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母亲的二十年】（01-04）【作者：moon20years】

车神

作者：moon20years
字数：12009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右上角的举手之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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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八岁那年，父亲癌症去世，母亲一人把我拉扯大。至今已经过去二十年了。
  @' k, ?4 h% H1 \　　父亲刚去世的时候母亲很痛苦，但她却从未在我面前流过眼泪。从我记事起，
) F0 n5 K2 [7 u/ x她就是这样一个坚强的女人。也许是为了离开伤心地，父亲去世后一年，母亲就
. _  Y& e3 B$ B' G主动申请去沈阳工作。就这样我们母子二人开始了相依为命的二人生活。
; c& N2 |; L) @2 |　　母亲的个子很高，一米七多一点，所以自小在我的印象里，母亲就是一个高
大不可逾越的形象，即使从初二我的个子开始高过她以后依然如此。母亲皮肤很
白，小时候农村长大，身材丰满结实。
　　我不知道是不是仅仅因为她自小给我的这种高大的印象，还是因为她是我的
母亲，导致我从初中开始，在已经无法自拔的迷恋她的身体之后，仍然不敢有任
何逾矩的动作。
. Z. V4 ]4 @+ G6 r7 ~/ ^　　发现自己爱上自己母亲大概是从初二开始，那时候开始懂了男女之情，开始
$ Q8 H# |+ u1 q+ y# f$ m! O对女人的身体感兴趣。有一次在同学家，一起偷偷看了他爸爸小心保存的毛片。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裸体。回到家中，母亲下班回来，穿着衬衫短裙，
) x7 b+ @! O1 ^+ s( w& |露出白皙的手臂和脖颈，裙子刚刚高过膝盖，露出雪白的小腿，手拄着墙换拖鞋，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就硬了。那晚，我第一次梦遗，梦见了模糊的母亲的裸体。
, a5 [1 U. d5 j3 c3 R- X$ V　　母亲一直是邻家大姐姐的形象，对人温柔得体，但对我却一直好像挺严厉的。
　　她细致的照顾我起居饮食，关心我学习。从我小学开始，就偶尔会跟班主任
# j3 s3 ~0 A  f8 ~通电话了解我的情况。她自己工作也很努力，她在电信工作，父亲去世后，我想
一方面是为了排解苦闷，一方面是不想在生活条件上面委屈了我吧，除了平时照
顾我，她把所有的时间都放在了工作上。有时候晚上我在写作业，她也会在我书
桌旁边做她的工作。我们这对母子的日常，跟所有其他人家的母子没有任何区别。
. X1 z9 _( d9 f母亲从来没有像其他乱伦小说里描写的那样暗示过我什么，我也从来敢偷看她洗
澡换衣服。她在家也从来不会穿的很裸露，她的睡衣款式是最常见的那种，即使
  D4 b0 F8 i% g  S是夏天，她穿的睡裙也都没过膝盖，反而是上班时候穿的要更暴露性感一些。在
0 i# I" y, L! Y; l! Q我印象里，小时候我很少能看到母亲裸露的大腿，正因为这样，母亲白皙的大腿，
" l, }: h/ H: r在我不成熟的心灵里，成了最渴望看到的东西。
  P- t) j' H5 G　　由于没有父亲，我内心深处很自卑，会不自觉的疏远同学，但也是因为自卑，
; h7 D9 O, e7 n9 `8 b我将更多的时间花在了学习上，成绩一直是全校前十。我知道，母亲一个人带我
; F* v, P! m& n9 s' m很不容易，所以学习上从来没有让她费心过，母亲也很欣慰。顺利考上重点高中
! a& s( Z; W3 ~之后，一切如故，依然是我努力学习，很乖很懂事，母亲努力工作，时不时带我
) a! J* v; K) J出城去爬爬山，跑跑步。她喜欢运动，我想这是她保持精力和身材的法宝吧。我
家离学校近，所以不住校。
' O, H9 q0 S" r* \* x, A, Y　　高一下学期的一个周末，我在家写作业，母亲说要带我出去吃饭。我问：
0 _* D$ l1 |- K4 b, e' H8 ~. s「为什么不在家吃？」她说：「待会吃饭跟你说。」我不记得吃的是什么了，吃
  g  B% e% }$ d" K' p: B1 m饭时候母亲告诉我，她升职了，现在是部门经理。我们都很开心，她一直以来的
$ [4 I7 i) e/ r2 |! v" J$ f( A努力终于得到认可，母亲还说：「其实妈一直怕委屈了你，你现在这个年龄段，
' H1 S6 a5 k' h同学之间最爱攀比，有一点小虚荣。我生怕你在学校有自卑情绪，你成绩好，我
不担心，我就担心这个。」我安慰她说：「家里情况我知道啊，没什么好自卑的，
而且跟同学比，我什么也不缺啊。」我什么也不缺吗，我缺一个父亲啊，说完这
句话我就后悔了，母亲的眼睛湿润了。这些年我从来没见过她哭，即使是父亲去
