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穿梭母女情】

车神

　　　　　　　　　　　时空穿梭母女情（修订版）
  w9 Y8 Q1 F* J; d- @
作者：林彤
' W3 C$ y2 v) \- V& E- y2006/07/26发表于：风月大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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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7 q& e8 u8 U* x0 F+ J% q" m　　　　　　　　　　　　　　　　前言：
　　这篇文章本是风月大陆二~~三年的贺岁征文，发表后最长笨象兄、焚摩兄、
) |5 e1 c$ A1 T流氓兄、雪舞缤纷小姐……等好友先后向我指出了文章中有部份情节交代不够详
尽，并互相探讨了一些词句遣用、错字纠正等问题。
　　两年多来，由于工作繁忙，我一直都抽不出时间将文章作一次全面修订，今
; [) n5 S* R6 E# m- _3 j# X) r" V天翻找旧文时无意中开启了这个档案，一时心血来潮将文章重新修辑一遍，除了
: g- X4 b- Z7 T: \" M把错字一一纠正外，并增修了部份细节，使故事内容更加情理化，遂还了不枉好
" B1 {* @+ \* V5 h友们一番用心指点的多年心愿。谨此顺向一班挚友致以最衷心的谢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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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血块
　　「啊……嗯嗯……啊……嗯嗯……」妻子在我身下发出阵阵舒畅的呻吟声，
% i( s! C4 u! p' t. Y脸泛桃红、樱唇紧咬，轻轻款摆着屁股，迎合著我一下下的抽送。
　　与平常一样，我们夫妻俩在床上行着周公之礼，彼此透过肉体的亲密接触，
输送着心底的丝丝爱意，谱写出情意绵绵的韵章。我站在床边抬起她两腿，下腰
不断前后挺摆，带动着充满热血的阴茎在她阴道里轻轻抽送；她紧抓着床单，一
对乳房随着我抽送的频率而上下抛荡，时不时挺起圆鼓鼓的大肚子，彷佛在暗示
4 ?! y4 s) w! v5 P5 s% E) K3 j着我：她的高潮就快来临了。
. O; ~6 ]# U/ u  O2 l5 x" W　　爱馨——我廿四岁的妻子，心中的挚爱，她正怀着六个月的身孕，按医生的
6 D4 r7 i1 c+ l0 \" q9 }( O- t嘱咐，我们近半年来都采取这样的性交姿势，以免一旦乐极忘形时会压伤胎儿。
　　而且这个招式更可令我大饱眼福，一边享受着阴茎上传来的阵阵快感，一边
, h6 o( e6 K6 S+ z还可以欣赏到两人交接部位的美景：看着春水汪汪的娇嫩阴户不停地吞吐著我青
" f3 x8 J4 |8 g% J筋暴凸的肉棒，我往往就会忍不住缴械清仓。
4 y6 k0 S: |8 U$ m* W' B% u3 E　　「呜哇！痛……痛啊……」妻子突然冒出这一句。我大吃一惊，顿时停了下
1 z3 {7 ~$ N0 W: K/ S/ {来，该不会是太过冲动，不小心让龟头碰撞到了她敏感的子宫颈了？「哎唷……
2 G2 H6 K: Q4 T+ B$ W　　好痛啊……怎么了……哇！痛啊……「妻子弓起身，双手抱着脑袋，全身不
停地打颤。
: w1 ~) H3 `7 \+ A　　我感觉不大对路了，马上把阴茎拔出来，关心地俯到她身边询问：「发生什
+ J8 \  w; U+ z  J; L么事了？哪里痛啊？」
3 s: Q5 s1 H8 z6 E- j5 U% Q　　妻子扭过头来，脸色刷白，额上冒出了黄豆般大的冷汗：「头……头痛……
里面好像有把刀子在剐……哇……又来了……痛啊……受不了了……林……救救
& S- a% S6 \/ Z# v* |, k( l! \7 F8 J我……好辛苦啊……」她猛地抱住我，原先热辣辣的身躯此刻已有点凉冻，颤抖
也开始变成了间歇性的抽搐。
/ a2 ^# l: b% V" O- |  i8 h3 U　　「你忍住，我马上去召救伤车。」边说着，我边扯过毯子给她盖上，然后按
下床头几上的「家居紧急救援」钮，接通连驳到救护中心的网络，跟着又拨了个
. j5 c* n7 W0 ~! L- |电话通知岳母。
　　爱馨去年才与我相识，由我们俩一见面的那一刻起，爱苗就在彼此的心里滋
生，可能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一见钟情」吧！她的倩影第一次进入我的眼眸时，
! _/ ]" b% _" x9 _. S" m我心里就已经对自己说：就是她了！她就是我生命中的另一半，我将与她共渡余
0 B$ x2 Z. a2 T生，我的遗传因子将会在她的体内延续下去。
　　救伤车很快就把我们送到了附近的医疗中心，照过Ｘ光、做了脑部断层切片
扫描、打了止痛针及镇静剂后，爱馨的疼痛才得以暂时舒缓，她在护士的照料下
8 _& k- p# }& j0 a9 C9 O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呈半昏迷状态。医务主任观察了她一会，看过诊疗报告，便
9 y1 w+ \6 M4 y" @$ E招招手引领我去到他的办公室。
　　「请坐。」他指一指办公桌前的椅子：「林先生，你太太的病情很不乐观，
她脑叶表层底下有一片血块，而且这血块还在慢慢扩大中。更严重的是，这片血
块刚好压着大脑皮层的痛觉神经，所以引起放射性的阵痛。若果照目前的情况发
展下去，压迫到附近的大脑中枢的话，将会有十分难以预计的后果，你要作好最
$ `: Z9 O$ j  _; [' k; ^坏的打算。」
　　「会有什么后果？」我焦急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不会没办法治好吧？」
　　医务主任用棒子指着Ｘ光片上面一个用红笔圈住的小黑点：「如果朝这边发
/ ]4 |0 _, \2 q4 {# U* V展，视力会逐渐衰退，语言能力下降；要是往下发展，嗯……可能会引起终生瘫
痪，甚至有生命危险。最简单的治疗方法一般是注射血栓溶解剂，但此药的副作
: ^# O% b1 K5 A# }用会引至子宫内膜大出血，对孕妇并不适宜。另一个方法就是开刀动手术把血块
除掉，依目前的医学科技来说，治愈的成功率可以达百分之九十六以上，但是你
太太……」
　　「怎么了？」我打断了他的话：「这就赶快替她动手术啊！」
5 X5 v; ~% K/ V9 \7 b　　「一般人我们是会这么做的，但是你太太已经怀孕了六个月，并不适宜作全
$ e6 f1 G3 Y+ }6 e身麻醉，除非在紧急的情况下，例如车祸、内出血、严重烧伤或急性盲肠炎等症
& ?8 z% e2 J+ V, o. E3 |4 F/ |才必须立即做手术，但是我们不能保证大小平安，往往救得了大人的性命，小生
命就得牺牲了。」
6 a+ `6 j, J( K9 e; B; J　　「再也没有其它办法了吗？」我激动地对着医生大吼：「你们连癌症与爱滋
  a1 U' W% G" k2 d" O病都能治好，怎么会对一片小小的血块也束手无策？现在科技这么发达，一定会
, l& l! B' b! T7 `有方法解决的，请你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挽救他们母子俩的性命啊！」
　　「目前医学界一般都采用镭射激光手术去除身体内的血块，但是你太太这个
血块却处于左右脑中间偏下的位置，刚好属于激光射线的『盲点』，若是贸然去
4 o; ~: E+ E$ ?做手术，很容易伤害到大脑里有用的细胞。」他边说着边在键盘上敲了几下，我
1 y4 a) W: [1 P/ q" a  O们之间马上出现了一幅爱馨大脑的三维扫描图像。
9 O- R4 b3 N; g+ p; v( ~/ @  h　　「你看，」他再按一下键盘，图像上的血块出现了一个准星般的十字，左右
0 W' k8 n4 a0 P/ d9 g- A. r两角有一条红色的直线，他移动着座标调整射线的角度，但无论怎样调校都不能
/ \! r7 ]. c" G  M避过大脑皮层而直达目标：「激光手术并不适合你太太这个特殊病情。」
　　「这、这……」我一时焦急得不知该说些什么，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这
血块怎么会突如其来出现？我太太的身体一向都很好，起居饮食正常，没有高血
压，又没遭遇过意外，总不会无缘无故地脑溢血吧？」
$ h( J1 a! G7 f, D; t　　「是有过一次意外，只不过是许多年前了。」这时图像换成了妻子的健康记
* p) Q4 x. N' f, o' `" ?录表，医务主任将其中一栏放大，继续说道：「在她四岁的时候曾遭遇过一次车
祸，头脑受到碰撞，引起一条小血管爆裂，造成轻度脑充血，但很快就止住了。
, Z; q  j; R3 _& t8 |; u; ^　　在留院观察期间，病况并没有继续恶化，因此院方决定暂时不作脑部手术，
如果这个血块不再扩大，身体机能是会逐渐将它化解吸收掉的。「他托了一下鼻
8 \; q& e- ], V. h* m/ G% H子上的眼镜框：」你也知道，那个年代开脑可是一种大手术啊！「
　　我有点疑惑了：「既然当时观察过证实血块不再扩大，这么多年来我妻子也
7 q: a* t5 Z( m- z没有因此而感到不适，怎么现在突然又会死灰复燃？」
) X' ~# d. Y1 b  X! e7 F/ l. q' I　　「这样的病例不少，潜伏的隐症平时对人体不会构成任何威胁，但一遇到某
些内外因素的刺激就会产生催化作用，令沉寂多年的睡火山再次活跃起来。例如
1 P% ~8 q: G# T- U* j: T你太太，可能是因为怀孕，身体里的荷尔蒙分泌大量增加，改变了调理机能的平
衡，这个不起眼的小血块才会因而重新扩大。这好比一个鸡蛋，你放在篮子里一
个月也不会变成小鸡，但一遇到适合它发育的温度，细胞马上就开始分裂了。」
　　他说着，再次敲响键盘：「我们会参考你太太当年的留院记录报告，尽量找
出一个能对症下药的最佳解决方案。很抱歉，林先生，在未确实有把握解决问题
之前，我们是不可能贸贸然就随便动手术的，始终是关系到两条人命的大抉择，
; X2 n& N( f. k0 n+ I这段时间，我想你最好的对策是耐心等候。」
6 M) Z; {0 ^) H　　就在等待着电脑搜寻廿年前的留院记录画面出现时，门「砰」的一声被推开
* t# f0 n: `3 z6 [: j: K6 ?6 ]) D" D了，岳母急匆匆的闯了进来：「林，爱馨她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会突然这样？」
　　猛的感到自己有点失仪，忙对医生说声对不起，跟着又按捺不住地走到他身
/ Q  p- _) N0 _) ?- b% ]8 Y2 s前：「医生，求求您了，我就只得这一个女儿，还有我的小外孙，拜托您，千万
) U8 {, r9 j; V' C/ x3 L' D要想办法救救他们呀……」
6 G$ x2 o+ w- o* E1 S& U" U　　我尴尬地向医务主任耸耸肩，过去把岳母搂进怀里：「妈，您放心吧，相信
他们一定会帮爱馨渡过难关的。」她靠在我肩上，只是「嗯……唔唔……」地点
1 @/ m$ N9 t$ X7 h/ k头，开始呜呜咽咽地滴下泪来。为了不影响医生稽查妻子的案历，我一边对岳母
  j- t: W7 d/ y6 t: G( `2 L说：「妈，我们到休息室再慢慢说吧！」一边拖着她走出医务主任的办公室。
  a* ^7 S! L! x2 Y5 ^) V% ]　　芷瑗——我的岳母，今年已四十过外，可从外表上怎么看都只是像个三十多
