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舞与她的情色文学练习帖】

性天使

　（一）记一次爸爸活的经验
2 U; ?$ C0 j& w& T- R; {9 w* n+ s
! _, M! ?0 M1 ~! K2 K. s　　男人在激情的射精过后，被感性所盖过的理性便会渐渐恢复过来。不，也许
只是疲累的身体和精神，无法再维持感性所需要的激情而已。像是奔驰中的跑车
耗尽了电油，车速徐徐降低直至完全停下，最后车前盖的热度也随风散去，那里
只剩下一堆冷冰冰的金属。没有速度感﹑没有快慰感，也没有因此而产生的任何
兴奋。

" ]; i9 ?& V2 H) v( l& I( }　　微微膨涨的胸脯以充满着青春及无限的可能性﹑以诱惑般的姿态抵在我的胸
膛上。要摸的话，现在大概要摸多久也可以，女孩在这一刻并不会抗拒，甚至会
" T) v8 F+ C, @9 H2 s4 |2 }$ X像促销中的百货公司职员般在身上挂上「大欢迎」字样的斜幅布条。

6 M  p% f$ F- _; N5 R6 m8 L　　然而，那已经结束了。再欢愉的性爱，也因为射精而告一段落。

- R0 X. G! x* s7 ^+ x) f) n+ e. m- v　　身体已经不再年轻。也许说年老还太早，但最少也不再是可以一口气连续多
& r* d: q! H. C4 [0 \  T, W8 d次做爱的年纪。
2 M. T- L) X0 X! x
　　女孩的身体若有还无地在我的身体上进行蠕动般的摩擦，大概身心仍然徘徊
在海浪般一波接一波的连续高潮的余韵之中享乐，那里是男人永远无法得悉的乐
* S. [5 ]3 m% z8 ~+ r; [园。非要联想的话，只能想像成那像是持续好几分钟的悠长射精——那不行，单
是想像那也有够累人！
- \$ Q% _* ^( n: L3 V( @4 n- i7 @. p
　　女孩绯红的脸蛋上没有半点修饰，满溢着其名为青春这年轻的最大本钱。微
$ {" O& p* U( Z  F& ^/ y2 R* K4 J张的薄唇上泛着红宝石般的天然晶莹，与刚才她进门时那失温般的冷紫色形成强
烈的对比。彷彿昭示着女孩由进来﹑然后从我的身体中夺走了某种东西。那是除
4 B4 {9 l+ k! F1 ]1 w- m了温度以外的某种**东西。
$ ?8 v( x- v& a2 Y4 n
* C3 o- H) A! g, D3 h* X4 F　　不，我说的并不是精子，也不是指物理上的任何东西，那是精神性的或象徵
( e2 U% p7 C$ m. u! U; b2 U性的某种东西。那也许只能在理性完全恢复过来以后，才可以作出排比或推论的
东西。

　　错误，没错，是错误。

. A3 w+ G2 J' A/ N; d　　首先，地点已经是一个重大错误。这里是我的工作室，也是我与某一个女人
3 X0 P, F6 C; ]" f' A) v之间的一个非常特别场所。

　　其次…不，也许这比刚才所说的错误更大。这一个我连真实姓名也不知道﹑
自称为小小舞的女孩，今年只有十三岁。
4 H& R* s$ m& m# A- f3 q
2 f, X# n0 G! u7 q　　我已经跟一个十三岁的女孩做过了，这是既成的﹑不可变的事实，那里并不
存在所谓的「悔疚」的情绪。以一个十三岁的女孩作为一场愉悦性爱的对手﹑
  b/ o; U4 A/ L+ _! W4 I% o
* @6 I4 W: ~4 ^! j对十三岁女孩才刚开始发育的肉体竭尽所能地亲吻和爱抚﹑以成年人的技巧促

使一个十三岁的女孩充分享受连续性爱高潮的性趣﹑最后在十三岁女孩那未成

" C% b5 g: |& S% U7 G1 a　　熟的子宫里激烈地射精。一切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完整完满，并没有甚么需
要悔疚和羞耻的。
3 m6 h0 X: }: p4 k1 z, R6 r1 d) x
　　这里我所指的「错误」是时间﹑地点﹑人物－简直是记叙文写作法的教学文
本。而这一个十三岁的女孩，分别自称是我的女儿和弟子，讽刺性的正在跟我学
习写作。虽然美其名说是学习，但我并没有实际（也不懂）教授过她写作上的甚
2 U" t) y1 w* I" P  }么，只是在她写出了甚么东西之后，看过一遍，然后说出一点感想，就只是这程
" {( b' N2 N7 B! z9 m% O0 i# s度上的评论而已。反倒是刚才，我才变得有一点像样的师傅，全力传授着她享受
性爱的乐趣。这也许不是自嘲，因为我写的作品主要是情色文学。

5 u4 m9 C9 k& B% \" G/ g2 X　　我将脸稍稍上移，拉开一直与散发着天然甜味的十三岁女孩共享同一口暖热
& w* t# L' J, }湿气的极致距离，看向音响器材上的电子时计，那里显示着０８４７。

