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卑微的人们】（育畜高中篇）（01-15 完）作者：莲心糖

车神

作者：莲心糖
- e$ B+ ]  G, w2 @# ^- m5 w字数：117311
侵删

　　　　　　　　　　　　　　　第０１章
1 S+ k" `) U, t　　出场人物介绍：
0 }2 ?2 b' D- m6 ~) k　　张木白，１９６７年３月１５日出生，吉林长春人，长春一中英语老师（学
校是瞎编的），１９９５年入职，文中「我」的妈妈。
: f' ~% N2 ^) p　　陈子业，１９９０年６月７日出生，张木白的独生子，文中的「我」。
　　育畜高中校规：
　　第一校规：校内人在任何情况下不得向无关人泄露学校信息，如见他人向无
  u; \) k" e; L关人泄露学校信息，必须加以纠正。
　　第二校规：在不违反第一校规的情况下，校内人不得使自己的身体受到致残
  I/ K; F9 P" c7 R% ]4 o' l或更严重的伤害。
- P& Z$ U, k; K; ^　　第三校规：在不违反第一校规和第二校规的情况下，校内人要听上级的话。
9 \+ B* H" R+ a　　　　　　　　　　　　　　２００５年９月
+ }  b  ^( _' f$ h# ]　　我叫陈子业，陈叔宝的陈，刘子业的子业，今年１５岁，开学刚好高一。
　　学校叫长春一中，是按区域分的，自然不是什么好学校，更令人沮丧的是，
% p  J6 L1 ]! h* D, x1 J, h' X我的妈妈还在里面教书。
7 g: d) R- I9 w　　我的妈妈叫张木白，在我们学校教英语。
5 r- n$ Q2 [7 t; S& a, Y' _　　妈妈可漂亮了，１６０厘米的个子，淡扫蛾眉，眼如银杏，口如樱桃，尤其
是一身雪白的皮肤，比欧洲人还有夸张。
5 R, u) g7 _4 J* |7 P* D　　白璧微瑕的是，妈妈是高度近视加散光，常年带着一副厚厚的眼睛，出于美
观，这几年的镜框是越来越大，美丽的眼睛才得以完全露出来。
　　妈妈性格温柔，对人客气，但是自尊心强，要面子，能自己解决的事情从来
4 A; y7 [$ K, B/ t. |" p不求别人，所带的班级成绩也永远是全校第一名。
　　可是我从来不想做什么好学生，小学和初中的时候就经常和人打架，有时把
人打得头破血流，因为这事家里陪了不少钱。但奇怪的是，我的成绩一直都不错，
8 ]2 ~, u- F' J, i  C% y有时还能考个年级第一第二的，也许是我天赋异禀吧。
　　刚上高中一个月，我就和几个朋友结成了死党。他们是膀大腰圆，一身横肉
5 Q/ j) G" ^& r. {+ W& T" Y# p的卢宇；身材精瘦，脾气暴躁的王放和他的异卵双胞胎弟弟王平。
7 h# {2 s4 V# _  _- T3 a* I　　我们四个都是游手好闲之徒，军训之后便同出同入。
　　一天放学，我们四个在街上闲逛，看到距我们学校几百米远的育人高中的学
生也是刚放学。那可是我们市最好的高中，别人都是按区域分，他们是全省考试。
4 P* o9 K* r4 M' c　　不光是这样，他们还明目张胆地招有钱人子弟，分数不够不要紧，一年５０
8 O0 M' t# d% L& Q1 }6 M- H# {% J万学费，能拿得起就行。
# X; D* k9 q/ H' }# k　　卢宇愤愤地说：「这帮有钱的孙子，你看看他们，一个个油光粉面的，看着
真他妈的恶心。」
　　「是啊是啊，跟一群我是大傻逼似的。」王放附和道。
　　「我敢打赌，他们每个人兜里都有至少１００块钱。」我双手揣兜，痞里痞
4 y- ~/ Q% N# H0 q& ~气地说。
　　王平突然冒出一句：「要不我们劫一个看看？」
9 e; X' H, x. i# {　　王平这小子，脾气没有他哥大，但心思却更坏。
　　「行，说定了，谁不干谁孙子！」我的兴奋点被挑了起来。
( @2 E" U3 x& y0 o) N- I" O　　他们三个一拍即合。
% Y( g: ~& `% i　　我们盯了半天，终于看到了一个很容易下手的小孩。
　　说是小孩，其实跟我们一边大，只是个子矮矮的，只有１米５的样子，背着
" K! K3 |2 b  a3 N5 l厚厚的背包，带着厚厚的眼镜，一看就是学习学傻了的那种。
% Z% r$ o& d" m　　我们跟踪了１０分钟，终于见他转进了一个小巷子里。
　　我们深呼吸一口，一拥而上，四人把他围在了中间。
　　卢宇把一身横肉一颤，先开口道：「小子，有钱吗，借我们点。」
　　那小子先是一愣，抬手怯怯地看着我们，说：「没……没有。」
　　我这才发现，那小子别看一股书呆子气，长得倒是挺清秀，浓眉大眼的。
0 A$ H3 x) ^5 W$ }* n$ L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小伙子别紧张，多点少点无所谓，意思意思就行。」
　　他一耸肩，弱弱地说：「我真的没有……」说罢，双手把兜向外一掏，空空
如也。
) e' D: \& I$ X) e9 g9 Z　　「妈的，你要是有钱也就罢了，没钱上什么育人中学。」卢宇说罢，上前推
了他一把。
; ]+ |4 z0 ?4 V( e! t* o　　那小子往后一趔趄，王平见机伸脚一拌，「扑通」一声，那小子仰面摔了个
跤。
　　「哈哈哈哈！」我们笑做一团，「育人高中的人都这么弱吗？」
5 u$ ^3 c4 f- |# t  s8 z- k　　只见那小子浑身一震，挣扎着要爬起来：「平白无故受此侮辱，是可忍孰不
可忍！」
　　王放见状上去就是一脚，把他又一次踢翻在地：「操，还他妈是可忍孰不可
忍，还挺有文化！」
　　那小子真的急了，一把抓住了王放的脚，大叫道：「我跟你们拼了！」
　　１对４，他哪里有还手的余地，卢宇上去就是一脚，王平也跟着踢。他们三
个你一脚我一脚，把那小子踢得抱着脑袋缩成一团。
; R/ q. h* ~7 ]　　我觉得有点过分了，说实话，我虽然喜欢挑事，但这是恃强凌弱的勾搭我并
' x- `: l# O2 o/ g不欣赏。
1 Q0 l: G$ e( n0 V9 t! F3 E, K; Y* L7 R　　「算了算了，别踢了，他一个书呆子，饶了他吧。」我劝解道。
　　显然，我的劝解是有用的，他们三个停止了暴力。
: i7 l2 W; l- e  t+ k5 f2 Y6 z　　当时周星驰的《功夫》刚上映，里面有小孩霸凌人时往人身上尿尿的一幕。
. H3 ]' ?( J9 [5 n) ^2 c& e$ u　　王平突然来了灵感似的说：「妈的，不踢了可以，我们一人往他头上尿一泡
尿，就饶了这个逼。」
　　说罢掏出了还没长毛的鸡巴，一泡黄黄的尿涓涓流出，淋在了那小子头上。
( O( O, P& D6 ^" f! C8 Q7 E　　卢宇和王放看着好玩，也跟着尿了一泡。那小子全程抱着头，没说一句话。
1 b! h& ?  S0 k. l　　「子业，你不尿吗？」王放问我。
4 R, H5 ^( B& l$ H& Q) h" J  R$ v　　我不忍心霸凌一个毫无还手之力的人，便说道：「不了不了，我尿不出来。」
5 i( a) X- k+ u9 G2 n* l6 J8 m　　我们四个才就此罢手，留下那个小子蜷缩在那里一动不动。
　　那时，我们还不知道自己得罪了什么人。
1 c$ Q. x7 x$ A6 @+ F; p　　接下来的几天，一连串奇怪的事情发生在了我头上。
　　先是第二天傍晚，妈妈兴奋地跟我说：「子业，我被调到育人高中了，是他
们的传奇女校长秦岚亲自点的将，一定是看到我教的班级连续三界年级第一！接
7 {+ ~4 `" f/ C下来的一个月我还在长春一中这里教书，晚上到育人做入职培训，他们希望我入
职就能上岗！」
8 L4 B; j: ]# ?+ m5 Q  q　　我暗自里也是高兴的，因为少了妈妈，在学校再也没人管我了。
　　妈妈培训的第一天晚上１０点才回来。
9 a$ Y- q& J4 P6 q　　「老婆，怎么样？」爸爸问道。爸爸是个低级公务员，在政府做一些文案工
作。
　　妈妈似乎完全没有了前一天的兴奋，感觉很不想说话似的：「哦，还行，有
点累，我想早点休息。」
　　「嗯嗯，好老婆，辛苦了。」爸爸在妈妈的脸上亲了一下。妈妈则是无动于
6 q" n! i# D5 Q1 R衷。
4 D" I$ B6 S  l  h* k　　过了半小时，妈妈洗了个澡换了衣服，走进了我的房间。而我当时则是在偷
偷地看小说。
2 q7 W$ l0 M; {; ]. {* W8 D　　我感觉收起小说，对妈妈说：「妈，你收拾完了？」
$ v8 F* ]* [, Y: p+ \/ Q6 \9 {　　妈妈似乎没听到，嘴里嘀咕了些什么，然后吞吞吐吐，似乎有点害怕地问：
7 \. U0 S" g. U& G! `9 o7 [「子业，你前天是不是打人了？」
9 K+ V* ~/ Q1 X1 E  H- `& c  L6 k　　我每次惹祸被发现后，妈妈都是严厉地批评我一顿，有时还打我几下，虽然
不能使我疼痛，但能让我感觉到她的愤怒。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妈妈这个语气。
4 g. z5 c+ i; S- q　　「嗯……」我试图遮掩，「是有这么回事，但我没动手，是卢宇他们……」
　　妈妈听到这里，竟好像一下子紧张了起来，但没持续多久便吐了一口气，语
气很轻，有点像自言自语地说：「行，我知道了，你休息吧……」
　　说罢，妈妈竟掉头走出了我的房间。我还暗自侥幸没有遭到妈妈的训斥。
　　第三天傍晚，爸爸因为涉嫌贪污被双规，我之后再也没见过他。只知道后经
2 `7 T$ U4 [+ C调查，爸爸不光巨额贪污，还涉嫌强奸和涉黑，直接被判了无期。我记得当天晚
) i8 i( p7 `* y上，妈妈还是十点回的家，只是眼镜下露出一双哭得红肿的双眼。当天夜里，妈
6 F0 G5 T6 E0 ?! @妈决定离婚。我们的家庭破碎了。
3 u% m& F2 B6 s* l5 _　　接下来的几天都相安无事，只是妈妈每天回来的都很晚，而且精神状态也都
, c$ Y; o8 W8 ?0 f$ A不太好。也是，出了这么大的事，连我都是萎靡不振的，何况是日夜操劳的妈妈。
9 C+ V  n$ m9 Q; i- _　　看来我需要多关心一下妈妈。
* Q% M2 J; g" `! ~& h　　「妈，你还好吗？这几天累吗？」
* T' \- B0 b% h# a  w　　「哦，什么？啊，你问我累不累啊！」妈妈有点魂不守舍，「这几天是够忙
/ l8 `9 I9 o* N$ `% V" a3 @4 A的，白天在长春一中教书，晚上还得去育人接受培训，下周五还有仪式，再加上
3 V: T3 R  ~  Q! h2 L/ x& U$ `/ I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也是知道的。」妈妈长出了一口气。
5 x  l% L4 k2 c' v　　「仪式？什么仪式，我怎么没听你说过？」我有点奇怪，妈妈为什么会没头
4 q% W: X9 X4 I, p# C8 k6 z没尾的提起一个仪式。
　　「啊！我有说吗？这……唉，也没什么，就是育人中学例行公事的那种入职
& m& u* i3 p  @) z2 w4 B2 \仪式。」妈妈咽了一口吐沫，感觉有点尴尬的样子。
) F  c2 r: B* Y3 @; T　　「嗯，那是够累的。」我丝毫没有起疑，转身就要离开。
　　「哦，对了子业。」妈妈叫住了我。
　　「什么事，妈妈？」我好奇地问。
3 J4 A/ W1 Z( d0 F" g. Q2 w; H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妈妈好像突然有点害羞似的问：「育人学校那边让我调
4 p. j; d6 h  d0 x: d查一下，自己的儿子最喜欢什么动物。子业，你最喜欢哪种动物？是猫？狗？还
是老虎犀牛什么的？」
8 y+ V  L8 V7 J! a! }  C' s# b  x' ~　　「这是哪门子调查，当老师还有这步骤？」我不解地问。
" `4 J2 T: G7 ]/ f　　「可能是什么心理测试吧，我也不知道。」妈妈的莫名其妙地脸红了起来。
　　「猪吧，拿玩意傻乎乎的，挺有意思。」我想起了前几年热播的电视剧《春
; W1 y/ Z5 K4 ]  |# }- E& K) q光灿烂猪八戒》。
　　妈妈似乎有点吃惊，还有点不情愿地说：「啊？你确定吗？猪那么脏，猫猫
+ V- r8 E  U2 W" ~: [; Z狗狗的多可爱啊。」
3 H7 S/ O5 `2 d6 M/ e( ^　　「怎么吗妈妈，你是让我改变答案吗？」知道这两天妈妈心情不好，我觉得
做个体贴的儿子。
$ N" \4 j1 H$ q: Q' E3 c. e2 g　　「不……不用，我没有这个权力，就猪吧。」妈妈吞吞吐吐地说。
# P1 c9 Y9 }$ {5 ]7 n7 t% q　　我点了点头，说了声好，然后一脑子疑惑地离开了妈妈房间。
　　接下来的一天是周六，妈妈需要去育人中学加班加点地培训，便早早地出去
0 M. y4 H& C9 l. s/ l& n了。我自己吃了早饭，一如既往地偷偷地打开了妈妈房间的电脑，准备登陆我当
* \9 A7 w% i4 d, k时最爱的《梦幻西游》。
　　电脑界面打开是，桌面上的一个标题是《资料》的Ｗｏｒｄ文档吸引了我。
& \- S5 p! R' q8 U# \" X妈妈是虽然是老师，但是对电脑一窍不通，这在２００５年也是正常的事，毕竟
6 m+ `( w! c+ C, }/ [３８岁的人了，学起计算机是有点吃力。
* V3 ~$ b! p! w+ q3 `) O　　难道计算机培训也是入职育人高中的要求？
　　我好奇地点开了那个文档，里面写满了一页：「猪的习性１排泄行为：猪在
2 c. U$ }% G5 h. d4 G7 B/ K进食后５分钟排泄１到２次，多为先排尿，后排粪。２生活行为：猪对吃喝的记
忆力强，对与吃喝有关的时间、声音、气味、食槽方位等很容易建立起条件反射
( X5 q' t/ ~; J) ^9 Q" c３白色的猪有：哈白猪，湖北白猪，三江白猪……」
　　接下来是一些其他的关于猪的介绍，都比较正常。
　　文档的最下，突显几行红色的大字：「猪，吃不择食，卧不择埠，目不能视
: f( |9 h3 ^, h9 w6 b& E8 d天，行如病夫。其性淫，其肉寒，其貌至丑陋，一切动物莫劣于此，人若食之恐
染其性！」
　　我不懂是什么意思，但能看出来不是什么好话，也不知道妈妈为什么特意标
出。
　　但是想来也正常，毕竟妈妈昨天刚问了我的喜好，接下来就做了调查，可能
2 r4 e$ _- D! `6 I是学校那边需要吧，我把自己引导上了正常的逻辑，告诉自己这些都是合理的。
% R; M! Y; ?1 w7 a8 J, y5 ?　　妈妈下午４点就回家了，看起来依然很累，但依然给我准备了饭菜，我们两
, ?+ b/ [5 @  t  C人像往常一样用餐。
　　５点左右，我们吃过了晚饭。
　　５点５分，妈妈看了看挂在墙上的表，跟我说：「子业，你洗下碗，妈妈要
去下厕所。」
　　我也下意识地看了看表，心里不由得浮想起早上看的猪的习性：猪在进食后
/ p6 b' v1 `1 D1 X4 |５分钟排泄１到２次。
　　我心中暗暗一笑，不由得佩服自己的联想能力。
　　厕所中很快就响起了妈妈的尿声。母子之间朝夕相处，这些早就习以为常了。
- ]% K& w8 |; j+ @　　我洗完了碗，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了半小时，才意识到妈妈还在厕所。
　　「妈！你还好吧。」我无不关心地问。
　　「嗯，还好，有点便秘。」妈妈在厕所里说。
: D+ ^: o1 k! J$ ?# m. e, I　　我点了点头，没有理会。
　　又过了半个小时，只听「哗啦啦」地冲水声，妈妈走了出来长叹一声：「终
& g! S0 p  u: w& i; E于拉出来了。」
& L: s( l' a" X& x, h4 Z. E4 R, x　　我有些疑惑，妈妈是文明人，颇有小资情趣，很少说有关屎尿的话。但这话
! Z- D$ D, ]& |; x% W' @' Z似乎又没什么问题，坐了这么久，任谁都会有点抱怨。
　　「妈，你不像是便秘，倒像是本来没有屎，硬要往外激一样。」我不知为什
* j1 _1 z( C5 T& J/ ]7 l么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 q% m5 n' u& b　　妈妈似乎一下子慌乱了起来，喉咙中发出「呃」的一声，但转而又恢复了镇
/ [' A# R% {& i- L% s1 l静，对我说：「真恶心，这么脏的事情也开玩笑。」
　　晚上，我们洗漱过后，妈妈又来到我的房间，我当时在假装写作业，实际是
