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榨精的坏女人(全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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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0-29 05:37:26 手机版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但是我觉得吧,佳佳的腿稍微有点短呢。”
她用兰花指捏着玻璃吸管,搅动高脚杯里的蓝柑气泡水,发出叮叮当当的碰撞声音。就在我的注意力被她新做的亮片美甲吸引过去的瞬间,桌下似乎发生了什么不可言说的美妙事情……
顶在我外裤上那几乎令我升天的温柔触感,究竟是她的白色细带高跟凉鞋,还是她的裸足?我很想低下头查看一下,可是我想起上次低头查看的时候,她却若无其事地把脚放了下来,残忍地撤销了她给予我的所有快乐,饶有兴味地欣赏着我急促的神态——就仿佛那美妙的一切都是我的幻觉。
“……我喜欢的是……佳佳的……内在……”
吸取了前车之鉴,我竭尽全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着我俩之间的话题。
“噢?你是说——”
她拖长声音,眯起眼睛看着我,与此同时,下面的触感从饱满的搓揉退化为若有若无的撩拨。
“你不喜欢腿?”
我的胯不由自主地向前顶去,想要追赶那即将抛弃我的快感制造机,然而无济于事,她简简单单地把腿收了回去。
“啊,是的……不,不对……我也不是不喜欢……”
“敷敷。”
她微笑地看着我,散漫地张开修长的手指,开始一寸一寸地丈量起桌子的长度:
“一扎,两扎……差不多一共五扎。”她的手指已经丈量到了我这边的桌沿,轻轻在我胸膛上划了一下。
“我的腿,有这么长,还不止呢。”
我弓起了身子,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说:“求你继续。”
“嗯?”
“求求你,继续刚刚的事……”
“诶?刚刚我们就是在普通地聊天而已呀~我没有做什么别的事呀~”
果然,她是不会承认的。这样所有的主动权就都掌握在她的手里……不对,是脚下……
“所以——分开之后还想我吗?我和佳佳,到底谁好嘛?”
我咬紧牙关,仰视着一米长桌之外她那高傲而揶揄的神态,稍微想起了今天想说的正事,“我们两个……已经彻底结束了……以后不要再发你的照片给我了……”
“呀。”她轻轻地惊呼了一声,“可是,今天不是阿黄叫我出来的嘛?而且,照片什么的,我只是像普通朋友一样和你分享生活,如果让你困扰的话,不看不就好了——即使要说,也不用亲自叫我出来,只需要在微信上说一声就可以了吧~”
“你是想说……事到如今我还在盼着见你这坏女人吗……还有!别再用那狗一样的称呼叫我了!”我的腰还直不起来,只能用下巴狠狠砸向桌面来表达我的“决心”。
尽管我压低了声音,但“咚”的一声闷响还是把周围食客的目光都吸引过来一瞬。
她端坐着,俯视着伏在桌子上的我,似乎也被我的行为惊到了。
“可是,之前也叫过你坤坤,你好像不是很喜欢呢。”
紧接着,她向我头顶伸出了手。
“阿黄乖。”
她像抚摸小狗一样顺着我的头发抚摸。
好舒服……简直要睡着了……
不对!
我像触电一样从她的魔爪下逃了出来,把她的手拨开。
“咿,记得阿黄之前最喜欢这个了,每次人家一摸上头,没两分钟就睡着了呢~”
“我……我黄若坤……今天必须和你一刀两断了!我叫你出来,就是为了郑重地告诉你,我!已经有了新的女朋友,所以,我要把你删除,拉黑……”
本想体面地收尾,结果又变成了这样。
等等,不对,又?为什么是又?
“三次。”
她把手指弯成“OK”的手势,展开的三根手指柔软又轻盈,如同蜻蜓的翅膀。
“已经是第三次了,我差不多也习惯了。”
她说着掏出化妆镜,自顾自地开始补起了唇妆——
这是她要起身离开的征兆。
黄若坤啊黄若坤,别那么没出息,这可是摆脱这坏女人的最后机会了。
我把头别向一边,愣是没吐出一句话来。
她也不再言语,静静地用指肚把唇釉抹匀,又反复对着镜子看了看,确认了她那精致面容此刻仍完美无缺,这才收起化妆包,起身从我身侧走过。
“再·见·啦~”
……
回想和她的“恋爱”——如果那真的可以称为恋爱的话,实在应该算是最糟糕的那一种。
初见,是去年身为学生会主席的我刚刚赢下m市羽毛球比赛冠军,她是我们学校拉拉队的队长……也就是本子中喜闻乐见的所谓cheerleader。
由于场地有限,男女的休息室并没有分开,至于换衣服什么的都是去卫生间换。
我当时是在休息间喝水,余光瞥见了正在把一条腿弓在长凳上换舞鞋的她。
这个姿势很容易走光……她确实走光了,可我的注意力完全被她裹着灰色棉袜的小脚吸引了去。
和白袜相比,灰色更加凸显了她小腿那珠玉一样的滑腻质感。那恰到好处的肌肉线条更是使它胜过一味的纤瘦,让人浮想联翩。
刚刚跳完舞的香汗顺着她的臂弯滴落在她的大腿上,像落在玻璃器皿的内壁一样,流畅地流淌下来,勾勒着她大腿那完美的轮廓。
我已经不是处男了,也曾偷偷地去过所谓“会所”,可即便身经百战的我,也无法不对那样一双腿产生非分之想。
可我并没有让我的目光过于失礼。仅仅只是远远瞥了一眼,又多瞄了须臾,她便给我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
感觉到短裤被顶起的我不动声色地把身子转过去背对着她。
不料她竟走了过来,从背后环住我的脖子,少女身上淡淡的热气激发了体香。她对着我耳边轻声说,“看硬啦?”
