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印天使】（第二部）（62）【作者：房东】

车神

作者：房东
字数：5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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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6 O2 C+ h9 {5 ?　　您的支持 是我发帖的动力，谢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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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W/ o5 ~- }# ^" _1 B+ ~0 f　　鬍鬚垂下来的蜜，立刻把那一点痕迹给舔掉。她也觉得有点好笑，但连这种
简单的要求都能够搞砸，又让她感到有些沮丧。
　　明只稍微嘟起嘴唇，蜜想，这表示等下应该吻得浅一点；虽不比揉捏或抽插
  ^8 M; J1 a( Y  v- x: N7 B要来得强烈，但意义深重。
　　过不到十秒，两人的嘴巴又碰在一起。蜜把耳朵朝向前方，仔细聆听明发出
的那几下吸吮声：「噜啾」、「噗啾」，明已经一连亲了快十下，还觉得不够。
接下来，她开始舔舐蜜的牙齿。
% B) R% f0 j; D+ e( d6 y. k4 K5 o　　明的态度非常热情，常让蜜感到受宠若惊。而在许多时后，她看蜜的眼神，
与看着其他人时没有任何差异。
　　用对待爱人的方式，对待每个触手生物；明在正式成为喂养者之后，就有意
让每个触手生物都分享到均等──但绝不因此而贫乏──的爱。
! w  X1 B6 J+ `　　蜜很感动，而也实在难以避免的，让她又开始回忆自己的过去。从明那得到
的对待，与贝琳达相处的经验，蜜即使拒绝去仔细比较，脑袋也会很自动的就把
这两个人并列在一块儿。
　　在蜜的胸中，有一种极为複杂的感觉正逐渐生成；说不上是舒适，而即便这
种感觉再扩大十倍，不阻碍她享受这一切。刚才，她是一下思考太多，又急着完
" V9 u3 m2 C( B, G9 M0 \成目标，才忘记算距离。居然因为太高兴就表现得那般缺少细緻性，实在不像是
; G; v8 p* V7 v0 J. X. a) N经验老道的触手生物；而她在决定要说抱歉的时候，又不慎让鬍鬚搔到明的鼻孔；
只刺激到一点点，但还是让明打了一个大喷嚏。
　　垂下耳朵的蜜，轻咬明的左耳和左肩。接着，她以乳房迅速磨蹭明的肚子上
缘，想用这种方式来表示歉意。
　　明伸长脖子，说：「好舒服，适度的性刺激，真的具有安眠效果呢。」
( o& F; Y" s: ?8 w　　明是真的累了，才没打算要再做一次；蜜想，稍微抬起耳朵，说：「其余的
7 ~) a  f+ d3 i# Q: ?8 E内容，我就明天再讲啰。」
　　「我们是该好好休息，不过──」明一边说，一边瞇起眼睛，「蜜可以潜入
我的梦里，继续跟我说啊。」
　　这个提议有点破坏气氛，明承认。除听起来有点妨碍休息外，先前蜜在意外
. }+ v6 S$ T# `% E8 B1 Q1 w6 s. B进到她的梦境里时，可是有不少意外发生。
% _* p& L7 m- T) T5 A　　那一段经历，明想，似乎不适合只用「尴尬」来形容。虽然遇到小时候的蜜，
$ q5 j/ j5 u* I; K0 U# G是有点赚到的感觉。然而，也因为这个缘故，她们之间至少还需要一次在本质上
: O( ~: n# G) _$ V% c类似，但整体而言不算糟的经历。
5 F9 O" T+ n/ T; S) \6 [6 z　　虽然旧的阴影无法很快驱散，可新的阴影应该尽量沖淡；这是喂养者的义务，
明想，接着说：「当然，得要蜜同意才行。」
9 `: \7 T: C6 f( g* \　　「如果明愿意，」蜜说，点一下头，「我没问题。」
　　为了让明安心，蜜又露出微笑。
