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再来】（101-109）【作者：老趙】

车神

作者：老趙
: a% m6 L2 _* i: E字数：57,223 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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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1节：回家探亲
) G: l. Y1 K" I　　回到北京后，柳侠惠立刻去了华主席的办公室。华国锋正在批阅文件，他一
4 k% v: F8 j0 m见柳侠惠，就吩咐自己的秘书，说不要让任何人进来打扰，秘书退出去并关上了
办公室的门。柳侠惠取出成阿大写的那厚厚的一叠材料交给了华主席。华国锋亲
9 K/ ^4 X) |, g6 b* {1 T0 W- g3 J自起身给他泡了一杯茶水，他连声称谢，双手恭谨地接了过来。
　　他们在沙发上坐下后，华国锋很快地将那份材料浏览了一遍，他越看越激动，
  b% J3 w: m3 H$ W3 `: s最后用力拍了一下沙发的扶手，叫道：“好，太好了！” 说罢他走过来紧紧地握
住了柳侠惠的手。“柳侠惠同志，我没有看错，你真是好样儿的！这份材料很重
: d- ]. m' e* m4 Y  S) S8 {& j8 Z要，中央将成立专案组，以这份材料为基础，扩大战果，让江青和张春桥他们永
远也翻不了案！”
. ?; \& N5 V- a# e7 w　　成阿大这次为了立功，将他所知道的情况一字不漏地写出来了，其中有些秘
密活动连从后世穿越过来的柳侠惠都没有听说过。最为要命的是，他遵照柳侠惠
* e2 i# R6 s, I7 i的吩咐，提供了这些‘反革命活动’的时间地点和他所能回忆起来的参与人员的
/ V/ w  J, {  {2 c姓名。除非中央专案组的那些人是傻子，否则肯定会顺藤摸瓜，各个击破，将这
/ g0 z' R8 f$ @件案子办成铁案的。
: ~# D/ l6 P5 N9 m2 V8 S　　柳侠惠刚看到成阿大写的材料时，他的感觉不是高兴，而是悲哀。他对于江
青张春桥并没有任何同情，但是四人帮并不是孤立的四个人，他们各有自己的部
  `* ]1 d( Y/ O1 x下和支持者。按照中国政治历来的游戏规则，必然会有一大批人被这个案子所牵
连。这些人或许是罪有应得，但是他们的配偶和子女中肯定会有不少无辜的人，
; a+ D0 u/ p# C8 n, I# l7 E这些人的命运也将迎来一百八十度的逆转。可是这种事情是无法避免的，也不是
他所能掌控得了的。
　　华国锋接着说道：“小柳啊，你辛苦了。我看，你是不是抓紧时间先回家去
9 d# O5 ~  O) @" t: I' L3 O5 _& v看看你的父母，在家好好地休息一两个月吧？我会安排专机送你回家的。”
　　“谢谢，谢谢华主席！”
　　三天后，柳侠惠就坐上了华主席为他安排的专机回家了。就在前一天，中央
广播电台宣布了以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的一条重大决定：成立中央专案组，对王
' P$ ~: U! s+ y洪文江青张春桥姚文元采取强制隔离措施，并开始调查他们的反革命活动。至此，
# x' y* f' h' R2 [% I, C: A显赫一时的四人帮被正式打倒，退出了中国的历史舞台。
　　柳侠惠不是孤身一人回家的，同行的还有五个穿军装的解放军，二男三女。
) E/ \- V- `3 F8 q; c  N: U他们是他的警卫和勤务小组的成员，其中一个女的就是当过他的贴身警卫的女军
! t: p/ [8 P  O# |& j% \官张若云，她是这个小组的组长。柳侠惠直接了当地对她表示了不满，他不喜欢
/ ~- }" A+ ?5 O7 ]2 m让这么一大帮警卫时刻跟着自己。张若云打电话向她的上级请示后说道：“上级
答应了，首长在家里时和与亲友们见面时我们会尽量回避的，但是首长外出时我
  `. P9 z* m. G- v& R们必须跟着。” 柳侠惠知道这已经是他能够争取到的最大的让步了，就点头同意
了。
　　飞机是一架编号为4202的小型飞机，最多能载30人。这一次的乘客却只有柳
" C9 o1 P, K0 D6 T. S. z侠惠和他的随行人员，一共六个人。上了飞机后他发觉坐在张若云身边的那两个
6 e: C0 G0 H' `+ W& a小战士似乎有些激动，他往四周打量了一下，似乎有些许熟悉的感觉。突然间，
  K/ a. ~1 j+ [+ c- {7 Z5 q他明白了：这不是一架普通的飞机，而是太祖生前多次乘坐过的那架伊尔-14，是
苏联在1956年赠送给中国的。太祖的那张最著名的在飞机上办公的照片就是在这
架飞机上拍摄的。在后世的中国航空博物馆里，他近距离观赏过这架飞机。看来，
华主席这次是动了真格，给了他极为特殊的待遇。
; ]% F  Z) Y2 d" y3 f: m　　华主席的秘书事先给省委打了招呼。飞机在省城的机场降落后，柳侠惠和他
% C7 Q, G# j. \! k的警卫们上了早已停在机场的一辆省委办公室派来的面包车，然后直接开到了他
4 x9 ^& M/ m1 u# p& A( X3 I的家中。进了吴宅后，他见到了思念已久的父母，还有小外甥女杨澄。
  q( t0 `; @* b% z: p　　柳俊杰和黄玉琴突然看到儿子向他们走来，后面还跟着五个穿军装的解放军，
' _+ |, |: V6 f$ c% C& L; Z4 \心里很是吃惊。不过他们都是有知识有涵养的人，在外人面前能够很好地控制自
己的情绪，表现得十分得体。只是，这样的见面缺少了亲切自然的气氛，让柳侠
惠觉得不太习惯。
　　好在张若云很有眼色，她马上就带着那几个战士向首长告辞，乘坐面包车离
开了。她给柳侠惠留下了联系电话，说他们将随时待命，听候首长的吩咐。省委
办公室肯定接到了上级的特别指示，已经为他们一行人安排好了住处。但是柳侠
5 J. M1 O$ A! K; z惠还是情愿住在自己家里。
% w8 N) X0 o/ p- R　　吃晚饭时，得到消息的二姐柳清惠也从工厂赶回来了，一家人吃了一顿热热
# z* E/ M9 M+ Q: p闹闹的团圆饭。饭菜是家里的保姆做的，味道很不错。黄玉琴因为自己的工作太
8 W/ m" u. A  U5 e忙，专门请了一个很能干的保姆住在家里，帮忙做家务带外孙女。保姆也姓柳，
1 @8 p& k2 C" Y$ S0 C五十来岁，是柳俊杰的远房堂姐，大家都叫她二姑。
　　饭后，柳侠惠取出了太祖为柳俊杰亲笔题写那首词《水调歌头：重上井冈山》，
他对爸爸说：“这是主席他老人家在接见我时亲笔书写的，是特地送给你的礼物。
, J* A" r7 t, I- n6 \' z”
　　见到太祖的亲笔题字，全家人都惊呆了，他们围在一起仔细观赏了好一会儿。
( A, a! v3 c6 j5 ]但是大家似乎都心照不宣，没有去追问柳侠惠：为什么主席会送给他这么一份珍
贵的大礼？最为激动的当然要数柳俊杰了，他用手抚摸着太祖写的‘赠柳俊杰同
志’那几个字，看了又看。直到妻子推了他一下，他才回过神来。
0 }0 H, h) C$ ]  u4 V　　熄灯后柳侠惠躺在了自己的床上。北京饭店的床虽然也很舒适，但是到底还
2 P" b7 I/ v" t1 @% J是比不了自己家里。他很快就睡着了，而且睡得很踏实。到了后半夜，他的房门
吱拗响了一声。黄玉琴身穿睡衣，怀里抱着一床毯子走了进来。她没有开灯，而
是将那床毯子盖在儿子身上的被子上面，然后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 |/ O$ ~7 u4 U9 w　　“妈 …… ” 柳侠惠闻到了妈妈身上那股熟悉的香味儿，他张开两臂将她拥
% ^9 B& Q% _* [% r! Z进怀里。
　　他两手伸进妈妈的睡衣里面，开始温柔地抚摸她的身体，却发现她睡衣里面
什么也没有穿。这时妈妈已经将嘴唇贴了上来，他们热吻了一会儿。柳侠惠还是
3 h4 r1 x7 M3 _. i+ D  \像往常那样，睡觉时只穿一条内裤。黄玉琴在被窝里脱掉了睡衣，赤身裸体地趴
在儿子身上，开始亲吻他的身体，后来又脱下了儿子的内裤，用手握住了他硬邦
邦的鸡巴。
　　“嗯 …… 爸爸 …… 他睡着了吗？”
& F8 m: L% ~- }1 _/ e　　“不要紧 …… 他知道的 …… 我跟他说了 …… 我好久没有和儿子见面了，
1 \* s) o( B( W! I我要去陪我的宝贝儿子。”
, E6 d! Z! R/ z6 N/ }8 y　　“哦 …… 妈 …… 亲爱的妈妈，你还是那么美。我真想你啊 …… ”
　　“我也想你 啊…… 我的乖儿子。”
- s# W4 \1 Y, {4 C( c　　“妈，你今天好骚啊，这下面尽是水。爸爸 ….. 他刚才是不是已经搞过你
一次啦？”
0 ~6 g% C, o/ u6 }9 G+ b6 `　　“嗯，是的。” 她心里很奇怪，亲儿子问她这些羞人的话，她竟然没有觉得
' v% J# ~% B- L+ ]9 z9 j愤怒。
　　“爸爸的身体还好吗？我的意思是，他搞了你多长时间，搞得你舒服吗？”
柳侠惠继续挑逗着自己的亲妈。
; n. Q4 G; }( G5 `5 n1 n5 h　　“还好，有十多分钟。可是我还想要你。小侠，我的宝贝，我的乖乖！你的
/ s7 _; b7 k( O4 E+ L6 i% M鸡巴好硬啊，妈要你 …… 进来，快插进来吧！狠狠地肏你的亲妈吧 …… ”
　　“好，我来了，妈。” 他马上提枪插入。“咦？妈，你这下面里的毛毛哪去
# ^: B# Z8 g( g& }, W0 s了？怎么连腋窝也是干净的？” 他一边气喘吁吁地抽插，一边问道。
　　“剃掉了。你从美国带回来的那些化妆护肤用品，有的就是用来剃阴毛的，
* |; L/ f- H* x7 N/ k我翻了一上午英文字典才弄明白。你 ….. 不喜欢妈把阴毛剃掉吗？”
　　“喜欢，太喜欢了。” 那些东西都是王素芬帮他买的，他当时并没有注意到
1 X; M1 u8 [: y; U" U; ?" L: e里面有剃毛的用品。“我爸 …… 他喜欢你剃毛吗？“
　　“他也很喜欢。那天晚上他一共搞了我三次，第二天早上差一点误了上班 ……
啊！” 柳侠惠好像是受到了刺激，他一边舔允妈妈的乳房和腋窝，一边疯狂地
" g- M; O. K( W& l% i2 W, M抽插着，插得黄玉琴淫水四溅，娇喘声不断。
　　第二天早上他醒来时，妈妈已经起床去准备早饭了。一家人吃过早饭后，二
! B7 J$ M. R" p( L- F姐柳清惠匆匆出门，回工厂上班去了。妈妈说她今天请了假，在家陪儿子，不用
去上班。爸爸上午要主持一个会议，提着他的黑皮包走了，临出门时他叮嘱儿子：
“在家要照顾好妈妈。” 说完就离开了。
0 ^: \) s; |$ `　　柳侠惠回头，瞥见妈妈对远去的爸爸翻了一个白眼，他心里猛地一颤：“难
道 …… 爸爸已经知道了我跟妈妈之间的事情？” 昨晚上妈妈在激情中说过‘他
知道’，他当时并没往心里去。他仔细盯着妈妈看了一会儿，她怀里抱着外孙女
杨澄坐在沙发上，身上穿着一件无袖的汗衫和宽松的短裤，他能瞥见她胸前美妙
5 W* H3 y4 J* q9 {的乳沟。
　　保母二姑正在厨房里打扫清理着。他捱过来坐在妈妈身边，将手伸进了她的
汗衫里面。黄玉琴抱着外孙女没有吭声，任由儿子的手在她浑身上下游走，渐渐
地，她感觉到他的手指触摸到了她的阴唇，还没来得及阻止，他就捅了进去。她