3 v1 ]4 e# B" Y- F0 C5 h在看大众软件。见妈妈进来，我赶紧把大众软件塞进书桌，装作认真学习的样子。
, n. k) S' \3 |1 d　　妈妈似乎并不在意似的，随意地坐在了我的床上，然后聊天似的说：「今天
下午我看到你大伯家的小孩了，才４岁，可爱极了。」
　　我并不关心小孩子，只是嗯了一声。
　　妈妈似乎不在意，接着说：「就是太不听话，你大伯经常打他屁股。」
　　我心不在焉地说：「哦，小孩嘛，正常。」
　　妈妈又说：「诶，子业，你说对不听话的小孩，是打屁股好，还是该打手心，
或者是口头教育一下就行？」
　　我被妈妈有点问烦了，由于想赶紧把妈妈支走然后继续看杂志，我胡乱地说：
8 t. H5 S+ z! K* t「打屁股，往死里打。」
! r6 j; K# T9 \　　「啊！」妈妈突然叫了出来，像是很惊讶一样。
6 O9 X2 |! `8 G8 }7 R0 G　　我赶紧问道：「怎么了妈妈？哪里不舒服？」
% t2 C! i* e+ N$ }! ^9 U/ U　　只见妈妈摇了摇头说：「没事，没事，也就是说你同意打屁股喽？」
, m1 B: K9 P$ v( E　　我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妈妈何以对此事这么认真，于是有些迟疑地点了点
" F2 ?% w6 T8 ~, d. V/ Y" n头说：「嗯，是啊。」
- v  l4 H& z; F9 i　　妈妈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说：「知道了，你继续学习吧。」便走出了我的
房间。
' w3 V+ C: D/ v$ p% ]1 Z7 u　　熄灯之后，也不知道几点，突然听到妈妈房间里传来「啪！」地一声，十分
: W0 R4 R- _. x# x) s4 J响亮，像是有人使劲地拍了一下手。
: e8 y$ r7 g( k% [0 R2 t5 \* X　　我惊醒，本能地喊了声：「妈！怎么了？」
* S# q7 U1 R. K# u0 C　　「没事，子业，蚊帐里进了一个蚊子，我在打蚊子，你睡吧！」妈妈大声说
$ n2 F4 C& \1 Z# b8 W, A4 [道。
8 j1 u2 h2 H- [8 _　　紧接着，连续几声「啪啪啪啪！」从妈妈房间传来，没声都像是使出了吃奶
, P6 [% M: @8 j的劲一样的拍手。
: ?  L+ w7 o$ O　　「妈！你没事吧？」我隐隐地觉得有点奇怪。
　　「没事，打死了，我要睡觉了。」妈妈喊了过来。
2 ]& z* |! A5 f! A2 c　　周日，妈妈一早就出去了，晚上６点才回来，疲惫不堪。而我则是约了卢宇，
王放和王平去了一天的网吧，「妈，你这工作也太忙了，这周上了七天班，那个
! P& {/ \3 C" r5 i) F育人高中也太过分了。」
　　我感觉妈妈压力有点大，想替妈妈抱怨两句。
　　「诶，是啊。这一周真是够累的。」妈妈叹了一口气。
　　妈妈７点钟左右开始洗衣服，当时家里没有洗衣机，所有的衣服都是手洗。
4 O& L0 O: K( J$ S. Q- z7 x　　又因为这一周发生的事情太多了，积攒了好些脏衣服。
3 ]) I  j; ^! L7 W4 C4 Y) ~. [  ^　　妈妈洗完了自己的衣服，对我说：「子业，你的脏衣服丢在哪了，给我顺带
洗了吧。」
+ X9 a5 H$ ]5 s4 f8 P　　我没有太理会，指了下旁边那堆小山。
　　妈妈摇了摇头说：「我跟你说了多少次，脱下的衣服要规整的放好，你这样
邋遢可不行啊。」
　　我「嗯」了一声，心想又是老生常谈。
) x1 L5 k2 z; A4 r2 K　　周一早起，我发现妈妈给我准备了一套新的袜子内裤，而不是洗过的旧的。
: k/ l+ a5 D' i　　「妈，这袜子和内裤……是新的吗？」我随意地问。
$ S6 w# n8 ?8 F　　「嗯，旧的还没晾干。」妈妈回答说。
. L4 K( d7 {# Q  d+ O' S9 }　　「这么热的天，一晚上还晾不干衣服？」其实我从没洗过衣服，也不太知道。
% B; v* \0 ~" k　　「嗯……晚上还是挺凉的。」妈妈似乎很随意地回答。
8 P1 B  D; O& ?4 S$ Z6 r　　说着说着，我好想闻到一股怪怪的味道，于是我用力嗅了一下，确实有味道。
　　我对妈妈说：「妈，你有没有闻到……一股骚味？好像还是……从你那边飘
来的，就是……你头那里。」
! \  v( ?: @, Y　　妈妈露出了不太高兴的神色，并把自己的座位向远离我的方向挪了点，然后
说：「你这是狗鼻子吧，还骚味。你看看我背后就是厕所，八成是你又尿外面了，
- Y) T+ u& `; A  U" ~9 D  F" K还好意思说！」
　　我一伸舌头，不敢作声了。吃完早饭，和妈妈一起去学校了。
　　俗话说的好，该来的终究会来，我的人生就在那天揭开了新的一页。
　　我上午上物理课的时候睡着了，被老师马海英批评了一顿，还罚站了一节课。
　　物理老师马海英，４０多岁精瘦的女人，１米５５的个子，容貌还算漂亮，
6 M- C- H" `) i. ~: Q大眼睛尖下颏，眉清目秀，就是皮肤较黑，同学们私下里都叫她「黑马」。
3 I8 v8 x- ^# H7 X　　马海英老师语速很快，看着就是那种很能干的人，平心而论，她的水平确实
9 q7 c' W: i  K8 |. b很高，只要是她教过的班级，物理成绩一定是第一的，只是最近脾气异常暴躁，
& G, M5 u* O3 s5 k! p动不动把我们很批一顿。
　　「陈子业，我放学要找你妈张老师谈谈，你最近太不像话了，一上我的课就
睡觉。你下课跟你妈说一声。」马海英漂亮的尖下颏起得都在颤抖。
8 c- K- E" D9 U% S. K　　我还能说什么，只得照办喽。
　　诡异的事情发生了，下课后我去英语办公室找我妈，竟然被告知妈妈今天请
. X+ s* s* M/ L  H3 H/ S8 z( T# H# {假了。
　　妈妈明明是跟我一起来的学校，我们还是在二楼才分开的，她怎么可能请假。
　　但当时我还没有手机，无法联系妈妈，只得等到放学再说了。
　　我心中挂念着妈妈，挨到放学，连卢宇约我去网吧我都没答应，直接就奔往
, o$ o; r5 ^5 k! o3 p! c2 [家中。
　　可是，我跑了才没两步，居然看到了「妈妈」。
　　那是在离学校不到１０００米的步行街，我看到前面有个女人，穿着和妈妈
: U3 t6 q- v2 \$ c3 o一样的衣服，背影和身材都像极了妈妈，就连雪白的皮肤都一模一样。
$ x# r( |1 u& d6 X1 ~　　只是头型不一样，妈妈是散开的长发，这女人却扎了个双马尾，。
　　而且虽然是背影，我几乎可以确定这个人没戴眼镜；而妈妈是八百度近视加
3 ~$ {% n; F, R- o: c# `散光，又适应不了隐形眼镜，这样出门几乎就是瞎子。
3 M" u9 ^/ D7 Q* C　　我心中万分疑惑，不由得快走了两步，走到了她的前面，那女人丝毫没有察
7 |& l8 l: x" u: k3 s8 D4 f2 |觉。
　　我装作不经意地回头一看，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这女人就是妈妈！
' K) j3 L# T  w) a　　而妈妈却完全没有发现我，事实上以她的近视度数，除非人在眼前，不然她
几乎发现不了任何人。
　　我刚想叫住妈妈，问清楚怎么回事，只见妈妈一转身走进了一个废弃的小房
' F5 o  g, }( C$ c& v子里。
　　我赶紧跟进两步，也走了进去。见妈妈已经进入了一个电梯，转而进入了地
下３层。
+ w+ e6 t# n5 M! y; I" O　　在我印象中，这个房子已经荒废许久了，更别说地下３层，肯定早已什么都
没有了，完全猜不透妈妈的目的。
　　但事已至此，我当然也要跟下去看个究竟。
+ ~9 ~) s- {6 A. d1 Z　　「叮！地下三层。」随着电梯门的打开，我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
　　我见到一片红色，鲜红如血，散发着炽热的气味。
8 s, n0 M: x6 w6 D2 ?　　无数红色照亮了一个长长的走廊，一眼看不到头，两边排满了门，每个门上
还写了一些字，就像一个宾馆的走廊。
6 ^% r, I$ ^- k+ I) o7 Q　　其实，更早映入我眼帘的是一个人，他在笑嘻嘻地看着我。
7 _# o* X( v" e) `' H4 {5 O　　我更是第一眼就认出了他，他就是那天被我们四个打劫并往头上尿尿的那个
8 l0 v( P# M0 u$ Y育人高中的学生！
4 q2 }/ t! W$ F; P( W! v) U　　「久等了子业兄，欢迎来到育畜高中。」
　　　　　　　　　　　　　　　第０２章
　　新出场人物介绍：
　　李若水，１９９０年９月１１日出生，育人高中学生，育畜高中校长。
5 q) x) u# Z! l　　那育人高中的学生也就一米五的身高，带着眼睛，一副书呆子样，但一开口，
竟有一种不容反驳的威严：「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李若水，是育畜高中的校长，
. [* L0 g2 |2 D0 h# `1 P% @' |也是这里的负责人。没想到子业兄能跟着木白找到这里，在下实在是佩服。」
# E7 a  r! Y( n　　我哪里听得懂什么育畜高中，什么校长的，只听到了木白——张木白，那是
我妈妈，这小子一定知道我妈妈。
" U+ e- \9 @% `8 U' {' l　　我不由分说地走上前去，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我妈被你绑到哪了？说！
* c& w; P: `& T& o李若水是吧，我告诉你，冤有头债有主，你要报仇就来找我，不要牵扯我妈！」
　　「诶呀，子业兄，你这是什么话？那天我被他们三个流氓围攻，只有你帮我
说了几句好话。而且他们三人往我身上撒尿的时候，我明显感到你的反感，要是
没有你，我可就不止受这么点轻伤了。你对我有恩，我怎么会找你报仇呢？」李
若水说完，指了指自己头上的伤口，那是被王平一脚踢出来的。
; ~0 K: w4 H+ t+ }　　我不是傻子，我妈消失在这里我还是知道的，哪里会被他三言两语蒙骗，于
% x5 k6 z9 \9 e) z/ W是对他厉声喝道：「少废话，把我妈交出来什么都好说！」
4 ^6 J& K2 a& B1 \2 V0 h2 P　　「子业啊，你冷静一下。」李若水慢慢悠悠地说，「你想啊，你妈要是被我
* \* t% p# O' k. A2 g  L) m绑架了，我为什么还敢手无寸铁地见你，我不怕你把我打死吗？你一米八的个子，
3 m" N$ V6 c( f; M( [又是打架高手，我可受不了你的拳打脚踢。」
　　我暗想他的话也不无道理。
# i" _: h, U  @8 k  Q- x　　李若水见我在思考，拉着我的手说道：「来来来，子业，既然来了，我带你
看些东西。」
& P6 G6 j& f4 \8 V6 e4 w　　他说着话，拉着我走进了红色走廊的第一间屋子。
! q  @, P* n! Z* q　　我不由自主地跟着他，只见那房间的像是一个会议厅，布置简单，只有几个
$ B% X2 m: Z" {  F+ Y- i沙发，对面一个投影屏。
　　「来来，请坐。」李若水将我引向其中一个沙发，「子业，既来之则安之，
3 s: s. D" {+ u- g你先别急着问，我慢慢地给你讲。」
9 T7 b  {* _$ x; T. W　　我当时的心情很复杂，因为这种境遇对我来说过于诡异，我隐隐地觉得，与
其我没头没脑的逼问他，还不如让他自己讲讲，我也好理顺思路，于是便不做声。
　　只见李若水从沙发上拿起一个遥控器，对着投影按了几下，屏幕上显示出了
4 \( @3 f8 T$ [- P几行字：」
- U$ `: {& Z, D0 t" Q　　育畜高中校规：
　　第一校规：校内人在任何情况下不得向无关人泄露学校信息，如见他人向无
关人泄露学校信息，必须加以纠正。
# d& w  z; V9 `* m　　第二校规：在不违反第一校规的情况下，校内人不得使自己的身体受到致残
$ F: D8 z/ O$ T, R3 z" f或更严重的伤害。
1 m! r+ I0 X. m9 w& a8 U　　第三校规：在不违反第一校规和第二校规的情况下，校内人要听上级的话。」
　　李若水清了清嗓子说：「说实话，我并没有料到你会来，至少没有百分之百
料到。我是看了监控才知道你跟踪了白木，就是你的母亲的，所以在特意在门口
4 A' g1 ?1 g1 ~; M迎接你。哦，你先别激动，听我说完。」
　　李若水见我想说话，及时打断了我，说：「子业，屏幕上是这里的规矩，我
制定的，现在请你仔细看一下。」
' ]* E: ?) b" g1 ?3 N' U　　我大概读了那三条校规，感觉不知所云，便说：「我不明白。」
9 @7 U1 y3 ^6 \$ v1 g6 N! B8 ^　　李若水一笑，问：「子业，你今年１５岁，知不知道男女之事？」
: c7 h/ u5 [. Q/ g; N　　我感觉受到了羞辱，赶紧说：「当然知道，我……我１２岁时就看过Ａ片了！」
* r- F0 D7 c$ b* W/ G　　确实，我手淫已经有三年了。
8 f) N  d  d& X' B5 D　　李若水说：「那就好，其实呢，我这里也在做差不多的事情，只不过复杂得
3 E% d, b3 I; ~' F多，并且需要更多一点想象力而已，有机会我会给你详细地解释。总之，这种事
5 m. U- q! }& m& T! X+ s0 K! Z情当然要保密了，为了自保起见，我制定了几个规定，我管他叫『三校规』，也
: h' X. b0 `6 d9 s就是屏幕上的这些。凡是在我组织内的人，从我开始，必须遵守这些规定。」
2 X4 q  X6 q0 e# \( n8 K　　「什么！你让我妈做色情的事！」我似乎听懂了李若水的隐喻，不由得怒火
6 E% }+ @4 z' E! l( ~- O中烧，正欲暴起。
, P- _% D( M7 E6 L) y' Q- a　　「冷静！」李若水的声音突然提高，双目暴睁地瞪着我。
　　我像是被当头棒喝似的停了下来，是啊，这里的情况过于复杂，我们的信息
完全不对等，说实话，李若水有多少帮手我都不知道，也许这里早已布下了天罗
2 j" B  m/ Q; f7 G地网，我怎么能这么轻举妄动！我动作缓和了下来，暗自告诉自己，一定要掌握
了足够都的信息再做下一步的行动，这里也许很危险，一定要保持冷静。
% o: y- }( s; M4 @: p1 Y8 G2 b　　李若水见我缓和，似乎很开心地说：「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你是个有脑子的
人，子业，幻灯片还有几页，遥控器给你，你自己看。」
! h) E+ V5 y* Y1 c1 m. g　　说罢，他把遥控器交给了我。
& z' N3 c0 r" q* Q+ F, S# a　　我下意识地把幻灯片拨到了第二页，我震惊了，画面的内容实在是超出了我
的想象。
$ u- o( P# [  a5 L　　只见画面上是一个极美的裸女，烈焰红唇，极尽妩媚，还好，那不是我妈妈，
/ ?- r3 V; }6 h# i6 r只是，那女人的面貌有种说不出的眼熟，难道我在哪见过这个人？
+ f- T9 N3 p" c  T　　那美女赤身裸体，想狗一样地爬在地上，跟Ａ片里的场景差不多，奶子浑圆，
屁股高跷，一切都很好。只是……只是……这女人没有腿！膝盖以下什么都没有！
　　只见图片下方写着：「此畜违反因违反校规，被截去双腿，余生囚禁在育畜
学校，永不见天日。」
　　我张大了嘴看着李若水，反应了好久才问出：「这，这是真的？」
( a0 n" ~# w$ t% N! J* x% k　　李若水了叹一口气说道：「唉，子业兄，不瞒你说，这是我最不想看到的情
' c+ v' U2 G, c* V) ]9 S况。从建校以来，这是还是唯一一起。别看『三校规』简单，但是我推理了多年
  J. P  u2 C( X7 E# t9 s的结果，从逻辑上讲，如果任何一条被违反，我就万劫不复了。」
　　「所以一旦违反就要这样！」我略微颤抖地问。
0 t2 t: L3 |% S* U2 l$ v/ J　　「是的。」李若水无比坚定的回答，「子业兄，请往下看。」
　　我尽量使自己冷静下来，然后按了下一页按钮。
　　只见下一页是一张写了字的纸的照片，我读完之后，感到一阵头昏目眩：」
　　本人张木白，１９６７年３月１５日出生，英语老师，自愿接受最严格的
6 X, v+ @. M0 L& I# {% D5 W『三校规』培训和测试。
