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欲往何处】（1、2）【作者：褐色殇人】

车神

作者：褐色殇人
- k5 V- W  Y4 ^* k$ ]3 d) M& M2 [( X字数：10482
6 S* g% f2 f6 w2 n
. ]2 t. f8 J6 ^8 p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旁边的举手之劳 。
　　您的支持 是我发帖的动力，谢谢 ！
　　　　　　　　　　　　　　　第一章
3 g6 W- d- D+ t; c. z6 J0 c; \  I　　公交车报出了车站名，在车上昏昏欲睡的我，马上清醒了过来，两脚一跨就
下了车。
3 E# |" E) z- j" G& L9 f　　在车上就容易睡觉的毛病老是改不掉，脑袋好几次磕在玻璃上，我边揉脑袋
, b$ ~  z" x5 i. e边往前走。
　　不消一会，疼痛已经不在，但是另一种苦恼却涌上心头，已经快大半年没回
家了，这大半年一直让自己沉浸在了工作当中，设法不让自己想东想西，可是哪
- e7 i% p) [: x3 C0 J  F怕日子过得再快，记忆却总不容易轻易消散。
& c  H2 W& y2 S. t& o& S　　八月中旬了，公司刚做完一个大项目，给员工放了五天长假，对于我这种长
期加班的程序员而言，五天真的是很长了。
　　妹妹从家里打来电话，问我回不回来，能听出妹妹声音中对自己哥哥的思念，
4 F6 s! T7 p- |5 `0 o我也想她，也不能一直因为自己的胆小，连亲人也不见了。
% c# s7 |; {( E5 D8 `8 O2 ~　　于是收拾了一下衣服和心情，坐了半天的汽车回到了老家，现在离家门口越
% [; J: J( }" \; ?7 F+ |" y来越近，内心却再次踌躇起来，脚底如同粘了胶水，走的愈来愈慢，内心深处隐
藏了大半年的记忆慢慢的沸腾了起来……
! k' K: z" Q2 A& j, d. g) @　　上次回家是过年的时候，那时刚拿了不错的年终奖，给妹妹买了她一直想要
) X: R' K6 K4 u" h, ~! `的耐克鞋，再给老妈新买了只手机，她那只旧诺基亚手机都用了不知多长时间了。
2 ^* |4 X! b4 Q" w/ ?, d2 F　　我家中没有父亲，在我还在读初中的时候，父亲一次出差被车给撞了，他们
说车的速度并不是很快，但是却撞到了要害，送往医院的路上就死了。
　　从听到消息，到赶到医院，一家人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有年幼的妹妹一
' L% ~6 n) o9 z% j  j直抓着我的手，直到看到父亲的尸体，母亲才放声大哭起来。那个时候，我第一
次知道了死亡到底是什么，那张床上只有一具冰冷的躯体，自己的父亲已经从这
个世上消失不见了。
　　从那以后，家里就只有我一个男的了。
　　本来家里少了父亲，少了一大块经济来源，但是父亲有保险，再加上肇事司
机和父亲单位的赔偿，直到我大学毕业，家里也还过得去。
( j  q  ~+ V, a　　期间有过人给母亲介绍过对象，但是母亲带着我和妹妹两个孩子，已经想好
6 a( t; {- I8 y+ o# }9 F2 c不再嫁，一心一意的照顾我们，这些年她都是一个人。
　　回到刚才说上次回家过年，那次很开心，妹妹已经读了大学，母亲可以说已
经完成了照顾我们的任务，母亲这些年的苦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
　　那天晚上，我们三个人都喝多了，尤其是母亲和我，妹妹喝了没多少就倒头
. @4 j8 w" n' G# L+ @9 d9 R1 z- C0 k睡着了，我和母亲却没停，你一杯我一杯的喝，直到后来，我整个人都迷糊了，
母亲也已经支持不住，整个人开始摇晃，于是我先把妹妹抱到了床上，再来扶着
4 c! T3 G; E' [/ g母亲进了她的卧室。
" [1 q# a: y% E# t4 v7 {7 [　　当我想把母亲安躺在床上的时候，母亲突然抱住了我，嘴里轻声叫着父亲的
# K0 s! `- L3 I名字，而且边流泪边向我亲吻过来，我摁住了母亲，但那时候我也早就意识模糊
昏昏欲睡了，被母亲一拉，两个人就抱在一起倒在了床上。
2 J$ d- I/ X, G) J5 m+ N2 P7 h　　其实那时候到底是怎么个情况，我已经记不大清了，这些都是我后来死命回
2 P8 b4 |1 s9 R" K. S0 X) l忆才零星记起来的片段，但是我不可能忘记的是第二天早上，我被母亲的尖叫声
