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母亲的二十年】（01-04）【作者：moon20years】

车神

作者：moon20years
字数：12009
- }' T7 R+ b( k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右上角的举手之劳 。
　　您的支持 是我发帖的动力，谢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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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6 Q- E# @/ _+ z* f, b5 ~　　　　　　　　　　　　　　　　（一）
% C1 G& G, m! `: z. R　　八岁那年，父亲癌症去世，母亲一人把我拉扯大。至今已经过去二十年了。
　　父亲刚去世的时候母亲很痛苦，但她却从未在我面前流过眼泪。从我记事起，
她就是这样一个坚强的女人。也许是为了离开伤心地，父亲去世后一年，母亲就
  _+ r# K4 O4 Y主动申请去沈阳工作。就这样我们母子二人开始了相依为命的二人生活。
3 l$ t% ]4 x& z　　母亲的个子很高，一米七多一点，所以自小在我的印象里，母亲就是一个高
大不可逾越的形象，即使从初二我的个子开始高过她以后依然如此。母亲皮肤很
3 M7 W/ `) V) t+ r; T7 I白，小时候农村长大，身材丰满结实。
" T" o& A4 d8 a0 x) A7 b9 A　　我不知道是不是仅仅因为她自小给我的这种高大的印象，还是因为她是我的
! V* L6 t1 G" |; O( b( a母亲，导致我从初中开始，在已经无法自拔的迷恋她的身体之后，仍然不敢有任
何逾矩的动作。
( e3 y5 W: D, K1 W8 C$ \9 _! i　　发现自己爱上自己母亲大概是从初二开始，那时候开始懂了男女之情，开始
0 D4 p. w  a/ J! X6 s5 |7 v. ~: m+ R对女人的身体感兴趣。有一次在同学家，一起偷偷看了他爸爸小心保存的毛片。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裸体。回到家中，母亲下班回来，穿着衬衫短裙，
露出白皙的手臂和脖颈，裙子刚刚高过膝盖，露出雪白的小腿，手拄着墙换拖鞋，
. ?+ ?  }) Q2 s, {$ t' \! C/ B3 L+ b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就硬了。那晚，我第一次梦遗，梦见了模糊的母亲的裸体。
, I- ?$ S, S2 ?' Z( k　　母亲一直是邻家大姐姐的形象，对人温柔得体，但对我却一直好像挺严厉的。
. v$ B: T5 ]6 |) b5 W　　她细致的照顾我起居饮食，关心我学习。从我小学开始，就偶尔会跟班主任
通电话了解我的情况。她自己工作也很努力，她在电信工作，父亲去世后，我想
- C3 r" ~5 Q9 Q* A一方面是为了排解苦闷，一方面是不想在生活条件上面委屈了我吧，除了平时照
1 \- i) p* P6 Q; U+ l顾我，她把所有的时间都放在了工作上。有时候晚上我在写作业，她也会在我书
桌旁边做她的工作。我们这对母子的日常，跟所有其他人家的母子没有任何区别。
% Q! [3 D: ?+ n母亲从来没有像其他乱伦小说里描写的那样暗示过我什么，我也从来敢偷看她洗
澡换衣服。她在家也从来不会穿的很裸露，她的睡衣款式是最常见的那种，即使
; }, Y5 h: T+ [是夏天，她穿的睡裙也都没过膝盖，反而是上班时候穿的要更暴露性感一些。在
( {# s3 n& D+ N1 g4 d3 q我印象里，小时候我很少能看到母亲裸露的大腿，正因为这样，母亲白皙的大腿，
在我不成熟的心灵里，成了最渴望看到的东西。
　　由于没有父亲，我内心深处很自卑，会不自觉的疏远同学，但也是因为自卑，
! u& v$ M7 @7 A- J# V2 t& _我将更多的时间花在了学习上，成绩一直是全校前十。我知道，母亲一个人带我
很不容易，所以学习上从来没有让她费心过，母亲也很欣慰。顺利考上重点高中
之后，一切如故，依然是我努力学习，很乖很懂事，母亲努力工作，时不时带我
出城去爬爬山，跑跑步。她喜欢运动，我想这是她保持精力和身材的法宝吧。我
2 @1 j9 H% N/ M7 H, V家离学校近，所以不住校。
　　高一下学期的一个周末，我在家写作业，母亲说要带我出去吃饭。我问：
: O+ n, ~# @9 N3 z/ J& B「为什么不在家吃？」她说：「待会吃饭跟你说。」我不记得吃的是什么了，吃
饭时候母亲告诉我，她升职了，现在是部门经理。我们都很开心，她一直以来的
* N$ i% P5 b: f2 a: o努力终于得到认可，母亲还说：「其实妈一直怕委屈了你，你现在这个年龄段，
同学之间最爱攀比，有一点小虚荣。我生怕你在学校有自卑情绪，你成绩好，我
. p# ]7 k- B$ ^4 @' Y不担心，我就担心这个。」我安慰她说：「家里情况我知道啊，没什么好自卑的，
而且跟同学比，我什么也不缺啊。」我什么也不缺吗，我缺一个父亲啊，说完这
