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夫之切】2

性天使

　下

　　「这一餐不算数的！至少要请我到高级酒店吃个自助晚餐，才算得上答谢我
的帮忙呢！」小爱的确是个很讨人喜欢的女生。她富有同理心，懂得察言观色，
5 v# k. e8 l1 z; e/ [+ l# s  z# y9 P体谅别人。面对阿勇的求助，她义不容辞，但面对我们诸多隐瞒的事情，她很好
奇，却不深不究。

$ F( P* @. x' I$ @% O4 \　　「你别三分颜色上大红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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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g* h! h' w" \8 p　　「嗯，好的！」面对直率的她，我的心情还是比较舒坦一点——吃过了这个
早到的晚餐，才刚走出餐馆，我看得出小爱已有离开之意。

　　「死火鸡，你学习一下小遥姊的诚恳态度吧！人家比你大方多了！」小爱乘
5 E2 ]* ^5 `  k, D着我的话回呛阿勇。

　　「你……你再说喔，下次你就知道我的厉害了。」阿勇忿然的道。

0 J& }1 D0 E% F9 E) \$ y  L8 p/ c　　「什么！说清楚一点喔？有小遥姊在，你还想来找我喔？不怕回去要顶痰盂
% k& u1 J8 A9 A' D5 u7 e1 K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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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什么？你，你你你吃饱了就快点滚吧！」这下子，阿勇神色慌张的推
挤着小爱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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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I. a! R: a7 H9 m　　「呵！小遥姊，我先走了，再见！」

　　「再见。」笑着送走了小爱的矫小身影，阿勇亦一脸尴尬的回来，我这才毫
. ?* ~. [2 E3 f" D  x无头绪的问道：「对了，顶痰盂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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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呃……我不知道喔，呃，我我我完全不知她说什么呢！什么顶痰盂的，
* [4 m0 }0 B) |+ x+ k( A哈，不知她是哪里乡下的有这种奇怪习俗的呢。」说着，阿勇的视线越是游离，
顾了左右，他才仓促问道：「呃，那现在怎样？我……我送你回去好吗？」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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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_1 v( r: h. z9 L9 a# A  `　　「但已经六点多了，你还有别的事要做吗？你……你老公应该快要下班了吧。」

  U% }3 y' u5 G* `  y　　「我想再多练习一次，行吗？」听见我的说话后，阿勇再次面有难色，但仍
4 f3 l* w( n2 X) [+ v无阻我把想法说出来「这次练习好了后，我们再拍一段片，好吗？」跟他走在街
上如此闲话家常，但里头内容却一点也不闲常。说是练习，其实是男女交媾。说
是拍片，拍的却是情欲片段。

　　「这……呃，这不太好吧！你才刚，呃……」就像上次一样，当下的阿勇透
  g% G: F% M5 m# O2 E8 O出一种无力感，欲语无休。

　　「你有别的事情要做，还是不想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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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r6 x9 U) X7 j+ ?, V　　「不是！不是！我，我只是……」这下子，阿勇屏息静气默想，半晌，他才
* O2 A; @# H9 n4 U呼一口气道「我只是觉得反正你现在才刚学会，呃，做出来的反应很生硬，就算
拍出来的效果也不会很好……我，我不是不想帮你，我是想说今天大家也累了，
至少休息一下，其他的事以后再算而已。」
* R8 r" E' w) {6 f# j# k! X
" s: G! w9 T8 a) k　　「嗯。」的确每次如是，私处里仍有隐约赤痛——然而转念一想，我还是说
了「但拍片的事你要怎么办？他不是要你补偿一段短片吗？」

7 p1 G: M& |! n+ s/ X　　「呃，我……会想办法拖延的。」说着，他报以干笑续道：「你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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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拖延？

　　看着阿勇这个失落的样子，我……要说我不理解他的想法吗？不可能吧！虽
+ G+ x' b/ g  P, y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但从我被杯葛孤立的那些年里，我真的学会了如何从别
2 t, t( H4 E' E: o! c- Y6 C7 |' k人的眉头眼额里，感知对方的心思想法——只是当下，我没有心思想法去为阿勇
9 m& I- d9 [' z. s6 P6 {的事情烦恼而已。
8 o' r  ?: m0 f6 |& ?) x! F/ Q6 N
8 A, ]) Z/ N- v: c' F  B8 o　　「不然这样！」只是那一点点的推波助澜，推使自己说出这番意料之外的话
「虽然我叫得还很生硬，但我们还是可以拍一些别的吧！例如拥抱接吻，或者我
6 e& ~, t1 Q+ \0 d$ a给你口交也行的！好吗？刚才做的时候，你应该也觉得很舒服吧，不是吗？」说
* c8 W, H0 j) Q0 a+ M6 `  b完了，心血方才汹涌而至——看着阿勇的诧异神色，我这才惊觉自己人生里第一
" I7 N" e/ d# v- M* E次说出这种聒不知耻的请求。

$ r% L& h8 M  r% [. R　　「呃……」拒绝吧——不！不要拒绝，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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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B% I) k$ M5 X' o: A　　「嗯，这……这也好的，我想……」愁眉之下，阿勇再次报以一个干涩笑容，
$ ]' R" H2 S. Q/ _& q+ m/ [续道：「你也很想试探一下你老公的反应吧，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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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1 M6 o0 O" s( |( g3 j$ V　　试探——为何他会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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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f, E7 V! n# y* v* H2 D! v　　人生里有一种欣慰，是叫做被理解——不求知遇千日，不求促膝详谈，只求
一刹那的相知相惜！虽没有年月作证，但却比经年累月的情感更叫人感动！只不
过，人生里也有一种忧惧是叫做被看穿——虽没点穿说破，但一切用心，藏巧于
拙，寓清于浊，都已被人一一洞悉，感觉有如赤身裸体的叫人难受。

9 p2 F* X1 I: {+ Y　　沉默的一路走回来阿勇的家，此时此刻，站在房间里我蓦地说道：「我要…
…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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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o0 d3 l  y) m4 N4 |7 r, o5 Z　　「呼——」阿勇传来了沉沉的一口呼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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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3 o8 m* C% v8 I/ P; ~; [　　「这个，呃……」支吾过后，阿勇把手提电话拿了出来，强作笑容的道「因
1 M* [7 p  k+ c3 P& Y. B为摄录机摔坏了，呃，我们只能用手机拍摄了。」

( h* G/ O1 p9 u1 F/ g) \　　「嗯。」避开了眼神接触，我静静的再次问道：「我要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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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见了后，阿勇默不作声的伫足原地。半晌，他才轻叹一声娓娓道来「呼！
# e% n; I# t! q) g, h9 A$ {, Q那，我们先拥抱接吻，你……你要装作很享受的样子，就像下午的时候一样主动
一点，大概差不多了，你才，呃，你才主动脱下我的裤子，呃，手口并用的帮我
- J- H5 N& O7 t6 N9 \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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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白。」

$ w$ r% C! q1 o: t+ y　　「嗯。」听见我的回应后，阿勇只是点头，不断点头，踌躇困惑的伫足原地
喃道：「……嗯嗯。」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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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没什么，我……」打了个顿，他再次展露那个困惑笑容道：「我，我
' `- q2 B- {3 v- b. p8 w) M1 Q先把手机放好。」

! P4 U% n. Z  `　　说着，他从我的眼下离开了，来回踱步的找一个可以安放手提电话拍摄的位
置——此刻的心情紧张吗？焦虑吗？忐忑吗？其实我也拿捏不准。一路走来，我
, ?. P. y) m. b从没如此清晰预见得到接下来将会发生何事，但这刻，我知道即将发生何事，而
且我也欣然接受——当他回来的时候，他匆匆跟我喊了一声，然后不再多说一话，
闪身回到他那个小小的工作间里。从他的脸上表情，我看得出来他很兴奋，但很
% ~* X- e, |  E6 D压抑，也很忍耐，就像孩子一样为了买下心爱玩具而故作乖巧的无助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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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遥。」他从后把我抱着，一边吻我的耳珠，一边呢喃道：「我很想你喔！」

) O1 W/ k4 p1 @　　「嗯——」那些舔弄，那些呼气，在在刺激我的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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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e0 _/ z( W  @　　「今天一整天都在想你呢……」呢呢喃喃的耳语呼气下，他的双手已开始抚
. b8 d7 @5 o# t2 t# Y& k摸我的身体，不顾我正在忙着做饭，肆意潜进我的衣服里头揉捏我的乳房——多
久了？他有多久没再如此热情，没再一回家便急不及待把我抱着吻着的热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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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R9 ]0 _- R  j/ r# O& N" Z　　「呃，嗯——不要这样，我，嗯——我还在做饭，嗯——」只是，情感汹涌
了，那个感觉亦强烈了。

; Y1 w* i% e) L7 w; b' m- t+ o　　「啧啧——待会儿再做饭！我，啧——啧——」吻着说着，他已把我翻了过
3 `  q: J' i7 A来，直截了当的强吻起来——那根就像蛞蝓的舌头已闯了进来，左冲右突，到处
9 L: J- {0 J4 ]3 v" W' d留下湿濡潺液。同时间，他的身体压了过来，把身下那个硬硬的东西顶在我的身
上磨蹭。

' f& n0 U' a% G+ a; x* r2 W$ h　　「嗯，啊——嗯啊——嗯，阿康，你，嗯——」我不享受，但仍装出很享受
的样子「不要，阿康，嗯，不要在这里——嗯啊，嗯——」

# ~6 ], {& l. Z" z5 y# p2 Q, P　　「啧——啧啧，啧——哪有所谓！小遥，我很想要喔！我现在就想要了！」
说着，他竟已急不及待的脱了裤子，拉扯我的手来到那根朝天直指的阳具上——
. B$ a- F5 ?1 Y熟识感觉冒起的刹那间，我的背上莫名奇妙的发寒。芒刺在背的感觉，令我成身
2 e+ t; Z9 b) n1 K4 {9 K上下打了个颤，冷汗悠然冒出——还记得跟他热恋的那阵子，他是如何充热诚干
劲，我是如何冷漠无情。

