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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敌的勇者居然成为魅魔坐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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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9 09:08:10 手机版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防御勇者


“疾风斩!喝!”
随着勇者的大喝,一道疾风凝结的剑气以极快的速度向前飞去。正打算以速度优势进行闪避的猿猴样魔物躲闪不及,瞬间就被剑气劈为两半,尸体重重地倒在地上。

就在几分钟之前,这只猴怪从背后偷袭了正在执行魔物清除任务的勇者怀特。它手持大棒,自草丛中飞跃而起,将大棒重重地砸在了毫无察觉的怀特头上。作为力量超群的猴怪,这样积蓄了力量的当头一击本应在偷袭加成下将勇者直接粉碎,但……

这一招反而使猴怪产生了一瞬间的反震麻痹。而勇者怀特已经闪电般持剑在手,反守为攻将猴怪逼得向后退去。

然后就有了刚才的一幕。斩杀猴怪为怀特带来了不菲的经验值,刚好够他将等级提升至51。虽然没有超过这个区域的平均水平,但敢于深入至此,怀特自然是有他的依仗。

“有新的技能可选了啊……5选2吗?”
这是一个关键等级。在勇者面前出现的升级界面中,他可以在五个新的被动技能中选择两个。
钢铁皮肤、坚如磐石、灵能抵抗、回光返照、热忱灵气

“哈哈哈哈哈,这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嘛!”
怀特简直看也没看就飞速点选了两个技能:钢铁皮肤和坚如磐石。分别是对于物理防御力和魔法防御力的提升。随后他又转向了属性面板,将新获得的10个技能点投了9点在防御上,最后1点则不情不愿地给了攻击,毕竟这个如果太低还是不能顺利地杀掉魔物啊。

如果这时有其他的冒险者看到他的属性,一定会大吃一惊。怀特的防御数值高到不可思议,已经比这个区域的破防值上限还高出不少。这也难怪猴怪的蓄力一击无法撼动他分毫。别说猴怪,就算是本区域最强的魔物——亵渎者巴风特当场,都未必能击穿怀特的防御。

他就是靠着超高防御所向无敌的无败勇者。

“那么,接下来该到遗迹了。”
稍事休息之后,勇者怀特朝着森林的更深处进发了。他的目标是半掩埋于地下的古老遗迹。而他的任务标的,一个造成了巨大破坏但至今未被发现真面目的魔物,据传就栖息在这里。

“哼,埃罗科斯那家伙,明明自己就有实力过来,还非要将这个委托转给本大爷,麻烦。”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村里那个圣母教的牧师实在是给得太多了。埃罗科斯自称是因为教务繁忙不便前来,但这个人整天酒气醺醺,已经几个月没有出手做过祓魔之类的工作了,只好由神圣力量水平比较高的勇者怀特来处理。

“哈,又是卑微的家伙们。”
深入遗迹回廊的怀特,面对一直在拼命攻击自己的魔蝙蝠和魔蜘蛛们,一点想要搭理的意思都没有。攻击过来的蛛丝和利爪每每只是在怀特炽盛的防御灵气上被弹开,偶尔有一两个自爆的魔蜘蛛可以暂时削弱灵气,但在这层防御突破之后,它们仍需面对怀特花费重金购买的厚重板甲。尽管蝙蝠和蜘蛛群也尝试通过增加数量和攻击频率来改变战法,却总是无功而返。渐渐地,魔物们开始退却,悄然隐匿在回廊的黑暗中,任凭勇者长驱直入。

虽然对于低级魔物不甚在意,但怀特仍然做足了准备。不但和平时一样将防御灵气激活至最大,每移动一段距离,还会使用“邪恶侦测”来对遗迹深处进行探查,以确保自己不会被高阶魔物偷袭。刚刚猴怪的一击,对于他来说也绝不是无足轻重。像他这样过分慎重的勇者,同样的招式再来一次就会完全无效了。

越向里深入,黑暗便越浓重。起初,回廊里还有从破碎拱顶上照射进来的阳光,之后便需要火把。当怀特走入一个明显是大厅的巨大房间时,四周已经完全淹没在黑暗里了,怀特一百个不情愿地把防御灵气削弱,分出一部分魔力激活了灵气“魔力感知”。通过魔力感知的加持,即使不用眼睛也可以看到火把照明范围之外的地方,在这种暗光条件之下是很便利的技能了。

!!!
就在灵气激活的一瞬间,怀特感到了一股威胁!
……虽然只有很少那么一点点点点。
对于他来说大概不到1%。

但慎重如怀特,还是闪电般拔出宝剑,抬手指着面前三点钟方向的黑暗处,大喝一声:“是谁?!出来堂堂正正地和我决斗吧!”

想象之中突然暴起,迎面扑来的魔物并不存在。随着细碎的脚步声,一个小小的身影出现在光照的边缘。当怀特看清了对方的时候,紧绷的面孔不禁一愣。

那是一个幼小的女孩子。看起来绝不高过勇者的胸口,可想而知其年龄也就在十三四岁的样子。小麦色的皮肤和近乎银色的浅金色头发看起来和附近的葛文族少女别无二致。她头戴粗棉布制的方巾,披了一个灰扑扑的斗篷。赤着双脚,纤细的臂弯里挎着一个破篮子,盖子下面钻出几根药草茎叶。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寒冷,女孩单薄的身体抖个不停。

“勇……难道!是勇者大人吗!呜呜呜……我……我迷路了!救救我啊勇者大人!”
女孩一见怀特,嘴一扁,哇地一下就哭出来了,抽抽噎噎个不停,那副可怜的样子无论是谁看了都不会袖手旁观的。

怀特也不例外。他稍一犹豫,便将剑还鞘,只把举着火把的右手向女孩的方向伸了伸,稍微躬下些身子看着女孩:“圣母在上。你是哪个村子的?里特兰德还是撒门萨?”

“是……是里特兰德……”女孩似乎还没从惊恐中恢复过来,小步挪着向怀特靠近,看向火把的眼睛也半眯着,的确是在黑暗中驻留有好一段时间的样子了。

“那边我还算知道一些,遇到我算你走运。你叫什么名字?”

“露露。”女孩似乎平静多了,说话不再畏畏缩缩,也敢于直视勇者手中的火把。怀特这才发现,她的眼睛颜色是琥珀色的,非常少见。不知不觉间,女孩已经走过一半的距离了

尽管默许了女孩接近他的举动,怀特也并没有放松警惕。即便她的身份为真,难保她不是被邪灵附身,或者干脆就是以黑魔法驱动的活尸。怀特集中精神,连续使用了好几种魔法侦测和邪恶侦测的技能,都没有发现异常。女孩已经离他很近了,双手却还高高举着,眼睛一直往他按住剑柄的左手瞧。


哼,天真,我又不是只有挥剑才能攻击。
怀特终于还是驱散了对自己防御能力的怀疑,把手从剑柄上放了下来。女孩被允许走到他的近前。
事实上他也的确拥有不需拔剑便可对敌的手段——始终激活的防御灵气从不停息,如果被击穿,附魔的板甲也可以挡下绝大多数的物理或属性魔法攻击。如果还不能奏效,说明攻击类型是复合的,很可能携带了恶魔之力或死灵邪术。那么内衬棉甲上绘制的符文会被激发,对附近15尺范围的空间依序释放“净化” “负能祓除”“驱散”和“圣光裁决”,低于他当前等级3级或以下的任何邪恶生物都不可能在这样的攻击下存活,即使等级比他高一些,也绝没有好果子吃。至于心智类法术的攻击,胸口的圣母像挂坠差一点就可以对低于自身等级的所有心智类魔法免疫。

啊,要问为什么会差一点?在51这个关键等级上,如果他选择了“灵能抵抗”,那么这个被动技能在对抗心智魔法上的加成就可以达到几乎完美的程度。当这个想法从怀特心底蹦出来的时候,他几乎要后悔自己的不慎。

但女孩也并没有异常,好像还比刚才稍稍放松了一点。但无论如何,在这个位置出现一个完全没有自保能力的村民少女是极不寻常的,而且那股若有若无的威胁……在刚刚激活“魔力感知”时还存在,但很快便消散无踪。怀特觉得自己在赌,或许自己应该现在就砍死她也说不定。

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的怀特再一次选择相信自己的防御力。他一面将魔力感知灵气又加强了一些,一面向着大厅的另一头走去,并且挥手示意女孩跟上来。

“你是怎么到这的?”怀特问了少女一个新的问题。
“我……我帮家里采药的时候迷路了,突然有个巨獾……它冲出来要攻击我,我就跑啊跑,看到能钻的洞就钻进来了,然后……然后我就出不去了……那边有蝙蝠……还有蜘蛛,里面好像还有更,更可怕的怪物……”
女孩在讲述的同时还在瑟瑟发抖,眼神里更是透出无比的恐惧。

怀特却没有再开口,只是朝着前方走去。就在他即将踏入大厅对侧回廊的入口时,脚下突然传来了咔嚓一声,一个巨大的铁笼从天而降,直直向他的头顶扣来。

勇者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向后一跳,笼子扣在地上,激起了巨量的尘埃。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怀特在半空便扭转身体,将神圣之力灌注在左手剑上,猛地朝女孩砍去:
“还想骗我!”

闪耀着光芒的破邪斩撕开勇者身前的浓厚黑暗,连带着令人窒息的神圣之力猛击在女孩身上。只听一声惨叫,女孩便如断线的风筝一般向后飞出,直接撞在了墙壁上。巨大的冲击力几乎使整面墙壁破碎,如果对面真的是一般人类女孩,那么肯定已经命丧当场。

女孩在撞到墙壁之后,跌落在了地上,连滚了数圈之后才堪堪止住。虽然看起来受伤甚重,却还有余力撑起身子。
“咳,勇者大人的眼光还是不错嘛,你是怎么看出我的破绽的?”

怀特上前两步,但没有急于再次发动攻击,缓缓开口道:“就不说一个完全没有等级的村民女孩怎么能到这种地方了,明明是因为慌不择路逃到这里的,光着一双脚,却既没有伤也几乎没有沾到泥土和腐殖,可能吗?”

眼前的少女则吃吃地笑了起来:“没想到勇者大人见面没多久,光顾着看我的脚了?难道说……我的脚,很吸引你吗?”

怀特则只是又向前逼近了两步:“你本身已经够可疑的了,我还不能多注意注意可能会害死的我细节吗?我看闲话也少说了,报告中在夜间袭击了村落,并且栖息在这里的魔物,就是你吧!”

“大概……是吧?”伏在地上的女孩又再一次笑了起来,笑声婉转玲珑,让人听了便不自觉地产生一种想要服从她的冲动。

怀特哪还不知面前的女孩,不,是女妖,利用声音来施放精神控制类的魔法。稍稍让他吃惊的是,被破邪斩击中后难以恢复说明她等级并不怎么高,至少对神圣属性的抵抗能力十分低下。但这个精神法术的等级,却已经堪堪摸到怀特针对心智法术抗性的边缘,如果稍高个3、4级,那么就连他,也有可能会被影响。

圣母在上。这个女妖不能留。怀特一边想着,一边高举起手中的剑,青色的风之力开始在剑上汇集。

“呐,我说,勇者大人,您就真的忍心杀害手无缚鸡之力的我吗?”名为露露的女孩已经半撑起身体,之前为了迷惑勇者而幻化出来的衣衫渐渐消散,露出了她的真实面貌:仍然是小麦色的皮肤和浅金色的头发,但头上长有一对像山羊般盘卷的黑角。单薄纤细的身躯和四肢与人类女孩别无二致,但背后生有一双蝙蝠一般的翅膀。更别提从身体侧面探出来的一条尖端为心形的尾巴——那是魅魔最广为人知的一种标志。

勇者怀特正在进行的动作产生了一瞬间的迟疑。他成为冒险者的时间也不短了,虽然被冠以勇者之名只是前不久的事情,但论见识,他自觉也并不短浅,可是,魅魔这种只存在于传说中的生物,他还是第一次见。

关于魅魔的可怕传说有许多,这些表面上看起来完全无害的生物,其内在其实是可以吸取冒险者的经验和等级来壮大自身的可怕存在。眼前的魅魔虽然不知道有多少级,但对于上位恶魔的了解告诉怀特,她显然很有可能还在继续演戏。但……

现在的魅魔少女和刚才比已经完全变了模样。尽管身材还是一样地单薄纤细,根本谈不上有什么“身材”可言,但在穿着上却是极尽诱惑之能:刚刚能够遮住胸部和下体的超少量黑色布料、在绰约间透出一点点肤色的顺滑长手套和黑丝过膝袜,纤细的颈间戴着choker,就连头上的角也俏皮地施以丝带结来修饰。对于拥有一点特别癖好的人来说,这样的形象……十分具有杀伤力。

“勇者大人,如果柔弱不能阻挡您无情的剑,那美丽……是可以的吗?”
在疾风之力的青色光焰照耀之下,魅魔少女的身影显得更加纤弱,仿佛这狂暴汇集的气流就会将她拦腰折断。但她只是用她那双清澈、纯真的琥珀色眼睛看着面前的勇者,眼神里似乎还有着对英雄的崇敬。

……
疾风之力的汇聚速度微不可查地减慢了一点。

“……可爱呢?”
四周的黑暗似乎在减弱,魅魔少女不再紧盯着勇者,而是将双眼一眯,对着他展颜而笑。檀口微张,柔嫩细幼的唇边微微露出可爱的虎牙,眼眉间艳光流转,叫人的心神都随着荡漾。这笑容甫一出现,连周围空间中悬浮的细尘都开始闪耀着奇异的光芒。明明是在黑暗的地下宫殿,却仿若置身在华丽的舞台之中,眼前的少女,就是毋庸置疑的绝对主角。

……
勇者怀特握剑的手开始颤抖。风之力的流动仍然没有停歇,但本应凝聚如锋矢的魔力,现在看起来松松垮垮,不成样子。

“……那性感呢?”
她仍在微笑,但刚才身上满溢的纯真和几乎能放出光芒的可爱劲儿,已经开始转变为戏谑和些微的惫懒。少女似乎对于勇者一直没有动的状况感到了无聊,便伸了一个懒腰。简简单单的一个动作,其中蕴含的魅力却是毋庸置疑的。无论是纤细的脖颈、凸显地恰到好处的锁骨,还是光滑柔嫩的小腹,甚至在丝袜包裹之下隐约可见的整齐玉趾,全身上下就好似黑夜之中的月光,没有一处不在吸引人的视线。

咕噜……
怀特的喉结滑动了,甚至有汗顺着脖子淌了下来。就在拿剑的手垂下的一刻,他猛然间惊醒,自己的意识正在被操纵!

“你这个……恶魔!”
怀特大吼一声,毫不犹豫地给自己来了一发“驱散”。意识突然摆脱了枷锁,如陷入泥淖之中的魔力又重获自由。他再度握紧了剑,向着眼前的目标猛冲过去,光耀的剑刃无情地落了下来。

轰隆!
烟尘四散,这一击并未建功,只是在地上留下了巨大的沟壑。怀特看得清清楚楚,就在剑刃落下之前,魅魔少女轻笑着闪过他的攻击,飞到了3点钟方向。怀特扭身冲破尘土团,向着另一个位置发动了进攻。
唰!唰!砰!
连续快速的三剑仍然斩空,魅魔少女的身影出现在了更远的前方。

“休想逃走!”
带着愤恨和被戏弄的屈辱,怀特双脚蹬地,如飞一般跳向目标。就在他跃起到最高点的时候,一股不详的预感袭来。

不知何时,身前出现了四五只腹部鼓胀,张牙舞爪的魔蜘蛛。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自爆崩散的魔力和血肉铺天盖地涌来,防御灵气在剧烈的爆炸冲击下明灭不定,怀特不得不抬手以上臂的铠甲护住自己的头部。自动反应的魔法已经被激活,四道强大的魔法横扫了周围的空间,在这之后接连出现的魔蜘蛛和魔蝙蝠就连声响都没来得及发出,便已经化为飞灰。
就在怀特得意于自己的完美防备之时,有三只之前一直没有现身的高等级魔蝙蝠自身后悄然出现,向着勇士的后颈发动了攻击——

糟了!
怀特立刻反应过来对方的目标到底是什么,但他业已不及反击。利爪的第一次攻击即插入了头盔和板甲护颈之间的缝隙,随即掀掉了头盔,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一个东西拽了出来。

是项链。为勇者提供心智防护的项链就这样被敌人轻易地夺走了。在一瞬之间,情势就发生了完全的逆转,勇者刚才还炽盛的斗志如雪崩般瓦解。而他所攻向的目标,魅魔少女,仅仅只是向后轻巧地退了一步,便将项链抓在手中;一边摇晃着带有圣母像的挂坠,一边俏皮地眨了眨左眼,露出货真价实的,恶魔的微笑。

本来是没有十分把握也有九分半,勇者怀特在这一区域理应是无惧任何威胁的存在,现在却陷入了性命攸关的境地。他念了一段圣母祷文,将心中的恐惧强压下去,打起精神面对着眼前的敌人。

魅魔少女则轻描淡写地打了个呵欠,开口道:“勇者大人,看来圣母大人已经无法再保护您了,接下来该怎么办呢?不如,就简单地向我投降如何?放心,您的经验和等级,我会好好利用起来的~”

怀特却不会放弃任何一个在嘴上讨回来的机会:“哼,不过是个魅魔,可别让我摸到你,不然的话……”

“不然的话就要如何?勇者大人,我看您大概是还没搞清楚状况,最好不要被摸到的,可是您哟。”

随着话音的结束,怀特注意到,刚才已经有些退却的黑暗再次涌了上来。四周的景象开始扭曲、旋转。身体的平衡感开始自动修正站立的姿态,但这一切不过是幻象罢了。只见怀特像是喝醉了一样,向左走了两步,紧接着又向右倒下,不得不朝着右侧猛踏几步,肩膀砰地一下撞到了墙壁。

一个身影自身后的黑暗中析出,魅魔少女伸出双手,戴着丝绸手套的纤细手指自勇者的颊旁掠过,仿若蜻蜓点水一般触碰到了脖颈的位置。只一瞬间,怀特就感觉到自己的魔力和经验值在飞速流逝。

“勇者大人,这次欺骗您的,可是您自己的感官了,不再是露露做的了哟~”
魅魔少女有些得意地轻笑,抬手打了一个响指。随着她的动作,大厅四周墙壁上开始依次亮起饱含魔力的光辉,仿佛是在响应她的优势一般,刚才还会遮蔽勇者视线的黑暗也即刻消散,一种嗡嗡的声音开始从地底传来。

不好,是法阵!
经验丰富的勇者立刻就识别出自己的处境,从墙壁的魔法灵光和地声的范围来看,恐怕整个大厅都笼罩在法阵的范围之中。
“左左前后右前后右……”
怀特低声念叨着,随即选定了一个路线,猛然向出口冲去。刚迈出的几步仍然踉踉跄跄,几乎就要再次扑倒,但接下来他就开始跑出了一条非常接近直线的路径,一瞬间已经跑过大厅几乎二分之一的距离。

“啊啦,勇者大人计算能力也很厉害呢,不愧是等级51的高级冒险者,这么快就已经破解了方向错位的规律呢。”
魅魔少女似乎对怀特突破的动作十分惊讶,稍微出现了一些愣神,但接下来……

少女眨了眨眼,怀特突然间就感觉到行动的吃力。大厅的地板仿佛在一瞬间直立起来一般,他只努力继续奔跑了两步,便去势立竭,倒退数步,又回到了原点。

已经到极限了吗?
怀特不敢再轻举妄动,只能眼睁睁看着魔法阵完成了激活的最终步骤,一阵黄光闪耀——

什么都没发生。

“事先说好,勇者大人~”耳边,魅魔少女的声音飘了过来,若有若无,“就这样直接将您杀死实在是很浪费,大好的等级和经验值都无法为我所用。只不过,强行吸取经验依然是有很大损耗的,不如,您就直接向我投降,也可以省去不少麻烦……”

“休想!”怀特紧握着手中的剑,打断了魅魔,“我就是现在撞死,自刎,让你的蜘蛛和蝙蝠吃了我,也绝不会向你这种卑鄙下流的魔物投降的!”
虽然被骂了“卑鄙下流”,但魅魔少女却不以为忤,似乎是早就预料到了这个反应了一样,只是微微笑了笑:“既然勇者大人对投降这件事这么抵触,我就再给您一个另外的选择,请勇者大人,陪露露玩个游戏吧~”
露露再次抬起了如藕般白嫩的手臂,打了一个响指。

魔法的波动充满了整个大厅,怀特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只有四周潜伏的危险发出的细微响声。当然,也包括魅魔少女的话语:
“从现在起,这个魔法阵会随机剥夺您的五感。如果在这种情况下您还可以击败我,那么我就放您离开,决不食言。”
“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露露我呢,喜欢强者~如果您足够强……”
——
随着一阵嗡鸣,魅魔少女的声音也隐没在了虚空之中。对于现在的勇者怀特来说,这里什么都没有……

才怪。
发觉声音消失的那个刹那,怀特已经紧绷了身体。靠着“魔力感知”这个技能,视觉丧失并不能妨碍他发现接近的危险。
“在这里!”
怀特手腕一转,剑尖斜斜向后一指,朝着一个刁钻古怪的方向刺了过去,将来犯之敌逼退。同时右脚跨出,连闪三步,避过从前方飞射而来的魔力攻击。紧接着环转一圈,刚才还只是稀薄至极的护体灵气陡然间猛烈爆发,只听砰砰之声连响,身周潜行过来的几个蜘蛛接连自爆,但并未能伤到怀特分毫。

灵气光焰高涨,怀特矗立其中,在魔力光芒的映照下岿然不动,仿若战神。但只有他自己知道,放弃劈斩攻击的理由是连触觉也丧失了,在这样的情况下他既无法感受剑的重量,也很难在移动中让自己的身体保持稳定。选择原地守备是不得已而为之。

“真是漂亮的反击啊,勇者大人~”
露露一边鼓掌,一边从阴影之中踱步出来。但怀特的视力还没有恢复,他只能通过魔力感知勉强感觉到魅魔少女的所在。
“那么这个呢?”一抹狡黠的笑容出现在了魅魔少女的脸上,那是无论谁当面看到都会觉得大事不妙的笑容。
魔力感知的反馈给了怀特惊人的信息。露露的身影变得模糊且摇曳,然后便好像抻开的半融化的蜜糖一样蔓延。那个所在的地方,一下子分裂出超过十个一模一样的身影,每一个身上的魔力波动都和本体没有两样。

“如果能看到的话……”怀特面对着几乎同时朝自己扑来的数个身影,咬紧了牙关。直觉告诉他如果被接触到一定会出现什么无法预知的问题,现在已经完全顾不上其他,怀特将灵气催动到极致,将剑和心同时一横,大吼着向前方横扫而出。

“去死吧!”
长剑斩出了气势惊人的一击。即便没有在剑身中灌注力量这一剑仍然带出了一阵爆风,剑刃所过,已然近身的数条身影顿时灰飞烟灭。

这一剑建功不小,但尚有三道身影没有被毁灭。她们浮在空中,轻飘飘地穿过了守备范围,随后——
张开双臂温柔地抱住了怀特。

一个从后背,一个拥住了持剑的右手,还有一个似乎是半伏在地上,抱住了勇者的大腿。让人惊讶的是,这一次的接触并没抽取怀特的魔力或经验值,而是带来了仿若天国一样的触感。

怀特也不是什么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了,自然也去过大城市里的风月场所。但即便是他所试过的身体最柔软的姑娘,也无法给予他这样愉悦而沉溺的触感。怀特甚至开始怀疑,教会人士日常所宣扬的天国极乐,是否也就是这样了。
被接触的身体部位只在一瞬间就难以抵抗,怀特感觉自己的肌肉在颤抖,皮肤在紧绷,而那该死的快感甚至还在继续往身体内部侵蚀,只怕再过一会儿,骨头也要废了。在怀特28年的成长经历中,他第一次感受到“蚀骨销魂”的真意。

当啷一声,是勇者长剑落地的响动。几乎是在同一刻,被封闭的视觉又回来了。怀特第一眼看到的,是露露从半空垂下来的,纤弱且光洁的小腿。他这才意识到,因为无法承受快感,他的右腿已经已经是单膝跪地的状态。

“哎呀,勇者大人怎么跪下了呢?要是在这里求婚的话,露露可会很困扰呢?”
少女半浮在空中,脸上满是困惑和为难的表情,似乎根本不知道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她本人似的,那副纯洁到极致的表情实在过于惹人怜爱。只有身后因为得意而高高翘起,还在轻轻甩动的尾巴出卖了她。

被戏耍的怀特顿时怒从心起,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量,强撑着将右腿再度立了起来,双手自身后向前猛推,一记“崩山掌”就挟带风雷之势,向眼前的魅魔少女打将过来。

露露似乎早就有所预料,背后的翅膀轻巧一扇,已经向后级急退。怀特一掌打空,拖动僵硬的腿向前紧赶两步,又是毫无花俏的直拳猛打,另一只手自下而上斜劈而来,竟然逼得魅魔少女一退再退。

“都说了让勇者大人投降啦~不乖乖听话的话就要受到惩罚~”露露看着勇者踉跄的追赶,又打了一个响指。魔法阵再度发出了危险的嗡鸣声。

可恶!马上就……
怀特自知这种强攻打法很快就要力竭,右腿每向前踩一步都比之前更加绵软无力,最多再有六七步,他很可能就要倒下了。如果五感再被剥夺,他将毫无胜算。

魔法阵眼看着就要运转,却在突然之间熄灭。这一变故让两人都是一愣,怀特随即喜出望外,大吼一声扑上前去。

露露则出现了一瞬的惊慌,在空中连续两个机动躲过了勇者致命的攻袭,突然间眼神一凝,向着面前的勇者反身迎上,一脚回旋踢朝着怀特的胸口踢来。

“雕虫小技!”
怀特看准来势,索性右腿不再使力,矮身一伏,一个勾拳立在右侧门户。这一下反变成露露自己向怀特的拳头撞来,这一脚速度飞快,想要刹车恐怕也来不及,眼看着情势就要逆转——

怀特眼前再度一片漆黑。就在上一刻,似乎是有什么黑色布料样的东西迎面飞了过来,啪嗒一下便挡住了勇者的双眼。
“这,这是……”
那布料也没有伤害,只是贴在了勇者脸上。视线并不是完全漆黑,甚至能隐约看到一点东西。不仅如此,怀特的鼻端似乎也嗅到了什么味道:又有点少女的体香,又有些淡薄的,汗水浸透丝织品的气味……

勇者更加暴跳如雷,他已经猜到此刻蒙在自己脸上的究竟是个什么东西,但他也没有忘记自己身处战斗之中,因为突遭袭击而僵直了刹那的身体再次动了起来,抬起双手想要护住头部,然而勇者终究是慢了一步。

砰!
魅魔少女从踢出丝袜遮挡勇者视线之后便在空中回身变招,身体旋转一周,再次一脚甩了过来,赶在对方抬手防御之前就结结实实踢在了怀特的脸上。本来就已经强弩之末的勇者遭此冲击,只觉得脸上印上了一个冰凉的脚印,不由自主向后连退数步。

露露一击得手,没有再给勇者喘息的机会,追着后退的勇者向前飞去,抬腿便是下劈弹腿二连,把怀特踢得前俯后仰,站立不稳。
紧接着,露露又向上飞了一小段,将一双如玉小脚并拢,对着勇者的脸狠狠踩下,并带着全身体重,毫不留情地向下猛坠。

砰咚!不败的勇者就这样被一个身材娇小的萝莉魅魔给踩倒在地上,半分也动弹不得。他双手在空中乱抓,试图捉住露露的双腿,但魅魔少女双脚灵巧地踢踏,始终有一只脚能将怀特的头踩在脚底。更糟糕的是,即使只是被脚踩着,怀特也感觉到自己的精力和魔力都开始如流水一般被抽空,连护身灵气都无法维持。刚才还十分炽盛的灵气现在已黯淡无光,难以对魅魔少女造成哪怕一点点伤害。

至少嘴上从不输阵的勇者此时想要破口大骂,却在张嘴的瞬间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顺势就钻到了自己口中。又是一样柔软丝滑的触感,满满地将嘴巴塞满,他哪里还不知道是什么,却也回天乏术;更有甚者,露露那纤巧的小脚还在继续将袜子往他口腔中填塞,灵活的脚趾如游鱼一样探索着口中的各个角落,似乎永不满足地继续向更深处插入。

“哎呀,勇者大人的嘴巴,虽然有点臭,倒是蛮大的嘛。”露露一边饶有兴致地将脚努力向怀特嘴里塞,一边还不忘挖苦这个手下、或许应该说是脚下败将。“看看,不愧是勇者大人啊,里面有露露的袜子,还能把脚几乎全吃下去呢~”魅魔少女开心地看着自己的小脚几乎整个没入怀特的口中,只有脚跟还露在外面。与此同时,另外一只脚也没有忘记在勇者脸上踩弄戏耍,甚至用脚趾夹住了怀特的鼻子。
“嘿嘿~视觉、嗅觉、味觉切断~不用法阵也做得到嘛~实验大成功!☆”

这下勇者完全窒息了。他猛烈地摇摆头部以期摆脱魅魔少女双脚对自己呼吸器官的控制,又徒劳地把手在头的上方挥舞。他想要用上牙齿反击,但下巴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只能任由露露肆意蹂躏自己的口腔。

“别急嘛,勇者大人的嘴巴真的很暖和哦~等这只脚被‘勇者大人暖脚器’捂热了就换一下咯~” 露露甜甜地笑了,这份笑容怎么看都只像是快乐玩耍的纯真少女,可在她的脚下,曾经不败的勇者却被她残忍地压制着,已经望见了死亡的彼岸。

即便看不到,但怀特眼前已经出现了白色光芒。那是因为濒死而出现的幻觉。他作为圣母的忠实信徒,此前也想象过自己如果有朝一日迎来生命的终结,濒死时会不会看到圣母。

但此时此刻,他的脑海里只有一双脚。正是还死死踩住自己的,魅魔少女露露的一双小脚。这双脚如此纤巧轻盈,却牢牢控制着自己的生死,甚至具有了那么一点点……神性?

啊……真好啊,被可爱的萝莉踩着,然后把自己的生命交在她的脚下……

突然间,怀特猛打一个激灵,这是他为了保命而给自己设立的最后一道保险:一个魔力结晶在他胸口之下三寸的位置爆裂开来,神圣力量冲刷着他的肉体,让他在一个瞬间里魔力充盈,同时他的精神也立刻恢复了过来;濒死的幻象消失了,怒火在他心中熊熊燃烧,因为他发现,自己又一次被魅魔少女给戏耍了。在他这个等级上,仅仅三五分钟的窒息并不足以致死,这一切不过只是又一次的精神控制罢了。

“嗷嗷嗷嗷哦啊!”
怀特怒吼着(嘴里还堵着袜子),将充盈全身的魔力鼓荡起来,一口气将神圣属性的灵气激发至最大,毫无保留地倾泻而出。圣火瞬间就将魅魔少女吞没,似乎连惊呼都没有来得及发出。

“咳……”
这下似乎用力过猛,怀特一下就觉得有点虚脱。但这还是值得的,毕竟魅魔的路数实在诡异难测,现在他只能感受到圣火之力,魅魔少女的波动极其微弱,还在做最后的挣扎。勉强喘息了一小会儿之后,勇者才够挤出一点力气,打算先把蒙住眼睛的丝袜给除去,好好欣赏一下受了火刑的恶魔变成了什么样子。
可还没等他抬手,耳边便响起了清脆的笑声。
“呵呵,真是精纯的魔力,作为前菜来说真是相当不错了呢,勇者大人~”

圣火光焰褪尽,露露完好无损地从中飞了出来。
“但是,不乖乖听话的话,要受到惩罚,我之前应该说过了吧?勇者大人?”
玉指点向勇者,一道雷光猛然扑来。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此刻的怀特毫无抵抗之力,在地下不住地翻滚。仅仅几个回合过去,他就已经皮开肉绽。勇者终究是勇者,即便是如此狼狈的情况下,他仍然努力控制着身体,尽量朝着之前掉落的宝剑的所在,一点点地挪移过去。

但这怎么能瞒得住魅魔少女呢?就在他已经极度接近那把剑的时候,身上压力陡增,露露坐在了他的肩膀上。那纤薄幼弱的身体明明没有多大重量,但在油尽灯枯的勇者看来,却如同千钧在身。

可恶……就……就差一点……
不甘心的勇者还在努力地试图把手伸向宝剑,悠闲坐着的魅魔少女却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将一双小腿在半空摆来荡去,脸上挂着货真价实的,恶魔的微笑:“勇者大人,加油哦,只差一点点,就可以进行反击了呢~”



大泉五百


此时此刻,看着被玩弄于股掌之间,徒劳反抗的勇者,魅魔少女感受到了深深的愉悦。但即便如此,还是有些说好的事情要兑现。她暂时将勇者脸上和口中的丝袜都除去,又坏心眼地带着体重向下一坠,给勇者又增加了一点微不足道的痛苦。

“即便到了现在,也还是不投降吗?勇者大人?”
“休想!”
“那么这样呢?”