4 S/ U1 v# _# k9 T+ i　　明又亲了她一下，而几乎同时的，另一些担忧在明的脑中浮现
　　上一次，她们的记忆已经彼此分享；虽只是一部分，却很深刻。
　　蜜得知的，究竟是的哪几段经历？明没有担心到睡不着觉，但还是稍微感到
压力。
! P7 B8 O2 d6 c7 _+ a1 m# f　　刚上高中的这半年时间先不提，光是回顾国中、小学和幼稚园，明从多数同
学那得到的评语，往往不脱「蛮横」、「粗野」和「易怒」；除了这些之外，在
5 Y  `5 E; a- c6 A# W5 Q一些特别讨厌她的傢伙眼中，或许还有「肤浅」、「任性」、「自私」甚至「卑
1 b* y5 |& k4 s+ y劣」等等。之中有些是挺过份的，却不全是诬陷或冤枉；明想，就学期间，难免
和同学有些冲突。无论大或小，她都坚持自己解决。除非实在隐瞒不住，否则没
' y' x: x4 K9 t" s  Y: \5 `- @必要让老师或爸妈知道；她相信多数人都是这样长大的，然而，多数人也会选择
保有隐私。
) {/ K- u. O, R! V! _　　如果让周围的每个人都知道自己儿时的所作所为，那别说是找工作会遇到困
8 a$ n  [5 N9 \: }难，连和邻居相处都会出现问题；所以，这不单是为了自己好，也是为了大家好。
　　如今，蜜却可能一下就得知一大堆。想到这里，明的胸腹立刻感到一阵酸疼；
就算那些只占自己人生中的一小部分，明还是觉得这种发展糟透了；那种源自负
3 V" V( _( n' B* s面情绪的酸疼真是既阴寒又沉重，丝毫没有胎动所带来的甜美感觉；而既然已经
无法阻止，就只好用比较正向的态度来面对；越年轻不就是越容易做一些蠢事吗？
明想，一切都正常得很，蜜不会有太多意见。
+ g9 L9 v5 @* x- y4 r+ t- u　　在试着这样思考之后，明还是觉得有些难受。而蜜一定更不好过，明想，自
& h, g2 @* v8 U4 @, V! r: }+ W2 @: a己应该更坚强一点。
2 J2 `2 T+ l6 Q7 X　　且换个角度想，自己的过去是由蜜先知道，显然也比较理想；最像大人的蜜，
可以用更为成熟的角度来解析衣切；往后，就算她是在没跟明讨论过的情形下就
先跟其他人分享，所造成的结果应该也不会太糟。
0 n% x  j& y  a3 @' m) Y% D　　若先得知的是丝，感觉就是不太对，至於泥、露和泠，明原先更是不打算对
她们透露分毫。也正是因为她实在太喜欢他们，才会想把自己较好──或至少是
没那么坏──的形象留在他们心中。可没道理触手生物都已经坦承一切，她却还
% w' S9 P" q# d% N' L充满秘密。
　　几乎每次一谈到分享，明都有些操之过急。此时，她在蜜的眼中看来，很有
# t0 i- Z0 \, e2 E4 j  v3 L可能就是那种最寻常的年轻人：好奇心远多过同理心。
　　必须加入更多浪漫成分，明想，乾脆把自己的更多渴望都给说出来：「在梦
里，我们的精神应该都还算不错；基本上啦，即使时间不算长，我们──」满脸
# _# V9 Q5 z6 @8 Y, D, u通红的她，两手合在一起，「可以把梦中相会，给给当作是一次约会。」
　　蜜睁大双眼，明补充：「当然，不会就这样结束，明天──也许快到中午时
0 K- b* B/ `: p! L- W2 O. n──，我们可以去外面走一走。」
　　至於要去哪边，明还没有想好。她想交由蜜来决定，只要天气够好，选在蜜
" o7 U, G3 \; `0 S& |) |6 G1 F3 Z常去的森林公园逛感觉也很不错。
　　在梦中相会，听起来有点过时，明在脑中浮现这句话时，就觉得很难为情，
一些人而言，嫌这话点不吉利。
  s% G- n6 S4 L$ T, x7 |　　为了令自己刚才主意听来不至於太过露骨，明仅让嘴角微微上扬。然而，蜜
% B9 C! z0 l, c6 k! \却马上说：「在梦里，我们得到得刺激都比现实中要来得低，所以我们──」
　　「不见得要在梦里做爱，当然。」明抢着说，再次满脸通红。
  A: q- I+ _; M4 e8 `- Z+ \　　低下头的蜜，看来是在反省自己先前的发言。可她的尾巴猛摇，甚至把两边