……和她在一起之后,她每天都要。
而且她从来都不会直接开始,也不会轻易结束。
每次做爱都从她高超的挑逗开始,今天是脚,明天是腿,又或许是她完美的胸和手……直到我已经被挑逗到喷发的边缘,寸止过若干次,她才允许我开始正戏。
和以逸待劳的她相比,我自然是很快就会败下阵来。这显然是没法满足她的……
这时,她就会咬着我的耳朵,对我说,“加油,加油~”
她蜜糖一样的嗓音就是最烈的淫毒。起初的一段时间,我总会很快再次挺枪上阵,当然,又迅速射出第二发,甚至第三发。
“嗯,干的不错,阿黄真棒~摸~摸~”
最后,精疲力竭的我总会把头伏在她的胸里,嗅着她淋漓的体香,在她哄睡小宝宝一样的摸头中沉沉睡去……
那时候我们一起出去吃饭,她给我点的最多的就是生蚝,还贴心地给我买了三大包枸杞,天天泡水喝。可即便如此,我也没能补回来。
两个月后的一天,她像往常一样骑跨在我的身上。我已经是第二发,早已气喘吁吁,而她,一边上下运动着,一边刷着手机,完全是一副余裕的姿态。
“会长会长,听说你好久没去球馆了呢~”
“嗯,嗯……因为……最近很累……”
“诶?明明我每天都陪你一起休息,帮你放松,应该每晚都休息得很充分呀~”
“我……那个……”
“嗯嗯,又要去了吗?”
她突然不动了,而是放下手机,笑盈盈地看着我,同时,我感觉到她的阴户紧紧缠住我的阳具,像是要把吸吸果冻的最后一口吮出来的舌头……
射了。
“好……让我休息一下……”
“你说什么?”
“宝贝,我累了,让我歇会……”
“你是不是不爱我了?”她用新作的美甲在我的乳头周围打着圈,“姐姐对你这么好,天天陪你做,你有什么不满意?”
我和她的身体分开,强撑着酸痛的腰肢,坐到床边,看着她再我的滋养下一天比一天更娇媚的面容,和越来越妖娆的身材……
冷静下来后,我很快进入早就应该到来的不应期,说出了一段时间以来的心声,“阿黎,我最近身体一天不如一天,成绩也是,前几天好不容易打起精神去打了一次球,水平也退步得厉害……”
“那就分手吧。”
“诶?”
她的语气非常平静。
“让我休息一段时间就好,我不是那个意思!”
“这么说吧,我发现自己只是喜欢你光彩熠熠的样子……现在的你已经不发光了。”
巨大的失落涌上心头,我还想辩解些什么,可是她把长发别到耳后,乖巧地跪坐在床上。
“放心,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她轻轻拍了拍她那比初见还要更白皙滑腻的大腿。
“来休息吧?”
疲惫感迅速地袭来,我当即放弃了所有思考,把脸埋进了她的双腿之间。
她的双腿之间,还残留着我刚刚射出的精液的腥味,混杂着她的体香,实在是太人难以自拔了。
她抚摸着我的后脑,我很快便睡了过去。
而等我再睁开眼的时候,她已经不在了。
……
“哈哈哈,你居然还真的跟佳佳分啦~”
她笑得花枝乱颤。
“那天佳佳哭得好伤心呢。”
我还以为她会问为什么,然而并没有。
又是相同的咖啡厅,相同的她,和仍然毫无长进的我。
这次我俩坐在同一张沙发上,位置靠在一起。
我不禁想起曾经我俩在一起的时候,每次像这样靠在一起坐,她总会把她的腿搭在我的大腿上,轻轻地蹭来蹭去。有时是黑丝,有时是光腿……然后聊着聊着,便伸手摸向我的两腿之间……
可今天她没有这样,完全就像普通朋友之间健全的闲聊。
她只是自顾自地笑,笑够了翘起二郎腿往后一仰,“哦对了,有没有跟你说过来着,我被模特公司签约了。”
“哦?哦……好厉害。”
仿佛佳佳的事已经被抛诸脑后,她开始眉飞色舞地讲起她去模特公司面试,被一眼相中,然后再三推脱之下看在轻松的工作内容和不菲的报酬的面子上勉为其难地签约的事。
和蒸蒸日上光彩照人的她相比,刚刚“自愿”辞去学生会会长职务的我,简直就像一只在阴暗中蠕动的蛞蝓。
就在这时,她突然问出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阿黄,你说,如果没有触碰羞羞的地方,对面的却高潮了,这算不算sex呢?”
她意味深长地盯着我的跨间。其实本来还好,可是一旦注意到她赤裸裸的目光,再配合上她问出的怪问题,我的下身在她的注视下一点一点不受控制地涨大了起来……
本能地感到危机的我想要弓起身子,笨拙地挪动着身体,想要做的不露声色,实际上反而欲盖弥彰。
“……我觉得……算……”
“也就是说——”她故意拖长了声音,“判断这件事是不是sex,靠的不是方式,而是结果咯?”
“可以这么说……”
乍听起来没什么问题的完美逻辑。
可是下一秒我便知道了自己错的有多离谱。
她狡黠地坏笑,骤然俯到了我的胸前,用拇指和中指隔着牛仔裤轻轻捏住了我早已顶在内裤上的龟头,像拧瓶盖一样小幅度地左右搓弄着。
一想到她那绕着我的乳头打圈圈,温柔地蹂躏过我的蛋蛋,抚摸着我的头发哄我入睡,对我进行过无数次龟头责,为我打出过无数发浓稠精液,甚至开发过我前列腺的柔软指肚,此刻正再次拨弄着我重要的地方,我瞬间便被清空了思维,任由她的摆布。
她歪头仰视着我的下巴,看起来非常的乖巧可爱。
“既然是由结果决定——那也就是说,只要阿黄能忍住不射出来,那么我不管对阿黄做多么过分的事情,也都只是普通的身体接触咯~”
她的嘴巴离我很近,我甚至能闻到她花香味的唇膏。一瞬间甚至产生了吻上去的冲动。
可她在这已经完全调动起我欲念的瞬间,却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刺激。
“阿黄,我没在做色色的事情,所以也就没有越界哦~”
明明是流氓一般的强盗逻辑,此刻的我却无心更无力反驳。“想要”的想法胜过了一切……
她就是这样一个富有魅力又技术高超的女子……不,她简直就是魅魔,随随便便的几句话,几个小动作,便足以让我丧失掉一切理智。
她像拍拍老朋友的肩膀一样,不顾轻重地在我跨间的“肩膀(jb)”上拍了两下,让我蓄势待发的弹药袋恰到好处地微微作痛,然后便直起身子,坐回了原来的位置。
啊!又是那副仿佛什么都没发生的悠然神态!
“求我吖~”
她拿出了唇膏和化妆镜开始补妆……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这是她要走的信号……!