一条心形尖端的尾巴迅速地飞了过来,将勇者下身的裙甲正面一下扯开扔掉,随即又把内衬的棉甲和武装衣彻底除去,勇者怀特的下体就这样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

“噗噗,只看盔甲的话,遮阴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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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挺大的呢,结果只有这么小的吗?”
魅魔少女在见识到了勇者的下体之后,忍不住发出了这样的嘲笑。

“什……什么!”
被看光的勇者又急又怒,但他甚至连伸手遮羞也难以做到。

“里特兰德……是那个村子吧?里面有个圣母教的牧师,叫埃……埃什么科斯的,倒是比勇者大人要大得多呢~”

“那种事情也无……无所谓!”怀特羞愤的声音显示出他实际上并没有那么无所谓,又惹得魅魔少女一阵大笑。

等等,埃罗科斯?怀特猛然间反应过来,这不就是自己的委托人吗?一个可怕的想法在勇者心底慢慢升了起来。

“那么让露露猜猜什么对于勇者大人是有所谓的吧?”魅魔少女的手在勇者的脸颊上抚摸着。“您的力量,和牧师同出一源,对吧?”

在圣母像前发誓,永远信仰唯一,永远赤心向善,坚守本心,辟讳淫邪外道。这是圣力誓约,神圣系勇者晋升的必要条件。只有信仰坚定的人的誓言才能被圣母接受,得到回应,然后神圣力量就会洗练身体,重铸勇者的筋骨、肌肉和皮肤,使他获得远远超越常人的力量……

“你……你究竟想干什么?!”怀特再次剧烈地挣扎,试图将魅魔少女从身上甩下来,但露露只是稳坐不动。

“露露又能有什么坏心眼呢?露露只是想让勇者大人亲自确认一下,对圣母的信仰,真的有您所认为的那么忠诚吗?”

毫无预兆地,一只冰凉的小脚踏在了勇者的肉棒之上。即使是这样冰冷的触感,也让勇者的下体马上就开始充血。是的,即使是这样冰冷的触感,那纤巧却又带有肉感的脚所带来的快感也是无与伦比的。
虽然只是很随意地踩着,但感觉上就像是用世界上最高级、最细腻的丝绒温柔地摩擦肉棒一样。身体里的血液怒涛一般涌入了海绵体,勃起的速度之快,在勇者过去的28年中也从未享有。

稍一摩擦,快感便以比闪电更快的速度击中了怀特的精神。他贵为勇者,也享受过精灵村里美丽的精灵少女的侍奉,但即便是那丁香小舌的服侍,也远远不及这漫不经心的足底摩擦。勇者努力地咬住嘴唇,试图将身体自然反应的呻吟扼杀掉,但呼吸却无法遏止,他惊恐地发现自己竟然已经开始急速地喘息。

即使之前一直努力维持着游刃有余地掌控者的形象,但看到这略显滑稽的一幕,露露也免不了产生了一些少女的雀跃心情。她一边轻笑,一边俯下身去,直到勇者的耳朵可以感受到自己的吐息,低声问到:
“告诉我,勇者大人,您喜欢这样吗?”
温柔软糯的声音再加上如兰的气息,每一个字落在耳中,都像是羽毛的撩拨一样,让人心痒难耐。

“我……我……”怀特觉得自己快要化了,现在他全部的精神都用来抓紧自己的理性,如果不这样做的话,恐怕下一秒他就要把自己的一切都毫无保留地交出去,无论从精神意义上还是生理意义上均是如此。

露露伸出纤细的臂膀,搂住怀特的头,用手强迫勇者将脸的正面对准自己。四目相望,有充满神采的波光自她琥珀色的眸子中散射而出,还带着几乎无尽的爱恋和情欲,恰如初恋少女全情沉浸在爱情之中的模样。

勇者的心脏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胸中仿佛有一团岩浆,炽热的,挣扎着想要把沉入爱河的暖流渡入五脏六腑、四肢百骸。他看到魅魔少女渐渐贴近的可爱脸庞,面颊上浮起的红霞是那么动人。双目微阖,檀口轻启,就这么贴近过来的索吻动作,又有谁能拒绝得了呢?

这下那心中的岩浆已经流入了骨头,刚才被魅魔分身缠上后带来的蚀骨感又一次爆发。周围静得没有了声音,只听到自己紧张的心跳。神圣的勇者闭上了眼睛,也将自己的嘴微微张开,等待着那一吻的到来。

“呵呵,开始变乖了呢,勇·者·大·人~”
预想中的柔软樱唇并未到达。勇者嘴唇所感受到的,只有一些湿滑的暖液。睁开眼睛时,看到的是自萝莉魅魔口中垂下的津液。这津液被勇者纳入口中,竟然也有着好似花香一样的甘甜。情欲之火刚刚开始燃烧,怎么会就这么轻易熄灭,所以即使是以屈辱地姿态被往口中吐了口水,勇者也急不可耐地将其饮下。

“您该不会以为,我会和暖脚器接吻吧?”又将更多的津液渡至勇者口中之后,露露将身体支了起来,吃吃地笑道“刚才问您的问题,还没有回答露露呢。勇者大人,您喜欢这样吗?或者更明确一点说,喜欢做露露的……”

短暂的停顿,魅魔少女那要人命的小脚又动了,轻轻地,仅以足趾和足掌点在了勇者尚还微张的嘴上。

“……狗吗?”


女神忠实的勇者,无败的怀特遇到了此生最重大的一个问题。还在情欲旋涡中苦苦支撑的理性告诉他要进行拒绝,但身体上其他地方的细胞都在尖叫,想要他承认这一事实。于是勇者绷紧了全身,和自己的嘴巴、喉咙和声带做出抗争,这使得他从喉咙里发出了一些模糊不清的音节,而他的脸部肌肉,则因为用力而变得扭曲。

“您说什么?露露听不见呢?”魅魔少女用脚轻抚勇者的颜面,半提的脚跟也开始踩实。“还能抗拒我吗?不愧是勇者大人呢,那么,露露就特别告诉您一个魅魔的特质吧。”
她脚下渐渐加力,然后另外一只脚也缓缓抬起又落下。这双小脚是如此纤巧,以至于它们甚至无法将勇者的脸全部覆盖。如花瓣一般的脚趾挡在勇者眼前,而脚跟甚至只能勉强触到下唇。

“简单地说,魅魔的外貌形态其实不是固定的。我在您面前出现的形象,是您自己内心欲望的投射,我变成什么样子,哪里最好看,都是勇者大人您自己决定的哟~”

砰。
一直半撑着身体的勇者再也坚持不住,躺倒在地上。即便只能透过脚趾的缝隙观察他的眼睛,也可以看到其中毫不掩饰的,巨大的震惊之情。

“还要继续进行欺骗行为吗?”魅魔少女露露用双脚轻柔地踩踏着勇者怀特的脸,“欺骗圣母,欺骗冒险者同伴,欺骗爱戴着您的村民们,欺骗您自己……”
“别……不要再说了……”
“那个无败的勇者,圣母在地上的代言人之一,真正的面目是一个会对着年幼女孩子的脚产生情欲的垃圾、变态、猪猡,一个肮脏龌龊阴暗下流的……”
“住口……啊!”
少女的嘴确实停住了,但她身后的尾巴,一直都没有用上的那个“肢体”,此刻正把它的尖端伸向勇者的下体:在刚才的辱骂和踩踏之中,勇者的那个地方,忠实地勃起了。

尾尖似游蛇一般灵巧地攀附上了勇者的肉棒。即使它粗看来只是黑色皮索样的一根,但尾巴的表面其实覆有无数细密顺滑的绒毛。甫一缠上,千万绒毛便好像有生命一样荡开无数波纹。只这一瞬,就算是没有性唤起的肉棒都可能立即缴械,在勃起情况下的目标更是不值一提。勇者身体里的岩浆又再一次爆发了,一道炙热的火线顺着小腹一路冲到会阴!

——却被紧紧捆缚住肉棒的尾巴给挡在了关口,不得寸进。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勇者觉得自己的身体要暴动了,那岩浆的另一路直向上顶至天灵,脑海里本就纠缠着理智的欲望漩涡在燃烧,在沸腾,理性马上就蒸发地一干二净。可即便如此,那根尾巴仍然没有放过勇者的意思,环绕在冠状沟下的部分还在摩擦,尾尖就已经探到前端,不慌不忙地绕着铃口撩拨。

露露低头看着自己脚下的猎物,用玩味的声音开口:
“我再给您一个机会,勇者怀特大人。您,愿意一生做露露的狗吗?”

要求从“狗”变成了“一生的狗”,但现在全凭本能驱动的勇者怀特已经无法思考。喉头又蠕动了几次之后,他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喊道:“我投降!请让我做露露大人的狗!请……请让我射吧!”

放弃抵抗的不只有他的精神。随着一声破碎的爆响,代表“勇者”等阶的魔力徽记从他的额头飞出,径直朝着魅魔少女飘来。露露开心地笑着,带着魔力徽记绕着自己飞了两圈,然后用手指引导着它,将其一口吞下。霎时间,凝聚着勇者多年锻炼得来的经验和魔力一下就灌输进了萝莉魅魔的身体中。露露仿佛是得到了甘霖的滋润,全身上下都沐浴在神圣法力的光辉之中。如果有其他人在这个时候看到这奇特的一幕,一定会大吃一惊,身为恶魔的露露此刻真的拥有着神性的光辉,而她脚下的勇者则萎靡地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魅魔少女又等待了几分钟,直到将魔力徽记逸散的力量全部吸收之后,这才松开了尾巴的束缚。刚刚才失去了勇者等阶,已经精疲力竭的怀特发现,自己仅存的力量随着精液无法遏止的喷射又再度被榨取出去。快感是无与伦比的,但力量被抽取的痛苦也同样折磨着他,天国和地狱的夹缝也不过如此了吧,他这样想到。

“啊~啊~刚刚放你一点自由就这么不礼貌,作为狗可是应该给予一点点惩罚呢。”露露后退了两步,踩在怀特的胸口,转过身给他看自己的腿和屁股。确实,因为喷射量太大,自腰部以下各处几乎都沾染到了精液。

勇者怀特,哦不现在是冒险者怀特,还被射精之后的虚弱攫着。他没有反对的机会,也没有这个权力。

就在圣力誓约消散的那个刹那,他的精神已经和露露连接到一起了。即使这个联系十分松散,但魅魔就是有能力让你自己心甘情愿地去做。冒险者怀特也不例外,在他意识到之前,身体自己就动了起来:起身,一件件脱掉自己身上的铠甲、锁甲、棉甲内衬和武装衣,然后,他扑通一声跪在了露露脚下,把额头贴在满是尘土的地面上。

“不错嘛,已经开始学会听话了嘛,我亲爱的……狗狗~”
这充满温存的呼唤让怀特胸中燃烧起暖热的欲望。在此之前,他从未想过自己竟然对现时现地的情境如此渴望。一股冲动升了起来,一个音节从喉咙深处成型,而后非常自然地冲口而出。

“汪!”

听到这一回应,魅魔少女脸上绽开了如花的笑颜。她轻轻挥了挥手,由契约魔力凝结而成的项圈便扣住了怀特的脖子,延伸出去的锁链被露露抓在手中。露露轻轻踢了踢冒险者的头,拽住狗链允许冒险者将上半身直立起来。

“虽然说是惩罚,但对于您这样的足控变态来说,可能是奖励也说不定?刚才不小心把脚弄脏了,要怎么办呢?”
虽然背后没有任何东西,但露露仍舒适地向后斜倚在半空,随即蜷起左腿,把足底凑到怀特面前;右足则伸向胯下,虚踩在怒张的肉棒上方。两人的肌肤没有分毫接触,但仅仅只是这样一个动作,就让怀特感觉到无比的兴奋。

露露左脚的脚趾灵活地屈伸着,专属于少女的汗液气息似乎已经开始飘散在空中。冒险者迫不及待地把脸凑上前去,露露却闪电般向后一缩,这一下扑了个空。

狗链一紧,露露不满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怎么这么快又没有规矩了?在主人没有点头之前,狗是可以擅自动的吗?勇·者·大·人?”

看出怀特的犹豫,魅魔少女将右脚向下轻轻点去,一触即离。在他感到失落的同时,又故技重施再点一次。就这样轻触了三四次之后,怀特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求……求求……”

露露微笑着,打着手势催促冒险者继续说。

“……主……主人……”
“怎样?”
“主人……请让我射……”
“不对!重新来!”

露露毫不留情地给了怀特迎面一脚,在冒险者脸上留下了一个微微发红的小脚印。

“求……主人让我舔……”
啪!
“求……主人让……”
啪!
“求……求求主人允许我……”
啪!
……

“求求主人允许您最卑贱的下仆、一生的狗为您舔净高贵玉足上沾染的灰尘!”
“真是条蠢狗……不好好调教是不行的呢~看在狗狗这么努力的份上,我允许了。但是……”
刚刚想要将脚捧在手中的冒险者又停住了。
“哼哼,这次反应还算快~”露露娇笑一声“……但是,如果没有把主人的双脚彻彻底底地舔干净的话,就不能射喔~”

说完,露露将脚放心地踩了下去。和先前一样,快感汹涌而至,但这一次,踩在肉棒的脚上还覆着丝袜,这带来了全新的触感。因为不够润滑的缘故,摩擦的感觉带有粗粝的痛感,但这几乎更激起了怀特的反应。他努力在露露足底舔舐的动作缓了半分,呻吟和喘息都难以自持地迸发,然后舔舐的频率便高得更多。一方面是对舔脚这一表示臣服的行为的渴望,另一方面,则是因为怀特已经快要触摸到“那个”的边缘。

刚才露露最后的话是一个怀特无法违抗的命令。在这个层面上,身体的行动是无视意志的要求的——即便是本能也是如此。再看露露,似乎完全没有停止足交的意思,于是怀特只能咬牙自己收紧精关,一边更加狂热,大口地舔舐着。

火热的欲望不只是存在于生殖器官。随着时间的推移,欲望开始弥散开来,从下向上的侵袭恰似以水填满空空的陶罐。水位升到“上头”之时,怀特已经憋得打起了摆子。为了不咬到露露的脚趾,他不得不小心翼翼地撑开嘴唇,将足尖整个裹住,再用颤抖的舌头依次伸进每个指缝。口水止不住地涌出,而清洁工作却根本用不到这许多,于是唾液顺着下唇流了出来,晶莹地垂落,而后跌在尘土之中。

简直没有比这更狼狈的一幕了,怀特这样想着。

很快,露露便将双脚的姿势对调。就在怀特努力舔舐裹着黑色丝袜的足跟,认为自己终于可以从地狱一般的射精控制中解脱之时——

坏心眼的魅魔少女将刚刚被舔净,还沾着口水的脚朝地上一踩,再度举在勇者面前:“咱们刚才说好了吧?不能射哟~”

……

日头已然开始西斜,地下遗迹中仍然暗无天日,只有魔力凝结的灯火微微摇曳。从入口到回廊、中庭到穹顶,四处都寂静无声,唯有中心大厅内,有着低低的舔舐与喘息混杂的动响。

怀特正在舔舐的是不知道第几次踩到地面的足底。口腔内、舌头表面的唾液早已干涸,现在只是在机械地运动着。这一行为与其说是舔,不如说是将自己的舌头当做破布般在擦拭。
下体“遭到”的抚慰也从未停止。起初,渐渐向上浸漫的欲望还只是稍稍让头脑热起来的温水,在不知道工作了多久之后,就恍若岩浆之沸腾,侵蚀着他每一个细胞,每一缕神智。从二人的行为表象上看,怎么都像是奖励,但无法宣泄的欲望则将这一切变为可怕的折磨,简直就是真正的地狱。

“锵锵~狗狗的工作还是可以让人满意的嘛,乖狗狗乖狗狗~”
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这样调笑着的魅魔将脚抬高,用足底轻轻抚慰着勇者的头。
“求……求主人……”怀特像是抓到了稻草的溺水之人,用最炽热的眼神望向魅魔少女,在痛苦折磨后感觉到希望的他竟然开始哭泣,只求尽早结束这一切。

“勇者大人……”
还在使用着这个称号,看起来是打算以此对脚下之人进行一个提醒,提醒他曾经的荣耀的身份。
但现在只不过是一只涕泗横流,在魅魔少女脚下苦苦哀求要求射精的,没有理智的狗罢了。
“露露我呢,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恶魔,说好的奖励,还是要给……”

露露再次将怀特踹倒在地,站在了他的腰际。从怀特的视角看来,尽管眼前的魅魔少女只是小孩子的身高,此刻的俯视却如同天神睥睨凡人。
但下一个瞬间,脸上露出的羞涩微笑,又使她神性尽褪,变为索求爱欲的少女。修长纤细的双腿慢慢屈蹲,她将要行使魅魔的本能:

“狗狗可以射,但要把刚才积攒的,全~部——都给露露吃哦~☆”

这是……水吗?
当肉棒被完全吞没时,怀特显得非常吃惊。明明已经用腔穴一口气将勇者的肉棒纳入,感觉却好像是水球落在其上,轻若无物,却又确实地处在其中,这和预想的快感并不一致。
“很久都没和这个等级的勇者做过了,有点……生疏呢。”一片红霞爬上了露露的面颊,声音里竟存在着些许绝无矫饰的害羞。
但那毕竟是魅魔啊。
不过几秒之内,平静的水就变成了漩涡,犹如凝胶聚合一般迅速显出其肉体的本质。与此同时,快感的升腾也绝非简单粗暴的“爆炸式”,反而像是拥有生命一般,以各种刁钻奇特的角度攻向被完全包裹着的生殖器。漩涡成型之后,转动的速度却还在不断加快,已经得到射精允许的怀特没能坚持过一分钟,(各种sm资源加扣1941720593)便在极度强烈的快感冲击之下缴械了。蓄谋已久的精液简直可以说是从肉棒中迸出的,速度之快,甚至超过了之前勇者对魅魔的任何一次攻击。

就连露露也似乎有点猝不及防,嘤咛一声,身体竟然有点不稳。她一边急促地呼吸着,一边趴倒在勇者宽阔的胸脯上,脸颊上的红云又重了几分。勇者不顾一切地将少女娇小的身躯紧紧抱住,腰部用力地向上顶着,渴求着想要在更深处射精。

这次喷射持续了足有两三分钟,滚烫的精液冲入少女的腔穴,立刻就被吸收得一干二净,仿佛是其自身就有着贪婪的意志一样。饮下精液的魅魔少女也如饮醇酒,檀口微张,唇边露出小巧的虎牙;小脸上春潮红艳,垂着的睫毛微微颤抖,让人无限怜爱。
力量、经验、等级都随着猛烈地射精,从勇者身上流逝,转渡到魅魔少女处。这对于冒险者来说本该是难以想象的噩梦,但被此极乐快感淹没的勇者,却心甘情愿得很,甚至想要再继续爱护她、满足她。

在这次射精已经快要结束的末尾,似乎是感受到了勇者的思绪,露露在勇者胸口撑起身子,抓住了怀特不知该放在哪里的双手,和他十指相扣。眼帘抬起,魅魔少女的瞳孔也变成了爱心的形状,眼波流转间的爱欲光彩,只要看上一眼就绝难移开视线,你可以从里面读到一千万个世界里全部初恋的神采,和永恒的爱的证明。

少女的脸庞凑近了,浅金色的头发垂落在勇者胸口,炽热的吐息掠过鬓角,恶魔的低语在耳边响起。

“喜欢吗?……我是说,勇者大人,喜欢……露露吗?”
勇者猛烈地点头。
“嘻嘻~那就好~露露也很喜欢狗狗呢,再射更多给露露吧,好吗?”

40。

“刚才表现很好哦,露露会自己动的,就当做是奖励吧。”

37。

“呼啊……已经射了这么多,还是不满足呢,不愧是勇者狗狗~”

35。

“唔咦~~~~慢,慢点啦!露露……露露也要坏掉了……不可以这么贪心啊!”

30。

“噗噗~刚才是骗你的啦,这么兴奋,狗狗果然是个无可救药的萝莉控呢……啊……唔,等!等一下啊蠢狗!被骂也这么……啊呜……嘤……”

25。

“又想舔露露的脚了吗?不是才刚舔过嘛?真拿你没办法,来,好好感谢主人的赏赐吧!”

21。

“诶~叫哥哥也很管用呢,变态!那么……哥哥……哥哥,再多爱妹妹一点,满足满足我嘛~好哥哥~嘻嘻~”

17。

“嗯?被女仆羞辱也会兴奋?到底是有多不可救药啊?主·人?就这么喜欢被仆人给压榨、玩弄吗?无论是作为勇者还是主人都失格,下次大扫除的时候就把主人和其他垃圾一起丢掉吧,反正你也不配留在这个屋子里对不对?下贱的主——人?”

13。

“村子里道具店家的女儿?啊,好像是有印象……是很可爱的姐姐呢,嘛,作为奖励的话,倒也不是不行……只是,这一发先射给露露才能提条件哦?”

12。

“狗狗已经很乖了哦,主人很开心~~~……但是!毕竟只是一条狗,马上就没有利用价值了~把狗狗榨干之后,就去死怎么样?”
“什么?不要?那么就给主人看看你的诚意吧,把你的全部,都奉献给主人吧,曾经不败的传说,光之勇者怀特大人……”
“……露露最可爱的狗·狗~”

7。

“好,准确地控制到了这个等级~嘿嘿~今天就先放过狗狗吧,毕竟7是露露的幸运数字呢~”

……
两个身影出现在遗迹入口。如果此时有人看到这两个身影时,一定会大吃一惊。不过半天之前还耀武扬威的勇者怀特,此时正跪在地上,脖子上拴着项圈,口中戴着类似于马嚼子的口枷。拘束器具上延伸出去的绳索,正被骑在勇者背上的少女执在手中。

虽然别的方面一塌糊涂,骑着也还算舒服吧。这样想着的魅魔女孩将双腿舒服地架在勇者肩头,时不时将一双玉足在勇者脸前逗弄,看着他渴望地用头追逐自己的双脚,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啊,已经这个时候了吗?”
少女眺望着。太阳已经落在远山之巅,层层树林之上,夕阳将混着金色的橙红光芒撒过树顶,在森林之外,沐浴着夕阳的还有丰收的田野,以及人类居住的村庄。二人静静地看了一会儿夕阳之后,少女一抖缰绳,驱使着勇者向着村子的方向爬去。


铁匠家的女儿多萝茜是全村最能干的女孩子。
多萝茜每天凌晨就起床,打扫院落、喂鸡、挑水、劈柴,然后做饭。一起吃饭的不止是家里七口人,还有四个学徒,因此做饭的活儿也并不轻松。上午她会先随佩姬婆婆在附近的森林里采蘑菇,临近中午的时候开始帮父亲送货——村民经常在铁匠铺维修农具,道具店有一些小件道具订单,更不用提冒险者公会对武备的需求了。无论是父亲还是学徒们都很忙,每天陪着她一起工作的只有她的小马杰克。中午饭还是由她来准备,而下午则需要洗衣服,并做一些缝补的工作。还好有临近的几个姑娘可以来帮她,她们会坐在铁匠铺左侧的一个巨大木桩上,一边谈笑,一边做活。路过的冒险者都会热情地和这群美丽少女打招呼,而她们中的一些,和冒险者私底下有特殊的关系,所以每到这个时候,场面经常一片莺莺燕燕,颇为热闹。
多萝茜只有十三岁,在少女间年龄较小。偏偏在村里,十五岁以下的孩子已经凤毛麟角,因此多萝茜很受到姐姐们的关照;平时嬉笑间,自然也会被问及是否芳心有属,但她总是腼腆地笑着,把编成三股的发辫尾尖在指间缠了一圈又一圈,最后顾左右而言他,糊弄过去。

到了日头西斜的时分,多萝茜终于有了属于自己的时间,她要先去一趟教会。日常向圣母大人祈祷之后,从后院来到仅有两个假人和一个箭靶的小练武场:这是她和另外一人的秘密,也关系到一个约定。

少女到底是小孩子心性,眼看时间还有,就没有选择从带有活门的正面走进来,而是在场边绕了一下,于外围四分之一处跳上两个稻草垛,然后踩上栏栅,伸开双手维持平衡,踮着脚走了一小段,直到看见角落里破损围栏旁缺失的木桩,才止步跳入场内。
“嘿咻~师父不在的时候就是要皮一下嘛~”多萝茜小小地吐了吐舌头,又看了看自己脚下的小羊皮靴,感到十分满意。这是铁匠前几天为了犒劳女儿而给她缝的新鞋,穿着既暖和又轻薄,在围栏上行走时也能透过柔软的鞋底感受到木梁的曲度,她对此爱得不得了;于是少女又撒开腿在训练场边上蹿下跳地疯了一会儿,才走到装备箱前。

武装衣、链甲罩衫、肩甲、胸甲、腿甲、武装带……少女一丝不苟地穿戴好自己的防具,然后拈起一把长三尺又二点五寸的手半剑,擦拭一番之后开始今天的练习。
少女大约练了有半个小时,听到背后围栏吱嘎一声,随后有穿着重甲走路时的叮当响动,知道是那个人来了,连忙提起精神快砍两剑,然后将长剑向假人的稻草身子里一戳,充满雀跃地回身向来人走去。

“师父!”多萝茜笑靥如花,小跑着迎向练习场入口。“我今天也有好好练习哦!”
进场的是个全甲骑士,他朝活泼的少女挥了挥手,笑道:“可不能只是今天,我有几天没来了,你都乖乖练了没有?”
多萝茜小嘴一嘟:“骗谁我也不敢骗师父您啊,用‘谎言侦测’我不是一下就露馅了。”
“没……没偷懒就好。今天就不用‘谎言侦测’了,你继续吧。”
那人把面甲向上一掀,赫然是“无败的勇者”怀特。现在的他已经失去了勇者的身份,却还暂时没人识破。自然,“谎言侦测”这种手段他也已经完全用不出来了。
多萝茜却对此浑然不知。她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在师父面前好好表现一把。按照训练规矩例行休息了十分钟后,少女拿起了放在场边的弓箭,屏息凝神,稳住手臂开弓。
怀特则绕着场地慢慢踱步,将放置在四周的火把一个个点亮。
9环、9环、7环、8环,10环……
多萝茜在箭术方面的表现无可挑剔,这也是怀特非常着重训练她的方面。女孩从初上手到有如今的准确率,中间不过半年。一方面是因为她确有天赋,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她比同龄人更能保持沉着的心态——
脱靶。

“前面都很好,最后……?”怀特已经将火把全部点燃,正从女孩背后走来。“要好好吃饭啊,至少得保证力气充足才行,上战场可不能只砍两下就完了的。”
多萝茜咬着嘴唇,慢慢地点点头。感受到师父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她也没多解释什么,默默地来到装备箱旁,捡起训练用的轻盾,回身摆了一个架势,眼神里闪烁起坚毅和清明的光彩。
“谨守中线,架势稳定,好!”
怀特喝了声彩,手中长剑一挽剑花,也摆了个一模一样的架势。两人对峙了数十秒,多萝茜抢先动了,脚下向左侧快踩两步,一矮身,手中剑贴着膝盖出手,向对方腋下探去。

怀特一点头,一个横斩,以剑身去碰少女的剑尖。不出所料,多萝茜这个刺击只是虚招,见自己马上要吃亏,马上提起手腕,改路攻向怀特的持剑手。
“位置选得不错,不过着急了。”
怀特出声点评,手里一点不停,向右一荡,多萝茜余势未消,砍在护手上。勇者借着这一接的力,手中剑直绕了半个圈,打在多萝茜剑脊之上。少女惊呼一声,堪堪后退两步,才将剑拿稳,刚才先手优势荡然无存。

“再来。”怀特仍然保持着刚才的架势,足不动,气不散,等着少女的第二次进攻。
但多萝茜这次没有着急,而是先绕着怀特转了四分之一圈。她敏锐地发觉,师父背靠训练场带有草垛的一角,应该是故意选的位置,可以减少守备范围,防止后背遭袭,但……

多萝茜以剑击盾,轻叱一声便猛扑向前,手中剑迅捷无伦地连攻了五招。饶是怀特早有准备,也需要动用左手的盾来接住劈砍。待到多萝茜一套招式打完,怀特力灌手臂,左手盾牌死死抵住多萝茜的下劈,猛然一挥,挡得少女向后连退数步,但没等他回复姿态,便听少女一声清脆怒喝:
“疾风斩!”
青色的疾风之力缠绕在剑身之上,女孩飞也似地一跃数尺,一剑砍在盾牌之上。只见木屑飞溅,被凌乱的气流吹得四散,盾面深深嵌进一道剑痕,竟然隐隐有断掉的危险。怀特感到一股大力传来,连惊讶都来不及,只能退后两步来卸劲,哪知脚下突然一塌,一脚踩在围栏木桩的孔洞里。
勇者霎时出现了极短的一个破绽。多萝茜没有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强打精神又唰唰两剑攻向师父下盘,踏前一步,手中轻盾猛力挥出,砰地一声,将怀特手中长剑撞飞。

长剑坠地。被剑尖指着的勇者此刻看起来还在震惊之中,但面前的少女也并不好受,疾风斩完全超出了她的承受能力,此刻她全身汗如雨下,内衬的衣物已经全湿透了,不得不拄着剑来维持平衡。

啪·啪·啪。
就在这时,场边响起了掌声。
“精彩,真是非常精彩的战斗呢~!”
“是谁?!”
多萝茜抬剑指向声音来处。对于各种战场情况的戒备是怀特一直教导她的,这个地点也应该很隐秘才对,几乎本能的反应让她疲惫的身体再度紧张起来。
一只戴着铁甲的手轻轻按在她的剑上,多萝茜转过脸,看到师父对自己轻轻点了点头,仍然有些忐忑地将剑垂下,但握着轻盾的左手却从未松开。

一个身影自阴影中走了出来。那是一位身材娇小的葛文族少女,穿着黑底缀金边的长袍,胸口垂着一个带有圣母像的挂坠,看起来像是圣职者。浅金色的头发在脑后束成马尾,除了发圈上有个奇怪的白色饰品外,身上十分素净,和一般女孩子的打扮颇为不同。
多萝茜见来人是个和自己岁数差不多的少女,稍稍有点惊讶。不仅如此,在看到对方琥珀色的眼眸时,刚才一直戒备着的精神不知不觉间松弛了下来,疲惫和力竭感一下就充满了身体,她踉跄了一下,眼看就要摔倒。
怀特伸手扶住了少女,让她顺势坐下休息。多萝茜趴在他的手臂上,稍微喘息了一会儿,先摘掉了手套和头盔,一头乌黑的秀发披散开,流泻在肩头。少女伸手从口袋里拿出发圈,坐回到勇者身边,换了个姿势把双腿并拢侧坐,将发圈叼在口中,抬手束起马尾。
葛文族少女已经走近。她一边打量着多萝茜,一边开口:“和勇者大人一样的天赋技能,不愧是怀特师父的爱徒~”
多萝茜只顾着喘气,没有回话,但嘴角仍然露出得意的笑容。
“虽然刚刚升级,等级和魔力都不足以支撑剑气风刃的投射,但能想到利用蓄积阶段对风之力的塑形,当做类似附魔的手法来进行近战攻击,很有想法啊。勇者大人要是懈怠了的话,说不定要被自己的弟子……”
葛文族少女看向怀特,眼中流露出戏谑的神情。
“……踩在脚下了呢?”

“嘿嘿……”多萝茜听到对自己的夸赞,开心地笑了笑,一点都没有注意到葛文族少女的弦外之音,“不过,到底还是师父教得好……”
葛文族少女却揶揄到底:“哦?看勇者大人见到那一招时吃惊的样子,可不像是他教的诶,还有利用地形的手段……”
“战斗时要时刻观察对手的姿态,推测行为的动机,在能够利用地形优势的时候,要毫不犹豫地出手……”多萝茜迅速地背诵着,握起拳头往手掌里一锤“绝不给对手任何可乘之机!”