# U# p2 K! m  ]1 B. K& G所吵醒，当我睁开眼的时候，发现我和她两个人赤身裸体的躺在一起。
1 b: }5 Z- e$ K! L) @6 W　　我当时的震惊只比母亲有过之而无不及，两个人还没说什么，外面的妹妹听
到了母亲的尖叫声，就问母亲怎么了，而且想要开门进来。
/ x' V3 e) h+ \6 `* h2 s# l　　当时我只能愣在原地不知所措，而母亲反应过来马上跑过去锁了门，然后说
道：「没事，我看见只虫子，你不用进来，我换了衣服就出去。」
　　妹妹「哦」了一声就下了楼，我马上穿好衣服，看都不敢看母亲一眼就跑了
! _! \0 U# Y$ t' r" f3 {出去。
0 t% ^( C; b# C' v2 `+ E　　那一天我连午饭都没吃就跑离了家，然后在外面一呆就是大半年，中间连个
电话都不敢往家里打。
+ S" }( Y' T' c2 H' L/ g$ r　　只有偶尔几次妹妹打电话给我，我才能询问到母亲的情况，所以这一次国庆
2 v( S6 x% z  ^% N节回家，中间已经很长时间没跟母亲说过话了。
　　想着想着就已经来到了家门口，发现家院子里有个人正在洗衣服，干净利落
的马尾辫，印有小碎花的白色衬衣，再加一条浅蓝色牛仔裤，我过了一会才反应
. C' Z/ t2 h* L2 c6 j1 ]过来是母亲。
+ G5 |2 ^* P$ ^' [　　「妈……」
　　听到了声音，女人停下了手上的活，转过头来看向了我。
& P8 O' l5 B/ j. S　　从她的表情上，我看不出什么。
　　「回来啦，那么长的路累了吧，先进去吧，桌上还有些点心先去吃。」说完，
她就继续洗衣服了。
　　不冷不热的，看不出母亲是啥态度。
$ l2 n8 @; y$ ^0 h* Q2 s　　刚进门，怀里就扑进了一只妞儿，我抱住了妹妹，发现这姑娘又长高了许多。
* [3 R& V2 H! ?6 d* W　　家里还是好的，别的地方是不会有人看到自己这么欢喜的。
# Q: z& L: @2 p( G6 ?　　回家前的顾虑和忐忑慢慢消散，整个下午我很开心的和妹妹一起吃点心看电
5 g1 M& f2 P' C1 x视。
　　母亲洗好衣服后陪我们坐在了一起，我时不时看一下她，我发现母亲似乎变
+ p4 O' u+ W! M; Y! O; X4 p5 ?瘦了一点。
　　三个人，哥哥跟妹妹讲话，妹妹跟妈妈讲话，儿子和妈妈不知道说什么。
　　很快到了吃晚饭的时间，我来之前去菜市场买了很多菜，母亲拿着菜去厨房
& C9 C2 ~2 }5 \4 b1 @/ G里忙活了起来，妹妹去了卧室，我觉得这是个机会。
% E9 [6 J- `; ?- M- [6 |6 i　　我走到厨房里，母亲正在切菜，我站在门口看着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母亲感觉到后面有人，回过头看见我一副有话说不出口的样子，脸上微微的
' ]* G) h% C! t* _笑了笑，说道：「怎么了？」
# {( Y, p9 @' e+ Y" ^( g　　「没……什么，」我挠了挠头，「……对不起，妈，我应该早点回来的。」
0 r8 ~7 W% x8 X$ l( g& ?　　母亲眨了眨眼，静静地看了我一会，然后回过身，我从后面看着母亲沉默的
/ ]: i) w( c$ v# S# O背影，刚想再开口，母亲就说道：「没事的，你能回来就好了。」
　　母亲的声音有点颤抖，这种颤抖让我产生了一丝心痛。
4 z3 ~$ q6 b' j! J* K  u* c  y　　「妈，这半年你还好吗？」我的声音也开始颤抖，并且低下了头，「……我，
+ Q; y1 P7 r0 S! l/ G9 m5 W我一直很想你。」
　　这是真话，这半年，我一直在思念着母亲。
　　人大起来，对长辈说想念什么的，都会觉得难为情，但我是憋不住了。
　　母亲听到了这句话，似乎也支持不住，回过头来一把将我抱住，头搭在我的
' i' @* f0 [: _) e, k肩膀上，带着微微的哭腔说道：「妈也想你，都是妈的错，我怕你再也不回来了
。」
　　「不，妈，不是你的错。」我抱紧母亲，感受着母子互相的思念，「那是次
意外，我们都喝醉了。」
　　「嗯……是意外。」母亲两手捧住我的脸，注视着我，「答应我，小峰，我
: }6 g8 ]8 T$ b# G们把那件事忘了好吗，就当没发生过。」
　　我应该立马说好，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一种莫名的情绪涌动了一下，
8 M7 O7 e# I  B2 x0 B+ |+ y我竟然一时的沉默了下来，但是母亲依然在看着我，等着我的答复，我稳了稳心，
说道：「好的，妈，我听你的。」
　　就像是散落的积木被重新拼凑了，虽然不可能完全恢复如初，但是至少母子
可以正常交流了。
