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母亲- - -寄印传奇改写】（10）【作者：hollowforest】

车神

作者：hollowforest
# n/ W: p' i/ q字数：7230

8 t* E' V. t6 {" x　　走在田埂上，远处的鸡蛋黄刚刚冒出个头，世界仿佛变成了毕加索的画，扭
; S1 W2 g! l; a, ^, W曲而怪诞，阳光像长出了无数触手，缠绕着周遭的一切，而诞生于阳光的阴影，
7 Z& {; }# B4 e% M' |也肆意地张牙舞爪，俘掠一切靠近的生灵。
　　昨晚被姨父从母亲的房间里赶出来后，我就陷入了某种恍惚的状态，我甚至
不记得自己后来有没有睡觉，也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在一个真实的梦中还是一个
迷幻的现实里。
　　「女人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纯洁」「想不想操你妈」「咋样？爽不爽？」「你
又不是第一次被别人操了」姨父的话不断地在我的脑袋里盘旋轰炸，伴随的还有
' [$ A. t: K" u3 X母亲那湿漉漉扭动着的雪白身躯，她时而表情痛苦，时而嘴角含春。
　　我像是被人做了手术，姨父就是那把刀，他把我身体割开，从里面拿走了一
1 `; l0 B6 E; D2 @5 n+ t些东西，又放了一些东西进去。我不太在乎那些东西到底是什么，我只是憎恨他
忘了缝合伤口，以至于我这样一边滴着血一边痛苦地走着。
7 `  ^& G& L9 R2 e　　我不知道这样漫无目的地走了多久，一直到一声叫喊像敲碎玻璃一般将我从
奇幻的世界拉出来，我扭过头去，母亲在路边对着我喊叫着。她穿着以往我觉得
朴素的素色衬衣，蓝色的碎花裙子，但我却知道，在那下面，遮盖着一具是如何
肮脏可耻的躯体——里面甚至可能连内衣都没有穿。
　　「你这……子，太阳……猛，……帽子……一顶，要不是……」
　　我终于搞清楚了，我果然是在梦中。母亲的嘴巴不断开合，我却什么也听不
6 q; z, i1 x  n4 ]* v; E. d$ Q清楚。而且我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她的胸脯吸引了过去，那件素色的衬衫，在饱满
, x4 R4 X; T; B# R1 d的山峰顶端突出了一个明显的凸点。我不过是满怀恶意地揣测一下，没想到真的
5 B/ U. L* Y8 f% O8 H是那般。
　　我扭头望了一眼母亲的来路，那边是我家的养猪场……噢，已经是姨父的了。
- O5 @( K1 N6 [; O　　昨天她被姨父干了一整天了吧？今天又……哦，或许是「其他人」……
6 p3 c) A/ H% i+ Z9 g　　「啪——！」
5 x2 f6 {4 m& q　　我神游太虚之际，却被那凭空祭起的一道霹雳打中，飞坠于凡尘。我楞了楞，
却是后脑勺挨了母亲的一巴掌，她岔着腰，眼袋明显的眼睛带着熟悉的威严瞪着
我：「你还真是越来越有出息了啊，我说你呢，你居然给我梦游去了。」
) S: j9 u+ K# W6 |8 j/ n+ ?+ X　　「哦……」
　　「哦？你……我真是要被你气死了。回去吧。你啊，怕不是脑袋真的被晒傻
了。还有……」
　　我又开始听不清楚她说的话了。我留意到她的眼睛有些红肿。她在自欺欺人。
8 I4 [# }( ^. e" D) B7 H　　她以为哭一顿，就能挽回些许，那些她早已遗失的东西。
# ]* S! w4 L* u, }　　回到家里，我在楼上的过道看着院子里，扭着丰臀在院子和往常一般的忙活
的母亲，但没折腾几下，胸前那对没有约束的奶瓜跳动得太厉害了，她心虚地往