, @8 R# ?% Z9 r5 E$ Y7 i句话我就后悔了，母亲的眼睛湿润了。这些年我从来没见过她哭，即使是父亲去
3 \% v. Q" f9 i世的时候，现在她因为想到我没有父亲可怜，却差点流泪。我心里想将来一定要
0 u" w( r2 |2 T! R% W( ]好好孝敬母亲。
　　母亲升职后，收入高了不少，加上之前攒的一些钱，我们终于不再租房，在
铁西区贷款买了一套三室一厅。多出来的一间房用作书房，我晚上学习，她加班
2 r0 |- b6 O2 H# q工作、看闲书都在这里。
' b* t- F% ]; ?# F　　换了新房以后，我们母子的生活并没有太大变化，但是因为书房，晚上在一
起的时间多了很多，有时候我看说做题，她就在旁边看书，有时候是名著，有时
候是畅销书。趁我学习休息的间歇，偶尔还会和我讨论书里的内容，让我以后有
8 s* e) U' {. B3 c% k+ U) W" Q机会也看看。我附和着，但是我明显感到，自己对她身体的渴望日渐强烈。
　　说实话，高中时候的渴望并不是想要插入她身体里的那种渴望，她是我妈，
8 ]5 U' X6 m( Q我敬爱又心疼的妈妈，我不想肏她，不想看到她淫荡的一面，至少那时候没想，
我仅仅是想看她的身体。这些年来，母亲端庄得体的穿着中露出的那一些许白皙
4 J' Q6 W) x& B; O' H, O的皮肤，是我最无比渴望的。每当夜晚，她穿着睡裙，端着水果，给正在学习的
# P7 }* B# M: B+ n* s1 O我的时候，我的内心都难以抑制的想去掀开她睡裙，看看她近乎完美的双腿，渴
望有一天可以拉开她睡裙的肩带，看看她丰满的乳房——我不敢，甚至我脑中渴
7 f/ ~# {- g7 P望的这一切都不敢有一丝表现出来。我和她平时说话再正常不过，就是一个青春
$ {! G  D3 t- ]. H& f4 U期有些排斥父母的儿子的模样，我是那么的渴望她的身体，但偶尔却会对她的关
心表现出一丝不情愿。也许正是因为心里有鬼吧。
　　我依然不敢尝试偷看她换衣和洗澡，其实即使敢也未必有机会看得到。我更
加不敢去翻母亲的衣物，拿她的内裤手淫。母亲从没表现出来一点渴望我占有她
* U; S+ j7 y2 a& {1 P9 V* q% p. o& _8 ]: [的样子，正因为这样，高中时候的我将所有这些想法都视为邪念，不敢声张——
# S. I* `% K2 M# }, ~: y但是我抑制不住，我开始手淫，想象的对象永远只有她一人。
9 u& j9 \( G' T0 Z! |　　由于母亲晚上跟我一起待在书房，我手淫的时机就被大大压缩了。那时候我
手淫大概有两个时机，一是母亲洗澡的时候，一是她睡觉的时候。我自然是看不
到母亲洗澡时候的模样，但是她洗澡的时候，我站在卫生间的门外，听着哗哗的
! o0 ?+ @* u' p7 n* y水声和里面偶尔传出的杂乱的声响，下体就会无比坚硬。无数次，母亲在里面洗
' Z" N* z( L  o4 N澡，我在门外拉下裤子，疯狂套弄，当里面水声停止，母亲开始擦拭身子的时候，
6 v. [5 ?8 b1 D' [9 e4 l% u9 b我脑中想象的形象达到完成，精液喷射而出，然后匆忙将卫生纸丢到卧室垃圾桶
0 i* [% p) h8 f/ `0 `; w7 c7 b的最下面，回到书房开始学习。母亲洗完澡后，我通常会假装去厕所撒尿，但是
大多时候，我只是站在里面，四处望着，闻空气中残留的香气，脱下裤子，望着
) \# Q0 y& U( C$ R& Z% f3 B  |镜子，想象些什么。我觉得自己龌蹉。
+ h% C! k0 m1 |3 k6 M. `0 z　　母亲睡觉是不锁门的，夏天天气热，她睡觉会开着门。这并不是在引诱我，
9 P6 ?6 Y7 q1 f2 {4 H/ c作为一个正常人家的母亲，一定从没担心过她的宝贝儿子会趁她睡着爬上床掀开
被子去侵犯她。我当然也不敢，也从未尝试过。只是晚上上厕所的时候路过她卧
室的门口会向里面望一下。夏天时候，偶尔可以看到她一条白腿裸露在昏暗的灯
( |" P: n/ W+ |+ |# r光里，这就足够我兴奋的了。回到卧室，靠着刚才那一瞥，我就可以撸好一会，
, J  v% N  W/ z# x9 l  e, G9 L然后舒舒服服的射出来。
　　有一次晚上，母亲在书房的沙发上歪着看书，最后睡着了。以前都是我直接
8 f, I. X: l; o) @: B% S. n6 g) `叫醒她，但是那天我站着看她的睡容看了好久，最后没有叫她，而是直接过去抱
起她，要把她抱到卧室去。当然，这样一抱，母亲就惊醒了，起初她吓了一跳，
" a& z8 ~, c* m发现我在抱着她也就放心了，嗔道：「你干吗？」我说：「别动，我直接抱你到
床上睡吧。」她也就没再拒绝，我抱着她，才发觉这是我长大以后第一次摸到母
亲的脖颈和大腿，因为抱着，她大腿上的睡裙滑了下去，露出一双美腿，这是我
0 a7 `& {+ a0 A0 l最难以抵抗的。我一阵意乱情迷，下面又硬了，短裤被搞搞的顶起，但是书房离
卧室这样近，几步路就到了。我把她抱到床上之后，就理解转身回去了，我怕她
看到顶起的内裤。但是我真的好想一下子压在她身上，手伸进睡裙里去。我也好
希望，在我出门的时候，她会突然叫停我，说：「今晚留在这睡吧」。当然，结
果是什么也没有发生。
　　我回到书房继续看书，过了一会母亲又端了一些水果过来，说：「下次把我
