大吃一惊,竟然是晓楠。“你怎么来了?”
“还说呢,我来代替你姑姑,给你发了多少邮件你都不回。”
”哦。”我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为了给那些垃圾写金融系的论文,整日泡在图书馆。
屋里想象不出的乱,我不好意思极了。晓楠也没说什么,帮我把屋子收拾干净。另我吃惊的是晓楠竟然决定和我一起住在这阁楼。“这里只有一张床。”
“这样不就两张了。”晓楠将摞在一起的床垫分开。“别找理由了,和你住我都不嫌吃亏,你怕啥。”后来我知道,不是晓楠不想搬出去,而是她来的太晚了,根本找不到合适的房子,物美价廉的房子早就租出去了。
阁楼本来就小,摆下两张双人床,弄得人无法下脚。无法,我签订了不平等条约,靠门的那张是我的,里面的是晓楠的。
晚上我睡得正香,晓楠将我摇醒,说要上厕所。“你就去呗,把我弄醒干什么?”晓楠意思要跨过我的身体。我表示不介意。“那不行,我跨的时候你要闭着眼睛。”晓楠穿着白色丝绸睡裙,带着厚黑镜框的眼镜,虽然高的出奇,足有175,不过飞机场一样的身材...再听到如此白痴的话,我无语了,怕我看把我叫醒干嘛。
她犹犹豫豫的跨了过去。“白色的。”
“你,流氓!”
“四眼钢牙。”晓楠四眼是真的,钢牙却没有。
晓楠气呼呼的走了,回来时又踩我脑袋一下报复。
天蒙蒙亮,晓楠还在打着呼噜,我却不得不到图书馆
“去,油嘴滑舌。我捡来的,漂亮吧。”我早就知道是晓楠,因为只有她有钥匙,不过我还是无法理解丑小鸭到白天鹅的转变。
有美女在畔,无论如何都是一件惬意的是,和晓楠在阁楼里不住的调情。但一看到自己和姑姑在悉尼歌剧院的
合影,父亲的责任与坚持便立刻浇灭了心中的欲望之火。
晓楠有起夜的习惯,每次上厕所都穿着那条拖地长裙从我身上跨过。当丝绸裙摆划过我的脸颊,泛着年轻女孩的清香,我都会醒来。她回来的时候,我把手放到适当的位置,让她踩到。由于是在席梦思上,手不会感觉痛,反而有把玩玉足的感觉。但我揩油只能如此,因为一看到床头柜上在大剧院与姑姑的合影,就感到了一份责任。
晓楠的学业渐渐步入正轨,常与我讨论问题,在与这美女研究生的切磋中,我也收益良多。一个星期后,我在讨论班里上课,忽然晓楠给我来个电话。她一般不会想给我挂电话的,怕是有什么事。当晓楠兴冲冲的告诉我,姑姑要结婚的消息,我简直无法相信。我的所有憧憬,希望在几秒中内破灭。行尸走肉般回到教室。终于我无法自持,胃部一顿痉挛,干呕起来。讨论课导师看到我这个样子,让我回家休息。而我却像个僵尸漫无目的的走着,行色匆匆的人与我插肩而过。男的无不是西装革履,女的画着淡妆,即使再老也透着些许的妩媚。他们都是我生命中的过客,以后不再相见也无所谓,但姑姑呢,想到这里我一阵苦笑。不知不觉来到了海边,老人星明亮的闪烁,在这没有月亮的夜晚是那么瞩目,以至于大海都反she出揉碎的星光。大海漆黑如墨,在天际有一条惨白的地平线。由于是低潮,海岸退去很远,背后绚烂的城市的星光将我的影子投she到沙滩上,随我孤单的移动。
晓楠给我挂电话,问我在哪,言语间狠关心我,
又是一阵铃声,看到来电显示,我颤抖了,是姑姑的越洋电话。“是姑姑吗?”