$ P$ u8 O, Z3 W　　根据第一校规，『校内人在任何情况下不得向无关人泄露学校信息，如见他
3 Z+ F2 M. o$ w  T: p+ j7 N人向无关人泄露学校信息，必须加以纠正。』本人将在家接受上级的任务并不向
儿子有意或者无意地泄露任何信息。
; o* [: P4 X8 _/ m+ R, [　　根据第三校规，『在不违反第一校规和第二校规的情况下，校内人要听上级
的话。』本人承认李若水是本人的上级，本人自愿接受上级的命令。」
+ ~, O" b( L# `2 p　　我再一次告诉自己要冷静并压制着怒气问李若水：「这是怎么回事，我妈妈
$ g$ Y. w, {+ o* j, q为什么要听你的？」
4 B/ C: Q  k+ c- [　　「哦，是这样，我只用了一天的时间就把你妈调到了育人高中，又用了一天
的时间把你爸送进了监狱，当我准备再用一天让你受点苦头的时候，你妈妈是个
聪明人，她想通了。」
　　「但是我现在离你不足两米，我现在要是动手，足够杀死你。」我开始心虚
了，故意说一些狠话。
　　李若水似乎没有听到我在说话，淡淡地跟我说：「我第一天给她布置的任务
是调查你喜欢什么动物，然后让她在家模仿一天。她说你喜欢猪，于是她在厕所
模仿猪的作息排泄，在自己屋子模仿猪不穿衣服爬了一晚上，并且还学猪叫。」
　　我突然想起了妈妈那天吃完饭在厕所坐了半个小时，称自己便秘，李若水说
的是真的！但是妈妈不可能学猪叫啊，妈妈是自尊心那么强的人，怎么可能受这
! M; F) b/ u4 t& S/ t/ B种屈辱，不，我内心狂叫着，难道妈妈真的这么下贱，不可能！
　　李若水接着说：「第二天我让她问你小孩子不听话怎么办，你说应该打屁股，
于是她在半夜狂打自己的屁股，还谎称打蚊子。」
　　是真的，这个不可能错的，我听到了！我心中已经崩溃了，甚至突然开始好
) a6 O4 l0 O/ a8 u. O$ R* T奇第三天妈妈做了什么。
; O' k- |; s, S& P/ Y　　李若水紧接着说：「第三天，我让她把你换下的脏内裤带在头上睡了一晚上。」
$ V% ~4 R8 X; m! }　　明白了！怪不得今天早上妈妈的头上好像有异味似的，看来妈妈已经彻底屈
服了！我心中不知是何滋味，只觉得头晕目眩，心跳加快，仿佛到了世界末日一
样。
　　李若水说：「只是，你妈妈现在真的危险了，子业。」
　　「什么？」我问。
　　李若水叹了口气，显得很悲伤：「由于你妈妈的不谨慎，我们被你发现了，
她已经严重地违反了『第一校规』。唉，我只是让她白天请个假到这里接受训练，
没想到出去一趟竟然被你跟踪了。我也只能按规定惩罚她了。」
　　「啊！」我想起了幻灯片里那个被砍了腿的女人，惊得说不出话来。
4 I! x. x' y2 K& X　　李若水接着说：「也许，只是也许，你可以救她一命。」
) f( n, i9 M$ s) q　　「怎么救！」通过以上的经历，我不由自主地走入了李若水的节奏中。
　　「我不能说，你只能自己悟。我只可以告诉你，『三校规』是永远不能违反
的。」李若水淡淡地一笑，「剩下的就看你的了，我给你三天时间，若是想通了，
周五晚上我在这里等你。若是周五你没来，或者带着错误的答案，你就永远见不
2 }3 T+ B3 N) P到张木白了。」
9 [' D# O3 |9 d2 F6 w- w　　李若水接着说：「哦对，你妈妈不知道你来了这里的，她已经完成了今天的
训练，现在应该回家了，反正已经被你发现了，她这几天的任务可以提前告诉你，
, E8 Y$ J  D4 t比之前有趣的多，无视还是欣赏，或者是捉弄，你自己看着办吧。」说罢他往我
- F" R' R3 |7 \0 M) q手里塞了个纸条。
　　我展开一看，心中一阵翻涌，只见里面写了几行字，是妈妈这些天的任务，
其中第一行写着：「周一，不许清洗，剃光自己的阴毛，并且送给儿子。」
　　变态！我在一抬头，李若水已经不见了，冲出房间，面对我的是一条红色的
走廊。我本可以走遍每个屋子去找他，但却完全没有信心，在这里，他似乎可以
主宰一切。
2 m, B6 Z) _1 n/ a　　我转头进了通往地面的电梯，也许，我可以想出拯救妈妈的方法。
/ u1 S3 y+ Q) v4 v7 ~　　回到家里，妈妈像是没事人一样对我说：「子业，今天回家有点晚了。」
4 f: Y' V: ]. j/ ?$ R; \' o/ r　　看了美丽憔悴的妈妈，我心中还有一丝庆幸：也许，妈妈不会按李若水说的
  o, y/ b/ C4 K5 p  q做，也许一切都是假的。
　　晚上吃了饭，一切正常。晚上十点钟，我躺在床上想着今天的事，妈妈走了
进来。
　　她坐在了我的床边，谈了口气，然后幽怨地说：「子业，妈妈是不是老了？」
　　我看着妈妈的样子，想到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无比的心疼，然后摸着妈妈的
手说：「妈，你没老，你漂亮极了。」
　　妈妈依然有点伤感，说：「今天早上妈妈梳头，掉了好多头发。」
　　头发……毛发……阴毛！妈妈要执行任务了！我一下子想通了，突然感觉到
! @* s! B& T  ]* r/ Y7 m5 x一阵天旋地转的恶心。
+ T1 h8 d6 C) c) }) l- q3 x! B　　妈妈看到我不对劲有点慌了神，对我说：「子业，怎么了，哪里难受吗？」
, b7 ~, M* C! u- o+ O5 R/ @. C8 G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稳了稳心绪说：「没，没事，妈，你接着说。」心中竟突
然有点好奇妈妈要怎么遮掩自己的丑行。
　　妈妈说：「我发现自己掉头发后，也是一时伤感，但随即觉得自己应该乐观
, @" _/ s4 s. d一些，即使是脱落的头发，何尝不能再利用呢？于是便收集了一些落发，用它们
; b) x, {& ]4 M  ^- F$ t, Y编成了一个小手环，想送给儿子共勉，你愿意要吗？」
　　说罢，妈妈从张开手心，露出一个用毛发盘起的黑色手环，我从来没看过妈
4 e7 d! V0 Q4 X4 |1 n妈的下体，但通过这个手环能推测出妈妈的阴毛相当浓密。
0 d5 N% o0 f9 T; P+ E# e! O( d　　这一刻，我对妈妈的尊重可以说是一落千丈。
　　我心中暗想：好个妈妈，竟然真的这么肮脏的东西送给我，毛还挺多的，真
) R# C0 a* U1 n# ]& k9 d是……真是贱！幸好我提前知道了，不然还真的以为这是你的好心。看我好好捉
弄一下你！
　　我摇了摇头说：「妈，我不要，我从来不带手环啊。」
, w4 v3 ]/ \$ J2 ]8 b　　妈妈一惊，显然没有想到我会拒绝。只见妈妈的似乎慌张了起来，连说话都
有点结巴：「这，这可是妈妈的一番好意啊。」
　　我既然已经决定要捉弄妈妈，当然不会就此结束，说：「收下可以，但妈妈
7 }* ^5 O1 z/ c( c! M- y要答应我一件事。」
. a9 P& H+ a% H1 m　　「什么事？」妈妈毫不犹豫地问。
　　我心思突然坏了起来：「妈，这个手环是毛发做的，你送给我，就像燕子给
自己的孩子做窝一样。它们都是用嘴叼的，妈妈能不能也学学，用嘴叼着给我。」
2 Q/ F% {% p: B# g　　「这……」妈妈迟疑了片刻，毕竟是没有洗过的阴毛，「当然可以，妈妈今
天也做回鸟儿，为儿子做窝！」
: K; O+ R1 }  A　　说罢，只见妈妈把自己阴毛编成的手环叼在了嘴里，然后整个脸凑到我的面
, e5 N/ r9 q' S8 R* [前，然后冲我一笑，脸上没有任何不愉快。
　　我惊讶于妈妈的顺从，虽然隔着一段距离都能闻到骚味，但见妈妈这么配合，
- s4 e) U" X0 t2 z5 p; i1 q! u我便用手接下，说了声：「谢谢妈了。」
; R+ A) B  r( _6 D3 w　　妈妈走了后，我思绪万千，说实话，主要是兴奋，我从来没有想过可以这么
& L) o9 q4 v" ~2 O捉弄妈妈，唉，要是我是李若水就好了，想到这里，我赶紧止住了自己的思绪，
随即而来的是更深刻痛苦，妈妈看来是彻底堕落了。而我要是想不出救妈妈的方
: b5 y5 Q' d. `法，随即而来的会是更大的灾难。
　　接下来，一股巨大的好奇心促使我打开了写着妈妈任务的那张纸条，我要提
7 ~+ a) |' f- `5 _前知道妈妈所有的任务，只见上面写着：「周二和周三，无论做什么事都不许擦
1 _% _+ a* w  N+ L0 [屁股，也不许对屁股有任何的清洗。周四，用双手扒开屁股，主动让儿子看到屁
7 i- X& b" L5 s6 s$ n眼，但不许有任何色情成分。」
　　操！变态，我心中暗想。
5 P# U8 g" s7 m4 {5 M: P7 l　　接着，我替妈妈思考了一下，两天不擦屁股虽然恶心，但只要不大便就行了，
$ b" b) I, D4 W" I所以接下来两天妈妈一定会避免大便，进而会不吃饭。如果想捉弄一下妈妈的话
……有办法了！
& H0 ?3 ]8 c! N7 p/ B　　但让妈妈主动给我看屁眼却不暴露自己，这可就有点难度了。
　　我越用力地思考，就发现这事越好玩，尤其是想到自己怎么捉弄妈妈，太有
8 H" G, h3 Q- V) @( Z; a意思了，到后来鸡巴竟然涨的老高，便意淫着妈妈撸了一管。我惊讶地发现，自
) m$ i9 G7 E6 X# p4 v, H9 X' U己竟然没有任何负罪感。
　　妈妈早上果然没吃饭就上班了。我心中疑惑她到底是上班还是去了李若水那
  r  m1 s! g* f/ O4 I! ]里。
; f: V: j3 @# c" y6 ^　　晚上回家之前，我特意去超市买了几条士力架巧克力。
　　妈妈比我晚回，她刚进家门，我便主动对她说：「妈，我在外面吃过了，你
不用给我做饭了。」
　　妈妈听了仿佛如释重负似的，但又不敢表现出来，说：「告诉你不要在外面
: |' l4 j; L. n% j! X7 s) L+ r随便吃东西了，不干净。唉，算了，我也不吃了，懒得做了，正好减肥。」
' J3 H7 A7 _7 _, q8 o" g　　妈妈暗自高兴之时，却不知道自己正中下怀。
　　我对妈妈说：「妈，我晚上买了一条士力架，我吃了一半，还剩半个，这东
西可顶饿了，半根就顶一顿饭呢，你要不要来点。」
　　妈妈一天没吃饭已经饿极了，看到士力架自然心中一阵翻滚，想到这玩意不
5 x* _7 J8 j; l  N6 O占地方，不至于让自己上厕所，就欣然答应了。
　　岂不知，我在这半根士力架里早就放了泻药。
　　晚上八点，妈妈开始皱眉了，紧接着就听她肚子一阵翻滚，面露痛苦。
; T' i* |) D- Q+ j　　我假装关心地问：「妈，怎么了，是不是肚子不舒服，想上厕所。」
　　妈妈捂着肚子，难受地说：「不可能啊，我……我……」
　　我知道妈妈想说她都没吃饭怎么可能想上厕所，心中暗笑，继续对妈妈说：
「妈，去趟厕所，拉出来就好了啊。」
) R) ~$ @$ C4 t0 z! v2 c6 R　　妈妈呜呜地说：「不，不用，我没事……」
　　我不说话，靠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妈妈，我知道她早晚撑不住的。
. X$ Z; Z  o; s; z* y　　果然，五分钟之后，只见妈妈捂着肚子跑到了厕所，只听噼里啪啦的一阵，
2 X$ N( V! J1 ^( w  @妈妈一泻千里了。
& ~; R; @6 L& D0 }8 @　　妈妈在厕所里喊：「子业，妈妈得等一阵，你先进屋睡觉吧。」
　　我知道妈妈是不能擦屁股，怕我闻出来，所以不想靠近我。我说道：「妈，
这才八点，哪有这么早睡觉的啊。我在这里等你，看看你还好不好。」
　　妈妈又跟我争了几句，见我不进屋，只得作罢。
' U' Y! m8 d2 X7 x  Q- w2 ?　　妈妈这一坐就是半个小时。终于，我听到了冲马桶的声音，见妈妈红着脸走
了出来。
　　妈妈离我远远地说：「子业，妈妈不太舒服，先进屋了睡觉了，你晚上就别
$ I/ X3 r  q& R* b& m" m& [5 V8 u# R打扰妈妈了。」说罢走进了自己的屋子。
　　我既然知道实情，哪里肯作罢，等妈妈进屋之后十分钟后便走了进去。
/ Q6 U) V% x: b8 C0 y　　只闻得屋中淡淡的臭气，还不是特别恶心，只见妈妈已经躺在床上盖了被子。
' S. F. P) ^. {　　我走近妈妈，说：「妈，你有没有闻到什么臭味？」
　　妈妈见我进来，雪白的脸庞羞得通红，赶紧说道：「什么臭味，你鼻子比狗
还灵，快给我出去！」
　　我接着说出了一个超级聪明的谎言：「妈，我刚才想上厕所发现没有纸，去
" \6 p* X  @( j  x7 V外面拿的纸才上的。你刚才蹲了那么久，拿什么擦的屁股？」
  e8 U7 I9 x, ]# [　　其实厕所是一直有纸的，但既然妈妈没擦屁股，就不需要纸，就可能没注意
到。即使她确定厕所有纸，这个问题也足以让她慌神的了。
+ @) t% {  O0 g% K; ?5 S+ Z　　妈妈果然慌了，怔了半晌没说出话来，过了十秒钟才断断续续地说：「啊，
真的吗？我……我看没有纸，就用水洗的啊。」
9 n. R4 z( E" w5 i' }1 \+ S　　我见妈妈中计，心中暗喜，接着说：「可是，我看盆是干的啊，淋浴也没打
' P# g+ a2 t4 T0 q! ~' o: b7 V开，妈妈你是怎么洗的？」
1 q$ ?8 R  V/ I( f　　妈妈像是被雷劈了一样，直勾勾地看着我，我们有一分钟的时间没有说话。
　　接着，只见妈妈的嘴角开始抽搐，脸上皮肤也跟着颤抖，美丽的眼睛在大框
眼镜下闪闪发光，显出一脸委屈的表情，突然，妈妈放声大哭：「子业，妈妈是
个变态啊……妈妈拉屎不擦屁股……呜呜呜……」妈妈边哭，边把脑袋埋到了被
子里，然后不停地锤着床。
* {7 v  D/ ]/ G5 l& m　　我万万没想到妈妈会这么容易地承认了，还以为妈妈会辩解几句，看来妈妈
的压力真的很大。但即使这样，妈妈依然守住了「三校规」，没有暴露自己。
: I. p$ z! o- U* K% h  ?% K　　我只得忍着臭味走近妈妈，轻轻地抚摸着妈妈的头，说：「妈，我知道你最
- |0 j3 z9 l2 Q$ i近压力很大，可能有点行为反常，我能理解。」
　　妈妈极度羞愧，依然埋着头，呜呜地说：「子业，你不用再说了，妈妈是个
' S1 }/ s, d/ e2 E大变态，妈妈对不起你，我没资格再做你妈妈了，呜呜呜……妈妈现在屁眼儿还
: I1 ^8 G$ S9 c8 F有屎呢……」
! M  j# w! Q7 F' i0 L5 _3 ^+ w　　我心中竟有了一些愧疚，毕竟妈妈是被我捉弄成这样的，于是说：「妈，别
说了，即使这样，你也是我妈妈。妈，现在厕所有纸了，要不你去擦了吧。」
　　我一边安慰妈妈，一边看看妈妈会不会遵守「第三校规」，即在不违反第一
: h/ V! j" p1 f. G校规和第二校规的情况下，校内人要听上级的话。
8 Z3 G3 j; g3 _　　妈妈抬起了头，大眼睛泪汪汪地看着我，思考了一阵，然后痛苦地说：「呜
呜呜，不，妈妈喜欢屁眼上有屎的感觉……妈妈觉得那样……那样会让我充满活
" e- C" v8 V6 }7 ]% i力。」看来妈妈为了遵守「校规」，完全不惜作践自己的尊严了。
, i4 ^& K3 `6 j　　既然这样，我何妨再加把火：「妈，你这个习惯……开始多久了？」
8 q) Z# H6 S% b) l　　妈妈止住了哭声，沉吟片刻说：「妈妈最近……最近压力大你是知道的，这
个，这个习惯已经有一周了……」
1 j7 k3 l& T1 B* }: X9 C1 b2 |　　我明知这是个谎言却不能拆穿，故意装着惊讶地说：「妈，你这一周都没擦
屁股！」
　　「是啊……妈妈一周上厕所都没擦屁股。」妈妈说。
' \4 C1 X  R) x0 M) o, h! L4 {& a　　「那我怎么没有闻到味道啊？」我想看妈妈怎么圆谎。
　　「啊，是这样的，妈妈以前的，以前的屎干，没怎么沾到屁眼儿，所以没什
3 t  t6 p1 v; P/ `- i- U) Q么味道，这次……这次拉稀了，溅得满屁股都是，所以你就闻到了。」妈妈的脸
红的像着火了一样。
$ {' E- m5 Y3 z　　我强忍着笑，打算最后羞辱妈妈一次：「妈，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擦屁股啊？」
　　妈妈这次似乎完全没有迟疑：「后天！妈妈决定后天擦屁股，彻底戒掉这个
% H9 X) B, W( r恶习，擦完让儿子亲自检查一下好不好？」
　　靠！我恍然大悟，妈妈原来还是在算计我，原来是一场欲擒故纵的好戏，是
8 t( T/ ~: f9 |3 J8 `2 G+ \为了完成周四给我看屁眼儿的任务，刚刚故意做的局。张木白啊，张木白，有你
的！我后天要是看了你的屁眼儿算我输，看我不玩死你！
　　我看妈妈哭得差不多了，觉得兴致刚好，再下去也没什么花样了，便摸了摸
