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印天使】（第二部）（108-109）【作者：房东】

车神

作者：房东
字数：8987
* o3 x6 ^5 Y0 {' z/ e9 b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右上角的举手之劳 。
　　您的支持 是我发帖的动力，谢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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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气若更冷一些，应该会有白烟从我们的身上出来。
　　我右手摸自己的后脑杓，说：「等下要帮忙拖地。」
. I; c2 V; @( ~9 ]$ ?　　点一下头的明，在看过自己的身体后，又看向周围的地面；一滩又一滩的精
; y6 k8 R$ V2 K- z1 ?! |8 x, D液，令室内的温度提高一些。她笑了，用双臂挤压自己的乳房，腋下和乳沟等处
5 Q9 a+ l1 E' p, ]的精液，发出「咕噜」、「噗啾」等声响；全身上下有多处都变得黏腻，都是我
的味道；如此狼狈，却这么开心，真不愧是喂养者大人。
　　有好长一段时间，我根本陶醉到说不出话来；非常、非常的感动，唾液不停
7 g6 t  ]% X* h- q分泌。虽在这同时，我也很担心明会呛到。
　　后来我才晓得，这些细节，明一直都有在注意；早在我提到「要帮忙拖地」
: F" I* B+ D2 w8 ^- c+ b前，她就已把不少精液都给吞下肚；已化为泡沫的，或还没有混合够多口水的，
1 @" N0 t$ b) n4 A她都先用舌头推到嘴唇和牙齿之间。当我注视她的嘴巴时，她除了双眼半睁外，
还会稍微把头往右偏。
7 I7 X1 z& H! i9 f1 S　　先伸长脖子，再慢慢嚥下；每一下吐息，都带有浓厚的精液气味；动作带有
一些古典风格的明，很像是在模仿以前的贵族；而她抬高下巴的模样，绝对比那
( n- m/ z+ v+ x. I2 @4 F些只存在於画中的人还要甜美、高雅；连呼吸时间都拉长的她，显然很沉醉在其
' o6 s& E! W; G! e& B# c5 @中；以致於她回过神来时，除了心跳加速外，还马上用两手十指稍微挡住嘴巴。
; @4 m. R5 u8 K. M3 ~7 I5 r　　在我使用店家的拖把之前，得先帮明舔掉身上的精液和淫水。店内不冷，但
2 h. @1 v6 Y. q$ g) i& i2 Y0 |在我当忙换好衣服前，有一小段时间，她几乎是光溜溜的；於是，我点了一壶红
$ i/ T  c4 C' ]- _茶。在确定幻象的运作没问题后，我把钞票和零钱都放在桌上。
# r( b' S+ w7 i+ N2 R, t/ o* U' H　　老闆对着门口点一下头，接着，他开始倒茶叶；我让他以为有个匆匆忙忙的
客人刚进门，打算喝完饮料就走。
　　在展开所有的衣服前，先让明披着浴袍；除此之外，她只穿着鞋袜，感觉比
! j+ D: W! h8 S6 _4 H& }全裸还不道德；想到这里，我使劲咬牙；还好，她满脸笑容，否则看来就像是被
逼的。
+ h: q/ s0 X4 c* M6 I　　这一点刺激感，使她不觉得无聊；实际上，犯罪成分极少，气氛很和平；这
' I9 h' V& `/ Z) M% h! Q样很好，我提醒自己。而也只有在这种情况下，罪恶感才会成为调为料；我的心
窝与骨盆，各有近百道热流正在乱窜。
　　钨丝灯泡的光线下，周围的木制桌椅反出蜜金色的光辉。抱着膝盖的明，嘴
角微微上扬。我猜，她正在仔细回味刚才的段落；就是个沉浸在幸福中，专心品
嚐恋爱滋味的少女。
　　喂养者的光芒，总是那么的显眼；如此善良、美丽的明，竟然会和我约会；
不可思议，岂只是荣幸；差一点，我就兴奋到大吼。
　　为避免体温一下散去太多，明正试着减少暴露的面积；大腿和手臂凑近一些，
碰到肚子和乳房；她现在的样子，真的好可爱。