1 ]  C) W7 c, z! y* N; n, E! J　　「阿康，你太突然了……」纵使是意料中事，但握着他的阳具，我还是有点
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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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我不会阻你太多时间的！我很快完事的了！」说着，他的眼里闪过一
丝异样光采，展露了难以压抑的诡异笑容。然后，他的手使了一点力，引导我的
' c* J: I4 S: P身体蹲下去——对呢，他已看了阿勇传给他的短片了吧——抬眼眈望，熟识的脸
) B* f4 @( p  q0 k( v# e容已不再熟识，脸上只有令人畏惧的淫邪表情，眼里只有深不见底的欲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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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讨厌喔。」这一刻，如果合上眼睛，如果好好回想，只要想起他以前
的真诚样子，我知道自己终于也会妥协……但，我不要这样做。

6 @9 H1 d! n! P2 h+ s　　「喔啊——啊！很爽——老婆，别只用手，也帮我用嘴巴弄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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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我不想再为这个人渣涂脂抹粉！我不要因为自己的软弱，不想为了逃避，
& |( E$ m% ?5 }* x3 }% f: D/ n0 h) @而对这个人妥协——所以，就算有多恶心难受也好，我亦要拼命睁开眼睛，张开
7 P$ U) H7 F; R) \: F9 L嘴巴！把这个称呼我为老婆的男人的丑陋东西吃下去，忍受它在我的嘴巴里抽动
/ ]' p! w7 p/ n/ q7 U7 J2 y起来。

  q* O6 R$ u9 U2 w) q6 s　　「嗯——啧，啧啧——嗯，啧——」为了让事情更快完结，我把今天学会的
$ _& x- ]' u8 Q- C. k技巧全都搬了上来。

　　「喔啊！喔——很爽！啊——」

; E7 |7 Y$ l! L4 z" q) i6 H/ r　　「啧，啧——啧，啧——啧啧，啧啧——」阿康，你知道吗……你现在的样
) w7 z; Q7 }' C% _3 Z! t/ A子有多惹我厌恶吗？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把你现在的表情拍下来，再让你把自
己看清楚。你知道吗，能够被爱是很奢侈的一件事情，是一种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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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爽！啊，爽——我，我要射了！」说着，他已抱着我的后脑，
不让我退避半分，就在我的喉头上射出了一泡腥臊浓浊的精液。

　　「呜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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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 L6 E$ Q1 n　　可惜你不再在乎了吧，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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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y0 n; K+ h! L9 g: \　　——

1 H4 O, N+ o6 d. i　　自第一次拨出这个电话号码后，我删除了，但它仍是如梦魇般的不断缠绕我
4 \! l3 N  L; ?) E1 T4 s- U的生活——但今天，我再一次拨出这个号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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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K6 }$ ^% e& U　　「阿勇，我想你再帮我一个忙。」

) ?3 G! m: k. B8 w# p* |　　「呼……你说吧。」

　　我知道，这一通电话我不拨出去，它总有一天也会再拨进来的。我也知道，
阿勇并不好受，不过他可以为我的遭遇感到难受，感到抱歉，感到愤怒，但他不
4 _/ R& B; L3 E( N; N能够左右我的决定。然后，我也想让那个人知道……满足了他的欲望之后，他将
6 k# C# ^" q1 ~3 ~5 w失去的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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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M) M6 a0 X& y* l2 {( }　　「叮咚——」约定时间到了，门铃响了，我屏息静气的开门迎接——开门的
一刹那，门外突然静默起来。

5 q5 c; @) i5 W+ X" D4 c+ P+ x　　他和他们四个人，就在我的含蓄笑容下被招待进来我的家里。虽然面对面，
7 ~1 j, @; }+ Z, |, d但阿勇刻意避开我的视线，跟我点一点头。随他之后的是染了金发的高个子，他
9 ~' q4 k1 R9 \眼神诡异的打量着我。然后是那个体毛丰盛的大叔，他只是瞟了我一眼而已，然
, m' c9 h. R5 @( L* k' p, Q后便左右顾盼我家里的装潢。最后的是那个胖子，他不只眼神猥亵，甚至流露猥
6 [: L: ]& ?3 H" n. m) i亵笑容……然后，在我关上了门的一刻，回过了身，胖子已经把我压在门上强吻。

- e  ~# k& O. S5 h: Y6 p　　「呜——」如此突如其来，我完全无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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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喂喂！停停停停！停停停停停！」喊着这声，阿勇匆忙把胖子拉开了来
9 l  i* M0 {, n" `4 u「你个死胖子！冷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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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  L6 O7 M. `1 W3 [2 G; y　　「冷什么静！我一听见是她，我的棒子已经硬得可以打死人了！我现在就要
( L. O* P  n0 T" w; E上她！」虽然被阿勇拉着，但胖子还是两手乱扒乱拨的想要把我抓过去。

$ [& K/ o) |. }( T　　「你……你有胆乱来喔！要比硬的话！我看是你的那根东西硬，还是我的拳
4 j7 r0 n1 e) N, Q5 U* ?头硬！」阿勇一把揪住胖子的衣领，作势就是一颗青筋暴现的大拳头，朝着胖子
' A9 R$ J8 W/ A% a+ h) K; e: `的身下挥去——说时迟那时快，胖子发出一声尖叫，往后一个小跳步避开了，但
夹紧了大腿，两手掩着下体，摆出了很别扭的姿势出来。

　　「呵——」不知怎的，这个场面好像戳中了我的笑点了呢——然后，他们四
  ]  D+ B4 {- m% f& T  o* r8 K- E( S人就在我的这个笑声里，纷纷向我投来狐疑眼神。这下子，气氛霎的变得胶着尴
尬，匆匆扫视过他们每一张脸之后，我的笑容僵了，努力半天才想到说些什么
「呃……我，我先去准备一点吃的喝的出来给你们。」说罢，我忙不迭的穿过他
们四人，耷拉着头的走到厨房里去。

2 t0 o* ]- K) A1 }5 S) @  ?　　「你看喔！人家都只是一笑置之罢了！你激动个屁喔？」

2 V; v6 Y( s# O& g　　「哼！你……我现在没空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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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实话，家中实在没什么零口小吃可以招呼客人呢！就算啤酒汽水的存量也
" r  P5 Z# \& ]0 f) J& K很少……喔，对了！不知道他们会否喝茶呢？喔，咖啡应该也行吧！至于吃的，
要不然，我立刻弄几道小菜上来也可以的呢！如果这样，那不如顺道煮一个饭吧，
+ s! v' L- H+ M8 ?4 J2 N好吗？

　　「……小遥。」才刚打开冰箱，阿勇的声音便从后传来。

3 ?' E7 u2 h7 d8 {) y　　「嗯？」回应的同时，我从冰箱里拿出了昨晚剩下的食材出来。

2 k5 A. E9 L& T8 Y8 V% Y; O　　「你……呼！你其实真的不用这样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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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R. a/ ]( v　　「不是喔，因为家里没什么零食，所以我才想要不要弄个小菜而已。」

; ?& G2 N. c" B) E" S/ V　　「呃？不是喔……」说着，阿勇走到我的身旁，愁眉紧锁的道「我是说你不
* }' T( e' v+ G/ f2 ~( f+ H7 B; s用为了你……你老公，而特意做到这个程度吧！我，我知道你很爱他！但你根本
不需要刻意迎合他的癖好，而主动把这几个人都叫上来吧！你刚才也看见了吧，
/ W/ y9 H. k1 A9 P* J. R阿忠，呃，即是那个胖子喔！你也看见他有多猥琐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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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他说的我都听见了，但只是笑着回应「原来他叫阿忠喔？对了，待
- J0 q# A& W" W: ~会儿你要介绍一下他们呢！见过了两三次，但都不知道他们叫什么名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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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j$ g& J* S7 n) S: F　　「这，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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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3 S7 A9 N0 M3 O　　「对了！说起来，小爱呢？你没有把她叫来吗？」

　　「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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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刚醒来没多久，应该正在赶来了呢。」阿勇还没说完，那个叫做阿忠的
# |. Q5 i& _/ K6 Z  f胖子已经挨在门边答道。虽然他很想走进这个方寸大的狭小厨房里，但阿勇立时
横手一挥，把他在我跟前拦开了来。只是拦得了人，但拦不了他的猥亵嘴脸和说
& L  B; `) E+ t! x4 N1 l话「嗨——我是叫阿忠喔！小遥遥，你躲在这里干什么呢？」

0 p" {  Z6 k/ i2 z　　「小遥……遥？呃，呃，我……我打算弄几个小菜出来招呼你们呢！对了，
. v- N- }, @# c你们要喝咖啡吗？」

　　「嘻嘻——」阿忠猥亵一笑，说道：「哪需要麻烦了，你出来招呼我们便行
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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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k0 l1 m6 e# I& K+ y2 {1 S: `　　「哈？呃，但你们不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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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3 U+ k0 Z, _' q　　「嘻——我饿得要死了，但我想吃的是你呢。」

$ Z% k2 x/ f8 n, I0 l7 Q　　「嗯？嗯……嗯嗯嗯。」是很恶心，但这刻，我更感到害羞尴尬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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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8 e0 n  R4 e' j　　对话到此，我瞥见阿勇脸上的倒胃神色已表露无遗，终于忍不住跟阿忠回呛
道「够了！够了！你这个死胖子真的很恶心呢！你急色也好，不能出去多等个一
  r" z* {' @6 Z  H4 |" a会儿吗？你没看见我跟……哎？」要不是他回头，我想他大概不知道除了阿忠之
1 Q6 S1 o# N9 I. O外，另外两人也正要挤进这个狭小厨房里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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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q) d# a5 p* w- P& W　　「只是聊天吗？我还以为已经开始了呢？」金发的高个子碎碎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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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对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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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家的地方还挺大的呢，但为何厨房这么小一个的？搬进来的时候有改装
( }& a, A: X1 H& U8 x5 {* D& q过吗？」大叔问道。