% @: X) N5 Y3 f8 Z6 t" V) @% z/ y6 z　　那天晚饭是我这大半年吃的最开心的一顿饭了，这么长时间没有尝到母亲的
0 H1 B2 c  |3 s4 T1 r2 j手艺，我就没差把筷子都给吃进去了。
　　一家人在饭桌上说说笑笑，让我终于从这大半年的阴霾中走了出来，想来母
6 A: b  N& j% r$ \: _亲也是，两个人时不时的交换下眼神，就像是在互相说着没关系，这样就好。
6 T8 H0 D& M9 O  @3 t. V2 d　　吃完饭后，母亲去厨房洗碗，我和妹妹出去散步。
: v6 n1 g( b# ?　　家乡的景色并没有多大的变化，路还是那样一条路，坑坑洼洼；房子还是那
( X; F) V2 ]& E- @样几幢房子，高低不齐。
　　跟我同龄的人现在都已经不住在这里了，甚至他们的父母也都已经搬出去了，
我突然发现这个村好像大部分都是些年迈的老人了。
+ F7 ?5 d6 U$ x" K2 a2 u! n　　我一直觉得人活越久，话就会越少，而这个村子也是越来越静了。
! c1 ~2 A( Z- f% ^% {8 R　　看着在我前面一蹦一跳的妹妹，忽然意识到妹妹去上大学，这半年家里就只
有母亲一个人，在这个已经热闹不起来的小村子里，母亲这半年应该过的很没意
思吧。
" P0 q" U! w) l) u" M. a# F3 c　　等我回公司，妹妹暑假放完回学校，又只会剩下母亲一个人，想到这里，我
心里做出了一个决定。
3 o6 e$ {( {$ L" D5 Q　　在外面和妹妹逛了快有一个小时，快回到家的时候，妹妹突然想起家里餐巾
纸快用完了，就让我先回去，她去村口的超市买点回来。
　　我回到家里，发现母亲不在一楼，走到二楼房里灯也都是黑的，然后突然想
起来，母亲应该在后院的浴室里洗澡。
　　因为我们都不喜欢在厕所里洗澡，所以就把后院的小仓库改造了下，弄成了
浴室，里面不仅装了莲蓬头，还有一个外公给我们亲手造的一个大浴桶，小时候，
  J2 H; \* y- s5 h- Z我还经常在那里和妹妹母亲一起洗澡呢，想来也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已经好几
年没用过那个浴桶了。
( T6 A% o  Y. M5 E" z9 g: H　　「妈，你洗完热水器别关，我也要洗。」我敲了敲门，对着里面说道。
　　「知道了，你没拿换的衣服吧，我下午帮你洗了一下你衣柜的旧衣服，放在
( l! E, C; h  v; U, E你床上呢，你等下就先穿那些吧。」
# A. c4 Y( ~8 D% M2 c5 e2 w　　听到这句话，眼角微微有些酸楚，原来中午母亲洗的就是我的衣服，我都没
注意到。
0 v  N0 Y$ _5 d0 y4 @　　吸了吸鼻子，想起刚才的决定，继续说道：「妈，我想了下，我那边现在已
经很稳定了，小薇她既然现在也基本上都住在学校里，你就搬去和我一起住吧，
. y! u/ D5 S9 E$ |& J0 W$ r; \你在这里也是一个人，我那个室友刚好搬出去，苗阿姨的那个厂你也不用去了，
你就当提前退休，跟我去城市里吧。」
7 m7 [. Q  t6 @* r4 h　　其实这个想法我老早就有了，只是那时候经济实力还不够，新年的时候又出
了那件事，所以耽搁了，现在既然和母亲已经把话都说开了，那么现在也该开始
回报自己的母亲了。
2 O& C+ y6 n$ a0 u　　「你让妈考虑一下好吗。」母亲轻声的回了一句，语气听不出来啥。
　　母亲没有立即答应我，毕竟这是一个不小的决定，而我现在也只是先把这个
9 t# t: `6 J! \; L) d  l主意先说出来而已。
& R* j5 x% w. @0 O　　母亲洗完澡以后，就轮到我了，脱光站在浴室里才发现，眼前的浴桶没有以
/ i0 P1 ]1 X* D! p" r6 f前那么大了，母亲没有把浴桶里的水放掉，她在夏天也喜欢泡热水澡，我搓洗完
身体以后，就在浴桶里泡了好一会，整个人身心都放松了下来。
" N3 w7 h& q( Z0 G　　母亲刚刚也在这里面泡过，这个念头让我不自觉的开始回忆那一晚，因为当
! N4 U* O' E$ c( u8 j9 ^时过于震惊了，事后沉浸在恐慌中，完全没去、也没敢去回忆那一晚。
2 W- w) [- ^* u$ n" I: w% O　　现在整个人浸在浴桶里，和母亲也和好如初，内心中那一块下意识屏蔽的记
忆竟然复苏了——
　　那一晚我虽然也喝多了，但并没有母亲喝的那么醉，母亲抱住我的时候，其
0 V7 l, g0 L% \4 _9 Y/ c) M实我是控制得住母亲的，但是当我们都倒在了床上，母亲一下就吻住了我，还抓
/ T' Z3 q& Q$ E9 H1 ^- h住我的手放在了她软绵绵的胸上，我那时候还没跟任何人交往过，压根没啥和女
性亲热过的经验，被母亲这么一弄，顿时小腹就像是有股火烧起来，胯下一下变