世的时候，现在她因为想到我没有父亲可怜，却差点流泪。我心里想将来一定要
7 a5 z- {7 v, F7 m. D好好孝敬母亲。
　　母亲升职后，收入高了不少，加上之前攒的一些钱，我们终于不再租房，在
铁西区贷款买了一套三室一厅。多出来的一间房用作书房，我晚上学习，她加班
工作、看闲书都在这里。
　　换了新房以后，我们母子的生活并没有太大变化，但是因为书房，晚上在一
起的时间多了很多，有时候我看说做题，她就在旁边看书，有时候是名著，有时
6 N, e6 g+ u% f- C1 B- n2 M候是畅销书。趁我学习休息的间歇，偶尔还会和我讨论书里的内容，让我以后有
机会也看看。我附和着，但是我明显感到，自己对她身体的渴望日渐强烈。
( O1 t1 A! F- o0 n' l  p7 J　　说实话，高中时候的渴望并不是想要插入她身体里的那种渴望，她是我妈，
' h. W1 J; ]# `8 n2 p5 r! @) ~; N我敬爱又心疼的妈妈，我不想肏她，不想看到她淫荡的一面，至少那时候没想，
8 v% ?  z1 P% @& |" T我仅仅是想看她的身体。这些年来，母亲端庄得体的穿着中露出的那一些许白皙
! b, A/ [. M1 ~' f0 S的皮肤，是我最无比渴望的。每当夜晚，她穿着睡裙，端着水果，给正在学习的
我的时候，我的内心都难以抑制的想去掀开她睡裙，看看她近乎完美的双腿，渴
望有一天可以拉开她睡裙的肩带，看看她丰满的乳房——我不敢，甚至我脑中渴
" z5 M; d+ t) v9 x9 P6 K+ C望的这一切都不敢有一丝表现出来。我和她平时说话再正常不过，就是一个青春
5 g6 R$ K) y5 T/ u* \期有些排斥父母的儿子的模样，我是那么的渴望她的身体，但偶尔却会对她的关
5 ^: H; P1 z0 `# e; m6 _, |心表现出一丝不情愿。也许正是因为心里有鬼吧。
　　我依然不敢尝试偷看她换衣和洗澡，其实即使敢也未必有机会看得到。我更
; ~, M& r+ N( r7 m8 d+ v2 r0 U加不敢去翻母亲的衣物，拿她的内裤手淫。母亲从没表现出来一点渴望我占有她
8 [) T0 b- \  N8 [- h, n的样子，正因为这样，高中时候的我将所有这些想法都视为邪念，不敢声张——
但是我抑制不住，我开始手淫，想象的对象永远只有她一人。
, N$ `8 h; k) _# F　　由于母亲晚上跟我一起待在书房，我手淫的时机就被大大压缩了。那时候我
4 @' _5 l, o1 y* _4 a4 F  \* Q+ U" r手淫大概有两个时机，一是母亲洗澡的时候，一是她睡觉的时候。我自然是看不
/ ^9 C7 ?& \" |$ X0 V, I6 O到母亲洗澡时候的模样，但是她洗澡的时候，我站在卫生间的门外，听着哗哗的
水声和里面偶尔传出的杂乱的声响，下体就会无比坚硬。无数次，母亲在里面洗
澡，我在门外拉下裤子，疯狂套弄，当里面水声停止，母亲开始擦拭身子的时候，
我脑中想象的形象达到完成，精液喷射而出，然后匆忙将卫生纸丢到卧室垃圾桶
的最下面，回到书房开始学习。母亲洗完澡后，我通常会假装去厕所撒尿，但是
大多时候，我只是站在里面，四处望着，闻空气中残留的香气，脱下裤子，望着
! P& Z1 U" I# `# ~  G+ T# K- k镜子，想象些什么。我觉得自己龌蹉。
+ U7 i8 a# Q- ]6 `/ V* M( y4 A　　母亲睡觉是不锁门的，夏天天气热，她睡觉会开着门。这并不是在引诱我，
作为一个正常人家的母亲，一定从没担心过她的宝贝儿子会趁她睡着爬上床掀开
被子去侵犯她。我当然也不敢，也从未尝试过。只是晚上上厕所的时候路过她卧
室的门口会向里面望一下。夏天时候，偶尔可以看到她一条白腿裸露在昏暗的灯
1 h% y# l5 B4 c! a& z光里，这就足够我兴奋的了。回到卧室，靠着刚才那一瞥，我就可以撸好一会，
然后舒舒服服的射出来。
　　有一次晚上，母亲在书房的沙发上歪着看书，最后睡着了。以前都是我直接
叫醒她，但是那天我站着看她的睡容看了好久，最后没有叫她，而是直接过去抱
起她，要把她抱到卧室去。当然，这样一抱，母亲就惊醒了，起初她吓了一跳，
发现我在抱着她也就放心了，嗔道：「你干吗？」我说：「别动，我直接抱你到
床上睡吧。」她也就没再拒绝，我抱着她，才发觉这是我长大以后第一次摸到母
" A3 w5 p1 ~# X! |! S7 B7 c亲的脖颈和大腿，因为抱着，她大腿上的睡裙滑了下去，露出一双美腿，这是我
; b4 b% z& z+ X& R: }9 P" H9 t/ `1 i2 {最难以抵抗的。我一阵意乱情迷，下面又硬了，短裤被搞搞的顶起，但是书房离
卧室这样近，几步路就到了。我把她抱到床上之后，就理解转身回去了，我怕她
0 w9 S/ _5 P& A" F5 ?) s; W8 o看到顶起的内裤。但是我真的好想一下子压在她身上，手伸进睡裙里去。我也好
希望，在我出门的时候，她会突然叫停我，说：「今晚留在这睡吧」。当然，结
果是什么也没有发生。
; X7 q% F8 j  y' D/ @) X　　我回到书房继续看书，过了一会母亲又端了一些水果过来，说：「下次把我
叫醒就行了，妈还没洗脸，怎么睡啊。」我有些心虚的答应了一声。临走时，突
- w- J0 h* _1 n+ O然回头笑着跟我说：「劲还挺大。」我心中一阵兴奋。
