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色浮世绘─天使？魔鬼？

性天使

　（上）

3 y/ ?1 I& {& h8 h0 a9 W# Q+ t9 |　　你知道在台湾人气最旺的行业是甚么吗？答案是：神坛！在台湾，你居住的
% I: o+ ?: m4 d5 S6 N# h/ F地方方圆百步附近，也许没有２４小时的超商，但一定有神坛。

5 Y& y( ?  w0 r+ E# c! T  x6 \　　这所谓的神坛并不是指各类的大小庙宇，这些神坛大部份只是住宅改装的，
8 @) z5 W7 o/ z, V7 n$ P讲究一点的就找处空地，用铁皮搭建而成，然后就取个蛮唬人的名称：「ＸＸ宫」、
「ＸＸ府」、「ＸＸ坛」……不过，光是一个「硬体」设备并不算完整，「软体」

7 c! Q9 V) z6 v; s　　才是重头戏，有好的「软体」内容才能招徕「顾客」。所以偶尔要举办一些
+ g- O* J' O6 F7 o+ M. ^& N「消灾蘸礼」、「神明寿旦」、「进香出巡」……而平常的日子不可或缺的就是：
以神明附身做一些如「收惊」、「卜卦」、「命相」或「出明牌」……诸如此类
' _$ O. X9 `( M4 w1 n' ]的宗教信仰，既似佛非佛；似道非道；似儒非儒，可以说是百家争鸣，各有各的
) G- K# u. @5 m' m3 A" Q1 w0 e一套说词。有专家学者把它归类于「社区式的民俗（民间）宗教信仰」，因为它
的信徒，绝大部份是附近的居民。当然，水能载舟；也能覆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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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论大小庙宇，必有教化人心，导人向善的正面功能；但也有不少是有心人
藉着它赚钱，或掩饰他做些损阴败德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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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开设神坛的主事者，除了少数真的是为了信仰；绝大部份的却是把它
当成一种「职业」，所以神坛反而就像是一处藏污纳垢的阴暗角落，使得骗财骗
4 E% w0 j" A0 s$ ^1 c- e色之事时有耳闻。

　　有时候，真让人不知神坛到底是让人灵魂安宁的「天堂」；或是让人心神俱
伤的「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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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狱里的天使徐进德在大学三年级时，一方面为了经济来源；而想沾沾便宜
# J- o% A6 v: m; i8 r1 M则是他最感兴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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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F( N) M$ v  j1 S$ R1 Y5 C　　他循着报上的广告应征，而当了「午夜牛郎」，以Ｓａｍｕｅｌ的「花」名
1 t# M; e: A6 u7 B在「ＸＸ仕女俱乐部」打滚将近五年。唯一跟他想像不同的，是女客们大部份是
「老」女人，很少有让他提得起性趣的「妹妹」，使得他不得不把赚钱当作第一
: e' h+ s. h9 U; a/ U- v/ i- @目标。Ｓａｍｕｅｌ刚一「开张」就凭着他那风度翩翩的外表、温柔体贴的行为，
而成了俱乐部里的台柱。其实他更吸引人，也是他自以为傲的是他的阳具；它不
) a* {# m: E- T; g粗，但勃起时没二十、也有十八公分。在台湾的俚语有句话说：「查某爱长呒惊
. [8 f5 D; ?+ \" ?4 Y  ?$ {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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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思是说，女人的阴道有某种弹性，性交时男人的阳具再粗也可以进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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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9 M3 E, w3 v/ y/ z. q4 q　　可是，女人若是遇到长阳具的话，那每一次的深入都顶到底，则会让女人欲
& U! X4 a  z8 z6 `- o7 [& P2 r, g死欲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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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Ｓａｍｕｅｌ的这种天赋简直让他的顾客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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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B8 }) {  m　　刚开始Ｓａｍｕｅｌ可说是赚钱又赚「爽」，凭着年轻力壮的本钱，今天透
& K8 j  }. E7 s: N' Q) l支一点精力，明天又是一尾活龙。就这样，经过一、两年的「牛郎」生涯，让他
4 H+ L' Y3 e- f8 v1 n让对女人有一种新的看法及了解，也他慢慢地有另一种觉悟。本来，女人总是
「软弱」、「可爱」、「温柔」……的代名词。

　　可是，到俱乐部里寻找刺激的女人，却让Ｓａｍｕｅｌ觉得「可怖（可怕又
* {0 W9 c/ T: r) q4 t恐怖）」。或许可以说，她们也是「嫖」，但是女人们「嫖」起「男妓」来，其
5 S# o$ u  ^  i6 }- z" e$ L猛狠之劲却比男人有过之而无不及，甚至可以用「变态」来形容。

　　大部份的男人嫖妓只是纯粹为了泄欲，而且男人的生理构造，只要泄了精就
算了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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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有一次孔老夫子跟老婆行过一回周公之礼，累得倒头就欲睡。

　　孔老夫子突然有所顿悟说道：「只要吃饱了，那就算珍馐佳肴在面前也会倒
胃口；男人一泄了精，就算天仙美女在抱，也会兴趣缺缺，至少……也要等一等
再上……所以食欲与色欲是人的共通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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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料孔夫人却意犹未尽要再来一回，还尽其娇媚之态要逗弄起「孔老二」，
可是它就是站不起来，使得她是既气又恨。

: a' B4 V9 }2 d% e" {　　孔老夫子又顿悟了，摇摇头说道：「唉，女人跟小人这种纠缠的工夫真让无
法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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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f$ H; Q$ q5 {4 ]% }7 b" D, Z2 U　　（抱歉，开了圣人玩笑！）所以啰，男人嫖妓，只要泄了精就算了事；可是
9 z+ k$ _) e( H  V9 t4 b女人嫖妓却不是这种模式。

) T% q1 d, H( b5 t  z/ Y　　在Ｓａｍｕｅｌ的顾客中，要Ｓａｍｕｅｌ帮她按摩指压、用舌头舔遍全身、
3 u6 p5 k, {3 `4 r舔穴到让她高潮的都还算是平常事，而且这些功夫也是「牛郎」的「职训」内容。