8 W9 n! A2 F& W/ y! O6 Q得无比坚硬。
　　我被完全整蒙了，被母亲带动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母亲已经把上身脱光了，
$ @" I: @2 m, y: O5 U* F我的手没有任何阻隔的揉搓着母亲的乳房，直到母亲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我才
5 z1 w  }9 L6 K4 K5 x' K# r稍微回过了点神，轻轻地推开母亲，可是母亲早已意乱神迷，她一手就伸进了我
的裤裆，一下就握住了我的命根，我就像是被人击中了命门，完全动弹不得，当
; [+ N1 V6 _2 D1 N* }) M7 C两个人完全赤裸的叠在一起的时候，我本能的寻找着门路，朦胧中似乎是母亲握
3 |3 z9 ]. w5 N着我，带我进入了那梦乡，我只动了那么几下，就颤抖着瘫软在了母亲身上，然
后疲惫的拥抱着母亲沉睡过去，直到第二天听到母亲的尖叫声。
7 Y3 k- N( U1 u3 |5 R　　想着想着洗澡水都凉了，我匆匆的擦干身子，重新帮妹妹灌了桶热水，然后
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我一个人躺在床上，打开手机看看书，脑子里却不停回忆着那一晚，说起来
那是我的第一次，性爱的感觉因为酒精的作用而没什么记忆了，如果当时自己没
喝酒，清醒的面对母亲的求爱，我还会做出那种事吗？
　　妹妹洗完澡以后，穿了条短裤，上身随便套了件长袖就跑到我的房间，现实
中的妹妹跟动漫里的可不一样，穿条短裤在你面前跑你也只会把她当成小丫头片
子，而父亲不在后，妹妹也是变得很依赖我，不过这样是没办法的事。
　　「哥，妈刚才跟我说，你想让她搬到你现在住的地方去？」小妮子趴在我床
  C2 V5 k" W. ]0 f0 S5 |上，晃着小腿看着我说道。
  F2 _% Z3 l. a0 l* S　　「嗯，你上了大学，家里就妈一个人，我现在忙回来的少，你下学期回学校，
我怕她一个人在这里冷清。」
5 R: H/ F7 s0 R" R# {3 `　　「哦……那是不是我以后放假也住到你那里去，老家是不是不会再来啦？」
% R1 A1 H( g% e0 V* P; p* i2 p　　如果母亲真的搬出去和我一起，这个地方或许是真的不会来了，父亲还活着
( e+ T+ a, r. K& I& \的时候奶奶就已经因病去世了，那时候爷爷和我们住在一起，父亲死后，老来丧
子的爷爷不到两年也离开了人世，外公外婆倒还健在，但是他们现在跟大舅住在
$ M: V' _: j  c+ ~* M  A! b一起，平常也都是我们去看望他们，所以如果搬离了这里，在这个村子里，是没
' z9 [# y9 b0 K' ~' z有什么人需要我们来探望的。
　　「哥？」
　　「……嗯，你也上大学了，等到以后你找工作，说不定我已经结婚了，也不
- l; {" g# d% R% J! b0 q能一直住在这里，你哥我打算存点钱，在那边想办法弄套房子，一直租也不是个
, l# g8 A" r  ^' ]2 |办法。」
　　「嗯，说实话我也觉得这样子好一点。」
　　「你觉得好就帮我去说服说服咱妈，我怕她不愿意。」
. r7 Y; h+ S  w4 Y" @0 d, A8 |) h　　「她为啥不愿意啊？我感觉妈应该挺想跟你住一起的呀，还有哦，为什么你
这半年都没回过家啊，现在一回来就说搬出去，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没跟我说啊
6 T4 H$ k1 B( X？」
, ~, W- V  E4 K1 f+ y+ |" q　　妹妹突然转变了话题，询问起我这半年不回家的原因，我怎么可能告诉她呢，
6 ^) d4 \4 [" Z* Y/ V& h只能含糊其辞地说自己工作忙，没空回来，不过看妹妹的眼神，她很明显不相信
我。
　　「哼，不告诉我就算了，刚才回来的时候看你们那个变扭样子就知道你们两
个有事，不过现在好像又好了……算啦，懒得管你们是不是吵架，你刚才说要我
帮忙，那要是成了，你得给我买个笔记本电脑，我下学期不买电脑不行了！」
　　没想到这小妮子还学会敲诈他哥了，我气得伸出两只手在她的腰上挠她的痒，
8 `; a/ m' b  x$ f2 h6 B: f7 m4 H两个人在床上闹了好一会，等到母亲来敲门，让妹妹回房去睡觉，两个人才作罢。
2 s) L7 i/ e" x1 ]$ `3 n　　第二天早上，三个人吃早饭的时候，妹妹就帮我说服母亲搬去和我一起住，
想来母亲因为之前和我闹出过那种事，心里可能觉得现在和我一起住会有疙瘩，
但是架不住我们两个人的游说，最后终于答应了我们，我很开心，因为我终于又