& n, t; F8 V# |, p5 `7 v叫醒就行了，妈还没洗脸，怎么睡啊。」我有些心虚的答应了一声。临走时，突
1 ]4 X; X/ H3 e0 [然回头笑着跟我说：「劲还挺大。」我心中一阵兴奋。
) s& B0 s6 P" i" \+ B　　高中就这样平安无事的过去了。我考上了北京一所九八五大学，离开了沈阳，
) `& E3 N; o; {1 v/ i1 F% {离开了母亲。高中毕业和几个同学去日本进行所谓的「毕业旅行」的时候，班里
" Q  f$ \5 L8 e7 W3 u一个女生向我表白，我们就在旅行的过程中完成了我的第一次，这个女孩也在北
: @1 G& m" H% T) B  C京读书，我们确立的男女关系。回来后，我跟母亲说了这事，她很自然的问了问
女孩的情况，跟我说以后得好好对人家，但是也不能荒废学业。我很失望，失望
& g: N( |( p. t  S8 i- \+ A她没有一点吃醋的感觉，我也死了心，我发觉我可能永远也没有机会亲自脱去母
1 c6 G% z! R- j6 N4 q! q1 `# W亲的衣服，抚摸她的肉体，亲吻她的乳房，肏她的下体了。
) @' ]1 W: H1 `4 Y2 d4 y. h  y7 ^　　　　　　　　　　　　　　　　（二）
　　来北京以后没多久，我就和那个女孩分手了，我发现我并不喜欢她。我们做
爱时，我没办法很兴奋，我只能脑中想着母亲才能射出来，我不喜欢身材娇小的
9 V+ f: J" V) T4 R2 c8 G- i' K' v女孩，不喜欢太瘦的女孩，不喜欢皮肤不够白的女孩，说到底，我明白，我只喜
) G8 }; k0 j; h! f欢母亲的身体。我不死心。
- N# Y. }( {/ z  z! c0 y　　大一下半年，母亲又一次升职了，升职后，常有机会来北京出差开会。第一
次她来开会，特地让单位订了个标间。那次是六月份，行程是傍晚到北京，第二
天上午开会，下午回沈阳。下午上完课我去北京站接她，到的时候已经快８点了，
7 x' A+ G! q6 p& a我们径直去了酒店放下东西，去酒店楼下吃的饭。母亲说：「时间赶，明天就下
) [" F0 C3 T" C9 E4 e9 m午我就回去。你吃完饭别回学校了，咱娘俩说说话。我订了标间，有俩床。」我
' e6 f0 u: [( ^8 [: P9 @" m答应着。母亲穿着一条长长的连衣裙，高跟鞋，右腿搭在左腿上，两条手臂交叉
, I5 W' v# U( j搭在膝上，连衣裙领口宽大，可以看到一点乳沟。我喜欢母亲这成熟大方的模样，
其实我很少能看见她在单位时候的样子，尤其是她当了领导以后。我们坐着聊了
2 W0 b0 \1 P; W很多，聊她工作进展，聊我学习的事。
  e/ c8 {# ^9 ?; i3 w8 @　　吃完饭回到酒店房间已经十点多了。母亲说：「你去洗个澡，我换衣服。」
; k* K* h* t- {" h& s' Q我突然想起来，叫道：「我没带短裤来呀。」母亲笑了笑，说：「穿内裤睡呗，
还害臊吗？」
　　洗完澡穿着短裤出来，母亲已经换了一身睡裙，这是我没见过的睡裙，似乎
! E! Z" t9 Q2 ?: c5 [比以前在家穿的睡裙薄了、短了，看的我一阵春心荡漾。我想，一定是我离开家
' E  K' g' I1 n( [& V2 L# k# H% d以后，母亲才好意思穿舒服的睡裙，我在家时，她没办法穿得太裸露。像现在这
* G4 ?' J" J: Y9 J8 e- N样，我穿着短裤，母亲穿着短睡裙的情形，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我感到下体已
- }; r, g( _, N( g3 ?' T经开始兴奋了，为了不让膨胀的内裤被她看到，我随便挑了张床，钻进被子里去
& B  B0 s1 _" Y- t/ H* }" u了。
% D- x, o( Z, q　　母亲洗澡时，我听着水声，回想起高中时候无数个夜晚，竟又不自觉的走到
* Q8 c2 ^: d- f/ v, E5 q8 A* R0 E浴室门口，脱下了内裤套弄起来。但是这一次我不敢射，我怕她发现精液。快高
: b2 F3 g4 A& R- S潮时，我又钻回了被窝。母亲出来以后，看了我一眼，说：「怎么没看电视？」
　　我说：「很久不看了，不想看。你自己在家还看电视啊？」母亲说：「你不
# [4 n! i- P# X0 S0 s在家，我回家都会打开电视，要不没声音，挺空的。」我心里一阵酸楚，不知道
! c. S, t2 h' x& `% M7 v& F该如何安慰她。母亲关了灯，也上了床，过了好一会，母亲突然说：「前段时间，
有个老同学要给我介绍对象，你说我去不去看看？」我能感受到，母亲问的时候
很小心翼翼，我不知道如何回答，内心深处，我自然是不想母亲被别的男人占有
3 o6 N, q% k3 i/ s- e) K的，想到可能别的男人压在她身上肏她，我就已经无法抑制的愤怒了，但作为儿
子来讲，我也不想她一个人孤零零的留在沈阳，且不说她作为女人的欲望如何排
解，仅是从安全角度考虑，她这样一个女人每天形单影只也让人不放心，但是我
% |( ~' N3 b' U; Y" _  ^还是没法过这一关。
4 W. _! K# c! a! T! p　　——我没说话。
　　母亲接着说：「你不愿意妈再找吧，妈明白了。早点睡吧。」
7 U- C" @; V4 ]' ~0 K- P/ Y' S0 m. p- s　　明白什么，明白我是因为想肏你才不想让你再嫁吗？我莫名其妙的生气了，