$ M- W' h% p& t+ x　　让Ｓａｍｕｅｌ觉得最难的事，是要极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绪与性欲。身为
「牛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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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G/ @, d8 I  b　　的守则：一切都听客人的！顾客没叫你插，你绝对不能插；顾客没叫你停，
你绝对不能停；甚至顾客没叫你泄，你绝对不能泄……这都是违反男人的生理自
' x* w1 ?) J3 A. B/ ~4 u然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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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女顾客们都喜欢看Ｓａｍｕｅｌ那种既想干、又不敢（能）干的糗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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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们会尽其妖媚的诱惑Ｓａｍｕｅｌ，逗弄得他欲火焚身、几近疯狂，但却
/ o& S6 T7 z8 w8 t板着脸不让他插穴；直到开始接触时，又不准他在她未满足前射精。

# V! N! f. \" `  g) M. C0 b1 ~　　有好几次Ｓａｍｕｅｌ实在忍不住而射精，那女客竟然要他把射在体内的精
液、秽物，全部用嘴舔吸干静，而且要吞下去。
& J* `9 F6 p% u' \6 k; [. o# w0 D
. k$ Q0 V& i: ?! q　　让Ｓａｍｕｅｌ不禁怀疑，女客们是不是串通、约定好的故意整他，不然怎
+ G4 y9 }) `' v么会不同的人，却有相同的整人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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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z  H# q2 P4 @　　或许是Ｓａｍｕｅｌ的个性平和，也或许是Ｓａｍｕｅｌ的修养工夫到家，
2 F7 [3 D5 ~2 U6 ^) \像这些非人道的遭遇，他却逆来顺受，使得知道他的人给了他一个封号──「地
" _  E+ i5 H  W狱里的天使」。

3 \2 `" B. v" a1 ?! E　　Ｓａｍｕｅｌ真像是淫乱深渊里，带给女客们快乐与满足的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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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m) w, _4 Y3 X- B( ]　　其实，这些职业上的苦水还不算是困扰，让Ｓａｍｕｅｌ觉得不妙的是岁月
不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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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二十四、五岁对Ｓａｍｕｅｌ或一般人而言正还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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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妓女到了四、五十岁还接得到嫖客，可是在「牛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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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Q8 R" m1 ^# F5 M) w　　的行情里，二十几岁的就算是退休年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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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郎」界里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新进的人一个比一个年轻；一个比一个
' d1 |) s& D3 u% M! Y; v" N4 V英俊，顾客们当然乐于尝鲜，有谁愿意花钱找「老人」

　　呢！Ｓａｍｕｅｌ还算是聪明的，他早就料到这些事，而尽量地积蓄所得，
希望在离开这行时有点创业基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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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Ｓａｍｕｅｌ深深了解，过惯了纸醉金迷、犬马声色的生涯，若要他做个朝
& e/ x2 k8 \! n/ |) d. a九晚五的上班生活族，他绝对干不了，除非自己创业，而且最好是「钱多、事少、
离家近」！几年来，Ｓａｍｕｅｌ自卑地害怕朋友的关心，害怕朋友问及他会无
言以对的工作，而尽量疏远亲友，也不敢结交新朋友，而且在工作中，又不能对
跟他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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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异性滋生爱意，这种对情感压抑的结果，让Ｓａｍｕｅｌ真的像是被关在
象牙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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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7 k, `5 Y  O6 A3 x8 H9 D　　但是，事与愿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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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当Ｓａｍｕｅｌ开始计划着正常的生涯，想跟平常人一样享受他从未遇过
: ?+ [. ^; q3 ~. T" ]的事，就是有朋友、有爱人……，甚至有个「家」，他却遇到一位让他的生命，
产生激烈转变的女人。

　　她叫李玉云，三十岁，单身，据她自己说她是一家金纸香烛店的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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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d4 Q: D! j5 u　　Ｓａｍｕｅｌ记得李玉云第一次到俱乐部来时，挑伴挑得很仔细，最后却挑
7 [6 p. [! K3 y9 Y+ f; L9 C上了在牛群里的老牛──Ｓａｍｕｅ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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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A+ W# K3 K: |/ q2 v( X& V0 I2 z　Ｓａｍｕｅｌ一方面感激李玉云的捧场；一方面觉得李玉云的身材与脸蛋也

! V- `3 @$ {5 l8 Y1 a　　算是上选的，所以他服务得特别卖力，几乎是不计成本、使出混身解数，就
" j9 x- k6 s8 I$ C为能让她享受到一段美妙的时光。

　　Ｓａｍｕｅｌ的手指灵活地在李玉云光滑细嫩的背上压柔着，多年来的经验
1 ~: `2 h- q- [: u+ Q# L7 W; L让他对于人体身上的关节、穴道了若指掌，因而他每一个手指的动作，不但让李
玉云筋骨松散、舒畅至极，也有效地刺激起她的淫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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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t2 @- N. B" O6 k8 Z　　当Ｓａｍｕｅｌ的手指游移到李玉云的腰臀附近时，他开始以舌头舔吻她的
颈项。

: p5 l  S$ _" W　　李玉云肌肤的触觉，几乎因无法分辨这种多重的刺激挑逗而错乱。

# v% [8 O# R' G9 t( D　　无法以语言表达的感受，李玉云只好微张着嘴，以一阵阵断断续续的呻吟，
+ [+ I6 D( n5 z3 P7 x4 `3 I来发泄急速累积的情绪。

　　Ｓａｍｕｅｌ的手掌轻柔地在李玉云的大腿内侧摩挲着，掌缘还不时地轻触
着泛滥成灾的阴户。

　　Ｓａｍｕｅｌ也一面亲吻她的耳根，一面喃喃说道：「…叫出来…别害羞…

+ I& p; r* o, E) @) s5 o% X( Z　　把舒服的感受…把想要的…大声的叫出来…你将会更愉快…叫出来…「
1 Z% V5 _( h9 y- ~9 x% R/ C
, n1 N% }# p( N6 s. N8 V　　Ｓａｍｕｅｌ的声音仿佛在催眠着李玉云。
5 p( G. ^6 I9 ^* {; g7 A4 j
& T2 @" ]* n3 Y6 E8 T$ s　　Ｓａｍｕｅｌ凭经验了解，当女人若是不知羞地叫出她的欲望，或叫出她舒
! I5 g( Y, f  q4 K! [* P; |- l畅的感受，那她将会享受到更愉悦的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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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Ｓａｍｕｅｌ要让李玉云的灵魂与肉体，因性爱的高潮而一起升华。