　　高中就这样平安无事的过去了。我考上了北京一所九八五大学，离开了沈阳，
离开了母亲。高中毕业和几个同学去日本进行所谓的「毕业旅行」的时候，班里
一个女生向我表白，我们就在旅行的过程中完成了我的第一次，这个女孩也在北
京读书，我们确立的男女关系。回来后，我跟母亲说了这事，她很自然的问了问
女孩的情况，跟我说以后得好好对人家，但是也不能荒废学业。我很失望，失望
( R% }4 B3 \5 A* Y4 U' {她没有一点吃醋的感觉，我也死了心，我发觉我可能永远也没有机会亲自脱去母
3 j' C- X/ P% t" U8 _亲的衣服，抚摸她的肉体，亲吻她的乳房，肏她的下体了。
7 [4 X+ A6 u' z  n　　　　　　　　　　　　　　　　（二）
　　来北京以后没多久，我就和那个女孩分手了，我发现我并不喜欢她。我们做
爱时，我没办法很兴奋，我只能脑中想着母亲才能射出来，我不喜欢身材娇小的
; S) q9 A' B- f7 f女孩，不喜欢太瘦的女孩，不喜欢皮肤不够白的女孩，说到底，我明白，我只喜
欢母亲的身体。我不死心。
# M. B/ D5 g2 h& n　　大一下半年，母亲又一次升职了，升职后，常有机会来北京出差开会。第一
次她来开会，特地让单位订了个标间。那次是六月份，行程是傍晚到北京，第二
天上午开会，下午回沈阳。下午上完课我去北京站接她，到的时候已经快８点了，
我们径直去了酒店放下东西，去酒店楼下吃的饭。母亲说：「时间赶，明天就下
午我就回去。你吃完饭别回学校了，咱娘俩说说话。我订了标间，有俩床。」我
答应着。母亲穿着一条长长的连衣裙，高跟鞋，右腿搭在左腿上，两条手臂交叉
搭在膝上，连衣裙领口宽大，可以看到一点乳沟。我喜欢母亲这成熟大方的模样，
其实我很少能看见她在单位时候的样子，尤其是她当了领导以后。我们坐着聊了
很多，聊她工作进展，聊我学习的事。
　　吃完饭回到酒店房间已经十点多了。母亲说：「你去洗个澡，我换衣服。」
$ H+ z& E2 y* p我突然想起来，叫道：「我没带短裤来呀。」母亲笑了笑，说：「穿内裤睡呗，
还害臊吗？」
& G$ i% o8 x1 \; m/ C0 @2 s2 o4 w　　洗完澡穿着短裤出来，母亲已经换了一身睡裙，这是我没见过的睡裙，似乎
比以前在家穿的睡裙薄了、短了，看的我一阵春心荡漾。我想，一定是我离开家
以后，母亲才好意思穿舒服的睡裙，我在家时，她没办法穿得太裸露。像现在这
$ c( x& f% d4 @4 V( R样，我穿着短裤，母亲穿着短睡裙的情形，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我感到下体已
  u1 m" w8 d. i8 K* u* j经开始兴奋了，为了不让膨胀的内裤被她看到，我随便挑了张床，钻进被子里去
了。
　　母亲洗澡时，我听着水声，回想起高中时候无数个夜晚，竟又不自觉的走到
浴室门口，脱下了内裤套弄起来。但是这一次我不敢射，我怕她发现精液。快高
潮时，我又钻回了被窝。母亲出来以后，看了我一眼，说：「怎么没看电视？」
　　我说：「很久不看了，不想看。你自己在家还看电视啊？」母亲说：「你不
在家，我回家都会打开电视，要不没声音，挺空的。」我心里一阵酸楚，不知道
该如何安慰她。母亲关了灯，也上了床，过了好一会，母亲突然说：「前段时间，
有个老同学要给我介绍对象，你说我去不去看看？」我能感受到，母亲问的时候
  H$ E1 U0 L0 e4 a5 x7 W9 A很小心翼翼，我不知道如何回答，内心深处，我自然是不想母亲被别的男人占有
的，想到可能别的男人压在她身上肏她，我就已经无法抑制的愤怒了，但作为儿
子来讲，我也不想她一个人孤零零的留在沈阳，且不说她作为女人的欲望如何排
9 Y% Z6 k5 K* M# V- Z& B6 l解，仅是从安全角度考虑，她这样一个女人每天形单影只也让人不放心，但是我
还是没法过这一关。
　　——我没说话。
# f$ a% @5 z7 M0 V　　母亲接着说：「你不愿意妈再找吧，妈明白了。早点睡吧。」
　　明白什么，明白我是因为想肏你才不想让你再嫁吗？我莫名其妙的生气了，
$ J$ B9 @7 W* Q4 B7 x问她：「你明白啥了？」
. l4 |1 M3 y7 \# y* z5 ?　　母亲没说话，我不知道她是生气我的态度，生气我不理解体谅她，还是她真
的「明白」我所想的。我没再追问，她也没再说话。
* d( r# g' |/ R* t　　夜里我翻来覆去难以成眠，想到母亲会考虑跟再相亲，心里就堵得难受。
  J. n) L( a: E: k7 r6 \% Q, D! X「她从来没有想要过我这个高大的儿子吗？她难道就从来没有自己解决过生理需
! B$ X" ~/ A7 F: r" M$ i求吗？她自己解决的时候难道就从来没有想过我妈？」我脑袋中一直在想这几个
1 z+ a' P" a: D" v0 D问题，心里无比失落。
4 `6 y; m' Q: k% F* d/ M. W　　母亲背对着我睡，我不知道她有没有睡着，我不管了，我望着她的背影，掏
出鸡巴，冲着她的方向，奋力的撸着，直到喷射出来。
, v# a8 y5 {; W! @0 B　　第二天醒来，母亲已经去开会了。１０点多的时候，她打来电话：「我出来
开会了，你吃点东西回学校去吧，我下午就直接回去了，到家给你电话。」
　　我有些后悔昨晚的态度，也怕手淫的事被她知觉，想多说点话听听她的反应，