9 L: R2 o$ B( z* r* H/ M　　「没，没喔……应该没有吧。」既然人齐了，我便跟那个手足无措的阿勇打
4 @0 V, G% ?( P; A; n# u" |个眼色，小声道：「介绍喔。」

6 O' X$ F4 b2 G/ d! R　　尽管不情不愿，但阿勇还是不耐烦的为我逐一介绍道「唉呀！这个高个子是
5 Q' \- S  A# [) b' U2 E% ?, E阿仁，那个大叔，你可以叫他义叔的……至于这个死胖子，你还是叫他做死胖子
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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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嗯，呃……」要说我当下的心情吗？面对这四个男人，这四头曾经把我
4 F( T! A% h$ l视作小白兔蹂躏的野兽，现在就在这个狭隘空间里把我包围住了，出路无望，退
无可退。当下，隐藏在畏惧，害怕，惶恐，不安的情绪之下的是……害羞，紧张，
期待和亢奋。难以压抑的心跳，令我的面容有点抽搐，僵笑的道：「嗨——你们
好，我，我叫小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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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7 |: t' X5 K　　义叔听着点头，闪进拦路的阿勇和胖子中间，探头过来问道：「你现在打算
下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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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_0 m7 J) u+ l　　「对，对喔……因为我怕你们饿了，所以想弄些……」

5 F% A$ E2 C, Z' @( U6 u9 o　　话没说完，因为义叔分开了二人，胖子阿忠得以再到趋近来，猥亵笑道「小
! i. k6 J1 l9 m3 Z9 r  o' k遥遥真是入得厨房，出得厅堂……嘻，还上得大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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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W: G5 O3 N' |* t; v5 y" ^　　「哈？」

  v- I3 m* k  Z　　「你打算煮个什么小菜？让我看看？」义叔说着，提着我手拿过了食材来打
4 Y7 o0 y! Z; Z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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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就只是一些菜肉之类而已，但……」面对这二人不同步调的夹攻，我
的确有点应付不用呢。

　　「喂喂喂！死胖子！你你你你别乱来喔！」声音传来之际，我瞥见那个被义
叔和阿忠隔开在外的阿勇，不得其门的左右顾盼。

8 y" A/ F) @# ?2 {' I; \　　「都说了不用麻烦了，小遥遥你来喂饱我们就行了呢，嘻——」没了阿勇，
8 q6 i8 ?( c& H* |. |6 L& B阿忠越靠越近。他仍是一贯的猥亵，就像我依稀印象里的那个恶心胖子般。他的
行迳最猖狂，最放肆，如果他的舌头没舔遍我的全身上下，他的手也一定摸遍了
  G* s+ z6 P1 k% A  T, y& h# x: y我的里里外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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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N8 G. U1 n1 B& e　　「哈？但，呃……我……」这些说话真的令我答不了腔，但他仍是越靠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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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呼——」他在我的颈旁嗅了嗅，舔着下唇猥亵的道：「哎唷，小遥遥你
  B. n2 A2 Q+ o. g' T$ v很香呢……真是色香味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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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嗯……嗯？」看着他这副嘴脸，我的心跳竟然莫名飙升——对呢，他
一定很急色吧！刚才要不是阿勇二度拦阻，阿忠大概已在大门后把我强行上了呢。
4 i0 A1 p, s: k! g那，我好歹也要做些事情反应一下吧，因此，我不再回避他的挨近，正面面对他
- b4 v1 `0 V1 a" U5 s7 h) g8 y5 F近在咫尺的猥亵，鼓起脸蛋喃道：「我们先吻一个，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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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R9 v4 B" b4 k- ~/ j9 D　　「当然好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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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阿勇闻言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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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Z4 J; L' }2 m, m6 m& J　　话刚说罢，阿忠已经一哄而上，猥亵的脸，嘴巴，舌头一鼓作气的噬了下来
——他的嘴巴很大，舌头也非一般的厚阔。每一次面对他的狼吻，他的嘴巴总会
把我的嘴巴封得死密，让我有快要窒息的感觉，然后那根舌头就在里头左冲右突，
没一下子，口里已全是他送来的湿濡唾液。

　　然后，当他的手开始缠绕在我身上的时候，阿勇的喊声再次传来「喂！停停
2 |/ H3 e/ o+ I) r! |9 _停停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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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n+ Z6 t( d5 Q　　「你又想怎样了，勇少？人家小遥遥都主动起来了，你还在那边激动个屁喔？
你叫我们上来，就是要我们干她的吧！」这次，阿忠真的不耐烦了。

　　「呃，因为……」结巴的当下，阿勇已经急躁得眼睛红了，不敢抬眼，顾盼
左右才道「因，因为……因为我还没有设置摄录机呀！而且！小遥，我觉得你至
少要跟他们说明吧……就算真的要干，我也觉得你要把整件事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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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t' y/ }# m5 p' O& u　　喔！这次阿勇竟然没有先跟他们私下说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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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7 P$ z3 r! n8 y　　「死胖子，你坐在另一边！」阿勇一边设置摄录机，一边喝令道。

　　「什么？我坐在这里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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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不行！要是让你坐在她旁边，一言不合你又要乱来的了！」说着，阿
勇匆匆走来，把阿忠从我的旁边拉开了来，然后气呼呼的跟我道：「小遥，你…
+ \: j  ?) `0 l% Z…呼！你现在快点把事情说清楚！」说罢，他狠狠的看着阿忠在饭桌前的椅子上
9 G; p! H& Z7 s  g6 q$ A$ U9 N安坐下来后，才回去继续弄他的摄录机。

  J% ~' L, R2 f. D1 t6 m　　「嗯，知道。」

2 n" z- s3 V+ b* `　　当下在我家这个大厅上，我和他们四个男人突然保持了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
2 Y  s8 W' [' A. J7 I) ^——阿勇在电视前边，正在架设摄录机。染金发的阿仁，坐在沙发遥远的另一角
) |& N% v, _/ V1 |  J* a上。义叔在电视的壁柜前细碎踱步，打量里头的每件事物。阿忠却忿忿不平的坐
$ Q; z$ [5 t# X4 X在另一边的饭桌前。而我就像一个孤岛般，独坐在沙发上，正在弄清思绪，梳理
脉络，为即将要说出口的事情多作一点心理准备。

' F! u8 q' C( o8 b- }- z5 D0 f0 \　　「呃……」欲语还休——纵使思绪清晰，但我这才发现，原来要跟这几个人
解释自己是如何一路走来这个地步是一件很莫名奇妙的事情。与其从头说起，不
如言简意骇的说明情况。反正，如果他们真的感到好奇，他们自会说出疑问。那，
好了，我深呼吸一口气说「呼！因为我老公有个怪癖，他很喜欢看我跟其他男人
……干这个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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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k! A3 B6 T! F+ [8 t　　「所以每一次也要拍片，也是这个原因？」阿仁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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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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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I0 |5 K/ u: b3 \　　「啊！」义叔突然喊了一声，指着壁柜里的那张婚照，说道：「这个人原来
- G* }! V( H& o& [* d& h: d: u就是你老公来吗？他上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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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老公竟然……」阿忠想说话，但被阿勇打断了话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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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都是其次！小遥，你要跟他们说清楚你自己本身的情况！」阿勇狠狠
/ N# ]) Q& G+ ?. R% G& m  D的瞪着我道。

7 n$ {9 T; W1 u) y4 O! |, v. u　　「呃……」我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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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情况？」他们不约而同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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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s1 [% X; P8 k: K- `　　「你说喔！」阿勇交付压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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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S8 D0 j% k% C3 |# p　　「现在，啧，这……不说也没所谓吧？」我故作松容的笑道。

　　「不行！」但只换来了阿勇的喝骂「你不自己亲口说出来，这个事情就拉倒
) G( n2 Z( E, a; A$ v了！」

& `" D. z/ y8 w8 z9 M, `3 w) ~$ Z　　他的狠话，霎的回荡于这个徒有温馨假象的家里。

　　看着他气得眼冒火星的样子，我莫名奇妙的很想放声大哭！比起说出自己丈
夫的变态癖好，比起主动献身给别的男人淫玩，要我跟这几个从没把我好好看待
的人说出自己的最痛之处，这种感觉让我比死更难受——阿勇是想帮我？还是要
在我的伤口上洒盐巴？是否说出来真的重要吗？就算跟我从不认识，就算从没了
# E! ]) ]) ]- q6 U& v解过我的人生，他们这几个人不也是从一开始便乐得折磨我、凌辱我，将我当成
* c, a" [  s" M8 R( [一口供他们肆意发泄的肉块而已吗？我的拒绝，我的抵抗，我的哭诉，可曾换取
& m; R, C) I% [2 P, R过他们的一丝同情妥协吗？

9 T: r. J6 r6 ^1 z5 v　　「说喔！小遥……」阿勇沉沉的道：「你现在还有什么好怕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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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我还有什么好怕？

; v+ w/ T, `: o; a/ \　　啧！说的也对呢，我……还要害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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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性冷感。」呼吸心跳意外的平静，低头看着自己从颤抖中渐渐平伏的
手，我淡然的道「我有巴氏腺囊肿，做过微创手术，但无法完全根治。而且因为
$ T+ N$ b9 e# F/ Q9 z我的第一次经验很差、很痛，处女膜有很严重的撕裂伤，流了很多血，痛了很久，
让我留下了无法忘掉的阴影……所以每次做爱，我都会回想起那种疼痛，所以就
算切除了囊肿，我仍然无法像其他女生一样分泌那些润滑液。」

% R6 I9 R' p6 L; i9 {4 X% \$ e2 O　　说了，终于说了。

　　「嗯，听起来真是万中无一的情况呢。」阿仁喃道。

　　「意思是你一直都没爽过了喔？」义叔问道。

　　「嗯。」我点一点头，凭借余温未散的勇气说道「我从没享受过，每一次…
…都是痛得撕心裂肺，生不如死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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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5 d; L  g+ L5 B5 M+ n. N  j　　「你疯了吗！既然痛得要死，既然那么不爽，那为何还要叫我们上来！」阿
忠突然狠狠的喝骂道：「你老母以为我们全都跟你老公一样变态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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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q! Y0 Y5 ]$ z% ?' h, s) N) m　　「你不是一直如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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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们以前哪知道那么多了！」

