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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男孩被迫成为大小姐的狗狗和班委竟然是恋足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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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8-18 06:00:17 手机版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制服皮鞋并不凉爽舒适,特别是在夏天。从学校走到家二十分钟的路程里,女孩对棉袜加皮鞋这一搭配感到无语,每走一步袜子里黏腻潮湿的感觉都让她无比烦躁,步伐随之变得越来越重。

“啊...阿姨好”,在家门口她看到了和家里关系不错的一个亲戚,虽然很想装没看到,但她从小到大受到的教育和礼仪习惯让她停下脚步轻轻鞠躬去打招呼。
“呀!你家的司机呢,怎么不接你啦”
“毕竟上中学了,不想再麻烦他们了,谢谢阿姨关心!”,因为刚才发泄式的走路,本来就不清爽的棉袜里现在更充斥着汗水,她在有限的空间里活动了一下脚趾但没有凉爽的空气进来,即便这样她表面上还是优雅地把头发撩到耳朵后面,带着微笑回答了刚才的问题。

跟那个阿姨道别后,女孩打开了家里的门,她知道有人今天要度过一个不那么舒服的下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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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家中玄关鞋架旁,一个全身赤裸的男孩正睡在玄关的地砖上,那是女孩平时换鞋的地方。他的手里抱着女孩的沙滩凉鞋放在口鼻前,另一只则摆在鞋架上,而抱着的这一只鞋底上还有未风干的口水,看起来他被布置的作业没有好好完成。

男孩是一个奴隶,他的父母把他卖给了有钱人家,所以他从记事起就在女孩家侍奉,那时还在家族的大宅子中做着端茶倒水的工作,也算有自己的床。

不过上高中后,女孩想独立些所以自己搬出来住,父母不放心便把男孩塞给了女孩,想着可以照顾下自己的女儿。

但她其实并不喜欢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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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密码锁的声音男孩从梦中惊醒,看到还没清理完成的鞋底心里唰的一下手脚也麻了,真的会被狠狠惩罚,但依旧来不及补救了。女孩推门进来,瞄了一眼那只在地板上的凉鞋和没有正跪在门口迎接自己的男孩,两步走到他面前盯着他。男孩因为害怕颤抖着跪不好,

“对...对不起主人”,声音也带着哭腔。

女孩没有说话,而是抱着膀盯着地上因为没有完成自己布置的屈辱工作而瑟瑟发抖的男孩,而这段时间对男孩来说是最煎熬的。
终于,她把脚举了起来碰了碰男孩的脸起来,抬起下巴。男孩知道这时候他需要捧着那只脚,然后帮他脱下鞋子。对女孩来说,虽然很想直接惩罚他,但当下还是先把脚从鞋子里解放出来比较好....“哦..那就用这个惩罚他好了”,她似乎想到了什么。
男孩熟练地抓住鞋跟,但因为一直发抖所以今天的脱鞋步骤磕磕绊绊的,下一步是脱袜,男孩缓缓用手抓住小腿袜,在这个过程中他闻到了人生中最熟悉的味道,今天跟以前相比浓郁了许多,即便已经闻了很久,但不悦的味道他永远也习惯不了。正当他要帮女孩脱下袜子时一个声音从头顶传来:

“躺下”
“求...求您....”,听到这两个字男孩下意识想求饶,但是还没等他说完那只充满汗水的黑色棉袜脚就狠狠踩在他的半边脸上,他下意识想用手去搬开自己脸上沉重的脚,但女孩以脚下男孩的脸为支点一跳,另一只没脱鞋的脚就站在了男孩另一半脸上。炸裂的痛苦让男孩一下子哭了起来,手刚抬起来就被女孩一声呵斥制止了。

但女孩优雅地一只手仅用几根手指轻轻搭住墙来保持平衡,同时脚也配合着男孩的扭动来保持平衡不让自己掉下来,像征服一匹烈马一样等待着挣扎慢慢变小,任由男孩的眼泪流在自己的袜底与脚汗混合;流在鞋底与泥沙混合,这是他可怜眼泪的唯一用途。

男孩半边脸被脚汗涂满侵蚀,被踩到充血的鼻子现在闻不到味道但等女孩惩罚结束下来的之后有的是时间给他回味唯一能接触到的主人的味道。而另半边脸则会被印上鞋底的花纹,提醒着他只能和尘埃亲吻。被踩出幻觉的痛苦让男孩想死,但他这个做不到,唯一能做的就是感受女孩的体重和汗水。

而女孩只是面无表情地低头看着男孩。
女孩又站了好久,一会把重心放在棉袜脚上,一会放在皮鞋上,又把前掌和脚跟的滋味充分给予了男孩之后才慢慢下来,因为她想脱掉鞋袜,她的脚需要凉爽的空气,否则这个愉快又残忍的游戏可以玩更久,比起现在缩在玄关地砖上瑟瑟发抖的男孩,自己足部的舒爽要重要得多。女孩提起半身校服长裙跨过男孩的身体,脚轻轻一磕把皮鞋脱下,然后向后抬起小腿单手脱下黑色高筒袜,这是舞蹈的动作,而女孩很擅长这个。袜筒顺着白皙的小腿慢慢掉下,最后露出因为在鞋子里闷了一整天而微微泛红的脚。

“呼”,凉爽的空气瞬间贴上了脚底,女孩闭上眼睛享受这一秒。

男孩正蜷缩在女孩身下,头被刚脱下的袜子盖住。他不敢抬头,也抬不起头,刚才的站脸地狱太痛苦了。他只是听着自己头顶上的女孩进行脱袜的动作,同时担心着会不会有一只脚突然跺下来。不一会,另一只棉袜也掉在了自己头上,高度紧绷的神经被这只棉袜吓的猛哆嗦了一下。然后他听到到女孩穿上了拖鞋站到了走廊地板上,那双露趾拖鞋是女孩的居家拖鞋,也是用来打男孩脸的工具,在男孩稍微冒出一点点自我意识的时候,女孩就会脱掉脚上的拖鞋往男孩的脸上抽去,时而用鞋面时而用鞋底,这取决于男孩犯错的程度,鞋底更疼,而带着主人温度的鞋面更能浇灭自尊心,久而久之,男孩看到女孩脱鞋的动作就会吓得魂飞魄散。