“咳嗯,确实是我教的没错”怀特总算找到了机会,轻咳一声,“多萝茜这一次确实是能吓我一跳的努力!之后也要再接再厉,做得好的话,之前说好的奖励看来是要提前给你了。”

怀特爱怜地抚摸着少女的头顶。被师父也表扬了的少女心花怒放,高兴得不知如何是好,又不敢表现得太过,只笑着抿起嘴唇,眼帘低垂,眼神却不停地在自己和怀特身上游移。
葛文族少女却好似也一门心思都在勇者身上,用热切的眼光望着对方,嘴里问道:“诶~还有奖励啊,会是什么呢?露露也好想知道~”
怀特只是讪讪地笑着:“不过是带这丫头去拉特福德镇上玩玩。路程不近,只有我们两个去的话,还是要等她等级高一些更安全。”
多萝茜低头忸怩地小声回道:“如果师父忙的话……不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正说话间,露露的身周突然亮起一阵光芒,神圣系魔力的波动迅速地扫过:这是感知类魔法“谎言侦测”发动时的表象之一。

“真的无所谓吗?”
多萝茜已经多次见怀特用过这手段,哪还不知是自己的言不由衷被识破,一时间既窘迫又害怕,慌忙点了点头,然后又着急否认似的摇了摇头。可侦测结果明明白白,她有什么心思已经一览无余,再否认,只会进一步敲定这个结果。
“诶……那个……先不说我,露露姐姐……可以叫姐姐吗?原来也是高阶冒险者?”
多萝茜心思机巧,见事已至此,赶快把话题转移掉。便如同外表看到的一样,露露的个头和样貌是很难让人把她和“强大的冒险者”联系起来的,但她又偏偏能用“谎言侦测”这种至少39级才能使用的魔法,其实力毋庸置疑。这种反差是非常好的突破点,多萝茜这个问法不可谓不巧。
“算是吧,多少还是要托勇者大人的福~”露露嫣然一笑。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多萝茜忽然间觉得,眼前的少女比刚才更加明媚了。如果说几分钟前的她像是刚刚从天际现身的半月,现在则似乎是一轮皎洁的满月,让人无论何时看都会惊叹的美丽。
“真好看……”多萝茜似乎连刚才的一切都忘了,只是喃喃自语着。“我什么时候要是能这么好看,克洛伦他……”
“咳嗯。”
勇者怀特的一声咳嗽打断了少女的遐想。多萝茜立时明白自己刚才好像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又羞又急,低头就往场外猛跑。
“我送你……”怀特一伸手想让她慢点,但露露给他使了个眼色,这句话后半就没说出来,眼睁睁看着多萝茜夺门而出。
“我去换衣服了!我自己能回!”
少女的声音在训练场里回荡。

一件件脱下装备之后,多萝茜将它们整齐地放置在应有的位置。今天她出汗的量几乎超出平时的两倍,马上洗掉并不太现实,不得不把内衬的衣物全留在这里。在换鞋的时候,多萝茜颇有几分犹豫,她在训练中一直穿着这双靴子,连靴筒带袜子自然也被汗水浸了个通透。她没忍住闻了一下,立刻就放弃了把它穿回去的打算。出门时,她还稍有不舍地回头看了一眼,随即就觉得自己可笑:谁会去动一双湿乎乎的脏鞋呢?

当女孩一路小跑回到家的时候,正好赶上开饭。听说铁匠今天刚刚完成了一件质量绝佳的武器,兴致高涨地叫女儿过来倒酒,多萝茜一看就知道父亲又要开讲他年轻时当冒险者的经历。她早就耳朵听出子,可学徒们一个个还是露出热切的表情,也没什么别的办法,只好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蜂蜜水,在父亲右手边乖乖坐下。少女看起来是在听,其实思绪早就飞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你们别看我这样,年轻时我可是个高阶游侠,你们拍马都追不上那种高等级……”
“那次我跟他们去蛮子地界上搞事情,瞄好了一个矿山村……”
“……好吧其实也不是游侠,是游荡者。总之,事情虽然没搞成,但是我拿到一个挺奇妙的宝石,还有附魔武器的图纸……就是今天咱们刚刚做成那个。二十五年了啊,我总算把这东西做出来了!”

这好像是没听过的,多萝茜心想。这次她没跑神,看着父亲捧出一个木盒,里面赫然是一个怪模怪样的圆形环刃,内里还有像是车轮辐条一样的结构。铁匠握住贯穿其中的一个横柄,只是在空中挥动了两下,就隐隐有金色的电光在其上奔流,甚至还有远雷之声回响。

这一下把所有人都给镇住了,大家都盯着这件武器,有个叫丹尼的学徒鬼使神差般的伸手去摸,只听刺啦一声响,他甚至还没摸到环刃的外圈,戴在手上的手套就直接皮开线绽。
大家吓了一跳,铁匠立刻把武器收回去,大声呵斥学徒:“臭小子!乱摸附魔武器,手还要不要了!”仔细看了一下,见丹尼只是把手套割破,哼了一声:“算你运气好,下次多仔细点,别出了门丢你师父我的脸!”
又转头对多萝茜说:“等下让他拿个新手套,你把破的这个缝一下吧。”
多萝茜点点头,她针线活做得又快又好,父亲让她处理也是很自然的。没过多久,杯中酒见底,铁匠也无心再喝,把几个学徒教训一通,便回房间去了。多萝茜拿上破手套,走到灯下打算现在就处理。
“咦?针线包呢?”多萝茜把全身上下摸了个遍,跑出去看木桩上,也都没找到。那么答案只有一个,针线包掉在训练场了。少女没有半点犹豫,趁着还不算太晚,直奔教会而去。



寂静无人的教会仓库中,怀特和露露仍未离开。勇者一身铠甲已经脱下,现在未着寸缕,跪伏于地。魅魔少女则褪去了葛文族样貌的外观伪装,蜷腿坐在一张高凳上,听着勇者对什么事情的讲述。
“嗯……嗯,我知道了,不错,狗狗做得很好,可以稍微……给狗狗那么一点奖励哦~”
一听到奖励二字,勇者的眼睛里露出了火热的渴望,频频看向露露踩在椅面边缘的一双如玉小脚。没有主人的命令,他不敢随意变更跪趴的姿势,就算是头顶,也和椅子有不小的距离。但他仍然偷偷抻着脖子,试图嗅闻一点点气息。
露露则饶有兴趣地将脚趾动来动去,欣赏着勇者逐渐被欲望支配头脑的样子。脚下之人从今早服侍自己起床之后就没有被允许碰自己的身体,一天下来,积攒的欲望应该也差不多到头了,要不要给一点刺激再吃呢?魅魔少女像是一个盯着灶火做菜的厨师,默默在心里盘算着调教的时机。

包裹在黑色丝袜中的纤足稍稍前伸,探在男人面前。激动的勇者鼻翼翕动,更加狂热地嗅着。碍于主人禁止身体接触的命令,怀特并不敢造次。但他一边闻着,一边也用着哀求的眼神看向自己的主人。
“狗狗想舔吗?”露露将脚尖伸直又勾起,怀特的眼睛都直了,忙不迭地点头。如果视线有舌头的功能,那勇者肯定早就把这双脚完完全全地舔了个遍了。
“噗~看你那个傻样子,真是条傻狗。”
“汪!”
“说你傻狗你还来劲啦?到底想不想要?”
“想!求求主人了……我……我好想要主人的脚……”
“呵呵~”露露嘴角一翘,琥珀色的眼睛眯成一条缝“但是不行!只是掉了一点等级,就连自己的学生都打不过了,真是太没用了呢,勇·者·大·人~~~您配吗?”
“是……是的,我是没用的狗……我不配……我不配碰触主人的身体……”勇者十分萎靡,神情间满是苦闷和哀愁。
露露脸上笑意更浓,一扬手,契约魔力凝结的项圈便出现在怀特颈间。魅魔少女拽着项圈让勇者向前又爬了两步,一脚踩在勇者头上,使他的头接近地面。
“既然没用的狗狗不配碰主人的脚,那么……这个呢?”
怀特闻到了一股刺鼻的汗气。在他脸部的正下方,放着多萝茜今天训练结束后脱下来的靴子。少女今天比平时更加贪玩,所以靴子上也沾满了尘土、草茎和青苔。一双羊毛厚袜子搭在靴筒边,饱满地吸收了少女的脚汗,简直就快要滴出水来。这二者叠加的气味,让多萝茜一开始就放弃把它们带回家,汗液发酵了一小会儿之后的现在,便更不用说了。

可即使是面对着这样一双鞋袜,勇者也依然充满渴望。他的下体紧绷得不得了,在露露限制射精的命令之下给他带来了莫大的痛苦。
“看着自己弟子的臭靴子,竟然也能产生情欲吗?”
露露轻蔑的话语传来,怀特反而更硬了。
“以前就这样想过很多次吧?明明是师父,却要跪在自己教导的学生脚下,被反过来支配着,是这样吗?”
少女体液的气息如此浓烈,以至于勇者感觉自己每一口吸入的都是毒雾——腐蚀精神与意志的毒雾。他只是大口呼吸着,粗重的喘息声响彻这间小小的仓库。

“很想舔,对吗?”
猛烈的点头。下一瞬间,勇者脖子上的项圈一紧,他被迫抬头面对着魅魔的逼视。刚才还微笑着的露露,现在脸上的表情就好像在看什么恶心的垃圾。
“主人就在你面前,你竟然敢说想要去给别的女孩子舔鞋?”
怀特猛然间醒悟,顿时如坠冰窟。主仆契约让他一定程度上和主人心血相连,露露的愤怒几乎毫无保留地传递到他的脑海中,对于即将到来的可怕惩罚让他浑身发抖,整个人都六神无主。

“噗……哈哈哈哈哈~就是这副表情~”露露突然间放声大笑。吓唬怀特似乎让她获得了巨大的快感,脸上甚至浮现出一抹酡红“就是这副表情,很好哦,狗狗~不对,勇·者·大·人~”
开心的魅魔少女向前挪了挪身子,以便将腿伸得更长;随即她把脚探到多萝茜的靴子上方,用脚趾夹住一只袜子,提到勇者头顶。
“即使是无心失言,也不能当做没听见呢,不如……就让狗狗给我表演一下,让我看看勇者大人用嘴巴给弟子洗袜子的英姿吧~”
激动的怀特早就已经迫不及待了,他随着魅魔少女“啊——”的口令,张大嘴将这条浸满了脚汗的羊毛袜子含进口中。袜子很厚,一时间没法都塞进去,他就只好将袜子里的汗液挤出来,咽下去,然后再一点点把留在口外的部分含进去。
“加油啊,勇者大人~~你说,小多萝茜如果看见师父这样给自己洗袜子,她会感谢你吗?还是说……会用最最嫌恶的表情看着勇者大人这样的……变态呢?”
“唔呃……”怀特继续吞咽着女孩的脚汗。明明是在做着肮脏、刻奇的行为,但他内心的兴奋感却抑制不住地想要冲出来。对自己弟子的背德感、可能会被发现的刺激、身份地位的完全颠倒,每一样都让他难以自拔。
第二只袜子也被魅魔少女拿出来,放置在勇者高耸的下体之上。
“可不准把这个弄掉了。要是再不小心的话,接下来的一周都别想射了~”
虽然语气轻松,但天知道除了不让射之外还会有多少挑逗?勇者便还是打起十二分的小心,用自己强大的平衡感维持着放置的状态。

“那接下来……嘿咻……诶~是真的还有点湿呢~”
露露像是毫不在意一样把脚踩进多萝茜的靴子。里面又闷又湿,如果用力踩在地板上的话,脚底下就会发出噗叽噗叽的声音。对于正常的使用者来说,这靴子糟透了;但对于想要利用它进行羞辱活动的人来说,完美。
啪、啪,露露兴味盎然地将一个个泥泞的鞋底印留在勇者身上。泥水冰凉,每次接触到皮肤时,怀特都会有一个本能的激惹,坏心眼的魅魔少女看在眼里,便更加故意地随机出脚。很快,怀特的身体开始变得紧张,下一脚什么时候来,踢在哪里,会用多大力量,他都没法预测,只能忐忑不安地等着。
他忘了一件事:面对有心的玩弄,利用猜测和惯性来做准备是一定失败的。
露露根本就没再继续踢踩,而是在勇者全身剑拔弩张之际,向着他的两胁挠去。突然爆发的麻痒让怀特本能地瑟缩,但他马上就明白如果自己再继续夹住胳膊阻挡攻势的话绝对大事不妙。所以他又及时地再度将胳膊抬起,同时深吸一口气憋在腹中,妄图抵挡如潮般起伏不定的刺激。
可勇者又少算了一点,他凭感觉忍住的是双手的进攻,可魅魔不止有一双手啊。
细而有力的尾巴迅捷地钻了过来,贴着股沟和会阴处连番进攻,偶尔倏忽而去,回来时向着任意一点给上一下。在三个方向上的夹攻之下,怀特兵败如山倒,既笑又哭带求饶三者叠在一起,让他喉咙里的嘶吼含混不清。肺里的空气挤压一空却吸不上来,窒息憋到脸色发青,前俯后仰死去活来,除了扭动身体什么也做不了——
啪嗒一声,袜子掉在了地上。
然后是令人窒息的寂静。

“又没有好好遵守主人的命令……呢?”
露露笑眯眯地弯腰捡起袜子,按在怀特脸上揉搓,把他涕泗横流的脸用少女脚汗替换着覆盖了一番,再把勇者的头按在地上。
“真是没用的蠢狗~”
肮脏的靴子送到嘴边,会意的仆役没有半点犹豫,伸出舌头将尘土、泥沙和其他污物一同卷入口中,一丝不苟地进行着清洁工作,以期主人至少能放过自己一回。
而恶作剧大成功的魅魔少女则再度爆发出笑声,抬起另外一只脚,将勇者的头用力踩住,让他即使努力舔舐也难以寸进。
“主……主人……”
“怎么?就那么怕一周的限制射精吗?”
“也不是……只是……”
踩住头的脚稍稍松了一下:“只是什么?”
“不能射的话……我不就对主人……完全没用了吗……”怀特嗫嚅着。
“噗……本来就没有用的东西,还以为我会对你有多少怜悯吗?”
露露拉紧项圈,将可爱的小脸凑在怀特的头上,伸出舌头,一丝津液汇集到舌尖处。勇者望着魅魔少女粉嫩的舌尖,眼神迷离。他张大嘴,把舌头伸到极限,但在项圈的限制之下,那缓缓垂落的晶亮液体正好擦着他的口唇边缘,直接坠落在地面上。
“看到了?即便是就这么扔掉也不会给你~狗没有和主人讨价还价的权力,记住了吗?”
“记……记住了。”
“那好,再给你一次机会。”露露把双腿交叠,架在上面的脚翘了起来,鞋尖正对着勇者的下巴“现在这双靴子里既有小多萝茜的气味,也有主人的气味,你要选哪一边?”
“这……”勇者看着魅魔少女眼睛里的光,尽力在自己的脑内挑拣说话的词句。
“选项都给了,还要考虑这么久吗?”
琥珀色的眼睛再次眯缝了起来,一如准备捕食的猛兽。

“……请主人开恩允许我为您高贵的脚清除气味!”
“啊——啊~真是笨蛋透顶——我可没说你能碰主人的身体哦?”
露露似乎非常不耐烦地把头别向一旁。但很快又回头给了脚下的勇者一个明媚如阳光般的微笑。
“……刚才你说‘害怕自己没用’,我很喜欢。这次的惩罚,就先算了吧~”

时间也……差不多了吧?
魅魔少女心里这样想着,示意勇者转身将背部靠在椅子上,然后迅速将后者的双手绑在椅子腿上,顺便又将多萝茜的一只袜子作为眼罩使用,遮住怀特的双眼。
“来,腿分开,蹲好,让我好好看看你的样子……放弃了身为人类的尊严的,狗一般的样子~”
无需鞭子,魅魔的尾巴啪地抽在勇者大腿内侧,迫使他将双腿张得更开,蹲姿更加符合标准。蹲距于地,双手被绑,目不视物,此刻的怀特在心理上就已经无法拒绝自己卑下的身份。是自己选的还是契约魔力的意志已经无关紧要,重要的是他现在就是魅魔少女脚下一条丧志之犬。


多萝茜到达教会的时候,四周已寂静无人,唯有秋虫在不知疲倦地鸣叫。偌大的庭院里灯火熄偃,只有月光还以清辉照耀着道路。牧师埃罗科斯先生还住在更靠西面的位置,虽然从这里也可以看到他家的窗子,但屋内漆黑一片,大概是已经睡下。教堂大门紧紧关着,多萝茜不能从后门穿出去了,只好自左侧绕了半圈,在教会外围高大的灌木墙角找到一个空隙,钻了进去。
这是整个灌木篱笆最厚实的地方,她不得不在狭窄的缝隙里挤过好长一段距离,尽头便是小仓库的背墙。也正因为这里实在难走,小孩子们大多不愿进来,训练场是被隐藏得很好的。如果可能的话,多萝茜其实也不想在黑灯瞎火的晚上钻树丛——因为她发现,最近随着自己的发育,一些狭窄的部分甚至会压迫她的身体。
在侧身前进的过程中忍受了一下些微的痛苦之后,多萝茜接近了小仓库。可就在此时,她突然听到仓库中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那么……就这样继续吧?”

是露露。多萝茜感觉到身体一阵僵硬,本能地屏气凝神,将自己的气息降至最低。她从见到这个葛文族少女的那一刻起,就从未对这个人产生过信任。多萝茜明白,面对一个高等级冒险者,她完全不可能接近小屋而不被发现,那么最好的决定是现在就走,反正她对于露露为何出现在这里毫无兴趣。
才怪。就在他转身打算撤离的时候,另一个声音让她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那是勇者怀特的呻吟声。
怎么会?师父也在里面?呻吟声是……难道是受伤?
涉及到怀特,多萝茜的谨慎和小心已经不翼而飞了。于是她干脆就地坐下,闭眼按照师父教给她的办法调节呼吸,集中注意力,以便能更清楚地听到里面的声音。

“勇者先生的肉棒还是那么有精神,真是太好了~”
什么?
多萝茜怀疑自己完全听错了。可接下来里面就传来了露露满足的呻吟声和不清不楚的响声,男人的喘息更加粗重了,虽然好像嘴里有什么东西,不便说话的样子,但……
多萝茜瞬间就满脸通红。她已经13岁了,虽然还是处女,可具体事情早就听姐妹们讲过不少。早听说师父在各方面都出类拔萃,乍一听下,现在近在咫尺的却好像是真的交欢现场,怎么能不让她浮想联翩?
现在少女心里有偷听脑补的刺激感,有窥伺私情的背德感,还有害怕被发现的恐惧感,好些想法炸开了锅一样地翻腾,到底是要进还是要退也全都忘了,手足无措到不知该如何是好。


只不过,区区5级战士学徒,真能隐藏得住吗?早在多萝茜抵达灌木墙外的那一刻起,露露就已经捕捉到少女的动向。虽然不太清楚她回来做什么,但魅魔少女最不缺的就是捉弄人的坏点子,不用就太可惜了。
那么……

魅魔少女从背后搂住怀特。只是前胸稍稍贴住了勇者的脊梁,就让对方的喘息声变得急促了。手放胸前,腿缠上腰,魅魔少女用足底轻轻地点了一下怀特的肉棒;只这一下,如果没有魔力契约的强制力在,勇者是绝对无法抵挡射精冲动的。饶是如此,这个瞬间的接触还是让怀特发出了销魂的呻吟。可这还不算完,魅魔灵活的尾巴把多萝茜的一只靴子一下子卷起,靴筒对着怀特的口鼻紧紧压上。娇艳红唇靠近勇者的耳边,难以抵挡的魅惑气息吹在肌肤上,再强韧坚实的肉体也会立刻就变得酥麻不堪。
“现在这个靴子里面可是混有主人和小多萝茜的气味呢,你一定很喜欢吧~”
露露刻意把挑逗的话语压低了声音;回应她的是从勇者喉咙里发出的含混不清的咕哝。和先前的窒息不同,现在的勇者如果用力呼吸,还是可以透过靴口缝隙获得一些空气。但很显然他将会把更加大量的脚味一同吸入肺中。露露刚才也穿着这双靴子活动了好一会儿,而魅魔的汗水几乎可以等同于催情药剂。经由口鼻吸入的气息非常迅速地流泻,冲向勇者的全身。本就酥麻的身体现在更是整个都沸腾起来了,被迫从两位少女使用过的靴子中获得生存必要的空气这件事实在是非常屈辱,但被欲望和本能摧毁了理智的勇者现在只把这认为是自己应受的对待,或者对狗来说——是一种祝福。

多萝茜却根本不知道师父正在对自己的靴子做着如此猥亵之事。她在二人离开之前并不敢轻举妄动,只好在灌木篱笆内干坐。但是……
怎么还没结束……
多萝茜听着屋内传出的淫声浪语,一直处于尴尬而刺激的境地上。
“啊嗯……勇者先生……好厉害……”
……
“呼呣……对,对,就是那样……啊啊……再用力一点……”
……
“……还要接着来嘛?不愧是勇者大人~请把您的爱,都给我吧~”
……
篱笆内的少女只是听到这些声音,就感觉到似乎有一股奇异的躁动在身体之中蔓延。起初,她还只是咬住嘴唇,紧紧抱着膝盖。可接下来,房子里面那性感满点的声音就好像贴近到自己耳边的羽毛,每一句都在撩拨。这羽毛渐渐顺着耳畔向下,一路经过少女粉嫩的脸颊,纤细的脖颈,经过那仍然在发育的、似软玉凝脂般的胴体,直向着双腿之间尚未经人事的秘地而去。
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多萝茜甚至没有反应的时间,便面色潮红地萎坐在地,将一双修长而结实的美腿紧紧夹住,努力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即便她现在想要逃走,也绝对来不及了。一边是对自己情欲勃发的身体的恐惧,另一边则是对根植内心深处的渴望的惊讶与好奇。
少女不得不承认,她其实一直都在羡慕那些有过经验的姐妹们。以前对于情欲的冷淡不只是因为对习俗禁忌的盲目顺从,更因为她所憧憬的对象是自己尊敬的老师。她无法直面可能存在不伦的二人关系,毕竟她从一开始找怀特学习,就是为了一个约定……可……
屋内的魅魔少女在呻吟的间隙中又开了口,多萝茜把这句话听得明明白白:
“嗯?要把露露当做那孩子吗?真是的……对自己的学生出手,可不是老师应该做的哦~”


去他的约定。
不知不觉间,偷听着交欢现场声音的少女已经把自己纤长的手指探入双腿之间。欲望的蔓生恰如雨后野草,抽芽立叶打籽只在一瞬,然后就是占领了整个心灵田野的无边草原。
师父他……
因为紧张而稍显冰凉的手指接触到火热的身体器官时,少女险些就叫出声来。她之前从未尝试碰触自己,再加上心情的紧张,手指的移动十分僵硬。但这仍然让她感觉有一股暖流集中在小腹,仿佛是有什么在吸收着身体里的水分一样。心跳、呼吸、手指运动的频率都在逐步加快,少女紧紧闭上了眼睛,耳朵里是淫声浪语,身体中是情火熊熊。

“师父,不……啊,那里不要……咿呀~~”
好整以暇地说着淫糜台词的魅魔少女一直在捕捉着屋外多萝茜的状态。不论是谁,发情的样子在魅魔的感知之下都无所遁形。她自慰的样子是那么可爱,以至于露露在精心考虑,除了以自己的声音催动情欲以外,要怎么更多地“奖励”女孩。

在对着讨好般摇动着屁股的勇者施以足交抚慰的同时,露露又再度俯身在勇者耳旁。
“伟大的光之勇者大人,您可爱的学生现在正在外面偷听咱们的游戏呢~”
刚刚以为露露的淫语只是在挑逗自己的怀特,身体产生了一瞬间的僵硬。但随后他的下体便更加勃涨。
“哼,连乳头都更硬了,我就知道狗狗一定会对这个有反应呢,呵呵~”魅魔少女轻笑着,调整双脚的位置。以一只脚的脚趾夹住棒身上下撸动,同时又使前端在另一只脚的脚心处打着圈地摩擦。手的位置也并不总是局限在双乳,当射精欲望在躁动之时,露露会顺着勇者锻炼良好的胸肌和腹肌移动,最后停留在肚脐之下三寸的位置,敏捷地以五指轮流轻抚——这里对于怀特来说其实是绝对的敏感带。被强烈地刺激着的勇者已经难以维持标准的蹲姿,透过靴筒进行的呼吸也几乎无法满足身体的需求。当他的双眼都已经开始翻白之际,魅魔少女的抚慰……又慢了下来。
“射不出来很可怜吧?想射的话,给我好好地叫你可爱学生的名字哦?”
“唔……我……我不能在多萝茜面前……”勇者的眼神里稍稍地透出了一点理智,有什么力量正在让他对契约魔力进行螳臂当车一般的阻拦。
“连主人的话也不要听了吗?”魅魔少女故作不悦,拿开了踩在勇者胯间的脚。
“我……我说……求求主人……”理智的光芒消退了,颤抖的勇者恳求着。
“这才像话嘛~顺便告诉你一件好事吧~你那可爱的乖乖女学生,摸自己可摸得很欢呢~”
恶作剧的笑容浮现在露露脸上,心情大好的她还格外开恩,稍稍亲吻舔舐了怀特的耳廓。


一个模糊的声音飘入耳中,这音节引得多萝茜浑身一震。起初她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可接下来那连续的呼唤真真切切,绝做不得假。
师父他……在叫我的名字?
沉浸在火热爱欲中的少女已经根本顾不得自己是否会被发现,探在身下的手更加激烈地给予刺激。另外一只手则在不知不觉间攀附在自己发育良好的乳房之上,双指夹住因为兴奋而充血的花苞,轻轻捻动着。压抑的呻吟夹着喘息从少女紧咬的牙关里溜出了少许,想要回应师父呼唤的心情比燎原之火也不遑多让。她想要冷静一点,可闭上眼睛之后她的心就已经在屋里,想象着被师父压在身下的不是露露,而是自己。
如果真是这样就好了,少女的春心容不得她拒绝这个充满诱惑的幻象。她也曾见过勇者半裸的上身,这个场景为她肆意的空想提供了基础。如果自己在小屋里面,被师父粗暴地抓住手腕,扑倒在地板上……

“咕嗯……哈啊……勇者大人的接吻技术也很棒呢~”魅魔少女适时地讲出一句台词,声音里被特意追加了幻觉模拟,轻轻飘送到小屋之外。

多萝茜只觉得自己的唇舌似乎真的被勇者热的吻侵犯着,甚至连脸颊和耳根都感受到了男性粗重深沉的喘息。幻想里的勇者一边用真实的声音低声呼唤着少女的名字,一边吻向她的脖颈和胸口。按照本能的指引,多萝茜将自己的双腿抬起、打开,被师父的大手揽住,等待着他的临幸。少女似乎全然忘记了现时现处的她只是在进行自慰的行为,将头后仰、背反弓,哪怕已经有头发缠绕上灌木枝桠。
“师父……不,怀特……”
即便下唇已经被少女的虎牙咬得冒出了血珠,她的身体还是擅自将埋在心里的回应挖出来,捧在怀里,然后一股脑全扔向屋里面那个人。藉着这饱含背德意味的声声呼唤,少女身体里的烈火正在将她完完全全地,燃烧得一干二净。

一直观察多萝茜和勇者两方状态的露露似乎十分满意。给予勇者的奖励似乎也该是最后的时候了。魅魔少女将双足脚心相对,脚趾充分张开,使之形成一个足穴,然后裹住勇者的肉棒。在轻轻咬过勇者的耳垂之后,唇间吐出的丁香小舌触到了耳廓,魅魔特有的灵巧舌尖开始发挥助攻的作用,每一下的轻舔都将混合着魅魔呼吸的麻痒传递至怀特的身体,几乎就像是从耳侧开始一波波扩散的水纹一样迅速拂过勇者的全身。多重的刺激之下,因为射精控制而倍感痛苦的勇者此刻不禁从眼中流露出哀求之意。

在欣赏了这份眼神多时之后,露露终于感受到心理上的满足。她将脚上的动作停了下来,悄声对勇者说:“狗狗今天做得很好哦,继续叫小家伙的名字不要停,接下来的几分钟里射精限制会逐渐解开,你自己动吧,让主人看看你到底有多喜欢主人的脚~呵呵~”

勇者忙不迭地点头,开始摇动自己的腰。魅魔少女将脚夹得很紧,足穴中的空间对于怀特的肉棒尺寸来说实在是有点小了,如果不用力便很难移动。可他现在正在叫着多萝茜的名字,这个行为让他在潜意识里将二者建立了联系。
“啊啊……小多萝茜……”
这样呼唤着的勇者用力地挺腰,使自己的肉棒插入得更多。现在的他获得了一点对于性欲释放的想象的自由度,虽然实际上一切还是在魅魔少女的控制之中,但勇者却很满足。
毕竟我也没有真的对多萝茜下手……对吧?
勇者开始慢慢抽动,魅魔少女适时地稍稍放松了一点脚下的力度,并且还贴心地继续模仿着多萝茜的反应:喘息、被顶到深处时难以自持的喉音和带着哭腔的呻吟——几乎就是初夜中的少女一样。
“多萝茜……你一直以来都很听话……来,这是你应得的……奖励……”
加诸阴茎之上的魔力枷锁正在解开,怀特开始猛烈地抽插。射精的欲望压倒一切,就算此刻要求他真的插入多萝茜他也会做,本能的控制力实在太高,理智并不成为任何阻挡的条件。

屋外,多萝茜的指交也到了紧要的关头。意识迷乱的她和怀特的状态十分相似,也在幻觉中认为在和自己交欢的正是勇者本人。她早不复最初开始抚摸时的小心翼翼,已经不再满足于仅止于外部的碰触。她将自己纤长的手指尽可能多地深入花芯,周围的一切都不再重要,只有时间被无限地拉长了。少女的体温在升高,肌肉在颤抖,汗水在泌出,瞳孔在收缩。桃源秘地满溢出来的液体随着她按揉抚摸的动作涂开一片,(各种sm资源加扣1941720593)还有更多透明黏滑的琼浆一滴滴落在地面。贪心着渴求更多的少女将手指动得更快,从花芯中流出的滑液裹着纤细的手指又探进去,发出了咕啾咕啾的响声。于是草原变成了海,想要被爱的心情翻起无边涟漪,在她自渎的动作之下化作层层白浪,冲刷着少女美妙的肉体。

“怀特……你终于知道……知道我真正想要的奖励……啊啊……”
两根手指被少女下体贪婪地深深吞入,另一只手握住乳房的力度又上了一个台阶,柔软的乳肉涨满五指之间,弯曲的指节已经泛白。她分明地听到勇者逐渐加快的粗重喘息,她修长的双腿愈发麻软,整个人已经接近仰卧。月光从灌木篱笆的枝杈缝隙中洒落,点点光斑在少女同样洁白无瑕的胴体上跳跃。四周的虫鸣阵阵化作自然歌谣,起伏的旋律恰如她体内渐临绝顶的欲望。她拼命地用一只手臂抱紧自己——在想象中这就是勇者超越情热的拥抱,然后,整个身体中的海洋便沸腾了。

“怀特……怀特……”
“多萝茜……”

屋内屋外的两人几乎同时呼唤着对方的名字达到了高潮。多萝茜可爱的花苞中满溢出少女的秘蜜,顺着她的手指向下流淌,尽数献给了大地母亲。而勇者则屏息猛插几下,将精液全都射在了露露的脚上。
“啊啊……感受到了,狗狗的爱~”
魅魔少女把双脚举起给勇者看。精液的量着实不少,但不过数秒后,这些白浊的液体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与之相对的,魅魔少女的脸上浮现出红晕,并且露出了吃饱喝足的满意表情。屋外的女孩现在仍处在高潮之后的脱力状态中,可以暂时不必管她,魅魔少女环视四周,打了一个响指,被二人弄乱的各种物品便自动归位。再回头时,勇者已经重新跪伏于地,乖巧地望向自己的主人,等待下一步的命令。
“傻狗,起来吧。回去就不骑你了,好好感谢我吧~”
喜出望外的勇者感激地亲吻了魅魔少女的足趾和她脚下的地板,虽然站了起来,却仍然将项圈戴好,并把绳索交到露露手中。二人在出门时,故意制造了比较大的响声,以提醒篱笆从中不敢轻举妄动的少女。