问她：「你明白啥了？」
. E+ X8 a; k+ M% K/ o　　母亲没说话，我不知道她是生气我的态度，生气我不理解体谅她，还是她真
的「明白」我所想的。我没再追问，她也没再说话。
　　夜里我翻来覆去难以成眠，想到母亲会考虑跟再相亲，心里就堵得难受。
* T0 r: J- k) X2 b" V1 V% v' H& b「她从来没有想要过我这个高大的儿子吗？她难道就从来没有自己解决过生理需
求吗？她自己解决的时候难道就从来没有想过我妈？」我脑袋中一直在想这几个
8 b4 j6 n" I# H$ E; |% k/ g问题，心里无比失落。
' a7 c8 [6 t4 e( U* A8 m8 Z3 N　　母亲背对着我睡，我不知道她有没有睡着，我不管了，我望着她的背影，掏
出鸡巴，冲着她的方向，奋力的撸着，直到喷射出来。
6 I9 o8 N* S) d7 h　　第二天醒来，母亲已经去开会了。１０点多的时候，她打来电话：「我出来
( B# b! J2 B3 I7 x/ A开会了，你吃点东西回学校去吧，我下午就直接回去了，到家给你电话。」
　　我有些后悔昨晚的态度，也怕手淫的事被她知觉，想多说点话听听她的反应，
$ X5 B' n4 B3 j# S但是她是在开会休息间歇打来的电话，也就没有多说。我回到回校，上完下午的
6 i$ F. N* ~1 Y, }课，就一直在等她的电话。直到晚上９点多，电话才来。
' w1 i+ n2 t7 p　　「昨晚的事你没不高兴吧？」我本来想问她，却被她先问了。
  M5 n0 C: p! M" k0 t% @% A! r　　「没有啊，如果你想去看看，我也不是很反对。」我口是心非，但还是说了
这一句。
" t0 N  H- G( d! i　　「不去看了，我一个人惯了，也不想去看，同学总帮我想这事，觉得不好意
思才合计要不去看看。」
　　我希望她能继续暗示点什么，但接下来聊得全是不相关的。从此以后，母亲
再未提过相亲的事。
* H& Z9 ]6 R' T! ^4 c　　此后几年，差不多每隔两三个月母亲就会来北京出差一次。每一次我们都像
第一次那样，母亲订一个标间，我留下一晚，第二天她开会，然后回去。而我，
自从第一次以后，每次母亲来，在她熟睡以后我都会望着她的背影手淫。我可悲
的发现，这是我唯一能够沉浸的快感。上了大学的我，开始觉得母亲高大的形象
% y9 l: p: L; q& ~" U6 f' g- ^在一点点消退，慢慢的，我觉得母亲又回到了姐姐的形象，甚至是妹妹。她笔挺
; V, E; X4 W7 [丰满的躯体，跟我高大的身材比起来是那么娇小。以前只想看她身体的欲望，慢
* H+ c3 P% i: l9 m慢扩大到想要占有她的全部，我想要肏她，疯狂的肏她，我想要她像其他庸俗的
+ ]) ]6 z. G/ |. v8 l( R乱伦小说中描写的那样淫荡，那样沉迷于跟儿子性交。
　　大四那年，有一次母亲出差，单位没有订到标间，母亲本想让我那晚回学校
去，但是我们吃完饭太晚了。母亲说：「算了，太晚了要不就别走了。」我自然
没有拒绝。那晚是我成年以后，第一次跟母亲睡在一张床上，一个被子里。我们
# S7 p. V$ B* g  B  d4 A像往常一样洗漱，我先进了被子，她后进来。我感觉我们两人都有一点尴尬，按
% U, |  z7 n. A9 _" J说母子不该这样，但是母亲不同。她是个美女，而且身边一直有追求者，在她心
/ B; {2 v+ Q7 o1 ~; d4 r0 m4 x底，自己还是一个姑娘，虽然已经四十二了，但是肉体已经结实，心态依然年轻。
2 R+ i# O. o9 f$ S1 C" L8 I我想在她觉得有点尴尬的一刹那，是把我当成男人看待的。可能是为了消除这种
尴尬，母亲问我：「之前那个女朋友分手之后，没有再遇到喜欢的啊？」我说：
( Q3 T5 b) l6 k2 j. g7 W3 z( z3 g「没有，都快毕业，哪还有心思想这个，要是工作不在一个城市，还得分。」母
* e+ t+ w% b! w! r5 b0 ?& ^亲问：「你想留北京吗？」我说：「嗯，没啥意外的话，就留北京吧。」我又接
着说：「等你退休了，也来北京。」母亲说：「那都多少年之后的事了。」我们
" e" n/ Q. s* t" M5 U" l聊了好一会工作的事情，母亲困了就睡了。
　　我躺在她身旁，想靠近却又不敢靠近，我们之间的被子被我们的身体撑起，
留下很大一块空间，我只要伸手，就可以摸到她的背脊，只要伸过去就可以握住
她的乳房。我从来没有这样接近过我的渴望。我一动不动，鸡巴已经坚硬的开始
难受了，可还是不敢伸出手去，我想等着母亲翻身过来，和我面对面，我想她主
. B; i6 j' }: `9 t( i$ ~动贴近我。但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她睡觉一直是这样安静。我的手终于没有伸过
  a: E, k# u4 {, Z/ |去，而是轻轻脱下了自己内裤，握住了自己的鸡巴，又一次毫无新意的套弄起来，
最后喷射出去。我不知道有没有喷到她的睡裙上，但是床上肯定有我的精液。射
出去之后我清醒了，不知道射到床上的精液该怎么处理，母亲只要一翻身，就可
' L, }9 [8 K: _: @3 o- B# i8 u, `能压到这些精液。可是没过多久，我就不再担心了，反而希望她翻身过来，发现