8 j) B# b. q7 a! ?" ^2 c4 l& T　　李玉云也仿佛受了催眠，开始在「嗯嗯啊啊」

( g) \, C) P' c. s3 ]2 N9 c　　的呻吟声中，夹杂着不清楚的话语：「…啊…舒服…是…嗯…把手…指…嗯
& O# h* p* y: u  O( _  D…插进…进去…啊啊…亲我…嗯…用力…嗯啊……」

　　李玉云只觉得体内的欲火越烧越旺，忙着把臀部抬高，发出几近哀求的声音：
2 u* X; [" o% J/ L! Q/ R' K「…快…插我…快…我要你的…肉棒…快插进来……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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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Ｓａｍｕｅｌ似乎很满意自己的表现。

　　他用手快速地磨擦几下李玉云的阴户，然后高跪在她身后，双手把阴唇掰开，
把龟头抵着阴道口绕圆划圈，却不急着插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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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Q8 C4 \0 z7 y) ~　　李玉云似乎可以感觉到肉棒的硬度与热度直逼体内，只是Ｓａｍｕｅｌ好像
故意恶作剧地不插入，让她心急如焚地一面扭动、一面猛凑，嘴里还呻吟着：
. V& _: O- H$ |! R) G「…求求你…插我…我受不…了…求求你……啊啊…」

% p1 |: D' o/ a* Q3 M( Y, D　　Ｓａｍｕｅｌ在李玉云呻吟声中突然挺进，一下就抵顶到阴道的尽头。

$ X& U$ t: O( D, _  x　　这突然的一顶，几乎把李玉云的神魂顶到九霄云外，也让她的身体做了一个
反射动作，猛然地仰起上半身，然后全身一阵阵的颤栗、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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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好长…啊…你干…穿我…嗯嗯…喔喔…穿透了…好长…啊…受不…

　　啊啊…了了……「

　　李玉云的秀发随着急摆的头而飞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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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Ｓａｍｕｅｌ顺势把手伸到李玉云的胸前，握住她那两团丰肉又捏又揉。

: K" ^. o7 B5 s2 a' O　　李玉云激颤的手贴在他的手背，只觉得屄穴里的阴精有如溃堤的洪流滚滚而
来。

　　Ｓａｍｕｅｌ虽然只用了一下插入，就让李玉云欲死欲仙的达到高潮，但他
却没就此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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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u# n2 D7 e+ ?0 S( j　　Ｓａｍｕｅｌ用力地挺动腰臀，让棒在湿润的阴道里做着既重且深的抽送，
抽送的余力还把李玉云的身体向前猛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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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y4 E2 D& j% q- _6 I/ d5 f6 Z　　要不是乳房「卡」在Ｓａｍｕｅｌ手上；肉棒又「支撑」着，李玉云真会在
; X8 Z# }* w: M3 ^- O7 B: Y晕眩中瘫软下来，她似乎失去知觉的昏厥过去，而Ｓａｍｕｅｌ的肉棒仍然在冲
刺，仍然在替她累积下一次爆发的能量……或许是一种渴求；或许是一种解脱的
心态。

　　当Ｓａｍｕｅｌ听到李玉云在得到满足后，说愿意跟他在一起生活，他兴奋
- p5 T+ M* s) R# M9 ?/ v3 l3 v得难以言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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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Ｓａｍｕｅｌ离开牛郎生涯……然后，他俩甜甜蜜蜜地过了几个月的
夫妻生活……然后，李玉云不告而别、不知去向……然后，Ｓａｍｕｅｌ发现李
玉云带走了他所有积蓄……只留下那间在「济世宫」

2 ]5 S, g, S# q4 |" }# H1 k　　墙角用铁皮搭盖的「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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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_& H. Y; g4 s" J　　Ｓａｍｕｅｌ呆滞地望着堆叠的金（冥）纸。

　　「…这些东西不也叫」

' v& A* N) ]& W$ @7 s/ h　　纸钱「吗…看来…我是世界上最有钱的富翁…」他把头埋在手臂里，眼睛渐
; Q! R/ g& O1 f* z# ?! f+ Y# r, j渐模糊……１９９９\ ８\ １７（下）天堂里的恶魔早上的菜市场人潮沸腾、声
浪杂噪。

- n. Z/ I7 W, C; f　　买菜的妇女们有的匆忙仓促；有的悠哉闲荡，但在经过「济世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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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总会停下来，恭恭敬敬地面对着中堂的神只或鞠躬、或膜拜一番。

$ b! W  U+ P* W% l6 E$ r　　一位看来就不像属于这里的环境的人，木讷地站在「济世宫」

4 w- t0 v2 i* W9 ]- V　　前许久，仿佛是在与神明比耐力似的动也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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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ㄝ！你是谁？有甚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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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9 x; L1 O: `　　在「济世宫」里当志工打扫的福伯，拍拍他的肩膀询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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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l# [( }; R+ a, K6 x9 W6 w　　他仿佛大梦初醒，有礼貌地询问福伯：「我…我…来找人的…请问这里是不
是有一位叫李玉云的小姐？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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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伯给予一个恍然大悟又司空见惯的苦笑，打断他的话说：「少年ㄝ！你被
骗了多少钱啊？」

　　他一听福伯的反问，顿时觉醒；只是觉醒的滋味真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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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V) y) \1 E/ O7 Z4 |; W2 Q" M　　他一直抱着一份希望，希望这一切不如意只是一场虚惊，不料，福伯的一句
话就把这仅存的希望给敲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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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I- V" L+ w/ r& E　　福伯热心地说：「来，到里面泡茶喝，我慢慢跟你讲…喔，对了！你叫甚么
9 F& V7 L4 ^9 b3 |/ `/ E名字啊？」

5 a" H% T' |0 U% z3 E0 w　　「Ｓａｍ……我叫…徐…进德…」

　　他觉得「徐进德」

　　这三个字好像很陌生，说得很生涩，毕竟他好久好久没用这个名字了。

$ v1 p7 Z- U% P5 S6 }( V, c+ ]8 ~　　徐进德一面喝着「老人茶」，一面听福伯说著有关李玉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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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1 ~3 u/ k- {　　「……她呀…甚么都好…就是爱签赌六合彩（台湾的地下赌注）…弄得到处
. k& a* g+ s, X& u( |欠人家钱…还求神明给她明牌…真可笑…神明怎么会帮她赌博呢…好好的金纸店
不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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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U0 s" A) @' L* K1 l1 W$ N/ f2 u　　福伯一面泡着茶一面说：「…还有啊！宫主正好跟她一搭一挡…现在两人都」