“三分钟之后,到茶几前面来”

女孩平静地命令完之后就去客厅了,男孩则忍痛慢慢爬起来,规矩地把脸上那双穿过的棉袜放到皮鞋里,这是他明天的清洁工作,而现在,他需要去侍奉主人了。女孩走到客厅,理了理裙子坐到了沙发上,双腿交叉把脚搭在茶几上然后把电脑放在腿上便开始干起自己的事。男孩在理好鞋架后爬到了茶几前,他不被允许高过主人的小腿,否则会被狠狠踩在地板上,经历过好多次所谓地位教育之后才有现在的效果。男孩爬到了女孩用来搭脚的茶几前,两只脚底掌与自己的头齐平,跪着低头等待下一步命令。

然而好几分钟过去了,女孩只是敲着键盘时不时用笔写几个字。对男孩来说,每多一秒都是煎熬,他不知道女孩是不是还在生气,他不知道待会会不会有更严厉的惩罚等着自己,悄悄抬头看也只是能看见两只脚底静静地摊在自己面前看不见女孩的脸,脚底完美遮住了她的脸所以只能看见头发,他甚至希望女孩立刻用脚踹一下他的脸,只要理一下自己就好。

“求求了主人,我真的知道自己错了....”,又几分钟之后的沉默后男孩实在忍受不了被沉默折磨,他发抖着说出了这些话。
“啊...把你忘了,去准备水然后清洁吧”,女孩侧过头看了看脚下的男孩,他的脸同样也被自己的脚遮住,脚背旁边只能看见他跪得笔直同时也在发抖的身体。她根本就没把男孩的存在放在心上,随后就翘起脚掌轻轻踹了一下男孩的脸催促他尽快去工作,然后便正过头继续忙了。

男孩把自己想的太重要了,主人只有在想到跟脚有关的事时才会想到自己,不,甚至不是脚,而是脚底。

脚背是人间的世界,漂亮的凉鞋和指甲油,若隐若现的骨头都是美的一种表现,都是人间的大家能接触到欣赏到的,但是男孩不配这些,他侍奉的脚和刚才那些美毫无关系,因为他每天侍奉的是人体最下面的脚底,大家都觉得脏的脚底。女孩很少有机会看到自己的脚底,她也不会把脚底放在朋友同学面前,会觉得难为情。但是对男孩不会,他不算在自己人间的世界里,男孩自己也认识到了这一点,夜里哭醒无数次无济于事,这是他的宿命。

清洁是女孩特制的洗脚方式,她用了一下午教会了男孩这个。还有其他指令,比如放松和按摩,这些简短指令都是女孩为了省事一次性教会他的。

她觉得男孩的口水不配在自己的身体上,哪怕是最脏的脚底也不配,所以她要求男孩含着水清洁自己的脚底,天气冷是热水,天气热则是凉水。男孩含着水要先把女孩的五根脚趾和脚趾缝一个个含一遍,在水中用舌头为女孩清洁每一粒污垢,最后咽下去。脚掌和其他部分也如法炮制,“含住,清洁,吞咽”,这是女孩揪着男孩的头发把他的摁在脚掌蹂躏时告诉他的,男孩一辈子也不会忘。

他拿了一瓶矿泉水回来,恭恭敬敬跪在脚底前,闭着眼睛深深亲吻了一下脚掌最中心,这是开始前的仪式,女孩一接收到这个卑微深吻的时候就知道,他要开始工作了,于是慢慢把脚跟伸向前脚趾翘起回应了这个“吻”,这是可以开始的信号,男孩接收到批准之后,扭开瓶盖含住矿泉水开始了工作,女孩则继续专心看着电脑。
含着水的男孩先是用唇轻轻贴在女孩脚掌的正中央然后换成亲吻的嘴型,这样嘴里的水就可以随着嘴唇的移动一点点附着在脚上。像作画,男孩的嘴唇从上到下滑过了女孩脚底的每一寸,嘴唇滑过的脚底皮肤上会留下淡淡的水迹。从脚趾根部开始慢慢滑到脚后跟,再横向移动一点然后从脚后跟滑到脚掌,男孩的手除了被命令按摩的时候一般不会被允许接触女孩的皮肤,【清洁】也是一样,男孩不能捧着眼前的脚底服务,双手只能撑在地上,所以每次到脚跟的时候男孩就必须撅起屁股低下头去才能吻到脚跟。

有时女孩可能也会抬起脚全程主动迎合男孩的嘴巴,不过不是今天,今天男孩只能像小狗一样光着身子给她的脚服务。

浸湿的过程中,女孩脚底的脏东西会粘上水然后黏在男孩的嘴唇上,一遍下来之后,男孩需要留一点点水把嘴唇上的东西和水一起咽进肚里。

把脚底板全部用水吻过一遍后是脚趾的服务。男孩同样需要含住一口水然后从大踇趾趾尖开始。

正要把嘴唇贴上去的时候,女孩突然摘下耳机然后侧着头看了看男孩,男孩被突如其来的眼神吓得停了下来,“继续,”。女孩下达了继续的命令,然后把脚稍微靠得近了一些,不过没有贴上嘴唇,她更喜欢男孩主动把嘴唇献上来。

