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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咖啡女女(全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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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0-16 06:04:41 手机版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在我刚上初中的时候,有个阿姨问我,如果你将来当了老板,你的公司里有一个新来的小姑娘,你会怎么对待她?
我记得我的回答是:“那她要对我很好,我喜欢的东西都要买给我,钱都给我花,我欺负她也不能还手,我饿了给我做饭吃,我渴了给我倒水喝什么的。然后,员工是不是得干活?我不太懂这个,不过如果要干活的话,那活也得干好。”
那个阿姨就忍不住笑,说:“那是你男朋友,我问的是你的员工。”

我点点头,理所当然的说“对呀,就是我的员工,我的员工不就是要对我好吗?我最近刚学了一个成语呢,叫【舐痔结驷】呢,说这个是不好的事,但我觉得,如果是我的员工,那她当然要奉承我啊,帮我舔痔疮什么的,肯定也是要做的啊,我姐姐前阵子痔疮可难受呢,如果我以后也得这种病,我就会让我的员工帮我呢。”
“可是你不觉得这样很侮辱人吗?”那个阿姨问我,我能听出来,她当时的语气已经有点不像是在和初中生说话了。

我回答她:“不觉得,我只是个比喻,因为我不会得那种病的。”

那个阿姨后来没再说什么,只是告诉我这样不好,人与人之间是平等的。我也没搭理她。

后来我慢慢长大了,上了大学,毕了业,参加工作,一直坐到了公司高管的位置,小时候说的这番话,偶尔也会回想起来,于是就笑,便也觉得我小时候真是好可爱。

正在我思绪飘飞的时候,一位少女站到我办公桌对面。

“丽质姐,我来了……”少女诺诺的说,声音很小,低着头,不敢看我,上半身穿着卡通卫衣,此时卫衣的下角已经被她揪成了一团。
“你叫田文心是吧?网站建品三天了,还没做完,周经理说是你在负责做的,你怎么回事?还能干吗?”我看也不看她一眼,翘起二郎腿,一边刷手机一边说。
面前的少女不说话,我等了一会,发现她还没回答,不由有点生气,抬头看着她,发现她脸上挂着眼泪,早就滴答滴答的不停往下掉了,双眼红肿,不停擦鼻子,弄得两只手都湿了。

我感到一股不耐烦,田文心很漂亮,也年轻,刚刚大学毕业,还是我亲手签字招来的员工,没想到工作能力这么差,这个活不难,就是费时间,这都做不好。
我冷冷的说:“有脸哭,不如把活做好,你还有什么想对跟我说的?”

田文心哭的更厉害了,使劲摇了摇头。
“去人事办离职手续吧。”我失望的说。
田文心哇的一下哭出来了,一边哭,一边委屈的说:“丽质姐,对不起,我已经熬了两天两夜了,但我实在做不完,辜负了您的信任,对不起丽质姐,我一会就去办手续。”
我一听顿时就觉得不对劲,建品的活虽然多,但埋头干最多也就一天再加一个上午的事,就算偷偷懒,两天也做完了,她这已经不是笨的问题了。

“那你为什么做不完?怎么回事?”
田文心仍然摇头,不说话。然后她擦擦眼泪,对我鞠了个躬,说:“我走了,丽质姐。”
我叫:“你回来。”

田文心顿了顿,站在原地:“丽质姐,您还有什么事?”

我知道这小姑娘脸皮太薄,只好把脸色略微缓和,耐心的追问:“你建品,多长时间建一个?”
她回答:“大概二十分钟左右。”

我皱起眉,建品最多也就一两分钟就能做好一个,哪怕叫公司保洁阿姨来做,也超不过三分钟,她这显然是出大问题了。

我招了招手,让她过来,把我的笔记本电脑推到她面前,说:“你现在建品,随意上传一个就行,我看看。”
田文心点点头,开始操作,我一看就明白为什么她这么慢了。

建品通常只需要上传资料即可,所有材料都是现成的,现在田文心居然从找图片开始干起。
找图、修图、对接厂家询问参数、筛选通讯录内各地员工的工号,开放权限窗口……全做好了,才能在后台建品。
她这个工作量,我觉得别说二十分钟,一个小时做一个都算快的,我摆了摆手,说:“你先回去吧,不着急办离职,等通知。”

田文心站起来,又鞠了个躬:“好的丽质姐。”
田文心走后,我又叫了她的经理,找了几个相关的员工询问,等快下班的时候,我带着周经理来到田文心的工位旁边。

“丽质姐,周经理。”田文心赶紧站起来。

我拉过田文心的椅子,坐了下去,翘起腿,说:“周佩,说说吧。”
周佩是行政部副经理,也是田文心的直接上司,四十多岁的女人,又胖又丑,一脸皱纹,平时就不大招人带劲,不过此刻脸上红肿一片,两边脸蛋尤其厉害,看着都有点透明了,隐约看出血色,低声对田文心说:“小田,你建品的工作不是那样做的,其实是我故意给你增加了几十倍工作量,对不起。”
田文心愣住了,这时候周围的同事也站了起来,静静的看着我们这边。