……
确定二人走远之后,多萝茜才勉强爬了起来。在灌木丛中自慰后,她现在整个人都有点脏兮兮的。但少女顾不得这些,她最主要的目的还没有完成,于是她再度回到了小屋内,并且在装备箱旁发现了自己掉落的针线包。
少女松了一口气,转身打算先回去,可突然之间,她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劲。
月光从小屋高处的窗口倾泻进来,照亮了木质地板上的一块位置。这里有着细密的水珠残留其上,看起来像是……有人在这里躺过。
多萝茜立刻明白了这是怎样的痕迹,她小心翼翼地趴在地上,嗅闻着这块区域。混合了成熟男性和少女汗液的气息若有若无地钻进了鼻孔,多萝茜突然之间就觉得才消退下去的欲望又快速涌了上来,一下子就充满了自己的身体。
少女面色潮红地跪趴在地上,一边在心里暗自责骂自己近乎变态的行为,一边忠实地将手再次伸向自己尚且潮湿的秘地。她没有注意到,在她正上方房梁的阴影之间,一只蝙蝠张开了眼睛。

“狗狗。”
“怎么了,主人?”
“多萝茜她,真是个特别可爱的孩子呢~”
“确实。”
月光下的魅魔少女,再度露出了狡黠的微笑。


针脚密缝十三次,然后反向缝回来,缀边加强。
多萝茜一如既往地坐在木桩上,进行着她的工作。她每缝好一件,坐在她身边的琦丝蜜儿姐姐就会接过来检查一下,如果还有不到位的地方便再返工加强一番。
“多萝茜?”
“怎么了?蜜儿姐姐?”
多萝茜会习惯性地用昵称来称呼这位和她关系最为亲近的姐姐。
“今天第三件了喔,断线的尾结又没打好,从针眼里滑出来啦。”
“诶?我刚才明明缠了好几圈……”
“最近好几天你都这样啦,心不在焉的,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了?”琦丝蜜儿压低声音悄声问到,同时笑嘻嘻地为多萝茜处理线头,脸上那个笑容一看就是十分八卦的样子。

毕竟多萝茜最近的表现实在太反常了。听姐妹们说,她最近有事没事就往教会跑,送货之后为小马杰克梳理毛发的时候也经常一个人唉声叹气。更奇怪的是,一向不怎么注意打扮的多萝茜,每天都自己偷偷涂脂抹粉,自以为只是点点唇、画画不怎么明显的腮红就可以不被注意,可大家天天都凑在一起,哪里有看不穿的道理。小多萝茜有心上人的事一下就在姑娘们之间传开了,大家都很积极地猜测对象到底是哪一位。
“诶~~不说话的话,是很可疑的哦?”琦丝蜜儿剪掉最后一个线头,用胳膊肘捅了捅正在比划着补丁大小的多萝茜。
“哪……哪有……”少女的声音明显低了不少,本来已经对好位置的拇指又搓来搓去,把底下的衣服弄得有点皱巴。
“你再搓,破洞都要扯大啦~不要卖关子了,是卡尔,洛克福德还是劳伦斯?约翰逊就有点大了,要是隆贝里的话,又太小了点不是吗?等等,不会是……丹尼吧?”
琦丝蜜儿和多萝茜几乎无话不谈,所以报出这一串名字几乎都不用想,都是平时和少女接触比较多的男性,既有冒险者,也有一般的村民和学徒,可见之前多萝茜表露出来的线索实在太少,连琦丝蜜儿也不得不乱猜一通。
多萝茜却只是微笑着摇了摇头,再次把补丁在衣服表面按按好,开始飞针走线。
“那……是新来的修士胡索吗?”
“他是格兰派的,发过誓把一生献给圣母,不能结婚……”
多萝茜白了琦丝蜜儿一眼,手底下一点不停,这最后一件衣服的补丁也快缝好了。
“啊,我知道了!一定是克……”
感受到多萝茜一下变得冰寒的视线,琦丝蜜儿硬生生把后半句憋在嘴里没说出来。
“也是呢……已经很久都没有他的消息了。”
气氛降低到了冰点。身边其他人仍然在嬉闹着,但这两人谁也不说话,只是默默地收拾东西。一直到其他人都抱着衣服走去交付今天的工作成果,多萝茜才和琦丝蜜儿对视一眼,重展笑颜。
“没关系的,我会等……等克洛伦回来……大概……吧?”
果然神色不能骗人。琦丝蜜儿把两人的衣服筐放在树桩上,给了多萝茜一个紧紧的拥抱。然后把多萝茜的筐子也叠在自己的上面,带着神色仍然有些黯然的少女离开。

琦丝蜜儿没有多问,但克洛伦的事情在村子里也早就不是什么秘密。这名少年比多萝茜大四岁,父母都是冒险者,在他三岁的时候双双亡于大战争,只留克洛伦一人孤苦伶仃。铁匠马克见他可怜,将他收养作为学徒培养。男孩和多萝茜两人青梅竹马,感情很好。克洛伦在战斗方面天赋极佳,十四岁时就已经达到了18级战士的成就,被冒险者公会看中,邀请成为黄金骑士马尔科夫的侍从,只要晋级考试通过就能转职成为骑士,前途无量。但在一次讨伐异族的行动中,少年不知从哪里听说,有大战争余孽的存在,而且正好是杀害自己父母的仇人,便不顾一切脱离小队,孤身进入蛮族地盘,自此音信全无。大家基本认定他已经遇难,铁匠这两年来也时常自责为何没能拦住少年。但斯人已矣,只有多萝茜还坚持认定克洛伦还活着,所以她毫不犹豫地选择跟随怀特进行训练,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自己也可以作为冒险者前去寻找克洛伦。这是她与怀特定下的约定。

可现在一切都有点不一样了。在多萝茜从未察觉的暗处,她对爱情的渴望似乎转移到了这个更加触手可及的强大男性身上。她相信自己不会背叛克洛伦,可最近以来,怀特的样子一直在她脑海中萦绕。在那一晚之后,初尝禁果的少女又在之后的数天里每晚都屈服于欲望,直到终于有一天,她因为晚上的自慰而导致第二天睡过了头,被家人误以为是生病,反而得到了无微不至的照顾。少女为此内疚不已,痛下决心把这个她认为是“淫乱”的行为给戒掉了,到现在已经有两周有余,可体内的欲火却因为压抑而燃烧得更盛。最近多萝茜的反常举动皆是出于这个缘故,少女自己也没有好的办法,无非就是长吁短叹,以及将更多的体力都投入到训练中来。

“疾风斩!”
训练场上,少女运使着受到风之力加持的长剑,向着施加了魔法抵抗的假人猛力砍去。剑尖自左上向右下划出一道弧线,风之力狠狠破开表层的魔法护盾,把草人身周的秸秆吹得七零八落。一招之后,多萝茜反手上挑,好像缝纫一般沿着刚刚的剑路回斩,双手举过头顶回到上段架势,手腕一转将剑在空中一个大回旋,然后借着挥动的惯性,改从右路砍出第二剑——
“疾风斩!”
这一剑上挟带的风之力甚至比刚才那一剑更强,面对露露设置的魔法护盾,几乎堪堪达到了破盾的边缘。如果是怀特在场的话,也必须承认少女在过去几周里的进步。

双手握剑的少女剧烈地喘息着,连续释放疾风斩对身体的负荷毕竟不是她这个等级能承受得了的。况且怀特大概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能支撑她这样发泄的精神力量,正是一边思念着师父,一边又限制自己自慰的,仿佛苦修一般的行为。
一想到师父,多萝茜的力量就仿佛被抽走了一样,刚才还兴高采烈的脸一下子就变得哀愁起来。心里乱哄哄的少女把剑往地上一扔,开始掰着指头算日子。
“已经有三周没见到师父了……还有多久呢?啊啊……真是的,就不能夸奖我几句吗?!”

怀特临走的时候,只还是如往常一般,嘱咐着多萝茜好好训练,希望回来时能看到进步云云。毫无新意,也完全没有提奖励的事,就和平时根本没什么不同。失望至极的少女虽然也不是第一次见识“大人的虚伪”,但头天在和露露做爱时还以自己为假想的目标,转眼就如此道貌岸然地,连摸摸头都欠奉的假惺惺,还是让她十分气恼。
“坏师父!臭师父!”
多萝茜轻骂两句,从地上抓起长剑,抡圆了向假人远远丢去。长剑噗嗤一声,深深没入草人身体。

“阿嚏!”
正在森林里没日没夜地打怪修炼的怀特,莫名其妙地打了个喷嚏。
怀特把刚刚砍死的哥布林翻了个个,单手耍个剑花甩掉刃口上沾染的鲜血,归剑入鞘。现在已经成为露露仆役的他接到的任务是要在一个月之内再提升一定的等级,虽然没有强制规定,但显然如果没什么成果的话,还是够他喝一壶的。因此勇者使出浑身解数,在自己能达到的极限深度进行越级挑战。怀特毕竟是前勇者,在之前经验的指导之下,他达成了一个月11级的惊人成绩。当然,20级之前的升级速度其实都不算慢,但没有经验的冒险者如果是第一次尝试,就算如怀特一样几乎不眠不休,也绝无可能只在一月内就达成这一目标。

在收拾掉哥布林之后顺手捡了半只正在火上烧烤的野猪腿,勇者怀特心情大好,干脆就地坐下打算休整一番。就在他刮干净烤猪腿上的毛,准备大快朵颐之际,一个黑影从草丛里跳了出来。
“Ghargety uma rezgrahh!”
是一个蛮子,他肤色深暗,浑身上下只围一块兽皮。头顶光溜溜,胡子倒是留了一把,真是个典型蛮子样貌。这些语言不通的异族和爱夏公国之间的战争由来已久,但自从大战争之后,异族联盟的疆界后退了数百里之多,按理说这里不该出现这些人才对。怀特也懒得追究情况,他撂下猪腿,悄悄改坐姿为蹲姿,手放在剑柄上做好战斗准备。

蛮子看来也知来者不善,便只是挥开大斧,直愣愣朝勇者扑过来。怀特一个滚翻躲开攻击,斧头砸在地上,登时出现一道巨大沟壑,看得怀特眼皮一跳,知道对方等级绝对不低,刚刚要是硬拼,绝对会吃个大亏。
蛮子一击不中,把斧头在地上一拖,仍然直愣愣冲过来,怀特只得再躲。三四招下来,蛮子也看出怀特不肯正面接招,多半是等级不够,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仰天大号。一种奇特的音波产生共鸣,在蛮子身周激起混乱的气流,原本就十分猛烈精进的气势又高了几分,大斧横着飞来,仿佛一堵石墙横扫而至。

“兄弟,你是不是该反思一下,自己是不是过于……”
怀特嘴角一勾,向后方飞也似弹出数尺,躲开斧头和爆风,一手握住剑鞘,另一只手虚按在剑柄上。只见勇者身上突然间闪过一道紫光,无数妖异火焰从胸口中心爆发,将怀特的气息节节推高。下一秒,怀特已经出现在蛮子身后,一点寒芒自指尖入鞘,在蛮子惊愕的眼神中,一颗光溜溜的断头冲天而起,无头的尸体兀自向前走了两步才倒在地上。
“……心急了呢?”
怀特看也没看自己的手下败将,只是在蛮子的血液即将喷溅到自己身上之前,挪了两步躲过去。斩杀蛮子为怀特带来了大量的经验,但由于越级太多,实际获取的经验等级要打不少折扣,最终只为勇者带来2级。怀特摇摇头,捡起猪腿,继续自己还未开始就被打断的晚餐。
这带着妖异气息的爆发就是怀特敢于深入至此的倚仗。作为和露露签订了契约的仆役,怀特可以在短时间内借用露露的魔力和一部分等级,使用得当的话可以打对手一个措手不及。刚才他就是这样赢下了战斗。

“啊,终于……”
风卷残云般吃掉一整条烤猪腿之后,怀特接到了露露要求他回村的指示。勇者站起身来,拍了拍大腿上沾的土,把玩着从蛮子身上缴获的一个宝石项坠,向村子的方向走去。


“啊!真是够了!好烦!”
把脸埋在柔软羽毛枕里的多萝茜正在烦恼着。夜色已深,四周安静得要命,就连家里经常夜里嚎叫的狗狗“康纳”也老老实实。少女很想趁兴致高的时候满足一下欲望,可那挥之不去的负罪感让她实在无法下手。琦丝蜜儿那天无意间提起克洛伦更是让她恨透了最近自己的所作所为,可再怎么对自己不满,那燃烧的欲望并不熄灭,得不到满足的话,只会越来越旺盛罢了。

月光从窗户的格栅里溜进了室内。烦恼着的少女无法入睡,只是眼睁睁看着那片白影一点点爬到自己床边,顺着一角逼近自己的枕头。当她从窗口望着那皎洁的明月时,一个想法很自然地从心底浮现了出来。多萝茜把这个念头反反复复盘算了许多回,似乎找到了一点解脱的手段,于是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等待着明天的来临。

秋收已经接近尾声,村头教会旁的田地里,整齐地堆放着大捆大捆的秸秆。年轻的修士胡索从地里直起腰来,看到一个小小的身影走进了教堂大门。
多萝茜这孩子,今天来得比平时早不少啊。
胡索擦掉头上的汗,重新进入农忙的状态中,今天埃罗科斯先生在值,应该没有他帮忙的余地。

教堂内,偌大的空间里并无其他人,只有多萝茜正跪在圣母像前的软垫上,向圣母进行祈祷。念诵祷词之时,有微微的乳白色光芒亮起,笼罩在多萝茜的身上。这是虔诚教徒每天可享有一次的祝福,可以帮助祈祷人恢复体力、抚慰伤痛,并且获得心灵上的平静。多萝茜每天都在下午5时左右进行祈祷,但今天她早到了一个小时,她要在祈祷之后,进行告解。

“……愿您的光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上一般,引领迷茫之人的归途。”
祷文念完,多萝茜按照祈祷仪式弯下腰去,亲吻圣母雕像上露在袍角之外的足趾。笼罩多萝茜全身的光晕跳了一下,仿佛是在向她回礼,随即慢慢化作飞舞的光点,飘散而去。少女看向右手侧的小门,那后面就是告解仪式的进行场地。牧师埃罗科斯先生已经先她一步进入,多萝茜又犹豫了半天,下定决心似地迈进了小门之内。

告解室内十分狭窄,木质的四壁上连窗户都不见一个,只有头顶的天井有透过彩绘玻璃投射进来的七彩光线。一道薄木板墙将神职者和信徒隔开,在中间偏上位置开了一个仅容一手通过的小窗。在告解开始之后,这个小窗也会被活门封闭,信徒可以自由地告明自己所犯的过错。告解室右侧还有一个门帘,出去之后即有一个特殊的圣母雕像,是专为忏悔的信徒而设。听说真心实意的虔诚者会进入一种入定状态,在其中可见与圣母或其他圣迹相关的景象,帮助忏悔者纾解。

多萝茜其实是第一次踏进这个神圣的领域。她忐忑不安地坐下之后,发现对面只能看到牧师先生戴着兜帽的长袍侧面。黑底滚金边的长袍十分朴素,但从埃罗科斯先生胸口垂下的圣母像,看起来却有点……眼熟?

多萝茜清了清嗓子:“咳嗯……请……请神父先生为我祝,祝福……我罪人愿在教会内改……啊不,悔改……”
牧师温柔而不失威严的声音传来:“放松点,小多萝茜,不用完全背诵告解词也没关系的,你的虔诚,圣母必会看在眼里。”顿了一顿之后,又继续念诵仪式词:“愿圣光照耀你,使你诚心诚意悔罪,并接受圣母的恩宠。”

多萝茜看到眼前的小小活门关闭了,现在她可算是只有一个人在这里。于是她再三犹豫之后,颤抖着开口:“请圣母原谅我告明我的过错……我自上次告解以来经过……不对,我是第一次……”
气氛一阵安静,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按照一般仪式规则来说,这个时候牧师应该问话或示意告解人继续说下去,但对面端坐的牧师的沉默时间却异乎寻常地长。不仅如此,多萝茜还听到附近似乎是猫咪喝水一样的小小响动——极其轻微的水声和吞咽。这令人窒息的沉默一直持续了将近一分钟,牧师才好像从打盹中刚醒过来一样,急急忙忙地,口齿不清地说:“请继续。”那声音沉闷得仿佛是从地下发出来的一样。

这让多萝茜迷惑不已的情形并非无端无凭。就在隔墙的对面,高高端坐着,倾听着多萝茜告解的,是一名披着圣职者长袍的少女。
而真正的牧师埃罗科斯,此刻正撅着屁股,艰难地跪趴在狭小告解室的地上,以自己的腰背为椅子,供少女坐着休息。虽然被当做椅子使用已经足够屈辱了,可这还没完,此刻的少女正在把穿着银色高跟凉鞋的右脚整个踏在埃罗科斯头上,尖细的鞋跟陷在牧师脖子上的肉褶中,只要稍加用力就可以给脚下之人施加莫大的痛苦。牧师服上外罩的短披肩衣铺在地面,原本是宗教地位的象征物,现在只为了不使尘土玷污少女无瑕的玉足。赤裸的细嫩左脚正贴着牧师的脸颊,本应穿在脚上的鞋子此刻正被埃罗科斯以双手捧着,卑下地以舌头作为擦布,狂热地舔舐着与少女足底时时接触的内面,刚才多萝茜所听到的奇怪声音便是自于这里。牧师工作得十分细致,无论是内面还是系带,甚或鞋底的边缘也都照顾到,将其上沾染的汗水和尘土全都卷入口中,全情工作着的神父自然难以跟上多萝茜的节奏,所以才会出现刚才那令人窒息的沉默。

而支配着神父做出如此屈辱举动的,正是魅魔少女露露。在看到埃罗科斯因为忙于舔鞋而怠慢了多萝茜的告解时,露露的脸上露出了赞许的微笑。她将左脚轻轻地在牧师脸上磨蹭,脚尖拨开嘴角上唇,送进牧师的口中。大喜过望的牧师侧过脸,将露露温润如玉的足趾含住吮吸,简直像偷吃蜂蜜的小孩子一样恋恋不舍。好在多萝茜仍然在磕磕巴巴地说一些不在重点的内容,现在无需他进行回应。露露则趁此机会,坏笑着用脚趾在埃罗科斯口中拨弄,还偶尔将牧师的舌头夹在脚趾中间拉拽,弄得埃罗科斯险些没叫出声来。

“那个……其实……我……好吧,牧师先生,能听我说吗?我最近喜欢上了一个……一个不该喜欢的人……”
“嗷唔……嗯?咳嗯!圣,圣训有云:‘世人之爱,多有藩篱荆棘。唯蒙主恩宠,应你所得的,必不会离弃。只要同心向主,这结合若不违人伦禁忌,亦可得圣恩被泽’。你对此有何烦恼,皆可在圣母面前烧……呸,说出来。”
即便是假装正经地给予建议,露露也没有放过埃罗科斯,在他说话的间隙仍以脚调戏他的唇舌,可怜牧师虽然熟记经典,但在可爱小脚的干扰之下也难说出完整的一句话来。

或许是因为太过紧张,多萝茜根本没注意到牧师的反常。少女把双手绞拧半天,才鼓起勇气继续说下去:“我承认,两年前我和克洛伦他……我们定好了以后要结婚!可我最近……最近……”

话题似乎非常沉重。这个名字说出来之后,就连埃罗科斯也不顾露露对自己不满的踩碾,停住了舔舐的动作。沉默了一会儿之后,牧师声音低沉地回应道:“克洛伦他……是个非常虔诚的孩子。但我们尚且不知他是否已经蒙主恩召,回归……咳,你懂的。我也不是……不是非要你承认什么,但就现在的情况来看,你就算对其他人……”
“可是我觉得我爱上了怀特师父!”
多萝茜激动地打断了埃罗科斯的话。
“我找怀特师父学剑术,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去找克洛伦!我一直以为一定能把他找到的……可是……我这不是……呜哇……”
多萝茜一口气就把压抑了这么多天的秘密给说出来了,她毕竟年纪还小,说到激动之处便哭了出来。告解仪式流程结束之前,她只能一个人待着,所以埃罗科斯也只能简单口头安慰两句,等待少女能继续说下去。露露则若有所思地以右脚在神父的头顶轻轻踩着,眼神里再度透出捕食者面对猎物时,跃跃欲出的光芒。

“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绝对没有背叛和克洛伦的约定的心思!我也又和怀特师父做了要习练战法,成为强大冒险者的约定!可是……可是我现在一个约定都没有遵守,圣母啊,我是个不诚实的孩子……我,我是个不忠贞的女人!”
说完这一切的多萝茜又再度哭泣起来,任牧师如何劝说也难以止住悲伤的号泣。

在隔板对面,露露却示意牧师换个姿势。埃罗科斯忙不迭地爬起来,坐在地板上,然后按照指示仰头向天——
天井上,彩绘玻璃投下的七色光线被一团黑影挡住了。埃罗科斯的上半张脸被魅魔少女一下子坐在臀下,长袍的下摆几乎将牧师整个脑袋都罩住了。尽管露露的体重轻得可以,但单以脖颈支撑着一整个人的重量仍然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露露又稍稍挪动了一下,确保埃罗科斯依然可以顺畅地开口说话,便舔了舔嘴唇,以双脚灵活地拨开牧师所穿的圣袍,让那一根已经强劲地勃起多时的阴茎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多萝茜仍然在小声啜泣,仅有一墙之隔的两人之所为却已经完全可以用惊世骇俗来形容了。露露自揭开牧师的遮羞袍布之后便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这让身处下方的男人心急如焚。将脸部提供给魅魔少女作为椅子使用的屈辱,让他激动的下体难以平静,那自鼻端传来的魅惑少女气息则进一步引起了他的生理反应。如果不是还需要继续告解工作,牧师一定会不顾身份尊严和圣所场地,当场向魅魔少女请求释放。

“继续啊,尊敬的牧师先生?您忍心让可爱的小多萝茜这样哭泣吗?”
露露的声音在牧师耳边响起,催促埃罗科斯履行他的职责。牧师沸腾的欲望被魅魔少女的话语压服了不少,只好开口劝多萝茜继续:
“咳……迷途的信者啊,你在圣母面前坦诚地告明自己的过错,乃是至信。若你诚心忏悔自己的罪责,并向主宣誓必纠之意,一定可得原,啊~~原谅……”
这句话临到末尾时,神父突然发出了奇怪的呻吟,原来是露露趁他斟酌语句时,一脚踩在了他高耸肉棒的顶端。坚硬的鞋底毫不留情地向下压着,在带来痛苦的同时也让抖M牧师发自心底地感到舒爽,忍不住叫了出来。
“诶?……埃罗科斯……先生?”
尽管多萝茜哭得梨花带雨,但听到牧师可疑的呻吟时,还是强忍住抽噎,关切地问了一句。她虽然感觉似乎在哪里听过类似的呻吟声,但一时半会儿倒也没有想起来。少女突然间觉得自己因为欲望难以释放而委屈地哭泣实在是有点失态,羞耻心一下子涌了上来,便更加努力地使自己集中注意力,听牧师继续。
“啊啊,没,没事的,刚才有个……虫子,咬到我……我……唔呃……”
强行的解释似乎让隔板两侧的人都难以接受。多萝茜仍然疑惑不解,而露露,则挑衅般地抬脚将尖细的鞋跟抵在神父的马眼上方,显然对这个回答也绝非满意。可怜的神父在颤抖着,只祈求把自己当椅子坐着的小祖宗可千万别真踩下去。又经过了短暂的沉默之后,神父感觉自己的耳朵被魅魔少女拧了拧,同时那悬在铃口的鞋跟也改为贴着冠状沟打圈摩擦,提心吊胆的他才重又开口:
“总,总之……约定虽然重要,但克洛伦……一点音信也没有……嗯呼……”
这次,魅魔少女没有穿鞋的脚也加入进来了,光洁的脚背从下方勾住牧师火热的下体,提供支撑,然后再以鞋底顺着棒身一边摩擦,一边有节奏地踩碾。尽管刚刚被牧师用舌头清洁过,但鞋底的材质注定它绝对会是十分粗糙的。无论是摩擦还是踩碾所带来的痛苦,都比刚才单纯的轻踩更上一个台阶,可遭到如此对待的牧师的下体却愈发坚硬,甚至隐隐产生了射精的欲望。尽管埃罗科斯已经拼命闭嘴压制呻吟,但从鼻子呼吸所出的喘息却绝难限制,这使得牧师出现了连续的失态。

多萝茜其实已经隐隐察觉出牧师的异样肯定不是被虫子咬到,但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受人尊敬的神职者埃罗科斯先生会在神灵祝福过的圣所之内做出这种事情,甚至,还是自觉自愿地屈服于恶魔的脚下。多萝茜没有质疑的权力,她只能带着疑惑继续听着。

“另外就是,你和怀特那家……勇者大人的约定又没有限制你对他的情感,所以……啊……所以……”
被魅魔少女以鞋底和脚背对肉棒同时施以挤压,牧师的精神在痛苦和快感的双重袭击之下已经摇摇欲坠,“所以”之后的话语竟然说不出来。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露露仍然不觉得满意,除了脚上的动作之外,端坐在牧师脸上的臀部和会阴一线也不老实地前后磨蹭,似乎是将牧师高耸的鼻梁当做了获取快感的工具。如初春花苞一般的淡淡粉红色从魅魔少女可爱的小脸上一点点浮现,左手抱胸,右手竖起并支撑着稍稍偏侧的下巴的举动,则使得露露看起来就像是普通的思春期少女——如果不看长袍之下所进行的举动的话。

“牧师先生?”
多萝茜的好奇心浮了起来,告解竟然会是这样的吗?她之前从未听说过。她甚至有打开活门,向里面张望一下的冲动,但直觉告诉她如果真的做了恐怕会被当做大不敬,于是她又坐回原位,乖巧地继续等待。

埃罗科斯则急得够呛。一方面,魅魔少女对他的玩弄一直在持续,越是接近临界点,他越畏缩,害怕自己一会儿会因为射精时的剧烈快感而叫出声来。另一方面,从自己脸部上方传来的少女气息渐渐开始变得淫靡,这股气息比刚才更强烈地消磨着他的理智,而这之后还有忏悔和指引告解人进行告解礼拜的环节,他害怕丧失理智的自己根本无法完成这一仪式。但无论如何,话还是必须说完,于是他强打精神继续对多萝茜讲述着。

“你们之间……啊……如果你没有废弛训练……那么就不算打破约定……克洛伦和你连结合仪式都未举行过,又有何不贞可言……呢……”

听到这里,多萝茜稍稍释怀了。是啊,她一直将克洛伦视作命定之人,可以身相许不过只是口头的约定,她和怀特又并没有真的发生过什么,自己却先把自己定义为不贞,着实是有些可笑。转念一想,认为不贞的源头到底还是因那晚偷听交欢时的自慰,以此困扰自己,甚至还来告解,岂不是让人看出端倪?少女顿时便羞耻得无地自容,赶忙叫道:“我已了解了,牧师先生!我诚心忏悔自己的思想,求圣母饶恕我的罪孽……”

埃罗科斯一怔,他也不知前因后果,但少女这么快就求忏悔,对正在遭受折磨的他到底还是好事,赶忙回应道:“主以慈悲怀抱世人,圣母必将怜悯……饶……喔哦!”
牧师的肉棒从刚才起就被露露以极快的频率踩碾着,高跟凉鞋的鞋尖正抵在冠状沟之下,鞋掌每扭动一次,鞋尖的顶端便会将龟头下缘磨蹭一番,其苦痛自不必说。埃罗科斯情不自禁之下,差点就将“饶恕你的罪孽”说成“饶了我”,以此向正在施虐的魅魔少女祈求原谅。露露却微微一笑,半点怜悯的意思都没有,只是不再坚持左右旋转着踩碾,而是改将牧师的龟头卡在鞋底足弓处,以绕着龟头前后滑动的方式继续着无慈悲的鞋交。

埃罗科斯感觉自己至多只能坚持不到十秒,只能豁出去了,暗自发动了圣职者技能“高速神言”,一口气将之后的祷词全部说出:“饶恕你的罪孽爱护你将你重新引领回有着圣母光芒照耀的道路上你和我及世间的兄弟姐妹们都将得主的仁慈当我们终有一日建立地上天国则无罪孽无痛苦人人得无间救赎及世上一切美善赞美主!……嗝!”
非常努力。但魅魔鞋交的技术也无可挑剔,就在他最后一个字出口的那一个瞬间,射精的欲望达到顶峰,牧师从脚尖到头皮,没有一处不觉得僵直,唯有下体以汹涌澎湃之势将精液泵射而出。那份快感让他无论如何把持不住,马上就要叫出来。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团柔软丝滑,似乎还带点湿润的织物被露露迅速塞到牧师大张的口中,硬生生把他的呻吟给憋在喉咙里,最终变成了好像打嗝一样的短促声音。

牧师快速的祷文诵唱再加上最后滑稽的打嗝声实在是太可笑了,弄得多萝茜也捂着嘴,强忍着不要笑出声来。两个人一个正在射精释放还没结束,另一个憋着笑但又不能完全憋住,全都自顾不暇,气氛顿时尴尬得仿佛空气都凝固了。唯有露露还在悠然自得地看着牧师将白色的浓稠精液挂满自己的鞋底,并且用手拨弄着他口中的内裤,待射精结束之后,将之拿出,让埃罗科斯能够说话。可怜的牧师早上才被魅魔少女“使用”过,她现在根本不饿,这次玩弄只是临时起意,因此也对牧师的精液并不如何看重。

现在魅魔少女看起来还算满意,她从牧师脸上跳了下来,走向另一侧的小门。随着高跟鞋踏地的哒哒声,地面上留下了几个沾满了精液的鞋底印。魅魔少女在通向祈祷室的小门口停了下来,回头看向仍瘫在地上的牧师,嫣然一笑,将右脚脚尖向下点了点,鞋底朝着后面,对牧师下了一个无声的命令。

埃罗科斯望着魅魔少女娇艳粉嫩的双唇,读出那命令是“舔干净”,忙不迭翻身趴在地板上,将距离自己最近的精液鞋印舔净,然后是下一个、再下一个……一直到魅魔少女的脚跟之后,又伸出双手把住那只纤巧的小脚,舌头向着鞋底迎去。

“请……请告解人入祈祷室进行告解祈祷……”在露露脚下忙着进行新工作的牧师又继续着,声音有气无力。多萝茜甚至对他的奇怪状态见怪不怪,站起来走进了祈祷室,寻找燃香处。按照流程,她应当先点起香炉,然后才进行祈祷。只不过当告解室属于神职者的小门打开后,站在门口的并不是埃罗科斯先生,而是露露。

“咦?露露姐姐也在吗?埃罗科斯先生呢?”多萝茜又再度疑惑了起来。
“他突然有事要处理……”感觉到埃罗科斯正在吸吮自己的鞋跟,露露在说话的同时将脚跟轻轻踏下“刚刚离开,有什么事情就问我吧。”
埃罗科斯却被露露踩到痛不欲生,尖细的鞋跟将他的舌头连同下巴一同压在地板上,那之上施加的压力好像只要再大一点就可以踩穿他的舌头,疼到牧师满头大汗又不敢叫。偏偏香炉就摆在露露所在位置的对面。多萝茜小心翼翼地走过来,只看到裹着宽大外袍的露露。魅魔少女身后跪趴着的牧师则竭尽全力让自己缩成一团,希望尽量不被发现。

“给,点这个吧。”露露向着多萝茜一伸手,几块乳香像变戏法一般出现在她的手掌之间。多萝茜拿了香,看到魅魔少女脸上的温柔笑容,不由得也心中一荡,赶忙道谢:“谢谢露露姐姐。”
“多萝茜真是有礼貌的孩子呢~”露露边说着,边伸手去摸多萝茜蓬松柔顺的头发。尽管露露的身高比她还要矮上少许,但多萝茜不自觉地就把头凑低,感受着魅魔少女的抚摸,(各种sm资源加扣1941720593)良久才如梦方醒般地回到香炉前,继续下一步的仪式。
而露露也终于高抬贵脚,放过了可怜的牧师。盯着多萝茜跪在软垫上,闭好眼睛之后,她才再度看向埃罗科斯,要求他伸出舌头。牧师的舌头上已经清晰地留下了一个和露露鞋跟形状完全一样的印痕,惹得魅魔少女一阵娇笑。埃罗科斯的职责到此已经全部履行完毕,所以他又以卑微的姿态跪着向后退出了告解室。露露看着多萝茜祈祷时身上散发的灵光,琥珀色的眼睛中透出笑意。