　　跑路「了…真是何苦呢…」

1 [# p8 e7 i, y; P0 t- P. D# l　　徐进德总算全明白了，原来李玉云是有预谋的，而自己竟然会这么嫩，三两
) e+ F6 I. o/ [+ p1 d下就被骗得团团转。

　　他也因福伯这么亲切，而把自己被李玉云骗得一文不名的事说给福伯听，只
是隐瞒着自己的过去，只说李玉云是假意要跟他结婚，然后卷款潜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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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伯一听徐进德的遭遇，也热心的说：「既然这样，不如你就把她的金纸铺
# W9 x( |% e* E9 H% A拿来做，一来算是一种赔偿；一来也帮忙照顾这里…而且说不定她哪天会回来也
6 L1 P7 p( U: |# d- P说不定……」

  ?  }4 {& ]2 H! l5 q　　徐进德只觉得脑海里一片空白，真的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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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U- t6 g3 F, Q- y( ]　　他抬头看着神明，心想：「…难道…这是报应…报应我过去不当的职业、行
为……那李玉云会不会也受到报应……真是不公平…真有天理吗…」
8 i' k2 r9 I: Q  X; k
; I4 ?  C3 E9 ^  C: F' I3 z　　徐进德的内心开始燃起的那一股恨意与日俱增，尤其是在夜深人静时，看着
/ h4 w/ Z. G# x# j. s自己窝在一片木板充当睡床的金纸铺里，那股恨意简直锐利得能伤害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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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k% j1 Q! `& C( U1 K( ]　　之后，有一段日子里，菜市场附近的居民，经常会在深夜时，被一声声恐怖
3 U, ?% e1 f* q0 e1 Y" X有如狼嚎的声音，从睡梦中惊醒，弄得人心惶惶的；甚至还有人绘声绘影地说着，
; _2 F) z) B% ]7 Y% M) v' m曾经在夜里看到菜市场里鬼影幢幢，只是没人敢去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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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进德就窝在这里近半年，也跟福伯学了许多祭祀礼仪、神典仙传……偶而
* c2 R; A. n+ K也帮忙宫里诸事，只是他不大爱说话，使得大都数不明里究的都以为他是哑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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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7 M* v+ q- t% a; v3 a　　徐进德没事时总是坐在店铺门口，仔细的看着过往的人，偶而会亲切地以微
& O4 w) ~! Y1 L5 E笑、点头跟人打招呼。

5 c% ^' D( z" L" b/ P0 Z　　但却没人知道他正凭着阅人的经验，在分析着每一位经过的妇女。

　　「…张太太…额宽唇厚…性欲旺盛…非夜夜春宵难以善罢……」「…李小姐
6 R  y3 U2 r9 O: d- w. O/ o…细瘦苗条…体态轻盈…」炼剑「式干来毫不费力……」「…王太太…眼露媚态
! E' l2 D) W- T7 e1 j# h7 d…鼻直腮满…是带刺玫瑰…易沾难甩……」「……」

$ I$ {) U' p. E# m2 L　　徐进德心中锁定几个目标，只要时机一到，就凭他的能耐一定可以「人财两
1 \" c9 F2 A% m' k3 Z. x. e得」；他想要在这里取回他所失去的。在一个闷热的午后时分，「济世宫」里的
! j0 ^7 o1 V/ }& e1 x, |供桌前跪着一位红着眼眶的少妇，燃起三柱香，口中念念有词地祈祷着。徐进德
4 x/ _' S# c6 _+ o. a6 Z7 k好奇地探头一瞧，原来是五金铺的老板娘──林秀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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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v" G/ D1 J0 G+ }% e　　徐进德很自然地想着记忆里有关于她的资料：「…李太太…和气热心…是标
$ {8 v6 {" \1 k  h9 P准的贤妻良母…要沾惹她是高难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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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j2 {: O# O/ m# [9 j1 K　　在徐进德心中，李太太并不在他想招惹的前顺位，只是徐进德盘算着这也是
! T' s2 J$ d$ [一个好机会：「…就拿她先」开刀「吧……」

& F8 S! C: M# H' S$ E+ n　　徐进德拿了两叠金纸，放在李太太前面的供桌上，说：「你没准备金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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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o4 p9 @! V% v4 @2 S8 V　　李太太仿佛受到惊吓般而震了一下，一来是觉得自己之所以来拜神的心事被
. C2 L/ a0 r2 O% k( r发觉；二来因为她一直以为徐进德是哑巴，有好几次跟他买香烛时，她还理所当
然似地用手比划的。

　　李太太苦笑着企图掩饰自己的红眼眶及尴尬：「谢谢你！…我一直误以为你
3 }1 q; R! j&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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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好意思说出「哑巴」这两个字。

& r. A% H& S. y3 i$ C! q3 @0 c　　「以为我是哑巴，是不是？」

　　徐进德语气中并没有责怪或不悦，反而有一种自嘲的潇洒，而显得亲切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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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李太太觉得尴尬的点头回答中，徐进德关心的追问着：「看来你好像有困
难要求神明指点，是不是！？不妨说给我听听，也许我帮得上忙也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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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太太一听，只觉得更难过，泪水插点就夺眶而出，但她却觉得难以启齿，
; E5 v7 F2 ~: P因为这事是属于不可外扬的家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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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7 C5 L8 B; h* W　　徐进德见她不语，只得把握住重点，顺水推舟地说：「你既然祈求神明帮助，
而我又恰好在这里，这也许是一种缘份，也许是冥冥之中神明要我来帮你的。」

8 `6 j9 A. m3 o% ?. ]  Z1 F  o　　「或许他是神明派来的」
* @! X2 k$ }. t/ ?) `
　　贵人「…」

　　李太太怯懦的说：「我说了你可别笑哦…是我先生啦！他…他…他在外面有
女人……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求求神明把他」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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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天助我也……」