% i' i6 X+ W+ K  j% N的脸红了，身体里面产生了一股骚热，她有了一种想要叫出来的冲动。这时厨房
里传来的水声停止了，保姆手里拿着抹布走了进来，儿子这才把湿淋淋的手指缩
, {' p2 q( g/ M7 _了回去。
8 y2 b. J3 @2 B8 _; F% g　　柳侠惠在家里只住了三天就呆不下去了，因为他回家的消息已经传出去了，
家里来了一拨又一拨的访客。不单是亲戚和父母的同事老友们，还有省市的各级
领导。尽管官方对柳侠惠在十月革命中起到的作用没有做任何宣传，各种正式的
' L! }" c' S$ \8 ?1 c/ ]; f中央文件里也没有提到他的名字，但是大家都听到了一个消息，而且深信不疑：
7 O4 D; `+ ^9 m! s柳侠惠同志在刚刚过去的十月革命中发挥了极为重要的作用，立了大功。连他乘
5 V3 f$ i, y/ o8 A坐主席的专机回家探亲的事也被泄露了出去。
　　为了不打扰父母的正常生活，也为了他自己的清净，柳侠惠不得不去住省委
$ T4 I! e1 y) ?% g办公室为他安排的住处。这里是本省高级领导们的住宅区，不但环境优美，还特
2 _' y# b' z4 t别安静。这里的风景很好，有树林和小山，还有一个不小的池塘，他每天清早起
来都可以沿着池塘跑步锻炼身体。他和他的警卫小组单独占了一栋二层小楼。这
3 d: A3 y  p" S: L% q3 @' ^栋楼是专门用来招待中央领导的，他住在楼上，警卫小组住在楼下。省委还为张
+ T  y- |) y3 z4 ~' G& M2 v若云的小组提供了一辆吉普车，她可以随时开车送柳侠惠回家，也可以把他父母
和二姐接到这里来。但是他不喜欢麻烦张若云，主要是觉得出入带着警卫人员太
惹眼了。
1 Q* ]6 P& D0 n0 y6 @　　ALOE公司已经开始与中国的公司合作生产体育用品，包括回力球鞋等等。柳
侠惠穿回力球鞋打破世界记录的广告也在中央电视台播出了，如今的他太出名了，
走在大街上很容易被人认出来。他每次出去时都不得不化妆，警卫小组的人则穿
: Q& u7 w/ A' _8 W  @' Q; r* X便衣跟着保护他，他觉得很别扭。但这就是出名的代价，没有什么可抱怨的。好
- t* y# q! p9 R* U. \- J# M在到了夜里，他可以一个人从窗户跳出去，使出超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在省城独
来独往。有时他半夜里跑回家跟妈妈睡，第二天天亮前再赶回来。不知不觉中他
5 T8 ^6 C' t7 Z# r8 P' v已经在这里住了两个星期了。
  I: G& j7 U& h0 X! B3 ^6 a. o　　即便是住在这里也免不了有访客，但是比住在家里要少多了。省委的几个主
" Q0 X) q9 S6 E- J要领导都已经来看望过他了。当然，想见他的人还有很多，但是除了他自己同意
见的人，其余的都被张若云给挡驾了。
2 D) j8 A/ t' K　　出乎意料的是，如今本省的一把手（省委书记兼省革委会主任）是楚春生，
也就是楚青梅和楚红梅姐妹俩的父亲。楚春生是最早来见他的省委领导，他对柳
侠惠很客气，可惜他们之间并没有太多的共同语言。在柳侠惠后世的记忆里，楚
) c* W$ t, [+ f- s春生的最高职务只是省委常委，穿越后他却成了本省的一把手，不过，职务高对
: z# P; W8 t7 s) `/ V' k$ L他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情。楚春生这个人虽然很有能力，但是他早已成为本省极
左派的代表。如今他的位置很不牢靠，可能很快就要被中央下令停职接受调查了。
  @$ a) l$ _9 o0 n7 M7 j6 _如果他像后世那样只是失去权力，那就是最好的结局了。作为省委一把手，他很
+ ?- y! @6 j' L9 M. d: R有可能被当成四人帮的爪牙给抓起来关个十年八年的。
　　柳侠惠不知道楚春生是否清楚自己和他的两个女儿之间的关系。他有些犹疑
) d2 ]: X$ W2 E8 x& D- C不定：“我该不该出手帮楚春生一把，让他渡过难关呢？”他知道自己是不可能
" z4 I6 u2 B, J* n& C娶楚红梅或者楚青梅为妻的，但是也不想眼看着她们姐妹被牵连，卷进这个政治
漩涡中去。在中国，任何家庭摊上这样的事情都会毁了孩子们的一生的。只是楚
春生如今的级别太高，柳侠惠如果想要帮他，至少得亲自去找华国锋谈。这会不
会影响到自己远走他国的计划呢？若是华国锋不同意对楚春生网开一面，那就另
" o- ?% _4 _0 e' g9 }3 p+ I: }6 C: N当别论。要是同意了，那自己岂不是欠了他一个大大的人情？这可真是一件令人
头痛的事情啊。
　　如今楚书记就住在附近，走路去要不了五分钟。但是，他没有心情去拜访他。
* i/ K/ K3 I2 C2 ?& y* z即便楚青梅和楚红梅回到家里，他也不是太想去见她们。不过他明白，该来的总
+ t! L# F# z% i3 s" [) H是要来的。他已经做好了心理上的准备，到时候只能随机应变，见招拆招了。
　　　　　　　　　　　　　第102节：旧情难忘
8 l8 o: h3 {3 X+ A/ M4 \1 _　　这天他准备去看望下放春江县时的带队老师郭彩云。她父亲的历史问题已经
5 W4 i( y$ z4 n" b) Z获得了彻底的平反了，只可惜他早已不在人世了。不知为什么，郭彩云离开了工
作多年的大学，到省城郊区的一所中学当老师去了。刚到家的那天夜里柳侠惠就
听妈妈说，郭老师要结婚了，她未来的丈夫是一位复员军人。
, l2 C& @0 J5 @( Q  W0 V　　在原来的历史上，四人帮倒台后，平反冤家错案的工作依然是阻力重重，主
  z' V: M$ a1 `& Q0 u& A要是因为当时的最高领导人华国锋提出了《两个凡是》的主张，即“凡是毛主席
作出的决策，我们都坚决维护；凡是毛主席的指示，我们都始终不渝地遵循。”
穿越后这方面的情况似乎有了很大的出入，柳侠惠直到现在也没有看到或者听到
1 V( A8 F4 f! A5 p; u* ?/ q任何关于‘两个凡是’的说法。这也许是因为华国锋不再是依赖宫廷政变上台的
那个不怎么英明领袖了，他的自信心和在全国人民心目中的声望都比柳侠惠记忆
% ~! H% _: F/ `( i4 z* J( c, C中的那个人要强多了。他甚至多次在中央全会上主动提出，要尽快让小平同志出
来抓经济工作。柳侠惠觉得这是一件好事，也许华主席和总设计师那一派的争执
4 S/ T! A$ O% D- G( Q不会发生了。
　　郭彩云是柳侠惠深爱着的女人。听到她要结婚的消息，他心里自然会生出一
+ s) a. C2 A  m! x$ r; |4 r股醋意，但同时也为她感到高兴。毕竟她已经是快四十岁的人了，他自己是无法
) Y8 e. R5 V4 ~# `# O. y: P给与她终生的幸福的。郭彩云工作的那所中学离省城有五十多里，是张若云带着
两个女兵开车送他去的。到了学校的门口，他就让张若云和女兵们先回去，说到
3 C' w3 F8 x; r! h- D, e# W时候他会打电话让她来接的。张若云见这里只是一所很普通的中学，应该不会对
首长构成任何威胁，如果她们这些带枪的女军人一直跟在首长身边，多半会引来
本地群众的围观，给首长造成困扰。于是她点头同意了，她向首长行了一个军礼，
1 N6 ^/ F& Q0 }$ c4 ^% R6 g随后就驾车离开了。
# x) Z! O% q1 ?2 j6 x  \0 K' J; V. o　　柳侠惠这才迈步往中学的大门走去。大门很破旧，门口的传达室外面坐着一
个花白胡子的老头，手里端着一个搪瓷茶缸。他走近前去向老头打听新调来的郭
彩云老师，老头用手指着远处一栋两层的教学楼，答道：“郭老师正在上课。”
老头没让柳侠惠登记就放他进去了，也许是因为刚才瞧见了护送他来的那三个英
. G+ P3 w3 r6 E" H( i; E' w" A7 \姿飒爽的解放军女战士的缘故吧。
5 {2 ~8 n2 D) X, {4 ?- A! y0 z　　他走近那座教学楼后，听见从一楼的一间教室里传来了孩子们的歌声，他们
# I+ s: m+ d6 S$ E6 R; M$ T唱的正是他为李湘君创作的或者说剽窃的那首《今天是你的生日》。教室的窗子
0 {: H  ]) ]. G4 V  N是开着的，正在打拍子的郭彩云很快就发现了外面站着的柳侠惠。唱完这一首歌
后，她向他走了过来。孩子们看着自己的老师和窗外的这个年轻人，眼睛睁得大
大的，没有一个人发出任何声音。
" p% ?- Y4 z/ p, B& R, D　　柳侠惠隔着窗子对她道：“你好，郭老师。” 他一边问一边仔细地打量着她
9 x8 e5 a0 e) ?# p! h% V的脸。郭彩云还是那么漂亮迷人，只是比上一次见到时稍微苍老了一点，鬓边又
增添了几丝白发。
　　“小侠，你来了。”可能是因为激动， 她脸上透出了些许红色，好看极了。
不等他再说话，她就从裤子口袋里取出一串钥匙递给他，道：“我的临时宿舍在
二楼最西端，215号房间。你先去那里等我吧，我还有两节课，上完课我就回来。
& I# Q4 z( b0 Z' |”
: v+ S$ g. q. Q% A　　因为当着满屋子的十三四岁的孩子们，他们不好多说什么，更不会有什么亲
: K( b8 a0 X9 _3 v# y# k热的举动。他从她手里接过钥匙后就走了。
) ~" _9 V. {/ f) _. K; h　　两个多小时后，郭彩云才上完今天上午的最后一节课，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
了自己的宿舍里。她很想亲手做几个菜，好好地招待一下她亲爱的小侠。可是她
忙了一上午，浑身觉得没有力气，肚子也饿得发慌，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还
没进门，她就闻到了一股饭菜的香味儿。她急忙推开门一看，发现柳侠惠已经做
了很多菜，把她屋里唯一的那一张课桌都摆满了。
3 e4 s) _( g7 U& U1 ^　　她两眼含着泪水，直勾勾地盯着这个比她小了十几岁的男人，他们之间的种
种往事前情在她的脑海里飞快的掠过。她含着眼里叫道：“小侠，我亲爱的小侠！
; {6 n" X, |. b: h我爱你 … 我 … 我对不起你 …… ” 话音没落，他就伸出胳膊，将她紧紧地楼
在了怀里，他们开始热吻起来。
+ S4 P2 F0 t1 S/ p- B% D　　“郭老师，你什么都不要说了，我理解你。你是我一生中最尊敬的老师，也
是我最亲爱的女人。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的。我的心里永远都装着你。
: V4 E( m  V% N% M$ ], R$ q” 柳侠惠也是一时激动。要是在平时，一贯花心的他是说不出这么肉麻的话来的。
现在说出来了，他自己却有些不好意思了，只觉得脸热心跳，就像是偷东西被人
! J& t& s; j; b: X. I) \/ L逮住了一般。
% k( v  d, T* }& r　　“小侠，你怎么了，耳朵这么红，是不是不舒服？” “哦，没 …… 我没事。
” 为了掩饰，他一把将郭彩云从地上抱了起来，然后自己先在桌子旁坐下，让她
坐在自己的腿上。 “来，亲爱的郭老师，尝尝我的手艺。” 说罢他用筷子夹起
一块肥得流油的红烧肉，往她嘴里送去。
6 n* N1 j7 G3 i+ ~/ P+ y- a　　“好吃吗，郭老师？”他嘴里在问话，一只手却伸进了她的裤子里，轻轻地
