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满惠玲母子间】（上）【作者：拇指尖】

车神

作者：拇指尖
字数：11766
" u6 c, @6 Z" _  {: y# q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右上角的举手之劳 。
# p( b9 o" R/ ^0 }: q　　您的支持 是我发帖的动力，谢谢 ！
　　　　　　＊＊＊　　　　＊＊＊　　　　＊＊＊　　　　＊＊＊
　　　　　　　　　　　　春满惠玲母子间（上）
' O" v# P4 P' w. ]　　上学的时候，爸妈原计画好要换房，但后来爸认为房价会跌，所以想先缓一
缓，但据我妈说，其实是他想买新车。
　　因为两人争执不下，导致妈那段时期，常跑来我跟我弟房间（当时同一间）
　　控诉老爸出尔反尔。后来父亲还是买了车，但妈也把剩下的存款，加上另外
: l+ J! o, g8 Y0 |标会（台湾民间最早Ｐ２Ｐ）硬凑出的头期款，买了后来我们住的房子。
" X9 B' y7 r. w; h　　只是日子跟着变得紧巴巴，不但我跟我弟的零用钱减少了，父母亲之间也常
, S4 i0 y7 ~1 y有口角。身为最后一届国中联考生，从国二就被逼着全心全意在课业上。除了面
& j# P9 u6 \" F, L% g% O8 c$ `) l/ q  [3 `对激增得压力外，妈几乎整副心思都在我身上，也让我感觉很不习惯。
　　「维他命吃了没？」
　　「功课写完了没？」
( H7 K; N4 u9 d% P  ^; o　　「明天不是要考试？早点睡，听到没？」
　　国中时期，这几句妈最常挂在嘴边。
　　早上去学校、晚餐前从补习班回家，都是妈骑机车接送。我弟有抱怨说妈偏
/ D- h4 W( o1 X6 _心；但其实他打小独立、有主见，敢说敢争。往好处说是择善固执，往坏处说是
刚愎自用。每次妈念他不用两句，他就会跟妈顶嘴，执拗的个性让爸妈不知道多
头痛。
1 V$ R/ [* S+ O9 h0 q! m6 o7 i　　其实不是妈不愿意接送他，是他自己坚持要跟同学排路队，一起上下学。相
& O* [2 o9 `2 p  `较起来，我承认我比较贪财怕死。小时候父母管教严厉时，为了不挨打，也为了
零用钱，或新玩具而用功。大概是这样积年累月下来，被慢慢「驯养」了我猜。
　　那时晚饭吃饱后差不左右半个小时左右，我会继续读书。没多久妈会切水果
进来，她常坐在房间等我吃完，才把碗盘收出去。每晚读书得时候，都是我佔据
4 |! \/ W7 z1 l' S9 R4 A3 q* I整个房间，弟弟不是在饭厅桌上写功课，就是在客厅里，声音调小小地看电视。
　　刚开始当然会觉得妈很烦，认为她每时每刻都盯着我。有次妈切完水果又坐
在床边，原本想叫她出去不要打扰我，但妈竟然开始偷偷掉眼泪。我以为我不耐
烦得眼神伤到她了，吓地忙问妈怎么了，同时急着辩解说，不是烦她云云。
　　没想到妈眼泪更哗啦哗啦地流，后来妈才自言自语般，说出她的委屈。早不
记得确实内容了，好像与贷款和父亲有关。听她诉完苦，我发现原来妈也蛮不容
; h3 i5 h5 f: K* \易。不是爽爽在家，买菜做饭，闲时逛逛街，上上美容就好得样子。
  W! T7 c* q# n' f9 P. `4 @$ X　　那次以后，我会不时请妈切水果，然后叫妈坐着等我吃完，每次妈看起来都
0 E* J3 {8 i% s很高兴。察觉这点的我有些难过，心里自问：「为什么这样也能让她高兴？」跟
2 |; f! C: I( U3 t# i1 b妈的感情，从那时起慢慢回温，也比较不烦她坐房间陪我读书（她也不会坐很久
啦）。
　　国三开课没多久，台湾发生了那次着名的大地震。睡梦中被地震惊醒，我惊
  U, X8 `) G. V) S3 K慌地叫醒睡上铺的老弟，被叫醒后他颇为不爽，嘴里模模糊糊不知道在念些什么。
印象中摇了好久才停下来，正准备要睡得时候，第二次，也是最强的震波来了。
( w1 c& v( z% ?0 e　　这次不止我弟吓得不轻，我也听见父母房间传来妈的惊叫。然后我爸大喊：
「躲在床底下！」摇晃结束后，我们全家匆忙下到公寓楼下的马路上，而街上早
$ `" w( F/ u, e' o( h  }0 j8 B已都是惊慌失措的人们。
　　待了十几分钟后，爸开始跟其他邻居讨论，说这次地震不知道有多严重。妈
$ |1 \1 F, Q3 \# {抓着我的手臂，开始有些瑟瑟发抖，也不知道是冷得还是吓得。
　　我自告奋勇要上楼帮她拿件衣服（其实是我尿急，憋得有些难受），可她抓
紧我，死也不让我上楼。又过了好漫长的一阵子，随着人群逐渐散去，我爸终於
0 b& v# L+ z/ l决定可以回家了。隔天一大早爬起来看新闻，才知道南投灾情惨重。
　　国中生的身份对我来说，是联考前一天才结束的。考完那天，印象中我睡了
1 u; o0 o. l% p1 r0 ]8 K' P整个下午吧？隔天，妈买了印有考卷答案的报纸叫我试算，那时才终於有紧张得
感觉。
　　算了下应该是会上，但我跟妈说大概只有五成把握。记得妈用不知道难过，