求她什么?求她继续榨取我,让我对她着迷,无法自拔,在万劫不复的深渊里继续沉沦吗……
“我知道阿黄还有所顾虑,不过,我们刚刚讨论过吖~如果没有实质性的结果,那就不算色色吖~”
她的目光甚至不曾离开化妆镜中自己那红粉珍珠一般透光的滑润双唇,又补充了一句刺痛我的话——
“就算对自己没信心,对姐姐的技术总该有信心叭~”
她在嘲讽我吗……
“放心吧,都交给姐姐就好啦~姐姐会把【这件事】,好好地把握在绿色健康的范围内的~”
换句话说,她要一直寸止我,并且确定了只会有寸止,绝对不会让我射出来……
这种事情……这种事情……怎么可能有人会愿意啊!!!
“阿黄看起来很想要,但是又努力忍住的样子,真的很辛苦呢~”
不行,快到极限了,我就快要忍不住再次央求她的施舍了——
“为什么……”我用最后一丝理智强迫自己去质问她这样做的理由。
“只是想用自己的方式,来安慰一下刚刚分手,又被革掉了会长职位的阿黄吖~毕竟,阿黎的【长】处就只有——手指,腿……”
说话工夫,她已经完成了唇妆,“啪嗒”一声合上了妆盒,唇膏露在外面的部分就像……我知道很猥琐,但是她用拇指和中指轻轻捏住唇膏盖子将它旋好的动作……我实在没法把它当成是无心的……
“好啦,我也没法一直等你,姐姐这就要走了哦?”
起身之前,她伸出小拇指,在涂好唇膏的闪闪发光的下嘴唇上抿了抿,然后,伸到我的跨间,对着被撑起的空处划了一下——
她,用小拇指亲吻了我的下体。
欲望的缰绳被她的小拇指轻易地全部割断。
话语先于理智,自作主张地踏入了狐狸尾巴一样柔软舒适的深渊。
“求求你……”
我的喉咙小声地咕哝着。
她似乎听到了,饶有趣味地微笑看着我并不言语,而是继续自顾自地收起妆盒。
“阿黎,对不起,我不该……求求你……”
残留在龟头上的酥痒触感仿佛一条咒文,驱使着我不断地小声吐出和理智完全相反的话语。
“阿黄刚刚说什么了吗?没事的话,我要走了哦~”
她已经起身,即将向出口走去。
“阿黎!求求你!”
我倒下身子,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攥着她短裙的裙边。
“求我什么吖~”
她像拎起一件垃圾一样捏住我抓着裙边不放的手指头,嫌弃地甩向我这边,然后不动声色地擦擦被我刚抓过的裙角。
“不好好说清楚的话,阿黎是不会明白的哦~”
“刚刚的事……刚刚,阿黎对我的下体做过的事……”
“嘻嘻。”
已经站起的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用双手环住我的后脑,把我的脸埋进她柔软的胸前。
“真乖~”
……
她像牵住狗链子一样牵着我的阴茎,把我领进了早就定好的小旅馆中,把我推倒在床上,不紧不慢地关上了房门。
“虽然被姐姐榨了两个月,但还是很大呢~”
她隔着裤子,从下到上,从蛋蛋到棒棒地抚摸着我的物件。
“只可惜,英雄已经无用武之地咯~”
我只能闭上眼睛,等待她的下一步动作。
“以防阿黄太舒服了忘记规则,我们还是再重温一遍~今天只是为了安慰阿黄,进行的绿色、健全的身体接触,判断标准,就是阿黄不能biu……如果万一不小心biu了,我们就再也不会见面了……能做到叭?”
我的思维已经没有组织语言的余力,只能麻木地点点头。
“嗯哼~”
她伏在了我的左边,发丝垂到我的脸上痒痒的。
她骑跨在我的左腿上,用柔滑的黑丝蹭着我的大腿内侧,那舒服过头的感觉,仿佛把蛋蛋融化在了无底的温水锅子,唧唧也已经舒服到甚至感觉不到是否还在硬着……
“呜——”
我不争气地叫了。
“咦,我还没开始呐~”
她温柔的声音传入耳畔,与此同时,她拢起的五指已经将指尖轻轻搭在了我硬得一塌糊涂的棒棒上。
“阿黄,要加油哦?”
我从来不曾自渎。
并不是因为我自律,意志坚定,或者有什么远大的目标,仅仅是因为自从我长大,就没断过女人。
初尝禁果的少女,如狼似虎的欲女,风情万种的熟女……拜这副躯壳所赐,各种女人投怀送抱,令我应接不暇。
年少时第一个为我递上情书的女孩早已在我生命里不见踪影,我甚至不曾记得她的样子。我想,佳佳也会很快就像这样被我遗忘,如同一抔细沙沉入大海,就连消散与海融为一体的权力都不曾拥有。
可是现在身侧的女孩……她是不同的。
我甚至清晰地记得我们第一次做爱的场景。
或许是寻常的恋爱已经使我困倦,亦或者是她完美无缺的双脚实在过于勾人心魄……那是我第一次恳求一个女孩子用她的脚来服侍——不,蹂躏我。
当时她嫣然一笑,滑腻的丝足轻松地摆脱了小踝靴的束缚,像一摊软水倒置重力从穴口倒了出来。我无法控制自己不去低头盯着她的脚看。
她的脚趾勾动过一个诱人的弧度,轻而细的腿整个缓缓抬起,把脚尖放到我面前。
她一言不发,用猎手一样的目光饶有趣味地打量着我,身经百战的我却如同被老虎盯住的白兔止不住地心跳。
她那完美的足尖就在我的面前,我若是乐意,完全可以把头埋进那散发着年轻女性气息的脚底像猪猡拱食一样大快朵颐,可是正当我抑制不住想要如此行动的一瞬间,她的足尖点在了我的额头上。
仅仅只是像按动电灯开关一样。
我被她关闭了所有的男性尊严和野性,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倒去——
……
此刻,她那套着黑丝的灵活足尖正前后拨弄着我的龟头。
而我,在她的指导下,以一个很伤害颈椎的姿势,脖颈和身体几乎成90度角地窝在床头,看着她对我的身体所做的一切。
“快看啊阿黄。”
她足尖向下,我的棒棒向上反向弹起,又不甘心地晃动了几下,才重新好好立正。
“像什么呢?”