/ {! j4 r7 c! n3 S抚摸着她比过去稍微丰满了一些的大腿和臀部。
　　“好吃，小侠，老师已经很久没有吃过这么香的饭菜了。” 她的声音娇滴滴
* J; C/ J, N) q: z2 i& s6 ]# T8 p的，完全没有了她平时说话时的那种端庄和矜持。
　　刚才柳侠惠在这间屋子里等她等得有些无聊，于是就去她床上躺着休息。昨
天晚上他心里就一直晃动着性感美貌的郭老师，兴奋得几乎一夜没合眼。他躺在
2 H! {% r$ F7 E9 E  i  k床上，闻着郭老师被褥上特有的香味儿，不知不觉就睡着了。醒来后一看表，离
; c: e" D9 R8 c郭老师下课只有半个钟头了。他忽然想起她忙了一上午，肚子应该很饿了。他见
+ v2 S: {: U: }# x# q# [. x( F房间外面走廊上有个煤炉子，上面放着一个铝制水壶在烧开水，但是炉火很小，
& l: S. X/ `; ~0 P8 X0 @几乎要熄灭了，估计她每天中午下课后都是自己做饭吃的。于是他就使出超能，
8 }. r: q7 H* `. n% E5 I飞快地跑到学校旁边的一个自由市场买回来一大堆猪肉鸡蛋和新鲜蔬菜，还买了
' \; z6 ]7 _0 |8 T/ M! h一条活鲤鱼，做了这么一桌子饭菜。幸亏中央的农村政策已经放松了不少，自由
市场不再是地方政权监督和限制的对象了，全国各地的农村都开始有了初步繁荣
1 r7 [! {5 b. V3 r' }# [* e0 W的迹象，不然就是有钱也买不到像样的食材。他刚把做好的饭菜摆到桌子上，还
! x! S/ s4 V! ^没来得及洗去手上的油迹，郭彩云就推门进来了。
　　他们一边吃饭一边交谈，柳侠惠的一只手几乎没有离开过她性感的身体。他
) W! y4 w5 S2 b2 p8 O4 k了解到了很多关于郭彩云的事情：原来她放弃自己在大学里的工作到这所普通中
( f: z) |7 t" G3 i0 d0 _! u& v学来，竟然是被她的前夫逼迫的！自从她的境遇得到改善后，她前夫就三天两头
来找她，缠着她要跟她复婚，并且以她不答应就带走她的女儿为要挟。
, e/ n4 Y$ j$ _　　当初离婚时说好了两个孩子儿子跟前夫，女儿跟她，但是如果前夫趁她不在
家时强行把她女儿弄走，她母亲一个人肯定是阻拦不了的。中国社会历来都是讲
# ~7 b4 [: o8 W" f% g2 R& w人治不讲法治的，对妇女的基本权益缺乏有效的保护。如果她去告状，有关部门
  ~) W7 l6 {; e  h, ?% Z多半会把这事交给本地居委会来调解。当初离婚时她和她丈夫都没有异议，居委
) V; _+ s6 A& f4 v会却花了很多时间和精力来阻止他们离婚。这一次十有八九也会劝她跟前夫复婚
的。思前想后，她决定让她母亲带着女儿回老家去了。幸亏有了上次柳侠惠给她
的那几千元人民币，她母亲和女儿的生活暂时不成问题。
. Z0 P; |- U* P- K2 P7 u# ^. G　　可是她的前夫依然不罢休，常常赖在她家里不走。她是一个端庄贤淑要面子
的女人，极不愿意让单位的同事和左邻右舍看她的笑话。他前夫抓住了她的这个
弱点，有一天晚上他借着酒劲儿，竟然把她按倒在床上，强行跟她发生了关系。
虽然他事后痛哭流涕地向她道歉，也没有再来骚扰过她，但是她不会再相信他了。
那晚以后，她半夜里一直都提心吊胆睡不好觉，害怕她前夫会突然闯进来。
9 F+ S' R- h; E% h, @) n/ R　　就在这时，一个年轻人出现了。他名叫胡立春，是文革前部队上保送的大学
生，她担任过他那个班的辅导员。胡立春第一次见到她就爱上了她，可惜她那时
已经结婚了。毕业后他所在的部队被派往越南跟美帝国主义作战（帮助越南人民
军修建公路铁路桥梁，等等），在开拔的前几天，他回母校来看望她，他们两人
: m* X, \) j% O4 C之间突破禁忌，有了一夕之缘。从那以后他们就失去了联络。她没有想到他会在
6 x! N% `. h8 K7 i5 G% t" ]这个时候来找她，当得知她已经离婚后，他马上就开始向她求婚。
% q: m* |+ R  f4 D　　她很了解胡立春这个人，知道他很正直，而且一直都在深深地爱着她。因此
她答应了他的求婚，尽管他的其他条件很不理想。她选择到这所中学来当老师是
  Q  K% z( n% Y: I! }因为这里离他的家乡不到五里路，他孤身一人，父母都不在了，几个兄弟姊妹也
) o) K' `  G& |% x  z都成家了。他是以普通战士的身份复员的，只从政府领到了少得可怜的复员费和
8 u! U% J. W8 ^5 O0 }, f7 a补助，既没有像样的工作也没有城镇户口。 ‘十月革命’后，全国各地的农村都
$ K0 _7 O. j' A3 ~; h8 d陆续开始实行包产到户，允许农民自由耕作，也允许一定程度的副业。胡立春正
在努力筹备，他要开办一个私营的养猪场。
; s; p% M" R. T' x  l9 _6 K( Q& o　　柳侠惠完全没有料到，他们分别的这段时间，他心爱的郭老师竟然吃了这么
多的苦，受了这么多的委屈。他气得真想跳起来骂娘！唉，事到如今，他只能再
想办法替她分忧解难了。
　　吃过午饭后，他和郭老师一起收拾好碗筷，打扫了一下屋里的卫生。他从自
4 T" _* e+ q- d; U9 C7 b& J: D己的挎包里拿出了一摞摞崭新的十元钞票，一共有一万元。他把这些钱交给郭彩
8 r2 Q) ~& f. p$ j8 e7 j2 W$ ?云，让她收好。她没有跟他讲客气，接过钱收了起来。
4 c3 g1 o. [& `9 R0 N% o' ^2 a　　在这个年代，一万元就可以称为天文数字了。这笔钱让她心里有了底气，不
( i; y/ b' @: V5 w0 G( [但可以保正她母亲和女儿的生活，还可以拿出一部分来支持未婚夫胡立春去办养
猪场了。其实柳侠惠还有进一步帮她改善境遇的想法，比如他可以安排她和她未
0 v7 v/ @: s# z7 g, ^7 K* w0 o) i婚夫都去ALOE公司在省城的分部任职，从事比较轻松的工作，领取比现在高得多
的薪水。因为具体的安排需要时间，他暂时没有告诉她这些。
7 E0 p$ Y8 D! \6 ^+ m1 B( X3 A) t　　柳侠惠对郭彩云的深情让她十分感动。她起身去锁上房门，然后走回来坐在
! I3 @2 |! ?* v1 a了他的腿上，两臂搂住他的脖子，热烈地吻着他。接着她又解开了自己衣服的扣
子，把他的头按进自己的赤裸的胸脯里。这间屋子在走廊的尽头，不到9平方米，
旁边是一间教室。好在那是一个毕业班的教室，学生们都被老师带去附近的农机
厂‘学工’去了，教室里空无一人。他们刚才吃饭时就浓情蜜意的，现在就更放
开了。屋子里响起了柳侠惠‘叽叽吱吱’地吸允她的奶头的声音，还有郭彩云‘
嗯嗯啊啊’的轻微呻吟声。
　　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两人都来不及反应门就开了。一个
4 u# b4 A0 G+ H6 G6 b: \  G留着平头，肤色黢黑的年轻人手里拿一只竹子编的篮子走了进来。篮子里装满了
8 H% T  s/ i% g& j毛栗子，一种浑身带刺，比板栗小很多的野生坚果。本地的孩子们上山砍柴时都
喜欢采了毛栗子当零食吃，自由市场偶尔也有卖这个的。现在是冬天，不是采毛
. e/ t: ]6 _- m9 O5 N# u' N栗子的季节，他的这一篮子毛栗子就是从市场上买来的，已经去掉外壳晒干了。
# x# J; @0 \9 u; {9 f　　“彩云姐，彩云姐，你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这是你最喜欢吃的毛 …… ”
) s1 A' ?; }: l) D1 U( i: G年轻人突然僵住了 …… 因为他看清了屋子里香艳火辣的情形。此时他眼前的这
一对男女满脸通红，郭彩云胸前的衣服扣子全都解开了，裸露着雪白耀眼的奶子，
, H0 o& [# P" A% o! {, p她的裤子和内裤也脱了下来，胡乱仍在地板上。一个年轻强壮的男人赤裸着上身，
一手搂着郭彩云的腰肢，一手托着她的屁股，她的一颗乳头还含在他的嘴里呢！
$ C4 m3 f5 G% B9 V7 k　　“小胡，你 …… 我 …… ”
4 E; J* g- {2 A. y4 D+ F6 u; y　　郭彩云羞得无地自容，来人就是胡立春，她的未婚夫。他们虽然还没有办正
式手续，但是暗地里已经同居了。不过，他最近一段时间都在忙着养猪场的筹备
事宜，住在农村他自己的家里。即使来看她，一般也是在晚饭前后。今天不知怎
8 W. o/ @$ \0 V5 {# j  _3 D- R4 u么的，他竟在中午来了。柳侠惠一听她叫‘小胡’，就猜到了这人是谁。他也正
9 ~2 s, ^0 Z5 l2 c' r( B& m想会会这位‘抢走’了他心爱的郭老师的小伙子，看看他到底是怎样一个人，能
赢得郭彩云的芳心。他很心疼他的郭老师，不愿意看到她受任何的委屈。
　　胡立春中等个子，瘦瘦的，皮肤晒得很黑。他的相貌也算端正，不过在平常
人看来，他是绝对配不上郭彩云的。他的一双眼睛倒是很有神，透出一股军人的
坚毅。当柳侠惠的目光移到胡立春的身体上时，他吃惊地发现，胡立春右边的袖
子是空荡荡的，他是一个截过肢的残疾人！刚才郭彩云跟他说起自己的未婚夫时，
% v# X2 j) G6 N完全没有提到他只有一条胳膊这件事，也许她忘了。柳侠惠明白了：郭彩云是一
2 K% B5 e( s& A! U) M个非常善良的女人，她自己经历了许多苦难，对像胡立春这样遭遇了不幸的人更
容易生出同情心。但愿这个姓胡的能够理解她，尊重她，两人从此过上幸福的生
活。
　　胡立春站在屋子当中一动不动，和柳侠惠对视了大约半分钟。他忽然转过身
走了出去，还顺带关上了房门。郭彩云这才急忙从柳侠惠身上下来，拾起地上的
8 {+ P! K1 C4 B9 y: A: @7 b. H衣服裤子穿好，然后一边扣着扣子系着裤带，一边追了出去。出门前她回头对柳
侠惠说道：“小侠，你就呆在这里，哪儿也不要去！”
　　柳侠惠穿好衣服后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从郭老师对胡立春的描述来看，他应
该是一个心地善良的老实人，应该不至于出手殴打女人。但他心里还是免不了焦
3 S* W0 l, l  ]4 K虑，刚才的那一幕谁见了也会震惊的，她未婚夫能原谅她吗？这世上，有几个男
人会容忍自己的心上人出轨呢？这件事关系到心爱的郭老师今后的生活是否幸福，
但是他却有劲儿使不上！
　　半个小时后，郭彩云回来了，她身后还跟着胡立春。
. M1 Z+ i- d$ `4 d　　“小胡，你过来，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常跟你提起的侠哥，四
" `1 B9 l: Q* o# n' o& o1 Z届人大代表，世界100米短跑纪录的保持者。”
　　“侠哥，您好。” 胡立春上前用完好的左手握住了柳侠惠的手，说道：“请
原谅我，刚才我没有想到会是您。您的事还有您和彩云姐之间的深情厚意，她早
6 {3 ~$ I% S9 F0 u/ b就跟我说了。您既然是彩云姐的大恩人，那也就是我胡立春的大恩人。我非常感
谢您为彩玉姐所做的一切。” 他一脸诚恳地说道。
) M/ i+ ^2 S/ D7 S" t' i* I, B　　“胡大哥，你这么说太客气了。” 胡立春的年纪在三十左右，他像称呼长辈
) A. R6 r" r  j" I- X7 s一样称呼柳侠惠，让他有些不好意思。
4 r4 _! A2 t+ v. o4 q. o; o9 z　　这时郭彩云插了进来，她一手搭在胡立春的肩膀上，一手搂住柳侠惠的腰，
