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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天使和崩铁同人之布洛妮娅的长靴臭脚和绝代妖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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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7-20 05:48:19 手机版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虽说还没到烟花三月的季节,可我已然收拾好了前往江南烟雨中的行李。
尽管天气预报中出行的几天那里尽是天晴,可也并不能阻止我闭上门扉的沉思中,粒粒微丝落入我的心头、拂过我的脸颊。
出发前的一夜自然是难熬的,比起旅途中的不确定因素,欣喜和兴奋才是让我失去睡意的真凶。
我一边尽力地撇掉耳旁不断环绕的叮咛,一边打开床头柜子里的抽层。
我需要一点刺激来抚慰荡漾的心海直至宁静了。
打开藏着小秘密的面膜盒子,露出其内,它静静地躺在最上方,保持着最初我收到时的模样。
那是一只袜子,详细点说,那是只被一位我素未谋面的女孩子穿过的袜子。
透过密封袋,上面泛黄的留渍是在她足下被汗液浸润,被芬香沁透的证明。虽说没有起球的斑驳,但光滑白洁的棉绸带着一片一片印在上面的淡黄汗渍。光是看了眼,我的鼻腔里就已被浓郁的柠檬微酸给填满了。
我小心地用指甲沿着密封袋的封口轻轻地划开,细微的缝隙用肉眼看不出是否张开了口。
可我知道我打开了它,因为鼻腔里已经涌入了些许微酸甚至说是腐臭的发酵味。它让我因出行而躁动不安的心在霎时变成了平静的湖面,没有一丁点波澜。
袋中的气味在鼻腔内壁勾引着我的欲望,微隙被撑开,又被我赶忙合上。
我舍不得,我舍不得这世间最美妙的安定剂从中挥散开来,被平淡的空气给包围后淡化。
我巴不得自己可以变成一颗虫豸,被丢进这充满了美曼梦幻的迷魂剂中遨游——我将钻进那被汗酸浸透的纤维里,将身体上的每一个部位都紧紧地与其相连,我会在里面筑一个巢,搭一个窝,我想余生都在这散发着无尽酸涩微臭与年轻女子足香的曼妙中度过,让穿透我整个身体乃至灵魂的气味把我吞噬、融化,将微小如细胞的我彻底与其融为一体。
可惜,不能如愿。
我瘫倒在了床上,手里紧紧捏着密封袋的封口处。幻想破灭的我,如枯萎的花,急需一口来自女高中生足底气味的滋养才能成活。
把袋子的两旁用卡扣固定住,仅留中间一小部分的开口,正好能把我的鼻子给整个吞下。
闭上了眼,开始或轻或重的呼吸,袋中略带酸臭和刺鼻的芬芳让我忍不住联想,联想着一切关于她的事。
在这场与她同行的幻想中,我似乎变成了那双袜子,随着她脚底的踩踏,在鞋垫和染湿着汗粒的足下来回颠簸,被脏与臭沾满全身,被酸与涩渍满心智,我大抵上辈子就是哪位女人家的裹脚布吧。
呼吸声越来越重,连同我慌乱的心跳,和我吸入的越来越稀薄的氧气。
就算不睁开眼睛去看,也知道那透明的密封袋被我的呼吸笼上了白雾的薄纱。
我继续沉浸在这快要窒息的美梦中,而袋子里的两只袜子似乎也听到了我的呼唤,从浮空中坠落,盖在我的鼻尖,捂住我呼出浊气的通口。
我只好张开了嘴,吸入那无味亦无趣的空气。
好想被臭袜子塞满嘴巴。毕竟我这种毫无特点与用处的女大学生唯一的价值就是用嘴来储存女孩子脱下的冒着谜漫热气的袜子的吧
只能失望地吹着空气,用鼻头蹭着那带着已然干涸却曾存在过浓汗的袜尖。即使我并没有睁开眼。
我已经变成了一个只凭触觉就能感受到袜子部位的变态女大学生了吗……
想到这里,我猛得合上手中的袋子,强迫自己走出这迷魅的处境。
灯管的强光穿过打开的眼帘映射在我的瞳孔上,我闪躲着,把头捂在被子里,又透过被窝缝看着手上汗漉漉的袋子。
小心翼翼地摘出被我呼吸出的浊气玷污的那双泛黄又白洁的袜子,盖在眼上,掩住口鼻。
我要在这充满少女足底清香和酸涩的气味里彻底溺死!
就当个喜欢女孩子足底气味的废物,怎么了?!
我欣喜着这种不要脸的精神,一口一口吸入环绕在我嘴边的略酸略涩的足臭气味……
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睡了过去。
我慵懒地舒展着身子,看着深色窗帘也遮盖不住的阳光,今天,似乎是要去旅行来着?
像是吸入一万只美少女的臭袜子般,我的大脑瞬间炸裂开来,看着一旁手机上的时间。
完了……


等我双手插着小腹站在高铁站台的时候,我感觉喉咙里只有铁锈的味道。直白点讲,我怀疑我的嘴里是不是已经渍满了血。
扶着半残半瘫的身躯,总算是赶上了。
虽然免不了父母的一堆破口大骂和冷嘲热讽,不过,一想到接下来的烟雨江南,这些似乎也没什么了。
提着不算沉的背包,寻着车内标的座号,说实话,如果可以,我真想把包里全部塞满女生的原味袜子,然后把脸整个埋进这软弹又充满蜜似的酸涩汗臭中睡到终点站。
只是那样的话……
我晃着脑子把这些淫乱的想法抛于脑后,看到06F的位置,拿着包便坐下了。
打开安置于前座的桌板,趴在上面,盯着窗外一动不动的风景和来去的旅客。
突然就觉得有些疲惫,尽管我睡了很久。大概是我的大脑皮层在我入眠之后也在不停地传递着那些不切实际的淫秽幻想所导致的。
闭上了眼,听着耳旁来去乘客的嘈杂和孩子的哭啼吵闹声,竟觉得有些愉悦。毕竟我马上就要前往千里之外的陌生家乡——一个在我脑子里存在了许久的烟雨小镇。
不过,我最终还是带上了耳机,听着虚幻却又真实地环绕在耳边的雨声,我不时跳跃着变态想法的大脑也短暂陷入了平静。
直到,被谁拍打着肩膀……
我尽力睁开眼睛看着模糊成雾的乘务员,脑子里还是昏昏沉沉地听不清一点来自她的声音,只好摘下了耳机。
“不要在桌板上睡觉,会压坏的。”
我,一个不到百斤的女大学生,压坏?