8 d+ H7 E# @, X, f* X) V还是失望的表情说：「好吧，只能等放榜再说。」放榜那天，我跟妈说她去看就
好，期待又怕受伤害得心情让我没有勇气面对。
; ~) s( _, s/ W( O3 l" e' \) C　　那天接近中午，我妈突然冲进房间，欢喜地跟我说：「你考上了！上了！」
5 V5 I2 s  W, w　　考上是考上了，但建设公司的进度也不马虎，工程款收款单一张张寄到，父
母冷战也渐渐增多。那时期妈心情经常是低落的，只不过在小孩子面前她都装没
0 H) d" ?4 H& b. X事。
7 w$ ^6 ]1 n7 m; `" a5 B! B/ m　　但连我那超没神经的老弟都感觉出来了，何况更敏感的我？因为有些担心父
, M- U6 @# i( B. W& R$ a母的关系，暑假时，如果父母双方又陷入冷战，我会试着当和事佬。偶而想起，
8 s5 O& D9 Y, [2 Y$ U* s也会帮妈做些家事，但最主要的，还是晓得要主动跟妈聊聊天。
　　一开始真没啥话题好聊，但后来发现回忆是最好话匣子，所以吃饭得时候，
3 i9 o5 Y- P' g! K常会问起一些往事，有次聊到爸跟妈求婚得经历，一直都知道我爸不怎么浪漫，
但真正不浪漫的人好像是我妈。
; C! i" b5 _' G  f　　有次约会回家路上，我爸：「啊，那个，你有想要结婚吧？」
　　我妈：「有啊。」
　　我爸：「喔……那……我们……」
　　我妈：「我问过了，小聘１６万，大聘５０，大聘会退。」
　　我爸：「６６喔？好，我回家拿钱……」
2 O# _0 ~3 P5 b' Y/ l: U) a5 E, q　　父亲回家要了６６万，然后他们就发喜帖了……没有烛光，没有大餐，没有
7 x( `/ p1 M! k单脚跪下，连钻戒也奉欠。父母从交往到结婚才半年左右，他们的想法是既然双
方都有共识了，那就早点定下吧。
　　那个暑假最值得回忆的事，是跟妈去ＫＴＶ。妈本身还蛮爱唱的，只是忙着
, s% I) L) h! O& P! L家里跟小孩，很少有空去罢了。那次她刚好有优惠卷，所以计画好要带我跟我弟
% c1 j4 I' h, J# S# Z& Y一起去，但我弟打死都不想跟（他只想在家打电动）。
　　我拗不过妈可怜的眼神跟碎念，加上我从没去过，所以就答应了。
　　刚开始在包厢里有点尴尬，母子俩不太会操作点歌机，又面对多如繁星的曲
目，所以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我那时都在读书，不清楚哪些歌手当红，只知道
, t2 m& p6 a' y0 Y7 z那阵子都在放孙燕姿。
　　好不容易点了几首她的歌，妈却推说她不会唱，我只好硬着头皮抓起麦克风。
变声期的诡异嗓音，与忽快忽慢的节拍，使得妈从头笑到尾。我还真以为自己有
; V5 b  a3 x  S- Z  ]) K% J把那带着感伤的歌词，充分表达出来得说……
3 O& D: [# w- [! b　　实际上那首歌把欢乐的氛围打开了，我开始跟妈互相捉弄起来；我点了首听
9 x7 Q: Y  u3 g7 O! p; A3 T都没听过的古老民谣给妈，妈则点了首英文歌给我。总之两个人轮流乱唱，没想
到后来ＨＩＧＨ到，在包箱里跟妈情歌对唱。
　　第一首还没什么，第二首开始出现某种说不出、道不明得感觉。我跟妈唱到
' E  S8 d2 G+ f8 S% g% \# A后面还稍微对看了几眼。
　　国三我认为是地狱，没想到上了高中，才知道地狱底下还有十八层。国中时，
- t) _) b& \& r" ~9 G: f在班上我还能考个前五名，到了鹤群里，我苦涩的发现自己只是只鸡。名次一下
子落到十几名外，不要说爸妈，连我都很沮丧。
　　我堂姐那时给了许多很有用的建议，这里特别感激她一下（不过希望她永远
不会看到此文）；她高中考得比我更好，大学也考上第二志愿。她以过来人的经
$ R% s  l, G  [6 X7 q验告诉我，在明星高中里，同学都是通过考试筛选过来的，不是国小、国中那种
高斯分佈的环境，所以要学会忘记以前种种成就。
: i' w/ l+ w+ w4 e% I/ I　　「你得专注先跟自己比，藉此重拾自信」
1 o* v" S7 h7 X7 @, q! G5 e　　「每科都以下次月考再进步一、两分为目标。」
　　「不要小看这种进步喔，整年累积下来成果是巨大的。」她如是说。
　　那年房子终於盖好，大概是最值得高兴的事了，因为新家意味着我能拥有自
己的房间。搬进新家后，妈来我房间的次数也少了；主要还是放学后，如果不需
要去补习班，我会留校晚自习。周间我通常十点左右才到家；周末也是早上八点
3 i( A- C$ E$ z) P' i1 K到学校，下午五六点才回家。
　　高一的日字就是每周那样轮回，除了读书之外，休闲就只能跟同学打打球。
　　不过老师也鼓励我们去打球，因为他们说这样才有体力更用功，他喵得咧！
8 h; t: r# r; Y0 _- b& _+ c6 O升高二的暑假，日子跟平常没什么两样；周一到周五学校有暑辅，六、日则自习。
