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色浮世绘─痴旷男女

性天使

　痴之女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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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n, W. W! K　　「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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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K# \9 P: K* o2 A- _4 J　　一声加装空气增压的气车喇叭声把她惊醒，她才发现正站在二二八纪念公园
里。

7 e: T' c: y6 d9 K　　秋日的艳阳照晒得她满身汗珠，她觉得沮丧地走向树阴下的石凳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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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B  ?( }/ Z' C　　她极力的回想着，早上她的老公要出门时还对她说：「我上班去了！你好好
待在家里，别出去！有事打电话找我！」
* A  g+ n* d6 T9 L$ J3 k
2 ^5 T5 R1 x+ n0 W' r　　这时，她才脑海一片清明，想起来她叫林春美，现年三十岁。

( J! l( x- G$ b! \# h5 ^$ Y　　十八岁时，父母为了一百万的聘金，而把她嫁给年近五十岁的职业军人武大
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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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P+ n! ^% E  f  ?　　当时还为了不愿嫁一个「老芋仔」

0 `3 ]* E& E% O% s　　而闹自杀，因此，在她的左手腕上还留着一道触目惊心的疤痕；以及一股无
. y9 M4 ^5 i+ p法磨灭的怨气。

　　没有结婚仪式、没有宴客、没有拜堂、甚至连结婚照都没有拍。

, {& A# O5 z6 |$ Q　　当天，武大海乘着计程车到家里把她接走，再搭同一辆计程车离开，前后不
到五分钟，这就算是「迎娶」
0 S% s( g. k: f% u, {  V$ p
# |- E5 c5 B% e% V! n  g　　了！从这些事情看来，职业军人出身的武大海好像甚么事情都讲求军人守则，
" N0 N' [, H3 X; M+ {9 d: _如：简单、朴素、迅速、确实……甚至连洞房花烛的春宵时刻，武大海也是不到
五分钟就「迅速」

　　的结束了，让林春美还怀疑当时可能连处女膜都没被刺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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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k4 o2 J* D3 b9 x$ r/ E; M9 V* o　　不过，除了这些「小」

　　遗憾之外，武大海对林春美还真的很疼爱，除了没有嘴上的甜言蜜语，在生
0 ^" a3 T2 T- o  f- M1 z活上总是尽量让她衣食无缺，日子过得倒也蛮惬意的。

　　武大海唯一的大遗憾是林春美没能帮他生下一儿半女的，为此，他俩还常跑
& f4 V+ \& l& i医院检查，可是就是找不到两人有甚么毛病。

　　医生的建议很简单，就是：「多加油！」

　　十几年来发生的事，林春美都如数家珍地一一忆起，可是；早上从老公上班
/ K( j/ s6 d# ?4 R以后，到刚刚发现自己站在公园里，之间究竟发生甚么事？……是怎么来的？…
…来干甚么？……林春美却全记不起来。
% G4 q* s! d8 b! U/ d4 L! l  A. F
" a6 U7 u" E! b5 m9 _, B# }! j　　林春美永远都记得五年前的某一天……武大海在部队里，难得几星期才回家
一次；林春美在家里，一如往常的看着电视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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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2 m) Y+ j# k: J, C0 f　　同眷村里的年轻小伙子罗世全，竟然潜进林春美家中把她给强暴了。

% ]+ ^. ^2 V# ?+ Q# ?　　那件事当然造成她内心极大的怨恨与惊恐，但却也带给她结婚多年来的第一
次高潮。

　　林春美刚刚受侵犯时的挣扎、推拒都无法阻挡罗世全蛮横的行为，他得逞地
把钢硬的肉棒插得直抵深处时，她突然觉得一种前所未有的美妙感受，在一阵又
$ t0 F6 `6 h; b一阵的寒颤中，她反抗的动作与力量渐渐和缓，到最后甚至像荡妇般地配合著。

