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母堕落日记】（16）【作者：zwczpshs】

车神

作者：zwczpshs
1 @0 k0 b4 o, z2 \5 ^字数：3898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右上角的举手之劳 。
　　您的支持 是我发帖的动力，谢谢 ！
7 _) Y% z' t7 Q; B5 j　　　　　　＊＊＊　　　　＊＊＊　　　　＊＊＊　　　　＊＊＊
　　（第十六章：端倪）
  z: b/ A: u2 O+ z　　广袤无垠的天幕中，残日已隐入地平线的彼方，天边堆积着大片烧得火红的
积雨云。琉璃般剔透的天空，像一幅刚起稿的巨型画作，镶着鎏金色的边框。喧
+ _% z3 }4 D& `9 _; X$ i* v闹了一天的步行街，也仿佛受此光景感染，渐渐静谧下来。
8 P# ~/ d5 H/ {7 o4 ?! L　　步行街上的热恋情侣们相拥漫步，彼此诉说衷肠，极力表达缱绻之情。在此
  y* P% L$ s2 m  Q8 D群体之中，一对貌似情侣、实为兄妹的年轻男女的出格行为，自然也就不显得鹤
" d1 Z2 a! n& y% m) ?7 Z立鸡群了。
2 W0 i& [- l1 a7 D+ [　　拥着妹妹丰腴而纤细的娇躯，小杰满脸戒备地扫视着迎面而来的男人，防止
他们与自己的妹妹产生任何身体上的接触。不过，他显然是多虑了，以他孔武有
力的身躯作为保护伞，又有哪个不识趣的男人敢于冒着「鸡飞蛋打」的风险来闹
  ?! e7 [" H/ F事？当走出人流密集区域，他才稍稍放松警惕。
5 w% u) u( Q+ y! e! g　　感到哥哥坚如玉石的臂膀松弛下来，倚在哥哥怀里的菲菲才用娇滴滴的语气
* F$ P8 p3 x4 |8 |! X说道：「哥哥，我都说了，没有人会骚扰我的，这里又不是新德里！」
　　「谨小慎微总是没错的。如果因为哥哥的疏忽而让你受到伤害的话，哥哥会
; k9 l3 S5 c- s8 m' G9 u$ K内疚一辈子的！」小杰抬手刮了刮妹妹的鼻梁，神情满是宠溺。
' k( s3 c* U0 _8 P8 ?　　「不论遇到什么危险，哥哥都会保护我的，不是么？」菲菲的语气依旧从容
+ n5 Q9 B! r8 i$ w/ G如初，根本不为自身的安危而担忧，显然对哥哥信任到了极顶。她反手抱着哥哥
1 j9 ^; a7 |; _% A的腰部，纤手伸入与自己同款的毛衣内，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哥哥那棱角分明的强
健腹肌。萦绕在鼻尖的汗味，她并不讨厌，每当闻到这股哥哥身上独有的特殊汗
/ b+ o3 C2 v7 l7 [味时，总能让她体会到一种莫名的安全感，这是从其他男人身上感受不到的。
" r' ]. K+ A, O, ~+ @) v% u　　听闻妹妹那天真烂漫的言论，小杰皱了皱眉，并未像寻常男人那般贸然哄骗
  C" S. E# m+ z% W, T* R。他组织了一下措辞，缓缓问道：「菲菲，你还记得婷姐吗？」
　　「当然记得，怎么了？」
/ {7 K$ a$ M) P8 r) e# q$ }　　婷姐是母亲长姐的女儿，6年前因丈夫的抛弃，抱着不足月的孩子投了河。
这事一度引起了轩然大波，不仅在本地新闻上滚动播出，热心网友还自发组织了
; N( u( L! k  f( b' k5 `4 u7 Z. v人肉搜索，但最终还是泯然于时间长河中，激不起丝毫涟漪。菲菲有些不解，不
明白哥哥为什么突然提起她。
! m: L. S7 ~+ ?4 z% S9 V' V　　菲菲歪着头想了想，忽然笑道：「哥哥，你是在担心怀孕的事吗？但不要担
