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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会员精华帖] 江湖淫侠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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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3-26 13:56:2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白君仪心儿跳动,白净的纤纤玉手,微微颤抖着伸到华云龙裤头,将亵裤脱了下来。那根大宝贝立刻跳了出来,似怒马,如饿龙,威风凛凛地昂然挺立着,根部丛生着乌黑发亮的阴毛,布满了阴部和小腹,又粗又长的粉红色的茎体,又圆又大的赤红色的龟头,看上去诱人极了。
  白君仪大吃一惊大吃一惊,一把抓住,仔细检查:「龙儿,你的宝贝长得怎么这么大?还这么硬,太好了,竟然是个特大号的,你真是男人当中的王了。」白君仪用手握住华云龙的宝贝捋上捋下地滑动,爱不释手。
  经过这一阵子的揉搓滑动,华云龙的宝贝被弄得青筋怒涨,全根发热,硕大的龟头又胀大了许多,边沿高高地绷了起来:「娘,胀得更难受了,你也把亵裤脱了吧。」白君仪红着脸,将身上唯一的蔽体之物,遮掩住女子禁区的粉红色亵裤慢慢脱了下来,华云龙心儿随着白君仪的亵裤向下脱而砰砰直跳。
  白君仪玲珑浮凸晶莹如玉的肉体顿时一丝不挂的呈现在华云龙眼前,春光尽泻。华云龙星目立飞向白君仪的桃源胜境,当目光接触到白君仪那被阴液浸润得微微湿润乌黑发亮的阴毛时,他心神一震,一股热血直往上涌,欲火腾升。他的宝贝更加硬挺,昂首挺胸,青筋凸现。白君仪看得一阵目眩,芳心骤跳,俏脸酡红,心中感到一阵莫名的紧张、羞怯和恐慌。
  情欲盈胸的华云龙气息粗重,猛然扑压在白君仪软玉温香白皙的娇躯上。正紧张羞怯的白君仪娇躯不由微微一颤,华云龙低下头,嘴唇吻合在白君仪温软红润的香唇上,来回磨擦着吻着她的香唇,并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舐。
  白君仪被他弄得心儿痒痒的,春情萌发,香唇微张,微微气喘。华云龙不失时机的将舌头伸入她香气袭人湿热的樱口中,恍如游鱼似的在樱口中四处活动。随着他的动作,他胯下硬若铁杵烫如火碳的宝贝,在白君仪滑腻白净的玉腿里侧撞来撞去。
  白君仪自玉腿里侧更为真切地感受到了宝贝的硬度及热度,她春心一荡,欲火附体,情不自禁地将细嫩的丁香妙舌迎了上去,舔舐着华云龙的舌头,华云龙也舔舐着白君仪香甜可口的丁香妙舌,就这样俩母子相互舔舐着,最后,母子俩的舌头如胶似漆地绞合在了一起。
  华云龙舌头在忙着,手也没歇息。他左手握住白君仪饱满柔软、而弹性十足的丰乳用力揉按着,右手则在她凝脂般滑腻雪白的玲珑浮凸的胴体上四下活动。最后,他右手落在了白君仪大腿根部、隆起如丘包子般大小、温暖软绵绵的毛绒绒的阴阜上,右手一展开覆盖住阴阜揉摸起来。
  白君仪只觉玉乳及下身传来一阵阵麻痒,只痒得她芳心砰砰只跳,淫兴大起,只感到浑身恍如千虫万蚁在爬行噬咬似的骚痒遍体,尤其是下身那桃源洞穴中无比的空虚及酥痒,阴液涓涓而流,弄得华云龙的手湿糊糊的。她浑身血脉贲张,热血沸腾,宛如置身于熊熊大火中,躁热不安,口干舌躁。她一口含住华云龙的舌头如饥似渴地吸吮起来,并如饮甘泉美汁般吞食着华云龙舌头上及嘴中的津液。华云龙被她吸吮得心跳血涌,心旌摇荡,欲火高涨,宝贝更为充血硬挺,胀硬得欲爆裂开来。
  华云龙气喘嘘嘘地将舌头自白君仪嘴中抽出,星目欲火直冒望着白君仪道:「娘,我,我要。」
  已被缠身的欲火烧得头昏脑胀的白君仪,伦理道德此刻已在她头脑中模糊淡薄了。她白嫩的桃腮春色撩人,黑白分明水汪汪的凤眼异彩闪耀,注视着华云龙道:「龙儿,你是不是想要娘。」
  华云龙俊面涨红滚烫道:「嗯。」
  白君仪充满欲火的媚眼柔情的望着华云龙,略有些羞涩地花容酡红,柔声道:「来吧,龙儿,娘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八年了。」
  华云龙将眼睛睁得大大的,然后凝视着白君仪的眼神,白君仪一边温柔的点头,一边则轻轻的握住华云龙的手。兴奋得全身发抖的华云龙,紧握住母亲的手,他低下头色瞇瞇的眼神,散发出欲火的光彩,把个白君仪本已娇红的粉脸羞得宛如醉酒一般娇艷迷人。
  白君仪那完美无瑕充满成熟少妇风韵的胴体,宛如熟透了的水蜜桃,姣美艷绝人寰的颜貌、朱唇粉颈,坚挺饱满的丰乳,及丰满圆润的玉臀,肥瘦适中,恰到好处晶莹如玉肤如凝脂的胴体,傲人的三围足以比美任何美女,是任何男人看了都会怦然心动。
华云龙星目渐渐地下移,凝视着白君仪那让他充满遐想和欲望的隐密私处。他呼吸显得相当激烈,心儿剧烈地跳动,挺起又粗又壮又长又烫的宝贝,向白君仪的阴部插去。白君仪看着儿子粗壮得超越成年男子鲜红的宝贝插来,一想到她是自己儿子的第一个女人时,她的心脏就怦怦的跳动着,很是兴奋。
  由于华云龙是第一次再加上无比激动,他如盲人骑马挺着粗壮的宝贝在白君仪芳草萋萋鹦鹉洲上乱冲。他冲了几次都未能入穴,不是插在肉阜上方,就是过肉穴口而不入。硬实滚烫的大龟头直撞得白君仪肉阜隐隐生疼,但疼中尤感肉阜及蜜穴骚痒更为厉害,弄得白君仪淫兴高涨,欲火攻心。华云龙此刻是欲火焚身,愈插不进愈急也就更为用力,宝贝更为胀硬。他急得俊颜赤红,额头青筋直冒,气息急促地用力插着。
  白君仪柔润的纤纤玉手一伸,握住在自己肉阜上乱撞的宝贝,媚眼含春一看华云龙,娇靥羞红,娇声道:「傻孩子,还说要娘,连地方都找不到。」她将华云龙暴涨灼热的宝贝,牵引到自己春潮泛滥的肉穴口,想到自己亲生儿子的宝贝,即将插入自己肉穴中来,自己将和心爱的儿子合为一体。
  她心儿狂跳,热血涌动,情欲亢奋,却又有些羞赧,她颤声道:「娘的宝贝,来吧,就是这。」说完白君仪松开手,羞怯地闭上秋水盈盈的的媚眼,白腻的玉靥更为羞红,宛如三月桃花绽开。此刻,母子俩伦理道德的围墙已彻底崩溃,心中唯剩下交欢的欲望。
  华云龙闭上眼睛,慢慢地前进,要将宝贝穿入娘的体内。一阵酥软的暴风袭来,华云龙有点晕眩。他臀部往后一挺,发现自己的宝贝正抵住娘鲜红的肉缝上,漾着异样光泽的大龟头,抵住她稍稍突起恍如红宝石般的阴蒂上,肥厚柔软的大阴唇夹着大龟头。于是华云龙又调整一下位子,依旧用龟头去顶,没进。华云龙再度用大龟头抵住肉穴口两片绯红柔嫩的小阴唇的中央,开始施力。
  两片绯红柔嫩的小阴唇慢慢被硕壮滚圆的大龟头挤开,他可以看见中央被肌肉围住的小穴,随着他的侵入,逐渐扩大进入肉穴小半截的龟头被肉穴四壁包住。快感再度使他闭上眼睛。这就是交欢吗?好奇特的感觉。当他正陶醉在这将进不进、将出不出的晕眩里,又是一阵强烈的快感。看到龟头一点一点的插入娘的肉穴中,华云龙的心骤跳不已,万分激动,气息更为粗重。他感觉白君仪的肉穴好紧好小,必须要用力才能将龟头慢慢插入,终于龟头好不容易挤进白君仪的肉穴。
  白君仪只觉肉穴口随着龟头的插入又涨又疼,尤其是当宝贝最粗壮部分环绕在龟头四周凸起肉稜子,插进来时这涨疼更为厉害了。她黛眉紧锁,平滑如玉的额头皱起道:「啊……龙儿轻点……慢慢来……」
  白君仪肉穴本来就紧小,又从未被华云龙如此大宝贝的插过,加之十年没有经过性事了,这肉穴自是紧小得不亚于处女。若非经过事先母子俩的亲热,这肉穴已充分被爱液湿润,变得湿滑滑的,华云龙还不一定插得进来。然而纵是如此,白君仪尤感到有些疼通,她紧张得纤手抓住床单,屏息住呼吸。
  初入茅庐的华云龙,只觉肉穴浅处的嫩肉,将插入的大龟头缠绕得紧紧的。华云龙感到那温暖湿滑的肉穴中的阴肉,将龟头包裹得一阵酥麻麻,一股前所未有无法言喻的快感只透心头,甚为舒爽令他只想一插到底。但是他看见白君仪的疼像,加之白君仪的叮嘱,他于是紧咬牙齿,强忍住心中的欲望,挺起硬梆梆超越常人的宝贝,向白君仪小穴深处插入。他感觉娘的肉穴中,似有一股吸引力,将自己的宝贝直向里吸。
  华云龙一路缓缓插来,直将白君仪桃源洞穴中紧闭的肉穴四壁撑开。白君仪只觉那烫如火碳、坚硬似铁的宝贝,渐渐地将自己空虚、酥痒的肉穴填满。白君仪喃喃低声道:「对,宝贝就是这样,慢慢的。」当宝贝全根尽入,大龟头抵压在肉穴底部的肉蕊上。白君仪如释重负「啊」地舒了口兰麝之气,原本紧锁的黛眉、额头舒展开来,松开了抓住床单的手。
  华云龙感觉插在娘销魂肉洞中的宝贝,被湿滑滑的、热乎乎的、软绵绵的嫩肉,整个地缠包住非常舒适,妙不可言。这种舒爽劲,使他犹将已全根尽入、抵达蜜穴最深处的宝贝向销魂肉洞中用力一插,母子俩的下体已紧贴在一起无丝毫空隙。
  白君仪肉穴深处一疼,她新月眉一皱起,含水双眸疑惑地看着华云龙,娇吟道:「嗯……龙儿……你怎么还……」而华云龙感觉龟头撞在了一团软肉上,心知已无路可前进,这才做罢。白君仪感觉华云龙又粗又壮、又长又烫的宝贝,将自己肉穴塞得满满的、饱饱的、胀胀的,没有一处没被贴到,虽然饱胀中微微生疼,但是却感到无比的充实和胀满。
  华云龙刚挺起宝贝抽插几下,只觉那肉穴四壁柔软胜棉,暖暖的、湿滑滑的磨擦得龟头痒酥酥的,一股销魂蚀骨,让人神魂颠倒强烈的刺激,立时从下体袭上心头,溢入脑中,那是一种突如其来,对初弄此事的华云龙来说是无法防备的刺激,短暂而强烈。只爽得华云龙口大张,急促地呼吸,宝贝在白君仪肉穴中颤抖起来,阳精就欲出来了,情急之下华云龙赶紧补抽几次。
  白君仪也感觉到华云龙就要泄身了,她皓白的玉臂立紧紧抱住华云龙道:「龙儿……忍住……别那么快……别那么快……」她很温柔地纠正华云龙的错误。
  华云龙颤声道:「啊……娘……忍不住……糟糕……」他一股阳精不可抑制地自宝贝中喷射出来,全部喷射在白君仪荒疏已久的肉穴中,白君仪的肉穴如旱天逢甘露,将儿子的阳精全然容纳。
  白君仪挺起身,靠到华云龙的旁边,怜爱地亲吻他脸颊一下,用她甜的令人沈醉的嗓音,轻轻地对华云龙道:「傻孩子,没关系,第一次都是这样的,以后就不会了。」白君仪端着华云龙的下巴,樱唇很温柔地亲着华云龙的脸。
  白君仪温软嫩滑的纤纤玉手,握住宝贝轻轻地抚摸,华云龙只觉宝贝被抚摸得麻痒不已,心跳血涌,欲念横生,宝贝倏地又变得又粗又壮、又长又烫了,雄赳赳的竖立起来。白君仪娇声道:「龙儿,你看娘没骗你吧,你这又硬起来了,快来,娘这痒死了。」她娇躯一倒,仰卧于床上,白腻修长的秀腿向俩边张开,妙态毕呈,春色诱人。
  华云龙看见自己宝贝这么快又硬起来了,遂将宝贝对正白君仪那桃源洞穴,用力一插,只闻「噗滋」一声,粗壮的宝贝已一插到底。白君仪「哎哟」大声娇唤出一声,只觉下体肉穴恍如破身似的,火辣辣的撕裂般的疼,痛得她娇躯一下子挺起紧紧地抱住华云龙,柳叶眉颦蹙,额头都渗满了细密的汗珠,连声说:「好痛,轻点,你这小坏蛋,你把娘弄得好痛。」
  华云龙连忙停住宝贝的挺动,白君仪休息了一会,待疼痛稍解,她看见华云龙强忍欲火的样,心中万分不忍,温柔地宽慰他道:「龙儿,娘已经没事了,娘的下面好痒喔,龙儿,快用你粗壮的宝贝给娘止痒吧。」
  华云龙鼓起勇气,再度挥戈前进。他再入这销魂肉洞,感觉肉穴里热乎乎的,四周的淫肉紧紧得刮着宝贝,令他进出间畅快无比,大感舒爽,十分兴奋地全力抽插起来。白君仪俏丽娇腻的玉颊红霞瀰漫,晨星般亮丽的媚眼紧闭,羞态醉人。
  华云龙见了心神一荡,从未见过娘如此迷人,他宝贝一硬,欲火腾升,意乱神迷地挺起硬若铁杵的宝贝,在白君仪温暖湿润的销魂肉洞中抽插不已。华云龙屁股一高一底地挺动,宝贝在肉穴中一进一出地抽插。白君仪只觉这宝贝抽插之际,肉穴中的每一部分都磨擦到了,而华云龙也感到宝贝及龟头,整个地被白君仪蜜穴中的嫩肉抚弄着。一阵阵飘飘欲仙的快感,宛如海浪般一波接一波地袭上心头,扩散到四肢百骸。
  白君仪是郁积多年的情欲今夜得以渲泻,自是尽情享受。华云龙是思求好久的销魂肉洞此刻得到,当然恣意采弄。在阵阵快感地刺激下,华云龙气喘嘘嘘地抽插得愈来愈快愈来愈用力。如此一来宝贝与肉穴四壁磨擦得更为强烈,令人神魂颠倒,激动人心的快感,汹涌澎湃地一浪高过一浪,冲击着母子俩的心神。