“唔...”,男孩回应了一下,然后把嘴唇贴到趾尖上,再慢慢慢慢地裹住女孩的脚趾一直滑到根部,没有一滴水露下来。

“开始吧”,女孩说到,然后看着男孩开始了脚趾的【清洁】。

男孩含着它用舌头快速有力地按摩着它,嘴唇也一松一紧地吸吮女孩的脚趾根部,袜子棉絮,趾缝间的脏东西,全都被男孩吃到了嘴巴里。

女孩全程用手托着下巴看着男孩。房间里没有了敲击键盘的声音只有口腔的水声,在女孩看来还好,声音是从脚底传来的音量也刚刚好很舒服。不过在男孩看来这就是世界上最羞耻的声音,由于主人的力道要求男孩必须用口腔的所有肌肉来进行【清洁】,自己光着身子还被女孩的眼睛盯着对着脚发出这种声音让男孩羞到想流泪。


“你知道男孩子女孩子为什么会接吻吗?” 清洁了一会后女孩突然问了这样一个问题,这种情况不多,除了指令和惩罚女孩一般不太会和男孩交流,今天她也是和同学聊初吻什么的才想起来的。

男孩正卖力地清理脚跟啃食死皮,他先是一惊不知所措,然后下意识地摇了摇头用鼻腔发出‘不知道’的声音。

“嗯...因为可能觉得对方很可爱吧,看到可爱的东西就会想亲亲?” 女孩没等男孩哼唧完就回答了自己刚刚的问题。

“可是你应该不觉得我的脚底可爱吧”,女孩微笑着看着男孩说。

是啊,自己的绝大部分痛苦都是这双脚给的。被它们踩被它们踢,要呼吸它们散发出来的味道吃掉它们闷出汗水污垢的脏东西。最后还要亲吻它,为什么。听到女孩说的话后嘴巴停了下来,身体不由自主地发抖,嘴唇颤抖着似乎想问女孩一个问题,为什么。

‘今天先到这吧,睡觉前再让你按摩’,女孩把电脑放到一边然后想起身,“话说茶几上有个小化妆镜你能把它拿来放到我的脚前面吗”。她平静又轻快地说着,男孩的服务让女孩的心情好了许多,确切地说是她脚丫的不适感消失了,和男孩关系不大。

“是的主人”,女孩的新命令把崩溃到一半的男孩拉了回来,“是...这样吗?” 男孩把镜子放到了自己的脖子处,然后一脸迷惑地问女孩。

女孩没什么机会也没什么兴趣看自己的足底,想到【亲吻】这个话题回到家就心血来潮让男孩拿来的镜子。在镜子里面,雪白的脚底由于刚被清洁过没有什么污垢,死皮也只有薄薄的一层;这都是男孩未来的工作。

“原来你每天看到的是这个样子的,” 女孩脸上没什么表情,不过脚却在镜子前时不时抬起后跟,时不时脚趾向后翘着,“每天都面对着这个,比我想象的要可怜呢。” 这是女孩第一次感受到男孩每天看着的“风景”,鞋子的灰尘也好,袜子的汗水也罢,都是这双脚赋予他的,没有它们就没有男孩的生活,这就是他的全部。

男孩没敢看女孩的脚,更没敢看她的眼睛,他举着镜子低头听着女孩说话,每个字都让他想...死掉。

“更别提亲吻了,唔,这么重要的事。”,在高中年纪女孩眼里,吻什么的,就是最令人憧憬最美好的事情,这个时期的吻是不容玷污的,所以在她看来,每天亲吻这么一双脚底是很悲惨的事情。

不过她可能忘了男孩也是和她一个年纪的吧。

“不过...”,女孩从沙发上坐起来,左脚穿上了拖鞋,然后右脚搭在了左腿上,调整了下坐着的位置,使她的整个脚底展示在男孩面前,女孩穿着的是制服长裙,裙边到小腿中间的位置,搭配上女孩的气质是明显的优等生风格,不过现在她却用很“豪迈”自由的姿势把脚底给男孩看。

女孩用手指了指脚掌,“不过你还是要继续亲,因为很舒服。”

男孩这时已经被羞地说不出话,女孩没刻意地去侮辱他,没有骂他,实际上也没有有意的去羞辱男孩,只是把想说的话说了出来,想做的做了出来,男孩就被彻底击溃,脸烫到发红,眼眶被不知道为什么来的泪水浸湿。即便这样,他还是不敢做什么别的事,唯一能做的就是闭上眼,然后...

‘啵’

“嗯,我去洗澡了。”女孩接收到吻后穿上拖鞋去了浴室,从男孩身上跨过去的时候也没有再看他一眼。

男孩跪趴在地上,嘴唇还记得有女孩脚底的触感,这是对青春期来说最美好的吻,不要...不要就这么献给她。男孩听到女孩拿着浴袍锁上门后,颤颤巍巍地用手背轻轻擦了下嘴唇,这是他的第一次行为上的反...

“拖鞋给我拿来” 女孩突然开门冲男孩喊了一声,刚才拿浴袍的时候她把拖鞋脱在了卧室门口忘记穿过去了。

“啊...是!”男孩被吓得魂飞魄散,他的“反抗”被女孩的声音吓得直接崩溃。男孩爬到卧室把拖鞋叼到了浴室门口,规规矩矩地摆好。

“嗯”,女孩等男孩摆好拖鞋,抬起脚掌放在男孩脸上,等脚掌到脚跟完全贴实了的时候一用力把男孩踹出门。男孩被踹得仰了过去,不过女孩并没有立刻放下脚,而是保持了把男孩踹出去的脚型停了一会,等男孩立刻恢复跪姿后才缓缓收回脚,这是为了让男孩知道自己是被谁踹出门的,要记在心里。

“嚓”,然后锁上了门。

男孩惊魂未定,其实女孩根本就不知道他擦了嘴的事情,她也不想知道...不过在他眼里,这是天大的事情,男孩嘀咕着,“对不起..主人,我不会再这样了”,一直重复着,然后一遍又一遍亲吻着女孩的露趾拖鞋,和女孩脚底有接触的部分都被他亲遍了。