虽然脑子里已经问候了百八十遍脏话,但也只能用我沙哑微弱的声音回答道:
“好的……”
突然想回家了……
我想不明白,花了几百块钱坐的高铁,不让我睡桌板,那我睡哪?美少女姐姐的腿上吗!
“内个……这里是06E吗?”
“啊……嗯……”
我不解的控诉和烦躁心情被身旁的一位来客给扰乱、搅浑、揉碎。
带着贝雷帽的她,压着微薄的空气刘海,让人的视线不自觉地看向她那双美眸,明明只是再简单不过的微笑,怎么她的双眼就像桃花一样绽开了呢,怎么我的嘴角也就不受控制的上扬了呢。
我有点不可置信,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还在昨夜意淫着什么高铁车间剧本的梦里。
她太美了……美过我脑子里的所有幻想,美过我脑海里的所有形容词,我想不出怎么形容她的面庞,如果是在夜里,那她绝对是抬头就能看见的那颗星星。
“谢谢,我第一次坐这个,刚刚找站台还找了半天,差点就错过了嘿嘿。”
“啊……我也是……”
我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在接什么话,我的视野被她的脸颊狠狠吸附着,像永远也逃离不了地球的月亮,这绝美的娇容,潮汐锁定着我的视线。
“不过刚刚看到那个乘务员是把你叫醒了吗,花这么多钱竟然不让睡桌板,感觉有点死板呢……”
“而且,你看起来这么苗条,怎么可能压坏嘛,真不会说话。”
天使,这一定是天使!
我一边“嗯嗯”的应和着这位天使大人对我的关切,一边用目光扫过她身体的每一处,我真该下地狱……
“你是困了吗妹妹,感觉有点心不在焉的,还是说我吵到你了。”
她用手轻轻半捂着泛光的嫩唇,压低了声音,微笑的双眸流出歉意的娇羞。
“没……没有……”
我不知所措地推辞着这灼烧着灵魂的歉意,感觉再多一秒,我就会死在这炽热的眼眸中了。
“你的脸好红啊”
“是因为刚刚睡着被拍醒了吧,真是的,车里空调这么热,突然叫醒你万一感冒了怎么办。”
我下意识搓了搓脸颊,发烫的温度从手心传来,着急忙慌的带上了口罩。
已经没脸见人了,在美少女姐姐的注视下发情的话,会彻底被当成变态抓起来吧。
欸,不过,如果审讯官是这位天使大人的话……
“要喝点水吗,如果不介意我刚刚喝了一小口的话。”
她如酒酿般醇香的嗓音让我从突然陷入的春色幻想中醒来。
看着已经快递进我手里的保温杯,还没等脑子犹豫,手就握住了瓶身。这可是天使大人喝过的水!
“谢谢……”
我脑子空白地盯着敞开的杯口,一团热气拂过我的眼眶,也送入了我的鼻腔。
本是平淡的水汽味道,可侧过杯口看向她穿着的那双小皮靴,特别是那似乎也同样会从内部冒出热气的鞋口,总感觉这无色无味的水雾也变得酸涩好闻起来。
“妹妹你是不是没睡醒啊,哈哈,喝水要摘口罩的啦。”
“欸,啊,对不起对不起……”
我已经习惯了下意识地说对不起,可是这次是真的内心愧疚的道歉,天使大人,请一定原谅我的无礼。就算是要惩罚,也务必用您那被皮靴捂热的棉袜小脚让我窒息而死!
“噗,道什么歉呀,喝完水想睡的话就睡吧,你是要去哪个站,我到时候叫醒你。”
“去……杭州……”
我摘下口罩,盯着杯子翻腾着的水面,一小口一小口嗦着温热的甘甜,视线却一直被她那鞋口而牢牢锁住。
“杭州啊~真巧,我也是。”
“欸?”