的肉室地面都拍打出声。刚才她根本是有意作弄明，却装得一副无辜样。
+ Y2 ~1 C2 M0 s　　闭上眼睛的明，没花时间吐槽蜜。今天，她们已经做了不少次，明甚至中途
' [; ?8 b$ G9 X- E就放弃计算自几究竟高潮多少回。
　　蜜就算身体允许，内心说不定早已开始疲累。何况就算只是简单叙述过去的
事，她内心的起伏仍是明所难以预料的。明得常让她喘口气，而在必要时，应该
马上中断谈话。
8 j% A6 _+ x4 p* i; ~　　而接下来，蜜无论是隔一个礼拜、一个月甚至一年以上都拒绝提起，也没关
系；明想，得要够体贴他们，才够格说自己是喂养者。至於自己这辈子能了解多
2 ~; s2 o9 o5 ^少，则不需要期待太多；明能够在很快认清这一点的同时，又不会有太多遗憾。
. i8 y0 b1 r" A8 A# @起先，她认为是自己年龄增长的缘故。而过不到几秒，她又拒绝把这部分当一回
7 k; I" v7 h4 [& {" b/ x& q事，特别是在想起丝曾说她「年纪又不是很小」之后。
　　蜜对於梦中的物件有一定程度的掌控能力，明极有可能会再次看到那间很有
个性的图书室，也有机会和刚出生没多久的蜜再次见面。
　　明也想看看小时后的泠，而除了新住所之外，还有不少人类成员。
　　明最在意的，还是贝琳达和凡诺。她没法对贝琳达有太多意见，除是为了体
贴蜜之外，缺少足够的文字讯息，才是最主要的原因。和贝琳达有关的投影总是
太快，有好几个段落，明都没法看清楚，显然蜜的潜意识选择避开那些细节。然
而那些画面都那么清楚，就表示贝琳达有和她分享过记忆，还不是藉着口述或书
) Z- U, ~0 u) r$ p3 J; V" F: l8 X信，而是透过法术，或许还是在穿上触手衣的时候。
" K. r$ Y" X% Q　　先是看到蜜的身体裂开，接着，还要赤身裸体的迎接上万根触手；要接受这
. p* ]$ u, o2 g样的过程，必须要有过人的胆量才行；明在这么想的同时，若还强调「自己完全
8 j+ S" s, S3 d. H; m没有自满的意思」，那绝对是骗人的。
4 ?- P3 h* c5 j; f　　贝琳达可能真的坚强到能接受这些，不过，蜜也可能是在没有多少光线的环
, V& \9 ]+ N% a" E% i$ g境中使出相关法术；实际情况是如何，明不晓得。总之，她很同情贝琳达。而在
  q: W7 k; Q" \见过那堆投影，又听过蜜的简短介绍后，明对贝琳达应该至少要有一句简短的评
4 [% |  r" e  q0 |! m" b) I语。这不难，明想，只要身为人，通常都会本能性的替一个对象先贴标籤；为了
更进一步分析目标，首先要让陌生的部分先减少一些，哪怕之中有太多的假设。
7 r/ v0 y# Z8 E0 r4 V) b　　然而，明就是抗拒那么做；除是为了避免冒犯蜜之外，也是为了不让自己变
3 w1 G( E! j0 ]1 X+ K- C8 X, ?得和班上的一些讨厌鬼一样。
　　而与之彻底相反的，当然是凡诺。说到他，明可是有一大堆意见；这个言行
; T# z, u2 j  l7 e! A举止光用怪异已不足以形容的老召唤术士，她已经懒得再分析，也实在不想看到
太详细的画面。但按照时间点，蜜还是会描述到这傢伙，不然就很难交代更多细
节与重点。
# i, \) E& s' R6 r0 y  R2 e　　即使只论外型，凡诺的特色也不比触手生物少，算是值得一看。但他要是又
对小蜜或小泠做出一堆过份的事，明可能会忍不住向他挥拳。
3 i  }9 j+ l( Z% b" Q　　在梦里看到的，都只是投影；凡诺早就死了，他的意识可没有进到梦里，明
没忘记这一点。且就算她使尽全力打向他的鼻樑，那质感也不像是真的揍到人。
( N( Z' U( R6 |' J; q而这些多余的行为，只会为她在蜜心中的评价带来负面影响。
　　可面对凡诺，明实在很难压抑住情绪。就算不是活在同一个时代，明还是火
# ~, u8 {4 Y1 D4 ?! V  V* C大到了极点，特别是在听到他竟然对泠下拿那样的命令后。
　　这个老傢伙，明想，虽然他创造了触手生物，却不是个好父亲。她还记得，