带着迷人的笑容说道：“你们一定会成为最好的朋友的。小胡，你以后就像我一
样，叫他小侠吧。小侠，你可以叫他立春。”
# J4 F# ?8 }2 @9 G; u　　“好的，彩云姐，我听你的。” 胡立春答道。
　　“我也是。立春哥，很高兴认识你。” 柳侠惠伸出双手，再次握住了胡立春
& q. d  n- T3 }9 S* B) _* T的左手。
　　他们三人坐下来，像一家人那样聊了起来。胡立春很兴奋，话变得多了起来。
他说了很多自己在越南的经历。跟柳侠惠猜想的一样，他的右胳膊是在越战期间
% _6 r+ E1 K: M6 W6 H" K为了抢修一座桥梁被美军的飞机扔的炸弹炸断的。在越战中，中国军人常常要顶
着飞机大炮的轰炸去抢修公路和桥梁，成千上万的中国军人永远地倒在了异国的
: q2 h# `# V) y  Q% n土地上。但是，中国方面却从来就没有公布过准确的伤亡数字。
! \4 T9 T! y$ L7 Z　　一想到曾经的同志加兄弟很快就会反目成仇，鲜血凝成的友谊也会变成一个
! P- K# x3 l0 b5 |# g天大的笑话，柳侠惠的心里就感到极度地悲哀。他暗地里下了决心，只要有机会，
他就要想办法阻止几年后的那场没有任何意义的‘对越自卫反击战’。
　　天快黑了，柳侠惠起身向郭老师和胡立春告辞。他还没有给张若云打电话，
但是依他对张若云的了解，她肯定会等不及他的电话就开车来接他的。胡立春说
什么也不让他走，非要留他住一晚，明天早上再走。郭彩云没有吭声，只是红着
# X- d. q/ P3 S/ B( s! x( {脸站在一旁。她的模样让柳侠惠心动不已。刚才他和胡立春聊得很热闹，郭彩云
$ ?: P4 w" y8 D只是在一旁为他们添茶续水，并没有加入进来。他注意到好几次经过他身边时，
她的身体有意无意地跟他有过短暂的接触，他甚至感受到了她的热度。显然，她
  _% b: \2 Y. F' ?心里也是希望他能留下来的。
: X$ n" z2 _; t, @0 l  Z　　最后，柳侠惠还是谢绝了胡立春的盛情挽留。这巴掌大的地方只有一张床，
宽不过四尺，连打地铺的空间都没有。如果他留下来，那就得三人同床共枕了。
他曾经数次和两个女人一起睡过，那滋味非常销魂。但是要他和另一个男人睡在
一起，他暂时还没有养成那种爱好。况且郭彩云是他的真爱，他虽然已经接受了
: g4 V. Q4 q2 Y她的未婚夫胡立春，但是还没有大度到近在咫尺，眼看着她和别的男人亲热的程
) d" `# A- Y' N度。
　　郭彩云和胡立春把他送到了校门口。一眼望去，张若云的车已经停在校门外
* W0 p# @/ g# |. P' j2 `9 l等他了。当着外人的面，柳侠惠也不好用什么亲热的方式向心爱的女人告别，他
+ T5 e( s. c) y5 Z只是向郭胡两人挥了挥手，上了张若云的车。车子慢慢地启动，然后加速开走了，
车尾扬起了一片尘土。
　　郭彩云看着远去的汽车，拿出小侠送给她的手绢擦了擦湿润的眼睛。她拉了
6 O- p3 U6 A  J' ?一下胡立春的袖子，转身往回走去。此时此刻她心里无比的惆怅，也许从今以后，
她和她的小侠就不会再见面了。
　　胡立春跟在她身后，他发觉自己的手心里全是汗水，刚才的那一幕太震撼了。
  D! f% D% [( w2 x" a' D9 W1 i5 `那个穿戴整齐的女军官看起来职位不低，可能是个副营级干部，或者更高。她带
" T1 t% y6 h7 Z着雪白的手套和另外两个女兵一起立正向柳侠惠行军礼，还称他为首长。她们的
, s; _/ k2 X7 r: N; Q2 r腰带上都挂着装手枪和子弹的皮套子。胡立春是当过兵的，知道解放军表面上官
兵一致，实际上却等级森严。他猜测，柳侠惠享受的至少是军一级的待遇。震撼
的同时他也深感庆幸。郭彩云一开始就没有向他隐瞒自己和柳侠惠之间的事，胡
: C4 ]. y$ R: s" j5 P" ~立春知道她是多么地爱她的小侠。如果柳侠惠想要跟他争夺彩云姐，他是没有任
何机会的。
$ Z9 a8 B, W6 d　　他抬头看了一眼走在前面的郭彩云，她修长的大腿正带动着她的臀部一扭一
7 {5 r: V4 l9 I2 e" U扭的，特别性感。他心里一热，加快脚步追了上去。
　　　　　　　　　　　　第103节：楚书记的麻烦
7 |/ ~! a; \7 ?) ^. F　　柳侠惠在返回的路上让张若云把车停在省城的一处有名的饭馆前，他请张若
云和两个女兵进去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餐。这时中国还没有摆脱生活物资匮乏的困
; }  Y/ @( b$ C- w" @- A8 s) u境，所谓的丰盛一般指的是大鱼大肉管够而已。不过，这家饭店的饭菜做得确实
很好，就是跟北京饭店的那些名厨比起来也是各有千秋。
  W# _: q' C8 h( v: |( G9 \　　张若云是见过世面的，在餐桌上表现得中规中矩。那两个女兵就不行了，她
们很是拘谨，有些手足无措。不过可以看得出来，她们的内心是非常兴奋的，一
是因为这顿饭是首长请她们吃的，二是因为饭菜的味道实在是太可口了，她们还
3 r( m8 g( G$ r6 s1 \从来没有享受过这么美味的菜肴呢。对她们来说，像今天这种鱼肉随便吃的场合
; y1 K6 C6 r3 w2 I, q1 O+ |4 F是极为难得的。
! I7 x1 v9 u8 A* [% |2 I　　柳侠惠自己却没有什么胃口。那些色香味俱全的饭菜他吃在嘴里索然无味，
; A! {5 o0 R& t最后他还是靠着半碗酸辣汤才勉强把一碗米饭送下去。他知道这是为什么：他既
替郭彩云高兴，又为她担忧，同时他心里也舍不得她。他从昨晚就一直想着她，
1 z8 U- h6 c" N  [设想着见面后怎么狠狠地‘折磨’他心爱的郭老师，要将端庄矜持的她肏成一个
淫贱的婊子，让她一辈子都忘不了。无奈今天他与郭彩云的好事因胡立春的出现
而被打断了。当时他并没有觉得怎么样，现在想起来却让他心里很不舒服。
　　他发觉自己不是一般的变态，越是他敬重和爱慕的女人，他就越有一股强烈
( T7 d  I0 O0 x3 o1 o的欲望要去亵渎她。不单对郭彩云是如此，对韩淑芳阿姨和陈洁云老师也是如此。
1 F/ l0 k, r( J$ |' l! ^这次回省城，她们两人已经被他‘偷空’折磨过好几次了。
" @5 a# C) |9 f7 ^" G3 c　　韩淑芳对他还是那么宠溺，不论他怎么胡来她都迎合着，被他肏屁股，给他
" D# H* Q! Z( p8 _* X舔鸡巴已经成了家常便饭了。她因为一直联系不到在保密部门工作的女儿，已经
打消了把女儿嫁给他的念头。她告诉柳侠惠，自己马上就要从领导岗位上退下来，
% y6 F/ f8 V' `7 Z- B5 A让位给年轻一代了。勤勤恳恳地干了这么多年，糟了这么多罪，她心里还是有一
+ H# J) ~% Z" B( j# u5 W" j) ~些不舍的。谁知柳侠惠却很高兴，对她道：“退下来正好，我可以给你安排到AL
OE公司的中国分部当负责安全的副总经理，工资至少是你现在的工资的十倍。如
果你不喜欢这个新工作，那我就养着你！”
5 R. J5 _* x6 E% u' G　　韩淑芳听了不禁摇了摇头，有些哭笑不得。她不是没有为自己的将来考虑过，
& D5 O1 X; f( u* h; {* H8 J她的老上司王局长也要退休了。他向她求婚，她虽然还没有正式答应，但是在心
3 q2 v8 L( _( x7 p' i6 W里已经接受了。他们是老朋友了，彼此心意相通。她还没有告诉小侠，害怕他受
3 N" A2 ?( l+ `) P2 C* p; M不了。她对他的感情虽然有些变态，却是非常真实的。
　　陈洁云老师听从了上一次侠哥给她的建议：她拒绝了教育局龙书记的求婚，
- F1 K( e/ `. g  J2 O' L& _改嫁给了她的老情人张德昌。刚结婚时，他们两口子整天提心吊胆，害怕遭到龙
3 ~4 j/ s- r4 Z9 h, k: g% N书记的报复，因为他们都在龙书记的领导下工作。可是没过多久，龙书记就像侠
* w1 [# d1 _  R' l5 F. T+ y哥预料的那样倒了大霉。被撤职后，不等组织上开始清查他犯下的错误，他就跳
楼自杀了。而作为十七中革委会主任的张德昌，被组织上破格提名为接替龙书记
$ r4 Y2 V* D/ b4 \职务的人。
　　柳侠惠去看望陈洁云时，张德昌受宠若惊。他把这个昔日的学生当成了自己
的大恩人，恭恭敬敬地请他进屋去，让老婆陪着。他自己跑前跑后张罗了一大桌
* A0 F3 @7 k% y) ^% z2 _/ s子好酒好菜，请恩人入座。酒饱饭足之后，他和老婆把喝得大醉的侠哥搀扶上了
' d, Y2 e& F# O) K自己的床。他叮嘱了老婆几句后就替他们关好门，吹着口哨去街上溜达去了。
　　“首长，您病了吗？要不要送您去医院看看？” 张若云见柳侠惠好像不舒服，
胃口也不好，有些担心地轻声地问道。
" F3 K9 x; J* ^% B! }2 X　　“啊 …… 没 …… 没什么，不用。”
　　忽然，他注意到张若云今天与往日很不一样。他也说不出来是为什么，总之
2 r, [( [! k2 p4 Z她好像变漂亮了，而且还格外地温柔。因为离得很近，他能闻到她洗得有点儿发
* ]) O5 R1 W9 R2 t) f白的军装上的肥皂香味儿。还有，她的胸部似乎比平时大了一些。他忽然有了一
股子冲动，很想把自己的手伸进她的军服里面，狠狠地揉捏那凸起来的地方。他
用力甩了一下头才赶走了心中的旖念。
* Y% V$ d- t" P# c　　回到住处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他洗漱之后，连续做了五十个俯卧撑和左右各
二十个单腿下蹲后，这才累的倒在床上呼呼地睡着了。第二天下午，他被一阵电
( |3 X% a. r/ H7 C1 G话铃声吵醒了，电话是妈妈黄玉琴打来的。
　　“小侠啊，你 …… 你今天很忙吗？”
' _. M. k& u. g* C9 F4 N1 Q　　“我不忙。妈，有什么事吗？” 妈妈的声音有点儿奇怪，他能听出来一丝惊
6 r6 w9 A1 u% l( q( A% D慌。
1 M, [( t" Y6 k" H; D% J　　“小侠，是这样的 …… 有一个年轻姑娘来家里找你。她自称是楚书记的女
儿 …… 对，就是楚春生的女儿 …… 不知道，我还没问她名字呢。她看样子很
9 `+ N1 W/ L2 v3 Z4 s年轻，应该是和你一起下放过的那个女孩吧。”
6 _7 }3 d/ |  ^  V　　“哦，好吧。妈，我马上回家一趟。”
. {( W% Q0 B9 f/ I% g( z( A6 t8 b　　柳侠惠有些奇怪。为什么楚红梅会去他家里找他？难道她不知道他现在和她
家住在同一个大院里，走路不过五分钟吗？妈妈接下来的话解答了他心中的疑问。
% f1 l: R/ C$ h　　“小楚她说，她妈妈几次去你的住处找你，你的警卫都拦着不让她进去，因
此她才找到我们家里来的。” 顿了一下，她接着说道：“小侠啊，我听说 ……
" x# W' x3 U& q: V 这些天大家都在传 …… 说中央工作组下来了，楚书记已经被停职接受审查了。
4 _. ]; d9 u* r/ d你这个时候回来跟她见面，是不是对你自己的前途不太好啊？他们都说，楚春生
有可能被认定为四人帮在本省的黑干将，说不定会被押到到北京去接受审判呢。
”
0 K# ~- h; V: \, l5 ?　　“妈，你不用担心，我做事会有分寸的。一会儿见。”
　　柳侠惠估计楚红梅和她妈八成是为了她爸爸的事来求他的，说不定还是楚春