“这里是?诶?”
祈祷室里香烟缭绕,祈祷中的多萝茜不出所料地在吸入香薰之后进入了入定的状态。和想象中云雾缭绕的云端天国景象不同,四周所见唯有一片纯白,却空旷地令人心悸。
“圣母大人?”
多萝茜试着问了一句。纯白色空间中有光团聚拢,耀眼的光芒过于刺目,她不得不闭上眼睛。这使得她觉得又回到了祈祷室:跪在软垫上的体感没有变化,但四周的空间似乎和那片纯白重叠到了一起。光芒照耀之下,她虽然闭着眼睛,但在感觉中似乎能隐隐看到圣母变幻不定的容貌。从光团中散发出的神圣力量无可置疑,多萝茜不敢“直视”圣母,俯身下拜。

“孩子,我已知晓你的烦恼。”
圣母语音中的温柔和包容是多萝茜生平所未闻。仅仅是听到这声音,她便感到无限的宁静,似乎没有任何事情是祂无法解决的。这让少女更加笃定自己正在确定无虞地面对圣母。
很快,意识到自己要求什么解答的少女就感觉到自己的脸在发烧。她不能对圣母撒谎,因此她也肯定不能隐瞒自己的烦恼根源,于是她只能涨红了脸,忸怩地点头。

“欲望是不能被消灭的,即便你再怎样畏惧它,否认它,到头来还是会被欲望困扰……”圣母顿了一下“……当做之事,无须逃避,但最好认识你的欲望到底是什么。”
“什么?”多萝茜怀疑自己听错了,圣母的意思是?要自己尽可能承认,顺从欲望?还要认识欲望?少女十分焦虑,颤抖着开口:“我……不太明白……请圣母为我……解惑……”

眼前的光团变了样子,慢慢凝实成一个少女的形象,朝着多萝茜微笑。这个外形,她再也熟悉不过,那正是她自己的样子,只不过全身纯白如云彩,散发着和圣母本体一样的神圣光芒和力量。
多萝茜无法直视光团,仍将眼睛闭上,拢起双手摆出祈祷姿势,却冷不防感觉到有一只手在抚摸自己的脸颊。
那正是化为多萝茜样貌的圣母本体。跪在圣母面前,闭着双眼,未敢动弹的少女突然感到无比惊讶,实在是因为这抚摸超越了自己的想象:极度温柔,但其中挟带着一丝丝难以抗拒的欲望。
这就是认识我的欲望?
多萝茜不敢动弹,不敢反抗,就连胡思乱想也有点害怕。好在对脸部的抚摸既轻柔又舒缓,总体来说还是单纯的抚慰居多,这让多萝茜松了口气。

在真实的祈祷室中,露露正站在礼拜软垫旁边,盯着入定之中的少女。她交给多萝茜的燃香的作用,是将二人的精神世界短暂地相连,因此多萝茜所见到的景象根本就不是什么圣母,而是由露露制造的幻象。藉由“圣母”的劝告,露露正在实施她的计划,一个会使眼前的少女完全改变的计划……

再看此时的多萝茜,虽然一直都乖巧地接受着“圣母”的抚慰,但即便只是一丝丝,欲望也逐渐地积累了起来。在感觉到自己心跳加速,呼吸也开始变得短促之后,少女开始恐慌。这和她所想象的解决之道完全背道而驰。她想逃离,但无论是腿还是身体都不听使唤,她也想呼救,但从意识到身体似乎都背叛了她,求救或呼喊的话语无一能够说出口,少女的慌乱每一秒都在增长。

她咬牙向“圣母”问到:“圣母大人……这就是……您……唔……说的要认识欲望……吗?”
圣母没有回答,取而代之的是快感的加速积累。多萝茜脑子里乱成一团麻,以祈祷姿势紧握的双手现在垂到身前,因为抗拒着身体自发的快感而用力绞在一起。闭着眼睛让她对周遭感受的敏感程度更高,这反而更加不利。即便没有直接刺激,胸口的花蕾仍然因充血而饱胀,身体越来越热的同时,小腹中那团暖流又出现了,多萝茜微微弯下了腰,而在她脸颊上抚慰的纤纤素手,现在正顺着耳垂和脖颈继续抚摸。

这种感觉真是奇妙无比。明明是一直沐浴在神圣的光辉之中,可快感来得比任何一次幻想中的自慰都更强烈,仿佛是……正在被圣母亵玩身体一般?
意识到自己正在想什么大不敬事情的多萝茜完全混乱了,她也试图睁开眼睛,但强烈的光芒中,并看不清什么。鼻端的气息一直都是燃香的味道,因此她也只能依靠触觉来感受情况。耳根下、嘴角、下颌侧面、耳廓之内,圣母大人仿佛比她自己更了解她的敏感带在何处,仅仅靠最轻盈的抚摸便刺激起少女的欲望,她难以想象如果这双手继续向下抚摸,将会给她带来怎样的快感?
朱唇轻启,忍耐不住的少女发出了极低却万分羞耻的呻吟。她清楚地知道自己仍然身处教堂之内,因此更加不敢造次。可这由不得她,圣母大人似乎是铁了心要她知道该如何顺从欲望,以至于现在连手指都轻轻伸入少女的口中。欲火难耐的少女不自觉地就开始用唇舌迎合着圣母温婉的手指,脑海中的第一印象竟然是“圣母大人的手指好暖”……

“很舒服,不是吗?”圣母大人柔柔地问到。
多萝茜又急又羞,但毕竟是圣母大人亲自问的,害怕倒是褪去了不少。舍不得放开圣母手指的少女轻轻咬着口中的玉指,含混不清地回问:“可在圣所之内……”
“那又如何?这是你自己的身体,你不应使其他人限制你自己,即便是我……”
少女已经意乱情迷,只在懵懂之间稍微听出了圣母大人的意思,于是她热烈地以可爱小嘴的吸吮来做出回应。

“呵呵~很好,这就对了。”
突然间,有什么东西触碰到了自己的双腿之间。多萝茜悚然一惊,条件反射似地夹紧了双腿,这让她感受到了那东西的形状,少女顿时羞耻得无地自容——那是一只纤巧的小脚。
光洁温暖的脚背在少女的秘地轻轻磨蹭,若即若离,可带来的是实打实的爆炸性快感。向圣母祈祷最终都会以亲吻圣母雕像足趾的仪式为结尾,多萝茜之前就曾注意塑像的足趾雕刻其实充满肉感,表达出来的感觉更像是人而非神。但少女初经人事,哪里有过和脚相关的性的认识,在她看来,自己现在几乎是在接受神罚——从神明处而来的羞辱,对于亵渎的反击。
多萝茜在强烈的刺激之下弯下了腰,本来就以跪姿祈祷的少女,现在把头都靠到了圣母像的脚下。从刚才起条件反射一般夹紧的双腿让少女更加难以摆脱足部的抚慰,她越是敏感,腿夹得就越紧,刺激便也更强。小腹间的暖流现在正在她的下身,一遍遍冲刷着她的秘地,现在那里业已湿得一塌糊涂,就连内裤也开始逐渐浸洇水渍,一丝丝扩散开来。少女的意识在快感冲击之下也不甚清晰,却还以羞耻心强撑死守,逆着高潮的渴望苦苦挣扎。

“圣母大人啊……我是因为……不忠的罪孽而受……啊啊……受此责罚吗?”多萝茜细如蚊蚋的声音仿佛狂暴风雨中飘摇的野草。
但这问诘却似乎传达到了。突然之间,一切触摸全都悄然撤走,将要达至顶峰的快感如退潮般消失,少女怔怔地伏在地上,心里的空虚却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巨大。

“多萝茜妹妹?”
猛然醒过来的少女发现自己正以羞耻的姿态跪伏在圣母像前,而露露正在从侧面环抱着她,以防她的头撞在圣像底座的棱角上。
刚才高歌猛进的快感似乎抽走了多萝茜身体里大量的水分,现在她只觉得口干舌燥,连话也说不出了。仿佛是感她所想,露露递过来一个金杯,其中装有礼拜仪式中常用的圣水。多萝茜也顾不得自己的状态,将金杯接下,一饮而尽。她没有注意到,杯子里漂浮着的圣蜡之下,沾着一枚散发着妖异红光的血珠。

“妹妹入定时间可不短呢。”
露露一边收拾着祈祷室中的仪式物品,一边和多萝茜讲刚才的情况。心不在焉的少女起初还没从入定的状态中完全退出。可当她一回想起刚才在圣母面前都做了什么,便一下子跳了起来。
“怎么了?”露露看向多萝茜的眼神里充满疑惑。
“不……没没没没什么!我,我还有事,先走了!谢谢露露姐姐!”
多萝茜在教会内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立刻就转身朝外狂奔而去,只留下露露站在原地。

“小多萝茜,真有精神啊!”
听到教会大门处传来的响动,修士胡索直起腰,看着少女从田埂上一骑绝尘狂奔而过的背影,抹了一把汗,由衷地赞叹到。


“今天也辛苦了。”
修士胡索从名为琦丝蜜儿的少女手中接过两天前送去修补的衣物,客气地向对方行了个礼。而少女则腼腆地一边笑着一边摆手,向后退了两步之后打算转身离开。就在这时,胡索好像想起了什么一样叫住了少女:“那个,小多萝茜她……最近是生病了吗?”
“嗯?没有哦,今天也和我们一起做的活。”琦丝蜜儿说到。
“啊,那就好。刚刚埃罗科斯先生跟我说,已经有三四天没看到多萝茜来教会了,我还在想要是她生病的话,我也去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做的。”
“看身体还是挺健康的,只是好像有什么不肯和我们说的心病呢。”琦丝蜜儿把衣服筐夹在身体侧面,腾出一只手捋了捋鬓角。
“唔……”
琦丝蜜儿神秘地给修士递了个眼色,胡索这才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啊,我知道了。多萝茜是大孩子了呢,倒也正常。下次马克先生来的时候,我得劝劝他多关心一下女儿了。”
琦丝蜜儿展颜一笑:“那可真是麻烦您了,只是不知道铁匠师父好不好管她……”
“这又是……?”
琦丝蜜儿四下看了看,走近两步,在嘴边竖起手掌悄声说:“可不得了的,我一开始都不太相信,听说那孩子心仪的对象可是勇者大人……”
“嗯……嗯……咳嗯!嗯!那个,你今天也很辛苦啦!我就不送你……”
胡索一开始还挺认真地听着琦丝蜜儿念叨,突然间咳嗽两声打断了少女,一只手忙不迭扒拉着琦丝蜜儿的胳膊让她噤声转身。
在少女正背着的身后,勇者怀特正好从教会里走出来,身旁还跟着一个人,正是多萝茜的父亲马克。他们距离胡索二人的位置虽然不近,但毕竟是在传捕风捉影的流言,现在当事人和当事人的爹同时当面总还是不太好,所以胡索赶紧提醒。琦丝蜜儿被打断后也感觉苗头不对,扭头一看怀特就在身后,连忙一缩脖子,向胡索挥挥手,转身就跑。
“等等!那边的姑娘!”
“啊?啊!是!勇者大人!”琦丝蜜儿还没跑出两步就被怀特远远叫住,赶紧立在当地,不敢动弹。
“你是……我记得好像是常和多萝茜一起的,琦……”怀特挠了挠头,好像想不起面前少女的名字。
“我叫琦丝蜜儿!勇者大人!”
“啊,琦丝蜜儿,不好意思。今天看到小多萝茜了吗?”怀特似乎没注意到少女的慌乱,只是问她多萝茜的去向。
“她今天下工之后什么也没和我们说就走了,不过刚才拉里先生好像看到她在东边小溪里给杰克洗澡。”
“啊,‘杰克’是她常带去送货的那匹马。”琦丝蜜儿怕勇者大人误会,特意补充了一句。
“这样啊,我知道了。如果看见她的话,请告诉她,马克师父在找她呢。”
“啊,好,好的,勇者大人,我也没什么事,这就去,去找她!”琦丝蜜儿好像很很紧张,把衣服筐在两手上倒来倒去。
“辛苦了。这个给你,拿去买点自己喜欢的吧。”这次说话的是铁匠马克,他从兜里摸出一个银币,弹给少女。怀特看见铁匠出手大方,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掏出一个缀着紫色宝石的挂坠,也丢给少女。
“谢谢马克师父,谢谢勇者大人~”琦丝蜜儿甜甜一笑,用衣服筐接住了那两样东西。看向胡索的同时朝他吐了吐舌头,转过身,步履轻盈地离开了。

胡索也向二人点头示意,打算回到教会里去。
“那么,小女之后就拜托您了。能跟着您修炼那可真是天大的福分!今天晚上来家里,咱们好好喝两杯,怎样?”马克向怀特热情邀约。
怀特笑着摇手:“师父您太客气了,我用武器也没少麻烦您。今天我还有约,改天一定,一定。”
“那也好,您哪天来我可是要好好预备点酒菜。实话说,这孩子看起来乖,要皮起来可也没边儿了,您可得替我好好管教她。”
“这个您大可放心,多萝茜是个好孩子,”怀特在马克面前没有吝惜对多萝茜的夸赞“最近中央教区派驻了修女小姐露露来咱们村子,她的实力很强,我不在的时候,露露小姐也可以帮忙照看一二。”
“喔——就是那位……没想到露露小姐年纪轻轻,实力竟然也能得到勇者大人首肯。好!那我就更放心了!哈哈哈哈哈!”
教堂钟楼敲响了晚钟,眼看着到了晚饭时间。两人又寒暄几句,便各自分开。


琦丝蜜儿找到多萝茜的时候,她刚刚给杰克喂了一个苹果。从背后看过去的话,给马儿梳理鬃毛的少女显得还是那么哀愁。两位少女并肩回返,不长的路程上,多萝茜只是一直没精打采地低着头,心里忐忑得不行。她们在铁匠铺门口分别,多萝茜犹豫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推门进家。
少女一眼看到桌上丰盛的菜肴,就感觉好像有点不妙。家里人和学徒都已经团坐齐全,就差她一个。马克坐在首位,酒杯中已经斟满他最珍惜的窖藏葡萄酒,见女儿终于回来,高兴地招呼多萝茜来他身边。
“多萝茜,快来,今天可是个好日子,哈哈。”
少女提着裙子,小心翼翼绕过学徒的座位,看到面前摆放的肉桂苹果汁,不解地看向父亲。
“我今天已经和勇者大人说好了,让你跟着他修炼,明天就开始!”铁匠心情大好,话音刚落便迫不及待地将手中酒杯举起。
“我不去……”
“你说什么?”铁匠十分惊讶。
“我说了!我不去!”
少女的反应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蓄势待发准备附和着庆祝的一众学徒手才举到一半,尴尬地僵在空中。再看多萝茜,低垂的眼帘里饱含泪水,双手既没有摸刀叉也没有拿水杯,只在桌下用力攥着裙子上的口袋,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你怎么回事?”铁匠把杯子重重顿在桌子上,“你不是最崇拜勇者大人了吗?当初和我说无论如何都想做怀特大人学徒的,不是你吗?”
“是我,但是……但是……我不想去……”
女孩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捂住脸啜泣着。气氛更加沉重了。在场所有人都不明所以,尤其以铁匠为甚,他完全不明白之前还极度期待学习剑术的女儿,为何会如此果断地拒绝这个机会。女孩哭了好久也不见停下来,马克渐渐不耐烦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你知道我为了你这个想法费了多大力气吗?!勇者大人有多忙你也不是不知道,别人求还求不来的机会,你说不去就不去?不要给我耍小孩子脾气了,明天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吼完之后,他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再次将酒杯砸在桌上。
多萝茜被吓得直抖,但还是坚定地摇了摇头,然后站起身来,无视掉那一桌丰盛的菜肴,径直跑向自己的房间。
“这孩子!”
铁匠气得直跺脚,但也没什么别的办法,只好摇摇头,重新斟满酒,然后当做无事发生一样再次将杯子举起:“为勇者大人的健康干杯!”
气氛再度活络起来。学徒们挨个站起来敬酒,大家吃吃喝喝,好不热闹。多萝茜的事虽然不太愉快,但今天的宴席倒也不止是这一个目的,酒过三巡之后,铁匠向着坐在下首的两个学徒举杯:“卡尔,丹尼,你们两个虽然入门晚,但是学得真够快!这回福兰特城的冒险者公会看上你们,也是大好事,值得庆祝!出师之后虽然是各凭本事,但也不要忘了师兄弟情谊,平时多互相扶持,好过一个人辛苦。”
两学徒即将出师,脸上神采奕奕,各自给师父敬了一杯,便再和其他学徒一一庆祝。
铁匠家的宴席一直持续到半夜才散,马克喝得醉醺醺地,看女儿房门仍然紧闭,便敲了几通门,可多萝茜就是不应。铁匠也无心和她耗,隔着门和她讲了卡尔和丹尼即将离开的事,便回去睡觉了。


而在多萝茜小小的房间之内,少女正抱着枕头坐在床上,忍受着痛苦。她不是不想和父亲谈谈,但她现在的身体情况不允许。自从那天从教会回来之后,少女一连好几天都没去训练,更没敢踏进教堂,她害怕那困扰自己的“病”变得更加严重。圣母给她的,不仅是要求顺从欲望的心理,更是身体上实打实的改变。虽然不能明确地描述,但少女发觉自己白天和夜间的面容似乎不尽相同。明明五官和脸型都没有变化,但每逢夜晚,她都觉得自己不再是多萝茜,而是另一个女孩;只要她愿意,即便谎称自己是其他什么人,也不会被识破。不仅如此,无论身处何地,她都能明显感受到,“男性”和之前不再一样。

少女接触过的男性总共没有几个,除了家人、村里的长辈和怀特之外,她和其他男人说话都会脸红,即使是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学徒也不例外。和姐妹们在一起工作时,冒险者们也没少因为她爱脸红的这个可爱特质而故意找她聊天。如此纯情的少女,在面对怀特时产生那样情感上的困扰也是再正常不过。
可最近的多萝茜,渐渐能够发觉村里男性的注视。那些目光像是尖锐的麦芒一样扫过她的全身,从头到脚,每个地方都不放过。这对于之前的少女来说简直无法想象:她绝不是什么交际花型的女孩,既不会打扮也不会调情,身材更是还没发育完全,和那些年纪比较大的漂亮女孩在一起时是绝对不会被注意的类型。但现在,那些男人就好像被花蜜吸引的工蜂一般,一天到晚不停围着她转,笨拙地问东问西,用毫不掩饰的目光贪婪地打量她,竭尽全力吸引她的注意。村里几个游手好闲的公子哥儿尤甚,比如维特鲁威男爵家的儿子,睡了好几个姑娘,还经常去附近的村子和城镇寻花问柳,按理说根本不会对多萝茜感兴趣。可就在今天下午,他拿了一对儿珍珠耳环,好说歹说要少女收下,还一直尾随她到小溪边。不得已,少女假称自己在和勇者大人交往,并且用一根树棍激活风之力佯作攻击之举,吓得小维特鲁威屁滚尿流地跑了。今天琦丝蜜儿听说的流言多半就也是由他散播的。
“哼!吃不着葡萄的狐狸!”
多萝茜越想越气,把鹅毛枕头丢到墙上,又朝着枕头踹了两脚才平静下来。但这还只是小事,最大的问题,她还一点都没有解决的头绪呢。

“啊啊……好饿……”
少女捡回枕头,再次把脸埋在里面。这份饥饿,并非来源于她没有吃晚饭的举动,而是一种说不出的奇怪空虚感,这便是告解之后她最大的烦恼。
想到这里,多萝茜自己的小脸也不禁红了起来。她也不是完全不知道这空虚感本来的面貌——情欲。自从告解祈祷时圣母给予了抚慰之后,她便时时都处在这份空虚之中。尽管少女不再限制自己自慰,但很明显,只靠自慰解决不了根本性的问题……
她需要食物。
多萝茜可以通过直觉感受到这点,男性就是她应该去“吃”的食物。身体上的变化并不完全是隐性的:少女的瞳色会转为宝石般的赤红,口中的虎牙变得异常尖锐,而且似乎更长了。尾椎处总是在发痒,似乎有一条尾巴正在成型,不过到目前为止她还没有发现任何实质性的变化,仅仅是感觉罢了,可每天晚上周期性的麻痒也绝不好受;这样的麻痒还出现在她后背肩胛之下双侧,以及头顶左侧——右边倒是没什么问题……总之,这让她无法公开活动,只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当初升的朝阳照进房间后,这一切都会随风而逝,好像一个梦一样。

但少女的梦境可能更可怕。她最近只要一睡,就会梦到自己需要摆脱无数自动朝自己身体纠缠过来的,无可名状的触手。这些触手虽然可以被攻击消灭,但少女的体力和魔力都是有限的,不可能无休止消耗下去,她只能边打边逃。一旦被触手包围,无论是梦境中的少女还是现实里的多萝茜都会经历一次高潮,因此她总是猛然惊醒,然后发现床单上不知何时浸透的水渍。本来应该是噩梦一样的梦境,少女却不觉得排斥,她能清晰地认识到,在现实世界里不会有这样的触手出现,而且——多萝茜的脸再次通红,在梦境中被触手侵入下体,其实可以稍稍缓解一下她的饥饿感,她也因此认识到,自己完全可以不受到饥饿的折磨——只要她主动选择和男性交合。

夜晚的多萝茜绝不怀疑自己拥有压榨男性的能力。她身体的变化之中就有这份天然的自信,以及一些“便利”的能力。夜之多萝茜——现在姑且这么叫这位少女,对自己附近所有的荷尔蒙极度敏感,以至于“性欲”在她眼中几乎是可视化的。即便她没有睁眼,也能“看”到弥漫在大屋南侧区域,浓得有如实质的粉红色云雾。那是学徒们的宿舍,这些十几二十岁的青年们正是生龙活虎的年纪,每天的工作又繁重得够呛,哪有什么找乐子的机会?压抑许久的性欲便好像一座大山一样凝实。面对这些小伙子们,夜之多萝茜有自信让他们在几分钟之内就缴械,但宿舍实在住得太集中,少女又绝对不敢诱骗他们到自己的房间来,万一被家里人发现就全完了。可家里的院墙也高耸着,她自然完全没有去村子里其他地方的可能,所以在尚且能忍受的范围之内,她一直压抑着自己的饥饿感。
少女又转头看了看西侧,那里同样漂浮着十分凝实的粉色云雾,这让少女稍稍有点伤感。她的母亲刚生下她没多久就去世了,自那之后,父亲再没对其他女人起过一点心思,这厚重的情欲就是明证。里特兰德绝不是什么民风保守的地区,也有不少人给马克说过媒,他根本没必要使自己如此压抑,压抑到这个程度——
可她又能做什么呢?少女只是稍稍想了一下,便猛力摇头把这个可怕的想法驱散,这是她绝对无法接受的……可是……

“啊啊……还是好饿啊……圣母大人,我要因为我的罪孽而被惩罚至此吗?”
多萝茜绝望地向圣母大人质问着。她现在当然不再相信自己有什么“不忠贞”了,这大概是目前身体变化给她带来的唯一好处,毕竟要吃饱也必须要靠“那个”,她就是再“忠贞”,怎么抵得过生存的需求呢?
突然间,多萝茜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一朵小小的粉色云雾从西侧的宿舍里分离开来,正在朝着她的房间飘动。这意味着有一个学徒似乎正在偷偷朝这边移动。
好大的胆子。多萝茜心想。马克虽然对女儿百般溺爱,但面对学徒却是出了名的苛刻,甚至可怕。他给女儿的房间里布置了魔法机关,一旦有人试图在未经房主允许的情况下闯入,立刻就会触动机关,遭受一连串魔法的正面轰脸。如果这个闯入者侥幸不死,那么时刻放置在走廊的,等级高达31级(相对于学徒们来说)的机关傀儡便会立刻激活,斩杀那个不长眼的家伙。
这些措施的制作手段是铁匠的不传之秘,这些事情他虽然从未告诉过学徒,但“多萝茜的房间对于闯入者来说十分危险”这个事实,却在学徒间传得比原本的威力更胜不少。按理说,连“这里能召唤红龙”这样离谱的传言都能相信的毛头小子们应该不会来自讨苦吃,可……

多萝茜静静地等待着。少女一方面是想看看可能会出什么状况,另一方面,她也不是没有捉住一个落单学徒,从他那里多少获取一点“食物”的想法。毕竟她对于饥饿的忍耐度是有限的,很可能早晚会落到随便抓个学徒就榨一下的境地,还不如早做比较有利。下定决心的少女悄悄拿起桌上摆着的一个机械百灵鸟摆件:既是父亲制作的小玩具,同时也是法阵防御系统的中枢。这件凝结了铁匠生涯心血的精巧工艺品底座上有一个变体心形图案,把手指按在上面的多萝茜解开了法阵的限制,如果那人现在推门进来,并不会受到防御系统的攻击。
那粉色云雾却根本没有半点想要试探的意思,一直接近到房间门口,徘徊了一会儿便停了下来,向下一扑,然后顺着原路飞也似地逃离了。
这下轮到少女错愕了,她原本以为对方至少会试探一二,结果却跑得飞快,难道不是朝自己来的?
多萝茜跳下床,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口,才发现有哪里不对。她在门外放了一个鞋架,上面摆着她常穿的鞋子,现在有一双鞋不见了。
少女贫乏的性经验虽然还未能让她完全理解这种对足部的癖好,但她所拥有的能力显然已经让这一行为的目的暴露无遗。一想到连自己的衣物都可以引起他人的性欲,多萝茜不禁脸红心跳,以前的她绝对无法想象类似的场景,但现在,有一个声音在她耳边低语:跟上去,看看有没有机会……

多萝茜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远远地跟上那朵粉色红云。偷东西的人也自知肯定不能回宿舍去,三转两转走进了杂物间。少女在走廊尽头等待了一会儿,有点犹豫何时前去“捉拿”对方。但很快,直觉就告诉她稍微等一下比较好。
屋里的男孩偷鞋得手,似乎十分兴奋。他双手捧起这双小牛皮鞋,把鼻子凑在近前,用力吸着里面透出的微微带有臭味的少女汗酸气息。贪婪的男孩一直嗅闻了好几分钟才作罢,随即躺倒在一堆草席上,扒开裤子,把一只鞋子套在坚硬似铁的下体上,迅速撸动起来。另外一只鞋则被他倒扣在脸上,在深深嗅闻少女足部气息的同时,也伸长舌头,舔舐着鞋垫的足跟位置。饱浸少女足汗的鞋垫表面已经起皱,舌尖尝到的味道既咸又涩,但男孩却更加兴奋了,更加用力地握着鞋子,让鞋内的皮革充分包裹住自己的肉棒。
“啊啊……太棒了……”
男孩情不自禁地发出了呻吟,多萝茜一下就听出来,偷了他的鞋并且在里面自慰的,正是学徒丹尼。其实原本以丹尼那懦弱的性格,根本就做不出这种大胆妄为的事情来,可最近多萝茜的性吸引力与日俱增,这个最老实,最谨守本分的学徒也难逃对少女的思念,又苦于不敢真的做什么,只好去偷最唾手易得的衣物来解决欲望。殊不知,多萝茜正在外面注意着他的举动,紧张得心脏怦怦直跳。
夜之多萝茜敏锐地感觉到少年的自慰其实坚持不了太长,许久没有释放的他动得有点太快,而扣在脸上的鞋子内,被舔湿的部分刚刚只有脚跟那么大的一小块地方,总体时间不过才过去了一两分钟而已。丹尼似乎也发现自己有点太快了,但多萝茜的汗液味道简直绝妙,他根本就没有停一会儿,等待恢复的意愿,而是更加屈服于欲望,以更强的气势将精液全都射进了少女的鞋子之内。
他可能一开始只是想等一会儿再来一发,可出乎他意料的是,这次射精几乎没完没了。他眼看着龟头反复地搏动,把精液填入鞋内,覆满鞋底,然后,仍然像开了闸一样,不知疲倦地泵出精液。聚积在鞋子里的精液液面眼看着一点点上升,甚至快要将男孩的龟头淹没。丹尼这下有点慌了,射精的快感让他手脚酸软,想做什么也来不及。慌乱的男孩试图把另一只鞋换过来,用内面顶住马眼,可这怎么顶得住呢?于是在差一点用精液填满一只鞋子之后,丹尼又在另一只鞋子里也灌了一半。饶是他年轻力壮,也抵不住这样抽水一样的射精,立刻就觉得身子酸沉,上下眼皮也不争气地打起架来。他拖着极度疲乏的身体挪了两下,想至少把鞋子清理归位,但还没等他挪到草席之外,便身子一歪,沉沉地睡着了。

夜之多萝茜在门口等待了许久,眼看着粉色浓云渐渐减淡,知道屋内的丹尼至少已经射过一次了。精液的气息向她飘来,那吸引力绝不亚于一份大餐。少女闭上眼睛,嗅闻着那从充满活力的男性肉体中满溢出来的体液味道,脸上浮起一片潮红。她实在是难以抵御那诱惑,即便紧张得手脚发麻,全身没有一处不在紧绷,却也放开胆子,悄悄挪到门口,推开一个小缝向内窥伺着。不多时,她听到一阵微弱平稳的鼾声,眼看着丹尼睡着了,少女再也忍耐不住,像一只偷鱼的小野猫一样,踮着脚,提着睡裙边溜了进去。

少女还是第一次直面男性赤裸的下体。夜之多萝茜起初害怕地以手掩面,只从指缝里打量男孩的全身。即便射精已经结束,肉棒的勃起却还在继续,仍然有少量精液从顶端一点点流出,沾在男孩的小腹和腿根。多萝茜把视线转移到旁侧,地面上,那双小皮鞋正静静躺在地上,里面几乎盛满了学徒少年尚且温热的精液。多萝茜盯着熟睡的少年,蹑手蹑脚地走到他旁边,耳边来自本能的低语催促她快一些接触精液,于是少女提起白嫩如玉的小脚,踩在了鞋子里面。

鞋子发出了噗啾一声,多萝茜只觉得一股暖流从脚底升起,迅速注满了四肢百骸。既像进食又像饮酒的快感让少女头晕目眩,好似身周所有毛孔都张开了一般。忍耐了数日才第一次“进食”的少女忍不住仰起头,发出了舒爽的呻吟。多萝茜觉得自己喝醉了,一时间脚下不稳,向左踉跄地踏了两步,用手扶着墙壁才勉强站稳,但她已经跨立在丹尼胸口,无可避免地直接面对了少年。

鞋跟轻响,刚刚还在熟睡中的小伙一下子惊醒。射精后的疲惫也同样限制了丹尼的眼皮沉重度,他努力地把眼睛睁开,才看到头上的少女。
那是多么光怪陆离的一幕啊。四周黑暗又寂静,小小的仓库里混合着草席、铁器、淬火油、年轻男性的精液和少女汗水的气息。一束月光从墙壁上端的小窗中投射进来,笼罩在少女的上半身,将她绯红的面颊映照得如此娇艳,在少年眼中简直犹如女神临世。但这女神却极尽世间一切妖冶之能,看向他的半闭眼瞳里闪出红宝石色的光芒,映照着他心底最火热的欲望。少年刚刚瘫软下来的肉棒遽然勃起,因为他看到,眼前少女半挽的睡裙之下,两条白嫩如藕的玉腿之间,有一道晶莹的黏液正在垂落,马上就要落在少年胸口。

“天啊……是女神吗?还是我在做梦?”
丹尼看得一脸痴呆,他并没有认出眼前少女的真实面貌,只是隐隐觉得她似乎和多萝茜长得很像。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一把摸到了少女的脚踝,本来就只是强撑着的多萝茜猝不及防,一下趴倒在丹尼身上。一双素手按在学徒胸腹之间,触手之处,让少年被猛烈如海啸般涌来的欲望给击中了。他剧烈地吸气,下体不受控制地搏动着,眼看着就又要再射一次。