# Z" W5 L2 K( U# y; K0 z: r　　不行，不起来不行了。

　　还有不到十五分钟，我的业务伙伴﹑兼秘书﹑兼经理人﹑兼情人，便会到来
这里。
( t" D/ C5 |$ ?1 m3 _2 F% z
　　时间﹑地点﹑人物。

8 J: g8 {/ L3 Y. j2 i! J　　我的脑袋里空转着这三个记鈙文教学的文本词彙。
3 B7 r0 \. `8 X* B9 u% ~
3 ~; s$ q# r% B  B/ A! e　　「我要起来了。」我对仍然微闭着双目，嘴角却是丝丝甜笑的十三岁女孩说。
8 O- |+ c5 o+ C; p5 f4 |+ P
　　「唔～」她以脸颊磨擦我的胸膛作出否定性的回应。

+ l- Y& x0 K8 x5 I( e　　不过我仍然选择强行将身体从十三岁女孩的拥抱中脱离，从那仅仅只能容纳
' `0 j1 h. P1 c  o0 D5 a两人紧密地相拥而睡的狭窄沙发上离开。女孩的脸上展露失落的空虚，在高潮余
韵中的她也许仍然需要我，但我已经不得不从虚拟中的感性回到现实上的理性。

　　时间并不足够用作分别洗澡，而且说不上宽阔的室内仍然充斥着男女激烈做
+ ~/ U1 W+ L/ o2 ^# n& M2 F& R0 G爱时所产生的暧昧味道。

　　时间﹑地点﹑人物。再一次确认，全部错误。
. i0 ~7 M0 M' C8 J% S+ V. X' g, k
# s! k% Z) G0 L) }7 t$ ^' o! `, f　　毫无道理地对仍然在高潮余韵中的十三岁女孩施展公主抱，将她塞进浴缸之
后才放出热水。回到大厅中把两扇连接露台的门窗尽可能地敞开，不顾及因射精
后的疲惫而更显老的肉体被残酷地曝露在朝阳的白色晨光之中。把十三岁女孩视
为最舒适的被窝卷成一团，塞进大门旁边衣柜的下方。然后回到浴室，锁上浴室
! `3 `- E; T  P5 K* O+ l的门，跳进有一名全裸的十三岁女孩在内的浴缸之中。

　　圆睁的眼光中充满着惊讶，像是有话而说不出口的微张嘴唇依然红艳，脸颊
7 \1 Z# I, U( c上的绯红虽然比刚才稍稍退却，但仍然无阻那粉色的性感气色。说起来，这才是
我第一次如此正直地面向她的脸。

　　这女孩大概不是处女，最少与她做爱时并没有感觉到处女的青涩味道，而且
也没有看到实际的﹑那象徵性的处女表像，但她确实地在今天的上午经由我的手
" C4 v( T) d$ |# X/ D上，从一个小女孩转变而成为一个少女。我确实地有这样的感觉。对，从我的身
5 @1 N" J0 [  v& `, ]* x, O/ y上夺走了那精神性的﹑象徵性的甚么而使一名女孩转化成为了一个少女。
* I- O1 v: ?0 {; \( a; X& t- V8 Y
　　温和的热水继续源源流出，浴缸逐渐被填满，她身上的吻痕一个接一个地淹
没在水中。不过即使痕迹会被时日褪掉，但那痕迹的意义已经完全被那一个十三
岁的女孩未成熟的身体完全吸收，作为她成为少女的养份而永远存活在身体的某
# [4 a6 o: i  f. I! J* u! ?处。这是我和她共通的﹑已知的事实。

　　少女的脸上虽然木无表情，但她的双眼却仍然未有学懂说谎的技巧。惊讶﹑
+ _" @$ l* J: D4 v5 b怀疑﹑失落﹑振作……各种各样的情感，在滚动的眼波中完全泄露无遗。
: q+ r4 n8 O+ k+ k$ J9 J4 e
　　我需要被拥抱，她的眼睛诉说着这样的渴求。

　　我伸出双臂并将身体稍稍移前……也许打破沉默的举动唤起了本能般的警戒
1 c( j8 {9 |+ E- |心，她伸出双掌抵在我的胸膛前，但那刹那之间又从抗拒的掌变成了迎接般的抓。
: h9 l8 |8 j0 Q" w) ^我将伸出的双臂收回来，握住她那一双小小的无力的手，带领着她的双手往左右
  j+ v5 M6 c% E& n分别向外扩展，利用失去重心的空档令她的身体往我的身上拉过来。

7 F* W+ F  ^* k2 P　　她的侧脸就这样伏在我的胸膛上，既没有抵抗的移开，也没有亲暱的摩擦。
, G( f% G/ @4 j4 C# |
; `5 }7 f$ a# Q) ]! S- c# _! T　　也许，名为「悔疚」的情绪出现了在她的一方。

& M4 k3 U1 m, o( L5 {. N　　当然，我没有伟大得命令她不需要感到悔疚，毕竟那是她的心情，她个人的
! z) V0 E+ E# p事情。而且我也没有立场去这样做。纵使那是多完美的性爱体验，也不可能禁止
任何一方觉得那其中拥有完美以外的一丁点的**东西。