我看着那摇摆回弹的棒棒,心中答道,像狗看见主人晃来晃去的尾巴……
她已经从我羞耻的眼神中得到了答案,浅浅笑着,并没有逼我亲口说出心照不宣的答案。
然后是下侧。
她的脚趾做了俏皮的粉色美甲,稳稳地抵在了我的输精管上,从根部一直向上滑走,直到趾甲的尖端挑过我的尿道口,将棒棒向上轻轻踢起——
可是这次它并没有像预想中那样很快回落,而是由于兴奋更加坚挺,以致恰好被定格在了更高的位置上。
她继续微笑地看着我,她脚上的动作恰好被我眼前自己的棒棒遮住了七七八八,可是我下体的感知,却是无遮无挡,一清二楚。
她调笑着勾动脚趾,用趾甲在我的尿道下方快速地上下划来划去,然后侧过头,盯住我的脸,似乎是在观察我的反应……
这种程度的刺激并不需要多么复杂的手法,哪怕用脚也是可以轻松完成的,却出奇的有效……然而潮水般源源不断向我袭来却不是射精感,而是越发、越发、越发强烈的欲求。
“弱点发现~”她语调轻快,“不知道阿黄有没有发现~对于经验丰富的人来说,棒身往往会脱敏,但是可怜小龟头附近却并没有跟着一起成长呢~”
“不过,你应该也知道,只刺激头头是没法biu出来的~”
“啊,啊……”
就像受到剧痛会叫出声一样,剧烈的快感顺着龟头渗进我的腰胯,又沿着脊梁骨被注入我的丘脑,我无法控制自己地叫出了声。
可就在这时,她的脚趾“上、下、上”最后勾动了三下后,停供了所有的快感。
“不错,热·身·结·束~”
她刚刚说……热身?
我一起一伏地喘着粗气,看着眼前的棒棒一跳一跳地充着血。
可是对她来说,刚刚只不过探出腿,勾了勾脚趾。
一阵恍惚袭来,我们之前的做爱也一直是这样的吗?
“做爱是两个性别之间最平等的坦诚相见”——似乎关于两性一直有这样的论调,可是我再清楚不过,这不过是天真美好的政治正确。就像女性在宴会上都会穿着最美的礼服来争夺目光,即便平时完全不管理皮肤身材的、最不堪入目的那个胖姑娘,我们也会对她说,“今天的你就是最美的。”可是做爱的水平和能力,就像美与爱本身一样,是能够决出高下的。
此刻,趁着我恍神的功法,她已经高高地站在了我两腿之间的空处。我仰望着她一览无余的曼妙身材,而她的目光和我毫无相交,只是低眉俯视着我的下体。
“哼嗯~”
她捂着嘴巴轻笑,伸出脚把我的阴茎整个踩在肚皮上,像为狗狗顺毛一样从前到后地抚弄,整个阴茎都被充分地照顾到。
这是一个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前戏经常会做的动作,后来没什么新鲜感了,于是也就不做了。然而,此时此刻,对于已经与她阔别一个多月的我来说,这熟悉的触感很快便开始将刚刚积累的快感变现成实实在在的射精意愿,精巢很快便开始缩紧,进入“战斗”状态……
“嘻嘻。”
她突然停下了动作。
是寸止吗?
不,虽然有了射精感,但离真的射出来还有十万八千里远。她并不是在即将喷发的前一刻停下,恰恰相反,是在刚刚唤起我的快感的时候停下。
“继续~”
她用左脚的前脚掌按住我两颗蛋蛋中间的棒棒根部,然后一只手扶墙站住,抬起右脚,用脚趾和前脚掌叼住了我的龟头。
这个动作,我也很熟悉。这是她对我进行龟头责的惯用姿势。因为关照了根部,这个姿势是可以射出来的。她最喜欢用这个姿势玩高潮毁灭(ruined orgasm),在我被她跤出来的一瞬间,她会立刻把右脚脚尖高高扬起,留可怜的棒棒在空气中自顾自地喷个不停,看起来就像足尖扬起了精液的水花。同时左脚掌控棒棒的角度,让它正好对准我的脸。于是喷涌出来的第一发,会正好射在我的脸上,这时候她就会笑得花枝招展,然后俯下身去,撑开我的双腿,支开我想要自己握住的手,对着由于完全失去刺激已经后继无力的唧唧,一边吹气一边喊,“加油,加油~”
接下来不出我所料,她的前脚掌开始温柔地拧动龟头,快感也随着她温柔的力道一波一波地涌来。被脚趾和脚掌所包裹的温暖,黑色丝袜的淫滑柔顺,以及对精囊的压迫感叠加在一起,很快便让我开始进入了状态……
“好~”
她再次突然停下了脚上的动作。
这算什么……这算什么啊……这连寸止都不如……
如此又反复了几次,她不断变换着脚上的动作,每次都不等快感积累起来,而是刚刚稍有起色的时候立刻换招。
“呜……呜……”
我被她隔靴搔痒一样,玩弄得快要哭出来。
“持久。”
“啊……?”
“持久——是阿黄现在为数不多的优点了呢?”
这不是个需要我来回答的问题……现在的我也无暇回答……
她打开手机,按动了计时器,从容不迫地把开始流动的分秒展示给我看,完全不理会我的不解,继续道:
“不过之所以持久——是因为你见识过更高程度的刺激,让你有了更高的快感期望值,于是在更低程度的刺激面前,达不到阈值就不会biu出来~”
“现在,我要对阿黄施放一个早泄的魔咒~”
“魔……咒?”
她俯身把正在计时的手机放到一边,取出早已准备好的一只白丝手套戴在左手上,然后便扶上了我的下体套弄起来。实实在在的快感很快开始叠加,让我无暇回答,只能听她说下去。
“比如说,阿黄原来对快感的期望有——这么高~”
说着,她右手的手指张开,用拇指和中指张开的距离标示着我射精的阈值。
“嗯哼。”
她稍稍松开了我的下体,用张开的手指去量,拇指抵住根部,即便我竭尽全力地坚挺,也没能够到她的中指。
“如果只给了这么高的快感的话,当然就biu不出来咯~”
我的思考能力是迟滞的,她说的话又意义不明,我无法做出回应,只能盯着她长出我棒棒的那截指尖——
“可是,总是无法满足的话,期待就会降低……如果阿黄对快感的期待——”
说着,她的左手继续套弄起来,右手把张开的手指放到我的面前,缓缓收拢,直到像狐狸的嘴巴那样,中指和拇指几乎捏在一起。
“像这样,降低一点的话~”
她的另一只手用手掌和手指一起满满地包裹住我的阴茎,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白丝手套很顺滑,相比血肉给我带来一种新奇的体验,再加上先前无数次挑逗的积累,射精感很快开始积累。
要来了——!