9 _3 m9 L! E9 R! n; p/ q+ _: ?* h生自己授意的。看来他们的消息也很灵通啊，知道他跟最高领导人华国锋的关系
密切。不然，像楚春生这样的人物，出了问题那就是天大的问题，谁有把握帮得
了他啊？
　　楚红梅虽然出身高干家庭，但是她并没有那种自以为高人一等的做派。正相
# _& e% b3 v+ p, P/ w% s反，她的为人很好，而且还跟他有了那一层亲密的关系，于情于理，自己都应该
去见她一面。即使帮不上忙，他也不会有什么损失的。更何况他马上就要出国，
  K  {7 Z7 A5 w  Q, \! n! C. ]远走高飞了。这一次他没有主动去找她，主要是因为他和她姐姐楚青梅也有那种
, q/ z  A0 d, A+ v( ]- X/ i0 p关系，害怕见面后会很尴尬。如今她找上门来求他，他就不能再顾虑那么多了。
　　是张若云开车送柳侠惠回的家。他没有对她隐瞒，说自己这次是要跟楚书记
的女儿，上山下乡时的朋友楚红梅见面。张若云听了只是点了点头，没有多问。
这两天楚书记的爱人王雪确实来过两次，她说要见首长。张若云拒绝了她，推说
首长很忙，没时间见她。她这么做也是为了保护首长，她有自己的消息渠道，已
经听说楚书记出事了。
　　张若云发现自己好像对这个年轻的首长产生了一种依恋的心情，她现在很在
乎首长对自己的看法。每次和首长一起出去，她都要对着镜子精心打扮一番，虽
然她没有用（也不知道怎么用）化妆品。在夜深人静之时，她问过自己：“我是
不是已经爱上首长了？”
　　她凭直觉猜测，首长和楚书记的女儿的关系不一般，他们两人绝不会只是普
& ~+ ?5 r8 _6 @2 b4 q! \通的朋友。现在首长自己要去见楚红梅，她当然无法阻止。上级交给她的任务只
是保护好首长的人身安全，她无权限制首长的行动自由。不过，这一次她没有叫
上其他警卫小组的人一起去护送首长，而是决定自己一个人开车去的。因为她觉
得，首长肯定也不想把这件事弄得人尽皆知的。
8 G- {: f8 Z' r　　半个钟头后，张若云把车停在了吴宅的门口，柳侠惠还没下车就看见妈妈已
9 [2 a3 c0 Y: S9 A# Z6 P3 {经等在那里了。他回头看向张若云，后者马上说道：“首长，我回避一下，过两
个小时再来接首长，可以吗？”
% N- R8 w5 _2 ^4 y　　他赞许地点了点头。自从他和楚红梅在春江县分别后，这还是第一次见面，
- I, y( F& v2 ~1 [5 R: S4 c. M他担心楚红梅会在外人面前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张若云主动回避，那再好不过
了。
' O! B! M  D) i  d* G) G1 `　　张若云走后，妈妈对他道：“我问过了，她就是楚红梅，在野战军某部文工
4 [, O: I+ _1 c4 |团工作。我让她暂时在你的房间里休息一下。她可能是太累了，或者是精神负担
太重了，刚才我进屋去查看，她躺在你的床上睡着了。” 妈妈的语气里充满了担
& P- w5 P( L% ]3 ]) B9 z- l忧。“小侠，她不会有事吧？”
; W+ I7 I; r5 r) j　　这时他们已经进了吴宅的院子。柳侠惠搂住妈妈的腰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说
/ h5 {  D: A1 \' V2 Y% {道：“妈，你放心，不会有事的，有我呢！” 他推门进了自己的房间，看见楚红
3 i* t+ [# Z) X: w7 X8 J梅仰面躺在床上，她胸部随着呼吸均匀地起伏着。妈妈在一旁小声说道：“我先
出去，你们谈吧，需要什么你叫我。”
　　柳侠惠没有马上叫醒楚红梅，而是搬了一把椅子坐在床前，心疼地打量着她
疲惫却依然年轻的脸。可以想象，虽然她父亲才失势几天时间，她肯定已经感受
9 Q$ y1 N& h; N4 k+ u4 A到了巨大的压力，甚至还有可能遭遇旁人的嘲讽和白眼。他同情她，除了因为和
' Q( F! N6 |& i9 _; B, a; [1 l她有私情，还因为她确实心地善良，一点儿也不像某些傲慢而又势利的高干子弟。
　　黄玉琴虽然没有留在屋里，但是她时刻关注着那里面传出来的动静。她猜想，
这个楚红梅肯定跟儿子的关系不一般。楚红梅长得乖巧可爱，虽然不如她自己的
两个女儿漂亮，但是一看就是一个既温柔又懂事的好姑娘。要不是她家里碰上了
# J- L+ ^. Z* X- u+ z天大的祸事，她或许是一个理想的儿媳妇的人选。楚春生在被提拔到省里当大官
: K/ A5 V0 Q" [/ [* A7 Q4 G之前，是这所大学的党委书记兼军宣队队长，那已经是全校上万名教职员工和学
生们需要仰视的人了，他的宝贝女儿自然也就成了一般人眼中的金枝玉叶。她听
说，楚春生的两个女儿都还没有嫁人呢。
　　这时，儿子的房间里传出来了一阵阵轻微的哭声。黄玉琴费了好大的劲儿才
) i/ W) @# j) O& W7 a3 t: M1 V控制住自己，没有走进那间屋子。她知道自己进去肯定是帮不了什么忙的，她选
5 u% U# ^; O5 q  A. H9 \- X3 {& \择相信儿子。小侠的能力非凡，他肯定能处理好任何棘手的事情的。又过了大约
, c3 s, R0 I  ?% ?' q一个多小时，儿子房间的门开了。小侠走出来了，他的一只手还牵着楚红梅的手。
后者的脸上还有一些泪痕，但是却换上了一副既幸福又羞涩的表情。
" o5 h1 ^7 j! V) }( y3 `" c　　柳侠惠对妈妈说，楚红梅在单位请的假快要到期了，她必须马上赶回部队去。
楚红梅大方地向‘黄阿姨’道了谢，还立正行了一个军礼，然后和柳侠惠一起走
" G4 q" @, J( j( j6 w! b1 X& L7 j% \出了门。黄玉琴跟在后面叮嘱了几句，让小楚同志一路上注意安全，有时间来家
里玩，等等。
7 \6 P3 C3 l, O  g: E" G7 W. d9 P　　柳侠惠替楚红梅拿着挎包网兜和一个旅行袋，他们上了张若云的车，然后直
: d1 ]! L1 L. u" K; L1 t; Q接往省城火车站开去。到那里后他又去帮楚红梅买票送她上车，顺便还替她买了
几个热气腾腾的包子带着路上吃。直到眼看着她乘坐的火车开走了，他才发觉自
  {9 e9 F% X- A2 \己的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地叫了。于是他和张若云去火车站旁边的一个米粉店吃晚
4 I% A! q' M8 A, \饭。
$ I+ E. B# k( B9 e- j! |　　他一边大口地吃着本地风味的米粉，一边回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他忽然
4 s& W. C8 a, B7 Y- c" K* v: h+ [1 y觉得很滑稽，真想大声地笑出声来。他答应了楚红梅，帮她爸爸楚春生渡过难关。
他心里并不怎么同情楚春生这个人，他是为了他女儿才答应帮忙的。如果现在落
: {$ [4 m- x# B" `" U' V; r难的是他自己，而楚春生手握生杀大权，估计他是不会对自己网开一面的。他并
没有把握一定能帮到楚春生，但是楚红梅却开心得像个孩子。因为她对她的侠哥
, G- B6 h2 I$ O1 m. ?$ A* [% s1 V0 U特别有信心，彷佛他只要一出手就没有办不到的事情。
　　自从穿越以来，他一直扮演着一连串的类似于救世主的角色，先是救了爸爸
柳俊杰，替他解除了那个历史问题的重负，后来又救了几个女老师（陈洁云，徐
4 T( Q3 J6 a9 c0 q$ P佩瑶，郭彩云），再加上救同学母女（杨秋兰，张鹿萍），救女警母女（汪霞，
  Z) \' N8 ~" C9 k4 {6 b7 H& [韩淑芳），救自己的亲大姐，甚至救了一些八竿子打不着的美国人和越南人。不
( |1 Q) `/ l& x) y! d/ ]) y) y过，他知道，自己并不是一个职业救人的天使。因为他做的这些事情的同时也给
4 i! H, P, M* s: p他自己带来了很多好处，包括享不尽的艳福。世上哪儿有这样的天使？想到这里，
他的心情变得好了一点，暂时忘掉了失去郭彩云给他带来的痛苦。
1 b9 i0 m2 w1 ]) x% c) U　　接下来几天，他在自己的房间里了打不少电话，主要是打给那些来拜访过他
; w$ m7 K5 y1 z6 Q) t4 j的省市各级领导。他旁敲侧击地了解到了不少楚春生自文革以来在本省所犯下的
错误或罪行，很多人主动地向他透露了很多近几年发生在本省的重大事件的内幕，
以及文革中各派系之间的斗争的详情。他们可能以为柳侠惠是奉了上面的命令来
了解本省的情况的，都争先恐后地向他提供自己所知道的细节。
% r+ R8 i- R% |* j　　综合了这些情况之后，柳侠惠的心里有了底：楚春生的主要问题就是在文革
中站错了队。除了在生活上不够检点，搞了几个已婚妇女外，他本人并没有犯下
8 M1 l8 ]& G! ]( T多少值得一提的错误，也没有得罪太多的人。至于中央怎么处理他，那就很难说
3 Z! e4 a: F+ S$ K了，从轻和从重的可能性都存在。“看来我还是得当面去跟华国锋谈，争取他做
出对楚春生从轻处理的决定。”
　　下一步，他要亲自去找楚红梅的母亲谈一次：也许还有一些重要的东西给遗
漏掉了。如果他当面向华国锋提出，请求他宽恕楚春生同志的错误，那他自己最
2 G2 u9 u5 H) L5 M7 ^; v好先弄清楚全部的事实。他把张若云叫进了自己的房间，让她在沙发上坐下，并
亲自给他倒了一杯热茶。
9 F' S9 I* F  ~! n　　张若云听见首长叫她进去，她的心开始狂跳起来。平时除了首长不在时打扫
; c9 s0 Q0 L  n" r6 }2 w/ U7 ^+ L卫生，她都是站在门外向首长报告情况，这还是第一次被邀请踏进首长的房间呢。
- S' R! g9 j. D6 y1 `' c1 \) a: N她伸手接过首长递过来的茶杯，激动得差一点把茶水洒了出来。
　　现在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是在偷偷地喜欢着首长。今天首长对她的态度
跟往常不一样，好像把她当成自己人了，这让她欣喜若狂。她知道像首长这样优
- q+ X& U, j: C  @秀的青年肯定会有很多女人喜欢的，但是她心里还是存有那么一点儿希望。她今
) q$ B3 m4 N$ F+ M& X, S年已经二十六岁了，今年年底她就要转业到地方上工作了。
　　她父亲是西北一个中等城市的一家国营工厂的普通干部，她就是从那个城市
' w: Z3 v$ J' X# G4 V被征召入伍的。如果不出意外，她转业后将回到那个城市工作，然后和家里为她
3 f0 d' u" ~: v' l3 ?介绍的那个对象结婚，生儿育女。说心里话，她见过大世面，对这样的下半生她
很不甘心。为了摆脱这样的生活，她偷偷地和一个高干子弟谈恋爱，目的就是为
了以后能留在北京不回去。她对那个高干子弟百般迁就，还发生了亲密的关系，
( Y% H8 \. t7 W  T, l: a! ]% D4 O( r但是最后关头却功败垂成。她被他莫名其妙地甩了。
' R3 h  g' v2 Z- s) Q　　现在，柳侠惠成了她心里的希望。她凭借自己的观察和从其他渠道得到的消
息，形成了自己的判断：这位年轻的首长不但神通广大，而且为人厚道，即使不
能嫁给他（她知道，那几乎是不可能的），她也希望转业后能继续为他工作。她
8 W, h+ o9 v) o! {. |7 I9 \觉得像首长这样有前途的人，肯定会需要一些信得过的人来为他办事的。这就是