我敲了敲桌子说:“这是道歉的态度吗?”
周佩身体一颤,“噗通”一下跪在了田文心面前,说:“小田,对不起。”

我看向田文心,歪了歪头,示意接下来该她说话了。
田文心都傻了,不知所措的看着周佩,又看我,眼圈红了,摇了摇头,不说话。
我知道这丫头太腼腆了,让她处理等于这事就这么完了,站起来走到周佩旁边,冷冷的说:“趴下。”

周佩哆嗦起来,两只手张开又合上,犹豫了将近十秒钟,终究不敢违背我的意思,向前一趴,跪趴在田文心面前。
我走上前一步,左脚的高跟鞋踩住了周佩的手,周佩“呜”的叫了一声,赶紧又咬牙忍住。我高高抬起右脚,9厘米的红底漆皮高跟鞋,落在了周佩头上,用力往下踩。

“呜呜呜……”周佩哭起来,但却不敢有一丁点的抗拒,乖乖的被我踩着头,压在地毯上,我保持着这个姿势,对周围的人说:“宣布一下,周经理因为私人原因,明天起从公司离职,小田接任行政部副经理。”
同事们开始窃窃私语,我挥了挥手:“没事的下班吧,有事的接着干活,都别看了。”
然后我抬起脚,周佩的头立刻跟着我抬起来,我说:“道歉。”

“对不起小田。”
“啪!”一声闷响,周佩的头再次被我踩下去,重重砸在地摊上。继续抬起脚……

周佩撑起手臂,抬起头。

我接着说:“道歉”
“对不起小田。”

“啪!”
“道歉!”
“对不起小田。”

“啪!”

……

足足十几个响头后,周佩摊在地上不起来了,哭的整张脸都花了,每次被我踩下去,还粘上了地毯的灰,看起来又脏又恶心,像头肥猪一样,我哼了一声,抬脚踢了她一下,说:“还不给我滚。”
周佩一言不发,连滚带爬的跑了。

我这才告诉早就看傻了的田文心是怎么回事,原来周佩的老公上次来公司,一眼就看上田文心了,她那老公五十多岁了,天天混吃等死,废人一个,也不知道哪来的自信,居然就开始追求田文心,都来公司找田文心三次了,不过那个老头表达的比较隐晦,田文心未必看得出来。
可周佩作为枕边人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她不想着管教老公,居然想给田文心穿小鞋,挤兑走田文心,在她心里,老公是被田文心勾引了,绝不是她老公的错。

我知道情况以后,气的鼻子都冒烟了,一家蠢货,人家小田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家境优渥,性格温柔,你俩捆一起也不如人家小田一根脚指头有价值。
我最看不得这样的事,小田算是我招来的人,居然被人这样欺负,还是这样可笑的理由,我恨不得弄死这一家人,直接就叫周佩滚蛋。

周佩一开始还不愿意,我明着告诉她,就她那个老公,我动动脚趾,那老头会像狗一样扑过来给我舔鞋底,你要还想要老公,就赶紧滚出公司去。
周佩知道我说的是真的,而且我身后的背景也让她不敢跟我作对,最后只能被我狠狠欺负一顿,灰溜溜的离开了。

田文心听我说完,感动得一塌糊涂,摸着眼泪说以后她一定好好工作,什么都听我的,好报答我的恩情。
我不置可否,歪了歪头,说:“行了,这事情到此为止,你收拾收拾下班吧,明天穿正装,以后你就是行政部副经理。”

说完,我回到办公室,又打开电脑开始工作。
下午处理了一下午田文心的事情,我自己倒落了一堆文件没有审核。

过了不知多久,天都黑了,我肚子都开始饿起来,抬头一看,居然已经晚上九点多,我正准备关掉电脑,明天再看,办公室的敲门声响起。

我吓了一跳,这时候公司还有人?惊恐的问了一句:“谁?”
门外响起小田的声音:“丽质姐,我进来了?”

我松了口气,说:“你怎么还没走?”
小田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另一只手拿着几块小糕点,说:“丽质姐,你不是也没走嘛,我给你买了点宵夜,趁热吃吧,吃完了再干活。”

我点点头,示意她把东西放在桌子上,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味道不错,应该是写字楼下面的瑞幸咖啡,糕点也合我的口味,我说:“你也吃点。”

小田摇摇头,看我吃的香,脸上露出幸福满足的笑容,绕到我身后,给我捏肩:“我不饿,丽质姐吃,我给丽质姐放松一下。”

我笑:“还是我们小田好,没白疼你。”
田文心带着点小骄傲的语气说:“以后我对丽质姐会更好的,没人比我对丽质姐更好了,就算以后丽质姐男朋友也一样。”
我呵呵呵的笑,说:“现在对我好的,除了我爸妈,就是我家的狗,你就排在我家狗后面吧。”
田文心不服气的说:“我肯定比丽质姐的狗强的。”

