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千年】（序一）作者：黑卡蒂

车神

作者：黑卡蒂
字数：６５３９
  E: m2 q5 B- Y% z- f7 i6 h4 F8 ^　　　　　　　　　　　　　　　序（一）
　　科恩城外，五里處。在這座城市進入蕾麗娜一行人的眼簾時，他們都愣住了。
8 t/ d' q) O! P6 e6 g0 c- J　　令他們愣住的，是這個城市的規模：雖然那城牆在這個距離外，已經顯得十
8 Y, A1 u9 @8 Q# s- a3 F3 V3 J1 X分斑駁，明顯是日久失修，但在城牆之上掛著的各式花布，都標誌著這個城市仍
有不少人居住，而且仍然僱得起規模不少的衛隊。
　　約四百年前，科恩城這塊位處交通要衝的大石頭，搖身一變成為了帝國的首
都，這是眾所周知的歷史。如今帝國早已崩分離析，雖然科恩城仍然是很重要的
城市，但今天已成故都，她的昔日風華，恐怕就只有從這個半廢棄的狀態當中，
略窺一瞥。
, L& T& @. L2 E$ e+ X8 d; T8 R　　對這些來自北國之地，如果沒有這個機會，亦將一生不會南來的僱人來說，
每一個城市，每一處山川，都是新奇有趣的體驗。而無論他們最後是受不了多姿
多采的生活而回去，還是決定留下來，在中土舊帝國之地終老，他們恐怕已經有
足夠的材料，每走一國，就談之前幾國的風土人情，唱幾首當地的歌謠，去賺繼
續旅行下去的旅費；較聰明的，就會多加一點個人創作，然後找人編寫成書，或
7 u3 D) |) ^9 r* l. z& p許在未來被視作一名旅行者或作家也說不定。
　　然而，會這樣看的，只是俗人。
- n9 _" T0 y: p　　真正使對蕾麗娜感到驚訝——或曰驚恐——的是，這個城內魔女的力量之大，
1 I  n/ r9 ~* p+ v令她感受到無比的壓力。雖然蕾麗娜在魔女獵人這個行業之中，只是一名完全的
菜鳥，但她亦感受到，這個城內的魔女，實力已經超乎她所能理解的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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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一個發生在一名北國少女身上的故事。
# t1 }. @/ r$ `5 t; V　　「新紀３６０年，蕾麗娜生於雅薇村，一個位處北方寒冷之地的小聚落。二
歲意外喪母，被村內瓦菈的神殿女祭司所收養，隨後更成為她和她丈夫，孔華神
殿祭司的養女。」一直以來，被問及她的身世時，蕾麗娜是這樣回答的。
; ^1 H5 r4 E" w4 `/ ~1 ]　　正常來說，她的命撸�是在這一刻就已經底定。兩名祭司除了蕾麗娜這名養
女外，就只有另一名兒子斯馬利。理論上，除了中土裁決神教勢力範圍之外，人
是可以自由按他當時的需要，去崇拜某一個或多個神，以求得到神恩。比如瓦菈，
這位代表著狩獵與狡詐的女神，在狩獵季時，她的神殿亦會有不少人到來行各式
0 J. N4 x/ E" O4 S- W1 i的祭禮，以祈求瓦菈可以賜給他們打到上好的獵物。不過，雖然她的信眾男女皆
9 N: f; @3 o& {, c6 h, X有，甚至是男多女少，但根據瓦菈的指引，男性是只可以當祭拜的受體，絕不可
能當她的祭司的，她的寺廟，不論規模大小，上下都必須由女性管理。
　　所以，她未來數十年的責任，就是學習如何侍奉瓦菈，以獲得她給的三個祝
福印記。這三個祝福印記的具體條件，跟外人說了也不明白，但大體來說，要得
到這三個祝福印記，她必須要能可以直接和瓦菈溝通，在地上展示神意，以及代
行其事，以自已的身體為載體，在地上依瓦菈的意志施術，彰顯她的力量。這也
表示，她有足夠的能力去承擔祭司的工作，而在蕾麗娜獲得這三個神恩的證明的
4 `" _& n2 ~" u% `' Z+ d+ b& u一刻，雅薇村瓦菈神殿祭司的衣缽，就可以順利地繼承到蕾麗娜的身上。