　　当一切又恢复平静，林春美拖着疲软的身躯收拾着，内心直挣扎着是否要告
( S- {& N- F* b7 b0 `知丈夫？是否要报警？他是会食髓知味？……她纪担心着会受到二度伤害；又回
9 C4 L- H6 i' n+ I" f$ T0 p" R. }; Z味着那种性爱高潮时的愉悦……直到几天后，武大海从部队里休假回家，当天晚
上「行礼如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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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W4 e% |4 W, i# n" _　　后，林春美哀怨地看着沉睡中的丈夫，竟然开始盼望罗世全再来强暴她，或
许只有他能给她丈夫没给的快乐。

' u6 z2 L( D* z　　从此以后，林春美开始尝到春闺难耐的寂寞、痛苦，即使丈夫正压在她身上
动作时也是如此，因为丈夫那短小的玩意儿，不但不能满足她的需要，反而搔弄
- m2 j  x7 O* l4 U+ j得她的欲火更高涨。
3 A  Q' h- l8 W
% L9 y; ?* J+ T  z7 n9 c0 N7 x　　她开始试着在独自一人时，自己揉捏乳房、抠搔敏感的部位；甚至坐在窗口，
望着路过的行人做着白日淫梦。
' X2 C, y5 j! b- a) v3 b. I% Y
$ }5 C/ I8 S# r, h" S　　日子一久，林春美几乎整天陷在淫欲的煎熬里，日常生活上的事，她都可以
联想到「性」。

: m- d# N! Y+ T, y1 Z' W' Y" U　　例如：电源的插头与插座、果汁机、牙刷、袜子、小黄瓜……还有那张「嘎
吱」
5 [( v9 D2 m9 W# ], G  O
, W. p# Z, j* k) r6 u- d% O　　作响的旧板凳……在家里她最爱的是那把丈夫的电动按摩棒，她喜欢它那种
. f" `6 E0 Y: g3 b震动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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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n5 c* z: F7 B, A; E# c5 k　　然后，林春美开始对一切会摇晃、震动的事物都敏感起来。

8 ^* T* k: R3 z$ `2 X7 P% v7 l　　汽车、火车、摩托车、甚至工地上的打桩机械，都会令她陷入高潮的晕眩中，
然后梦游似地做出一些事后无法记忆的事。

7 B+ j4 s! f; ~+ V) \　　林春美只知道她好几次在清醒后，都是跟一个陌生男人赤身裸体地躺在宾馆
! F; @" g* k. R) E: \8 m8 W) ^  I* \( r的大床上，一切的感觉也正显示着他俩刚才曾经发生过一场激烈的性爱。

* ^4 C6 b* L% N# X　　今天早上就是因为外头有铺设天然瓦斯的施工，当气动式的碎石机开始「哒
1 R; N" \# V# R- ], R' l$ G+ N9 {9 g哒哒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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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2 c5 h1 G7 @8 ~　　响起时，林春美就不醒人事，直到刚才发现自己站在刺眼、炙热的阳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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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旷之男篇

　　「干！」

- O+ o# J: U, m1 k) z( U　　立明急踩煞车，猛转一下方向盘，闪过一辆甩尾的机车，随即把头伸出车窗，
8 s& P: U  R7 A4 k咒骂道：「赶着投胎啊！」

- r5 y: D  {/ ^9 V' z% [8 }　　正想再起步，车辆竟然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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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S0 x+ T* z　　「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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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立明又干了一声，不知是骂自己还是骂车，或是口头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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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Z5 U7 a: p/ W) n! q4 {2 N9 t! r　　这也难怪立明懊恼，他开了十几年的计程车，技术算是一流的，竟然还会起
5 b, M; L' B  E' L3 A步熄火！这时，车窗外却出现一副妇人的面孔。

1 e, N) o) P3 M7 \% [- }) f　　她躬俯着腰身，寻问的眼神看着立明。

! C# }, \/ ^. Q- {& j, O; V2 t- J　　职业上的经验告诉立明她要搭车。

& A7 m% E; p4 i; y　　立明懒懒的点一下头，连看也不看她一眼，反正习惯了，乘客上上下下的，
5 O& P. b- x! ^$ X: U. w0 Y( ^只要搭车付钱管他是谁，长像如何。

