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印天使】（第二部）（70）【作者：房东】

车神

作者：房东
字数：5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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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V$ t  R4 |! r! m. D  r　　盯着明的双手，蜜语气平静的说：「当初，我的反应也和明差不多。
　　「房间内传来的脚步声，显然不属於凡诺或老石；节奏听来不像猫或狗，我
4 ]  r6 m9 n  X% Z' r! y0 o想，是人类，很类似小孩，但不可能是凡诺或老石从哪边买或捡到的；他们不需
- G1 K" @1 t# h& q要仆役，而谢天谢地，他们在研究等方面也不需要用到小孩。
3 B: p/ f, G6 O' v$ B　　「所以，只可能是新的小傢伙；想到这里，我尾巴竖得非常直，却没有摇晃。
. S# g6 C# C! z) v　　「从图书室到研究室，不过是一小段距离；眼前的楼梯，我只要多花一些力
气，就能在不到三秒内爬完。但干麻这么累呢？在新人面前，我这个老前辈尤其
& i" @9 p) h6 Y$ d& F) X6 e& t2 l要表现得气定神闲，这样在不久的将来，他才会比较相信我，而不那么把凡诺的
话奉为圣旨
; @9 Y$ w( g1 L# x1 T　　「这种推论和期待听起来都不太可靠，我晓得，但只要有那么一点可能性，
9 x  c4 @( o1 p$ c就值得我在现阶段先尝试投资。因此，从刚才到现在，我的步伐一直都不大；前
进速度不到平常的一半，而凡诺也没有催。他居然这么有耐性，我想，表示这傢
  d# V0 W2 i# v  {伙的心情还算不错。
　　「来到门口的我，没有伸长脖子，倒是先坐下。很奇怪的，当时我明明不怎
- C5 t+ f% g3 x& A么恐惧，却有些紧张。」
+ h" }" K; U) @　　难道蜜在认识新同伴的过程中，会遇上什么很糟糕的体验，让她日后一想起
来就非常难过，明想，甚至会以灾难来形容？凡诺再怎样差劲，也不至於在她面
前殴打刚出生的小傢伙吧？虽不太习惯对凡诺的人格有正面期许，但到目前为止，
, Q6 l' a9 b/ `2 j) O- @" c明推论的都还算合理，毕竟根据先前听到的段落，那个老傢伙再坏，也只是对刚
- ]7 f. D$ h) x& l出生的泠下达离谱的命令而已。
　　可凡诺也是个非常难以捉摸的傢伙，明想，轻咬双唇；就算他没有出手，只
. c4 N& X& ?5 G0 \! Y要多讲几句话，仍会大大影响蜜的情绪，同时也可能为目前听起来再普通也不过
的段落带来许多变数。
: |8 H1 f+ @" B% `/ L　　蜜在稍微加重语气的时候，明的背脊和颈子又开始冒汗。垂下耳朵的蜜，继
续说：「我在爬完楼梯后，吞下一大口口水。研究室的门没关好，留有约两指宽
+ [* Z$ G8 u- F的缝隙。这不是凡诺的疏失，我想，他是个很谨慎的人。应该是在刚才呼唤我的
时候，就顺便用一个小法术打开的；这一点小事，没有询问的必要；想到这里，
我终於伸长脖子，耳朵也往后偏。
　　「在研究室里，有一个白皙的身影；是个小孩，和凡诺先前描述的一样。还
是个女孩，这一点稍微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她全身光溜溜的，像是刚洗完澡，身
+ Z" }# m& |2 I# }7 s上却不带一滴水珠；我猜，她刚从绿囊中出来。她的触手头发既长又卷，和我身