“呆瓜……怎么这么心急……别乱动……”
少女柔柔的声音传来,纤细的手指从丹尼的肉棒上轻轻滑过,一股无形的力量便将其完全限制住了,汹涌奔腾的精液一下子平静下来,在关口前不得寸进。再看少女,即便在本能的驱使下,她完全有能力任意玩弄眼前的男性,但今天晚上各种变化实在信息量太大,超越了少女所能接受的极限,因此她其实也还处在混乱之中,只是盯着丹尼胯间那一根反复地看,脸上仍挂着羞涩与好奇相互交织的神情。
眼前的少女不再被月光照耀,变得更像一个普通女孩。丹尼眼睁睁地看着她散发出无敌的魅力,却转眼又对自己做出释放的限制,而且像是第一次见男人肉棒一样,连碰也不敢碰一下,简直没有任何道理可言。但他又有什么办法呢?这情景和做梦也没什么两样,他自己是其中最无关紧要的一环,无法使周围的任何事物凭借自己的意志而改变……他非但不能射精,甚至也因为少女“别乱动”的一句话而无法移动手脚。
“啊……好难受……女神……求你……”
少女根本没在管他说了什么,用手指在他棒身和阴囊之间来回抚摸了好几回,才下定决心一般把头低下,以娇嫩的红唇渐渐靠近少年怒张的肉棒,眼瞳里第一次散发出渴望的光芒。

“……想要的话,就不能把今天晚上的事说出去哦?”
随着嘴唇的开合,炙热的气息喷在肉棒上,再度受到刺激的男孩哪还顾得上什么,忙不迭赌咒发誓自己绝不说出去。可身上的少女却犹豫再三,一双美目之中满满都是忧郁和哀愁,看得少年心头一紧,既怜惜,又不知所措。

终于,夜之多萝茜对于食物的欲望压倒了被发现的恐惧。她将身子俯得更低,闭上眼,娇嫩的脸颊贴在少年的肉棒上。少女绯红的脸颊热得发烫,那温度和少年火热的阴茎相比也不遑多让。温暖而极度娇嫩的触感让丹尼舒服得似乎见到了天国,下体被刺激得快要爆炸,棒身好像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射精能力被禁止,自顾自地猛烈搏动着,可就是射不出一点东西。

丹尼一个小处男怎么抵得住如此剧烈的快感冲击?不止阴茎,阴囊、会阴、髀内、骶髂、尾椎……他的身体神经、肌肉、骨骼和血管全都在对刺激做出反应,几乎让他的腰臀痉挛不止。这快感此时的情形便可以说是恐怖,丹尼毫不怀疑只要对方放开限制,自己就要把自己直接掏空……刚才他仅仅在多萝茜的鞋子上便已经领教过那种不受控制的射精所带来的恐怖,而这一次,真的说不定会让他死。

“等……等一下!啊啊……女神!我……饶了我……”刚刚还在因性欲高涨而狂喜的少年此刻突然开始求饶。虽然还不是很明白怎么回事,但夜之多萝茜意识到丹尼叫的声音有点太大,于是她当机立断,拿起手边最近的东西就直接塞到少年口中。

“呃……嗝嗯!”
是鞋子,被少年偷走用作自慰材料,又被多萝茜回收了的,表面仍沾满了精液的小皮鞋,就这样被塞在丹尼口中。两人都没有想到的是,多萝茜这一塞的力气竟然如此之大,以至于鞋子只有一小半露在口外,鞋尖甚至顶进了学徒的喉咙口。饶是这鞋子小巧玲珑,这么猛力塞到深处,也噎得少年直翻白眼,下巴更是险些脱臼。
夜之多萝茜看丹尼转转眼珠,似乎也没什么大碍,心里暗道一声抱歉,嘴上却没有任何表示,只是冲丹尼眨了眨眼,立起一根手指放在唇边,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看来女神是真不打算放过自己了。
丹尼呜咽两声,没有任何办法,只好强压下恐惧,眼睁睁看着夜之多萝茜用手抚弄自己的肉棒。少女此前从未真正实践过,手法既生疏,又带着一点点粗暴,完全不懂应该在哪里用力。夜晚尚未过半,刚刚高照的月光此刻下移到仓库中央,落在二人身上。沐浴在月光下的夜之多萝茜小脸红艳,既羞涩,又带着认真劲儿的手动服侍进行得并不顺利,每每都能在学徒脸上看到不同于快感的痛苦表情。每到这时,多萝茜便会不好意思地向着丹尼微笑,如宝石般澄澈的赤色眼瞳中的真诚歉意,和唇边露出的小小尖牙的可爱让人无法对她生出半点苛责,这份痛苦只好由丹尼自己咽下去。
突然间,少年身体的抽搐更加剧烈了。原来是多萝茜红着脸,小小地伸出一点舌头,试着舔舐少年挺立到极限的肉棒。从棒身到铃口不过短短一寸距离,快感与痛苦的增长却无以复加。即使是再笨拙的人也能够注意到,夜之多萝茜的进步几乎是一日千里;只这一下,就算是再吹嘘自己如何经验老到的选手,大概也不会比一个处男缴械的时间慢多少。而在夜之多萝茜自己眼中,少年身周的粉色云雾遽然膨胀,那强烈的欲望爆发简直要把附近的一大片区域全部淹没。得到了鼓励的少女只犹豫了一下,便低头将少年涨得发紫的龟头轻轻含入口中,如玉小手随即在丹尼阴囊之下一划——

幸福来得如此突然却又猝不及防。丹尼下身肌肉紧绷到抽搐,额头暴起青筋,口中多萝茜鞋子的头部都差点被他咬穿;然后只在一瞬之间,巨量的精液似开闸洪水一般汹涌泄出,简直就是在喷射。这一下吓得少女赶忙抬起头,喷射而出的体液直向上冲出许多,洒落在四周。剧烈搏动着的肉棒几乎化为喷泉,少年积攒多时的精华喷溅得到处都是,少女的头发、脸颊、脖颈和胸口都沾满了精液。夜之多萝茜再一次感受到本能的呼唤,贪婪地吸收着这第一份由自己所收获的“食物”。她抬起手臂,伸出舌头舔舐着如雪晧腕上正在滴落的白色浓浆,饕餮之姿带来的快感让她不禁再度发出了舒爽的呻吟。这一幕如此淫靡,可丹尼却无福欣赏,还在剧烈喷射中的他已经意识模糊,他觉得自己的阴囊都紧紧缩成一团,即便里面积攒的精液已几乎罄尽,可射精的势头还是难以停止。脑海中,少女的身姿和一个危险的声音交织着,学徒惊恐地发现,辛苦修行得来的铁匠等级隐隐有倒退的迹象——
突然间,少女撑着草席的那只手一松,一头栽在男孩身上。她娇嫩的小脸擦过肉棒,让这个不知疲倦的小兄弟又挤出一点精液。
可少女似乎非常痛苦,头上颈间都是汗水。丹尼看到一只蝙蝠般的肉翅正从少女肩胛骨后渐渐破出,刚刚还纯洁无瑕的女神转眼之间就变得妖气森森。

“对不起……我……”
少女痛苦地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丹尼还什么都没来得及说,便看到一团云雾缭绕。浓烈有如实质的黑暗扩散开来,将他笼罩,不知该说是幸运还是可怜的学徒一声未吭便再度昏睡过去。

……
铁匠站在院门口,目送两个学徒离开。尽管出师是个大好事,但丹尼这小子即使到了出门的时候也还是无精打采,搞得马克又骂了他一顿。学徒临走之前频频回头瞟向院内,但却始终没有等到多萝茜的身影出现。

“总算起来了吗?”
回过身的马克看到女儿站在客厅,不咸不淡地问了一句。
“嗯。”
“那就先吃饭吧,给你留了。”
“爸爸……”
“嗯?”
毫无预兆地,多萝茜一下扑到父亲怀里。小脸在铁匠胸口蹭着,也不管上面沾了多少煤灰和铁锈。马克抚摸着女儿柔软的头发,什么都没说。
“昨天是我任性了……一会儿我就会去找怀特大人的。”
铁匠低下头在女儿额头一吻:“这才对嘛!先吃饭吧,吃饱了才有力气打铁,拿剑也一样。”
“好!”
少女甜甜地笑了。

“露露姐姐说我可以住在教会?”
“是啊,修女小姐是这么和我说的。听说怀特大人给你安排了夜战训练,估计练完你肯定连动都不想动,想当年我啊……”
“好啦,我知道了,爸爸你就放心吧,露露姐姐人也很好的。”多萝茜把行李都放在杰克背上的提篮里,又紧了紧马肚带,一翻身便骑了上去。
“切,拜了师父就不爱听爹说话了……”铁匠咕哝着,拿出一个雕饰精美的木盒递给多萝茜“这是拜师礼,我专门给怀特大人做的防身道具,你可小心拿着,别掉地上了。”
“我知道了,那我走啦?”
“好好练!”
铁匠扶着门框,向远去的女儿招手。在依依不舍地注目着多萝茜的身影消失在路口之后,他返回到自己的铁砧旁,捡起抽了一半的烟斗,猛吸一口,在吞云吐雾之间,目光闪烁。
“左!右!举盾!护住下盘!刺!再举盾!好!再来一遍!”
训练场上,持着长剑的少女正在努力练习空挥,怀特抱着双手从旁监督。勇者到目前为止并未收其他徒弟,因此多萝茜仍然跟随他在教会后的小训练场进行修炼。
“好,今天下午的空挥练习差不多了,去休息十分钟,一会儿我来和你对练。”

怀特板着脸,训练中的他仍然还是这样一丝不苟。但在这之外的时光,和多萝茜独处的时候,他的态度似乎开始有一些向着少女所希望的方向发展了。面对少女有预谋的贴身撒娇,即便是如此严肃强大的勇者大人也会在不经意之间露出一点点羞怯和腼腆。
勇者大人也是男人啊。
多萝茜其实也比之前自信了不少。自从在学徒身上尝试了自己的新能力之后,少女的小心思就更多了。给师父一个热情的抱拥已经是常态,用自己才发育不久的胸脯紧贴对方的手臂才是她真实的目的。即便会在训练中受到汗水的侵袭,但多萝茜仍然每天都早起一个小时以精心习练化妆,并在面见师父之前就保证妆容已经全部到位。而每天傍晚的训练则更是方便,不但能够直观地看到勇者大人的真实欲望,身体上的变化也更能让怀特把目光多投向自己一点。从未尝过人心险恶的少女只当自己的变化是圣母的馈赠,却根本没有想到这种异于人类的特质对于以讨伐魔物为己任的神圣系勇者来说意味着什么。

“勇者大人在吗?”
一个清脆的声音从训练场边传来。看到两人还在忙,来人便静静伫立在门廊之下,直到怀特举手示意目前已经有空,才缓步踱来。
“辛苦凯希了,还专门过来一趟。”怀特迎着来人走了过去,就这么把多萝茜给晾在一旁。
“嘁……”多萝茜虽然没敢说什么,但一张小脸还是一皱。来的人是道具店的凯特琳,在村子里算是数一数二的美女,她平时毫不掩饰对男人的兴趣,仗着自己的美貌游走在一众冒险者之间,虽然只比多萝茜大了5岁,却是村里八卦消息的头号产出者。兴许是因为凯特琳长得娇小可爱,怀特在面对她时也不能免俗,多萝茜分明地听到怀特迎向凯特琳时,特地称了她的昵称“凯希”,而且他身上的粉色云雾……

多萝茜按着眉心摇了摇头。她以前懵懵懂懂的,也不会察言观色,总以为勇者大人如外表一般,总是光明和正直的。可最近获得了能力之后,才发现怀特骨子里其实是个不折不扣的色胚。村子里那些有点姿色的女孩子,他就没有不喜欢的。更变态的是,超过二十五岁的、身体发育特别好的姑娘反倒对他没什么吸引力。最开始知道这一点的多萝茜颇有一些幻灭,可初次落入恋爱陷阱的少女又怎么会被这些事情阻挡追求爱情的脚步呢?她最近以来如此努力的根源便在于此了——除了那个对象以外。
如果说怀特面对其他女孩是保持着一般程度的暧昧,那么多萝茜有自信能确保自己是“高等级的暧昧对象”,但当怀特和露露在一起的时候,他就简直是一个毫无尊严的下仆,那个低三下四和无事献殷勤的劲儿,任谁看了都要摇摇头。露露在这方面的等级,基本上是多萝茜望尘莫及的。

所以不甘心的少女最近开始全面性地解析对手的各种特质,然后一丝不苟地拷贝到自己身上。她不但买了单边的耳环和项链,还隐秘地准备了一条choker——只是因为日常使用有点过于刻意所以暂时尚未派上用场。除了配饰以外,她也更加精心、细致地梳理头发。香水倒是没有单独购买,因为夜之多萝茜敏锐地发现,在晚间,她自己的汗水才是吸引男性注意的最佳利器。

“……好,好,我知道了,就这样吧,那么就辛苦你了,凯希。”
把可爱徒弟在一旁晾了多时,和另外的美女聊了许久的屑勇者怀特似乎总算要结束对话了。多萝茜乖巧地走到装备箱旁边,拿好剑盾,准备下一步的训练。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师父最近的战斗打起来总少了一些凌厉感。多萝茜深思熟虑之后,认为这是正式收徒之后对自己的宽容。还握着剑的少女摇摇头,把各种杂念从脑海里驱逐出去,将水滴型的盾牌在身前立起,右手长剑举过头顶,摆了一个上段架势。

对面的怀特这一次没有拿盾,双手左前右后,交握长剑之柄,以中段架势作为对应。两人起手上身都未有任何动作,脚下当先趋赶;怀特一反常态地向多萝茜快速逼近,少女则紧张地看准距离,直直向后闪躲几步,又以两人距离中点为轴,向侧面移动,始终保证怀特的面向落在自己中线上。
“不错!但步伐还是慢了!”怀特脚下一点,四五步的距离瞬间便缩至几乎无有,少女右侧顿时现出了破绽。长剑剑尖递来,似缓实急,正好处在剑盾之间的极小缝隙前,致使多萝茜不得不向后撤步先行避让,才来得及将盾横斜过来抵挡。怀特这一剑刺出一半便向后一拉,再换从左侧劈砍而来。这一招虽然也指向破绽,但速度终究比刚才慢了一筹,多萝茜得以反守为攻,从盾牌下缘处朝怀特腿脚处连刺两剑,反将师父逼得向后退去。

多萝茜本以为师父以退为守,只会走上两步便了,没想到怀特竟在场中绕起了圈子。短短半分钟内,少女为了盯住对手,转了两个整圈,可怀特还在继续移动,带得她又向反方向转了半圈。虽然脚下步伐没乱,可这绕来绕去的压迫感让多萝茜大气都不敢喘,拿着十二分的精神防着师父的突袭。
“守势太过!你这样对自己消耗太大了!”怀特再度点评少女的行动,但脚下也不再绕圈,站定当场等待着少女攻过来。
“那我就不客气了,师父!”多萝茜也没有浪费这个好机会,举盾拖剑向怀特猛力冲锋。勇者举剑横挥顶开多萝茜的盾牌,却没有挺剑迎上,而是再度向后撤走,少女右手跟着砍来的一剑劈在空处,只得再追再砍。眼看着怀特退后的步幅减小,勇者的后背如之前一样贴近了训练场西侧的围栏,多萝茜深知这次没有地形陷阱了,让怀特进入守备状态的话自己进攻将更加困难,已经近身缠斗多时的少女便当机立断,将剑举过头顶,带着全身之力向怀特当头劈下——

同样举着剑的勇者却不慌不忙将身一矮,多萝茜突然觉得眼前光芒大作。原来现在正好是日落时分,沉沉落下的太阳刚才一直被怀特挡在背后,阴影遮蔽着个头矮小的少女,她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但此刻太阳高度既低,又是突然直射眼睛,多萝茜视线不清,这一力劈便被怀特轻松避开,反手一剑立刻向着毫无防备的少女砍来!
眼看剑光及身,用盾已经来不及防御。多萝茜银牙紧咬,危急之下后跳躲避,可连她自己都没想到的是,这一跳竟向后方的空中跃起许多,就仿佛是……自己有一双翅膀。

少女心思转得飞快,这一下虽然出乎自己意料,但也是一个反击的绝好时机。没有犹豫的她在半空将剑向身后一挑,大喝一声:“疾风斩!”
青色的光华在剑尖顶端猛然爆发,风之力将少女轻盈的身体直直推向勇者,架在身前的盾带着巨大的威势飞来,怀特眼神一凝,握剑的双手一错,抡起长剑便径直迎了上去。
“砰!”
剑与盾两相交击,怀特在运剑之间也激发了自己的风刃加持。爆风四下翻飞,吹得两人头发猎猎狂舞。勇者脚下用力站定,铁靴将松软的泥土地面都犁出一道小沟,这才从正面抵挡住多萝茜的飞身攻击。只听一声大喝,接住这一招的怀特使尽全力把少女向回顶飞。多萝茜早已力竭,惊呼一声,在半空翻了个跟头才勉强平稳落地,却不想脚下又是一滑,直接摔趴在训练场地面上。

怀特赶忙上前查看。伸手过去,女孩抓住他的前臂,在师父的帮助下站立起来;没走上两步,又浑身酸软地歪倒在勇者怀里。怀特只好用力扶住她,带她离开。起初多萝茜还忐忑不安,不知道该如何向师父解释自己这一神秘的技能,可偷眼看了怀特几眼,发现他并没追问,便暂时安下心来,任由师父扶着,走进了教会仓库。

“那总结一下今天的训练吧。”
怀特背朝着多萝茜用麻布帘子隔出的小小换衣间,一边擦拭着长剑,一边点评着今天的训练情况。
“固定靶射击很不错,肩部还得多放松一点,除此之外没什么别的问题了。”
金属碰撞的声音,多萝茜卸下了胸甲。
“空挥也不错,不过练步伐的时候还是不能着急。既要快,也不能错,平衡感非常重要。”
窸窸窣窣,是内衬脱下的声响。
“防御动作……还需要练习啊,你太紧张了,明天开始稍微加一组吧。”
当当两声,是护胫扔到地上的声音。
“至于今天最后那一下……”
怀特说到这里,把手上的剑油放在板条箱上,向着帘子瞟了一眼。室内昏暗的灯光把多萝茜的身影投在淡黄色的麻布表面上,只穿着内衣的少女正抬高一条腿,用力向下拽着左脚上的靴子。影子映出的身体轮廓幼小纤细,手臂和小腿的边缘即使因光照散射而变得模糊,也不能掩盖皮肤似美玉凝脂一般的光滑表面。当多萝茜的小脚从靴子之内脱出时,从足尖到大腿根部的线条也显得十分完美,看得怀特心中一跳,赶忙又将头转回过来。
帘子这一侧,多萝茜也在关切着师父的动作。且不说她刚才故意毛手毛脚丢下盔甲,弄出声响,脱靴的过程其实也并没有她表现出来的那么费力,要让过程慢一点,无非是因为她通过观察师父的性欲而发现,腿和脚对怀特来说……吸引力实在是太大了。

“……今天最后那一下出乎我的意料,”怀特深吸一口气,似乎嗅到了飘散在空气中的,淡淡的少女汗液气息 “但你不能把全部体力都押注在一击之中。否则刚才我还有余力的情况下,你死定了。”
“是的。师父。”
多萝茜小声地回应,她刚刚换上了裙子和罩衫。左脚已经穿上了自己平时穿的黑色小牛皮鞋,右脚却仍穿着靴子。
帘子被拉开了。刚刚结束了武器维护的怀特转过身去,看到多萝茜的样子,一挑眉毛:“这是什么时髦穿法吗?”
“刚……刚才落地的时候还是有点扭到脚腕,脱鞋的话会有点痛。”多萝茜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把穿着靴子的右脚抬了起来,伸向怀特“师父能……能帮我脱一下吗?要轻一点哦……”
怀特看着多萝茜柔美的双腿,走过去蹲了下来,将一只手托着鞋底,另一只手捧在脚踝处,轻轻地帮助少女拉着靴子。
勇者的手十分结实,但做这样的动作时也十足轻柔,似乎捧在手中的是易碎的玻璃器皿一般。羊皮靴的底子既软且薄,多萝茜能感受到师父握在鞋底的手指,不由得也有些心神荡漾。随着靴子一点点褪下,弥漫在怀特身周的粉色云雾也渐渐膨大。多萝茜羞涩的神情下,一抹微笑出现在她的嘴边。她第一次发现,原来想让自己的师父性唤起,也是很容易的事情。

怀特没有看到这微笑,他的一双眼还盯着靴口处,被羊毛袜子包裹的纤细脚踝先出现在眼前,然后是小巧的足跟,再然后是为了方便脱靴而绷直了的脚背,脚掌到脚尖。
“啊,好像是有点肿。”怀特把多萝茜的小脚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用手指轻轻按揉脚踝,然后抬头观察弟子的表情。
“嘶——疼……师父……能帮我把袜子也……”
多萝茜小脸绯红,嗫嚅着向师父提出了新的请求。
“嗯,看一下情况比较好,必要的话,我可以用一下治疗术。”
怀特看似随意地回答着,再度低下头,隐秘地嗅闻着少女足部散发出的汗液气息。脱袜子和脱鞋的情况倒也基本类似,但少女光滑的裸足还是让勇者赞叹不已。羊毛袜子毫不意外地散发着温暖的潮气,勇者将之放在一旁时,看到多萝茜已经换好鞋子的左脚正踩在椅子旁,勉强够到地面的情况下,少女踮着脚尖,鞋子前端有小小的……牙印?
可能是和狗玩耍的时候被咬出来的痕迹吧。怀特想到此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露露像逗弄小狗一样玩弄自己的一幕,不由得更硬了。
多萝茜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也没有说话,任由师父用手掌包裹住自己的足跟。
淡淡的光芒自怀特手中亮起,治疗术很快便平复了扭伤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伤。勇者的手又在弟子的脚上滑过,表面上是检查是否还有暗伤,但怀特自己实在是沉溺于抚摸少女汗湿小脚的快感中。
“怎么样?好些了吗?”
怀特握着多萝茜的脚腕向上抬了一下,白嫩如玉的小脚距离自己的脸又近了一点。多萝茜羞涩地点点头,一边转动脚腕,一边屈伸脚趾。转向高处时,脚趾几乎已经扫过怀特的唇边,但勇者却不以为忤,甚至用带着点痴迷的神情盯着眼前的可爱玉趾。
“多萝茜……”
怀特火热的下体从刚才起就硬到快要爆炸,他的手忍不住动了,将多萝茜的小脚送到嘴边,张口就要含住——
“师父!”
却是多萝茜迅速地把脚抽了回来。
她在刚才的一瞬间突然感觉到师父身上的气息不太对劲,明明情欲高涨得不得了,但自勇者处散发出来的奇异波动和那一晚自己闭锁丹尼精关的手段如出一辙,甚至更高妙。多萝茜很饿,她这几天来没机会“吃东西”,但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即使她满足了勇者,对方却也未必真的能射出来……要是自己的预感成真,那就十分糟糕。多萝茜,不,现在应该是夜之多萝茜,又小心翼翼地确认了一下之后,决定还是再忍一下,于是她选择不满足勇者。

这一下两人都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怔了一会儿之后,多萝茜当先拿起鞋袜,开始往脚上套。怀特脸上露出讪讪的笑容,重又站了起来。待到出门时,少女才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和师父一起,拿着衣物往教会居所处走去。
待到两人走到餐厅门口时,怀特突然拦下了多萝茜:“等下,先别进。”
“诶……是有什么情况吗?”多萝茜对师父的反常举动十分不解。
“那倒也……没有,但是……”怀特伸手捂住多萝茜的眼睛,带着她向前走去“马上你就知道了。”

即使被蒙着眼睛,仍然能感受到餐厅之中昏暗的光线。奶油和甜食的香气飘在空气中,似乎和平时大不相同。少女似乎猜到了什么,一颗心怦怦直跳。很快,怀特便松开了蒙住多萝茜双眼的手。
“哇!这……这是!”
比平时更加丰盛的宴席在桌上一字摆开,有烤鸡、土豆炖肉、白汁贻贝和芦笋,除了抹面包的黄油之外,还有榛子和覆盆子果酱放在一旁。在长桌的中央,散发着甜丝丝香气的,是一只硕大的巧克力奶油蛋糕,上面摆放的浆果十分显眼。

“前几天比较忙,你拜师了也没有举办欢迎宴会,今天通过凯瑟琳向‘罗贝利亚’餐馆订了一个蛋糕,是你应得的。”
怀特把手搭在少女肩膀上,温柔地向她解释。多萝茜则高兴得不知如何是好,跳起来一把攀住师父的脖子,开心地笑着,用额头蹭着怀特的脸颊,任由他把自己抱到长桌旁边。
“其他人呢?”多萝茜向怀特询问着,眼睛却一直盯着蛋糕,眼神闪闪发亮。
“之前和他们说过了要给你个惊喜,所以先带你过来的,他们还要有一会儿。”怀特用宠溺的眼神看着弟子,把餐巾围在颈间,拿起刀叉:“反正一会儿也要分的,看你那个馋嘴样子,先给你切一块吧~”
“好耶!”多萝茜高兴地将盘子高高举起,看着怀特切了一角蛋糕。
当勇者为自己切下一片蛋糕后,回头看到多萝茜并没有着急吃面前那一份,便问到:“怎么了?你可以先吃没问题的。”
没想到多萝茜身体前倾,左胳膊撑在桌面上,以手支着脸颊,直勾勾地盯着师父的脸庞,开口道:
“喂我。”
“什么?”怀特怔了一下,还给多萝茜一个疑惑的眼神。
夜之多萝茜展颜一笑,烛光映着她红扑扑的脸颊,也在口中尖细的虎牙上反射出微弱的光芒。少女用重音又重复了一遍:
“我说让师父,喂·我。”

一只穿着皮鞋的小脚蓦地伸到了勇者胯间。鞋头精确地抵在阴茎的根部,只稍稍一动,就让怀特出现了短暂的失神,一滴汗水自他额角缓缓而下,喉头涌动,勇者咽了咽口水,身体好像不听使唤一样,用叉子戳起一角蛋糕,向少女的口边送去。
开心地吃下甜品的少女眯起眼睛笑着,虽然蛋糕已经入口,但她仍然用牙齿轻咬着递过来的叉子,舌尖稍稍探出,滑过叉子表面的样子充满淫靡的意味。没有强迫,但勇者觉得自己的全部精神都被多萝茜的一泓秋波给吸进去了,下体有节奏的抚慰也让暖流在身体中弥散开来。即便手法青涩,也无法掩盖夜之多萝茜意识控制天赋的觉醒,师父便成为她最好的实验品。无法控制地,少女的心底浮现出了诸多捉弄怀特的手段。

是将自己咀嚼之后的蛋糕喂给师父吃呢?
还是要求他捧着碟子,求自己将唾液吐至他的食物上?
又或者……
让师父现在就跪下,在众人到来前从自己的鞋底上舔食奶油?
小恶魔的微笑爬上少女的嘴角,对计划的妄想亦使她的面貌更加娇艳。还举着叉子,不能移动身体的勇者如坐针毡,第一次对自己的弟子生出了恐惧之心。

“勇者大人!勇者大人!”
惊雷般的声音在门口炸响,两个人都吓了一跳,连忙回头看去。修士胡索正气喘吁吁地倚在门边,看起来十分焦急,既没看桌上的饭菜也没注意两人的亲密互动,好像是刚刚猛跑过来的。
“什么事?”怀特赶忙起身,推开椅子朝胡索走去。
“刚刚……有……人被一伙山贼给劫持带走了!”
“他们往哪边走了?有几人被害?不要着急,我会处理。”勇者安慰着胡索,等他交代更多情况。
“圣母在上!我刚才和琦丝蜜儿小姐去打水,在东面溪流边上被三四个棕色皮肤,青色纹身的壮汉给袭击了!我……我当时吓得根本走不动!圣符保我不死,但挡不住他们劫走了琦丝蜜儿小姐,往东边去了!我直接先逃回来给您报信的,那些家伙应该还没有走太远。”
“什么!琦丝蜜儿?!”坐在一旁的多萝茜也震惊了。因为有大量冒险者驻扎在里特兰德,山贼侵袭已经很久没有发生了,久到大家都忘记这一片区域其实并不稳定。多萝茜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被劫持的竟然是她的闺中密友。
“我知道了。你赶快把这个消息报告给警备队,让他们再派几个人往艾森霍德之塔和萝丝湖两个方向搜寻,我去正东方向,国王丘陵那边。”
“好!”胡索气喘吁吁,转头便往外跑。怀特也返身朝着仓库跑去,刚迈出一步,一只小手便从后方拽住了勇者的衣服。
“我也去!”多萝茜看着师父,目光坚定。怀特刚想训斥她,但自看到她眼神的那一刻起,就知道依多萝茜的性格,绝对不肯乖乖待在村子里,说不定把她带在自己身边还比较放心一点。于是他朝少女点点头,拉起她的手去往仓库。
“你听好,首先,如果要跟着我去,必须和我寸步不离,否则我没法保证你的安全。”
“是的,师父。”
“第二,听我命令再行动。万一遇到我也无法对付的敌人,你也绝不可意气用事,即便是……要你独自逃跑。懂了吗?”
“明白,师父。”
“那好。这正好算是一次实战了,还记得我教你的行军包裹打法吧?按探索半天的载量进行准备。”
“是,师父!”

……

这一天的晚间,天空中阴云密布,森林中的虫鸣都几不可闻。怀特和多萝茜举着火把前进,忧心忡忡地寻找着痕迹,在心里祈求不要下雨。根据传信法术,其他两队冒险者也都已经出发,目前还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信息回报。

很快,怀特就在地面上发现了脚印和其他一些掉落的物品,方向确实是指向了国王丘陵,两人便跟着痕迹继续追踪。不多时,在前方的地面上看到了一块红色的布料。
“是琦丝蜜儿姐姐的头巾!”多萝茜一下就认了出来。走到这里,似乎距离劫匪已经很近了。对面似乎确实如胡索所言,有三四个人,行动的速度不快也不慢,正好能让追踪的二人不断接近,只不过路线一直在偏向北方,目标地点似乎开始进入森林深处了。正在怀特犹豫要不要及时通知萝丝湖方向的警备队时,痕迹突然断了。这不是什么好兆头,怀特再次叮嘱多萝茜跟紧自己,然后开始查看四周的树木。

“终于露出马脚了,这边。”怀特一指东北方两点钟方向,带着多萝茜追了上去。绑匪虽然处理了脚印,但这一带的树木上挂满蔓藤,有一些藤蔓垂落的下缘被火把烤得发黑,这是绑匪没有注意到的地方。只不过,这个线索让怀特更加疑惑:这种破绽不像是熟悉附近地形的山贼会留下来的,那么绑架行为本身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又向前追了一小段,突然到了森林边缘,一个顶部平坦的地台出现在眼前。这是被称为“卡兹地台”的地标,在大战争时代曾筑有碉堡,被攻毁后一直没有重建。地台上净是断壁残垣,只剩下杂草丛生。从怀特这里看去,残破的围墙上缘映着微微的火光,那伙劫匪很可能就是在此休息。两人伏低身子,悄悄摸到地台边,在便于藏身的地方向劫匪的营地窥视。

“竟然是蛮子……”怀特在看到敌人的时候瞳孔一缩。火堆旁坐着两个人,还有一个在警戒西方位置。他们都皮肤黝黑,赤裸上身,脸上有纵贯整个面部的蓝色刺青,和上次怀特在森林内斩杀的蛮子长相十分接近。之前遇到落单的蛮子之后,怀特向公会和领主城镇方面都如实进行了报告,但没想到这么快就会遇到成队的蛮子,难道是边境方向失守了?