　　有天难得全家聚在一起吃晚餐，趁着轻松的氛围，我问爸晚上可不可以打Ｐ
Ｓ２。
1 |, [# g& B2 |8 ?% K　　「喔，妈妈你说呢？」爸望向妈。
　　听到爸那样问，我心里哀叹：「大事休矣～」
　　「不可以，你还嫌近视度数不够深？妈宁愿你去打打球。」果然！
. g0 w+ M% w( X7 y　　「哪有这样的！？为什么弟弟就可以一天到晚跟朋友出去？我除了读书，什
么都不能做？」我抱怨道。
! Y* v1 K# g- Z6 u9 @　　「我哪有！？！我是跟朋友去图书馆好不好？」我弟急忙辩解着。
) W: \' S8 Y6 c/ I　　「屁啦」
　　「好了！吃饭吵什么吵？」妈将阋墙之势止於萌芽。爸对我苦笑了下，低头
9 l( N4 I3 K- [# s吃饭。
5 i8 \0 i1 d% h/ M( v5 D( `　　见饭桌上气氛有些僵，妈缓和了下表情，开口道：「你们要不要陪妈妈去唱
卡拉ＯＫ啊？」「我有优惠卷呦！」
　　「妈妈这礼拜我轮班欧」我爸毫不迟疑地提醒道。
+ ?; `: j: M- v5 Z+ t2 H　　「我知道，又不是问你。」妈说完看向我们兄弟俩，满脸期待地问：「怎么
' v5 P. O: N) p7 R* t样？」
3 @" {, j" O6 z( J% n, V9 A　　「那个……我跟同学已经约好了……」我弟赶忙推託。
- v4 U) D' }# X　　「又要跑出去玩？你怎么就不好好用功……」我妈开始念我弟。
& S, v, B; c( z: q　　好不容易才念完，她看向我，发现我脸上不置可否的表情后，明显有些失望。
) V2 M: y9 h* n9 t- Z  A　　饭后爸找了个机会，要我跟我弟认真考虑跟妈去唱歌。他说我们该多珍惜还
9 R2 \% [$ h5 g2 d在家的时光；也该再懂事一点、孝顺一点。当时虽有些勉为其难，但很庆幸事后
有听父亲的话；那晚妈送水果来我房间时，我就问她愿不愿意带我去唱歌。
　　「少来了，你暑辅不去啦？」妈笑道。
　　「星期四的话，下午是体育、综合啥的，不去也没差啦。」
　　「况且妈既然愿意献丑，我也该不藏拙啊。」
' U3 O2 [6 }/ p0 G( I: g; f* ~　　「欸～我唱得比你好多了好吗？」妈笑着抗议。
　　「那礼拜六怎么样？」
　　「周末有优惠吗？」我怀疑道。
　　「对厚……」妈想了下「那几节课不去，真的没关系吗？」
　　「我们班还有人暑辅都没来咧」
　　「嗯……我考虑看看」
　　「嗳呦，不会怎样啦。拜託啦妈，我连周末都在读书……」
7 i+ d; p* p* _( t* L/ d# f/ m　　「这样子的话……嗯……好吧……那礼拜四中午我去接你？」
　　「真的吗？说好喽？」
　　那天中午，妈竟然开爸的车来接我。上车后我问：「你怎么开爸的车？」
　　「他的车之前被刮到啊，今天早上车厂通知弄好了，所以我就去车厂把它开
回来喽。」
+ `, R& K+ Q$ Q, E- L　　「喔。」
+ n0 H* i. I1 c- q# Z　　「中午想吃什么？」
　　「嗯……吃个ＸＸＸ吧？」我提议的那间麵馆，妈跟我都很爱。
　　「我弟咧？」
　　「他跟朋友去游泳池。」
　　「过太爽……」我小声道。
　　「好啦，再坚持两年，听说大学由你玩四年耶！妈要不是太早结婚，其实很
$ h% u% ?: r( S2 h) Z* B/ K想上大学的……」妈开始滔滔不绝，回忆起她的青春时代。
　　「……」
　　「怎么啦……？」妈说了好久，发现我都没反应。
: k% C& b& \. t& r+ ^7 t1 d7 h' w　　「……」
" i4 \' }# U6 t# J9 M9 }　　「其实你的努力妈都看我在眼里，妈很心疼你的，你知道吗？」
/ d6 T( _) s9 f8 H7 u/ ]. g　　不好意思说得是，那时我正在意淫学校里，刚到任的某女老师。我们班依照
常理，猜她大概三十出头，但她外表看起来只有二十几岁的样子。除了精緻的脸
蛋，她还有种知性、成熟与自信的美；好一阵子，她都是我打枪得幻想对象。
　　「哥哥你有在听吗？」妈担忧地问道。
% A. E+ M0 ]! l/ S$ H　　我回过神来，带点慌乱地说：「有……有啦……」转头时，双眼不经意瞄到
* H& M) u" \, L( d  P+ `9 F妈的大腿。妈当时穿了件休闲短裤，可能是坐着得关系还怎样，她的大腿有大概
四分之三暴露在空气中。虽然迅速将目光收回，但一路上，我有好几次忍不住偷
4 y! S. C; q7 L- [( D- i! |瞄。
' X. r3 x" A% [; ]& V5 F- H  ^　　必须说，除了曲线丰盈柔美之外，妈那双腿真的白腻非常，白到可以微微看
( S: f- H7 x  r9 N到肌肤下青色的静脉。
　　妈载我回家先让我把制服换了，我们才去吃饭。吃完午餐到了ＫＴＶ后，在
5 m. B) ?- V5 b5 G我刻意营造之下，包厢里氛围迅速欢乐起来；每次换妈唱得时候，我会在旁边伴
舞闹她，害得她又唱又笑，没两句完整的歌词。
' y+ V+ L; D* ]0 |　　有些闹上瘾了，我突然兴起，趁妈去化妆间时，点了首情歌。当时欲盖弥彰