3 u/ U: \7 q8 x, S2 j5 _$ R岁的成熟少妇，这可能与她投身的职业有关吧。她从事时装设计工作已廿多年，
对衣着打扮相当讲究，无论色彩配搭或是饰物衬戴都会让人耳目一新，加上适当
& _' g4 W. q7 }的轻妆淡描、保养得宜的苗条身裁，真个是仪态万千。
　　一条杏黄色的Ｖ领连衣长裙把她全身婀娜多姿的曲线表露无遗，既有清新脱
% z3 G8 l6 Z4 d. S2 W俗的气息，又有成熟女性的韵味；一头柔顺的秀发滑落在双肩卡其色的镂花披风
上，令诱人的身躯蓦然增添了一份神秘感；浅啡色的羊皮腰带配上同质料的高跟
半统长靴，裙下露出一小截通花丝袜，使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地更惹人遐思。
　　虽然岳母已徐娘半老，但裙下追求者仍大不乏人，令我奇怪的是，到目前为
# K/ H0 v( X# A% r  Y3 q止她依然是孑身独处，连个亲密的男朋友也没有，确实费解得很。妻子说她多年
+ M( V  A9 Y2 \来对岳父依旧念念不忘，可能是曾经沧海的心理令她对别的男子总是看不上眼，
4 {! V6 x# k: V又可能是把全副心思都放在她这个如珠如宝的女儿身上吧，这么多年来她的心中
就只藏下两个人——丈夫与女儿。
　　说起我这个岳父，他简直是一个神秘人物，在岳母口里我从来没有听她提到
过任何有关他的资料，不论是姓甚名谁、长相样貌、来自何处，更不知他们因何
故而分手，只是听妻子说他爸爸相貌英俊，是一个甚为疼爱妻儿的男人，可惜那
时候她年纪还小，印象模糊，到她懂事的时候，爸爸已不知何事离她们而去了。
　　我也曾经想在爱馨的出生证上找出一点线索，可惜爱馨出世时岳父和岳母仍
3 N2 z& L3 e) u- F+ R5 I5 Y, {未结婚，两人只是同居关系，因而在「父亲」这一栏的资料空空如也，无法凭此
一窥端倪。
2 i$ q% d  A1 n! o, O　　每当我询问起岳父的往事时，岳母总是顾左右而言它，似乎内里另有别情，
. e1 ^3 u2 E) n% R) |令人更生疑窦，虽然我十分好奇想知道真相，但每次一提起都见岳母露出伤痛的
  Y3 x+ s- s: J% S8 i神情，也不好意思再追问下去。
　　岳父唯一遗留下的物品就只有我手上戴着的这只戒指，它是妻子家的传家之
宝，岳母一直都珍藏在她的首饰盒里，直到我和爱馨结婚的那一日，岳母才隆而
重之地把它交给爱馨，由她在教堂交换结婚戒指的仪式时亲手戴到我的手上。

　　　　　　　　　　　　　　　（二）飞越
) z( ^7 P% s; U# o　　在休息室里我把爱馨的病情详细地向岳母解说一番，又把医务主任对手术的
分析和意见告诉了她，岳母靠在我怀里哭成一个泪人，边听我诉述边喃喃自语：
　　「我怎么这样命苦啊……上天对我真不公平……所有的不幸都落在我身上…
…我已经失去一个挚爱了，为何连我唯一的寄托也要夺去呢……」
　　「妈，您冷静一下，」我抚着她的背说：「爱馨吉人天相，她一定会安然渡
过的。况且现在医学昌明，医生们定会想出法子解决难题，爱馨的病最终定能痊
愈的。」
1 W+ s: W( i9 q9 x" q$ W0 Q8 q# |　　说是这么说，其实我心里也没有一个谱，看见怀里伤心欲绝的岳母，想起躺
在病床上正与病魔搏斗的妻子，我恨自己没能力与大自然对抗，慨叹无法改变她
们坎坷的命运。上天啊，要是能把她们所受的伤痛移除，能把妻儿从死神的手里
& S" |, K+ E3 Z# V救出，那怕这一切苦难都由我一人承担，那怕是要我付出所有，甚至生命，我也
会毫不犹豫地答允！
　　我与岳母伤心地进入爱馨的病房，默默地站在她的床前，妻子身上插满了输
3 S$ y0 H# c0 Y液导管，戴着氧气罩，还处在昏迷状态，她闭着眼静静躺在病床上动也不动，骤
眼望上去就像正安详地入睡，只是洁白的肌肤现在显得更苍白了，长长的睫毛隔
% L& G9 [& m- F9 {不久便轻轻颤动一下，显示出顽强的生命力正在与死神不断搏斗。
　　岳母把妻子的手握在掌中，无比感慨地说：「女儿，是妈妈不好，没有细心
看顾你，累你受苦了……」说着说着，眼泪又不由自主地淌了下来：「要是那天
妈妈陪在你身边，就不会发生意外了，都是怪妈妈太粗心。」她叹了口气：「如
果一切都可以重来，唉，事情可能就不会发展成这样了。」
　　「一切都可以重来」？我心里突然冒起了一个荒谬的想法：我正在任职的科
! `( n& |, Q; R/ `* d5 a# z' M学研究所为国防部研发的时光机已经到了最后阶段，只差还没用生物进行测试。
　　因为把动物送到别的年代，根本无法知道结果，而用人类进行实验又找不到
! a4 n, |. n) ?+ E" n1 d: i合适人选。况且这是个高度秘密的国防研究项目，不可能像别的医学实验般征求
自愿人员，假如我利用这部时光机回到二十年前妻子发生意外的当日，及时制止
车祸的发生，那岂不是可以把所有问题都解决了吗？
5 p0 p: A* W& c& E9 c8 u　　至于事后怎样回来现在这个年代，我已来不及去细心考虑了，只知道研究所
, N: y, s$ N( ?, _6 ]. C$ a6 s7 W在二十年前已经存在，只不过那时仅是一间小规模的电子器材公司，还没被纳入
国防部，但只要有足够的材料，依照我脑袋中对时光机滚瓜烂熟的构造、每天设
计运作程式的记忆，完全有能力复制出一部一模一样的机器来。
( |7 H0 ?+ Y1 E1 v1 K) @　　主意已定，我把手按在岳母手背上拍拍：「妈，你在这多陪爱馨一会吧，我
去找医务主任再商量一下手术细节，可能会谈得很晚，若您累了就先自己回家，
我不送您了。」
　　在岳母带点思疑的眼光中，我匆匆忙忙离开医院，立即驾车回到研究所。
; M+ `) Z$ [: K9 m　　刚将磁浮车停定在研究所门口，让泊车自动定位系统把车子驶进车库，门卫
就迎了上来：「林主任，这么晚还要回来工作呀？」他微笑着向我打招呼。
) |! `7 H/ \7 i! h　　「嗯，突然省起程式中有段指令还要修改，怕明天忘记了，于是赶回来做好
  Q) F5 H7 Y/ l7 S& ^) A才安心。」我边把手放在指纹辨识器上作签入登记，边随便找个藉口敷衍着他，
# O8 Z6 ^) D; _1 c另一手在口袋里掏着开启实验室的电子数码钥匙。
　　回到每天都对着的熟悉实验室里坐下来，在时光机复杂的仪表板上按下几个
0 W& V, J& E& [" {. }按钮，四周的电脑屏幕马上跳动起一行行数据，这对我来说绝无难度，即使闭上
+ B& V0 `; O' e* d5 h眼睛也知道该怎么设定，我毫不犹豫地将时间调校到二十年前。糟了，日期呢？
　　我并不知道爱馨发生意外的准确时间，只知道大约是在她四岁生日过后几天，
$ a2 J' ~4 f7 t7 O" b( \6 H刚才在医院等电脑搜寻旧记录时我又离开了，既然她是２００２年４月出生的，
那么我将时间调校在３月底应该就很充裕了。
! `' r3 w) E: F3 M: u　　着陆地点当然是设定在岳母家门前，以便我有更多时间去了解一下当年周遭
8 x1 ?, u9 w1 E! y3 g! v( v的交通环境，分析一下当车祸出现前我该采取什么应变措施去阻止意外发生。
　　所有数据调校好后，我启动倒数时计，然后进入时空转移仓。关上仓门的那
一刹，我才开始担心此行的成败，万一机器失灵，我将被送到了不知哪个时空，
4 W6 ]4 X; ~; v8 [那时不单阻止不了意外发生，还回不来现代照料正卧在病床上极需我陪伴在旁的
妻子，这怎么是好？
　　不容我再多想或后悔，倒数时计已迅速跳到了「零」，一片强烈的白光在我
眼前亮起，耳边响起连续不断的「嗡嗡」声，我觉得全身细胞好像都在颤抖，脑
海中空白一片，彷佛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把我的肉体搓捏成各种形状，然后再撕
成碎片，不一会我便迷迷糊糊地失去了知觉。……
7 B+ o. A  i6 C4 j: t: H9 [　　再次回复意识我发现自己躺在一块草地上，四周漆黑一片，我甩了甩头令脑
/ P7 c' M  |. _筋清醒一下，再抬头举目四看。这是一个小住宅区，道路两旁是一座座两层高的
% w& c) J# {! v  u# ^# L( {1 Y$ X独立式洋房，大概这时已是深夜吧，只有很少房子还亮着灯，除了屋门前两排枫
, b1 b1 |% U6 y/ r树被风吹得沙沙作响外，再也没有其它杂声；道路打扫得干干净净，鼻子里传来
4 {2 b6 D$ l, X; O2 U- F5 e一阵阵花草的清新香味，让人精神一振，与我们那个年代被污染了的混浊空气根
本不可同日而语。
　　好多年没嗅过这么新鲜的空气了，我贪婪地深呼吸一下，然后开始视察四周
环境，准备确定一下岳母的家居位置，为我这次历史使命未雨绸缪。
　　走到离我最近的房子看了一下门牌，我顿时目瞪口呆，这里相距岳母的居所
起码有二百米，看来时光机着陆点的误差还挺大的，回去后定要好好纠正一下。
/ w; y% M) k1 U" W% }　　我循着房屋一间间地找过去，终于让我找到了岳母家的住所，我在对面树丛
后的长椅上坐下，细心地静候着黎明到来。
　　依照我的时间表，妻子这时应该快满四岁了，岳母早上会送她上幼儿院，岳
9 G' _, c% c$ Z5 z父也会出外上班，趁此机会我可以了解一下他们的生活习惯和行经路线，以便设
1 Z6 ]7 ^' }4 `; g计好下个月意外发生时的应变计划。嘿嘿，顺便还可睹览一下岳父的庐山真貌，
$ }$ n! F' ?# W解开我多年来的满腹疑团。
4 d2 W' `( c$ `　　「咿呀」一声开门声把我从瞌睡中惊醒，不知什么时候我竟睡着了，这时天
色已大亮，街道上满是上班、上学、溜狗、缓步跑的人，一个大学生模样的长头
发女子从对面的屋里走出，她手里挟着几本书，关上门后便横过马路向我这边走
+ J0 k9 w4 ]8 C4 C) d$ {过来。
3 ]( H$ l; w1 w4 W6 N　　我心里砰砰乱跳，她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偷偷监视她呢？我该用什么藉口去解
释一切？很快我就明白这仅是自己作贼心虚，原来前面路旁是个校车车站，她只
是过来乘搭校车上学而已。我细心想想，不对！岳母在爱馨出生前就已经大学毕
业了，怎么现在还是个学生？难道我认错人不成？
　　好像有意替我求证，岳母——啊，不，面对着这么一个花样年华、年纪比我
( W" F& ?$ U6 u/ R  D1 x6 m& F8 ]还小的青春玉女，再称之为岳母简直有点不伦不类。芷瑗在候车时无意中扭头向
! h! \2 \: {) W& [9 }我这边望过来，四目相投时，那面容、那眼神、那注册商标般的腮旁酒窝，简直
就是爱馨的翻版，让我实实在在肯定她就是爱馨的母亲——芷瑗。
　　她上身是一件纯白色的对胸衬衣，下着一条浅蓝色细格子长裙，乌润的长发
用一个粉红色的发夹固在脑后，间条花线袜，矮跟黑皮鞋，简单纯朴，典型的女
# i* }  U9 \6 F7 l$ `9 z大学生打扮。她的视线落在我身上时，先是一怔，然后掩嘴「噗嗤」一声笑了出
+ D/ S7 v/ m& j3 z来，可能忽悟在陌生人面前这样有点失仪，她连忙不好意思地又回过头去。
. g0 V. P/ ~/ h  B7 A# }! l　　这时校车来了，临上车前她又再一次回头向我望过来，那甜甜的笑容依然挂
在俏脸上，令两个酒窝深深的凹了下去。我呆住了，这回眸一笑千娇百媚，像一
条无形的丝线系紧了我的心，牵住我的心脏随着那慢慢驶离的校车远去。
　　直到校车的影子消失无踪，我才醒觉裤裆前不知何时已撑起了一个高高的帐
# F) M3 p: n. c- H+ Q篷。哎！这个可是自己的未来岳母呀，怎能如此无礼！不过岳母年轻时的美艳却
  P- @! t* K# O, A9 _/ b真是不可方物，也难怪我这个女婿无法自持。
( j# j$ k& X3 F+ w9 g　　被掀起一波波涟漪的心情好不容易平伏了下来，我才开始觉得事态似乎有点
不寻常，努力去思考到底哪里不对，可又说不出来。咕咕响的肚子打断了我的思