: W: F4 ?' ]4 z这一切，那样我就可以把我多年压在心底的话说出来，告诉她，从什么时候开始
' K1 G! o  ?6 M' ^' v% a6 R她的而儿子就开始沉迷于她的身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儿子就每晚想着她的身
  \, }% n) I- j& F: V3 F* e体手淫，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儿子每天都在渴望有一天可以肏她。我已经下定决
2 V/ n  x( W: q心，如果母亲不愿意，我就强奸她！
　　但是这一夜，同样什么都没有发生。
　　早上母亲像以前每一次一样，已经不在了。我掀开被子，可以看到一片精液
的痕迹，我不知道母亲有没有发现。如果她发现了，我想她也不会说破。如果她
& a# g8 r6 C3 E0 D: }* }% m知道我想要她但是她不同意，她肯定假装没看见；如果她看见了却不知道我想要
* d8 _2 f; N' d( l1 c4 l/ _9 @, u7 w0 e她，她肯定把这当成青春期的小孩的事情，也不好意思说破。可是我突然发现，
; E5 h' E, }" ]) ]我下面的鸡巴坚挺着，竟然没有穿内裤！这时才想起来，昨晚我是脱了内裤手淫
- A2 {" y; T) o, ~的。不知道母亲起床的时候有没有看到，我有些兴奋，但是这已经没法验证了。
* ?9 m) e4 b0 w! l) p, \! a. C' h　　她是不会说破的。
　　　　　　　　　　　　　　　　（三）
2 R% u+ G6 F$ X6 o6 @0 [- t7 A　　毕业以后我留在了北京，在一家公司从事芯片开发工作，转眼两年过去了。
5 q6 S6 U+ f6 p+ t( |) ?7 \6 }　　这两年里母亲偶尔来出差，我因为下班比较晚，基本没有去见她。逢年过节
2 q4 A. {8 k* M( `3 O! X我会回沈阳陪她待几天，夜里依然会想着她的肉体手淫。工作第一年，我交了一
. E5 c* x5 y: w6 \+ [个女朋友，同居了半年后又分手。我的感情就是这样，所有女人在我这里都是过
客。
　　工作三年半的时候，我升职了，当了经理。我把这个消息告诉母亲，她很高
- R3 b+ F7 q0 \: G* _' ]" }1 E兴。过了几天，她打电话说最近工作有点累了，想休年假休息一下。我提议说：
「要不你来北京休假吧，我现在自己住，你来了我把卧室让给你。」母亲答应了。
　　她很少休假，攒了很多，这次请了十五天，可以休三周。我把家里打扫干净，
买了一床新被子，一套洗漱用品，和饥渴难耐的心，等待着她。
　　这一年，我２５岁，母亲４６岁生日还没到。外表上，她跟三十多岁时候没
有明显差别，身材已经丰满结实。这几年当领导，职业女性的感觉更突出。正是
这些这多年一直诱惑着我。唯一不同的是，她已经不再是过去那个有些严厉高高
3 h) i  h* Y; z9 K5 }在上的母亲了，她成了一个大姑娘，一个漂亮的大姐。
: c& X2 G# H1 _! F* D% v; {- ~　　母亲来的那天是周一，我提前下班去车站接她。她罕见的穿了一条牛仔短裤，
, Z1 U7 t4 K" p& o整条大腿都露出来了，上身穿了一件紧身的Ｔ恤，把胸包得紧紧的，圆圆的。刚
2 I3 z1 U: U6 _( i. b+ P看到她，我就又起了色心。
　　我租的房子是个一居室，并不大，但两个人住也够用。第一天晚上，我收拾
床铺要在客厅睡，母亲说：「别睡沙发了，你那沙发我试过，太软了，睡觉对脊
# W6 c% Z4 H: o2 G7 T椎不好，你的工作也是天天坐着，我来这一住好多天，你别趟出毛病。」我说：
$ U/ s( X2 U6 O4 Q5 N' [2 d. y「那个床晃得厉害，我怕影响你睡觉。」母亲说：「没事，反正也不用上班。」
于是自大四那晚之后，我又一次跟母亲同床了。
+ M5 V; s" x6 J9 e7 I  ?0 e8 Z　　前两天相安无事，母亲早晚为我做饭，我也有意的早一点下班回来陪她。周
四晚上，母亲正在洗澡，门口有快递敲门，我开门取东西，回头的时候下意识的
9 ^/ m3 Q1 s0 v: ~$ _! J向卫生间里望了一眼。这个出租屋的卫生间门是没办法关严实的，我望的那一眼，
正好看到浴室中洗澡的母亲的身体，她也正望着门口的缝隙，突然之间我们四目
9 @! j" Y  w" p# ^* q1 |: |相对，停了大概一秒钟。虽然只有一瞬，我永远也无法忘记母亲当时的眼神，那
个眼神没有流露出任何不快，没有任何惊异，似乎有一点害羞，但似乎又没有感
: `8 s  ]% n6 q7 M情，我们就那么忘了一秒，我甚至都忘记了去看她的身体。
　　母亲洗完后，我进去洗澡。洗澡时我死死的盯着门缝，我在想，如果母亲的
0 L% \* n2 Q, I. g6 E春心有了扰动，她会来看我一眼，但是我洗了二十分钟，她并没有出现。整晚我
们都没有再提起刚才的那一瞬间，一切如常。晚上睡觉时，我脑中不停的浮现出
% X+ U+ X/ h7 n母亲当时的眼神，我思索着这个眼神到底意味着什么。我在想，她没有慌忙的让
开，或遮住她的胸部，而是和我一样，被那瞬间吸引住了，她渴望我看着她的身
体。
　　我努力回忆当时看到的那个雪白的身体，但是印象很模糊，无论我如何回忆，