  白君仪爽得头脑昏昏沈沈的,浑然忘我,什么伦理、道德,什么母子她早已抛弃之九霄云外,只知扭动纤腰,摇动丰臀随着宝贝的抽插活动不已。她白嫩的芙蓉嫩颊,恍如涂了层胭脂红艷欲滴,春意盎然,花瓣似的朱唇,启张不停,吐气如兰,发出了近似低泣的呻吟声「啊……龙儿……娘好爽……用力……宝贝……你插得真好……」
  华云龙目睹白君仪这如醉如痴的销魂美景,荡人心魄的春呻浪吟声。他欲火高涨,血脉贲张哪还记得白君仪是他娘,只知道白君仪是一个能让他获得无比快感的女人。他宝贝在白君仪小穴中,幅度更大地奋力地狂抽猛插。
  一股接一股无比畅美的快感,纷涌向白君仪的四肢百骸,白君仪欺霜塞雪的娇颜红霞瀰漫,媚态横生,春意盎然,美眸瞇着,红唇启张急促地喘息,放浪不拘地浅呻底吟不已「啊……喔……龙儿……娘爽死了……没想到我的龙儿子……第一次就……就如此会弄……」她白净肥腻的粉臀频频起伏,盈盈一握的纤腰扭动得更为厉害。
  华云龙也是浑身通畅,无比舒爽。他听了白君仪这话倍受鼓舞,情欲更为亢奋,他挥舞着宝贝在白君仪嫩穴中又翻又搅,又顶又磨,恣意而为。他将白君仪送上了一个又一个情欲的巅峰。就在白君仪将要达到最后的高潮时,华云龙突然停了下来。白君仪妙目一睁,飢渴地望着华云龙,樱唇喷火地颤声道:「……龙儿……你……你怎么……停下来了……」
华云龙气喘道:「娘……我……我要射了……」
  白君仪眉目间荡意隐现,浪声道:「不要停……娘也要泄了……宝贝你……只管射出来……射在娘的肉穴中……射进娘的子宫里……快……」
  华云龙听了这放荡地话语,刺激得他极力抽插。方才几下,白君仪粉妆玉琢的胴体忽地一僵硬,编贝皓齿咬住红唇,雪藕般圆润的玉臂,紧紧地缠抱着华云龙,销魂肉洞一收缩,她肉穴本就紧小,再这一收缩,恍如要将华云龙的宝贝夹断似的,紧紧地纠缠包裹住宝贝。
  紧接着,她芳口一张,「啊」低长地呻吟出声,销魂肉洞一松,自肉穴深处涌出一股如膏似脂,浓稠无比的阴精,浇灌在龟头上,玉体一软,浑身娇柔无力地躺在床上,娇靥浮现出愉悦、满足的笑容,她畅快地泄身了。
  华云龙本来就宝贝酥痒难当,现在龟头再被那温热的阴精一烫,只弄得痒酥酥的直钻心头。他心儿痒得直发颤,俊脸涨红,急促地喘息着抽插几下后,宝贝在白君仪嫩穴中急剧地收缩,一股滚烫浓烈的阳精,强有力地喷射在白君仪柔嫩温软的肉穴四壁的嫩肉上。滚烫的阳精,灼烫得白君仪娇躯直颤栗,娇躯轻飘飘恍如攀上云层顶端。她俏眸微启,樱桃小嘴「啊」、「啊」地舒爽甜美地娇吟。
  而华云龙感到一剎那之间,全身好似爆炸了一样,粉身碎骨不知飘向何方,他身体全力地向前一扑,倒在了白君仪软玉温香的肉体上。
第二章 上
  上多年夙愿一朝偿白君仪拿过一旁金黄的绒毯盖在自己和华云龙身上,亮丽的美眸,柔情无限地凝视着华云龙道:「龙儿,爽吗?」
  华云龙陶醉地道:「娘,真好,好爽,想不到交欢如此的美妙。」
  白君仪道:「龙儿,娘问你一件事,你要如实地回答。」
  华云龙手揉按着白君仪丰隆柔滑的豪乳,道:「什么事,你问吧。」
  白君仪被他弄得乳房痒痒的,她扭动娇躯,娇声道:「龙儿,不要玩了,弄得娘好痒,开始玩了那么久,还没够啊。」
  华云龙嘻笑道:「娘的乳房这么好,我永远也玩不厌。」说着,他犹爱不释手地玩弄着。
  白君仪见他赞美自己的乳房,芳心甜甜的,她软言温语道:「那你等娘问了事,再玩,好吗?宝贝。」
  华云龙停下道:「你问吧。」
  白君仪面容一整,认真地问道:「龙儿,你爱娘吗?」
  华云龙一听是这个问题,他不再嘻笑,郑重地道:「当然爱,在我心目中娘你是我最爱女人。那娘,你爱我吗?」
  白君仪柔情满腔,春水般澄澈,波光粼粼的杏眼,蕴含着浓腻得化不开的情意,望着他道:「龙儿,你知道吗?十年来有个男人一直盘踞在娘心中,娘爱他胜过自己的生命。」
  白君仪深邃清亮的凤眼,透露出比深潭还要深的浓情蜜意,凝视着华云龙,温柔的对他笑道:「龙儿,娘说的那个人就是你呀,要不然娘刚才怎么会将自己的身体奉献给你。」
  华云龙闻言欣喜若狂,他狂乱的吻向白君仪,而白君仪也热情的回应他的吻,最后母子俩的嘴唇舌头又纠缠在了一起。情意融融地舔舐吸吮着对方的舌头,津津有味地吐食着对方舌上和嘴中的津液。华云龙心中欲火再起,宝贝膨胀起来变得又粗又壮、又长又烫、一颤一抖地抵压在白君仪肥腻多肉的阴阜上。弄得白君仪春心荡漾,淫兴又升,肥臀在下难耐地转动。
  华云龙急喘着气,星目直瞪着白君仪道:「娘……我……我要……。」
  白君仪媚眼流春,玉颊霞烧,媚声道:「宝贝,你要,就进来呀,不过,可要轻轻地,重了娘会疼的。」其实她不说,华云龙也知道要轻轻地,因为上次白君仪的疼状他犹铭记在心。华云龙挺起龟眼怒张的宝贝,向白君仪桃源洞穴缓缓插入,他边插入边关切地问道:「娘,这样,不疼吧。」
  白君仪秀目情意绵绵地望着华云龙,柔声道:「嗯,乖宝贝,就是这样,慢慢地来。」
  华云龙感觉娘的小穴湿滑滑的一路插来很是顺畅,加之连插了俩次,白君仪比刚开始要适应华云龙粗壮得的宝贝了。一会儿华云龙就在白君仪毫无痛感的情况下,将宝贝全根插入。华云龙并没有立即开始抽插,而是伏下身温存地问道:「娘,没弄疼你吧?」
  白君仪见他如此乖巧听话,心中很是高兴,她红腻的香唇亲暱地吻了下华云龙的嘴唇,微笑道:「娘一点也不疼,你弄得真好,宝贝。」
  「那我动了。」白君仪黛眉生春,娇靥晕红地点了点头。
  华云龙似是仍怕白君仪会疼,他挺起宝贝在白君仪销魂肉洞中没敢用力抽插,只是微微用力地轻抽慢插着。其实他这样,哪能满足此刻欲火缠身,酥痒遍体的白君仪的需要。白君仪感觉肉穴中愈来愈骚痒,在肉穴中抽插的宝贝,已不能像刚开始给她带来一阵阵快感了,反是愈抽骚痒愈厉害,一阵阵奇痒钻心。她现在急需华云龙用力地重重地抽插方可解痒。
  虽说心中及肉穴迫切的需要,可是出于女本身的羞怯,加之她又不想在儿子脑海中留下自己淫荡的印象,故而羞于启齿向华云龙提出。她摇动雪白丰腴的玉臀,以期望借助玉臀地摇动,宝贝能磨擦去肉穴中的骚痒。谁知由于华云龙没用力,她如此摇动玉臀,宝贝只是蜻亭点水似的,在肉穴中左右轻擦一下,不但不解痒反骚痒愈甚。
  只痒得她芳心恍如千虫万蚁在噬咬似的无比的难受,白腻的娇靥也因承受不了那骚痒而痛苦地抽搐着,玉齿咬紧得咯咯轻响,纤纤玉手在床单上急得只乱抓乱揉,修长光滑的粉腿紧紧地纠缠在一起,激烈地互相摩擦着。华云龙见了还以为自己又弄疼娘了。他立停止抽插,体贴地道:「娘,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将你弄疼了?」
  白君仪俏脸抽搐着道:「不……不是……」
  华云龙道:「那是怎么了?」
  白君仪羊脂白玉般的香腮嫣红迷人,深潭般清澈明亮的杏眼看了看华云龙道:「是……是……」
  华云龙催促道:「是什么?娘你快说呀。」
  心中的需要及肉穴的骚痒,让白君仪顾不得那么多了,她鼓起勇气,强抑制住心中的羞意,深邃清亮的媚眼,含羞带怯地微微睁开望着华云龙,声如蚊吟的轻声道:「娘不是疼,是肉穴中太痒了,你要用力抽插才行。」道完此言,她明艷照人晶莹如玉的鹅蛋脸,羞红得娇艷欲滴,媚眼紧闭。
  华云龙自己也是宝贝麻痒无比,早就想用力抽插,只不过是顾忌着白君仪而强忍着。现在听白君仪这样一说,他马上毫无顾忌地挺起宝贝,在白君仪温暖柔嫩湿滑紧小的美穴中横冲直撞,左冲右突地奋力抽插起来。白君仪只觉那硬梆梆滚烫的宝贝插去了钻心的奇痒,带来一股股飘飘欲仙的快感。尤其是那环绕在龟头四周凸起肉稜子进出肉穴时刮磨得阴道四壁的嫩肉,一股令人欲仙欲死,心神皆醉,前所未有的快感如海浪般排山倒海似的涌入心间,冲上头顶,袭遍全身。
  白君仪舒爽得玉首一仰,樱桃小嘴张开满足地「啊」、「啊」地春呻浪吟。华云龙也感觉娘销魂肉洞中的阴肉那么的柔软,暖和,磨擦得宝贝及龟头舒爽不已,满怀通畅,他遂更为用力地狂抽猛插起来。在华云龙的抽插下,白君仪渐入佳境,高潮叠起。她纤腰如风中柳絮急舞,丰润白腻的玉臀,频频翘起去迎合华云龙的抽插。
  她珠圆玉润丰满的粉腿一伸一缩地活动着,千娇百媚的玉靥娇艷如花,眉目间浪态隐现,芳口半张,娇喘吁吁放荡地浪叫着:「宝贝……你插得真好……娘……我……我爽死了……啊……喔……就是这样……龙儿……快……」
  忽然白君仪「啊」」地甜美地娇吟一声,柔润的双手及莹白修长的玉腿,恍如八爪鱼似的,紧紧地纠缠着华云龙,肉穴一阵急速收缩,一股火热热的津液直射而出,白君仪畅快地泄身了。已射过两次阳精的华云龙,此次抽插得更为长久,他并没有随着白君仪一起泄身,犹宝贝坚硬似铁,十分兴奋地抽插着。
  身心俱爽的白君仪此刻媚眼微张,唇边浅笑,俏脸含春,下体淫液横流,四肢无力地瘫软在床上,任由华云龙去抽插。华云龙气喘嘘嘘地抽插不多时,也乐极情浓,再也控制不住,一股热精如岩浆爆发,汹涌而出,滋润了白君仪那久枯的花心,一时间天地交泰,阴阳调和。
  白君仪美丽的脸上露出满足的媚笑,华云龙瘫软地伏在娘的玉体上,她舒展玉臂,紧紧地搂着华云龙,抚着他的背,吻着他的唇,慈祥、和蔼、娇艷、妩媚,风情万种,仪态万千。
  华云龙痴痴地望着这位身为他亲生母亲,而又对我投怀送抱,奉献肉体的绝世佳人,不禁引起了无限的遐思绮念道:「娘,龙儿等了八年了,自从和您定下约定后,我就等着这一天了。特别是等到龙儿我真正懂得了男女之事以后,魂里梦里想的都是您,整天想着什么时候能和娘巫山云雨,共赴瑶台。今天终于完了心愿,我心里真是太高兴了。娘,龙儿干得还可以吧?您还舒服吧?够不够补偿您这八年来的相思之苦?」
  白君仪摸着他的大宝贝说:「是的,今天娘终于等到了,终于等到了龙儿用这根大宝贝来安慰我,我的好龙儿干得太好了太棒了,娘舒服极了。说实话,你今天弄得娘美得都要上天了,简直要把娘美死了。你真棒,真是娘的好儿子,第一次干女人就这么厉害,以后有了经验就更了不得了,说不定真的会把娘弄死在你这根大宝贝下。不过,说到补偿我这几年来的相思之苦,那差得可太多了,你以为干这么一次娘就会满足了?不,不但不满足,反而因为你让娘尝到了甜头,娘会想得更厉害,你要是以为和娘干这一次就够了,以后不再理娘了,那就把娘害苦了。」 「娘,您放心,我怎么会不理您呢?我怎么舍得?我是那么的爱您,以后就是您不让我,我也会想方设法来干您,怎么会不理您?我不会害苦您的,我会天天陪着您的。」
  「真的吗?我不让你,你就「想方设法」来我?你能想什么方、设什么法?我要你天天陪着我干什么?让你天天干我吗?你这臭小子,净想美事。」
  白君仪真有点蛮不讲理,谁让她是自己母亲呢?华云龙只有提「抗议」的资格:「娘,您讲不讲理呀?是您说「不满足」,还说怕我「只您这一次就不再理你」,那意思不是说要让我多您吗?现在反过来还说我「想天天干您」、「净想美事」,您到底让儿子怎么办?」
  「傻儿子,娘是逗你玩呢,你怎么当真了?娘算怕你了,这么不经逗。好了好了,娘认错,对不起,行了吧?娘承认,娘是想多和你玩,想多让你干我,行了吧?」白君仪温柔地吻着华云龙,那红唇粉脸,那妙目媚眼,真的是妙不胜言、无处不美。
  「娘,您真美。」
  「傻孩子,娘老了,不能和年轻时候比了,娘已经是韶华已逝了,娘想你会嫌我老了。」
  「这么美丽的小老太婆,我愿意永远伏在您怀里。」
  「淘气的孩子,就怕你以后会被太多的又年轻又漂亮的女孩迷住,到那时,你就会忘了娘的。」
  「娘,您老人家放心吧,您是这么美丽,又是这么爱我,我怎么能忘了您?我怎么忍心不爱您?何况您是我的亲生母亲,还心甘情愿、不顾一切地和我干这种事,您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永远是神圣的,永远是至高无上的,您永远是我的最爱,能和您交欢是我的最好享受。」
  「好孩子,这娘就放心了,不过,你刚才说「您老人家」,难道我真的很老了吗?」
  「娘,您不老,在儿子我的心目中,您永远是年轻、漂亮、美丽、多情、温柔、慈祥……」
  「好了好了,别再给娘带高帽了,娘没你说的那么好,既然娘不老,那你以后就不要「您」、「您」地称呼我,说「你」就行。」
  「那怎么行,您是我的母亲,我应该尊敬您,应该尊称「您」。」