; g* x/ j# P# v  @, M　　可是，這名少女卻可算是一名天才。在大城市中，滿四十歲仍然在為成為祭
司而奮鬥的人大有人在；一般來說，除了一些宗廟幾乎斷絕，神明疑似「放水」，
突然確認很多人的祭司資格的奇事之外，三十歲之前能成為祭司，已經是天資聰
3 }- _8 U: b3 g7 S穎，信仰堅實的人。相比之下，蕾麗娜卻是以十六歲之齡，就得到了三個祝福，
在祭司群體之中，引來了不少的迴響。以至位於北方首邑海希姆的瓦菈總神殿，
都對這名天才有很大興趣，希望她可以改到總神殿繼續學習。
& n! a3 E- n# Q& `  A0 I　　顯然，這和原先的計劃，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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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_$ X7 R3 q　　「女兒？你看媽準備了甚麼給你。」
　　「嗯，包裹裏邊的是？」
! Y/ D1 k: F. k8 s7 i　　「南國款式的花裙一條，成年人款式的獵裝，廚子斯卡皮特製的中土口味軟
蛋糕，還有一些方便保存的肉條，硬餅。抱歉，雖然今天是妳十六歲生日，但有
些東西實在不容易找到，爸媽能給你的就這麼多了。」
/ }) x1 q5 e! V0 Z: J; T　　「爸？媽？妳們也知道我只是撿回來的，我生日只是大家方便定在這天罷了。
/ `) ]* H6 j  A/ w　　而且，雖然我三個月前的確是搶著把客人用來祭神的軟蛋糕吃得一乾二淨，
兩年前亦為了那條別人買來祭神的裙子，竟然直接要在神壇上燒掉，鬧了好十幾
天的情緒，但這些都只是孩子氣的事；你們卻為我這個野孩子做這麼多，女兒…
5 _4 A+ n  G  E" I1 U9 H　　…嗚……「
% J2 M" {4 E& p$ `- u) ?' }　　「傻女兒！別哭！生日怎麼可能在鬧這個！都十六歲了，你就當成是爸的一
番心意吧。」
　　「爸……嗚……女兒怎、怎樣才敢收下……？而且，這、這套衣服和這些食
物是？」女兒嗚咽著問。
　　「孩子的媽，你應該有些事要和女兒一個人談吧。我先出去打點一下神殿的
7 X# e" _+ D* t, ]. B' O事，順道接艾羅這個不成器的兒子回來。」說著，他就直接走出門外。
　　「所以，媽，這些禮物是甚麼回事？」
　　「我知道海希姆的事令媽和妳的相當困擾. 今天早上，特地向瓦菈請示過海
希姆的事。她的意思是，妳是應該到海希姆這種大城市，多學一點人生經驗，只
* U1 s( o0 ^4 Y9 w; @9 V有聰明的祭司，才不辱狡詐女神之名。而且，坦白說，女兒你留在這種小地方，
5 X; J5 I: h; [( I) O也實在浪費了妳的才華. 至於這邊神殿的事，女兒你不用擔心了，你去海希姆把
2 ]* i2 F' [: j- @這個信息交到大祭司手上就可以，她自然知道應該如何處理。
　　「然後，是更重要的事。妳應該注意到，妳的外觀和這村子內的其它人，有
1 Z% C) w/ ?0 {% w2 p2 X$ G8 {4 f很大不同吧？」
　　「對。」蕾麗娜身高在一米六左右，身材偏瘦削但仍算適中，臉蛋尖尖，配
上一頭黑色長髮、也是黑色瞳孔的大眼晴，以及可愛的小嘴，其實亦算是一名小
: H7 ~+ R! |6 Z/ @' P1 a美人，唯一令她感到有點可惜的是，自己的胸部一直都不太長肉。可是，雅薇村
的其它人，卻都是金髮碧眼，臉部輪廓深刻，長得高頭大馬，男的肌肉結實，女
的則曲線分明；若果是整條村子的人排在一起的話，蕾麗娜將會是萬金叢中凹下
5 h, |) u0 _/ `4 x  `去的一點黑，相當突出但礙眼。
# {. _8 y1 e  ]　　「可是，媽，這個有甚麼關係？反正女兒就是長這樣的了。」
. @$ J* @+ G; s/ Q　　「對。今天瓦菈的意旨是，妳明天就應該動身，所以這些我今天必須交待清