  D+ v3 K1 D. j, ^我都没法想清楚母亲的乳头是什么样子。可是我一转头，发现我渴望的身体就当
在旁边啊，薄薄的睡裙，雪白的小腿，白皙的脖颈，完美的线条。我望着这个背
影，久久无法入睡。
& R- @# D% B3 Z4 |　　不知过了多久，母亲的呼吸变粗变长——她睡着了。
+ {* O9 f: K" @( x3 M) T9 }　　我依然目不转睛的望着她的背影，回忆当时的一幕，回想着当时的一切。我
3 k" M# c, G' O决定采取行动，我要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 ^6 N4 A) }' r$ S& x! |　　我把手伸向了她的膝盖，顺着大腿向上推开睡裙，一直推到手可以摸到她的
内裤。然后将手停在她的大腿上，试图向内侧探去。突然，母亲的呼吸声不见了。
# N) J5 O- q+ S3 V7 j　　她醒了。
　　我停了手，但没有抬起来，依旧放在她的大腿上，一动不动。不知道她会作
何反应。我感受着这条腿的光滑和弹性，兴奋无比，鸡巴涨大。母亲显然醒着，
但是她没有拒绝也没有转身，我将手沿着侧身上移，滑到胸部旁边。母亲突然动
了一下，她一定是怕我突然手向前伸，她一定还是不愿意。
　　是我自作多情吗？她根本从来没有把儿子当成一个男人对待，从来没有渴望
将自己身体交给他。是的，一定是这样，这么多年来，她的表现说明如此。我真
的灰心了。
　　　　　　　　　　　　　　　　（四）
　　第二天是周五，我们仍旧像前两天一样，她早起为我做了饭。母亲似乎找话
3 N% V$ e/ C/ u1 M! y似的说道：「这几天晚上太热了。」
　　「上个礼拜突然坏了，跟中介说了，也一直没来修，我待会上班路上打个电
话催催。」
　　「嗯。晚上跟你挤一张床，热不热？」
5 t- T# X: ~1 R/ d　　「还行，我睡觉快，感觉不出来。」我故意说。
- Z( X$ x( m0 j1 `　　母亲夹了一口咸菜放碗里，喃喃道：「你睡觉还快呢。」她应该是指昨晚的
5 Q" e* ^$ N; q6 W; V5 Q' e事，不过听口气并没有不高兴。
6 p2 e: V6 c8 l8 q! u3 {　　我没有接话，气氛就这样尴尬了一会。
　　「今天周五，晚上想去溜达溜达不，或者出去吃顿饭。」我打破沉默。
0 ~& V# V# J) h, Z. g+ [$ a3 d* p" R　　「看你吧，北京我也不太熟。」
( {& t" {- z, e2 e8 _" T) `　　我想了一下，「那先去王府井随便吃点，然后去后海转转。」
+ V  G" F$ u& A, R% J. K　　「行啊，今晚妈做东，算是庆祝你最近升职。」母亲开心的说。
　　周五工作一如往常。下班后我们在灯市口地铁站外见面。母亲一改风格，换
了一身浅绿色连衣裙，露出半截白皙光滑的大腿，细长的胳膊背着一个深蓝色香
  H) P% q+ W: b8 @! b! ]& C* W奈儿的小包——这个包是我工作一年的时候买给她的，还从没见她背过。我注意
到，这次她来北京，一改过去在我面前保守的穿衣风格。
　　「妈，感觉你最近穿衣服比以前大方了。」我半开玩笑的试探她。
　　「以前不大方吗？」母亲看着我笑着问。
　　「不对，应该说是以前才是大方，现在是……」我想说「开放」，又难以启
齿。
　　「现在是什么？」母亲追问。
　　「现在是……」我用手比划了一个圆，仍旧没有说出那两个字。
; g; k9 L0 A/ k  U% Q, v2 ?% g  _　　「你想说比以前休闲吧。」
　　「嗯，差不多这个意思。」我这时候才发现，虽然这两年我和眼前这个女人
的关系日趋平等，跟她随便的开玩笑，还是有所顾忌的。
　　「跑到北京跟儿子在一起，遇不到朋友，碰不见同事，还整天紧绷着多累啊。
　　你忘了我来就是休息来了。「母亲白了我一眼。
　　「是是是。」我笑着答道。
1 y; A* j0 w4 O/ K　　餐馆选的是一家韩国人开的披萨店，我们按网上推荐的信息下了单。刚点完
餐，母亲突然感慨起来：「时间过的真快。」
　　「怎么突然说起这个来了。」
$ ?! v. q6 n; U9 C( r　　「我有时候做梦梦见你，每次都是你小时候的模样，就这么高那时候。」母
  m8 N4 |0 k" _/ P. b7 m亲把手比划着，比桌子高一点点。
- m3 W5 _  M. p0 N　　「都梦见点啥？」
　　「也没啥特别的，都挺懂事的，有几次梦见带你去超时买东西，走着走着找
8 Q- r8 e% {) h  ^9 y不着你了，吓醒了。」母亲瞅瞅我，笑着说：「你记不记得有几次晚上大半夜我
给你打电话，就是梦给吓的，还以为你在北京出什么事了。」
　　「梦见啥就直接跟我说呗，每次都说是睡不着。」我想起了那几次电话的情
* {* ?! h2 A2 x+ m9 s# I形。
　　「以前总觉得你还是孩子，还没长大没成熟。这一转眼，你都工作三年，当
; L7 z8 s9 _8 t7 u小头头了。再过几年，娶了媳妇，孩子也有了。」母亲突然叹了口气，「时间过
得真快，我儿子长这么大了。」母亲抬头望着我，眼神很复杂。
) U" T. T( W6 v3 H7 k/ s8 r! h　　「怎么跟我舅他们似的，见面就说『都长这么大了』。」