　　「因为不知道，所以就能胡作非为了吗？」

5 }$ E( U7 T, c; w1 n' a" x7 a' h　　「我，我我我……干你妈的！」阿忠气得结巴，跟阿勇喊道「勇少！你他妈
5 T9 R- ]* R0 I8 O' Y" o3 b的帮我拍片！我这次不把她这个婊子干得呼天抢地的大叫，我跟你老母的姓！」

; ^3 R' W% q0 j2 [  b! z! o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电话铃声响彻
8 ]6 v  R+ I7 N了整个房子。

! g* ]: \/ {4 ]　　「喂？你到了？」阿勇接电话的时候，他人站在我和阿忠的中间，再一次把
& w1 L0 B3 A5 L他拦开了来「你自己上来好吗？密码是井号，1594,12楼D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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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阿勇挂了电话，阿忠才激动的道「勇少，你明知这个女人疯了，你还要这
样帮她？你也有病了吗？你不如干脆一点把她卖给霞姨做妓女更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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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8 {5 U& m9 _( E+ v4 F( \& d　　阿勇虽然注视着我，但跟阿忠淡然说道：「你不想帮忙的话，你现在可以离
. T7 y; Q) Z# X) I# A. T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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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6 y2 H4 e$ |4 \( w* j1 t) J　　「我，我……干！那她又说有性冷感，又说痛得要死什么的，我……唉呀！
* s) x4 o  E+ v  G我哪里忍心干得下去？我跟女人打炮都只是求个舒服罢了！」

# M+ X1 t( ?" S. K$ j8 q4 o! S$ ?　　「阿小姐，我想问你。」此时此刻，一直鲜言寡语的阿仁才平静的道「你搞
这么多事情出来，到底是想迎合你老公的癖好？还是……只是想向他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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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你们来说有分别吗？」我耷拉着头沉沉的道。

2 y2 h, m+ h. K% W+ e　　「叮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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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X5 M6 T+ r# ~/ [7 I$ K" |　　「嗨——呃？义叔，为何你也在这里的？」小爱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然后是
诧异的打招呼声「你……你们这么齐人的？这里不是小遥姊的家吗？」

　　「为何没分别了？」关上了门，回归平静，阿仁这才淡然的道：「前者是你
; n! v7 g4 x+ L很爱他，后者是你很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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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爱的身影匆匆走过，半晌，她才走到我的身旁，失措问道：「你，你们在
' m5 U1 q" M! b/ N% i聊什么了？气氛那么僵的？」

4 |& ]0 n# ~4 g3 `5 i" g　　「呜——」深呼吸的那一口气，涌上来的是哽咽失声「我很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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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啧！」

　　「但有多爱他，现在便有多恨他。」

, c4 t- F; h2 Z) U( ?+ k8 b　　「什么爱他恨他？小遥姊，你……别这样好吗！」小爱坐到我的身旁，搂着
; \' V( e0 M! `% t* X) t+ y5 Y我的肩膀向他们骂道：「喂呀，你们几个滚蛋对她做了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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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我们对她做了什么事！而是她那个变态老公对她做了什么事才对！」
阿忠不屑的回骂道，然后激动指着壁柜上的婚照说道「就是这个仆街喔！因为自
己看着很爽，所以找我们来轮奸她！但现在她疯了！不知是想迎合她老公的变态
1 H6 r' y* Q0 [( {, }口味，还是想报复，又想要我们来配合她演一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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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0 t: u) s: c" t　　「……小郑哥？」

1 Q3 q; ~' s4 a* n- b% P$ a　　当小爱脱口而出这个毫不熟识的称呼之后，我和她对视了一眼，没有说话，
她已经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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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看着小爱哭得红了的眼睛，纵使她不愿多说一句，但……其实一切尽在不言
8 s8 }# h8 u7 y+ h% ]9 Q" X, o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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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5 @% n/ _; D: M0 \  Z. M　　「小遥姊，呜，呜……」小爱终于从我的怀中离开，喘不成声的如此说道
「我，呜，我明白的了！呜，如果你想向那个人报复的话！我一定会尽我所能帮
忙的！」

5 {  s/ I( B9 M/ f　　「嗯。」为她拭了一抹眼泪，我淡然笑道「我只需要你从旁指导，告诉我应
该怎样做便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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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但小遥姊，既然你那么恨他，呜，为何还要辛苦自己拍这些片段来取
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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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e- |, \. [( G# k　　「不是的，我并不是为了取悦那个人才这样做的。」我再次淡然一笑，续道：
「只因为这是他从没能得到过的东西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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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没能……得到过的东西？」蓦地，小爱的泪眼里闪过一丝异彩，咬牙切
齿的道：「我明白了！小遥姊，我会告诉你怎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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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5 w, ^. S( a# N0 i　　「呃？」

) I2 [" X, y% x5 }　　「嗯！我洗一把脸之后，我们一起出去吧。」说着，小爱已经回复昔日光采，
( a$ D4 ]- W3 f. S* C2 K; r匆忙到房间里的卫浴间梳洗一下，然后便跟我回到外边大厅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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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首先，小遥姊，你要把自己想像成一个很淫荡的女生！」淫荡的女
生？「非常淫荡，人尽可夫的女生！」人尽可夫？「别管什么性冷感！现在你的
5 k7 ?" U) M4 y- [4 J人生里就只有性爱！」我的人生从不曾跟性爱划上等号呢！「只有做爱！只有被
男人干了，被他们的大肉棒干了！你才能得到满足！」我有满足过吗？啧！「现
3 W( U9 U( m. s* w在眼前有四个男人，那便有四根肉棒了！」这个我当然知道。「不只他们四个想
5 v8 i0 f- \5 x9 {8 s# a" j5 L, I干你，你——也很想被他们干！」我很想被干？「你恨不得现在就吃起他们的肉
" ]8 p' K" v. [棒！恨不得他们狠狠干进你的小穴里！」我恨不得他们狠狠干我？「所以，就算
; m* U0 Z/ w4 c" [1 X是不认识的男人！就算他们把你轮奸，因为你很淫荡，所以你根本享受得很！」
我会享受得很？「只要干了起来，你已爽得忍不住放声呻吟！」我爽得放声呻吟？
$ y$ o) E/ ]- W" E1 ~# e' Q「还不断要他们大力一点干你！」咕噜！「你哀求他们一直干你！」咕噜！「你
! w! ^' h& h  t9 j/ _! F' E4 R6 z甚至爽得被辱骂做母狗，婊子，淫娃荡妇，你也欣然接受！」我……是母狗？
「你还不知羞耻的喊他们做老公！」噗噗！「只要干了进来！他们全都是你的老
: H' k0 Q0 k5 E  P% e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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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o$ {9 R/ K# s5 |/ k& t* Y5 h　　噗噗——眼前这四个男人都想干我！不，不对！是我很想被他们干！

7 z3 @9 c. J7 q  `( E( _1 }; j( ?　　「你们四个各就各位！」小爱跟那四个男人喊道，然后走到摄录机前一边喊
道「小遥姊的大报复！倒数十秒后正式开始！十！九！八！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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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他们四个男人把坐在沙发上的我团团围住的时候，纵使一刹那，我曾感到
畏惧，害怕，惶恐，不安……但当看见小爱的倒数进入以指代声的阶段，转瞬之
间，我竟然感到心血上扬，仿佛有道电流走遍全身，把那些情绪统统换成了害羞，
紧张，期待和亢奋。

9 r7 |2 v; @  p& Z$ t" t* N+ p　　最后一根指头收下来的一刻，坐在左边的阿勇，已把我的脸蛋抱着狼吻。还
3 x( Y+ L8 X: W没开始感受他的缭绕舌尖，胸部亦传来了两个截然不同的刺激感，一边是温柔，
另一边是粗鲁。同时间，在我的长裙之下，是三数只莽撞乱碰的手，爱抚着我的
大腿，揉弄着我的阴户。

　　「小遥遥，也照顾一下我才行呢！」阿忠说着，他的手已撵走我的下巴——
! W- E: O% v# k9 j; C那边厢，才离开了阿勇令人窒息的狼吻，这边回过了头，已是阿忠的血盆大口。
噬了下来，我们俩的舌头已经缠在一起，啧啧作响！一番纠缠之后，他猥亵的笑
道：「小遥遥，把舌头伸出来喔。」

9 `% f3 o- L% y　　「嗯——」阿忠把我的脸抱得朝天，然后他在我的上方伸出了阔大的舌头，
2 E5 _' P5 [. `/ z4 x* j不断撩拨我的小巧舌头，送来了一波又一波的口水要我吃下去。当我还在跟他打
: F. r% T' l' I3 [+ H/ G着舌头架的时候，长裙已被卷了起来，两根大腿也被撑开了，抱成了M字腿的搁
* K0 U9 Z1 e, S1 m# Q, [; C( x! h在两边。侧目一瞥，义叔和阿仁都已埋首我的胯下，加上阿勇的手，我已经数不
清有多少根手根在我的私处上打转了。

7 ]; C1 N( |. b3 a　　阿勇也靠了近来，一边舔弄我的耳珠颈背，一边喃喃细语的道「小遥，我会
抹一把润滑液在你的下边……这样你才不会那么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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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嗯啊，嗯——」他的呢喃，他的呼气，他的亲吻，都让我忍不住叫
了出来呢。

　　「哎唷，小遥遥爽起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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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嗯——」一如以往的，情绪来了，疼痛也开始了——但我不依，至少当
下，要依着我的剧本去演「最坏都是你们几个，一上来只顾急色的弄，都不让人
' Z& W3 ^4 u/ b! ~9 k, C喘息的。」说着，我提起了手，主动摸过去阿忠那个已经肿胀起来的裤裆上。

! U/ p" ]  Q. {1 _5 B　　「嘻——小遥遥不是也很急色吗？」

0 h! U/ a4 j3 M) W　　「才没有呢。」当我还在拼命跟阿忠调情的时候，不知哪一根手指滑到我的
$ R" P( Q' J1 J* _私处上去——跟平常的粗糙感觉不一样，那个柔滑细嫩，令那根手指头不住在小
& U) n: B3 T2 E0 Y, D' A4 q$ P% ?穴的里里外外打转——很舒服的触感，同时也换来了对等的疼痛感。