8 K* o% k, W4 j) P; r, [2 a: B0 Z她今后努力的方向。
: I% G" A' s" J  `8 q2 _2 P　　柳侠惠发觉，张若云这个人虽然办事认真说话不多，但是她对自己似乎越来
越崇拜，说不定已经由此生出了爱慕之情。这些他早就看在眼里，并有意让她知
4 a, ^8 s6 x3 ^  K1 u/ b: }( f道了他的一些秘密，包括他跟郭彩云和楚红梅之间的关系，等等。他想，是时候
把她变成自己的心腹了。今天正好借这件事来考察她一下。
6 }6 x* {0 r  D　　他直接了当地对她说道：“若云，我们认识了这么长时间了，我感觉你已经
: d* d* ^5 @3 a" g是我最信任的朋友了。现在，我有一件事情想请你帮忙。这是我的私事，有可能
跟你的职责有些冲突。不知道你 …… ”
: h+ q  h" g, I) n% K, s+ U+ {* I　　他还没有说完，她就把话接过去了，就好像她已经考虑了很久似的。“我愿
2 C1 r0 u, Q/ c+ ?意。首长请直说吧，不论是什么事我都愿意替首长去办，首长的事就是我的事。
”
. L! N2 O: @0 X- R" |9 ^　　没想到她答应得这么爽快，柳侠惠不禁愣了一下。“若云，谢谢你。既然这
' h, O! h$ N8 Q3 j  |  ]5 f) ^样，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 他告诉张若云，请她明天把楚书记的爱人王雪请到
这里来。这件事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包括她的小组里的成员。当然，也不能向她
的上级领导汇报。
　　柳侠惠说的，张若云都一一点头答应。送她走到门口时，他不禁高兴地伸手
/ F+ R& L+ K8 r) s- N5 X* d% m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若云啊，要是你以后转业离开部队了，就来跟着我干
吧，我很需要像你这样的人。”
9 h+ ^+ k6 z3 ~$ V. y2 x　　这时张若云的一只脚已经迈出了房门，听到这话，她的身体剧烈的抖动了一
下。她慢慢地转过身来，盯着他看了一眼。突然，她伸开双臂紧紧地搂住了他的
身体，把自己的头埋进了他结实的胸堂里。过了十几秒，她才松开手，向他行了
一个军礼，转身离开了。
　　柳侠惠楞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他一边关门一边喃喃自语着在后世的搞笑视
% j8 [4 c8 {5 X6 \频里听来的那句名言：“我这该死的颜值啊！”
2 b- C, M5 |1 z1 A* S　　　　　　　　　　　　　第104节：母女花
: p- f# x5 G7 w) g. [3 ~　　第二天，张若云给她的小组的四个成员都放了假，说这是首长特许的。她说
; b# X' ^" c+ c. r7 [/ u7 u- n首长今天一天都不会出去，有她一个人在家值班就够了。她还发给了他们每人一
张去省工人文化宫看电影的内部招待券。那两个女兵还不到二十岁，两个男兵的
/ v2 {) r4 ]5 O* @4 W) K年龄也差不了太多，都是爱玩的年轻人。他们吃过早饭就高高兴兴的结伴出去了。
$ J5 [8 ^" G/ e4 \" G: P; J　　他们刚走，张若云就去楚书记家把他爱人王雪给请来了。楚书记住的房子离
这里很近，走路去才几分钟。楚书记说是被停职审查，实际上他已经被带到另外
& b, g& f: B9 i9 I2 w6 h3 X一个地方软禁起来了。他爱人王雪一个人在家，每周末才被允许去看望丈夫一次。
% ]5 H# e" i; n% b, E3 ^5 C　　王雪最近的日子过得很艰难，可以用焦头烂额这四个字来形容。过去在这个
- b" `4 b& q; X+ O% _家里，丈夫楚春生是绝对的一家之主。王雪虽然是从农村走出来的，但是那主要
4 t$ ], O% s! X- d2 L' H9 O5 f. S得归功于她父母的基因好，让她长了一副漂亮的脸蛋，再配上无可挑剔的身材。
她除了在文艺方面有些天赋，其他方面的能力很一般。自从嫁给楚春生后，她就
再也没有为吃穿发过愁，工作上也是一帆风顺。可是丈夫一出事，她家原来的警
( K6 F8 P) h; Q7 @卫人员和勤务人员就都被撤走了，估计要不了多久她就会接到通知，让她搬出这
" K' C/ R) {* v" {" u栋房子。如果没有人来帮她，这么大一个家，叫她怎么搬？她真的是到了叫天天
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境地。还有更让她心焦的事情。家里的三个孩子，只有老三
0 [% E/ E# Z. y6 U$ L/ ^% L* s楚红梅是她亲生的。他们三人都在部队里。楚春生这一倒，肯定会影响到他们的
" S& O- H, F. n& F& C) j( e' R! I# C0 Y前途。按照过去的一贯做法，他们有可能被部队上开除，然后送到边远的地方改
; ?4 e$ f" u: [& a8 y7 v造思想，接受广大革命群众的再教育。
2 J3 U' H9 i- m  t: k, p3 y7 k　　这几天她心里唯一的希望就是女儿楚红梅从部队里给她打来的那个电话。她
告诉妈妈，自己已经见到了柳侠惠同志了，他答应给她帮忙！王雪虽然从来没有
见过这位柳侠惠同志，但是她对他并不陌生。楚红梅下放到春江县后，他丈夫有
" \( h$ Q5 z" S一天回家后告诉她，说他们的宝贝女儿在农村跟一个男知青谈恋爱了，那人名叫
柳侠惠。
　　他们知道柳侠惠的父母只是普通的大学教师，不明白女儿怎么会看上他的。
/ K8 H" n: n7 b( o3 W" Q0 s他们决定要尽快将女儿从农村弄回来，不能让她和这个姓柳的再发展下去了。女
6 {# q4 N8 y# x2 X儿回家后却说，柳侠惠是她见过的最出色的年轻人，她已经爱上他了。她和丈夫
# y9 a% h9 i$ z# L; _" c+ F+ x# P8 U' c狠狠地训斥了女儿，坚决反对女儿继续跟这个姓柳的交往。楚红梅从小就是一个
听话的好孩子，她哭闹了一个星期，最后还是屈服了，乖乖地听爸爸的话，打起
( u- H; `! d7 s背包去部队文工团报了到。
　　老天爷可真是会捉弄人啊。谁也没有想到，这个柳侠惠没过多久就被招收为
6 P$ r3 T6 L% V' @" Z6 t省田径队的短跑运动员，并且在全国运动会上打破了100米短跑的世界纪录，紧接
着他又成了全国最年轻的四届人大代表！据说太祖他老人家很喜欢这位小柳同志，
4 p* ^2 I0 [* i3 J将许多重要的事情都交给他去办。小柳同志也真是才华横溢或者运气特别好，竟
然连中国参加奥运会这么艰巨而复杂的谈判都被他搞定了，他为此还受到了国务
院的特别嘉奖。老楚每次跟她说起柳侠惠时，心里都后悔得不得了。
　　王雪上一次去看望老楚时，他悄悄地告诉妻子：自己的问题比较严重，这一
次有可能过不了关。他还说，柳侠惠和最高领导人华国锋的关系很好，他如今在
  `2 ]) D/ H- }0 G% j: V5 F省城休假，自己作为省委书记不久前去拜访过他。他和红梅谈过恋爱，也许是唯
一能帮得上自己的忙的人了。只是，柳侠惠一看就是一个精明的人，在这种时候
他没有任何理由出面来帮一个正在被组织上审查的人。
& ]$ W( C6 ~8 I; R; E, s3 J　　王雪抱着豁出去了的心情去柳侠惠住的那栋房子找了他两次，两次都被他的
: \- ~# w. O* h% w2 U. a警卫人员挡住了不让进。几天后，女儿楚红梅从部队上回来了，是正常的休假。
她暂时还没有受到父亲的问题的影响，不过那是迟早的事。她跟女儿哭诉了她父
亲的现在的状况。可是，她实在是不好意思跟女儿开口，让她出面去求她的前男
2 o4 J, h( ~& E9 ?友来帮爸爸渡过难关。当初她可是以断绝母女关系来威逼女儿，不许她再跟柳侠
: W  ^* c: F) J% t, g. Z6 f惠来往的。
. u# H1 ?' h* P6 K1 u+ S8 n　　楚红梅从小就很爱她爸爸，早已哭成了泪人。她一夜都没有睡好。她在家只
停留了一天，第三天清早就悄悄地走了，随身背的挎包和装生活用品的旅行袋也
- _! W: X, c1 u( K1 J不见了。王雪以为女儿回部队去了，没想到她是去了柳侠惠父母的家。在那里她
不但见到了柳侠惠本人，还得到了他的亲口许诺。他们楚家生了一个这么既孝顺
又聪明女儿，真得谢天谢地啊。
' F8 o! c3 _6 J　　王雪想不明白柳侠惠为什么会对女儿做出这样的许诺，难道他还想跟红梅重
8 |5 D0 J5 K1 ~& X6 n9 p( R续旧情？依他的条件，愿意嫁给他的女孩子肯定多得数不过来。当初老楚和她把
女儿关在房间里，逼她立刻与柳侠惠断绝关系。当得知她已经跟柳侠惠上过床后，
老楚气得骂出了脏话，还打了女儿一个耳光。如今，唉，顾不得那么多了，只求
8 D4 l: [. c- z2 e* [  A5 t. m老天保佑，让柳侠惠帮老楚渡过难关吧。
　　王雪怀着忐忑的心情走进了柳侠惠的房间。她敢肯定自己从来没有见过屋子
里的这个年轻人，但是心里却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虽然是冬天，他却只穿了
一件蓝色的运动服。他个子不高，长得也不是很英俊，却拥有一身健美发达肌肉，
% b9 U2 e; o1 P. M) u* R2 Z, F# P让女人看了怦然心动。他言谈举止中充满了自信，很有魅力。她忽然明白了女儿
当初为什么会爱上这个年轻人了，就连她自己 …… 她的呼吸忽然变得急促起来，
心跳加快了，脸也红了，就好像一下子回到了情窦初开的少女时代。
　　柳侠惠表面上对她彬彬有礼，不露声色，内心深处却掀起了一股滔天巨浪。
他见过这个女人！原来她就是楚红梅的亲妈啊！那是他刚穿越回来不久的一天，
在放学回家的路上，他遇见了一位年轻少妇，她一脸痛苦地坐在地上，旁边放着
4 D. H7 g: y& E$ ~: c一个装满了蔬菜水果的网兜。柳侠惠本来急着回家，可是这个阿姨长得太美了，
' A2 f' h5 q9 c0 C是那种倾城倾国，千载难逢的美。他心中生出一股强烈的冲动，想要为她做些什
. U5 ?' U5 {+ p6 B8 F( d么。
　　他走过去关切地问道：“阿姨，你怎么了？” 她说不小心崴了脚，疼得厉害，
8 Y) {- ?% s1 s$ ~暂时动不了了。他放学后因为替陈洁云老师批改了一会儿作业，回家比其他的同
' \% b3 _' v4 \/ [学们都晚，这时天快黑了，路上已经没有什么行人了。他对阿姨说，他可以背着
她走，至少可以把她背到附近的公共汽车站去。这个地方离汽车站还有大约两里
路。
　　她拒绝了。因为他个子不高，看起来也不是很强壮，怎么可能背得动一个成
年女人，还要走那么远呢？他却坚持要背她，不由分说地把她从地上拉起来，背
在了背上。然后他把她的装了蔬菜水果的网兜和自己的书包都挂在脖子上，迈开
大步往公共汽车站的方向走去。
　　此时的柳侠惠还没有邂逅美女老师徐佩瑶，女警汪霞，还有韩淑芳阿姨。他
9 q- |/ \1 S$ o& P7 G心目中最美的女人是自己的妈妈黄玉琴。眼前的这个女人比黄玉琴甚至还要美上
几分，他一见到她就被深深地吸引住了。当然，他并没有存什么坏心思。他只是
担心天色晚了，她孤身一人若是有流氓坏蛋来欺负她，那他的罪过可就大了。他
把她背到最后一班公共汽车上后就告辞离开了，他回家的方向和这班公共汽车要