得对自己解释说，只是捉弄她罢了，结果忍不住，又点了几首对唱情歌。妈回来
0 g3 l. P7 L1 l  N3 y% v) T5 N( I后我开始唱，印象中超紧张，死死盯着萤幕不敢看妈。
) D, Q* S% ]1 Z4 A+ b  l4 w　　坐在身旁的她异常安静，结束后妈依旧没说话，气氛乱蛮尴尬的。终於，我
6 f. u3 U- b5 b2 }8 n6 e3 h点的对唱情歌开始了，没想到妈先拿起麦克风唱了起来，然后我大着胆子也加入，
可以感觉两个人都有点走调。
　　我不自主地向妈坐靠近了些，惊喜的是妈也向我靠近了点。一首歌结束，我
跟妈还是坐得很近，但都没说话。下一首歌开始后，我偷偷看妈，妈也偷偷看我。
我先唱了起来，轮到她时，她也毫不犹豫地开启嗓子。那首歌结束后，或出於戏
弄，或出於我也解释不出得冲动，我转身便抱了上去。
3 q: p4 r% ?8 n. b　　抱住时感觉妈震了下，娇驱开使僵硬；成功得手的我反而楞了下，因为没想
到真能抱住。我以为铁定会被推开，然后被她狠狠教训一番，但妈竟然没有抵抗。
又惊又喜的我，失控地朝妈脸上亲去，妈尝试闪躲了下，但被抱住的她能闪到哪
, m) X: G( y/ E9 ]+ F里去？我轻吻着她的脸颊、脖颈，双手忍不住开始在她身上乱摸起来。
8 L( d, g$ c+ u! Z3 Y　　过了一阵子，妈忽然推开我并站起来，我有点不解甚至恼羞地看着妈，妈避
3 j( K# R, q. K开我的目光，然后说她去一下洗手间。之后当然唱不下去，老实说我不记得是怎
么出了ＫＴＶ，又怎么回到家的。只记得坐在助手席上，满心都是尴尬与懊恼。
　　好不容易到家，我急切的掏出钥匙，开了门、除掉球鞋正想往房间走去，背
后传来门关上的声音。我忍不住回头，看见妈正弯腰去脱她的高跟鞋；由於妈把
头发盘起得缘故，我的视线可以稍稍穿进妈的领口。
　　我情不不自禁地拼凑起妈的胸形。到现在都还记得那件黑色蕾丝上衣，与米
$ ^( ~+ g7 E4 Q色休闲短裤。妈确实会打扮自己，自我有映象起，她在外头好像从没邋遢过，出
4 a! y7 a- J9 K: e门打扮总能既简约又时尚。
' q: z6 `4 ~1 e# r8 @/ d' Y　　当时妈身姿充满了女人味，还有某种魅惑力。高跟鞋脱到一半，妈抬头见我
在看她，又慌忙低下头去。把鞋脱好，然后放到鞋柜里后，起身见我还在看她，
妈表情开始有些不自然。
　　当她想从我身边绕过时，真不知道哪来得勇气，我又一把抱住她。这次妈好
* i- M: `( L$ z6 b- n" h像没有吓到，也跟在包厢里一样，没有反抗。我大起胆子来又去亲她，妈闪躲着，
) H/ n& @; m$ v; D- @* l7 L) }没有让我亲到她的嘴唇。但除此之外，脸颊、耳朵与额头都被我亲到了。
- {+ |, }4 \5 L0 z　　渐渐得，我开始从妈侧脸往下亲去，妈呼吸不匀地开口说：「哥哥你等一下
" `* h6 L! f1 m$ I3 \……停一下好吗？」
  Q% S6 t8 u& e/ U  `: H/ `　　我慢慢停下来。
　　「你可以先放开我吗？」妈软声道。
& d; z6 v- h' J0 @0 J3 l( C　　不但没放，我还看向妈，她与我的目光一触即分；但至今都还记得，妈眼神
中的迷离。见她低着头不敢看我，我又壮起色胆去亲吻妈的肩膀。
　　「你等一下……」
+ U& z5 G. S# E; S0 D　　忽视妈的软语相求，我继续亲吻着她的香肩。
- H. ^4 ]. z* f- G) g  z　　「你知道……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不知该如何回答，只是越发将怀中的女人抱紧。
　　「你……你……真的要这样？」
+ j. Z( Z0 q$ l$ e　　我心「咚咚」直跳，看着她点点头。
　　「有些……有些事情发生了……就再也回不去了……你有想过吗？」妈看着
地板说完，沈默下来。
; D2 s( F% Q- {, J; p7 D( g　　母子俩就那样僵持在玄关那里，后来与其说听见，倒不如说感觉妈叹了口气；
她又小声又艰涩地说：「去洗澡……」
3 @( @* ~& ?2 G$ F# a; Z8 @/ b3 J　　听到那细如蚊声的几个字，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我立时松开双臂，转身冲
去洗澡间；扭开莲蓬头后，开始边沖边脱衣服。那兴奋非言语能描述，只知道在
心里大喊着：「我的第一炮耶！好兴奋，好兴奋，好兴奋啊！！！」
& s( i& Y/ I1 L- J　　洗澡时满心都是激动，虽有稍微想到她的身份，但理智早就被兽欲吞噬了。
　　在那个当下，对满脑精虫的我来说，母子不母子的根本不是问题。
# T+ }# A# `9 i6 A/ g　　披着浴巾从浴室出来，却不知道该去哪，试了下爸妈房门，发现是锁着的，
只好先回房间。
　　随便套了一件短Ｔ与篮球裤。坐在床上浑身只觉躁热无比，把冷气打开后，
考虑着要不要把门关上。还在犹豫得时候，妈出现在房门口；上半身一件很普通