" W+ H4 a! L. i8 m% }7 {　　立明的脑海里又浮现出经常的想法：「……你想上就上，上完付钱……有的
6 f3 p$ I, h4 u5 H" w0 y比较久；有的一下下就走……每天把车子打扮的干净、漂亮，在街上搔首弄姿，
$ u% m2 J4 N( i& ~( v! d等客人上门……跟嫖客总是要找正点的妞道理是一样的……开计程车简直就跟妓
女没两样……」

7 I3 g/ g! L" {6 ~7 q2 ]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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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门一关，立明才回神发觉那女的竟然坐在前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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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L4 q. q/ k; d0 j　　立明又陷入思考，嘴里却职业性的问：「去哪里？」

　　「永和……」

2 e6 F+ i( |8 U' C5 C　　立明只听得「永和」

4 I! x7 k6 K) k% [2 t) C! U( f' ~　　两个字，后面的话已被思绪给挤掉了。

　　因为立明又开始兴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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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根据立明多年来的经验，女孩子若是单独搭计程车，不坐后座而坐前座，那
必定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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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统计，十个坐前座的单身女子，有三个是爱聊天搭讪；有一个是怕晕车；
其他的就是要诱惑司机，诱惑得目的有的是要仙人跳，有的是找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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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立明就曾经这样子上过了几个女孩子，所以他暗暗把前座划为「单身女郎之
0 W6 x, B$ z! z$ w! G4 f$ v禁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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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6 H8 C* G+ S4 W# k　　当然，若进入禁区着，便是「百无禁忌」

* t3 ?7 s( r- G9 z2 }% p　　了！果乎其然，那女的一上车就把话匣子打开，说个不停，从今天的天气一
' L# {! `# f& a$ M直说到她家的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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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立明有一搭没一搭「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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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8 P+ m( `2 b  q　　的回着话，看来仿佛专心在开车。

/ A+ h& ^* N2 N1 A: @* ^　　其实，他早已瞥着眼把她瞧得明白：「…桃花眼…樱桃嘴…有鱼尾纹…两颊
, _' S# D) m! k" v' [1 f稍嫌瘦了一点…大概三十五岁左右…皮肤还可以…胸部小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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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a/ [7 Q' U, J4 t　　立明的心里给她打了七十分，这不算高；要让立明动心的话，至少要八十五
分以上。

　　像她这种女的，立明把她归为「鸡肋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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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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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刚过中正桥，那女的话锋一转，问说：「你结婚了吗？…有女朋友吗？」

* y" a  s: k" d( F) B, _; s! ?　　立明都以摇头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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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女的又问：「那你有没有跟女孩子亲热过？」

6 i7 W/ e0 o% Q/ Z8 _) [! P) j　　立明心道：「哦，导入正题了！那我可别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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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即说：「男人嘛，总是有需要！」

+ `0 v+ l( [4 p& l- X/ j5 B! F　　那女的竟笑着说：「那你都去嫖妓啰！？」

　　立明又再次摇头，但解释说：「我不喜欢嫖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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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立明自从那一次正在以「九浅一深」

　　干着，身下的妓女竟然说：「干快一点，别拖拖拉拉的，超过时间要补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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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7 Y, Q/ ^$ X$ I; _* H6 M, r! A7 j　　让他几乎软掉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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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此，立明宁可Ｄ……Ｉ。Ｙ。也不要嫖妓。

　　「那你有没有跟女乘客亲热过？我听说计程车司机都会遇上这种艳遇。」

　　那女的说着这种男女情事时，竟然脸不红、气不喘的，真让人纳闷，猜不透
- a' d' z- ?) r* S, e* t6 r) M她是甚么身份。

　　「不瞒你说，机会是很多，可是，真有上过床过的有三个，而且也都几次后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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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F6 c- f* |5 i- m* b& ^/ f　　撒悠那啦！「了。」