我这边看来一眼过来，我在之前就装出了眺望远方的模样。她低着头回到了房间
/ p6 [; M+ |/ s0 s$ f+ H了，再出来时，那胸脯微颤着，里面已经穿上了胸罩。
　　「打鬼子，内战，红卫兵……」姨父点了一根烟，递给我一支，我摇摇头，
他就靠在椅背上喃了起来：「多少人就这么没了啊。我不是为自己辩护什么，你
4 X# n! n* I5 O5 D说我人渣，或者别的，我不会否认。但人活一辈子，如果不能满足自己内心的渴
求，那么活着有什么意思呢？」
% \9 S- `) j& p) s4 l9 T　　「满足了你的，毁了别人的。」
　　我的声音沙哑得像那干转着的石磨。
　　「可不是吗。但有什么办法，这个年头人就只能顾着自己。你做人一辈子，
  Q8 A9 C# ~, a& ]- N指望别人恩赐，指望别人慈悲？那不是太可笑了吗？」姨父深深吸一口，烟在肉
/ V+ E, P+ k( V眼可见的速度下少了一截，烟雾彻底把她躲在阴影里的脸孔笼罩起来：「我还记
3 k: _: @/ H+ x' l我和你说过的事吗？我家里的情况你知道的，我小那会，母亲是个大小姐，什么
5 o8 s5 Y4 m5 ], [/ u都不会干，父亲走的时候又把家业败得差不多了，最惨那会我敲了十六家，十六
家的门，挨了一脚，在地上捡了好久，捡了半碗米。」姨父手比划着：「那天起，
我就不再去求人了，我自己或偷或抢，动刀动枪……」
　　我张张嘴，想反驳他，想告诉他学校教育给我们的不是这样的，但脑里却浮
  \) E. T  w5 I3 B$ X现出母亲垂着奶瓜撅着肥臀被操的画面，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 E8 c( Y. F, T1 Q% n! L" x　　「你老爸什么情况你比我清楚，就算出来，你妈和他肯定是要分了。他们两
) D! |' @1 l$ A( i早就没什么感情了。早些年我看在你妈的份上提携了你爸赚了不少钱，你是最有
资格评论的人，你说说，你爸是怎么报答我的？」姨父敲了敲桌：「我那和平老
弟钱没花多少在家里，全自己潇洒去了。还自己开了个小赌场，这不明抢我的生
+ d: k0 c- l# ?4 C5 `意吗……」
: M: Q4 O8 E' |/ ]　　「我不想听你们的这些破事。」
　　「好好好……」姨父把烟丢了，一脚踩熄，身子往前探，露出他那张丑脸：
4 o5 @* E1 E$ k* o「你表弟长得像我，但骨子里没有一处像我，说起来真是奇怪，我看你确是很对
% S+ \( v+ z6 K) J胃口。不是因为你妈，我说过，你很像我。」
$ {7 |' m% G. l3 |; H6 F　　「能别废话了吗？」
　　「啧啧，说话也像。」姨父干笑了两声，站起身来，拍了拍掉衣服上的烟灰，
% M1 @2 s6 N1 ~! @: v: O# j继续说道：「你今天要是带把刀上门我也不意外，我会称赞你是条汉子，但那样
+ C5 M/ w5 Z" `* ?* U. r你是个不折不扣的傻瓜。来，姨父和你做个很划算的买卖。」
　　没两天，学校新宿舍楼正式投入使用。
　　我决定搬到学校住。母亲知道我选择留校后，很欣喜地答应了。她一直希望
把我培养得独立自主一些，所以她这样的表现我并不意外。但我还是感到很不是
+ k7 O; c& A1 n( W滋味。
　　我在房间里收拾东西，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收拾的，被子凉席衣服鞋袜，母亲
基本都帮我收拾好了，但有些东西我需要自己收拾。