. |: n7 a" j, y( M心！如果我怀孕的话，我就独自把孩子抚养成人，绝对不会麻烦哥哥的！实在不
行，我还可以做绝育手术。所以你可不能抛弃我哦！」
& q" l( {9 I% N3 ]5 V　　小杰听了又感动又心疼，她明明知道这段感情不会有任何结果，却依然初心
8 T; {) n, v& e2 J$ C不悔。相比她无条件的信任和付出，自己又回馈了多少呢？在那短短的一瞬间，
' _# [$ s0 n, s9 a" }他甚至产生了与妹妹之外的女人一刀两断的冲动。
3 _( n* y) I9 |( P/ O7 n　　「问题的重点不在这！」小杰深吸了口气，「婷姐的丈夫，咱们都见过，婷
% J8 G0 R/ S4 f姐还经常在我们面前夸他有责任心。可谁想他竟然以不愿抚养聋哑孩子为由，抛
" A, b# N$ k! X1 n: ]( P弃了母子俩。」
　　见菲菲依旧一脸迷茫，小杰不禁叹了口气，「哥哥是希望你能拥有一双识人
的慧眼，不要深入泥潭而不知。毕竟，哥哥不可能一直待在你身边。」
4 m& ]. f/ N" V$ j　　「哥哥，你是想赶我走吗？」菲菲低着头，手指不安地搅在一起，黑亮的刘
% [, I3 i( q# |海遮着她的面庞，使人无法判断她此时的心境。
; i- `6 a2 l1 y% j% I# }8 w* u　　察觉出妹妹语气中的绝望，小杰慌忙捧起她的小脸，当妹妹楚楚可怜的俏脸
落入眼帘时，他的心都快碎了，震颤着说道：「你是我无法割舍的存在，你的切
# w: o3 V# d  Q! G! x9 f' n身安危远比我的性命更重要。哥哥是希望你能明辨善恶，但你一直待在哥哥羽翼
之下，是绝对无法成长起来的！比如在学校里，你一下课就跑到哥哥的教室里来
) l: h% c' a1 a6 E* Y( n5 N# b，从不跟同龄人交流，这怎么能交到朋友呢？」
) H" S  W* L9 {　　「我不在乎！」泪水在微红的眼眶里滚动着，使得本就明亮的双眸愈发魅惑
，她固执地说道：「我只要哥哥就够了！」
　　小杰无可奈何地苦笑道：「你别执迷不悟了，你现在的人格是不健全的，长
5 d3 `$ ]- @) l* F- C5 i2 I久以往，你会被时代所淘汰。至少，你要跟同班同学打好关系吧！」
& @3 ^1 ?9 h5 M　　「我不听，我不听！」菲菲罕见地流露出孩子气的一面，用力推开哥哥厚实
的胸膛，双手捂着耳朵，孤身一人向前走去。可没过一会儿，她就刻意放缓了脚
% Y+ w" h) q6 b* i) q# X$ g步。
1 K$ q9 V$ b3 I4 ]' D- Q7 A( t+ n! p, h　　小杰不紧不慢地跟着妹妹，不知说些什么。
　　尴尬的气氛维持了数分钟，小杰首先打开话题：「刚才你在服装店挑衣服的
时候，你猜我看到了谁？」
　　等了许久，也不见妹妹搭话，小杰只能自问自答：「我在店面外，发现了你
的一个同班男生在玻璃幕墙外偷看你，看来我又要刷新对你的认知了，通吃上至
80岁老阳痿，下至5岁不举男童，哥哥好生钦佩呀！」他故意用一种夸张的语
: N! c& O2 W$ m3 n6 \1 p& F- S气说着，话音刚落，就从妹妹的方向传来一声轻笑，但银铃般的笑声随即就消失
了，使他不禁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
( P7 |- y  T1 r　　他定了定神，继续说道：「你就不想知道那个躲在窗外偷看你的男生是谁吗
？」
; A: D9 d# \5 P- [2 P: F) m　　过了片刻，才传来一声娇声娇气地低哼：「不想！」
" e& `" V& [) A' ?9 K# |! c$ n( U　　小杰的脸上露出一丝窃笑，就知道你憋不住！他握紧拳头咳了一声，否则被
