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灰都市录】（07）【作者：鸟枪换炮】

车神

作者：鸟枪换炮
0 v5 M3 i: [1 z1 t5 x- h+ `4 k字数：5067
1 B7 {2 V4 m  a5 P2 F  K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右上角的举手之劳 。
3 K; _  x. h- O　　您的支持 是我发帖的动力，谢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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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在外面漫无目的的游荡到夜幕降临的时候，也确实累了，本想去朋友家临时
) ?# r' A# _% k* v. K' s住几天又怕被人看出端倪，美香终还是坐了辆的士返回了那个让人心烦意乱的家。
4 B  X+ o; W# S+ q3 ~3 s) r- Q　　大约晚上７点许，当美香推开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餐桌上整齐摆放的几只盘
- S2 r$ L" I5 J  M% m9 ?子，盘内一道道家常菜，色泽多样、荤素搭配，一看就是精心准备的。美香一愣，
心道家里不是来了什么客人吧，就在这时，公公的房门开了，探出个憨笑满面的
/ O+ }3 W: o- ]" h; {脑袋，四方大脸，不是公公还能有谁。
, [7 ~) a$ h' M& \7 u　　「回来啦，美香！饭早做好了，正等你呢，快换鞋子，我把菜热热就能吃了。」
像个憨厚体贴的丈夫对忙碌一天刚到家的妻子温声招呼道，神情自然坦诚，像什
  I5 M* m! [" C4 U. }+ \% \2 @& x么都没发生过似的。
1 x( U( h' y, ~6 `- k4 ~9 u  |. H　　「哦，爸！不是让你不用等我吗，我在外面吃过了」美香借换鞋的时机背转
  y# V# ^7 D5 y1 Z& z$ ]- q2 H身来，扭过头低声答道，心里觉得这声「爸」字怎么听怎么别扭。
& t8 [+ A3 c& @( A7 B　　「人是铁，饭是钢，忙了一天，在外面也吃不到什么有营养的东西，对身体
不好，我做了你们平时爱吃的糖醋排骨，还有清蒸鲈鱼，你多少吃点吧」
　　美香平时很注重对身体的保养，晚上一般很少吃，刚说的外面吃过只是没想
好怎么面对公公的托词。不过今天到现在确实几乎没吃东西，晃荡了一天，想心
事的时候没觉得，回到家闻着桌上的菜香一下子还真有了些饥饿感。
$ q; o" c5 z: V0 i$ [8 r　　美香换好鞋，将包包随手放在鞋柜上转过身来仍低着头。「真的不饿，只是
有点累，我去…………」。
( N  Q. p0 a# X! _. J: s　　「咕咕……」话没说完，不争气的肚子竟然不合时宜的叫了两声，像是在抗
议。尴尬的美香头低的更低了，露出的玉颈上隐隐泛着绯红。
　　「呵呵！你看，我听着还是饿了，这样胃会出问题的，赶紧过来坐，马上就
好。」公公咧嘴一笑也没管儿媳的反应，自顾着去厨房忙活了。
5 V9 j" }* b2 C　　美香不好再拒绝，只得坐上餐桌，低头捏着裤脚，神情间颇不自在。好在没
7 ~) t# N% T2 }7 U- ]! z$ [等多久，公公就麻利的准备妥当，热好菜后老人盛来两碗饭，这才在对面坐下。
　　男人弯腰间眼角余光瞥到桌下一对淡紫色凉拖，两只秀足玉趾向内收紧，往
  f5 z; R- ?) V9 k- b3 Z上是两截冬藕般的小腿并拢屈膝，上部被遮于桌布当中，看不真切，不过还是双