0 r7 g( r2 t7 l0 l　　我从床底拉出了一个木箱子，拿开上面压着的一摞书后，里面躺着被压得皱
. j6 ?* X( ?/ M* z巴巴的两条内裤，我拿起来，一阵恶心又芬芳的气味传来，米色那条是若兰姐的，
而粉色的那条是母亲的。我将之塞进杂物箱里藏好。
+ X, T7 D/ p9 r; F9 S, F0 e- b! b　　临走时，想要带些小说去宿舍那里看，我拿起了看了一半的《福尔摩斯》，
3 f6 a+ a' J7 Q5 X  v3 `$ m, @很快就丢了回去。知道了真相又能怎么样？
( E& x, E4 b. t& ^4 g　　最终我拿了本四大名著，还是我不怎么爱看的水浒。
! O0 z8 W% _" Z; ?3 }　　学校里的入住手续草率而迅速，然后整个下午我都耗在篮球场上。其间隐约
8 w( S9 g# f1 ?% B7 y2 ~0 o# T) U看到邴婕在旁观战，一轮打下来却又没了影。
; F0 `. P" P4 J0 ^* g　　我竟然有点失落。
3 y, x7 A/ a- G" O3 X　　和伟超打了那一架后，我们就算是绝交了。不知道为何，过了一段时间遇到，
居然聊了几句。慢慢的，大家又群在一块玩了。我们两的事情让其他小伙伴很分
裂，那段时间他们两边都不靠近，这样的结果对大伙来说自然是件好事。
: U. _- L/ u: G7 l! C- u　　大家都绝口不提邴婕的事情，我也没见过伟超和邴婕走在一块。大家又闹哄
哄的玩在了一起，伟超有次喝多了还高喊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也不知道是不
1 Q6 ~% ~9 `) r/ d是嚷给我听的。但听到这样的话我又想和他干一架。
　　隔天上午是实验课，九点多时，正操作着那些瓶瓶罐罐，小舅妈突然在实验
) _" \+ J. g) A% S& r室门口，她和化学老师打了声招呼，就招手让我出去。
1 V% \2 o9 N% G6 ~( e　　我莫名其妙地走了出去。小舅妈要不是长了一副成熟妩媚的脸，那娇小的身
材和我站一起别人保管以为她是我妹妹。她的动作依旧彪悍直接，扯着我的胳膊
# j' [+ s* g( Q* @3 m! M$ G就往旁边的楼道拉去。
　　「不跟你废话，你妈没空，让我给捎来。」
! F  v- n7 A% j1 H2 r( B　　小舅妈从兜里翻出了二百块钱给我。她说话脆生生的，依旧充满了活力，但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她眉目间有些郁结。
　　我本来下意识地伸手去接，这时候小舅妈又说了句：别乱花，你家里什么情
% X& }; o1 N- l况你也知道，省着点。我的手又收了回来。
　　「我不要了，你带回去给我妈吧。」
! S* A7 |$ c" n/ W( `　　「呦，怎么了？」
$ B& A! ^5 t5 P( \3 q$ F" G+ v  ]　　我扭开头，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说好。小舅妈横了我一眼，突然问到：「你住
, Z( K. }% F) ]8 U* r6 n) d几楼啊？带我去看看什么环境。」
; o. F* i* J7 w  c: W" D　　我乐得翘课，于是乎就带着她往宿舍那边走去。
0 {: \% o* u7 I2 I" ^　　边走着，我随口说道：「你不是也住校里面吗？」然后发现没有回应，扭头
9 r3 `% N; b' ]/ }# a看过去，小舅妈才笑了笑对我说「霸占了个房间留给你妈的，我倒没去住过。」
　　进到宿舍，小舅妈让我坐下，一顿噼头盖脸：「是不是跟你妈吵架了？啊？