“是我。”接着,我们都陷入了沉默。
“对不起。”姑姑打破了僵局,“我这么做是为了我们的孩子,我不想让他一出生就背负着我们的孽债。至少孩子一出生就会有爸爸,妈妈...”我一句话都没说,该说什么呢。像泼妇一样指责姑姑的背叛,抑或是大度的祝福。“我知道你在听,侄儿,我这样做是为了我们的孩子。”接着是一阵忙音。回到家已是深夜,晓楠居然还在等我。“对不起,那天我不该偷看...”
“别说了,羞死人了。”我尝试着忘记姑姑,仿佛她从来不存在,但是在阁楼中的哪一件摆设不在提醒姑姑与我的点点滴滴。在姑姑完婚那天,我病倒了。“谁让你平时学习那么拼,病了吧,还让我伺候...”晓楠在一旁数落我的不是,言语中的对我的好感我怎么听不出来。
她睡在离我不远的地方,玉足距离我很近。我轻轻的爬过去,轻吻着她的脚趾。“你在干什么?”
“吻你的脚趾”,我无法隐瞒,就索性和盘托出,“你的脚太美了”
“变态。”
“没办法,每天夜里你上厕所都要比划着踩我的脑袋,我的魂都被勾走了。”
“你都知道啦!”忽然她似乎想到睡裙下的春光每日被我一览无余,变更加气恼。“你还看到了什么?”
“款式相同,一天一种颜色,昨天是黑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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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流氓,你。”晓楠哭了起来,“我杀了你。”随手拿起几个高跟鞋向我扔来,弄得我鼻青脸肿。晓楠慌了,掏出面巾纸擦掉从鼻子流出的血。见我没事,晓楠等着高跟鞋离开了。冰冷的阁楼里就剩下发着高烧的我。孤独使人变得敏感,屋里的一切都是我和姑姑亲手布置的,此刻却强行让我想起姑姑,带给我揪心的疼痛。我突然想到晓楠,特别想她,懊恼自己为什么气她,自己心情不好,为什么转嫁给她。
恍惚间,我做了好多梦,追忆着往昔与姑姑的美好。梦见姑姑并没有结婚,仍然在阁楼里,我抱着姑姑的一只玉足舔舐着,而所谓的回国,结婚都是噩梦。忽然我的梦醒了,身旁坐着晓楠,用纸巾擦这脚上的口水。“死变态,烧退了就嘚瑟。”
“不好意思,刚才梦到吃猪蹄了。”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晓楠轻轻的踹了我一下。“你恋足?”
”嗯,你知道这个?”
“你以为我还是祖国的花朵。”
“想玩吗?”
“想,现在特想捆绑加皮鞭。”
“最毒妇人心啊。”
“照顾你一天就得来这句话,狼心狗肺。”
“那就让我用嘴帮你洗脚作为报答吧。”晓楠脸色羞红,另我惊讶的是,她竟然将双脚送过来,做出一个请的动作,她不会想到我真的能做出来。幸福来的太突然,我一时愣住。在晓楠看来我是在犹豫,带着胜利者的光环,轻蔑的看了
我一眼。
这简直是最好的借口,我爬起来,跪在晓楠的脚下,去舔她臭脚。晓楠不习惯这样的服务,急忙退后,我爬过去,直到她退到了墙角。“不要啊,别过来”我一阵郁闷,貌似我要强暴她。她像个蜡像一样僵直的站在墙角,不敢直视我舔她的双足,吓得瑟瑟发抖,仿佛我的舌头是一条爬到她身上的毛毛虫。许久她平静下来,蹲在我面前,平静的说道:“好了,别舔了。你就那么喜欢别人的脚吗?”