我回头看向她,脑海里不断浮现我所能想到的所有剧本,又突然感到一阵寒。现在是白天,还是不做梦了。
“妹妹是去那里办事还是旅游呀。”
“去玩……”
我重新把视线移到了她的鞋口,毕竟那灼热的瞳眸过于致命,还是阴暗潮湿的鞋里适合我。
“也是第一次自己远行吗,我也是,之前都是在周边城市玩了玩,还是第一次去这么远的地方。”
“啊……是这样……”
我可能真的不合适和谁聊天吧,只能当个附和,直到对方失去兴致。
可我还是低估了一位天使。
直到杯中的水被我一口口啄完,她似乎也没有任何想停下来的意思。
我礼貌地把杯子递回她的手里,眼神回避着,一直向着那让我心安的鞋口望去。
“好像从妹妹刚开始喝水的时候,就一直盯着我的靴子欸,喜欢的话我可以给你发链接。”
“这个确实比较好看,款式也不错,除了有点闷脚,每天都要洗脚换袜子。”
“不然我肯定要被我妈拿着扫帚扫出卧室了嘿嘿。”
完了完了完了,我慌了神,像是做坏事被突然抓到的小孩子,像是偷东西突然被回头盯住的扒手,像是没付钱想溜走却被叫住的顾客。
我能感觉到我的心率比我发癫时的手速还快,也能感觉到满是汗的身子跟掉进冰窟一般冷。
赶紧扭过头看向窗外飞速变化的风景,却又犹豫不决地想着这样是不是不太礼貌。
于是在这纠缠不休的自我矛盾里,我崩溃了,蜷缩着身子忍不住地发抖。
“你怎么了妹妹,是不舒服还是怎么样啊,需不需要我叫乘务员啊。”
肩膀处传来轻柔的拍按,激起心里的波澜,也让我矛盾的思绪彻底溃散。
“对不起……”
我又开始道歉了,只不过,这次,我盯着她那露出担忧的眼睛。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真的没事吗。”
可她似乎并没有听到我那微弱如蝼蚁的道歉声,只是关心里我的身体状况。
“我没事……”
我强忍着她灼烧的目光,我想一把抱住她,可最后也只能不断扣着手指轻声细语地回答。
“没事就好,吓死我了……”
“那个……”
张开了嘴,我能感受到喉管里的紧张强烈地阻止着我发出声音,可已是弦上之箭,在她发出疑问的声音时,就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靴子很好看……”
可惜,我是下水道里阴暗且无能的卑贱老鼠,太阳是可望不可即的幻想。
“没事的,想说什么就大胆说,其实妹妹一直在顾虑着什么吧。”
“不过,既然我们坐了同一辆车,在同一个车厢,坐在相邻的位置,还是同一个目的地,这就是我们两个的缘分呀。”
“既然缘分让我们相遇,那就不用担心太多,不过如果实在不愿意,也当然不用勉强自己啦。”
但是,谁又能想到太阳会有一天会特地挂在下水道的排水口上照耀,还仅仅只是为了照耀我这样的一只老鼠呢。
“我……喜欢……女生的……”
“袜子……脚底……什么的……”
闭上了眼,我不想亵渎这么一位天使,这么一位……“美好”这个词语的具象化……
“啊,这样嘛,袜子和脚底,嗯……跟有的人喜欢好看的手和手套差不多?”
我本做好了被质疑成变态的打算,可谁又能想到会是这样的回答呢。
“啊……不是……”
勉强地睁开眼,勉强地发出微弱的否定。
“欸?难不成是喜欢闻这种味道吗。”
“开玩笑的~嘻嘻。”
胸口突然冒出的勇气或是冲动让我轻轻点头,我便不愿再面对了。
如果说刚才是偶然,那这次,换成谁都会认为我这样阴暗的人是个变态吧。
可,她那样真诚,那样善良,我做不到去欺瞒,还不如,彻底断了这所谓的幻想。
“欸……?”
“这样啊……”
我听着耳边的声音渐弱,直到没有动静,直到只剩下车厢里的打鼾声,我知道,这次是真的结束了。
我转过头,闭上眼,准备睡去,睡到车停,睡到分别,睡到梦醒。
可突然我的鼻头感觉到一股湿热,鼻尖好像被什么黏糊糊的东西给覆盖。
我的大脑就在此刻彻底宕机了……
错不了,绝对错不了……
她,坐在我邻座的天使大人,把她刚脱下来还存着浓汗与足味的棉袜盖在了我的鼻子上……!?
崩铁同人之布洛妮娅的长靴臭脚
“好累……要是侵扰城中的怪物与寒潮能完全消失该多好……”身为银鬃铁卫的布洛妮娅,在处理完一整天的事务回到自己的房间中,不免在心中感叹到。年轻干练的她,或许也只有在这样独处的时候,才能让自己疲惫的身心稍作休息。
“嗯,还是得把靴子掉才能上床,不能给招待员添太多麻烦”布洛妮娅用双腿蹭去了附着于其上的靴子,盈满汗液的黑色尼龙织物与皮革之间发出“窸窸窣窣”响声的同时,布洛妮娅的躯体也在柔软的床铺中慢慢陷下去“4小时后还要去守夜巡逻,希望能睡个好觉吧。”
正当布洛妮娅的意识渐渐模糊,将要循入梦乡之时,有一阵浓烈的酸臭味冲进了她小巧的鼻子,绕着呼吸系统直窜脑海,如同一枚重火药爆炸开来。
“唔,这是什么味道?”布洛妮娅从床上惊诧地坐了起来,两只手只顾捂住自己的鼻子。她感觉到胃里有什么正在翻腾,险些就要吐了出来,“今天的招待员没清理房间么,怎么会有东西这么难闻…”
布洛妮娅顺延着臭味四处查看,想要找到这股使人分分钟痉挛的气体究竟从何而来,但当她敏锐的目光最后停下来时,脸上却泛起尴尬的红晕。
“臭…臭味的来源是我的双脚?我的脚怎么可能会这么难闻?”
房间里,和煦的微光洒在了布洛妮娅脱下靴子后的丝足上,这对精致玲珑的脚丫在袜子的包裹下仿佛晨间清泉一样泛着令人心醉的雾汽。棕黑、耀黑、哑黑,各式的渐变显现在脚后跟、脚弓与脚尖各处,就像是一件价值连城的艺术收藏品那般使人趋之若鹜。
但与这双脚楚楚动人的外表形成鲜明对比的,便是这使人几乎窒息的气味,若不是布洛妮娅自己亲眼所见,或许她还会认为是楼下的厨子不小心把腌着成吨烂酸菜的罐子或是装满千斤腐烂水果的垃圾桶给打翻了,致使世界笼罩在酸臭味中。
“布洛妮娅小姐,请问你的房间需要清理吗?”就在这紧要的关头,门外想起了招待员的敲门声…
“布洛妮娅小姐?布洛妮娅小姐!你还在里面吗?”招待员“咚咚咚”的敲门声愈发急促,“主管,快把万能钥匙拿过来,布洛妮娅小姐好像出什么意外了!”