而女孩听着水声完全听不到外面发生的一切。
浴室门被打开,沐浴露味道的水蒸气扑向男孩,这也让他刚刚的惶恐平静了些,女孩没有发现自己一瞬间的违逆,自己不会被惩罚了。但即便如此,颤抖的身体也不会立刻停下来,一天还远远没结束。

毛绒拖鞋占据着低头着的男孩80%的视野,随后女孩的脚就取代了它们。洗澡后的脚比刚才清洁的时候看起来更嫩,脚底还没完全干,蹭到男孩手背的时候还有湿软的触感。

女孩穿上了毛绒拖鞋后双脚上下左右蹭了蹭绒面,把剩余的一点点水留在毛毛上后就准备走回房间看书了,刚挪步看到脚下的男孩还跪在原地,便微微抬起一只脚把鞋面整个贴在男孩的脸上,露趾的部分则不偏不倚地贴他的嘴唇上。

“收拾好玄关,然后来房间”,女孩用翘起的脚趾顶着男孩的嘴说到。
“唔..!”,男孩闭着嘴应了一声,如果张嘴的话自己的口水就可能会擦到女孩的脚趾头上,而这是会被惩罚的。

男孩等女孩进房间后就爬去了玄关,接下来要做的事是把她今天穿的制服袜放到水盆里等女孩睡着的时候再去卫生间清洗。男孩只有一个生活用的盆子,是一个粉色的小洗脚盆,以前女孩上小学的时候每天都用它来洗脚洗袜,搬家时父母阴差阳错地把它也带了过来,索性就给男孩用了。而现在男孩依旧需要用它来给女孩洗鞋袜,当然自己的脸和身体也全靠这个粉色小洗脚盆里的水来清洗,所以他每次洗脸的时候脑海里都会浮现出女孩小学时的双脚在这个盆里扑腾的样子,再忍着难堪把脸埋进水里。

男孩到玄关拿起今天女孩脱下来的袜子,即便过了有一会了但袜底大部分还是汗湿的。男孩把它们码得整整齐齐放在地板上方便待会起身的时候带走。然后去检查了今天女孩穿的鞋子,女孩上学有两双皮鞋可以换洗,特别是夏天如果一直穿的话会很糟糕,糟糕的点不在于味道和清洗的麻烦程度,这些全都可以交给男孩去承受,让女孩真正觉得麻烦的点在于日常的脚感,到了下午鞋垫袜子和脚板就会开始纠缠在一起,导致上课时女孩就要一直活动脚部来让里面的空气多流通一点,而每天换的话就会改善许多,这才是女孩准备两双制服鞋的理由。

男孩需要每天检查鞋垫来判断是否需要换新的,先是伸手把鞋垫取出来,由于是皮革制加上女孩的制服袜也是深色的所以没什么染色的痕迹,但是五个趾印和脚掌脚跟的踩踏痕迹会清晰地被印在上面。主人教给男孩的检查方式很简单,亲和闻。