目一亮，呼吸一紧。似乎是感应到男人那饱含侵略性的目光正在凝视，美香缩了
缩脚，轻咳一声。
  _. Z0 _8 [+ K　　老方这才反应过来，对自己的微微失态抱之一笑「呵呵，快吃吧，别再凉喽！」
　　美香压下心中的羞涩，拿起筷子正要夹菜，突然像是想到什么，纤手就那么
举在半空，表情显的有些局促。
! R$ x! `! `6 E+ H: o0 A　　「这……那个……」
9 `  ]0 U8 C& M% F+ v　　老人捕捉到儿媳眼眸中的犹豫不安像是能读懂人心，宽慰到「放心吃，爸再
怎样也不会无耻到那种地步，以后也不会那么做了。」
- _# U! k5 `: x+ w6 I& C　　美香顿觉大羞，不过总算放下了心，这才动起筷子，细嚼慢咽的小口吃了些。
" [' a/ l3 g* `8 ]8 Q+ F　　饭后，公公又体贴的主动将洗涮碗碟揽过去让美香去歇着，倒让美香一时有
点不好意思起来。
　　「爸，还是我来吧，这些事哪能让您做。」
5 f' s( Q/ p9 ~7 ?" Y　　「没什么，你也累一天了，再说能为你做点力所能及的事爸也乐意，快去吧」
# @/ Q6 [2 L5 P) I0 {& X% v　　美香一对凝霜皓腕几次抬起又放下，终是叹了口气，不再僵持，心思复杂的
瞥了老人一眼转身上楼而去。
　　沐浴过后，洗去一身汗渍，这才觉得心情平复了些，换了一套干净内衣，乌
黑发丝盘于一只荷花边的贝雷浴帽中，挤出来的几撮发梢上还悬坠着水珠；外面
" @6 z  }% o; M6 q$ d! P( q2 h只穿了套姜黄色两件套真丝睡衣，一根腰带将睡衣与肌肤拥抱在一起，在腰间打
. d$ [3 J( i! p; P/ Q3 j* {2 @, a( W了个蝴蝶结，显的恬静而不失优雅。美香屈膝坐在床头，双臂环抱小腿，螓首慵
懒的搭在膝上，寒星般的眸子像是没有焦距般凝视前方，也不知道思绪飘到了何
' @! v8 Z! _! s9 T方。
　　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像烛火一爆，眼里有了丝神采，且越来越亮，闪烁
# ^* W# I- ^- ]2 J着跃跃欲试的雀跃，像是做了某个决定，美香起身朝外走去，临到门口，又急急
返回来从衣柜里拿了件棉质白色短袖Ｔ恤套在睡衣内里这才复又向外走去。
　　楼下公公碗筷早已收拾妥当，靠在沙发上大腿翘二腿，津津有味的眯眼看着
某卫视频道播出的连续剧「金婚」，剧中正播到文丽回娘家诉苦，家人劝其生个
/ [4 ~$ x' `# g  C) G, j/ h# O儿子问题都能迎刃而解这段。
$ Q! _* e; b3 L7 l' ?　　「那个……」
( @0 z& g8 O8 ?! T　　一声轻轻的话语惊醒了沉侵于剧情中的老人，老方抬头见儿媳正俏生生的站
4 v5 j7 N. J5 t3 A. S* R在背后，亭亭玉立，呼吸间一股清新的沐浴乳香气挥发开来，浓而不腻，让人神
5 T4 B$ Z( M1 D/ {9 s% t清气爽。老方微微一怔，屁股挪了挪，直起身子。
　　「呃，美香…………你怎么没在上面休息，有事吗？」老方有些意外，一双
1 M/ G; O8 v1 b7 Z/ j狼眼却抑制不住的在儿媳曼妙的娇躯上来回梭巡。
$ C1 C& v. B/ k5 C8 {# ]　　「有几句话想和你谈谈。」美香对老人的眼神装作未见，轻声道。
5 w. C2 }6 g& a" R  B4 a- r　　「咕咚」老方吞了口口水这才张口「哦，好啊，哼哼……吓我一跳，还以为
是什么大事，不就聊天嘛，坐下说吧」
, O+ {; ~: T3 B" r　　美香轻步款款走到另一侧的一组单人沙发前，拢了拢宽大的睡袍下摆这才并
腿做下，简约大方的木质茶几刚好挡住了一对纤纤玉足。还没开口，美香已是霞