& d! A  f+ s, T# {& v) u　　这段时间我见到你妈就觉得怪怪的，你是不是又惹了什么事了？」
　　我完全不知道母亲有什么异样的地方，我心想，她现在日子过得可滋润了。
　　就摇了摇头，说：「没有啊，就早段时间打了一场架，这你不都知道的吗
, _. q) Q4 Z& x- @0 J( ^……」
　　小舅妈又追问了些事，我应付着。
5 }  h& A5 A5 l　　说话间，我总趁她四处打量的时候，偷偷地瞄着她的胸部。那一对傲人的山
峰虽然略微逊色于母亲的，但衬托在这副娇小的身躯上就显得异常的夸张，在视
觉上凭空大了一个罩杯。自从尝试过去那男女之事，我发现我总是控住不住自己
* x  `8 j4 F8 d3 t2 y的视线往那些位置瞄去，并且总在脑海自动地浮现出那些龌龊邪恶的画面。
　　看着小舅妈那傲然挺立的胸脯把那件棕色的Ｔ恤撑得慢慢的，我的手不由得
" b/ E. P4 C6 I1 c$ A! K地探进了裤兜里，又拔了出来。
　　末了，在小舅妈的「威胁」下，我还是收下了那二百块。
, j5 l" H' q+ y9 ?5 ?　　接下来的两天都没见着母亲。
　　饭点我紧盯教师食堂门口，课间操时间我熘达到操场上，甚至有两次我故意
从母亲办公室前经过。然而并无卵用，母亲像是蒸发了一般。
　　期间遇到陈老师，我才知道母亲请了３天的假。
1 v9 o6 V& P+ z+ l7 w- Z　　听到陈老师的话，我还是莫名地烦躁了起来。虽然答应过姨父不再管他和母
; W: x: T3 z3 u7 O2 `0 P亲的事情——这是我和姨父做的第一笔交易。拿着不再属于自己的东西和别人做
2 I) P* Y. }- F交易，这是再也没有更划算的生意了。对于一无所有的我来说，我没理由不答应。
( J* X+ \! L7 D- b- k0 m　　我本来想回宿舍睡一觉，但走到一半又转向了校门。
4 t8 E+ n( ^; H　　校门紧锁，门卫不放行。我绕到了学校东南角，那儿有片小树林，可谓红警
+ F3 o8 c  u0 |- MＣｓ爱好者的必经之地。
　　翻墙过来，我直抄近路。
) Q& k0 n  R7 B* v6 j　　十月几近过半，庄稼却没有任何成熟的打算。伴着呼呼风声，它们从视网膜
上掠过，绿油油一片。小路少有人走，异常松软，几个老坑也变成了巨大的泥沼。
　　两道的坟丘密密麻麻，在正午的僻静中发出藏青色的呜鸣。
　　我跑得如此之快，以至于脚下一滑，结结实实地摔了一跤。
　　进了村，街上空空荡荡，暴烈的日光下偶尔渗进一道好奇的目光，我才发现
自己还穿着校。
　　我记得自己的喘息沉闷却又轻快，而水泥路的斑纹似乎没有尽头。
　　靠近了家，我却像个贼一样地靠着蒋婶的围墙走，家里铁门紧逼，我顺着门
1 b+ O! [- r$ I. l, P缝往里面看去，院子里空荡荡的，已经做好心理准备的绿色嘉陵也不见。
　　我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是因为放松还是失望。旁边的蒋婶一家入住后，我没
6 T+ [( D3 I0 N& p法像以前那样从院里翻进我家，但那时候农村的建筑难不倒任何一个不再穿开裆
裤的男孩。
, E5 Z  M) u  ~; v2 W) d" ?: s8 w　　翻进了家里，里面空荡荡的，推开母亲的房门，里面也是人影全无。
　　养猪场！
　　我脑里闪过这三个字，气喘吁吁的我又来了劲，我三两下翻墙而出，从墙上
一跃而下那一刻，我本来该像个武侠小说里的轻功高手一般一气呵成的。然而我
7 {7 Q5 I) `  `9 M/ [* i: w* D还是跌了个跟头。
　　浑身沾满了泥土的我从地上爬起来，空气像是凝结了一般，半晌我才冒出一
句：