4 e+ y6 ^& P6 ], @! G9 @白色短Ｔ，下半身则是一件迷你短裤。
; V  t9 ]( Q- X9 ~1 R( P8 w- D　　一身家居的她站在那里，似乎没有要进来得意思。
　　「妈要你想清楚……有些事改变了，你再后悔，也变不回去了……」妈再次
问我。
& A( u* B8 F* C) I1 U, }　　我承认，当时没听懂妈话里的含意，只是下意识地点点头，表示我懂。
　　妈示意我把背后的百叶窗放下，虽然有贴防窥隔热纸，我还是依言配合。妈
, D2 x* ?# Q. i# b7 o3 v0 w反手才把房门关上，就被我整个抱起来；我一边把妈重重压在床上，一边胡乱亲
7 X) N4 b- }: A/ F. A2 G. \; ~吻着妈。
1 }) q: q- b8 A　　猴急的我没多久便想去脱妈的短裤，只是妈用手压着我的手，不让我脱。那
时没经验，也没想太多，既然意图受阻，双手便迅速转移阵地，抚摸起妈的上半
- a. c8 ^" E$ B/ U身。
　　当然嘴也没闲着，我狂乱地亲吻着妈的侧脸与脖颈；亲着亲着，就把妈的Ｔ
: t1 J) {0 D2 P恤撩直到胸部。即使房间里稍嫌昏暗，那件深咖啡色的蕾丝胸罩，与妈雪白的上
0 O) @1 f6 Y+ n3 s半身，依旧互相辉映着。顾不得去解开，便低头朝妈胸前的隆起，狂热地亲吻起
来，手也在妈浑身上下乱摸着。
" y/ K* l7 m, U! K　　摸过瘾之后，又把手伸进胸罩底下，开始搓揉妈的胸部，妈的乳房好软好软，
乳头的形状好像小葡萄。忍不住把胸罩往上推，让妈双乳曝入在空气中；一只手
' E5 e/ e, ?% V' v/ `柔捏着妈左乳，然后张嘴含住另一边。
　　妈呼吸逐渐沈重起来，那鼻息如某种讯号般提醒了我，再次尝试去脱妈的裤
子，这次妈没有阻挡。把裤子连同内裤一起剥除后，映入眼帘的，是妈那双白腻
$ z) j! {" X9 k$ t; M. {5 W% ~的大腿，与茂盛的三角地带。
( e6 t7 a  u0 w3 W: L5 z# k　　我迅速地脱光自己，妈却趁我脱衣服得时候坐起来，捞起被我脱掉得裤子，
如变魔法般，拿出一个四方形的小包装递给我，轻声问：「知道怎么用吗？」
　　我点点头从妈手中接过，手上拿着套子开始有点犹豫，我看看妈，看看手上
的套子，又看看妈，小心翼翼地开口道：「可……可不可以不戴？」
, O6 l0 H$ P% |4 T2 c, c( v　　除了胸腹间微微起伏着，妈只是静静躺在那里，我以为她没听见，又弱弱地
问了一次，可妈还是没有反应。我决定把套子放一边，先试试看再说。
　　刚开始靠近她时，我真得兴奋到了极处，心跳剧烈撞击着胸腔，嘴巴也乾得
要命。深怕她跑了似的，小心翼翼地接近着她，随着我的靠近，妈双眼紧闭着，
# F) b0 V, f+ D) I感觉好像也很紧张真得样子。
- Y8 V$ m# d/ c! T' w　　当膝盖往妈双腿间靠近时，她配合着把腿分开了，目光很自然移向妈双腿之
间，而妈的阴毛实在蛮浓密的。
　　第一次跪在女人双腿之间，跪得有点太远，俯身下去发现距离不对，结果很
矬得再往上靠近了些。一只手扶着肉屌接近妈腿心处，让妈的阴毛弄得有点痒痒
3 z, q( P3 t& u的。首次尝试，结果角度太高滑开了；用手自发地探索了下妈腿间的熟软，发现
「入口」比原来估计的再低一些。
　　稍稍压下角度，再次前推，这次龟头果然陷进了一个温软滑腻的地方，屁股
毫不犹豫地加速推进直到感觉有些窒碍，稍微后退一点再次尝试，这次除了根部
几乎整根都进去了，雄性的本能要求我务要尽根而入。
　　正准备稍微抽出时，想不到妈臀部很巧妙地调整了下角度，然后我跟妈的耻
3 S, Y1 B& X2 A1 E; T骨便抵住了彼此。
　　人生第一次完全得「插入」，只能说超级～超级～超级爽的！「这种被层层
叠叠的嫩肉，紧紧包住得疯狂爽感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在内心大喊着。更
有甚者，是妈体内那种难以言喻得「温暖」；不只是肉屌而已，那是种连灵魂都
暖暖包缚住得感觉。我真得在各种意义上，回到母亲的「怀抱」里了。
. L* n. f+ `$ M' ]# g( t( X( Y　　我情不自禁地驰骋起来，虽然屁股与腰还不太协调；抽插得频率与动作也都
  T6 c3 i. Z0 \, `9 t3 k, Y' t7 B非常滞涩，但那一点也不影响妈带给我的爆脑快感。
& J# V/ h! Q6 Z　　谁也想不到那一年，那个暑假，那个炙热的下午；北台湾某处，有对母子跨
越了，属於血亲间绝对的禁忌。他们从对方身上，品嚐到了决不该品嚐到得快感
与滋味。
　　那女人是我弟又敬又畏的母亲，是我父亲合法的妻子。在那天之前，他一直
1 t5 ^& k8 v7 o  Z' N: [是她唯一的男人，也只有他能在床上，享用她那具白腻柔软的身子。但那个下午，
& x5 Z) i! D4 d( J那女人被某个削瘦的少年紧抱在怀里；她被压在床上，任由那少年狠很地奸淫着
她。
　　我把脸埋在妈侧脸旁，急促地呼吸里，尽是妈甜美的发香。被压在身下的她，