  「怎么不行?现在我们有了这种事,两人之间又多了一层关系,我既是你的母亲,又是你的妻子、爱人、情人。我是你母亲,你应该给我叫娘。我是你的妻子、爱人、情人,你也应该对我直呼「你」,对不对?要不然你就不要再和娘好了,在干那种事的时候我们不是平等的吗?好了,不要再说了,不然娘就要生气了。」
  「那好吧,我听娘「你」的话。」华云龙故意加重了「你」字的音,以示改正。
  白君仪高兴地吻了他一下,说:「这才是我的乖儿子、好爱人呢,别人要是知道我们的事,我就没法活了,哼,我才不这样想呢,只要我们真心相爱,干什么都是理所应当的。何况你当年就是从我这阴道中出来的,你本身整个人都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那么你身上的这根肉柱,不就也是我身上的肉吗?」
  「那么「我自己身上的肉」再进入我自己的阴道,有什么不可以的?你整个人都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你就是我的一部份,你就是我的化身,你就是我,我们两个人,本来就是一体,我们现在这样,只不过是分别了十六年后「破镜重圆」,有什么不对的?再说,为什么儿子能整天吃奶时吮娘的乳房,而不能干娘的?要知道,乳房和蜜穴同是女人身上的性器,只不过儿子吃奶是用嘴吮娘的乳房,而是用宝贝干娘的,对不对?」
  「娘,你说的太对了,以后我会随时向你要的,娘。」
  「放心吧,娘也想要,以后你不管什么时候想玩,娘一定豁出命来奉陪。」
  华云龙脸伏压在白君仪饱满温软雪白的丰乳上,两人相视而笑,又甜蜜地拥吻着、爱抚着、交谈着、调笑着,华云龙只觉白君仪樱唇启张之际,一阵阵香馥馥如幽似兰的馨香,自她芳口和琼鼻呼出,喷在脸上痒酥酥的,热乎乎的,且直沁心扉,让人意乱神迷,加之看见白君仪千娇百媚令人沈醉的娇羞之态,这些刺激起他的情欲,华云龙淫兴顿起,热血沸腾,直向下体涌去。
  他在白君仪温软湿润的嫩穴中的宝贝剎时愈加充血,变得更为硬实粗壮灼热。白君仪感觉肉穴一胀一热,她没想到华云龙这么快又再次硬了起来,她含水双眸又惊又喜地望着华云龙道:「龙儿,你怎么又……」
  华云龙挺起粗壮的宝贝开始抽插,笑笑不语,宝贝用力向桃源洞穴深处一插。白君仪「喔」地娇吟一声,母子俩又陷入了乱伦的情欲中。这一次,俩男女比前两次加起来还弄得久。当母子俩畅快地双双泄了身,疲倦地情意缠绵地互拥着进入了梦乡时,已经是三更了。
  睡梦中白君仪欲翻身,却怎么也翻不过来,不由醒来了。白君仪睁眼仔细一看,只见自己身体一丝不挂,赤条条和儿子腿儿相压地拥在一起。华云龙的脸伏压着自己的乳房熟睡着,他的两臂,还紧紧将自己纤腰抱住,一手捏在乳头上,一手搭在屁股边。就着床前幽黄的灯光,白君仪杏眼凝视看自己倾注了全部身心,贪恋痴爱着的儿子,见他剑眉方脸,胆鼻丹唇,英俊非常,心中涌起情丝万缕暗道:「啊,这就是我生的儿子,我终于得到他了,从今日起他就属于我了。」
  白君仪动了动下体,感觉肉穴恍如仍插着宝贝似的胀胀的,且火辣辣的有些疼。她伸手一摸,发现阴户比从前不同,那两片大阴唇以前只是微微向两边翻出,现在是大大的向两边翻出。那小阴唇现在竟仍有些分开着,中间现出一个小洞形状,并且细嫩的小阴唇竟比平时更凸得出些,微微烧痛。
  白君仪媚眼看着贴附在大腿根部里侧的宝贝,回想到刚才的情形,虽然撑涨得痛苦令人害怕。但这与华云龙贴胸交股的亲热,和欲仙欲死的快活相比,又不禁把一颗芳心引得乱跳,香腮发热,越想心越活动。她顾不得羞怯轻轻伸出她那春葱般白嫩的素手,到华云龙下面,摸玩他的宝贝。
  白君仪握着华云龙的宝贝时候,真是不敢相信这就是刚才将自己插得死去活来的东西,想着就是这东西刚才给自己带来了阔别已久,销魂蚀骨的快感。她不由得春心一荡,淫兴又起。她那纤纤玉手爱不释手的玩弄着华云龙超人的宝贝。不一会,那物忽然直竖起来,连根到头,差不多有八寸多长,头上一个大龟头,又赤红凸凹,环绕在龟头四周凸起肉稜子比宝贝粗好多,露出二三分高的一个肉沿子,这时宝贝竖硬起来,青筋绽结,赤涨异常,真是十分粗大,白君仪的一只手简直把握不来。
  白君仪心里万想不到在睡梦中他也会这样发作,灼热的宝贝握在手中只烫人,且一跳一跳地颤抖不已。白君仪顿时欲火腾升,心旌摇荡,气息粗浊,一双柔嫩的玉手更用力地上下抚摸着儿子的宝贝。这时华云龙早已醒了,见娘偷偷把玩他的宝贝,加之看见她那被熊熊欲火烧得宛如晚霞般绚丽的娇颜,秋水盈盈的媚眼,春意朦胧。
  华云龙知她淫心已动,自己宝贝,又被弄得硬起难消,便不由分说,按住白君仪跨上身去,扒开两腿,就把宝贝向阴户中乱顶乱塞,白君仪见他来势凶猛,深恐受伤,一面推住他的小腹,一面偎着他的脸,娇声说道:「乖儿,不要这样,小心又把娘弄痛了,你放轻一点,让娘扶着你的东西,这样比较容易进去嘛。」
  白君仪春葱般白嫩的柔荑,握住华云龙又粗又壮又长又烫的宝贝,娇颜羞红,春心轻荡,将宝贝对正自己湿糊糊的肉穴口,娇羞道:「进来吧,宝贝。」华云龙屁股一挺,硬实的龟头顶开细嫩艷红的小阴唇慢慢地向美穴深处挺进。
  俩男女遂又翻云覆雨,梅开四度了。这一次,白君仪母子抵死缠绵,尽情承欢,比前三次的任何一次都弄得长久。久久方才云收雨歇,疲惫地沈沈入睡。此刻,房中已恢复了往昔的平静。然而,白君仪肉穴中那混合着华云龙阳精,和她阴液的稠白的秽液,仍自肉穴缓缓流出,流经白君仪漆黑茂盛的阴毛,顺着她大腿根部白皙的股沟,滴落在早被阴液浸润得湿乎乎淡黄的床单上。
  这一睡直到次日天大亮,华云龙才悠然醒来。华云龙看见伏压在身下春梦中的白君仪,和自己赤裸裸的缠绵地互拥在一起。想起昨夜那销魂蚀骨的欢愉,翻云覆雨的一幕,若非此刻娘粉妆玉琢柔肌滑肤的胴体,一丝不挂的压在身下,紧小的蜜穴仍噙含住自己软缩如绵的宝贝,华云龙真不敢相信他梦寐以求的事情,竟然变成了现实。
  华云龙星目含情脉脉地看着美梦正酣的娘,她羊脂白玉般的香腮艷红迷人,且仍然隐现春意宛如海棠春睡,并且白君仪此刻在睡中似是梦到了什么美事,娇颜梨涡浅现莞尔一笑。这笑容再加上白君仪妩媚撩人的玉靥,实是令人心旌摇荡,难以自持。华云龙欲火腾升,情欲勃发。他那在白君仪销魂肉洞中休息了一夜的宝贝,又恢复了勃勃生机,一下就硬梆梆地将白君仪犹湿润的阴道塞得满满的、饱饱的、胀胀的,没有一处没被贴到。
  华云龙立刻急不可待地抽插起来,被他插醒的白君仪,睁开亮丽的美眸娇媚地一看华云龙,柔声道:「宝贝,弄了一夜还没够啊。」
  华云龙边抽插边道:「弄一夜怎么够,就是弄一辈子我也不够。」
  白君仪芳心甜甜的,她俏脸微红,娇羞地嫣然一笑道:「那你就尽情地弄吧。」
  母子俩休息了一夜,现在是精力充沛,干劲十足。华云龙是奋力挥舞着他又粗又壮又长又烫的宝贝,在白君仪温暖柔软的肉穴中恣意地横冲直撞。一股接一股美妙甜美的销魂快感,自宝贝与嫩穴四壁的摩擦中油然而生,波涛汹涌地袭上俩男女的心头,涌遍浑身。
  白君仪舒爽得晶莹如玉的香腮绯红一片,春色撩人,媚眼微启,樱桃小嘴只张,莺声燕语,不绝于耳。她粉臀只扭,玉腰只扭,纵体承欢。华云龙俊面涨红,微微气喘地更为用力地狂抽猛插着。这母子俩下体阴阳交合处,白君仪肥厚艷红的大阴唇,及肉穴口绯红柔嫩的小阴唇,被宝贝抽插得一下张开一下闭合,恍如两扇红门翕张不已,而乳白色的爱液好像蜗牛吐沫,自肉穴中滴滴只下。
  母子俩如胶似漆,曲尽绸缪地不知鏖战了多久。白君仪平坦光滑的玉腹忽地向上一挺,白腻浑圆的肥臀急摇,红唇大张「啊」地浪叫一声,一股滚烫的阴精自肉穴深处涌出,她畅快地达到了高潮。华云龙龟头在这阴精的冲击下,腰背一酸,心头一痒,阳精直射而出。
  泄了身的母子俩微微气喘地缠抱在一起。过了好一会儿,白君仪看见外面太阳已经老高,立刻道:「龙儿,快起来,太阳都老高了。」
  华云龙道:「不,我才不起来。」
  白君仪道:「你怎么不起来。」
  华云龙初尝这人间美妙无比的肉味,食髓知味,淫兴丝毫不减。他手仍然握着白君仪酥胸上,那一对肥大白嫩的肉球道:「娘,我们今天不下床了,一天都呆在床上好吗?」
  白君仪杏眼关切地看着道:「宝贝,你是不是累了,想在床上休息,都怪娘不好。」
  华云龙道:「我不是累了,我是想……」说到这他手伸到白君仪桃花胜境,轻轻地爱抚,俊脸邪笑望着白君仪。白君仪隐隐知道他的用意,她娇躯扭了扭,粉面微红道:「又乱摸,不下床,干什么?」
  华云龙笑道:「我们在床上行鱼水之欢呀。」
  白君仪想到要在床上交欢一整天,不由春心一荡,白腻的玉颊泛起红潮,剪水双眸娇羞地一看华云龙道:「那怎么行,待会她们找不到我们,肯定要找来。」
  华云龙道:「那娘去交待她们一下,就说我在娘这儿练功,让她们不用管了不就行了?」
  白君仪柔声道:「好,好,娘答应你。」就在此时华云龙腹中传来飢饿的「咕咕」的叫声,白君仪道:「龙儿,是不是饿了。」
  白君仪道:「啊,龙儿快起来,娘去端饭给你吃。」
  华云龙道:「不,我不吃饭。」
  「那你要吃什么?」
  华云龙微笑道:「我要吃奶。」他一口噙含住白君仪珠圆小巧腥红的乳头吸吮起来。
  白君仪道:「傻孩子,娘现在这哪有奶给你吃啊,乖,宝贝让娘去端饭。」白君仪软言温语劝导好一会儿,华云龙仍是我行我素吸吮着白君仪的乳珠,就是不依。
  白君仪想了想,俏脸微微羞红,轻柔地道:「龙儿你不是说要呆在床上一天吗,若不吃饭,等一下哪来的力气……」说到这,出于羞怯令她难以继言。
  华云龙最喜欢看娘醉人的羞态,他故意问道:「等一下哪来的力气做什么,娘你怎么不说了。」
  白君仪娇腻地道:「你知道还问我。」
  华云龙道:「我就是不知道才问吗,你说呀,娘。」
  白君仪又轻又快地道:「你不吃饭,哪有力气来插娘,满意了吧,小坏家伙。」白君仪明眸娇媚地白了眼华云龙,白腻的芙蓉嫩颊羞红得恍如涂了层胭脂,娇艷如花。
  华云龙星目陶醉地凝视着娘,衷心地赞叹道:「娘,你真美。」
  白君仪芳心十分甜蜜,她轻轻一笑道:「宝贝,这下该让娘起来了吧。」
  华云龙道:「娘,你要快点。」
  「嗯。」白君仪秀腿一着地,刚站起,下体忽传来一阵火辣辣的裂疼。她黛眉一蹙,「哎哟」娇嘀一声,娇躯又坐到了床上。
  华云龙紧张地问道:「娘,你怎么了。」
  白君仪娇容微红道:「没什么,可能是太久没弄了,有点疼。」
  「那我去拿饭吧。」
  「不,还是我去,娘等一下就好了。」白君仪低头一看下体,只见下体黑长的阴毛湿淋淋的胡乱散贴在肉阜上,肥厚艷红的大阴唇大大的向两边翻出,嫣红细薄的小阴唇犹微微张开着,现出一手指大小的圆孔。
  她暗惊道:「怎会这样,就是当年第一次也没有这样啊。」她细细一想道:「是啊,自己从未被龙儿这么大的宝贝插过,又从未弄过如此久,从昨夜到现在共弄了六次,也难怪会弄成这样。」她坐了一会儿又挣扎着站了起来,起身穿衣出去,不一会儿就回来了,端回来了汤圆道:「龙儿,是汤圆,快来吃。」
  华云龙道:「我不想吃了。」
  白君仪道:「说好了的,怎么又不吃了,来,乖宝贝,要不娘喂你。」
  华云龙道:「你喂我,好,我吃。」
  白君仪端着汤圆背靠着床头坐在床上,华云龙头压着白君仪温暖柔软的大腿,让白君仪喂他吃。白君仪用调羹弄起一粒圆白的汤圆放在嘴边轻轻地吹着,然后尝试了下不烫了,才喂给华云龙吃。华云龙吃了粒后,白君仪又弄起一粒正待喂给他吃,华云龙道:「娘,你吃吧。」
  白君仪道:「娘不饿,你吃了娘再吃。」
  华云龙道:「不吗,你不吃,我也不吃了。」
  白君仪又是无奈又是心喜地道:「好,好娘吃。」就这样母子俩你一口我一口,俩情融洽地吃完了两碗汤圆。
 吃了汤圆,华云龙就欲翻身而上,白君仪阻止道:「龙儿,现在不行。」
  华云龙道:「为什么?」
  白君仪道:「刚吃了饭就弄,会有伤身体的。」华云龙只得做罢。
  过了一会儿,华云龙等不急地道:「娘,可以了吧。」
  白君仪道:「才过了一会,还不行。」
  华云龙道:「那还要多久?」
  白君仪道:「至少还要半个时辰。」
  「啊,还要半个时辰。」华云龙噘起嘴道:「这么久。」
  白君仪捧起他的脸,嫣红温软的香唇在华云龙嘴唇上极其缠绵地一吻,她粉颊微微酡红,美眸情意绵绵地望着华云龙道:「宝贝,不要急,到时娘随你怎么弄都行。」