5 F: f% z6 `& x; U, h　　就在我看到出神的时候，店员把茶壶端上桌；几丝热气从壶嘴冒出，杯子也
$ b* o$ G1 D3 K3 t7 r# ?先用热水烫过。明先是讚美我几句，再亲吻我的右手食指；吸吮指尖，舔舐指关
5 {7 K0 k$ q5 X. `3 _节，让我的主要触手又再次充血。
* E2 R; O" s! B9 [　　於此同时，我也闻得到茶水的香气；不比泥平常用的高级，没加糖；不要多
久时间，明就喝完大半。有将近十秒，她的表情变得极为柔和，与刚睡小动物刚
睡醒时差不多。
$ ^  \7 g6 |! |6 \2 L) D+ r1 K. T　　接着，明──和我料想的一样──很快就尿急。
　　我才刚竖起右手食指，说：「可以的话，我来──」明就大声回：「不行！」
四肢紧绷的她，咬着牙，自行离开座位；我在一旁护着，避免她跌倒。
8 O) q7 ?% l' a& C　　厕所的门关上，「喀啦」一声，明把门锁上。
1 x1 T, }! P8 M' W& B9 {　　嗯──好像搞砸了，我想，低下头；短时间之内，明也不会允许我用舌头帮
忙清理。
　　连续两天顺着丝和泥，已经让明累积不少压力；此刻，我除了反省外，还有
其他收货：挺着大肚子的明，只穿鞋袜，坐在马桶上；虽不比在肉室里有情调，
! u0 @) i/ u6 }' P; \  J- ?但也是难得一见的景象。
0 Q8 Y, g& e$ n　　近两分钟后，明离开厕所；在关门的瞬间，与开门之后，我都大饱眼福。
- H) F; k9 Z1 Y# \& k7 Z0 o( b　　虽然，我离厕所有段距离，为的是减少明的不安全感；可事实上，我就算是
退到店门口，也还是听得到她尿尿时的声响。
: O& e3 M9 e* N2 B% m　　在等待的过程中，我一直深呼吸；连那一点气味，都不放过；用这种方式获
" D' o( G4 z  i' e& L得快感，实在很不得体，但的确就像丝说的：「欲罢不能喔！」
　　抬高下巴的明，一边用左手遮盖阴部，一边用眼神吐槽我；唉，我好不应该，
可说真的，她这样子也好性感，呜呼呼呼──
' ^' o" [* h% N! E　　为避免累积更多不良印象，我没像丝那样笑出来；虽然明应该看得出，我抖
动身体的原因为何。
7 }! K  _* U# T, r3 k, p* B1 ]　　在帮忙关上厕所的门后，我马上帮明穿好衣服；是一套用丹宁布缝制的水手
1 g% ~2 l1 Q3 W* X' a( ?) o0 H服，看起来可能有些奇怪，但只要採取适当的剪裁，视觉上的冲突感就能够维持
2 J- F- Q. l. x7 H( W$ v, o在一定范围内；配上鲜黄色的领巾，漂亮得很。要是明喜欢，我可以为丝和泥也
做几件。
　　为了这一天，我还准备了一面大镜子；明穿好后，才看不到几秒，就大喊：
* B5 {2 m, R" }  x「好酷！」很适合她，这是我说的；最重要的，还是她的意见。
$ i9 a: E2 J0 g% [. w3 x1 W1 Z　　明在镜子前转了一圈又一圈，看来很满意；弯腰、屈膝的我，松了好大一口
% w: c2 W( {" Q气；整体造型颇中性，而这样的概念还不至於过分前卫。
　　我没参考日本的学生制服，因此，比最常见的类型还要更容易联想到水手；
5 ~3 Y9 C$ X, f! R. u为配合明的肚子，我把长裤也做得宽松些；若窄一些，是能够突显双腿曲线；最
! u$ V% ]; o. |近，连男装也开始融入女装风格，为的是减少过多的阳刚气息；可这样除穿起来
& R- m  p) P; j不怎么舒适外，视觉方面也与上衣不合。
　　等气候温暖一些，我会做出一件裙子；与上衣同样质料，适合搭配深色的裤
袜；而现阶段，布料与双腿分得开一些，也方便我随时舔舐。
　　在想像的过程中，我的两只舌头已快在嘴巴里打结。
. f( j" V/ i2 j) c　　明看着我，问：「你会把舌头伸进来吗？」抬起头的她，双手先滑过腰侧，
& V% }: ]- K1 u' K# |, [# y再伸进裤子里；轻搔腹股沟，把内裤稍微往上拉。