一下又一下地承接着自己儿子的力量与兽欲。没有任何姿势变化，只是本能地紧
; B0 q8 M- u7 T扣着妈的双肩，体会着越勇猛就越强烈的快感。
　　房间里充斥着我与妈急促地喘息声，勉强刨刮妈的嫩膣最后几下，我突然发
6 X0 b; g: U, R" n' e狠似地猛力一顶。猛烈涨大的肉菇，紧紧抵着妈熟美膣腔的最里面，我开始又狠
, o1 u2 V( }! Q1 H4 F; k- A又急地喷射着。
　　窖藏十六年的童精，一大股又一大股爆射而出，妈体内深处的穹窿，很快便
被浓精灌满。无套中出熟美妇的快感，炸得我脑袋一片空白。
1 b- G. `5 `2 k1 Z, Z4 T　　神游太虚好一阵子，心识回覆过来后，我才意识到，自己原来已经并躺在妈
身旁。听见自己逐渐平息下来地呼吸，各种情绪倏然涌上心头；嗜人得罪恶感、
羞耻感与愧疚感猛烈地鞭鞑着我。
0 m' a! K2 W  P# _" p/ b　　「我到底对她做了什么？！？」我对自己大喊道。
　　内心正狂风暴雨着，没想身旁的女人忽然动了起来；只见妈起身下了床，从
9 F* j( j, y( Q' h5 \' }2 g书桌上抽了几张面纸，然后背对着我，开始清理她自己。
　　妈那时的背影，已深深烙印在我脑海里。
3 ]+ w: X1 R! K' o) @　　胸罩在双肩上，要掉不掉得勉强挂着；她低着头，一只腿微曲，很仔细地用
面纸擦拭着自己的下体。妈那个动作，却让老二再次怒涨起来。
　　我从背后把妈抱回床上，刚被我抱着得时候，妈有点惊诧。等我再次把她压
5 t  R1 f1 D" V倒在身下，妈才闭上双眼咬着下唇，顺从着让我又一次进入了她。
/ |/ b2 x2 q/ |) w' r( l3 I, p! E　　房间里再次回荡起母子两人地喘息。
　　直到现在，妈也从不叫床；兴奋时闷喘，高潮时抽气。她总是用卡在喉咙里，
抑在鼻腔中的气息，表达她在床地间享受到得欢愉。
4 v; k; G3 v5 c& Q　　母子之间梅开二度，我依然不懂温柔，只晓得狂抽猛干，在妈身上逞着肉欲。
乾瘦的腰臀在妈双腿间挺耸着，每一次退出，都能感受到菇棱在肉穴里，一路刮
出得美妙。
　　不过我总舍不得退出太多，便又迫不及待地再次挺腰，把男根原路插回，直
3 Y. L) S& b; Z: t至耻骨相连。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鼻腔里尽是妈馥郁甜美的汗香；身心灵全
方面得享受着妈熟透的肉体，感受着她带给我妙到巅毫得快感。
　　毫无预警的，肉屌再次在妈嫩穴里猛挑起来，一股酸麻，从腰锥经臀部直往
下蔓延。阴囊感受到那股酸麻后，开始一次次猛力地收缩，我妈娇喘着，再次承
接了我热烫的精华。
+ {0 X7 r' A5 c3 e　　射精得爽快几乎让我抽搐起来，同时也讶异怎么还有这么多可以射？终於，
" R/ Z8 l1 o- l- r, ~在妈体内地跳动逐次平息下来，我也慢慢地瘫倒在妈身上，感受着妈胸口剧烈地
起伏与心跳。
　　时光在母子间模糊的流逝着，好一会儿之后，妈闷声道：「你可不可以下来？」
9 [  {# y6 J4 R, F! n　　我依言翻身躺在床上，只觉得整副卵囊乾瘪瘪、轻飘飘的。
　　妈起身跨过我的时候，好像有几滴什么东西滴到我肚子上了，但我实在懒得
. L, L8 ]; P; |9 W; F" J6 x- y* M2 ]去管。妈下床捡起自己的衣物，匆匆套上后，一句话也没说就离开了。
　　房间里只剩我一个人，孤独得体会着来自良知的谴责。
4 b4 y5 W+ N0 s( Q1 S4 V" A0 n5 z　　这件发生在升高二前的事，既使我充满罪恶感，也使我非常心虚；我不敢面
3 A1 F: V/ o+ T对家里任何人，而我猜妈大概也是吧？那几个礼拜，我根本不敢看妈，也不敢跟
她说话，我跟妈彼此之间好像在互相回避着。
　　不过反正我都是一大早骑脚踏车到学校，然后晚上十点半左右才到家，所以
5 m% u5 E8 l9 }0 T) m: ^- r- ~两人打照面的机会其实也不多。
　　但尝过肉味的少年，岂是「欲壑难填」四字可以形容？大概是第二次月考前
3 |; ?; g" [- E4 ^吧？虽然我跟妈几乎还是没有互动，但我又忍不住开始想她了。
　　试过让自己专注在课业与运动上，也试过责备自己，更试过幻想其他女性。
& t0 s- w& }7 {0 k2 u　　但越是逃避，对妈的渴求就越深。
! H, c! R8 |3 s, i+ r' q2 u　　有天晚上在家洗完澡后，听见妈好像在厨房，我终於控制不住自己，「偷偷」
地摸了过去。发现妈在厨房后的阳台晾衣服，她转头看见我，明显吓了一跳，却
. M8 N$ ^# T6 q6 r( D$ j$ P又装作若无其事般，继续挂着衣服。
$ l6 Y$ _0 d( J　　我站在她背后不知如何启齿，但在欲望强烈得催使下，我忍不住弱弱地说了
; \0 r) j% T* V+ R% M声：「妈……？」
; m9 N4 D* D4 n% i0 _3 ^　　妈手上地动作暂停下来，但没有回头，隔了下才回问：「怎么样？」