# T" L/ H' t! J/ C$ d% P　　母亲笑了，「我是高兴啊，你爸没了以后，我满脑子就想着要把你健健康康
6 N; C7 P# i- @: d! [9 i; L" q带大，尤其是心理上别跟其他跟父母一起长大的小孩有什么不一样。」母亲望着
$ i) s" W' o) c# R! X5 o0 d我，说：「妈等这一天很久了，我儿子现在高大帅气，成熟稳重，事业也开始起
步，我总算是放心了。」
　　「今天哪来那么多感慨，咱俩赶紧吃吧，待会带你去后海划船去。」聊天这
/ Y- T6 Q7 n+ K! e, |' K会工夫，菜已经上齐了。母亲吃了挺多，我们吃了大约一个小时，母亲结了账。
　　饭后出来，我们直接打车去了后海。到时天已经黑了。
　　她心情似乎很好，一路上都是挽着我的胳膊走。我的胳膊偶尔蹭到她的胸部，
她也不以为意。我们就这样漫步在湖边，夜色朦胧，月光和灯光重叠在母亲脸上，
显得那样温柔。每一次我转过头跟她说话，都忍不住想吻上去。夜里渐渐有了风，
% u: Y) S0 z& T6 J我自然的伸出手臂，搂着母亲的肩膀。我想，这些陌生的行人一定以为我们是情
+ W0 A$ r. G$ f5 c$ j. I0 j- d  t; J侣。此时此景，我已经心满意足。
& E) P4 h( |" H3 F　　走了大约半个多小时，到了游湖的码头，我们租了一个小船，向湖中心划去。
　　船是电动的，我掌舵，母亲坐在旁边，四处张望。周围酒吧音乐声大，母亲
6 e4 ^4 P6 l  u0 I. X# _不愿意大声说话，坐的离我很近。我们一边划着船，一边聊着天。
, J7 i. k( w7 g　　母亲想试试划船，让我教她，我们没换位置，只是她挤过来，我俩腿挨着腿，
. I1 I( F. ~* j: H( s2 z我告诉她怎么发动，怎么控制方向。操作很简单，她就玩了起来。我被挤在一旁，
4 E8 h7 C% \* p# J; z望着展露在我面前的雪白大腿，下体无法抑制的坚硬起来。母亲全神贯注的开着
8 _" R! W  Z* V9 x$ L! i9 [船，想要穿过前面一座拱桥。我在一旁指挥，母亲兴奋的叫着：「是不是得左边
一点，要撞了要撞了。」突然，「砰」的一声，我们撞到了拱桥下面的桥墩上，
碰撞的冲力让母亲一下子歪在我的怀里，我用右手搂住她，左手下意识从她身子
$ b+ v# r; C4 q% o, G# Q( J下面伸过去接住滑脱的方向盘。当我握着方向盘向回打转的时候，我才发觉母亲
, x( h1 N  I5 ~2 A; B- X$ s) C的乳房正好压在我的胳膊上。母亲并没有立即抬起身子，任由我的胳膊在她的如
$ X; Y6 W- P( i7 W- g乳房下面来回滑动，我能感受到，她今天只穿了一层薄薄的胸罩。一对豪乳在手
臂的搅动下波涛汹涌。我正全力稳住在原地打转的船，余光感觉到母亲正在望着
$ o$ E+ _/ l4 k' A我。
　　母亲突然害怕似的搂着我的脖子，一对软乎乎的乳房贴着我的胸脯，粗声说
" ~4 j2 K* S' r  y道：「吓我一跳，你赶紧把船停住。」
　　「你刚才这一下撞得太狠了。」我右手仍然搂着她的肩膀，因为左手在用力
4 x6 b& w  b. ^4 n7 y5 c# D控制方向盘，右手也不自觉的使上力气，把母亲紧紧搂在怀里。
" M* e' H2 K" m& x% g- h　　过了好一会，船才慢慢停住，我松开母亲。像是怕接着会到来的尴尬，母亲
立即说：「让我再试试，我就不行控制不了它。」说着，身子又靠过来控制方向
, `" S% \! l( l! M5 @1 Q盘，我突然不知道哪来的胆子，把手放在母亲的大腿上，另一只手心不在焉的指
挥她，经过多次磕磕碰碰，我们终于穿过了拱桥。母亲哈哈大笑，今晚她似乎一
* P8 J2 R, |% [/ N% v直很开心。我们一直玩到十点多，才打车回去。
) T/ Y+ i6 Z$ k$ k1 U2 q　　回家刚开门，发现门口的开关坏了，按下去之后就自动弹回去。我又试了几
次，母亲在我身后说：「坏了把，别按了，让我先进去，别进蚊子。」我侧身让
9 I+ R! G  |' V9 b2 _+ ^. Q# [母亲进去，她脱了鞋，我又试了几次不好使，回过身来想跟她说话，发现我的脸
6 C' k! p6 U# v就在我眼前，我的胸膛已经隐隐贴着她的乳房了。昏暗的光线下，我们对望着，
) u3 k5 e9 j* l+ U) l' J我忍不住了，身子往前一倾，把母亲压在门上，吻上了她的嘴。
　　母亲愣住了，没有立即反抗，就这样我吻了十几秒她突然将脸歪在一边，不
让我吻到她的嘴。
9 g2 J7 x1 C4 g3 Y　　「小宝，不要这样。」母亲央求我。
　　「妈，我想你。」
$ j( d+ [( R; R* Y1 m! P; q　　「妈在这，你别想我。」我们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 J' @* S3 g  q- l" Y7 b$ U* Y- u　　「再让我亲一口。」
( \7 x5 s# ]9 S- x- N* Z8 q　　母亲似乎在犹豫，我知道她下面一定已经湿透了。我没有等她的回答，又吻
了上去。
　　母亲「嗯」了一声，回应了我，可没过多久又把脸歪了过去。
; M. w) E4 |, `4 o7 y; D3 g　　「咱俩不能这样。」
　　我伸手握住她的乳房，死死的把她压在门上，又一次用力吻她。
　　「你起来，别这样，听话，小宝。」母亲反抗着，但力气并不大，轻声细语