“谢谢!不用了,我没事。”千钧一发之际,布洛妮娅只能尝试用如此苍白的方法脱离窘境。
“哎哟,小姐你没事就好,要不然我怎么交差啊”招待员的情绪缓和了下来,“嘶……不过小姐房间里这酸臭味是怎么…”
“啊,这,这个是我在边缘城区收集的战利品,气味比较特别而已。”布洛妮娅支支吾吾地搪塞道。
“好的,那我就不打扰小姐休息了。”
听到招待员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布洛妮娅“啪”的一声瘫坐在绒毛地毯上。昔日不苟言笑的冰美人脸上,此刻只剩下了劫后余生的庆幸。
但很快,布洛妮娅舒展的眉间又即刻紧锁起来。狭小的房间,充斥着湿热飘荡的汗酸味,她想起自己仍未逃离脚臭的刺鼻蒸熏。
“如果因臭味而没法好好休息,工作一定会受到影响,那市民的安危也会…”布洛妮娅磨吮着指甲,“话说回来,现在对于恶臭味的感知好像没一开始那么严重了,或许……我可以通过猛烈的地吸入臭味来让自己适应。”
于是,布洛妮娅立刻将自己的脸埋进那酸臭的源泉——双足。她的鼻尖与粘稠细腻的丝足脚底互相挤压贴合,发出“沙沙”的声音,而与这动作相伴的,是腾腾向上的强烈臭味。
就这样,布洛妮娅的意识被一种前所未有的脏臭包围,极其难受,只能通过扭动身子来稍作缓减。
忽然,她发现痛苦的感觉奇迹般地消失了,使她此前几近昏厥的臭味转而带来世间一切香水所无法相比及的舒适感,像是为几百年来永封的冻土世界送归了温暖的春风。
“怎么可能?”布洛妮娅的内心急剧颤动着,“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上自己的脚臭味。”
随着时间的推移,布洛妮娅察觉到这种为她带来舒畅感觉得臭味得似乎越来越弱m了。
“嗯……怎么会这样,布洛妮娅……还想要闻……”少女迷离的眼神,望向了一旁曾被她脱下来的靴子……
如同饥饿的獠牙银狼,终于寻觅到鲜美的猎物那般。布洛妮娅迅速将其中一只已被脱下的长靴捧起,并像是佩戴面罩那样把靴筒覆盖于自己的口、鼻,体会着这源于双脚长年包裹其中而积蕴的重度臭味。
思维逻辑、记忆光华,此刻在布洛妮娅的思绪中已荡然无存,似乎就连她的神经中枢与前额叶皮层,都是为了能闻到更多自己的脚臭而被一次次地唤醒。布洛妮娅的大脑以完全被自己的双足支配。
很快,靴筒的那一点气味又变得难填欲壑,更深层的气味又无法直接感触,因此布洛妮娅心生一计:抽出埋藏在她靴子最深处的鞋垫用来消饥解渴。
这款靴子不仅仅是外表的装饰华丽,内部的用料也是大有讲究。无怪乎早已脱下来几十分钟了,但余温尚存。越是将手伸进靴子,越能染受到不断递增的热量和湿度。
布洛妮娅抽出那湿漉漉的鞋垫,透过灯光将其细细观察。她清晰地记得,这双靴子刚买回来时,鞋垫不仅通体雪白,还印有黑金色的铭牌。但是现在,经历了与布洛妮娅的丝足日积月累的摩擦后,已是泛黄。中心处的铭牌也是不见踪迹,留下的只剩发散绝顶臭味的稀泥脚垢与黝黑发亮的脚掌印。
嗅觉的愉欢已是日暮西山,布洛妮娅更愿意追求的是味觉上的激荡。她用皓洁的牙齿与灵活的舌分别抵住鞋垫上下两面,再竭力收缩上颚、腔体内的气压,如此以来,就能够最大化的汲取夹藏在鞋垫里的脚臭精华……
这一天晚上的守夜巡逻,布洛妮娅的表现格外精神,有时甚至会显露出不同于以往的“可爱”。
“队伍里面的xxx,从和他相识起,我就发现了他总喜欢时不时地往我的长靴上瞟几眼,还有三位天外来客里那个银色头发的也是这样。或许下一次,可以让短暂的打盹时间变得更有趣。”
看来我们的板鸭,呃,布洛妮娅小姐,已经找到了比仓促睡眠更加有效的休憩方式。

克里铂宫之中,新就任的贝洛伯格大守护者——布洛妮娅,正透过面前庞大的落地窗,眺望着这座城市的景色。最近,她一直都在苦恼下层区建筑的翻修工作,并且丝毫没有头绪。就在这时候,她的身后传来了熟悉的仿若蝶翼般轻盈的脚步与气息……
“诶,希儿,你怎么来啦,”看见来客是自己亲密的挚友,布洛妮娅不免喜出望外“之前你不是一直对我说下层区要处理的事情太多,没和我联系,今天居然……”
“下层区的工作确实特别紧迫,但是,我发现了有比这些更加需要关注的地方。”名为希儿的少女如此回答道。
“嗯?”