飞双颊。但她知道问题终要说个所以然，强行抑制住心中的起伏。
　　「那个……昨天的事我可以当作没发生，就当是场梦，我们都忘了好吗？以
后我还会一如既往的尊重和照顾您。」
2 ?: b( h( O! J8 E& W　　美香终于淡淡的开口，一副开诚布公的架势，颇有些高冷范。
　　「不可能！我也不同意！」
2 V& f# m, ^/ h" R　　老方直接拒绝，干脆果断，语气笃定，不给儿媳任何回旋的余地。仿佛根本
! a" A: o2 p/ r+ q$ o9 K+ c8 X' K不吃这一套。
& ]: \6 C- n& p, M5 v7 p　　话说到这份上，前路被堵死了，美香不愿这么轻易放弃，其实老人这种反应
她也想到过，来硬的怕是效果会适得其反。为了挽回窘境只得放缓语气，继续道
; f5 Q* ^8 `  W. R. P& w0 m' c「爸……我们不能对不起小杰，一旦事情败露，后果不堪设想。我也知道妈走的
早，您身体硬朗，还有……有些寂寞，我可以托朋友帮您介……」
　　「行了，你不用多说，我就认定你了，昨晚你已经答应过我，怎么又要变卦，
7 W# M$ I7 W( s' n再说有任何后果我担着」老方不待儿媳说完就打断道，也摆出了一副拒不让步的
架势，态度强硬倒也不失担当。
　　「昨晚那是…………」美香很想辩驳那是他用卑鄙下流的手段给自己下药，
% F% w- `! L1 I  y是自己不清醒的情况下答应的，可话到嘴边还是咽回了肚子，这不是自取其辱嘛。
没想到公公连话都不让说完就再度拒绝，想好的一堆托词都被堵在了腹中，面对
这只油盐不进的老狼实在无从下手。
/ P( K& a# e0 l　　「我敬您为长辈，您就不能为我想想吗，为什么非要如此作贱我。」美香纤
手撺的紧紧，香肩急颤，嘤嘤泣道，柔弱而无助。
　　美人的眼泪还是有一定杀伤力，这下将老方吓的不轻，一阵手足无措，就要
过来安抚。
/ K, E0 J, Y- M: \& {6 X& c　　「别过来，不许碰我」。
　　老方果然听话的没再靠近，只是嘴唇一阵嗫嚅。
　　「乖美香，爸不是成心气你，每每夜深人静，孤枕难眠的时候，脑子里都是
2 h# @6 h  V& l. E1 l( `你的影子，想到你笑的样子，心里都也甜丝丝的；想到你难过的时候，又酸楚楚
3 T: ^; L: U- r' g+ A. t3 c& h+ }  p. Y  Q的。看不得你受一丝委屈，恨自己没能多长一颗心来疼爱你。爸要是想找别人早
8 g- C! E8 t( U1 x. I+ k. z5 Y- Z就找了，这么多年，你难道就没看出来？我心里早容不得别人，只有你。」老方
' A5 y0 J; H) z6 o; b! `的甜言蜜语像白捡来似的不要命的往外倒。
　　「呸！所以你就用那种龌龊的手段？」儿媳轻呸一声，白了眼公公，愤愤回
了句。只是声调明显低了，面颊轮廓也柔和舒展了些。
. |5 ?+ b# E2 w, H! f; e" T+ t; ]　　「本来如果没有小杰不能生育这档子事，爸也没想真要那样，就一直默默的
陪伴在你身边看着你过得好就够了，可偏偏这事发生在我们身上，也许这是天意，
! A* t9 [' P4 E, A+ l! V% U一时间爸实在情难自禁，这才做了蠢……蠢事，都是……是我不好，打……我骂
+ o6 D$ @9 o4 I  W, K2 h1 @9 M/ i……骂我都随……随你。」
　　老方强挤了几滴泪水，用充血发红的眼球深情凝视着儿媳，说到后来甚至泣
不成声。
/ u' Z, F: D+ Q　　美香没想到公公心中还有这许多计较，着实被这连珠炮般的抢白惊的不轻，
3 k9 p5 }! Y! q1 R竟连自己已不再啜泣也恍然不觉，嘤口微张，杏目圆睁如被下了定身术，直愣愣
" G, x8 T' b9 M4 \的盯着这个声泪俱下的老人。
　　老方知道自己七分假三分真的话语唬住了美人，见儿媳的表情心知有门，霎
