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战艳史：野兽面具（1）

弗拉基米尔马蒂

一、加州之路（1976年）
比利亚飞车驰骋在迈阿密长滩街头，此时他已经离开家乡圣克拉拉有三个月了。两个月前按照古巴情报总局的安排，他以叛逃者的身份来到佛罗里达，总部的命令是打入一个叫“哈瓦那自由人”的组织，这个组织由一群亲美的拥趸组成，来自各行各业受到CIA支持，比利亚至今毫无头绪，他接触了很多古巴裔移民，但是大多讳莫如深，的确在过去十五六年间由于情报总局的渗透，上百个大大小小的流亡机构被粉碎瓦解，生存下来的人大多有很高的警惕性，更何况美国也对他们严密保护。他决定另寻他法。
6 M6 }+ a1 h: V/ v“记住，你要是被抓了，那我们可不会去牢里赎你出来。”黑帮头子加西亚横着眉毛和比利亚吼着。
# w7 n- `+ {/ R: i( V) M- z1 T“明白了，不就是从巴拿马带上货开到洛杉矶和旧金山，然后再回来吗？”比利亚自信满满得说。
9 `7 x9 _3 p3 z0 c“小子，别那么狂，你以为警察是吃素的？你的命可不值这些钱和毒品，别以为办砸了我们会放过你。”
比利亚按照安排先乘船到了巴拿马，随行带着约五十万美钞，这些钱按照黑帮的要求交给了接头人，存入巴拿马的离岸银行，随后在接头人的安排下一辆卡车第二天在一个中年黑人的驾驶下到了比利亚面前。
“怎么？苏亚雷斯在哪？他没来吗？”
“货的事情我来安排，你来这辆车，我去开那辆丰田。”黑人狡猾地笑着，不用说这是监视比利亚的人，那黑人沃克是新奥尔良人，朝战和越战老兵，退伍后因为待遇削减而干起了这种买卖。
8 t5 X$ Y. e3 `% D0 P& W一开始沃克跟着比利亚很紧，到了墨西哥后，丰田和他拉开了距离因为上面没有买通墨西哥警察，所以难免出事，沃克也不想引火烧身，当然比利亚比沃克更加谨慎。
( f, n' n6 L( R$ o进入墨西哥的第二天下午，比利亚和沃克住到了托里霍斯镇，这个镇本地居民不多，大部分是外来的人，治安很差，就在开车进镇前，街头两个黑帮还在街头枪战，一个人被正中眉心扑倒在十字路口中央，被比利亚和沃克撞见，进到酒店里，他们各点了比萨，吃到中间沃克发话了：“这地方不安全，千万不能显出来我们有什么特殊的，你晚上到对面的酒馆里喝几杯，十一点以后再回来，我和这的人打牌盯着车，这是钱你拿着。”
比利亚一路来到了对面的酒馆，他不敢打电话怕被发现，不过已经半个月不和上级联系未免不安，但是想到明天就能到美墨边境就暂时搁置了联系的想法。
3 ~. F. ], f% I/ e$ @& E' f4 l0 q( Y“你是哪里人？口音很奇怪。”一个老妓女上前来搭话。
: A  O( i. ^2 n3 S0 r: O“尤卡坦州！”比利亚搪塞道。
“啊！的确一股雨林气息，怎么样尤卡坦小子来找个姑娘玩玩？”
“不用了，明天要到下加利福尼亚去，不能太晚了。”
“那又什么晚的？莫不成是有更好的姑娘等着去玩不成？难道你要去美国？”
“嗯！”
“噢！还真是。那就算了，晚安。”
深夜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了比利亚，他抄起左轮手枪，呵斥问道：“谁在外边？”
) e- D: M; r$ {“是我，古巴小子。罗伯特沃克。”
4 D3 V0 a5 r: \" T9 X紧接着几声枪响，比利亚敏锐地爬出窗户从房顶走到楼道窗户，钻进来只见三个墨西哥青年拿枪指着已经肩部中弹倒在门前的沃克一个人试图踹门进入自己的房间，趁这时他举枪连发四枪直接打死了后边的两个人，试图开门的那个青年被打伤腰部瘫在地上求饶。
3 D7 a8 r; Y. z: l; ^7 W“问问他们是谁的人？”沃克指示比利亚
* Z; |- z$ i9 F- \: {' w* C“谁派你们来得？”比利亚问。
* E4 |4 T1 y* U+ x7 @) n$ c“阿玛尼阿姨，她在晚上套过一个人的话，说是有人去美国肯定带了东西。”
“是你说的？”沃克问比利亚。
“我什么也没说，是一个老妓女套话，不过我什么都没告诉她。”
9 D! t: n+ C9 A, B; }5 |“我的天，那你还要怎么样？这鬼地方就是这样。”
比利亚饶了那人，扶起沃克搭上卡车连夜离开。
第二天到了美墨边境，沃克摸了摸简单包扎的伤口：“你小子枪法不错，还会包扎，就是多嘴，下回我带你去南美，你都得按我说得来。我先下车过去，你再过一个小时过境。”