在那最不合适的一刻,她的手套毫不留情地和我的下体完全分离,完成了一次教科书级别的寸止。
她的右手在这期间始终保持着“狐狸嘴巴”的手势放在我的面前。她用左手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得意地笑了。
她又展示给我看了一眼,1分41秒。
后脑像是被挫败感狠狠地重击了。我在她手下,竟然连两分钟都没撑到……这中间她甚至放开了我一次,而且还没有刨掉她戴手套的时间……
“魔咒生效了呢~”
她用捏成狐狸嘴巴的右手在我面前得意洋洋地左右晃了晃,像只笑眯眯的小狐狸对我摇头晃脑。
她又自顾自地说道,“还差一步……”
“什么?”
“嗯哼~”
她若无其事地摇摇头,在我的左侧乳头上轻轻捏了一下。
“没·什·么~”
“一分40秒,还是太久了诶~”
我不解地看着她,而她的目光中只有戏谑,把脸蛋凑近我的下体。
“毕竟像〔阿青〕那样的好孩子,估计一分钟下面就湿透了呢~”
我心头一惊,她怎么会知道……
“哼哼,你的想法,就像你的唧唧一样好懂。”
她一手握住我的棒棒下端,一手用食指在龟头上画着圈。
“佳佳,阿青……都是你身边公认的【好】女孩呀。”
不像她,艳名远扬。
“浪子回头了,想找良家女接盘?”
虽然说出来很无耻,但确实就是这样。
她的手指仍在我的龟头上游走着,“听过徐良的《坏女孩》吗?”
我摇摇头,似乎听过,但记不清了。
摇头的时候,我才在不适感的驱使下重新开始注意到我头部那反常的姿态——将脖子近乎90度折起,强迫目光对着高高举起、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啊,或许还有脚间,的下体。
她会体贴地为我的颈下放个颈枕吗?
不会。
她才不在乎我。
从恋爱开始似乎就是这样……哦不,现在回头看来,那哪是什么恋爱,根本就是她对我单方面的性霸凌。
原来她从未真的在乎过我……或许曾和她在一起的不是我,只是我的钱包和下体。
她说了很多,可脖子的酸痛让我问了一个与那些都无关的问题:
“我的脖子有点不舒服,我们能不能……”
“达咩~”
她毫不留情地拒绝了我。
“阿黄很好奇吧,为什么一定要保持这样的姿势~”
“为什么?”
“因为……”
她微笑着,不再言语,只是把手机递给我。
我不解地接过手机,看着上面计时器的界面,似乎明白了她想让我干什么。
她会心一笑。
“那就让我们继续吧。”
言毕,她笑吟吟地横卧在我的大腿上,一手握住棒身,一手把指尖轻轻放在龟头上一动不动。
她在做什么啊……
掌心的温度仿佛要吞噬我,指尖微微陷进龟头的嫩肉中,微痛的酥麻触感逆着精路渗进我的内脏,简直连肾脏都在发痒……可是,可是,她为什么不动啊!
她仍然眯着眼睛,坏笑着看着我,而我的目光完全被她按兵不动的双手俘获在她握紧的方寸里。
她动了。
她放在龟头上的指尖像小奶猫的爪子一样,试探性地缓缓向后挠了两下。
与此同时,另一只握住棒棒的手也敷衍了事地撸动两下……
就在我等着她继续的时刻,她不满地嘟起嘴巴,双手离开了我的棒棒,交握成拳,然后像拜年一样,朝我的右侧蛋蛋上毫不顾及力度地狠狠砸去——
“呜!”
我躲闪不及,因吃痛而不由得叫出声,唧唧也迅速地萎缩下去。
刚想质问她,却看见她伸手指向我手中的手机。
她的手机停留在“秒表”的界面,上面是00:00,下面则是开始的按钮。
她再一次摆出与先前同样的姿势,左手轻描淡写地握住棒棒下半,右手指尖浅浅嵌入龟头,一副无辜而期待的表情,用她水汪汪的眼睛隔着我的下体望着我。
我咽了一口唾沫,把秒表界面展示给她,大拇指够到开始按钮。
与此同时,隔着下体,我终于看见她心满意足的笑容。左手如真阴一般不紧不慢地上下蠕动,右手从小指开始,无名指,中指,食指,依次划过龟头,再循环往复……我的唧唧在她手中仿佛一件乐器,她的双手再次开始了弹奏,快感随着计时重新开始流动。
由于刚刚被寸止过,我的身体比以往的任何时刻都渴望着释放,以至于仅仅是挠挠尿道口这种程度的刺激就足以使我产生射精的欲望。这种欲望在她如水般连绵不断的指法间一点一点地迅速积累成实体的精液涌流。
她……实在是太厉害了……她的手……太棒了……她用这双纤细、灵活的手,把我的生命彻底演奏成艳粉色的淫曲……曲终……是的,没错,曲终,那必然是我把我的生命、我的灵魂,全都献给她的爆射!快来吧!终结的音符!快把我的一切都带走吧!
于是我挺起了腰,颤抖着肉棒,想要把我那凝聚起的生命精华全部、全部都献给她的双手——
可是戛然而止了。
她给予我的快感再次戛然而止,就像当初她的离去一样。
琴键之上,明明手指再向右移一点点,就能滑完一个完成的八度,可她的指尖却趁着乐曲的最高潮驻在了不和谐的第七音。
“一分十四。”
她无视了因无法释放的痛苦万分的我,毫不在意地松开双手,任由我夹紧双腿,像个失禁的女人一样,举着手机像蛆虫一样扭动,无比冷静地念出了我的“成绩”。
抑或者,是她的成绩。
这一分十四实在是过于难熬,以至于我体感上至少过了十多分钟……
“快按啊!”
在焦躁感里失去理智的我在她的提示下才按下结束计时,时间又向前流动了十几秒,恰巧定格在了一分半。
“都怪你~”
她中指和拇指弯成一个圈,惩罚式地反复弹着我的蛋蛋,第一下使我因为疼痛软了下来,可紧接着,奇异的快感混杂在疼痛里,催促着我的棒棒很快再次硬了起来。
她仰头看着我,一字一顿地对我宣告着,“小,变,态。”
在这一刻, (各种sm资源加扣3320930394)她对我的唧唧做什么都好,哪怕是一手温柔地箍住蛋蛋,另一手用冷利的刀子一点一点地把我阉掉,我也一定会在刀割的痛感中射出来……
可是她突然又什么都不给我了。哪怕是弹蛋蛋的惩罚。
“今天的目标,是一分钟之内哦~”她用纤纤玉指把发丝别到耳后,一言不发地看着我的棒棒。
“准备好了,我们就继续吧~”
“阿黎……”
“嗯?”