　　我想，明一定有碰到自己的阴毛；食指、中指和无名指上，又累积不少味道；
而在诱惑人之前，先摆出一副彷彿担心受怕的样子；很有说服力，即便没这么单
" {  k1 d& q& e1 C  P纯；无论有意或无意，明就是能够让自己看来比实际上更内向一些。丝和泥可没
法轻易做到这一点──虽在明的眼中，情况可能正好相反──，除年纪外，最主
# t( l3 e3 F- ~1 N  g% g  x要的原因，是身为人类的明，在许多方面都比我们要脆弱。
# a4 E1 e0 x+ `5 k' d( X　　当然，明不是普通的女孩子──前阵子，她自己也常这么强调──可这类评
论，主要是针对她的个性；在给予我们足够的术能后，她便更像个受害者；听来
7 i+ Y6 U0 ~$ S: }2 e# m( }8 }1 |像是我想太多，却难以否认。
& h" G+ n& R' K( v$ r6 w6 r　　为满足我们的任性，明把自己的重心从学校和家人身上抽离；不少时候，这
让我感到很难过；我们从她身上得到的，已经够多了，而她失去的──无论是像
一位普通的女孩、成立正常的家庭，或至少当个不用欺瞒父母的好孩子──，我
5 |1 P' [( U  o  j# ^/ G们可能怎样也无法偿还。
　　不过，明现在就陪伴在我身旁，还时常露出笑容；这先是让我感到安心，紧
接着的，是彻底放松；到头来，我还是希望她继续当喂养者；好自私的想法，唉
) ?- U/ \* S) Q5 c  x$ y──我无法在获得她安慰的同时，又不感到惭愧。
! {% s. V: [8 H; [/ z6 ?　　一但胸腹深处的沉重感没了，脑中便会冒出一堆色情念头；要不是牙齿有稍
6 Y. W2 d/ U* Y% |7 h! B微挡着，我应该早流下一堆口水；足以装满两个茶壶，或一个大花瓶。
　　更直接的情况是：让明从头到脚又变得黏呼呼；这样的她，看来绝对是比刚
+ |. C* Q* u- K/ `$ B( u淋过雨还要狼狈。
　　深吸一口气的我，东想西想的；脑中的画面越来越离谱，点子也越来越多；
描绘得越清楚，耳根和胸口等处就越觉得燥热；只是稍微吸一口气，舌头和眼窝
好像都快要冒烟；我最好在更多的色情念头冒出来前，先计画好接下来的行程。
+ e# \/ o# q: v9 `' k　　明看着我，并拢双腿。下一秒，她抱着胸，问：「虽然我穿上裤子，你还是
% ~4 I* t# J$ h1 R# ]可以舔到我的腿吧？」
3 R, y* I, S, E7 ]+ [1 S1 g" b　　明生气了，或感到很不安？不，她无论是语气还是表情，都充满期待；先是
: p4 c9 d0 q5 k; F& x. _0 a( ]用很假的演技，让自己看来像个受害者；实际上，是希望自己的本性能被对方发
现。
+ I* t+ J+ S/ X' `. \, Q7 ?6 r& z　　明是真的──希望我常常舔她，哪怕她才刚换上一套新衣服；也许，我可以
! S* A; n1 i0 y做得更过分一点，像、像是吸吮；两只舌头合力，再适度弯曲；这样下去，等同
7 c3 m) }) V: @1 h  e於彻底包裹；每吋肌肤都不放过，简直──和品嚐棒棒糖没两样！
# U& C" G5 |+ R/ W# l/ @* K4 `' g　　明即使没脱光，也允许我这样做，太幸福了！想到这里，我全身发烫；脑浆
2 U- x% L7 B; P7 D5 z' H# N彷彿已彻底蒸发，连骨头也快要溶化了。
　　稍微屈膝的明，轻皱眉头，问：「是我太色了，还是你也曾这样想过？」
　　其实，我想得更多；真要伸舌头，不会只针对双腿；肚子、乳房、腋下和头
+ o0 e( u8 R7 F; x3 |6 X发，我都不打算放过；若是太快舔到阴唇、挤压阴道内的皱褶，甚至舔到子宫口，
: D8 G. y" d' j) N那又太过分了；不够绅士，像个禽兽，呜──我好想被明惩罚！
6 p) L2 c- d) Q+ E4 h) m+ s　　把头往右偏的我，嘴巴闭得很紧。过约三秒后，我稍微点一下头。又笑出来
的明，使劲抱住我的双手；我的小拇指和手腕都被她的乳房夹住，这不是意外。
) j  s" a0 G) l7 ^, g* L  E　　明很积极的色诱我，和面对其他触手生物时一样；又吞下一堆口水的我，不