: X: x' B9 H8 e4 r& l, c# l　　「小遥遥是不是很想要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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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d" |) f% |% K4 ~$ O8 ~　　「讨厌喔，还要问……我的手都摸在上头了。」那根手指才退了出来，阿仁
已抬着我的大腿，把我的内裤缓缓脱下。然后眨一下眼，义叔的头已埋首在我中
门大开的私处上，让那根湿濡温热的舌头窜进里头，不断舔弄我的小穴里外。

  m4 e$ r* K7 Q; h* q* w　　「小遥遥不说的话，我可不会让你玩弄我的大肉棒的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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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痛——我咬紧牙关忍住了它，娇喘的道「啊——哎唷，忠哥你真的很讨厌
1 y+ R# G5 g8 D- a喔……我，我很想要忠哥的大肉棒呢！快点，嗯，快点给我……」

　　「呵呵！小遥遥真的很下流呢！」这边阿忠脱着裤子，露出了那根昂然笔挺
8 O4 N% g$ |' G7 l( y$ [" W* a的大阳具，另一边，我的上衣和胸罩也在阿勇无声无色之间脱了下来。然后，他
只是把我抱着，继续温柔亲吻我的耳珠、颈背，继续细腻揉弄我的乳房、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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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P! k0 r6 t$ w* E: Z9 D! i　　很痛！小腹好像被锤击一样——只是，才刚把阿忠的阳具才拿到手里，阿仁
7 K' w9 W& }& n- m- H* T, {也急不及待的站了起来，忙不迭的脱下裤子把他的也掏出来，送到我的面前。当
& L5 l9 p, i0 [下，身上只剩卷在腰际的长裙外，我身无一物，但一双手里是两根坚硬的阳具。
尽管已经套弄起来了，但他们两人好像深怕离得太远一样，不断推挤过来，直至
两颗红润龟头就在两边脸蛋上磨蹭起来了，他们才愿意停下推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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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9 A  S# ~7 B* Q　　这时候，我瞥见摄录机后的小爱，跟我比了一个动作——她要我同时为两根
5 U3 A( E; S$ a8 ], u2 T/ r8 _阳具口交。

　　多忙碌的一刻！身后的阿勇，不断为我调节情绪，舔得我的耳朵颈背都是他
的口水了，两手更像胸罩的替代品般放在我的乳房上。同一时间，身下的义叔一
直吃着我的私处，甚至不放过我的屁眼不断试探。最后，眼前两根阳具不断挤弄，
有一双手，但只有一张嘴，才刚舔了这边的大龟头，那边又得把肉棒吃到嘴里，
/ \5 B) F! w+ x. [" m5 D% s/ D7 h6 u5 Y拼命的吸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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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候，阿仁的阳具传来了微弱颤抖，半晌，他才静静的呼气道：「呼！很
. k" v( p  |. Q, ~爽……我要先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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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4 v- h4 `5 w4 K1 K6 |$ \　　但我不为所动，只是捏着他发抖的阳具给了一个眼色，希望他能多忍耐一会，
, ^7 o" }( A5 H* O0 Y; d然后我才转向阿忠，故作宽颜的道：「我要忠哥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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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I5 h4 D1 ^- T. ]: k　　「哎唷？竟然要我先上？」

　　「我想你先来，因为你的肉棒最大……我最喜欢。」三分真，七分假——的
而且确，阿忠的阳具是他们当中最大的，龟头好比一颗大鸡蛋般！但我不喜欢，
不对，不只不喜欢，而是最厌恶、最畏惧、最令我苦不堪言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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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1 N3 c% R  o　　「那好吧！」义叔和阿仁让了位置。「本大爷不客气了！」阿忠挺着阳具，
走到我的身下。「来！小遥遥先转一个身吧！」翻了个身，离开了阿勇的怀抱，
6 {7 j6 t% Q4 p6 C5 l1 s, T离不开他的忧悒神色。「这个肉臀看着真爽！」身上的最后一件衣服也被脱下来
& p  A) A, l* f$ G% }了。「啪——」屁股先感到一下刺痛，然后是被肆意扭捏挤弄。「下边湿成这个
- c" h/ ?% i$ a5 q6 W样子了！你这个淫娃等不及了吧？」阿忠掰开了我的私处。「小遥遥，你是不是
很想被干？」那个令我畏惧的东西顶在阴户上，咫尺边缘，不断磨蹭。「说喔，
# b: N  y; i& {# r1 Y% T你是不是很想被大肉棒干喔？」

5 ~9 l) k& r% m2 b　　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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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_9 x! s' |  m& l$ O　　「快一点喔，忠哥。」回首之际，这个家的轮廓匆匆映入眼帘，那个不远处
. i! ~# M) P- t7 f$ l" `的摄录机仿如一个身影伫足于此凝望着我……它令我有了多一点的勇气，令我伸
& q$ N' m! K) L/ ?3 ~出了手，握着那根抵在阴户上的阳具。亦令我说出了口，把最不齿的淫秽说话，
当着它的跟前说出来「很讨厌喔，求你快一点干进来……人家等不及了。」说着，
4 o0 E6 z1 z4 r  z+ T) ^/ _6 d" t" L我让身体往后轻轻摆渡，那颗龟头便把我的私处撑开来了。

　　呜——强烈刺痛让我停下了来，但却没有阻止阿忠的前进！

% f# V6 f$ Y( m+ S" e2 a+ z* f　　「哇喔——很爽！超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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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多么痛的领悟——那颗龟头才刚滑过肉壁上的那个地方，感觉就像被刀
子划过一样！这一刻，撕心裂肺的刺痛，令全身上下都起了一阵难以压抑的强烈
& J! q" n# q+ k- A! t) l0 o抽搐，斗大汗珠迅即冒出——对的！这就是我选择让阿忠先来的原因！因为他的
8 K. ?" S! q) g- @  `, A2 @7 o阳具很大，龟头也很大！每一次只要他干进来，都会令我痛不欲生！所以这一次，
) ]! S/ G5 k% [$ x! T只要我咬紧牙关撑了过去，以后的事我也能够松容面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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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2 [4 E( w$ j- b5 x& s) B　　「哇！超爽的！喔啊！夹得超紧的！」阿忠开始抽动了。

+ Q1 X. d; |( i) t$ K+ W　　「呜——呜嗯——」很痛！很痛！很痛！

　　「……小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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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x, V& F/ D　　「呜嗯——嗯——嗯？」

　　为何我要承受这种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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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啊。」阿勇就在咫尺跟前，抱着我的脸轻声说道：「不叫出来的话，就
$ y/ B7 h/ b6 s7 i% \没意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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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呜——呜——」为何我的人生意义只剩下如此了无生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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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勇牵引着我这个前后晃动的身体，靠了过来，没亲没吻，细细碎碎的喃道：
8 \* L$ ^7 T/ Q' I. G: `& j4 ?8 c「小遥！叫出来啊！」

　　「呜呜！呜——呜嗯——」你曾是我的全部——很痛！但原来只要合上眼睛，
. r4 }; U4 B5 |想起他的样子，想起他的声音，想起他的说话，身体承受的这些痛都不再是什么
一回事——多讽刺呢！那个人竟然再一次成为我支撑下去的动力！原来，只要想
起自己如何一路走来，真真假假也好，喜欢厌恶也罢，我还是能够装出他最渴望
看见的嘴脸。

" j: T2 T9 z7 b# {: H" ~+ k　　「嗯——嗯，嗯啊——」鼻音，腔音互换！柔和一点，娇喘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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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o5 p+ |4 Y9 M- L0 G0 Y- `# m7 M　　「啊啊，啊——啊，嗯啊——」

" z1 [! u4 Y. n　　阿康，你就是想看见我这个样子吧——这一刻，我会姑且顺从你的期望，把
" F6 {  M4 V+ t' _8 S6 n自己视作一头母狗，一个淫娃荡妇，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然后摆动这个备受咀
% z, z0 t" R" [7 P咒的身体，让乳房肆意晃动，让大腿尽情掰开，让每寸肌肤被陌生男人摸遍，让
4 F- s4 C( L# c0 P* L手里、嘴里都是陌生男人的污秽阳具，让一直只为你而保守的篷门塞得满满的，
让这些陌生男人毫无后顾之忧的在我身上留下他们的肮脏体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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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f2 Y8 {: k$ O! i7 b; p1 b0 J　　「啊——啊啊，很爽，嗯啊——啊啊——啊啊，爽死了，啊——嗯——啊，
) Q& A; i. m( w5 l, F. m( J嗯啊——」

5 ~9 Q/ @2 V, b& N$ R2 o6 o　　我是人尽可夫的淫荡女生，我的人生只有性爱！很想被干！只有肉棒能满足
0 O% C0 g- ?6 {) c3 v' {我的强烈肉欲！我的小穴恨不得被这些男人狠狠的干！很想被他们轮奸，因为我
很享受被这些男人强奸的滋味！只要被干了起来，我会爽得忍不住放声呻吟！你
想听见的就是这些声音吧！

2 F& A1 h7 K7 `" {7 W& j　　「啊，大力一点——啊啊，人家，啊，很舒服——嗯啊——啊，忠哥，再大
. ]5 s; u. |/ ]+ T力一点，啊——啊啊，爽死了，嗯啊——啊啊——」
" {* I) y* z5 x( C3 S5 t
( L, f! W8 d4 Z: N/ e　　纵使每次抽动都如被刀割，痛得撕心裂肺，但只要想起你的一切，我都可以
撑下去！所以，我会不断要求这些男人一直干我！再大力一点干我！