0 ]3 s/ x; r. Y8 Z( Q! e. G& J8 m8 p　　「哇哗！我问过十几个司机，他们都说不曾遇过，你竟然还遇上好几次！你
% o8 e% M$ h& n% ]" ]真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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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H8 L. _. x　　立明不禁苦笑，心想：「你倒是好像在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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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意调查「，到处问人这种事。」

　　趁着停红灯，立明问：「你刚才说要到永和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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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女的却叹口气，说：「你是木头人，还是装傻？还说有跟女乘客上床过！」

　　立明听出她的话中别有所指，趁着绿灯刚亮，方向盘一转，便回头往台北市
8 s! V2 @4 i: h& n6 D5 ^区方向驶去。

; F& d( o3 a! w' k　　那女的看立明一眼，露出鼓励的微笑，脸上竟微微泛红。

　　　　　　　　　　　　　　　性之欲篇

　　立明开着车专往小巷里躜，这是他小心之处。

　　经常听得有「仙人跳」之类的事发生，立明凭着对道路熟悉的本领，穿街过
巷，就算有人想耍阴的，也会跟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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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U' Y- Z9 `; l　　那女的看着立明如此绕道，不禁疑惑的问：「你要带我去哪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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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立明说：「去西门町看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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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立明确定没有可疑的跟踪者，才把车子开进停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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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刚停妥立明欲言又止，问道：「我总不能一直叫你」

3 B% w/ U8 z# C' \; K/ ?, O　　喂「吧！我叫立明，你呢？」

　　「春美，林春美。」

. Z" m# l% l; m# X* D- j- i　　下车时，那春美主动地勾挽着立明的手臂，仿佛情人般依偎地走着。

　　立明的手紧靠着她胸部的乳侧，柔软的触感让他有点陶醉，胯下开始骚动起
来。

: @  D% b$ ]' ]( j) H　　立明随便找了家电影院，买票进场，反正电影演甚么并不重要；等一下要跟
9 T' ~- w$ s0 d) N0 ]她「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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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才是重头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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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5 z) Y3 D6 F+ v0 ]3 s1 p　　真的，电影在演甚么他们似乎不知道，他们自顾自地就在黑暗的一角，「演」

　　出另一出激情戏码。

　　电影院的椅子本来就很「经济」

　　，狭小的座位让他俩很自然的紧靠着，立明坐在春美的右边，左手绕过她的
肩膀，从她的腋下穿过，握着她的左乳揉捏着；右手则在她的右腿内侧摸索着，
而且渐渐移向她的大腿根部。

, \. g5 R; E! o$ \3 c& W; F& @　　春美则把头斜靠着立明的肩上，浓浊的急喘声夹着轻细的「嗯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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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O# k+ C  F. o* g4 C" E; t( y) p. s　　声，左手紧抓着椅子边的扶手，右手轻放在立明的左腿上，却也不敢乱动。

　　立明的右手终于按住她那柔软的地方，她轻微地震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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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a2 U. H+ {% a. O9 s　　立明隔着丝质的内裤，很清楚的感觉到她阴户上的湿与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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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4 E0 B& z( f2 Q' @% S　　立明一面隔着内裤压着她的阴户，一面不自禁的侧着头吻上她的红唇。

' r0 t3 z. ~7 B! j: t: B5 l* b  S3 Y　　立明手指灵巧地拨开她的内裤，触揉着她那潮湿的阴唇。

" ?8 L4 f8 E9 u7 G1 K+ k5 Q　　「唔……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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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美轻声的呻吟着，把脸颊磨着立明的鼻尖，细声说：「嗯…不要…嗯…不
要…不要在这里…唔唔…我们走…走吧……」

　　立明如奉圣旨的搂拥着春美走出电影院，一拐弯，走进一家小宾馆……立明
) h% \* _, e9 a& z* u! U一面贪婪又猴急的亲吻着春美，一面解开她的衣扣、拉炼，还顺手在她身上乱摸
几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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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两人浑身一丝不挂，立明拉着春美的手走进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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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q4 _; U1 [4 K$ u, }　　春美也毫不犹豫，脸无羞色的跟着立明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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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1 D/ J$ A0 h7 K2 l　　春美一手拿着莲蓬头浇着立明的身体；一手既像搓揉，又像抚摸的在他结实
的胸膛上移动着。