“那就是布洛妮娅,你的身体健康问题,”希儿深吸了一口气“自从成为大守护者以来,你过度操劳,已经很久没休息了,这样下去会出问题的。”
“希儿,谢谢你的关心,可我不能随便就离开这里。”
“你这家伙咋老是这样,如果大守护者的身体垮掉了,贝洛伯格城只会更糟!”希儿脸上泛起红晕,低头牵上布洛妮娅的手,将她带离了克里伯宫。
“呼,呼……好久没跑得这么快了,”布洛妮娅大口地喘着气,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与柔顺的发丝稠粘在一起。从离开银鬃铁卫指挥官的职位起,布洛妮娅就完全没这样高强度运动过了。
“来吧,布洛妮娅,到铺上坐好吧”希儿温柔地把跪坐在地上的大守护者扶起来。
“等等,希儿,这里难道是?”缓过神来的布洛妮娅环顾四周,惊异地发现自己处在一个熟悉的狭小房间中,无论是衣柜、茶桌还是衣架的布局,皆与记忆之中那个地方一模一样(详情见如何评价布洛妮娅的长靴? )。
“好了,布洛妮娅——大——人,让我帮你把长靴卸下来。”希儿单膝跪在布洛妮娅的跟前,用双手握住了布洛妮娅荡在空中的其中一只小脚,邪魅的笑容即刻浮现在她面颊。
“希儿,从今天和你见面时我就察觉到你不太对劲,你到底想做什么?”布洛妮娅皱起眉头,试图强撑起属于大守护者的威严,只是胸膛中“扑通扑通”的心跳,早已出卖了她的拙劣伪装。
希儿没有对布洛妮娅的训斥做出半点反应,仅仅顾自专心于脱下靴子的动作,使人不免联想到努力拆开糖果礼盒的稚童。对希儿来说,她正对付的礼盒,就是布洛妮娅长年踩在足底的靴子,而香甜的糖果,自然是那只被黑色丝绒包裹住的臭脚。
“嗯,已经可以闻到布洛妮娅汗液酸臭与名贵香水杂糅的独特气味了。”希儿在心中窃喜。
“希儿,求你快停下来吧。”明白故作威严不起效用的布洛妮娅,眼角泛起了泪花,选择了央求。相比较于被朋友做出过分的事情,布洛妮娅更担心的是自己有一双滂臭汗脚的事实被更多人听闻,到那时,贝洛伯格城的大家将怎么看待自己呢,会不会在暗地里起一些“臭脚女王”或“脚臭守护者”的绰号?
而就在布洛妮娅担心纠结的时候,靴子已要完全脱离脚掌。她试图用力蜷缩脚趾来趴住靴子,可流淌的唧唧汗液与顺滑丝网迫使这最后的倔强遗憾抱负……

就这样,布洛妮娅的丝足完全暴露在了燥热的空气中。希儿端睨打量着手中轻捏着的人间尤物,尽管她此前已在脑海中无数次想象过这一时刻的到来,可当梦中所见映照于现实,心中难免卷起此起彼伏的暴风雪。
“真没想到,布洛妮娅的脚能长得这样好看。”希儿暗自感叹道。
纵使布洛妮娅的小脚已被密集排列的黑色丝线紧紧笼住,这依旧无法遮掩表层之下凝脂一般白皙的肤质与那妙玉天成、柔若无骨的足型。自脚踝至脚尖看去,不难发现,袜子的颜色不断由浅及深地转进。在这色泽渐变之旅的终点——脚尖,可以亲睹布洛妮娅若隐若现的嫩藕芽似的脚趾,珠玉圆润。
希儿向上瞥了一眼这双纤足的主人,只见她双手掩目,紧咬下唇,耳根涨红,让人心生爱怜。作为布洛妮娅的朋友,其实希儿一直都知道这位冷艳的女孩长着一双脏臭但动人的脚。既然布洛妮娅的情绪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那希儿也没有不坦白的必要了。
“布洛妮娅,”希儿把侧脸贴在了这只脚的脚背上,感受炉心般的温热与雪融似的潮湿缓缓传来,“你的脚无论是形貌亦或气味,我其实,都非常非常喜爱。”
“希儿……”听见友人的这番告白,布洛妮娅心里垂悬良久的巨石终得落下,但另一方面,她也对于还有其他人喜欢她酸臭脚味的事实感不解,“为什么,你也会喜欢我这么臭的脚……”
“嗯……可能是因为你的脚臭,其实是源于对贝洛伯格城的责任吧。之前你还是银鬃铁卫时,每天都要到处跑,成为大守护者后,经常连洗澡都顾不上了。所以,你的脚越是恶臭得令人窒息,我就越是想搂在怀中细细品尝,感受你为了大家的幸福而付出的每一份辛劳汗水。”
此时的布洛妮娅已经哽咽,因为她自己清楚她实际上每天都会洗澡。也就是说,脚臭的原因单纯是因为这双丝足天生汗腺发达,是个无时无刻不在分泌蒸腾汗臭,使居室被氤氲臭味侵扰的汗脚。但希儿说得这些话,确实给予她能够接受拥有两只臭脚的勇气。
布洛妮娅本想感谢希儿的这份心意,可瞧见她正酣然忘我地将自己另一只脚上的靴子褪去,便不忍打扰她。而是选择闭上双目,静静享受着这份触觉、嗅觉和心灵上的慰籍。
希儿不顾扑面而来的刺鼻酸臭味,只知疯狂舔舐布洛妮娅黑丝足底的每一寸肌肤,惹得她不时发出银铃一般的笑声。无论是咸湿的汗液、脚趾沟里没清理干净的黑泥脚垢、或者是不小心沾染的靴子皮革碎屑,在希儿眼中皆是沁人心脾的珍馐 (各种sm资源加扣3320930394)。这一场华丽的双人舞最终以希儿用布洛妮娅的两只靴子盛盏满满茶水,并一饮而尽的豪迈举措收尾。
数日后的一天,贝洛伯格城的上下层区同时发生了两件怪事,一是下层区的重要干事——希儿,消失不见,二是克里铂宫里,只要布洛妮娅坐在办公桌前的时候,桌子底下总是传来一阵阵嘬嘬的声音……
绝代妖妇
小城东边有一栋三层高的小别墅,在一众平房的衬托下显得颇为显眼。
小别墅的主人原来是小城中的首富,据说是搞偏门起家的,后来洗白做正经生意了。不过现在嘛,小别墅里住着的是个妖媚的女人。
这女人姓吴名薇,看样子是三十出头的岁数,来小城待了没几个月就成了小城的妇女们口中是妖艳的狐狸精。但不管这吴薇是不是真的妖精,她确实有一副好皮囊。
一双勾人的杏眼,黄褐色的眼眸里仿佛具有让人泥足深陷的魔力,而且吴薇平时还喜好穿高开叉的旗袍,那双修长的美腿会套上黑色或者肉色的薄丝袜,再配上高跟鞋。
简直活脱脱一位美艳风骚的妖妇!