6 T5 E# A7 j# J可以和母亲在同一个屋檐下了，妹妹也很开心，因为我的淘宝购物车里多了一台
1 i1 s, B4 M9 u2 d她的联想笔记本电脑……
# t* \9 T1 G% N) v0 p　　　　　　　　　　　第二章
) n: b6 D: J) B　　人离开一个地方，说简单很简单，说难，那也是很难的。
8 S9 f. N& s5 I　　从住了几十年的地方搬离，是个人都会感慨一下的吧。
) D. c: p' ^+ ~/ N( k　　离开村子的那天中午，倒是有好一些人来送了送，大家都知道这一去，我们
. `4 g7 b7 Y, A9 N: A$ ~这一家，基本上是不大会回来了。
3 j* P, ?! P; {9 g: z# o( E　　我都不知道，我们在这里竟然还有这么多认识的人，自从我在外面住以后，
/ ~! x* ?( `, A这里的人情世故，早已都疏远了。
　　母亲和妹妹在一旁各自和亲朋好友道别，两个人都已经红了眼睛，特别是妹
# E; U/ V+ Q- s1 X/ i妹的那些小伙伴，看我的眼神都带点怨恨，让我有了那么一点点的内疚感。
" K8 I- K, c  S1 v0 M9 a# @2 x　　母亲在村里的人缘还是不错的，一堆我叫不出名字的大姐阿婶围在她旁边，
有一个还拉着母亲的手，跟生离死别一样。
9 {: L' F: \. o" O7 ^　　时间一长，我就有点不耐烦了，叫的面包车，人家师傅还在那等着呢，我拉
3 f+ A8 g4 x; a; c, w7 M着母亲和妹妹上了车，在一帮人的注视下，催促着师傅直接一溜烟开走了。
/ Y! p" r+ D- J2 @5 S　　我在城市里租的小区房，本来是和另外两个同事一起租的，但是一个离职了，
另外一个要结婚也走了，他们剩下的几个月的房租本来都快到期了，我也不打算
租了，但是现在母亲和妹妹来了，倒是三个人刚好一个房间。
3 h6 F% J+ |9 ^; m　　把搬来的东西都整理好，一下子就感觉这里更像自己家了，之前也只是个睡
觉的地方而已。
　　为了庆贺搬入新家，晚上母亲买了好多菜，做了好一顿吃的，要知道那个厨
房之前我都没怎么用过，连个酱油都没有，我连菜市场在哪都不知道。
　　晚上吃着母亲做的饭菜，一家三口其乐融融，感觉心里暖烘烘的。
　　不过吃饭的时候发生了个小插曲，妹妹从冰箱里拿出了几罐啤酒，那是之前
室友没喝完的，妹妹想打开喝，但是被母亲制止了，我看母亲有点慌张的样子，
心想她大概是对上次喝醉酒造成的后果还心有余悸，于是从妹妹手中夺过啤酒，
3 j7 a$ `0 R0 ~# d; ]3 \还义正言辞的教育妹妹，学生不应该喝酒，老老实实喝她的柠檬汁。
　　妹妹还不服气，说上次就喝过了，再喝一次又有何妨。
0 n4 O& z$ ^1 ?7 l8 e* _. Y1 y　　我和母亲都知道她说的是哪次，这下两人更尴尬了，想说啥又不知道怎么说，
最后只好任由她喝了两罐，我和母亲是一滴没碰。
; M$ O& z- n' A$ r　　剩下晚饭的时间里，我和母亲都尽量没做什么眼神接触，似乎都生怕记起某
些事情来。
; Q' T. b: k+ j, ~3 F2 h7 \　　吃完饭后，一家人一起坐在沙发上看了一会电视，后面轮流的去洗了个澡，
然后各自回房间睡觉了。
　　那天晚上我做了稀奇古怪的梦，梦里母亲不停地在给妹妹灌酒，我在一旁看
$ ^! [  [/ G* e* h7 L$ _着，后来妹妹醉了，母亲又来灌我，有趣的是我每喝一口，母亲身上的衣服竟然
就少一件，就当母亲被我喝的只剩下内衣裤的时候，我被闹钟吵醒了，内裤里粘
乎乎的。
　　早上出门买早饭之前，我偷偷的把内裤给洗了，没想到自己会做那种梦，感
) R5 H' _- P; N觉自己有点恶心，又有点莫名的刺激。
　　买完早饭回来，母亲已经起床了，妹妹还在睡，为了搬家，我向公司请了两
天假，但是母亲说请假扣钱不好，让我明天就回去上班，其实现在项目做完，来
: J* j7 q1 P9 j! Z7 j2 N+ X2 D$ ^新项目之前也没什么忙的，不过我还是听母亲的话去上班就是了。
　　妹妹还剩下大半个月也要回学校了，到时候就剩下了我和母亲两个人，母亲
$ p  l/ }; d: W( ]) T# G; U说也去找个工作做做，在家到时候一个人无聊，不想闲着。
& ~1 A( R$ e, J% G　　接下来的几天，我尽量不去想那个梦，不去幻想那最后两件衣物如果脱了，
看到的会是什么。
　　不过一些事情的发展往往不是平常人所能预测的。
; _* J( @; _" M. R, S　　那是我重新开始上班的第五天，突然来了个讨厌的老项目升级，于是临时加
了个班，说是用这个项目的公司，做出来的那个技术大佬不知道为啥，把里面的
) [9 \$ K  I8 y; y代码注释全给弄没了，看得人云里雾里的，好不容易九点才下了班。