　　我现在可以做的是向少女伸出援助之手，让她拥有一个临时的避风港。

　　纵使那风暴可能已经在一门之隔的地方肆虐着。

. u. ^5 o* j- G4 y- o: v1 H　　　　　　　　　　　＊＊＊＊＊＊＊＊＊＊＊＊
8 v: Z% H  ^9 q5 V, K
2 _$ _" d/ o0 g7 D　　**；不，最近出现比较贴切的说法是︰爸爸活。

　　特定的一个或少数个别较年长男性作为对象，以父女相称为名，行模拟恋爱
之实。那其中并不一定牵涉性行为，也不是纯粹商业买卖式的等价交易，一切都
5 @& o. K& c( ^# }( m是伴随着相方的﹑即兴的心意而行。

: _* S6 k6 E) h- P　　当然，我不会美化地说，这里面完全没有违心的地方。其中当然会遇到一些
4 f/ ?+ j9 {! Q) ^/ G只瞄准於年轻肉体的男人。而自身也必须稍稍降低对对象的要求﹑或是稍稍后退
7 K: m: v2 t4 e7 d; _7 ?: w) q4 z* z名为道德的界线。

- X$ j- w9 A2 A* G　　但是否与一个对象交往﹑交往至哪一个程度，则大部份情况下都可以受控。

$ X: ~4 k" M% O9 k; h: Q　　其实，我的家里并没有那么缺钱。真要说起来的话，只要是生活上必须的东
3 ~( l5 V8 A& B$ q西，家里也可以充分地为我预备。
& I6 _  Q& |6 n: v$ P
　　以爸爸（不是父亲）的说法，活在温室的花朵不知严冬。
0 o. G9 T, M3 l. B9 W
9 j0 V9 y# o8 H- y* q1 e1 e. E$ G　　被爸爸这样说教之后，我才回想起家里的温暖。确实，然而……

　　由於身体和年龄的关系，选择我作为对象的男人并不多。反过来说，我也不
是任谁都可以。离开家里的时候把小猪给宰了，半年以上一个人过着简单生活的
8 Q7 u$ V  k5 e+ B) z余裕还是有的。
; G. {1 w# ]2 }/ u
　　在加入这个交友（爸爸）网站两个月，正考虑要不要放弃而另觅路径的时候，
我认识了我的第一位爸爸。

, X: c3 H( \/ t+ W　　六十五岁的会社员，一副像是电视上看到的有点圆润福气的社长模样，一头
2 n9 C4 Z- h  o0 d) ]% J梳理整齐而且漂亮的银发，一双尾端稍稍向上吊起的银灰色眉毛，以上都是喜欢
的部份。至於略大的鼻子和偏厚的深紫色嘴唇，则是不喜欢的部份。

　　不过，在各方面也许需要作出一点妥协，爸爸活与女孩的白日梦不同，不可
能事事追求完美。而且，只是见面的话，也没有甚么坏处。
& _8 g* |) V1 l
& Y: {2 d5 W; h% J/ I　　而实际与他见过面以后，证明了他的相片给我的印象并没有错，他是一位忠
- C$ ^% v( v' B0 r9 X直的老绅士。
- j! g/ ]7 z& X+ l
　　在一家全国性机构任职超过四十年，两年前在权力斗争中退下了一线，在一
个无关痛痒的部门当部长。每天的工作是准时到公司露面，然后是阅报，午饍以
- O( N* }& }8 `后就算不回去公司也不会构成任何人的麻烦。因此，他能够花在我身上的时间特
别多。

3 H- S5 z2 E+ W　　除了年龄差距以外，爸爸真的是一个很好的对象。疼我爱我，而且给我的一
% a0 H( E1 ]) Q% d$ l切也太多，多得我不好意思收下的程度。虽然对他的妻子很抱歉，但如果他向我
$ N; v, s: K5 q) i& a求婚，我会欣然同意。
2 ~7 \6 N2 c( C4 O
. K' k' ~/ d4 C- A! m8 |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从来没有向我提出过性需求。

2 K& \; B$ W' b2 M　　交往至一定程度以后，我对性需求并不抗拒。就像普通的恋爱一样而已。

　　我不会在答应男生追求的当下同意性需求，但在交往一段日子以后，则觉得
' u: V" U/ S( T. \性需求是自然而然的事情，并不需要特别抗拒。
& V  c: J2 O& \% x; P4 x% O3 \3 l1 [
　　爸爸喜欢接吻，尤其在他的车上。

　坐他车子的程序是上车﹑接吻﹑安全带﹑开车；停车﹑解开安全带﹑接吻﹑
6 o: @, U$ K8 V" m2 S
　　下车。每次重複这样的程序，便满足了他对约会的需求。
: M2 n4 [) C1 d* z4 J6 p
0 ?$ j* y! k# k+ d/ Q0 D　　不够喜欢我？对我的身体不感到兴趣？我曾经怀抱着这样的疑问。
# v: `2 b& q& y9 ?2 O
5 J2 G/ F  ?  Q" k% W　　於是有一次，我在车上跟他深层接吻的同时，伸手往他的裤管上去……爸爸
最初感到惊讶，但不久便变成一般男生感到舒服时的模样。不过与一般男生不相
同之处，就是他裤管里的东西，不怎么硬得起来。