这一套装束勾勒出吴薇前凸后翘的诱人曲线,尤其浑圆肥美的臀部,更显她的体态丰腴婀娜,尤其是那文着江湖气息的大花臂,更显示出禁忌的妩媚风情。
这样的装扮,毫无疑问会在小城里招来许多的非议。甚至有不少流言说吴薇是个毒辣的女人,她原来的丈夫儿子都是被她给害死的,至于小洋楼则是她给小城首富当情妇赚来的。
好在吴薇的大花臂对于小镇的妇女们确实有着威慑力,所以她们也不敢当面斥责吴薇,但对于自己儿子老公自然是严加管教,好像男人靠近这妖媚女人周身一米就会被吸走魂魄一样。
“阿爸是怎么回事?自从找了那个狐狸精回家都好几个月没来公司了!”二十出头的小纪担忧地敲着办公桌的桌面。
小纪年轻轻轻就当上了公司里的业务经理,加上他都称呼老总为阿爸,底下那些新员工就都以为小纪是公司老总的亲儿子。
小城首富的亲儿子,这身份几乎可以在小城里横着走了!但公司老人其实都知道,小纪是老总前几年搞偏门时的小跟班,因为稀里糊涂地帮老板挡过一次刀就被收作了干儿子。
“不行,我得去看看,要是阿爸被那女人搞得身子骨不行了,那我以后在公司就没有靠山了。”
说女人掏空阿爸身子骨可绝对不是空穴来风,不提那些妇女们流传的风言风语,就说小纪上次远远瞧见那女人的侧脸一眼,下体就邪乎地肿胀了一天!
哪怕是现在回想起来,女人那绝美的侧脸,窈窕丰满的高挑身材,连踩在高跟拖鞋上那宛如白玉温软的粉红足底都有着莫名的魅力!那种魅力是极具压迫感的,足以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臣服跪拜,情愿被女人当做踏脚石去踩踏碾压……所以小纪一直觉得那女人可能真的是狐狸精转世!
时间一点点过去,终于小纪下定了决心,他决定晚上去别墅里瞧瞧究竟是什么情况。
夜幕降临,那幢小别墅在落日的余晖下有如中世纪城堡一样。
天空中飘下了雨点,淅淅沥沥,风也渐起,随着一声惊雷响起,瓢泼大雨向着大地坠落,像是天河裂开了口子。
小纪把车停在了距离别墅较远的白杨林中,这场风雨在他看来无疑是上天都在帮他。夜间的风雨可以很好地为他遮掩身形—没错,他没打算直接拜访,而是暗自潜入!
换上车后备箱中很久没用的防水夜行衣,要是远远看去,根本无法在黑暗中看到小纪的身形。
蹑手蹑脚地翻过别墅那不高的围墙,一股难以言喻的酸咸气味扑面而来,这气味带着腥臊气与难以言明的厕所味道。
不对劲!阿爸向来是喜欢干净的,又怎么可能容忍自己的别墅散发着好似公厕一样的味道?
小纪内心的疑虑更上了几分,他看到别墅的二楼灯光亮着,便咬牙顺着水管子攀爬了上去。
下雨天水管上很是湿滑,小纪虽然年轻力壮,但也难免弄出了些响动,不过这些都被风雨声很好地遮掩住了。
来到二楼阳台,但窗户都被真丝窗帘遮掩着,几乎看不清里面的情况,好在这窗户的玻璃隔音效果不算好。
心脏“扑通扑通”跳的厉害,小纪屏住呼吸,倾听里面的声音。
他听到了。
别墅内就像是开着淫荡的聚会!小纪能清晰地听到屋内传来激烈男人的呻吟声,激烈的肉体碰撞声,女人骚媚浪荡的笑,床铺的震动声!
这,这……小纪也没想到别墅内的声响居然会这般放浪!说起来因为阿爸管束,他在男女那方面还是个初哥。
阿爸的理由是他想要为自己这个干儿子找个豪门家的千金,最好是省会里大官的女儿,所以出身寒微的小纪当然要保持着干干净净的处男之身!
不对,里面声音不对劲!
小纪很快听出了里面的声音有异常,因为里面有不止一个男人的声音!
难道是那狐狸精偷男人?小纪急的挠头爪耳,要是真的是女人偷腥,那他可得把握住机会拍下女人的罪状,好让阿爸认清女人的真面目!
恰巧小纪看到了别墅背侧的一间后门虚掩着,他当即内心叫好,三下五除二地顺着水管子滑下,小心翼翼地从后门窜入别墅当中。
别墅内的场景更是让小纪大吃一惊,原本装修得如同皇宫一样的客厅内此时如同充满酸腥气味的地牢一样。
原本的家具都不见了,宽阔的客厅被隔板封成左右两块牢房,左边关押着的十几二十岁的男人,右边则是阿爸的那些情妇。这些人几乎都赤身裸体,脸上滑稽地套着包裹着黑色丝袜的性感丁字裤,四肢都被铁链子束缚在地板上,唯一的区别就是男的下体还被锁在一个小铁套子中。
那些男人都是小城里俊俏的后生小子,不少还是小纪的熟面孔。好在此时这些“牢犯”的视线都被丁字裤和丝袜死死遮掩着,根本看不见小纪的闯入。
至于声音,在整个牢房里都回荡着诡异的呼吸声,那些被禁锢的男女就像是鼓风箱一样大力地呼吸着,好像想要把空间内的所有空气都贪婪地吸入肺中!所以小纪走路的那点子声音都完全被呼吸声和外面的风雨声给覆盖了。小纪捂住口鼻,细细看向那些“牢犯”,这些人身下的地板上印着一滩一滩的水印,几乎就像是开了水龙头一样。
他心里又惊又惧,这场景完全超过了他的料想,好在这些牢犯中没发现阿爸的身影,所以小纪继续颤颤巍巍地走上了楼梯,但大脑里面已经一阵呆滞。
二楼的环境要正常多了,起码没有了那股子腥臊的臭味,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让人想入非非,意乱情迷的幽香。
小纪来到主卧旁,透过门缝终于见到了他的阿爸!