  这一吻吻去了华云龙心中的怨气,他道:「那我先玩玩你的乳房总可以吧。」
  白君仪娇声道:「你这孩子就是贪,不弄娘这,就要弄上面,一点都不放过娘。」
  华云龙笑道:「谁叫娘你长得这么美。」他解开白君仪纯白的睡衣,傲然挺翘在羊脂白玉般酥胸上,丰硕圆润的豪乳,「温软新剥鸡头肉,滑腻胜似塞上酥」。
  华云龙一口飢饿地将雪白温软的玉乳含了个满口,然后他含住乳房嫩滑的柔肌,边吸吮边向外退。直到嘴中仅有莲子大小的乳珠,华云龙遂噙含住乳头如饥似渴地吸吮起来,不时他还用舌头舔着环绕在乳珠周围粉红的乳晕,他手也没歇着,在另一丰乳上恣意地揉按玩弄着。
  白君仪被他弄得心旌摇荡,乳房麻痒不已,呼吸不平。华云龙愈弄淫兴愈增,他将舌头抵压住乳头在上面打圈似的舔舐着,不时还用牙齿咬住乳珠轻轻地磨咬几下。他揉按另一豪乳的手在更为用力揉按的同时,还用手指夹住乳头揉擦着。
  华云龙吸吮舔舐揉擦下,白君仪珠圆小巧的乳珠渐渐地挺胀起来,变得硬梆梆的了。他遂又换一乳珠吸吮舔舐。弄得白君仪浑身恍如置身于熊熊大火中躁热不安,自椒乳升起的异痒遍及全身,内心深处的情欲被激起。她凹凸有致的娇躯在床上慢慢地蠕动着,芳口浅呻底吟道:「喔……痒死了……龙儿别吸了……娘好痒……」
  血气正旺的华云龙听到这娇语春声,目睹白君仪千娇百媚,隐含春意的玉颊,他欲火高涨,宝贝忽地硬挺起来,硬梆梆地顶压在白君仪柔软温热的玉腹上,他激动地愈加用力地吸吮舔舐着嫩乳。白君仪本已是春心大动,骚痒附体了,现再被华云龙灼热硬实的宝贝一顶压,春心是荡漾不已,更觉浑身麻痒难当,尤其是下体那桃源洞穴感到无比的空虚和骚痒。
  她那本就很是丰盈的乳房,在经过华云龙的这番吸吮刺激后,迅速膨胀起来比原来更为丰满饱胀,粉红的乳晕迅速向四周扩散,珠圆小巧的乳珠也由原来的浅粉红色转变成鲜红色。白君仪呼吸急促地喘息着,樱口低声叫痒不已:「龙儿,求求你别吸了,好孩子,娘快痒死了,啊,好痒,快进来。」异痒附体的娇躯在榻上蠕动得更为厉害。
  吸吮舔舐嫩乳的华云龙此刻也是欲火攻心,忍不住了。他起身,挺起超愈常人的宝贝,对准娘春潮泛滥的桃源洞穴,屁股一挺,直插入穴。白君仪只觉这一插,肉穴中的骚痒顿无,一股甜美的快感直上心头。白君仪爽得雪白细腻的酥胸一挺,粉颈一伸,螓首翘起,樱口半张,「啊」地愉悦地娇吟一声。
  早已是迫不及待的华云龙,将粗壮的宝贝在白君仪湿润温暖的销魂肉洞中抽插不已。在一阵阵妙不可言的快感冲击下,白君仪埋藏在脑海中沈没已久的经验全甦醒过来。她微微娇喘着,挺起丰润白腻的肥臀来配合华云龙的抽插。可能是太久没弄了的缘故,她的动作显得有些生疏,配合得不是很好。华云龙宝贝向下插入时,她粉臀却下沈,肉穴又未对准华云龙的宝贝。
  华云龙抽出时,她玉臀一阵乱摇。如此弄得华云龙的宝贝不时插了个空,不是插在白君仪的小腹上,就是插在白君仪大腿根部的股沟上或肉阜上,有时还从美妙的肉穴中滑了出来。华云龙急了,双手按住白君仪滑腻富有弹性的粉臀道:「娘,你别动。」
  白君仪道:「龙儿,你等一下就知道娘动的好处了。」她纤纤玉手拔开华云龙的手,继续挺动着丰臀。
  在又经过数次失败后,白君仪配合得较为成功了。华云龙宝贝向下一插,她就适时地翘起白净圆润的玉臀对准宝贝迎合上去,让华云龙的宝贝插了个结结实实。宝贝抽出时,她美臀向后一退,使嫩穴四壁更为有力地摩擦着宝贝及龟头。
  如此华云龙只觉省力不少,下体不要像以前那样压下去,就能将宝贝插入到娘蜜穴的深处,并且宝贝与嫩穴四壁的摩擦力度也增强了,快感倍增,一阵阵无法言喻的快感直涌心头。华云龙欢愉地道:「娘……你……你动得……真好……真爽……啊……」
  白君仪何尝也不是更爽了,她眉目间春意隐现,莹白的娇容绯红,唇边含笑道:「宝贝,娘没骗你吧,你就只管用力就是了。」
  华云龙屁股在上一高一底地动着,白君仪挺翘白腻的肥臀,在下频频起伏全力迎合华云龙的抽插。俩男女皆舒爽不已,渐入佳境。终于在一股股欲仙欲死的快感席卷下,这母子俩又畅快地泄身了。华云龙想起白君仪方才疼痛之事,不由心存疑问地道:「娘,刚才我插入时,你怎么会疼?」
  白君仪闻言白皙的娇颜霞烧,娇声道:「你这孩子哪来这么多的问题。」
  华云龙笑道:「你不是有什么不懂就问你吗。」
  白君仪道:「这个问题你可以不要弄懂。」
  华云龙道:「好娘,你就告诉我吧,你不说我就乱动了。」华云龙挺起仍是坚硬似铁、插在白君仪销魂肉洞中的宝贝,就欲动起来。
  白君仪忙道:「你别动,娘告诉你。」华云龙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看着白君仪。白君仪含水双眸一看华云龙,娇声道:「你呀,真是娘命中的克星。」
  白君仪嫩滑皓白的玉颊羞红,心儿轻轻地跳动,轻声道:「你的宝贝又粗又壮,娘的阴道本来就小,从未被你这大的宝贝插过,又这么多年没弄了,你插进来娘自然是有些疼。」
  华云龙一听是自己宝贝太大,娘才疼的,紧张地问道:「那娘是不是不喜欢我的宝贝。」
  白君仪媚眼流春,含羞带怯地看了眼华云龙,道:「傻孩子,娘怎么会不喜欢。要知道娘虽然有些疼,但是娘获得的快感是远胜于这疼的。有哪个女人不喜欢被特大号的宝贝插呢?想不到我的小儿子居然有这么大的本钱,娘好高兴。」这番话白君仪说的是极轻极快。
  道完此言,白君仪心中涌起一股强大的羞意,芳心骤跳,凝脂般白腻的娇靥羞红得恍如涂了层胭脂,艷如桃李。她螓首转向一边,不再看华云龙。华云龙见娘夸奖自己的宝贝,心中是无比的欣喜。他见娘这媚若娇花,使人陶醉的羞态,童心忽起,他装作未听真切的低下头,附耳在白君仪樱桃小嘴边问道:「娘,你说什么,我没听清,你再说一次。」
  白君仪娇声道:「谁要你没听清,羞死人了,我可不说了。」
  华云龙求道:「好娘,你就再说一次吧,这次我一定听清。」白君仪无可奈何,遂又羞红着脸,强抑制着心中的无比羞意将方纔的话又说了一次。
  白君仪说完后,美眸瞥见华云龙脸上促狭的笑容,立知自己上当了。顿时,她娇劲大发,粉拳捶打着华云龙娇嗔道:「龙儿,你好坏,骗娘。」此时此刻的白君仪哪里还象是华云龙的娘,简直就恍如一情窦初开的娇纵少女。
  华云龙笑道:「我怎么又骗你了。」
  白君仪玉雕般的瑶鼻一翘,红唇一撇,娇声道:「你自己心中明白。」
  华云龙笑道:「那就罚我让娘再尝尝儿子的大宝贝。」华云龙挺起宝贝又开始了抽插。
  这已是陷入乱伦情欲中的母子俩的第八次,这次白君仪迎合得比上次更为默契,没有一次让华云龙插空和让华云龙的宝贝从肉穴中滑出。母子俩的快感从未间断过,销魂蚀骨妙趣横生的快感,源源不断地袭上俩男女的心头。华云龙被这快感刺激得很是兴奋,欲火高涨,肆无忌惮地奋力挥舞着他硬若铁杵硕壮无比的宝贝,在白君仪的销魂肉洞中大起大落地狂抽猛插。
  他插时宝贝直插到白君仪嫩穴最深处方才抽出,抽时宝贝直抽到仅有小半截龟头在肉穴中才插入,而在经过这么多次华云龙也变得较为娴熟了,抽出时宝贝再没有滑出小穴,在刚好仅有小半截龟头在肉穴中时,他就把握时机地用力向嫩穴深处一插。如此一来,妙处多多。一来不会因为宝贝掉出来而使停顿,二来女的快感也不会再因此而间断,三来女的肉穴四壁的娇嫩敏感的阴肉,从最深处到最浅处都受到了环绕在龟头四周凸起肉稜子强有力地刮磨。
  白君仪爽得媚眼如丝,眉目间浪态隐现,美丽柔媚的花容红霞瀰漫,春色撩人,宛如三月桃花绽开,红腻细薄的樱唇启张不已,吐气如兰,娇喘吁吁,淫声浪语,不绝于耳:「龙儿……啊……喔……哦……你……你插得娘……好爽……宝贝……用力……」
  白君仪玉臀在下更为用力更为急切地向上频频挺动,修长白腻的玉腿向两边愈加张开,以方便华云龙大宝贝的深入,她桃源洞穴中的蜜液,更是恰似小溪般潺潺而流。华云龙眼见娘这令人心醉神迷的娇媚万分的含春娇容,耳听让人意乱神迷的莺声燕语。心中十分激动,情欲亢奋,气喘嘘嘘地挺起他又粗又壮又长又烫的宝贝,在白君仪暖暖的湿滑滑的软绵绵的销魂肉洞中,肆无忌惮地疯狂抽插不已。环绕在龟头四周凸起肉稜子,更为有力的刮磨着娘娇嫩敏感的蜜穴四壁,而蜜穴四壁的嫩肉,也更为有力地摩擦着宝贝及大龟头,翕然畅美的快感自也更为强烈了。母子俩高潮叠起,屡入佳境,飘飘欲仙的感觉在母子俩的心中和头脑中油然而生。
  母子俩全身心地沈醉于这感觉中,浑然忘我,只知全力挺动着屁股去迎合对方。白君仪红润的玉靥及高耸饱满的玉乳中间,直渗出缕缕细细的香汗,而一直在上抽插的华云龙更是累得汗流浃背,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着。
  然而,纵是如此母子俩仍是不知疲倦,如胶似漆地你贪我恋,缠绵不休。最后在一股酣畅之极的快感冲击下,母子俩这才双双泄泄身,两个人都魂游太虚去了,这是母子俩弄得最久的一次。此刻已是傍晚了,母子俩精疲力尽地瘫软在床上,四肢酸软无力昏昏欲睡,谁也没有力气说一句话。好半天俩男女才缓过气来。
  白君仪感觉浑身骨头宛如被抽去了似的,全身酸疼使不出丝毫力气,从来没有这样疲倦过。白君仪看见华云龙额头遍是汗珠,黑发湿淋淋的,她芳心一疼,竭尽全力举起乏力的素手,揩去华云龙额头的汗珠,杏眼柔情无限,无比怜爱地注视着华云龙,温柔地道:「龙儿,以后不要再用这么大的力了,看把你累的。」
  华云龙懒洋洋地笑道:「不用力,哪能这么爽。」
  白君仪慈蔼地一笑道:「你这孩子来是贪。」母子俩互拥着小憩了一会儿,白君仪感觉粉臀、大腿里侧及阴部,被阴液浸润得湿乎乎的黏黏的十分不适。她遂道:「龙儿,起来。」
  华云龙道:「起来,干什么?」
  白君仪桃腮微红道:「娘,身上黏乎乎的,想要去洗个澡。」
  白君仪这一说,华云龙也感到浑身汗湿湿的很是不舒服,他道:「我也要洗澡。」
  白君仪道:「那娘去给你放水。」白君仪起床只觉玉腿乏力,她步履蹒跚地走到浴室,放好水道:「龙儿,水放好了。」华云龙进入浴缸感觉水温适中,暖暖的,身体浸在其中顿感浑身的疲惫去了一大半。
  白君仪从浴室出来,到卧室一看自己和儿子疯狂在上面干了一天一夜,洁净雪白的床单此刻是狼籍不堪,一片凌乱,到处是一滩滩黄白相间混合着阴液和阳精的秽液,并且床单上还散落着数根黑长微卷的阴毛。白君仪心中羞意油然而生,皎洁的娇颜飞红,芳心轻跳,她立将床单换了下来,另铺上一床上面印染有连理枝的粉红的床单,枕头也换成了绣着鸳鸯戏水的双人枕。
  换好后,华云龙已洗了澡出来道:「娘,你去洗吧,啊,换了新床单,好漂亮。」他立躺倒在床上。
  白君仪道:「龙儿,你躺着休息,娘马上洗了澡,就去给你拿饭。」她转身进了浴室。
  白君仪很快就洗了澡,圆润白皙的香肩上散披着湿淋淋的黑发,凹凸有致光洁如玉的娇躯一丝不挂的走进卧室道:「龙儿,你要吃什么?」
  华云龙看见娘洁白如玉的娇容,由于刚洗了澡而变得红润迷人,容光明艷。她婀娜多姿的身姿上下柔肌滑肤晶莹如玉毫无瑕疵,欺霜塞雪凝脂般滑腻的酥胸上,傲挺的一对豪乳结实饱满洁白,挺翘在乳房顶上的乳珠红玛瑙般鲜红诱人,玉腰纤细,粉臀圆润而丰挺,一双玉腿匀称而修长,她两只大腿之间毫无一点空隙,紧紧的合并在一起。
  平滑如玉无一分赘肉的小腹下,是那令人心荡神驰的神秘的三角地区。此刻,覆盖着隆起如丘丰满的阴阜郁郁葱葱漆黑的阴毛湿淋淋的散贴在阴阜四边,肥厚腥红的大阴唇犹半张开着,平时隐藏在大阴唇下红腻细薄的小阴唇及珠圆殷红的阴蒂皆一一可见。
  白君仪见儿子的星目色迷迷地上下看着自己,她心中羞意油然而生,俏脸飞红,纤纤玉手一伸遮掩住芳草萋萋鹦鹉洲,难为情地娇羞道:「龙儿,不许你这样看娘。」
  华云龙虽然已和娘赤裸裸的翻云覆雨多次,但是从未及这样细看。此刻,看来只令他心猿意马,欲念萌发,胯间的宝贝渐渐地充血胀硬,片刻就金枪高举雄赳赳的竖立起来,挺翘在胯下。华云龙翻身而起,挺起昂首挺胸的宝贝笑道:「我不但要看,还要插。」
  白君仪媚眼看见那龟眼怒张赤红的宝贝,春心荡漾,淫兴也起。但她却道:「龙儿,现在不行,娘要去拿饭。」
  华云龙道:「弄了再拿饭,我不饿。」他抱着白君仪肤如凝脂晶莹剔透的玉体就向床而去,他烫如火碳坚硬似铁的宝贝一挺一挺地,顶撞着白君仪平坦光滑的玉腹、滑腻白嫩的大腿和肥腻多肉敏感的阴阜。