) H9 q% T- k* Q; r　　「嗯啊，啊——啊，很爽，啊，忠哥——啊啊，很爽，干得人家很爽——嗯，
啊啊——」

0 ?* z$ _) G% v8 a$ M" {( N' c　　「啊！夹得很紧！」
. {6 @7 C; j8 f
　　因为我很恨你！

" K/ p6 a3 ~. I　　「啊啊，很爽，嗯啊——啊——啊，舒服得要死了，啊——嗯啊，啊——啊，
! _$ n2 M9 d( d5 y- R嗯啊——」

- k: N3 T' y: O& Q: r2 e) A　　「哇啊啊——不行了不行了！」
) O) o5 E4 i2 u1 A3 M  V
  [5 o) ^9 y! B4 T* ^6 M　　因为你狠心把我从天上推了下来，让我堕落于这个无法翻身的活地狱里……
不管你的目的为何，但请不要狡辩强称这是爱的表现。
6 G7 X% f1 W2 {( T9 q
　　「阿仁，你先上吧！」

: m( `8 K; B8 k  O$ o! P　　「那你呢，义叔？」

　　「我想干她的嘴巴呢！」

; K$ O! R6 y1 P) E& c* F　　「那我们两个一前一后来吧！」
1 @& b) B( z  C; p7 i) K
& |3 h0 a7 V6 H　　因为，爱不是这样的！
, E5 N! }- Y' t& {9 g; M: |. z
　　「嗯啊——啊啊，啊啊——嗯，啊，嗯啊——啊啊，嗯——」
( {; l7 R2 A) P, g! Q
! `3 |5 @7 F  v0 N' K　　「死胖子你射了很多吗？里头全是你的精液呢！」
# A* w8 E: L* N
　　「因为忍了很久呢。」

. A. q  n% Z/ m* G3 I　　「看见你的漂亮脸蛋贴在我体毛浓密的下身，我便兴奋得不行了。」
3 t- D9 \2 [& n- F% y" w2 P
　　我的决定很正确——让阿忠上过了后，才让其余的人接棒，虽然仍然会痛，
但已经是能够接受，甚或完全忽略的程度了。
. f1 F- B9 h( c6 I
　　「大叔你又想要口爆小遥遥了吗？」
0 }4 \" z0 q! y3 `7 T% b$ E
7 o) `1 ~- k, b- ~　　「对喔，又如何？」
& g' i* I3 d* |
/ v9 C9 K8 Y  D; G; d; U3 p　　「那我要先让她给我一个扫除口交了！」

　　「呜呜呜，呜——呜嗯——呜，嗯——呜，嗯——嗯——」对我来说，现在
要我一边被阿仁从后干着，一边吃下义叔和阿忠的阳具，的确并不容易，但也着
- W+ `) T! h5 ]4 k8 L9 l实让我松一口气。因为嘴巴忙了起来，我不用再刻意故作享受的叫出呻吟声「呜
——呜嗯——呜，嗯啧——啧啧，呜——啧啧，嗯——嗯啧——呜，嗯——啧啧，
啧——啧啧——」

  K, t3 a2 Z* Z　　忙里偷闲的一刻，我侧目一瞥那台摄录机……哼！你会看着我吧，对吗？
8 Z  `) r0 ?1 ]! J- L: K, i
　　「她的口技进步了不少呢！」
0 C! ^3 w( P2 Y6 X0 ~
　　「对对对！一整个不只是爽而已了！」

" V8 b8 J. ?1 B, z' T　　所以，你也会看着我把这个胖子满布秽液的半硬肉棒吃到嘴里，然后再埋首
! w1 b% ~* y- I. T  B1 M# c& ~那个恶心大叔的胯下，被他过盛的浓密体毛贴在脸蛋上……你一定看得很兴奋了
2 Q, `3 ~) K- i) e7 p8 ~% C: [吧！你会看见，我被干得全身摇曳的同时，两手仍在卖力套弄他们的肉棒！你也
- l+ m4 h, m3 v  _4 ]0 C' g会看见，我把自己的嘴巴当成小穴一样，主动迎送他们的肉棒，深进自己的喉心，
( w5 s$ [+ x5 l9 f4 ]再把他们肆意泄出的秽液吃到肚子里的样子。
+ H7 g! n# O2 ~2 c
　　「哇啊……啊！差，差不多要射了！」
5 E2 {. ~: ~  ^( @, i( W5 }: `
3 _6 Q6 U, O$ o+ e/ [　　「什么？小遥遥，你给我的卖力一点！我不要再在这个老头子之后才射出来！」
# I( l5 n! K3 H% _' T
  ~2 y, d5 r5 ~  I; b8 Z9 Z2 U! Z4 W　　「呜嗯——呜，嗯啧——啧啧，呜——啧啧，嗯——嗯啧——呜，嗯——啧
啧，啧——」在我的水平线上来看，除了毛发的浓密程度之外，他们谁跟谁都没
有任何分别——同样的厌恶，同样的恶心。但只要一想到你会看着我，那，再厌
* p/ J$ t1 E- h' E恶再恶心，我也能够装出和颜悦色「嗯，呜啧——别这样，人家两根肉棒也很喜
$ j* s4 ^' {% S! X: O欢呢，啧——嗯啧，啧——啧啧——」
& m) @3 [; P$ T" t5 {  R  |$ z4 U
( Y+ S& |, S& ]% K5 h　　「啊——哇啊！要射了！」义叔闷哼一声，抱着我的后脑，滚烫精液全在喉
心里头一泄如注——他的精液特别的腥臊，特别的咸臭。每一次射了进来，嘴巴
食道，甚至肚子里都残留着一阵阵难以忍耐的倒胃味道，不过这一次我忍下去了。

1 C: O) O+ _& G, p　　「干！我不要沾到他的精液！小遥遥我射在你脸上行吗？」说着，阿忠握着
* w) {. n+ n% P2 u我的手起劲套弄起来……不消一会，他再次射精了。只是这一次如他所求，滚烫
# a, L% d# k3 j1 v: D的精液全都射在我的脸上，让我无法睁开眼睛。但这也好，因为合上了眼，我才
) _+ A" w/ Q' E, t" O3 @( w' a能更清楚记起自己为何身在此地。
1 R7 N/ k" p! l) B( g: X3 r9 V( j
: M1 O- Z, i5 b. M9 P' ~　　「啊啊，嗯啊——啊——啊，很爽，啊——嗯，再大力一点，啊——啊，嗯
啊——」
% {( K8 E' ~. ~8 E+ i
6 a8 D8 z+ I! X" s( O　　「这女的真好干！」
! I$ \/ S$ j7 O- T' A
　　真是脏不可耐的感受！脸上、嘴里，全都是令人恶心倒胃的味道！

　　「嗯，啊啊，啊——啊，人家很喜欢，嗯啊——干得，啊，很舒服——啊—
2 X5 J0 m+ V  T& i! |8 [& x% i—」
6 b8 }! F" C: M2 e. R$ _0 |1 B
6 g2 z9 Y9 J. H$ Q2 [5 _' n　　「还说很喜欢了？啧！你喜欢被我们干，还是被你的奱态老公干？」

% l. ^3 s6 \4 }: d6 d' A, e　　都不喜欢！
0 h" E9 k  A, {8 \: G. A
　　「我，嗯啊——人家最喜欢，嗯——被你们干，嗯啊——」

　　「啧哈！最喜欢被我们干？那好喔，那就让我们搞大你的肚子！让你的变态
老公戴了绿帽之余，还给我们几个人养个野种好了！」说着，阿仁抱着我的屁股
冲刺起来——疼痛感和被激烈撞击摇晃的晕眩感相交相织，再加上这些羞辱说话，
令我……好像有那么一刹那，感到一种从没尝过的愉悦快感。

　　「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嗯，嗯嗯嗯，嗯
" N/ d- ~5 C& ~- L8 V/ i啊——啊啊啊，嗯啊——」是疼痛感好，还是晕眩感也好，在那好一阵子的猛烈
冲刺后，阿仁将他的肉棒深深塞进我的身体里，霎的，私处里再一次被温热温热
的精液填塞灌满。

　　现在好了，四个人当中，有三个都射了……现在只剩下一个而已。

2 p- l8 Y/ X7 N/ o　　「嗄，嗄嗄……嗄嗄，嗄……」

　　开不了眼的当下，在无了期的喘息之中，我从荒凉的地板被轻轻扶到了温暖
的沙发上躺了下来。然后，纸巾一抹一拭，头发一拨一放，那些举止竟然温柔得
令我无法想起这个人到底是谁……尽管如此，但我仍能听见那些近在咫尺的沉重
呼吸声。

& A9 ^5 k) |/ y3 E3 X6 Z　　「呼嗄——呼嗄——呼嗄——小遥，我要来了。」
% u6 r* O; f7 O' D2 k
* E% J7 o# \* \, ~/ Z6 L. ]　　——

, b2 C/ Y1 Q1 `6 H. ^　　「咔嚓——」大门传来了扭开门把的声音，我亦回过神来，放眼伫足门缝后
1 x  q$ m& Q7 P! W边的身影。

! ~% u7 P6 _5 [# U% T# O5 I8 F　　「你这么晚回来的？」

, L. _: O3 W4 A　　「嗯，对喔……因为今天很忙，但我已尽快赶回来的了。」说着，他的眼里
闪过一丝异样光采。
8 e$ a$ k- ^/ q! E
& a8 S+ B! J: j　　「为何要尽快的？」

　　「呃，这……对喔，你今天不是要上钢琴课吗？」说罢，等不及我的回话，
他已行色匆匆的道：「呃，待会儿再说吧，我还有事要先办！」一反常态的他，
! V4 B4 c1 ~  N甚至还没脱下西装，还没放下公事包，已急不及待跻身那个狭隘的工作间里头。
, s: |. w" }- l" c. K
　　当下，我只是怔怔看着你的背影，看着那道单薄房门关上，从此隔开了我们
两人的世界——这道门就像一道围墙，这房间就像一个囚笼，困在里头的，已不
$ J* l  q! x) C6 M5 G  `+ \" A$ g再是我熟识的那个人。这里头，只有一个没了灵魂，没了心肝的躯壳，只是一具
( F$ Q6 _1 s% S8 o肉欲横流的腥臭躯壳。

% U7 p& ~4 C6 t" |! Z( J7 G　　我不会催促你的，因为我知道你需要一点时间……毕竟，这一段呕心倒胃的
影片不同以往，我知道你需要一点时间消化。