“如果……目标达成,可不可以……让我射出来……”
我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男性的尊严,连续被寸止了两次,现在只要让我射出来,我什么都愿意做!
“达咩~”
她弯起食指,在我的龟头下面狠狠地弹了一下,我的棒棒就开始像被龟头责到喷发边缘一样跳个不停。
“明明说好了,今天只有〔健全的按摩与放松〕,绝对不会发生涩涩的事情的……难道阿黄忘记了吗?”
她像猫咪一样扭动着身子凑到我的耳边,用酥腻入骨的耳语对我说:
“仅仅这样,就足够彻底毁掉你了吧~”
“你在说什么……你又想做什么?”
我茫然无措地向她发问,我该愤怒吗?我该拒绝吗?我该逃离吗?
或许吧。但对现在的我来说,已经没有比射出来更重要的事了。
“回去听听徐良的《坏女孩》吧~虽然现在回头看觉得有点中二,不过初三的时候听徐良听得挺多的。”
虽然没听过,但我突然隐约记起了那是一首情侣分手之后,女生堕落成夜店女与男生再次相见的歌……
相处了三个多月,我第一次认认真真地端详她的面容,一种奇妙的熟悉感向我袭来。
难道说……
那个被我抛在记忆角落的女孩,与眼前正为我手交的阿黎逐渐交融成一个人。
那时的她梳着可爱的短发,穿着洛丽塔,手捧着被写成文字的心意,像棵小松树一样站在我的面前,对我说“喜欢你”。
“你是……”
“嗯。我还以为在体育馆你见我第一面的时候就会发觉呢。”
是啊,为什么这么晚才发觉……
我明白了。
因为我的视线,几乎从未在她的脸上停留超过三秒。
手指,腰肢,大腿,脚踝,足尖……
我的视线,我的大脑,早就被她的身体俘获了。
“我还以为你能一眼认出我,为我的变化惊讶。”
“实在抱歉……”
“不必哦。”
她勾了勾手指,我的下体再次被她挑逗到跳动,“这样更有趣了,不是吗?况且……”
她翻手为爪,指甲用力地掐进我的冠状沟,“阿黄该感到抱歉的事情,可多着呢。”
疼痛勾起了我不堪的回忆。
……
那满心欢喜地将处女献给我的女孩,被我玩过便抛在了教学楼的卫生间里。
临走时,她就是这样抓住了我的冠状沟。
她哭着说,做鬼也不会放过我,被我自以为很温柔地摸着后脑安慰说,“我配不上你,你会遇到更好的。”
她的手指更加用力地掐紧,而我叛逆一样地雄壮着下体,让她纤弱的手指无法掐进去——我知道,她并不会真的舍得弄伤我,毕竟这物件刚刚带给她人生第一次的极乐。
“你一定会……遭报应的……一定……”
“对不起……”我假惺惺地摸着她的脑袋,想要最后一次亲吻她的额头,却被她避开。
……
“好啦,我们继续吧。”
思绪被触电般的快感打断了。她双手交缠在我的下体上,仍然是一手照顾下半,一手关照前端。
她的动作先于话语,把我的兴奋感调动到了极致。
“计时,别忘啦~”
哪还用计什么时间,现在这个状态下,以她的技术,恐怕不到半分钟就会射出来……
可我还是听话地开始了计时。
然而,计时开始之后,她却把手松开了。
“还没到……”
“嗯,我知道。”
只见她对我竖起了一根中指。
然后对我竖起的那只中指向下,用指肚顶在我的输精管前端,把我的棒棒按在肚皮上,像要擦拭掉玻璃上的污渍一样,前后碾动起来。
仅仅只有一根中指。
她所给予我的,仅仅只有一根中指。
她毫不费力地前后挪动着手指,像在小心翼翼地抚摸着一只小仓鼠的小脑袋……
而我,被迫眼睁睁地看着她用这根修长白嫩的中指,把我一步一步地推向高潮……
“简直就像女孩子被指奸一样呢。嘻嘻。”
她不紧不慢地将手指滑过来,又滑过去……
明明只有一根手指,可对现在的我来说,这跟手指所给予我的就是天堂。
来了……要来了……
“自己看眼时间。”
她没有再说话,我竭尽所有心力举起手机,45秒……
我心头一颤。
完了。
她的“魔咒”真的生效了。
与此同时,她反手过来,中指向着精液将要涌出的方向一挑,指甲掠过龟头的触感带着一股凉意,和她妖媚而得意的笑容一同顺着血管涌入我的大脑。
“彻底入脑了呢,真可怜。”
我竭力地向上挺动腰肢,可失去一切刺激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棒棒只能一遍又一遍无助地跳动,唯独不再有射出来的机会。
不得不承认,她又完成了一次完美的寸止……
仅仅用了一根手指,和54秒。
“放心,不会这么快就彻底沦为早泄男的——”
她掏出湿巾,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仔细擦拭着,然后意味深长地缓缓重复道:
“不,会,这,么,快~”
她把擦完手指的湿巾丢在我的脸上。
我的视线和嗅觉都被遮断了。
那是一块无味的纯水湿巾,上面沾着我先走汁的骚味和她手霜里的兰花香味,光是这个味道就足以不断提示我刚刚发生的事……
我甚至没有余力将它从脸上拿下去,就任凭我下体的臭味和她指尖的香味的混合气息不断钻进脑海。
“手机我刚刚新买了一部,你手里这部就送你咯,里面有我不少照片呢。”
她的声音远远地从门口的方向飘过来。
“看,阿黎说到做到咯,没有发生实质性的行为呢~嘻嘻~不过之后阿黄自己做什么,就不关阿黎的事了哦~”
推门的声音传来。她要走了吗……
“哦对了,房间我订到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呢~那么,这段时间,希望阿黄过得舒舒服服的哦~”
“拜拜~”
关门的声音传来。
我是不会自渎的……我绝不会把精液挥洒给不存在的女人……啊,啊……可阿黎她,是真实存在的……对,这不是自慰,只是替她完成她未完成的手交……
我取下沾着她手上香味的湿巾覆在棒棒上,就着自己早已流的到处都是的先走汁,粗劣地上下摩擦起来……
与此同时,我侧卧在床上,另一只手拿起手机。