* V( c$ N- ]  A: W) P妈妈的额头说：「再说吧，妈，睡吧，我不怪你。」
8 D, ^; \% n: c7 N4 p( X　　周三一天妈妈喷了香水，盖住了屎喂，相安无事，只是母子俩见面分外的尴
尬，我们俩几乎没怎么说话。
& G8 m# T; Y! B- D　　周四，晚上八点钟，妈妈洗完了澡，穿着睡衣走进了我的房间，娇羞地对我
" ]/ B" W$ X2 A* M" E1 t; e说：「子业，妈妈已经决心改掉那恶心的恶习，刚刚洗了屁股，你想不想检查一
3 G8 L3 O4 M# W8 z下？」我知道，妈妈特意用的「检查」这两个字来勾起我的兴趣，但又不算色情。
　　「不要，妈妈。毕竟我们还是母子，我会感觉不舒服。」我今晚决心用我最
大的努力捉弄妈妈。
　　妈妈说：「前天不是说好的嘛，今天我痛改前非，子业，给妈妈个机会，做
" A, n0 J; Y+ q) f% \0 f妈妈的见证人吧。这又不是什么有逆伦理的事情，听妈妈的话，这是你孝顺啊。」
　　我摇摇头说：「妈，我是有自己的原则的。」
　　妈妈似乎有点急了，我知道这是因为她今天的任务，妈妈说：「子业，我告
诉你，你小时候妈妈给你擦过多少次屁股，你记得吗？怎么现在看下妈妈的就不
' a: Y" a/ W5 [9 e6 N! A' \行？天下有你这么不孝的儿子吗？」
　　我心中暗笑，这都哪跟哪啊，但却装着很严肃地说：「不行，除非……」
　　「除非什么！」妈妈一脸很着急的样子。
　　「除非让我亲眼看到你拉屎不擦屁股的样子！不然我不会相信有人会这么恶
心。」我大叫道。
　　「啊！」妈妈惊讶地叫了起来，「你个变态！」
　　「受你的遗传！」我大叫着跑到了客厅里，「你要是出来时候屁眼儿上没有
屎，我就永远不会看！」
　　我假装生气地坐在沙发上，等着妈妈的行动，我就不信她敢不完成任务。
+ p# `# Y* T/ V/ T　　果然，过了十分钟，只见妈妈穿着睡衣睡裤从我的房间走了出来，随之而来
7 ?' e; H" N; s2 T  S/ l+ E- e的是一股臭味，妈妈果然拉了。
　　只见妈妈一脸冷酷，像是刚打完了一场战争，连语气都是冷冰冰的：「怎么
样，满意了吗，可以看了吗？」
　　我毫不示弱，挺直了腰板问：「你的屎拉在了哪里？回答我的问题，我满意
  ^' R. O, T9 N9 Z* h- g" t了才会看。」
　　「在你的屋子里，我拉在了一张纸上。」妈妈似乎气势弱了一点点。
) K8 b9 T4 ]4 p3 Z$ S) G+ r! u9 N　　我问：「擦屁股了吗？」
4 S) g4 h# ?1 v　　妈妈：「没有。」
　　我：「原地踏步五分钟。」
) C# P- X# {) e( Z* c9 c/ L　　妈妈：「什么？」
　　我：「我眼神不好，要让你的屎均匀地分散在你的屁股上才看得清。」
　　妈妈哽咽了一下，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是没有说出来。只见妈妈迈开了步子，
3 z: x$ U0 l$ |! B1 K竟然真的原地踏步了五分钟，而我则是尽情享受这支配的快感。
　　我说：「好了，脱裤子吧。」
3 |* t* L2 W& [  O1 i　　妈妈仿佛接到了圣旨一样，赶紧脱下了裤子，转过身去，弯下腰，撅起雪白
的屁股，然后双手掰开屁股蛋，露出沾着屎的屁眼。经过了五分钟的原地踏步，
金黄的屎已经均匀地分布在了妈妈的屁眼周围。
! `7 l5 K: H) x3 \6 O/ u% l　　一股恶臭扑面而来，我一阵干呕，果然还是受不了。
　　「行了行了，快去把你屁股擦了。擦干净再给我看看。」我对妈妈说。
　　妈妈果然听话地去厕所，不仅擦干了屁股，还用香皂洗了一下，然后提上裤
子走到我面前，一脱裤子又露出了屁眼，说：「子业，现在检查一下吧，妈妈有
没有擦干净。」
2 P, g6 G) N8 j& u" l　　妈妈的裤子脱得恰到好处，只露出了粉红但略微发黑的屁眼，阴户则完全隐
! D  E* r( i0 \6 e9 `) G. B藏了起来。
　　事到如此，我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秘密，一股热血上涌，大脑再也不受理智
0 G2 z! O7 H! x$ x3 }0 F4 g/ M2 ]控制，一把抓住妈妈的裤子，「刷」地向下一拉，妈妈整个下半身在我眼前暴露
* V/ k* A/ q% C6 u# e3 f9 L无遗。
　　「啊！」妈妈尖叫，「你疯了吗，你怎么能这么对自己的妈妈！」妈妈急忙
转过身来，提上裤子，对我怒目而视。
- _7 y. |7 O2 _- F　　我满脸狰狞地说：「妈，我可以向你道歉，但你得先告诉我，你的阴毛呢！」
　　「我……我……我天生白虎！」妈妈不敢相信自己能对我说出这种话。
. ~9 |' \7 e, C5 ?　　「还骗人！我告诉你，我什么都知道了！『育畜高中』！『三校规』！你他
: Q4 n# ]! Y2 N( D妈就是李若水的狗，就是他的猪！」我咆哮道。
; M# ~% n) N, R　　妈妈的表情瞬间凝固了，像是被石化了一样，眼睛睁得大大的，连眼镜快掉
& Q0 P* t* X' J2 a; l) Y6 ?下来都没去扶，然后她怔怔地说：「你，子业，你是怎么知道这事儿的？」
　　「我他妈跟踪你下去了！李若水全跟我说了！」我像疯了一样，继续大叫。
　　「这么说，我已经违反了『第一校规』，我死定了！」妈妈像瘫痪了一样，
2 Z4 s" Y! B$ y; I. ?$ H7 t0 \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 i# |+ @8 @- [5 V1 l8 b7 \　　我这时终于想起了李若水说只有我能救妈妈的话，也冷静了下来，喃喃地说：
「是啊是啊，李若水是说过你违反了『第一校规』，只有我能救你，可这么多天，
我毫无头绪啊。」
6 q* C4 N1 s/ ^2 u' A　　妈妈坐在地上自言自语：「『第一校规』……校内人在任何情况下不得向无
关人泄露学校信息……你能救我……可明天就是我的入校仪式了啊……来不及了
啊！」
* g* E: p; U1 _+ ]  E! ?　　我说：「如见他人向无关人泄露学校信息，必须加以纠正。李若水自己定的
; z4 l5 s) z9 |: A+ X0 g& P规矩，他也要遵守的对吧，他见你违反了第一校规，他是要纠正的对吧。」
# q2 j" [3 g4 x3 }/ I3 r' x　　妈妈喃喃地说：「是啊，他是一定要阻止的……」
　　我说：「可是这几天他什么都没做啊，难道是……」
　　突然，我想被雷劈了一样，痴痴地说：「『三校规』……我他妈的知道了。」
　　　　　　　　　　　　　　　第０３章
　　周五放学后，我又来到了李若水的地下宫殿，或者他口中的「育畜高中」。
' Q, I2 e9 e5 ]- X& K2 f　　「子业兄你来了！」李若水无不兴奋地对我说，「我知道你会来的。怎么样，
想通了吗，怎么救木白？」
. R' Z; B( G# R/ V　　「想通了……只是，我还有一点不明白。」我已知晓自己的命运，神色暗淡
/ @- E& h1 [7 q- B3 q, w地说。
! C! n, O" X2 ~) }1 E1 N; @　　「哦？请讲。」
　　「育畜高中的校规是你定的，你也需要遵守对吧？否则就毫无意义了。」我
8 o* u+ M# `# |4 I3 _2 v% {  ?问。
$ A2 O6 w9 n/ Z% E: j$ ~6 H　　「是的，我如果不带头遵守，那我们就很危险了，因为这种事情被别人发现
. O: u$ [9 T  x, P7 v可不太理想。」李若水严肃地说。
' x- M- j7 }- Q! c1 N& u　　我继续问：「根据育畜高中第一校规，你发现了我妈无意中对我泄露了这的
, r$ o/ a  \. u- N* W/ G/ S信息，是一定要尽力纠正的。」
% P- v* N0 }' |. J; z" T# e4 B" A　　「对。」
　　「但你却没有给我任何明确的建议，只是让我自行观察我妈的生活。你这么
7 _% q0 |/ S; L/ g7 K做似乎违反校规了啊。」
' |! w+ i) j3 g7 S0 Q　　李若水听了我的话一笑，说：「这个我可以回答你，非常简单。是这样的，
如果三天前我告诉你如何能救张木白，也就是你妈妈。你虽然是个有理智的人，
但也一定会当场和我翻脸。所以我缓了三天，让你自行观察木白的一举一动，我
相信这样更能说服你去救你的母亲。」
/ \3 }+ V! D6 U' A# \* ^　　我叹了一口气说：「你说的对，我现在几乎已经被打动了。」
9 S" j6 D1 ~- ~( r9 q, u　　李若水说：「哦？再说说。」
　　我咽了一口唾沫，然后一字一顿地说：「按照你给出的『三校规』，我能救
* u  W" \2 H* i; T! y/ G6 G  L( W' n6 ^妈妈的方法就是——自己也加，入，育，畜，高，中！」
+ I7 w5 p- Y. Z. m+ l- f8 T　　「哈哈哈哈。」李若水放生大笑，「子业兄果然聪明——校内人在任何情况
下不得向无关人泄露学校信息——我故意写的是无关人，你也加入这里，自然就
$ I- [  c4 C2 c不是无关人了，那么木白当然也就不算泄密了，多么简单的逻辑，这个文字游戏
算是被你破解了。怎么样，加入吗？」
0 f) Z, ]2 k# U6 [2 E- k. Q　　我突然发现，这个看起来弱小胆怯的高中生，竟然内含着一种无比强大的气
场。这几声大笑，竟让我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我平复着自己的情绪，接着说：「根据『第三校规』，校内人要听上级的话，
我一旦选择加入育畜高中，我就要完全听你的话，你几乎可以命令我做任何事情。
你可以随意地打我，骂我，我几乎没有还手的权力。当然，根据你的『第二校规』，
( u! V& _. h& b$ T4 [校内人不得使自己的身体受到致残或更严重的伤害，我还有保护自己的权力。」
3 J$ f3 d, g+ O# ^; I9 t. X7 K　　「是的，大概是这个意思。」李若水点头说，「但也别光想着坏处。我相信
6 e6 x. E$ g$ U' e5 H% p这几天你也看到木白，也就是你妈妈的情况了，你是怎么想的？丢脸，屈辱，还
是气愤？呵呵，我向你保证，加入这里后你可以看到更多。你是个聪明人，动用
你的想象力，我不想再多说了。」
- w& K( O5 H! @  D　　「我早就想明白了，我加入。」说出这句话后，我似乎平静了下来。
3 L. s& h2 T* H6 ]& G; F) K　　「好！」李若水高兴地大喊出来，「子业，我就知道我没看错你！太好了！
7 W! u% w! N# a4 q; ~# Z& Q我太开心了！现在，你听好了！脱光你的衣服，给我跪下！」
　　「啥？」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是个男的啊！」
　　我本以为李若水是需要我当个打手什么的，或者仅仅当个沙袋供他出气，因
, A' _7 A" [3 d" b( j( _为我是个男人。可玩玩没想到他让我脱衣服。
　　只见李若水面目严肃了起来，说：「畜牲！我的命令你没听见吗？我还以为
你的领悟力有多强，难道也是一头猪吗？我让你脱光衣服，然后跪下！你是哪个
字听不懂！」
6 h$ i6 g3 w2 B　　一股强烈的威压让我不由得服从他的命令，我竟然以最快地速度脱光了自己
的衣服，然后直挺挺地跪在了地上。直到自己听到「扑通」一声后才感到一股巨
# J: s' N. q: x9 E: X5 D$ ?9 e5 O大的屈辱感。
　　我，陈子业，一个一米八的堂堂男子汉，竟然跪在了一个只有一米五的同龄
, H- M: F4 z, p* D0 a人面前。
　　只见李若水抬起手来，「啪啪啪啪」打了我四个耳光。我明明看到他抬手，
竟然连躲开的勇气都没有，硬被抽了四个大嘴巴，李若水力气不大，但依然打的
我晕头转向。
% Y9 B6 z6 g. O- Y" O9 g+ U　　「看你那小鸡巴，还算个男人？我打你连躲都不敢躲。就这怂样，以后在我
# x7 C- B5 F+ }4 e$ V2 x9 R面前，你就叫陈娘们儿，听见了吗？」李若面目狰狞地对我说。
　　我长这么大只有我打别人，何曾受过这种屈辱？换做平日，我就算拼了十条
8 V% j. h* D9 C& c8 s+ a! v& d; F: P3 g命也要以牙还牙，而且我的鸡巴绝对不小。但由于刚刚做出的决定，我终于还是
选择了屈服，低下头，屈辱地说：「陈娘们儿听见了。」
　　我听到自己口中说出的话不由得一阵心悸，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平
( s, c# ^* |! v7 _  Y. @时一直以纯爷们自居，之前也没少欺负过一些有点女性化的男同学，今天竟然亲
口说出了自己是娘们的话，不敢想象。
* P# ], }4 P# b6 T　　只见李若水渐渐收起了狰狞的面容，又转为一脸和善，竟然以一种抱歉的语
气，拍拍我的肩膀对我说：「哈哈，子业兄，不好意思，我有点恶趣味，还望海
涵。」
$ l! D$ t9 W1 Y　　我对李若水的突然转变有些意外，一时不知道怎么应付，只得怔怔地说：
8 }1 A1 p4 \$ T「啊……没关系，没关系……」
/ y" C  Q, W1 _' W6 l. S3 b8 {　　李若水摸了摸我的头，塞给我一张光盘，说：「我先出去一趟，给你个任务。
这个光盘里有几个小电影，你任选一个，然后一秒不差的看完。之后到１０７房
间来找我。」
0 T4 ^: z( S' N3 W- |+ S　　由于刚才的屈辱让我过于难堪，我低着头小声回复到：「知道了。」
8 s) v; i# E; T. u. {7 }, T　　李若水扬声说：「嗯？谁知道了？」
　　我反应了两秒钟，顿声说：「陈娘们儿知道了！」
; e) C; ]8 M# q  v　　李若水哈哈大笑地走出了门。
　　我的心情屈辱到了极点，尊严扫地。我暗问自己值吗，这么做到底为了救妈
5 d+ Z. {4 U# Q7 x" E4 s) y7 X/ v7 z妈，还是为了什么别的？
, o: b# i; E, @* U  X, I; I　　想到这里，除了屈辱感外，我竟产生了一种说不出的兴奋感。我下意识地把
光盘放进了屋中的电脑里，然后启动投影仪。
　　光盘中有５个ａｖｉ格式的文件，分别写着「数学」「语文」「化学」「物
* w" L2 R6 j# L# v5 t理」
. f: ?5 F5 V. c. E& ?0 t7 R! Q$ }　　「生物」。
　　这是什么，教学视频？李若水让我看教学视频吗？
; o# s9 C4 c! V6 E% f" D" ~( }! R　　我疑惑地随便点开了「化学」文件，视频开始播放，显示「第一天」。
　　只见画面中是一个教室，讲台上站着一个４０多岁的女人，一米七左右。虽
然上了些年纪，但气质极佳，再加上长相姣好，给人一种成熟冷艳的感觉。黑板
上写着三个字：易书云。我突然想起，隔壁育人高中似乎有个老师叫易书云！难
道她也被搞到这里了？
1 g* u+ ?+ w  N  x# `' X　　讲台下学生的座位上只坐着一个女人，我仔细一看，分明就是妈妈！
, |! y" U5 ?/ j* R; c2 E) z- `　　只见妈妈穿着正常，丝毫没有任何轻佻，但没有戴眼镜。我长出一口气，看
来并不是什么色情视频。内心深处竟有些失望。
　　只见妈妈的桌子上摆了５个精致的小碗，比小酒盅也大不了多少。
　　我心想，这个文件名是「化学」，难道妈妈在上化学课？是的，确实是化学
课，只是接下来的内容差点让我惊掉了下巴。
　　只见易书云说：「人类大便有四分之一是水分，其余大多是蛋白质，无机盐，
/ e$ a6 {2 f. {* l$ G脂肪，未消化的食物纤维等等。想区分出一坨大便是谁拉的，不仅要知道他之前
吃过什么，最好还要知道拉屎人的身体状态，饮食习惯等等。你面前的五个小碗
9 }- }- V! e7 K) u- B& V: U4 V中是我们五个人今早的大便样品，本训练的最终目的是让你区分每坨大便是谁拉
6 Y. }! z3 J! e4 L: S/ e4 {的。」
; z2 W9 e# I+ _# A　　说到这里，只见妈妈脸色铁青，显出一脸鄙夷的神色，却不敢说话，只能默
/ j" M% P0 ?. k" s/ p2 e默听着。
. O9 ^5 a! ?& e' h　　易书云继续说：「今天是你第一天训练，我们先从简单的做起。我们五个人
中，只有生物老师朱小云昨天吃了金针菇。我们知道金针菇是很难被人体自身消
化的，所以在拉出时还会保持其原有的形态。张木白老师，现在请你找出来。」
　　我看到此处，险些呕了出来，这也太恶心了，这女人竟然这样折磨妈妈。然