我逗她:“不可能,前三固定了,我爸,我妈,我的狗,改不了。”

田文心有点气愤的说:“那我也做丽质姐的狗好了,把丽质姐现在的狗挤出前三去。”

我哈哈大笑,咖啡都差点喷出去,小田太可爱了。

又吃了几口,我打开电脑,决定再看一会再下班,反正已经不饿了,回家也没事情做。
田文心捏了会肩,绕到我旁边给我捏腿,我这时候穿着工作装,就是白衬衫,包臀裙,肉色丝袜,高跟鞋,挺标准的礼仪着装,田文心想给我捏腿,我就把双腿微微撇开,给她一个方便的角度。

捏了几下,我一回头,发现田文心居然双膝跪地,跪在我腿边上给我捏着。
我摸了摸她的头,说:“跪着干嘛?累的话就别捏了,姐没事。”

田文心摇摇头,表情有点小倔强,说:“姐没事,你工作,不用管我,我给姐放松放松。”

我歪了歪头,心想随她吧,反正捏的我挺舒服的,她手劲不大,与其说是按摩,不如说是爱抚,但在工作的时候,也不适合承受专业按摩的力量,她这样刚好,让我很舒服。
我转头继续看着电脑,过了一会,突然感觉她开始捏另外一条腿了,我感觉有点难不对劲,没看见她起来呀,她是怎么绕过去的?难道是从我腿下面爬过去的?

我双脚一蹬,椅子往后滑了一节,低头看着田文心:“你爬过来的呀?”

田文心脸一红:“不想打扰丽质姐嘛,而且,而且丽质姐脚下面很干净啊,爬也没什么的。”
我就笑:“你这算不算承受了我的胯下之辱?”

田文心被我说的尴尬起来,顿了顿,说:“给丽质姐,丽质姐那个,胯下,钻跨,不算受辱的,我应该……应该……应该……服侍丽质姐的,那个什么……”

我看她连话都说不利索了,愈发觉得有趣,就说:“那你再钻一个我看看。”
田文心脸红到脖子根了,但一点生气的表情也没有,反而对着我讨好的笑:“好……好,丽质姐想看,我天天都钻。”

我抿了抿嘴唇,居然被她这句话说的有点心动,脑子里想象了一下,如果是田文心这种秀丽安静的女孩子,天天像条狗一样,在我脚边爬来爬去,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呢。

田文心趴在地上,压低身子,努力锁紧骨头,就在我的注视下,从我腿下面不大的空间钻了过去。
我感觉有点兴奋,莫名的有点想欺负她的心态,不过随即就散掉了,说:“再爬回去,接着按吧,我还得看一会,你要累了就歇会。”
田文心二话不说,又爬了一遍,我努力忍着笑,深吸了口气,不去想田文心了,继续看文件。
又看了大概半个小时,我感觉腿有点累了,主要是为了配合田文心,我的腿一直没移动,放的有点木了,于是抬起推来,扭了扭脚腕,虚空蹬踩几下,突然就感觉脚底踩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我一怔,弯腰低头一看,只见田文心已经爬到了我办公桌最里面,正用脑门顶着我的鞋底,鞋跟刚好戳在她的嘴唇上。
“你干嘛?”我问她。

她回答:“丽质姐工作这么久,腿一定很累,我帮丽质姐垫脚,丽质姐想低一点就踩下来,想高一点就抬腿,我帮丽质姐调整高度。”

我啼笑皆非,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才好了,说:“你怎么对我这么好啊?”
田文心带着点谄媚的声音传来:“没有啊,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我对丽质姐还不够好呢,而且,而且,能帮上丽质姐一点忙,我特别高兴呢。”
我笑着叹了口气,说:“以后不用这样,我都有点尴尬了。”
田文心有点着急:“不用不用,我愿意这样,真的,丽质姐这么累,我又帮不了忙,能让丽质姐舒服一点,我真的愿意的。”

我耸了耸肩,说:“行吧,那你托着吧,再低一点。”说着脚尖用力,踩着田文心的脸,低了大概五厘米,感觉田文心也没躲开,我突然想到,现按这个高度,在田文心岂不是整个人都跪趴在地上,却仰着脸承接我的鞋底?