但是她是在开会休息间歇打来的电话，也就没有多说。我回到回校，上完下午的
课，就一直在等她的电话。直到晚上９点多，电话才来。
4 N$ |) q# `  g　　「昨晚的事你没不高兴吧？」我本来想问她，却被她先问了。
/ X: y# x" _8 I1 a/ \　　「没有啊，如果你想去看看，我也不是很反对。」我口是心非，但还是说了
这一句。
　　「不去看了，我一个人惯了，也不想去看，同学总帮我想这事，觉得不好意
思才合计要不去看看。」
' b0 I, n8 l- m1 `4 P. x/ O( ]0 k# @% s　　我希望她能继续暗示点什么，但接下来聊得全是不相关的。从此以后，母亲
+ L" A# X3 H8 g# N: n" W% b; P7 j再未提过相亲的事。
　　此后几年，差不多每隔两三个月母亲就会来北京出差一次。每一次我们都像
第一次那样，母亲订一个标间，我留下一晚，第二天她开会，然后回去。而我，
自从第一次以后，每次母亲来，在她熟睡以后我都会望着她的背影手淫。我可悲
的发现，这是我唯一能够沉浸的快感。上了大学的我，开始觉得母亲高大的形象
在一点点消退，慢慢的，我觉得母亲又回到了姐姐的形象，甚至是妹妹。她笔挺
" f0 Y/ K" N$ |' m0 h丰满的躯体，跟我高大的身材比起来是那么娇小。以前只想看她身体的欲望，慢
4 i) T* X  a' |* I7 |慢扩大到想要占有她的全部，我想要肏她，疯狂的肏她，我想要她像其他庸俗的
乱伦小说中描写的那样淫荡，那样沉迷于跟儿子性交。
" ]5 c  O! v. M4 F　　大四那年，有一次母亲出差，单位没有订到标间，母亲本想让我那晚回学校
去，但是我们吃完饭太晚了。母亲说：「算了，太晚了要不就别走了。」我自然
# t# O# O8 p, Y( z) W4 n) V  ]没有拒绝。那晚是我成年以后，第一次跟母亲睡在一张床上，一个被子里。我们
像往常一样洗漱，我先进了被子，她后进来。我感觉我们两人都有一点尴尬，按
说母子不该这样，但是母亲不同。她是个美女，而且身边一直有追求者，在她心
2 F! j) f% z0 c( C% |' y底，自己还是一个姑娘，虽然已经四十二了，但是肉体已经结实，心态依然年轻。
我想在她觉得有点尴尬的一刹那，是把我当成男人看待的。可能是为了消除这种
尴尬，母亲问我：「之前那个女朋友分手之后，没有再遇到喜欢的啊？」我说：
9 d1 e8 Z4 _" T8 ~2 s  @2 f8 Z7 L, D「没有，都快毕业，哪还有心思想这个，要是工作不在一个城市，还得分。」母
4 x! p( |, `* Z8 g亲问：「你想留北京吗？」我说：「嗯，没啥意外的话，就留北京吧。」我又接
着说：「等你退休了，也来北京。」母亲说：「那都多少年之后的事了。」我们
. {& N; B$ ]+ {+ ^; f  ]聊了好一会工作的事情，母亲困了就睡了。
　　我躺在她身旁，想靠近却又不敢靠近，我们之间的被子被我们的身体撑起，
) P/ |% U2 M1 h4 ~6 C" Q. P留下很大一块空间，我只要伸手，就可以摸到她的背脊，只要伸过去就可以握住
2 f4 b6 I$ ^$ L& c她的乳房。我从来没有这样接近过我的渴望。我一动不动，鸡巴已经坚硬的开始
难受了，可还是不敢伸出手去，我想等着母亲翻身过来，和我面对面，我想她主
" H6 n1 V0 L, y$ y9 f) w5 S3 k动贴近我。但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她睡觉一直是这样安静。我的手终于没有伸过
去，而是轻轻脱下了自己内裤，握住了自己的鸡巴，又一次毫无新意的套弄起来，
; Y6 B* [6 m. `, f9 D最后喷射出去。我不知道有没有喷到她的睡裙上，但是床上肯定有我的精液。射
出去之后我清醒了，不知道射到床上的精液该怎么处理，母亲只要一翻身，就可
能压到这些精液。可是没过多久，我就不再担心了，反而希望她翻身过来，发现
7 O  R, d6 q7 p这一切，那样我就可以把我多年压在心底的话说出来，告诉她，从什么时候开始
  ^' T3 `4 J! ?" [; o/ f, p她的而儿子就开始沉迷于她的身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儿子就每晚想着她的身
9 A2 u- P; C5 [  \2 [体手淫，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儿子每天都在渴望有一天可以肏她。我已经下定决
心，如果母亲不愿意，我就强奸她！
　　但是这一夜，同样什么都没有发生。
$ M' J* T6 d) u: l　　早上母亲像以前每一次一样，已经不在了。我掀开被子，可以看到一片精液
8 K5 ^4 ~9 Z, Z; Q  r0 x8 O+ q/ s的痕迹，我不知道母亲有没有发现。如果她发现了，我想她也不会说破。如果她
$ c, @' ~7 a4 n. s: y; u4 {- [/ G( O知道我想要她但是她不同意，她肯定假装没看见；如果她看见了却不知道我想要
6 d( f, A- m& R* ?% O她，她肯定把这当成青春期的小孩的事情，也不好意思说破。可是我突然发现，