维，暂且搁下一连串的问号，先找个地方祭祭五脏庙再作下一步打算。
% i' K4 L: b* O　　来到一间快餐店门口我才省起，我们那个时代的「电子积分过帐卡」在这里
% Y" T; ]* w6 p根本无用武之地，廿一世纪初的流行货币仍然是钞票，可我哪有这种东西！刚好
( ~/ a. w0 W, w. g6 t5 h2 z隔邻有间首饰店，我全身最值钱的项链立即给我从脖子上移到了店里的柜台面。
　　老板把项链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脸上露出不大感兴趣的表情，我无可奈何
0 c7 ]# L6 s' g) K1 D1 T地准备离去时，手腕上戴着的电子万能表倒是引起了他的注意，这种先进的高科
9 s) [0 U+ _9 V3 n5 D, G+ h/ Y技产品能即时传送影像、信息，能探测人体内部最细小的变化，功能几乎与一台
微型电脑无异，在这个年代简直是件罕有的宝物，因此很快就以高价成交。
　　等待老板去帐房取钱时，我不经意地往面前的镜子照照，不照犹可，一照之
下吃惊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了下来，镜子里的我虽然面型轮廓没变，但五官位置比
例却完美得难以置信，英俊得连我也认不出自己来。这显然又是时光机的误差所
造成，在着陆点细胞重组时不是原样照搬，而是依照黄金分割定律的几何数据去
重新计算，这倒是我始料不及的。这虽然也是个误差，但却比较可以接受，回去
后修不修正我尚在考虑中。
　　填饱肚子后悠闲地喝着咖啡，顺便拿出买来的报纸消磨一下时间，刚打开第
$ j, l0 D! b9 S. U一版，四个数目字跳进我眼内时，脑袋马上缺氧，我手心冒汗、四肢颤抖、心乱
! L6 k% Y' X; v" H如麻。时光机的误差这一次算是最大了，把我的计划完全打乱，处在进退维谷之
间。报纸的日期是「１９９７年」，也就是说，时光机的误差令我早到了五年！
　　天啊！这个玩笑可开得够大了，不过一切异常也都可找到答案：在１９９７
年芷瑗才刚满二十岁，尚在读大学，当然爱馨还没有出世，若要等到意外发生的
9 i  c) ~5 {* F; z那一天，我必须在这里多逗留五年！不行，我得马上回去，昏迷在病床上的妻子
+ m* O& D3 k9 P3 X还需要我陪伴在侧，大不了修正好时光机的误差后再来一趟罢了。
% s) @! P- w5 {( T+ s( o　　我第一时间便马上去找研究所的前身，虽然知道这个时期它尚未扩展到被国
* i4 z! m9 r1 q防部物色为高科技研发合作夥伴的规模，只是一间普通的电子器材公司，但利用
. w9 @5 s( m( b/ ^他们的材料加上我的技术，复制出另一部时光机应该不成问题。
　　几番转折好不容易才找到研究院的前身，一跨进铺子，我整个人都呆住了，
. M3 g7 U8 s3 Q: X4 K7 f) j原来这只是一间修理电脑的简陋小店，全部人员只得两个，莫说要他们提供复制
时光机的材料设施，连先进一点的电子零件也缺匮。完了，我现在的处境就像是
3 \" @" Y3 V( h, I- ]个流落在荒岛的航海者，既不能去到目的地，又无法回到原来出发的地方，被逼
9 }- c: u! |! l逗留在廿五年前的时空里。
　　我带着沮丧的心情失望地在街上踱着，思考着怎样去渡过这对我来说是无比
2 x% p  _* B. C1 N# s$ Y漫长的五年。像是受到一股无形磁力的吸引，迷迷糊糊中我竟不知不觉回到了芷
瑗的住所前，我坐在对街的长椅上，心中懊悔万分，未经深思熟虑便凭一时冲动
' o$ c* G7 ^1 e# T7 N; ?6 ]7 b冒这个险，结果让那部该死的时光机弄至进退两难的尴尬地步。

　　　　　　　　　　　　　　　（三）邂逅
6 B& D, X; f- Z& @, V　　斑斓的晚霞由火红的叆叇逐渐变成灰黑的云层，天色慢慢暗了下来，楼房的
# L5 `/ D( J1 l! ~* a窗户陆续透出点点灯光，街道上的行人也越见稀疏，夜，悄悄降临了。
# O# E, V6 A0 ^) c0 _　　忽然，一个婀娜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视野里，芷瑗正从学校回到了家门前，她
手里挟着的那叠书比今早出去时又多了好几本，看来是在图书馆里耽搁了不少时
& e7 c' G9 ]) k! ^5 g间，所以才回来得这么晚。
　　望着她屋子里的灯光亮起，我心里生出了一个念头，照时间计算她这时应该
" ^' T% d# D1 \4 l1 y  x. k# M已与岳父同居，要是我找到了回去未来的解决办法，不如用暗示性的方式向他提
醒要留意爱馨四岁时会发生意外，那么这个灾祸就可交托他们化解，我也可以安
安心心地回去属于我的年代陪伴可爱的妻子，不用在这耗费五年的光阴。
2 v% g6 L$ L  K3 ^　　我打量了一下四周环境，静悄悄的人烟稀少，我偷偷绕到芷瑗的屋后，计划
先了解好她家里的状况，然后明天再设法去结识他们，待交上了朋友后，剩下来
: G2 N" s+ u, _的事就好办了。
. I3 {8 u: i( K2 U! f9 j% k& C　　芷瑗家所有窗子都关得牢牢的并落下了窗帘，根本看不见内里干坤，我正失
) C! w  |! L) O: G$ f7 G望地准备打退堂鼓时，无意中发现近后花园旁有一扇窗子射出一丝小小的灯光，
1 u0 n/ w+ D) Y7 I- v/ b7 |5 R我跨过几丛茉莉花来到窗前往里窥看一下，原来那只是浴室，看来对我搜集他们
生活资料的帮助不大，我扭头正想走开另想办法时，可接着出现的情景却令我打
: t! a4 n& Y) M消了这个念头。
* ^  P9 y3 [' e　　芷瑗走了进来，并没有发现浴室的窗子露出一条细小的缝隙，依然自若如仪
  D& h( k2 M! H% {7 R地戴上浴帽开始脱衣洗澡，我惊觉到偷窥别人入浴是一件极不道德的下流行为，
2 o5 i- B' g2 s, m5 V0 t  K但双脚却像被钉子钉在了地上一般，丝毫移动不了半分。
1 F2 [7 A  K: V9 Y' R. w; k8 O, ]0 I# e　　芷瑗慢慢脱去了外衣、裙子，再伸手到背后解除胸罩扣钩时，我的血液也同
时开始向下体汇聚，眼光再也不愿离开那具活色生香的美艳胴体了。只见随着那
块布片的撤走，两团巍巅巅、涨鼓鼓的肉球马上闯进我的眼帘，圆滑的曲线分别
1 i/ v, W3 f9 `: J9 [" U) S( M9 y# }在左右形成两个美妙的弧度，与平坦的小腹、纤细的腰肢互相辉映下，让人不禁
: T0 p& M2 p* a! F3 e1 R5 m/ [1 y赞叹造物者手艺的巧夺天工。
, [0 m! i0 {" X　　雪白的圆丘之上各自点缀着一粒岭上红梅，娇小鲜嫩的乳头微微翘挺着，像
  b9 u5 ]7 c9 K& s, k搁在一杯牛奶冰淇淋上作装饰的小樱桃。芷瑗放下胸罩，对着浴室的镜子自傲地
% q) f5 h! t) ?7 x6 K伸手到乳房下轻轻托几下，然后俯低上身去脱那条小小的米色三角裤，随着她身
, ], F" u+ {3 u) D0 b) I9 R6 K. U体的摆动，一对乳房也波涛汹涌，在胸前左荡右晃。
5 r3 D' B; w3 ?- b+ `+ D1 l　　首先出现在我视线中的是她丰满的臀部，两座滑不溜手的半圆形肉山之间夹
' N) W( s1 T% R; G: B+ Y- }着一条深深的鸿沟，屁眼躲藏在挤迫的肉缝里完全被遮住，只是从两条大腿中尽
0 T5 B3 S2 k% B. D3 W0 e头处若隐若现可见到大阴唇会合的末端，构成水蜜桃底尖模样的诱人形状。
* e8 l# i& J0 Q( ]　　芷瑗脱掉内裤后直起身子，全身赤裸地缓缓转过身来，我的目光不期然也投
. g" I( C3 R9 r/ v7 I# u4 h1 E5 E向她小腹对下的方寸之地。刹那间，我的阴茎腾的一下直翘了起来，把裤子前裆
8 b; b" h2 T6 b# N1 r5 b% q: n" m顶起了一座高高的金字塔。
* ]% G6 Z5 K0 r7 h. u$ I* w1 B+ ?　　芷瑗的阴毛并不浓密，在阴阜下半部稀稀疏疏地排成一条直线，延绵去到阴
唇两侧，虽然只是这么一小撮，可是在洁白的肌肤衬托下，仍然显得抢眼夺目、
黑白分明。更由于毛发不多，给人的感觉是干净清爽、有条不紊，甚至两片小阴
. L- E  O1 h: @- j: Q唇露出外面嫣红幼嫩的一小部份也清晰可见。
　　芷瑗先过去坐在马桶上「叮叮咚咚」的撒了泡尿，然后才跨进浴缸站在上面
* i( _( Q/ L. c& `6 S, s1 M" z, b洗起淋沐来。她仔细地在全身涂上沐浴露，由乳房开始擦拭，柔软而富有弹性的
肉球沾满了泡沫在十指间滑来滑去，变换着各种不同的形状，我看得呆住了，心
7 C2 B  K2 _, W, q中逐渐产生出一股代入感似的幻觉，彷佛把乳房握在掌中搓揉着的是我的手。
　　这双手以画圆周的方式在乳房上温柔地轻轻搓动，偶尔还用指尖捏着乳头擦
拭几下，不知是水温的影响或是受到挑逗性的刺激，以至两粒乳头很快就变得通
红，而且还硬硬地凸挺了起来。芷瑗双眼细眯，红唇半张，似乎陶醉在沐浴的舒
0 E; g9 M' S1 `; Q- |# r& C畅中。
　　受到眼前这幅诱人画面的感染，我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脑海中出现妻子在
我爱抚下迈向性兴奋的情景，下体不受控制地迅速膨胀，几乎要破裤而出了。
　　手在乳房上搓揉了一会，逐渐向下进发，先细心地擦拭小腹、柳腰、后背，
来到了神秘的三角地带，指尖在阴毛上搔挠几下，然后伸入胯下的裂缝中，两片
' H6 o: d6 q$ T( H: }' v( D粉红色的柔软阴唇把手指夹在中间，随着手指的前后拖拉而蠕动着，把沐浴露磨
擦出一大堆闪耀着霓虹色彩的小泡泡。
　　擦拭了一会，手指逐渐把滑动幅度缩窄，只是专注地在肉缝顶端的一个小范
0 J3 g0 b: z3 y3 \+ j9 s4 C围内揉压，芷瑗脸上露出一副享受的表情，呼吸也像我此刻这样变得急促起来，
偶尔还全身颤抖一下，像是突然触电被电到了一样。
　　我完全投入进这个意料不到的收获里，已忘记了身处何处，忘记了这次暗中
视察的目的，将手也伸到自己胯下，按在那高高凸起的小帐篷上搓揉着，与芷瑗
一同沉醉在追求快乐源泉的享受中。
8 ~1 M+ H9 t0 b6 R7 w, N　　忽然间，芷瑗好像醒觉到了点什么，脸上霎时染上一层红晕，迅即把手指从
肉缝中抽出来，转移到小腿上拭擦。她双脚似乎显得有点发软，缓缓靠后坐到浴
8 p' N% Y) W& [3 j: L" Y缸边沿，再提起一只脚搁上缸边，一本正经地继续清洗小腿。
　　这样一来，却轮到我双腿发软了，她做出这个姿势，刚好把张开的大腿朝往
我这个方向，双腿尽头的迷人风景顿时一览无遗地暴露在我眼前。只见刚刚受到
手指刺激的阴户微微向两旁张开，明显可看到充血的阴蒂已涨大勃起，硬翘翘地
& B; B& p# }9 l2 }露在包皮外面；两片小阴唇也不再如先前般柔软，而是变硬变红，直直的竖起在
阴户两侧。
　　最令我心如鹿撞的是阴户下端的阴道口，嫣红的嫩肉还在一张一缩地轻轻蠕
动着，像是嗷嗷待哺地急欲吞入某些东西，以填补被撩拨起的欲望；我甚至可看
见从洞口渗出了一些黏黏的透明液体，顺着会阴流下到浴缸边沿，以至积成一小
; O2 z) \! ?4 J7 F7 d% q. Z' @滩与沐浴露泡沫有异的晶亮水迹。
　　我再也忍受不住这个旖旎场面的刺激，呼吸加快，心跳加快，手在下体上的
( ~8 z# F) e1 u6 z搓弄也不断加快，紧接着腰一酸、脑一麻，几个哆嗦后，裤子前面已湿透了一大
1 y6 |$ X0 [1 `. ?5 n片。我呼出一口长气，憋了满腔的肉欲终于跟随着精液的射出而发泄殆尽。
* u' C+ h: \) Z( t　　芷瑗的心情似乎已渐渐平伏下来，她心无旁鹜地仔细擦拭着小腿、脚趾，再
用莲蓬头一一冲洗干净，当她抬头拿毛巾时彷佛发现了些什么，马上起身紧张地