　　躲在暗处的肉虫明确地反映着被抚摸的快感，也稍稍有充血变大的迹象，却
$ M2 e$ Z. X5 R  C9 |无论怎么样也硬不起来。

　　特别悠长的接吻结束，到高级餐厅吃了一顿美味的晚餐。回去的途中爸爸向
6 t, l. x; l& j8 l* |我坦白，他已经有好几年无法正常勃起。

　　他说，被我抚摸，当然会感到舒服。但那里好像被食物碎片卡在喉咙似的，
有一种不上不下的感觉。他说他有很多很多次想要抱我，但没有办法……
. [% {. w6 z! C& T$ J1 e9 ~. p
　　没有办法……

! U! C  k( O! q1 T0 K, A　　虽然有点失礼，但对只有十三岁的我来说，这种说法也未免太新奇了！
& w( ?5 N3 A' o8 d& n, X7 w
　　在女生们的闲话之间，男生一直都被称为性欲的集合体﹑只用下半身思考的
低等动物。即使理解年老的身体自然会出现衰退，但那种想法也只限於理解到行
+ A: p6 }0 W3 A, z2 C) |2 a动不便﹑或是眼睛﹑耳朵等五观不灵的程度吧？原来竟然也会出现「没有办法」
7 A2 f& u- x0 K的状况吗？！
: d, ?% Y  g. A8 ]
　　再说，爸爸走路的样子和五观感觉等，根本没有看到明显衰老的样子嘛！
! d0 I2 R7 m" O' F5 t& J
　　我不相信。无论如何都不相信！
) A& z! s+ T1 ~  o
　　不是「没有办法」，只是不想跟我做而已吧？
7 t; p& E: b6 \" m5 ~5 o- i$ B
　　结果，那一晚我耍任性，让爸爸带我到温泉区去。
" A) R' m0 S$ j. n
+ H) l4 }: _" Z- G* H　　我怀抱着一直收下他大量物质生活的歉意，放下了一直在他身上「白赚」

. M' m% l2 h- b9 i& J　　的想法。我想满足他的性欲，我想尽作为爸爸活的女儿角色的责任。
! s$ i% N3 `6 X' q( p3 U1 w
　　当时的我并没有想过，这一次旅游会成为我与这一位好爸爸分手的理由。
1 q' x' f6 I; f! x
, l6 p  i8 }) Z' `' R' L　　　　　　　　　　　　　　　（待续）
1 c3 s- t* @; {  u# I: G$ k
＝＝＝＝＝＝＝＝＝＝＝＝＝＝＝＝＝＝＝＝＝＝＝＝＝＝＝＝＝＝＝＝＝＝＝

. H' F( ]4 w$ c  E% }% t4 r% z6 S　　后记：这是小小舞的练习帖，也是我的练习帖。更广义一点说，这是一个测
试帖。

　　至於「测试」的是甚么，有兴趣大家可以猜一猜，预计将会在《自罪文》里
说明。
5 \7 S, k* a3 S5 k+ z0 a
　　手上暂时写了三回，预计是五回或六回完结的短篇故事。
$ Z. w- s9 q( R( y, W3 V4 e
　　这一篇里的小小舞与之前的小小舞在我脑中的「人物设定」虽然完全相同，
但请读者视为两个完全不一样的故事设定。

# `$ X! L" G( r- L　　若因角色设定相同而引起误会，本师爷仅此致歉。
4 \: p+ y  J1 Y+ @4 `: |& B
8 q: P9 M5 ?9 X# Y( ~" u; g. e　　毕竟，我的脑海里这一篇的主角非「小小舞」不可，若是让她改了个名字，
  L( P; C+ ]: B; s. o9 o. T小小舞便不再是小小舞了。
" Q; y7 v6 L" s; `
　　　　　　　　　　　　【２】试论述爱情和面包
7 V/ Z, o/ Y7 Q
　　即使水中的二人没有半分异动，水面上还是泛起着微微的波浪。
- N8 p- z5 @- `4 N! }8 A
- c( l) ^4 ]! N　　流动的水从无法捕捉的方向发出了轻轻「噗嗞噗嗞」的声音。

! N' [) h& `% W5 `　　即使身处避风港的船只，在肆虐的风暴中也难言安全。
  _* u* b& t; o; f* n( Z" J
　　「…爸爸……」十三岁少女柔弱的声音终於在我的胸膛前打破沉默。
( R0 N! m% ?6 O6 p
　　「嗯？」我轻抚着她头上被沾湿的乌黑秀发。
4 n/ X/ n  T1 F/ j0 |5 v+ c0 \
& W1 P3 i8 ^0 F" W) s& ?　　「……我里面。」少女的声音在柔弱中带有某种坚韧的情绪。

' |0 ?  K4 {% R5 X3 O5 n　　啊- 是那个。
6 B! Z- I- C! q3 J
　　「没有问题。」我肯定地说。
; A- [) @7 |, C: T7 h+ r
　　没有，一丁点也没有，使令少女怀孕的感觉。