时间心思电转，决定再加一把火。
　　「我不是人！」啪！…………「我是禽兽！」啪！…………「不是人！」啪！
0 o. i. s+ c& F「禽兽！」啪…………
$ ?4 |4 i6 U" z( X/ L: S" M　　只见随着啪啪的一阵巴掌声，老方皮糙肉厚的老脸上起了浅浅的几道手指印
+ a1 }8 j0 C, P子，原来是在自己扇自己的嘴巴，而且有愈演愈烈的架势。
* M8 l! [# {  ]　　清脆的巴掌声这才将美香从愣神当中拉出来，一见公公的作为哪还坐的住，
顾不上矜持，慌忙起身疾步阻止。
" G( e* N0 [9 N8 S( j# D　　「爸！快停下，别打了，我没真怪你，就是心里有点乱，你这要有个好歹，
等小杰回来我怎么交代。」美香急声劝阻，慌忙拉扯着男人手臂，可站在公公身
" G" W5 ?- p7 T3 w5 P. l前似乎矮了半个头，体型更是不能比，几次没拉住反倒自己差点不慎跌倒，慌乱
中被公公一把捉住香肩。
　　「你说的是真的？真没怪我？」
8 f. x: z: U7 B4 Z　　老方这才停下手，急急问道，心中对自己的苦肉计相当满意。能换美人青睐，
那点皮肉之苦对皮糙肉厚的自己来说小菜一碟。
  v0 p& f! M4 w( j　　「爸，你先放……放手」。
! u; l# O& u' C" p1 C: K　　美香重新站定后发现自己的睡衣经过刚才的拉拉扯扯，腰带松散，襟口大开，
虽然里面早有防备临下来前套了件Ｔ恤，可在公公的炽热目光下，好似全身赤裸，
很不自在。
　　「哦，没弄疼你吧，是我太毛糙」老方深谙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道理，随即
抽离自己的双手，在胸前搓了搓。
$ l# s. |# I4 Q% r  e" U0 x* p　　美香转过身子重新将衣服整理好，深呼两口气，才坐回了原来位置。
　　「怪你又能怎样，难不成还真……，算了」美香没好气道。
　　「是，是，呵呵！」老人连忙附和。
9 B" p# M* w7 o% B+ R/ f. O5 Z　　「事已至此，为了方家有…………有后，我可以答应，但是你也得答应我几
' g; x8 g* F+ l! k) i( T# Z9 f- Z个条件」。
+ ^6 |' b- r/ o　　「昨天你不是已经说过了，一个月的时间，如果没能怀上，这事就算啦。」
　　「不行，我…………我没说具体，还得再加几条。」美香也不知道这样是对
是错，只知道自己根本没从内心接受这个男人，甚至还有点讨厌，只是迫于已经
发生的事实，也确实想有个自己的骨肉这才委身于人。
　　「好，只要是你提出来我都答应还不成吗」。老方爽快的开口。
　　美香起身从包里拿来一盒东西丢在茶几上，理了理思路，少许后才说道：
3 Q& h+ C$ {! W: W4 Z「不准再用那种卑鄙的手段，否则就算被你得逞，事后我也会用这个将希望抹杀
* @0 O8 ]4 b- G" l6 ^+ x- b干净，东西我都准备好了。在这期间，你不能强……强迫我……，做…………做
那…………那种事必须经我同…………同意」。
　　「好，就依你。」老方压根不关心有没孙子，有了更好，没有也无所谓，之
所以爽快应承下来是不好将自己的兽欲暴露的太明显，引起儿媳的排斥。
) x% P2 y3 m# ^5 p2 c$ S, S; @　　「还有，你不能干涉影响我的正常工作生活，我有自己的事做。」
$ x  v  Q: M, e- d* `! Z5 B. [　　「这也没问题，还有吗？」
& m; |$ v  M% g, Y( B" s　　「再就是你多注意下自己的个人卫生，我讨厌别人脏兮兮的样子。」
! m: K1 |/ C4 E4 W- J+ }; ?+ a　　「爸就是粗人一个，年岁也大了，又没多少应酬，不比你们年轻人，我尽量，