向我这边走过来。糟糕！被发现了！我连忙蹲下身子躲到花丛里去。
　　「喀咯」一声，芷瑗把窗子关牢，原来她是无意中发现窗子露出一条缝隙，
4 X2 H. A7 U9 O! d- d5 F' r: ?过来关好而已，但我已被吓出一身冷汗了。裤子里面黏湿湿的浆得难受，而且再
1 b2 U3 I. T7 p* n- ]观察下去恐怕也不可能发掘出新资料，我只好失望而离，明天再来侦查好了。
) f0 k% w: _( G: O& Q4 R　　我在附近的一间公寓租了个套房，脱掉沾满精液的裤子洗了个热水浴后，躺
在床上计划著明天的行动，可是心绪总安定不下来，一闭上眼睛，芷瑗那迷人的
笑脸、玲珑浮凸的肉体，尤其是那浪水横溢的肉洞，马上就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7 I+ q8 G; u3 w4 }令我心跳气促、冲动难捺，无奈下只好握着誓不低头的肉棒狠狠地再打一枪，总
算才能迷迷糊糊地进入梦乡。
　　上午吃完早餐后到商店购买了几套替换的衣裤、日常用品，照目前情况看来
我还得在这里多逗留一段日子才能回到自己那个年代，没有办法不居住下来。去
. G" f: F5 G. {, y到芷瑗家对面守候了很长时间都不见她出门，可能她早已上学去了，好，那就等
她同居男友出现，他总会出来拿报纸、取牛奶吧，到时我再藉机上前搭讪，结识
- Y/ s2 L: C) }7 {: `6 d' M7 `3 j了他们后就好办事了。
4 T' M; J; G/ d3 \　　一天、两天、三天……共守候五天了，每天除了只见到芷瑗上学、回家外，
莫说男友，小猫也不见一只。奇怪了，我总觉得事态有点反常，要摸清底细，看
- C% V* v/ b, [1 O; i5 {来就只剩下向芷瑗亲自打探这条路了。
　　「小姐，你好！恕我唐突地向你请教一个问题。」趁芷瑗放学回家掏出钥匙
开门时，我硬着头皮冒昧地上前向她打招呼。
　　「呵呵，真巧，我也想请教你一个问题呢！」芷瑗竟给了我一个意想不到的
答覆。
0 y* e+ }% @# Q　　我早就料到那天偷窥她出浴的糗事一定会穿帮，「女士第一，你先说吧！」
6 X: l2 \6 G% P3 _" m7 X  |8 F　　我心里已作好被她数落一顿的准备，但为了顾全大局，也不得不厚着面皮装
- l# D+ f) p+ ^6 ~傻。
　　「我想聘请你当我二小时的模特儿，不知你是否愿意呢？」芷瑗认真地说。
' U. A) X- Y- j7 @2 E! L2 x　　「这……」得到亲近她的机会竟全不费工夫，我正求之不得呢！一下子高兴
/ t/ }# r! F2 B5 A3 c得连说话也变得结巴起来。芷瑗就是这样可爱，每每会给你出人意表的惊喜。
　　她见我愣了一下，急忙又加多句：「我会照足规矩付给你酬金的。」
, N- i2 x8 ?1 @! v' ]　　「啊，不，不是这个意思，」我连忙解释：「我只是想问，你……你不怕我
7 n5 g: p/ i8 b2 U是个坏人？」
8 p4 p: x, z6 d9 ]+ a　　芷瑗笑眯眯地说：「这算是你刚才想问我的问题吗？」
6 r( [( U1 z+ Q, ]; v" d　　她的幽默感把我紧张的心情冲淡了，我也笑眯眯地说：「刚才还不是，现在
却是了。」然后又好奇地问：「嗯，对了，你怎么会想到找我作你的模特儿？」
　　「是这样的，」她拨了拨被微风吹拂到脸上的长发：「我正在写毕业论文，
主题是未来时装的趋势，上星期在等校车时见你穿的那套服装很前卫，正好符合
8 A( L8 _& M# k+ I8 F1 h/ K我意念中未来服饰的构思，因此想邀请你再穿上那套衣服让我画一些素描。」
8 n8 B0 e- ^+ e( D; M1 R1 w# s% ~　　那根本就是二十五年后的流行服饰嘛，她对时装趋势的敏锐触觉真令我刮目
1 Z( c4 j2 H  r: L) [相看。我回想起几天前刚被时光机送到此地时的衣着，那件后披斗蓬、前开大杏
( E7 s# y9 d3 h: g3 ?仁领、镶着银边的长袍式外衣，普通人看起来与现代节拍格格不入，甚至有点滑
! C% r% u$ y6 J稽，难怪芷瑗初看到时也会「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唯是芷瑗独具慧眼，一看就
领悟出时装潮流的未来走势，使我不禁对她冰雪聪明的智慧又再敬佩多几分。
　　我忙不迭地答应：「佳人有求，当然是义不容辞了。」又笑笑说：「你还没
- Q- S4 |( K. d) X) i* k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
* `4 A( y$ v; U6 f6 @& ?　　她自信地说：「这很简单，从服饰看来，你并不是居住在我们这城市的人，
0 `% A3 |& g/ {2 K$ T: X* b6 l虽然说话的口音与我们差别不大，但话里夹杂着一些我听不懂的用词，因此我猜
测你是来自附近的某个小城镇。如果一个人离乡别井纯粹是为了入屋行窃，那未
- |: N" g; P* l* Q免过于周章，而且你若是有心盗窃，我不在家的时候你早就有很多机会作案了，
但你在这附近徘徊了几天都很规矩，看来是另有目的。」
+ K% G3 c- Z2 G1 e9 @　　原来她一开始就冷眼留意我了，我还以为只是我在观察她呢！我故作轻松地
) h2 @5 N' l; k1 I# ?说：「我有个弟弟失散许多年了，最近才从朋友那得到你这个地址，说他与妻子
居住在这里，我是来找寻他兄弟重聚的。」
8 |+ h3 C0 f6 w2 i% U. `8 k' y; u3 L　　她「咭」的一声笑了起来：「我看你那个朋友一定是给错你地址了，我还没
结婚，只是一个人独居，哪有什么男人在此出入耶！」歇了一会又说：「你弟弟
$ _) \( D0 V# r" a  b2 i5 q叫什么名字？我有空替你打听一下，说不定他就住在附近呢！啊，对不起，请问
你贵姓？」
  D( P* O; J/ g5 O　　「我叫唐伟。」我胡诌了个名字搪塞过去：「失礼，还未请教小姐芳名。」
) u! B3 ^- P' x) u' C( k' _3 c　　「嘻，别再文绉绉了，叫我芷瑗吧。」她开了大门进屋，回过头来对我说：
( Z0 U( |" }( c$ x$ Y2 q「明天下午三点，你直接过来就可以了。」跟着又笑了一笑：「记得穿上那套衣
服喔！」
" \7 D* f. o- `: F( J5 ]  N　　星期六下午三点，我依约来到芷瑗的家，客厅里家俱不多，但布置得简单大
: X. x9 G! r* i3 r  Z. a+ r" H方，色彩配搭得很柔和，一进门就给人一种舒适的感觉；走廊左边是两个睡房，
右边是厨房和厕所，尽头是一扇通往后花园的落地玻璃门，望出去可将花园里百
花斗艳的万紫千红景色尽收眼底。
　　我在客房换回着陆时所穿的那套衣服走出客厅，芷瑗已经准备好了，幸而几
天前我已把裤子拿到洗衣店洗过，不然裆前那一大滩精斑痕迹就够我丢人现眼，
若芷瑗突然好奇询问起来，难道要我向她胡扯那是时髦的印花图案不成？
　　芷瑗坐在沙发上一边画着素描，一边指挥着我转身、弯腰、挺胸、抬手，我
1 Q  G: E- r( x/ e4 r也尽量配合地摆出她要求的姿势，让她把服装的特色与细节一一临摹下来。不到
" V" T% ]8 s+ \2 K* x, a两个小时，她已经完成了她的功课，素描也画了不下二十张。
　　「来，喝杯咖啡才走吧！这次真的很感谢你肯帮忙。」我在客房换好衣服出
. S' S- ]0 p+ ^% `/ A来时，芷瑗已捧着一杯热腾腾的咖啡递过来了，我连忙接过在沙发上坐下。咖啡
$ T9 y, C) D+ ?' Z0 h, P# {的香味冉冉飘散在空气中，轻呷一口，噢，我虽不能肯定这杯咖啡叫什么名堂，
! n' l6 S6 @& M+ L& d3 _但能肯定它是我这辈子中喝到过的最香、最浓的咖啡。
　　芷瑗也在我身旁坐下，她递过来几张钞票：「唐先生，这是你工作两小时的
酬金，你点点看。再次谢谢你的帮忙！」
　　我握着她的手推了回去：「我有说过要收你钱吗？你还是个学生，挣钱不容
' L% j" J1 j7 e) D9 j* i易，钱你自己存着吧，或者就当是我送给你的助学金好了。」
　　芷瑗：「这怎么好意思呢！」正想说下去，忽然发觉自己双手正被一个相识
: \# z  g$ x! C! O  `, G不久的男人握在掌中，急忙抽出来放到膝上，脸上立即羞涩地飞起一片红霞。
9 X. R0 o$ `2 p+ L　　我从她的反应几乎已可判断出她从未交过男朋友，加上这几天来的观察，芷
瑗应该仍是小姑独处，难怪对这么表面的异性接触也会生出这么大的反应，看来
& L) c# h6 |$ Y) u( @我得让她适应一下男女交往的场面，免得她的真命天子出现时白白错失了机会。
　　我涓涓而谈地向她描述未来服装的特色、优点，又向她透露一些未来科技的
) s; C- t8 I; D6 E发展与用途，间中再灌输一些男女社交的知识，当然绝口不提我从什么地方来，
以及此行的目的。她很用心地聆听着我的讲解，偶尔会提出一些中肯的发问，眼
/ b, W: G/ g0 _光也由起初讶异我对事物有独到见解，逐渐变成崇拜我知识的广博与对将来有先
见之明。
/ f" {: v+ v. d# {5 e  ~) X　　从这天开始，我俩成为了无所不谈的好朋友，往往我在她放学后去拜访一直
; i' _% L0 R: Z& }倾谈到深夜，她才依依不舍地送我离去；遇上周末她不用上课，更亲自下厨弄几
, @  b( P+ K4 Z4 {) I: q3 ~个小菜让我试试她的手艺，当然，饭后自然少不了我那杯甘之若饴的香咖啡。

/ X' s; P. M# _. m4 ~4 v- B　　　　　　　　　　　　　　　（四）入幕
　　俗语说「日久生情」，交往了一段日子后，我发现芷瑗眼眸里透露出的目光
再不是刚相识时的带点讶异或崇拜，而是隐隐蕴藏着一缕温馨的爱意，有时我在
% W, ~! O3 }- r9 L2 V# k$ G/ {说话的时候，她只是带着一丝甜甜的笑容静静地在聆听着，当我停下来问她还有
/ A" l8 E* O. m6 [3 T' n什么地方需要详细解释时，她才如梦初醒般地回过神来：「啊，没有，我在听着
3 ~" V: a- w; ^& u" S" }7 |6 G呢！」然后又调皮地学着我的口吻，文绉绉地说：「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
书喔！」把我也逗得笑起来。
　　这种目光对我来说并不陌生，当爱馨和我在床上说着绵绵细语时往往也会流
$ y- b) b* }* o露出同样的神情，使我不知不觉中把她母女俩的身份代入起来。这也难怪，她们
+ v1 i$ w3 C3 W. ]不但身材一样，连说话时的谈吐、眼神，甚至一颦一笑都是这样相似，有时令我
1 k) W* i$ Q* H1 P( h产生出一种错觉，彷佛自己回到了妻子身边，小俩口正窝在爱巢里闲话家常。
　　夜是那样甯静，微风吹拂着枫树叶子在玻璃窗上掩映出动荡不定的图案，就
4 m+ a2 |! n4 s) `像人生那样起落无常，难以捉摸。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对她情愫渐生，还是将她
当成了爱馨的化身，一时间竟情不自禁地抱住了芷瑗，痴痴地凝望着她那对亮丽
的眼眸。
9 X% P  f; X, p: N3 u" L　　芷瑗并没有推开我，好像这一切都很自然地会发生，只是情深款款地与我对
视着，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 z& J' i/ {3 P. y5 x! n　　我搂抱她的力度越来越大，两人身躯越靠越近，一切都在刹那间发生。我们
4 h% O8 S! I4 a2 u1 w不约而同地闭上眼睛，两副嘴唇紧紧的贴在一起，贪婪地索取着对方输送过来的
无尽爱意，热情地腾升着心底里点燃起的熊熊欲火。
2 W! c. i; g0 Z# Y$ a- b　　我把舌头伸进芷瑗的双唇间，撩拨开她的皓齿，挑逗着她的舌尖，情窦初开