* _9 L, ^5 @. w1 C　　徐进德心中在狂笑着，但他却不是在嘲笑着李太太的遭遇，而是觉得机会来
了。

　　徐进德极力压抑着内心的兴奋，装着稳重地说：「这种事倒不是大问题，可
以解决的！」
- S9 ]7 B: `8 X5 c# \
　　李太太仿佛在黑暗中突见曙光，既欣喜；又不解，以寻问的眼神看着徐进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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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进德一脸正色地说道：「其实导致你先生会有外遇的原因，是有脏东西
（鬼魂）在作祟，只要把脏东西驱走就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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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只要你肯配合，保证你的丈夫在一星期之内就会回心转意，回到你身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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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k9 H" c% \$ U1 d3 Y8 f　　李太太听了真是惊吓又害怕，不禁颤声地说：「真…真…的吗我…要怎么…
4 p. Q- ?, c3 I  N6 h# ~; S
9 v. K) ?8 v, Y, t$ u' s　　做呢？…「

　　徐进德顺手拿着纸笔，一面记录一面说：「首先，你要准备三牲供礼、金纸
冥钱、一碗白米饭，上铺几片白肉、你先生穿过；还没洗的衣服一件……准备好
了我就帮你作法…」
" d" I. L& V$ l* v/ T
　　徐进德拉拉杂杂地说了一大堆，最后叮咛着：「记住！千万不要让别人知道，
# W2 o3 Z7 M0 v4 }1 w1 G% v尤其是你丈夫，否则就没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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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太太半信半疑，一面觉得这可能真的是神明派来贵人要助她一臂之力；一
面不太相信徐进德是否有此能耐，可是事到如今也只有姑且一试了。
" v: e* T1 [+ N+ f- U
. P/ r7 x) m1 L  v( W6 M2 ]　　就这样忙碌着拜神祭鬼地弄了三天，光金纸香烛钱就让徐进德有两、三万元
的进账。

) C9 D+ d  Q' s　　最后，徐进德陪着李太太把一碗白米饭以及李先生的衣服丢弃在荒郊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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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进德嘘了一口气，对李太太说：「大功告成了，现在就只剩下你的这一部
2 g7 V  k% ?2 R' }# a! x" H, t份了！」
1 E3 t" q7 P) {  @' ]9 N4 D$ y
! e. a' i6 y+ ]- o$ |: Z  }8 Q, h　　李太太也宽心许多，问道：「我…我还要做甚么呢？」

　　「解厄与补运！」

% x6 @) v1 g$ K5 Y　　徐进德解释说：「是你把目前的脏东西驱走了，可是你本身的八字太轻，难
保不会有别的鬼魂再惹你。
, O4 [' l& R1 ~3 H' X- _- }% K' {- b! }
! a$ @% L7 I7 |# H0 C$ R2 s% i/ Q　　所以，一劳永逸的便是解厄与补运。「

2 L2 w4 J  i) ?4 W* z- Z' W9 Y( {　　经过这几天看着徐进德有模有样地念咒施法，李太太对他真是信服不已，现
在更是开心得仿佛丈夫已经回道她身边似的。

　　李太太很干脆地说：「好！你说怎么做就怎么做！」

　　「今天晚上子时前，你要先以净符化水净身，然后到宫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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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进德再次叮咛：「记住，千万别让人知道！」

3 B9 x) B9 D. f& ?( Q6 o" r　　徐进德心中在窃笑着：「」
1 x. R, I- S) R2 A& C" a+ m6 M
1 c- H, a4 U, `$ \: c7 T* \　　小弟弟「啊，让你闲置半年多了，今夜你可有得发挥了…」

　　李太太丝毫不觉有异，当晚，遵照徐进德所指示的准备妥当，独自一人来到
6 o- u( J! j: D: J了「济世宫」。

/ K2 F: R' T' l% b( }　　徐进德要她跪在堂中的蒲团上，然后把门窗巡视一回，确定都锁上了，然后
再走到李太太身边。

0 A5 v" R8 k9 x- e/ e　　徐进德一面研磨着朱砂墨，一面说：「现在我要在你身上划下净身符咒，请
你宽衣……」

　　李太太听了不禁一阵羞涩，别说他从来就没在外人面前赤身裸体，就连她丈
夫有时盯着她的身体时，她也会羞愧的手足无措。
8 W5 T. h' F2 b, h6 s1 N5 U
　　所以对于这个预想不到的要求，让李太太犹豫着，却没有动作。

' J7 H' \/ z; X5 K　　徐进德深深地了解女人的个性，所以他既不催促；也不勉强或硬来，他要李
太太自己心甘情愿地在他面前宽衣解带，所以他连头也不抬，看来好像专心地磨
着朱砂墨，其实却全神贯注留意着李太太的动静。
  H' z* A$ S: I) Y3 L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厅堂里的空气仿佛凝结了一般，李太太似乎忍受不住
: o3 p, S2 Z$ g0 m! R$ H# H  W这种尴尬的气氛，先开口说：「真…真…的要这…样做吗？」

. O" I: ]: i& a8 m' w　　「要不要是在于你的决定！」

. \! q/ E1 u, K: i; O2 a8 Q6 u　　徐进德仍然低着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在神明面前，即使是裸体，我也
, l7 q7 M! n+ C/ z当它是一副白骨而已！」徐进德把佛教「空」的观念用在此时此境，虽然有些不
伦不类，但却很有欲擒故纵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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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
6 U) \7 t7 e& U3 @2 f5 A
　　李太太实在太企盼有个美满的家，一个顺利的生活，却没想到这是一个噩梦
的开端。

5 h# K" R, g( p! U; |* W, [　　她自我安慰着：「就当他是医生或神明的化身吧……」

- V" a% s* E5 ~  E8 X8 g　　慢慢地解开上衣的扭扣……当李太太正在犹豫着是否要解下胸罩时，徐进德
突然说：「好了，就这样！」
# g& |( c) O2 c6 g, Q
! @. g7 a, b) d, ~0 ^/ Q　　然后端着盛朱砂墨的碗，走到她身后。

2 D) u% R+ d* r7 \" F　　李太太如获大赦，一颗忐忑的心顿时安定不少，更认定徐进德真的是位正人
0 u  I6 J! o2 X+ J君子，而不是趁机占便宜的登徒子，原本防卫的心态，就在刹那间完成松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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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女林秀贞…癸卯年生…住……」
6 n0 Y! w0 i+ E# \0 X
　　徐进德嘴里念念有词，把毛笔沾润朱砂墨，缓缓地在李太太静白的背上划着。