; Y, [& h) e  B: [, k# {" b( u　　我决定靠近妈，似乎感受到我的动作，妈转过身来压低声音急道：「等一下！
你不要过来！家里其他人都在……」
　　「妈……」我有些摇尾乞怜地看着她。
$ F3 \- X8 N6 l$ ]% _　　「什么事过几天再说，听话，知道吗？」妈看着手中的衣服悄声说。
　　那时听不太出妈语中含意，感觉被拒绝了，但口气听起来又不像。心中虽犹
疑不定，但妈坚定地站在那里，我不知该怎么确认。
　　「很晚了，赶快去睡吧。」妈催促道。
　　见妈态度坚决，我不敢再纠缠，只好悻悻然离开。回到房间想着妈，狠狠地
打了一枪后，才带着複杂得心情睡了。后面几天，我继续靠着功课和篮球，努力
想把妈的事抛在脑后。
　　有一晚又是洗完澡后，才打开浴室门，我便看见妈站在门口。
- D: V6 T! ~- \/ x　　「有话跟你说」妈小声说完便直接走向我房间。
　　不得不说，那时心情是激动与期待的。
　　如往常般，我坐在书桌前，妈坐在床边；她等我坐好便开口说：「你记得以
8 w1 }; t3 I! z4 R# l前国中读书得时候吗？那时妈对你跟弟弟的功课都逼很紧对不对？」
　　「但是只有你听话，有好好用功……我看在眼里真得很欣慰……」「其实妈
妈知道哥哥你很辛苦，所以妈总是期望，自己能为你做些什么。」妈眼里尽是回
忆。
2 m0 Z# o4 o6 I) [- d# ]1 `　　「那你也还记得那次地震吧？」妈柔声问道。「那次你发现我冷，就说要上
6 D4 I- _/ @: a0 h' j7 q! J0 c去帮我拿衣服，那时妈妈真得好感动你知道吗？」
　　我惭愧地低下头，因为真正的原因不只是那样。
　　「那次妈妈是真得吓到了……也体会到，原来平平安安的才是福气。」「所
, B1 s  B) f) I6 R0 O以我内心也越来越矛盾，不知是否该继续紧盯着你的功课，盼你在社会里功成名
就？还是……还是该让你快快乐乐得享受童年……」妈的眼神流露出挣扎。
" _: {5 D& {5 ?& ~7 i# ]3 z　　「你上高中后，每天都好早到学校、好晚回到家，妈一天也看不到你几次…
…」有天我忽然意识到，如果哥哥你离开家去读大学，妈就更看不到你了。何况
& F# P8 [! x$ Q4 z8 f将来当兵、工作、结婚……「妈说着说着哽咽起来。
　　听见妈倾心吐意，我感动地握着她的手。
) l3 T% V3 q4 g! Y4 ~' [0 s; ^　　「记得我们第一次去唱歌，玩得很开心不是吗？」「所以后来妈又带你去，
单纯只是想跟你有更多共同的回忆……」妈看着我，脸上满是慈爱。「只是我真
6 X8 l0 O; \8 E% c/ U4 q% [% Z1 ?得没想到后来会……」
/ z/ v( E4 s3 R' C1 R5 \$ t4 \1 z　　妈后续得剖白片片段段，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很是零碎。所以这之后地描述
2 J; n6 p. o9 G! }8 z6 w有经过整理，也参入了往后许多母子间谈心的内容。
　　我在包厢里抱住她时，她其实吓傻了，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好不容易回过神
来，一方面暗骂自己玩笑开过头了，另方面又觉得某些地方「怪怪的」，很是突
兀。
& z: Q; J6 q( \+ E, a$ S) c　　左思右想才发现，她对我的踰矩与侵犯竟然半点怒意也没有！明明应该感到
愤怒，但心中反倒充满怜惜。当下她只觉得，我可能不知道自己在干嘛；又可能
是平时压力过大，才如此失态吧？
, `! P% ^7 U; N; N6 f& c' u　　等我尝试亲吻她，她只是下意识地撇过头去，心中却也没有受辱得感觉。
5 [: V7 }/ B% l1 b) I! t* }5 C　　她忽然涌起强烈的好奇心，她想知道，我到底会做到什么程度？另外她更想
知道，自己会纵容我到什么地步？到底要怎么样她才会觉得过份，进而生气？但
下一秒，妈意识到母子两人是在「外面」，想到那一点，她下意识地推开我，仓
& m! @6 S/ |* `5 ?% M$ ^' h皇地逃出包厢。
　　她说回家的路上，她也是心慌意乱，不晓得自己到底怎么了。在玄关脱鞋得
时候，她有感觉到我钻进领口内的「目光」，包厢里的好奇心再次强烈地抓住她。
8 |$ i/ j) B" a2 r　　就那样，她再次被我抱住、被我亲吻，然后再次僵持。
　　「这次不是在外头了」她奇怪地提醒着自己，接下来她心中就出现了那个
2 ]4 h( c. d, C7 D3 b「回不去」的问题；妈说那与其是问我，她其实更是在问自己。
4 J& G+ B+ L+ h" T1 o6 z) l　　理性与「好奇心」互相倾扎的结果，最终由好奇心获胜。那之后妈说她感觉
, P" P% i- J$ q* }% I; @8 h, i) t到某种奇妙得变化，她觉得身体好像有一半不再是她自己的了。另外，意识也变
( f, ]4 S/ z$ m5 F! i  F得有些抽离，有一部份的她，好像在用第三人称的角度在观察自己。这是为什么