6 J# ]3 s7 d1 p/ Q/ [* ^- d6 L, T　　「妈。」
7 @% _" F% K  E) {　　母亲将草帽挂好，将手里提着的家伙都搁在角落里，都是些喷洒农药的器具。
　　她走了几步，突然转过头来冲着我喝道：「咋了？小王爷，还得我来伺候你
* F& }( J# N3 H7 h' W9 u* b8 j沐浴更衣啊？」
　　呆愣着的我立刻串了出去。
　　洗了一阵冷水澡换上了干净的衣服，我的脑壳子才稍微清醒了一些。
　　「你现在可威风了，又打架又逃课的，现在还入室盗窃了啊」
" a4 |  {+ s* b+ S% Q　　我之前和她说回来拿点东西，我想反驳说自己家算什么盗窃，但话到嘴边又
  x% `6 x% n/ T. {) p& X没说出去。我故意岔开话题：
　　「我听陈老师说你请了３天假。」
　　「当然咯，不请假难道逃课啊。」母亲还是不依不饶「还不是为了那几亩地，
6 [; s: e& g% M! H有啥办法呢。你爷爷奶奶光想着不让它荒着……」
　　母亲将农药瓶子放下，那深棕色的瓶子在阳光下闪着寒光。农村妇女酷爱服
毒自尽，尽管这种方式最为惨烈而痛苦。１４岁时我已有幸目睹过两起此类事件。
' y: U# N% Y; Q" v: `5 ]5 @4 G( C% A　　那种口吐白沫披头散发满地打滚的样子，我永生难忘。
　　「让姨父找几个人来呗，往常不都是他帮衬着的吗。」
　　这话脱口而出的时候，我既感到后悔，心里面又有些快意。
　　母亲在忙活的身子顿了一下，什么也没说，正当我想要回到房子里时，母亲
6 n( f; e6 \" f" t却又喊住了我。
　　「家里面的事你别操心，专心读好你的书就好了。」
  S9 V$ Q8 H5 ~& w+ e/ p. ]+ M5 V2 p　　下午我坐在凉亭里，看母亲拿起药罐装上，给院子里的花花草草打药。
　　她让回学校去，我佯装没听见。
　　阳光散漫，在院子里洒出梧桐的斑驳阴影。母亲背着药桶，小臂轻举，喷头
. t" M8 P( Q+ N* X: e所到之处不时扬起五色水雾。
　　她背对着我，并不知道她的儿子正盯着她的臀部。柔顺的西裤总能把大蜜桃
的轮廓勾勒得完美无瑕。
　　正当我脑里不可避免地冒出那天晚上的画面时，母亲突然过头来，沉着脸说：
. e; c7 w/ _  h" y. T! S「又不听话不是」
　　我吓了一跳，正犹豫着说点什幺，奶奶走了进来。
8 E3 q8 l8 ~- @5 e3 W. i7 k　　一段时间不见，她还是老样子。城市生活并没有使她老人家发生诸如面色红
1 a. h6 m# g0 r1 W" \润之类的生理变化。一进门她就叹了口气，像戏台上的所有叹息一样，夸张而悲
怆。然后她叫了声林林，就递过来一个大包装袋。
　　印象中很沉，我险些没拿住。
1 l2 |" A+ X' d" }- B6 [% B　　里面是些在九十年代还能称之为营养品的东西，麦乳精啦、油茶啦、豆奶粉
啦，此外还有几块散装甜点，甚至有两罐健力宝。
5 L% f* K$ [6 ^0 O( N+ |　　她笑着说：「看你老姨，临走非要让给家里捎点东西，咋说都不行。」说这
话时，她身子对着我，脸却朝向母亲。母亲停下来，问奶奶啥时候回来的。后者
# S3 ]1 S9 u- H0 d搓搓手，说：「也是刚到，秀琴开车给送回来的。主要是你爸不争气，不然真不
该麻烦人家。」
　　她扭头看着我，顿了顿：「你秀琴老姨还得上班，专门请假多不好。」
　　我不知该说什幺，只能点头傻笑。
　　母亲则哦了声，往院子西侧走两步又停下来：「妈，营养品还是拿回去，你
5 Z8 E! L0 l- O; l3 k6 L9 D跟爸留着慢慢吃。别让林林给糟蹋了。」