( S+ m$ q& ^0 b7 k$ y0 S2 T　　「…唔…」
9 C* N' r- Q$ y1 e
　　一阵冰凉的接触，让李太太有一种难以言愈的酥麻感，却极力忍住那股几乎
脱口而出的呻吟。

　　舒服的触觉让她微微泛起的欲望越来越明显而旺盛，尽其所能压抑内心的呐
喊，却无法抑制住因寒颤而悸动的肌肤，与如雨后春笋般的鸡皮疙瘩。
, j5 w6 d: R$ R: s' j
　　徐进德手上的笔，看似杂乱无章地划着，而事实上是以笔代指，在他熟悉的
" j# M& g6 G$ J  s% n女体上做着压揉、抚挲的动作。
# [* m8 o: M  f0 e( b7 a
　　徐进德从李太太的身体自然反应，他知道她已经渐渐坠入彀中了。
) J" R8 r- l/ f3 |
　　徐进德走到李太太面前，李太太随即紧闭着双眼，企图掩饰自己遐思的糗状。
* b4 k$ ?. r3 z& r% C4 y  i
　　徐进德看着李太太因紧张、呼吸急促，而带动激烈起伏的胸脯，裹在胸罩内
# j& B3 ]) I# U1 n# r的丰乳大有作势欲蹦、脱困而出之态，使得他的胯下立即引起一阵骚动。

　　徐进德舍弃毛笔，以食指沾着朱砂墨，微颤地落在李太太的肩颈上。
! E/ B/ N# Y7 X5 u4 g
9 A5 P  @2 D+ b( \# v1 Z　　「唔…」

　　李太太忍不住地轻哼一声，只觉得触觉上跟刚才不一样，但感觉却比刚才更
% h8 e& B* U: M好。
* T  G: z; ~- I1 I+ I! J5 i
& ]3 [3 d" e1 S　　她禁不住微启双眸偷瞧，才发现徐进德的手指正从肩上缓缓移向胸前的乳沟
上。

; @- m1 _: _+ _1 {# r4 _% k　　李太太内心一股羞涩，想阻止徐进德；可是那种舒畅的肤触，却让她舍不得
他停手。
( A" N' _, I1 a, L0 K
　　在李太太的犹豫间，徐进德的手指跳过她的丰乳，但又在她的乳下至腹部间
. D9 l/ K; U2 |肆无忌惮似地游动起来。
3 B. s7 ~* c! T. i' i" w  [
　　李太太的心仿佛被徐进德的手指牵动着，随着高、随着低，起伏不定，她似
乎已经望记此行的目的是要作甚么，因为她现在正忙乱地在压制着她内心蠢蠢欲
动的情欲，她担心着这不知算不算是「走火入魔」。

7 A6 H7 ]. q6 t6 P6 p　　徐进德心中暗道：「是时候了！」。

0 [# |0 a! @$ J( W　　他放下朱砂碗，蹲跪在李太太身后，先快速地磨擦自己的手掌心，然后伸搭
) w# l& f* m5 }* s在她的肩颈上，把虎口一收一放地压揉着她肩颈上的穴位及筋络，嘴里发出温柔
又如深邃般的声音：「…现在…放轻松……」
8 V3 Z) p, ~* y8 N! r1 f( L
% ~7 \4 E$ l  |　　温暖的掌心，不同刚才冰冷的触感，却另别有一番舒畅的滋味。

　　李太太先是一震，但随即而来的是按摩的舒畅，及有如催眠的声音，让她不
由自主地放松紧张的肌肉，可是情绪却持续地在高胀着，体内仿佛有一股无名火
8 ]  {  N, F! |: L4 i4 U在漫延着。

+ u, M0 h6 B% C3 ?) e' x2 F　　徐进德的手掌渐渐地向李太太的酥胸移动。

　　李太太虽然不懂得「作法」
! C/ T( S4 L5 X1 f4 f
　　的程序，但隐约中觉得徐进德的动作似乎已经超出应该做的范围了，可是他
$ l( S( e  C" o+ Z& U+ t手掌温柔的肤触，却让她舒畅得舍不得责斥他、阻止她。
5 a6 j4 a. Q1 g  f
. N$ z% z1 @- ^+ n, y) I　　当徐进德的手指接触到胸罩边缘时，他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手掌挤
4 [& t# d: Z0 Y7 N, E+ ?) Y: @入胸罩内，有如老马识途、轻而易举地盘踞着李太太的乳房，手指还灵活地捏揉
着微微硬挺的蒂头。
% V! p3 g/ J2 a9 C
　　「啊！你…」
3 ], d, t3 C2 C. S# e' e
　　李太太这一惊非同小可，自然反应地双手环胸，抓住徐进德的手腕，企图阻
止他的行动；可是，乳蒂上那种搓揉传来阵阵酥痒难当的快感，让她强劲抓握的
力道，顿时如石沉大海般消弭于无形。
1 E2 v; M2 a; Q. G2 C; Z( P$ B( K
' o1 m& z1 K0 a9 }% O1 s; s  K　　一种难以言喻的美妙，跟李太太心中的「羞耻」、「罪恶」在缠斗着。

( s/ f$ w: K- B5 ^* q& S' o, V# Q  b　　有如在平静的湖面泛起的阵阵涟漪一般；又有如澎湃汹涌的浪潮，淫情肉欲
在李太太的内心急遽地滋长，一切的错误与不该似乎完全被偋除于外。
+ M+ J2 D. L) ?3 {# H; q- Z
　　就在李太太内心挣扎的那瞬间，让徐进德占尽先机，他知道他赢了！徐进德
一面抚摸着丰满有弹性的乳房，还顺势用手背、手腕巧妙地褪去胸罩；一面贴着
她的耳根，轻柔地说：「…秀贞…你很迷人…你知不知道…你丈夫真是…不知福
…你好久没做爱了…是不是…现在是不是…很舒服……」

5 _2 e: T0 |- v/ u+ G3 i, m　　「…唔…嗯…」

　　李太太轻微地扭动着身体，呻吟声不知是不是算是回答。

" H, A8 q: ~! x# V　　要是平常，别说是轻薄的动作，就连吃豆腐的话如果太过份，李太太很可能
0 f  y* k- l% ~% N, H$ [0 i赏给对方一个白眼或耳光；可是，现在她却像着了魔似的，不但不拒绝徐进德猥
亵的动作及淫秽的话语，还觉得蛮陶醉的。