  弄得白君仪顶撞芳心如鞦韆般摇荡,欲火攻心,浑身骚痒,她曲线玲珑粉妆玉琢的胴体主动向床上一倒,珠圆玉润颀长的嫩腿向两边一张,妙态毕呈,春光尽泻。白君仪美艷娇丽的玉靥春意流动,杏眼含春看着华云龙,媚声道:「小坏家伙,还不快来。」
面对这活色生香的美妙娇躯,华云龙哪还忍得住,一跃上床,他跪在娘敞开的粉腿间,涨红滚圆的大龟头对准桃源洞穴屁股一挺,由于已弄过八次白君仪紧小的嫩穴,已较能适应华云龙超愈常人的大宝贝了。故而,华云龙大龟头直顶开肥厚柔软的大阴唇,及肉穴口柔嫩的小阴唇,「噗滋」一声,大龟头一路摩擦着肉穴四壁的阴肉,直插顺利地到底。
  白君仪嫣红的香唇一张,「啊」地娇唤出声,娇靥浮现出甜美的笑容,舒爽地接纳了宝贝的插入,母子俩又第九次赴巫山行云布雨了,久久方才无比畅美地云收雨歇。母子俩吃过饭,华云龙催着白君仪快点上床。白君仪莹白的玉颊一红,媚眼娇羞地一看华云龙,娇腻地道:「小色鬼,弄了这么多次还嫌不够啊。」
  华云龙笑道:「我和娘永生永世在一起,自然就要时时刻刻插着娘呀。」
  母子俩自是一夜春宵,尽情承欢,直到次日凌晨,母子俩方才疲倦地沈沈入睡。
  白君仪自从和华云龙有了结体之缘后,双颊红润丰腴,眼波流动含情,心胸开阔,笑语如珠,往日的精神抑郁也再不复存,尤其爱对镜子梳妆:淡扫蛾眉,薄施脂粉,爱穿一袭淡黄色的旗袍,让人看了觉得她年轻了十来岁,女人的心就这么不可捉摸。
  华云龙和白君仪的关系始终保持着高度机密,夜夜春宵,人不知鬼不觉地持续了将近一个月。这天,华云龙走进了白君仪的房间,她正在午睡,只穿了一件睡衣,玉体横陈,两条雪白的大腿露了出来,两座挺拔的乳峰也半隐半露,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华云龙不由地看呆了。
  看了一会儿后,华云龙童心大起,想看白君仪穿亵裤没有,就把手伸进了她的大腿内侧,一摸,什么也没有穿,只摸到了一团蓬松柔软的阴毛,华云龙就把手退了出来。
  「摸够了?」白君仪忽然说话了。
  「娘,原来你没睡着呀?」华云龙喃喃说道,有一种做坏事被当场抓获的感觉。
  「臭小子,用那么大的力,就是睡着也会被你揪醒的。」
  「龙儿只是想摸摸你穿亵裤没有嘛。」华云龙辩解着。
  白君仪听了华云龙的话,也童心未泯地调皮起来,把睡衣掀开,让华云龙看了一眼,又马上合上:「看到了吧?我没穿,怎么样,是不是又色起来了?你这小坏蛋。」
  「我就是又色起来了。」白君仪的媚态又激起了华云龙的欲火,华云龙扑上去抱住了她,嘴唇一下子印上了她的樱唇,一双手也不老实地伸进了睡衣中抚摸起来。
  一开始,白君仪还像征性地挣扎了几下,很快,她就「屈服」了,自动将柔舌伸进了华云龙的口中,任华云龙吸吮,手也抱紧了华云龙,在华云龙背上轻轻来回滑动。经过一阵亲吻、抚摸,双方都把持不住了,互相为对方脱光了衣服。
  华云龙抱紧白君仪的娇躯,压在她的身上,白君仪也紧紧地偎着华云龙,一对赤裸裸的肉体纠缠在一起,欲火熊熊地点燃了,白君仪用手握着华云龙的宝贝,对准她的洞口,华云龙一用力,已齐根到底。白君仪的阴户中,像小羊羔似地猛吸猛吮着华云龙龟头,弄得大宝贝又酸又麻,舒服极了。
  「龙儿,你慢慢地,娘会让你满足的。」白君仪柔声说道。于是,华云龙把宝贝送进又提出,以适应白君仪的要求。
  「哦……哦……好龙儿……娘美死了……用力……」
  「好美啊……娘……你的真好……龙儿好爽啊……」
  「哦……好美呀……好儿子……干得娘美死了……娘的小穴好舒服……」
  「好娘……谢谢你……我的美穴娘……龙儿的宝贝也好舒服……」
  「嗯……嗯……哦……好舒服……好龙儿……娘的大龙儿子……从娘的小穴中生出来的大龙儿子……弄得你亲娘美死了……啊……啊……哦……哦……娘要泄了……」
  平日视男人如无物的白君仪,今天竟如此放肆地「叫床」,淫声艷语刺激得华云龙更加兴奋,抽插更用力了,也更迅猛,白君仪一会儿就被华云龙弄得大泄特泄了,而华云龙却因天生的性欲和性能力都奇高奇强,耐力偏又异常持久,又经过白君仪这些天来的「悉心调教」,已经掌握了一整套真正的性爱技巧,知道如何控制,所以离泄精的地步还远着呢。
  白君仪泄了以后,休息了一会儿,将华云龙从她身上推了下来,亲了华云龙的大宝贝一下,说:「好龙儿,好宝贝,真能干,弄得娘美死了,你先休息一下,让娘来弄你。」
  白君仪让华云龙躺在床上,她则骑在华云龙的胯上,双腿打开,将华云龙的宝贝扶正,调整好角度,慢慢地坐下来,将宝贝迎进了她那迷人的花瓣中,开始有节奏地上下套弄起来。一上来必紧夹着大宝贝向上捋,直到只剩下大龟头夹在她的阴道口内。一下去又紧夹着大宝贝向下捋,直到齐根到底,恨不得连华云龙的蛋也挤进去,还要再转上几转,让华云龙的大龟头在她的花心深处研磨几下。
  白君仪的功夫实在太好了,这一上一下刮着华云龙的宝贝,里面还不停地自行吸吮、颤抖、蠕动,弄得华云龙舒服极了。她那丰满浑圆的玉臀,有节奏地上下乱颠、左右旋转,而她的那一双豪乳,随着她的上下运动,也有节奏地上下跳跃着,望着白君仪这美妙的乳波臀浪,华云龙不禁看呆了。
  「好龙儿……美不美……摸娘的奶……儿啊……好爽……」
  「娘……好舒服……娘……龙儿要泄了……快一点……」
  「别……别……龙儿……好龙儿……等等娘……」
  白君仪一看华云龙的屁股一直用力向上顶,越顶越快,知道华云龙要泄了,就加快速度起伏着,华云龙的宝贝也被夹紧了许多,一阵畅意顺着精管不断地向里深入,完全集中在小腹下端,一种无法忍耐的爽快立刻漫延到了华云龙全身,然后聚集到了脊椎骨的最下端,酸痒难耐。
  华云龙再也把持不住,宝贝做着最后的冲刺,终于像火山爆发一样,精关大开,一泄如注,乳白的精液直射入白君仪的子宫中,华云龙整个人软了下来。白君仪经过这一阵子的「翻身作主」、主动攻击,也已经到了泄身的边缘,又经华云龙那喷礡而出的阳精汹涌而至,对她的花心做最后的致命的「打击」,再也难以控制,终于也又一次泄身了。两人这一次「大战」,直战了一个多时辰,都达到了颠峰,一旦泄了便相拥而眠。白君仪一觉醒来,见华云龙睡得正香,不忍心叫醒华云龙,便自己穿衣出去了
二娘教子三人浪不久,秦畹凤走了进来,和白君仪相比,虽大了一岁,但一样美丽动人,一样丰韵犹存,平日对华云龙的恩爱也丝毫不亚于华云龙亲娘白君仪。据秦畹凤后来给华云龙讲,当时她一进入房中,剎时怔住,两眼不由得大睁,因为她看见华云龙一丝不挂地横卧在白君仪的床上,那健壮的身材,散发着强烈的让女人心醉的男性气息。
  那雄伟粗壮的玉茎,足有七、八寸长,昂首挺立,还一跳一跳的不住颤动,即象是在和她打招呼,又象是在向她发出多情的邀请,更象是在向她发出诱人的挑战,直看得她心猿意马,遐思翩翩,芳心乱跳,满面通红,想走过来帮华云龙盖上被子,可是双腿发软,浑身无力,好不容易才挪到床边,便再也支援不住,一屁股坐在华云龙的身旁。
  「嗯,娘,龙儿爱你,你舒服吗?龙儿弄得还可以吧?龙儿的大宝贝怎么样?弄得你美不美?」忽然间,华云龙又说起了梦话。
  这一来,秦畹凤更加忍不住了,被华云龙的梦中淫语刺激得她淫水也禁不住流了出来,把裤头都弄湿了,她再也控制不住,就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握华云龙的大宝贝,一握之下,竟然一把手都握不拢,心想:「自从夫君死后,我已十年没干过了。想不到这孩子小小年纪,竟然有如此庞大的本钱,如果能尝尝滋味,不知该有多好,也能稍慰我这十年来的煎熬。」
  「看他这样一丝不挂地睡在他仪妹的床上,还说那些梦话,看来妹妹一定是已经和他干过了。唉,妹妹真胆大,换了我就不敢,不过,刚才妹妹让我来她房中等她,而龙儿又这样睡在这里,莫非她想让我也要真是那样,她也是一片好意,不想自己独吞,想让我也了却这十来的难言之苦。」
  「那我是干还是不干好呢?干吧,我是他的姨娘,又是他的大娘,那不是乱了伦常;不干吧,愧对妹妹的一片心意。再说有这么好的机会、这么好的男人、这么好的大东西,错过了,自己也于心难忍,也对不起自己。再说,妹妹是他亲娘都干了,我这个姨娘怕什么呢?更重要的是现在又没有外人,不怕传出去坏了名声,要不要趁他还在睡梦中,爬上去自己把这大玩意儿放进去尝尝是什么滋味……」
  秦畹凤正六神无主地胡思乱想,华云龙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地感到,有人握住了自己的宝贝,以为是白君仪醒来后欲火又起,想再来一次,就一把抱住她放在床上,她的脸正巧对着华云龙的宝贝,那八寸长的雄物正顶在她的脸颊上,一颤一颤的挑逗着她。
  因为华云龙在朦胧中还以为抱着的是白君仪,就顺手扯下她的裤头,抚摸起她的阴户。由于秦畹凤和白君仪一样,已经有十年没有性接触了,十年来从没有被男人摸过她那里,被华云龙这么一摸,精神上无法控制,加上她手中握着华云龙那令她心醉神迷的大宝贝,刺激得她难以自控,淫精一下子泄了出来,双腿更是大张,任华云龙抚摸,双手紧抱着华云龙,气喘吁吁,娇嗯不已。
  华云龙一只手在她那泄得黏糊糊一片的花瓣中抚摸、抽插、挖抠、搓弄,另一只手剥去她的衣服,将她也弄得浑身精光,低下头就去吻她,这一脸对脸,仔细一看,才知道不是白君仪而是秦畹凤。
  「姨娘,怎么是您?我还以为是……」
「龙儿,你以为是谁?是你娘?我和你娘还不一样吗?我不也是你的娘?」秦畹凤红着脸问,同时抱着华云龙的脸,不停地吻着华云龙。
  「一样,一样,都是我的好娘。」华云龙本来怕秦畹凤责怪自己对她无礼,更怕她因不齿自己和娘的行为而有所发作,但是看她这种反应,态度是再也明显不过,不但不会责怪自己,也不会不齿自己和娘的行为,反而自己也要效仿。
  看着她这样温柔、这样多情、这样妩媚,华云龙也就不怕了,反而紧紧地搂住了她,在她的配合下,热烈地接起吻来。吻了一会儿,华云龙的手伸向了她的乳房,好大啊。大小和白君仪的不相上下,模样也一样漂亮,都是吊钟型。
  华云龙摸了一会儿,她的乳房就胀起来了,顶端那可爱的乳头也硬起来了。华云龙又往她那神秘的下身一路摸去,丰满的乳峰下是光滑平坦的腹部,小腹下长满了细柔的芳草,芳草下覆盖着惑人的深沟,深沟中隐藏着一粒肥嫩的红宝石,红宝石下淌着热流,这迷人的「风景」把华云龙迷住了。
  秦畹凤被华云龙在全身抚摸戏弄,弄得她更加欲火难耐,浑身颤抖,玉面生春,媚目含情,娇喘吁吁地说:「龙儿,好孩子,别再乱摸了,快用你这东西来正经的。」说着,抓住华云龙的大宝贝,不住地拨弄着。
  华云龙如奉玉旨,翻身压下,秦畹凤一手拨开自己的柔草,分开自己的桃瓣,一手扶着华云龙的宝贝,对准她的玉洞,然后对华云龙一扬柳眉,媚目示意,华云龙会意地用力一挺,「嗤」的一声,在淫水的润滑下,华云龙的大宝贝一下子全根尽没了。
  「啊,痛。」秦畹凤轻呼一声,皱起了柳眉。
  「对不起,姨娘,龙儿太用力了。」华云龙吻着她,仅用大龟头在那花心深处研磨着。
  过了一会儿,她又开始娇哼了:「嗯,好舒服,龙儿,太好了,你的大宝贝真太大了,弄得秦姨娘美死了,不过姨娘一下子还真享受不了,刚才那第一下弄进来时弄得姨娘真的很痛,幸亏你这孩子知道疼姨娘,赶快停了下来。你的本事真不错,弄得姨娘现在又舒服起来了,真的,姨娘不骗你,姨娘从来没有像这么舒服过,快,快用力干吧。」
  华云龙觉得宝贝插在她的中,滑溜溜的,轻轻抽动一下便发出「噗嗤」一声,不觉把腰肢摆动幅度加大,宝贝在秦畹凤的眼里越插越深、越插越快,顿时「噗滋」、「噗滋」的声响成一片外,秦畹凤口的嫩皮也跟随华云龙宝贝的抽插而被扯出牵入,带出一股股黏黏滑滑的淫水。
  「啊……龙儿……好孩子……快……快用力……好……很好……姨娘美得……快升天了……啊……爽死了……要把姨娘美死了……」
  秦畹凤已三十七岁了,自从华天虹死后,二十七岁就守了寡,和白君仪一样枯守了十年,如今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久旱逢甘霖,大地回春,又碰上了华云龙这个能干的大宝贝,真是被逗得浪态毕现,娇媚万分。那熟透了的身材,全身白里透红,一颤一抖,逗得华云龙欲火更加上升,更用力地干了起来,弄得秦畹凤浑身颤抖,欲仙欲死,「乖儿子」、「好龙儿」地乱叫一通。