% r( J8 F0 u! D2 Y+ L, D5 S/ Y$ p. o　　虽然这可能只属於偏颇的个人意见。但我认为作为男性，让女性怀孕的可能
性其实在射精后的一刻如果细心留意的话，应该隐约地会有所发现。这不是在精
神性的或象徵性的抽象主观意念，而是更贴近於物理上的确切的真实感受。

; P. E" I' k( y$ A　　那一刻，『啊！这一次很可能让她怀孕！』这样的标示，像针刺般尖锐地刺
) T7 P* N) o3 C% }9 D2 c进脑袋之中，那不是重重的摇头便可以挥走的单薄情感，而是清晰地感受到全副
' V0 }0 G8 @+ b$ Z; N武装而且体力充沛的精子，这一次真的深深打进了女性的子宫里头了。接下来只
( S7 I0 K9 k+ l1 F: \端看女性的子宫里面是否孕育着卵子而已。

　　这样的标示，暂时在我人生中只出现过三次。

　　其中两次，也确切地落空了。全副武装而且体力充沛的精子勇猛无惧地冲进
女性的子宫之后，才悻悻然发现那里面其实并没有卵子，理应是战场的地方原来
4 b$ `& Z9 M& G  @. m一遍荒芜。
# m9 N& Q9 W- a2 h+ W0 U; c1 j
　　说起来，为甚么我会对这一个十三岁的女孩动心呢？除了她拥有「十三岁」
8 V+ E/ V2 X, r' I5 V这一个令我无法忽视的特殊情感以外的东西。

　　……如果我有孩子的话，今年也是十三岁。
+ u& O+ y' C, y, k' h
　　当然，即使我有一个孩子也不可能是眼前这一个少女。因为少女说过她拥有
一个感情说不上是好是坏的姊姊，也有一个把她气得离家出走的父亲。
% l  ?  V7 D6 V4 e
　　我的孩子曾否出生？或者说，那一天全副武装而且精力充沛的精子在战场上
; n, D- Y* ]: Q" i0 y有否遇到卵子？至今我依然无法确定。
, J4 l3 U" w% C# ]3 o! F
! W+ Z; L! B1 g1 }　　如果那孩子有出生，那应该是一个女生。孩子的母亲，样子看起来就像是会
/ b* r3 y  }( s- T6 X把女儿当成布娃娃般宠溺的类型，大概也会是为了女儿交男友而大动肝火的类型。
2 f% o: W' U- b: n# {9 E
5 K) T4 y9 t  {　　无论怎么想像，她也不可能是一个男孩子的母亲。
' a4 n) R5 `0 |
　　那一个极有可能怀了我孩子的女生的脸，和那一段非常短暂的记忆，从大脑
- a  F$ T: {+ N0 N/ W& v记忆的深层之中撞开石块﹑洒落泥泞，从最深深处渐渐浮起……突如其来的转校
/ N3 Z, L+ g" u$ N- J/ R& n生，可爱而知性的美貌使她有如旋风般立即成为学校男生们的注目对象，而那高
不可攀的成绩和那彷佛一直黏在她手上的厚重外文书，则成为了她的个人标记。

　　回想起来，她虽然一直保持着表面上那和蔼可亲的态度，但从对答上（特别
是对男生）的说话方面，总是有一种「点到即止」的感觉。
6 o  N& z, W" ^. X6 G4 W
  U2 m( q3 P6 I# H: n　　「早安。」「早安。」

　　「吃午饭了吗？」「吃了。」

　　「吃了甚么？」「凯撒沙律。」
4 G( u  I( b; a% |# y: H
# y1 v- A' J1 D　　不多不少的实务性回答，没有一字多余的修饰词汇，那里面似乎亦没有接着
* L) f; H2 N, |1 f0 O" j1 L要继续打开话匣子的意思，对话通常就在那短暂的回应之下暮然结束。
, }  ?2 e2 k$ W! \# }
　　从始至终，我对那一个女生并不熟识。小一年的学妹，我对她的印象就只有
她经常有如太阳和行星的关系般被围绕在几个固定的女密友的中间。
" Y" L8 v. f' r3 b! U* F; {
　　除此以外，便是放学后如果前往植物学会专用的天台的楼梯间，她必然地坐
* K/ U# _/ v' K. g6 _1 H1 r  e在某个固定梯级的内侧位置，大概交叉着腿稍稍露出白晢的大腿肌肤姿态也是固
定，全副精神只埋头於厚重的外文书中的世界里。
& \% V4 X2 s6 M" S
　　当我（们）在她身旁路过的时候，明亮的眼珠子骨碌地转动一下，然后瞬即
以事不关己的态度般再次回到书本的世界里。
; K6 ?) k5 a% V9 h# ]
　　说是没有特别留意这女生，那的确是的。当时年轻，而且身边已经有固定的
" y, ]' T& {% n  n（和不固定的）女朋友，实在没有多余的心力研究身边以外的更多可能性了。