' M0 C* G( J+ l4 _楚。妳知道魔女的事吧？」
$ l' ]! c' J% {* y# w3 C/ I　　「書內寫的，遊人說的，信眾所談及的，女兒都讀過聽過不少。不過，女兒
$ V0 k! x, P3 v( T0 w$ W2 s- x4 \一直謹遵瓦菈和母上的教晦，魔女是不可言談，不可觸及的邪惡之物，所以一直
2 l: t9 q0 N+ F" D! x* ~8 `1 q! b沒有認真研究。」
　　「我一直是和妳說，妳生母是意外身亡的吧？」
/ V. }) N# C6 B1 f　　「媽？妳的意思是……？難道說，是和魔女……那個……」
4 S+ e; L* z# O- _( I$ t' u　　「妳的生母，並不是本地人。她是我的好友，但因為魔女的緣故，她選擇了
自我了斷。而妳，是在她死之前，她托我將妳養大成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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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8 P, ~! A0 R0 X　　十四年前，科恩城某旅館二樓的小包廂。小包廂內佈置相當簡單，只有一桌，
二椅，一大床，不過窗戶卻被多塊厚布重重地蓋著，桌上點著的小油燈，未曾在
外透出一點火光。
　　房內住著的有三人，分別是兩名外觀看來二十多歲，分別是金髮和黑髮的年
( u! `, m  x6 X' K0 l輕女子，以及一個尚可手抱，大約兩歲不到的小女孩。
　　大約十數天前，這三人前來投宿。本來酒館老闆對這種奇怪的組合很十分有
' E4 j; A/ q9 _- [6 J& k& K戒心，一度拒絕接收來客，但在黑髮女子卻掏出了一整個月的租金，一下的擲到
桌子上。
　　「錢，你給我收下。你只需要在未來一個月，每天早晚兩次，把新鮮的肉湯
和麵包放在我們門外，我們自然會拿，不勞老闆操心。無論發生甚麼事，你絕對
不可以向外人透露我們住在這邊。」黑髮女子說. 「這……這個，錢收下沒問題，
供餐，只不過，不向別人透露行蹤這點，以你們兩女一小孩，怎樣看都是被追殺
1 p# t& E4 ?- q9 u! i或者是在家跑出來的吧？」老闆臉有難色。
0 Q6 O4 e6 `7 ^6 A　　「這個沒你的事。你收下就收下，別家就別家，反正科恩城的旅館多的是。」
; e/ p' Y% F- `9 E　　「荷華，算了，別迫他。」另一個女子說. 「老闆，不好意思，我們在夜裏
投宿也是希望掩人耳目，減低被抓住的可能。如果情況太緊急的話，請盡量吵鬧
) u, [+ q2 x; W0 K! z' i一點，我們自會處理。」
　　「可是，人家不就有更好的理由要動武啊？」
/ Z3 U* f' W" e8 a4 k　　「真的有人拿刀索命的話，就不要難為自己了，盡量拖延一下就好。若果真
1 C. n3 `5 K3 k% i# y7 i的發生這種事的話，那你就大聲點供我們出來吧，反正這樣我們給你的錢，你可
) a& G' q9 w/ o8 f以拿，人家的報酬也可以袋袋平安，吃兩家茶禮也是事半功倍。」
8 @0 H) [, P5 D# U( z　　「這……算了，你們看來也不算通輯犯。這種生意我們也不是第一次做，有
1 N* E/ c* G" V6 I4 b人來鬧事的話，我們應該還可以直接敲鐘呼叫衛兵的。我們上面有一個一床小包
廂，若果你們三位不嫌擠的話，那就請跟上吧。」
8 `4 l# R3 L7 r" ~, r　　「剛才我再一次從屋頂溜了出去。總結而言，現在幾乎可以確認，內城向東
0 l5 {  L! y! x7 B) {北方牆上的衛兵，這個時候都是在開小差。」黑髮女子打開了一張地圖，地圖是
科恩城內城四週的城牆，而在各位置上都標明了守衛的人數，出沒時間等資料，
2 |8 O1 k9 x- A! U: i2 I' F一般人實在難以在十多天內完成這份地圖.