　　啧。
  j; c+ E+ m# G$ h
! W- x3 Z3 p7 J6 [/ x　　阿康，你知道吗……我不会说你犯了无法弥补的错，或者，千错万错，最错
; V; q9 c% k% W8 Y- g/ H的是我这个备受咀咒的身体。就像很多人说过，性冷感的女生，不会得到幸福。
3 s5 W! j/ |- z7 z2 n$ b7 K6 h从一开始，我便知道自己不值得，所以我从不奢望能够被爱，所以我宁愿建立围
) r/ {( M8 f* M  ?& u墙封闭自我。
. i) L! Q0 k1 c
3 I7 G8 x6 d0 @7 ~　　阿康，你知道吗，我有多爱你……因为你有愚公移山的傻劲，一点一点挖山
4 ?7 i& A/ D# s) O5 K移土，一点一点推倒围墙，接连你我两个世界，让我重新感到被爱的幸福滋味，
让我知道自己还能去爱，让我再有天地合，乃敢与君绝的贞烈情感。如果天上掉
下一块瓦砖，我会义无反顾把你推开，因为我愿意为你而死，因为你是我生命里，
4 T0 T& I/ B  j9 E: E唯一不可被取代的人。

% e2 R/ ?3 [' V　　但如今，你知道吗，我有多爱你……便有多恨你！你把我从围墙里头解放出
2 `" V- }2 i: ^来，你让我无法自拔的爱你，你让我知道被爱不再是奢侈的幻想，然后呢？我不
想再猜测你的想法、你的目的、你的理由，事到如今，这一切都不再重要了，亦
, c2 U6 N1 a# h8 I, O已经够了。被最亲最爱的人出卖、背叛、伤害的感觉，一次也嫌太多了。如果我
& e$ d# v% y( O/ E) I. N- z7 G从不知道真相，那，你还想要把我骗到什么时候？你为了一个求不得的欲望，而
4 q, B) H) A+ X. r  O/ B; I把我彻彻底底的伤透了！你亲手将我从天上推下来，跌到谷底，令我活在一个痛
+ ^; M. v/ X/ e4 G5 N( t( A: A8 T+ l不欲生的活地狱里。
6 B) A) D( v  Z) B
% |7 p' A. [4 W- B　　身体的痛，我能试着习惯，也能试着忍受，因为再痛，也总有完结的一刻，
- g5 T7 y: U7 O* h( q$ f也总有消退的一天。只是心灵上的创伤，它永不会愈合，而这……何尝不是一种
9 A$ v; n" g! Z4 W, ?领悟，让你我把自己看清楚。
, y2 }- z9 x' L0 J/ L5 ?5 _& x
　　当下，回到睡房，当我独坐床边的时候，你的身影终于再一次出现了——看
! S' P7 o+ \9 n! ]  N% ?& a完了吧？你应该已把我特意为你而拍的片段都看完了吧，对吗？这一刻的你，如
. {0 L' B9 ?3 r' T- m/ Q9 J我所料，已经兴奋得不加掩饰身下浮凸而出的裤裆，更不加掩饰脸上令人反感的
猥亵表情，甚至不加掩饰只余肉欲的性冲动……你，大模斯样的走来我的跟前。
$ m3 ^8 H. H' }5 P0 o" }1 \
　　「小遥，我爱你。」
. I6 B. r( F, Q) X: j1 p
　　「嗯？」

* f$ i: C0 r/ t9 i( n$ T( E　　你知道吗，这句说话有多刺耳——口说是爱，但做出来的是伤害——但你仍
$ \7 O- ^. e" t) V2 ?1 {" u然说了，吻了，推倒了，就像往常一样把我压在你的身下。这一刻，你根本犯不
: E+ l) d1 Q$ b' d/ f着再多作爱抚前戏，反正你我都知道，亦已习惯了如此直率了然的行迳。
1 H; _: X8 o; r* h# a$ P  F1 n
; @( u& \: C: i  K3 {, ^2 X& v* P　　「我们做爱吧，小遥！」

　　「呜——嗯——」就像第一次进入我的身体，那种挤压，那种干涩，还有那
  F+ u9 |! K$ u7 ~1 w' o种疼痛，这些感觉至今不变！
" v" R$ R3 p5 b
! `6 l) {1 ]2 B, B" h5 r; T　　「就像以前一样，好吗！」

5 p2 n$ J: z, g% Y# J　　「嗯——嗯——嗯——嗯——嗯——」

& ^+ z6 P5 A2 V' p# L% d) y　　啧！对喔，就像以前一样的痛。
( C6 a" |  U6 x: C/ U  I
1 B5 k, N  T8 f1 f2 u　　「嗄嗄，嗄嗄！嗄……嗄！」
2 Z- F4 v% D3 v
' b7 I/ E, N6 {2 k% W: l3 j4 C# o2 S　　「嗯——嗯——呜，呜——嗯——嗯——呜——呜，嗯——嗯，啊——」
. ?& L7 c  ~, \8 I8 i
, Z: d: i7 I% |3 p9 P* V0 J　　阿康，你知道吗？你越是卖力的亲我吻我干我，我越是……哈，越是觉得痛
呢！而且不只是身体上的痛，还有心灵上无法弥补的痛楚。
/ C7 _+ N9 ^7 E8 |
' Y+ X, g) M* b7 M/ H* v) y) c% i- w0 {　　「嗄嗄——嗄嗄——嗄嗄——嗄嗄——」
; P3 h8 h: W2 l) A7 B% V/ a5 Q
9 H- t5 c+ Q/ }( P% s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 L" h8 G  S0 w# Q5 p6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9 p: D( A- q  s0 T, y/ F- ]  q2 F. b　　但你知道吗，这些日子里我学会了一件事情。

　　「嗄嗄——嗄嗄——嗄嗄——嗄嗄——嗄嗄——嗄嗄——」
, R9 B0 O% W) b1 g' a
* B+ u1 L: @! R' K. P# `1 E; F　　「嗯——呜，呜——嗯——你，嗯，是否很累——嗯，嗯，要不要休息一下？
嗯——看你都满头大汗了，今天，嗯，工作是否很累了，嗯——呜嗯——」
  ?% }6 e1 y  Q, y% f( G  ~' L
& m# l0 X" x: ~6 c9 h* v; \" p　　还没说罢，你再一次送来狼吞虎咽的强吻，但……我不依。
2 r1 m# _  {/ Q! ~+ j$ e  L8 R0 V
　　「嗯，啧——呜嗯，啧——呜，呜嗯——呜嗯，啧啧，对了，老公，嗯——
嗯，嗯——」

　　「嗯嗄，嗯？嗯——嗯？」

　　因为……我是人尽可夫的淫荡女生，我的人生只有性爱！很想被干！只有肉
' {  s+ n0 Y+ p5 D- W棒能满足我的强烈肉欲！我的小穴恨不得被这些男人穷帕尹粖！户舛毋朾穷公，
, u6 P  F3 m0 E/ m: m6 n& y+ d! Z+ [! e3 D杯尬十判郗化丈土之抄杖判火之坏毋弓！尬火之坏毋弓十，夫大杳昨兆力杯突尬
0 W6 q; l) E) N: W+ T' v$ u$ R巨杯！

2 \3 G, K: N0 {1 Y' g　　「嗯，嗯——天花，嗯——天花板，嗯，好像掉漆了，嗯——」
1 }$ W9 _* p% y
　　「嗄？」

　　仍窠判手，油又丈，戈圽即一尸衲未！

: |- p. `- _0 u4 Q　　「嗯嗯，哪，嗯——嗯，哪天有空，嗯，我们，嗯——嗯，一起再油一遍，
# F0 h' r. a8 R& `+ z9 G( |8 `" O& h嗯——好吗，嗯——只有那一角的颜色，嗯，不同的话，嗯——不，嗯，不是很
奇怪吗，嗯——」
, d& |' e3 E7 n- `3 f$ }
, G7 W: m6 A+ w; y: u　　「呃……」啧！怎么停下来了？

　　哈哈！当你呆若木鸡瞪着我的一刻，你知道吗……

/ ^; [9 R% [, I0 M3 w& v) S  t8 ?* i　　呜，哇哈哈！你身下那根污秽东西也迅速软下来了呢！

* z" d) b2 @8 b0 a1 e" {　　「嗯？呼——你真的太累了，不是吗？干到一半竟然软下来了呢？」

/ Q3 ?+ `9 v% Z/ W0 n- z) ]　　「呃……呃……」阿康，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滑稽吗？空洞的眼神，呆
9 ^7 \7 Q0 N+ l$ \: @2 x% r6 `张的嘴巴，斗大的汗水，颤抖的身体，还有那根软趴趴的阳具。
+ l8 T, F8 B5 ~3 Z6 }0 T+ q# o
　　「啧哈！别灰心喔，今天不行，下次再加油就行了！」
4 f4 e3 d  f, g. V
　　「……呃？呃……呃……」
! ~* ?  y. d# o$ M+ ^- \
　　时间就像停止了般，你的结巴，你的支吾，你的呆滞，就好像永远停留在这
个时刻上，没有片言只字能够好好说出来。而我，啧，面带欢容又似嘲笑，松容
+ H7 u% ^# a: O不迫的从你僵硬的身下离开，迳直走向卫浴间里……扭开最冰冷的水，从头淋洒
' u! b7 o/ k! ]4 n- O4 T下来，借着哇啦水声，掩饰我无法掩饰的哭笑声。

　　——

　　「请在这里签字。」对方和颜悦色的指示道「我们会向郑先生发信，请他上
/ E  y, p/ ?& ?来签字作实的……当然，因为这是共同呈请的，所以如果郑先生不愿意上来签字，
这份文件仍不会有任何法律效力的。不过，正如王小姐你自己的意愿所说明的，
只要时候到了，分居两年之后你还是可以再单方申请离婚的。」
( d2 Z3 ?$ A9 i3 Z6 t. d
; y9 e" z9 U7 }7 D　　「嗯。」回应一声，接过递来的墨水笔，我不假思索的在文件上签字。