的芷瑗起初还是笨拙地不懂作出适当反应，但随后便渐渐掌握了调情的技巧，两
条舌头开始灵活地交缠起来。
　　我捧着她的香腮，她揽着我的脖颈，彼此把积压在心灵深处的爱慕尽情地发
泄出来。我感到芷瑗的脸额热得发烫，呼吸也气喘啾啾，身体像被抽掉了骨头般
的娇慵无力，整个人似乎快要让欲火燃烧得融化了。
) m& f2 L, \' ^　　我抱着她顺势将身体俯前，慢慢将她压躺在沙发上，一边继续和她亲吻，一
边腾出手在她胸前两座小山丘上揉动着，她把我抱得更紧了，口已移离开我的嘴
唇，不能自制地发出「啊……啊……」的哼声。
1 e" r& `6 j- [　　在外面搓揉了一会，我再将手伸进她衣内撩起乳罩，把整个乳房握在掌中，
( H* w) E  L  v她欲拒还迎地象征式扭了一下身子，很快就屈服在我高超的调情手法中。我轮流
7 u" B' T; X3 X8 n( v搓揉着两只乳房，间中又用两指夹住乳头用拇指在顶端磨擦几下，刺激得芷瑗整
$ X' P  Z6 h1 G  T0 ]) I% f/ p5 E4 |个上身都弓了起来，我顺手插进她背后缝隙伸到乳罩上解松扣钩，两个乳房马上
# E0 S6 c' L. X  X- y7 c+ e坦荡荡地解除了束缚任由我肆意把玩。
1 {! H# H; y3 Q- N# |: e' E　　芷瑗在我的攻势下溃不成军，紧紧地咬着嘴唇极力想抑制住自己不发出爱的
1 {1 g9 }" L8 Z% s! O4 T呼声，可是当我把她的乳头含进嘴里吸啜时，她终于再也忍不住了，「呀……」
( c0 I1 r" [1 e; C/ B9 ~　　的叫出一声长音，两条腿绕到我背后夹住我的腰，挺起下体不断在我裤裆前
( y1 v) k4 `- Q0 j) P  _磨。
, a- l& ^6 t4 \  v　　我将嘴唇移到另一粒乳头上继续吮吸，手已由她内裤的松紧带下伸进去抚摸
) w. j/ l, Q) t3 L4 z# j阴户了，手指像搔痒似的先在阴毛上抓挠一会，然后突然去到阴唇上揩擦。上次
偷窥出浴已知她是个快热的人，但想不到我的几下爱抚却让她亢奋到这个地步，
0 v9 U8 c+ C8 f( F( O" _: t! [, |单凭手指的触觉已可感受到两片小阴唇发硬翘起，连阴蒂也凸露在阴唇外面，不
2 A7 @/ V! ?: h用摸索便一碰即获。
6 g7 v3 q  {" M+ o, ~% ]　　我的手指在阴户内流连忘返，一会儿擦擦阴唇，一会儿揉揉阴蒂，一会儿又
! A: @0 x" M$ q. A) f在阴道口轻轻抠挖。芷瑗哪里捱受过这般折腾，像条活鱼般在沙发上不断摆腰扭
臀，难受得像堕进了地狱，快活得又像升上了天堂。
　　我站出沙发外，将芷瑗上半身的衣物全部脱清光，然后再揪着她内裤两侧轻
8 _9 H( s) q, R3 D) ^8 S% J轻向下拉，将她身上最后一道障碍也彻底扫除。冰清玉洁的一具赤裸胴体横卧在
' S* W, P& s* e$ R! e1 ~我面前，白里透红的皮肤没有半点瑕疵，匀称而完美的身材令人赞叹不已，如果
真要找一个相似的人物来加以较量，我看只有爱神维纳斯方可与她比拟。
7 ^- s% W( f1 v1 a. X- S　　我将芷瑗两条腿曲起向左右分开，胯下春光纤毫毕现地展示在我眼前，那儿
早已湿成一片，整个阴户都显得水光粼粼。芷瑗双手交叉遮住胸前一对乳房，偷
# ~! \4 U  G* ]( P  S* I偷睁开眼睛望过来，见我正凝视着她那第一次开放给男人欣赏的秘密花园，马上
) f% ~7 j! n1 W$ j. x4 i: _又羞涩得赶快闭上眼睛，双颊红得像烧着了火。
　　我蹲下身子，捏着两片小阴唇将芷瑗的阴户掰开，内里复杂的女性生殖器构
% H' a/ R: ^; ?8 ~* G8 {造立刻一目了然：极度充血的小阴唇红得发紫，硬挺挺的撑往两旁，即使我松开
手它也不会再掩闭起来；娇嫩的阴蒂这时已涨大到像粒小红豆，傲然屹立在阴户
, _7 H7 {! O) H' M; i上端；阴道口不断地渗出潺潺黏液，向空气中散发著处女的幽香。
% p/ k6 ^5 ^3 N　　我俯下头伸出舌尖往阴蒂上一舔，芷瑗马上「呀……」的叫了一声，随即机
) C3 Q+ ]: j( H: R伶伶地打了个寒颤：「不……不要……那里脏……」我当然不会从命，接二连三
: G2 Q4 O9 @! ?5 Z) l地不停舔下去，芷瑗全身也不停地发出抽搐，从阴道里汹涌而出的大量淫水甚至
沾湿了我的下巴。
　　我一边用舌尖沾着流出来的淫水往嘴里送，品尝着滑溜溜的、带点咸腥味的
处女分泌物，一边顺势用舌尖去挑刺那个张缩不停的阴道口。芷瑗弓着身子双手
4 {; c  G/ ~4 j6 v: h* {扶住我的脑袋拼命打颤，看情形我再舔多一会，她立即就能泄出身子来。
　　胯下的阴茎早已勃得快要爆炸了，硬梆梆的撑在裤子里憋得实在难受得很，
8 f& T2 w5 o* K2 q" S我看看前戏也已做得差不多，该是放它出来大显身手的时候了，于是一把将芷瑗
拦腰抱起，径直向睡房大踏步迈去。
　　将芷瑗搁在床上，我飞快地三扒两拨把自己脱了个清光，一丝不挂的向芷瑗
看齐。我跪在芷瑗两腿中间，一手用两指将阴唇撑开，一手握住阴茎把龟头在阴
6 ~" B/ K, S7 |# ?1 @0 ^道口轻轻磨擦。芷瑗知道马上就要迎接她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刻了，张开眼睛深情
: C- t9 S  P) A' c( @- r+ l3 F/ y地望着我说：「唐先……嗯，阿伟，我还是第一次……你可千万别太粗鲁啊！」
" l" |$ X' K9 _0 Q. K　　我把阴茎放在她阴阜上敲敲：「我知道。我会很温柔的，你不要紧张，放松
% I2 X) [; J* {5 z# o心情就行了。」芷瑗的目光向下一望，刚好看见我涨卜卜的大龟头在耀武扬威，
她何曾在这么近距离观察过成年男人勃起的生殖器，一下子又怕又羞，赶紧把眼
睛重新闭上。
+ r$ F8 [. N# @- b; z! h8 ^# }　　虽然芷瑗已经作好心理准备献出她的第一次，可是双腿仍是紧张地只作小幅
6 b* X. N, ~; u8 B- j度张开，处女膜必须要完全撑开才能一戳即破，将痛楚时间减到最少，所以我首
; E5 b) r  t3 C" d4 R9 ]先的任务是令她身心尽量松弛。我趴在她身上搓揉着一对乳房，慢慢把下体贴近
她阴户，再用龟头在阴道口作浅浅的抽插动作，渐渐地她双腿越张越阔，防范之
7 w4 X. U3 h) o心已被快感淹没，再也不像刚才那样提心吊胆了。
　　趁她开始领略到男女交欢的快美，龟头插了几插后，我突然屁股用力一沉，
! `& q9 r+ P' N3 o; l将整支阴茎顺着润滑的淫水直推到阴道尽头，「哇！痛啊！痛……」芷瑗双腿一
夹，马上大叫起来。
　　我把阴茎插在阴道里一动不动，只是静静享受着阴道肌肉因紧张收缩而产生
的箍束感，我阴茎躯干上的每一处地方都被阴道壁紧密地包裹着、压迫着，两具
生殖器之间没有留下任何空隙，彷佛彼此天生就是连体在一起。
　　芷瑗的眼睛仍是紧闭着，可是我发现她眼眶中有几颗泪珠正慢慢地渗出来，
+ F% F  i8 P/ |, {「是我弄痛了你吗？」在她脸颊上轻轻地亲了一下，我心疼地问她。芷瑗没有回
答，只是摇了摇头。
) @5 Q9 n& ]7 J) n$ q! P/ z( c　　「后悔跟我在一起？」我再问，她又摇了摇头。
# |8 d4 e/ W5 A' B9 e  P3 c　　「恨我夺走了你的贞操？」我真的不明白我哪里做错了。芷瑗更大力地甩着
! V  z6 G. P, K3 Q- E1 t$ H头，突然一把将我紧紧搂住：「阿伟，不要离开我……」跟着就轻轻抽泣起来。
　　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爱馨将初夜交给我时也是这样流出泪水，也是不肯回
答她为什么哭。是疼痛？是懊悔？是高兴？是难过？我不知道，女人在与她的处
: X, W. j/ \0 {9 Y6 m# M女说再见后淌出的这几滴泪水的含义，我们男人永远也不会明瞭.
　　歇了一会，芷瑗紧夹着的双腿稍为放松，我知道最痛楚的一刻已经过去了，
从来没人染指的处女地正等待着我去开垦，于是我双手撑在她腋旁，开始摆动下
6 u. l, \- T" N' N8 G  n$ x0 D腹把阴茎在她紧窄的阴道里作小幅度的慢速抽送，让她适应一下男女性器官互相
$ @, g$ w  b5 V7 ^7 v磨擦所产生出来的乐趣。
  i& ?0 ]0 Q' b0 Q& I' W% g; [% {　　我边慢慢抽送，边低头视察我俩的交合部位，阴道口汩汩流出的淫水里混有
缕缕血丝，随着阴茎的进出而给带到外面，顺着会阴淌落床单，染成一滩粉红色
  P2 p; K) m5 Y$ b: r的美丽图案；处女膜已被我的阴茎戳破，撕裂了的残余薄膜黏在包皮上，顺着抽
% M* ]" i! V1 ^+ C# W! {# K2 b/ f送动作在阴道口翻来覆去，标志着它的主人已正式由少女变为妇人。
　　随着我一下一下的抽送，芷瑗敏感的身体开始生出反应，破处的痛楚逐渐被
# H* D1 k$ ~: u+ y+ {性交的快感覆盖，她咬着牙轻轻的哼着，双手紧紧抓住身边的床单，感受着像涟
漪般在身体里向四面八方扩散的快感。
　　我把她的小腿曲起推高一些，阴茎插得更深入了，每一下都全根尽没，每一
下都把龟头推进至阴道最末端。芷瑗淫水越流越多，以至一声声清晰的「噗嗤、
噗嗤」美妙音韵跟随着我抽送的旋律开始回荡在睡房中。
　　虽然有大量淫水的滋润令抽送畅通无阻，但始终是蓬门初开，芷瑗紧窄的阴
道壁像吸盘一样把我整支阴茎团团裹住，使我每次插入与抽出都产生出一股无比
销魂的美妙感觉，令人更加乐此不疲地不断抽插下去。
　　芷瑗全身皮肤开始泛红，呼吸变得急剧而短促，双手紧紧抱着我身体，乃至
- V9 i' W& K# \0 p! f( j7 y指甲也陷入到我背上的皮肤里；先前的低哼此时已变得抑扬顿挫，阴道开始发出
) s: ?% z& {# r7 w3 l/ Z& G轻微抽搐，不时还混身猛颤几下，看来她的高潮就快要爆发了。
　　「伟……伟……我不行了……啊……好奇怪的感觉……怎么会这样……我好
像要……啊……好舒服啊……你继续动……喔……不行了……真的不行了……阿
( z1 r9 [# m" O4 R伟……我要到了……」
　　芷瑗娓娓动人的叫床声加上阴道抽搐所引起的吸啜力，刺激得我兴奋莫名，
- I1 u  M7 s) Y! I. k不断加快速度埋头苦干，不一会龟头就出现阵阵麻痒，阴茎涨得又硬又红，明显
地已频临喷射边缘了。既然我已精关不固，况且芷瑗刚被开苞的阴户第一次性交
也不宜时间太长，我决定与她齐齐同赴极乐的巅峰。
　　我压在芷瑗身上紧紧地搂着她，她也用劲地抱住我，两人上半身紧密地挤贴
在一起，下半身却疯狂地不断碰撞，淫水的「滋滋」声加上肉体相碰的「啪啪」
$ N+ }; }1 R3 n3 s3 P- I声、芷瑗欲仙欲死的呻吟声夹杂着我粗重的喘气声，交织成一首美妙的性爱进行
曲，萦绕在两副忘情地缱绻缠绵的赤裸胴体之间。
: ?% C; ?1 S# W　　芷瑗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开始发出一连串抽搐，忽然全身像抽筋一样绷紧，
「啊……我……我……我……」话还没说完，就像发冷一样猛打起摆子来。阴道
2 O4 j' g$ g- f裹着我的阴茎一松一紧地收缩不停，爽快得我再也抽插不下去了，干脆用劲顶到
阴道尽头，准备一泄为快。
　　芷瑗像遇溺的人抓到了个救生圈，四肢没命似地缠绕着我身躯，头向后仰，
- x3 y, T6 ]" V2 A& t. O混身不停地颤抖，骤然从子宫里涌出一股烫热的液流，喷洒向我正挺抵在子宫口
) R3 y& y# P! E/ @的龟头上，一个哆嗦，我的精液也劲射而出，把满腔爱意毫不保留地全部倾泻进
1 A& L$ y+ K/ O2 Q她身体里。
( Y. P$ L( X/ m; r　　两股热流在阴道里水乳交融，汇聚一体，就像我俩此刻的真实写照。不等高
潮的余韵消退，我们已急不及待地再次深深拥吻，一边交换着津液，一边感受着