7 f" ^: P4 q" N( f　　可是，這二人一人是北國狡詐女神的女神官，另一人則是南國的女刺客，這
1 D1 ?. G1 u0 V6 P個組合，也是令她們可以在這短時間內完成所有調查，開始「工作」的原因。
　　「我想好了，計劃是這樣的。裴斯，妳明天先準備一套窮人的衣服，然後晚
上在月亮照到這個地方的時候，用妳神明的詐術，引開這兩名衛兵。」
: f0 E( @: I) B/ R/ v7 B0 P　　「嗯，我之前已經向神詢問過了，她說她願意給我這點卑微的祝福。可是，
) c# H1 X/ t' s7 R( r2 d5 Y' M荷花……」
　　「荷華. 南國人的名字真的這麼難唸嗎？」
　　「荷…華. 真抱歉，一年了，我還是連妳的名字也唸不好。那妳會做的是？」
　　「我明天就在這個時候，游繩從這邊爬進去。」
) p5 n1 [" l' G　　「然後呢？」
9 A( A4 `- G, A$ N$ y1 I　　「妳回這邊，抱走這個小孩。」荷華用她的黑眼向窗的方向望著——儘管那
0 x( l5 x8 y+ {5 U( F9 \只是數幅厚厚的窗簾。「往北邊去，好好地把她養大。然後，裴斯，請忘記我。」
& A5 V! Y( P4 y  b% V. \　　「可是……為甚麼……」
　　「作為南國鶴羽國的公主，這個幾乎滅我一族的魔女，必須由本宮一人手刃。」
: e9 f/ `4 @. c! U" I. u　　荷華正色地說，就連自稱也用上了正規的說法：「這一年來，把妳捲入我國
的家事，是本宮的錯. 所以，裴斯，無論成功與否，本宮都不能再連累妳。更何
2 q$ e9 o- `2 F  Z3 f4 h' q況，本宮和鶴羽國一族的血脈，亦將在妳手中。」
" `: b/ x) m- m. w3 Q9 n9 J　　「！」
　　「對，她是鶴羽國的少公主，是本宮的女兒。」荷華放鬆起來，擺著一副明
+ n: t- n3 _& _1 G& ]! \. |1 L知故問的表情回答道：「否則我也不用一直背著她走來走去。」
　　「難……難道，妳不會不捨得裴斯嗎？」
+ s4 m+ X/ V% q# l9 `　　「不捨得。但我更不捨得要妳為我的家事同死。」荷華突然抱著裴斯的肩，
2 V0 T5 J/ `2 F$ P5 T/ m四目交投。「而且，今晚，妳屬於我。」
　　女生的嘴唇，激烈地強吻在女生的嘴唇上；主攻的荷華在嘴上用力，貪婪地
渴求著裴斯嘴內的每一滴津液，要全都吸進自己的嘴裏. 若果不是在鼻孔留有丁
% ~$ P! @" k- ?4 _點餘地的話，這是一個足以令人窒息的吻。
　　「別……別這樣。這是我……我的……初吻。」
　　「我不是說過嗎？這一天，妳是本宮的所有物。」
　　二人嘴邊的玉漿尚在絲連，但荷華並沒有給裴斯身心冷靜思考的空間，反倒
是再讓四唇再度相貼. 這一回合，荷華的舌頭很不安份地，撥開了裴斯的貝齒，
  u2 A7 ~5 ]( n. j" W( V: ?並向裏面的軟肉進攻。裴斯的理智，開始時仍然能夠控制得住自己的舌頭；但她
% X* x$ L1 ?9 l, k1 r, x的身心，已經逐漸地被荷華的嘴唇，以各種形式打開了情慾的開關. 在不知不覺