　　立明的眼光扫射着春美的胴体，看着她皎好的面孔、匀称的身材。

5 l  Z2 y4 q2 i* w" n, \) K3 J　　立明一面揉搓着她的胸部，脑海里满是疑惑：「…她到底是何心态？…找刺
5 c$ ?+ {  X: m0 h# y" G5 b5 x激？…报复男人？…还是……嗳！管它的，好好的享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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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E- K% Z0 C9 g0 Z& p: }7 b! y5 ~　　春美用海绵把两人的身体涂上香皂，然后贴在立明的身上，用柔软的双峰摩
' J( b8 l3 f. I/ q- |擦着他的胸膛；用小腹摩擦着他的肉棒，滑溜的肤触让两人感到无比的舒服。

. v+ ]! Z# t! O1 N7 f9 S　　挂插在墙上的莲蓬头继续喷着水花，渐渐冲去他们身上的泡沫，使得他们肌
5 n1 {, @$ v8 _/ C3 }; G1 W. |肤的磨擦越来越涩、越来越有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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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立明的脸慢慢往下移动，然后停在春美的胸前，张嘴含吸着她的乳房。

　　「…嗯…好痒…不要啦…」
  P# A3 d8 ^0 r3 w+ j0 @
　　春美的心中早已兴奋至极，呻吟地说着口是心非的淫呓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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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7 X: O0 K5 k) O0 i7 v  {　　当立明的手按住春美阴户的一刹那，春美全身激烈的颤栗起来，不禁「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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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 v, X, Z　　地一声愉悦的长嘘，随即把腰臀胡乱摇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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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1 l; {* A: D　　立明的手很清楚的分辨出，在阴户上除了水珠的湿濡之外，还沾满大部份因
兴奋而汨流出的黏滑淫液，让他不由觉得淫欲高涨，忙着直起身子，抬高她的一
只大腿，稍一挺腰，坚硬肉棒便如灵蛇般躜入蜜穴里。

　　「啊…嗯啊…好粗…的…喔……舒服…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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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E$ Y1 ^7 \! R& ^" N　　春美几乎软弱得站不住脚，一手扶在立明肩上；一手紧抓着墙上挂毛巾的铁
杠，身体被强劲的力道顶得直向上跳动。

, M! p7 z& f7 R- h4 t　　立明一手环抱着春美的腰，一手拖住她的臀部，腰身有力的顶着，让肉棒在
1 Q5 \/ D% p3 r3 L; a她的屄穴里做着既重且深的活塞运动，嘴里喘着急促的呼吸，说道：「这才…刚
# l! y% |. Z, [7 H. l+ o5 q刚…开始…而已……更精彩…的还…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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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立明有把握自己不会很快就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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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L0 z6 |9 e/ ~) I# J# k4 |& L　　淫欲高涨的春美有如久旱逢甘露般，很快的就来了一次高潮，她毫无掩饰她
( ]* F' f0 b9 p的愉悦，嘶叫着：「…啊啊…啊我…我要…啊呀…飞…啊…你真棒…啊啊…来了
7 u9 A5 A9 b2 L3 \; w…来了…啊啊…嗯…」

  E; f1 w- B) j" h$ a4 {　　春美僵直着身体，甩动头发，水珠从发稍向四处飞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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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立明扶着几乎瘫痪的春美，把肉棒抽出，温柔的说：「我先帮你把身体擦干，
$ X+ B7 u9 _' J再到床上休息一下。」

, t8 `8 J- j5 y, e　　立明胡乱地擦一下两人的身体，便抱着春美往房间中的大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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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美刚一卧床上，立明的嘴唇又马上跟她的密合在一起，两人的舌头纠结在
- i8 C. F& {3 ~/ X+ |! S9 }' J& `一块，彼此的津液互相混和着。