: l  P1 x, F! b  U4 ]) b' u3 J沃克过了边境等在一边，汽车排成长龙，比利亚等着将近两个小时才过境。
到了边境这边，比利亚接上了沃克两个人驾车朝着洛杉矶市区开去。
" b6 b9 V+ t9 c- R' o' }5 ]: ^* G“你在古巴的时候是做什么的？”沃克貌似无心地问
$ A6 M' c# c: {' X9 v: t9 D! _“国营农场社员。”比利亚回答。
“你少蒙人，你这种枪法是典型的受训军人的成果，你为什么要隐瞒？”沃克看着比利亚。
* [* T' H& q+ ~* w; y比利亚知道此人来头不小，假装没有头脑地说：“我要是说了，你们就不会接纳我了，我在军队服役过两年，67年到69年，后来和教官发生了冲突，为了报复偷了军队的东西到黑市上，他们就把我开除了，还关了我四年，后来在73年后到了国营农场处处被他们欺负和监视，我气不过就偷渡到这边找个活。”
3 z' P7 C1 d+ k“你回去跟加西亚把这事说明白。要怎么办听他的，不过我觉得你是个干这行的料，以后多几次经验就行。”沃克说。
; x: b6 k) l) a" ^$ [“那你杀过人？”沃克补充问。
8 _/ o  E+ E2 j) t8 D# A  h“杀过，在军队服役的时候打死过几个海滩渗透的叛乱分子。”比利亚装出很无心的样子和沃克交流，沃克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夜里他们住进了市郊的汽车旅馆。
+ l7 X; C: m& n2 ~; P! [“明天我们就分头行动，你开车到旧金山后，就带上货跟着接头的人乘轿车回去，我去处理了卡车，这里边还有几十箱正经生意的活要给货运公司。”沃克在餐桌前给比利亚嘟哝。
“你今天可以去找找姑娘什么的。”沃克笑着说。
比利亚离开了汽车旅馆，朝着对面的繁华区走去，到了一家酒吧，点了汽水喝起来，一个皮条客过来搭茬：“怎么样？兄弟找个姑娘乐乐？”
- o% f, V) W% J9 c5 g8 h“不用了，我还有事”说着比利亚便要离开。
“喔喔喔！别急兄弟，你要是看不上那些姑娘，我给你联系些特殊的好吧。”
7 B6 f- K5 P  U) B, F# t比利亚推辞不过毕竟不能太突兀便答应了。略有所思回到了旅馆，夜里十一点，门响了，比利亚藏好了枪来开门，一个二十多岁，长相朴素的金发女性站在面前，这女人穿着灰色套装裤子，白色的衬衣，外搭土黄色套服和黑色皮包。
/ g) W6 H( M6 T“是你叫的上门吧，斐迪南先生？”那女人问比利亚。
“啊！对，你先进来吧！”
, o0 |- R. g8 h. X4 v4 u比利亚把女子让进来关上了门。
“是这样，我得先确认你没有性病，你明白吗？所以你得先让我看一下你的下边，确认后我们去洗澡，然后给你提供你想要的。”女子对比利亚说。
“没问题。”比利亚脱掉了裤子露出自己的下体，那女子蹲下来仔细看了以后点点头。
1 K1 |4 o3 {' Y* U& Q( h“我不是怀疑你，毕竟这是一个安全程序。”女子解释。
比利亚表示理解，躺到了床上，女子问：“那你还洗澡吗？”
" [" @( X! n" _8 X5 M“结束以后再洗吧！”比利亚说。
, {6 A' e" [# i8 c“也好”女子利索地脱掉外衣，露出性感的大奶，穿着红色内裤骑到了比利亚的身上，二人相拥热吻，不一会比利亚也脱了个精光，那女子顺势脱掉了自己的内裤，露出光嫩的下体带着稀疏的几簇黑毛，比利亚和她热烈亲吻，将她的两腿拨开，阳物顶入阴穴激烈地性交起来，那女子的金发瘫在枕头上十指与比利亚的手指相扣，在比利亚的抽送下喘息连连。
0 b/ u# ^$ i5 J: p9 U2 x8 @$ x“嘿，猛男，你可以试试我肛门。”女子盯着比利亚说。
. i* L9 n# m5 o" x' @( Q比利亚从未尝试过这种，于是乎拔出后对准肛门慢慢挺入，那女子的眼珠等着很大看着他。紧接着激烈的男女之欢在他和陌生女子间进行，不一会比利亚觉得下体一酸，阳丸一缩，比利亚顺势拔出肛门一阵酥麻瘫倒在女子怀里，浓黄的精液喷到了女子的阴唇上，紧接着二人热烈地抱在一起爱抚 。
- s& [6 {1 a/ M! O  Q一阵后戏结束后两人开始聊天：
: Z% |6 V( H. P. x& C“下次你可以直接联系我，这是我的电话。”她递给他纸条。
. e6 c  Q0 D5 Z, P. P6 ?“你是墨西哥人还是美国人？”女子接着问。
“我是佛罗里达人，父母都是古巴人。”比利亚说。