/ r: i& N3 X/ W" K0 I2 l: I+ P* N9 d　　「啥话说的，」奶奶似是有些生气，嘴巴大张，笑容却在张嘴的一瞬间蔓延
7 b* o7 I; H8 t  _4 `+ z2 ?开来，「那院还有，这是专门给林林拾掇的。」
　　母亲就不再说话，随着吱嘎吱嘎响，粉红罩衣的带子在腰间来回晃动。
　　奶奶在旁边看了好一会儿，问母亲用的啥药，又说这小毛桃都几年了还是这
# T8 K' E! T0 M& b3 Z逑样。
　　母亲一一作答，动作却没有任何停顿。
, ]4 G2 m9 h( A; X: f- r6 x0 }' ]　　最终我还是倍母亲赶了出来，但我已经没有兴趣再回学校上那一节半的课。
. f- x  T5 L& B/ W　　我在村子里溜达着，想去找若兰姐，走了一半才想起她也是要上学的。我已
7 A4 n$ m* U: K+ K经有段时间没有去找她了，刚开始还欣喜着自己有个免费的泄欲工具，但很快，
她就像那条压箱底的妈妈的底裤一样，刚开始如获珍宝，很快就对此不屑一顾了。
　　人总是喜新厌旧又难以满足的。
: e2 @+ S8 R1 n1 S5 C0 h" v8 x　　百无聊赖间，我往北边的林子走去，这个小山岭是我和那些屌逼常去玩耍的
0 D$ G+ O5 }7 y( @7 h地方，我们在那能玩一种一玩就能耗掉大半天时间的游戏——搜山。抽签抽出一
) T4 J" s& d; _/ k8 `. C' y. K个倒霉蛋当逃犯，给半小时时间逃跑，规矩是不能离开这个山岭，然后其余的人
当警察搜山抓捕。我记得有次，有个当逃犯的屌逼在山脚被他爸拧着耳朵拉回家
了，我们这些「警察」差点要报警了。
　　在山林里逛着去，却远远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走来。
! t7 P, ~  d, ^5 k　　面馆的老板娘李巧芸的发髻放了下来，很青春地扎了双辫，随着步伐一甩一
0 @4 P- u! |+ E0 Z; J( w( L7 F甩的。上身穿着一件花衬衫，下面是一条黑色的七分裤，手里提着一个编织篮子
在远远的泥道往这边走来。
　　我在林子里，她显然没看到我，自顾自地走着。我等她走近了，才突然从林
子里走出来打声招呼：「巧芸姨。」
4 d$ I- h4 V$ L. @- o: H% Z+ `　　她被我吓了一跳，待看清楚是我，她的表情变得不自在起来，声音中带着尴
# d0 R& F( }) o/ R尬：「林林，是你啊……」
　　「这是上哪去呢？」
　　「刚从地里回来。那个……我家里还有点事，我就不聊了。」
　　「聊一聊嘛。」「你干嘛呢！」我拉住了她的手，她身子就一扭就挣开了，
; H+ [5 s- \8 u& i! m她黑着脸对着我说：「小屁孩快滚回学校读书，大人的事你少管。」
　　我原本不过是真的无聊，想找个人聊聊。但后面那句话我不乐意起来。
+ `8 I0 X2 C$ y0 {　　「要是让你老公知道，你在陆永平那输了好多钱，还给他戴了好多绿帽子…
　　…」
$ [9 [0 i% P3 n8 r　　「你到底想怎么样？」
　　她的头很快就低了下来。每个人都喜欢废话，废话是维持生命必须的仪式。
' F' I: }. |, A+ U　　「陪我玩一玩，让我爽了我就放你走。」
　　她站在那里，低下头一动不动的，我哪里还能不明白她的选择，我四处扫了
一眼，四野无人，但我还是不太放心，我上前去拉她的手，她象征性地挣扎了一
$ S0 |* j* D! a( ^下，很快就被我拉进了林子里。
　　「别扯，我自己脱。」
　　她说完就开始解起自己的纽扣。我原本就没打算这么粗暴，想来是姨父经常
& x, j4 M" d" k这样对她。我好整以暇地站在一边，看着她慢慢地拖着衣服。