想了想她那个动作,不由得差点笑出声来,有一种欺负人的小小快感弥漫在我心里,又有一种高贵的满足感。

能让人家做出这么屈辱难受的动作,只为了给我垫脚做脚蹬,这种感觉真好。

我脸上挂着止不住的微笑,想了想,说:“田文心,张嘴。”
田文心听话的张开嘴,我的鞋跟直接划进了她的嘴里,长长的鞋跟估计都捅到嗓子眼了,田文心不出意外的有个干呕的动作,我正想把鞋跟退出来,突然就感觉一个硬中带软的东西,托住了我的鞋跟,绕着我的鞋跟转了一圈,又稳稳的把鞋跟垫住,让我有一种踩着海绵的舒适感。
我一下就明白,那是田文心的舌头,这小姑娘把舌头卷成一个圈,又用力绷的硬硬的,固定住我的鞋跟以后,倒是让我有一种出乎预料的美妙体验。

我叹气,真是很舒服,小田同学真棒,就是这个做法实在过分,而且她也很奇怪,我都这么羞辱她了,她也不生气。

不过,反正我的脚丫舒服就好,就不管她了。

又看了几分钟文件,我动了动脚丫,就明显感觉包裹鞋跟的舌头软下来了,估计是田文心没力气了,我也不忍心再让她一直绷着舌头,就说:“田文心,咬住我的鞋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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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文心立刻招办,我往回一收脚,已经把高跟鞋脱了下来,再抬腿,摸索着踩到田文心的头上,向下一用力,田文心整张脸都被我踩到了地上。

田文心在下落的过程中一侧头,变更了半边脸贴着地面,半边脸被我踩着,却仍然咬着我的高跟鞋不放。
我这一下是主动欺负田文心了,弄得我还有点心跳加速,感觉有点新奇,有点刺激,脚底下,田文心的脸热的发烫,让我脚心非常舒适,而且软软的,怎么踩都不会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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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抿了抿嘴唇,心想反正也这样了,干脆就舒服到底吧。

想着,另一条腿跟不受控制似得,翘到了这条腿上,把两条腿全部的重量,都压在了田文心脸上,扭了扭脚腕,高跟鞋“啪嗒”一声,从我的脚尖滑落,刚好掉在田文心的脸旁边,扣在了她的鼻子上。

我隐约感觉到了,但也没在意,也没低下去看,舒服的“嗯”了一声,继续看起了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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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舒服了,田文心就惨了,桌子下面空间非常狭窄,导致她必须紧紧缩着身体才能不影响我,头上被我踩了两条腿,压力非常大,踩的她脑袋都有点懵了,眼前有点发黑。最关键的是,我的脚丫虽然不臭,但毕竟穿了一整天的丝袜高跟,味道多少还是有一点的,配合皮革的气息,一股股的冲进田文心的鼻子里,她连躲都躲不开,鞋口整个把她鼻子罩住了。

好在这次我看的时间并不长,因为文件都看完了,我一抬头,发现已经10:20分了,也就是说,我这次踩了田文心三十多分钟?

她不会被我踩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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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有点歉疚,本来准备踩一下玩玩就算了的,没想到看文件入神给忘了,急忙脚下一蹬,椅子向后退去。

可我又忘了这时候正踩着田文心的脸,这一下着实用力,田文心“嗷”的叫了一下,脸擦着地面划出去一厘米,我急忙缩脚,悬空着腿,说:“田文心,你没事吧?”

田文心带着点痛楚的说:“没事,没事,丽质姐。”

我“哦”了一声,说:“那你给我穿鞋吧,我看完了,咱们该走了。”

桌子下面一阵扑腾,田文心拿起我的高跟鞋,套在我脚上,我踩了踩地面,调整了一下,往后退了两步,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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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文心也跟着爬出来,跪的救了,腿有点酸,颤颤巍巍的站好,我一看她的脸,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

此刻的田文心一半脸脏兮兮的,还有点红,应该是地面没擦导致,另外半张脸上,清晰无比的引出了一个脚丫的形状。
我略微凑近了点,立刻就闻到我自己脚的酸臭味,有点恶心,但田文心仿佛闻不到一样,只是揉着脸:“丽质姐,做完了吗?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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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摸了摸她的头:“嗯,多亏了小田同学,做的不错。”
田文心像个小朋友一样开心的笑,说:“那以后,如果丽质姐加班,我都这样帮丽质姐的忙,好不好?”
我耸耸肩,她要不介意,我是无所谓的,说:“行呀,你看着办吧。”

一边说着,一边带着田文心往外走去。
路过洗手间,我对田文心说:“等我一下,上个厕所。”

田文心点点头,我走进厕所,坐在马桶上,刚刚尿出来,就看到了脚上穿的高跟鞋,突然想到,昨天晚上我出去喝酒,在饭店上的是蹲厕,尿打在蹲厕上,溅出了不少水滴,我记得很清楚,当时鞋跟上溅了好多呢,我都没有处理,田文心刚刚那样含着我的鞋跟,岂不是……岂不是……把我昨天的尿都舔干净了?