/ L& b! y  E/ r& j9 t“啊，过路客，我还以为可以经常联系呢。”女子略失望地说。
6 W9 f2 V2 r4 [9 i8 X( I1 j冲过澡后，女子拿钱离开了，第二天一早比利亚和沃克开始驱车离开洛杉矶朝州首府驶去。
“昨天那姑娘不错吧！”沃克打趣问。
“你看到了？”比利亚回复。
8 |# p+ {9 F" c, _“那都是些职业女性，西海岸这边做这个的不少，平时都是些商店店员，护士，餐厅服务员或者车船乘务员什么的，夜里出来接客。”
“就像我们那里革命前。”
“没错就像革命前，我53年从图们江的战俘营被释放回来，那时候被当作重点监视对象，不许晋升，倒是可以退伍，但是妈的我受不了当时佐治亚的环境，到处是三k党，所以我就按照他们的要求去关塔那摩当了炊事长，说来也怪那是我最舒服的几年。”
“你被俘过？”比利亚问。
+ m- _: P1 y: x9 Q) X“没错在今天韩国金城那一代，1951年，中国人和朝鲜人最后一次大规模进攻，之后就再没有大的攻势，我们也没有，也很少有人被俘了，我很不幸就赶上了末班车，50年大田战役的时候我脚踝中了一枪，那时候我还是个运输部队的人，连朝鲜人的鬼都没见着就让自己的飞机当成北朝鲜军队打了几炮，一个队里的傻子当时枪走火了直接打到我腿上，于是乎我就在釜山的医院里待了将近一年，也托那小子福没有去洛东江和长津湖送命，结果还是被俘了两年。我真清楚赤党是怎么控制人的，所以很明白你在那边的感受。”
( p8 j, J/ e, V6 s“我没有上过前线，那时候他们鼓动人们去几内亚比绍、莫桑比克、安哥拉、扎伊尔还有南罗得西亚，我觉得那是送死就没有报名，部队里的军官就说我品质有问题。”
8 @9 g: F& \& p! e“你打过仗就知道那不是什么好玩的，我从来没有动过枪，后来1959年我从古巴调到泰国和老挝，去给那帮子在老挝的白人顾问做饭结果呢他们差点被赶过湄公河，之后1963年又去了越南，在那里就是十年，妈的从来没有人说让我换防到别出，一直在东南亚，1968年越共把迫击炮直接打到我们帐篷和木屋上边，我当时心想肯定是完了，结果后来不过是把我又调回泰国，他们那帮王八蛋去柬埔寨的时候可没忘了我，但是一个个晋升时就没我了，所以从那回来我就跟上了加西亚，至少我能得到钱，等什么时候不想干了，我就到迈阿密买一个店面买快餐。”
比利亚听得出眼前这个中年黑人老兵的寂寞和无奈，夜里车到了旧金山，下车后他们拿出了底盘下的毒品，交给了来接头的人。
6 h2 r6 Y- q! m8 y# s“你明天到车站买到迈阿密的火车票，老板在那等你。”接头人跟比利亚说。
“不是和你们同行？”比利亚质问到。
+ X  @& {) e6 f1 B“车满了，没有你的地方。”
* W0 I+ s" H+ Z“你们原来是这么说的吗？”比利亚有些恼怒。
“算了，他们不会骗你的。”沃克拦住他，怕他起是非。
: E0 r1 X" e0 K, R' F6 T夜里，比利亚一个人走在旧金山街头，他琢磨打一个电话去迈阿密的上峰，通知他最近的动向，然而余光眼神瞥到了一个人，让他出了一身冷汗，那人他在加西亚身边见过，显然是派来跟踪的，比利亚甚至自己身处漩涡，夜里他来到夜店寻欢，一通电话达到了洛杉矶那个皮条客总公司在旧金山的分部。
到了深夜门响了。一个栗色头发的职业女性站在门口，她穿着棕色皮衣和黄色帆布裤子，手里拿着彩色帆布包，走进门来。
“你知道规矩吗？”她问。
“知道，前几天在洛杉矶你们一个同行说得”。
$ F8 g9 ?8 N( ~2 p“那好，那我们脱衣服吧。”
比利亚和那个女子都脱得赤条条，这女子比起昨夜乳房稍小但是屁股健美，确认过比利亚的无性病后，二人来到床头开始交欢。做了没多久，女子发话了。
! ]" g! b& `4 F/ G$ x: f! O“帅哥，我趴下，你干我屁股怎么样。”
$ c4 e% i& B' Q9 o比利亚颇为惊讶于两次经历的相似，比利亚把女子翻过身，对准肛门顶了进去到了一阵抽插后，比利亚精关失手，退出肛门阳精喷到了女子肛周和下体。女子吃了一惊，翻身诡异地看了一眼比利亚，然后没有说什么。
' j- q8 \, S5 S6 o# ?完事后女子穿好衣服准备走人，递给他纸条。
“想找我直接联系就行，我可以给你价格便宜点。你常住洛杉矶？”
“不只是路过。”比利亚回答。
“好吧。下回来再联系也好。”女子穿好鞋离开了，第二天一大早，比利亚买了回程火车一路返回东海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