! h5 a1 ~+ @; R2 g  e  g9 i而我转念一想，妈妈会弄大便吗？下面竟不由得赢了起来。
$ z9 U3 D7 f4 X4 _' {1 f　　只见妈妈脸色继续铁青着，盯着面前的五坨大便样品，缓缓地摇了摇头说：
! k6 D, _& T' u! y; i「太恶心了，我来不了。」
　　易书云的态度冷清了起来：「张木白，我并不是问能不能来这个，而是命令
2 D- }4 s+ P& w# `你。我希望你清楚自己现在的位置。」
1 A  w  O0 k! g8 a　　妈妈暗想了一会，然后叹了口气说：「唉，行……你能不能让我戴上眼镜看，
我这高度近视，真的看不清啊。」
　　易书云说：「看不清就离近一点，校长吩咐过，上化学课时你不能戴眼镜。」
　　妈妈听罢，叹了口气，然后憋着气，把脸凑近了其中一个碗。只见妈妈皱着
眉头，眯着眼睛看了一第一个碗１５秒，确认了没有金针菇后，把头远离碗口，
然后深吸一口气，把头靠近第二个碗。
6 k, T2 S& U2 ?4 T. h$ z/ q$ x9 C　　化学老师易书云在讲台上面无表情，不慌不忙地等着妈妈。
　　只见妈妈按照刚才的流程查阅完第四个碗后，抬起头看着易书云说：「易老
/ X% y& L" f' q( _' ]! c" [师，第四个碗里有金针菇，这坨大便时朱小云老师拉的。」
' u% ]" v" @3 H　　说完，妈妈向着侧面一阵干呕，看来虽然刚才一直憋着气，也还是被恶心到
/ ?$ t% S: ~6 b3 g1 ?7 T1 R" w了。
0 v* _! y, e. v9 L' q/ e. k+ d& }  j3 `　　我心里暗暗地可怜妈妈，下面却更硬了。
- y. {! I! y: P( M. s( S　　易书云也不挑剔，只是点点头说：「好，第一天的化学课结束。」
　　视频变暗，看来这次训练结束了，过了两秒钟，只见出现一个标题，写着
「第五天」。
　　还是那个场景，易书云站在讲台上，穿着和上次一样的衣服。
8 Z5 l6 h- ]4 x5 B2 z　　下面坐着妈妈，唯一不同的是，妈妈竟然全身赤裸，一丝不挂！
　　我自然地就注意到妈妈的乳房，妈妈的乳房当然是雪白色，竹笋型，玲珑挺
! \4 X+ Z3 t7 ~$ L7 O拔，绝对的极品。
+ E; m+ }+ h  u% a& Y　　还没等我欣赏完，易书云开口了：「张木白，开始吧。」
　　转而再看妈妈，妈妈害羞地低下了头，然后抬起眼珠怯怯地看着易书云，说
/ C5 P' A1 @" u# u% b7 x了声：「是。」但已经完全没有了之前的愁容。
7 J) i( T1 [# S' \( b　　妈妈用脸凑近第一个碗，这次不但没憋气，还用力闻了闻，然后「咕噜」一
声咽了口吐沫，像是要把大便的味道吃掉。最后眯着眼睛仔细看了５秒钟。
& C9 I- D5 ~$ w' w7 [　　我惊讶于妈妈的转变，才过５天，竟然已经能适应了大便的味道，看来他们
2 ?& k7 P0 V: ~5 h9 a的确调教有方。
( n/ Y1 e$ K6 l6 J' g& O# B　　只见妈妈抬头，说：「这坨是易老师您的，您得过胆囊炎，因此大便略有苦
味，而且便色金黄，与您暖性体质符合。」
8 o- O& [- T! T2 x; V　　「好，按照上节课的指示，继续。」易书云命令道。
" t$ v# W3 p4 O; _; ]* U　　妈妈接下来做了个让我惊掉下巴的举动。
: j$ |; f; P4 j# k- D3 C! A　　只见她用手戳了下第一个碗里的大便，屎粘到了手指上一些。然后她举起蘸
着屎的手指，缓缓地靠近自己洁白的脸蛋，然后慢慢地把屎涂在了鼻子和嘴唇中
9 x0 W4 o  z, `/ v: a间。镜头里看去，像是长了两撇棕色的小胡子。
　　我隔着屏幕差点吐了出来，连硬气的鸡巴都软了下来，太他妈的恶心了！妈
* P7 l7 \0 L) [9 s妈竟然是个这么恶心的人。
6 |8 N7 @; E5 C9 `/ z! C　　这时，只见妈妈抬头看着易书云，眼神中露出一种顺从。
$ I0 `  \) ?5 D6 ?* w　　易书云点了点头说：「好！接下来是抗干扰测试，鼻子下面粘着我的屎，看
9 }' |& I$ T& U: N9 s你还能不能分得清其他的。张木白，第５坨。」
8 ^$ T# M- O2 }3 g( w7 x　　妈妈点了点头，然后用脸凑近第五个碗，用心地又看又闻。妈妈鼻子下面涂
的屎果然对她造成了干扰。只见妈妈眉头紧锁，高度近视的眼睛快眯成了一条缝，
( I, x7 r$ a( }! n: x还是看不出。
) k' F% u" G( X- S6 \　　时间就这样过了一分钟，妈妈依然毫无进展。
　　这是，只听易书云说：「当人憋气时，气味是进不到鼻子里的。但用舌头依
  y8 L8 x; Q0 V: v然可以品尝出味道。比如说，舌根可以感受出苦，而舌尖可以品味出甜。当你遇
# B2 ^) r  x! X9 v到强烈气味干扰时，可以憋住气，尝一口眼前的物体。」
8 x9 F5 O9 ~6 m% t  v  G　　我听明白了，她是让妈妈吃屎。
　　妈妈听了也是一惊，然后抬起头，战战兢兢地说：「根……根据第二校规，
" j4 p6 f# ^- p$ W3 a我们不可以对自己身体造成……造成太严重的伤害吧，吃了屎会对身体不好吧？」
0 S0 k0 i+ Z4 k( M, {$ |* C6 N; f　　妈妈竟然试图用校规来保护自己。
3 b' ]& ^2 z* h　　易书云说：「你说的有一点错误。第二校规是说不可让自己收到致残或更严
2 k* o5 A; }5 H9 p$ [重的伤害，确实大便中有许多有毒的物质，过多食用会对你的生命造成威胁。但
% X- m/ y' e# n4 m9 r+ Z1 I我只是要你品味一点即可，之后你可以做任何程度的清洗。因此，你身体几乎不
' s* s" B# x. @) r* A) y3 e会收到任何伤害。明白了吗？」
　　妈妈见自己的反抗被轻松地化解，不由得绝望起来。只见妈妈脸色又变成铁
青，就像在第一天中的视频里一样，然后缓缓地摇了摇头，似乎有眼泪在眼眶里
打转，满脸委屈地说了一声：「易老师说得对。」
　　妈妈咽了口吐沫，憋住一口气，然后凑向那坨屎。
　　妈妈张开秀口，伸出柔软的舌头，轻轻地舔了一下碗中的屎。然后她紧闭上
了自己的双眼，似乎开始咀嚼舌头上的味道。咀嚼中，妈妈的五官扭曲在了一起，
9 L3 i& @# w8 \3 x/ d我从未见过面目这样狰狞的妈妈。
　　过了一阵，痛苦逐渐从妈妈脸上退去，妈妈睁开了眼睛，略带着开心地对易
书云说：「这坨屎是语文老师陈雨的，陈老师喜欢吃辣的，大便中又未消化的辣
椒残留，我的嘴现在还能感受到辣味。」
& E4 z& q" [5 a/ T. K- w　　说罢，只见妈妈突然把脸对着旁边，又是一顿干呕。
  V7 c0 D# e) I( T" U　　易书云微微一笑：「张木白老师，你做的很好，今天的化学课结束。」
　　视频再一次变暗，这段训练也结束了，过两秒钟，出现了一个新的标题「第
: S2 R( I8 U: d十天」。
+ I) T6 Q. S. [# P　　画面亮了起来，我的好奇心更是被点燃了起来，心中竟然暗暗好奇妈妈被调
教成什么样了。
* K- U1 B* \) A$ H　　视频中，站在讲台上的依然是易书云老师。而讲台下面却看不见桌子和椅子，
( ?, s4 \" t* \& G2 L: N! K  e而是空出了一大片区域。
4 W* D' q) Y( m+ @8 e　　只见教师的末尾跪趴着一个周身雪白的赤裸女人，虽然看不清脸，不用猜就
是妈妈。
# s. f" s! A2 t* G% J4 h3 u/ Z　　只是这次，妈妈的双眼被一块黑布遮住，以至于完全看不见一点光亮。
! E( S8 m2 w' H9 h　　讲台下面还是放着５个碗，每个碗中隐约可见一坨大便。
　　只见易书云说：「张木白老师，训练之前问你一点题外话。」
　　妈妈依然跪趴着，只是头更低了，说了声是：「是。」
) q8 E, g! @' N* E* e8 u+ |" U; }　　「额……虽然我们这个是为了去除你的恶心感的训练，但你为什么拉完屎不
擦屁股？」
5 |# f& U( {3 I9 R& S" I　　我心中一凛，这是前天的事情，是我设计让妈妈拉肚子的。
　　「报告易老师，校长给我布置的任务就是这两天不许擦屁股，而我昨天没忍
# p+ W- v) _3 @0 p* o) Q% d住，上了……上了一次大号。」妈妈小声地说。
! B9 {5 ^* A; O+ C2 T7 ?　　易书云接着问：「你是猪吗？不让你擦屁股，你不会两天不吃饭吗，这样就
9 P0 N, W9 @5 I7 u* ^不会拉屎了，又饿不死你。」
　　妈妈显然被这两句话羞辱到了，通红这脸说：「我……我……」看来妈妈想
反驳。
5 j  y' {4 s  X% X  H　　只见妈妈迟疑了一会，然后叹了口气说：「对……我是猪。」妈妈已经无力
反驳了。
　　「行行行，不废话了，开始今天的训练吧。张木白听好了，请在以下５坨大
便中，找出马海英和秦岚的大便。」
# ~6 a: X( A2 x. ?3 x- s' J9 j　　听到这两个名字我心中想了个闷雷。
9 F6 u0 f" e+ T( z# k" q6 w5 M　　「马海英」！这不是我的物理老师吗，难道她也在这里！可是她……我想到
马海英平日里板着脸的严厉模样，完全与色情联想不起来啊！
; H4 ^# Y# A0 P- z; L3 a( [' c. H! l　　「秦岚」！育人高中的传奇女校长，上任三年来，凭自己对教育的一片公心，
2 S; Q$ A# a' G& c! {- T7 P) h硬是把育人高中从一个贵族学校变成一个只要成绩好人人都能来的精英院校。我
记得秦岚曾经在电视里说过，平等是自己的信仰，她不惧怕任何势力，只求穷人
0 Y% A2 m, H2 }% T# V5 m  Q4 @# F, ]- @家的孩子也能收到最好的教育。怎么秦岚也会在这里？李若水到底是什么人？
　　可是时间不允许我想太多，视频中妈妈已经开始行动了。
　　只见妈妈被蒙住双眼，膝盖与双手着地，跪爬着向前行进。
* i0 @7 C' U) e3 S$ E　　妈妈爬的很刘畅，很熟练。人类经过十万年的进化，早已不再适合爬行，但
妈妈却像一生下来就在爬一样。
　　左手向前一掌，然后右膝向前一步，然后一扭雪白的屁股，像是一只正在献
( _4 Z' e" J; c' E" T9 s媚的小猫一样。
, I6 U/ a4 M: w# \! y- _　　光看妈妈赤裸爬行，我的下面就又硬了起来。
+ C: n! f/ Y2 h% `3 x　　终于，妈妈爬到了那些大便前面。
　　只见妈妈用鼻子嗅了嗅第一个碗里的屎，然后低头用舌头一舔，舌尖勾住些
; n) `- t- X0 _) T! t& K/ Y许大便，然后迅速地把舌头收回嘴里，认真地咀嚼，脸上丝毫没有任何痛苦。
　　我清晰地记得第五天时妈妈对咀嚼大便还是很反感，第十天竟然如此熟练，
真是不可思议。
/ w5 ?$ p. {+ B4 M. X& W　　「苦中带臭，涩而不粘，易老师您要多吃些蔬菜了。」妈妈自信地说。
1 C2 m% J# ^# ~5 ?2 k& n, q9 x　　说罢妈妈转到第二坨，同样舔了一点。
, y, L5 A* o$ h/ v4 c/ Y　　「硫化氢的味道多余粪臭素，马海英老师最爱吃豆制品，这坨时她的。」
" r9 ]4 x! k! S" _* [/ \　　易书云满意地点了点头。
$ I) F, E) U4 x2 L6 z) t0 X! c　　妈妈品尝了第三坨，妈妈咀嚼这坨屎的时间有些长。我观察到，妈妈的表情
越来越自信，甚至有些喜悦。只听妈妈说：「金针菇经过了一个轮回还是这么脆，
这个是朱小云老师的。」
+ V, l8 b& f4 G' D1 M9 Z# r1 o　　接着是第四坨：「陈雨老师貌若天仙，每次看到陈老师都感觉自己丑得像头
/ O& }6 ]3 o, q* G猪。但陈老师得屎也是最臭的，而且陈老师还是那么爱吃辣的。」
　　一共５坨屎，妈妈已经辨认出了其中４个，本可以用排除法得出结论。但妈
* R) a2 T# I: M3 y# B& l妈依然品尝了最好一坨：「秦老师饮食均衡，大便干湿有度，软硬适中，真是屎
中的淑女，这坨屎是秦老师的。」
% }, X3 k" J( d* }　　妈妈一口气品完了五坨屎却没有一丝恶心的表情，然后说：「报告易老师，
. b. F6 G6 r5 y8 ~第二个碗是马老师的，第五个碗是秦老师的。鉴定完毕！」
　　易书云微笑着点点头说：「张木白，你表现得很好。我的训练到此结束了，
你可以摘下眼罩了。」
+ V9 ?9 v6 R, @/ s2 j2 M3 O0 W* p$ ?　　妈妈摘下了眼罩，露出她美丽却朦胧的眼睛，感激地看着易书云。
# X% J9 C  K8 w4 W. ^' J6 Q　　只见妈妈双膝后撤，然后一个头重重地磕在地上，大声地说：「母猪张木白
# W9 S- _3 C/ r1 E/ e: R2 t谢谢易老师，以及生物老师朱小云，物理老师马海英，语文老师陈雨，数学老师
1 j4 D; Q2 M1 }" [秦岚。」
　　易书云愣了一阵，然后说：「哦？这些天我们这么折磨你，你怎么反而感谢
我们？」
　　妈妈说：「木白虽然笨，但并不傻。易老师你为了去除我的恶心感，设计了
一系列的测试和训练，让我区分你们的大便。你们五人的大便，无论是从气味还
0 }* E3 ?% i2 ^$ e: @  z! G是成分来说，这十天来没有任何变化，说明你们这十天从来没有变过自己的食谱。
正常来说，一个人每天的食物不可能一样，而你们为了让我更容易地适应，竟然
% ?2 X3 Z2 Q( T( c, F' z连续十天吃了一样的东西。木白怎能不感激？」
　　易书云叹了一口气说：「张老师你果然有灵性，校长没有看错你。」
　　说罢，便往门外走。走到门口时，她回头对妈妈说：「其实这是校长的意思，
我们哪有这么好心？这十天来，天天吃苦瓜，我都快吐了。」说完走出了门外。
　　视频变暗，结束。
1 s4 q" P% H6 X5 v　　我的精液随着妈妈的那一声磕头喷涌而出，射了一手。
　　我心中的情绪无法形容，恶心，欲望，厌恶，震惊……
! F+ [; l* U" p- `8 O9 ^# W　　我突然想起李若水让我看完一个视频去１０７房间找他，于是赶紧穿好衣服，
0 D9 f" I+ v* ~. i! ?穿着走廊找到了那个房间。
1 ?5 Q, c) g  z; V$ A0 q+ B　　我透过门窗看到李若水站在讲台上，似乎刚进行过一段演讲。
9 B2 U) \/ Y: N: l7 d; N　　这是，李若水也看见了我，赶紧招呼：「子业兄，进来吧。」我随即走进了
教室。
　　我转头一惊，只见讲台下的学生座位上坐着五个浑身赤裸的女人！分别是我
" F  B( w3 J  f1 p1 Z雪白的妈妈，皮肤黝黑的物理老师马海英，化学老师易书云，育人高中校长秦岚，
* Q* l6 ^) m! e" H/ N4 d3 M# b% @0 U) g一个２０多岁的年轻女教师和一个面目美若天仙的中年女教师。
　　包括妈妈在内的其他人都没说话，只有马海英「啊！」了一声，然后赶紧遮
住自己黑樱桃一样的乳房，惊讶地看着我。毕竟是正在教我的物理老师。
　　只见李若水瞪了马海英一下，马海英只得缓缓地放下双臂，露出她娇小凌厉
+ i6 j4 V9 H9 i" ]5 W的乳房，黑黑的小脸红了起来，愤怒中带着羞耻地盯着我，竟然娇美极了。
　　李若水清了清嗓子说：「各位，今天不光是张木白老师的入职仪式。我们还
7 c% ?. E6 A2 K' ^来了一个新的同学，张木白的儿子——陈子业！」
8 h& |) W7 i: V, \& \　　说完，地下想起了淅淅沥沥的掌声，毕竟算妈妈只有６个人。
* E1 h# q# p' \4 Q4 W4 B　　我自然地注意到了妈妈，她当然是赤裸着的，两个竹笋一样的奶子长在胸前。
+ [1 d  Q4 M3 c1 t  I. z- l　　面对着我，妈妈似乎有了一丝羞耻，在鼓掌时想尽量用胳臂挡住奶子。
　　但由于所在的环境，她又不敢过度遮掩，尤其在李若水的目光注视她的时候，
# ~4 S* X1 _% C. l4 Q5 ]% P% Q她会故意对我张开双臂，用力地鼓掌，似乎在故意地激压自己的奶子在告诉李若
( P! Q+ \9 f! ~, v. u9 V水自己是多么的服从。
　　李若说摆摆手，示意大家停下来，然后说：「像各位入职时一样，陈子业也
+ m* y- c% ?, A* t0 j8 E1 ^! y+ z同样有一个入学任务。」
　　听到这里，想到妈妈受到的折磨以及李若水之前对我的态度，我心中一凛，
他不会也让我去吃屎，或者是拉屎不擦屁股吧，那可真是生不如死了！
　　接着，只听李若水说：「陈子业的任务是，在一个星期之后的月考中，达到
+ e$ Y( Q: L% j) C" z) D! L长春一中的『全，校，第，一』！」