我心里的异样越来越重,脑子里想着田文心有没有尝出来呢?她肯定不知道,她已经把我鞋上的尿垢都清理干净了,也猜不到我其实下面都有点湿润了,潮乎乎的,有点舒服,有点难堪。

我脸红了,突然有一种强烈的冲动,想把田文心叫进来,让她给我擦屁股,用嘴,用舌头,把我下面清理干净,让我高潮,让我舒服,那样我就把分泌出的白带、爱液统统喂给她吃,最后在高潮的瞬间,尿她满头满脸。

好在我最终忍住了,已经够欺负人家了,这样做可太过分了,小田虽然很温柔,但我那样欺负她的话,也难保她不会怎么样。

我压下心中的悸动,提起裙子,走出洗手间,看着小田的脸,突然忍不住问她:“我鞋跟什么味儿啊?”

田文心一愣,说:“没味啊。”

我哈哈大笑,领着她离开了写字楼。


之后的几周,我想我大概是进入了蜜月期。

田文心总是想方设法的对我好,变着花样伺候我,有些方法让我都觉得尴尬和脸红,但是田文心一点也不介意的样子,很自然的就做出种种让我很舒服,她自己很难受的举动。以至于,居然让我很期待每天的上班时间。

而且这丫头很细心,她往往能看出我在想什么,便提前一步为我做好,而且很懂我,比如说,两周前,她突然送了我一份礼物,我打开一看,居然是一个很漂亮的项圈,还拴着狗链子,当田文心跪在我面前,低下头颅,让我亲手给她戴上项圈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像是喝了半斤烈酒,整个人都醉了。

从那以后,只要到我的办公室,田文心就主动把狗链子交到我手上,从无例外。
还有一次,我感冒了,那几天很难受,嗓子里总卡着痰,过一会就得吐一次,弄得我自己都很麻烦。但在办公室里,除了第一次吐痰,田文心没反应过来,后来每次我吐痰的时候,只要咳出来,下一秒就会发现田文心已经纸叠的整整齐齐的递给我。
甚至于有一次,我们中午一起吃工作餐,我喉咙动了动,田文心就把自己的饭碗双手捧着,放在我胸前。

我把一大口浓痰吐进田文心的饭碗里,然后看着她低头一吸,将我那一大口痰吃进了嘴里。
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好高贵。

而且,因为每天跟我近距离接触,甚至吃了我的痰液,田文心每天都会吃大量抗病毒的药物,她咨询了医生后,好几种药混合吃,剂量还很大,我劝她别这么吃,毕竟不好,但田文心很认真的说,她不能病倒,她很重要的,否则没人伺候我,她更难受。

我表面高冷,说不需要她伺候,她以为我没她不行?还很重要,脸呢?但是心里暗戳戳的其实很高兴,偶尔看见田文心因为药吃多了,出现排斥反应,出虚汗、闹肚子之类,感觉也是很奇妙,反正……并不讨厌就是了。

再后来,我的病好了,田文心说要庆祝一下,在办公室开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派对,还要献舞给我看,我第一次知道原来田文心跳舞这么好看,她的身段跟我差不多,在性感和女人味上比我稍差,但她比我年纪小,刚刚大学毕业,那股青涩中犹如冒犯的成人感就让人觉得甚至有些色情,而且,由于是在我面前,田文心卸下了所有伪装,那支舞跳的我都有点脸红,看着田文心一舞跳完,将一支假阳具咬在嘴里,向我爬过来的时候,我不由自主的分开了双腿。
………………

“丽质姐,丽质姐。”门外响起田文心的叫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说:“进来吧。”

田文心推门进屋,先是从我办公桌里拿出铁链子,拴在自己的项圈上,然后将另一端交给我,让我拽着她,这才说:“丽质姐,您要我准备的材料已经发给您了,另外我修改备注了其中的一些参数,独立生成了新的副本,也都发给您了,请您审阅。”
我对田文心的工作能力已经完全放心,点点头说:“好,辛苦了,一会陪我一起开会。”
下午有个会议,需要跟几个公司的领导谈判,不过是视频会,就在办公室里开就行。

这个会还是蛮重要的,需要我演讲,所以我让田文心辅助我,如果途中出了问题,她能及时帮我处理。

一小时后,田文心已经帮我把所有的设备装好,我整理了一下衣服,坐在办公桌后面,打开了摄像头。

“各位领导,下午好,关于……”
我正对着摄像头侃侃而谈,将一份份资料摆开,按理顺的思路开始讲解,大约半小时后就讲完了所有的事情。

对面五位老总不约而同的点头,有两人拍起巴掌,显然对条款非常满意。

我露出微笑,示意对方如果有问题可以现在提。
正在这时,我听到脚下的田文心也在小声的拍巴掌,说:“丽质姐真棒!说的太好啦。”
我不动声色,嘴角却忍不住牵了一下,露出一丝弧度。小腿一拽,牵动狗链,田文心立刻趴底,我抬起一只脚,踩住了她的头。
刚刚演讲,实际上田文心一直都跪在我脚边,我讲话需要配合手部动作,没办法拽着她的狗链,只好拴在脚腕上,这时踏着田文心的头,踩了几下告诉她——别闹,这还视频呢。