第一次被教检查鞋子的时候,女孩刚到家还没脱袜子就盘腿坐在地板上拿起刚换下的制服鞋命令男孩跪在玄关,由于玄关通常比室内低一截,所以跪着的男孩哪怕挺直了腰了没有在室内坐着的女孩高。

~~~~~~~~~~~~~~

“跪到这里”女孩冷冷地给出指令,在教育,或者说是训练时她会用这种语气和男孩说话,同时她把鞋口伸到男孩面前,距离用鞋口捂住口鼻只有咫尺。

“闻,”还是冷漠的指令,她想要男孩向前挺着腰主动把呼吸口埋到自己还温热着的皮鞋里,其他服侍项目也如此,侍脚的时候也留一小段距离让男孩主动贴上来。男孩努力向前弯着腰,闭上眼睛洗了一口,皮革混着汗水袜子的味道冲进鼻腔。

“主人...好闻”,男孩面目有些扭曲地睁开眼睛想看着女孩的脸回答,但是看不见她的脸,可他话音未落女孩就翻了翻手腕把鞋底对着男孩的整个脸拍了下去,和抓着鞋跟用前掌打耳光不同,女孩是用印章一样的方式把整个鞋底狠狠印在了男孩的正脸上,触感从脑门到下巴,男孩的整个面部都被那双制服鞋遮住,但女孩并没有想拿开鞋子进行下一发的意思,而是握着鞋面更加用力地把鞋底贴在男孩脸上,另一只手抓着男孩的头发好让自己使上力,直到按到不能再按的时候才拿开鞋。

“现在我不是想拿你找乐子,”女孩握着鞋子把手放到一边好让自己和下位的男孩有目光接触,“你判断需不需要换新的就好了,知道吗?”,她说着再次把鞋底翻了过去对着男孩,男孩刚从女孩的鞋底下面缓过来一点,看到女孩又拿鞋底对着自己吓得魂飞魄散。

“对不起主人...需要!呜呜...”
“需要什么?”
“我觉得主人明天需要换新的鞋垫...!”
“为什么?”
“因为这只鞋有些脏了呜呜呜。”


一系列讯问加体罚让男孩很快就学会了检查鞋子的方式以及应答的态度,接下来就简单多了,女孩取出鞋垫如法炮制,这次是让男孩亲吻,这个动作需要将鞋垫放到眼前慢慢贴近,嗅一下再把嘴唇贴上去,所以亲吻可以用鼻子眼睛嘴巴一起检查,如果皮革味变成了汗臭味,或脚趾部分被踩坏的话,那鞋垫就需要更换了。

“脱袜。”完成训练后,女孩带这些笑意地把棉袜脚伸到男孩面前,毕竟鞋印被印在面部正中间显得有些滑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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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啵*

男孩亲吻了一下鞋垫,发现味道和外形还没有到需要更换的程度,就把鞋子摆到一边了。然后从柜子里拿出新的袜子和另一双制服鞋,整齐地放在玄关,以便给明天早上的女孩节省时间,最后拿起那双脏袜子放回浴室的小粉盆里,接下来就按照吩咐的命令去卧室了。

“主人...?明天的鞋子我准备好了。”
“进来吧。”

男孩很少被要求到卧室服务,不过倒也不意外,今天女孩走路比较多,这是脱鞋脱袜的时候和清洁的时候男孩都能感受到的,每次这种时候就有可能会被叫到房间里继续服侍。

女孩正躺在床上,依旧在看着那本电脑。看见男孩进来,女孩扭了扭腿,把双脚伸出被窝然后交叉在一起。

“亲它”
“是的主人”

男孩挪到床脚下面,微调着最舒服的位置,然后把脸尽可能地埋到女孩的双脚下面,只不过和刚才不一样的是,这次的服务男孩看不见女孩的任何部位,除了脚底。脚背和被窝紧贴着,女孩带着耳机所以听不见任何声响,男孩没有被注视,没有被训练,只有和脚底的单独邂逅,亲吻声回荡在房间格外刺耳,一声接着一声,男孩心无旁骛地亲吻着,每一寸皮肤都被自己的嘴唇亲吻过,没有命令不敢停下。

像女孩说的,亲吻是表达爱意的方式,男孩亲着亲着想起了女孩早些说过的话。

*chu*
(我为什么在发抖呢...)

*chu*
(为什么我的脸第一次这么..热)

*chu*

(好想...恋爱)

*chu*
(好想把初吻献给超可爱的女生...)

男孩抖得愈发强烈,脸感觉也快要爆炸一般的烫,自己在表达爱意,在疯狂表达爱意,哪怕对方是最可怕的人的脚底。

倒不如说,全程和她的脚无关,这可是亲吻啊,是神圣的亲吻吻,这两个字像高速滚动的弹幕一样铺满了男孩的大脑。

女孩的脚底依旧摆在那里,没有想象中的扭动脚趾或迎合亲吻,只是安静地摊在男孩面前。

*chu*
(脚心主人..请您回应我)

*chu*
(脚掌大人...不,脚掌老公..求求您,我的爱意需要回应...)

*chu*
(脚跟大人...求您)

数小时的亲吻让男孩再次濒临崩溃,和刚才不同的是,刚才的那一丁点反抗的火苗被女孩无意识地扑灭,这辈子就再也不会燃起来了,取而代之的是软弱的火苗,是哪怕踩在脚底也不会觉得烫的火苗。对着脚底表达爱意持续到了天明,微弱的光线也照醒了他,脚底亲吻重新变回了机械的频率,不同的是男孩这次是流着泪在继续,人生中第一次强烈表达爱的时刻给了女孩的脚底,更过分的是连丁点回应都没有,男孩现在甚至希望当时女孩可以一脚踹到自己脸上让自己清醒,哪怕是以前最痛的刑罚也没这么哭过,隐藏在内心的最后一点活着的希望在这个夜晚被剥夺。



而女孩在男孩进房间后没一会就睡着了,
她的梦里也绝不会出现男孩。
班委竟然是恋足控
体委说的没错,我确实是有恋足和气味控的属性。但在这种情况下,哪还顾得上色色,下体已经软的不能再软,嘴上自然也是紧闭着不敢松口。

  她手中捏着揉成一团的长筒袜在我唇边几番试探,见我不服软,猛地一抓我的肋骨。由于她坐在我身后,视野受限导致我完全没防备,顿时一声闷叫。学委也很配合的在我的腋下一抠,两相叠加,我忍不住一张嘴,体委立马把袜团怼了进来,两条长筒袜一前一后全部塞入,再用一个兵乓球大小的口球套在外面,带子绕到我的脑后系紧。