6 }0 q3 k% v. _% }　　很快，一副颜色分明的躯体再一次裸裎在面前，半截手脚和头脖经常受到阳
光的照晒显得有些黑，但常年裹在衣服里的丰腻胴体却异常的雪白。巧芸姨双手
平摊在地上双腿屈起分开，一双肥硕的奶子有些下垂了，稍微有些凌乱的阴毛下
+ C% i# Y: H2 a5 h- `3 L1 [面阴阜高高隆起，肥厚的褐色肉唇黏在了一起，看不见肉洞。
! \( f: P% W$ z, ~  b0 s2 y　　我仿佛看见了母亲。
　　一股火焰又从我的心底烧了起来。
" E) F+ P8 s) R- P( E　　「啪——！」
　　「啊——！你干嘛？啊……！」
　　画面潮水一样地从脑海里涌出来，我狠狠地抽了一巴掌巧芸姨的奶子，那团
肥美的肉袋甩动了一下，白皙的皮肤很快就泛起一块红印。巧芸姨尖叫了一声，
很快就伸手护住了胸部，同时惊恐地四处张望，深怕她那声痛叫把人吸引过来。
　　「把手放下去。」
　　我喘着灼热的鼻息，獠牙狰狞地裸露着。
" y# }5 \  ~. e( U' K　　「林林，你这是要干什么……你要弄姨配合你就是了……」「啪——！」
; M5 q) V/ X- P5 x+ Y　　「啊……」
) G6 t# f* \" h. m* ^　　我没等她说完就甩了她脸蛋一巴掌，她又痛叫一声，身体颤抖着，等回过头
离开她眼睛都红了，她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像头雌虎一般怒视着我。
/ q# @/ i: r/ \　　「你个……」「啪——！」
　　我又是一巴掌。这耳光扇得让人觉得畅快淋漓，很容易让人上瘾。
　　「你——！」
' O" v# s! C/ b* b: I　　她愤怒了，她发狂地想要扑向我，但还没能从地上起来，却被我一脚踹在肚
7 j7 R5 Z0 {( i子又往后翻倒，她的脑袋磕在后面的树干上，痛叫一声就抱着脑袋蜷缩在了地上。
　　我冲过去，骑在她的身上，抓住她的脑袋一边喊着「你这个淫妇！」一边想
要继续抽她的脸蛋，但被她用手挡住了。我转而开始抽打她的奶子。
+ ~5 I; j+ Z4 @: P7 C　　十几下后，巧芸姨就哭着哀求了起来。「别打了，别打了，我听你的。林林，
我听你的。」
　　猎物停止了挣扎，我就松开了嘴巴，让她在地上颤抖着。
# B( @1 `4 @+ d1 F. S) q  m4 k　　「扶着那棵树，撅高你的屁股。」
　　巧芸姨捂着肚子摇摇晃晃地起来，雪白的身体上沾满了沙子和几片树叶，她
/ x& k* b) d* e, J( z4 S俯下身子去扶着树干，撅起那长着痱子的大屁股，我扶着她那粗腰肢，硬邦邦的
3 j" a8 ]/ I4 W9 p: u鸡巴在她的逼唇上摩擦了一下，刚插入半个鬼头，一阵火辣辣的的痛楚就从下面
7 j4 d. n0 T9 b  Y传来。
　　「太干了，自己弄湿点。」
( A" F& U" e! ?6 _7 G　　我松开手，抽了一巴掌巧芸姨的大屁股，她可能对这样的抽打产生了某些阴
影，身躯颤了颤，很快就蹲了下来，吐了口唾沫在手上，就往自己的逼穴摸去。
  S1 V8 _. g1 X/ S　　很快林子里就响起了急促的「啪啪」声，还有巧芸姨仰着脖子从牙缝里忍不
; P6 k# a) f, L; u# E住挤出来的断断续续的痛叫——我抓住了她的那两条辫子，像骑马一样在操她。
) [0 \8 \/ Y4 p" P1 @0 K, H　　「干死你这淫妇！让你偷汉子！操死你这骚货！」
　　「别……啊……别射进去……啊……」
( f5 Z' j# h3 Z　　我正在草原里尽情地驰骋着，这个时候怎么可能拉住缰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