主卧中那个叫做吴薇的女人宛若至高无上的女王一般,一袭极为暴露性感的黑色束腰女王装将傲人的娇躯完美的展现了出来,胸前那对波涛汹涌的双峰似乎随时都会将女王装胸口撑爆,而大花臂更是为她增添了妖媚强势的气场。
吴薇是坐着的,还自然而然地架着二郎腿,不过她的座椅赫然是小纪的阿爸,整个小城的首富!
“你这呆头呆脑的小子,看够了没有!”
吴薇突然说出的这句话吓了小纪一跳,本以为是自己被这狐狸精给发现了,正不知如何应对的他看到一位赤身露体的小男孩正像条狗一样快速爬到了吴薇的脚下!
等等,这个小男孩不是隔壁王太家的宝贝儿子吗?!小纪看得目瞪口呆,要知道王太的丈夫可是小城的父母官啊!这小男孩可是小城地位最高的官二代,平时王太那是含在嘴里都怕化了的宝贝疙瘩。
小男孩此时却没有半点官二代的模样,他像是饥渴的小狗,趴在地上看着吴薇的黑丝玉足,馋的几乎要滴淌出口水了。
小纪在门外也看到了吴薇的玉足,平心而论,那双玉足说是所有男人的克星死穴也不为过!吴薇的玉趾白白嫩嫩的,纤秀中透着肉感,整齐排列的脚趾晶莹剔透,贝壳一样的趾甲闪着莹润的光。
面对着小男孩讨好乖巧的模样,吴薇那妖妇只是十分高傲地冷哼了一声。
“这小地方,就算是当地最大的官二代也不过这种质量了。”
那双性感诱人的漂亮玉足摇晃着,在小男孩眼前一荡一荡的,直荡得他心猿意马。
“主……主人,狗奴儿想……”小男孩用稚嫩的声音讨好地恳求着。
“想舔是吗?也就这点出息了。”妖妇满脸嫌弃地说道,这种高傲的姿态让小男孩生出极度卑微而又下贱的感觉,瞬间令他仿佛连出言恳求的勇气都失去了。
“罢了,也到本主该吸取男人的贱精恢复伤势的时间了,就赏你这个稚嫩的狗奴儿一个机会。”妖妇丝毫不带一丝多余的感情,冷冷的话语就仿佛理所当然一般。
“主人您说!”小男孩顿时激动莫名,他下贱的奴性完全迸发,四肢百骸快速涌动着亢奋的暖流。
显然,此时就算妖妇让小男孩上刀山下油锅他也会满口答应下来。
“回去自己买点老鼠药放到你父母的水杯里,这小城的父母官换波人没准会有意思些。”妖妇微微地笑道,全然没有教唆他人亲子弑杀父母应有的残忍。
主卧室里突然变得安静下来,妖妇的话让小男孩着实一愣,他一时间竟然手足无措起来。
“逗你的。”妖妇慵懒地调笑道,当真是风情万种,小男孩刚才的惊慌模样逗乐了她,“杀人有什么意思,狗奴儿明天把你家的账本都偷出来让主人查查,看有没有贪污枉法的证据,也好让你父母一起给主人当狗。”
这话一出,小男孩顿时喜形于色,而门外的小纪却看得头皮发麻。
妖妇将黑丝美腿伸直,足底正对着小男孩的脸,受宠若惊的小男孩连忙跪伸出粉嫩的舌头贪婪的顺着妖妇玉足舔舐着。他兴奋得如同野兽,呼哧呼哧从鼻孔往外喷着粗气,胯下的肉棒完全不似孩童的尺寸,稀疏的小草丛中突兀伸出一根粗大肉棒,坚硬充血狰狞勃起,好似恶龙咆哮!
可妖妇瞧了一眼却仍旧有些不满,黛眉微皱:“狗奴儿这条行货当真是先天不足,就算用了以减寿为代价的秘药也就这般大小了。与本主那孩儿比起来,真是天差地别。”

小男孩闻言内心颇有些不服气,他跪在地上把舌头使得灵动飞快,将妖妇那双性感白嫩的小脚反反复复舔了无数遍,连几根玉趾缝里也丝毫不肯放过,拼命轮流舔刷。
他虔诚地双手捧住妖妇的黑丝玉足,将自己脸完全贴在了脚底,圆润的足跟靠在小男孩的嘴唇上,带着弧度的足弓则是贴合着鼻子,贪婪而急促的呼吸间,阵阵撩人的幽香瞬间充斥着鼻腔,刺激得他浑身颤抖着。
门外的小纪看着眼前的一幕,只觉得自己的世界观都被颠覆了,他好像看到了新世界的大门。
这个叫做吴薇的女人不是凡人,她是妖艳妩媚、蔑视众生的绝代妖妇!
不知不觉间,吴薇那妖艳而又傲人的形象占据了小纪的整个大脑,即使小纪到现在都没与她正面接触过,但他的精神却已经快要沦陷在这妖妇恐怖的魅惑之下。
只要这妖妇用那双满是鄙夷冷傲的美眸俯视一眼小纪,他就会被瞬间征服,与小男孩和阿爸一样沦为她最卑微下贱的狗奴,然后倾尽所有取悦她后成为被彻底遗忘的踏脚石!