- B5 d/ g* R4 c6 K) N6 n仅头又回正，还一直盯着她的乳房。
　　「你好色。」明说，嘴角抬得更高了。很显然的，她正等着我吐槽。
　　舌头一直颤抖的我，有些口齿不清的说：「因、因为明的缘──」
　　明没等我说完，就伸长脖子；暂时屏住呼吸的她，张大嘴巴，露出两排洁白
的牙齿；慢慢的，啃咬我的左肩；力道不大，无法留下印子，但还是好舒服。
　　嘴巴微开的我，稍微吐出舌头；先呼出一大口气，接着，我──实在压抑不
1 Z" y0 _2 }1 K9 c了──从屁股到肩膀一连颤抖了好几下。更棒的是，明还顺便舔了我的左眼；那
4 i3 @- y# L- L+ C( O一层看来很像琥珀，硬度其实远大於玉石。现阶段，她还不敢用牙齿碰撞，最多
只用舌尖使劲点弄。
　　很快的，明就感到有些口乾；在等待唾液分泌的这一小段时间里，她改对我
- x( E6 o& A/ c. u的颈子和左耳洞吹气；我也低下头，亲吻她的鼻子与右脸颊。
　　此时，明的体温上升不少；握紧双拳的她，说：「我在感到不好意思时，通
1 ~7 [$ H/ s6 i' H) u; o常都不多话；也许──还很常移开视线，但别误会喔，那、那纯粹是因为害羞。」
5 R% p8 @5 m( |, [　　不是嫌你的外型和个性不讨喜喔──明没把这话说出来，显然是考量到我的
感受；睁大双眼的她，稍微提高音量：「总之，我想强调的是，你若怀疑我对你
+ o# P  ?- z# t& y的感情，那才是真正失礼的。」
　　胸腹一阵紧缩的我，慢慢点头。过约十秒后，明再次开口：「泠，你全身上
# P- Q1 a4 }+ @. m) n! t下迷人之处可多了。」接着，她好像会说：要我用舌头圈出来吗？啊──我居然
, Q& `$ @5 S( S! p2 j5 C* q出现这么离谱的妄想！
  T7 c) `/ d7 Q( B) p7 [, g9 N6 g3 Y　　明的积极攻势，令我的心跳又加快不少；但仔细想想，也是因为我的话更少，
  D5 U; G) ~" L才会逼得她一直开口；过於安静，长时间下来，会有种窒息感；真不好意思，这
样的我，实在不够绅士。
　　然而，明没要求我道歉；一脸严肃的她，摸着我的右手，说：「我之所以这
7 @, S2 s) y) l/ T, B5 R# H/ {么喜欢你，正因为你比人类要来得好，这无庸置疑。」刚才的气氛其实已有些尴
尬，而她还是成功化解了；多么的善良、体贴，难怪蜜曾说：「无论是在哪个时
* m* {8 r# {7 z; J2 q4 h4 d+ Q代，像明这样的好孩子实在不多见。」
' X( U1 O3 ?: N3 v0 ~- i　　我想道谢，又觉得不该在这个时候插话。
　　深吸一口气的明，继续说：「触手生物本来就不是人类，所以我才会想要跟
你们在一起啊。一开始，我──不得不承认──是对你们感到好奇，接着是同情。
; V/ W# k2 b+ [7 }3 ~6 O* i然而，当这些再简单也不过的感想，被『温暖』与『熟悉』给取代后，我对你们
) I6 s$ e  b3 w' [# G5 z的爱就很难再改变了。」
　　你应该知道，我不是那种只追求新奇、刺激的女孩；说来有些无趣，但我真
正想要的，是稳定。「
9 d) K7 M& Z& r" F( p2 S　　打从我决定成为喂养者的那一天起，你们就是我的家人；所以，别再因为我
8 n" ]/ M. j/ D2 t: L3 N把时间花在你们身上，而感到过意不去了。「
　　这一趟出来，不仅仅是约会；与对待蜜的时候一样，明也在治疗我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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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从何时起，她就知道我的烦恼。
) X1 Q/ l* E+ Q　　即便其他人没说，明也能够推论得出来；这才是真相，我想，心跳加快；打