　　加班之前就给母亲打了个电话，让她给我留点菜，我回去吃。
　　回到小区，发现家里亮着灯，这种有人在家里等着自己回来的感觉，真的是
$ S4 d5 d6 v$ b, K% Z很幸福。
; U: G' U* s! v) @　　我开门进去的时候，发现母亲正在洗澡，餐桌上有一碗用保鲜膜包着的面。
+ t) @# x$ o$ w5 i% }! s　　妹妹在卧室里戴着耳机，玩着我给她买的新电脑，两个人都没听到我已经进
门了。
- C+ E  L/ i0 m. H) d3 F　　大热天，吃着母亲烧的面，别提多美味了，这个面也是放着冷的刚刚好。我
# Y& C. y6 X- |8 H; ]: N大口大口的吃着。
2 f+ Y) R+ @" w# b3 }6 `　　就当我快要吃完的时候，母亲突然从浴室里走了出来，我住的这间小区房，
浴室并不是很大，就在母亲卧室的旁边，两道门各在墙角的左右边。
* f$ w+ ?! [' p　　我坐在客厅的餐桌上，刚好对着这两道门，母亲直接就整个人光溜溜的走了
+ h0 H3 u  x4 [5 m( z# N出来，她往右走进了卧室里，都没看到我在餐桌上吃饭，因为我进来的时候并没
+ o# V) ~8 s2 m% `; Y8 |& ^有开灯，母亲可能没想到客厅里有人。
1 E: B3 r7 Y4 M! N　　从浴室到卧室，其实也就那么大概三秒钟的功夫，而且浴室有雾气，我只看
" Q) R# o" V. `4 M1 _$ e到了母亲的背身，可是那圆润白嫩的肥臀，却已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脑海之中。
　　我一下就愣在了那里，刚喝着面汤，却又顿时觉得口干舌燥。
　　母亲没有看到我，我是不是应该出个声？让她知道我回来了，而且还看到了
她光溜溜的屁股？
5 k2 E- N0 e! F$ ~1 g8 r　　或许我应该先逃出去，等母亲弄好了我再进来。
! V, }# U, N5 {( x　　我静静地思考了一会，然后马上慌忙的坐了起来，刚刚撕掉的保鲜膜，手忙
7 [% O' j% C  E1 U% Q脚乱的想给它重新贴上去。
　　还没等我弄好，母亲就从卧室里出来了。
　　她一看到我，就惊讶的叫了一声：「小峰，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脸红了，只能支支吾吾的说一句刚回来。
　　母亲看到我这幅样子，又看到了桌上的面条，一下就猜到了。
% F! U! l* A/ }; Q7 ?　　「你……刚才看到我从里面出来了是不是？」母亲也脸红了，轻轻地问道。
( u- }; l! F5 E5 I　　「是啊，你的屁股被我看到了。」——这句话，我当然不敢说出来，只能低
* w! O  q% v; W& r- M着头不敢吭声。
　　更何况母亲现在身上也就穿了两件内衣内裤，我实在是怕我会忍不住盯着那
内衣上的两点凸起。
5 e. Q  t8 B# n5 k　　一阵相当尴尬的沉默，最后我实在没办法憋出一句：「对不起。」
　　当然其实我并不用道歉，但是这个情况下也只能这么说了。
# [/ M; o' Q, B. H　　母亲听了后轻声说了句没事，然后两个人默默然的愣站在那里，一句话都不
说，气氛顿时又变了，变得有点闷热的感觉，我抬起头，看到母亲有点羞涩的站
$ m( @" _; _8 R6 o5 d在那里，但似乎没有生气。
　　因为只穿着贴身的衣物，美妙的曲线吸引住了我的眼球，母亲穿着的浅紫色
内裤，好像是有点透明的，可是客厅没有开灯，所以我有点看不大清楚。
  f6 R. e  W4 b# x$ O! [. x: k　　母亲注意到了，拉了拉内衣，瞪了我一眼，就在这时，传来了一声妹妹的笑
声。
　　母亲像是突然记起到家里还有别人，回到了卧室里，应该是去穿衣服了。
　　我也回过神，把剩下的面条给吃了个精光，然后把碗筷给洗了，但是我感觉，
我似乎还是有点饿，有种没吃到想吃的东西的感觉。
' e' c0 G7 E2 h8 J( f9 j: x7 ]　　那天晚上，满脑子都在想着母亲的身姿，那匆匆一瞥的肥臀，那条浅紫色的
7 I; e7 k# x, s9 |+ ~$ t内裤，和那两点若有若无的突起。
/ z3 n) d( p! X. y& v0 H3 s　　第二天早上起来，母亲在厨房里给我煮早饭，我站在门口看着，看着看着眼
" T" Z& g6 S9 A  b' |睛就已经不自觉的盯着被睡裤包裹着的肥臀看了，母亲感觉到了我的视线，转过
头来，看到我色眯眯的眼神，愣了下，然后哼了一声，我吓得马上走了开去。
6 C8 W4 z0 V! x( s; f　　吃早饭的时候，我低着头默默地吃早餐，还好妹妹也在一旁，不然还挺怕母