昏黑的客房里,手机的光芒打在我的脸上,这才发现,她甚至为了我特意精心分类了相册,图集的命名方式,早被她设置成了,“阿黄最喜欢的手”、“阿黄最最喜欢的jio”、“阿黄最最最喜欢的腿”……
打开“cos”图集,映入眼帘的第一张就是粉色头发的屑狐狸八重神子。
胸的尺寸自不必说,白玉一般的美腿也超级还原,侧坐的她木屐和玉足之间隐约露出了粉嫩的脚底。
樱花下,她捏成狐狸嘴巴的手势看得我一阵失神。
下体上,湿巾仿佛还带着她手指的温柔。
射了。
一不留神便射给她了,精液像决堤的潮水,不停地涌出,简直要把骨髓、脑汁都一并射出来一般。
我尽情地疯狂撸动着,直到射到头晕眼花,就势昏睡在了床上。
她放手了。
可我知道,我已经彻底逃不掉了。
人这种动物,是会认主的。”
屏幕上,黎静翘着二郎腿的白色尖头长靴在国际象棋的棋桌下一上一下地轻点着,指挥着我自慰的节奏。
“如果生命里所有的快乐和痛苦都由对方给予,那么自然就会言听计从。”
戏内,对手戏的光头男人强作镇定,笨拙地向前拱了一兵。
“这件事,需要通过反复的训练让对方意识到……而一旦认了主——”
而下一个镜头,就是黎静纤手的无名指和中指反手夹住可怜小兵那光秃秃的脑袋将它提掉,从容地把皇后移到了它原来的位置上。她又提掉了一颗棋子。
“可就是一辈子的奴隶啦。”
黎静实际上并不会下棋……
我这些年变得越来越健忘,可是唯独关于黎静的事记得清清楚楚。
这是一部低成本的网络剧,剧名叫《白罂粟》,黎静在其中扮演的是主角,一个女毒枭。
剧情乏善可陈,老套而低智,如果不是为了这段“静”含量极高的黑吃黑,我也不会反复地去“品鉴”。
注目着屏幕里化着淡妆,女王气质十足的昔日恋人,我很快就来了感觉。
白靴的鞋尖挑起又落下,仿佛温柔地拨弄着里筋的纹路,无情地撩动着我迫不及待要释放出来的欲望。
可就像自己在寸止自己一样,每到即将迸发的时候,我又会半途停下来,让快感残忍地重新堆积……
我在等待。
我知道自己在等待着什么。
画面中的黎静一颗一颗地提掉对方的棋子,甚至提掉了对面的皇后。她用暧昧的手势把玩着她的战利品——拇指和中指轻轻捏住腰身,食指的指尖上下抚摸皇后的头冠。
对面的黑老大头上已经冒出汗珠,颤抖着手,垂死间走了一步不知所谓的烂棋。
“要来了……来了……”
我不断默念着,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黎静指若兰花,把她的皇后轻轻向前推了一格。
交叉线正好封死了对面白王所有的逃跑路线,完成了绞杀。
画面最终特写在她水润的薄唇,微笑着,轻柔地吐出残忍的话语:
“将军。”
屏幕黑下去的同时,近乎透明的稀薄体液喷薄而出,榨空精囊的酸胀反而成为了快感的促进剂,将我的精神和身体一同送上极乐。
已经是第三发了……
现实中的黎静什么都没做,而我却已经射给了她三次。
“阿黎……阿黎……我爱你……”
我喃喃着黎静的名字,疲惫感让我近乎昏厥过去。我喘着粗气,静静感受着被理智快感撞击后晕乎乎的安心感,多想就这样沉睡在如此快感之中……
可是截取的视频片段已经开始了单集循环。
“人这种动物……是会认主的”
……
…………
………………
自从那次“健全交流”之后,我已经很久没见过黎静了。
一个坏习惯,就像牙齿上蚀刻的龋洞,一旦出现便注定要将一切腐坏。
尤其是对于一个从未尝过这种滋味的我。
女人对我来说唾手可得,可她们没有一个比得上黎静的一根脚趾。
而现在还能够和黎静做爱的方式,只剩下了像这样对着她的照片自慰。
对着她留下的照片以每天至少三次的强度高频率自慰了一个月后,我发现自己已经没法像从前一样平等地对她说话了。她在我眼中的形象越发高贵,高贵到高不可攀。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进入模特领域之后,她很快开始接到各种商单,甚至还凭借团队运作在网上火出了圈。高学历和货真价实的高智商也成为了她的卖点,也因为妩媚但优雅的独特气质,机缘巧合进入了演艺界。
与事业蒸蒸日上的她相比,浑浑噩噩的我毕业后连本来十拿九稳的保研名额都丢掉了。好几次招聘会都因为前一晚自慰过度导致没能起床而错过了,只能在父母的安排下回本地的社区成为一名基层公务员。
我心知肚明,自己已经是个废人了。
我的人生已经随着透明甚至开始晶化的精液射给黎静了。
而我那微薄的工资,也几乎全部被用来给黎静打榜、买周边、买代言。
没有人要求我这样做,我都是自愿的。
包括每晚从上床开始看着她的照片自慰到凌晨两点,直到精力不支昏睡过去,也都是我自愿的。
她当时留给我的手机里,每一张照片都已经被我拿来当过配菜。
而就在先前的照片都用完、失去新鲜感的时候,她总会正好在微博发新剧的定妆照,又或者只是一些日常。
比如裹在新买的狐裘大衣里,伏在床上往背后勾起双脚,让无瑕的脚底在灯光下莹透如玉石,再配上“走红毯踩了一天丝袜小高跟,好累啊。但穿着你们送我的狐裘大衣就好开心”之类的文案。
比如穿着白衬衫黑西裤斜倚在90度墙角,黑色的皮手套夹着燃了一半的香烟,周身只露出她精致的面容,和黑色高跟与裤管之间白皙的脚背与脚踝,配文是“今天是slay全场的女强人阿黎~”
比如躺在床上自拍她的美足,把两脚做了粉色趾甲的大拇趾调皮地交叉成x型,“比心心~”
比如戴着巫师帽,三指轻捏魔法棒对着镜头,“魔咒生效咯~”
还有,她出演的网剧的定妆照。一张,是牵着一只金毛跪在她的白靴前为她清理鞋面,另一张,是在棋桌上用兰花指捏住对手的皇后。
配文只有简单的两个字,“将军。”
平均她每发一张新照片,都会收割一次我的生命精华。
除了微博上的照片,还有她微信上的私房照。
虽不相见,她却仍能够什么都不必做就轻而易举地夜夜将我榨干。
……
或许我们从此彻底再无交集,我行尸走肉般度过余下的惨淡人生,对我来说都还能算是个不错的结局。
说到这,想问正在阅读这篇文字的你一个问题。
如果有一且唯一的机会,你会选择死于极乐吗?