- T  j" k$ m. R4 {# e去的方向正好相反。后来时间一长，他就把这一段小插曲给忘在了脑后，直到今
天他再一次见到她。
　　他把这位美貌的王阿姨让到沙发上，给她倒了一杯热茶。然后他自己也坐了
下来，离她不到两尺远。王雪不知该怎么称呼这个年轻人，叫他小柳似乎太无礼
0 s; v7 V0 l0 B1 {" |了，叫他柳侠惠同志又显得太生硬。突然她想起老楚曾经说过，太祖他老人家喜
欢称呼他为侠哥，于是她也称他为侠哥了。“侠哥，您太客气了。我们家老楚很
, d5 [2 ^8 v1 z! A6 R佩服你，他嘱咐我一定要向您表达谢意，感谢您在春江县时对我们家红梅的照顾。
0 n* k$ I+ @. I7 R” 她的脸红得发烫，可是为了求人，她不得不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谎话。
. R; H/ ?4 A& Q9 e" Z( G　　柳侠惠笑了笑没有答话。楚红梅什么都跟他说了，包括她父母当初强迫她不
1 q. s! \+ _7 [, K7 m# p要再跟他来往，否则就不认她这个女儿的细节。他心里并不恨他们。他们作为父
母那么做有充分的理由，对他个人也没有造成任何伤害。他把话题转向了重要的
, t2 y% N  w3 F$ ^事情上，他想知道楚春生跟四人帮的成员们是否有过私下的接触，如果有，他们
2 ]$ G, z  ]7 I2 j8 j8 l; I具体都谈了些什么。
　　王雪听丈夫说起过，他去北京开会时跟四人帮的几个成员都见过面，但是并
没有跟他们私下里交流过。柳侠惠松了一口气，觉得这件事应该没有太大的问题
了。这时他注意到王雪的神色犹豫，似乎有什么话想说但是又不敢说。他诚恳地
. K5 O& Y8 ]% u3 u( @. X$ F对她说道：“王阿姨，您还有什么事情需要告诉我的？您提供的情况越是全面，
: x* _) D% K* ], R. O9 t! ~我办起事来就越有把握。”
　　王雪支吾了一会儿，还是把这件事情说出来了。她听丈夫说，他曾经给江青
/ J; p$ f! }' `3 A/ `写过一封信，具体是什么内容她却一无所知。柳侠惠一听，立刻就警觉了起来，
, B- C4 Q! Q# ~3 W0 X问她这封信是什么时候写的？她说就是在粉碎四人帮的前几天。
　　“我肏！” 柳侠惠的脸色大变，差一点当着王阿姨的面把脏话骂了出来。楚
3 s, Q7 b, E8 O春生跟江青既然没有任何私交，那么从他写这封信的时机看，这会不会是一封‘
效忠信’呢？即便他的本意不是要写一封效忠信，但是信中究竟是怎样措辞的？
有没有被中央工作组的人认定为是效忠信的可能？
9 @: Z! ]9 b1 l" f- c  @　　作为穿越者，他清楚地记得，有一位位高权重的开国将军在文革初期就被打
- @- n9 ]: W0 L. {倒了，四人帮倒台后，他最先被平反。正当他踌躇满志地准备大显身手时，他落
' T1 D9 M, f7 Q& C( f2 e难时给主席夫人江青同志写的一封效忠信浮出了水面。这下子等于宣判了他的政
& v) T3 x' @( p+ k. q治生涯的死刑，哪怕是他的那个身居高位的老上级也帮不了他了。他虽然没有因
4 t& X) E3 ^1 _为这封信被抓起来，但是却再也无法回到权力中心了，只能在悔恨中默默地渡过
5 @, X0 ?! J( B# q% x0 w" Q6 @自己的余生。
3 g2 p/ |2 k; W7 @　　这时的王雪似乎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她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要不是
害怕柳侠惠生气，她都要忍不住哭出声来了。
　　过了一会儿，柳侠惠问起了另一个问题。“王阿姨，你见过中央工作组的负
责人吗？ 他叫什么名字？”
3 J1 p, A$ r- l　　“我 …… 我没见过，我们家老楚也没见过。听老楚说，这位负责人姓黄，
9 A! Y% y9 N) ~原来是外交部的副部长。”
/ x- N. f/ V4 N7 ~　　原来是黄副部长！老黄是柳侠惠在官场中最可靠的朋友，他不禁大大地松了
; r6 y; ?( j, M5 n) n一口气。他启程回家探亲的那一天给华国锋打了一个电话告辞，他们聊了几句，
华国锋让柳侠惠代问他父母好。华国锋还说起，拨乱反和平反冤假错案正是当前
4 F7 z: I' [: Z+ q4 T0 q) h! u的一项艰巨的任务，他每天都为此忙到深夜才能休息。柳侠惠忍不住接过话题，
向他推荐了外交部的黄副部长。
! k3 W) V8 \, X　　他说老黄同志不但经验丰富，革命热情很高，而且立场坚定，在十月革命中
他一直是站在以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这一边的。当时华国锋没有说什么，没想到
他真的对老黄委以重任，派老黄来调查处理楚春生的问题！
　　这下好了，柳侠惠可以去找老黄，把楚春生写给江青的那封信拿来看看。老
% ]9 u% W! u  M* _) J% r: @黄能够这么快地出来工作得力于他的推荐，相信老黄是不会拒绝他的要求的。柳
5 e- f+ e- r9 x# s* X1 ]侠惠的脑子里在思考着这一大堆事情，他脸上变幻莫测的表情被王雪看在眼里，
/ v- @0 W3 I4 y* R- d7 S她以为事情已经黄了，她的心像是被一只手狠狠的揪了一下。
　　“怎 …… 怎么啦，侠 …… 侠哥？这封信会有问题吗？”
　　她的脸色发白，一把抓住了他的一条胳膊，抱住胸前急切地问道。柳侠惠有
) l' w9 l- x# M些哭笑不得。要不是他跟老黄有这么深厚的交情，这封信说不定真的会把他自己
也给连带着坑了呢。他想把自己的手抽回来，可是她正紧紧地抓住不肯放手。他
  z+ a# {, u+ ?感受到了她生机勃勃的乳房，还有她砰砰砰的心跳。
　　可能是因为绝望，王雪悲从中来，蹲下身子放声大哭起来。柳侠惠本想用力
甩开王雪的手，可是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她，他又于心不忍。因为离得近，她的
芊芊玉手不知怎么碰到了他的两腿间的敏感部位。他忽然浑身热血奔涌，鸡巴不
可控制地硬了起来。此刻他既不能向她透露自己的打算，同时又害怕她因误会而
绝望，一时间他也想不出该用什么话来安慰她。
　　可是在王雪看来，柳侠惠代表着她的希望，她已经把他当成最后的一根救命
2 U, W! h3 q4 x5 d1 J  [稻草了。他若是打退堂鼓，那她就真的是无路可走了。想到此，她心一横，扑通
" K% k5 k$ M% i8 e/ ]+ _! a  N6 ~一声，跪倒在他面前，双手抱住了他的大腿。
　　“侠哥啊，阿姨求求你，你救救我家老楚吧！无论你要什么想怎样，阿姨 ……
8 ^5 T3 j" x4 m; G: y) Z* x6 ~+ z 阿姨我都 …… 都能答应你！”
　　她是过来人，知道自己是万里挑一的大美人儿。从小到大，无论是七八十岁
的老头还是十几岁的少年，她还从来没有碰到过不喜欢盯着她看的。她觉得救丈
8 P) V5 Z9 _) l! C6 ?夫也就是救她的一家，为此她豁出去了。她战战兢兢地伸出手来，摸向了这个年
2 v0 J, J3 m0 Y( |( T9 V) e8 p0 ]) [轻人的两腿之间那一团火热的东西。
　　“真他妈的舒服啊！”
　　柳侠惠不由得闭上眼睛，享受着来自这位美貌阿姨的芊芊玉手的抚摸，他心
9 K/ r, Y; t1 \- Q5 Y) m6 _头忽然掠过一个邪恶的念头：“我要这个女人，就当她是楚春生给我的谢礼吧。
我要她来伺候我，当我的性奴！” 他想起自己在红星五七干校排演样板戏《白毛
7 O' h0 |% v, v/ H( b+ V女》时，有人给他起了个‘大恶霸’的外号。如今的他泰然自若地叉开腿站在这
里，任由楚红梅的亲妈虔诚地抚摸他的鸡巴，他心里却没有感到一丝一毫的愧疚！
+ M2 r( }  C) [: b7 z' B　　“也许老子真的适合去当一个大恶霸吧？”
　　想到此，他伸手把王雪从地上拉起来，一手抱住她的腰肢，另一只手伸进她
3 w# V. S: `7 F) i$ _的衣服里面，手掌贴着她光滑的肌肤，在她身上游走起来。王雪见彬彬有礼的侠
/ f  Q2 x8 I7 J* z) q2 O哥忽然像是变了一个人，很是吃惊，她僵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柳侠惠索性双手抓住她的衣领用力往两旁一扯，她的扣子全都被扯开了，雪
8 H7 n* R* t/ V2 B, |白的乳房裸露了出来。她的乳房比楚红梅的只大那么一点儿，但是很结实，形状
4 R$ `* C! I7 g也很好看，简直是人间极品啊。他低下头，用舌头在她的乳头上舔允起来。王雪
没有去阻止他的动作。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嘴里也发出了一连串美妙的呻吟。
　　柳侠惠一不做二不休，将她的裤带解开，浑身上下剥了个精光，然后将她抱
9 h  @4 d2 m! ~9 g( ^& I起来放到了床上。王雪明白下面会发生什么，她满脸通红地仰面躺着，用两只手
捂住自己的眼睛，两条大腿羞人地张开着。柳侠惠爬到她身上，开始慢慢地亲吻
她的嘴唇，脖子，乳沟，腋窝，最后停在了她的两腿之间。那里早已是淫水泛滥
, g# Z$ Y) _( T4 H了。
  R7 L$ K3 K6 T! d　　这时门被敲响了，传来了张若云的声音：“首长，首长！您肚子饿了吗？我
3 t5 W2 o9 n2 f给您把中饭端上来了。我可以进来吗？”
: a4 D! ~7 n: j1 d* |( A　　柳侠惠停下了对王雪的身体的侵犯。他不是不想马上占有她，只是觉得现在
' S1 G/ f( }' C4 Q这么干未免太匆忙了一点。他伸手把王雪拉了起来，帮她穿好衣服裤子，然后搂
4 r  O7 U7 \2 I  S住她的腰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说道：“王阿姨，你放心回去等消息吧。侠哥我是
- S& ^; L9 q- h5 x. G. v. d  C/ {一个说话算话的人，绝不会扔下你和楚红梅不管的！”
　　他打开房门，没有理会站在门外的张若云，伸出胳膊搂住还在不停地喘息的
: ^+ ~, P1 r3 q6 Q( L1 h0 {王雪，抱着她下了楼，来到了这栋房子的外面。然后他挥手和她告别，等到她走
3 m) v* w6 v; h7 d3 E得看不见了，他才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张若云已经将热气腾腾的饭菜端了进来，摆放在桌子上，但是她没有离开，
而是低下头站在一旁。刚才屋子里的动静她都听见了，她承认王雪确实长得漂亮，
3 y* n5 K3 k( \5 T9 ^7 e  ?7 v首长喜欢她是理所当然的。说实在的，身为女人的她也忍不住喜欢王雪，更别说
) N# k& A: W0 P/ Q; B男人了。但是她心里还是觉得有点儿酸酸的，她希望首长将来也有需要她的地方，
那样她才能放心。
　　柳侠惠看着张若云没有吱声。他对她今天的表现没有什么不满意的。她及时
3 u* R" |& {7 k/ ?# D' B阻止了他的胡作非为，其实不是坏事。他虽然喜欢美貌的女人，但是并不想让自
/ b' U  B* l# D) L* \) W己成为她们眼里的乘人之危的好色鬼。“老子即便是当恶霸，也要当一个有原则
讲信用，说到做到的恶霸。”