1 c3 ?# }5 p  h, u1 O2 Y　　「啊！」我惊讶地叫了出来，我本以为他会尽情地虐待我，折磨我，没想却
是这个！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 H; D! F; e; Q　　「啊！」座位上的众老师也一齐叫了出来，看来她们同样也很惊讶。
- d$ N4 v( a5 n" t9 O6 E2 o( L　　李若水接着说：「在接下来的一周中，陈子业在育畜高中的等级仅次于我，
在你们所有人之上！他可以随意命令你们任何人，辅导，凌辱，做爱！只要不违
( o0 J, N+ |, e$ w0 W9 Z- b5 G! c反三校规，什么都可以。而你们６位老师，必须绝对地服从！」
) s1 w3 z# x9 p! C2 S- c　　李若水转而对我说：「子业，这六个人都是育人高中和长春一中最优秀的老
; U2 Z. Y; B- R! P师。接下来的一周中，你上学也好，在这里或者在家也好，你可以随意指使她们。
但１０天后的月考，你必须全校第一，否则，虽然不违反校规，但视为任务失败，
你将受到最严厉的惩罚！还有一点，考试必须公正公平，不许任何老师漏题，否
则视为违反第三校规！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几个老师参差不齐地说。
　　「听明白了。」我一脸疑惑地回答。
# v6 [/ v2 x# `, q　　　　　　　　　　　　　　　第０４章
8 d9 \' o% S  F  e" i. T　　早上六点，我坐在李若水的地下宫殿「育畜高中」最舒适的房间里。红色的
床，红色的帷幔，红色的地毯……浪漫，淫靡。
# f1 x5 i* t5 s6 F+ A1 I3 ]　　我一直是一个人，我不想叫任何人陪我。
" D4 [- i3 ^) l* _9 A! d+ o0 d: g　　因为我想不明白李若水到底是个什么人，他为什么要我考全校第一？
　　我的成绩确实不差，班里一共５０人，我从不学习大概也在１０名左右。可
8 M( a% T/ r- e$ M4 j. Q放在全校，却在２００名开外。在一周之内考第一对我来说绝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但有六个超一流的老师可以随意调动，似乎又没有那么难。
* ]/ m" u* l  C　　我心中最大的疑问是要坐拥包括我妈妈在内的６个美人，把她们当作自己的
性奴隶；还是把这６个人真的当作自己的老师？这是不是李若水对我忍耐力的一
" i5 t6 P# k4 ^$ c3 z5 S4 ^个考验？如果我认真地向这６人学习知识，或许有一线希望；如果我只顾享乐，
骄奢淫逸，必然只会失败吗？
　　我的思路逐渐地明晰了起来，我应该摒弃杂念，认真学习，这一定是李若水
3 D# T2 x) X  b- }9 U的考验。
　　我身边的电话本上记者六个号码，分别标有：数学秦岚，语文陈雨，英语张
木白，物理马海英，化学易书云，生物朱小云。
　　那么，如果是学习的话，就一定要从自己薄弱的学科开始吧。我拿起电话，
/ h, b# m, @  k) K0 s$ p# w拨通了语文老师陈雨的电话。
　　「喂，是陈雨老师吗？我是陈子业。」我说。
　　「哦，是子业啊，对不起，我这刚刚起床，有什么吩咐吗？」电话那边传来
  m: f& a& _( s" N, d# E% @, J1 _了银铃般的声音。看来陈雨老师不光人美，声音也好听。
* _. D+ F6 L7 h0 n　　「是这样，你今天能过来给我补习吗？我就在……就在『育畜高中』。」我
有点不好意思说出来。
/ w$ D/ v& @' F* Y2 T2 I' h2 w( U3 W　　「当然当然，完全可以。白天吗，需要我请假吗？」
/ q8 T8 M6 `3 W　　「你可以请假吗？」我问。
　　电话那边传来了一阵「咯咯」地笑声：「我的好上级，育人高中的校长秦岚
+ A( ~  K9 K) s9 `1 j0 h: O都要叫我奶奶，请个假有什么不可的？」
+ h& C8 u0 N9 D3 v$ j　　我一下子明白了，在「育畜高中」的等级里，陈雨是秦岚的上级。
　　我故作镇定地说：「那就好，那就好，那你就尽快过来吧。」
　　陈雨问说：「好好。请问还有什么要求吗？穿着打扮，化妆道具什么的？」
　　我秒懂了陈雨的意思，她以为我是叫她来发泄性欲的，赶紧说：「不用。人
# F! c; x8 I( {! j9 j/ q来就行了。」
- }1 G& A! E  G3 c　　１０分钟之后，陈雨走进了我的房间。
　　不知为何，看到如此玉人，我竟一改平日的不正经态度，老实起来。
: q6 B6 P; f% H　　陈雨没有化妆，看来完全执行了我的命令，她进屋先开口说：「我该怎么称
呼你？你可以任意决定。」
# n' W+ {: {) o5 M/ }　　我明白了她的意思，三校规不得违反，她一定会听命于我。我正色说：「我
现在说的请你听清楚，这就是我的命令。首先，你来这里是辅导我学习的，不是
3 c/ M7 e; D# H取悦我的，我要你对我的语文尽心负责，你叫我陈子业就好了。其次，你是一名
人民教师，不必对我卑躬屈膝，该批评就批评，你理解我的意思，我没有在玩文
2 ]6 j# F$ m/ \% Z0 }# v字游戏。最后，你得对我完全的诚实。」
　　陈雨微微一笑，笑得如此的迷人，然后愉快地对我说：「子业对吧，你的语
文确实有问题，刚才的话就没有表达清楚。你现在是我的上级，却让我认真地批
' ]/ l8 }2 d* Z9 K4 }5 _8 b评你，这就已经不符合逻辑了，因为我是做不到的。」
　　陈雨接着说：「你这种问题ＳＭ界早就解决了，施虐的人为了区分受虐人戏
0 p% T& ]: c0 `/ Z; Y里和戏外的求饶，发明了安全词。比如说受虐人喊出『黄色』代表真实的求饶，
* u* }. Y# c5 `0 W喊出『红色』代表真是的停止。除这两个词之外，其他的求饶一律视为戏中行为，
8 D, y; v  L# K" g可视为调情处理。其实你可以学学他们，比如说，以但你说出某个词，你就是我
的上级，我就要听你的。否则我就是你的老师，你就得听我的，主动权在你，这
不就行了吗？」
　　我点点头，陈雨不愧是优秀的语文教师。能这样轻松地纠正我的逻辑漏洞，
5 k0 Y" c) E# X! \0 V并迅速地联想到了ＳＭ。我说：「好，那我说『下雨』，你就是我老师；我说
$ c3 y  `# Y+ V2 \$ s+ L- w- I『太阳』，我就是你上级。」
　　陈雨说：「子业有灵性。下雨，太阳……我喜欢。我叫陈雨，我姐姐叫陈阳，
8 c: g- E0 J7 G; Z我在育人高中，她在长春一中，她可是我的榜样呢？」
　　我恍然大悟，陈阳是我们高中最漂亮的语文老师，我问：「陈阳也在『育畜
& k; j) S& t3 `高中』吗？」
　　陈雨赶紧说：「哪有的事儿，我姐姐可是正经人。人家孩子都有了，就比你
5 T- d! z+ q5 O  h- @; j2 h小几岁。姐姐是我从小的偶像，比我漂亮，比我聪明，你是我上级不假，你可不
; a2 Q6 `. z- [$ d# E许说她坏话。」
　　这陈雨也就３０岁左右，比妈妈年轻，甚至比妈妈漂亮，话语中还有写少女
$ |) J# }" K, @2 Z0 m神态，看的我不由得痴了。
5 X8 W# m+ T6 {2 x5 I　　我赶紧说：「不会不会，你就是我心中最漂亮的。好了，开始学习了，『下
雨』。」
9 m" ^, l; x3 s- ]3 z　　陈雨听令，竟认真了起来，开始辅导我功课。
　　三个小时过去了，从古文到阅读到作文，我们聊了很多。我竟对之前最讨厌
的语文渐渐产生了兴趣。每每她的肌肤接近我，我都能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心
中像是被纸片轻轻地滑过一道。我心中不由得暗想：她要是我的女朋友该有多好。
　　我看了看表，１０点钟了，也该休息了。于是说了声：「好了，『太阳』。」
% v% y% D4 ~( F  T" E　　陈雨一笑说：「是，领导，现在有什么吩咐？」
" O- b+ E7 W  y: @0 I& ^% K　　我突然意识到我们的地位已经倒转了，前三个小时对她的臆想现在就能完全
0 ^% Y5 K/ m+ U& Y4 |4 d实现。我突然感觉到一股热血涌上喉咙，然后脱口而出：「把衣服脱光，一丝不
' B& y  L0 v! E. s挂！」我听到自己凶恶的态度，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l7 m% D+ b5 Z4 y- O6 x! O　　说出这句话后，一股巨大的羞愧感涌上心头，我怎么能对陈雨老师做这种事
情？
8 R7 B7 E; ~- R5 o2 ]( a* [　　正当我懊悔时，只见陈雨慢慢地站了起来，然后一件一件地脱下自己的衣服，
外衣，外裤，内衣，内裤，直到赤身裸体。
) W; C8 W4 K! h$ b7 l; |　　我看着陈雨３６Ｄ的乳房，圆润的屁股，咽了一口吐沫，不知道接下来该说
什么。
0 D6 ?/ y+ i. S　　陈雨这时说话了：「上级，你给我的指令我一定会听的。但作为语文老师，
, x+ \2 k% P- e1 G我想告诉你，你的指令不是魔法，我也不是机器人。你在下达任何指令前，请先
: W0 i* v6 }! e. J" H0 e" [: c想好是否符合逻辑，还有对方的感情。我是个有血有肉的人，你刚才的命令会让
我觉得你是『善变』的，因为前一分钟你对我还很尊敬，当然，如果这是你的本
意，为了羞辱我，为了让我感受你的喜怒无常，我完全服从。」
　　听了陈雨的话，我似乎一下子明白了什么——我不可能把她们当成老师！我
8 s9 u5 ]1 C$ H之前的思路是错误的！因为我根本就不是个守序的人！
　　今天就是最好的证据，我下定了决心要学习，我找来了最好的老师，我服从，
我听话，现在，她却一丝不挂地站在我面前！如果不出意外，接下来的一整天，
我一个字都不可能学进去！
　　我需要找到一个自己的方式，能让我最大发挥潜能的方式，一个对的学习方
7 e7 B; S& m3 O" u* p+ I法！
　　于是，我对着陈雨冷冷地说道：「跪下。」
　　陈雨跪了下去，眼睛却有些红了，看来我伤害了她的感情。是我的错，我需
要弥补。
0 @) j! b" Y/ V$ p+ n　　于是，我抬起手来，重重地落下，「啪」，我抽了陈雨一个嘴巴。
　　「臭婊子，你教的语文就是坨屎！什么ＳＭ，什么安全词，你他妈的满脑子
都是些什么东西。还说我喜怒无常？你他妈的就是弱智！」我对着她咆哮道。
5 X1 i  w' d; B! N) h0 w& z. i8 c　　陈雨吓坏了，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说：「不是你说
的要我认真教吗？」
) F$ E  ]. i& l& w& O  j　　我反手又是个嘴巴说：「我是给你个机会，但没想到你教得这么烂，你自己
+ N2 r9 o4 z+ o+ e说说，你是不是个垃圾？」
# C# Q$ l4 S6 z% a　　我用力敲打着陈雨得头，吓得她连忙说：「对……我是垃圾，我是垃圾。对
不起……对不起。呜呜呜……」
　　「脸贴在床上，扒开自己的屁股，老子要操你的逼。」
　　陈雨只得听命，乖乖地按我说的，扒开了自己的屁股。
　　让我惊讶的是，陈雨的屁眼竟是一团漆黑，而且遍布肛毛，与美丽的胴体和
4 x; [. w" G+ m- T- A. x天使般的面庞形成鲜明的对比。
　　我抽打了两下陈雨的屁股，说：「臭婊子，屁眼儿这么黑，还装得那么清纯。
说，你的屁眼儿为什么那么黑，那么恶心？」
1 A: Z7 J4 r1 j　　陈雨呜呜地说：「我的屁股太大了，夹得太紧，呜呜呜，屁股沟不通风，所
以屁眼儿是黑的。」
　　我又抽打了两下，说：「不对，再给一个理由。」
　　陈雨接着说：「我的肛毛，就是屁毛太多了，以至于屁眼擦不干净，所以就
5 J. i1 u  v; g9 z. G黑了，呜呜呜……」
　　我心中暗想，陈雨头脑真的灵活，真没快就反应上来了。
　　我继续问：「不对，再说，为什么这么黑！」
　　陈雨只是呜呜地抽泣，然后说：「我想不出来了。」
　　我说：「上级的命令不执行，你这是要违反校规吗？」
4 H! N7 ~. m7 K4 g+ n9 w0 K' w　　陈雨立即摇摇头，然后说：「我再想想，我再想想……」
* `0 V& h* @9 O6 H' r( f　　大概过了３０秒，她终于说：「是因为……是因为我姐姐陈阳的屁眼就是黑
的……我姐姐的屁眼被他老公操，然后被他儿子张宁操，呜呜呜，我随我姐姐，
1 h" T' [7 v: T, p" _, m所以屁眼儿就黑了……」
　　我说：「放屁，你说你姐姐儿子比我小，他才上初中，怎么操人？」
　　陈雨说：「儿子长大了就会操了，来日方长……子业大爷，子业主人，陈雨
4 b# J5 [/ f! _的屁眼都扒开这么久了，你就不可怜可怜吗？」
7 U4 c+ u) }& j8 U2 @　　陈雨最后一句话的语气已经从求饶变成了诱惑。
" [- l2 E. }4 ?" u' I　　我哪里还忍得住，立即提着早已硬起来的鸡巴差了进去。
　　陈雨的屁眼就像是一层层的门扉，我用力地敲打，碰撞。屁眼儿上的褶皱勾
/ U9 Z; y( R, c* H/ ?连着我的每一束神经。
$ \3 d$ }$ p8 S* ^5 P9 v  s2 _& g& O　　我疯狂地抽插着，就像是想揪出她内心所有的屈辱。
　　她也淫乱地叫着：「哦，好大……好爽……」像是再表白自己至卑微的肮脏。
　　这是我第一次发生性关系，而且捅得还是屁眼。虽然我的鸡巴算是又粗又大，
哪里经得住陈雨的纠缠，没过几分钟便缴了械。
6 d& J% s! G7 j0 w$ b8 _　　我满足地躺在床上，她识趣地用秀口清洗着我的鸡巴，然后一脸娇媚地说：
「怎么样，子业主人，陈雨的黑屁眼儿怎么样？吸得大爷爽不爽？」
　　我痴痴地看着天花板，心想：这个节奏应该是对了，只是，我的成绩怎么办？
　　我转而看到含着我鸡巴的陈雨，说：「你可以走了，告诉张木白，就是我妈
" v: n1 E$ A! H3 x: R妈，让她晚上５点过来。哦对，让她来的时候逼里差个假阳具。」
　　陈雨领命告退了。
. b* @/ `* _5 u# k, L1 Z- d* i　　早上１０点，我心中想着事情又睡着了。醒来时以是中午１２点，我出外面
" \5 a" q/ I3 Q吃了饭后，回来看着陈雨留下的语文试题，随意地勾选，填写了起来。
　　起初只是消磨时间，写着写着，我发现自己的效率从来没有这么高过，尤其
# m( j( T, M+ I0 S# j" r是想着干陈雨屁眼儿的时候。之前用２个小时作的卷纸，现在３０分钟就能做完。
/ F! d4 {  [- ~; c% c　　我心中惊喜，按下一口气，奋笔疾书，竟然不知不觉地学习到了下午４点５
1 |8 G- l0 l2 T! ?  m5 v1 X3 M+ K' h０。
　　我伸了个懒腰，心想妈妈要来了，我要怎么对待她呢？说实话，经历了这么
* m* {) L9 G5 j0 q些事情，我现在对她已经没太多尊敬了。但她依然是我妈妈，我又能怎么样能？
　　这个世界上有母子真的乱伦吗，真的有儿子调教妈妈的事情吗？
　　「咚咚咚！」想起了敲门声。
) n* w# A$ j: }8 i. Z) |　　「进！」
: Q' h0 z  m6 ]- W　　妈妈进来了，穿着上班时的工作服，没有丝毫淫秽的样子。
) g! }6 i  b3 Y! g  i9 `$ w3 [　　还没等我开口，妈妈先说话了：「子业，我们得谈谈。」
! a& }$ M/ d8 K! [- L/ t! I; E　　「哦？」我没想到妈妈会先发制人。
+ ^4 n( ^; @. b' B4 ?* ]) p( A　　只见妈妈走到我的身旁，轻轻地坐在了床的边上。然后柔声细语地对我说：
3 n; Z% D6 |' N, {! d1 q; @/ O/ f「子业，抱歉让你看到妈妈狼狈的样子，可这些都是迫不得已的啊。李校长他家
. {$ J7 Q$ m, R* L4 O7 ]5 d大业大，他想整我们，我们比不过他啊。」
: S4 `* S; J+ N: q4 ?　　我「哦」了一声，微笑着看着妈妈，等着她继续发言。
; Z) n7 x# y% b6 H4 q) B" f　　「李校长让你考全校第一，这可太困难了。但其实也好，你是该静下心学学
1 t2 y& Q3 ^0 T8 J& V( R习了。这不，妈妈亲自给你英语把关，我相信，你一周之内提升个１０分是不成
& g8 ^  L+ u) f" m* f! V- S' f: p问题的。」
: J4 e! Y; F4 `+ F　　说罢，妈妈从挎包里拿出一本英语书来，放到了我的面前，说：「今天我们
复习一下完成时。」