上的毛发不同，那些触手都比发丝要粗上几圈，不怎么能让人误以为是寻常的头
" o$ ~3 }& Y* x0 a7 _& w/ \发。而我很快就看习惯了，还觉得那些细嫩又充满光泽的触手比真的发丝还要适
! C5 u, n( y! v' V, b合她。
; O7 Y# H/ f/ y3 |5 M  w, J　　「正在走路的她，故意把膝盖抬得很高。她的步伐没我或泠刚出生时要来得
8 T  R) h: B* y7 C  [0 z稳，但也不至於没法久站，或好像走几步路就要倒下。她的肌肉和骨骼都发育良
好，只是和我或泠都不同，她比较接近寻常人类幼童的标准。
　　「在我得出这些结论时，她举起双手，看起来像是为了维持平衡。要过了快
十秒，我才意识到，她是在感受空气的流动，有时还会试图抓取那些离她相当遥
远的东西，甚至想要掌握几道来自壁炉的光芒。
　　「抱歉，我之前好像忘了提：凡诺在研究室的中央设置一个光球，和我在前
1 m/ W" c2 A+ b) J8 U3 ?一间研究室看到的几乎一模一样；没有护栏，这一点让我很不高兴。就算是一片
5 Y, A7 c- L9 _0 @沾满露水的嫩叶，一但落在上头，应该不要几秒钟就会烧成灰烬。幸好，露晓得
它有多烫，一直保持安全距离。为了避免有任何意外，我赶紧把门推开；要是吓
到她就不好了，我想，一边仔细观察她的反应，一边节制自己的力道。
6 U' L, q; l7 h: F　　当她把注意力转到其他地方时，会吐点泡泡，这是一种简单的游戏，她却要
% R+ U, ]' ?; z& P4 l, x; r玩了快十次才觉得腻。果然是小孩，我想，嘴角上扬。有时，她会忘记吞嚥口水，
只因为盯着一本书的书背，或忙着观察墙上的一小块污渍。最后，那些口水往往
会流下来。多半都落到地上，有一些则会碰到她的脚背或肚子。和我想的一样，
她不喜欢这种触感。而也只有落在肚子上的口水，她才会用手去擦。
3 T3 P# i* a6 j1 M- o3 j5 b6 Q　　「很快的，她学会把头仰起来，把累积过多的口水给分段吞下去。也有不只
一次，她故意把口水集得很多，再一口吞下。而在聚集到够多的唾液之前，她会
以舌头在嘴里打出声响，或让两排牙齿相互碰撞，仍只是为了好玩，没有别的意
思。
　　「才刚出生不久的她，正忙着研究周围的细节；虽然有注意到我，但不急着
摸我。就在我期待她会往这边多看一眼时，一只细小的飞蛾来到光球前。和我想
的一样，她的双眼开始追逐飞蛾。接着，在这过程中，她又被一张纸条上的烫金
, b1 D, f; q7 p3 z& g0 b2 P字体给吸引。在这之前，我曾期待她会冲向我，或把我抱在怀中。而很显然的，
在短时间之内，她只会对距离自己不到五步的东西有兴趣。
/ R1 ~$ a; U* n6 `　　「是有这种小孩，我想，虽然充满好奇心，但不会乱跑；听起来是顾虑到父
# V  v8 o  X( Y* U% S+ A' Y) Y5 }" w; Y母的感受，也可能只是他们很早就意识到，该先从离自己最近的东西认识起。确
实，要说到安全感，刚为人父母的，应该比较期望生出这样的小孩。而这不见得
2 K, b4 Z+ S. T2 H7 g是凡诺的刻意设计，我想，他虽看似掌握我们的一切，但只限於肉体能耐；在这
5 j9 E# K# S3 D之外的部分，他从没表现出百分之百的自信。的确，我们也常常违背他的期待。
+ V) Z$ y6 t- ]$ M( x他一定对此感到很不爽，却又无能为力。
0 z( D$ s" d, ~5 \/ |  T/ l　　虽然我不曾听老石谈到过，但在私底下，凡诺搞不好常抱怨这些事。