　　在热吻的同时，立明将手放在春美的身上到处游动、揉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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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久，春美的身体又开始灵活起来，扭动中使得她跟立明的身体贴得更紧，
9 b& j4 B! Z& l$ ^) C$ W- x她摆动着小腹，刺激着那根夹在他俩腹部间的肉棒。

/ A3 M. \8 x6 s6 K  A5 U/ a　　春美内心的欲望又被挑起了。

　　春美突然翻身压着立明，双手向内挤压着乳房，让乳房上的蒂头更为凸出，
5 f0 @. Q3 @/ K' h然后娇声地说：「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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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t3 _2 T0 n3 l" ~7 v2 |　　春美俯着上身，把乳尖凑上立明的嘴。

　　立明将脸埋在春美的双乳之间，吸取着她那令人陶醉的阵阵乳香，手掌握住
9 y! V) B4 [/ e8 L9 A1 c( c! P4 r0 K她的乳房，嘴唇用力吮着她坚挺的乳头。

" D; @9 B9 J: C$ ~6 }　　立明用舌尖轻咬春美的乳尖；学小婴儿的吸吮，让她又是一阵阵淫声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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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i- N  y6 w& `/ W- O　　春美挪动着下体，磨擦着立明的小腹，阴户上柔软的阴毛刷在肌肤上的快感，
让他舒畅得也跟着哼吟起来。

　　偶尔春美的阴户碰触到立明肉棒上的龟头，刺激得他的肉棒几乎要胀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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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回，立明又按捺不住情绪，激动地说：「快…快…让我插…插进去…我的
鸡巴…快胀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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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G& ~( k4 y- D' ^5 J4 V# I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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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U; |0 F1 `  G. `　　春美不知是可怜立明；还是自己也情欲难忍，二话不说的就扶着他的肉棒，
7 L) L$ T$ W  K; M1 s5 v. g2 I8 K抵住自己的洞口，一直上身，便把它肉棒连根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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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嗯……」

　　两人同时发出赞叹声。

3 k7 l' z2 b1 Y  B+ U- T& O　　春美微微的颤抖的身体正一上一下地起伏着，她操纵着肉棒在屄穴里的速度、
  l( q6 Q( k; M6 D5 {0 v  a" L( p深度与角度，尽可能的让肉棒刺激着她所想刺激的角落，这种性爱的自主性一直
是她所要追求的。

　　或许，是那次被强暴而留下报复的潜意识，这不但让她心理上有征服男人的
8 ^+ `7 g' A$ M( r( a优越感，也更能得到属于身理上美妙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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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被动中的立明，现在更能仔细的感受着春美阴道里的温暖、紧密；也很清
( f9 d8 M" W/ q# n+ Q$ R& R楚的欣赏着她跳动的乳房、交合处那外翻的阴唇、一隐一现的肉棒，还有她那沉
* c6 ?. M, b, p4 q" @醉在欢愉中的表情。

　　随着春美起伏的动作越来越加速，她发出呻吟声也越来越高、越密集，一声
9 S# }  i3 q' R: }$ B, ?8 v1 N- D接着一声仿佛在催促着立明体内的能量快点爆发。

% k  Y! M# m# `& h4 z$ m　　立明兴奋得把臀部配合著挺起，让肉棒每次都深深的撞击着阴道的尽头。

0 h/ r& T+ n$ V5 x2 H' ^4 Z. Q　　当春美娇喘声达到最大、最急促时，她又再次达到极限，一股股热潮排山倒
海似的淹没屄穴里的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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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F% a/ S$ _; f* U/ x　　立明很清楚地感到春美阴道壁上的悸动，还有因蠕动而产生的吸吮力，让肉
4 J# ~: w. V. |# H( [5 b+ L* [4 Y( r棒一阵酥麻难忍，然后一阵酸痒、膨涨，接着就是一股股热精的激射。