田文心大概是读懂了我的意思,“叽叽”的偷笑,然后这小妮子居然一甩头,把我的脚甩掉了,爬了两步,爬到我的腿下面,吻我的脚踝。
我穿着丝袜,很薄的那种,还是很敏感的,她的嘴唇热热的,很舒服,于是抬起另一只脚,用鞋底拍了拍她的脸。
田文心惬意的蹭了蹭我的鞋底,挪了几步,跪到我的正面,顺着我的腿一路吻了上来。
我看着画面中的五位老总,心想这时候正开会呢,田文心添什么乱,但是那软糯的舌头舔上来的时候,我的心跳也开始变快了,咬了咬嘴唇,伸手下去拍了一下田文心的头。

田文心一缩脖子,但并没有退缩,我坐的靠里,她舔不到我的股间,最多只能围着我的大腿舔,但哪怕这样,也让我又痒又舒服,呼吸不自觉的加重了几下。
视频里,对方老总还在讲话,但我已经不像一开始那样专心去听了,虽然仍然是一个字不差的听到了,但脑子已经稍微有点跟不上节奏,心里恼火,大腿夹住了田文心的头,脚翘到田文心的背上,压住她,不让她捣乱。

田文心被我压制的有点难受,干脆往下一扯,头就从我两腿之间滑了下去,我穿着丝袜,大腿滑滑的,又没有用太大力气,田文心很容易就逃掉了。
我踩了踩田文心的腰,让她好好呆着,本以为她就此不动了,没想到田文心缩到了桌子最里面,用头托着我的一只脚,另一只脚则被她抓在了手里。

我以为她要给我按脚,就没管她,没想到她把我的高跟鞋脱掉,先是用力吸着我的脚味,吸了一会,咬住袜尖,用力撕扯起来。

我立刻知道不好,想要躲开,但已经来不及了,薄薄的丝袜被她扯开一个大口子,五根脚趾全都暴露出来,下一秒,我的脚指头已经落入田文心口中。
那条温热的舌头盘悬着贴在我的大拇指尖,用力顶入指甲缝里。
我全身一颤,脖子都僵硬了,脸上露出又痛又舒服的表情,紧紧咬着唇,生怕自己叫出声来。
这小丫头,她知道我最敏感的就是指甲缝,偏偏选择这个地方进攻,这不是要我好看吗?我强忍着全身酥酥麻麻的感觉,两只脚趾用力夹住了田文心的舌头,大脚趾在她上颚用力一划。

“呜咦!”田文心发出古怪的惊叫,幸好声音不大,我心里恼火,拽着她的舌头,往地上踩,同时另一只脚踩住她的头,鞋跟戳在她的鼻翼上,死死钉住。
“呜呜呜呜……”田文心开始发出轻微的抗议声,夹带着痛楚的感觉,我不理她,脚丫在她嘴巴里一顿乱捅,长长的指甲在她上颚和舌头上乱划,田文心不敢闭上嘴,更不敢咬我,只能一边忍着痛,一边小声向我哀求。

我划了几下,觉得不过瘾,干脆拽着她的狗链子,把她拽起来,揪住她头发,一拧,让她平躺下来,然后抬起屁股,把她的头垫在我的椅子上,坐了下去。  
憋死你个臭丫头!"

田文心倒挺高兴,双手攀上我的大腿,磨砂着我的丝袜,还拧了拧头,给自己找呼吸的空间。

我哪能让她如愿?拧着屁股用力往下一坐,田文心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估计是被我坐疼了,腰弹了一下,想要起来,我抬脚踩住她的肚子,低下头小声说:“手放下去,不许动,再敢碰我一下,我坐死你!”

田文心手抖了一下,急忙垂下去,抓住椅子腿,但不能呼吸让她几秒时间就挣扎起来。
我不管她,准备好好教训她,于是又把思维放回到会议本身,这才发现居然好几分钟我都没怎么在听。

好在对方一直在讲话,应该也没发现我的异样,我暗叫好险,便专心听着对方讲话的内容,脑子里开始思考。

就这样过了大概一分钟,我刚想明白对方在说什么,同时就意识到,田文心怎么不动弹了?
我吓了一跳,以为把她坐死了,但随即就发现,她的胸口一起一伏的,居然在呼吸?
我大感奇怪,伸手到屁股上摸了摸,发现她居然用鼻子在我的肛门下面,顶出了一个小坑,隔着裙子和内裤,竟然有了一丝让她呼吸的空间。
虽然此时她吸到的都是被我内裤过滤了一次的气味,但显然是足够她活下来了。

我心里暗恨,这样都压不住她?也怪我的的臀肉太多,屁股太翘,都坐的那么结实了,还是能让她在我的臀缝中间吸到气。.
我把心一横,再也顾不上开会了,满脑子都是修理田文心,今天不让她憋的晕死一回,我就不叫李丽质!