继续评估敌情的怀特四下环视,却根本没发现琦丝蜜儿的身影。看来只能先抓一个活口来问问了。敌明我暗,偷袭先手成功率应该不低,怀特当先拿出手弩,抬手一箭向着哨兵蛮子的后脑射出。

“Reogtypis!!!!!”
这一箭堪堪及身时,蛮子身上灵光大作,一道魔法波动将弩箭弹了出去。其他两个蛮子立刻跳了起来,却见一个暴风般的身影袭来。怀特整个人裹在由风之力形成的屏障里,朝着敌人猛烈冲锋,带着重逾千钧的气势将一个人撞得向后飞了出去。另一个蛮子反应也不慢,大斧一挥便朝着勇者身侧砍来,嘴里还叽里咕噜地呼喊着,似乎是在要求哨兵支援。

另一边,哨兵刚动,便感到身后一股劲风迅捷地攻来。蛮子举起手中怪模怪样的三叉戟,向敌人来处猛戳,一个小小的身影横着滑出,把身一扭,再度飞快地扑过来。剑和戟在短时间内便交击数次,随后双方都是一顿,各自摆出架势对峙。一开始便被怀特撞飞的蛮子此刻正好回返,似乎是看出多萝茜这一侧比较弱,想也没想,就挥着弯刀直朝少女冲来。怀特出手如电,斜里一剑刺向对手后心,逼得弯刀蛮子回身,再度和怀特缠斗起来。

大斧横挥,勇者矮身躲过,双手交握剑柄,向后转身半圈猛力挥砍。“当”的一声,火花四溅,刀蛮子向后连退数步,不意瞳孔一缩,迅速向右偏头,多萝茜抽冷打来的一支手弩箭擦着他的脸侧飞过。蛮子只觉得颊边一热,一道鲜血流下,再伸手摸时,右边半个耳朵已被弩箭带走。气得他哇哇大叫,整个人的气势猛然间拔高三分,向着多萝茜合身扑上。

“疾风斩!”“圣光斩!”
见蛮子在暴怒下实力猛增,师徒二人都觉得不妙,不约而同地当先转向弯刀蛮子。一青一白两道光芒同时袭来,蛮子只来得及挡住多萝茜的剑,被勇者自左肩后背砍入,直削到右边侧腹之下,整个人几乎被一刀两断,登时一命呜呼。另外两个蛮子见同伴被杀,仰天大呼,竟各自举起武器,在自己身上一戳,把血向眼上一抹,立刻散发出恐怖至极的气势。

“有点不妙,撤!”怀特不知蛮子用了什么秘术,虽然对自己来说威胁不是很大,但多萝茜很可能会陷入危险的境地里,因此他当机立断,挥出一个旋风斩逼退蛮子,就要带着多萝茜先撤退。可没想到的是,两个蛮子不但力量提升了,速度也比之前快了一大截。师徒二人还没跑出两步,便被蛮子直直赶上,一斧一戟带着可怕的力量同时攻来,气势之大不亚于巨峰压顶。

看来只能搏一下了。怀特如今比之前等级低下太多,眼看这二人联手的攻击就要抵挡不住,长叹一声,胸口妖异光芒一闪,青紫色的魔气和耀眼的白色神圣力量在剑身上交织缠绕,剑气暴涨数尺,将长剑加持为巨剑大小,带着怒涛一般的魔力朝着蛮子的合击正面迎上。只听一声巨响,两相对决之处,恐怖的力量化为耀眼光球,不受控制的魔力四下飞射,随之而来的是惊天动地的爆炸,怀特和蛮子都倒飞出去。
用戟的蛮子重重摔倒在地,显然已经力竭。多萝茜没有放过这个机会,上前用挑开落地的长戟,反手一剑架在蛮子颈间,同时盯着远处另一个敌人的位置,全神戒备。身边迅速地掠过一道影子,正是连口气也没来得及喘的怀特。

“Zeyto!!!!”
斧蛮子迎着袭来的怀特,勉强站了起来,胸腹之间被刚才的魔力爆发炸得一片血肉模糊。“Zeyto!!!!Rajkete!!!!”斧蛮子连武器都没捡起来,又吼了一句。听到同伴的吼叫,正在多萝茜剑下喘息的蛮子也回应了起来:“Zeyto!!!! Rajkete!!!!”

“Zeyt——!!!”
咔嗤一声,怀特一剑洞穿了大斧蛮子的左胸。最后的战吼戛然而止。勇者一脚踢倒尸身,顺势斜甩长剑,清掉刃口血迹,气喘吁吁地朝多萝茜的方向走来。突然之间,他好像感觉到了什么,朝着多萝茜吼到:“不好!快躲开!”拔脚便向少女所在的位置狂奔。

多萝茜一愣,但就这个愣神的工夫便已经晚了。只听剑下的蛮子惨笑一声,竟是自己将脖颈向剑尖撞去,噗嗤一声闷响后,鲜血狂喷,多萝茜所站的地面竟然剧烈地震动起来。霎时间,泥土如地龙般翻转扭曲,诡异可怖的哀嚎从地底传出,四周一片鬼蜮森森。一只灰白色的人手从脚下的泥土中猛然伸出,抓住了多萝茜的脚腕!

少女脸色惨白,尖叫起来。之前二人尚未发难时,早已将附近区域侦查过,确定没有埋伏才动的手,哪里知道这处地下竟有如此隐秘的后手。四周黑气越涨越大,眼看着又有更多身影从地下钻出。怀特虽然大急,一时间却也抵达不到少女身前,眼前黑气弥漫,多萝茜和地下僵尸淹没在黑雾之中,两三个敌人将去路堵得严严实实。

怀特眼神一凝,长戟蛮子是用生命为代价召唤了事先就已经备好的僵尸。这也不怪他们没有防备,僵尸一般是在被害者将死未死之际改造,因为术式过于残忍,在爱夏公国已经禁绝有数百年了。这蛮子看起来不像是怀有巫医或萨满传承的术士,却能召唤僵尸,实在防不胜防。怀特目前等级在25出头,距离能够使用对死灵特效的破邪斩尚且有一定距离;爆发刚刚用过,短时间内也无力再激发一次,面对本身等级不高但被僵尸化之后大幅提升了的敌人,勇者后悔莫及。

“没用的狗,等下要好好惩罚你哟~”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媚笑。空气中开始闪烁起带着神圣之力的微光,勇者身上的毛发根根直立,细如发丝的电花四处游走,不时绽出一道道光芒。数秒之后,毁灭性的法力能量自虚空中涌现爆发,一道巨大的神圣雷霆从天而降,只一瞬间便把拦路的三只僵尸全数化为飞灰。
“多萝茜!……”
“她没事,放心吧。只不过……她好像还有没做完的事情。”
露露仍然隐藏在黑暗里,话语中似乎透着微微的惋惜。

一分钟前。

多萝茜被僵尸伸手抓住脚踝,第一反应便是挥剑去砍;可这一剑下去,剑尖竟然像击中钢铁,发出当的一声,从僵尸手臂上弹了出去。数秒之内,僵尸身子已从土中钻出大半,少女却仍未能脱困,身后似乎还有其他僵尸也已破土而出。情急之下,多萝茜双手举剑,将全身仅存的魔力鼓荡而起,剑身上亮起耀眼的青色光华,带着疾风之力的长剑急斩直下,咔嚓一声,僵尸的半截手臂终于应声而断。多萝茜向后踉跄地退了几步,用剑拄着地面才保证自己没有摔倒。眼前的僵尸虽然断了只手,也没挡住他的嗜血之性,刚刚从土中拔出来身子,还没站稳便向着眼前的少女猛扑而来。

“就连师父他也……救不了我了吗……”
多萝茜绝望地闭上眼睛,却感到一股力量自空虚的体内迸发出来。从腹中开始,那充满妖邪之感的魔力奔涌在身体中,一瞬间便填至毫末,连发尾和指尖都鼓鼓胀胀。多萝茜睁开眼睛,四周的一切都似乎放慢了速度,急速扑来的僵尸此时动作几近停滞,阴云密布的天空中,飞速划过的闪电也固定为一颗从乌云中倒着攀出的雷光巨树。身后是一道充满神圣意味的雷霆,她能感觉到其他几个威胁的气息完全消失了,而眼前的敌人……
缠绕在少女身上的妖气遽然爆发,暴烈的魔力飞速扩散,化为狂风狠狠撞到尚在半空的僵尸身上,巨大的冲击力将僵尸拦腰斩为两截。多萝茜拎着长剑,从魔力暴风中一步步走出,她的眼瞳如宝石般赤红,身后一对蝙蝠样的翅膀微微颤动,还有一条鞭状的尖尾正缠绕在腿上。她身上散发出的气息甚至让仅凭本能行动的僵尸都感到畏惧,毕竟现在出现于此地的少女,已经是一个确确实实的恶魔。

被刚刚的巨大冲击打到七零八落的僵尸还没有停止活动。它已经死过一次,不是那么容易再度死去了。它用仅剩的一条胳膊拖着半个身子在地上爬行了一段,便只剩下原地蠕动的力气了。僵尸抬起头,一只眼球已经在刚才的魔力风暴中炸裂,但它仍然用空洞的眼窝追寻着前方少女的影踪。

“你……怎么会这样……”
多萝茜直到此刻才真正看清眼前活尸的面貌,尽管皮肤只剩没有血色的惨白,尽管它的身体早已残破不堪,但多萝茜还是一眼就认出它生前的身份。
“丹尼……”
少女处在震惊之中,久久难以恢复。僵尸不能说话,但它的眼神里似乎透出某种渴望。它将手拼命向前伸着,再一次碰触到了少女的身体。这一次没有嗜血的冲动,僵直苍白的手指颤抖着抚摸少女的靴尖,残破无牙的口张了又合,仿佛要诉说什么。
“是这样啊……你从一开始就没有真的去福兰特城……”
即使变成了僵尸,丹尼的身周仍然跳动着欲望的云雾。他仅存的眼睛里已经没有生的神采,几乎无法让人把他和之前那个笨拙但充满活力的傻小子学徒联系起来。可即便如此……

远雷回响在群山之巅,一阵林风倏然掠过,淅淅沥沥的小雨开始落下。丹尼因尸僵而变得硬直的手指努力屈伸,似乎是在爱抚少女的小脚。多萝茜呆呆地站着,一行清泪从她的眼角滑落。少女只要动动手指就可以让脚下的活尸灰飞烟灭,但她只是看着丹尼那连欲望都开始渐渐熄灭的眼睛,泪水溶融在雨滴之中。
“我知道了……”
少女抬起脚,轻柔地放在僵尸丹尼的脸上。这一举动让僵尸伸出去的手向背后弯去,仿佛是在寻找他不知所踪的下身。活尸身上的粉色云雾似乎感受到这最后的诅咒也是最后的祝福,一如之前在仓库中一样,弥漫膨胀着将四周都淹没。雨夜没有月亮,但多萝茜耳边仿佛听到和着月光的少年的呼唤:
“女神啊——”

咔嚓。
……

当黑雾散尽,多萝茜自一片破碎血肉和黑灰之间走了出来。原本怀特所在的位置已经不见人影,地上只有一枚远距离传信结晶。少女的眼神中露出些许迷惑,但她还是捡起了结晶,将魔力灌入其中,读取信息。

“琦丝蜜儿……已经没事了吗……”
结晶里的信息来自萝丝湖方向的守备队,他们在路上发现了自行逃脱的琦丝蜜儿。这个消息让少女心中高悬的巨石落下了一块,但……
“怀特……”
多萝茜感应着气息,那股极度熟悉,却又让她无比厌恶的气息。没有任何犹豫地,少女迈开了腿。
另一块巨石甚至比刚才升得更高。

瓢泼的雨幕之中,少女的身影狂奔而过。刚才沾染了血液和破碎肌肉的靴子在一次次踩过积水后被洗刷一新。坚定地低头猛冲的少女目标十分明确,她必须要了解,以及了结一些事情,自心底蒸腾而上的情绪混杂着不安、恐惧和疑问,但就如同滴入水中的多彩墨汁最终会混杂为单一的颜色一样,多萝茜的情绪也渐渐凝聚为一个信号。

愤怒。

进入半地下遗迹入口的少女甚至顾不上扫落身上的雨滴便朝着深处进发而去。面前的黑暗之中,魔虫眼睛闪出荧荧光亮,一个个光点几乎是瞬间便填满于视野所及的各处。
“滚开!”
蜘蛛和蝙蝠铺天盖地般涌来,少女振起全身魔力,脚下不停,朝着黑暗甬道猛撞过去。无数魔光在狭窄的通道中缀着少女掠过的身影闪动,一连串爆炸震得整个长廊都摇摇欲坠。碎石泥土扑簌而下,残破的遗迹从未像现在这样脆弱,似乎马上就要坍塌。

多萝茜冲破一片粉尘弥漫的堂口,突入大厅之中。圆形的空间内,火烛摇曳不定,四周似乎还残留着月余之前勇者讨伐至此的痕迹。一片嗡鸣自脚下响起,多萝茜还没来得及抵达出口,便被瞬间激活的法阵给挡住了去路。
少女没有半点犹豫,张开身后的翅膀,向着穹顶最高处一飞,身周闪出青绿色的魔力之光,然后急速朝向大厅一角俯冲而去。轰隆一声,大厅地板开裂,碎石纷飞,一个大洞出现在地上,但四周一直响个不停的嗡鸣之声也归于寂静。曾经将勇者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法阵,就这样轻易地被少女以无匹的力量给强行破解了。

飞起来的多萝茜速度超绝,不到一刻的时间便连续向遗迹内部突进了长长的一段距离。在接连躲过五个陷阱之后,多萝茜抵达了一间大屋之前。这间屋子的房门没有上锁,似乎是在引诱她直接进来。多萝茜一直到了这里,才第一次慢下脚步,以不可思议的眼神打量着这间屋子。从直觉上来说,她对这里如此熟悉,却也同样能感受到其中蕴藏的巨大危险。少女踌躇了一番,然后直接上前,推开了房门。

在进门的那一刹那,多萝茜第一件事就是确认自己有没有中了什么意识控制的法术——

因为这间房间里的布置和她自己的卧室几乎完全一样。
床的位置。
书桌的位置。
衣柜和衣帽架。
挂毯、五斗橱和壁炉……
尽管有细微的不同,但这些家具物品的摆放都大致遵循着一个固定的规律,那规律让多萝茜再熟悉不过。
只是轻轻挪动了一下脚步,她就感觉到一股危险的魔法气息开始升腾起来。少女收回脚,紧紧盯着房间对面,在相距不过十五步的正面上,有个通向更深处的小小木门,是这里与她的房间唯一不同的地方。
“想要引诱我到那里吗?”
多萝茜凭着记忆,小心翼翼地向右迈了一步。
安全。
多萝茜再一次确认自己是否中了意识操纵的法术。她现在身为魅魔,对于心智魔法的敏感度绝对超过大部分生命,但眼前的一切仍然离奇得过分了,少女恨不得每走一步都确认一次自己的心智情形。
一切正常。
多萝茜深吸一口气,开始移动,首先是左一步、斜左一步,前两步。
仍然一切正常。现在在多萝茜左手边的是盛放杂物的五斗橱,这一只明显比她的更大,材质也是使用了更轻薄的桦树板。
多萝茜的手从五斗橱顶面上滑过,抹了一手的灰。她拉开平时用来存放针线的第一级抽屉,里面摆放的是一些小型炼金道具:安甑、细颈瓶、灯炉和支架、坩埚和烧瓶,还有一盒崭新的,别针般大小的炼金药剂管;除此之外别无他物,但也和少女自己的五斗橱内容大相径庭。
“也是呢……这毕竟不是我的房间。”
多萝茜的手从这一排道具上滑过。

继续前进的少女从床边走过,Queen Size的大床远比她自己睡的要大,立柱和帷幔之间已经结满了蜘蛛网,床罩上也满是灰土。一个不合时宜的婴儿床放在大床旁侧,可能曾经雕花的栏板现在早就腐朽不堪。少女的视线扫过右侧的床头柜,一下子就发现了自己想要寻找的那个目标:百灵鸟造型的机关。

这个会主动攻击一切入侵者的法阵并非无懈可击,即便处在激活的条件下,也有一个固定的路径可以保护按照路径规律行走在其上的人,使其免受魔法的攻击。刚才多萝茜便是这样移动到了这个位置。可少女知道自己不一定总是有机会采用这一固定路线行进,所以她打算至少先把中枢拿到手,稍加检查。

前三步,向左连续两步,还需要后退一步并向左侧斜后继续退一步……
多萝茜谨小慎微地跟随着规则移动,渐渐接近了床头柜。这附近的地板区域有个较大范围的安全区,她可以在此处稍加活动,不用过于紧张。中枢就放在眼前,少女屏住呼吸,伸手将中枢拿了起来——
一切正常。仍然不放心的少女再次感知了机关及床头柜周围的区域,都没有异常。于是多萝茜再次将视线投至机械百灵鸟上。那上面覆盖的灰尘让它看起来至少有好几年都没被人动过,雕刻和制造的手法与多萝茜自己房间里的中枢极其接近,但看起来更为粗糙,手法青涩。当少女翻转百灵鸟时,底部铭刻的变体心形图案似乎也比她的那一只更加复杂、奇特。多萝茜试着按照既定的手法按压着开关,房间中的法阵也同样停止了运转。眼前的一切都表明,这个房间和她在里特兰德的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让少女忍不住陷入了沉思之中。

虽然法阵的关闭并不出乎意料,可少女仍然觉得手中的中枢有哪里不一样……在基本的魔法回路之外,还有一些不仔细探查就不能感知到的特殊魔法回路。这些回路使用机械手段或者一般的属性魔力都无法激活,但多萝茜偏偏对其中蕴含的魔力指向十分熟悉……

一道灵光在她的脑海中划过,父亲教给她的机关和法阵的知识将各种可能性逐渐拼凑为一个图景。多萝茜将百灵鸟中枢抓在手中,暂时没有进一步操作它,而是起身推开了房间尽头的那扇木门。

门后是一道螺旋向下的楼梯。台阶是由白色的石灰岩筑成,墙壁和楼梯都打磨得十分光滑。魔力灯火似乎是和房门相连,在打开的同时便依次亮起,似乎是在迎接开门之人继续向下。多萝茜试着迈了两步,一股潮湿的寒凉气息扑面而来,抵达这里之后一直如芒在背的危险之感竟然就此断绝,这让少女更加难以忍耐想要一探究竟的冲动。

冷静……
多萝茜告诫自己。她太依赖感觉了,即便魅魔之身拥有无与伦比的心智魔法抗性,但她知道对手绝不会放弃任何能够迷惑她的机会。刚才的房间已经在她的心中种下了疑惑的种子,难保这下面不会有更多混乱的存在。少女深吸一口气,以怀特教导她的方法谨守心神,稳定情绪,然后才扶着墙壁,谨慎地一步步走下楼梯。

“监狱?”
进入房间的多萝茜第一反应便是如此。这是一个大得过分的正方形空间,一道同样是正方形的牢笼则将房间隔为内外两个部分。整个房间都有着法阵的气息,似乎存在于上一层的法阵也同样延伸至此。监牢外的部分几乎是个回廊,各种实验器具和书籍、卷轴堆得仿佛小山一样。而牢笼内部的空间与其说是牢笼,不如说是另一个卧室,除了有床以外,桌子、衣柜和椅子也一应俱全,靠近角落的位置还放置着一张婴儿床。

房间里灯火通明,这导致多萝茜一开始并未看清屋内的全部。但当她的视线落在牢笼正中央时,少女的瞳孔不禁一缩。
在牢笼正中的地面上,捆缚着一个人。他几乎是全身赤裸地跪在地上,眼睛被一条黑色的长筒丝袜给遮蔽着,口鼻之上还倒扣着一只鞋子。在多萝茜的魅魔视觉之下,他刚刚被调教了不久,将要射精的欲望剧烈地膨胀着,似乎是在等待着多萝茜来完成最后的步骤。
没错,被以这幅样子放置于此处的,正是怀特。

魅魔少女多萝茜展开身后的翅膀,双脚离地悬浮着向前,然后轻轻地落在师父的面前。眼前的勇者毫无察觉,他的全副心智都聚焦在露露留给他的鞋子上,如同他之前经常做的那样,用力呼吸着,让魅魔少女的身体气息在自己的肺中流转一圈,然后继续加固着他作为对方的仆从、眷属,或者说奴隶的契约关系。昔日的勇者就这样把自己的变态行径毫无保留地暴露在自己的弟子面前,但多萝茜毫不怀疑,就算是怀特知道自己正在此处,恐怕也不会掩饰他正在无底线发情的事实。

纤细的小手点在勇者棱角分明的下颌之上。正在发情之中的怀特感受到多萝茜的抚摸,身体的颤抖更加厉害了,如果不是被魔法闭锁了射精能力,恐怕他当时就要开始释放。
“主……主人……”怀特喘息着开口,“求你……”
“求我什么?”多萝茜开口了,声音冰冷。

怀特浑身一颤,似乎是没有预料到多萝茜的到来。但他的畏缩只持续了一瞬,然后便像是放弃了一切尊严一般,继续开口:
“求主……主人……让我……”
口鼻上扣着的鞋子让勇者说话的声音沉闷且模糊。多萝茜看着师父略显滑稽的模样,却一点也笑不出来。少女之前曾对怀特的肉体抱有各种各样的幻想:那种情窦初开的少女意识中浪漫的,富有情调的爱情幻想。后来,身体上发生的变化让她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如何引诱男性,但对师父的独占欲却像野火一样越烧越旺,所以她想要极力排除她和师父之间的一切障碍……
但她绝对想不到自己会是在这样一种情况下,见到怀特以这个姿态,出现在自己眼前。

对于少女来说,今晚的各种信息实在太过纷繁庞杂,而这一切的焦点似乎都系于眼前的勇者身上。面对这样一个可能是早就投靠了敌人,现在又被用来迷惑、引诱自己的男性,多萝茜心底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抱有的愤恨现在更是如烈火浇油一般熊熊燃烧。她没有回应勇者的请求,而是抬起左脚,悬在勇者耸立的肉棒之上,然后——

“啊啊啊啊啊啊!!!”
怀特痛苦地大叫,他的下体被多萝茜穿着皮靴的脚直接踩在地面上,恼怒的少女还在不断将体重向上压着,男人的性器便愈发被挤压得扁平。尽管鞋底十分柔软,但嵌在底面的砂石和泥土此刻也在因着力量而参与到压迫的行列中来。勇者丝毫不怀疑,如果多萝茜移开脚,她的鞋底纹路也将会“刻印”到自己的肉棒之上。极度的痛苦让怀特满头大汗,但被自己的学生施虐的这一事实,却也让他感受到自巨大屈辱之中而来的,同样巨大的快感。
多萝茜几乎已将全部体重都置于左脚上,但让她比刚才更为恼火的事情发生了:即便隔着鞋底,她也能感觉得到,那被压得扁扁的柱状物仍旧坚韧,甚至开始搏动起来。明明被完全限制了射精的能力,可抖M勇者的身体却仍旧忠实地想要射精,这表现已经完全超出了少女所预想的情况。就算多萝茜现在已经身为魅魔,面对着师父如此变态的欲求,她仍然感到羞赧难当。
红着脸的少女忍不住向勇者的脸上啐了一口唾沫,后者在这一时刻仍然沉迷于呼吸魅魔少女鞋子里的气味,继而发情不止,(各种sm资源加扣1941720593)似乎被残酷地踩踏着肉棒也无法阻止他沉沦于欲望。多萝茜感觉自己对此愈加难以忍受,便伸出手,一把扯掉被捆扎在勇者头部的鞋子,愤怒地甩到一旁的地面上,然后再次啐到勇者脸上:“呸!变态到这个样子……还有脸被称作勇者吗?!”

羞愤的少女觉得自己之前对师父的眷恋简直都喂了狗,可面对抖M变态,这种程度的虐待反而使他食髓知味般的愈加发情。少女已经不满足于当前程度的踩踏,而是抬起了右腿,向前跨至勇者的肩头,双手揪住怀特脑后的头发,将他的口鼻按在自己双腿之间的秘地。

是的,少女十分愤怒,但少女同样饥饿。不断发情的勇者虽然烦扰,但多萝茜并不打算拒绝来自师父的精液。这可能是个陷阱,但事到如今,如果能“吃”点东西,总比空着肚子面对危险更保险。
“你这个会对自己学生发情的变态……”多萝茜一边辱骂着师父,一边将勇者的脸更加紧密地贴紧在自己下体,“是不是最喜欢被这样对待了呢?”
鼻梁被卡进蜜穴口两侧的肉褶之中,少女丰盈紧致的大腿自左右夹紧了勇者的脸。闷热潮湿的少女气息扑面而来,既是温柔乡又是致命陷阱的压迫使勇者时隔月余,再次进入被窒息的境地之中。被自己弟子一边以脚踩踏,一边以下体闷绝的怀特感觉血管都像被点燃了一般,炽烈的欲望从头顶直贯入脚下,肉棒再一次不受控制地搏动起来。感受到勇者反应的多萝茜轻轻笑着,稍稍将重量转移至右腿,随后用左脚旋转踩碾着脚下的肉棒。压力减轻之后,怀特明显松了口气,带着些感激的成分轻吻着多萝茜的外阴,似乎在恳求一个服侍的机会。

“想得美啊,师父大人~”
多萝茜面色潮红,显然也动了情,但她无论是腿还是手都没有放松。仅仅不久之前,多萝茜还只是以师父做为自渎的幻想目标;可现今,即使少女仍然行的是自慰之事,但她所利用的工具却并非是自己的肢体,而是曾经想象中的,现在却被自己屈辱地用双腿加以固定的,勇者的脸庞。
少女一边持续地用力压迫着师父的脸部,一边自行磨蹭起来。浅浅的低吟自少女微闭的唇边飘出,被雨水浇透,变得几乎透明而贴身的胸衣被鼓胀饱满的花苞勾勒出清晰的点状凸起,下体没有任何阻隔地直接与师父的脸亲密接触着,光滑的阴部在一次次摩擦之中渐渐泌出透明的汁液,涂满勇者鼻头之后,又顺着向下流淌至口唇之侧。勇者体内涌动的爱欲催使他舔舐这蜜露,但被控制的颌角却无法张开,只能任由这珍稀的魅魔体液向下流淌,流经他自己的下巴、脖颈、锁骨与胸肌。少女的自慰似乎格外漫长,自秘地桃源中溢出的液体越来越多,来自这一位新生的魅魔少女的体液正在冲刷着勇者的理智,渐渐逼退露露同样用体液构筑的发情循环。

“唔呃……”
惨遭窒息的勇者渐渐逼近了自己生命和射精欲望双重意义上的临界点。求生的本能促使他猛烈地摇动头颈,但收效甚微。忘情地将师父的脸孔作为自慰道具的少女并没有打算就此收手,而是以几乎要将师父的鼻子整个吞没进下体一般的气势,将花蕾紧紧压在勇者鼻梁和山根间。
被窒息的怀特眼前已经出现了黑色的斑块,这一次没有结晶的护佑,他很可能凶多吉少。不过,就在少女的淫液在他脸上肆意横流之时,压迫放松了。怀特大张开口呼吸,这一本能的动作却促使魅魔少女的体液大量灌入口中。在两种魅魔气息的角力中,多萝茜的力量开始压倒对面,欲望一点点退却,回返的理智并着疼痛一起,向着勇者袭来。剧烈地呛咳着的勇者刚要开口说话,却见坏心眼的小小徒弟朝着自己嫣然一笑:
“因为很喜欢多萝茜,所以多萝茜对师父做什么事情,师父都会原谅我的对吧……”

没有给师父半点回答的机会,多萝茜将勇者下体踩到几近扁平的左脚脚跟便抬了起来。全身的体重都集中在足尖的同时,她又继续残忍地笑着,一只手向下触摸,一只手扶着师父的肩膀猛然下蹲——
“……我说得对吗,师父这个……大·变·态?”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咔砰!
霎时之间,跃动的雷鸣和勇者的惨嚎同时回响在房间之内。残酷虐待着勇者的多萝茜遭到了一道雷光的攻击,但警觉的少女早在施行这一动作之前便有所戒备,感应到攻击的先兆时便立即启动,险而又险地擦着雷光的边缘闪开了几乎致命的攻击。

一声轻笑自虚空之中传来,露露的身影在全力戒备的多萝茜面前析出。她没有用葛文族的外观掩饰魅魔的身份,而是堂堂正正地以恶魔的外貌出现。两位魅魔少女首次当面对峙,一边是多萝茜紧张躬身,摆出战斗姿态的身姿;对面则是好整以暇,手里还捧着厚厚的典籍进行阅读的露露,似乎完全没有把对方放在眼里。

多萝茜率先开口,打破了这近乎凝滞的空气:
“你怎么不晚一点动手?例如趁我……”
“……趁目标开始进食,也就是警戒心刚刚开始降低的时刻?”
露露阖上手中的书本,抬手一指还在忍受疼痛的怀特:“猎人守则第三条,怀特教你的。你学得很好,所以我不能真的这么干,不然说不定还要被你摆一道呢?”

“为什么……”
多萝茜喘息着,湿透的头发上,雨水滴滴答答地向下流动。胸脯的起伏并不单纯是因为紧张,自从她进入此地之后,体内就有一股莫名的力量在跃动,这神秘力量既非是来自战士等级,也不是魅魔之身的加成,而是更加充盈,奇特而诡异的存在。
“如果你问的是丹尼的事……很抱歉,我赶到的时候他已经……”露露垂下眼帘,琥珀色的眼瞳中流露出的惋惜之情怎么也不像是作假。
可多萝茜此刻只觉得厌恶。痛苦、饥饿、困惑、悲伤,即便是几周之前,这一切似乎都还和天真无邪的她无关。但命运的漩涡一旦开始旋转便难以停下,她是以身不由己的态势被卷入其中,而造成全部结果的罪魁祸首,显然就是面前的魅魔少女。

“为什么?”
多萝茜第二次质问。她胸中的愤怒翻转着,蒸腾着升起。恨意正在积蓄,少女身体之中的奇异力量也在同步增长,只不过这力量仍然蛰伏着,等待着主人的使用。
露露把双手一摊:“我不是和你讲过了吗?欲望这种东西,是不可能被消灭的。正好我,不,现在是‘我们’了,又必须依赖那种东西……我没有残杀里特兰德任何一个人,不是吗?至于怀特……他是自己主动向我投的降,你还想要什么的答案呢?”

“为什么!”
多萝茜第三次质问。这悲愤的咆哮之中带上了哭腔,像是在和旧日,和过去的自己说再见。已经发生的命运无法改变,而胸中满是复仇的少女,现在只想杀了眼前的恶魔。

“真可惜,如果你能静下心来读一读它的话……”露露叹了口气,将典籍放回手边的书桌上。厚重的书本落下,激起桌面覆盖的厚厚尘土,在魔法灯火的映照下形成一片闪着光亮的轻雾,飘散在对峙的二人之间。

突然之间,魔力狂风扫过整个房间。灰土蛛网飘起,纸张卷轴纷飞,浑身紫气缭绕的多萝茜一瞬间便移至露露身前,灌注了魔力的长剑带着无伦气势,唰地一声当头斩下。
咔嗤!纯白的光亮凭空生出,带有神圣力量的法力护盾接住了这愤怒的一剑。火花四溅,剑刃离露露的额头不过数寸,但露露仍不慌不忙地站在原地,只是以琥珀色的眼瞳看着面前的敌手。
奋力下斩的少女突然撒剑后撤。下一秒钟,她刚才所站的位置处亮起耀眼的光芒,一道充满毁灭气息的神圣雷霆打在地面上,炸得碎石四下飞射。多萝茜还没来得及庆兴,露露的身影已自原地消失,瞬间便掠至眼前——
砰!
多萝茜双手交叉护在胸口,才堪堪挡住这狂暴的一记重拳。但少女也被打得径直向后飞去,轰地一声撞在壁炉旁的墙壁上。一个拳影在视野里渐渐放大,多萝茜将头一偏,这拳击中了她身后墙壁,又是轰隆一声,在上面留下了蛛网般的龟裂。
露露轻咦一声,眼前已经没有了多萝茜的身影。原来是少女趁刚才的工夫一矮身,身后鞭索般的尾巴探出,卷着露露的小腿,借力一甩,从下方贴着地面滑了出去,两人再度拉开距离。

“你是不想听我说出答案,还是害怕听到你所不愿意知道的事实?”露露盯着多萝茜赤红色的眼眸,认真的眼神里满含真诚。
“骗子!”多萝茜咬紧牙关,再度将速度增至极限,朝着眼前的魅魔少女飞撞而去。露露也动了,纯白的圣光和青紫色的魔光在空中纠缠,震耳欲聋的爆炸在石室内响起。魔力光辉一闪而逝,露露还在原位,而多萝茜已经被巨大的反震给推得向后飞去。突然间,露露向后连闪,叮叮当当几声过后,她所站的地面上钉上了数枚闪着电光的弩箭。
“雕虫小技!”
露露没有给多萝茜再度击发的机会,她向前一冲,速度快得如同离弦的利箭。多萝茜见她来势凶猛,似乎不敢直撄其锋芒,向侧方一闪,想要避过。露露冷笑一声,预判多萝茜的位置,急转而去。可没想到的是,当她将两人之间的距离缩小到尺许之间时,刚才一心向着右方逃去的少女急转回头,手腕一甩之间,刚才插在地上的弩箭竟然倒飞而回,中间一张以魔蛛丝编就的大网闪着魔力的光辉,朝着露露铺天盖地卷了过来。
“什么?!”
魅魔少女一时失察,被大网一下捆成个粽子,摔倒在地。

多萝茜怒吼着冲来,一下子便将露露压在身下,高高抬起的拳头上,复仇的魔力火焰凝聚着。虽不知道加强到这个程度的攻击能不能破开身下魅魔的护体灵光,但她还是毅然决然地朝着对方的脸部一拳砸下——
预想之中的护体灵光并没进行太大的抵抗,这一拳结结实实打在露露侧脸之上。莹润可爱的脸颊泛起红色,一道血丝从娇嫩水灵的朱唇边溢出。
“为什么!”
多萝茜几乎是嘶吼着,狂暴地击打着身下的魅魔少女。一拳、两拳、三拳……一直到第八拳时,一条尾巴倏忽探出,缠住了多萝茜尚在半空的手腕。
“对哦……就是这样。”露露的半边脸已经高高肿起,淤血遍布,牙齿似乎也掉了两三颗,但她仍露出神秘莫测的笑容,琥珀色眼睛中满溢着恶作剧得手的笑意。
“很爽快吧?不止是复仇的那种爽快,而是啜饮着对手的伤痕、流血和痛苦。对吗?”
“你在说什么胡话?!”多萝茜一只手死死按住露露的肩膀,高举的拳头和限制自己行动的尾巴角力,对抗,她的手一点点接近露露的脸,她将拳变掌,指尖涌出的魔力凝结为锋锐的利刃,抵在露露颈间。
“我说什么你也不会信的对吧?你要看看你自己的样子吗?”
多萝茜悚然一惊,她颤抖着低头,才发现露露说的竟然都是事实。被雨淋得湿透的衣服贴在身体上,可她正在颤抖的身体却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发自心底深处的兴奋和渴望。它一旦被点燃,便几乎要到烧却一空为止。这份兴奋和渴望,与她体内本能的饥饿感相互纠缠,恰如菟丝之于金银花,女萝之于榆树枝,两相交缠,难分彼此。多萝茜下意识地就想要否认这一点,刚才还紧逼在魅魔少女颈间的手迟疑不定。
露露看出了少女的迟疑,嫣然一笑:“……不能给对手任何可乘之机……怀特师父是这么教你的吧?”