; e  a' ^: e5 U. k( D6 C+ f　　而再次看着刚出生的小傢伙时，我发现，自己其实没那么想思考太严肃的事；
1 U0 B- d* m/ g$ C2 {/ s一股滑嫩的气息，从眼前的画面中满溢出来；露每次出声，都能令研究室──乃
5 i$ s# `: b; V至整间屋子──都笼罩在一种粉色系的气氛中。此刻，我只想好好盯着她，把这
3 Z1 E+ D  l7 T& H7 |) g, V8 w9 N, C; I3 Y一切都给观察得更仔细一些。
# L& v3 K& n$ T$ f7 k　　露很注意脚下，也尽量避开那些好像随时都有可能倾倒的书堆。不过，她也
常把脚掌举得特别高，再使劲踏出声响。这种胡闹般的举动，虽然不是冲着凡诺
+ u$ O& V! Y* F& F: N  u0 g5 i1 ?而来，却让我有些紧张。
3 N- ~8 K  [) k* B5 _2 K% K　　她是故意如此的，但不是为了引起凡诺的注意，而是为了挑战自己的极限。
- H6 J6 G) _+ b! m1 G藉着这些活动来认识自己的身体，就和我当初在图书室里奔跑一样。从她鼓起脸
8 @  I3 ]6 |6 ?8 e' X2 }7 h3 }$ F颊、紧抿双唇的样子看来，她确实有感到疼痛。然而，年纪轻轻的她，之所以能
够在几秒钟之后就忽略，不仅是因为她现阶段觉得累积经验更为重要，身在研究
室里，有太多东西能转移她的注意力。
　　明一边抚摸蜜的双耳，一边问：「蜜能再多说一点她的身体特徵吗？」
　　「没问题。」蜜点一下头，开口：「刚出生的露，体型很接近刚满两岁的人
类幼童；她不仅肚子很圆，脸颊和下巴也有不少肉；由於肩膀等处的肌肉还不够
发达，她的骨头几乎都凸出来。膝盖和大腿几乎同宽的她，虽然好像还没完全习
惯站立，却常常蹎起脚。她的皮肤非常细，即使没沾上水或油，摸起来也是滑滑
的。
　　「皮肤的部份，触感还算是最好描述的；要彻底形容我所看到的白，即便搬
出玉石、瓷器或珍珠都尚嫌不足；若说她全身彷彿都是由麵粉揉成，或是由刚打
: ]& T$ E0 B# o& g  H4 k  `出来的鲜奶油组成，也不足以描述我当时──即便仅透过双眼──所观察到的柔
嫩、细緻. 」
% o/ }5 q8 d; k2 N  l7 M　　听蜜说，好像露的外貌有多么难以形容，而明倒是可以轻易想像当时的画面。
9 Q* e& e4 C# {$ f1 S7 l　　在所有的触手生物之中，露的健康状况最为糟糕──以致於充能后也无法完
全治癒身体──，而明还是对她的美貌印象深刻；在把病态的色彩去除后，她健
健康康的可爱模样，铁定没有哪个小孩能比得上；而她成年之后，即便是翻遍各
- f# |: k4 K" j0 [: p个年代的流行杂志，可能也找不到有职业模特儿能比她上相的。
5 g, b7 w* l( [, g/ e　　特别是在人类之中，明想，丝和泥是有可能在幼年阶段长得比露还可爱；这
种比较通常不需要太认真，只是明偶而也会嚐试以寻常人类的角度去思考。而对
蜜来说，露的出现，意味着触手生物进入外型较接近人类的时期；这种震撼最初
是由露带来的，蜜当然对她最为印象深刻，也自然让蜜在针对她的相关形容上，
会较之后出生的触手生物要来得直接、大胆。
　　先前，明还曾透过蜜的法术，看到露待在子宫里的模样；希望露在重生之后，
  @7 ~5 `+ ]5 w7 R4 L会和刚出生时一样美。这种期许乍听之下有点古怪，而明就是会缺少信心，特别
! t  H/ [% s8 H) d( O+ _是在想到泥先前说过的话之后：「露可能会遗传到明喔。」
　　对此，明一开始当然也感到非常开心，可若想得再仔细一点，则又会让她冷
汗直流。在当时气氛下，泥感觉也只是说好玩的，可并非完全不合理；都是进到