想着,我微微抬起屁股,控制着上半身的动作,尽量不让视频里显得不自然,一点点将裙子撩起来,又把丝袜和内裤脱掉。
田文心看我脱衣服,还显得很高兴,抬起头亲吻我的臀尖,我心想你就亲吧,等下这个屁股就要你的命,哼!

等全脱掉了,我偷偷用眼角余光看着位置,把屁眼对准田文心的嘴,用力坐了下去。

我不敢用阴部压她的嘴,那里的肉肉太软,我害怕她再把舌头伸出来舔我那里,那可就真的忍不住了,只好用肛门压制她,同时往后一靠,躺在靠背上,尾巴骨那块就压住了她的鼻子,这个姿势虽然对正在开会的人有点不礼貌,但想要压制田文心这条贱狗,也只好如此了。'
如我所料,田文心这次是彻底的被我剥夺了呼吸权,我再也看不到她胸口有一丝起伏。
我心里得意,心想这次再偷着吸气啊,除非我放屁,否则你再也不可能吸到一点空气,憋死你个臭丫头,有本事你就把我的屁吸出来!

果然,田文心的嘴在我的肛门下一点点蠕动着张开,舌头慢慢伸了出来 (各种sm资源加扣3320930394),挤入我的肛门,把我菊花上的褶皱撬开,用力吸了几下。

我忍着笑,感受着肛门上传来的快感,不时夹一下括约肌,逗弄她的舌头玩,也不知道田文心现在嘴里是什么味道,我在开会之前,由于不知道会议将会持续多久,还特意先去了一趟厕所,这几天我有点闹肚子,所以要先处理一下,把肚子基本排空了。

而也是由于闹肚子,拉出来的好多都是稀便,擦屁股的时候纸上有好多,我也不知道擦没擦干净,现在就都塞进田文心嘴里啦。
“嗯……”我轻轻的哼了一声,声音很小,不怕视频会能听到,田文心的舌头确实好用,而且经过这段时间的使用,明显力气大了不少,让我感觉屁眼的每个褶皱都十分舒适,我索性靠在椅背上,一边享受一边听着对面领导讲话。

过了大概一两分钟,我突然又想起,田文心这么久没呼吸,怎么还没憋死?难道她还能偷偷吸气?
我有点不相信,用脚踩了踩田文心的肚子和胸口,这一下田文心受不了了,身体扭动,有种憋气的感觉了,我发现她的胸口和肚子都鼓起来了,这才恍然,她实在太懂我了,居然在我坐下去之前,把肺和胃都灌满了空气,这样一来她至少能憋气两分多钟——我们试过好多次了的。

我又好气又好笑,就算你能憋5分钟我也不怕,你早晚有极限,看咱们谁能耗过谁。我想着,但下面却有点受不了了,实在太舒服了,随着田文心舌头不断肆虐,我的肛门渐渐松弛,美丽的小菊花犹如绽放一般,花瓣纷纷打开,肛肉翻卷犹如花蕊绽放,主动送给田文心舔舐,而随着她舌头的剐蹭,一股股的快感犹如电流,击打着我的下体,慢慢的我已经脸泛潮红,呼吸急促,下面一片泥泞,如果不是强行控制住,说不定我已经叫出来了。
这样下去……这样下去不行,田文心太清楚怎么取悦我了,说不定没憋死她,我反而先撑不住了。
我咬着嘴唇,心想是不是用鞋跟戳她的肚子,把气都给她戳出去,又觉得这样有点赖皮,然而一波波的快感袭来,我终于忍不住用手背捂着嘴,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
这一声仿佛给了田文心莫大的鼓励,那条舌头突然就更有力量了,仿若一条蟒蛇,在我的肛门里乱搅,急速的进进出出,我的腹肌已经用了全力在压制胸腔的呻吟,但是……我快忍不住了。
而最要命的是,我突然发现,由于她的舌头太像一条屎了,不停刺激我的肛门,我本以为排空了的肚子,又一次要命的闹起来。
“咕噜噜……”肚子一阵轻微声响,小腹感到一丝丝隐约的绞痛,那是想要拉屎的感觉,而且是稀便,我很熟悉,但与此同时,肛门却不停被田文心的舌头攻陷,这种排泄的快感,肛肉被刺激的愉悦,加上小腹轻微的绞痛,交织在一起,居然引起了一种奇异体验,让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咬的下唇都开始疼起来。
不……不行了……我得起来……再让她舔下去,我真的要失态了。

我强撑着,想要站起来,但腿上早就没多少力气,突然我听到田文心发出了“咕叽咕叽”的声音,那是吸允的和吞咽的声音,我的腿立刻就软了,意识到在我不知不觉间,已经拉在了田文心的嘴里。
不行,不行,还在开会,我不能就这么软下去,我不认输……