　　基本上与我没有任何交流的她，我从来没想过她会对我产生兴趣，更没有想
过她可能会因为我而怀孕。如果我和这女生之间有一种像是宿命性的东西连系起
* r; y) J* P$ S$ w0 [* B来，我想我会以「天使」来命名。
+ {/ a- c4 U0 T: O
　　没错，在我的人生中，对我（和对我身边的人）改变最大的- 天使。
" ^, K( R. X+ I* v2 s. x
( u/ `5 a, {5 V　　不过现在想起「天使」或是可能成为我女儿的母亲的女生都没有意义。暴风
5 _" Q! u6 j4 k7 _5 D# V在门外肆虐，避风港里有一个高潮过后的十三岁少女。我不得不同时解决这两个
: P* y$ H, A- r1 c% C' O问题。

　　「爸爸？」少女在我怀中抬起脸，不安二字清清楚楚的写在额上的明显位置。

4 A& S* G: B- F　　「嗯？」我轻拍着她的肩膀安慰。

　　「外面……有人？」她说。
! P# i3 ~7 o$ T! g8 P/ F
　　嗯，暴风已经在肆虐。
; }2 m0 V9 w' C/ f1 `- y
( t# K4 u# |. f　　虽然表面上听起来像是处理家务所发出的声音，但声音中不难发现带有暴力
  F- R+ c% L9 H7 N8 \/ @) |: g性的﹑危害性倾向的一种情感。
" s5 e2 h0 {( D3 ?  }' x& ~
) }. G& U& e$ h/ K6 U" U3 A1 Z( u　　残酷无情的吸尘机﹑杀人无数的扫帚﹑满载血液的水桶……不，水桶还在浴
室里。换言之，水桶将会成为避风港防波堤被破坏的理由。

( ]5 h0 w/ W1 ]' |　　「爸爸的…妻子？」少女说。
% z$ R5 ^; L# L% L( O& }
& g; \  M7 j! \$ c　　「不…」比那更坏。

+ Z  c2 b* L$ O　　「我先出去，你再待一下。」我说着便离开了浴缸，用毛巾仔细刷乾身体。
: Y, J* I5 P" \, C8 V+ y, }
7 f+ L9 Z: n" w/ ]# y& {/ c　　刚才并没有拿取衣物的足够时间，我只能以全裸的姿态迎接门外肆虐着的风
暴。

- ]' L! B8 W2 J. k/ ~- x, [+ k　　相对於衣服，现在最需要的是论点和论据。记鈙文之后，我们来复习议论文
的写作技巧。

9 l* l% y1 H" S# S# }1 K4 o1 J　　「茵，来了吗？」推开防波堤的同时，我先释出善意向暴风圈的中心问好。
; p/ Z8 V- X8 B+ R  [/ u0 p
　　换来的是冷冷的白眼，右眼下的小小泪痣彷佛泛溢着杀意。
" @9 |( E  F6 Z7 S, X: c
　　我把防波堤再度关上，迎向暴风圈的所在处前进。

　　「别过来！」暴风圈说着把连接露台的窗门迅速关上。
5 a1 E5 S! B* D. `$ `! m4 c6 H
3 y% }8 G2 _( }0 ]. u. q! [" n! v　　不冷吗？暴风圈脸上挂着彷佛斥责全裸身体的我的表情。
8 G  [5 G7 Q* v* b' b& J
. x8 R- N$ _! t, r　　愤怒中带着关心，妒忌中带着情意，破坏中带着温柔……这才是暴风圈的真
' K: _. g* I1 x- ~- m4 G; n相。

6 }% @8 w! M( A8 Y　　衣服…十三岁少女的睡衣，被摺叠好放在沙发的当眼处。标示着事情已经败
. X0 X, z4 ?. R: T" B露，不必要作出无意义的隐瞒或挣扎。
4 G) N( c5 J$ x! ?6 O
: ]8 y% S: k9 r) X' Y' t( ]) l　　「嘉莉来了吗？」

　　「……」在这里突然出现了妻子的名字，让我反应不过来。
) O# u% L. m3 G6 J7 `  q5 J1 x
# o1 h5 @. a* Q# h% \# x　　「怎么？」暴风圈的双眼喷射出怀疑的光线。「那么小件的是嘉莉的睡衣吧？」
的确，妻子确实是可以穿着童装大码的体形。
: D4 @; j: R- M
& a1 ]# J& T, q; C3 _　　论点﹑论据……不，这也许已经不是利用道理来议论的时候。
8 f4 |) |$ G7 U' Y
0 j# H  W# k: U$ w0 t5 i- l　　比起说话，行动还比较有力。

　　我将暴风圈一拥入怀。
; B# _8 O& \7 ^+ n0 l" n& J6 T
7 F( k! ]1 S/ R- L; l( N　　「哎……」暴风圈眉头紧绉表达着不满。「……太狡猾了。」嗯，暴风暂时
' L( Q; b) K7 `5 `' @. R平息。
1 _: s1 n5 V) ]1 E
　　「……不是说好了的吗……」暴风…不，雅茵在我赤裸的胸怀内自言自语般
8 l5 W3 p1 R8 H" m/ W" N* S1 B( _, T说。
) k! h5 B$ W# ?
: ?  T' V: D* c4 U; v　　虽然对妻子感到抱歉，但这时候让雅茵误会一下比较理想。
2 B7 I4 e9 z# F: t- {* {1 y) v4 o
　　「呼——算了。」雅茵稍稍用力从我的怀内解脱。「都解决了吧？那方面。」
她冰冷的视线转向我仍然赤裸裸的下半身。