% w; n$ a( i5 j1 ~4 K& h我下面的鸡巴坚挺着，竟然没有穿内裤！这时才想起来，昨晚我是脱了内裤手淫
的。不知道母亲起床的时候有没有看到，我有些兴奋，但是这已经没法验证了。
' j6 s7 |0 J& f/ g9 _+ D　　她是不会说破的。
4 D3 ]2 J/ ^% ^1 _7 o% y+ I3 b* ]$ B　　　　　　　　　　　　　　　　（三）
　　毕业以后我留在了北京，在一家公司从事芯片开发工作，转眼两年过去了。
　　这两年里母亲偶尔来出差，我因为下班比较晚，基本没有去见她。逢年过节
# e5 F" |% t/ P, M/ }, j- h我会回沈阳陪她待几天，夜里依然会想着她的肉体手淫。工作第一年，我交了一
个女朋友，同居了半年后又分手。我的感情就是这样，所有女人在我这里都是过
客。
　　工作三年半的时候，我升职了，当了经理。我把这个消息告诉母亲，她很高
& j. M- B) @7 ^+ B# \兴。过了几天，她打电话说最近工作有点累了，想休年假休息一下。我提议说：
% o* \( [4 Y; b! Q% o( j7 K& D「要不你来北京休假吧，我现在自己住，你来了我把卧室让给你。」母亲答应了。
3 M' D/ g( w4 O1 Q; ~1 [　　她很少休假，攒了很多，这次请了十五天，可以休三周。我把家里打扫干净，
买了一床新被子，一套洗漱用品，和饥渴难耐的心，等待着她。
4 X! N! Z& K# A8 ~$ y' R9 _1 E　　这一年，我２５岁，母亲４６岁生日还没到。外表上，她跟三十多岁时候没
* I# k8 b0 T, q( K0 a( ?8 g2 R$ O8 u有明显差别，身材已经丰满结实。这几年当领导，职业女性的感觉更突出。正是
这些这多年一直诱惑着我。唯一不同的是，她已经不再是过去那个有些严厉高高
) e! j. D* {& c* f6 M  u在上的母亲了，她成了一个大姑娘，一个漂亮的大姐。
　　母亲来的那天是周一，我提前下班去车站接她。她罕见的穿了一条牛仔短裤，
0 V' x+ r& n) ~. o整条大腿都露出来了，上身穿了一件紧身的Ｔ恤，把胸包得紧紧的，圆圆的。刚
看到她，我就又起了色心。
　　我租的房子是个一居室，并不大，但两个人住也够用。第一天晚上，我收拾
床铺要在客厅睡，母亲说：「别睡沙发了，你那沙发我试过，太软了，睡觉对脊
4 H$ y2 L7 g- j椎不好，你的工作也是天天坐着，我来这一住好多天，你别趟出毛病。」我说：
. v# O6 |+ }9 W5 i/ s+ o8 P# O「那个床晃得厉害，我怕影响你睡觉。」母亲说：「没事，反正也不用上班。」
于是自大四那晚之后，我又一次跟母亲同床了。
( K+ J( A+ j4 Y( y　　前两天相安无事，母亲早晚为我做饭，我也有意的早一点下班回来陪她。周
四晚上，母亲正在洗澡，门口有快递敲门，我开门取东西，回头的时候下意识的
1 ]0 z2 Q- p- P. I8 Y9 O: {向卫生间里望了一眼。这个出租屋的卫生间门是没办法关严实的，我望的那一眼，
* i! c5 Q) x5 \1 M正好看到浴室中洗澡的母亲的身体，她也正望着门口的缝隙，突然之间我们四目
6 M+ V% R  W1 \* E0 @相对，停了大概一秒钟。虽然只有一瞬，我永远也无法忘记母亲当时的眼神，那
) M! r% |1 O* N: S个眼神没有流露出任何不快，没有任何惊异，似乎有一点害羞，但似乎又没有感
% c- V2 \- k/ O! m& {/ K% {8 ?情，我们就那么忘了一秒，我甚至都忘记了去看她的身体。
! F0 _* X9 [3 H# t9 c　　母亲洗完后，我进去洗澡。洗澡时我死死的盯着门缝，我在想，如果母亲的
9 j4 o% o$ n7 h: s" [  v春心有了扰动，她会来看我一眼，但是我洗了二十分钟，她并没有出现。整晚我
们都没有再提起刚才的那一瞬间，一切如常。晚上睡觉时，我脑中不停的浮现出
母亲当时的眼神，我思索着这个眼神到底意味着什么。我在想，她没有慌忙的让
2 N3 c" K0 A* W& h3 O5 V5 x开，或遮住她的胸部，而是和我一样，被那瞬间吸引住了，她渴望我看着她的身
: s6 B! p7 R. z# T" z9 \体。
　　我努力回忆当时看到的那个雪白的身体，但是印象很模糊，无论我如何回忆，
9 S! R# X5 U+ k6 e! o我都没法想清楚母亲的乳头是什么样子。可是我一转头，发现我渴望的身体就当
( N9 X" ?- z6 j9 E% m在旁边啊，薄薄的睡裙，雪白的小腿，白皙的脖颈，完美的线条。我望着这个背
3 \4 a3 W, J' h  H3 C影，久久无法入睡。
7 O0 o' a1 ^, Y1 [+ ~( u1 q4 K" C　　不知过了多久，母亲的呼吸变粗变长——她睡着了。
  {& a+ p6 n8 r6 u6 }. ?　　我依然目不转睛的望着她的背影，回忆当时的一幕，回想着当时的一切。我
2 ^8 v* d( M  S& g& `! }( l决定采取行动，我要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1 U/ U* z/ @8 X6 {　　我把手伸向了她的膝盖，顺着大腿向上推开睡裙，一直推到手可以摸到她的
内裤。然后将手停在她的大腿上，试图向内侧探去。突然，母亲的呼吸声不见了。