我想着,想要尽力无视掉田文心的舌头,但立刻我就发现,我做不到,快感就如同洪水,就快将我淹没了。我不得已双手捂住脸,低下头,张开嘴发出无声的呻吟,甚至一丝晶莹的唾液从唇瓣间滴落都顾不上了。

“吸溜吸溜……”田文心还在一边舔一边吃,舌头每次进入我的肛门,都能带出一股犹如蛋黄液一样的稀屎,幸好我刚刚拉过,这次确实不多,否则田文心的嘴直接就被我撑爆了。
“啊……”
“舒服……小田……吃,快吃……姐还有呢……姐喂你吃……都吃下去……”
“快,快吃,姐还要拉……”"
“都吸走……”
“给姐吃屎,吃姐姐的大便,田文心,快……
我的脑子里只剩下这些念头,如此的清晰,我甚至不知道,这些念头我只是想了想,还是已经说出来了,我彻底控制不住了,下体泥泞湿滑,都已经有淫液滴落在田文心下巴上,我胸口猛的一阵颤抖,脚步一顿,屁股往后一错,肛门吸住了田文心的鼻子,同时将下体塞进了田文心嘴里。
“舔!”我对她发出命令。
田文心没有丝毫犹豫,舌头卷入我的下体,先是吸了一大口,将流出来的淫水吸进肚子,然后就像打桩机一样疯狂的进出。"
我再也忍不住,一大股淫水流出,涌进田文心嘴里,白皙如同天鹅的脖颈高高扬起,在这一瞬间,我总算还保留了最后的一丝丝理智,突然向前一趴,猛的挥手将摄像头扫飞出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一连串淫媚入骨的呻吟,从我的喉咙里挤出来,根本就不受我的控制,那是压抑了许久的爆发,随着呻吟持续,我的嗓子都开始沙哑,全身肌肉突突颤抖。

大股大股的淫水被田文心吃下去,同时肛门里仍然没有排泄干净的稀便,一点点挤入了田文心的鼻孔里。
我的脑子已经开始迟钝了,我没想到,一边开会,一边享受小田的服侍,在憋了这么久后,居然可以这么爽,这一刻什么工作都被我丢到九霄云外去了,我直接抓起麦克风,将头部塞入下体,疯狂抽插。

下一秒,会议室里响起“噗呲噗呲”的声音,麦克风居然还连着,淫靡的肉声通过扩音器在办公室里回荡。金属渔网状的麦克风头给了我超强的愉悦感,配合小田的舌头,一边进去一边出来,“菇滋菇滋”的挤压着我的肉缝,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如海潮,汹涌而来,无法抵抗。
抽插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突然电流袭来,我的大脑瞬间空白,麦克风拔出去再插却插错了位置,顺着我的阴唇一路向下,怼到了肛门上,办公室里瞬间响起“啤啤啤啤”的声音,那……那居然是我的大便挤出肛门发出的噼啪声。
高潮的瞬间,括约肌彻底失去作用,随着肌肉的收缩,更多稀屎被我拉进了田文心鼻孔,然后就是一个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的屁“噗噗噗噗……”
“啊……啊啊……啊……”我已经叫都叫不出来了,只能用沙哑的声音宣泄这前所未有的快感。

就在这时,坚持了许久的椅子终于坚持不住了,向后滑开,我们两个同时向下摔去。
“嘭”一声闷响。
“咔!”一声脆响。

闷响是我坐着田文心的头,将她的头结结实实拍在地上的声音。
脆响则是,田文心整条脊椎骨的某处,由于我体重的压破,发生了恐怖的折断声。

但我此时哪里还顾得上田文心?光是消化无穷无尽的快感和愉悦,就让我竭尽全力,如果此时田文心死了,那她就是用生命,给了我一次至高无上的享受。
终于,十几秒后,快感开始缓慢退却,我的脑子一点点在恢复意识,我丢掉麦克风,犹如脱水的鱼儿一般爆裂喘息,用尽全力控制着全身痉挛的肌肉,缓缓抬起屁股,在肛门拔离田文心鼻子的瞬间,送了她最后一个礼物。

“噗噗噗!”伴随着响屁声,最后的一股稀屎喷出,浇灌了田文心整张秀气的小脸。
我浑身无力,跌落在田文心身上,目光迷离,不再动弹。
直到好几分钟后,我才慢慢的恢复了一丝力气,努力撑起上半身,回头去看田文心,只见她头顶戳在地上,胸部挺的高高的,整个脊椎反向扣出了一个“C”形,嘴里间或往外冒出一股粘稠的液体,那是我排进她嘴里的淫水,鼻孔完全堵住了,随着整个人的抽搐,喷出一股股的稀便,眼睁着,眼球完全上翻,几乎看不到了,但眼白却被星星点点的屎渣沾染,诡异又丑陋。
我看了她一会,却长长的松了口气,田文心虽然已经近乎休克昏迷,但终究还有生命体征,我放下心来,身子一歪,摔在地毯上,仔细体会着强烈高潮后的倦怠,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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