6 [. s# b4 m! m2 z3 g( J她听见自己在偷笑的话，她这小脾气还得闹上几天不可。
　　等吊足了胃口后，他才慢吞吞地说道：「你那同学长得尖嘴猴腮的，眼睛又
细又小，身高跟你差不了多少，而且衣服全都褪色了，家境应该不是很好。」
& q+ E* m: m% T9 r6 g5 v　　菲菲将双手负在腰后，右手虚握着纤细的左腕，以一种固定的韵律晃动着螓
3 N/ t6 E7 w' r8 A8 e* ?9 l/ q首，心情显然已经走出了低谷。她颦着细长的柳叶眉，顾盼生姿的美眸来回转动
% Q6 U. m- R' H/ V* }6 ^+ m着，苦思着自己有这么一位寒碜的同学吗？良久，才恍然大悟：「哦~~原来是
他呀！」仿佛是发现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小杰听到妹妹还在喃喃自语着：「话说他叫什么名字来着？」他不由为那个
瘦弱的男生感到可悲。将近一年的同窗生涯，暗恋对象竟然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
道，还有比这更可悲的事吗？
! f# Z; O& i. l( |8 |# q　　不知何时，妹妹又倚在了哥哥的怀里，两人并肩漫步在归家的路途上，对于
刚才的争执只字不提。直至到了小区门口，两人为了避嫌，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小杰一路与小区里来往的居民打着招呼，向自己所居住的单元楼走去。而菲
菲则宛如小媳妇一般低着头，亦步亦趋地紧跟其后。
　　当看到那辆停在单元楼下的熟悉的红色甲壳虫汽车时，小杰的步伐顿时又快
了几分。透过汽车的后挡风玻璃，一位身着黑色上衣的长发女子正佝偻着身子，
右手从仪表盘上的纸巾盒内抽出几张纸巾，颤抖着伸入了自己的两腿间。
　　小杰快步走近汽车，弓着腰俯身向车内望去，只见自己至爱的女人满脸苍白
地从她的双腿间取出一张沾满了鲜血的纸巾，她身旁的副驾驶座位上还散放着数
十张带血的纸巾。他本想拉开车门，却发现车门已从内部锁死，只能焦急地拍了
拍车窗。
　　「啪啪啪...啪啪啪...」
( v6 z$ O0 ?% Q. T　　听见敲窗声，沉浸在痛楚中的李语馨陡然一惊，她扭头望向窗外，见来人是
儿子，本就毫无血色的脸蛋愈发惨白，手中还未扔掉的纸巾瞬间被捏成了一团，
  E# t! B& R- j6 K4 x心脏快得让她感到一阵晕眩。
) _5 L7 v* `0 R4 B! C　　但她很快便显露出事业型女强人应有的杰出应变力。只见她稍作喘息，数息
之间便平复了心绪。趁儿子还未发现端倪，她赶紧把杯架旁的一张沾满了白浊液
体的纸巾塞入了自己驾驶座底下的缝隙里。随后，她才慢条斯理地放下车窗，以
* C- T# Q% n6 m( |! S毫无破绽的语气说道：「看什么，没见过女人来月经啊！」
　　李语馨的镇定自若，对小杰慌乱情绪起到了缓冲作用；而后，她的说辞，终
于令小杰彻底放松下来，原来是虚惊一场。
; v; E" V' h$ S4 a6 {/ _　　惶恐方释，疑虑又起。小杰思索了一番，迟疑道：「不对啊，我上个月曾计
/ |9 }0 \% H. Q( l3 \. J: D4 X算过，最近几天是你的排卵期，按理月经还不到时候啊！」
　　李语馨心中掀起三尺浪，表面却如一潭死水，无一丝波澜。她故作娇嗔状，
0 \# z4 }" `% j6 f2 _忸怩道：「你这混小子，还真是恬不知耻。除了你之外，世上有哪个儿子会算自
/ @1 s4 L4 O1 a己老娘的排卵期？」
" }$ e% b1 H& ], e9 V+ C　　想想自己的行为确实难登大雅之堂，小杰尴尬地摸了摸鼻子，瓮声瓮气地说