3 y; v9 K  C% c7 B. U　　那一天之后，他再努力尝试了三次……啧，第一次是补油，第二次是肚饿，
第三次是完全没有反应，而最后一次，当我想要说话之际，他已经主动弃权了。
所以，这些天，我过着的是从没有过的轻松生活。也是我第一次了解到，将自己
5 @6 M1 a- k$ t- G/ W; s5 H6 U  |的快乐建筑于别人的痛苦身上，原来是如此大快人心的一件事情！看着自己最痛
恨的人越是痛苦，越是无助，一天比一天更形销骨立，我越是感到满足。
' X! p. ]) M; q( `/ `" s) |
4 N* S8 O0 X* P# u; g　　不过，我不是他——我懂得拿捏分寸！有些事情做得太过了，会得反效果的。
8 U7 S: @# Z  b因此，我不会无了无期的玩着同一个游戏！亦因此，今天我悄悄的收拾细软，离
; J, ~  H9 x; v5 O+ E* F开了这个所谓的家。除了个人证件、替换衣物，收拾起来之后，我才发现这个家
里已经没什么值得我带着离开——这个报复游戏我不会再玩了，毕竟要跟一个自
- _% I3 l7 l& W3 \6 v己恨之入骨的人朝夕相处不是易事，所以，我会由他自己一个继续玩下去。

　　既然要决绝离开，虽然明知犯不着，但我还是拉着小行李箱亲身跑了一趟。
3 E8 U" x9 Z- ?% U; J
　　「叮咚——」这是最后一次，踏足这个鬼地方了吧。
% Z+ B3 ^  A: S( `3 j
5 R2 q2 ~. C. r5 ~( M# h- R　　半晌，门开了。

* C9 t! f- \; G; p7 T- D+ w% F　　「哎？你这么早的，你……」蓬头垢面睡眼惺忪的阿勇，匆匆打量我的行装
之后，突然睁起骨碌大眼，手忙脚乱，举止失措，词不达意的兴奋笑道「你，呃，
嗨——嗨！你好！呃，呃，你你你进来吧！进来吧！别一直站在外边了！」说着
说着，他忙不迭的想拿过我的小行李箱。
. D; T0 y1 s' q& {2 D
, F* f! n5 w4 f　　「不用了，不用了。」提着小行李箱，我缓缓的退开了来，尴尬的笑说道
$ M' h; P4 x/ ]6 a, ~「我只是上来打声招呼，跟你道别而已……的士司机还在楼下等我的。」

, ~+ F* S9 n4 G# ?2 K; X　　「道……道别？」

　　「对喔，我今晚就会离开的了，七点十分的班机。」

　　「七点十分？」
3 N8 c0 B. d( F5 a) d, D$ [
* b1 R8 e: O; w. u5 c" `/ ]5 Y6 G　　「嗯，对……所以，就是这样了。」千言万语，无从说起，难以言表。看着
阿勇这个失落呆滞的表情，我还是逼迫自己展现笑容，点一点头，轻声说道：
$ o4 R- {. t& m8 d; |2 [「那，再见。」
. m- S: ~9 x9 N3 E# b1 Y0 B
9 A5 g$ m5 b' ?* F# j3 f5 A" Y* K) r　　「哈？不，不不不……你你你七点十分的班机吗？现，现在还很早吧！我我
4 S! P1 W- E+ U- ?4 p% @3 o我们不如吃个午茶，坐一坐，或者逛一逛街也行的，好好好吗？」
+ e! h' d! }9 B; f* \
　　「不了，的士司机还在楼下等……」
$ i1 m' l) H# f( f5 [& z
( ^: Y3 c$ F4 \& m/ v) [! x　　「的什么士！我……我有车的！我可以开车送你到机场的！」说着，阿勇突
然一个回身，匆匆忙忙的道「你等我！等我，好吗！只要等我一会就行了！我换
个衣服，穿个裤子就行的了！很快的！你等我，好吗！」这一下子，阿勇跌跌撞
撞的回到屋子里，不时传出砸灿声响，不时传来等他的喊话。

　　「嗯？」
# a6 X7 {4 Z4 g" x
　　「行了行了！」三数分钟之后，阿勇回来了——上衣歪的，裤带垂挂着，鞋
' d9 Q4 h  a7 P& W/ e袜没穿好，手里拿着钱包锁匙电话和车匙，仍是一副蓬头垢面不修边幅的样子。
# e0 T3 Y/ n# v- T. {还没顾好自己，他已抢过了我的小行李箱，强势的道：「这个让我拿着吧！」

　　到了楼下，为了打发那个等待良久的计程车司机，阿勇先是呼喝一声，不果，
然后他才悻悻然的塞了一张大钞才好把对方打发掉。

　　「呃，嗯……对了，你……你要去哪里？」
8 [( h, K* Q! m6 ]$ U6 t( x8 M
　　「机场。」
* a( V' {# O- ?: H( G# R
+ O; B4 k* {3 l　　「哈？我知道！我当然知道是机场，我……我说的是你要飞去哪？」

　　「喔，嗯……温哥华。」

　　「温哥华？」开车了，阿勇才脸容僵硬的结巴笑道「那是在美国还是欧洲的
吗？航程要很久的吧，呃，至少十个小时吧……哈哈，是吗？」

　　「……嗯，是在加拿大的，坐飞机大约要12个小时多。」
! L, X- ~; F8 O" s6 [+ @
　　「加，加……拿大吗？」阿勇的手紧握軚盘，张口无言，半晌，才笑容僵硬
2 c. ~8 a! h1 t  k- E7 ~6 q8 d& T/ }的道「那么远吗，只是坐这一程飞机也够累了呢！哈！呃……对了，说上来，如
& E$ `0 }% ]  s# [3 O果只是想休息散心的话，其实跑一趟东南亚也行了吧，对吗？不是吗？如果是泰
国的话，我也算得上是个地头蛇呢！我……嗯，我可以当个导游带你到处游玩的
) t! D* c+ }8 I$ @呢。」
0 J% y( c2 B. K
　　「不是，我爸爸妈妈都在温哥华。」
0 L" {6 w" z7 @# W
　　「呃……呼嗄！呼嗄！呃……」沉默过后，阿勇才静静的问道：「你会回来
的，是吗？」

. j. H* P$ I) c" p3 b　　「不会。」
$ U4 V; k8 M# {, g# y6 D. v
3 ?. Q3 o  u) o　　到此，这段对话无疾而终——或者，我真的不应该在离开之前的一刻，才跟
这个人道别的。有人说，世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啧！事到如今，
这些都不再重要。曾几何时，有个人为我走出了第一步，所以，我义无反顾的走
完剩下的九十九步。然后，恋上了，爱过了，最后我得到的是遍体鳞伤，残缺不
全，体无完肤的身心。

  w' F8 `$ n- i( _　　心灵是很脆弱的东西，受一次伤，那是天真所致。第二次受伤，是因为还不
" ^! r9 i$ a: Y" a* f够成熟。但，要是还在同一个地方栽跟头，三度受伤的话，那……就是愚昧无知。
如今，就算这个人为我走完了九十九步也好，我也……不想再离开这道围墙。
* `( q3 `( I) n, r. ~% c  }
　　如果爱，真的需要爱到直至成伤的话，那，我会从今以后保守这份爱留给自
( ^- b  O" _, f- D己，这就好了。
* ^# Z% [# w* d0 d8 S6 u- X: r
( J1 K6 I! T' i　　当你把小行李箱捧下来，交到我手上的一刻，我们的对话才得以延续。
2 J& G1 n+ J" z9 }) a# t
/ C3 i+ a- J# ^; R$ H　　「谢谢。」

　　「嗯，不用谢……」

, F* V$ b8 k. y$ r# {$ V- s7 L　　这是最后一次的相视对峙吧，是吗？看着你这个气呼呼的脸，游离的眼神，
) {: q# v0 m9 }8 L3 d0 D$ E2 I% _7 z- I才刚延续的对话又再一次陷入死寂无声之中。我的注视，面对你的闪烁，不是可
笑得很吗？如果当下，能够畅所欲言随心而说的话，我很想问清楚一件事情……
你凭什么爱我？你爱的我是什么？你了解的我又是什么？你看见的是外在的我，
还是内在的我？你是因为一刹那间的感觉，一刹那间的冲动，而爱上我这个人？
! }+ }: }1 M3 M2 R7 _' U! k4 S还是，其实你只是误把同情视作爱？

　　不过，真的都不要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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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不是一种感觉，而是一种能力……而我真正失去的正正是这种能力。

3 \9 d4 v  `( v　　尤其是你。

　　因为在你的身上，很不幸的，我看见的仍是那个人——那个把我彻底伤透的
/ ^2 @3 P! e# z8 H& E9 s) B' k人，他就像一个背后灵一样，永永远远缠绕在你我的身上。如果爱是世上最强大
的力量的话，那，由它滋生繁衍，庇荫茁壮的恨，不也是同样具有强大的力量吗？

, u5 p) E) O% c# F/ z& |/ T1 c# u　　「小遥。」

　　「嗯？」

　　「呼嗄——你，呼嗄——真的要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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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0 l" t$ H7 @6 `- m6 e　　强颜欢笑，哽咽，深呼吸，呼一口气的应话「……嗯。」

# s6 j+ _, u( f1 g( F　　「我……」呢喃的当下，阿勇把我拥了入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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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你不是说过吗……」胸口很痛，喉咙很痛，越是强忍，越是不想哭，
越是无法忍受的痛出眼泪「如果我，呜，如果我痛得要死的话，呜，呜哇……就，
3 T. T* V6 u! J呜，就可以，呜哇，哇……咬你的，呜哇哇，是吗？」情绪失控的当下，泪水掩
盖两眼，只能依着感觉，朝着阿勇的肩膀咬下去。

% D% L  w$ ^' r　　「嘶——」

　　「呜哇，呜……再见。」说罢，泪水再也无法强忍，潸然落下，哽咽的道
0 B. i. H1 I8 Y# e: P' {「不，呜，就像你所说的……呜，以后都不要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