体内阴精阳液的混合物从阴道里满载而溢，由如漆似胶地交接着的生殖器缝隙间
$ v6 |6 x+ y! O4 A慢慢地向外流淌出来。
　　彷佛全身气力都随着泄精而消耗殆尽，我和芷瑗都静静地没说半句话，只是
让两副懒洋洋的胴体保持着性交时的姿势重叠着，连手指头也不愿动一下，真希
望时光就此永远凝结住，让我们一生一世都可以这样相拥而眠。
; T4 O) l( w# G6 y) i9 u　　良久，芷瑗才睁开眼睛，半带娇羞地望着我说：「阿伟，从今天起我……我
  h( w0 I3 D/ `: K7 q已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要辜负我啊！」我点了一下她的鼻子：「呵呵，你还说我
不像是坏人，这么快就没信心了？再说，从这刻起，我不也是你的人吗？」
　　「贫嘴！」芷瑗娇嗲地嗔骂一句，带着幸福的笑容把头埋到我心窝里。
/ x1 A% i4 k5 s　　从此我成为她入幕之宾，我退掉了公寓的房间，搬到了芷瑗家里与她共赋同
居，过着小夫妻般的甜蜜日子。在这个不属于我的时空里，我有了一个属于我的
温馨家庭，生活总算安定下来，就只等待着五年后那足以改变爱馨命运的一天。

  u# w- _4 F+ J　　　　　　　　　　　　　　（五）第三者
　　三个月后，芷瑗凭她出色的论文顺利毕业，而且还得到一家跨国公司的时装
部聘请为高级设计师；我当然也不会吃闲饭，将自己编写的一套利用电脑刺激人
* u- `/ |& Z+ ]体生物电流、改变内分泌成份来控制疾病的程式卖给那家电脑修理店的老板，得
5 F2 A1 f0 g! y% w7 O: \& ~; U到一笔可观的收入。
　　白天，芷瑗去上班，我则到电脑店指导那老板使用软件的技巧，晚上，就是
( j( c! j# M! O4 S( V2 r我们温馨的二人世界时间了。芷瑗在我的薰陶下，已逐渐懂得如何去享受男女交
# [7 i, C2 U  ?+ b) M4 q欢的情趣，不单在做爱时合作无间，有时还主动替我口交、尝试各种不同的性交
姿势，把性爱的真谛发挥得淋漓尽致。
* U' ?2 X7 B7 I# o　　这一晚，我俩又在床上翻云覆雨，芷瑗趴在床上翘起屁股让我在后面抽送，
她则把手穿过腿间伸到我胯下抚揉着阴囊，「啊……阿伟……就是那里……再插
( g5 Q; d+ n1 y深一些……对……对……啊……好舒服喔……」芷瑗承受着我一下接一下强而有
力的冲击，放浪地呼叫出她心底里的感受。
　　我伏在她背上，一边抽插着她的阴户，一边伸手到前面把玩着一对乳房。芷
瑗已来了两次高潮，泄出的淫水不单把两人的阴毛都沾得湿淋淋的，还有不少顺
4 G, Y' U9 x! M& t6 Z着她大腿内侧往下淌，我仍没有鸣金收兵的迹象，依然兴致勃勃地狂抽猛插，今
0 B/ k6 C2 j. s( X! G' u0 [7 ~. o晚我打算在射精前让她登上三次高潮。
& k. A! P2 n$ @; n　　芷瑗的肉体经过我这三个月来的开发，已经渐趋成熟了，就像现在，她能在
我抽插的时候主动收缩阴道的肌肉，这既能达到更紧凑的狭窄感，又能产生出像
鲤鱼嘴般的吸啜效果，令我在与她做爱时可以享受到更多乐趣，看来她聪明的头
脑不止使她事业有成，更使她在性爱方面无师自通。
" T/ e/ L* Y/ M6 \. w. D　　她的阴户真是个极品名器，让我百干不厌，比普通人显得稍大的阴蒂相当敏
) m  Y# \7 x2 ?7 c' Q) }  p感，轻轻爱抚一下便会硬凸起来；淫水也是充沛如泉，由我插入开始便一直流个
不断，高潮时更可用喷来形容，所以有时我会一边抽插着她阴道，一边用手指去
揉她阴蒂，这时她便会高潮迭起，爽得整个人像疯了一般。
　　「啊……不行了……我……我又要泄了……快……阿伟……插快一些……再
/ K% F( ?/ W6 A) {' n: v: D" h快一些……啊……够了……再插下去……我定会泄死……喔……对对……继续这
样……我要来了……把我插死吧……」芷瑗这时扭摆着屁股，淫水狂泄，高潮又
将再度来临。
2 ]6 Y( O2 i; V/ Z+ C　　其实我也快撑不下去了，眼看芷瑗已徘徊在第三次高潮边沿，连忙将阴茎拔
& @3 I$ p5 [& h* b% J' c出来，把她翻了个身，一举起两条腿搁上肩膀，马上再捅入快速抽送。芷瑗扶着
% G# K% R% x. D我的腰借力把自己的阴户尽量往上迎凑，使我的阴茎能下下深插至底，以便两人
的生殖器可得到更多磨擦，高潮时产生出爆炸性的震撼。
+ l" z2 ]7 a8 @" L4 x' z　　没几下我的阴茎便开始发出抽搐，一股股灼热的精液由涨硬的龟头前端接二
连三地不断向她阴道发射，芷瑗被我的精液烫得抖个不停，泄出一大泡阴精作为
3 x1 m- R2 U: ~0 ~; v" ^进入高潮的信号，然后飘飘欲仙地全身瘫软，为这次性交划上个完美的句号。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芷瑗才由高潮的恍惚中清醒过来，她玩弄着我心口上的
; p/ r# V6 x' |" J* N  e, f% r胸毛，不敢把眼睛直视我，用询问式的口吻说：「阿伟，我……我们俩暂时分开
9 I2 Y& G+ J4 F0 K% ]一下好吗？我想你由明天起搬过客房睡……我的意思是……我想减少一下做爱的
0 m4 Q$ p; H8 o5 p$ J次数。」
　　凭直觉，我预感到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开始出现变化，一向她对做爱都很投
# E1 j# A4 }4 n; C' t) ^入、很享受，没有理由忽然间会想到将之减少。「有了第三者了？」我冷静地问
了句，刚刚还勇猛非凡的阴茎此时已软下来。
　　「嗯。」她仍是笑眯眯地望着我说道。
　　得到肯定的答案，我心里顿时像打翻了五味瓶，不知是什么滋味，酸溜溜地
7 h( k' V% y; i" k9 ^9 R再追问下去：「是多久的事了？」虽然明知到了这时候岳父也应该出场了，但还
是希望这段温馨的日子能保持多一段时间。
　　「快三个月了。」芷瑗用低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答道，一说完，马上娇羞地
, [! Z" S1 s6 u/ C把头藏进我胸膛。
' t% D! b0 K/ D　　她生命中的白马王子终于要出现了，我应该识趣地自动退位让贤，尽管我很
渴望趁此机会见见岳父之神秘面貌，可是心里面还是没来由地生出一股妒忌。我
! I, u# M7 }2 Z用毛巾擦了擦已经从阴道里滑出来的完全软掉的阴茎，侧躺到芷瑗身旁，装作若
( Y4 F( b. P" U5 r) v5 u无其事地问：「他是谁？住在哪？」
　　芷瑗并没有回答，只是捉住我的手按到她那光滑的肚皮上，这才揭开谜底：
「嘻嘻，他在里面哩！」
& p4 P$ m. K3 V+ G( e+ q　　我脑筋一时间还反应不过来，愣了好一会才恍然大悟：「你是说……你怀上
9 b, t7 D: s" k% F( k6 R小宝宝，我做爸爸了？」
! d9 {9 x$ A8 w; m　　「嗯。」芷瑗柔情万分地望着我说：「所以，我才想大家隔开一段时间。你
呀，每天都弄得人家筋疲力竭，抽插时又凶又猛，好像想把我插死一样，人家怕
' H" n* H, ?  u2 ?3 J9 \做爱太剧烈会撞伤肚里的小宝宝，希望暂时减少一些次数嘛！」
　　我惊喜得说不出话来，喜的是这个「第三者」竟是我们俩的爱情结晶，芷瑗
并没有移情别恋；惊的是现在事态发展已逐渐偏离了原先设想的轨道，接下来会
不会有更出人意表的遭遇，令我这次历史之旅白跑一趟？我都有点动摇了。
　　在两个不同的时空里，她们母女俩分别怀上了我的骨肉，真是不可思议的事
- M, P5 r- _1 g4 C' I1 ]情。而且照时间推算，这个婴儿应该就是爱馨，换句话说，我将来的妻子竟是自
己的女儿，我的婚姻生活原来一直是在父女乱伦！
- l% a0 A' R9 l% C0 O　　暗暗回想起来，怪不得跟爱馨一见面便彼此觉得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当初
9 P* @7 Y& |1 y9 R  i% M3 a我还用「一见钟情」来解释，现在才知道，原来大家身体里流着的根本就是同一
' W% c+ G- r& a& ]样的血液！两人的遗传基因都缘自一体！
　　其实一开始我就从没打算要令芷瑗怀孕，爱馨出生在世上应该由另一个男人
经手。在我们那个时代避孕不用依靠安全套、子宫环等任何物品，只要将手腕上
戴着的电子万能表的体能项目调校为「不孕」，它就会产生一股生物电流刺激皮
* n! A$ T' C2 @- n- X下神经线，令大脑分泌出一种抑制睾丸制造精子的酵素，精液里精子的含量便逐
) F/ V9 o) E8 s/ `- d6 C渐降低到不足以令女人怀孕的水平；到需要生孩子时将这设定取消，精液又会慢
0 `6 ~1 {$ ?& x% s2 R& s' u& c慢回复正常状态，一直以来行之有效，我亦早已习以为常。
　　可是百密一疏，邂逅了芷瑗之后，堕入爱河的情怀把我弄得神魂颠倒，完全
: z7 a$ _, A4 x9 T忘记了那只电子万能表已经典卖给了首饰店，现在戴着的是芷瑗不久前送给我的
/ o0 D8 d6 l* X6 l! I0 i定情之物，但那只是块普通的情侣装手表，身体没有了大脑分泌的酵素抑制，精
$ u1 T/ n7 d' A2 L6 s子数目逐渐又恢复到能使女人怀孕的水平，而这段期间我们几乎每天都不间断地
做爱，连危险期也毫不顾虑地体内射精，芷瑗能不怀孕才怪。
# S; k. |/ t' \: y1 K+ m　　唉，宇宙万物，似乎凡事在冥冥中都有个定数，一切都不可照人类的意志而
转移，既然事情已成定局，那就随遇而安吧！但愿主宰者对我有所眷顾，让爱馨
2 T: V. O0 c; }% z% X0 q+ _健康快乐地成长，最终能摆脱脑袋里那片可恶血块的困扰。
7 ^) A! T1 `: L" l$ c( K$ n　　芷瑗见我忽然一声不吭，以为我不高兴，揪着我一条胸毛狠狠一拔，张着圆
鼓鼓的眼睛瞪着我说：「怎么？添个小宝宝不好吗？你整天就只会惦挂着做爱，
减少一点都要犹豫，分明对我们母子俩毫不疼惜！」
6 `4 y; k+ v' P1 ?% e　　天呀！这千丝万缕的关系到底怎样才能向她解释清楚呢？看来必须有点行动
才能化解这个误会，我没有抗辩，只是脱下戴着的指环轻轻地套上她的无名指：
「芷瑗，我真的很爱你，嫁给我，做我的妻子好吗？」
; F" `, f7 P0 n" |　　芷瑗搓摸着这只戒指，瞬即转怒为喜，在我脸上亲了一下：「人家孩子都替
+ f0 s! O0 E' r& z3 `) E) g你怀了，能不嫁给你吗？」甜丝丝的笑容满足得像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芷瑗把长发拨到一边，二话不说就伏到我的胯下，我还没弄清楚状况，她就
1 T% b& B; G; J( q( }! Q含着我的阴茎吞吐起来。我扫抚着她的长发，享受着从龟头上传来的一下下被吸
5 V6 g# E$ S0 c6 s9 o1 ~; m啜的快感，不知不觉中那个光头小和尚很快就变成了怒目金刚。
　　我拍拍她的手臂，芷瑗会意地转过身子与我头脚相对，张开腿把阴户不偏不
2 \( V. m) d& i倚地对准我的嘴。我感受着芷瑗灵活地用舌尖在阴茎躯干上洗礼的温柔滑动，也
" Q' C) h* t, A' d3 w, a投桃报李地回馈予她舔舐阴蒂的抚慰，两人透过唇舌表达出不能用言语去形容的
浓情蜜意，专注地为对方增添着如潮水般涨升的欲念。
　　芷瑗的阴蒂一点点地硬挺起来，从阴道渗出的淫水倒流下小肉粒上面，晶莹
通透的悬垂在尖端，峞峞欲滴地闪着反光。这时她用嘴含着我的卵袋，用舌尖推
动着睾丸在阴囊内滑来滑去，我也将她的阴蒂含入唇中，轻轻的吮吸着。
　　「喔……喔……别……轻点……喔……好舒服……啊……受不了了……」芷
瑗最薄弱的性欲枢扭一受到我挑逗，马上就情难自制，立即起身骑到我小腹上，