7 Y# F/ u0 d% I# E- ~+ B8 A# v　　徐进德的热唇在李太太的耳根、肩颈、背脊……温柔地亲舔着；左手在双乳
/ m/ H4 t8 U. b& f: N间来回揉捏着；右手却在她的小腹上滑动着。

6 w; G. \+ @2 x　　李太太觉得体内仿佛烘炉里的烈火急遽地漫延开来，多日来独守空闺的哀怨，
在此时似乎全部得到释放，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快感，让她凝聚在体内的欲火，
化为一股股的热潮，从子宫深处流向阴道，濡染了粉红的内裤。

　　「啊…嗯…」
5 J" B: C& ?& D4 }4 w: f2 Z' H
　　正在李太太觉得阴户上酥痒难忍，而不由自主地扭动之际，徐进德的手却适
7 H( R/ O  p. j* X2 L时地伸到她的腿根处，隔着薄若蝉翼的内裤，压揉着阴户上的阴唇、阴蒂。

　　一时间，李太太的淫液有如溃堤之洪，一发不可收拾地一涌而出，黏稠的淫
. p' R- ~2 ?9 U* d2 a3 W液沾腻着阴毛、内裤，使她觉得这薄薄的三角怒裤，此时却成为一种累赘。

　　徐进德的手指灵活得像蛇一般，撑开三角裤，拨弄着阴户上的每个角落，有
' w) I4 r7 j7 J$ V1 u时还藉着淫液的滑溜，顺势探入阴道口。
6 P4 B0 D! `% L
1 _* U; l) g$ A0 g  z6 g* e9 `　　「啊…嗯…」
  e0 \5 R: `7 X( [
7 x2 |; z9 ?: s# {$ l　　李太太急遽的呼吸着，现在她的思考里除了性爱之外，已不容其他想法了。
- G3 e4 e- M  u2 M/ `$ p
　　她挺着上身，双手向后环抱着徐进德，一触到他的肌肤，这才发现他的身体
竟然是赤裸着，而竟然也贪婪地移动手掌抚摸起来。
) m! Q. i, J: H' a
) l# g8 I2 G0 j" q9 F! b: ~　　徐进德从背后把李太太的上身向前下压，让她撅起臀部趴伏着，紧裹在内裤
里的阴户，呈现出一个既诱人又淫荡的弧度。

- O& k/ K- F) v7 O　　徐进德有点迫不及待地褪下她的内裤，一俯首就把脸紧贴着她的阴户。
( e+ a" ]+ T7 h1 |
　　徐进德的鼻尖，在李太太的阴唇的缝隙上磨擦着；舌头舔拭着阴户上的淫液。
  M* b# W" O: _
8 p# l) t( [# P1 j: X: R  a9 F( u+ Y　　「啊…嗯…不要…嗯…不可以…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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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太太无力地呻吟着；却有劲地凑上臀部，去紧贴着徐进德的脸。

! Q& T  i. P7 k　　虽然结婚多年，跟老公性交无数，但李太太从来没尝过屄穴被舔吸的美味，
她从没想到这种几近污秽的羞耻动作，却能带来这么大的兴奋与震撼。

2 z& Q( T5 |6 W2 m: ~　　为了不让变换动作时造成「冷场」，而让李太太有空隙「轻醒」，徐进德迅
# ]3 f1 g% w0 I, U7 O, T1 z速地调整一下姿势，略微掰开李太太的阴唇，随即把挺硬的肉棒插入阴道里，顺
着滑溜之势，肉棒一下就进了一半。
) U/ x3 R& y7 g5 B% R1 |; g
  O; L1 w$ p- N, z7 ?　　这时徐进德才像吃了定心丸一般，缓缓地或抽送、或磨转起来。
1 h& H' W) \, |5 {5 o$ b2 u7 r
　　「啊…呀啊…」

* j. S5 z( I8 p( o, h. D　　李太太的情绪有如波涛汹涌中的小舟，而徐进德肉棒的急遽插入，更像是一
! @  j5 Y$ g( `3 a0 w/ N/ C股排山倒海的巨浪，把她的身体抛向高空随即又摔落，让她忍不住，几近呐喊似
# _, S) B* i/ x* E的呻吟起来。

+ g: L; r: x' [3 ]/ \% ]* |　　李太太觉得屄穴被塞得满满的，全身就像被灌满氢气气球，轻盈地飘浮在空
, B- w3 g, x1 ~, |% \# Y9 X旷的天空；长长的肉棒又深又重地抵顶着子宫内壁，使她觉得身体就像被刺穿了，
有如是烤炉上的串烧一般。
$ Y& `( l% S" @
2 W0 j! D7 h  s3 X　　这种充满被虐的快感，仿佛是潜伏在几乎被遗忘的内心深处，如今却被徐进
' f# j- c! B3 d( F, c  a+ F德给挖掘出来，使得李太太像歇斯底里般的兴奋。
6 Y8 `/ u/ R) q4 T3 p
　　徐进德仿佛不在乎李太太持续不断的高潮，他只是凝神贯注地感受着，肉棒
) X/ K& i  W8 p" [. i+ i% @( v磨擦在阴道壁上的每一分触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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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2 R# ?4 u3 m8 H　　不同于以往取悦对方的性交，徐进德不必在意泄精的时机；也许，他从来也
) E5 ]# K* R; t* V没有这么放松地做爱；也许，这次才算是他的「第一次」！徐进德毫不掩盖自己
, p5 z" r8 {  c. }2 v6 |4 ^3 T的快感，在情绪越来越高涨中，也越来越加快抽送肉棒的速度。
5 f: N* \, Z( V7 D) H
; R3 ?, c6 P8 Y# L5 K/ w! X. y9 V　　急遽、强劲的推动，让李太太在一声声的呼喊中，身体不停地向前冲，胸前
- e  ]/ g. j! U5 {  _0 |- C3 t! s垂着的丰乳，有如狂乱的钟摆，胡乱地摆荡着，偶而还从乳蒂上飞散出几滴汗珠。