' k/ ~' f  q! Z* b- `) t0 z　　「啊﹑嗯…抱歉……」

　　「哼，那把文章交出来吧！混蛋。」说着雅茵便挣脱我的怀抱，转身走向书
房。
& y6 K0 `  \  q
+ C) A- s8 X( }& B! I　　「啊…好的。」我也随着她后面走进书房。
- F% P" `! ^% I6 G$ f
　　她口中所说的文章，与情色文学无关，而是跟某财经杂志约定的特约专栏，
这次的主题是数支热门股票的分析和比较。
$ T8 i, W, o& g  T
　　雅茵作为我的业务伙伴﹑兼秘书﹑兼经理人﹑兼情人的存在。老实说，不热
, E: s; S1 q* e' Y衷（不擅长）於社交应酬的我，在生活上已经不能够没有她。

　　雅茵熟练地打开我的电脑，将电子文件转移到她的储存装置上。

# ^. m) o) p! ]1 A# T) [* F8 U　　「明天……还有周刊的特稿哦？」雅茵瞄了我一眼之后说。
6 d2 @0 u) [2 F6 X
　　「是的，我知道了，明天一定准时交稿。」我说。
2 g  \% L7 Q. @9 l1 H7 y3 e
* N+ s" M* ^+ U1 K8 L, A　　文件转移完成，雅茵动作利落地拔除连结装置。

* ^( Y0 a  F* h9 V! `# H' M　　「嗳，别让嘉莉泡太久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有皮肤敏感。」雅茵一边收拾
手袋一边说。

. a" D& m# k) S. P$ C6 P　　「啊…嗯，知道了。」
8 s0 G) p$ a6 u0 _' i9 l+ r, w/ Q
　　把完成收件任务的雅茵送到大门以外，意味着今天的事情应该告一段落。
( z1 I" n5 b: \9 Q! ?0 A# S8 _
　　「……没有别的事情要跟我说？」雅茵转脸面向着我。
; z1 b+ K* z/ Y5 |
# m! i+ F; g6 D9 L1 I' ]　　「呃…大概…」

" V  ~+ ^/ r6 C　　「嘿，虽然我说过不会在嘉莉的面前跟你亲热，但你确定今天不吻我吗？」
雅茵说。
3 g5 P( ^" k9 F+ x4 l! [- I
　　相比起说话，或是论点和论据，没有议论的余地，这时候需要的是接吻。

　　我伸手轻轻托起她的脸，让她和我的四片嘴唇轻轻相触，感受着散发出淡淡
橘子香气的红唇……

　　「……前题是，里面的人是嘉莉啦。」紧贴着的红唇里吐出了声音。

　　似乎……要瞒过她，我还是太天真了。
+ n/ A6 c! P; ~; g0 ?6 s* H
1 @$ D2 A% g( x) O& i+ m  P0 u　　　　　　　　　　　　　*** *** *** ***

. a5 f' N7 s. u) d' p2 x" a　　爱情还是面包？如果两者只能选择一项的话，我会选择爱情。
* |4 }3 p3 C+ L, `6 ~1 K4 {4 m
6 K/ v& k1 p3 d! w$ Z) y  J　　然而，没有面包…不，不加上美化的修饰的话，我该直说，没有金钱，人便
6 w+ \6 q- F% @5 k没有办法生存下去。

　　退一步来说，爱情和金钱，其实并不是一个绝对的对立面。在追求爱情的同
$ `. C0 y+ H* S8 k) X6 M时，并不代表不能追逐金钱。
( r6 B6 L/ m  M6 N- v
/ v: M9 F9 B# \) x0 v' v　　问题只是，多少的爱情加上多少的金钱才等於人生的最佳平衡点。
8 d0 \! }- p! O* T, g4 _  v4 ?
　　横躺在铺着毛氊的地板上的我，目光凝视着天花上的一小片老旧污积，脑海
6 p* l  o8 _8 l里正在为这一个名为「人生」的命题中寻求或许是毫无意义的意义。

　　如果要问为甚么今年只有十三岁的我得在这里思考着这么虚无缥缈的事情的
话，我便直接告诉你，我身处的现实之中正处於不得不逃避的时刻。

　　蛞蝓。
, p& J6 I: ]& \3 a
　　如果小时候看过的百科全书的记忆没有错误的话，蛞蝓是一种没有壳的蜗牛。
' \8 Y& E" Z. n. K
　　当然，那不是说蜗牛可以把壳子丢掉成为蛞蝓的意思。