& H5 f. F" D" ]! q# z亲说我什么的，但是我也总感觉母亲的态度似乎有点奇怪，她昨天其实就应该骂
我一顿的。
) Z) n& d; w$ ^8 P$ w, D+ a- |　　果不其然，去上班的时候整个人脑子糊糊的，看着代码连循环都快写不出来
了。
　　我想我是出毛病了，一个一般人都不大会有的毛病，也或许很多人都有吧。
; E1 c9 A. [. A  ]' Z8 d; C, K　　今天本来都不用加班，可是我没心思工作，所以又弄得很迟才下班，回到家
' E8 x, Z7 a/ k1 g6 a的时候也快八点了，一想到昨天，我加快了脚步，心里似乎是觉得有可能又碰到
母亲正在洗澡。
　　不过这种好事当然不大会连续发生两次，我到家的时候，母亲和妹妹正在一
- Z' h3 c+ s' t起看电视，我不免得有点失望，然后一下又觉得自己有点傻气。
　　母亲照例给我准备了晚饭，我吃完后就想去洗澡，刚准备拿内裤去浴室，突
然心生一计。
1 ?2 j3 @0 Y; [5 O5 G" Y　　我故意把内裤放在了床上，然后进了浴室，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胯下那根
# ?, o, p* l3 K& Y牛子一直硬着，想着等下要做坏事，兴奋得很。
% ^' I, `! V' X; J  \! f8 ]/ E! A! U　　洗完以后我擦干身子，但是故意不出去，妹妹在我吃饭的时候就又回到卧室
# K; n9 z, V% a$ i7 J* p" ]去玩电脑了，母亲也在自己的房间里，我在浴室门后听着，等母亲从房里出来，
6 J' B- p0 O' Y9 z2 `2 h等了好长时间，就当我快要放弃的时候，我听到了母亲出来的声音，不管三七二
2 X) z8 k+ \, J, X9 Z十一，我直接就光着身子走了出去，然后迎面就撞上了母亲。
　　当然并没有真的撞上，只是打了个照面，但是这就够了。
　　那时候我的这种行为想想其实蛮我是大傻逼的，就是一个年轻气盛，欲望过于蓬勃
* ]" Y" K* s( i- a$ M, Z9 d的小青年，想要对母亲调个皮，只是用了一种很蠢的方式。
6 T; i! s9 e( c* E　　母亲看到我啥都不穿看着她，胯下那根东西１２０度的挺翘着，脸蛋瞬间就
变成了个红苹果。
( I- a3 v$ m3 J+ z& Z　　「不好意思，妈，我『也』忘了拿内裤了。」我有点嬉皮笑脸地说道，还故
意说重了一点这个也字。
　　母亲一听就知道我是故意的，扬手要打我，我躲了开去，溜进了房间里，母
, b0 w2 @: w" i2 u) }5 z2 P; l  `亲跟着追了进来，脸上气呼呼的。
　　我想着不能真的惹怒了母亲，于是就老实的站着准备让母亲打两下，我闭着
眼睛，等着母亲下手，但是等了一会，却没有巴掌落我头上。
$ i/ c# B0 z& \8 f　　我睁开眼睛，发现母亲竟然在盯着我的小弟弟，脸上带点怪怪的表情。
　　我轻轻咳了一声，母亲才回过神来，脸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抓起在床上的
内裤就扔在了我脸上。
　　「快穿上，像什么样子。」母亲轻声的说道，似乎是怕隔壁妹妹听到。
( H3 `; p0 V6 i/ n* [( b　　我老老实实的穿起了内裤，边穿便说道：「妈，我知道昨天不小心看到你，
你生气了，所以今天就弄这么一出，咋俩扯平了，你可别生气哈。」
6 h# w; U, L! ]6 W& J　　这种事怎么看都好像是我在占便宜，现在还在说这种便宜话，母亲听了狠狠
! e1 t& q; j: T9 k& y% f地瞪了我一眼，但是马上又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 ~! o1 c3 c7 \3 z* Q5 p4 f　　母亲的笑声真好听，我感觉我好久没听到母亲这么笑过了。
　　我情不自禁地上前抱住了母亲，母亲没有推开我，而是用手轻轻地拍了拍我
的头。
5 o9 ?9 b, w) Y6 y) p" |　　我带着母亲一起坐在了床上，双手依然抱着母亲。
　　「妈，你在这边住的还习惯吗？」
; T6 t+ L6 Q. `+ p% c- r4 d5 U; @) @　　「嗯，还可以，就是感觉没有原来的家里那么宽敞，这里也没个认识的人。」
1 E  v1 m6 b$ w+ c3 A, }$ y4 X　　「妈你得多出去走动走动，你看看外面公园里的那些大姐大妈，一个个在那
跳广场舞，多热闹，你也可以去呀，等我不忙了，我们就一起多去外面逛逛好不
. V$ h0 j/ t$ t; R' m7 C# B好？」
　　「嗯，等你妹妹回学校了，我就去找个活干干，待在家里也是太无聊。」
　　我和母亲一句句的聊着，两只手不知什么时候就放在了母亲的腿上。