　　徐进德抓扶着李太太的柔腰，紧紧的凑向自己的下身，在一阵肉棒的酥酸里，
他低吼着把积存几个月的精液及怨怼，一古脑地藉由膨涨、抖动、抽搐的肉棒全
宣泄在她体内。

　　「啊……」

　　李太太似乎除了呐喊与晕眩之外，就无法宣泄与抵档这种高潮所带来的愉悦
与兴奋…或许只是几秒钟；或许几分钟，但李太太的灵魂仿佛出窍，到了九霄云
外绕了一圈又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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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进德的肉棒仍然还在屄穴里跳动着，李太太仿佛突然从沉迷在淫欲中清醒，
一股羞辱与罪恶感如曙光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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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你…」
  J, ?+ g8 e  W; k9 x' \5 H7 y% ?
* w) X+ }9 D  G3 f' }+ _2 @$ p　　李太太挣扎着离开徐进德，回身顺手给他一个耳光，抄起身边的衣物遮掩着
7 u7 e8 I0 h- m赤裸的身体，颤抖的问罪：「你…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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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语中泪水已经滚滚而下了。
7 x: [) B8 T* @, p' L- Q. |
4 X/ E* C3 c) s$ j" O8 F　　李太太匆匆的这一巴掌，力道却也不轻，让徐进德先是一怔，他怎么也料想
3 _/ o* z" `& M1 X; ^不到，她的反应竟然是这样激烈，但又看到她夺眶而出的泪水，他才了解自己并
没有输。

　　徐进德伸出舌头舔着嘴角的血丝，露出一种既潇洒又无耻的微笑，以询问代
9 B6 \: {+ B) g' t3 e. Y  R替回答说：「你是不是感到很快乐呢？」

　　徐进德更理直气壮的质询着：「你刚才不也是沉醉在性爱中吗？」

+ j1 O0 Q% D" {* A' c　　李太太无言以对，心中虽然懊恼自己的荒唐，但也怨恨徐进德对自己的侵犯，
而徐进德所说的「…你刚才不也是沉醉在性爱中吗？…」
" v3 J* G* b; ~2 R
, a, P: ]5 @1 A. g　　这话却让她心中泛起一种不该有的迷恋。

' G* |0 u' [4 G3 m  F& \4 s　　李太太真的不知所措，忙着遮遮掩掩的穿衣服，只想着赶快逃避现实地离开，
应该怎么做等会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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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进德也不阻止她，只是坐在地上静静地看着。

0 q, s" G7 @2 ?　　李太太几乎是衣衫不整地夺门而出，只听见背后传来徐进德有信心，又让人
9 z& K' t) T8 ^& G* f9 H; E听了不寒而栗的声音：「…你…会再来的…」

2 z8 J# v( |% b　　李太太几乎是飞奔似地进入房间，一下就投身在床铺上，悔恨、懊恼、哀怨
0 X5 p" c4 s$ J4 O$ D…甚至还有一丝丝愉悦与迷茫，一下子脑海的思绪有如走马灯转个不停。

　　屄穴里还在渗着刚刚留下的秽物，一股股酥痒的感觉让李太太又显露出少女
般的娇羞，她矛盾的想要起来清理，却又舍不得那种令人舒畅的黏腻感。

　　「铃……」

6 D! z5 s/ f' Y& q: v7 b　　突来的电话铃声，让李太太有如不可告人之事被拆穿般的一震。

: ]4 i# `$ O+ _1 l　　她整理一下思绪，拿起话筒，镇定的语气掩饰着内心的不安：「喂！」

　　「秀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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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C% Z; `, \& |. P+ }& [　　电话里竟然传来徐进德的声音：「你到家了吧！你丈夫又不在了是不是？！」

2 |3 ^8 o( {5 H4 z　　李太太几近哀求的说：「徐先生，今天的事算我也有错，我也不再追究了，
$ c- O( W, o# ?5 H# u但是希望到此为止，希望你不要再骚扰我。」

2 T4 Q" i3 k2 g$ x9 j* U+ m# T7 B: P　　「秀贞，不管你怎么说，我是不会放弃你的…因为我喜欢你…」
+ @. Y- b) [; H1 ^( y% `* p) C
6 p1 }& j7 C# A$ c　　徐进德仿佛很有把握地说：「明天我们一起出去走走！」

　　李太太有点啼笑皆非：「不！我不会去的…请你别再打电话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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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就要挂上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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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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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进德忙着说：「或许，你有兴趣欣赏欣赏，刚刚我用监视器录下来的精彩
画面…」

0 [, u' P3 [' P; K/ {　　李太太顿时明白徐进德在搞甚么鬼，她极其羞愤地骂着：「徐进德…你…你
/ p% r0 K2 `  ?! z3 o( T6 W1 K  U' q是魔鬼……」

, {* b. r3 Z  Y5 x  G　　一年过去了，「济世宫」
: D0 y% h% i$ s. `8 d5 A# C
　　的香火越来越鼎盛，女信徒也越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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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同于其它寺庙的，来「济世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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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祭拜的女信徒们总是喜欢带着柿子、枣子、李子还有梨子四果当供品。

3 s7 r$ F( t/ K6 v" y8 o( v' m9 W　　福伯不明里究地看着，三两天便有不同的女信徒奉上相同的供品，不禁怀疑
& e* ]* A) p1 f5 O- j想着：「…难道神明喜欢吃这些水果？…」
5 i  q8 \. E" M5 s4 A
( H* t* @+ k) G' @7 E# p9 ^. g& [　　但是，看在徐进德的眼里，却让他泛起胜利、嗳眛的微笑，因为这是他跟女
  a5 r, @) U. j9 y& y0 V" Z信徒们的约定。

0 a) Q2 @$ x+ s2 ~+ \9 K　　柿、枣、李、梨的闽南语谐音是：「ㄤ、ㄎㄧ‵、ㄗㄜ‵、ㄌㄧ‵、来」
' B' D3 V! N- M" \! S8 U
, g# `: X8 }) z. ]; a, Q5 h$ E+ d　　意思是：「老公不在，你可以来！」
! _* N4 u) B0 |' X! v% `
　　甚至连李太太现在也不管她丈夫是否还在狐狸精那里，那已经不重要了；虽
* ^! D1 R% P: c4 I# w. a然徐进德后来告诉她，并没有录影带那回事，当时只是吓唬吓唬她而已，但那也
是不重要了，重要的的是早点把供礼摆上，免得被别人强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