, \* Q, }# q6 |6 W一手扶住阴茎，一手撑开阴唇就急忙坐了下来。
/ D% C' P; T; k1 S! p, j　　我边握住她上下抛动的乳房搓揉着，边调侃着她：「你刚才不是还说要我搬
去客房睡，想减少一下做爱次数吗？怎么这样快就忍不住主动要干了？」
; p( R  G4 |/ n- z; A　　「喔……喔……坏人……我只是要你……不进我的房睡……没有说过……我
不能去……客房里睡啊……喔……好硬……好涨……」芷瑗屁股升降没几下，淫
' X  @; i" r3 ]" c8 z$ ^, S6 f( O水已淅沥沥地流到我胯下，把阴囊也整个沾湿了。
, M; i' L, h; N& D3 @" E　　我嘿嘿的坏笑着，抱住她一个鲤鱼翻身压在身下，运起劲把阴茎有力地朝她
! m5 I- q2 P  m: J7 b/ m阴户抽插起来。「啊……阿伟……你真厉害……插得我好爽……好舒服……我爱
你……我一辈子都这样爱你……」倾刻间，芷瑗的浪叫声、淫水的磨擦声、肉体
5 S9 k$ M" R9 \的碰撞声、睡床的摇摆声，又再次充斥满了整个睡房。
  b: ?% P2 c" C. Z' ^% y8 u　　　　　＊＊＊　　　　＊＊＊　　　　＊＊＊　　　　＊＊＊
　　精凝十月，芷瑗已到了分娩期，我们的小宝宝将要呱呱堕地，世上又会增添
一个小生命了。
2 X3 n3 O& J/ v5 T4 m　　芷瑗入院待产的第二天，医院打来电话，芷瑗阵痛作动，已经被送入产房产
子了，我买了一束康乃馨，匆匆驾车赶到医院。听到产房里传来一声清脆的婴儿
啼哭，表示芷瑗是顺产并且母子平安，我紧张的心情此刻才放松下来。
* c% V0 ~7 ^# _( \. ]9 q　　尾随着推车进入病房，等忙碌的护士们离开后，我走到芷瑗床边，她身旁躺
& F6 N. I! e7 Y5 j2 g5 y  {: `着刚出生的小宝宝，还在呱呱的啼哭着，我上前握着芷瑗的手，在她额上亲了一
下：「芷瑗，真是辛苦你了。」
7 O4 E2 P+ {& B" q　　「你看小宝宝多可爱，再辛苦也是值得的。阿伟，你猜是男孩还是女孩？」
5 \* S, G2 o0 `, f8 K' [　　芷瑗边问着我，边轻轻拍抚着宝宝：「乖，别哭了，瞧，爸爸来看我们了。」
$ B- u6 x9 x. D1 V, e1 ~' c* H& {　　我把那束康乃馨插在床头矮柜上的花瓶里，从中抽出一枝献到了芷瑗面前：
9 D# H& J/ V/ i「是男是女都不重要，只要母子平安就好了。」然后凑过去端详一下宝宝的脸：
! e) [8 D" X7 B# {- E/ J# h6 E「呦，这么可爱的脸蛋，像足了妈妈，不用说也是个女娃儿啦！将来长大了，一
5 C) f; m- }; g6 K定比妈妈还要漂亮。」
9 ^  {! T7 O3 z1 {, C, p+ ^( r/ a　　「可不，都已做人母亲了，还能漂亮到哪去！」芷瑗佯愠地说了句，低头把
弄着手里的那朵康乃馨，装作不睬我。
　　「呵呵呵，这么快就呷女儿的干醋了？」我左手抱起宝宝，右手搂着芷瑗，
笑着说：「漂亮，漂亮，母女俩都一样漂亮。」轻轻抬起她的头，在嘴唇上亲了
; O/ z. @* u5 ~一下：「芷瑗，我爱你。」
& I) ^4 l# ?5 B4 Z　　「算你啦！甜嘴滑舌！」芷瑗温柔地靠到我怀里，抬起头说：「其实呀，我
8 r7 n; u+ \6 O& s说她像爸爸多些，你看，那高挑的鼻梁、精灵的眼睛，分明带有爸爸的轮廓。对
了，阿伟，你替宝宝起个名吧，你见多识广，起的名字肯定好听。」
　　我还想测试一下历史是否真的一成不变，故意把求证的任务推给芷瑗：「妈
- n2 t- u5 v, s妈漂亮，起的名字才够漂亮喔！女孩子名还是由你起的好。」
　　芷瑗把康乃馨凑到鼻子前，边嗅着花儿淡淡的芬芳，边慢慢地思考着，忽然
7 K1 g3 X" x& {9 c" i9 T" l眼眸里闪出一丝光彩：「嗯，她是我们俩的爱情结晶，又美丽得像这朵花一样，
唔……不如就叫爱馨吧！」
　　我不得不对命运信服，历史的巨轮依循着既定的轨道一丝不苟地滚滚向前，
要发生的事始终会巨细不遗地发生，只要其中一个环节出了岔子，整个世界将会
* ^+ M' b/ Q* H& T; o4 D变成另一个模样。我不想也无法扮演上帝去改造历史，只是希冀在事情发生的时
9 m: U/ _/ o% l4 l候，把对我妻儿的伤害减到最小，让她们一生幸福美满而已，可是，依我的能力
- k- s4 u  e# y; ?, N' i真的能与命运抗衡吗？

* N8 f9 r; v7 E　　　　　　　　　　　　　　　（六）意外
/ D+ O! f# [: R　　在我们俩的细心呵护之下，小女儿健康地成长着，一天比一天更可爱，一天
比一天更漂亮，她继承了芷瑗的一切优点，眉清目秀、聪明伶俐、天真活泼，尤
4 f6 d0 s  I9 p2 T- G其是五官轮廓更是像足了母亲，就连那腮边的酒窝也没遗漏，如同一个模子里印
出来似的，简直是个美人胚子。对这个爱情结晶品，我们待她如珠如宝，将全副
精神都投注在她身上。
, H$ }! H' M9 C# x4 S% f( F　　幸福的日子总是觉得容易渡过，转眼间爱馨已满四周岁了，晚饭后我捧出早
准备好的生日蛋糕，一家三口高高兴兴地开个小庆生派对。女儿吹熄了蛋糕上的
蜡烛后，我们俩捉着她的小手一起切蛋糕，其实一开始她就急不及待地想吃奶油
3 _" M2 g" ~$ ?5 r蛋糕上的草莓了。
　　我停下来，笑眯眯的对她说：「小馨馨，别急，你还没说生日愿望呢！」
　　她亮晶晶的眼珠转了几转，转身抱住我的脖子，娇嗲地说：「爹地，我想要
一架小脚踏车，像隔壁丽珍的那部一样。」
　　我脑中「轰」的响了一下，日后她就是因为骑脚踏车而出意外的，看来历史
, I. s' R) p! k! S的运行始终是固执地按既定的轨迹进展。我好不好拒绝她以避免这次意外的发生
呢？想想还是不好，要来的始终会来，若阻止了这次事件，意外可能会以另一种
形式出现，到时我毫无思想准备，反而没有足够的时间去作出应变，还是顺其自
3 S% y0 P5 y8 `+ t然吧！
* P* K& _' N! ~) F7 i　　我叹了口气：「嗯，爹地明天就去买一部回来。」
　　芷瑗看到了我脸上瞬间即逝的犹豫神情，不解的问道：「怎么了？脚踏车又
不是很贵，用不着这么吝啬吧！」低头轻抚着女儿的头发：「只要小馨馨乖，爹
地妈咪是一定会满足你的愿望的。」
　　小女儿并不知她这个愿望将会改变自己的一生，欢欣雀跃地说了声：「谢谢
! w+ j9 ~9 Z1 a爹地！」一切完蛋糕，马上抓起蛋糕上的草莓放进嘴里，刚放到口边，又停了下
来，再抓起另一颗，一左一右地将两颗草莓举到我和芷瑗的嘴边：「爸爸妈妈也
和馨馨一起吃。」
　　乖巧的女儿几乎让我鼻尖一酸，此刻在另一个时空里，她是否仍昏迷在病床
上？先进的科技是否已把她从病魔手里夺回来？她怀着的宝宝是否用剖腹的方法
+ o- w* N, a, D& h6 j; l诞生？算起来现在已经快五岁了，我却连他是男是女、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 ~6 [! ^6 u- n9 S2 M2 \2 o$ T　　五年中，那间修理电脑的小店利用我那套程式研发出许多控制人体生物电流
的医疗机器，发展成为一间颇具规模的电子科技公司，已有足够能力支援我复制
8 j6 \% @  j1 x  B! t, v2 m! \出一部时光机，让我回到妻子身边。可是面对着娴良淑德的芷瑗和天真烂漫的小
( x: p$ t! P! _/ i8 e% |3 n) i# V女儿，我心里却矛盾万分，我怎么能就这样自私地抛下她们不顾而去？
　　我夹在两个时空的夹缝中，进退两难，无法取舍。处于另一个时空、饱受血
块困扰的妻子已没有丈夫陪伴在侧，我不希望现在这个时空的她也过着没有父亲
7 G, f/ H, t' J' g2 U5 R1 x( C的童年。芷瑗身边就只有我和爱馨两个亲人，失去任何一个都会对她造成沉重的
打击，我无意地闯进她生命中与她组织起一个幸福家庭，又岂可忍心有意地由我
% ?& m" m, }: k4 M亲手拆散？
　　　　　＊＊＊　　　　＊＊＊　　　　＊＊＊　　　　＊＊＊
! Z$ w" y/ C3 ^( ?7 {2 ?　　四月的阳光照耀着整片大地，和熙的微风吹拂着屋后一列樱花，在枝头泛起
如波涛般起伏不停的粉红色波浪；各种颜色的杜鹃争艵斗艳，点缀得树下的花丛
七彩斑斓，到处都呈现出一片朝气勃勃的强壮生命力。
( h  J* `  u1 T, n; a　　「爸爸，我要到外面去踩脚踏车！」小爱馨看完她最喜欢的电视卡通剧集，
& W( t+ N% V7 j# s缠着我带她到后花园的小径上去玩。芷瑗正在厨房里忙着准备午餐，回过头来对
4 P7 U9 K3 x6 H7 \- F我说：「阿伟，你就和女儿去玩玩吧！可是别玩得太久，很快就要吃饭了。」
　　「唉，我们玩一会就回来。」我一手推着新买回来的脚踏车，一手拖着女儿
来到后花园的小空地上。我扶着车子的后架，爱馨骑上去就往前踩，一开始她摇
摇摆摆地总抓不住重心，好几次还差点摔了下来，但她一点也不气馁，努力地不
断尝试，小小年纪已充份体现出她勇于面对困难的顽强毅力。
　　不一会儿，女儿就掌握了平衡，欢快地踩着小脚踏车在空地上转着圈，我也
搀扶得累了，便放开手让她自个儿在那嬉戏，退到一旁远观着她像只快乐的小鸟
. |8 e0 s7 A7 G, X* W般在花丛中穿来插去。
　　刚在秋千架旁的凉椅上坐下，耳边就传来一阵不寻常的急促煞车声，我循声
望过去，只见一架失去了控制的房车摇摇晃晃地向这边冲过来。眨眼间，那房车
便驶离了小路、压倒几丛杜鹃、越过草坪，急速地朝着小女儿撞去。
　　爱馨还不知道将会影响她一生的意外马上就要发生，仍然欢笑地踏着车子前
进，还不时回头朝我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爹地，快看！我会自己踩了！」
　　电光石火之间，我已来不及作出任何思考，脑袋中只有一个念头：「等待了
五年的历史时刻终于到来了，无论如何我都要制止这意外发生！」我以跟房车斗
& U! K+ @! A2 ^. P% g! R快的惊人速度没命地向小女儿飞奔过去。
　　就在房车与她的脚踏车将要成九十度拦腰撞在一起时，我已跑到了她身边，
情势危急万分，千钧一发间已来不及将她抱起，我顺着冲势将她连人带车往前用
% s# |( A+ \7 v6 J# u6 t6 M力一推，跟着便听到「砰」的一声巨响，眼前一黑，随即我便失去了所有知觉。
　　　　　＊＊＊　　　　＊＊＊　　　　＊＊＊　　　　＊＊＊
2 X/ }. p. I, p$ a% \' N" Q' V　　眼前景物渐渐清晰起来，我又可以看见东西了，第一件事便是去关注小女儿
的安全，只见她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呆若木鸡，一时间连哭的本能也不懂得作
. R+ f- m5 s& O# K. O5 @" O出。房车已经煞停了，司机慌乱地打开车门走出来，连忙把她从地上抱起；同一
时间，芷瑗一边发出高声尖叫，一边从门口疯了似的向这边奔跑过来。
5 Z7 }% K+ S& ?  S; f　　我觉得身体没有任何疼痛，也毫无不适的感觉，只是体重好像变轻了，还慢
  G: f/ u6 R, r. O, q慢地向上浮起。我的视线顺着芷瑗扑过去的方向瞧去，奇怪，怎么还有另一个我
* v  A5 o& d! H- L3 `" R* J躺在地上？而且满身鲜血，似乎连呼吸也已停止了。再低头望望自己的身体，竟
9 Y( [. I5 S  O只看见地面嫩绿的草地，彷佛整个人都变得透明，视线能穿越过去。
- R. q# F* _0 o　　这时我又向上升起一些，从高处望下去，芷瑗正扑倒在那个我的身上，一边
) T1 o& f) X+ x- O高呼救命，一边大声地痛哭起来；那个司机已将爱馨放下地面，手忙脚乱地打着
" a2 f% R9 Y# v, O电话，大概是在召援救伤车吧！
* c6 k* V. u7 m* ?& E) r　　我一头雾水，只呆呆的望着眼前的场面，弄不清这混乱的状况究竟是怎么回