/ w( V4 h3 M9 \# g: Z　　她醒了。
8 ]" n2 N) c2 |5 T　　我停了手，但没有抬起来，依旧放在她的大腿上，一动不动。不知道她会作
% D$ S; y, O' k; q0 s; _/ }" L何反应。我感受着这条腿的光滑和弹性，兴奋无比，鸡巴涨大。母亲显然醒着，
' S: m0 g7 |$ B但是她没有拒绝也没有转身，我将手沿着侧身上移，滑到胸部旁边。母亲突然动
了一下，她一定是怕我突然手向前伸，她一定还是不愿意。
2 ~4 t( P2 x0 f' o) q　　是我自作多情吗？她根本从来没有把儿子当成一个男人对待，从来没有渴望
将自己身体交给他。是的，一定是这样，这么多年来，她的表现说明如此。我真
的灰心了。
% `5 P3 q. O( l1 h( B　　　　　　　　　　　　　　　　（四）
　　第二天是周五，我们仍旧像前两天一样，她早起为我做了饭。母亲似乎找话
9 l: m# g2 U- h4 c( y. B似的说道：「这几天晚上太热了。」
5 V+ s! Y% |7 i# m) u3 t% J　　「上个礼拜突然坏了，跟中介说了，也一直没来修，我待会上班路上打个电
, K7 U8 b0 P4 q4 G话催催。」
3 V) c6 r; D8 B　　「嗯。晚上跟你挤一张床，热不热？」
4 @- O7 F) v# j　　「还行，我睡觉快，感觉不出来。」我故意说。
+ ~" q3 j: u+ D' Q　　母亲夹了一口咸菜放碗里，喃喃道：「你睡觉还快呢。」她应该是指昨晚的
7 F/ h. w  I, b6 r7 N事，不过听口气并没有不高兴。
　　我没有接话，气氛就这样尴尬了一会。
　　「今天周五，晚上想去溜达溜达不，或者出去吃顿饭。」我打破沉默。
. {. Q8 a5 Y- I/ W　　「看你吧，北京我也不太熟。」
% B9 @2 s* b) L  }　　我想了一下，「那先去王府井随便吃点，然后去后海转转。」
3 l" A+ ]/ F9 X. d2 _　　「行啊，今晚妈做东，算是庆祝你最近升职。」母亲开心的说。
　　周五工作一如往常。下班后我们在灯市口地铁站外见面。母亲一改风格，换
了一身浅绿色连衣裙，露出半截白皙光滑的大腿，细长的胳膊背着一个深蓝色香
奈儿的小包——这个包是我工作一年的时候买给她的，还从没见她背过。我注意
到，这次她来北京，一改过去在我面前保守的穿衣风格。
+ x/ z( @- ?5 d) z" J; v　　「妈，感觉你最近穿衣服比以前大方了。」我半开玩笑的试探她。
8 T* n7 _  _, [' ]1 y　　「以前不大方吗？」母亲看着我笑着问。
　　「不对，应该说是以前才是大方，现在是……」我想说「开放」，又难以启
5 O' V8 S* l  j5 Z齿。
6 b! G( ^# Y" N. J  x1 ~8 t　　「现在是什么？」母亲追问。
　　「现在是……」我用手比划了一个圆，仍旧没有说出那两个字。
6 v# _$ ^( T' A/ L8 V9 p; l　　「你想说比以前休闲吧。」
- D8 x9 _  {7 a. t/ A　　「嗯，差不多这个意思。」我这时候才发现，虽然这两年我和眼前这个女人
的关系日趋平等，跟她随便的开玩笑，还是有所顾忌的。
　　「跑到北京跟儿子在一起，遇不到朋友，碰不见同事，还整天紧绷着多累啊。
! o9 X# n1 }0 f# x% V　　你忘了我来就是休息来了。「母亲白了我一眼。
/ B& ?1 B9 {' c2 {　　「是是是。」我笑着答道。
　　餐馆选的是一家韩国人开的披萨店，我们按网上推荐的信息下了单。刚点完
餐，母亲突然感慨起来：「时间过的真快。」
2 L. H! F7 {$ s+ n* D　　「怎么突然说起这个来了。」
0 r' u& M+ e' M) \　　「我有时候做梦梦见你，每次都是你小时候的模样，就这么高那时候。」母
亲把手比划着，比桌子高一点点。
　　「都梦见点啥？」
　　「也没啥特别的，都挺懂事的，有几次梦见带你去超时买东西，走着走着找
不着你了，吓醒了。」母亲瞅瞅我，笑着说：「你记不记得有几次晚上大半夜我
# `( M6 ?1 P. |5 k# a给你打电话，就是梦给吓的，还以为你在北京出什么事了。」
- J% y( f1 }+ V  ?4 ?　　「梦见啥就直接跟我说呗，每次都说是睡不着。」我想起了那几次电话的情
形。
6 k# Z- S$ K9 I% R  F　　「以前总觉得你还是孩子，还没长大没成熟。这一转眼，你都工作三年，当
小头头了。再过几年，娶了媳妇，孩子也有了。」母亲突然叹了口气，「时间过
得真快，我儿子长这么大了。」母亲抬头望着我，眼神很复杂。
, V5 o* `6 y  P4 F　　「怎么跟我舅他们似的，见面就说『都长这么大了』。」
　　母亲笑了，「我是高兴啊，你爸没了以后，我满脑子就想着要把你健健康康
3 B) T' F: I3 z" g  K) J1 f9 ~- k带大，尤其是心理上别跟其他跟父母一起长大的小孩有什么不一样。」母亲望着
% H8 O- D3 Q9 _8 e1 Y我，说：「妈等这一天很久了，我儿子现在高大帅气，成熟稳重，事业也开始起
4 u% f1 r$ X) ]步，我总算是放心了。」
# S. S' S! Q) o0 n6 V2 U9 S+ Z+ y　　「今天哪来那么多感慨，咱俩赶紧吃吧，待会带你去后海划船去。」聊天这
会工夫，菜已经上齐了。母亲吃了挺多，我们吃了大约一个小时，母亲结了账。