  学委又在我的腋下挠了挠,痒感依旧剧烈,但我却发不出笑声,她满意地点了点头:“上半身体委已经确定了,可以放心,接下来看看他的脚是不是也一样敏感吧。”

  “希望你的脚至少和班里男生的平均值一样怕痒,银星,这样我们每次就可以四个人一起来挠你,否则的话你的痛苦会减少一半。”

  “银星的脚码是42,不错,比他高的前体委也才42码半。”心理委员坐在我的脚边,量了一下。班长则坐到另一只脚旁边,伸手摸了摸,随即猛地一划。这痒意毫不逊于上半身,尽管我不想表现得太过敏感,还是忍不住在座椅上一颤。

  “符合预期。恭喜呀,银星,你脚底的肌肉弹性很好,蛮结实的。而且这个大小足够容纳两只手了,我会考虑找个机会试下四个人同时挠你的脚~”班长笑道。

  “放松,深呼吸,斜方肌别收得这么紧。”明明是要对我进行地狱般的折磨,体委却还是像平常一样热情满满,如同开玩笑样的语气,“看你都出冷汗了,别害怕嘛。前体委这个时候还在瞪我们呢,挠了他的脚12个小时才彻底屈服,平常他和我们都没什么瓜葛,你平常和班长动不动就吵架,现在怂什么嘛?”

  “不提那种事,体委,这会让银星误会的。”班长轻笑着阻拦了一下,拍拍我的小腿,“以前的吵架就让它过去吧,那是我们高中时代的宝贵回忆。希望你相信我只是为了让你尽可能地痛苦,而不是为了报复或者对你不爽什么的,并不是这样,对来到这里的每个男生我都是这样做的。”

  “另外,体委漏了一点,为了让你们更痛苦,我们也在从你们的性欲方面着手,像其他男生被释放之前的打飞机并不只是为了保存证据的。比如说前体委,根据我们的调查,他是个脚踏两条船的渣男,精力充沛,同时与班里的一个女生和体校的一个女生谈恋爱。所以我们尝试的是给他进行榨精,在12个小时里除了你看到的那张最后的脚照之外,还让他共计射了整整七次,效果很好。唯一可惜的就是他只有脚底有痒痒肉,而且体力确实好,最后也是因为累的睡着了,甚至没晕过去。”

  “这些都是额外的刺激,会根据男生各自的性格习惯和身体素质进行调整。比如说因为将下体暴露在我们面前而害羞到说不出话的男生,我们会对他进行金蹴,也就是踢蛋蛋,让他们在快找不到意识的时候一下回来感觉;如果是有包茎的男生,我们会用沾满润滑油的手和丝袜揉搓摩擦他们的龟头,强迫他们失禁甚至潮吹,这些都很有效。”

  “嗯,银星你虽然不是包茎,但也没有褪掉包皮,刺激龟头肯定是效果很好的。考虑到你会在这里待上很久,金蹴和其他的额外刺激也会尝试一番,找到最有效的作为你的日常使用。如果都差不多,一起用也是可以的,这里有各种拘束具,从广适性到私人定制版将近百种,搭配麻药的话,你想可以摆出瑜伽大师的姿势都可以~”

  班长的话我已经听不出来是真的热情还是冷嘲热讽,倒是学委突然伸手握住我软倒的棒棒,轻柔搓捏着:“忘了和你说,这里不是我们五个的家,是郊区的一栋翻新的中心小别墅。我家里把这里的房价翻了一大截,这地方又偏僻,周围的几个小别墅和外围的居民楼除了靠近小区门口的几层被一些退休老干部买下之外,没有任何人会想住在这里。由于附近不存在任何产业,更不存在炒房的入住。换句话说,哪怕你的笑声能传出100米,就以这百米为半径,除了我们能听到的也不会超过10个人,甚至他们能不能听清是笑声都是问题。”

  “更何况,我们希望你受到的痒痒足够痛苦,不仅是为了避免你通过笑声来发泄,也是不想让你有传音求救的可能。所以我们会确保你的嘴里塞满袜子,明天会比今天堵得更紧,后天会比明天堵得更密,直到你的口腔极限,这样也能满足你足控的需要。”

  “银星你也别担心这几天只能尝我的袜子,”体委在我的脑后伸手指了指门口,“我们在这里都有备用的鞋袜的,可不止几双,因为之前的测试过程中也有遇到过足控,只是之前我没说你也是,所以她们没有提前准备,但保鲜袋里还是有的,只要明天穿上很快就会有你想要的哦~”

  “那种臭袜子的事别说的那么来劲啊……”学委无奈地摇摇头,突然捏住我的鼻子,憋到我开始发颤才松手,“其实我们对这个没什么兴趣,因为你喜欢它们,所以给你带来的痛苦是不够的。 (各种sm资源加扣3320930394)当然我们会尝试把袜子穿到足够臭,看看你是否会受不了。不过,准备袜子的关键在于消除你的鼻音,还有方便配合挠痒痒时的呼吸控制。”

  “对于你们男生,特别是掌控欲和尊严特别强的男生,在我们女孩子纤细的手指下面通过大笑或者闷笑一点点把肺里的空气彻底排出,然后吸入的还是被我们脏脏臭臭的袜子过滤的空气,这种事想想就令人抓狂吧?”

  “可惜前面的测试对象没有一个需要用上这种手段,他们各自都有自己的家庭,而且有的关系网还蛮广,不适宜留下严重的心理阴影。还得是你,银星,我很期待心理委员告诉我们你已经彻底疯掉的那一天。”

  “好了,大家,这学期咱们的病症又有卷土重来的迹象了,为了避免突发,现在就开始吧,以后和银星聊天的机会多得是。”班长似乎有些专横的止住话头,其他女班干却没有一人反对。

  ……是啊,她们的终极目标是完全一致的——为了把我活活挠死、挠疯抑或折磨到底,谁来发号施令又有什么区别呢?

  劳动委员端来一盆热水,其余四个女生在我面前认真地洗了一遍手,我看着她们用肥皂擦净每一个指尖。

  锉刀窸窸窣窣地把指甲磨平磨圆滑的声音,细饱热水的毛巾擦拭我的四处痒痒肉带来活血的感觉,伴随着四声几乎是同时响起的,润滑精油瓶子被打开的声音,我的恐惧在精油的涂抹中攀升到了极限……

  “你坐前面还是后面?”这是体委的声音。

  “后面吧。”这是学委的声音。

  “那我坐前面。是这样的,银星,学委负责的是你的腋窝,我负责的呢,是你的腰肋。如果学委坐在后面,手指可以更方便地贴在你应该保护腋下的背阔肌上进行持续地挠痒;我坐在后面的话,除了两个大拇指之外的八根手指可以非常方便地挠你的肋骨,按压腰眼也会更加方便,这两者主要是发力难易的不同,都足够痒痒,不用太上心。”