道：「我只是有些好奇而已。况且，你都已经是我的女人了，还在乎这些干嘛呀
$ O; q1 \7 r2 T。」
7 a( J# H; c- @( s' H　　李语馨翻了个白眼，「我什么时候成为你的女人了？再者，如果不是你这小
8 m$ R0 ~; W6 [+ g( r畜生整天骚扰我，我的月经会提早半个月来吗？」她一边说着，一边淡然地收拾
着副驾驶座上的带血纸巾，然后拔下车钥匙，推开了车门。
　　她双腿刚落地，便发出了一声轻呼。小杰随即作势去扶，却被李语馨一把推
$ Q) g1 N2 \6 G( A6 Q开，「我还没柔弱到需要人搀扶的地步！」随即将手中的手提包递给了儿子，「
你只要帮我拎包就可以了！」
　　强忍着肛门撕裂般的剧痛，李语馨扶着车门，晃晃悠悠地站起身。微风吹入
裙底，私处的凉意让李语馨有些不习惯，她下意识地拉低裙摆，避免被儿子识破
自己编织的谎言。
　　在单元楼电梯口等待多时的菲菲，见哥哥和妈妈一前一后地走来，便率先走
进电梯里，按着开门键，不让电梯运行。等两人全都上来后，才按下了楼层按钮
" a; K* b+ M4 q& q2 [- M- z。
& a8 w7 s* ^- f' d1 z) `% C7 i5 E　　直到挨近了，妈妈那白如锡纸的面色才引起了菲菲的注意，她当即关心地询
% M4 K& H$ a/ I( j8 v问道：「妈妈，你没事吧？」
3 v1 x; ^6 i# K8 O& ?　　李语馨闻言，只是摇了摇头，并不正面回答。
　　「嗨，没事，只是月经来了而已。」小杰打着哈欠，信口回道。
　　菲菲有些疑惑，她记得上个月月底的时候，还在卫生间的纸篓里看到过妈妈
; `, ]( w5 n. {  Q. P5 w3 v染血的卫生巾，这才过了不到半月，怎么又来月经了呢？
; b: }% }  L; R# C& k2 G, Y　　妈妈的模样极为怪异，她的双腿交缠在一起不断摩擦，犹如女人憋尿时的姿
) U0 O% S% f" L- L态；右手捂着耻骨部位，右手则紧扯裙摆，似乎在遮掩着什么。
　　菲菲越看越奇怪，不禁想要一探究竟。她刚靠近，一股似曾相识的微弱腥味
  u* ?! X  q/ n便从妈妈的身上飘来。她稍加思索，便想起了这股腥味的出处。她在近距离以余
* z0 ^& U9 _! W0 P9 U, ?) i光打量着妈妈，终于发现了一丝端倪，妈妈那黑亮的长发上凝结着些许浆块，短
* p2 E' a+ q& g4 x% }3 ?, |5 t/ U) x" R裙开了不少豁口，如果不是妈妈一直用手拉扯着裙摆，或许早就从股间滑落了。
9 c: I3 A) b& [9 x! O　　而电梯中那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让李语馨竭力掩盖的秘密彻底暴露在菲
; z. P5 b* i  X9 s7 V; \8 B8 r$ s菲的面前。她瞠目结舌地盯着反光的地面。妈妈的内裤不翼而飞，原本光洁的阴
& {* z9 o' f5 @2 |" k, m部一片狼藉，小阴唇红肿不堪地外翻着；小巧圆润的肛门更是凄惨无比，粉嫩的
肠壁暴露在空气中，显然遭受过暴力侵犯，大腿内侧仍残留着擦不净的血污；而
弹性十足的美臀上，还被人用笔提上了两个蓝色大字，菲菲辨认了好一会，才勉
/ o/ R2 }0 U' W: G# E* s6 T强认出「母狗」二字。
( K5 r% x7 H# V9 r! m　　「叮！」
. P5 s( |/ b& w( e0 n2 e2 J　　恰在此时，电梯停在了指定的楼层。
　　* * *  * * *  * * *
　　未完待续
　　* * *  * *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