　　过了一会儿，张若云抬起头来，红着脸问他道：“首长，您 …… 需要我帮
, Z6 E. j/ z$ b) z/ G) }6 Y3 S忙弄一下吗？” 她的目光瞟向了柳侠惠的胯间，那里一直杵着一大团东西，还没
有消退的迹象。柳侠惠用疑问的眼光看着她，似乎在问：“你知道怎么弄吗？”
4 ?8 w4 O' {9 Q9 S. F2 o 见她咬着嘴唇点了点头，于是他也冲着她点了点头。
　　张若云终于松了一口气：“首长他真的需要我！” 她走过去先把房门锁上，
然后回来蹲在他跟前，伸手解开了他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退下。然后她用手轻
. O& X  n) T+ i& l$ G8 {* L$ B! i轻地握住他硬邦邦的滚烫的鸡巴，张开嘴将它含了进去。她万万没有料到，自己
4 }8 {- m5 w4 q1 y; N跟那个高干子弟谈恋爱时学到的那些性知识性技巧，今天竟然会派上大用场！
　　一个星期后的晚上，柳侠惠来到了楚书记的家。听到敲门声后，王雪急匆匆
6 {0 i! X  r* b: f) m$ n5 N地跑过来给他打开了家门。
) }0 j; ^* `" ^. X　　“侠哥，您来了。”
5 v: ~& a9 w1 y: O( e　　她满面笑容地拉起他的手，把他让进了自己家里吃饭的那间屋子。饭桌上已
经摆好了许多香喷喷的饭菜，旁边还有一个盘子里装着几个又大又红的苹果。
　　昨天王雪去看望了老楚。他的精神比上次见他时好多了，因为他知道，自己
的问题马上就要有结论了。中央工作组的负责人老黄找他谈话，说他的问题被定
1 M' V' x: j+ ^& S  n7 u( k7 C性为人民内部矛盾，还说中央有可能安排他去另一个省份任职。中央工作组的这
+ G9 Y1 m. [; _) e& k个结论已经上报，只等华主席签字批准，他就可以回家了。
　　楚春生从妻子口中得知，这一次是柳侠惠给他帮了大忙。他叮嘱妻子，一定
要替他把柳侠惠同志请到家里来，好好地感谢一番。之所以这么着急，是因为妻
; w) z) v+ q- _+ v7 ~, b, X子说，柳侠惠同志的休假即将结束，要赶回北京去了。
1 n! y, C% D# k9 x　　今天柳侠惠是她唯一的客人。王雪一口一个侠哥叫得很甜，她殷勤地把他拉
到餐桌前坐下。她今晚特地打扮了一番，嘴唇上破例涂上了鲜艳的口红。这个时
# I* u  ^; m" Y5 w) @  B, i! _代的商店里不像后世那样充斥着时尚暴露的衣着和化妆品，不过总有个别的聪明
' ~( p+ \2 \' }人能够因地制宜，在平凡中凸显出性感来。王雪特地花钱去烫了头发，在穿着上
也花了不少的心思。她上身是平常的白衬衣，里面故意什么也没有穿。衬衣最上
* t5 Z3 W3 M( F  g: d面两个纽扣似乎是忘了扣上，让雪白迷人的乳沟隐约可见。下半身是普通的深蓝
/ d, N8 Z3 g- @! l色裙子，她自己动手将裙子裁短了三四寸，只能勉强盖住她的大腿，裙子里面穿
. [. R, V  v0 T& h- V' ]8 {的是一件几乎透明的丝织内裤。她走路时裙子会跟着飘动，泄露出少许裙下的美
" n0 u* b8 g8 j5 Z! F7 z景。
　　柳侠惠也是有备而来。他过去一个星期都没有跟女人亲近过，心里早已有了
在王阿姨身上发泄一番的强烈欲望。吃饭时，王雪又是为他倒酒又是替他夹菜，
他不由得喝多了一点。朦胧中，他们两人已经搂抱在一起，从一个杯子里喝酒，
1 f, t" T! J0 v用一双筷子夹菜了。
　　“侠哥，这是阿姨特意为你做的红烧狮子头，来，尝尝。”
　　“好的，王阿姨。我倒要看看，是王阿姨做的狮子头好吃，还是王阿姨的奶
头好吃。”
　　王雪风情万种地白了他一眼，用筷子夹了一个狮子头往他面前的碗里送去，
却被他抓住了手，直接张嘴咬住了那个狮子头。他只吃下去一半，然后用嘴把另
, \9 R5 c1 y* L4 w9 m6 [8 T0 r( H一半送到王雪的嘴边，她用嘴接住正要吃下去，却突然咯咯地笑个不停，那半个
0 Z4 g$ U& U7 E9 z! q+ ^7 c狮子头从她嘴里掉落出来，滚倒了地板上。原来侠哥把手伸到了她的衣服里面和
裙子底下，开始玩弄她的奶子，揉捏她的屁股了。
　　王雪本来是个很正经的女人，再怎么也不至于干出这么不顾廉耻的事情来，
. Y' Y6 y( {  A, [更何况柳侠惠是晚辈，和她的亲生女儿上过床。但是，她丈夫这次出事给她的震
: z% k% ?; z' ]0 E9 G) G, {: Z撼太大了，让她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安全感，从而导致性情大变。柳侠惠虽然比
她小了二十来岁，长得也很一般，但是他身材健美，浑身充满了力量和自信，她
几乎是一见到他就砰然心动。现在想后悔已经晚了。她娇喘不已，衣衫不整，脸
上乳房上沾满了酱汁和他的口水，下身虽然还系着那条深蓝色的裙子，但是里面
的丝织内裤早就被他撕破扒了下来，不知扔到哪里去了。
　　她家的餐桌是长条形的，最多可以坐十个人，桌面上有一大半都是空的。柳
- K/ v% w" \: ^+ x侠惠把王阿姨抱起来放到餐桌上，让她张开大腿仰面躺着。他用嘴贴在她的肉穴
上又吸又舔，王雪被刺激的大声叫唤起来。
0 [+ _1 L& y7 e- v, O　　“侠哥，我的好侠哥！别 …… 别再舔了，阿姨受不了了，阿姨要被你折腾
死了！”
　　柳侠惠乐了。这个王阿姨，她竟然比她女儿楚红梅还要敏感。她的声音也很
. x# M$ H0 S: S3 K性感，他听了十分销魂。他三两下就把王雪和自己都脱得精光，然后爬上桌子，
压在了她的身上。王雪突然从桌子上坐了起来，伸手握住他的肉棍，阻止了他的
进入。
" U3 D: o9 d, s8 l　　“等等！侠哥，等一下 …… 抱阿姨去卧室吧，我的好侠哥。” 她边喘气边
说道。
　　他倒是无所谓，在哪里都一样。于是他将王阿姨贴胸脯抱着，走进了旁边的
) \! Q3 r0 @1 F  o7 s卧室。卧室里没有什么奢侈的家具，但是打扫得很干净，给人一种温馨舒适的感
觉。他将手里的女人扔到床上，然后扑上去，扑哧一声，他的肉棒深深地插入了
$ j+ h) R) U  z) ^  @% G5 c+ ?阿姨的骚屄里，然后耸动着屁股，一阵狂肏。
$ r* a0 i: ]' Y; s9 g　　“啊 …… 妈呀！侠哥 …… 你搞得阿姨好舒服 …… 啊 …… ！”
2 Z, ^% s$ L4 R5 |( J9 t! ~　　大约过了五分钟，‘咚’的一声响，卧室的门被人踹开了。王雪正撅着屁股
$ u1 G: `2 y  g) h. e, T被柳侠惠从后面猛插。听到响声她抬头一看，只见门口出现一个横眉怒目身穿军
1 _2 H) Y5 i& b2 _6 W装的女人，她双手叉腰站在那里，胸部剧烈地起伏着。我的天哪，是她的继女楚
7 d1 x+ ?2 W* w8 C4 J; G青梅！
　　楚青梅是丈夫的前妻生的，和她的关系一直都不太好。虽然平时她们之间并
没有多少值得一提的争执，但是也缺少交流。王雪作为继母，对楚青梅和她哥哥
在生活上都尽心尽力地照顾，可是他们俩就是不买账。丈夫出事后，她给楚青梅
+ t3 Q$ l$ i$ |9 k: U+ q和她哥哥都打了电话。她哥哥在边防军当副营长，他请假赶回来，跟他爹见了一
( \3 b) N; _1 B5 p! c面就匆匆赶回部队去了。楚青梅因为基地的工作太忙，一直没有时间回来。没想
0 H; z9 W2 W5 ]! g8 c到今天她回来了，正赶上自己的继母赤身裸体地趴在床上，像狗一样被一个比她
小得多的男人大肏特肏！
& T- {0 P: [/ E6 Z. t0 N% l* ~% z7 `　　“青梅 …… 你 …… 我 …… 不是 …… ” 王雪结结巴巴地说不出一句话
" ~" C  o% d% {9 `/ Y来，羞耻，愧疚，还有极度的兴奋，将她折磨得快要晕过去了！ 她想下床穿衣服，
' L9 m( n) j/ H7 E# n可是背后的侠哥用手揪住了她的头发，她怎么挣也挣不开。可恶的是，他还在不
停地肏她，仿佛一时半会儿停不下来。屋子里除了他们俩人粗重的喘息声，就是
‘呱唧呱唧’的声音，那是他的肉棍在她的阴道里进进出出的声音。
　　“青梅，别傻站着了，过来！” 他对楚青梅招了一下手，彷佛她是他麾下的
7 E1 B8 |) V- P( {, P一个小兵。
　　王雪大吃一惊：原来侠哥和青梅早就认识，他们 …… 等等，侠哥他 ……
他怎么敢用命令的口气跟青梅说话？要知道，楚青梅曾经是一个大名鼎鼎的造反
% F' a3 J3 V4 p' W7 h派组织的头头，她在文革初期的武斗中还杀过人呢！
　　“怎么啦？死丫头，敢不听爸爸的话啦？快过来，把衣服裤子都脱了！”
5 S3 i0 Z5 \* A　　王雪目瞪口呆。“侠哥他 …… 他管她叫死丫头 …… ” 更令她吃惊的是，
7 y% ~) n2 W1 c' w9 W9 e4 b3 y0 G楚青梅听了侠哥的喝骂，竟然乖乖地走上前来，一边走一边脱自己的衣服和裤子。
等走到床前时，她上身只剩下了一件部队发的男式背心，下面则是一条球裤。因
+ c; V% e& p' Y7 l3 k* M1 Y为长期和战士们一起在烈日下劳动，她整个人都被晒得黑不溜秋的。
　　侠哥这时将自己湿淋淋的鸡巴从王雪的肉穴里拔出来，跳下床去用一只手抓
8 s/ f" G1 x, q! Q5 N住楚青梅的胳膊，另一只手将她的球裤用力往下一扯，让她的下身完全裸露出来。
6 G4 f# W6 v! T- p她的膝盖以上到腰间平时没有被太阳晒着，那一截的皮肤还是雪白粉嫩的，跟其
+ \9 l% _6 V+ Q' ?# I, Y8 Z他的部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 Y+ \% q( g; B9 ?8 |6 n　　只见侠哥扬起巴掌，‘啪’的一声重重地打在楚青梅的屁股上，立刻在那里
留下了一个红红的掌印。他接着用力一推，楚青梅站立不稳，被推得向前一扑，
跌倒在了继母赤裸湿滑的身体上。王雪挣扎着想下床去穿衣服，却听见侠哥吼道：
“骚货，不要动！给我老老实实地躺下！”
+ |$ f- n- M2 S- T. p　　说罢他自己也跳上了床，调整了一下两个女人的身体，让她们脸对脸，胸对
胸地抱在一起，然后他从楚青梅的后面压上去开始同时肏她们两人的骚屄。他的
鸡巴轮流地插入她们的肉穴里再拔出来，不断地重复着。这一套动作其实很复杂，
他因为用上了超能，却做得相当的轻松，而且又快又准，彷佛是经过了多年的练
习似的。
! O+ \' y1 n& ]: R2 G+ F　　两个女人很快就达到了高潮，屋子里的呻吟声响成一片，床上淫水交流。歇
# O9 Y3 s/ O8 S% N$ X6 {8 D) b了一会儿，他的鸡巴再一次硬了起来。他想来一点更为刺激的，就跟楚青梅玩起
了69式。王雪在一旁看着，心里尴尬得要命。她悄悄地下了床，想偷偷溜走。还
/ {6 e/ e+ T* S% n! C没到门边就被柳侠惠发现了，被他抓住扔回到床上，逼着她跟楚青梅玩69式。他
) h; b4 g, T$ v5 y$ H9 w) m4 B" G休息过来后，又开始肏这一对母女的屁股 ……
! M# k2 j  F# G) ^  G　　完事之后，柳侠惠仰面躺在床上，一手搂住一个光溜溜的女人，心里却还有
那么一丝丝的不足：“可惜了，楚红梅那妮子不在。不然我三个骚屄一起肏，那
  Q+ P7 Z3 j. y  g5 G9 d5 t4 H该是多么的美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