事，想过去安慰一下妻子、抱着女儿定定惊，可身形一动，竟轻飘飘的向上再次
4 a8 }$ G7 y8 k; M1 i5 s升起。我用尽气力想向她们靠过去，身体却越升越高，离她们的距离越来越远。
6 K  e) V+ K! M" o2 Y* R# p# h　　渐渐地，头上出现了一道柔和的白光，慢慢将我笼罩在光芒里，我忽然觉得
8 i/ z$ z3 U+ l! W  ?: O很舒逸、很安祥，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烦忧与牵挂都离我远去，我已心无旁鹜，只
想一心一意向这道白光靠拢，将自己融合到它温暖的怀抱里。
3 V( o9 v  G4 z$ `　　这时我的身形已飘到了屋旁的樱花树梢，透过繁花之间的缝隙，见到远处正
. J; m( |3 r! {& A* [有一部警车与一部救伤车响着警号，急速地由道路的那一边向这里驶来……
: V! x4 ^8 Z- }' S4 [　　飘呀飘的，地面的景色越来越广阔，楼房树木都好像变成了用小女儿的积木
/ `( ?% r6 q" x, X5 a* S砌成的玩具模型，头顶上已经是一团团白云，恐怕我此刻已飞得相当高了。我看
看那道奇异的白光，再回头最后一眼望望这留下我无限唏嘘的尘世，忽然望见城
* {6 X3 t- m( y; b% c6 L7 F市的另一端，一个健康的小男孩正活泼地奔跑在足球场上。
　　喔！那就是童年的我，他正无忧无虑地过着他美好的人生，虽然是我把女儿
/ ^4 @1 U  t" V. z  b1 J: k* y0 s带来这个世界，并在危急关头把她救离车祸，但我始终不属于这个时空，在历史
2 e  T$ k) _/ r  h6 g8 I9 `" h0 ]! Q上只是个匆匆过客，他才是这个时代的真正主人。
7 b, h5 L0 \9 A7 w# A& p  h5 U　　我知道，在十多年后，他将会与我的女儿邂逅、恋爱、结婚、生子，白头到
, ~! h3 Z( G6 a5 w7 `- }老，一切都按历史的轨迹进行。但有一点不同的是，他们再也不须受那片小血块
的困扰了，车祸从来没在我女儿身上发生过，她生命里再也没有任何的遗憾。
, q4 N/ v! R1 q4 o/ z　　忽然我发觉，更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那个躺在地上、满身鲜血的我竟像
一幅慢慢褪色的图画，越变越浅色，在芷瑗母女俩和那个司机面前渐渐变淡、变
透明，最后在他们目瞪口呆的视线下消失得无影无踪！好像意外从未发生过，只
有房车前盖上的一大块凹痕记录着刚才确实发生过的事情。
0 [9 p" r+ @( f8 m) l: h　　白云已经来到我的脚下，四周白茫茫一片，尘世间的一切事物都消失在我眼
6 I. ?" i& _. y前，我的历史任务已经完成，该向这个时空说再见了，我神宁气静、心境平和、
全无杂念，抬头向着那道白光像一缕轻烟似的慢慢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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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天长地久
　　白光像一件适体的衣服般把我紧紧包住，然后慢慢旋转、拉长，形成一条无
穷无尽的隧道，耳边再次响起一阵连续不断的「嗡嗡」声，全身随即像被撕成无
数碎片，沿着这条隧道以闪电般的速度向另一端飞奔而去。
　　等到白光在四周消失，我才慢慢看清眼前景象，我讶异地发现仍然好端端地
% ?0 A- i! C( B( B2 r坐在时空转移仓里，彷佛时光机并没有把我送回过廿五年前，那刻骨铭心的五年
漫长岁月似乎只是短短一秒，一切一切遭遇都从来没有发生。
: P) f+ J: x" d2 v8 G0 |7 u# ?　　我浑浑噩噩地跨出转移仓，一时间纠乱如麻的思绪让我弄不清究竟是真正回
9 b. D# n* x) B3 e" s! Y, F1 l: q. ?到了我自己的时空，还是那只是一段幻觉，我到底有没有经历过这场奇异的时光
: l. i7 ?" a. n! I' `: \之旅，到底有没有穿梭在她们母女俩之间？
　　身上的衣着很快就让我找到了答案，原先那件为芷瑗作过素描蓝本的现代服
+ K8 {3 f) V- l2 v* S2 R* E饰已变为车祸那日穿的休闲装，证实我确确实实曾改变了历史，成为替时光机作
% o" K2 J3 x* O' I. W. {7 w3 p' n测试的第一个实验品。
1 s' ^" c$ I; ?& H. ?. f! m　　我在更衣室匆匆换回现代服饰，冲出研究所大门准备去医院探望我的挚爱，
1 N9 }1 I9 R& C$ Q1 [0 G门卫一边替我把磁浮车从车库调出，一边奇怪地问道：「林主任，这么快就处理
. L8 d  K  B; I  ?. V0 m9 Y, z9 _完了呀？」我随口敷衍着坐上车子，他还在后面嘀嘀咕咕：「嗨，赶这么急干嘛
咧，连头发也不梳理一下……」
7 x6 f& @6 c+ G% l/ \　　刚迈进病房，岳母就急忙迎了上来：「哎呀阿林，你都跑到哪去了？谢天谢
( \6 G; a+ b) P1 d地，你离开后不久，爱馨就苏醒过来了！」
　　我和岳母一起来到妻子床边，她身上密密麻麻的输液导管和氧气罩已经除了
下来，白里透红的肤色表明她已战胜了病魔，完全恢复健康了。我宽慰地左手抱
着爱馨，右手搂着芷瑗，把她们俩一起拥进怀里，不知何故，竟有一种隔世重逢
的感觉，眼泪不由自主地涌出了眼眶。
$ w1 T2 z* d' S  Z　　站在一旁的医务主任招招手把我引领到他办公室，他指着屏幕上爱馨的大脑
三维图像不解地说：「林先生，我不知怎样向你表达才好，真是奇迹！完全不能
用医学理论来解释的奇迹！你妻子脑里的血块在极短的时间内竟被身体机能完全
吸收掉，就像从来没有受伤过似的。虽然在医学文献里也有记录过类似的病例，
4 H0 s/ v5 G2 U+ h9 [& c& y4 ]但依我十多年来的临床经验，还是头一趟遇到这样不可思议的事情。」
" v. H, g3 W  |' q  N) o　　他站起来握着我的手说：「恭喜你，林先生，你妻子再留院观察一天，若没
, x: _; i: e7 m: k7 h1 v有其它并发症就表示她已完全康复，明天你就可以替她办出院手续了。」
　　待妻子入睡了后，我和岳母离开医疗中心，深秋的晚风吹来一阵寒意，我把
3 V6 s" J0 |& U% k9 p- T外衣脱下披在岳母身上，她抬起头，欲语还休地望了我一眼，然后又低下头默默
, |) n% U+ R3 a7 [地伴在我身边一起向停车场走去。
/ L- V9 x  e6 o/ A4 I& O　　坐进磁浮车，刚把手放到方向盘上想把车子发动，岳母忽然望着我的手怔了
; }- E: \" J9 @* S. j" A一怔，随即轻轻把手按到我手背上，深情地望着我说：「谢谢你……唐伟！」突
, T) t/ E# L* w; g$ V如其来的一句使我惊讶得张大了口，好半晌才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
/ V- e$ `5 k( q% P, ?你怎么知道我是……」
' |; _* `5 l) }6 i　　「车祸发生的那一刻，我真的伤心欲绝，抚着你躺在地上的身体不断痛哭，
像是已经到了世界末日。但在救伤车来到之前，你的躯体竟莫名其妙地在我眼前
像冰雪融化般渐渐消失了，我开始意识到你的来历决不寻常，再将你以前的神秘
出现与现在的突然消失联想起来，我推测你一定具有穿越时空的超能力。
! e" y2 R( U  @　　我不知道你为何而来，也不知道你来自何处，尽管后来警方将这次意外列为
1 V6 Q; |2 t2 v6 i8 x& b$ Q! m$ C『汽车撞到不明物体』案件处理而不了了之，但我仍坚信终有一天你会再在我面
4 h# `# Y/ l) {前出现。二十年来，我仔细地留意着身边的每一个男人，但万万想不到，远在天
边，近在眼前，你竟就是我的女婿！「
　　岳母把按在我手背上的手移向手腕，边轻轻把情侣表解下来，边继续说着：
8 K2 y' h5 d" y! E9 ]  U/ l! p2 w「先前医务主任一分析完爱馨的病情，你马上就神神秘秘地藉故走开，我心里便
开始暗暗生疑；回来的时候，前后不过几十分钟，你的发型已变成了二十年前的
款式，而且手腕上人人必备的电子万能表不见了，换成是这个……」
- F2 f. Z$ F9 Y; V: \; x( X　　她把情侣表翻转过来，表底上刻着的六个小字：「天长地久，芷瑗」就像刚
刚才刻上去一样，依然亮铮铮地闪着银白色的反光。她望着我的眼睛说：「直到
( b# |' }% I' B8 T" C; F这一刻，我才不容置疑地确定了你的身份。阿伟，真的非常感谢你，感谢你对我
1 M8 J' V7 _5 n8 R& I和爱馨所做的一切！」
　　我激动地把她搂进怀里，内疚地说：「对不起，芷瑗，我知道再说一万次对
不起也无法弥补这二十年来对你的辜负。我爱你，让我们重新开始吧！」说完，
2 f' }; Y, F$ B我的嘴对着她的红唇慢慢盖上去。
) Z. \* ]0 f4 Y) |; ?0 h　　芷瑗将头略略垂低，使我的吻亲到了她的额头上，然后摇了摇头：「阿伟，
如果你真的爱我，就将这份爱付予爱馨吧！二十年来我已逐渐适应了独身生活，
' u. N" @7 N) W6 c+ y% t/ ]可是你的妻儿却不能缺少你的照顾。而且我深深体会到，当一个人拥有时，似乎
觉得理所当然，但一到失去了，便知弥足珍贵，与其沉缅在怀念往昔，倒不如将
之埋藏在心底还可历久常新。」
　　「答应我，阿伟，今后好好地对待我们的女儿。」芷瑗说完，拍拍我的手：
' N( |+ f1 G- i* z2 r  e1 _/ M「好了，开车吧，你不是要送我回家吗？」
5 V; B% v& M, A+ a' }　　我默默无言，在凝结了的气氛中一路把车子驶到芷瑗家门，屋前的一排枫树
9 h) I) k) M. @) ~长得比二十年前更高了，萧瑟的秋风将一片片枫叶刮落在台阶上，堆积起厚厚一
层橙红色的地毯，我踏着软绵绵的枯叶把芷瑗送到屋门口，她没说一句话，只是
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跟着就扭头开门走了进去。
　　失落地离开那座我曾渡过五个寒暑的房子，望着镶嵌在漆黑夜空中的满天星
斗，我不禁感慨万千。浩瀚宇宙，繁星点点，每粒星光都来自不同时空，但此刻
都同时闪烁在我们眼前，各自诉说着它们背后的动人故事。人类每一段荡气回肠
! z3 C- L7 C+ b0 o3 O, c的遭遇，在历史长河里其实只不过是一朵渺小的浪花，转瞬即逝，永远比不上无
  m- i( s" s8 {3 S  @& I& `* f尽穹苍的地久天长。
, M3 y% C: d/ {" z- X5 a2 I" z& v　　我忽然领悟到其中包含的人生哲理，凡事不可强求，往往有一得即有一失，
要想鱼与熊掌兼得，真是谈何容易，大自然其实是很公平的。
　　记录着二十年来恩恩怨怨的就只有我手上戴着的这只情侣表，我脱了下来，
时间仍停留在意外发生的那一刻，我用力甩了甩、拍了拍，它又走动起来，我将
: o( w: D: @+ Y) x9 k- g2 G指针调校回现在的时间，嗯，由这刻开始，生活将重新展开，就像这指针一样，
义无反顾地一直向前，没有回头逆走的机会。
　　我叹了口气，转身朝磁浮车走去，背后「咿呀」一声，屋子的大门打开了，
- [' Y1 e6 Q6 c橘黄色的温暖灯光从里面透射出来，我愕然回过头去，芷瑗再次赠给我一个意外
  a" o7 a2 C$ s1 h. ^! d  Q. l惊喜，她斜斜倚靠在门框边，交叉抱着双臂，乜着媚眼向我瞧过来：「嗳，愿意
赏面进来喝杯咖啡吗？」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