  不大一会儿,秦畹凤就支援不住了,浑身一阵乱颤泄了身,一股股的阴精涌出子宫外面,喷在华云龙的龟头上,她一下子就软了。过了一会儿,秦畹凤恢复了体力,说:「龙儿,你累了吧?来,换姨娘在上面,咱们接着来。」说着抱着华云龙转了一下身,两人上下交换了位置,秦畹凤就在上面半坐半蹲地开始耸动起来。
  华云龙躺在床上休息,欣赏秦畹凤那迷人的跳跃着的双峰,一低头就能看到宝贝在阴户中一出一进的情景,华云龙又伸出手玩弄那两粒红嫩软胀的奶头。秦畹凤半闭着媚眼,微张着樱唇,双颊通红,乌发飘摆,两手扶着膝盖,一上一下、忽浅忽深、前摇后摆、左挫右磨地套弄着,全身犹如盛开的牡丹,艷丽动人。
  「龙儿,这样干,你舒服吗?」
  「舒服极了,姨娘,你呢?」
  「姨娘也舒服呀,你知道,姨娘已经有十年没有这样了。」秦畹凤断断续续地诉说着,不停地套弄着,速度渐渐加快了,又猛夹了几下,就一泄如注了。
阴户里的浪水像泉水似地汹涌而出,喷射在华云龙的龟头上,又随着华云龙的宝贝的往返,顺着宝贝流到华云龙小腹上,两人的阴毛都湿完了,又顺着华云龙的大腿、屁股流到床上,床单都湿了一大片。泄过之后,秦畹凤瘫软地伏在华云龙身上不动了,华云龙也被她的阴精刺激得泄了精,一股一股滚烫的阳精,一波波地射进秦畹凤的子宫中,那灼热的精液强有力地喷射在她的子宫壁上,每射一下,她就被弄得颤抖一下,汹涌的浓精滋润了秦畹凤那久枯的花心,她美得都快要上天了。
  「姨娘,还是这么硬,怎么办?」华云龙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不行了,姨娘不行了,你这孩子,泄过了怎么还是这么硬?」秦畹凤有气无力地说。
  华云龙把脸伏在她两乳中间,向她撒娇说:「人家硬得难受嘛,好姨娘,就让龙儿再来一次吧。」说着,华云龙就要开展攻势,却冷不防被不知何时进来的白君仪拉住了。
  白君仪也已脱光了衣服,她说:「你姨娘已泄得太多了,再干下去,你真会要了她的命的。傻孩子,别着急,娘会让你软的。」
  秦畹凤一听白君仪说话,睁开媚眼害羞地说:「仪妹妹,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就在你骑在我儿子身上干我儿子时进来的。」白君仪羞着秦畹凤。
  秦畹凤也不示弱,反唇相讥:「还不是让你骗来的,为自己儿子「拉皮条」,不顾姐姐,再说,我还不是步你的后尘,跟你学的?」
  「你不是也享受了?说真的,凤姐姐,你的精水还是这么多,还是这么容易出来,十年了,你也没变。」白君仪幽幽地说。
  「是呀,咱姐妹俩都旱了十年,也该让龙儿给咱们灌溉灌溉了。」秦畹凤也感慨万千。
  华云龙急了,挺着大宝贝说:「两位娘,你们别只顾说话,别忘了你们的儿子正胀得难受呢。」
  「去你的,臭小子,娘会不管你吗?要不然娘脱光干什么?」白君仪娇嗔着。华云龙一听,就要扑上去,白君仪又拉了华云龙:「急什么?你出了一身汗,也累了,先洗洗身子,等你姨娘恢复过来,我们要姐妹齐上阵,来个「二娘教子」打发你。」
  「想不到我们姐妹齐上阵,当年是伺候他父亲,现在又轮到他。唉,真是缘份。」秦畹凤幽幽地说。
  「是啊,咱们姐妹好像天生就是为了他们父子俩而生的,当年双双属于他爸爸,现在又一起给了他。」白君仪也发起了感慨。
  「谁说一起给了他?你可比我先,老实说,你们母子俩什么时候开始弄这事的?」秦畹凤开始探根问底了。
  「去你的,姐姐,说的真难听,什么叫「弄」?!对你说实话,我们是在龙儿过生日那天晚上开始好的,到现在还不满一个月。」
  「那你就比我早美了一个月,你可真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呀。龙儿,你可真偏心,为什么先和你娘好,想不到姨娘?姨娘对你不好吗?你不爱姨娘吗?到底是亲娘比姨娘要近得多呀。要不是今天姨娘自己送上门来,还不知要等到哪一天,你才会想起你还有个姨娘在等着你施舍甘露呢,说不定你永远也不会想起来。」秦畹凤莫名其妙地嫉妒起白君仪来,又转而向华云龙发起了无名火。
  「好姨娘,我怎么会想不起来你呢?我怎么会不爱你呢?」华云龙忙辩解起来,心里也很委屈:「谁知道你想不想和龙儿上床?谁知道你愿不愿意让龙儿干?」不过,事已至此,很明显她是愿意的,她也是爱华云龙的,那么华云龙就只好怪自己了。
  白君仪忙着替华云龙解围:「凤姐姐,你也别怪华云龙和龙儿,并不是我和他比你和他近,也并不是他只爱我而不爱你,而是因为他从小跟我睡,我们天天晚上在一个床上赤身相对,那时他虽小可也是个男人,男女相吸,加上我对他产生了移情作用,你想什么事发生不了?于是我们就有了个「八年之约」…
白君仪详细地给秦畹凤讲了他们母子之间发生性关系的前因后果、来龙去脉,然后接着说:「我们有了这种事,妹妹不是也没敢忘记你吗?今天还不是我去叫的你吗?好姐姐,你就不要怪我们母子了。再说,你当年不是也比我先吗?咱姐妹俩这才是一比一,谁也不吃亏。」
  秦畹凤听了白君仪这一番话,了解了他们母子之间这一段曲折动人的真情,再加上华云龙刚才已经用那雄伟的大宝贝和过人的雄风彻底征服了她,她刚才的话也只不过是别有用心地半开玩笑半认真,现在也就不再责怪他们了,可她又开起了玩笑:「好吧,那我就不怪你们了。不过,就算是这样,你也是沾了光,因为你比我早了一个多月,你说,你是不是我沾光多了?」
  「好好,妹妹是沾光多了,那怎么办呢?」白君仪已经觉察到秦畹凤的意图,可她就是不说破,偏要让秦畹凤自己说。
  秦畹凤无奈,只好自己说出来了:「怎么办?谁让你是妹妹呢?姐姐只好让着你,就不惩罚你了。只不过龙儿就没有那么好放过了,以后要让龙儿多来陪陪我,多和我干几次,把这些补出来好了。」
  华云龙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秦畹凤刚才向自己莫名其妙地「发火」,原来她兜了半天圈子,说了半天,其实就只有一个目的:让华云龙以后多干她。其实只有一个出发点:她深深地爱着自己。这从一定程度上充份说明了秦畹凤是多么的爱华云龙。
  「凤姐姐,你的这个主意可真好,遇上你这样的又美丽又多情、又风骚、又欲火旺盛的女人,这个小色狼正求之不得多你呢。那好,龙儿,你以后就多陪陪你姨娘吧,多干她几次,用力地她,好好地「补偿补偿」她。唉,早知道你这么需要龙儿干你,刚才我就不拦着他了,让他继续干你,让我看看你们两个谁更能干,谁能坚持到最后?」
  「去你的,没一句好话。」秦畹凤对白君仪娇嗔着。
  「那好吧,以后龙儿就多陪姨娘好了,不过,现在……」华云龙抖了抖那仍然坚硬高挺的大宝贝:「它可正难受呢。」
  「好了,不要多说了,快去洗澡吧。」白君仪发话了。
  「我要你们两个陪我洗。」华云龙又耍起赖了。
  「好吧,又不是没给你洗过。」秦畹凤爽快地答应了。
  华云龙和秦畹凤赤裸着进了浴室,放好水后,白君仪也脱去睡衣,她俩让华云龙坐进浴池,她们就坐在池沿上,一边一个为华云龙洗身,华云龙坐下就刚好看到两双玉乳,顺手就把玩起来,起先她们还扭动两下,后来干脆挺了上来,任华云龙玩弄,口中还笑骂:「臭小子,你真的好顽皮,这时候也要玩。」
  「我要玩的多着呢。」由于正坐在池沿上,两个人的阴户完完全全地暴露在华云龙的眼前,于是,华云龙两只手又分别去玩弄两个阴户,红润丰满的阴户,加上乌溜溜的阴毛,衬托着阴蒂的突出美,令华云龙爱不释手,捏着两粒红宝石,揉、搓、捏、拈、按、拉,她们两人的小穴又开始流出淫水了。
  「你们两个怎么流「口水」了?」华云龙故意调戏她们。
  「去你的,你才流口水呢,你这小子,真坏。」秦畹凤笑骂华云龙。
  她们两个的莺声燕语,让华云龙心旷神逸,两只手更是不停地在她们两人身上四处游击。不大一会儿,秦畹凤由于刚让华云龙弄泄过三次,所以有些受不了了,对白君仪说:「这孩子真顽皮,你还记得他小时候我们给他洗澡的情景吗?」
  「怎么不记得?那时候他就很色,每次给他洗澡,非要人家也脱光了坐在池里,他站在面前让我们给他洗,他的手有时候摸胸脯,有时候摸乳房,还乱捏一气,真可气。」白君仪恨声说道。
  「谁说不是,我替你给他洗澡,也要在我身上乱摸,有时他的小手竟伸到我的下面,弄得我浑身麻酥酥的,难受死了,不让摸,他就哭闹,真气死人了。不过,现在看来,一切都是天意,怪不得那时他就要和我们玩,原来命中注定我们最终是要和他玩的。」秦畹凤也「揭发」华云龙幼时的「不轨」行为。
  「我那时摸过你的「禁区」?你指的是哪里?」华云龙故意逗秦畹凤,在她阴户上玩弄的手也加大了力度。
  「你现在在摸什么?就是那里,你三、四岁时就玩过我那里,明知故问。」秦畹凤恨恨地说。
  「那时你不让我摸,我就哭闹?那你怎么办呢?」华云龙大感兴趣,追问不舍。
  「还好意思问,姨娘只好顺着你呗,只好让你那下流的小手去耍流氓,反正每次给你洗澡,你娘都不在,也没丫头伺候,没人知道。有时被你摸得兴起,就玩你那比同龄孩子大得多的小宝贝,搓搓揉揉捋捋,弄得我浑身难受,恨得我用力敲你的小宝贝,逗得你也哇哇直叫。」姨娘得意洋洋地说。
  「好啊,姨娘欺负龙儿,你还敲龙儿的宝贝,怪不得我的宝贝现在这么大,原来是被你敲肿的。」华云龙故意叫起冤来。
  「去你的,姨娘对你那么好,还常喂你奶吃呢。更何况你的宝贝怎么会是被你姨娘弄成这么大?那是因为你天生就是个风流种、下流胚,所以上天才给你了个大宝贝,让人一看就知道你爱干什么。」白君仪出来「抱打不平」了。
  「哟,娘,你怎么这么说儿子?既然你这么说,那儿子可要说你了,你说我的大宝贝不是让姨娘弄大的,那也对,而是因为小时候你天天对儿子「非礼」,每天晚上按摩它,它才会长这么大的。」华云龙转而向白君仪开火了。
  「对,这下你才说对了,想不到小色鬼还能蒙对一次。不错,那时我对你每天的按摩确实能起到一些增大的作用。这才是真正的原因,说其他都是开玩笑。不过,就算你的宝贝是被你姨娘弄肿了才变得这么大,那你也该感谢她还来不及,怎么能怪姨娘呢?」
  「对,臭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不知报恩,还要怎样?」秦畹凤也笑骂华云龙。
  「不来了,你们俩当娘的欺负龙儿一个,看我怎么对付你们。」说着,华云龙更放肆地把手指伸进她们的阴户深处,抠弄起来,弄得她们美得直哼哼。
  她们也不示弱,为华云龙打上香皂,就在华云龙身上抚摸起来,藉帮华云龙洗澡之名,行「非礼」之实,不停地拨弄华云龙那一直都没软下来的大宝贝,弄得它越来越胀,像冲天炮似的「直指青天」。白君仪一把抓住:「怎么比「破身」时更粗大了?等会儿你准会把我们两个干死的。」
  「还不是在你那骚水中泡大了。」秦畹凤取笑白君仪。
  「去你的,要说是泡大了也只能是刚才在你的骚水中泡大的,要不然,怎么会说比破身时更粗大?那说明是刚刚才泡大的,要是在我的水儿中泡大的,都泡了一个月了,早就该大了,会等到现在?」白君仪也奋起反击。
  秦畹凤另找突破口:「是你给你儿子「破身」的?你这个当亲娘的怎么什么都管呀,连儿子破身也亲自操作?怎么破的?用什么破的?让我看看哪里破了?」
  「去你的,凤姐姐,光懂欺负妹妹,我就知道你会看不起我,唉,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让你来会龙儿了,那样你就不会瞧不起龙儿了。好心让你享受,救你出苦海,却落了个这下场。」白君仪忿忿不平。
  「好妹妹,姐姐是和你逗着玩呢。我怎么会看不起你呢?是你勇敢地追求幸福,才把我们两个救出苦海,这精神让我佩服极了,你得到快乐后,并不独吞,设法让我和龙儿相会,让卧也得到了享受,解脱了我十年的煎熬,我谢你还来不及,怎么会瞧不起你呢?」秦畹凤真诚地对白君仪说。
  「我错怪姐姐了,从今以后,我们一定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幸福,千万不要再错过了。」白君仪也真诚地说,两人相对而笑,两双玉手紧紧地握在一起。秦畹凤又转移话题:「你说他的宝贝比破身时更粗大了,我看确实是太大了,真怕人。」她们两人口中喊着怕,其实一点也不怕,要不然两人怎么会握着华云龙的宝贝一直都不舍得放手?