4 @- u# n8 c+ P/ \7 T: l# c& y尽量。嘿嘿…………」老人憨憨一笑的说道。
6 |% c& H- V8 \! @; h　　「希望你记住自己的话，就这么多，没其他事我要休息了」。
　　「呃…………」老方摸了摸自己拉茬的胡须欲言又止。想到好事多磨，不急
, m0 z4 T) m( C8 s; a3 _于一时，便将想与美人同塌而眠的话语憋回了肚里。
5 S$ f0 V( R, C+ I% X; T! T　　美香也是故作未闻，自顾离去。
　　「哼…………」老方暗哼一声，心中想到「到时候可由不得你」。
　　如此相安无事的过了两天，期间老方也确实没有什么逾越之举，只偶尔在两
: j5 L' P, n+ h& J人同处的时候说几句荤话，逗逗儿媳，而美香总是面红耳赤的不接话茬，伺机躲
9 f1 t: i1 Z  k$ t/ X; e" C7 H开。
　　转眼到了周六，美香今天没课。上午和闺蜜看了场电影，再随意逛逛商场，
& n; e7 s" N3 W9 ^# [就在准备找地坐坐的时候，丈夫方杰打来电话，让美香略感意外，男人先是介绍
4 p* |* ^" e' b& v) _! e了自己的近况，大致是些工作上的事。然后才问到家中情况。
　　「家里一切还好吗？你一人又要工作还得照顾爸，别太累着」。
　　「嗯，一切都好，放心，我还照应的来。你一个人在外面，人生地不熟的没
事别乱跑」。美香不忘叮嘱一句。
　　「呵呵，我知道，现在就是工作地点、酒店两点一线」。
- B2 f3 b; n5 y; E9 f- c* z　　「地域环境还能适应吧？」美香又关切问道。
" d1 A7 t" h# b3 _8 ?' x( H　　「这里比我们那还舒服，没什么不适应，就是饮食有点不习惯。对了………
+ \- U* }& Q* Y6 {$ h& {) E3 l- B/ G4 V…」男人沉默了一阵。
/ k! X# W: i5 I: C- e8 L2 p$ b　　「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美香，咱两刚在一起的时候就听你说过将来想养个大胖小子，看着别人家
围着父母团团转的孩子我也着急，可是…………对不起！」
　　美香咬着嘴唇，嗫嚅半天才接口说道：「说什么傻话，两人世界也挺好，再
0 e4 i' B# C* \1 Z4 t7 B7 ^  y说也并不是就完全没有了希望。」只是声音有点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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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束了电话，美人的心绪像是平静的湖面突然吹来了一阵风，绵绵起伏，不
  x( {, v1 o3 r# g+ |( Q) S再平静，也失去了继续游逛的兴致。
+ U4 Y4 K- t/ h2 g9 W9 l3 m; |　　「燕子，突然觉得有点累，你们玩吧，我想回去休息了」。
　　「别啊，还没尽兴呢。不是私会什么小情郎吧。嘻嘻…………」这位好闺蜜
% J& ?0 Y* A) R& u- F0 `+ X总是喜欢调侃人，说完还朝美香直抛媚眼，咯咯直笑。
! E! L1 J, F; }- ?$ d; R　　「别瞎说，谁私会……真就是有点累，想好好歇歇，咱们下次再约吧」。
　　「呃…………那行，你自己慢点」吐了下舌头，燕子只得答应道。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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