2 K1 F3 o( ~. Q, P5 m& W# y間，她終於放下了口舌上的最後防線，沒被教育過如何表達情慾的器官，只能不
知所措地要求更多刺激，並以最本能的方法滿足自己的生理慾望。
　　另一方面，荷華的手亦沒有閒著，在裴斯的身軀上肆意探索。
3 p- ~0 N$ }0 R' J, R　　「很白，很滑啊，嘻嘻。這就是敬拜你們的神的福利嗎？」
' X1 S$ m9 g! g8 B" _　　荷華很有耐性，她先先慢慢提將這對細滑的手提起，從手指，手掌開始，逐
寸皮膚挑逗著，在點點彈彈之間，慢慢往上移動；而裴斯的情慾，亦沿著每點每
6 k0 z" h2 G4 {% a% D彈，逐步累積，身體開始感到發熱，期待著荷華下一步的行動。當終於輪到她的
: E+ r9 d( C- ?4 j! a豐乳外緣，被荷華隔著衣服細撫時，她就已經忍不住，「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別喊這麼大聲啊，老闆只答應不向別人透露行蹤，沒有答應過不偷窺我們
* _' m7 u  B$ C4 \啊。」
# q8 O4 _/ i! y% a3 ?2 t. |　　「妳……不，這裏別……別碰……啊！」
　　說時遲那時快，荷華的手已經登上了頂峰，用最輕柔的力度，向突出的兩點
推揑進攻，令裴斯突然全身感到尤如觸電般的快感，興奮地抽搐了一下。
7 m/ e. W* }3 g( q. e5 E) g1 T　　「可是你這邊卻硬了耶。」荷華惡趣味地說道。
　　「才……才不是因為這樣那，今天好像有點冷。」
　　「嘴巴真硬唷，可是你的身體卻出賣了你真正的感覺. 」
　　荷華的身型，可算是嬌小型，比裴斯矮了大半個頭，肩也窄了一整個手臂的
厚度。可是她的力量卻一點都不比裴斯弱，而且全身感官被情慾佔據的裴斯，根
本無力反抗，使荷華可以輕而易舉地，突然翻過身來，並從後抱著裴斯。
　　「你……」
　　這時，荷華的手更是得寸進尺，早就不安份地伸到裴斯的衣物之下，從下而
上地托起了她的豐乳，一對肉球在她手中，被搓出各式各樣的形狀，但就是無法
, i. Z; Z; B0 J& f5 g) K9 }在荷華的小手中被掌握。
! N3 ^) ]+ L" t. R2 q　　「真大。」
5 ^% N- J+ D4 O. O+ v- h. l/ S% t　　「大沒有好，總感覺開始有點下垂。還是妳的好，」裴斯吡藘H餘的力氣，
以背部感受和搓動，荷華那夾在二人中間的一對美乳。「真有彈性。」
, `% G6 j1 ~9 `1 |6 C( D9 y$ y. U! T  d　　「有彈性和大才是最好，嘻嘻。」荷華再度擺出了那個小惡魔款式的笑容。
9 h' i. F6 Y5 P( D1 M! H- A　　「所以就是說妳很喜歡被我這樣摸啊？」
　　「哪…哪有。」
　　「可是妳的身體卻很諏崱！购扇A的手，不知何時已經經過了裴斯的纖腰，
並在她兩腿之間的地帶摸索了幾下後，在她眼前撩動手指上的晶瑩挑逗著。「你
3 B- |; ^1 W  ~. L( z* v看你看，都濕透了。」
　　「那邊別摸……很髒. 」
　　「不髒，」荷華把那手指送到自己唇邊溩弥�。「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