4 p, B3 E1 O8 s5 v- K9 s. U从刚接触时，我们就知道，她是个聪明的女孩；年纪非常轻，却比我们这些老古
& J$ F! _) w$ v* g5 H董还要通人性。
" D, k9 @4 o0 ^$ r9 ^6 x: J　　我们见过的人类──无论是与明差不多年纪、再长几岁，或进入中老年阶段
3 S6 ]7 Q9 K+ ]4 p/ o- n7 w的──多数都无法像她这样；像这样的理解、温柔，需要的不仅是细心观察，还
3 `$ m' t8 A; a有突破的胆量。
　　我记得，早在上个世纪初，蜜就曾说过：「比一般人多活好几百年的凡诺，
不过是个擅於回避的傢伙；平常装得好像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到了紧要关头时，
6 O* Z: @, `3 {7 t却连自己的回忆都不敢面对；这种人──无论多么得天独厚──终究是个胆小鬼。」
　　有些事，我们的创造者是怎样也学不会；对此，我的遗憾不会比蜜要来得多；
说来可能有些过分，但早在一岁之前，我就学会对他别抱有期待。
. S+ L- o: E+ ^. R& e& N3 `2 z　　明的优点，一时之间很难说尽；这阵子，蜜应该是感触最深的；丝和泥就更
. x6 k5 g$ ]9 `5 z6 {4 n+ Q5 y2 y8 O不用说了，我想，深吸一口气。
　　若以「现在该轮到我了」，做为下一段的开头，也不太对；明的一切，我一
直都很有感觉；她对我的关怀，也不曾停止过。在这样的情形下，我对明的看法，
一直都与丝、泥和蜜相同
+ S$ ?5 R# {8 w: k3 Z, j  u　　果然，要说到真正充满问号的，还是露；这个待在喂养者的子宫内，由凡诺
2 j/ N7 D9 I2 v) y创造的第三号触手生物，搞不好早就已经恢复意识；以触手生物的能量供给顺序
  c3 z. w9 S2 x4 i& {# M来看，四肢都已经完整，就表示连内在也绝对没问题了。那──她是在假装？果
$ c2 W$ f* `: n1 O' Z" V然，就像丝推论的：「因为太舒服了，所以赖着不出来」
　　是这样吗？按照露的个性，是很有可能啦。那也不错，我想，在心里猛点头；
这表示，明行为、言语──甚至是脑中所想的一切，蜜也曾说：「应该有机会」
; m) F! Z' M$ T( r; E8 t2 `──都能够即时的传达给露知道；有如胎教──不，这就是胎教！
& g4 _" i; a, b) ?　　太美了！我忍不住在心里欢呼；就算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也绝对足以让露理
解，明是多么棒的人。
7 j! f# }$ t5 V' A/ B　　露，你在出来后，也要把明视为是真正的母亲喔！
　　露一定知道，不用我们提醒；昨天，泥睡前也说过：「露再怎么笨，也一定
能理解的。」
: s3 E3 y8 Y$ s, t: J/ Y, Q. j　　打从一开始，明的存在，就已远超过「喂养者」这个角色；只是，让她多负
4 A6 K* V, X4 ^0 o0 {担了几天，想到这里，我不免又有些心疼。
　　啊，差点忘了；此时，明的焦点不是露，而是我，哼嗯──在这么短的时间
6 p8 w! h! A- a. n6 h, D7 F内，就被猜中烦恼；一般来说，身为男方，会感到很难为情；奇怪的是，在听完
明刚才说的话后，我不怎么难受；相反的，内心还有种舒爽感。
4 r1 m* N; M/ ^6 p. o+ l　　可是，我仍然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口才不好，算老毛病了。
　　一旦沉默超过五秒，一种比铅还要沉重的尴尬，就会袭击我俩的胃袋；其实，
4 ~  s4 K: L9 p% x+ q这远比被看穿还要让我感到困扰。
; a, z0 a9 g: [/ V4 P/ c0 A* s$ W　　也许正是因为意识到眼下的气氛太过严肃，明马上把话题转往另一个方向：
「老实说，这也怪不了你们，因为一直以来，都是我让你们花太多时间了。」