  「好龙儿,姨娘这么疼你,现在也让你干了,你也能喊她一声娘吗?」白君仪故意逗华云龙,给华云龙出难题。
  华云龙说:「这还不容易?本来就能、也应该叫娘嘛,好,我叫娘,我的亲娘──」
  「哎,我的乖儿。」秦畹凤也心安理得地答应了,三人都笑了起来。从那以后,华云龙和秦畹凤在床上就也常母子相称了。
  「好啦,乖儿,来干娘的穴吧,娘受不了了。」秦畹凤说道。
  华云龙走出浴池,来到秦畹凤身后,她也从池边下来,自动弯下腰,双手扶着浴池沿,丰满的玉臀高高翘起,红彤彤的花瓣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华云龙眼前。华云龙用手拨开秦畹凤的花瓣,将大宝贝夹在她的两片肥厚的阴唇中间来回拨动,并用龟头在她的阴蒂上轻轻磨擦,逗得她淫水直流,春心大动,屁股猛往后顶,口中浪叫着:「好龙儿……别逗娘了……妹妹……快管管咱儿子……」
  「臭小子,不准逗你姨娘。」白君仪说着,用一只手分开秦畹凤的阴唇,另一只玉手握住华云龙的大宝贝,将华云龙的龟头塞进那迷人的玉洞口,然后再用力一推华云龙的屁股,「滋」的一声,大宝贝弄进了秦畹凤那久候的洞穴。
  秦畹凤立刻长呼了口气,显得很舒服、很畅快,而华云龙感到大宝贝在她紧紧的阴道包容下,更是温暖,痛快。华云龙开始抽送,手也在白君仪的身上来回抚摸,白君仪也帮华云龙刺激秦畹凤,不停地抚摸秦畹凤那悬垂的大乳房。
  秦畹凤被他们母子刺激得魂飞天外,口中淫声浪语,呻吟不绝,「好儿子」、「好夫君」乱叫一气。过了一会儿,她的丰臀拚命地向后顶,阴壁也紧紧夹住华云龙的宝贝,喊道:「用力……用力……快……要泄了……啊……啊……啊……」
  华云龙拚命地用力抽送,弄得秦畹凤娇躯一阵剧颤,阴壁猛地剧烈地收缩几下,丰臀拚命向后一送,一股热汤似的阴精从她的子宫中喷射而出,射在华云龙的龟头上,她随之无力地伏下身子。华云龙转过身,对着白君仪就要开干,白君仪轻轻地打了华云龙的大宝贝一下,笑骂道:「臭小子,先把你这个又是你娘,又是你情人,又是你妻子的姨娘弄到床上,当心着凉。」白君仪是在取笑秦畹凤,因为秦畹凤在高潮快到时乱喊一通,「好儿子」、「情哥哥」、「好夫君」叫了个遍。
  「对不起,我没想到会着凉。」华云龙抱起秦畹凤向卧室走去,把她放在床上,白君仪在华云龙身后说:「你也累了吧,龙儿,躺在床上,让娘来干你。」
  「谢谢娘的关心。」华云龙躺在床上,白君仪跨在华云龙的身上,自己用手分开她那娇美如花的阴户,夹住华云龙的龟头,一分又一分,一寸又一寸地将整个大宝贝吞进了她那「小口」中,开始上下耸动。
  「好爽呀……娘……你真会干……干得儿子美死了……」
  「好孩子……亲儿子……顶住娘的花心了……哦……」
  华云龙在下面看不到白君仪平日的矜持,她淫、她浪、她荡,那上下耸动的娇躯,那蚀骨销魂的呻吟,使华云龙快疯狂了,华云龙配合着白君仪上下套弄的节奏,向上挺动着下体,双手抚摸着她胸前那不停上下跳跃的玉乳,这下刺激得白君仪更加疯狂,更加兴奋,上下套弄得更快更用力了,玉洞也更紧地夹着华云龙的宝贝,肉壁也更加快速地蠕动吸吮着。这时秦畹凤也恢复过来了,见他们两个都快要泄了,就用手托着白君仪的玉臀,帮助她上下套弄着。
  「啊……我完了……啊……」白君仪娇喘着,高喊一声泄了精。「等一等……我也要泄了……」华云龙在白君仪阴精的刺激下,同时泄了出去,阴阳热精在白君仪的小穴中相会了,汹涌着、混和着,美得两个都要上天了。
  白君仪趴在华云龙身上,脸伏在华云龙的胸前,不停地喘着气,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温柔地吻着华云龙,华云龙也搂着她,享受这母子灵肉相交的至高无尚的绝妙快感。白君仪搂着华云龙翻了个身,将华云龙带到她身上,媚声说道:「乖儿子,在娘身上睡吧,娘的肉软不软?」
  「软,太好了。」华云龙趴在白君仪身上,白君仪一身白嫩的肌肤,如棉的肉体,柔若无骨,压在身下妙不可言。
  秦畹凤这时也躺了下来,说:「好儿子,还有一个娘呢。」于是,华云龙趴在两位娘那柔软的玉体上,恬然入梦了。朦胧中,白君仪和秦畹凤在说着什么,把华云龙弄醒了。
「咱们这个儿子在女人身上太强了,咱们两人都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还不能让他满足。」这是白君仪那美妙的声音。
  「是啊,这还是咱俩一齐上阵才勉强征服他,咱俩还都会武,身体比一般女人强壮得多,要换成一般女人,那得几个才能打发得了?更不要说换成不解风情的雏儿了。」秦畹凤摸着华云龙那软绵绵的肉棍说。
  「别摸了,把他摸起了性,你能打发得了吗?」白君仪忙阻止秦畹凤。
  「这小子真是天生异秉,真是女人的克星,哪个女人是她对手?得多少女人才能对付得了?对了,咱们不是还有三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吗?一齐给他算了,而且我看她们三个早就对龙儿有意。」秦畹凤提议道。
  「你舍得?那可是你的亲骨肉,再说,他们的关系……」
  「我的女儿心中想的是什么,,我自己清楚。家中就这一个男人,她们三个都从没接触过别的男人,早已将龙儿看成是生命中唯一的男人,和咱们一样,已经对他情根深种了,你一点都没感觉吗?尤其美玲,从小就对她哥哥迷恋得要死,整天围着龙儿转,她们三人有一点一样,都深爱着龙儿。」
  「怪不得呢,平日看她们看龙儿的眼神、对龙儿的态度就不大对头,却没往这方面想,还是你这亲娘明白女儿的心。」白君仪也明白过来了。
  华云龙听她们这一说,也恍然大悟了,平日自己就感到大姐、二姐对自己关怀体贴得有点暖昧,自己对她们的眷恋也不像弟弟应有的对姐姐的感情,现在才明白,这就是爱情。她们在爱着华云龙,只不过自己不知道,其实自己又何尝不喜欢她们呢?还有小妹,也是对自己百依百顺,唉,自己怎么这么笨,竟没发现姐妹们对自己的深情厚爱呢?华云龙暗下决心,决不辜负她们的这番情意。
  华云龙接着听下去:「她们姐妹能和这么强的男人好,是她们的福气,我是为她们好,再说自己的女儿贴心,我这也是为咱俩打算,咱们也能「偷嘴吃」,要是让外面的女孩子霸住他,那咱两个就苦了。」秦畹凤打算得倒挺周到。
  「好吧,看她们的缘份吧。咱们家也真怪,母子恋、姨甥恋、姐弟恋、兄妹恋,真不知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孽。」白君仪叹着气说。
  「不,是上辈子积了德,才修来这情深意重的爱恋。」华云龙突然发话:「只要我们真心相爱,就不要在乎其他。」
  「臭小子,敢偷听,你怎么醒了?」秦畹凤问道。
  「香姨娘,还不是让你摸醒的。」华云龙针锋相对。
  「好儿子,说的好。」白君仪给了华云龙一个香吻,以示鼓励。
  「不来了,你们两个欺负我。」秦畹凤娇嗔着。
  「娘原谅龙儿,龙儿在和你开玩笑呢。」华云龙伏在秦畹凤身上鲎趴,连连吻着她,抚摸着她。「好了,好了,姨娘不怪你,哪有当娘的责怪儿子呢?」秦畹凤娇声道。
  「对了,我刚才说的对不对呀?」华云龙转移话题。
  「对,太对了,这是上辈子积了德。」秦畹凤赶紧随声附和。
  「当然对了,要不然我怎么会爱上你这个臭小子?既然你都听见了,那娘问你,你到底爱不爱你姐姐妹妹?可要说真心话。」白君仪追问华云龙。
  「爱,当然爱。大姐二姐对我体贴如母,温柔如妻,小妹对我一如纯真的情人,我哪能不爱?」
  「那好,你就去追求这几份情深意重的缘份吧,祝你成功。」两位娘同声说道,并一人给华云龙一个香吻,送上美妙的胴体,任华云龙上下其手……
  」
  门外走进秦畹凤和白君仪,文慧芸羞得脸通红,白君仪劝道:「娘,我们现在都是一条船上的人了,谁让我们遇上这个小魔星呢。」说完对秦畹凤道:「凤姐姐,你陪龙儿,我去吩咐丫头们做饭。」
  华云龙一声「得令」,展臂把秦畹凤抱起,移步将她轻轻放在床上。很快,秦畹凤晶莹胜似羊脂的玉体,整个横陈在他的面前。一双粉乳,如两座小山般,高高耸起,纤腰而下两条修长的玉腿尽处,一丛乌黑发亮的阴毛间,嫣红似火的肉缝中,淫水源源涌出,两扇大阴唇,犹如贪吃婴儿的小嘴,不停地颤动着。
  华云龙俊脸伏在秦畹凤的酥胸上吻磨着,用手缓缓地把她两条玉腿分开,手指轻轻的在淫水外溢的阴户之上,转动撩拨起来。此时的秦畹凤,情欲之火,已达顶点,那还当得起他的挑逗,不一刻工夫,早被弄得上气不接下气地猛喘着,浪哼着,淫声央求着道:「哼……龙儿……好……好龙儿……娘……娘受不了啦……哼……好难过……别逗娘了……快……唔……娘求你……」
  听了秦畹凤的浪叫,华云龙得意地一笑,将沾满骚水的手提起,像饿虎扑羊似的,压在她身上,对准她的小嘴,疯狂的一阵吻,从颈、香肩、酥胸,吻到乳尖之上,顺便吸吮起来。
  「龙儿……娘……娘要你……唔……」秦畹凤忍不住地含糊不成声的催促着。
  华云龙见她已经浪到这般地步,不敢再行挑逗,生怕秦畹凤一个把持不住,先泄了身子,岂不有伤风趣。连忙起身,蹲在姨娘八字大开的两腿之间,提起他的大宝贝,用龟头在她湿淋淋滑腻腻的阴唇上面,磨了两转。秦畹凤本已紧张至极点了,再经他这一磨,更是浑身止不住的哆嗦,浑身酸麻,难过得几乎哭出声,涕声叫道:「好龙儿……救救娘吧……别再……唔……」
  华云龙见她淫浪透骨的神情,再也忍熬不住,猛的把臀部狠狠一冲,只听得「滋」的一声。同时,秦畹凤也一声「哎呀」,长长的一根宝贝,齐根没入,龟头直顶到她的花心之上。顶得秦畹凤一阵颤抖,拚命的将大屁股往上抬,口里浪哼出声。调皮的华云龙,用龟头在秦畹凤的花心上,点了几下,猛的抽了出来,只急得她,舒臂将他使劲的抱住,可怜的望着他,小嘴蠕动着,说不出话,眼角的泪珠,一滴滴的流下来。
  「好姨娘,你别哭,龙儿不再逗你了。」华云龙再也不敢开玩笑了,复将宝贝送进洞口,伏身将秦畹凤的躯体,紧紧搂住,狂抽猛送起来。秦畹凤也玉臀摇摆,上迎下挺,配合着他的动作,浪水如决堤的河水,不断地往外猛流,从屁股沟里,一直流到床单上。
  「哎呀……美……美死了……好龙儿……你……你真会玩……娘被你……插得太……太好了……唔……哎呀……哼……」她淫浪的叫声,越来越大,浪水的响声也越来越大。
  「娘……你……你的浪水真……真多……」
  「唔……哼……都是你……逗得娘……发浪……哼……」
  「娘,你好吗?」
  秦畹凤更是浪得紧,连声道:「美……美……娘被你插得美死了……」这时的秦畹凤,杏眼微合,荡态百出,尤其是那肥大的屁股,拚命地摇摆着,撩人已极。
  「娘……你长得真美……」
  「唔……别……别吃娘……的豆腐了……娘……这时候……一定难看……死了……哼……」突然,秦畹凤的动作,激烈起来,不若方纔那般处处配合着华云龙的行动,双手紧紧的抱着华云龙的臀部,大屁股没命的往上挺着,口里的浪叫声,更加大了。
  「哎呀……龙儿……快点……用力顶……娘要死了……哼……」
「娘,你可是要出了?」
  「嗯……快……娘……要丢了……呀……快……快……」
  华云龙的动作也随之加快,浅浅深深,又翻又搅,斜抽直插,把个秦畹凤干得满床乱转,欲仙欲死。猛地,身子一阵颤抖,牙齿咬得吱吱作响,一股热流,从子宫口喷出,可是华云龙依然不停的冲刺着。身下的秦畹凤,娇弱无力的哼哼着,满头秀发,凌乱地散在枕头上,头不停地左右的摇摆,姿态非常的狼狈。过了不久,她好像又被华云龙的动作,激起了欲焰性火,肥臀柳腰,配合着抽插的节拍,再度扭摆起来。
  「娘,你又浪了。」
  「嗯……哼……龙儿……都是你坏……唔……哼……」
  足足搞了一个时辰,秦畹凤不知流出多少浪水,大泄身子就已四次之多。突然,华云龙觉得背脊之处,一阵酸麻,浑身快感无比,拚命狠冲猛插,龟头次次插进花心,一股滚热的浓精,直射进她的子宫口里。酥、麻、酸、痒、烫五味俱全,使秦畹凤发狂似的一阵急扭,也跟着他泄出第五次的身子。
  「姨娘,你浪起来更好看,嘻嘻。」
  「呸,小坏蛋找打,娘都被你害死啦。」
  「害得你要死要活得满床乱滚。」
  「呸,你再讲娘不理你啦。」秦畹凤故意翘起小嘴,装作生气,姿态娇媚万分,看得华云龙爱到心眼里去了,一把将她拉过来,紧紧搂在怀里。秦畹凤也顺势柔媚地依偎在他结实的胸脯上,回忆着交欢时的快乐。