+ Y7 S0 X: |: L3 W! [: e子宫里，过程看似完全相同，而丝和泥到最后都只是压缩，露则是从头到脚都开
0 K' _- x  \3 J! o始重生；丝和泥出来后，自然是维持原状，露却极有可能继承明的部分基因；当
然，这一段目前只是推论，不必然如此。但蜜也不确定会最终结果会是如何，因
为在露之前，没有任何触手生物曾经历这种事。
2 R7 y% U; D' [1 F* I" }　　就算露真的遗传到明的部分身体特徵，蜜和泠也不会有意见；和露有过不少
( y  L) J+ ?7 D, V5 C. L摩擦的丝和泥，还很期待连心灵也遗传到明，而这却是都明所担心的。
8 h* o# `. K- X- ?- D. {5 [5 C" _　　就算提供能量，还借出子宫，明也不觉得自己身上有何优点是可以到露的身
上；除恢复健康外，内外的融合，就算除以二、取个中间值，也称不上是什么改
良、无论是取哪一部分，又经历怎样的公式，感觉都是将露原有的美丽给彻底破
坏。
　　当然，治疗露才是最要紧的，明想，有这部分的贡献，明也不至於有什么罪
恶感；然而，要是令她的身体线条变得粗糙，明会觉得非常可惜。
) R% e# D8 H1 |) Y5 G8 v$ ~8 V8 w　　就算以结果而言，是好多过坏，但那种强烈遗憾，真的是会导致胸腹绞痛；
那个如精灵般美艳的露，以后会不会再也看不到了？明越是担心，就越是会忍不
. p2 \9 J  J( K* ^, j8 W住咬牙。
! t, i: _; E+ @( l8 C/ q　　明在和触手生物频繁接触后，对自己是越来越有自信。然而，在她的内心深
8 h3 O3 C0 U9 s8 P# \处，仍觉得自己比不过他们；丝、泥、蜜或泠融合她身体特徵的样子，她一样也
; N2 x/ {( V/ h& w( f. b6 P是不敢想像；要避免扭曲他们的美好外型，至於内在方面，就更别提了。
, A5 j! k5 T( A9 H7 w, X- {0 N7 M　　和先前一样，蜜根本没注意到明的烦恼，继续说：「更好玩的是，一点微光
* e6 {. r. @( S8 W/ s2 G2 v" F. w1 ~还从露的皮肤底下散发出来。我猜，可能是术素正在迅速移动。这一现象，在我
们出生时应该尤其明显。只不过，我的毛发太多，泠则是佈满甲壳，所以我们即
$ b# T9 B3 L  l7 ^; T+ Q便是刚脱离绿囊时，仍几乎看不出这些微光。也因此，当时的露，漂亮到让我以
为是哪幅名画中的天使活过来了。
. z( Y% @) c3 z+ R  w0 r5 r( O　　「若说她当时的皮肤吹弹可破是稍嫌太夸张了些，但就算没有那么脆弱，我
7 K/ w; B0 l1 s2 ]/ \7 e$ q2 u也会倾向於认为：像这样的可爱孩子，只适合放在最柔软的毯子上，或乾脆就只
3 [* |* y" S7 h9 B7 X+ _! D7 I用舌头托着；很快的，我想法脱离现实，必须得摇一摇头，才能让表情恢复正经。」
( j8 a5 c5 \0 |( g1 G$ Z　　听到这里，明忍不住笑出来；其实，她和蜜的想法几乎同步，不觉得有哪里
太夸张。而蜜在暂停讲解时，还会使劲眨一下眼睛；不为别的，就只是希望自己
; L6 P' O7 O4 ~; X9 O傻笑的模样别持续太久。
9 m8 `+ e$ ^! y$ n5 t& c) ^　　听出明笑声中的认同意味，蜜的耳朵和尾巴都一连摇晃了好几下。后者在伸
一下懒腰后，继续先前的段落：「露的体温没有特别高，但全身上下冒着热气；
很像是刚洗过澡，我想，要是让她站在落地窗前，会印上一大块近乎人型的白雾；
虽然她的肌肉不够发达，骨骼也都还有很多发育空间，活动力却可能领先同样体
2 K/ e- U9 T2 y6 J0 |' O8 y型的小孩。