的反抗更像是挑逗。我胆子更大了，手伸到她的裙子下面，掀起了她的裙子，拉
3 J6 R4 _# `  s下她的胸罩，亲了上去。就这样胡乱亲了好一会，母亲突然狠狠的推开我。
　　「你别这样，起来！」母亲生气了，我立在原地，她把裙子拉了下去，整理
了胸罩。向屋里走去。
　　「咱俩不能这样。」
0 W+ _. c0 ~& N7 ^* N　　我叹了口气，不知道该说什么，走到客厅开了灯。母亲头发有些散乱，看得
让人心疼，我走到她面前，帮她整理了一下头发。
0 q. Y& C1 I% M% I% [' x, c" a, L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可能是想你想太久了吧。」我告白着。
　　母亲久久的沉默着，站在原地。
　　「我去洗个澡，你先换衣服吧。」我说。
  }  Y$ x  A1 S  J3 C　　我走进卫生间，脱去衣服，望着已经泄气的鸡巴，走进浴室，冲了澡。出来
时，母亲正关着门换衣服，我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想打破刚才的尴尬。
% u! d! V  E( e' ~" D9 G2 k+ M　　母亲换了一身轻薄的睡衣，开门出来，瞪了我一眼，走进卫生间洗澡去了。
　　我松了口气，她终究还是没有怪我的。
' p' {) j/ ^. a/ F9 H( P+ B5 e& \( P　　晚上，我们仍旧睡在一张床上。我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无法入睡，望着母
亲的背影，鸡巴涨得厉害，加上屋里热，躺了一会，忍不住起身去客厅坐着。坐
了一会，脑袋里还是胡思乱想，喝了口水，躺在沙发上，脱下内裤，想不如尽快
射出去好安心睡觉。
　　正好我脱了内裤套弄没有几下，发现母亲起床站在卧室门口正看着我，我又
! B$ A9 g3 v2 v( x$ P羞涩又兴奋，鸡巴反而涨的更厉害了。母亲看了一会，突然缓缓走来，跨上沙发，
骑在我身上，手握着鸡巴，一屁股坐了下去。原来她没有穿内裤。
$ e" J8 s- b! Z1 I* C: U　　我兴奋极了，喊了一声「妈！」
& R: r! X7 n- ^% \3 O2 I0 O3 A. W　　「还想我吗？」母亲上下动了一下。
　　「当然想。」
　　「很想吗？」母亲销魂的说着，又上下动了几下。
　　「非常想。」
　　「想什么？」
& U# }$ I3 T1 R3 U, l+ K1 E  U+ k　　「想肏你！」我用力向上顶了一下。
1 S. a+ c% x5 H6 n　　母亲有些痛苦又有些兴奋的「嗯」了一声，「肏吧！」
　　我几乎不敢相信这两个字是从母亲口中说出的，整个身体已经无法抑制，开
始奋力抽插，母亲配合着我的动作，上下起伏，开始呻吟了。
2 w4 l4 g  U# J. ~　　「妈！」我情不自禁的喊了一声。
# u! [& z! X6 _　　母亲喘息着，「儿子……」，我双手上滑，顺势脱去了母亲的睡衣，一双雪
白的豪乳出现在我眼前，我伸出双手握住、揉搓，不停的抽插。母亲呻吟声音更
0 [& ^* I1 N7 j! ]% z大了。
　　我又喊了一声「妈！」母亲也很兴奋，「儿子，妈的一切都是你的！」我坐
起身来，把母亲压在身下，凶猛的抽插。
　　「妈，别忍着，我喜欢你叫。」
　　母亲听我这样说，终于不再矜持，哭喊这呻吟出来。
4 W8 U( F  m( |: K* \, M　　沙发空间小，我把母亲抱上餐桌，重新分开雪白修长的双腿，插了进去。
　　「啊！」
　　「妈，儿子怎么样？」
* C1 s- W1 s+ e, D7 m7 C　　「死小子，打我主意打多久了？」
　　「十年吧。」我认真回答，同事发起新一轮的进攻。
　　母亲痛得叫了几声，说「十年……前你还上……初中呢吧。」
: `$ Q6 r' D' ~' U　　「嗯，初三时候我就想肏你了。」我发泄着十年来的积怨，母亲痛苦的叫着。
3 c. }$ N" t4 b4 Z　　「妈，你下面真紧。」
3 m8 m1 X8 t" [) c8 w　　「别说废话，使劲肏我！」我一边操着，母亲接着说，「其实我早就发觉了，
你高一时候就发觉了。」
　　「」
　　「我一直以为你不知道。」我突然有些心虚。
5 q6 ]" v4 N  ?　　「大学时候，每次我来北京出差，晚上在宾馆你都背对着我干坏事吧。」
3 O" q1 b( j' S3 U* \% \, L: S　　「嗯，原来你都知道。」
4 g0 H6 m# _, i/ d# F: q; S　　「其实我一直在等你长大成熟。」母亲突然转过身来看着我说。「这么多年
% p4 k$ i2 W' }3 P' K来妈也没有再找，就是想有一天给你，但是妈要等你真正成熟以后才行。」
　　「为什么？」
　　「你成熟了我才能放心跟你在一起，否则这种事怎么控制，耽误了前程怎么
办？」
9 B: q9 B( w6 T( l' X　　我突然彻底明白了，为什么这么多年来她都没有向我暗示什么，为什么在酒
店里我多次赤裸的意淫她也无动于衷，都是因为那时候我的心智还不够成熟。她
% }& [! L* A2 e3 L怕乱伦会成为我的阴影。
　　「那你刚才怎么……」
　　「我不好意思。」
　　我搂过母亲，又一次吻住她的嘴，这一次她没有再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