) y! W5 @- W7 g9 H　　两人僵硬着身体，一阵阵不由自主的抽搐、颤栗，细细品尝着那种水乳交融
的瞬间快感。

! r: q6 l5 P! C　　然后，春美像电影映着慢动作般，缓缓伏下，压在立明身上。

　　立明的肉棒仍然在屄穴里轻微地跳动着；春美的屄穴依旧在缓缓地蠕动着，
四周仿佛又回到原先的宁静。

　　春美慢慢地从淫欲中清醒，这并不是故事结束；而是另一个故事的开始……

2 c- G/ L# J8 F# `9 X' K: x　　　　　　　　　　　　　　　　真相篇

+ m( E2 E3 n8 ~/ Y　　立明送春美回永和的途中，一直询问她的电话，打算着再度跟她幽会。

; ?' n# K- k: i# |- s7 F& e　　可是春美却判若两人似的，表现得异常冷淡，甚至把立明写给她的电话，很
潇洒地往车窗外一丢，只说了一句：「我们就此一次！」

" E# C& L! g$ G; {3 e　　「停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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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美在一条小巷口要下车，还精明的对立明说：「你先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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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似乎不让立明知道她住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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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立明食髓知味哪会轻易放弃，他慢慢把车开走，从后照镜看着春美转身消失
3 R6 z- g9 v6 `1 i9 L* o+ }  y4 u在巷口，就立即停车，下车冲到巷口，正巧看见春美正在开启第五家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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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H2 G. t- q$ y% `" W; K/ h) V　　立明走近一瞧，大门上挂着「武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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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3 L2 ~; r) t$ ~# k( F1 |　　，然后客厅里亮起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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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g% _% Z  V% @　　立明确定后便边离开；边盘算着下一次再度幽会方式。

　　之后，立明好几次整天守在巷弄口，企图以守株待兔之法等待春美出门，可
是都没如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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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甚至有一次立明硬着头皮去按她家门铃，而出来应门的竟然是一位老先生，
立明只好诓称是找错人家。

) [4 ~3 S2 R! A: \　　有一次，立明看到那位老先生扶着春美出来，春美仿佛是生病似的行动迟缓、
两眼无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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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l5 V% O7 l' h! }　　立明故意走近企图引起春美的注意，但春美虽然有看到他，却没甚么反应，
/ h% b/ G, t* o0 v8 j3 G仿佛根本就不认识他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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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先生在巷口拦了计程车离开，立明仍然不死心的也拦了计程车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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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美的计程车停在松山疗养院，这是一所精神病院，立明开始打从心底发毛，
只觉得有种不详的预感，但好奇心的驱使，让他仍然装得若无其事的跟在他们后
, w  _, x3 X% Q( {面，走进疗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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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z/ g- L, D* c  {6 i7 a4 g　　不知道是幸或不幸，当春美在诊疗室里，立明却在大厅上听到，主治医师跟
老先生在讨论春美的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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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关系了，再配点药让她按时服用，应该能控制她的病情，只要不让她受
刺激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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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你，医生！」

) ]: W5 ^4 W* Q% G" T　　老先生一脸茫茫然坐在沙发上等候。

　　立明坐在老先生的旁边，趁机搭讪：「唉！家中有这种病人，真会让人疲于
8 F2 Z1 ^9 k3 h, x' @奔命，是不是！？」

　　老先生以为他也是病患家属在发牢骚，也回答着：「可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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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r$ A, {5 A( |6 i* c　　然后也说些牢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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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S: u$ ~3 ^0 R/ [　　立明趁机切入主题：「……严重吗？…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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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也两三年了……医生说她是甚么」

8 L* y% V+ b& W# t* l8 V7 b$ f/ I# A　　精神分裂症「，还是甚么」

- x" p6 }0 b' q! F* M' C　　人格分裂症「，我也搞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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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h* w, |9 D+ A$ v6 _　　平时也乖巧得很，只是病发起来谁也不认得，作了甚么事自己也不知道…就
/ Q/ }1 L9 c) n怕她到处乱跑……唉！真不知造了甚么孽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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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立明突然一阵寒颤，脑海里一片空白，游魂似地出了疗养院，只觉得阳光好
0 }0 r" I" O6 c2 o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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