她会叫我去洗澡，然后自己也去洗了。
1 _6 u# u6 a5 O: U- j　　被我压在床上时，妈说她内心中除了有些古怪得感觉，其他都还好。
4 S! w/ Q4 s. G6 R1 p" k　　来自我的亲吻与爱抚，也让她觉得舒服，身体自然得慢慢发热，也慢慢湿润。
! F- W" s) d4 x3 z1 _其实直到「最后一刻」，妈内心深处还是「不相信」；她不相信最后关头我敢、
更不相信自己会纵容。
( M2 j; x0 _+ @　　但我真的挺了腰，她也真的就那样让我进入了她。
* r3 j# o# Q6 s+ x8 o　　当她真切得感受到我在她体内时，除了震惊以外，她说她只是不断、不断得
% A0 c" }7 _, Z( }, [" h重複问着自己：「这是真的吗？」「怎么可能！？！」
! |3 p3 \3 f/ A* w! W' F　　妈回忆完后，眼眸如穿透墙壁般，怔怔地看着前方，我也坐在那儿，良久无
1 y- K4 Q7 O) r* K& o: U语。
　　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我期期艾艾地问：「那……我们以后……？」
# X0 g3 b5 R4 o+ ^2 c8 t. s  P　　妈的目光重新聚敛了下，幽幽叹口气道：「唉……对啊……以后……」
% {6 r7 M) ?; a　　妈忽然正襟危坐，不苟言笑地说：「这几个礼拜……妈想过了，你要有以后，
1 C4 {- W6 j7 ~; p/ Y' Q, ~  V那我说的每个条件，你都得答应！」
$ F* Y) t3 f& W　　妈像背诵课本般，说出日后也逼我牢记在心的「新生活五大准则」：
　　「功课只许进步不许退步，以每次月考成绩为准。」
　　「我们之间的事，绝对不能跟任何人说；在家里家要懂得回避，不要让任何
人怀疑。」
　　「然后，那件事我说不行就不行，不可以缠着我。」
: K! y4 t1 j- i' U: {$ ?　　「还有，不许偷看色情书刊或影片。」
, K* V- C4 K, d4 b　　「最后……要听话！」妈白我一眼说。「叫你戴就乖乖戴，不然想都别想！
　　知道吗！「
1 [" e  V& _7 Q0 _8 c2 @$ m　　妈每说一个条件，我就拼命点几次头，最后一条想了下，听懂之后，又用力
% C# s# f" L, t9 D, O, U! {( Y地点了点头。
　　妈语重心长，再次叮咛道：「妈真的希望你好……答应我，你要继续像以前
- a4 H. e( u& h, e% A一样，努力念书，知道吗？」
9 V" b4 X* D& `　　「嗯。」我乖巧地应道。
0 T5 c6 T$ E) y7 T4 N　　「唉，希望妈没有害了你……」
7 n2 t0 Z7 L5 g* K" N0 c% ]) b' o9 h　　「那这几天可以……」我有些猥琐地问。
　　「这么快就忘了？」妈打断我，板起脸道。「你这次月考成绩单先拿回来再
说！」
　　「喔，是！」我差点立正起来。
　　妈离开我房间前第三次叮嘱：「记得妈说的话！」
2 B+ e' M  p) N( t+ E! I　　「好。」
　　往后的日子里，每次拿到月考成绩单后，我会贴在厨房冰箱门上。妈看过了
会收起来，那表示她「知道了」，然后就是看妈「安排时间」。就这样，我这个
2 |" M3 \4 r& _' y再普通不过的高中生，开始跟自己的母亲有了「超乎伦常」得关系。
" K& J' c: {. h　　但我用「超乎伦常」形容，便表示我对这件事是有罪咎感的。直到如今，不
- B/ ~0 P" F1 L! I5 R9 \8 B; w管对我爸，甚至对我弟，那愧疚依然淡淡地挥之不去。
　　我妈应该也有对我爸感到愧疚，可我从不敢问。每次跟她独处，不管在做什
么，我们都有个默契，就是我们尽量不提起爸。即使到了后期我跟妈已经很能聊
了，我们还是会避免聊到他。
- I0 W# M. U& R* W' C2 m　　爸就职於台湾的科技业，爆表的工时与山大得压力，让他下班后通常只想瘫
在沙发上。但其实他不是个坏父亲，如果他回家还有精力，而我或我弟在家的话，
他也会关心下我们的近况，鼓励我们努力念书。
　　每当我或我弟想买什么，我们会以考试成绩，或班上排名来交换，而父亲通
+ u% S8 @+ M# v1 ^. Q  n9 m1 G常会爽快答应。所以妈不止一次怨过爸，在家里都让她当黑脸，然后自己扮白脸。
' w( `! {! @8 _5 i: T　　单就我跟妈的那种关系来说，我想那一年应该算是「适应期」吧？那时每次
4 g  Q) \7 q- N- @从妈身上下来，都会有很深得罪恶感，觉得好对不起妈，也对不起其他家人。心
中常发誓：「这是最后一次，明天要好好读书、孝顺父母，友爱弟弟、恭敬师长，
修身齐家、兼济天下」之类的。但过不了两星期，读书得动力与目标，又自动变
成妈的肉体。
　　努力用功→尽情驰骋→后悔发愤→努力用功，高二的生活就是如此往复循环
9 D* f* {7 t0 ^! P* a/ p着。
# s# H, M  P( p9 o　　　　　　　　　　　　　　　【待续】