% b7 L! c1 T9 F, j% F) W; A- |; X$ y0 M　　母亲穿着一条薄薄的睡裤，我的双手在母亲的大腿上轻轻地摩挲着，感受着
4 D5 u5 r5 C' A: P3 x" R' o母子间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过的亲密。
　　其实在那件事发生以前，我和母亲之间一直都是很亲密的，现在这样总算是
有点回到了以前。
: Q4 L3 H8 G* G% \( J9 r( \1 c5 H　　不过有些事情确实不一样了，比如我看待母亲的想法，我以前只想好好孝顺
母亲，现在却有一种想要把母亲当成女人来疼爱的想法。
　　那一晚，母亲是把我当成了父亲，所以才会与我亲热，这不是说明母亲一直
都很寂寞吗，父亲去世到现在，她的身边就只有我一个男的，小时候她得照顾我，
现在我长大了，母亲想必也是会想要依赖我的。
+ t- k1 f5 B! L　　或许只是我的一厢情愿，但我现在跟母亲坐在一起，看着她，真的很想照顾
好她，各个方面的照顾。
- D) T2 B; Z+ n　　想到这里，我直视着母亲的眼睛，鼓起勇气说道：「妈，以后我来好好照顾
4 S: I2 o6 @) D( `你，好吗？」
　　母亲听到后，脸上先是一秒的愣神，然后就是开心的微笑，接着一把把我抱
进了她的怀内。
　　我的脸埋进了母亲的胸口，两只手抱住了母亲柔嫩的腰肢，鼻子里使劲闻着
* g/ Z% ^: |+ h) C7 Y  A4 V, j母亲身上的香气，感觉是那么的温暖。
) g4 `; r0 }* Q5 s! z0 O- o8 j　　母子两个人抱了好久，最后听到隔壁妹妹走步的声音，才马上分了开来。
　　我的身上还是只穿了一条内裤，虽然小弟弟已经软下来了，但被妹妹看到母
子两个抱在一起，还是会不好意思。
　　母亲走了出去，留我一个人在房间里回味着。
; F/ P+ Z- E1 D6 p$ F/ j　　不知道母亲有没有听懂，我刚才的说的照顾，其实还有另外一层意思，如果
0 K/ V, c& _! r. X, L; b* P说母亲真的一个人是寂寞的，那我是不是真的有机会呢，我是不是该找个法子试
探试探呢？
0 A* g. D& D8 A　　想到这里，我的大脑开始快速思考起来，构想任何能让我得到母亲的方法，
于是这一晚我又没睡好。
　　有一点是明确的，那就是这个暑假先过去了再说，家里有个妹妹，怎么都不
方便，这小妮子都不知道我和母亲发生过那种事，不管我打算做什么，都不会让
' e# J% E& ]! m7 a( }+ K* x7 G她知道。
　　于是余下的日子里，我一边想办法，一边享受一家三口在一起的日子。
　　时间过得很快，妹妹本来就要提前一天回学校，出发前一晚帮她收拾好了行
李，我还要上班，白天母亲把她送到了火车站，等我回家的时候妹妹发微信给我
/ ?# j$ Q+ v6 P4 q: K- N说已经到学校了。
3 A( `# H6 W, l$ B　　所以从现在到国庆节位置，家里都只有我和母亲两个人，我可以放心的做我
! \+ B- i. Y. s6 w的事了。
　　那天晚上，母亲和我吃饭的时候，聊了一下她的工作，我不大想让母亲做什
么苦力活，不会让她去那种什么厂里上班，刚好我的朋友在附近开了一家妈妈驿
. A- J& Y; f5 v5 V$ H; b5 b站，他本来是想让他老婆来管的，可是她老婆刚好怀孕了，打算在家休息不做了，
, U' R& X9 k  Y- ?. }1 r; h2 g0 r于是我就跟朋友说了一声，朋友直接就同意了，让妈妈去那边上班了，这工作没
* |8 Y7 r8 e4 B+ z啥技术要求，货物快递员都会放好，我妈只要有人来取货，扫个码记录一下就行
了，这一片快递也没那么多，基本上下午六点就可以下班了，也就偶尔加下班。
2 h9 q: z7 C% ?! s* x4 ^6 v　　我妈很开心我帮她找了个工作，她这几天已经感觉闲的不行了。
　　后天就可以开始上班，母亲今天买了几个好菜，就当是庆祝一下。
; g0 a. |% X" D4 X2 X　　在吃饭的时候，我开始了我的计划，我嚼着米饭的时候，故意用很平常的语
气说了一句：「妈，要不要喝点啤酒？」
　　虽然故作镇定，但其实我的声音还是有一点点颤抖的，不过母亲似乎并没有
9 U: ^# N6 ?8 T) L0 A6 j听出来，她听到这句话后，惊讶的看向了我，因为我们都知道上次喝酒以后母子
0 |# x' L$ J: g4 ~# E" k+ W, O5 a发生了关系。我现在说出这句话，她当然会怀疑我的意思，而这也是我的目的。
) [2 C- `5 j# c% T4 U9 N　　看着母亲，我静静地等待着她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