  “都准备好了吗?”说话的是班长,她坐在我的右脚边,另一只脚分给了心理委员。

  “好了。”

  “没问题。”

  “准备好了。”

  “很好,那么——”班长收声的同时,劳动委员已经在一块小白板上写了一行字,拿起来给我看:

  第一次极限测试·把银星挠到晕厥(只是用手指和指甲)

  漆黑而优雅的字体线条仿佛是对我命运的无情宣判,劳动委员在我看完后便给我戴上了眼罩。在一片黑暗中,我听到了班长的那句开始。

  痒!

  痒痒!!!

  好痒!!!!!

  那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被毫不留情地挠痒痒肉,还是四双手同时进攻四处,其恐惧至今阴影尚存,我甚至依稀记得那可怕的手指如何成为刑具——

  学委的大拇指和虎口拖住我的背阔肌,余下的手指如同搅拌机一样插进凹陷的腋窝中连转带刮;体委的大拇指按住我腹部收缩间肋骨的缝隙施加带着振动的压力,其他手指像蜘蛛爬行一样无声地乱点我的侧腰;

  班长用所有的指甲竖向刮划着我因脚趾后扳而完全凸显的脚掌、足心、足跟和内外足弓,尤其侧重于脚掌上的“一条筋”(也就是沿着大脚趾向下到足跟中间凸起的那一条筋肉);心理委员则边用右手五指横向给我的脚掌肌肉“梳头”,边用左手抚摸抠挠我的脚心。

  我当时的呜呜叫声也许能比得上那老式火车头的汽笛,也是头一次使出吃奶的劲儿从头到每一根手指再到每一根脚趾都在豁出力气挣扎!

  可没用,没有一点用,她们实在是太有经验,太懂得拘束,在九大活动区完全限制的情况下,我唯一能使得上力气的手指也只能微微屈曲,腹部的鼓起收缩带来的前后活动甚至不到体委半只手掌的距离,大腿小腿的上下颤抖、十根脚趾的无限磕头,对于脚底的痒意又有何用?

  我除了闷笑,除了不断呼出肺内的空气之外,只能咬着,只能奋力咬着口中的袜团,品尝着来自体委脚底的汗水咸味儿,让已经被津液润湿但还是略有粗糙的袜底把“喝的”流入喉咙。

  吞咽?不存在的,四个班委对我痒痒肉的刺激已经达到了禁止我食道工作的地步,身体为了避免呛咳不会让它和气管同时打开。而现在,我正在四十根手指的折磨下不停地让气管呼气,又怎能自发地咽下口水?

  “不会多久的,银星,被挠到晕厥只要喘不上气就是很快的事,就算你的肺活量达到体校最高指标,也就是半小时的事情。”

  这是体委的安慰,但……真的算安慰吗?

  第一次踏入痛苦地狱的我,就是这样被女班委们仅用几十分钟的时间,就把我玩到昏厥……

  “醒醒,别睡啦!”

  也不知道这次晕倒的时间是多久,但给我的感觉是刚刚才在女生们的手指下失去意识,转瞬就被班长大人沾着凉水的纤手拍醒了过来。

  “你休息的时间都快有刚才挠你的三分之二了,再睡一会儿心率都和平常一样了!”她一边抱怨着,一边给我解下眼罩。

  这时我才注意到自己的双腿已经变成合拢姿态,两个小足枷也很自然地合为一体。学委在一旁的桌子上写着什么,劳动委员和心理委员则在一旁观看。体委的话,正坐在一台连接着密密麻麻线路的显示器旁。不用说,那是全方位的生命体征检测仪,那些线路自然也是连接在我的上半身……

  “我知道身上插这么多东西不太舒服,银星,不过刚开始的几天还是有必要的,它会保证你的安全,我们五个人中必定有一个会守在检测仪旁边,或者密切关注它。”

  此时学委也合上记录册走了过来:“这次的挠痒痒时间是23分12秒,你的昏厥原因是过量闷笑导致的供氧不足。目前的失误点是三个——”

  “首先,十字固定导致腋窝深处的痒痒肉不易受到大量的刺激;”

  “其次,十字架的背靠和臀部的座椅是直角,这给了你通过收腹和抽腿使腰肋痒痒肉有过量的活动空间,影响了刚刚体委的挠痒;”

  “最后,由于是第一次强制昏厥,为了防止你挣扎我用的是锁环和细线进行手指、脚趾的束缚,但效果不够理想,手指尚可,你的脚趾已经被勒得涨红,这显然不利于血液流通,以至于降低了脚掌的敏感度。”

  “总体来看,你的怕痒程度和身体耐力都符合我们的预想,甚至还有一些超出,这是好事情;但想要达成我们的极限阶段目标,还差得很远。每一次测试我都会记录下发现的不足,这个拘束架也会在不久后改进成更适合对你进行挠痒的新拘束架。”

  “如果只是挠一个男生挠到他跟不上呼吸而憋死,别说我们五个人,随便换三个人甚至两个人同时动手都是很容易的。但那没用,窒息并不需要通过剧烈的挠痒痒才能产生,堵住你的嘴再捏住鼻子不仅更快还更有效,把你的头按在水下也是一样的道理,但让你窒息是完全的不可抗力,你的潜意识知道这是必死的,因此并不会足够痛苦。”

  “我们想要的是真正意义上的把你活活挠死,由于这几年每次体委对你的突然挠痒痒你都会瞪回去,潜意识里你已经习惯了对痒感的反抗。而痒感作为触觉,和痛感一样是可以通过不同工具、不同人体来探寻上限的。”

  “也就是说,未来的某一天我们确定了能让你最痒痒的方式之后,就会用这种方式来对你进行最后一次TK来进行终极目标的测试。”

  “如果你的精神被痒到崩溃了,那么你会发疯;如果你的身体、尤其是大脑被痒到紊乱了,那么你会痒死;不过我会在此之前先确定好你的精神与身体的极限阈值,并在这一阈值持续一段时间以测定是否能根治我们的疾病。”

  “要是不能的话,我们会及时收手,避免让你白白死掉。那之后,我们五家会重新为你找一个合适的居所,为你准备最可靠的自动维生设备、健全的营养供给和定期的心理疏导,或者用VR设备甚至催眠师确保你的心理状态稳定,以便于在我们需要时随时可以来挠你的痒痒肉。”

  “总结来说,你对我们十分重要,银星。”心理委员笑道,“无论能否根治我们的病症,你和你的痒痒肉都会在这里发挥出最大的价值,希望你能摆正心态,不要萌生自暴自弃的念头。”