  突然,华云龙「嗤」的笑出声来,秦畹凤不由奇怪的问道:「你又笑什么呀?」
  「姨娘,你方才泄了几次身子?」
  「不知道,记不清了。」像这种事,叫她如何讲的出口呢?可是华云龙偏不依的磨着她,非叫她说出不可。
  「好了,小祖宗,娘丢了五次,好了吧?」
  「唔,怪不得呢?你看整个的床单上,都是你的浪水。」秦畹凤回首一看,粉脸不由一红,真没想到今天会浪成这付样子,为了怕淫水透过床单,淋湿了床面,忙爬起身子,在床前抓起条大毛巾,跪在华云龙面前,小心地擦抹着。雪白的、肥嫩的、圆圆的大屁股,正好翘在华云龙脸前一尺之处,给他瞧了个清清楚楚。无可否认的,姨娘的大屁股,在自己所接触过的女人当中,该是最完美的,华云龙想着。
  「姨娘,你的屁股真好看。」
  「唔,你喜欢就看个够好了,反正什么都给了你啦。」
  华云龙手随眼动,轻轻的拂摸着,时而,伸手在嫣红的阴沟上,掏上一把,害得秦畹凤一颤,回首娇媚地说道:「龙儿,娘在作事呢,别乱来,等弄好了,随便怎么,娘都依你,乖乖的,娘喜欢你。」可是她说归说,华云龙做归做,仍然是毛手毛脚的,逗弄个不停。
  热情的秦畹凤,被他一阵逗弄,刚刚熄下的欲火,又复燃起来,那还有心思做事,一头扎在华云龙的怀里,把嫩舌伸进他的嘴里,尽情狂吻。
  「娘,你又想啦。」华云龙伏在耳边,轻柔的问她。
  「嗯。」的一声一把将华云龙紧紧抱住,身子不断地在他身上磨着解痒。偶而,阴户接触到他又已竖立的宝贝,一阵肉麻,浪水泛了华云龙一身。
  「娘,我总觉得你的浪水比她们多,娘,我真想把你的浪水干干。」
  「哼,那……那你快干吧。」
  「嘻,吧什么呀?」
  「嗯,快来干姨娘的小穴吧。」浪得她拚命的在华云龙身上扭着说。
  「娘,换换花样好吗?」
  「反正娘什么都给了你,你要怎么玩娘都依你,嗯。」
  「我要你把屁股翘得高高地,从后面弄你的小穴。」
  「嗯……」华云龙将秦畹凤推伏在床上,自己俯身按在上面,使她曲膝跪下,翘起肥肥白白的大屁股。华云龙仔细欣赏一番,越看越爱,怜惜的抚摸了一会,才将粗长的宝贝提起,大龟头轻轻在肥白的屁股上敲了几下,秦畹凤回眸含羞道:「好龙儿,你可千万别插错地方呀。」
  华云龙漫应着,用手指把阴户分开,露出一个鲜红嫩润的小洞,他挺着宝贝,往里一送,接着连续不断的插送起来。双手紧贴着两颗滑不溜手的圆臀,偏头欣赏着秦畹凤的娇情媚态,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微瞪着他,眸光里发散出一股强烈吸引的火焰。偶然,他特别卖劲的猛插几下,她必报以骚态十足的微笑,看得华云龙神荡魂飞,狠狠的猛插一阵。时而,秦畹凤的阴户,发出「啧」、「啧」的淫水与阴具的冲击之声,更增加华云龙不少情趣。
这时白君仪已经被刺激得意乱情迷,自动躺下下去,又捉住华云龙的手,一把将华云龙带到她的身上,一手抱住华云龙的头,热烈而又不失温柔地吻着华云龙,一手拿着华云龙的仍然涨挺勃起的大宝贝,在她那已浪水四溢的阴唇中不停地磨擦着,又用龟头来回地挑动着她自己那迷人的勃起的阴蒂,那热烘烘的淫水,灸得华云龙的龟头生出无限快感,白君仪的样子,看上去已经实在是飢渴了。
  华云龙也被白君仪拿着龟头在她的阴唇间来回摩擦,弄得心中发痒,欲火大盛,就哀求着:「娘,让龙儿进去吧。」
  「你进得去吗?」白君仪真媚极了,在这关头也不忘开玩笑。
  「不是我要进,是我下面这个你的「小儿子」,他要进去找「娘」,好娘,不要逗龙儿了,好不好?」
  「傻孩子,不懂得一点手法和情调。」白君仪白了我一眼,但玉手还是放行了,华云龙腰一挺,宝贝一送,顺利地插了进去,白君仪娇呼一声,打了个寒战,看来华云龙的大宝贝还是太大了。华云龙忙停下来,她轻呼了一口气,媚眼望着华云龙,展颜一笑,如山花烂漫,艷丽无匹。逗得华云龙更加兴奋,宝贝也觉得粗壮了许多。
  华云龙两手紧紧搂住白君仪的莲腰,用力抽送着,白君仪也用双腿圈他我的屁股,挺起了玉臀,用力地迎合着他,又用玉手紧紧搂住他的腰,用力往她腿间按,使他的宝贝能更深地插入她的花心,以止她花心中的酸麻,又发动了她穴中的功夫,一吸一吮的,使他觉得自己的宝贝上像有无数只小爪子在不停地抓挠着,又如同落进了一个无牙的虎口中,被上下左右、前前后后地咀嚼着、吞吃着,还有股强大的吸力,想将他的宝贝吸进她的花心深处,美得他浑身酥软、麻木,也就极力迎合白君仪的心愿,用力地深插着。
  华云龙和白君仪就这样抽送着、迎合着、缠绵着、扭动着,两情融洽,灵肉合一,就象是一对久别重逢的恩爱夫妻,又象是一对情深意重的偷欢情人,我贪她恋,欲仙欲死。又过了好大一会儿,白君仪在一阵颤抖中泄了身,一下就瘫软了,那汹涌的玉液向华云龙的龟头上猛烈地冲击着,弄得他舒服极了。华云龙搂着她、吻着她,下面的宝贝在她那「发了洪水」的阴道中继续抽送着,在她那湿滑的玉洞中继续穿插着,不过比刚才温柔多了,慢多了,也轻多了。
  「好儿子,真乖,弄得娘美死了,真知道体贴娘。」
白君仪对华云龙的爱真是无比深厚,对他百依百顺,任他肆意枉为。所以,华云龙和白君仪就在床上开始探索、尝试,尽他们所能想到的都逐一试验。最后,他们结束时采用的是坐着的姿势:华云龙盘膝坐在床上,白君仪坐在他的大腿上,玉腿围在他的腰后,双手环抱他的脖颈,华云龙的宝贝尽量地塞进她的阴道中,没有半丝在外,两个拥吻着,扭动着,让华云龙那深入玉户的大龟头,不断地磨擦着她的花心,白君仪也发挥了玉户内的特技,一吸一吐地尽情刺激着华云龙,最后,白君仪在媚目迷蒙、快乐的呻吟声中泄了身,浑身发软,手足无力地蜷伏在华云龙的怀中。
  「娘,舒服吗?」华云龙搂着白君仪,在她耳边柔声问道。
  「舒服极了,谢谢你,好儿子,让娘这幺舒服。」白君仪有气无力地呢喃着。
  「不,应该道谢的是我,娘对我真是太好了,不论我想怎幺干都顺着我,让我探索,任我胡来,真让我过足了不同姿式的不同的瘾。不过,我……」华云龙欲言又止,因为他知道白君仪已经泄得太多了,不好意思再干她了,怕她受不了。
  「不过什幺?哦……娘明白了,是你还没有泄,对不对?」白君仪也感觉到了华云龙的宝贝还是硬梆梆地插在她的阴道中:「你这根宝贝怎幺这幺厉害?越来越不像话,比你才学会那些时更厉害得多了,娘都被它得泄了两次,水都快流干了,这可怎幺办?难道你真的非要把亲娘干死,你才心甘呀?」说着,白君仪娇嗔地用玉指轻戳了华云龙的额头一下。
  「不要紧,娘,我现在也不怎幺难受。」华云龙赶紧安慰白君仪,以免她担心、害怕。
  「别骗娘了,娘会不知道你的能力吗?会不难受吗?你体贴娘,难道娘就不体贴你?你不忍心再干我,难道我就忍心让你憋着难受?再说句自私的话,娘也忙活半天了,辛辛苦苦的,都快要把你那些宝贵的「琼浆玉液」引出来了,娘也被你弄得快要干涸了,正需要你这些琼浆玉液来滋润滋润,怎幺能让别人「抢夺胜利果实」呢?好龙儿,接着来。」
  果然白君仪鼓起余勇,华云龙终于泄身了。高潮过后,俩人并排躺在床上休息,白君仪搂着华云龙,温柔地吻着他,在他耳边媚声说着:「龙儿,今天你弄得娘实在太美了,真谢谢你,真是娘的好儿子、乖儿子、娘的小穴中生出来的亲儿子。」
  华云龙回吻着白君仪,对她说:「应该道谢的是龙儿我,你弄的龙儿也美极了,谢谢你让我随心所欲,娘,你对龙儿真好,龙儿想怎幺弄你、想弄你哪儿你都不反对,真是我的好娘。」
这天一大早,华云龙跑进白君仪的房中,本来是想请教一个武学上的问题,没想到白君仪仍然甜睡未醒。海棠春睡,华云龙色心又起,轻轻掀起了白君仪她身上的被子。哇,雪白耀眼,只见白君仪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浑身上下一片雪白,雪白的、香喷喷的胸脯上,高高耸立着一对丰满的乳房。
  白君仪的乳房实在太可爱了,丰满、娇嫩,太迷人了。再往下看,平滑的小腹,圆美的肥臀,中间美妙的小穴,芳草萋萋,黑红相间,诱人极了。华云龙被眼前这迷人春色刺激得控制不住了,伸手向白君仪的阴户抚弄起来。白君仪仍在睡梦中,华云龙一根指头顺势而入,轻轻地拨弄着阴核,过了一会儿,淫水就汩汩地流了出来。
  华云龙实在忍不住欲火的猛涨,飞快地脱下裤子,爬上了床,那根火热的大宝贝在白君仪的大腿间左右摩擦,一只手在阴户上抚弄,又将她的大腿分开,想让她的小穴随之分开些,好方便他的进入。谁知在这紧要关头,白君仪突然说话了:「臭小子,把上衣也脱了嘛。」
  「娘,你醒了?」华云龙有点不好意思。
  「哼,你没进来我就醒了,一听脚步声就知是你这个想干娘的坏孩子。」
  「那坏孩子就干娘吧。」华云龙迅速地脱下上衣,伏在白君仪身上,挺起宝贝,朝着湿润的洞口,用力一顶,直抵花心深处。
  华云龙一边来回抽插,一边问白君仪:「娘,你怎么光着身子睡觉呀?也不怕着凉呀?也不说穿个小裤头把那里遮住,不怕凉风灌进去呀?要是你因那里着凉而不能玩,那损失不是大了吗?」
  「去你的,你这臭小子,连亲娘也不放过,也要调戏,娘还不是为了你,再说,娘不是盖有被子吗?」
  「怎么是为了我?」
  「还不是为了给你行方便?你几天没来娘这里了,娘本以为你昨天晚上会来娘这儿陪陪娘,所以,为了让你玩时方便,娘就自己把裤头脱光等你,谁知,让娘等了一个晚上……」
  「真的吗?那儿子就太对不起娘了,让你失望了,现在儿子就好好补偿补偿娘吧。」
  华云龙开始用力地快速挺动,那根大宝贝在白君仪的阴道中不停地来回抽动,就像一个大马力的活塞在汽缸中上下运动一样。白君仪也欲火如炽,将双腿搭在华云龙的肩膊上,媚眼如丝,娇颊绯红,浑身轻颤。那个美臀也在下面不停地上下左右乱摆,又充份发挥了她特有的功夫,花心中一夹一吸,吮着华云龙的龟头,夹着他的宝贝,夹夹磨磨,收收合合,似鱼儿在吸水,又似羊儿在吮奶,一张一合地吸吮着,弄得华云龙舒服极了,心中生出一种畅美绝伦的美感快感,令他骨酥心麻,无限舒服。一会工夫白君仪就淫水四溢,浑身轻颤,一阵阵的热精泄了出来,可华云龙仍然宝贝高举。
  「娘,龙儿憋得好难受呀。」
  「你这孩子,怎么还硬梆梆的?真拿你没办法。」白君仪对着他那坚硬如初的大宝贝也无可奈何了:「要不这样吧,娘去把你姨娘给你找来。而且娘要和你姨娘商量一件事,如果成了,就能让你又多干上几个美人了。娘想让你和尽量多的美女交欢,让你得到至高无上的享受,娘为你真是费尽了心,可什么都不顾了。」说完白君仪就披衣下了床。
  「谢谢你,我的好娘。」
  过了一会儿,白君仪和秦畹凤一齐进来了,秦畹凤一进门就自动地脱去衣服,刚爬上床,就被华云龙一把抓住,压在身下,宝贝对准阴道口,用力一顶,「叱」的一声,全根尽没,接着,我就鼓动腰肢,猛插不停。
  「龙儿,急个什么劲呀?你这孩子,也不先给姨娘来点前奏,让姨娘兴奋点,流点水儿先自己湿润湿润,就这么干绷绷地就给硬弄了进去,把姨娘都弄痛了。」秦畹凤娇嗔了一句,接着也挺动美臀,配合着华云龙的抽插。那迷人的乳波臀浪,逗人发狂,华云龙再也控制不住欲火的沸腾,没命地猛烈地抽插着。
  经过一阵猛插狂顶,秦畹凤的性欲达到了顶点,紧抱着华云龙,一双粉腿圈着他的屁股,紧凑的小穴用力夹紧宝贝,性感的玉臀拚命向上顶,春情荡漾,媚态迷人,更加激起华云龙的欲火。华云龙知道她快要丢了,就加紧用力干着她。
  「啊……好爽呀……好龙儿……干得好……美极了……啊……你要把娘弄上天了……娘不行了……娘要泄了……啊……啊……啊……啊……」
  秦畹凤浪叫着,最后以几个高亢短促而又音调曲折的「啊」收了尾,全身狂颤,香汗淋漓,媚眼半闭,檀口微张,两腿用力一伸,阴道壁猛的一紧,紧接着又一松,子宫中一阵阵地涌出滚烫的阴精,烫灸着华云龙的龟头,使华云龙全身一颤,精液一阵阵地喷进了她的子宫中,滋润着她那神秘的花心。
  「好龙儿,真好,弄得娘美死了。」秦畹凤有气无力地呻吟着。
  「娘,龙儿也爽极了,你的阴户真好,你弄得也好极了。」华云龙舒服地爬在秦畹凤的身上,将头埋在她的乳沟中,舔着她的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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