　　「嗯？」我先回一声，再稍微伸长脖子。低下头的明，继续说：「没办法，
4 f' [2 w* O' w5 [. W我发情时，真的很变态。」
　　原来是指这件事！我想，脑袋发热；这下子，我更不知该怎么回应了。
　　明轻轻抓着自己的衣领，说：「与认识不到几天的对象发生关系，然后就主
. h. ?8 r0 p/ d/ m5 M动的，啊──」她不得不中断，因为露又在活动手脚了。
　　肚子的连续起伏，一定会影响到肠胃；很快的，明就吐出舌头、闭上双眼；
低下头的她，试着用指尖和低语来安抚露。我除了担心之外，也得注意别让口水
* T& ], X; d5 t. ~流下来。
　　深吸一口气的我，摇摇头，说：「哪里的话，一直以来，都是我们比较过分。」
2 z3 a9 `* B5 i" @　　明刚和我们接触的时候，就常被弄到大肚子；尽管个性成熟，身高和胸围都
超过平均值，但她终究还年轻；不仅卵巢未完全成熟，连子宫也是。
　　我咬一下舌头，说：「一直被注入大量的精液，精神上或许很幸福，但生理
上说、说不定──」
$ ~" J: }& x3 h$ B9 B* n　　「很舒服喔。」明说，双眼半睁。张大嘴巴的我，只是傻傻的回：「咦？」
　　「这是理所当然的吧，我如果很痛苦的话，早就抗议了。」明说，耸一下肩
$ n; H1 w3 |& x6 E% _: E8 P! X9 t6 p膀。
　　这阵子，有不少事，我即便早就晓得，也不敢回答得太有自信；因为对像是
喂养者大人，得更慎重一点；很显然的，在一些时候，此种表现是不及格的；没
有勇气，缺少男子气概；明看得出，正试图矫正；或者，她终於生气了？
7 y* x- P* n2 G. _: G　　在我真的开始感到害怕之前，明居然说：「所以啦，我这么淫荡，泠配我实
: Y# H2 l5 L# Q在浪费──」
+ F8 S" S. K) s6 Q/ i/ [  S0 C　　「不！」我大喊，更使劲摇头；弯下腰的我，再次提高音量，强调：「明才
是，适合更好的对象，我的话──」
　　「什么话，你才是最好的男人。」明说，嘟起嘴巴；感觉没真的很不满，所
: |$ p. m; _- [以，她只是在逗弄我？
　　呼──我松了一口气；然而，下个问题很快就从我的嘴巴贸出来：「明的爸
# I8 s, {+ V+ S3 F) F- m爸不是吗？」
　　我发现，自己在开口之前，根本没好好思考过；下一秒，我就觉得自己干了
' x! ~! \% g% L: q4 ^5 w件蠢事；才刚放松没多久呢，唉──
( _! ~) C8 `# I; K2 `　　稍微抬高左边眉毛的明，很冷静的回答：「我爸的话──个性很不错，平常
/ {6 |  j3 x: j的打扮也算体面；我想，类似的讚美，应该是由我妈来说才对。」接着，她用右
/ O6 i; l' n; d# @/ y' }9 Z手食指戳一下我的鼻子，说：「你把事情弄複杂了啦！」
# U; L" Z6 [; q+ I/ B; v  y1 i　　「对不起。」我说，右手拍一下自己后脑杓；居然犯这种错误，太愚蠢了；
# a1 x) T7 f2 \/ U8 I事到如今，只有试着让场面看来滑稽些。
　　鼓起脸颊的明，嘴巴「噗」、「哺」的喷出口水；很快的，她就笑出来；有
将近十秒，她连掩住嘴巴的动作都忘了。
3 s; ]. t6 J- N) o$ o. j$ e; W　　虽不至於「以为我一开始就是在开玩笑」，但此时的明，看起来是真的很开
心；嗯哼，我做得很不错；把失误化为笑点，搞不好，我真有这方面的才能。
- N) M' {6 n. Q0 P　　明笑完后，把头靠在我的胸口，说：「总之，你们不是我的负担。」
　　又一次，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有好几秒，我除轻轻抚摸明的背和颈子外，
7 Q4 V; D" q2 X/ s( `8 X1 l脑中还一直浮现蜜说过的另一句话：「只要我们够努力，美好的回忆就会继续累
) X* x& t) L: ~1 l& y5 ]5 q积下去。」
  M/ @( A( C9 t0 {% t　　这话乍听之下很不错，却缺少甜美的感觉；通常，该对年轻人说些更带有梦