“只要是不太难看的女子都行。”此后她习惯了我的舌头,当我舔她的脚的时候,她可以吃饭,打字,甚至睡觉,就如同呼吸一样正常,但她却拒绝对我进行其他的调教。而我和她总是那么若即若离,不似情侣,却也强于一般朋友。
一天,晓楠搬走了她的东西,她找到了一个富二代的男朋友。对于她的离去,我无所谓,我整日回忆的,那些最令人伤敢的都是姑姑,梦见的也是姑姑。渐渐的,那些回忆所带来的痛苦已经麻木,每日除了完成学业,就是在繁华的大街上漫无目的的闲逛,远离那容易触景生情的阁楼。教堂的歌声给了我平静与慰藉,我不自觉的推开大门,找到一个角落默默的坐下,神父带领着新图做着虔诚的祷告,我不是信徒,和大多数中国人一样,是无神论者,但此刻我相信了上帝的存在,仿佛他就坐在我身边,像一位慈爱的父亲安慰着哭泣的孩子。
忏悔室里,我和盘托出了我和姑姑的事情,一阵的轻松。神父苍老的脸上却是古井不波,“你的姑姑曾经来过,像你一样的虔诚。她当时很犹豫,要在自己的欲望与孩子的前途做出选择。”
“母爱是伟大的。”
“你姑姑完成了自我救赎。”我虔诚的亲吻了十字架,走出那狭小阴暗的忏悔室,一阵豁然。
最终,我一个人回国,晓楠则用尽手段留在了悉尼。
重新回到校园,回到实验室,小玉姐还在忙碌的做实验。她看到我十分高兴,当夜为我接风洗尘。她得知晓楠的事后没有任何的惊讶。后来我才知道,本来小玉应该代替姑姑的,无论是资历还是能力,作为博士的她都远胜过晓楠这个硕士,而结果...原本为了这次的交流,她已经把孩子送到前夫那里,吃了这次哑巴亏后,她把一切的郁闷当着前夫的面撒到孩子上,这令她失去了监护权。作为这一切悲剧的导火索,晓楠,小玉姐自然恨之入骨。
小玉姐也只能靠拼命的工作和学习来忘记。看着一脸忧郁的小玉姐,我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饭吃的很沉闷,我们都不知道说什么。
我保研已成定局,更多的时候,是协助导师课题组进行研究。自然的,我和小玉姐分到一起。我和小玉姐夜以继日,一天十几个小时在一起,如何能没有故事。一个雨夜,在实验室,我和小玉长吻。当她知道我如何才能勃起后,虽然有些惊讶,但也没有姑姑那般的扭捏。当她将小便撒到我嘴里,没有害羞的潮红,而是一种兴奋,正如我喝到她的尿的兴奋。小玉姐竟然是施虐狂,几乎是天生的S。而她也知道我是M

但是我和小玉姐都仿佛是想要相互取暖的刺猬,都不想再义无反顾的付出感情。姑姑知道我和小玉姐的事后,托人给我两张那英演唱会,姑姑连见我都怕啊。
寒风凛冽的五里河,听着《相见不如怀念》我泪洒一地,像个孩子在小玉姐怀里大哭。“说,你和晓楠在澳大利亚做了什么。”散场后,小玉见我听这首歌这么大反应,显然有些吃醋。“这是个人隐私。不光是我的,还是别人的,你也不想你的前夫把你们那点事全说去吧,”小玉不理我,快速的走着,任我无法解释都没用。一脚踩到香蕉皮,我滑倒了,小玉用八厘米的细跟狠狠的跺了我一下,踏过我的身体继续走。情急之下,我抱住了她的一只脚,小玉才被迫停下。周围立刻围上一圈看热闹的人,小玉有些难为情,低声说:“还不快起来。”
“你决定不躲了,我决定不怕了...都是有故事的人才听懂心里的歌。”街边那个哥们比喝醉的人唱得还烂,很多人都捂着耳朵跑开,不过对我来说真是及时雨,。
我立刻抽出一张100的,等绿灯向那街头艺人(姑且这么叫吧)走去。“刚才那首没唱好,希望大家...大家海涵,我在给整首哥们擅长的。”我刚过马路,就听到:“我知道我不该问,但是爱你的心超出了界限,我想知道你内心最深处的秘密。”
我果断拉小玉离开。“想这么就过关,没门!”小玉说到,“100个高跟跳踩,30分钟全体重踩脸,回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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