　　「常在书堆间蹦蹦跳跳的她，喜欢踏在地板的接缝上；偶而，她会看看凡诺
和我，好像是在确定自己这样做是否会太过分。而在我们有更多表示之前，她又
; A5 E, [5 o  V很快的就把注意力移到地板或天花板上。
　　「有时，她会曲起一边膝盖，再让身体稍微往前倾；我看得出，她有点想跑。
7 }; n1 D* q$ }& @* N& |9 @要是把她带到草原或广场上，我猜，她会一直跑，直到喘不过气为止。她若是边
笑边跑，大概只要不到一分钟，就会在地上躺平。我很喜欢那种画面，却也很担
心，真要有机会让她到草原上，除玩得尽兴，她也很有可能会被一堆尖锐的石头
4 Y6 B) n9 R  q  d$ T+ [6 g给刺伤。就算是在广场上跑，也有一定的机率会被马给踩到，又或者在人群中走
9 S( U0 u+ @% X失。既然她最像小孩，那自然是无法像泠那样让我放心。
  M; M# |/ S1 y" `　　「在我为这个小傢伙未来可能遭遇到的伤害有更多心理准备之前，她一边喊
叫，一边鸟类展翅那样伸手。接着，她将双手直直的往前伸，眼睛还看着我。
　　「终於，她开始想要抓或抱住我。
　　「开心到极点的我，开始猛摇尾巴和屁股；好想直接跳到她的怀里，而附近
有几叠书和文件，就算我不像过去那般在乎凡诺的想法，也不希望有什么东西压
/ f; c( b7 E( N9 \3 Y$ e  h( h到小傢伙的身上。同样有这些顾虑的她，正小心翼翼的绕过书堆。
　　「她很注意自己的脚下，显然是担心在这些杂物之间，有任何粗糙或锐利的
6 T) {" L2 ?- p* M8 b东西。而一但出现什么够具吸引力的东西，就会让她立刻忘记这些担忧；当她盯
着一只从墙上爬下来的小蚂蚁时，表情又再次变得活泼。果然是小孩，我想，连
8 j7 ]7 C: h: t: R2 x一只蚂蚁都能让她对眼前的世界充满期望。
' D& K; N1 y8 ]% `　　「她不见得总是在笑，其实就我的观察，她还蛮常皱起没头的。而自她双眼
4 X5 D9 [, l6 W- }1 y, T散发出的光芒，甚至比我刚出生时要来得澄亮。的确，当时的她，是比我或泠要
来得耀眼。因为她不怕凡诺，也不担心自己的未来。
: W( v+ g9 _0 o( l" N1 v　　「我非常羨慕，却丝毫不忌妒。此刻，我只会为她感到高兴。一个人在极为
高兴时，脑袋就会自动避免许多负面思考。我既想舔她的脸，也想把头塞到她的
+ l; J" W  X: q怀里磨蹭。她可能会感到不舒服，还因此哭出来。而要是她很欢迎我，想跟我亲
嘴的话，我可能躺到地上，腰和背去磨蹭她的双脚。
" R& U( g# E: w$ }9 d% ]# y( `, \　　「她就是这么讨人喜欢，我想，晚点要让泠也来看看她。而我也不得不承认，
在当时，这念头颇令我紧张。泠在刚出生时，心智和举止都已经像个大孩子，所
8 j9 f# t; Y% d/ y以我即便很喜欢他，却也不好意思有太多夸张的举止。
# c) Y: }1 X" g3 c　　蜜稍劲磨蹭明的左乳房，说：「可不是因为我嫌弃他的外型。绝对不是！」
　　纯粹是因为露较像个小孩，更能激起蜜的母性，她才会只对露这么激动。
9 F& D  P6 g$ l. _* s4 p　　其实蜜不用解释，明也能懂，因为──
　　「我偶而也会担心这种事。」明抬高眉毛，坦承：「泠好像很习惯表现出不
3 X2 u! f/ b! d+ g0 V% S$ g需要更多照顾的样子，这会让我们一时之间都太放心，而在不知不觉中就把爱分
5 k0 k1 I4 Q+ B2 b7 r1 S给其他对象。」讲完后，过不到两秒，两人都轻叹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