幻气息的承诺，那怕听起来十分荒诞也无所谓；蜜第一次说这句话的时候还年轻，
* {  s9 ?/ R! y而之后，她就陷入人生的低潮；也难怪，丝曾对她说：「不曾像个小孩，对你而
8 m2 ~& w1 P9 ~$ R; L2 W言，这样很不公平吧？」
8 u4 G: f; N% `! t: e4 K" y7 q　　早年的回忆，通常是既尖锐又冰冷的；所幸，明接下来的话，把我带离那些
, s- o* T4 I0 ]+ B# e" a* x% f漩涡：「这几天，我在睡觉前，都会把你们的事讲给露听；无奈的是，每一次，
我都会忍不住幻想：自己又被大量的精液淹没，而不是待在被窝里。」
  y; W1 {; m3 ]' w7 |  ]1 W5 w7 o　　明很享受人生，我想，这已是最保守的说法；光是刚才的那几句话，就让我
快要失去意识；在这种情况下，负面情绪总是被赶得远远的；什么糟糕的回忆，
好像从不存在；就连凡诺的声音和表情，我都能够轻易抹去，比关灯还容易。
- C* ^; U6 D+ _　　我已经快要流鼻血了，而明的攻势还未停止：「先前，泠为我做的精液池，
我非常喜欢喔。」
　　那次，说来也是一时冲动，才会让明变得那么狼狈；我只想到最后的场面有
多好玩，没料到自己会在极短的时间内融化。
6 _5 G% O% M1 I0 r9 t: P1 U　　明亲一下我的鼻子，说：「虽没事先知会，但我是不可能讨厌的；通常，你
8 y5 z! v, h4 I& @; Q, m0 k/ B们的习性与喜好，我越是弄懂，就越感到愉快。」
　　所以，明把那一段视为是我安排给她的惊喜；这算是误解，或只是她看待的
0 z( U) `, T& {角度非常善良？短时间之内，我也不急着寻求解答；问这种琐碎的问题，感觉不
5 \  C: i% A' v" m, z浪漫；即便能得到正确答案，也无益於我在明心中形象。
　　目前，我只在脑中反覆强调两个重点：
% F' p% @4 p% @$ W% }* }7 Y　　第一，是自己常表现得很逊，而喂养者总是愿意给我机会；这种包容心，我
在其他人类身上可不常见到，得好好珍惜才行。
" Q+ A; r* W* v6 L　　第二，是从目前的气氛看来，明不排斥晚点就泡在精液池内；好期待！我想，
慢慢呼气。
　　这次，我会处理得更好；除服下蜜提供的春药，我也可以装上明使用过的睾
丸；场面想必会变得更为夸张，而重点是，我不会那么简单就失去意识。
　　正当我沉浸於甜美的想像中时，明再次开口：「在露进来之前，这个子宫，
只让丝和泥待过。」她两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说：「然而，让我肚子胀到最大
的，是泠的精液喔。」
( I7 N) n, F3 }# `: [6 `, l6 f　　有超过三秒，我的脑袋一片空白；在怀着露之前，明的肚子曾胀到最大，是
4 n4 F) q( ~4 U  m: e4 ?因为我的缘故？
　　对啊，是这样没错，差点忘了；怎能忘了呢！我想，这样也很失礼啊！
　　一想到当时的情况，我真的好难为情；从颈子到后脑杓都发烫，噢──
　　那次，我表现得有够畏缩；面对我的种种失礼表现，明採取难得一见的严厉
态度；这一段记忆，满是冲突感，难怪我不常回想。
; D8 a3 ?3 Y* f6 H　　不过，明躺在灰池里的模样，我可是记得非常清楚；子宫里满是精液，因而
压迫到膀胱。
　　明闭起眼睛，说：「为了帮我恢复体力，蜜可是花了不少功夫；我记得，自
己不仅睡着了，还尿在灰池里。」
　　接着，明在知道我又站得很远后，是真的有些生气；她先盯着自己的肚子，
再看向已经脱壳的我；像是要我负起责任，像个男人。
1 b8 K& B+ v: d( k) S# h+ d& y' b　　那时，明眼中的光芒可尖锐了；我之所以不常回想起这一段回忆，也是为了
# z' X$ e6 l, ^6 g) C6 H1 W8 @: k避免像现在这样：每一吋肌肉，都「嘶吱」作响；我可是费了很大的功夫，才没
像丝那样，兴奋到在地上打滚。
8 @8 Q' i3 I. K4 `　　有的时候，我就希望明能好好骂我；这种话，我要怎样才能说出口啊！