8 v# z9 z* K" O/ x" L　　饭后出来，我们直接打车去了后海。到时天已经黑了。
6 |) t2 W2 p  @3 Q7 s5 \　　她心情似乎很好，一路上都是挽着我的胳膊走。我的胳膊偶尔蹭到她的胸部，
她也不以为意。我们就这样漫步在湖边，夜色朦胧，月光和灯光重叠在母亲脸上，
6 L- r  n$ }9 }显得那样温柔。每一次我转过头跟她说话，都忍不住想吻上去。夜里渐渐有了风，
) T% {# a9 j5 k3 `我自然的伸出手臂，搂着母亲的肩膀。我想，这些陌生的行人一定以为我们是情
. I+ W$ \2 X5 ^; w  A6 t! u$ M侣。此时此景，我已经心满意足。
  F& }4 E- Z4 [: H% b2 u　　走了大约半个多小时，到了游湖的码头，我们租了一个小船，向湖中心划去。
9 n- `' a% F7 z6 o& C, ?' f1 G　　船是电动的，我掌舵，母亲坐在旁边，四处张望。周围酒吧音乐声大，母亲
  K: ?0 M% r0 I' [9 k7 g不愿意大声说话，坐的离我很近。我们一边划着船，一边聊着天。
1 l- M) L( `/ J+ x5 t  b# f　　母亲想试试划船，让我教她，我们没换位置，只是她挤过来，我俩腿挨着腿，
我告诉她怎么发动，怎么控制方向。操作很简单，她就玩了起来。我被挤在一旁，
/ O% i: @7 i! Q. f: y  k( Y- ]望着展露在我面前的雪白大腿，下体无法抑制的坚硬起来。母亲全神贯注的开着
. F! c! i. K2 L+ j! f船，想要穿过前面一座拱桥。我在一旁指挥，母亲兴奋的叫着：「是不是得左边
一点，要撞了要撞了。」突然，「砰」的一声，我们撞到了拱桥下面的桥墩上，
碰撞的冲力让母亲一下子歪在我的怀里，我用右手搂住她，左手下意识从她身子
下面伸过去接住滑脱的方向盘。当我握着方向盘向回打转的时候，我才发觉母亲
的乳房正好压在我的胳膊上。母亲并没有立即抬起身子，任由我的胳膊在她的如
- D( F! c8 h* S' h; l% F乳房下面来回滑动，我能感受到，她今天只穿了一层薄薄的胸罩。一对豪乳在手
6 Q$ d# n9 \  K" m) L2 H/ Y- o臂的搅动下波涛汹涌。我正全力稳住在原地打转的船，余光感觉到母亲正在望着
我。
　　母亲突然害怕似的搂着我的脖子，一对软乎乎的乳房贴着我的胸脯，粗声说
  F/ K7 R1 D, O& g道：「吓我一跳，你赶紧把船停住。」
　　「你刚才这一下撞得太狠了。」我右手仍然搂着她的肩膀，因为左手在用力
控制方向盘，右手也不自觉的使上力气，把母亲紧紧搂在怀里。
　　过了好一会，船才慢慢停住，我松开母亲。像是怕接着会到来的尴尬，母亲
: K8 ?+ `9 Z- R8 T  e立即说：「让我再试试，我就不行控制不了它。」说着，身子又靠过来控制方向
盘，我突然不知道哪来的胆子，把手放在母亲的大腿上，另一只手心不在焉的指
挥她，经过多次磕磕碰碰，我们终于穿过了拱桥。母亲哈哈大笑，今晚她似乎一
直很开心。我们一直玩到十点多，才打车回去。
　　回家刚开门，发现门口的开关坏了，按下去之后就自动弹回去。我又试了几
. y9 @1 \0 u4 M9 o% w# b- r次，母亲在我身后说：「坏了把，别按了，让我先进去，别进蚊子。」我侧身让
母亲进去，她脱了鞋，我又试了几次不好使，回过身来想跟她说话，发现我的脸
就在我眼前，我的胸膛已经隐隐贴着她的乳房了。昏暗的光线下，我们对望着，
我忍不住了，身子往前一倾，把母亲压在门上，吻上了她的嘴。
+ j. x1 U. L: |% z　　母亲愣住了，没有立即反抗，就这样我吻了十几秒她突然将脸歪在一边，不
0 T8 w' g/ D+ _" w( _9 C/ a让我吻到她的嘴。
9 J5 ~7 I4 L. s) z# w4 _　　「小宝，不要这样。」母亲央求我。
9 ?* u1 s1 e' u* I' q4 F0 j　　「妈，我想你。」
, i; T  H+ ]& i5 Q　　「妈在这，你别想我。」我们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再让我亲一口。」
　　母亲似乎在犹豫，我知道她下面一定已经湿透了。我没有等她的回答，又吻
了上去。
' W1 D1 Q# }. ~; @　　母亲「嗯」了一声，回应了我，可没过多久又把脸歪了过去。
' W9 |; }# f0 W9 _　　「咱俩不能这样。」
% w* q( A& S( s　　我伸手握住她的乳房，死死的把她压在门上，又一次用力吻她。
0 `  m. t/ F+ ^- T( r, |: @　　「你起来，别这样，听话，小宝。」母亲反抗着，但力气并不大，轻声细语
的反抗更像是挑逗。我胆子更大了，手伸到她的裙子下面，掀起了她的裙子，拉
: v1 m8 e4 O8 i; i5 f下她的胸罩，亲了上去。就这样胡乱亲了好一会，母亲突然狠狠的推开我。
1 K, K8 I/ |) f, b　　「你别这样，起来！」母亲生气了，我立在原地，她把裙子拉了下去，整理
了胸罩。向屋里走去。
8 _  _' R" L! j: J7 f8 c# X8 V5 O　　「咱俩不能这样。」