1 y5 ~4 }8 b  `) y) B打从一开始，凡诺就很排斥蜜叫他为父亲大人。特别「大人」两字，曾引起他的
: j1 p$ V: w( z' N5 W极度反感。
2 ^& z+ v, R4 b; T' C1 d　　明回忆当时的气氛，感觉蜜若是胆敢再说一次，他就真的会把眼前这个刚出
3 Q; i; X, B4 x$ H' n$ x: g生的小生命给除掉似的。
　　这个活了至少四百年的召唤术士，以前究竟有过何种不愉快的回忆，明多少
5 G9 Q" x0 ?' e; Y4 ^# T! x& ~- E4 g会有些好奇，却不打算主动询问。对於太难相处的傢伙，她实在难以提起劲去研
7 l3 \$ C& X/ @) h" O! m8 o究，连猜都懒得猜。
4 N" U/ N$ ]" i  z- y* |　　既非亲子，也非君臣；即便只是恭维，或试图营造类似的关系，凡诺也很难
8 `3 M6 j& k1 ]0 N  x接受；单看这一点，明觉得，最适合这傢伙的选项，是尽量让自己的作品自由发
0 E  R1 ]% l2 a, f, o, B展。可事实上，他对待蜜和泠方式，却又比一般的饲主对待宠物还要来得严格。
) @" ^% K, v( H　　明也没忘记那些非常痛恨触手生物的宗教界人士，凡诺若真採取毫不干预的
态度，蜜和泠吃的苦不见得会比较少。
5 x) k/ d( {$ f/ n7 t0 P1 t' x7 A　　从先前得到的资讯看来，凡诺也不怎么期待触手生物能成为自己的护卫。那
他创造他们的目的，就只是为了证明自己是个天才？这是蜜的理解，虽感觉是最
0 r) P0 K8 W& K+ C- f有说服力的答案，又好像省略了太多细节。
5 K. E6 E) C4 C) Y2 S, \* D+ w; o　　明有预感，凡诺接下来的大部分选择──无论是涉及创造还是毁灭──都会
# S# v  m* O% _引起她的不快。
　　别只注意到这些讨厌的事，也该多想想一些较美好的部分；和蜜一起共享梦
境，感觉应该就有点像是陪丝逛书店那般；可那一次外出的过程也不太正经，明
* F: F" r+ {6 G2 T2 M) b, z想，一开始还算普通，可过没多久时间，丝就把头埋在她的两腿间。
% B- C: e4 [7 l& {, x　　先前，和泥在房间内相处时也是；就算没看到他们的脸或身体，只要听到他
们的声音或闻到他们的味道，明脑中的念头就无法多纯洁。
　　就在明努力吐槽自己的时候，蜜说：「若消耗一些能量，我们待在梦里的时
' P6 V0 K& i8 a+ V" e间，可以延长不少。」
2 i) F* S, U$ y7 y  x% B+ [　　算是个好消息，但就只针对於「满足明的好奇心」这一项；会不会给蜜带来
& K/ W& r, k4 T/ V; Z5 [太多的心理负担，这才是明要特别关心的。
8 ]4 i9 W# N  t4 w4 e" u% z, @　　然而，蜜此时看来非常平静。可能她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一刻，所以表情丝毫
2 t& b' `2 [! v) p. k, q+ M不显得痛苦。
; d8 i6 d5 a$ X) Z　　能够快点讲完接下来的几个重点段落，似乎很符合蜜的期待，明想，不能因
; P% O& k" @; T4 M  N) c5 }3 @9 D为这样就松懈。贝琳达的事，蜜不愿意说得很详细。而像这样的段落，越到后面
+ P0 Y, M9 W* q% D' M可能就越多；既是尊重已故者的隐私，也是为了避免一下回忆太多伤心事。
; J# W( |9 N2 o  w  \. n　　也许，明这次听到最后，还是不清楚贝琳达究竟是个怎样的人。那也没关系，
+ l8 y0 U  ]6 `/ ~$ ^明想，一切由蜜决定。
  d4 v5 P! @: T　　再一次的，明提醒自己，若有必要，应该立刻中断谈话。要是蜜又哭出来，
# ]0 p: v+ V9 k3 N3 p: U明会立刻把她抱在怀中。
# O& q! X0 @- a" s　　在与蜜接吻、拥抱和做爱的时候，明当然把自己视为是她的爱人。而就算是
/ c9 O7 L& ]7 ^9 U0 |4 F- b到了现在，明还是不敢奢望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地位能够像贝琳达那样高。要说超