被多萝茜骑在身下的“露露”像是被海浪扑倒的沙子城堡一般土崩瓦解,片刻间便化为飞扬的尘土。多萝茜背后浮现出魔力凝结的光之长矛,向着少女的后心狠狠刺出!
当啷!
看也没看就向后挥出魔力利刃的少女架住了光刃。本能天赋让多萝茜瞬间察知自己刚刚攻击的是一个替身,身体便自作主张地行动起来,预判了露露的攻击。紧接着,多萝茜背后的翅膀一扇,整个人便斜着向外飞出,更多的魔力投枪分两三波击中了附近几处地面,却都被少女以极高的速度闪避开来。

“速度相当不错,但是你能一直躲下去吗?”
露露一抬手,两道剑气旋转着打向正在向房间一角移动的多萝茜。少女下意识地进行移动,但剑气在击中屋角空处之后,反而在牢笼栏杆与墙壁之间来回反弹,魔力锋芒散发着危险的气息急速逼近。多萝茜后退两步,见剑气来势汹汹,索性在当地站定,看准时机抬起手臂猛力下劈:“疾风斩!”

缠绕着青紫两种颜色的魔力之刃斩下,分毫不差地在一击之中便贯穿了两道狂暴飞窜的剑气。多萝茜防御得手,却也没有停留,转身飞奔,在回廊之中几乎绕了一整圈,又回到了牢笼正面入口的位置。露露此刻正站在这里,虽然魅魔少女没有摆出任何架势,但从她身体的紧绷程度可以看出,她完全可以在任何时机迎战来袭的对手。两人再度陷入了对峙。

仍然是多萝茜当先动了。愤怒为她带来了力量,但她也同样变得更加暴躁而冲动。接连的三拳一脚打出,隐隐间带出巨大拳风,吹得四周尘土飞扬。
“乖一点对大家都好,难道不是吗?”露露的神情似乎带上了些许不耐烦,一躬身,腰肢柔软如游蛇一般躲过多萝茜的手臂横扫,压低下盘的同时一掌平平推出,毫无花俏地直取中路。多萝茜打出的右手回防已经不及,只好也躬身蜷臂,用左手手肘接了这一掌。只是刚刚触到露露的攻击手时,预想之中的巨大力量并没有到来,落点空空如无物一般。
“崩山掌!”
露露轻叱一声,全身劲力和着神圣魔力于瞬息间吐出。多萝茜只觉得自己仿佛被一块巨石迎面撞上,整个人都被打得向后急飞,砰地一声撞在铁笼的门上,竟然将坚实无匹的金属栏杆门撞得凹陷进去一大块。露露没有半点犹豫,身体一晃便出现在多萝茜面前,扬起手臂卡住少女的脖子,灌注了魔力的右拳绝无怜悯地狠狠打在多萝茜小腹之上。
露露的拳劲实在太重,这一拳下去,力量传导至背后的牢笼栏杆,本就凹陷的部位更加弯折进去,金属杆因形变而发出了令人牙酸的声音。即便被卡住脖子,多萝茜仍然觉得眼前发黑,喉头一甜,哇地一声吐出一大口血来。

“还不想好好听我说话吗?”此刻,露露的脸上也流露出愉悦而疯狂的表情,一拳一拳狠狠击打着多萝茜的胸腹,看着少女痛苦地惨叫,抓着自己手臂的小手紧握着,手指深深陷进皮肉,在皮肤上留下了发青的指印。
“呸……”在露露连续而残酷的拳虐之下连说话都费劲的多萝茜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脸上的神情没有半点屈服的意思。
“我……只是……啊!”
砰!
“想要……”
砰!
“看你死……”
砰!
“再嘴硬的话先死的会是你哦?”露露将右手高高抬起,耀眼的圣火光焰在她指节间跳跃闪动,散发出极度致命的气息。

因痛苦而眯起的红色眼瞳里流露出一抹笑意,犬齿细细的尖端从嘴角上翘的边缘展露出来。
“嘿,那可……不一定……”
多萝茜从刚才起就被压在栏杆之内的手五指一张。
“师父!”
随着少女的娇叱,一个呈棒状的细小玻璃瓶从怀特双腿之间激射而出,啪嚓一声撞碎在多萝茜手心里。白色浓稠的液体溅了少女满手满臂,然后便以快得惊人的速度被吸收至半点不留。
一直以来都一脸稳操胜券样子的露露终于露出了震惊的表情:“用炼金药瓶插进去限制射精?!你什么时候——”
“毕竟师父他是个……无可救药的抖M啊?”
被勇者浓缩精液滋润的多萝茜从喉头挤出了备受压抑的愉悦呻吟,她背后的翅膀遽然膨大一圈之多,自左右两侧裹住少女。青紫色的奇异魔力发出危险的共振尖响,庞大到无可计量的力量向着多萝茜胸腹之间的位置凝缩,然后在露露惊慌的眼神之中剧烈爆开。

轰隆隆!
火山与地震,狂风和海啸的力量叠加起来也不过如此。强烈的魔法爆风以多萝茜为中心横扫了整个房间,无处释放的狂暴魔力在墙壁间反复回荡,一遍又一遍洗劫着屋内所有事物。灰尘、蛛网、腐朽的木片和破碎的卷轴漫天飞舞,不亚于剑气的魔力几乎将牢笼打碎,并在四壁刻下深深的印痕。露露和怀特都被狂风吹飞,直接压在牢笼栏杆上,肺里的空气几乎要被完全挤出去,身体和四肢也仿佛被紧紧捆束。动弹不得的魅魔少女眼睁睁看着对面那个可怖的存在朝着自己所在的方向飞射而来,手掌间有着一柄似乎能穿破一切有形和无形的存在的黑紫色魔力光刃,这一剑如果击中,恐怕连灵魂都要灰飞烟灭——

啪咔!
不祥的黑色魔力光刃停在半空,剑尖距离露露的喉咙不过毫厘。整个空间内,刚刚还狂暴难驯的灵力波动瞬息间便平静下来。一道道金色的耀眼光芒交织在房间内,缠绕在多萝茜身上。那是由魔力构成的锁链,上面还有赤色的符文来回流转。
只不过这锁链不止捆缚了多萝茜,也同样将露露一并限制。两名魅魔少女此刻便维持着互相杀戮的姿态被锁在半空。
“你终于……还是用了这个对魅魔专用的法阵?”因为消耗过甚而大口喘息的多萝茜试着挣扎了两下,发现锁链捆得实在太紧,便索性把光刃也散去,她从刚才起疯狂暴躁的意识此刻似乎终于开始清醒了。
“你终于还是肯听我说话了?”露露的脸上再次出现了难以捉摸的微笑。她尾巴一扬,百灵鸟形状的中枢在空中飞起又落下,再被魅魔的尾巴接住,“你怎么就那么肯定这个法阵是对魅魔专用?”
“肯定是父亲的手笔,错不了的……我的……我的房间里也……”多萝茜说到这里,咬着嘴唇,眼里透出无尽的落寞和失望。

“唉……”露露叹了口气,把中枢塞回到多萝茜手里。“你其实从未用过这个中枢,对吗?要不要再仔细试试?”
多萝茜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了半天露露,然后才颤抖着把手按在机关上,向内输入了魔力。

魔力锁链消失了,两人都自半空落下,可就在几乎下一个瞬间,金色的锁链突然转变为蓝色,以比之前更快的速度再次将多萝茜锁住。
“你到底!……”多萝茜刚要向脱困的露露发泄她的愤怒,却看到刚才瘫软在地上的勇者怀特,此刻竟也同样被蓝色锁链捆缚。魅魔少女一瞬间便陷入了巨大的困惑之中,刚刚激起的落寞和愤怒竟然空落落地无处安放,只有茫然反复盘旋在她的脑海之中。

露露不紧不慢地站起身来,先是走到怀特背后,为刚刚恢复了一点体力的勇者解开束缚,随后又慢慢踱步到多萝茜身前,伸手托起少女的下颌:
“法阵效用如你所见,金色的限制魅魔,而蓝色的……”
“蓝色的限制人类。可是你为什么不早……”
一双嫩如柔荑的手自身体两侧伸来,温柔地将她拥抱。琥珀色眼睛的魅魔少女此刻正把手移向多萝茜的胸口,恶魔的低语在耳边响起。
“你倒不如先解释一下这个?就那么想看我死吗?兴奋到这个程度……”
手指轻柔地按在多萝茜胸前的花蕾之上。正如露露所言,少女的乳尖早已挺立起来,不受控制地喘息着的多萝茜胸口起伏,露露的手指只是停在原地,那娇嫩的乳尖便自己在指端摩擦起来。本来就已经泛起潮红的少女脸颊此刻更加明艳,浅浅的低吟自口唇间流泻而出,新生的恶魔少女忍不住仰起头,但她眼中渴求答案的光芒仍未消逝,多萝茜咬着下唇,努力抑制着自己的呻吟,口中尖利的犬齿刺破娇嫩的嘴唇。
“我还是……不……唔,不明白……为什么……”
“求我。”露露紧紧握住多萝茜的双乳,嘴唇贴在她纤细的脖颈之上。少女此刻冰凉的身体尚不及她手掌的温度,自露露双唇间流出的吐息也将温热和酥麻的快感一并投在少女身体之中。温热的暖流经过少女身体,欲望逐渐搅乱了她眼神之中的清明。
“休……呜……休想!”多萝茜的嘴唇咬得更紧了,点点血珠顺着下唇滚落。
“真是不解情趣……”露露舔吮着少女纤细白皙的脖颈,在其上留下血红色的印记,然后抬起头,凑近少女嘴角。灵活的香舌卷起血珠,涂抹在自己的樱唇之上,随后向着多萝茜同样娇艳的樱桃小口吻了上去。
“嗯……嗯唔……”
少女柔软幼嫩的香舌互相交缠,魅魔津液的香甜中掺杂着血液的腥气和微微的铁锈味。多萝茜被魅魔舌头侵入的口腔感受到了过电一样的酥麻,这感觉流过头皮和喉咙,两名魅魔少女身周的粉色情欲云雾霎时间有如春树花芽一般满开怒放。时间好像都凝缩在这一刻,身边的一切似乎都不再重要,多萝茜抓住露露纤细的手腕——那上面还有她在刚才的决斗中握出的淤血指印——充满温存地扣住了对方的手掌。
“嗯……哈啊……”
长长的一吻结束了,随着少女檀口的分离,两双半闭的美目相继张开。无论是露露闪亮似琥珀的眸子,还是多萝茜透明如红宝石的眼瞳,其虹膜上都浮现出了淡淡的粉色爱心形状。露露迷醉地看着眼前可爱的女孩,她喘息着的唇边还挂着血迹和拉长如银丝般闪亮的香津。
“狗狗。”
琥珀色眼睛的魅魔将脚尖在地面上点了点,从刚才起就渴望地看着这边的勇者忙不迭跪爬过来,无需命令和吩咐,他顺从地仰面躺倒在地上,多萝茜悬吊在半空多时的双足终于踩实在师父的腰间,而露露也抬起秀美的小腿,登上男性以胸膛充当的踏脚台。
“露露我呢……” 魅魔少女一边诚恳地诉说着,一边将纤细的素手在多萝茜光洁莹润的大腿根部来回抚摸,温柔地探索着少女欲望的中心。
“从始至终,都只是想教你……如何做一个魅魔而已啊~”

抗拒多时的新生魅魔,在这个时刻终于屈服于爱欲和食欲的双重渴求。她紧蹙的眉头稍稍舒展,主动向面前神秘、可爱且性感的女孩子吻了下去。同样少少舒开的是她尚且夹紧的双腿,这一姿态让多萝茜的脸上立时飞起绯红的云霞,但以潮湿润滑的蜜穴迎接手指的样子,却将她解放欲望的渴望展露得一览无余。
“唔……嗯嗯……”
这一次的深吻比刚才的更加绵长。紧紧贴着,相互摩擦的唇舌间响着淫靡的水声及少女满足的呻吟,和互相紧扣的手指一起昭示着向对方索求爱欲的狂热。
既然多萝茜已经准备好接受抚慰,露露便也毫不客气地将手指挺入对方的秘地,这让新生魅魔呜咽着发出饱含情欲的可爱声音。感受到对方喘息的热气,露露将嘴唇移开,看着多萝茜被快感侵蚀而弓腰向后躲避,却因束缚而无处可逃的样子,稍稍加快了手腕运动的节奏。
“喜欢吗……这是,你自己的欲望哦?”
被手指侵犯着的少女将脸埋在露露肩头,全身乏力让她只能微微地点头以回应对方。自小穴中溢出的蜜汁此刻正在顺着她修长的秀腿流淌,还有一些汁液带着银丝垂落,直接滴在脚下勇者的皮肤表面。随着指交的时间一点点增加,聚集的少女体液也汇积为小小一泓清潭。多萝茜因快感而蜷缩的足趾也沾染了部分液体,踩着勇者身体的同时,趾甲刮过皮肤,在上面留下一道道带着水光的红印。

露露屈伸的手指似乎捕捉到了什么信号,开始更加激烈地动了起来。多萝茜的神智在手指的搅动之下愈发迷乱,情不自已之下,她露出小小的尖牙,轻轻在露露肩头啮咬着、舔吮着。魅魔牙齿、唇舌和吐息共同的刺激让露露一直保持高效抚慰动作的手也缓了半分,但紧接着,她报复般的快速抽插便使多萝茜连咬合的力气都消失,那天在圣母面前祷告时的极乐体验再次出现,浑身香汗淋漓的少女迎接了有生以来最刺激的绝顶,穴口如石缝间的泉眼般将蜜液射出,打在勇者身上时甚至将其刺激得一阵抽搐。
大量的透明润滑的淫水几乎糊满了勇者腰腹间的整片区域。被自己的弟子和主人同时踩在脚下,此刻又以身体承接了魅魔体液的怀特爽到不能自已。他挺立的肉棒虽然刚刚在不久之前遭到了多萝茜皮靴残虐的踩碾,此刻却仍然遵从着本能的召唤,在忍受着挫伤的同时也剧烈地勃起着。多萝茜从半空垂下,因无力而随意摆荡着的小脚一次次轻轻擦过肉棒,每一次接触都让抖M光之勇者的下体在疼痛之中跳动。

露露将纤纤素手抬在眼前,满意地观察着多萝茜的蜜液随着自己手指的屈伸而拉长成晶莹剔透的丝状的模样,又将手送在嘴边,慢慢舔舐着,配合着皮肤本身的吸收能力将其饮下。刚刚高潮过的多萝茜看到这一幕,原本只是白皙中略透粉红的小脸腾地一下便红得明艳。
“很舒服,对吗?”露露用已然干净的右手抚摸着多萝茜的脸颊,伸出一只脚在勇者腹部踩踏,使多萝茜的淫水沾满足底,然后屈伸向后,将足尖深深捅进一脸意乱情迷的怀特口中,后者虽然被突入口中的异物一下子填满口腔,却几乎本能地马上就开始贪婪舔吮魅魔少女身体上最低下的部位,将莹润如玉的足趾上沾染的液体皆尽纳入口中。

“看看他这副样子,只要稍微给他一点甜头,就会变成只知道发情的下贱货。”露露琥珀色的眼睛里透出嗜虐的眼神,“你真的想把你自己的欲望系于这样不可靠的人类身上吗?”
“可是我……也有一半是人类……”
“那又怎么样?没有我,你也会觉醒,如果你不能学会没有底线地操纵、玩弄他们,就会反过来被人类所束缚……”
露露继续踩上满脚的淫液,喂到勇者口中。
“……就像你的母亲那样。”

露露挥了挥手,散发着红蓝两色魔力光辉的锁链立时破碎,多萝茜身体瘫软地落在怀特身上,喘息了好一阵才直起身子。露露半蹲在勇者身边,揪着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和自己的弟子四目相对。
“虽然看起来你现在有心情读点东西了,但刚刚折腾了这么久,很饿吧?”露露对多萝茜说,“怎么吃你自己决定~”
这样轻描淡写地说着的语气似乎只是将怀特当做是食物或道具而已。
多萝茜点了点头,看向露露的目光里比刚才多了不少坚定。露露微笑着一招手,那本典籍重又回到她手中。多萝茜直到现在才看清这本“书”的真正样貌——一本日记。日记本的硬皮表面磨损得十分厉害,边缘都起了毛。时间的流逝似乎也让其中的书页腐朽不堪,仍然存留的部分可能所剩无几,页面上还沾染了不少墨水和血迹。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这本陈旧日记的所属——
“是父亲的日记……”
多萝茜抚摸日记封皮的手颤抖着,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看。少女饱含迷惘的一泓秋水望向对面的魅魔,后者则只是微微笑着,把日记塞到身下男人高擎的双手间,然后对着勇者的脸面直接坐下。
多萝茜伸手向后,摸索着师父仍然高耸挺立的肉棒。在以柔软灵活的纤细手指上下抚慰了一番之后,小小少女也抬高了臀部,下定了决心似的,慢慢地,轻柔地,小心地用自己的小穴将肉棒一点点吞入。

毕竟是从未接纳过男性性器的处女小穴,多萝茜身体的感觉和露露的完全不同。如果说露露是从充满激流漩涡的的涵洞,那么多萝茜则是尚在蜕变之中的茧壳。从四面八方包围着肉棒的腔穴若即若离,好似丝绸的覆裹一般轻柔。
多萝茜缺乏经验的吞入似乎让她自己也略感艰难,闭上眼睛努力向下坐着的姿态太过可爱,让人忍不住想要温柔地抚慰她。另一边,露露在勇者脸上找到了舒服的位置之后,便一边享受着仆役的口舌侍奉,一边将身体前倾,亲吻着多萝茜眼角因轻微疼痛而溢出的点点泪花。在露露悉心的指导下,反复调整姿态的少女终于一坐到底。勇者勃起着的下体就像是穿透了层层茧膜,附近的茧丝立刻一环环束缚上来,似薄缕寰转,带来麻痒至迷醉般的触感,甚至将挫伤的剧烈疼痛都抚慰平缓,一切只等这新生的魅魔开始行使其本能的压榨。

见多萝茜已经基本适应了插入的状态,露露松开了捧着少女脸颊的手,将位于自己胸口处的日记打开,翻到这一整本最后的部分。多萝茜眉头紧蹙,紧张不安地将视线在露露的眼睛和日记本之间来回逡巡,火热的欲望促使她当先开始振起腰部,然后视线才落在了日记之上。

“王权历1199年,10月……嗯啊……12日……”多萝茜毕竟年纪较小,还需要念诵来进行辅助阅读。但她也正在性交之中,交合的部位发出的噗叽噗叽的水声和少女自己的呻吟都时不时地影响着阅读的顺畅,但被露露坐在脸上,什么也看不见的勇者怀特,却因为这样的声音而愈加兴奋。

“卡兹地台上的卡纳维尔堡……唔……已经被蛮子毁掉了……呃……我们带着未完成的实验器材和对象来到……嗯……这里……水和粮食暂时还够,但愿援军……愿圣母保……哈啊……”
虽然只是刚刚开始阅读,不断进行着性交动作的多萝茜已经开始有选择地念出词语。时不时被露露窒息的勇者只觉得自己的下体似乎被捆缚得愈来愈紧,本来循着肉棒指向渐渐向上填充的血液和射精欲望一起,都在被一层层的束缚阻挡着。但自龟头至根部的快感却也确定无虞地有着极致的享受。疼痛和舒愈,禁绝与给予,截然相反的感受共同推动着爱欲交合的过程,无论是勇者还是多萝茜都被本能反馈的浪潮冲击着。少女的欢愉糅溶在她阅读的颤音之中,而勇者,他的声音正连同口鼻一起,被他的主人封印在臀下,每一次挣扎和蠕动都刺激着魅魔少女的秘地,引得她动情地亲吻着对面另一名魅魔少女的锁骨。

“……那个婴儿目前还好……储备箱……啊嗯……无法补充……不知道她之后……呜呜……实验对象……她说她叫卡萝尔……”
读到这里的少女稍稍停顿,向着索吻的露露亲了上去。两位魅魔少女经历了数十秒的唇舌厮磨之后,多萝茜轻轻咬了咬露露轻薄可爱的下唇,喃喃道:“卡萝尔……真是好听的名字……”

露露却半晌都没有回应,她绯红的脸颊上,睫毛低垂的样子和她平日喜爱谈笑的性格极不相称。
“你还要……继续看吗?”
“嗯……我……有心理……”多萝茜猛然向下一坐,身下的师父发出了闷哼。
“……准备。”
少女坚定的眼神里仿佛有包容一切的璀璨星光。

“那好吧。”露露如此回答,继续翻开了下一页,同时夹住怀特脸颊的双腿加上了力,斥骂着勇者:“你这条蠢狗,都不懂得用力动腰吗?”
怀特虽然处在一个意识迷离的境地,但听到了主人的命令时还是很快做出了积极的反应。不得不说,多萝茜的交合其实还有些滞涩,那加诸师父肉棒上的束缚让勇者动起来甚至有点费力,于是他选择在每次顶起之后重重顿在地上,效果还不错——这让少女发出了短促的呻吟。她柔韧的腰肢随之摇动着,脸颊上的红霞愈发明艳起来。

随着交合的再启动,阅读也继续了下去。这一次多萝茜的神情中已经很难找到轻松,她隐隐明白为何露露在这一时刻要求勇者开始加速——满足欲望的愉悦感,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抵消她即将面对的现实。
“蛮子……还在外面……嗯唔……到处都是……援军仍然……水……啊……粮食不……多……啊哼……”
少女似秋水的眼瞳上蒙上了一层阴翳。
“……如果她知道当初是迪米把她和他们的女儿给卖了的话……啊啊——”
少女深吸一口气,泪水已经涌上眼眶,却被她强忍而止,突如其来的恍惚险些让她心神失守,但怀特适时地减缓了速度,似乎是在保护她。少女的双肩微微耸动,忍不住抓住了怀特举着日记的手。
“……卡萝尔快不行了……蛮子的数量一点没见少……粮食还够我们六个人吃三天……”

“……即便我……提醒他们,普利门特和利多仍然打了她,……一阵魔力暴风从……婴儿身上放出来,普利门特直接就死了……”

“……他们想把卡萝尔和那个婴儿吃了。”
少女一边机械地向下坐着,一边颤抖着读出后面的内容,甚至都不再因为快感而喘息。她的小腹抽动着收缩,之前因为愤怒而爆发的力量仿佛又在她心中蠢蠢欲动,勇者突然觉得少女的腔穴中仿佛又有新的茧正在成型,一重又一重地向着肉棒裹来。
“我把他们全杀了。”
冰冷的字句从少女口中吐出,那甚至让身经百战的勇者都感觉如堕冰窟。

露露握紧了少女的另一只手。
“……原来都是她一厢情愿……爱上迪米让他们之间的仆从契约效力完全颠倒了,自那天起她就注定只能依靠迪米一人的精液而活……圣母在上,你所悲悯的对象里,肯定没有恶魔这种存在,对吗?”

读到此处,少女已经泣不成声。痛苦地伏在勇者身上的多萝茜此刻更像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人类少女。

突然之间,勇者挺动的腰部感受到了巨大的吸入力量。层层卷裹的茧反复缠绕着他,那感觉不只是针对着肉棒,简直是要将他自己的身体,心灵和意志都全部包覆的力量。少女的腔穴似乎有着自己独立的意志,在搏动的同时,以多层茧膜缠绕而形成的束缚也在一道道解开。

咚啪。
血液上升到肉棒三分之一处,努力抽插的勇者被娇小的徒弟以全身贴上,火热的身体互相接触,两人的汗水互相混合,恰如毫无保留的爱意。

咚啪。
射精的欲望也过半了,少女仍然混乱的心智在茧的包裹下开始有秩序地排列。食欲和贪心、对爱情的渴望和被承认的需求、自我和他人、天国与地狱、联系和诀别、勇气,还有永恒的爱……这一切都像是夜幕正在延伸的天空,银汉星河渐次点亮,那名为多萝茜的存在渐渐凝实,坚韧而柔软的茧上,第一次破开了放射着微光的小口。

咚啪。
多萝茜拥着怀特,她明艳的小脸光彩异常,她微微睁开的眸子里星光闪闪。在爱欲中寻求自我与勇气的小小少女已经从茧中挣出一半翅膀,她身后象征魅魔的蝠翼一左一右渐次扬起。双手撑起上身,一口气将臀部压下到极限的魅魔在这一刻领悟了她的使命,在即将到来的高潮前,她向着已经腐朽破败的监牢而笑:
“我要他们……全都付出代价!”

平静而炽烈的高潮蓦然炸响,蜕变到此为止便真正完成。勇者自茧中脱缚而出的下体猛烈地喷出精液,如果不是被魅魔少女骑着,这喷射可能会化为喷泉也说不定。多萝茜贪婪无度地向师父索求更多,这几乎瞬间便吸干勇者的精囊,然后,毫不意外地,光之勇者自过去一月以来积攒的等级完全流向了自己的弟子。获得这一切的多萝茜迷醉地仰起头,汗水淋漓的胴体在灯火魔焰的照耀下闪烁着魅惑的光芒。当下这个时刻,初升的朝阳已经把第一缕光线投射在地平线上,头顶的天穹中已经难寻星星的身影,但当多萝茜再次睁开眼睛时,那赤红色的眼瞳表面流转着经久不灭的,灿烂耀眼的星光。



……

当勇者和他的徒弟回到教会时,寂静的回廊里空无一人。餐厅桌面上,昨夜的盛宴还保持着原来的样貌。多萝茜在桌旁坐定,然后向着局促不安,不知道要不要坐下的勇者嫣然一笑:“师父?”
“是。”
少女将盛有蛋糕的盘子端起:“喂我~”
怀特慢慢地把蛋糕一口口喂给少女,耳边又响起徒弟清脆的声音:“只有我吃不太好耶,师父也吃嘛。”
话音刚落,少女便把在口中咀嚼过的蛋糕吐在了地上,穿着小皮鞋的脚紧跟着踏上,充分地踩碾之后又抬起。怀特听着回廊中渐渐朝向此处而来的脚步声,内心挣扎了许久,但当他看向多萝茜眼瞳中闪烁的光芒之时,还是缓慢地,坚定地跪倒在少女脚下。



魅魔少女的诞生篇















附:马克的日记


王权历1199年  
10月2日
卡兹地台上的卡纳维尔堡已经被蛮子毁掉了,我们带着未完成的实验器材和对象来到这里。水和粮食暂时还够,但愿援军能早点来。愿圣母保佑我们。

10月13日
实验对象和那个婴儿目前还好。她一天两次哺乳,如果婴儿还哭,我们就给她山羊奶。但她自己只吃储备箱里的精液。迪米已经死了,那个储备箱无法再补充,不知道她之后会怎样。实验对象到现在为止也只愿意和我说话,她说她叫卡萝尔。

10月20日
蛮子还在外面,到处都是。我们损失了两个侦察兵,援军仍然杳无音信。水还有不少,但粮食不太多。我真是脑子抽了才会签那个保实验对象换钱的合同,再让我选一次的话我宁可少拿一点。圣母啊,难道我们要困死在这里了吗?

10月23日
迪米留给卡萝尔最后的精液也吃完了,我试着把查尔斯的精液给她,她吐了。如果她知道当初是迪米把她和他们的女儿给卖了的话,可能连储备箱里精液也不会吃吧。我们的情况没有好太多,能坚持两周就谢天谢地了。

10月28日
那个婴儿的心智控制能力也可以影响我们!简直闻所未闻!我不得不同时动用了限制人类和魅魔的法阵才压制住那个婴儿,她体内的魔法力量太可怕了,而且目前只有卡萝尔能安抚她。我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即便我绝对不会愿意杀害一个婴儿。

11月3日
今天他们又打了她,卡萝尔快不行了,但我看得出她有随随便便就诱惑我们之中任何人的能力。她可能早就知道迪米做了什么,但她现在只想保护她的孩子。援军很可能不会来了,蛮子的数量一点没见少,粮食还够我们六个人吃三天。真是天杀的。

11月4日
出意外了,即便我每天提醒他们,普利门特和利多仍然打了她,然后一阵魔力暴风从她怀里的婴儿身上放出来,普利门特直接就死了。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都受了伤,利多伤得最重,我今晚要看着他,还有其他人,我不放心。

11月5日
他们想把卡萝尔和那个婴儿吃了。
我把他们全杀了。

11月7日
我们做了,前提是我要发誓在她死后照看那个孩子。没想到最初的性交和促膝长谈都是在她即将死亡的前夜所发生的。不愧是魅魔,我直到现在,握笔的手还在抖,但她却只会对我的精液也产生呕吐反应。
我无法形容魅魔的美妙,她身上随便哪个部位都可以让我欲仙欲死,永世沉沦。我一开始尚且可以抵挡得住,但圣母在上,那之后我真的感觉望见了地狱,那是可以让人心甘情愿在里面受上无尽折磨的淫乐地狱。该死,到最后我几乎神志不清,胡言乱语,这让她笑了好一阵子,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她笑,那笑容真美,甚至太阳的光芒都无法及其万分之一。
迪米是怎么能狠下心和这么可爱的人儿别离呢?
我一开始就奇怪为何一个能自由摄取人类精液的种族会诞下和人类的后代,原来都是她一厢情愿。爱上迪米让他们之间的仆从契约效力完全颠倒了,自那天起她就注定只能依靠迪米一人的精液而活,而这婴儿,自然也是她自愿为迪米生下来的。她的真心世所罕见,可惜全给错了人。圣母在上,你所悲悯的对象里,肯定没有恶魔这种存在,对吗?

11月8日
卡萝尔死了。原来魅魔死后会立即化成带有魔力的粉尘。听说这粉尘每一粒都是连传说生物都无法抵御的最强魅惑药品,我把它们和卡萝尔自己带来的神秘宝石和图纸收在一起。不知道这辈子还有没有用到它们的机会。
她是在我怀里死的。她被我抱着的时候好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虽然我无法分辨魅魔的真心,但姑且就当她是真的爱过我吧。我问她那个孩子应该叫什么,她却只嘲笑我那晚做爱时几乎丢掉理智的混乱。真丢人,我不会真的和她讨论了“我们两个的孩子应该叫什么”这种事吧?



但她只说这孩子应该叫多萝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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