( o$ F! M6 J% g9 k: D1 f+ |　　我暗暗看着妈妈的行动，任由她表演，只觉得好笑，难道她真的以为我会吃
她那一套？
$ D+ a2 \0 I) H2 {3 q" g　　我轻轻地叫了一声：「妈。」
1 j# m' M3 G& z) ^0 U! D2 J9 C4 D: d　　妈妈温柔地回答：「什么事，子业？」
　　我以尽量轻松的口吻说：「跪下。」
. A( v  ?5 S5 _. d" v/ P　　妈妈仿佛定住了一样，惊讶地看着我，过了好一会脸色才缓和过来说：「子
, J2 U; M; R% o3 T. w业，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还真相信三校规那一套吗？我是你妈妈啊，别开玩笑，
- m  P8 L% }4 u学习要紧。过去完成时用ｈａｄｄｏｎｅ……」
　　「跪下。」我重复了一遍，语气略为严肃了一些。
! `; u* w! t5 \( ]. b7 V　　「别闹，子业，过去完成时还有几个衍生，妈妈给你讲……」
/ Y% |( j2 }7 C& a  }　　「跪下！」我语气严肃了起来。
4 l2 Q, D1 E5 b/ a! h: C9 l( d　　只见妈妈停止了手中的动作，站了起来，然后对着我膝盖慢慢地弯曲，直挺
挺地跪了下来。只是她双膝虽然跪下，上身却挺直，显然是在维护作为妈妈的尊
严。
　　「子业，你这样不好，妈妈我……」
: [. V& T6 F$ B' y. k3 z　　「脱上衣，脱光。」我继续严厉地说。
2 b. k5 Q8 \, p, _1 J$ Y- Q- y　　只见妈妈开始解扣子了，动作不快，但扣子依然一个个地被解开。
　　「子业，我求求你，我是你妈妈，你这是大逆不道。你现在停止还来得及
……」妈妈话虽然一直在说，手却没停，这时已经脱下了文胸，露出了尖尖耸立
2 u7 N" W  p+ C( C6 Y6 x的奶子。
# `  r. S9 @, D1 \2 C* `　　妈妈的奶子洁白如雪，垂涎欲滴。相信任何人看了都会把持不住，一口要上
去。但我偏偏忍住了。
0 d8 L( W: p9 {: e　　「妈妈，我们打个赌。是这样，上午陈雨老师走的时候，我让他通知你下体
插个阳具来找我。现在，我想看看你有没有插。如果你没插，那么你还是我妈妈，
我对我的所作所为道歉，我宁愿违反校规，即使粉身碎骨也无所谓；如果你听我
8 |" r8 h% C/ e. h的话，插了阳具，那么说明你根本不敢违反校规，只是对我巧言令色，骗我不羞
辱你而已，那么我们就再说了。」我平静地看着妈妈赤裸的上身。
! y- E9 w% y; M　　妈妈听了我的话浑身颤抖，更是流了两地眼泪。
" b0 T2 n8 N% C  U4 R" n　　我故作费解地问：「怎么了妈妈，以你作为母亲的自尊，怎么会听我的话，
4 S# E1 E: g4 X% e往逼里查阳具呢？这个打赌你赢定了啊。」
　　妈妈脸红了起来，低下了头，不敢看我。
　　「怎么了妈妈，你只要说出来你没插就行，我信你。儿子可不敢冒犯，私自
# ?% d4 Q! I6 I: r9 U检查你的下体呦。」妈妈跪在我面前，我明明看见她下体鼓出一截，故意在羞辱
她。
- ^7 p" c. f+ c! b' O! O　　妈妈头更低了，过了一阵才小声地说：「对不起，我插了。可是，可是…
…」
　　「可是什么？」
　　「可是别忘了我是你妈妈啊！」妈妈浑身颤抖地说。
% |! S  J* S; o; Z; f1 w3 t% c. g　　「哦，是这样啊，妈妈我懂了」我故作严肃地说，「妈妈，你自己在这里呆
一会，不许出去，这是命令。我过会回来。」
- }9 J* e' d  C" l% A/ U" s　　说罢，我走出了房间，掏出手机，拨打了陈雨的电话：「喂，陈老师吗？我
是子业。」
, J4 n6 V# r9 v' ^) S4 r* C0 B, F/ R　　电话那头说：「诶呦，我的子业大爷，找我什么事情。」
  V$ S6 A% n2 I; |4 Z, W. f, m+ {　　「你听好，我在严肃地命令你。十五分钟以内，招齐其他的四位老师，去我
0 B9 Z7 l3 m9 l们上午在的房间，我妈妈在那里。给你们一小时，我进去的时候，我要看见一个
1 ?& S  u3 I+ X  b) Q9 x$ Y1 @这世界上对我最淫贱，最卑微，最饥渴，最下流的张木白。只要她对我有一句不
顺从，甚至是不主动，我就找你算账！」
5 c+ O" _; \4 m$ ~6 W- U) c　　电话那边传来了「咯咯」的笑声：「我的子业爷爷，我现在开始真正地喜欢
你了，那就十五分钟后见了！」
# n3 Q  ^( ?( ^6 O+ D9 s$ z; a　　　　　　　　　　　　　　　第０５章
1 `& m7 {/ o1 l, W4 r2 b　　十分钟后，五位老师一字站在我面前，等待我训话。
　　其中一位是物理老师马海英，平时在课堂上没少批评我，甚至有时是故意刁
* S) ]8 O% X* w. I( h难我。
　　我见她也一言不发地侍立在我面前，心中暗叫声「痛快」。但现在没空针对
, g! Z4 G9 ]! b4 Y" ?4 q! N/ V& i她。
6 `$ v- \7 X# I# u9 U4 J2 E' C　　我说：「我的妈妈张木白就在隔壁的房间里。你们现在的任务是令她彻底地
- ?0 w; O: G7 x向我屈服，我相信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调教，这不是什么难事。但是，一个言听计
从的玩具实在没什么意思，就像李若水校长曾经告诉我的，这是一份需要想象力
的工作，我还是请大家充分发挥自己的想象力，在一个小时后给我个惊喜。」
9 t: N5 q: o& G3 a　　大家齐声说好，我发现自己就是个恶魔。
　　「你们自己出去商量吧。哦对，秦岚老师请你留一下。」我把她们都送走，
独留了秦岚在屋里。
! [" z' _  l( W. |9 N1 G; G　　秦岚身高１６５左右，偏瘦，五官轮廓分明，眉清目秀，大气自然，一脸的
+ {# _% _0 A0 W; r. L3 G- S精明强干，虽不是什么绝色佳人，但也是上层美人。
8 L' S) R- V$ O. V　　她现在站在我的面前，略低着头，态度谦卑。
　　「你是育人高中的校长？」我问。
, \6 P2 W8 L7 c& U  }　　「是的。」她答。
　　「我在电视，报纸上都见过你，我记得你说过你的信仰是平等什么的，而且
* B) Z3 u1 V8 w& j8 b# j0 N确实改变了育人高中。三年前育人高中是个纯粹的贵族学校，现在却是只要成绩
好就可以进入，你做了不少好事。」我复述着自己的记忆。
　　「是的。」她回答。
: r* B- H7 U  z$ S- a# z6 K! ?　　「那我就好奇了，你怎么也在这里？」我问。
　　秦岚脸红了，说：「其实，我在媒体上说得都是真的，我是想做个好校长。
但我能力有限，你可能不知道，一个校长想改变一所学校绝不是你想的那么容易
的。当年我只是个普通的数学老师，是李若水先征服了我，然后把我扶上了校长
的位置。至于之后的一系列改革，也都是李若水校长在幕后指使的。我……我其
4 N2 _0 q% P$ U9 }8 q% d实只是个傀儡，但李校长对教育界的改变，我心里真的好喜欢。」
4 _/ L* E9 {" l  ?  y% l! t1 v　　「不可能，三年前李若水校长只有１２岁！」我马上发现了漏洞。一个１２
8 x! J) ?, n* [. H' @" e  i+ f岁的小孩控制一所学校，简直是天方夜谈。
6 Z% L2 |# Z" I1 X& j* D& u( [　　「子业大人，别忘了，李校长现在也才１５岁。」秦岚说，「如果不是亲眼
所见，我也不敢相信。但多亏了李校长，确实很多家庭贫困的孩子接受了最优秀
5 X& _- b! @, G. y% n) ?( |的教育。而且对于有困难的学生，尤其是女孩子，李校长还命令我们特殊照顾，
自己却从来不露面。」
2 \8 ]; P7 P% L3 C　　我疑惑地问：「这么说，李若水校长，他……他是个好人？我是指大众意义
上的好人，你不要曲解我。」
$ D* h3 t6 D6 R) C( |　　秦岚一笑说：「子业大人说话不用这么小心。如果按照大众的道德标准，李
校长可以说是个圣人。教育界跟其他行业一样，都早就恶臭不堪了，潜规则，勾
心斗角，官官相护，应有尽有。但李校长却从不参与任何的暗箱操作，也从未对
& e$ \" J) L3 l6 k0 o' S9 q哪个女老师动任何手脚。」
0 H( {5 \; |  c7 |& B　　我差点笑了出来，秦岚说李若水没对女老师动过手脚，可现在我们却在他的
地下色情宫殿。
　　秦岚看出我的意思，也笑了说：「除了我们几个。」
/ U8 M8 d$ e. e& F　　我心中思忖一阵，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育畜高中的等级制度是怎么回事。」
/ {: K2 j9 W0 i9 K; o/ d5 i& B　　秦岚说：「根据第三校规，校内人要听上级的话，这也直接导致了我们这里
+ D- d4 J: J' ^" `1 a0 @3 \3 c的等级制度。你看，只要逻辑自洽，一条规矩就够了，是不需要网上那些低能的
; m- Y+ v) x8 C$ Q* T) U《奴隶契约》的。有什么是比被完全服从更绝对的权威吗？」
　　秦岚接着说：「我们的等级是李校长订的。你来之前，除了校长是一级外，
& d& I8 |8 W/ ~; o朱小云二级，马海英三级，陈雨四级，易书云五级，我六级，你妈妈张木白七级。
而你来之后，你现在是二级，我们每人往下降一级。」
0 {. Z" n- I# c　　我突然有了个疑问：「你是育人高中的校长，在育畜高中的等级却仅高于我
妈。也就是说我妈来之前，你一直是倒数第一的。那么，岂不是其他四位老师都
可以任意地驱使你了？」
　　秦岚咽了口吐沫，说：「是。其实还好，因为第一校规，大家在公开场合都
$ e% j; |; V7 F7 H; d比较给我面子，以免被人怀疑。」
　　我说：「这是在公开场合，那么在这里呢？」
- T; C, m% b$ a　　「在这里我自然是所有人的母狗，我存在的意义就是给各位主人服务。我相
; a5 M  e- ?1 n; z( p  @  [' {' s' c信，张木白过一个月之后，也会成为我的上级。」秦岚平静地说。
9 y+ B3 U. O: |1 C) b# V! A　　「为什么？」
　　「因为李校长不喜欢我。至于为什么，抱歉，我不能说，这是李校长的命令，
高于一切。」
8 U% ^' B+ |, k  M+ F9 X　　育畜高中这种组织当然会有些秘密，但是说实话，我现在并不关心。
( n) {* o* E. g! C; I; k, M) u　　「行吧，还有一会她们才能出来，你除了是校长，也是数学老师吧，我要作
会数学题，你陪我一会。」
6 |+ ~/ K! v/ B　　「行，有什么不会的，我可以辅导你一下。」说完，秦岚想搬个凳子坐在我
" J2 t2 C3 r  ]2 w# b3 F的身边。
　　我立即说：「诶？你要做什么？」
　　秦岚说：「你说要做题，我辅导你啊。」
　　我狞笑着说：「我的意思是，我做一会卷子，你脱光衣服，趴在桌子底下给
2 V; V, C4 r* `* M我唆唆鸡巴。就凭你一个我是大傻逼校长，育畜高中的垫底角色，也配给老子辅导？」
　　我心中突然激起了一种想羞辱她的欲望。
　　秦岚听了脸一红，也不争辩，说：「对不起，是我误会了。」
　　然后顺从地解开了上衣的第一个扣子。
　　秦岚脱衣服很快，毕竟天气不冷，穿得也不多。她似乎没有一点羞耻之心，
衣裤脱完之后，很自然地解开了文胸。
　　我咽了一口吐沫，然后看见了她小巧的奶子。秦岚的奶子只有Ａ罩，所以也
/ A3 Q/ h4 l, |' y9 v- ]' E非常挺拔。乳头和大多数的一样，呈灰黑色。看着她消瘦弱小的身体，没有人会
想到这就是叱咤长春教育界的育人一中的传奇女校长。
　　秦岚接着脱下了内裤，露出三角形的黑色阴毛。这位大众心中的女强人的裸
体竟然和正常人一样，没什么特别的。
　　她赤裸着身子钻到了我的桌子底下。
  C' a# Y2 d! o" I: {( k　　我脱下了裤子，她一口含住我的鸡巴，反复地用嘴轻轻地套弄着。
　　我从未被人口交过，之前都是看电影。现在真实地被一个高中校长舔弄着鸡
; b( w5 N+ P. q$ z9 G/ p  f- ]# O! D巴和阴囊，果然是快美无比。
　　秦岚的口技似乎很好，因为她嗦我鸡巴的每个周期都会发出「啧啧」的声音，
/ x) j7 `  z) @- K. }像是唾液，鸡巴和大气压强在有节奏地配合。
9 U+ J. \7 B' L6 V7 P8 B　　我全身的血液似乎有一半流进了我的鸡巴，而另一半则是奔腾着涌进了我的
  p* x9 a# p3 x: D4 h0 ]  o大脑。
5 ]$ p/ C! k$ H　　我惊奇地发现，鸡巴在一个数学老师口中，我做数学题的速度竟是飞快无比。
0 A3 W: o! i9 P# u' I5 f　　做到最后一道选择题时，我一时兴起，对着胯下的秦岚说：「若方程ｓｉｎ
ｘ  ｃｏｓｘ= ａ有解，则实数ａ的取值范围是？秦校长，给我讲讲吧，嘴可不
能离开我的鸡巴。」
　　只听秦岚在下面含着我的鸡巴，含糊地说到：「可以，『啧啧』，可以转化
成『啧』，根号２，『啧』ｓｉｎ（ｘ）加上４５度，『啧啧』，所以答案是正
负『啧啧』，根号２。」
9 S8 c6 c# F8 S　　「嗯，秦校长说的对。」我笑着说。
, L0 r6 l& M$ T# k1 u　　就这样，本来一个半小时的卷纸，我半小时就做完了，对了下答案竟然只错
了２道题。
　　我看着下面拼命套弄我鸡巴的秦岚，闭上眼睛还是思索——三角函数，细胞，
动量守恒……之前学过的所有知识竟然变得如此清晰，我竟然从未发现过。
　　就在一瞬间，似乎有一道白光从我头脑闪过，我知道了！我知道考全校第一
8 j. X3 M$ M2 z& E3 j+ d的方法了！
　　我根本不需要辅导，我现在读高一，本来就没有什么难的东西，只是我平时
根本无法集中注意力而已。
　　我需要做的就是通过完全放开的享乐，调动自己的想象力，激活自己的头脑。
, ]& u9 |& Y' b# T/ z8 L3 I1 S5 H" \2 l　　然后再以专注的状态学习就好了。这几个老师不是我的学业辅导员，而是调
/ A2 w' w7 U3 \' @4 U1 R+ ?4 n5 x整自己注意力的工具！当然，适当的时候也需要她们的点拨。
　　李若水，我找到了正确的学习方法！你给我的谜题我已经解开了！
/ [- C. }3 r# N& d; C& J3 u8 g0 k　　我看下钟头，已经过去５５分钟了，她们应该已经完成对妈妈的调教了。我
! C3 i. P9 O  C; r- o命令秦岚起来穿好衣服，去看一下她们的成果。
　　片刻之后，５个人一排站在了我们面前。
　　我享受着眼前的场景，甚至感觉古代的帝王也未必有这种待遇。我说：「你
们哪位给我告知我一下进度？」
- k+ u' i, t( ~  U- t$ K) Z( P　　五位美女面面相觑，直到生物老师朱小云开口：「陈雨老师，你来说吧。」
　　我刚得知朱小云在她们中等级是最高的，自然是她下命令。
# B% s. W; C% E! B: h3 Q　　陈雨说：「张木白其实早已经被我们彻底调教过了，这点子业你应该是清楚
的。其实不用我们，你就凭三言两语她一样不敢不配合。因此我们只是来增加一
点戏剧性而已。」
　　我点了点头说：「各位老师聪明，然后呢？」
　　陈雨说：「所以，我们在她身上做了一个小游戏，供你消遣。首先，张木白
现在已经穿上了个贞洁内裤，就是阴户和肛门都被皮革挡住，并锁了起来。钥匙
在你手里，她的必须用尽一切办法求你解开，而且限时１５分钟。如果１５分钟
8 o  q0 W0 u9 z" [6 [后没有脱下内裤，则在她的屁眼中将会发生一次小小的爆炸，她当然不会受伤，
$ g+ n$ p6 q* `; E! W* ?- k+ J5 a但是会有点痛。这是物理老师马海英的主意。」
　　「哦？有意思，爆炸是怎么做到的？」
　　只见马海英微微一笑，一改平时的严肃，用套好的语气说：「报告……报告
子业大人，只是一个微型计时开关，时间一到就会变成通路。而所谓的爆炸，也
就是１５分钟后，电路一通，张木白屁眼中的过氧化氢会与二氧化锰混合，产生
7 @' l( V4 I/ N: T7 n. q. J一些氧气，撑破橡胶外皮而已。只是物理上的爆炸，绝不危险，很简单，子业大
. h  s2 e' V- [/ F人聪明过人，海英……海英不敢献丑。」
　　我心中一凛，想到马海英果然有两下子，至少有些学以致用的本领。我赞赏
地点点头，然后说：「还有吗？」
　　陈雨说：「还有的，只是现在不好说，除了马海英意外，我和朱小云，易书