　　睁开双眼的明，低下头，说：「在好男人面前，我当然会表现得更有教养；
! d: x2 F* J! I而我若真是什么淑女，刚才就不该主动碰触你的，可是我实在忍不住嘛；一觉醒
来，就受到你的照顾，又闻到你的味道。」她不是在抱怨，我很清楚。
4 h& }) \, N4 v0 m* t; }　　接着，有将近两分钟，明都把头靠在我的手肘上。呼吸变得有些急促的她，
一边用耳朵磨蹭，一边说：「你是个完美的管家，却有意隐藏自己；默默的来到
我身旁，又默默的回到肉室里，这让我好心疼。」
　　气氛变得很沉重，而仔细想想，这也是我造成的。
! e1 y) D: `( Z* a! D* R　　在过了近十秒后，明可能是为了转换心情，才会说：「总有一天，我会穿上
9 B* Y; g, f& l/ m) t1 K2 f$ d: V婚纱；到时候，泠可要穿新郎礼服喔。」
- c9 p8 |. y8 F+ ~5 c　　「咦？」我吓了一大跳，而明继续说：「新郎礼服，你应该不会排斥吧？」
她提到的，我不会完全没想过；毕竟，我很常缝制衣服；但即便有好好选过颜色，
, u. n0 X5 q% s% L+ `西装笔挺的我，看起来仍像是一口棺材。
6 _: @, u+ i- \1 }　　不同於满脸通红的明，我光是想像，都会让五脏六脯一阵寒；好像吞了一堆
% F  ~4 B: b0 e# E  n: i冰块，又被五花大绑的丢到极地去。
7 ]0 w8 X( M+ l; B/ `; F. ^  f. ?　　过不到几秒，我连舌头可能都有些惨白；幸好，明没察觉到我的烦恼，不然
- z2 V5 n5 G4 A; i/ b# g( i: I气氛真会变得很尴尬。
" t  }  ?* X1 Q% c　　有将近一分钟，明正因为说了刚才的话，而不敢看我的眼睛。她对我的好感，
真的与面对一套好衣服，或看见一辆好车时不同；我晓得，这么想不仅奇怪，也
& i4 }6 S5 r3 d9 ~2 [: w9 v* X非常失礼；一个半世纪累积下来的自卑感，足以令思路扭曲。
8 ^: H4 `/ J- k( D5 d1 A　　我在明的心中，颇具份量；如今，我已不会再对此有任何悲观的看法；她很
喜欢我，这实在不可思议；一个年纪非常轻的女孩，竟然能够在完全不勉强自己
& z/ q( e. K8 ]的情形下，把我视为是不错的恋爱对象；其他的人类男性，不是比我更有魅力吗？
/ ~' t7 H- l' `即便是出於同情，也异乎寻常。
　　在脑袋又一片空白之前，我最好再複习一下：明是真的认为，我比她见过的
多数人类男性都要来得优秀。
# L! p! q1 \% u8 N　　我在高兴的同时，也很有罪恶感；太糟蹋了，如此幸福的我，应该被天打雷
& s; v" k' Y# N$ B9 ~4 y9 B劈。
0 v* U# C* I: c& N4 g　　明抬起头，强调：「我们之所以能够结合，是因为爱，而不是因为暴力；嗯
──我与丝和泥初次见面时，暴力的成分是多一些啦。」她不否认，却说：「那
2 y6 c- ]) \0 _( F2 u( c$ E; x: G) t' X只是个过程，源自於误解，甚至带有一点仪式性质；之后，我从你们身上获得的，
* x# d- x. h( Z3 \3 P显然还更多呢。」
　　明的语气很轻松，表情也非常柔和；接下来，有好长一段时间，她使劲舔舐
我的右手食指和大拇指。
　　「最常碰触针线的，是这两只吧？」明问，瞇起眼睛。
9 r$ j# e# b& `8 \* x4 c+ A　　我点一下头，呼吸略显急促；不是主要触手被舔，却一样有快要融化的感觉。
/ q1 N" |9 K5 g' J. }% m% T. w, q　　在短时间之内，接受到这么多来自明的讚美，让我的思绪几乎完全停止；这
- k( {6 b* K& O2 c一刻，彷彿化为永恆.
6 R: O, `1 ^0 L1 ]+ C% c0 Z　　所有的细节，我不仅永远记得，还会并时时回味；一想到之后的事，更是让
我觉得自己连血液都快要沸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