　　蛞蝓会分泌一层黏液，然后藉着身体一波接一波的摆动前进。

　　赘肉的身体压在单薄的叶子上，一波一波扭动着身体在叶子上留下被其占有
证明般的黏稠体液和浓厚体味。

, p! a' N4 P- C4 H2 _% t6 z6 z/ ?　　空气彷佛被蛞蝓的浓厚体味所同化，预示着叶子会被吸乾，花茎即将枯萎。
" G2 W( U2 B8 J5 Y+ u% i4 I! [0 E
6 B0 t- N% @9 G　　原本以为一切尽在掌握的我，不得不为自己的天真而后悔。

( _( }8 x- b3 r4 D; W: v9 A　　然而，后悔，已经太迟。灯光已被关上，光合作用已经停摆。
# m' a' P( W7 ]! G, m* z
　　亲手把蛞蝓放到叶子上的我。利用叶子勾引蛞蝓的本能天性的我。把叶子送
- S+ T/ n' V" i8 D/ A到蛞蝓嘴边的我。让蛞蝓排除一切障碍得以尽情享用叶子的我。无视蛞蝓和叶子
( y. ^2 A- c" Z其实各自拥有各自情感的我。作为十三岁叶子的我。
# r( J; r7 A+ R
　　一切的幻想，就在玉帛相见的一刻化为乌有。

　　一个令我动心安心的男人，脱下正装的外壳以后，从蜗牛变成了蛞蝓。

　　原来，我对他…爸爸…并没有自以为的那么了解。

　　接吻…令人抗拒的吻。

+ H0 Q" \  v1 U2 t1 c+ W# [4 \1 s2 u　　我从来没有想像过被吻竟然可以有这么的难受。
( `1 `6 B, l; c6 _+ O, b
2 Y/ K. C- [( X+ j4 u　　在曾经的学校里被一个颇讨厌的男生强吻的感觉，也没有这么的差。
( k! i8 H5 a+ _% m; I4 W
　　只是仅仅几个小时以前还乐於接受的「爸爸的吻」，在这一刻却变成像是生
- s2 ?2 W2 h) V8 q- t: v% O吞蛞蝓的恐怖体验。
' [6 e) W5 y5 L' ~
" ?) b7 P- j* ]: x: c: M* ]" B2 o　　巨大的蛞蝓嘴巴里吐出湿滑的小蛞蝓，小蛞蝓的身体纠缠着我的舌，它在我
的口腔中翻来覆去留下浓稠的黏液……
8 Q' H% Y/ p6 ]7 R
5 w' Q; F$ Z9 y1 Z1 s　　同时，肥厚的赘肉在我单薄的身体上扭动爬行，各种各样的黏液洒落在我的
1 a' I% Z+ p" p3 \身体上，沾污着每一个触手可及的微小之处……温柔和蔼的爸爸不复见，压在我
身体上的，只是蛞蝓。
9 P" l5 I% m" M7 s) Z
　　搜查般的爱抚﹑凌迟般的舐舔，失去爱情的做爱，原来是这么的一回事。
+ @, x3 y* h( g3 T/ |
9 ]: D0 `& m5 p. C& ^　　我不是处女，事到如今亦并不…也无法介意被蛞蝓入侵身体的最深深处。我
不希望怀上小蛞蠕，但如果有所谓的造物主以此作为对我的惩罚，我也只好认了。

　　不过，爸爸并没有说谎。
* D/ F1 D7 A4 W
% A$ b/ t. Y) O3 u4 I# X. @4 j　　巨大蛞蝓下半身的蛞蝓，在充分的刺激和兴奋之下却仍然只是蛞蝓。

　　蛞蝓并不是完全没有作为雄性的本能反应，然而那反应的程度却无法令蛞蝓
本身顺利敞开门户。

　　门户被撞击，蛞蝓扭曲成Ｓ状。

　　三次撞击以后，蛞蝓败退，并从叶子身上退下来。
* x% y0 ?1 ?6 }2 o
% @' I# P2 N: Z9 C* `　　深深的吸一口气。

　　叶子重新获得一口新鲜的空气，光合作用重新投入运作。
6 }* t! \) q9 m% P5 C" R0 E
. i$ z2 P0 \2 `; D9 P% `7 y　　蛞蝓退场，舞台落幕。

　　在那以后，我没有再见过这位爸爸。

　　我得到一次人生中无可取缔的经历，和一笔以十三岁的我来说绝对不算少的
金钱。
1 b1 V2 \) u5 o3 d1 b9 P7 D
9 T( O5 D0 ?4 P0 v8 [' F　　我决心从「爸爸活」中脱离。
7 F' k, M$ D) P) }# o, }
　　我要在追求爱情的基础上同时享有金钱。
: O- W+ C. F$ ^- ]- m0 [! P; p1 m
5 U% |8 x7 y/ z$ a　　我决定不再从事单纯利用身体的金钱交易。
. i1 @; u9 R" J8 Z2 B4 [
1 g1 o8 b! T7 z5 p+ m0 I5 L; Y  F& H　　爱情和面包，在名为「人生」的旅途中，我都需要。而且两边也必须得到，
' n0 _6 W' r7 M缺一不可。

" k$ k7 m3 c% V4 c! V) `　　现实，就是我的理据。而我，必将成为我自身的论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