5 i$ h2 w2 m1 n$ Y  R0 \! x3 }云老师都各自出了一道题，游戏都在张木白身上，就等子业大人自己发现了。当
* l% V; W  P1 I' x& l然，如果子业不喜欢这种形式，直接强上也是可以的，木白现在可是非常听话呢。」
" N8 [9 E' p* U3 D: O1 O. d- j. T5 A　　我无不兴奋地说：「好，过瘾！那我就进去了，各位，谢谢你们的配合，请
& ^$ q9 S* C5 X% o; f2 E回吧。」
0 t2 `3 X) n& y5 s- T% c　　我推开门，还没等走进房间，就看到妈妈跪在我的面前。与之前不同的是，
3 p% Z6 s* a6 e8 D4 ?, a. V3 I( r/ ^这次是五体投地，像清宫剧里的奴才一样。浑身赤裸，唯独穿着一个贞操裤。
  |8 R) \8 h% p8 l2 _　　我进屋，关门。
　　只听得妈妈卑微地说：「妈妈知错了，妈妈是这种地位，竟然敢用语言搪塞
; z- w9 A# w: t, Y2 s陈子业大人。请儿子狠狠地教育不懂事儿的妈妈。请儿子尽情地享用妈妈的身体
和灵魂。妈妈的嘴可以用来口交，就是嗦鸡巴；妈妈的奶子可以用来揉搓，也可
# d6 K0 `- x5 O$ [) w& v- h6 B以用来夹儿子的大鸡巴；妈妈的逼是一线天，看起来是一条缝，妈妈的阴唇很小，
! m, o0 o/ f3 r2 B8 x3 X5 M而且是粉红色，可以把儿子的大鸡巴吸得很爽，不吸鸡巴，用手或者用脚插也是
可以的；妈妈的屁眼儿有二十五个褶，应五五梅花之数，因此又称梅花穴，受过
( l' t3 i! h, ?1 K+ f/ o: E扩张训练，已经可以插进直径６厘米的物体，也请儿子检阅。」
3 D; A; D1 _4 B1 Y% s$ B' H; Y　　我在Ａ片中都没有见过这种场面，更何况说话的是我的妈妈，差点直接射了
出来。
　　我心想：妈妈之所以这么放得开，这是想速战速决，我可不能头脑一热，直
接结束游戏，不能辜负各位老师的一片用心。
　　于是，我稳了稳心神说：「妈妈，你刚才不是说过吗，别忘了你是我妈妈啊。
儿子刚才思前想后，觉得你说得对，这么做实在有悖人伦。要不这样，妈妈继续
  O4 ?. j) [: b4 _7 t7 Z1 w教我英语吧。」
　　说完，我走过妈妈，坐在椅子上，拿出英语书，摆出一副要学习的姿势。
2 s' p0 c: O, {+ G5 e7 E　　只见妈妈四肢着地，像狗一样地爬到我的脚下，说：「儿子，你想干什么都
' m( T: W4 g/ @( o7 z& u行，能不能把妈妈的内裤上的锁解开？妈妈求你了。她们在我屁眼里放了一个炸
( V9 F' v+ d6 ^" X; C1 G7 _弹，过十五分钟就要爆炸了！」
　　马海英已经对我说了炸弹的威力很小，所以我当然不着急。
　　我说：「哦？这可不行。其他老师们说了，除非张木白特别听话，我才能解
开。你现在可是一点都不听话。」
　　妈妈赶紧以乞求的口吻说：「妈妈怎么不听话了？儿子你下命令，你看妈妈
做不做？」
8 P" X) U- g. K3 h" I6 a　　「是吗？妈妈会听我命令？」
, M2 d2 X  S3 C" e　　「当然，儿子说什么妈妈都做！」
　　我思忖一阵，然后说：「妈妈，你会跳艳舞吗？」
8 r0 L  N8 p; ?$ k. }　　妈妈马上回答：「会啊，当然会，妈妈跳给你看好吗？」
7 n1 E& ]! ~2 j5 K　　我说：「不，不止这些。你之前不是对我说过' 别忘了我是你妈妈' 吗？这
% l$ p9 g! f) {( i! J样，你每跳到一个最淫荡的动作，你都要把这句话大声喊出来，而且要配合你肢
* `# J7 i2 i; `6 u& a. f: ]+ S体动作的节奏。」
　　妈妈说：「这……这有什么联系吗？」
6 U( R/ U% l1 ~2 O8 D  z6 N- B　　我笑着说：「没什么关系，我只是想看，行不行？」
　　妈妈连忙说：「行，当然行，我试试看。能不能给我放个音乐？」
1 q. {- i! G4 J( v; d& [　　我打开电脑，心想：放个什么音乐好呢，哦对，就放这个！
　　「你入学的新书包，有人给你拿~ 」我选了《母亲》这首歌。
& ?' K  N& U% N　　妈妈听了一怔，面露痛苦地说：「一定是这首吗？」
, }) g* \1 O5 t$ x" ?　　我心中也起了一丝波动，但随即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名状的邪恶，
& B6 b8 `! f. D3 h, P) s% ]+ o% I; @我狞笑着说：「是啊，我喜欢这首歌，有什么不妥吗？」
2 F! Z; @$ ]7 K; F, q( \　　妈妈黯然地摇摇头说：「没有，这首妈妈也很喜欢。」
8 b  ~' b$ D, N　　只见妈妈随着音乐扭动了起来。艳舞与平常的舞蹈不同，正常的舞蹈为了展
5 ?. V# R* z7 r! y2 g, K示舞者的形体美，往往更注重肢体动作的舒展与灵动，胳臂和腿的动作居多。而
艳舞更重视胸，腰，屁股和面部表情，以便更高效率地诱惑观众，因此更注重身
体局部的扭曲。
+ O$ [; l' d, H# ~2 [% n0 f　　这时妈妈正对着我，随着音乐的节奏，轻柔地扭动着穿着贞操裤的屁股。
　　扭动屁股的同时，腰向反方向摇摆，以尽显身材的曼妙。同时，双手从下至
0 r  W5 v5 f* U5 Z' [  Y. t" i+ G上抚摸揉搓着裸露的胸脯。
" n7 M0 B/ R, @8 Y　　当音响播到第四句「你委屈的泪花有人给你擦」时，妈妈的手刚好游走到乳
( a$ D; ^# t# y! {5 Y# E头。只见妈妈双手捏住自己的乳头，向外轻轻地拉扯，使乳房从竹笋型变成了三
角形。然后听妈妈有节奏地大声说：「别忘了——我是——你妈妈！」
7 z& R. G& x" a: U! R7 M7 y. D　　当音响第一次播放到「这个人就是娘，这个人就是妈」时，妈妈刚好跪在床
* K% `2 {. f/ v6 B/ Z上，撅着屁股对着我。只见妈妈用力掰开自己雪白的屁股蛋，由于贞操裤的遮挡，
我只能看到她屁眼儿旁的一些褶皱。妈妈随着节奏掰开，合拢自己的屁眼儿，像
是屁股在呼吸一样，然后大声地说：「别忘了——我是——你妈妈！」
　　最后当唱到「到什么时候也不能忘咱的妈」时，妈妈已经随着舞步跨到了我
的腿上，然后妈妈夹着我的大腿，屁股节奏地上下起伏，像是在模拟做爱一样。
  S* d. P5 G2 D: L/ U" p; G　　随着屁股的起伏，妈妈又一次喊出了：「别忘了——我是——你妈妈！」
8 N+ d  K% A' s# J8 \( D　　歌曲结束。我微笑着拍拍妈妈的屁股，看着妈妈说：「妈，我不会忘的。」
　　妈妈虽然已经经过了一系列耻辱训练，这时还是被臊的满脸通红，眼泪在眼
眶里打转。这正是我要的效果。
　　妈妈哀怨地说：「儿子，现在可以帮我打开贞操裤了吗？」
　　我说：「当然可以，妈妈的命令我怎么敢不听呢？」
　　说完我用钥匙打开了妈妈贞操裤上的锁，内裤随即掉下，露出了妈妈柔嫩的
# @( Y0 W1 H+ S, B( v) v下体。
　　妈妈屁股赶紧用力，只听「噗」地一声，拉出了一个直径有５厘米的蓝色塑
& K3 u( @  Y5 T. O5 a7 U料小球，然后松了一口气。
　　妈妈见自己的下体暴露着，也没有遮掩，反而对我说：「儿子，妈的下面好
- ^! X9 {$ U: K: y/ x. C看吗？」
　　我定睛一看，妈妈的逼果然是一线天，细细的一条缝，两边若有若无地翻着
8 D& n5 s6 d/ J" ^6 z; p些粉嫩的小阴唇。妈妈的阴户非常干净，因为几天前刚刚剃过。
　　我咽了口吐沫，故意装出平静的模样说：「我不想看，作为一个儿子，我觉
& v6 z/ _3 w; [; o得很羞耻。妈妈，你也知道些廉耻好吗？我现在要学习了，你可以走了。」
3 P! X4 M9 A# r　　只见妈妈又是「噗通」一声跪在了我的脚前，一脸哀求地对我说：「子业，
" ~" E9 U6 V. R7 x& _我想你也知道了，我还有其他三个任务要做，你能不能配合我做了？妈妈求你了，
* [* C+ ^& {3 n8 t& S6 P- r其他老师们说，如果妈妈完不成任务就算是违反『第三校规』，那时妈妈就要被
剁手跺脚了。」
8 z/ N* N* M7 ~, ^, S7 G　　我听了心中暗笑，看来妈妈的逻辑能力不是太强。根据校规，我是其他老师
的上级，我的命令自然有更高的优先级，也就是说，算不算违反上级的命令时我
说得算的。但见妈妈这么惶恐，我也是乐得配合。
　　我赶紧扶起妈妈，一脸委屈地说：「妈妈，你这是哪儿的话？你是我妈，我
当然愿意配合你；另外，儿子帮妈妈忙还有什么要回报的？只是，妈妈，我不知
5 p) B! }, n! n6 Q+ ]" C$ l7 D9 `道剩下三题是什么啊？她们说在你身上。」
' X3 z' `. B0 e8 L' o　　话音刚落，只听「啪」的一声，那个刚被妈妈从屁眼中拉出的蓝色小球炸成
了两半。里面蹦出了三张纸条，自然就是三道题了。
) L% ]" c; v4 B8 l) \3 U8 j2 V' u　　妈妈见状赶紧拿起纸条，想拆开看一看。
　　我不想让妈妈提前知道所有的题目，于是咳嗽了一声。
　　妈妈听了身体一听，然后转过身来，跪在我面前，双手递过纸条，然后恭敬
( e4 z' U$ E' O/ I: r地说：「请……请儿子先看。」
　　我打开它们，浏览了一遍。第一张，只见上面写着：「在儿子的同意与指导
下，默写《世上只有妈妈好》。陈雨出题。」
% K- J" I/ `; b9 D) ]　　我看了这道题，先是心中一凛，想：这未免太简单了吧，陈雨老师就这么敷
& U9 V+ U! w+ h8 n( \1 l, M' ^衍我吗？
　　思考了１０秒中，我突然笑了出来，心想：「在儿子的同意与指导下」，妙，
太妙了，陈雨啊陈雨，不愧是优秀的语文老师。
　　然后，我把那纸条递给了妈妈。妈妈一读，也笑了出来，说：「这个不难，
+ t9 j2 P. S( A' V妈妈能做到，怎么样，儿子，我可以开始了吗？」
" |( o  y; m, h9 }' G. \3 q2 a　　我笑着说：「当然可以了。」
　　妈妈听了，虽然是全身赤裸，也摆出了一副认真样。她拉了一个椅子，在桌
子面前坐下，拿起了笔和纸，刚准备起笔。
　　我赶紧说：「诶？妈妈，你在做什么？」
4 T7 [3 M+ q% J6 E4 F) W, H7 G　　妈妈一愣说：「默写啊，儿子你不是说可以吗？」
　　我说：「我是说可以，但不是这么写的。」
" Z8 g; W& }7 P. S0 [3 K* k　　妈妈疑惑地说：「那怎么写？」
　　我心中窃笑，但表面认真地说：「妈妈，双手给我。」
8 {$ ]% a7 Y6 b4 P7 Y* m& r, L　　说罢，我伸出了双手，妈妈疑惑地看着我，不知道我要做什么。但也放下了
4 x- o6 m' R2 b手中的笔，把双手放在了我的掌中，我随即握住了她的手。
* w! o9 l' }# s" x　　我说：「写吧。」
& Y( J8 Q6 `! c% y4 ]/ j% g　　妈妈说：「这，没了手怎么写？」
: ^+ }- S5 h- A9 H' p* H　　我说：「题目是在我的同意和指导下默写，我已经指导你了，怎么写就看你
的了。」
　　妈妈又是一怔，然后困惑地看着我，又看了看桌子上的笔和纸，思考了一阵，
' {  h" ?0 M  D顺从地点了点头，说：「知道了。」
0 Q- {6 b7 J$ u) l! {' R- b　　接着，只见妈妈的头凑近桌子，用嘴叼起了一根笔，然后把笔尖靠近纸，笨
" M* `& p: U: {: {" P2 P: B拙地移动着脑袋。妈妈慢吞吞地在纸上写了四个字「世上只有」，歪歪斜斜的，
很是难看。
: l) E6 ^- o! v5 c+ U/ H　　妈妈还想接着写，被我打住了：「妈妈，停，放下笔。」
　　妈妈松开嘴，放下了满是唾液的笔，说：「怎么了，儿子，妈妈写得不好吗？」
　　我笑了笑说：「不，写得很好，张开嘴。」
　　妈妈还是不解，但是只得听话地张开嘴。我随手把一张草纸揉成一个纸球，
然后说：「含住。」然后塞进了妈妈的嘴里。
　　妈妈点了头，「呜呜」了两声，显然是说不出话。
　　我说：「好，继续吧。」然后双手再握住妈妈的手。
  G! x7 p0 B+ K" i  ~) ~　　妈妈嘴里塞了球，自然不能再用嘴。妈妈犹豫了一会，然后抬起右脚，搭在
3 `- l  r) @( c2 }+ D# W了桌子上。妈妈抬脚时，整个阴户都展示在我面前了，光光滑滑的一条缝，非常
+ e; X3 g3 j) w8 a& n好看。
% _2 G2 \( \: k1 G6 m2 _9 _　　只见妈妈笨拙地想用右脚夹住笔，但试了几次都失败了。我见状松开了手说：
「可以用手辅助一下。」
6 Y) W$ n- `$ q2 ]& K) z　　妈妈在手的辅助下终于用脚夹住了笔，然后歪歪扭扭地写下了「妈妈好」三
8 v* d# o" L: k  r个字。
" O' i4 O0 `: Z8 O/ k) J* O! [8 B　　此时妈妈的动作及其淫荡，由于叉着腿，身子不由地向我倾斜，屁眼和阴户
0 O( W- `/ R* B" h% _  A7 ~- U- _' H像是故意的露出等着人操。
　　我又一次叫停，说：「好了，现在，把口中的纸拿出来，蹲在桌子上。」
) s' N* R2 b1 P% h  B, B+ F5 ]2 W" |　　妈妈这次终于心领神会了，拿出了口中早已被润湿的纸团，然后说：「妈妈
知道了怎么做了，这次不用儿子吩咐了。」
/ T8 W! o+ m8 Y# G1 D' ^4 Y　　只见妈妈爬上了桌子，面朝我蹲了下来，阴户刚好对着我的脸。然后妈妈淫
荡地对我说：「这次既不能用手，也不能用脚和嘴对不对？那只能用妈妈的骚逼
了。」说完，诱惑地冲着我扭了扭下体。
　　我笑了，说：「孺妈可教也。只是这次，你要边写边唱。」
, Y5 m* I! D* P2 S  L* t4 E　　妈妈点了点头，然后把钢笔插入了自己的逼中。可能是为了挑逗我，还抽插
了两下，又「嗯嗯」地叫了两下。
( u2 `5 B/ K5 y- U7 G　　妈妈见我看得开心，然后开腔了：「世上只有妈妈好……」然后妈妈地扭动
8 ~* P6 x( j4 {0 F着下体，一字一字地写着下面的歌词。妈妈夹着钢笔的下体渐渐湿了，摩擦系数
( A# h2 e3 c: |- G% x" K1 s: f的降低使得它不住地向下滑落，妈妈只得一次一次地用手插回去。
　　在最温馨得歌声中，我看着妈妈以最淫荡的动作对自己亲生儿子做最卑微猥
琐的事情。一时间竟然羞愧得无以名状，但这种羞愧随即被暴虐和淫靡的心情代
+ O9 u( R! w( C3 D( L! \2 g$ }替。
　　「摇的再明显些！」我靠着椅背，大声地命令。妈妈更卖力了。
　　「我是谁！」我大声地问。
　　「你是我张木白的儿子。」妈妈字字清晰，却软绵绵，淫荡地回答。
　　「你在对你儿子做什么？说清楚点！」
% D2 e5 f8 F$ x$ y. e3 }　　「我一丝不挂，浑身赤裸地蹲在儿子的桌子上。用自己的一线天骚逼夹着儿
子的钢笔，在默写《世上只有妈妈好》，嘴里还唱着。我的逼里流着淫水，导致
; s7 G1 I4 Z3 Q1 m0 c7 ^- ^6 k我的写字效率底下。我面对我的儿子感觉无比的羞愧，我的卑微已经无法用人类
的语言形容。但我内心却异常兴奋，因为我的本性就是如此！」妈妈用力地讨好
% Y" y1 a' R" g6 r% F) p0 o3 T我，说完这一番话之后，继续唱歌。
# K4 N! Z  s6 W1 d' U　　我无比舒爽地看着妈妈写完了整首歌。逼夹着笔是写不好字的，但着实过瘾。
  j$ C/ B! L; S  a1 Q# q0 G　　我端详着妈妈的作品，笑着说说：「妈妈，你这个字体挺别致啊，我给它取
9 v3 A( D6 u8 s9 a8 r' ~个名字好不好，就叫夹逼体吧？」
　　妈妈赶紧说：「谢谢儿子给妈妈的字赐名，妈妈以后就是夹逼体的发明人了。」
2 n; M5 N& V; W0 I/ J- L; H8 V　　说完从桌子上爬了下来，侍立在我的身边。
　　站了一会，我也没说话，妈妈知趣，便跪了下来说：「好儿子，第二道题是
- G/ I2 W* w5 }2 I/ I什么，我们接着玩啊。」
; H  V  X% J( r$ Q6 Q: _　　我说：「妈妈这么听话，我就索性直接把两道题都告诉你吧」
0 |. }7 A4 s! `% M$ W　　我递给妈妈两张纸条，只见上面写着：「在争得儿子的同意下，当着儿子的
0 M2 x; g& W' u3 W& b面拉屎。易书云出题。在儿子的同意下，认儿子陈子业做爸爸，自己做女儿。朱
小云出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