想起小时候看过的禁毒片中,一次性摄入十倍剂量冰毒,在致死量的欢愉中抽搐地翻着白眼带着扭曲笑容死在出租屋里的吸毒者。
像他们,不是为极乐赴死,而是在多年的蚀骨折磨之后,真正地死于极乐。
现在,在多年的蚀骨折磨之后,这样的一份十倍剂量,也被理所当然地摆在了我的面前……
……
“有过的。”
她的嘴巴仍画着那么精致粉润的唇妆。
访谈节目的主持人和嘉宾们一片惊呼。
花掉一个月工资换到一个现场座位的我也是心头一惊。
“是在以前大学的时候……也就是刚签模特公司的前半年……那时候我还是素人嘛,有过一个男朋友。”
我盯着她,一时间有些恍神……
她指的是我吗?
主持人和嘉宾们的眼睛一下开始放光。
可以理解,当红小花自爆情史,这还不够劲爆吗?
更何况,一个绝色美人的情事,本就没人可以忽视。
“其实……”她很不好意思似地,用细长的手指摆弄着鬓角垂下的长发娓娓道来,“其实我很早就认识他,那时候我们还很小,是初二的时候……他那时候就是,校草,男神一个级别的那种……”
久远的回忆,和一些更久远的回忆,纷纷涌上心头。
我和节目的主持人、嘉宾们,还有全场的观众都聚精会神地听着她说下去。
“诶——所以嗦,当时,那个男森,同时是有在和其它女森拍拖哦酱紫……”
满嘴台湾腔的女嘉宾用夸张的语调陈词着,大家开始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渣男诶~”
她仿佛在享受着大家对我的指摘,落落大方地苦笑到俯身,又起身,把披散的长发撩到耳后,露出代言的钻石耳饰。
简直是教科书一般的应对。
舆论一边倒地谴责着年少无知的我对一个曾清纯的少女犯下的罪行。
一个经常出演喜剧的男嘉宾开了个很低情商的玩笑,“其实,大家知道我想沈魔嘛?我想知道,他当时区轨的那个女僧,究竟有多好看……”
“被他甩了之后……好像是跳楼了吧……”
黎静此言一出,全场先是鸦雀无声,然后便炸开了锅。
等等。
不对。
当时那个女生,我记得是黎静的同班同学,她应该认识那个女生……她后来并没有跳楼啊……
喧闹中,即便已经麻木如我,也本能地嗅到了危险的气味。
她的目光装作无意地向观众席中我的方向望了一眼,嘴角流露出似有若无的微笑。
我瞬间睾丸收紧,本就因注视着她而膨大的阴茎却狠狠地向上挺了一下。
肾上腺素疯狂地分泌着。
嘉宾们惊呼了一声。
他们并不真的同情那被黎静虚构出的死亡,他们只是急于对那凶手倾泻出愤怒,来显示自己的正义。
“这么多年过去了……”
仿佛刚刚阴险的笑只是泡沫折射的幻光,她还微笑着的眼角泛出让人难辨真假的泪花。
那泪滴如同毒液,催化着在场所有人的情绪。
除了我的。
刚刚开了低情商玩笑的男嘉宾为了缓解尴尬,做出拿菜刀的手势,从坐上站起,像是要去找那罪魁祸首拼场命,活像一只暴怒的大猩猩,滑稽地解构着众人的愤怒。
“静静,不哭不哭——”女嘉宾们浮夸地围拢在她的身边,温柔地安慰着她。
台上的虚情假意实在让人看不过眼,可是怨毒构成的寒意却实实在在地爬上了我的脊背……
她的后援团不会放过我的。他们会挖地三尺地人肉出我的身份——这并不难。我们还曾是“神仙眷侣”的那个时候,几乎全校都知道我们的关系。只需要稍微翻翻学院的表白墙八卦墙,或是稍稍找当时的同学做做专访……
“后来上了大学之后他又纠缠了我一段时间,最终我提出了分手……”
“天啊,静!静!你对这种人也太!翁!柔!了!吧!”
她仍然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赧然,整理着头发,轻描淡写地说出令我浑身激战的话语:
“那个人,现在正在看我们的节目也说不定哦。”
也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她恰好换了一个坐姿,正把露背黑色高跟那尖锐的鞋尖对准了我的方向,耷下后跟,一上一下地挑动起来。
我的目光已经完全无法从她的脚尖离开了……
我试图故作镇定,可她足尖每挑动一下,我的肉棒便会随着跳动一下。每变大一分,和牛仔裤裆部的摩擦感便越激烈……
我强迫自己移开视线,而她的足尖仍在一上、一下挑动着——
上。
下。
上——
再重重地踩下来。
不,不要这样,这样的话,我会——
随着她的足尖落下,露出白中透着粉色的健康脚背,我早已被她玩坏变得早泄的肉棒更用力地顶起。
在布料的摩擦下,我的下体早已心甘情愿、迫不及待地想要向她的玉足献上一切——
我开始不受控制地射精。
我应该握住它!让快感变得更强……不,这可是公共场合,我绝对不能让别人看见!可是,再不上手,不就要变成高潮毁灭(ruined orgasm)了吗……
既想我一下子变得手忙脚乱起来。
慌乱中低头看去,浅蓝色的牛仔裤上,洇湿了一小块深蓝色的水迹,像霉斑一样不断地蔓延、变大……
理智稍稍占了上风。我正要弓起身子遮掩,可就在此时,或许是为了节目效果,摄影师用对着观众席的摄像位扫了一个全景,仿佛是要找出那个“正在看着”的渣男——
意识到即便弯腰掩饰也只会欲盖弥彰,无处遁形的我,完成了和精湿的牛仔裤的合影。
与此同时,她也收回了脚,把二郎腿翘到另一边,仿佛武士收刀入鞘。
她在笑吗?
她甚至都没有再向这边看一眼。
我鬼祟地打量着周围,好在还没有人注意到我的窘象,于是小心翼翼地稍稍叉开双腿,默不作声地把手伸进裤子里去调整棒棒的位置。
终于结束了……吗?
随着我整理好仪态,台上的话题也按照节目计划开始进入下一阶段,像暴雪过后雪原的静寂。
殊不知,雪崩往往发生在暴风雪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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