0 s6 Y4 [9 X8 F" |+ ~* [越贝琳达，明则是连想都不敢想。
　　这根本不重要！明认为，太在意自己优於谁，是很肤浅的。
　　要给蜜充足的爱，尽可能治癒她内心的伤痛；这是最主要的目的，明可没忘
3 K* O+ S8 Y% o& W  U记：不仅是要当个一个好喂养者，也要成为他们的朋友、家人。
　　家人吗，明想，蜜没法把凡诺当成是家人。但从许多迹象看来，蜜至少把其
$ l7 ]" \" }$ l4 @6 Y他触手生物给当成是家人，这点无庸置疑。那么，与明相处的风格，蜜会比较希
望像夫妻、姊妹，还是亲子呢？
* t/ D+ Q2 S6 Y( s7 p　　明不确定，毕竟蜜也对此有表示过什么看法。搞不好蜜根本没想过这个问题，
0 g3 W6 v$ R* P! q0 Z又或者只是不敢说而已；无论实际上是什么，明就算不能真正成为，也愿意暂时
7 c2 c5 q" q* C- U+ Z扮演蜜所期望的角色；要将目前能力所及的程度给再次提高；明总是提醒自己，
要尽可能的付出。
- l) F$ a$ r# H  \* O5 b; p; G: U　　尽管和蜜相比，明的人生经历极为有限。而在许多时候，明无论是情绪还是
2 f7 S! f7 d. u/ n4 l" g' Y认知，也的确不及蜜要来得成熟。所幸，蜜也没要求更多，让明的幼稚、不足和
% R+ ~/ S0 [. j" i8 `6 k微小之处都不显得那么糟糕。
　　仔细思考过的明，内心又感觉稍微舒坦一些。而她在肩头放松的同时，眼皮
/ H& Z- J3 W! X. z7 h( h也变得更加沉重。慢慢闭上眼睛的她，直接在原地躺下。她想表现得更大方一点，
5 K2 z8 u% T4 F' M但还是很节制四肢的动作。就算肉室已经能把肉室当家，她还是希望自己在蜜心
* Z) R+ o; N/ [9 _$ o+ E目中的形象能更文雅一些。
　　蜜立刻调整地面的质感，让明有睡在床垫上的感觉。紧接着，几十根肉柱从
0 r, ^2 f5 @: g5 S/ t$ q. s2 O至少五个裂开的地面缝隙中窜出；明根本看不清楚，因为它们的彼此交叠，淹没
7 l5 X6 @/ v1 h# V2 R! N了地上的裂缝。而每一根肉柱都往蜜的膝盖方向蠕动，看起来像是她快被一大堆
  T6 s: b/ `' j7 h+ I6 l3 I9 N+ U/ ^$ L# R蟒蛇给包围。
　　这场景也颇有科幻惊悚片的味道，明想，试图回味小时后偷看电影台的感觉。
( N$ M7 d! o) v; P+ o3 W3 b而她毕竟已经看习惯眼前的景象，不但完全没有起鸡皮疙瘩，还希望自己能尽快
9 g7 \& i# G! [& W$ D' C学会这种方便的法术。
　　不要几秒，这些肉柱无论是摸起来还是盖起来，都不比棉被差。事实上，它
) E; F* V0 W- ?" }  M比明房间内的棉被还要轻，质感很类似高级饭店会提供的高级羽绒被；上头的缝
5 I! n9 \+ D0 y/ \* [隙排列整齐，而它们先前的动态简直像是被大风大浪卷起；明想，若是只看成品，
3 d7 R2 g4 ]6 o* j可难以猜到需要经历那样的过程。
　　肉柱被缺少棉织品特有的香味，却有一点麦壳香气。
　　「这是泥的主意。」蜜说，和明一起使劲嗅闻，「这样能让这一小片空间闻
起来更为舒适，但又不至於妨碍睡眠。」
: t# h  x2 O" R- _( c0 p1 A( i6 q　　最让明觉得了不起的是，蜜在进行这些複杂作业时，几乎没发出任何声音，
8 z5 s3 c7 [: m$ I* Y就算是缝隙间传来的咕噜声，也像是隔着几道墙一般，极为模糊；音量小到明只
* h9 ?/ x5 t& b9 }, [. ?要吞嚥口水，就有可能彻底忽略。果然，明想，蜜在施法方面的细制度，远胜於
其他触手生物。这一点声音，再配上蜜的吐息和体味，对明来说，都和舒适的床
铺一样，具有安眠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