  “那么,银星,你有什么要说的吗?如果你同意待在这儿做我们一辈子的玩具,就随便发出点什么声音。要是不接受,想回家的话,就点点头~”班长骑在我的大腿上,双手合拢并朝着它们呵了口气,十指在空中舞动着向我的腋下逼近。

  体委的双手也突然出现在了我的腰间:“事关重大,还是给银星几秒钟时间考虑吧~”

  两人的手指默契的搔挠着我的上身,而前额的束缚带让我连摇头和转头都做不到,又谈何摇头?

  当闷笑声发出的瞬间,我知道自己的生命已经在没有自由可言了,对未来的恐惧让我忍不住哭了出来,泪水从脸颊划过,有点凉,有点刺痛。

  “欸?这怎么就哭了……”明明是一副尽在掌握的班长,看到我哭鼻子却有点不知所措,还是心理委员过来救场,“咱们给银星施加的压力太大了,其实这些事情以后再慢慢告诉他比较好。”

  “那现在怎么办……继续挠吗?”

  “先不着急,给他一点‘快乐’来疏导一下。”劳动委员示意体委一起动手,把我背靠的十字架后仰成平躺姿态,然后有降低了拘束椅的整体高度,使我相当于躺在了不到女孩们膝盖高的位置。

  “这是准备做什么?”学委歪了下头。

  “我们来满足一下银星的性癖好吧,之前体委不是说他有恋足癖嘛,虽然今天不打算换袜子,大家来给他踩踩脸效果相信不会差?”

  “嗯,不管怎么说,这倒是方便啊。”班长在我身旁弯下腰,“这么一看你还是挺为我们着想的嘛,银星,如果你喜欢胸,或者喜欢做爱的话,那些可就没法给你咯!”

  “是的,前面的那些男生我们都是直接用手给他们快速地打飞机,上一个足控也只是用体委当天刚好打完球的袜子给他闻。不过银星你值得更多优待,只是看我们脚在可接受的范围内。”学委表示赞同。

  “那么我先来吧,”班长脱下帆布鞋,露出一只套着纯黑棉袜的瘦长脚丫,轻轻踩在我脸上,“喜欢吗,银星?”

  我说不出话,也用不着我说话,YY了五个学期的班长大人的袜脚就在眼前,呼吸着淡淡的皂液香味儿和十分微弱的少女汗气,尽管不是预想中的酸臭,也足够让我下身活跃,蠢蠢欲动了!

  等到其他几个班委也轮流踩了几分钟,我早已经一柱擎天!

  学委的肉色短丝袜,心理委员的黑白条纹袜,劳动委员的素白棉袜,再加上体委的裸足轮番踩过,当班长伸手握住我的棒棒时,甚至还被其热度和硬度震惊了一下:“呀,好热!这么硬……”

  “毫无疑问,银星非常恋足呢。”当班长开始套弄时,心理委员笑道。

  “可惜之前不知道,来不及直接准备臭袜子观察银星的反应。”学委叹了口气,“算了,明天再开始准备也是来得及的。”

  就在这当儿,体委突然伸手拦住了越撸越快的班长:“先等一下,我想到一个问题。”

  “嗯哼?”看得出来班委们的关系相当好,体委说等班长大人并不犹豫。

  “之前我们给那些男生打飞机的时候,虽然他们都没有精神反抗,射完了也很疲惫,但在硬起来的时候、射精的时候,看得出来他们还是很爽的,对吧?”

  “对,怎么了?”学委抢过话头,目光突然变得很凌厉。

  我心里咯噔一声,有种巨大的不祥预感。

  “那假如反过来呢?要是给银星踩脸这样的外部满足,但是不让他硬起来;或者给他弄硬了之后打飞机,但不让他射出来,没法爽不就意味着痛苦吗?”

  体委的语气是不连贯的,能听出她对这件事也不是很有信心。但是……其他的班委,尤其是班长和学委,在体委这段话之后,看向我和我的下体的眼神已经完全变了!

  “很有道理的假设……”班长的双手已经完全离开了我的棒棒。

  “不,不是假设,这是有依据的,前面那些男生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学委的声音陡然变得热情起来,我只在两种情况下看到过她这种表情——学到新知识、教人新知识。

  她掏出手机一阵查阅,很快找到了想要的东西,立马展示给其他班委:“你们看,男性的性愉悦感主要来源自海绵体充血时鼓胀阴茎受到的外界刺激程度和射精期间的方式,而这种叫贞操锁的装置恰好能阻遏男生的勃起,也就是海绵体充血,另他们无时无刻不忍受这种无法自由的焦虑!”

  “还有这个,和这个,你们看,按照这个SM论坛的经验帖子,通过寸止、毁灭高潮等手法不仅可以使男性无法获得正常射精的快感,还会产生巨量的挫败感!”

  “买,学!”如果说学委是热情高涨,那么班长已经是雷厉风行地一锤定音,她直接站了起来,“来先让银星软下来!”

  “……冰块。”一向沉默寡言的劳动委员突然出声,原来她已经取来了一小盆冰块,甚至还顺便拿了几只防冻手的皮手套!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突然变故,同时也明白了一件事——这五个女班委是一个完美的,分工严密而协调的小团体,没有任何一个边缘人!哪怕看上去最像是被忽视的劳动委员,其实才是那个团队中行动最快,效率最高的女生!

  接下来的事情对我就是第二个地狱·禁欲的初体验,用一个冰块让我的棒棒软倒后,班委们又开始分出人来给我踩脸,但这次只要我硬起来,就会有至少两个冰块游走在我的棒身和蛋蛋上,不久前我还是愉悦的呼吸和呻吟转瞬变成了焦躁的哼哼和痛苦的哀鸣!

  “就是这种声音……”班长晃动着我鼓胀的蛋蛋,冰凉的小手揉搓着每一个褶皱。

  “就是这种表情……”学委撸动着我疲软的棒身,但是她是用三根手指捏着两个冰块夹住我的棒棒撸 动。

  她们挑逗着我的下体和面庞,一次又一次地催发性欲,再一次又一次地施以冷酷的镇压。

  也不知道多少个冰块融化,直到一个宛若洪钟大吕的“叮”声响彻房间,令我和我的欲望渐趋粉碎的苦痛终于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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