妖妇在享受完小男孩的舔足服侍后,就伸出左脚轻柔踩踏在男孩的肉棒前端,脚趾轻抚那敏感的龟头部分,右脚则是架在肉棒根部,惬意地感受着炽热颤抖着的男孩肉棒。
“哦~~”小男孩舒爽地呻吟着,极乐的刺激让他甚至双眼微微反白。
没过多久,小男孩就缴械了,他的肉棒激烈地喷涌出浓稠的白浊精液,几乎全部射到了纤长美腿上。紧接着,让小纪更为惊诧的一幕出现了,那些来自男孩的精液在接触到妖妇的美腿后就像是白雪遇阳春般飞快消融。
“还不够,这贱精的质量也太差了。”妖妇冷冷的哼了一声,空气中的厌恶以及鄙视的气息让肉棒软塌下去的小男孩羞愧得无地自容。
小男孩自责,难道他燃烧自己寿命都无法满足自己的女王吗?
绝不!
“主人,狗奴儿还能行,狗奴儿还有大把的寿命!”
这话完全在妖妇的意料之中,她见过太多精虫上脑就不管不顾的奴隶了,一旦大脑被欲望支配,那人也不过就是毫无理智的畜生罢了。
“少喝些药,要死也别死在主人这。”妖妇轻蔑地嘲笑道。
然后妖妇起身撩起裙摆,黑色丝袜是开档设计的,她将春潮泛滥的蜜穴正对着小男孩。小男孩见此哪里还忍得住,急促地凑了上去,那萋萋芳草闪着黑珍珠般的美丽光泽,在周围一片耀眼雪白的肌肤映衬下,充满了妖艳之美。
小男孩用他的嘴唇贴合到了蜜穴上,那股子淫靡幽香的气息扑面而来,他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探索着那肥美多汁的紧致花径。
“嗯~~还不错,收你这狗奴儿就是看上你这条狗舌头!你可真是天生就是为主人而生的……这小嘴……嘶……哦~~!!”足以令男人骨头酥软的呻吟声中,妖妇娇躯微微颤抖间,一股股的淫液射到小男孩嘴里。
淫液顺着男孩的喉咙弥散全身,原本已经萎靡的肉棒再次挺立起来,并且变得更加硕大,这妖妇的花蜜居然就是那消耗寿命的壮阳秘药!
“主人,狗奴儿……狗奴儿又可以了!”小男孩兴奋地向妖妇展现自己再次昂首的大肉棒。
“看到了,看到了。”
妖妇不耐烦的语气中掺杂着一股理所当然的鄙视以及压迫,门外的小纪看着小男孩枯草般的发丝,那发丝根部已经出现了苍白!
这是理所应当的,女王对待狗奴就是应该没有一丝地感情甚至是温度。为了自己的欢愉,女王可以压榨完狗奴们的一切!
“这次不知狗奴儿你又消耗了多少寿命,看看能否满足本主吧。”
说罢,妖妇一脚踩在男孩的胸膛,示意他仰面躺下,那朝天耸立的肉棒就像是等待主人进食的佳肴。
“噢!”
蜜穴彻底吞下男孩的整根肉棒,妖妇有节奏地起伏着,快感像汹涌的潮水一般迭起,男孩觉得自己仿佛像是性欲高潮的海洋中挣扎的一叶扁舟,自己的生与死都在女王的一手掌控之中。
许是刚刚吞下过多的淫液,这次小男孩持久了许多,让欲壑难填的妖妇都感受到了畅快。只可惜好景不长,交手几十回合后小男孩口中就开始啊啊哦哦地呻吟不断,喘息越来越剧烈粗重,显然精关要再次失守。
“啊!要……要不行了,狗奴儿要不行了!!”小男孩忍不住昂首张嘴连连叫唤,开始呻吟求饶。
两人交合处满是白浊淫液,黏连拉丝湿如水浇,淫靡的“滋滋”的水声更是不绝于耳。显然妖妇吴薇此时也感受到久违的性爱高潮,可偏偏这时候身下的狗奴儿居然快要缴枪?!
这妖妇怎么可能答应?她伸出黑丝玉足,急切死力把脚往狗奴儿的嘴里塞,带着浓郁足香的玉足就像是镇压一切的神器,不仅将男孩快要喷射的酥麻快感压制住了,还从灵魂上压迫了他的一切。
男孩脑子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强烈的念头,如果可以,他想要永生永世地在主人的玉足下承受无尽的碾压与践踏,那样的刑罚对于他而言将会是极致的享受与美梦。
在幽深的足香催动下,男孩重新上阵,加快了肉棒挺动的速度,舌头对女王的黑丝美脚疯狂舔弄。
恍惚间,高潮中的妖妇吴薇好像看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人,那是自己的独子,具有天下独一无二的雄伟肉棒的真男人!
但幻梦只持续了一瞬。
因为男孩终于扛不住了,哪怕有妖妇的幽香玉足辅助,哪怕他不惜损耗大量寿命,终究在妖妇面前败下阵来。
男孩的身体剧烈颤抖着,一股股浓稠精华飞溅而出。妖妇欲求不满的在男孩身上以女上男下的姿势尽情索取着,圆润翘臀宛如磨盘一般研磨压榨着,强烈快感刺激下男孩肉棒中的精华源源不断的喷射着,将自己的生机全部贡献给了女王!
“废物东西!”高潮中止尚未尽兴的妖妇勃然大怒,起身狠狠地踢了一脚死狗一样的小男孩,浑身泛起樱花般的粉红色,淫液顺着雪白的肌肤流下,却没有半点精液漏出,此时的吴薇当真像是一株绝美绽放的食人花!
一旁的阿爸也适时地爬了过来,妖妇像是对待牲口一样粗暴地抓起中年人的头发,塞到了自己身后的菊花上。而原本在小城说一不二的阿爸此时却像是被彻底驯化的奴隶一样,迫不及待的用舌头为主人的菊花服务。
显然阿爸在妖妇这儿连小男孩的地位都不如,甚至只够格舔舐她菊花!
而门外的小纪不知何时,情绪说不清是悲伤还是自责,但他的裤裆内也已经是濡湿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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