' J  i5 L( \) W/ v7 G* j　　我叹了口气，不知道该说什么，走到客厅开了灯。母亲头发有些散乱，看得
让人心疼，我走到她面前，帮她整理了一下头发。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可能是想你想太久了吧。」我告白着。
" Z  W. q3 c/ @8 l- X　　母亲久久的沉默着，站在原地。
　　「我去洗个澡，你先换衣服吧。」我说。
　　我走进卫生间，脱去衣服，望着已经泄气的鸡巴，走进浴室，冲了澡。出来
; u: [1 [5 i' g" d) Y/ g$ [5 e9 e, i时，母亲正关着门换衣服，我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想打破刚才的尴尬。
　　母亲换了一身轻薄的睡衣，开门出来，瞪了我一眼，走进卫生间洗澡去了。
  N( P0 ~1 E* W. L4 R; j" S1 h% `　　我松了口气，她终究还是没有怪我的。
8 h. w' |0 Y% J  _  i5 g  k　　晚上，我们仍旧睡在一张床上。我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无法入睡，望着母
亲的背影，鸡巴涨得厉害，加上屋里热，躺了一会，忍不住起身去客厅坐着。坐
了一会，脑袋里还是胡思乱想，喝了口水，躺在沙发上，脱下内裤，想不如尽快
6 u* y; a7 B+ ]8 e射出去好安心睡觉。
- |- S# k) R  o! {. y  g　　正好我脱了内裤套弄没有几下，发现母亲起床站在卧室门口正看着我，我又
羞涩又兴奋，鸡巴反而涨的更厉害了。母亲看了一会，突然缓缓走来，跨上沙发，
骑在我身上，手握着鸡巴，一屁股坐了下去。原来她没有穿内裤。
  p+ S" g0 G$ W! G: y　　我兴奋极了，喊了一声「妈！」
　　「还想我吗？」母亲上下动了一下。
: R7 n5 X$ S3 {! W4 d; E6 Q　　「当然想。」
　　「很想吗？」母亲销魂的说着，又上下动了几下。
5 a' I. m! s, {% z　　「非常想。」
　　「想什么？」
　　「想肏你！」我用力向上顶了一下。
5 f3 a! f$ o1 ~7 P　　母亲有些痛苦又有些兴奋的「嗯」了一声，「肏吧！」
' a  S* B" [- P0 q) U　　我几乎不敢相信这两个字是从母亲口中说出的，整个身体已经无法抑制，开
+ j% b7 ~' f+ z, J7 V& `5 a/ w始奋力抽插，母亲配合着我的动作，上下起伏，开始呻吟了。
( B" u. P  H: Y' N　　「妈！」我情不自禁的喊了一声。
5 O' R2 P- n$ Z  f) ^7 @, u! A- i　　母亲喘息着，「儿子……」，我双手上滑，顺势脱去了母亲的睡衣，一双雪
% v6 l5 Z) L2 R; d# |# g$ ~白的豪乳出现在我眼前，我伸出双手握住、揉搓，不停的抽插。母亲呻吟声音更
大了。
; }/ G( X* w( x- ?$ f2 S　　我又喊了一声「妈！」母亲也很兴奋，「儿子，妈的一切都是你的！」我坐
起身来，把母亲压在身下，凶猛的抽插。
/ f* {, B2 j0 g% L　　「妈，别忍着，我喜欢你叫。」
4 `# C4 Q! r8 z6 ]3 ]1 ]　　母亲听我这样说，终于不再矜持，哭喊这呻吟出来。
+ T1 n% n; y* z+ f& [2 V9 t3 u　　沙发空间小，我把母亲抱上餐桌，重新分开雪白修长的双腿，插了进去。
  W/ o; C* |# H　　「啊！」
　　「妈，儿子怎么样？」
' Z, l  ?( s3 @1 m9 ]　　「死小子，打我主意打多久了？」
　　「十年吧。」我认真回答，同事发起新一轮的进攻。
　　母亲痛得叫了几声，说「十年……前你还上……初中呢吧。」
　　「嗯，初三时候我就想肏你了。」我发泄着十年来的积怨，母亲痛苦的叫着。
　　「妈，你下面真紧。」
/ [5 S, v: I/ s' e' y5 G. k　　「别说废话，使劲肏我！」我一边操着，母亲接着说，「其实我早就发觉了，
你高一时候就发觉了。」
/ [' b' u1 ?5 K# i　　「」
　　「我一直以为你不知道。」我突然有些心虚。
　　「大学时候，每次我来北京出差，晚上在宾馆你都背对着我干坏事吧。」
. v" j! B, M& l9 _& r) |　　「嗯，原来你都知道。」
　　「其实我一直在等你长大成熟。」母亲突然转过身来看着我说。「这么多年
来妈也没有再找，就是想有一天给你，但是妈要等你真正成熟以后才行。」
$ L) M6 t7 `5 Z9 \8 ]- ?: @　　「为什么？」
　　「你成熟了我才能放心跟你在一起，否则这种事怎么控制，耽误了前程怎么
, ]  [! p" A3 C) w$ c- i办？」
$ ?! H% U8 \7 p0 ~) D; S　　我突然彻底明白了，为什么这么多年来她都没有向我暗示什么，为什么在酒
店里我多次赤裸的意淫她也无动于衷，都是因为那时候我的心智还不够成熟。她
怕乱伦会成为我的阴影。
　　「那你刚才怎么……」
2 }  X4 M: i) N: ^: _　　「我不好意思。」
　　我搂过母亲，又一次吻住她的嘴，这一次她没有再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